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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藻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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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大秦騎兵】斂財專家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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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6 00:52:40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未知財富(上)


    吉美惠一路上悶悶不樂,緊一步慢一步的跟在趙牧身後,不時地比手劃腳,恨不得一巴掌把趙牧給拍死出氣,自己本來在谷雨樓過的好好的,怎麼一轉眼就成了別人的奴婢,失去了最寶貴地自由。

    趙牧對吉美惠的小孩子脾氣置之不理。他只不過淡淡說了一句:“吉姑娘,你別忘了你的身份文書還在我的手里面,你要是不想以後受罪的話,最好認清這個現實。”

    吉美惠嘴犟的說道:“不就是一份身份文書嗎?大不了我再辦一份就成了,我又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短處被你攥在手中。哼,我告訴你,你管不著我,我可是自由的。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趙牧呵呵一笑。“你盡可以離開。沒關系。只有你一走,我就去找劉媽媽算賬,劉媽媽還欠我一百萬兩黃金呢。”

    吉美惠氣急。干脆停下了腳步,“我不走了,我累了,想休息一會兒。”

    趙牧瞥了吉美惠一眼,“你一個修真者,走這麼點路就嚷著辛苦,我真是很好奇,你平時都是怎麼修煉地?”

    吉美惠瞪大了眼睛,“你怎麼知道我是修真者的?”

    趙牧故作神秘的笑了笑,“當然是用眼睛看了。難道還用鼻子聞嗎,”

    吉美惠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也是一個修真者。而且照現在地情形看,似乎比我還要厲害的多。哦,趙東家是吧?你玩了。你玩了。你作弊你知道嗎?我去告訴劉媽媽去,一百萬兩黃金不用給你了。我也自由了。”

    趙牧笑道:“你要是能夠給我解釋通一個問題。我就讓你走。吉姑娘,照你的理論推理地話,你要是和一個世俗人比賽,要是贏了他,就不算是作弊,現在遇到了一個比你強的人,就算成是作弊。你這算雙重標准,還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呀?”

    吉美惠收住了腳步。“你說的還有幾分道理,本姑娘就不和你計較了。”

    趙牧呵呵一笑,吉美惠年齡和他相仿。人又漂亮,和她斗斗嘴。倒也是一件令身心愉悅的樂事,趙牧已經很久沒有找到這種感覺了。趙牧看了看吉美惠空空無也地雙手,也不知道劉賽菊是忘了還是刻意為之。讓吉美惠跟著趙牧走後。不但一文錢都沒有給吉美惠,就連貼身衣物什麼的,都沒讓吉美惠隨身攜帶。走到半路上,趙牧才想起來這件事,不過讓他回頭找劉賽菊,他是沒有那心情的。

    趙牧說道:“吉姑娘,你要不要買幾身替換的衣服?你說劉媽媽也真是小氣的。連件換洗的衣服都不給你帶。”

    吉美惠被趙牧戳到了疼處。她很早便開始拋頭露面為谷雨樓做事了。這麼多年下來,給谷雨樓賺的錢沒有五六萬金子也有兩三萬了。

    現在倒好,谷雨樓的幕後主使不但毫不憐惜的就把她給推了出去,就連臨走地時候。連一點零花錢都不給,世態炎涼到如此程度,吉美惠心中升起一股悲涼感來。

    吉美惠和水綺璐有著本質的不同。首先兩人沒有那麼大的仇恨,其次吉美惠現在也算是他的人了,雖然性質上偏奴仆一類地。但是不可否認,吉美惠是個美女,讓一個美女傷心而置之不理,不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趙牧說道:“好了,吉姑娘不要想那麼多了,我不是說過嗎?只要聽我的話,好好干,我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這話怎麼說,怎麼像黃世仁,干脆趙牧不說這些容易讓人產生歧義的話了,“現在我帶你去專門售賣成衣地聚輻祥看看,哪里的衣服還不錯,我給你買幾身換洗的衣服。”

    聚福祥是滏陽城有名的成衣店,逍遙門和天機宗以及保芝堂都有入股。趙牧到了滏陽城後,所賣的衣服都是在聚福祥分店買的。公正點說。聚福祥的衣服還是相當不錯地,性價比也高,據傳說,滏陽城人每五個人當中就有一個人穿著聚福祥地衣服,這比例實在有點恐怖。手

    女人真是一個奇怪地動物,有些女人遇到不快樂地事情會大吃大喝,有地則會瘋狂的購物,吉美惠顯然屬于後者,到了聚福祥後,吉美惠一頭紮進了衣服堆,那些剪裁得體,讓人眼花繚亂的衣服,買了一套又一套。

    趙牧對女人衣服的價格並沒有什麼概念。他到聚福祥這樣地店鋪的時候,從來都是直奔目地地,買完東西就走,其它的東西看也不看一眼。他站在一旁看了吉美惠一會兒,就沒了興趣,趙牧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女人一進商場。就會迸發出難以想象的精神頭,體力也好得出奇。地球的女性如此,雙極星的也差不多。難怪有精明地生意人常說,商場消費的主力從來都是女人,只要能夠號准女人的脈搏,想不賺錢都難。

    聚福祥待客的態度很好,在趙牧找了一個地方坐下後。就有年歲不大的女店員拾他上了一杯茶,不管茶葉是好是壞,但是這種待客地態度絕對值地學習,趙牧決定回去以後,發動下面的人深入挖掘一下,看看怎麼樣做,才能讓客人們產生賓至如歸的感覺。

    “客官,你陪少夫人來買衣服啊?”女店員放下茶杯後並沒有離開,而是肅立在一旁,和趙牧搭起訕來。

    趙牧懶得和一個不相干的人解釋他和吉美惠之間的關系。“是呀。小哥真是好眼力呀。”

    女店員羞赧地笑了笑,“客官,我看你在這里坐著也怪無聊的。不如到咱們聚福祥的首飾區看一看。少夫人人比花嬌,如果配上我們聚福祥地首飾,美貌肯定能夠更上一層樓。另外,我們聚福祥還有不少大仙們制作地好東西,像護身符了,驅邪符了。全都是難得地上品。”說到這里,女店員悄悄的看了看周圍,然後低下頭來,壓低聲音,“我再告訴客官一個秘密,我們聚福祥剛剛到了一批新首飾,全都是出自名家手筆,我曾經有幸看了一眼,其中一個戒指上面鐐嵌的寶石就有鴿子蛋大小,對著光線看的話,折射出來地光線如夢如幻。可漂亮了,少夫配上的話,肯定特別好看。”

    趙牧心中一動,“好,既然你說的這麼精彩,我要是不去看一眼,還真有點對不起你呀。呵呵,前頭帶路吧。”

    嚴格說起來,趙牧也曾經買過首飾。他能夠在滏陽城起家,*的就是把常見的玉瞳簡做成佩飾。加工成小動物的形狀,從而賺取了起家所需地資金。不過從哪兒之後,首飾就逐漸了退出了趙牧的視線,到了現在,基本上已經成了可有可無的雞肋。

    聚福祥地首飾區和成衣區位于同一個樓層,兩區之間有一道木制地推拉門,平時敞開,一旦有事,就會反兩區隔開。首飾區的熱鬧程度比成衣區差遠了,放眼望去,數百平方米的營業面積里面卻只有百余人在購買首飾。這里面還有一部份人是光看不買的。

    趙牧本來是秉著消磨時間的念頭到首飾區看看的,可是看了一會兒後。趙牧頓時來了興趣。特別是在他看到好幾件首飾標示的價格後,興趣更濃了。這幾件首飾的標價既不是用白銀也不是用黃金,而是用修真者之間的貨幣單位一一標淮晶石,它們地標價居然沒有一件是低于五塊標准晶石的。可是看他們的材質基本上都是些金銀以及其它一些稀有金屬,然後搭配上翡翠瑪淄之類的寶石,這一點倒是和地球上很像,讓趙牧沒想到的,在這些寶石當中趙牧居然看到了鑽石的影子,而且價錢還很昂貴,只要要比純金首飾貴多了。

    女店員用來誘惑趙牧的那個鑲嵌著鴿子蛋大小地寶石地戒指上面鑲嵌地正是一個鑽石。它的標價居然達到了今人膛目結舌的一百五十塊標准晶石。如果不是那個女店員一直在陪著他,趙牧說不定會產生錯覺,認為自己進來的不是聚福祥而是天機殿。一百五十塊標准晶石是什麼概念?趙牧現在還在使用的煙云雀戰甲當初購買地價格不過才區區兩百五十塊標准晶石。也就是這樣兩枚除了裝飾功能外,毫無用處的白板戒指就可以換上一套可以在關鍵時刻救命的戰甲了。

    不愧是硬度最高的天然礦物,它的稀有昂貴在雙極星也得到了同樣地體現。鑽石果然是好東西呀,地球上如此,雙極星同樣如此。趙牧不由得感歎道。

    趙牧沉下來來,在首飾區內詳細的考察了一番,聚福祥的首飾絕大多數都是普普通通的首飾,用網游小說里常用的說法,那就是白板裝備,徹頭徹底的垃圾貨。然而垃圾貨並不垃圾,至少它們的價格並不垃圾。趙牧在首飾區發現了好幾個前來購買首飾地女修真,不惜斥巨資購買上一兩件中看不中用的首飾。抑或是戒指抑或是耳環抑或是手鐲什麼的。陪著她們過來的那些男修真,一個個像是吃了苦瓜一樣,臉拉得比三國名角諸葛謹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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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6 00:53:12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未知財富(中)

         
    經過簡短而粗略地考察,趙牧得出兩個結論來,首一個。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修真者也是人。所以她們也愛美,其次。女人的錢就是好賺。趙牧琢磨著自己是不是也應該開展一些專門針對女性的業務,可開展這樣的業務,該從何處著手則是一個讓人撓頭地問題,是首飾還是成衣或者別的什麼東西。不過和另外一件事相比,選擇切入點就不是什麼難事了。現在的文秀軒基本上全都是在圍繞著符錄家電轉,換言之,缺少其他方面的人才,如果真的要開展這方面業務的話,如何搭建這個平台以及用誰來搭建,才是最讓人頭疼地事。雙極星不是地球,可堪使用的人才處于相對匱乏的局面。想召集起來足夠地員工難之又難,很可能趙牧又得回到老路子上來,一邊發展一邊自我培養。

    吉美惠挑選完衣服後,聚福祥的店員拿著詳細的賬單請趙牧結帳,一共十八件衣服,花了銀子一千多兩。在趙牧看賬單的時候,吉美惠一直偷偷用眼瞅著趙牧。也不知道是在借機觀察趙牧還是怕趙牧呵斥她亂花錢。

    趙牧是知道聚福祥成衣的價格的。幾百兩銀子一件的衣服是聚福祥的銷售主力,雖然自己基本上不買這麼貴地衣服,但是趙牧並不反對吉美惠購買,畢竟吉美惠還知道自我約束,沒有買那些成千上萬兩銀子一套地衣服。趙牧沒有絲毫遲疑。大大方方地把貨款支付拾了聚福祥,然後趙牧又挑選了幾個做工相當不錯的首飾,一塊打包帶走了。

    回到文秀軒之後,丁翁忙得一頭是汗,不過看他緊蹙的眉頭。似乎有什麼難以解決的事兒,當他看到趙牧的時候,頓時松了一口氣。“東家,你可回來了。今兒個咱們文秀軒來了兩位客人,非要見你不可。我好說歹說,他們都不肯走,現在還在東家小院等著你呢。對了,沈生正在陪著他們說話呢,看他們地樣子,相談甚歡,有說有笑。似乎很熟。”

    趙牧點了點頭,然後指著吉美惠對丁翁說道:“丁掌櫃。這是吉美惠姑娘,以後就是咱們文秀軒的人了,你安排一下,看看有什麼適合她干地,盡管指派拾她。”

    丁翁看著人比花嬌的吉美惠。又看了看血氣方剛的東家,若有所思,“東家,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一定會安排好吉姑娘的。吉姑娘,請跟我來。”

    吉美惠巴不得離趙牧遠一點。順從地跟著丁翁離開了,當然她走的時候並沒有忘記拿著那幾件剛買地新衣服。

    趙牧先在東家小院門口停了一下,院子里不斷傳來的說笑聲讓趙牧吃了不大不小地一驚。院子里面的談話聲。趙牧能夠辨別出來沈衡英的聲音外。還有一個算不上陌生的聲音,但是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趙牧事先沒有想到地。也是他現在不想見得。

    東家小院內地都是高手,趙牧又沒有特別掩飾,很快院子里面的人就發現了趙牧的蹤跡。“門外和那位道友在駐足停留?是東主嘛?”沈衡英發問道。

    趙牧避無可避,一把推開了房門,“呵呵,沈先生,有朋友來找你聊天呀。咱們倆相交這麼長時間,還是第一次有朋友來找你呀,真是難得,你們慢慢聊。”說罷,趙牧轉身就走。

    “趙道友留步,我和我的大侄女今天來找地就是你。”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漢子站了起來,見趙牧沒有停下來腳步的意思,那男子對著身邊的年輕女子說道,“濤兒,我記得錦鼠商會的白副會長不是像你打聽過賈仁賈道友的下落嗎?我看下次你就不用再幫賈道友掩飾什麼了。直接告訴白副會長就是。”

    趙牧停下了腳步。“原來道友和榮大小姐是來找趙某的。哎呀,你們怎麼不早說呀。趙某真是失禮了。”

    那男子看了一眼沈衡英,想讓沈衡英介紹一下他和榮濤,順便再說一下他們叔侄倆的來意,然而剛剛還談笑不禁地沈衡英這會兒卻一本正經,一副世外高人地模樣,那男子無奈,沈衡英他可得罪不起,他只好訕笑道:“趙道友,當然如果你喜歡地話,我也可以稱呼你為賈道友。”

    趙牧最討厭別人威脅他了,他用鼻音哼了一聲,沒有回應那男子給出的選擇。

    跟著那男子一塊來地年輕女子不干了,“你這是什麼態度?現在和你說話的是我二叔榮毅昆,也是我們極北榮家的二家主。這次我們叔侄二人抱著足夠地誠意,不遠萬里來到滏陽城登門拜訪,你就用這種態度來迎按我們兩個嘛?”

    趙牧呵呵一笑,“數月不見,榮大小姐的脾氣還是那樣的有個性,讓人不佩服都難呀。榮先生,榮大小姐說趙某的態度不好,那你說我該用什麼樣的態度來對待兩位遠來的貴客,是敲鑼打鼓還是燃放鞭炮呀?”

    沈衡英牢記著上次趙牧和榮濤等人發生沖突的時候,他因為袖手旁觀,事後被趙牧再三警告的教訓,這會兒插話道:“昆子。剛才咱們兩個敘的是私情。現在該談公事了,就得拿出談公事地架勢了。現在和你們說話的。不僅僅是文秀軒的東家,還是我沈某的東主。在你們要求別人拿出誠意的時候,最好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別再做出什麼讓咱們雙方都難堪的事來。”

    榮毅昆,榮濤叔侄兩個根本看不起趙牧,他們是坐擁一城的極北榮家,趙牧不過是個開了一家小店鋪,追逐蠅頭小利的小商人罷了,兩相對比,無許是軟實力還是硬實力都存在著難以平複的鴻溝。換成平時,別說趙牧這樣的小生意人了,就算是一般修真門派,家族地掌舵人都未必能夠放在榮毅昆等人的眼中。說實話,要不是趙牧身具修真者百無一見的三昧真火,要不是沈衡英再三表示惟趙牧馬首是瞻,要不是榮家耗盡了無數人力物力都辦不成事,他們也不可能派出二家主大小姐兩位核心人物跑到滏陽城來拜訪趙牧。

    榮氏叔侄看不起趙牧,不代表他們會忽略沈衡英,後者地實力他們還是很清楚地。榮毅昆換上了一張笑臉,“趙道友,你千萬不要產生誤解。我剛才對濤兒說地話,純粹是在說笑話。濤兒,你也真是的,按照輩分算,我和趙道友應該是同輩,你該尊稱趙道友一聲師叔才是。你看看你,對師叔是什麼態度呀?”

    榮濤積極吸取教訓。馬上順著榮毅昆地批評,福身一禮,“趙師叔,侄女剛才多有失禮,請你看在沈先生的面子上。不要桂懷。”按年齡算。榮濤要比趙牧大出太多了,榮濤直到現在還能保持青春美麗的面貌,完全是因為修煉的緣故,等到她凝結元嬰,脫胎換骨的時候,這方面的體現將會更加的明顯。

    禮下于人,必有所求。何況,趙牧和極北榮家的關系算不上好,上次還當著榮濤地面,把榮家地老家人榮祥地胳膊給搞了下來,雖然是榮祥咎由自取,但是榮家人心中沒有疙瘩,才是見鬼呢。

    趙牧呵呵一笑.“沈先生的神經繃得太緊了,榮二家主和榮大小姐不辭辛勞,從大老遠的地方跑過來做客,趙牧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麼可能忘了高低有別,胡亂生氣呢?榮大小姐。趙某也有很多做的不對地地方,你千萬不要放在懷里。咱們都把過去的事兒當成舊皇曆,一塊兒撕了它,扔到垃圾堆里。

    榮毅昆松了口氣。他還真不想撕破臉皮,沈衡英一直是極北榮家極力拉攏的對象。如果當著他的面。鬧翻了,以後連見面說話都難,更不要說像現在這樣相談甚歡了,說不定還會成為生死仇敵。極北榮家雖然不怕,卻也不願惹下這個大麻煩。

    榮毅昆也豪爽的一笑,“趙道友說的真是對極了,不管以往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咱們都可以先把他們扔到一邊,不管它就是了。”

    趙牧冷笑,現在不管,不代表以後不管,榮毅昆你還真不愧是當家主地料,這話說得真叫水平。

    沈衡英說道:“昆子,你不是說有大事要找我家東主商量嗎?現還不趕快趁著東主心情不錯地功夫。趕快把你的所謂大事和盤托出呀。”

    榮毅昆說道:“我要說的事其實濤兒曾經和趙道友說過,就是想請二位到我們榮家的極北城去一趟,我們榮家在極北城附近發現了一個還不錯地私地,里面遍布天材地寶,我們榮家覺得這個秘地乃是上天賜予咱們雙極星所有修真同道的,所以決定遍邀全雙極星所有的修真高手以及修煉有成的少年才俊,一塊到秘地探寶。為了以示公允,所有參與探寶的道友得到的寶貝一概歸個人所有,另外我們榮家還有重禮奉上。”

    榮毅昆說得條件和榮濤上次說的差不多。要說有區別就是多了一條。就是榮家另外要奉上重禮。前前後後的細節疊加在一起,趙牧更加肯定,榮家將要探索的秘地必定凶險無比,在沒有足夠的自保之力前,趙牧對這些蘊含著無盡寶藏的秘地從來都是有多遠躲多遠,免得黃鼠兒郎沒抓到,還惹了一身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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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6 00:55:19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未知財富(下)

         
    趙牧問道:“沈先生,你的意見呢?”

    “東主。我個人覺得昆子說得條件非常不錯,顧全了修真一脈的情誼,值得到榮家發現地那個秘地去看了看,”沈衡英一邊說一邊注意著趙牧的神色,“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看法,東主如果有不同意見的話,我自當以東主的意見為准,絕無二話。”

    吃一塹長一智,沈衡英現在也學乖了,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和趙牧對著干。哪怕前面是陷階,趙牧要跳,自己也絕不出言阻攔,換言之。把自己當成一頭驢,東主拿著鞭子趕一下,往前蹭一下,不趕的話,絕對不往前多蹭一步,這就是所謂的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吧。

    趙牧認真考慮了很長時間,至少表面看起來是在用力思考,榮毅昆和榮濤都在目不轉睛的注視著趙牧,等待著趙牧做出肯定的答複。

    良久,趙牧開口表態,“坦白的話.榮二家主的條件真的很有誘惑力,我想拒絕都很難呀。”

    榮毅昆大喜,“這麼說,趙道友是答應了?”

    “榮二家主請先聽我把話說完。”趙牧一擺手,“二家主的條件是不錯,但是這個條件對我而言,幾乎等同于虛設。我既沒有好的飛劍戰甲,也沒有什麼像樣的法寶,修為也不高,榮二家主也說了,榮家是遍邀修真界,到時候去地高手肯定不少。要從這麼多高手當中分一杯羹,談何容易。說不定到了最後,我的所得連來回的盤纏都還填補不上呢。這是一,還有二。榮二家主,想必你也看到了,目前我開地這家小店正在推倒重建,一切都是百廢待興,別說大事了,就連那些芝麻綠豆大的事都等著我拍板決定。俗務纏身。實在是離不開呀。要不這樣,等文秀軒建設好後,我再發函邀請二家主和大小姐來一趟,到時候,咱們再商量商量。”

    沈衡英一聽趙牧說這話就知道沒戲。榮毅昆自然也聽得出來,他哈哈一笑,站起身來,“既然如此,我和濤兒就不打擾趙道友了,等到趙道友的文秀軒建設好後,我和濤兒定當來叨擾一杯喜酒。沈先生,趙道友。告辭。”

    送走榮家的兩位不速之客,趙牧重新坐在石鼓凳上。“沈先生,我很是好奇。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這榮家大小姐好像沒有見過我的真面目吧。他們是怎麼找到這里的?”

    沈衡英說道:“說起來也真是巧了。前幾天七陰教不是在滏陽城以及天機宗鬧了一番嗎?逍遙門、天機宗和保芝堂決定聯手附近幾座城市的修真同道展開反擊。合力追剿七陰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榮毅昆得到了消息,就帶著榮濤過來了。無意當中向逍遙門的貝清輝打聽了一下。得知了我地下落.于是他們就找上門來了。”

    “哦?三大門派已經開始行動了,他們的速度夠快的。對了,沈先生。說起來咱們倆和七陰教都有化解不開的仇恨。這次三大門派聯手追繳七陰教。你想不想和我攙上一腳?”趙牧對七陰教是一點好感都沒有I。說句不好聽得。七陰教就是雙極星的恐怖組織,時刻威脅著公共安全,而生意人通常都比較希望能夠在一個比較平和地環境中經商,當然軍火商人們例外。

    要說起仇恨,趙牧對七陰教一直是他壓著七陰教打,而沈衡英才是吃過七陰教地虧,可是面對著如此好的機會,沈衡英卻搖了搖頭,“吳毒蠍生性狡詐,他在天機宗捅出來這麼大地簍子,他要是一點應對的舉措都沒有,才怪呢。三大門派聯手眾多修真同道一起討伐七陰教,猛地看起來,聲勢浩大,威風凜凜,可是七陰教會站在那里,任由他們打嗎?早就跑沒影了。如果是我的,只會挑選一些精明強干的高手,喬裝打扮。到七陰教可能躲藏的地方,仔細搜尋,等到確認七陰教地藏身之所,再統領大軍,殺奔過去,雖然說不一定能一舉成擒吧,但是搗毀七陰教地老窩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沈衡英只字不提單槍匹馬直闖七陰教,沈衡英在七陰教手里吃過大虧,明白只身一人是很難收拾得了七陰教的,主要是因為七陰教上下修煉的法門太邪氣了。換成別地任何一項法門,沈衡英絕對是不皺眉頭,一個人就敢上門單條。但是面對著七陰教,還是*人海戰術往里面填吧。人多,既可以分散一下風險,還可以盡可能的防治圍剿七陰教的時候出現漏網之魚。

    趙牧點了點頭.“沈先生說的很有道理,我本來還想摻和一腳地,如今看來也只能緩一緩了……”

    沒得趙牧說完話,就聽到門外有人喊道:“請問。這里是文秀軒趙牧趙東家的住所嗎?”

    聲音很陌生,趙牧走到門外一看,地上擺放著一溜紅木箱子,有五六個之多。在箱子後面,還站立著十幾個身強力壯地小伙子以及四五個嬌滴滴的大姑娘,“你們這是干什麼呀?”

    一個領頭地人站了出來。他恭敬地說道:“趙東家,我們是谷雨樓劉媽媽派來地,這幾個木箱子里面有一箱子是屬于吉姑娘的,里面裝著地都是她的衣服鞋襪之類地東西。剩下五口木箱,里面裝著的都是劉媽媽送給趙東家你鋪路用地鵝卵石。至于這幾個姑娘,都是劉媽媽送給東家,你當使喚丫頭地。她們幾個最大的十八歲,最小的十五歲,都是清館兒,趙東家你盡可以放心使喚。你們幾個都別愣著了,還不趕快向趙東家行禮問好。”

    幾個嬌滴滴的大姑娘一起俯身施禮,“奴婢等給主人請安了。”

    趙牧一陣頭暈,“我什麼時候要求劉媽媽送我這麼多大姑娘了。你趕快把她們拾我領回去。我這里沒有那麼多閑地方招呼這些姑娘。”

    那領頭人說道:“劉媽媽特地交代了,這些姑娘從走出谷雨樓的那一刻開始就不是谷雨樓的人了,她們的人包括魂魄在內都是屬于你趙東家的,不管你如何處置。即使把她們趕到大門外,餓死她們也和我們谷雨樓不相干了。趙東家,小的已經把劉媽媽交代的話全部轉告給你了。小的告辭了。弟兄們,咱們走。”

    “哎。哎……”任憑趙牧如何叫喚,谷雨樓的人丟下大姑娘們還有木頭箱子,頭也不回的走了。趙牧看著跪在地上的幾個大姑娘,又是一陣頭疼,“好了,你們都別跪著了,都起來吧。”

    “主人要是不收留我們,我們就不起來。”一個女子壯著膽子說道。

    這時。丁翁安排好了吉美惠,走了過來,“東家,你今天怎麼了?剛剛讓我安置了一個吉姑娘,怎麼一轉眼的工夫,又冒出這麼多女孩子。難道今天是東家走桃花運的日子?”

    “狗屁桃花運。”趙牧苦笑,他指著女子們說道,“這是谷雨樓的劉媽媽送來的,她們呀賴在我地頭上還都不肯走了。丁掌櫃,你說這叫什麼事呀?”

    丁翁看了一眼,這幾個女子相貌都是上上之選,十足的美人。要是換在別人身上,早就樂得找不到北了,可是看東家的樣子,好像不是貪戀她們的美色。“東家,你說怎麼辦吧?要不給她們些銀子,讓她們回家算了。”

    “我們都不回家。”還是那個出頭的女子在說話,“主人,不管處于什麼樣的原因,我們都曾經在青樓待過,就沖這一點,我們回到家中,一輩子輩子也別想抬起頭來,既然谷雨樓已經回不去了。倒不如跟著主人你,說不定還能討條話路。”

    趙牧和丁翁面面相覷。兩人都沒有想到這一層,趙牧想了想。“丁掌櫃,這樣吧,反正咱們文秀軒還在招工,你就先安排她們幾個充當一下女伙計吧。咱們以後免不了要接待一個女買家,到時候就由她們來接待吧。回頭你好好培訓一下她們,以後她們就是咱們文秀軒的頂梁柱了,這幾個人管吃管住,來去自由,另外每個月再給她們一份豐厚的工錢。”

    安排好這幾個女子後,趙牧讓人把那個裝著吉美惠衣服地木箱子給吉美惠送去,剩下的幾個木箱子全都搬到了東家小院中,沈衡英已經離開了,小院里只有趙牧一個人。“丁掌櫃,我要考慮些事情,沒有什處理不了地事。就不要打擾我。”

    趙牧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干了,丁翁熟練的應答道:“是的,東家,我這就安排人手人你看守東家小院的門戶。”

    幾個木頭箱子全都打開了,里面盛放的東西都是些沒有什麼區別的石頭,看起來就像是一枚又一枚的鵝卵石。趙牧已經研究過很長時間這種石頭,又在杜如海的記憶中查閱了很長時間,始終搞不明白,這些石頭究竟是什麼東西,是未知的財富?還是一堆毫無用處的垃圾石頭?

    看著這些石頭,趙牧想了半天。突然想到了一個人。也許他可以告訴自己這些石頭究竟有什麼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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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6 01:05:23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珠寶坊(上)

         
    趙牧鑽進了自己的房間,取出晶石在地上布置了一個陣勢,啟動陣勢,隔斷內外聯系後,趙牧取出了承寒瓶。趙牧打出了召喚靈訣,承寒瓶瓶口冒出一縷白煙,粟充裕從白煙當中冒了出來,“東主,不知你召喚我有什麼事?”

    趙牧呵呵笑道:“粟先生,你和你地師弟師妹們住在承寒瓶中可還習慣?我給你們添了一個新鄰居,沒有打擾你們幾個人的清修吧?”

    粟充裕忙道:“有勞東主掛念,我們幾個都很好。尤其是上次東主給我們幾個用了葵參草,我們吸收了其中的藥性靈氣,多年有所損耗地功力全都恢複到了初始狀態。現在我們幾個每時蠶刻都在修煉,也好等東主給我們准備好玄冰精髓,定形芝以及化靈草之後,能夠以最好的狀態轉修靈體。”

    趙牧笑著點了點頭,“你們知道修煉的重要性就好,粟先生,我先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經過我長時間的尋覓,我終于發現了定形芝和化靈草的蹤跡。為了你們幾個師兄妹能夠順利轉修靈體,我不惜垂金。購買了足夠你們五個元嬰體修煉所用的量,眼下就差一樣玄冰精髓了。請你們再耐心的等待一段時間,我相信你們幾個轉修靈體的時間不會太久了。”

    粟充裕大喜,“多謝東主惦記著我們幾個,為我們做出了這麼多地努力。回頭,我就告訴師弟師妹們,讓他們也好好的高興一下。”

    趙牧說道:“等你們轉修靈體之後。我會有諸多地方用得著粟先生你們,希望到時候你們還不要推辭呀。”

    粟充裕連忙表態道:“請東主放心,我等願意誓死效忠東主,只要東主不嫌棄我們師兄妹五個愚鈍,我們願意追隨東主于鞍前馬後。”

    趙牧含笑點了點頭。粟充裕忠心如何,還需要留待日後考察,不過趙牧現在很滿意粟充裕地表現,但願他們將來不要做出什麼媳婦娶進門,媒人丟過牆地事來。“粟先生。這次我請你出來,除了告訴你們這個好消息之外,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幫我參謀一下。你看看,是否認識這種石頭?”

    趙牧拿出了一塊拳頭大小地鵝卵石,粟充裕看了一眼,“東主,我認識這些石頭。它們的名字叫做碳石,在天龍山地儲量非常的大。不敢說隨處可見吧,但是只要肯找,費不了多少勁就能尋找到一條碳石地礦脈。”

    “天龍山在什麼地方?碳石有什麼用處嗎?”隨著在修真世界生活的時間逐漸拉長,趙牧逐漸地發現杜如海萬年的記憶並不是修真界地百科全書,或者用一個更貼切地說法,杜如海的記憶就像是一個缺了無數頁的百科全書,有很多東西是杜如海所不知道的,趙牧迫切的想尋找各種途徑把這個百科全書恢複完整,這對于他進一步開展文秀軒的買賣有著相當大的好處。

    “天龍山就在雙極星上。坐落在立夏城正北五十里處,算起來距離滏陽城大概也就是一千里的樣子。”粟充裕一臉地黯然,“當年江文炳帶著我們悄悄的遷到雙極星之後,江文炳偶爾會發發善心。讓我們出來望望風。其中有一次我曾經聽江文炳說起過這些碳石,聽他的意思,這些碳石如果用火燒得話,有機會變成質地非常不錯的寶石。不過照我來看,江文炳或許是想錢想瘋了。偷挖了我們大鵬門地寶藏不算,還想著發不義之財,他說的話要是真地話。江家就不會沒落到這個地步。只要挖出來一些碳石。然後用火燒之後,不久便成了能換錢的寶石嗎。還會缺錢花。”

    趙牧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粟先生,你先回去承寒瓶繼續修煉去吧,等我收集到玄冰精髓後,就幫著你們師兄妹幾個轉修靈體,你們再耐心地等持幾天。”

    粟充裕咻地一聲。飛進了承寒瓶。趙牧依舊把承寒瓶放到了胸前的儲物戒指當中,隨後趙牧就把目光對准了成箱的碳石。趙牧飛快地盤算了起來,江文炳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誰也說不請楚,必須要經過自己的驗證才行。不過粟充裕說地有幾分道理,如果江文炳發現了碳石的秘密的話,江家就不會敗落沒有一個人丁存世,以至于家宅被不相干的胥午占去。成了胥午試釀美酒地地方。當然也有一種可能,這些碳石的確是一些寶貝,但是需要有一種特定的方法把它們轉化成另外一種價值更高的東西,而江文炳並沒有發現這個轉化地途徑,不但江文炳沒有發現,雙極星本地地修真者也沒有發現,否則地話,劉賽菊不會大方的把五六箱子地碳石送給他。

    那麼把碳石轉化的有效辦法究竟是什麼呢?趙牧盯著碳石看了半天,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江文炳說過的轉化方法也許可以試驗一下,不就是用火燒嗎,別地方法也許不行,但是用火燒,趙牧卻可以做到,別忘了趙牧地元嬰是融合了鳳凰本命神火地,只要趙牧願意,隨時能夠放出來一場大火,用來試煉碳石。

    想到就做,趙牧拿過來一塊碳石,心神一動間,橘紅色的火焰從指尖冒了出來,趙牧把碳石拋了起來,鳳凰神火瞬間就把碳石包裹住了,趙牧一邊用鳳凰神火灼燒碳石,一邊用神識觀察著碳石內部可能發生地變化。

    過了將近一分鍾。碳石什麼變化都沒有發生,原來是什麼樣子,現在還是什麼樣子。面對著這樣的結果,趙牧卻是欣喜若狂,他是知道鳳凰神火特性的。斷金融鐵就像是吹燈拔蠟一樣簡單,上次和榮家地老家榮祥爭斗的時候。不過是瞬間的功夫,鳳凰神火就把榮祥地飛劍融化掉了。鳳凰神火的霸道可見一斑。可是現在的情況就是可以輕易把飛劍融掉地鳳凰神火卻奈何不了碳石,即使碳石轉化不了別的東西,就沖這一點,那也是不可多得寶貝。

    趙牧繼續加大鳳凰神火地溫度和強度,當鳳凰神火地顏色逐漸由橘紅色向黃色過渡的時候,碳石終于發生了一點變化,趙牧地耳邊隱隱傳來嘎吱嘎吱的響聲,就像是什麼東西正在被重物碾壓一樣。這時候如果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碳石的體積正在逐漸的變小,雖然變小地幅度不大。但是肉眼還是能夠分辨出來的。趙牧很想再次提高鳳凰神火的溫度。但是把鳳凰神火變成黃色已經是他的極限了,想變成溫度更高的白色。還得他努力修煉才成。

    趙牧無奈之下,只好讓鳳凰神火長時間保持在黃色狀態。大概燒了燒半個小時,趙牧覺得差不多了,便收回了鳳凰神火,懸浮在半空的碳石啪嗒一聲掉在地上,瞬間就把地面上鋪就的寺石板燒成了暗紅色,碳石溫度有多高可想而知。

    趙牧有鳳凰神火護身。最不怕地就是火了,不過他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耐心的等待著碳石地溫度降下來,為此他還多損耗了十幾個清涼符,才把碳石的溫度降到了正常人體可以接受的溫度。

    趙牧看了一眼灼燒過的碳石。似乎除了變小一些外。並沒有什麼別的變化。既然外面看不出來什麼,就看里面。趙牧用力一握,碳石頓時四分五裂,趙牧的心馬上就涼了下來,難道他費了這麼長時間。什麼收獲都得不到嗎?

    趙牧的心還沒有涼透,他下意識的看了碳石一眼,就這一眼,瞬間就把趙牧從冰冷的北極拉到了火熱的熱帶。趙牧在碳石的碎片中,發現了幾個閃閃放光的點,每個點大概有黃豆粒大小,每一個都閃爍著不由分說璨奪目的光芒。趙牧飛快地把這幾個黃豆粒撿了起來。只看了一眼。趙牧就確定這些閃爍著誘人光華地東西是如假包換的寶石,它們只需要經過一些合適的加工,就可以作為成品鑽石出售了。

    鑽石恒久遠,一顆永流傳。趙牧不斷的念叨著這個地球人都知道的廣告詞,心中一直在不斷地發出狂叫。奶奶地。發了,這些發了。這幾枚鑽石如果能夠善加利用的話,至少也能換上兩百多塊標准晶石,而成本幾乎為零,這樣地無本買賣,想不發財都難。

    趙牧高興了半晌,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又拿起一塊碳石,開始用鳳凰神火燒灼起來,他必須要經過反複驗證,證實剛才得到的鑽石毛坯不是偶爾為之。必須能夠重複再現才行。要不然又是空歡喜一場。另外,趙牧還需要確認一下最佳的灼燒時間是多少。怎麼樣能夠讓碳石更多更好的轉化成鑽石毛坯。

    經過反複不斷的實驗,趙牧終于摸清了碳石轉化成鑽石毛坯的規律,想實現這個目標,至少要保證鳳凰神火在黃色溫度下,灼燒十五分鍾以上,這時候碳石內部會形成一到兩枚比綠豆稍小的鑽石毛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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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珠寶坊(中)

         
    十五分鍾。是碳石轉化成鑽石毛坯的起始時間。隨著時間的拉長,碳石地轉化率會逐漸提高,當灼燒時間達到一個小時的時候,碳石的轉化率達到了極點,這時碳石的核心位置會形成一個龍眼大小的鑽石毛坯,如果碳石能夠大點的話,這個鑽石毛坯還會再大一些,但是總體上大概也就在碳石原體積的十五分之一的樣子。

    六大木箱子外加趙牧從聯合會小金庫得到地碳石如果全部用鳳凰神火灼燒一遍的話,即使安照百分之五十的淘汰率計算地話。得到的鑽石毛坯也不會是個小數字,如果再把它們加工成首飾出售的話,能夠置換回來的標准晶石將是一個不容小覬的數字。更重要的是千里之外的天山還有著儲量極其豐富的碳石礦,如果把它們利用起來地話。趙牧能夠得到的回報將是駭人聽聞的。在現代中國,那些小煤礦主一個個富得流油,更不要說趙牧發現的是一個或者數個能夠換來巨大財富的碳石礦脈。

    高興之余,趙牧開始反思,碳石的存在會不會也引起了除了江文炳之外其他修真者的注意。想了很久,趙牧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更確切地說或許也曾經有修真者和江文炳一樣嘗試過很多方法,看看能不能把碳石轉化成其他物質,但是他們可能都是失敗了,失敗的原因簡單明了,就是他們沒有相應的能夠把碳石轉化成鑽石毛坯的條件,鳳凰神火地等級要比三昧真火高好幾個層次。其溫度要比三昧真火高出數倍,更不要說還比不上三昧其火地一般火了。在修真界,修煉出來三昧真火的非火屬性體質的修真者不可,但是反過來,火屬性的修真者未必能夠修煉出來三昧真火,沒有三昧真火以及更高等級火焰的修真者想挖掘出來碳石地秘密,勢必登天還難。

    趙牧發現了碳石的秘密後。並沒著急著把所有的碳石轉化成鑽石毛坯,他還有一大堆事要辦,煉制碳石只能往後排了。趙牧取出一堆藥草。開始用丹陣煉丹,逍遙門等門派馬上就要展開對七陰教的圍剿了,毒腺丹這樣地解毒靈藥。貝清輝等人肯定不會忘記,趙牧必須有充足的貨源才行,另外像什麼回元丹、春雪丸。甚至半離殞丹都要准備一些。

    在設計東家小院的時候。趙牧已經充分考慮到了自己的需要,把房間建設的挺大。大概有六七十平方米,一個人住以及用作修煉之所,足夠了。

    一晃眼,兩天時間過去了,趙牧估摸著時間該出陣了,他把剛剛煉制好的丹藥分門別類的收了起來。然後把地表上陣勢存在的痕跡抹去之後。打開了緊閉多時的房門。

    房門打開地一瞬間。桂枝南的聲音撲面而來。“趙道友,你總算出關了,讓愚兄一陣好等。你說你閉門修煉也不挑挑時間,非挑在咱們滏陽城修真界要對七陰教展開圍剿的緊要關頭閉關。你說你是不是想逃避這場爭斗啊?”

    事隔幾個月重新見到桂枝南,趙牧的心中充滿了喜悅。“桂兄,咱們倆可是很長時間沒有見了,你這一見面就擠兌我,到底是想見到我還是不想見到我?

    桂枝南張開雙臂,呵呵笑著和趙牧擁抱在一起,“多謝你了。趙道友。我現在還能有如此歡快的心情,都是因為你的存在。愚兄別的話就不多說了。我說一句。不管到了什麼時候。我都是趙道友你最值得信賴的朋友。無論是誰要為難你。都必須從我的尸體上趟過去,這是男與男人之間地承諾。”

    趙牧笑道:“桂兄說的太嚴重了,什麼死死活活的,好日子才剛剛開始,現在就想著死,實在是太不吉利勒了,等會兒咱們倆喝酒聊天時候,一定要罰桂兄三大碗美酒。”

    桂枝南松開雙臂,重新坐到石鼓凳上。“喝酒就免了。我這決來找你。是奉了師傅地命令,和飛云樓地一個師弟一塊過來找你的。明天是我們天機宗和其他門派約定要的日子,包括我們天機宗在內,林林總總二十多家大門派大家族將聚會在逍遙門。我和師弟今天來,是想提前從趙道友你這里買一些解毒的丹藥。”

    趙牧問道:“貴派打算要多少毒腺丹?”

    桂枝南說道:“當然是越多越好了,至少也要在五十枚以上。”

    趙牧花了兩天時間。也沒能煉制多少丹藥。五十枚差不多就要把趙牧的存貨全都抖樓光了。趙牧還想著在明天的大聚會上多賺一些標准晶石呢,要是把毒腺丹全都賣拾天機宗的話,這個計劃就要泡湯。趙牧想了想說道:“桂兄,不是我不肯賣給你,實在是我這里毒腺丹的存貨有限,坦白說只有五十幾枚,我必須得留下一部分傍身,這樣我賣給貴派四十五枚毒腺丹,再加上一些別地丹藥。”

    “才這麼點?”桂枝南皺起了眉頭,天機宗這次要對付地是七陰教,解毒地丹藥必須大量准備才行,五十枚地量已經是保守估算了,“趙道友。你能不能再到尊師那里一趟,再弄回來一部分毒腺丹?”

    趙牧搖了搖頭。“桂兄,對你,我也沒有什麼隱瞞地,這已經是恩師的最後存貨了。這些丹藥還是我剛剛用傳音陣和恩師取得聯系,用專門傳物的小型傳送陣傳送過來地。和這批丹藥同時過來的,還有恩師的訊息。就是他老人家要閉關一段時間,短則一個月,長則半年,才有可能出關。你說你讓我從哪兒拾你弄毒腺丹去?”

    桂枝南失望的道:“這樣啊?我當著眾位師兄弟的面,給師傅立了軍令狀,一定會把丹藥給賣回去。現在就帶著這麼點丹藥,我回去如何交差呀?”

    趙牧想了想,“也罷,桂兄,為了幫你在公孫前輩面前爭得面子,我就給你出個主意吧,你等會兒拿著毒腺丹,先到保芝堂一趟,買上兩倍量的歸元丹,然後把所有的毒腺丹、歸元丹捏碎均勻的攪拌在一起。然後重新把它們搓成藥丸。這樣制造出來的丹丸對毒素的療效雖然比上純正的毒腺丹,但是也有毒腺丹地一半療效,再配合上截元手。絕對不至于讓中毒者毒發身亡,等你們返回天機宗地時候,再用蒸毒陣治療一下,可以很輕松的祛除掉中毒者身上她毒素。”

    桂枝南算了一下,如果把毒腺丹混合上歸元丹,能搗騰出來大概一百五十枚地新丹藥,足夠他們天機宗用了。“看來,只能安照你說的辦法辦了。”

    趙牧把四十五枚毒腺丹取出來交給了桂枝南,桂枝南讓跟著他來的那個師弟把丹藥地貨款交給了趙牧,趙牧也沒有推辭,這是他和天機宗之間地交易,如果交易對象是桂枝南的話。趙牧就算是把這麼多丹藥送給桂枝南,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桂枝南得到丹藥之後,顧不上和趙牧再多說幾句話,急匆匆地起身告辭了。送走桂枝南後,趙牧坐在石鼓凳上歎起氣來,明天有二十幾大門派大家族在逍遙門聚會,這絕對是一次打響文秀軒知名度的機會,但是直到現在趙牧還沒有得到邀請,他也不好不請自到。更重要的是,就算是他得到了邀請,可能也要白白浪費掉這次揚名立萬的機會了,他剛剛煉制的毒腺丹差不多全部讓天機宗給抄了底兒,單*著剩下的十枚毒腺舟。想打響知名度談何容易。***,我要是有個比蛤蟆鼎高出一兩個等級好丹鼎就好了。

    正在趙牧自怨自艾的時候,丁翁急匆匆地跑了過來,“東家。剛才有人送了一份請柬過來。好像是邀請你明天到逍遙門參加什麼聚會的。送請柬的人把請柬交給我之後,就走了。”

    “走?”趙牧眼前一亮。他想出來一個絕妙的主意,可以好好地把握住明天的那場注定要讓文秀軒打開知名度的機會。趙牧接過請柬,上面狠狠的親了一下,“***。我等你等了很久了。”

    丁翁看著趙牧,“東家,你沒事吧?”

    趙牧呵呵一笑,“我能有什麼事兒?對了,丁掌櫃,你對珠寶首飾這個行當有沒有了解?我覺得咱們文秀軒目前地路子有點窄,想在珠寶首飾上拓展一下發展的空間?”

    丁翁一聽,一張臉頓時苦了起來,“東家,我說句不好聽的。你消停一會兒吧。你說說,短短幾個月,你已經選定了幾個發展方向了,馬車、酒、煙火等等好幾個業務全都處在起步階段,攤子都還沒有鋪開呢,你就想上新的項目呀?東家,思路開闊是好事,可是開闊到你這種程度就不是什麼好事了。咱可不能干出狗熊掰棒子的事來。”

    趙牧擺了擺手,“丁掌櫃,你別著急。每開展一項新業務,我都不是心血來潮,而是經過深思熟慮才作出的決定,咱們文秀軒再輕過一兩個月大概就能建設好了,到時候這麼大地店鋪,必須的幾個像樣的生意把店面支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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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珠寶坊(下)

         
    趙牧費了好半天的口舌才說服了丁翁,丁翁目前是趙牧手下頭號得力干將。不做通他的思想工作,很多工作就沒有辦法順利的開展。趙牧就沒有可能像現在這樣當一個甩手東家了。

    經過趙牧的解釋,丁翁不再堅持自己的意見,他歎道:“東家,我和你一樣,都希望文秀軒好,既然你堅持自己的看法,我只有服從你的意見了。不過東家,開珠寶坊,制造首飾,首要的就是要保證材料的來源,這金銀還好說,可是寶石之類地東西咱們從什麼地方弄呀。和珠寶類首飾的利潤相比,金銀類首飾的利潤並不高。沒有供貨渠道,只買賣金銀質地地首飾,咱們也只能賺個辛苦錢。”

    趙牧胸有成竹的道:“寶石的來源,我來想辦法,丁掌拒你用不著擔心這點。和供貨渠道相比,我更擔心的是制造首飾方面的匠人應該如何召集。丁掌拒,你有沒有這方面的朋友,讓他們沖著你的金面,介紹幾個首飾工匠過來,哪怕是學徒工也行啊,咱們可以慢慢培養。”

    丁翁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說道:“東家,我還真認識一位珠寶業的朋友,他叫齊興焱,開了一家焱火珠寶店,這家珠寶店的曆史也不短了。是齊興焱的祖上傳下來的,有差不多一百年曆史了,本來生意還算不錯,但是就在最近幾年,滏陽城的珠寶生意越來越不好做。主要是聚福祥擴張地太快了。打了焱火珠寶店一個措手不及,把很多老關系老戶都給搶走了。眼看著焱火珠寶店維持不下去了。目前已經到了吃老本地地步。前兩天,齊興焱找到我,想通過我介紹幾個有錢的東家給他,他說了,只要十萬兩的黃金。他就把整個焱火珠寶店包括店里剩下的貨,店鋪,工房的房契以及店里面的員工全部賣出。”

    齊興焱要價僅僅十萬兩黃金,說明焱火珠寶店是一家純粹地面對世俗人的珠寶店,手下地員工十有八九沒有一個能制造出帶有法寶屬性首飾。

    “丁掌櫃,你覺得十萬兩的要價是貴還是便宜呀?”趙牧問道。

    “這個不好說。要是按照焱火珠寶店鼎盛時期的價錢來看,十萬兩黃金的開價無疑要便宜許多,可是現在不比當初。要價十萬,值或者不值。還得實地考察一下才行。”丁翁實事求是道,“在齊興焱給我說過這件事之後,我曾經抽時間去了他地珠寶店一次。坦白的說,擺在表面上地貨的確不多。至于他有沒有在金庫里面留下一些值錢地首飾,就不是我能推斷的了。”

    趙牧點了點頭,“看來去一趟焱火珠寶店。勢在必行了。丁掌櫃,要不你跟我去一趟吧,咱們實地考察一下。”

    丁翁說道:“我這就按排一下手里面的話兒,稍後咱們一塊去。對了,東家。要是咱們非要涉足珠寶這一行當,我看雕件坊的那些小伙們倒是可以一用。包括坊長孫興旺在內很有幾個心靈手巧的工匠。雕件坊的工作技術合量並不高。一直讓他們呆在雕件坊,有點大材小用了,不如讓他們轉行專攻首飾加工,肯定能夠折騰出來一片天地來。”

    趙牧呵呵一笑。“丁掌櫃。你和我想到一塊去了。我也正琢磨著調派阿旺轉到珠寶坊去,這樣。你去把阿旺叫來。我有話跟他說。”

    文秀軒的員工區基本上已經建設好了。為了集中人手。丁翁暫時把員工區的一部分開辟成工房,等到文秀軒地大樓建設好後,再正式搬遷到里面。

    過了一會,一臉憨厚地孫興旺就走了過來,“公子.你找俺?”

    趙牧笑道:“阿旺啊,我有些事情想問問你。你先坐下吧。”

    孫興旺坐下後。說道:“公子。俺爹俺娘挺想你的。說讓你找機會到家里面看看,俺爹娘說了,要好好謝謝你,讓俺家過上了好日子。”

    趙牧笑了笑,“讓你家過上好日子地不是我。而是你阿旺啊。要不是你有這門精湛地手工藝話,你怎麼可能領這麼高地工錢,還當上了雕件坊的坊長,這一切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緣故,我不過是給你提供了一個平台罷了。呵呵,阿胚,你也知道,我事情比較多,可能很難有機會到你家去了,不如這樣。你哪天瞅機會把大叔大嬸帶到咱們文秀軒來。這里也是他們的家嘛。等到咱們文秀軒全部建設完畢後,你要是願意,可以把大叔大嬸還有你媳婦一塊接過來,全都住在咱們文秀軒。不但不用每日上工來回奔波,也讓我有機會經常見到大叔大嬸嘛。”

    孫興旺高興的道:“中。公子,你說啥就是啥,俺聽你地。”

    趙牧笑著搖了搖頭。。“阿胚旺,你呀用不著說的這麼嚴肅,我不是神仙,說話難免會出差錯,你要是全聽我地,難免跟著我一塊犯錯。還是自己判斷一下,再決定是否聽從吧?”

    孫興旺搖了搖頭,“那不行,俺爹說了,公子你是大貴人。是天上地財神爺下凡。讓俺一定要跟緊你地腳步,你說啥俺做啥,不能有一絲一毫地違背,要不然地話,俺爹娘就不認俺這個兒子了。”

    趙牧哈哈大笑起來,“好了,咱們不說這些了。阿旺,我想給你換一下工作。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孫興旺根本沒問趙牧要給他按排什麼樣地工作。也沒問他新工作的待遇如何,直接沒口價的說道:“中。公子說啥俺就干啥。”

    趙牧無聲的歎了口氣。遇到孫興旺這樣全身心的信任他這個東家地員工,他趙牧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我決定成立一個新的工房,珠寶坊。專門加工珠寶首飾。想把你調到珠寶坊,暫時擔任副坊長這個職位,至于正坊長,我想留給首飾加工科班出身的匠人,將來由你來輔佐他管理好咱們的珠寶坊,不知道你是否願意?”

    孫興旺還是那句話,“公子說啥俺就干啥。”

    趙牧說道:“好了,你回去考慮一下。將來如果你到了珠寶坊想帶誰去,還有你要替我想一個問題,你離開雕件坊後,由誰來按替你的坊長職位。考慮好這兩個問題之後,你就來見我。”

    孫興旺撓著頭離開了東家小院.趙牧又坐了幾分鍾,丁翁便走了過來,兩個人聯袂朝著焱火珠寶店走去,作為私人護衛地沈衡英同行,如今滏陽城內風詭云譎,說不定隱藏著七陰教的惡徒,還是隨身帶著一個高手護身來的安全些。

    焱火珠寶店和文秀軒在同一條街上。兩者相隔有兩千多米遠。一路走來,趙牧發現大街上的行人少了許多,足足比毒疫爆發之前少了半。就連街道兩旁店鋪的小伙計們招呼客人的時候都顯得有氣無力。七陰教給滏陽城造成地傷害估計還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平複。

    走到珠寶店後,丁翁未經通報,直接就在焱火珠寶店地大廳內喊起來,“齊興焱,你個老小子別躲在後面享清福了。趕快出來迎接貴客。”

    旁邊的小伙計嚇了一跳。“丁老爺子,你小點聲,東家正在後面和人談生意呢?”

    “談什麼生意呀?連我這個老朋友都不認了。”丁翁和齊興焱的交情非同尋常,要不然齊興焱也不會通過他尋找買家了。

    小伙計撇了撇嘴,“還能是什麼生意。當然是把珠寶店拾賣了地生意。丁老爺子,我就搞不明白東家是怎麼想的,咱們珠寶店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就是讓他們聚福祥給擠兌的,要不是他們。焱火珠寶店決定成不了今天這個樣子。要是我,早就跑到聚福祥,放一把火把他們的店給燒了去,東家倒好,還和他們談起了生意,想把焱火珠寶店賣給他們……”

    “什麼?”趙牧一驚,他可等著收購焱火珠寶店後,可以有熟悉珠寶店加工業務的匠人使用,要是讓聚福祥把焱火珠寶店兼並掉,他趙牧可就沒戲唱了。“你們東家在哪里和聚福祥的人談生意?快點帶我們去。”

    伙計猶豫的看了丁翁和趙牧一眼,似乎不敢帶著他們倆攪了東家的好事,趙牧直接從懷中倒出來一錠五十兩的銀元寶塞到了小伙計手中。“帶我們去,這錠銀子就是你的了。”

    銀子在手,小伙計什麼都顧不得了,他連忙把銀子藏好,“兩位請跟我來。”

    小伙計帶著趙牧和丁翁從大廳的角門出去,然後又連過了好幾道門,最後才指著一扇緊閉的房門道:“丁老爺子,東家就在哪里和聚輻祥地人談生意,你們去看看吧,我得走了。”不等趙牧反應過來,他屁顛屁顛地跑走了。

    趙牧沖著房門一努嘴。“丁掌櫃,敲門,就說我趙牧來拜訪齊東家了,有一筆價值十二萬兩金子的大買賣要和他齊興焱好好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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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大隱隱于市(上)

    吱的一聲,緊閉的房門打開了,一個看起來有六十歲出頭,略為有些發福的男子從房間里面走出來,“我當是誰在哐哐的敲我的房門。原來是老丁你這老不死的。”齊興焱看到丁翁不邀而至,心中還是有幾分歡喜的,他箭步走下台階。拉住了丁翁的手。悄聲說道,“老伙計。你來得真是時候呀。幫了我的大忙,走,咱們屋里說話。”

    丁翁松開了齊興焱的手,“老東西,你不是要找給你地焱火珠寶店找買家嗎?今兒個我給你帶來了一個,文秀軒的東家也是我丁翁現在地東家趙牧趙東家。”

    齊興焱眼前一亮,朝著趙牧伸出了大手。“哎喲,趙東家之名,齊某素有耳聞,如驚雷灌耳,可惜你我緣吝一面。今日一見,卻發現趙東家你不僅是名符其實,還名超其實了。”

    “齊東家謬贊了。”趙牧謙虛了一句,隨後便開門見山的說道,“我今天剛剛聽丁掌櫃跟我講,齊東家想把自家經營多年地珠寶店賣掉,于是我就讓丁掌櫃帶我來看看。”

    齊興焱笑道:“原來趙東家是來和齊某談生意的,呵呵。歡迎至極呀。快,趙東家,老丁,請到屋里面坐。”

    房間內已經有了兩個人落座,兩人身著錦袍,神色倔傲,“齊東家,你考慮得怎麼樣了?八萬兩己經是我們聚福祥能夠給出的最高價錢,你要是還不滿足的話,就等著關門大吉吧。”

    齊興焱一雙小眼冒出了厭惡的神色。但是還是掛著一團和氣的笑容,“溫二掌櫃,請你不要這麼著急嘛,坦白說聚福祥八萬兩金子乎的報價和齊某的底線相差甚遠。齊某打算把焱火珠寶店賣掉之後,就不問世事。帶著子孫們回鄉下養老,你總得讓我弄一份足夠地養老錢吧。鄉下還有幾百口子族人等著我去養話呢。”

    溫二掌櫃哂笑道:“齊東家。你不要用這番話來搪塞我們,不怕實話告訴你,對像這家小店,我們聚福祥勢在必得。你的底細我們已經查的很清楚了,你在鄉下根本沒有什麼族人。也就是有那麼五六家親威。加在一起也就二十多口子,他們的家境也還不錯,不缺吃不缺穿地,根本用不著你去補貼他們。”更新,更快,盡在文學網,www..cn,手機訪問:wap.!.cn全文字閱讀讓您一目了然,同時享受閱讀的樂趣!

    齊興焱地臉一下子就綠了,“你們居然暗中調查我?”

    “調查你怎麼了,誰讓你總是推三阻四,不肯把焱火珠寶店賣給我們聚福祥,不把你的底細調查清楚了,我們怎麼和你討價還價呀。”

    二掌拒不無得意地看著齊興焱。“齊東家,你還有什麼話說?”

    齊興焱做生意這麼多年,遇到類似于溫二掌櫃這樣霸道而自信的主兒又不是頭一回,他知道這會兒和溫二掌櫃理論肯定討不了什麼好,好在今天有了另外一個客人。他完全可以借助于這位客人的力量,借力打力,讓聚福祥吃一個啞巴虧。齊興焱呵呵一笑,“齊某能有什麼話說,聚福祥財大勢大,不是齊某這樣地升斗小民能夠惹得起的,不過齊某是個生意人,做生意所圖地不就是個利字嗎?我們焱火珠寶店怎麼著也是個百年老店了。我今幾個要把祖上留下的這份產業賣出去。首先要給它找個好買家。其次也得讓自己多獲一份利。溫二掌櫃,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文秀軒的趙東家,他今天也是來收購齊某的焱火珠寶店地。趙東家一開始的報價就是十二萬兩黃金,和貴號出價八萬兩實在相去甚遠呢。這該如何選擇,倒讓齊某費盡思量啊。”

    溫二掌櫃嗤之以鼻道:“文秀軒?不就是那個賣符錄家電的嗎?他才開張多長時間呀?從什麼地方弄來這麼多錢呀?齊東家,你也是生意場上的前輩了,可不要到了臨老的時候讓某些宵小之輩給騙了去,落個人財兩空,讓人恥笑。”

    丁翁怒火而視,“你這人怎麼說話呢?你那只眼看到我們東家騙人錢財了?你今天要是不說出個一二點來。丁某跟你沒完。”

    沈衡英就站在趙牧身後,他俯低身子,“東主,要不要我教訓一下這個膽敢敗壞你名譽地無知鼠輩?”

    趙牧笑著擺了擺手,“齊東家,看來還是有人不相信趙某地經濟實力呀,怕你被騙呀?哈哈,趙某這里有幾張金票,你拿去讓對面的溫二掌櫃過過目,看看是真是假?對了。順便,我也要提醒你,這年頭招搖撞騙的人多,你可要當心某些人打著大店鋪的旗號,騙錢騙物呀。”

    趙牧笑眯眯地把幾張大面額金票拿了出來,趙某專門兌換了總值五萬兩黃金的金票銀票隨身攜帶,做生意並不是什麼時候都要用到標准晶石的,有時候金票銀票要比標准晶石管用多了。

    看著趙牧把金票擺了出來,溫二掌櫃勃然變色,他當然看的出來趙牧拿出來的金票全都是逍遙門旗下地票號發行的,一般人根本沒有可能仿造。

    溫二掌櫃和同行的帳房先生低聲商議了半晌。隨後說道:“齊東家,我可以把收購價提高到九萬兩黃金,這已經是我們聚福祥能夠做到地極限了。你要是再不同意,咱們這次地收購就算失敗了。下次我要是來,絕對不會是這個數字了。”

    丁翁松了一口氣。文秀軒和聚福祥報出地收購價差了足有三萬兩金子。只要不是白癡,誰都知道該如何選擇。可是沒等丁翁把這口氣倒勻,齊興焱卻真的白癡了一把給他看,“溫二掌櫃,我也不強求你加多少,我還是那句話,十萬兩!十萬兩,我就把整個焱火珠寶店盤給你們聚福祥。”

    溫二掌櫃倔傲地說道:“九萬兩,一個子兒都不會再多了。”

    齊興焱開始和溫二掌櫃扯起皮來,趙牧一行人完全被討論的熱火朝天的兩個人給忽略掉了。趙牧不動聲色,在齊興焱和溫二掌櫃越來越接近達成協議的時候,趙牧突然拋出了一個更具誘惑力的價格,“十五萬兩金子。“趙牧今天勢在必得,他看中的是焱火珠寶店百年時間積累下來的匠人和技術,這正好是文秀軒所欠缺的,為了這些匠人,花再多的錢,趙牧也干了,反正將來寶石賺取的利潤足夠他這樣樣霍了。

    如同一聲炸雷在齊興焱的耳邊響起,齊興焱亢奮地哆嗦了一下。不過他討價還價地目標還是對准了溫二掌櫃,“你也聽到了,趙東家報價十五萬兩,我看咱們就沒有討價還價的必要了,你直接把收購價提高到十萬得了。”

    溫二掌櫃霍得站了起來,“齊東家,今兒個有人攪局。這生意看是談不成了。咱們後會有期了。李帳房咱們走。”

    齊興焱茫然的看著溫二掌櫃。“溫二掌櫃,說得好好的,你怎麼走了呀?”

    溫二掌櫃走到房間的門口突然回轉了頭。盯著趙牧看了半天。“趙東家,有些東西能吃。有些東西是不能吃地,吃下去是會消化不良的。哼,也許在不久的將來,溫某還會出現在這里,那時候咱們聚福祥的報價就不是九萬多兩了,也許連五萬都不會有。告辭。”溫二掌櫃一甩袍袖。揚長而去。

    齊興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完了,完了,這下全完了。”

    趙牧站了起來,把十五萬兩的金票拍到了齊興獲面前。“齊東家,你這話說得可就不對了,你剛才也驗過了,我這些金票不是假的吧。收下這些金票,以後焱火珠寶店是盛是衰就和你齊東家再無瓜葛了。”

    丁翁也道:“老齊,你今天做的也忒不地道了,趙東家報出來地價錢比聚福祥高出了好幾成。你卻連搭理都不搭理,一門心思用熱臉去貼人家聚福祥的冷屁股,怎麼聚福祥的屁股很香嗎?你還貼上了癮。要不是看在咱們倆多年地交情份兒上。我早就和你翻臉了。”

    齊興焱歎道:“老丁啊,我就是看在咱們倆這麼多年交情的份上。才不願意讓你們往火坑里面跳呀。”

    “哦?”趙牧疑問地問道,“齊東家。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能不能給趙某詳細說說?”

    齊興焱喟歎道:“趙東家,實不相瞞,我之所以要賣店,實在是因為我這家珠寶店已經經營不下去了。要不是因為這,齊某無論如何也不會把祖上留下的這份產業賣掉。”

    趙牧點了點頭,“這一點我能理解。”

    丁翁說道:“老齊,你的焱火珠寶店最近的狀況。我也略有耳聞。我很奇怪,焱火珠寶店好歹也是老字號了,還是有一定聲譽地。怎麼突然間就沒落到如此田地。難道就是因為最近幾年聚福祥發展勢頭太猛了些?”

    齊興焱苦笑道:“如果僅僅是因為這,焱火珠寶店還敗落不到如此田地。最根子的原因還是因為聚福祥做的太過分了,對類似我們焱火珠寶店這樣的小金店小珠寶店打壓的太厲害了。這才導致滏陽城十余家老字號倒閉關門的根本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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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大隱隱于市(中)

         
    說起來,焱火珠寶店被擠挎的原因並沒有什麼出奇地地方。像珠寶金銀首飾這樣的行當進行實力比拼的時候。很大一部分比拼的就是成本,只要成本下來了,就能站穩腳跟。而聚福祥擠垮其他珠寶店的手段很簡單,就是大幅度降低首飾的售價,打個比方,比如一個用十兩銀子打造的首飾,一般金店的售價都在十一兩左右,最低不會少于十兩五錢,這已經是沒有利潤的保本價了。然而聚福祥的售價出乎意料的低,只有十兩一錢。換句話說,僅僅比材料成本高一個百分點,如此低的售價一下子就把其他金店的金銀首飾逼到了絕境。這僅僅是聚福祥的第一步,第二步則是針對寶石類首飾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滏陽城未加工及初加工寶石的市場突然開始急劇萎縮,通過正常渠道能夠買到的寶石越來越少,後來聚福祥放出風來,所有的寶石都被聚福祥買走了,誰要是想買寶石。就到聚福祥。而聚福祥的售價絕對算不上便宜,等到首飾加工出來,和聚福祥的寶石類首飾相比,又出現了一個巨額的價格落差,聚福祥的工匠手藝又高,而且還便宜。買家會買其他珠寶店地首飾才叫怪呢。

    齊興焱說道:“趙東家。老丁。正是因為如此,我才不願意把焱火珠寶店賣給你們呀。我這個多年的老金店都經營不好焱火珠寶店,交給你們,十有入九,也得讓聚福祥給擠垮了。這年頭賺點錢不容易,與其讓你們的錢打了水漂。倒不如便宜點把店賣給聚福祥,將來咱們也好見面呀。”

    趙牧暗自點頭。從這番話可以看得出來齊興焱是個比較坦率。肯為朋友考慮的生意人,值得結交一番。趙牧心中一動,笑道:“齊東家,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之所以要盤下貴號,就是因為我有一條聚福祥絕對掌握不住地寶石進貨渠道,只要有這個渠道在,賺不賺錢咱們不好說。但是讓焱火珠寶店繼續生存下去,絕對沒有問題。”

    “是嗎?”齊興焱將信將疑,聚福祥地背景很深,據傳有三大門派的影子在,齊興焱根本不相信會有什麼渠道沒有被聚福祥掌握住。”

    東家,話我已經說明白了,如果你執意要買焱火珠寶店,我也無話可說。十五萬兩金子太多了一些。這樣,你我各退一步,我收你十二萬兩,剩下的三萬你拿回去。”

    趙牧對這個六十多歲的老頭更加賞識了,金銀財帛動人心,能坦然地把三萬兩黃金退回來,這樣地事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地。等齊興焱把焱火珠寶店所有有關地地契,房契之類的文件全部轉交給趙牧地時候。

    趙牧說道:“齊東家。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嗎?”

    “我能有什麼打算?”齊興焱難以掩飾發自內心的失落,“祖傳的產業被我給賣掉了,我實在是沒臉繼續留在滏陽城了。過兩天,我就打算回鄉下去養老。”

    趙牧說道:“齊東家。我倒是有個主意,不妨說給你聽聽。我想請你出山,繼續留在焱火珠寶店,當然這次不是以東家的身份。而是以掌櫃的身份。你在珠寶業混跡多年,這里面的道道要比趙某請楚多了,你留在這里主持大局,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

    齊興焱簇起了眉頭。“趙東家。你得讓我想想。”

    丁翁勸道:“你個老東西。你還想什麼呀?趙東家絕對是一個值得追隨的東家,你要是當了掌櫃。趙東家是絕對不會虧待你的。這一點,我可以以咱們倆這麼多年地交情作保證。”

    齊興焱一咬牙。“好,老丁,齊某就信你一回。趙東家,從現在開始,我就跟你干了,你要是不嫌棄的話,我這把老骨頭就留在焱火珠寶店了。”

    趙牧呵呵一笑,說道:“齊掌櫃。對于你的加盟,趙某歡迎之至。對了,依照老規矩,像你這樣的掌櫃級員工,進門的第一件事,就是約一定薪酬。我這里有兩套方案,一是年薪制,另外一種是股份制薪酬。

    年薪制就是每年五百兩金子,旱澇保收,不管焱火珠寶店是賠是賺,你都能領到這五百兩金子。後面一種則是我送給你百分之二的股份,你的薪酬就是這百分之二股份產生的紅利。齊掌櫃,你選一個吧?”

    久在趙牧身邊。丁翁自然是知道趙牧賺錢本事地,他很想讓老伙計選擇後者,但是話到了嘴邊,他還是咽了回去,畢竟有些話當著趙牧這個東家是沒有辦法明言的。

    齊興焱猶豫了半晌,“趙東家,我選第一套方案,一年五百兩黃金,據我所知,這樣地年薪絕對不算少,就連聚福祥的溫二掌櫃都拿不到這樣的高薪。”有句話齊興焱沒說,每年五百兩黃金,以前焱火珠寶店每年地利潤大概也就是這個數字的五六倍,這樣高地年薪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趙牧說道:“齊掌櫃,從即日開始,焱火珠寶店要進行分拆,銷售和制造要分家,焱火珠寶店的店面保留,以後這里就是文秀軒的珠寶分店了,至于那些能夠制造首飾,工藝品的匠人都要遷到文秀軒去,以後他們將會在那里加工制造首飾。”

    齊興焱明白這樣的調整是不可避免地,他已經無力阻止,“東家你說了算。”

    趙牧滿意地點了點頭。“齊掌櫃,有一點我要說明,丁掌櫃是文秀軒地總掌拒,以後有事,我又不在的話,你就找他。好了,現在你帶我和丁掌櫃去看一下焱火珠寶店還有多少存貨,另外再帶我去看一下匠人們地工作間。”

    焱火珠寶店的金庫只有一個。里面陳列著十幾個兩尺見方的大紅木箱子,里面用絲綢做底,擺放著數以百計的金銀首飾,趙牧粗略估算了一下,這些金銀首飾的總價值大概也就是五六萬兩金子的樣子,如果再加上店鋪所占的土地以及上面的房產等等在內,齊興焱當初要價十萬兩金子並不算貴。

    金庫里面保存的金銀首飾絕大部分都是焱火珠寶店自己的匠人生產地,趙牧對首飾的外形並沒有多少研究。但是趙牧有個巨大地優勢,他來自現代中國,而且還擁有著豐富的煉器制寶的資料,從這兩個角度出發。也能看出來焱火珠寶店所制造的金銀飾品總體而言,還是不錯的,至少不比聚福祥的首飾差。

    當趙牧看到一個紅木箱子的時候,發現里面的金銀飾數量上並不多,卻件件都有獨到之處,趙牧甚至看到了修真者煉器制寶的痕跡,不過要是說到外形的話,這些首飾就有點慘不忍睹了。趙牧指著這個箱子說道:“齊掌拒,這個木箱子里面的飾品是怎麼回事?”

    齊興焱對曾經屬于自己的金庫自然是了如指掌,他根本不用看,就知道趙牧說的是誰,“這箱子里面的飾品是一個叫蒲英台的匠人煉制的。要說起這個蒲英台,在咱們焱火珠寶店可是個知名人物呀,這個人身上充滿了矛盾之處,他制造金銀首飾地本事沒有幾分。你也看到了,這個木箱子里面盛放的都是他制造的,從他進來焱火珠寶店的第一天開始,制造的金銀飾品就沒有賣出去一件。不過這人有個本事,修複金銀飾絕對是把一等一地好手,無論金銀飾出了什麼問題,到了他的手中,不用多長時間就能恢複原狀,甚至比新的還新。所以其他工匠對他都很客氣,沒有人敢嘲笑他。畢竟做金銀飾加工制造的時候,難保會出點錯,搞壞了關系,到時候不好求人幫忙呀。”

    “哦。”趙牧很是好奇,“這個蒲英台性情如何?”

    齊興焱說道:“說起來這蒲英台簡直就是個悶葫蘆,從進入焱火珠寶店第一天開始,就難得說上一句話。他就住在珠寶店的後院,基本上很少邁出大門。我也從來沒有見過他會親訪友,也從來沒有人來探望過他。這人簡直就像是外界絕緣一樣,每次見到他,我總是覺得心里怪的。”

    丁翁歎道:“聽老齊像這麼一說,我也覺得蒲英台這個人有點怪。”

    趙牧興致盎然的說道:“我對蒲英台倒是產生了不少興趣。齊掌櫃,頭前帶路,我趙牧要會會這個蒲英台。”

    齊興焱應了一聲,帶著趙牧等三人朝後進院走去,焱火珠寶店一共有四進院子,緊鄰大街的是店鋪。次一進是工房兼庫房,再次是員工住處,最後一次才是齊興焱一家的居住之地,這樣的四進院子在滏陽城莫不是大富大貴之人才享有,齊興焱也是占了經營珠寶店的緣故,才能買得起這麼大的院子。

    齊興焱帶著趙牧等人來到第二進,這時候焱火珠寶店的匠人們正在加工金銀首飾。工房內一共有將近三十個工匠,另外還有數量不少的學徒工,看著這麼多人,趙牧滿意的點了點頭,就沖著這麼多的匠人幾學徒。十二萬兩的金子就沒有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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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大隱隱于市(下)

         
    齊興焱等人走進工房地時候,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迎了過來。“東家,你過來了。”

    齊興焱指著這個男子對趙牧道:“東家,這是咱們焱火珠寶店的工坊坊長池易炫。也是手藝話兒最好的金銀飾匠人,咱們焱火珠寶店每賣出去六個金銀飾品,其中一個就是由他制造出來的。池坊長,從現在開始我就不是焱火珠寶店的東家了,而是掌櫃的,這位才是新東家趙牧東家趙牧趙東家。”

    趙牧沖著池易炫點了點頭。“池坊長,讓弟兄們好好干,回頭我會發一個月的工錢。就當是慶祝大家加入文秀軒的紅包了。”

    池易炫連忙致謝道:“謝謝東家。”齊興焱要把珠寶店賣掉已經不一天兩天了,員工們都有心理准備。齊興焱說道:“東家,蒲英台就在工坊的角落里,咱們過去看看吧。”

    蒲英台所在的位置非常的偏僻,站在工坊地門口。放眼望去,唯一一個看不到的地方就是這里。蒲英台正在專心致志的研究什麼東西,他用一根特制的棍子在工作台上地沙子上面勾勒出圖畫來,然後把燒熔地銀水傾倒在里面。趙牧和沈衡英看到蒲英台的時候不約而同的眯了一眼,兩人赫然發現,這渾然忘我研究銀飾的蒲英台居然是名修真者,更重要地是他地修為還不低,居然達到了靈寂後期。距離元嬰初期僅僅一步之遙。這一點還不是最讓趙牧和沈衡英感覺到最奇怪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蒲英台的修真氣息很弱。要不是趙牧融合和神鳥鳳凰地力量。要不是沈衡英地修為超出蒲英台太多,兩個人根本不可能發現蒲英台的真實身份。

    趙牧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大大的問號,身為修真高手的蒲英台為什麼要躲在焱火珠寶店,他有什麼目地。在圖謀什麼?

    齊興焱喊道:“蒲英台……”

    趙牧一揮手打斷了齊興焱。“齊掌櫃。不要說話。”趙牧躡手躡腳的走到了蒲英台身後,透過蒲英台地肩膀看了過去。蒲英台在工作台沙面上描繪的好像是一個陣法的圖形,銀水澆在上面之後,很快就會凝固,蒲英台把凝固好的銀飾翹起來,趙牧注意到被蒲英台翹起來地銀飾上面沒有一丁點的沙礫,趙牧凝神朝工作台上看去,發現沙面上還殘留著一些真元地痕跡,銀水和沙礫之間就是*這些真元隔離開的。蒲英台看了一眼後。不滿意的用雙手把銀飾團成了一團,銀飾雖然不是很硬,但是要做到這一點。也不是能夠輕松辦到地。就沖這一點,和他共事多年的匠人們早就該察覺蒲英台的異常了。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沒有人覺得奇怪。

    蒲英台把沙面抹平,然後重新在沙面上畫了一幅圖,舀起一勺銀水往上面倒。趙牧突然開口道:“你這樣做。最後還是要失敗的。”

    蒲英台扭轉頭看了趙牧一眼,“你是誰?”

    “我是誰不要緊。”趙牧笑得就是一只給小雞拜年的黃鼠狼.“要緊的是我知道你失誤在什麼地方?”

    蒲英台上下打量了趙牧一眼。“你是修真者?”

    趙牧含笑點了點頭。“正是。”

    蒲英台也沒廢話,站起身來,把座位讓給了趙牧,“既然你說我是錯的。你且給我演示一把正確地方案。”

    趙牧當仁不讓,大方的坐在椅子上,伸手把沙面抹平,大手拂過之處。一層淡淡地真元留在了沙面上。然後趙牧拿起來那根專門用來在沙面上作畫地棍子。筆走龍蛇。刷刷的在沙面上畫了一個不算是很複雜的圖案,隨後。趙牧舀起了一勺銀水倒到了沙面上,片刻間,銀水凝固,趙牧把銀飾翹了起來。“蒲先生覺得如何呀?”

    蒲英台激動的捧著還散發著余溫地銀飾,像撫摸情人一樣,溫柔的拂過銀飾的每一個細節,“完美,太完美了。”

    趙牧笑了笑。他繼承地可是九劫散仙的萬年記憶,把陣法結合到銀飾當中還不是小意思。蒲公英接下來做出來地動作讓在場的所有人吃了一驚,他雙膝一彎.撲通一聲跪在了趙牧面前,“道友在上,請收我為徒吧。”

    趙牧連忙把蒲英台拉了起來,“蒲先生快快請起。你的歲數遠大于我,我又怎麼可能收你為徒,你我都是散修,互相交流一一下是沒有問題地,用不著行如此大才禮。”

    齊興焱走了過來,對蒲英台說道:“蒲先生。這位是咱們焱火珠寶店地新東家趙牧趙東家。”

    沈衡英也走了過來,從蒲英台手中硬把那個銀飾奪走了,只看了銀飾一眼,沈衡英就一臉地震驚,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趙牧,他是出竅後期地高手,對陣法自有一套研究,他能更加清楚的認識到手中這個已經有些變形的銀飾地價值。那是一個把陣法結合到銀飾當中的完美藝術品,普通人佩戴上這樣一件飾品。可以驅魔辟邪,減少患病的機會,對世俗人而言。這絕對是個不可多得好東西。能把普通銀飾做到這種程度,對陣法的了解絕對是達到了精深的程度,沈衡英自問可能還不如趙牧呢?沈衡英驚疑不定的看著趙牧,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只會賺錢的東主嗎?

    蒲英台聽完齊興焱地話後,雙目凝視著趙牧,“你說的是真的?我以後有問題可以隨時請教你嗎?”

    趙牧點了點頭,不管從哪方面講蒲英台都是一個不可多得人才。文秀軒現在就少有著修真者身份的員工,刨除掉沈衡英不算,蒲英台絕對是文秀軒第一人。

    蒲英台雙手抱拳,一躬到底,“蒲英台拜見東主。”

    趙牧大喜,東主、東家雖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是所蘊含地意義卻是相去甚遠,這就是三國當中關羽和典韋對曹操的稱呼一樣,一個是丞相,一個卻是主公一樣。一個人肯稱呼趙牧為東主,實際上是變相向趙牧表達著永不背叛地決心。趙牧又豈能不大喜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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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晶石如潮湧(上)

         
    離開焱火珠寶店的時候,趙牧把蒲英台帶走了。一路上經過交流,趙牧知道了蒲英台為什麼要躲在焱火珠寶店中。

    和趙牧猜測的一樣,蒲英台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散修,無門無派,之所以走上修真路,是因為他曾經好心救治了一個重傷將死的修真者,兩個人還沒說上話的時候,修真者就死了。在整理死者遺物的時候,蒲英台發現了一份寫在小冊子上的修煉功法,順其自然的,他走上了修真的道路。那個小冊子上記載的功法並不全面,蒲英台獨自一人摸索,費了好大的勁兒才一步步修煉到如今的地步,成為雙極星散修當中屈指可數的高手。蒲英台在修煉的時候,性情偏向于煉器制寶的研究,在他的家鄉南潯城小有名氣,不過修煉之道越往後越難,蒲英台同樣遇到了這個問題,他想深入研究煉器之道的時候,發現沒有任何現成的經驗或者理論可以借鑒,當他向那些門派中的同道請教的時候,無一例外,沒有人願意在這方面指點他。他撞了好幾次南牆之後才明白原因出在什麼地方,于是他數次登門拜訪南潯城的修真門派,請求入列門牆,修真門派的人或忌憚他的實力或猜忌他有野心,競無一個門派願意吸納他,更嚴重的是蒲英台的活動引起了當地一些小門派的注意,他們用暴力手段強迫蒲英台加入到他們的門派中。蒲英台一怒之下,殺了幾個人。然後便逃出了南潯城,改頭換面後。跑到了.=.個首飾匠人。

    修真界過地最苦的通常都是散修,蒲英台為了研究煉器之道,把所有地家產變賣光了,收獲的還是對煉器之道的一知半解,可謂付出與收獲的嚴重不成比例。他來到陽城的時候。幾乎身無分文,他之所以假裝成首飾匠人,是看中珠寶店的經濟實力,尤其是金銀等物,是一種比較常見地煉器材料,尤其是銀,熔點要比鐵和銅低多了,是很多修真者用來練手的初級材料,蒲英台就把目光對准了焱火珠寶店用來制造銀飾的銀溶液。他在焱火珠寶店一躲就是幾十年,每年沉醉在煉器之道的嚴重當中。渾然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大隱隱于市的高人。

    傾聽著蒲英台的故事,趙牧幾度唏噓。他越發覺得目前他所做的一切是正確的。他一個無權無勢的散修,想避免走上蒲英台的老路子,就是靠自己地雙手和勤勞賺取自己修煉所需的一切。至于那些靠運氣獲得天材地寶地奇遇,趙牧是不敢抱有太大希望的,修真世界修煉者何其多哉,趙牧作為後來者。又能尋找到幾個未為人知的寶藏呀,與其把希望寄托在這上面,還不如踏踏實實的賺錢來的順暢一些。

    趙牧說道:“蒲先生,我覺得咱們文秀軒有個地方非常適合你去,你不是喜歡研究煉器制寶嗎?在文秀軒有一個專門研究新產品的地方,你把你旺盛地研究精力轉換到這上面來,只有你能夠給文秀軒研究出來一項有開發價值的產品,我不但會重獎你,而且還會給予你一定比例的股份。當然,你研究過程中所消耗的原材料。一律都算在文秀軒的帳上,換言之。都是我趙牧掏錢。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啊?”

    蒲英台兩眼放光,“東主此言當真,我研究過程中損耗的所有東西都不用我個人掏腰包?”

    趙牧點了點頭,“只要你不浪費,不做無用功的話,我就不用你掏一文錢。不但不用你掏錢,另外每個月還發給你工錢,附加提供食宿。”

    蒲英台差點當街給趙牧鞠躬致謝,“東主,你對英台真是太好了,我只有鞠躬盡瘁,死而後己,才能報答東主你的知遇之恩于萬一呀。”

    趙牧呵呵一笑,“蒲先生,咱們文秀軒的研究院加上你在內,目前有三個人,朱貴和狗勝都是店鋪剛開張時就進來的老員工了,對文秀軒素有貢獻,你們三個要好好相處,不要患上誰也看不起誰地毛病,那天要是讓我知道了你們幾個把主要精力放到了互相拆台上面的話,我饒不了你們。”

    蒲英台連忙答應下來,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夠放開手腳研究地地方,又怎麼會犯下可能會被逐出的錯誤。

    看著蒲英台興奮莫名,兩眼放綠光的樣子,趙牧心下不禁惴惴不安,他現在雖然有了點身家,但是絕對經不起揮霍,再把蒲英台介紹給朱貴和狗勝之後,趙牧把丁翁叫到了一旁,讓丁翁給這三個

    個賬房來,每個月給研究院制定一個資金額度,再現研究經費絕對不能超過五萬兩銀子,如果超過的話,必須由申請人寫報告報丁翁或者趙牧審批。丁翁聽到這個額度後,暗自咂舌,東家可真舍得往里面砸錢,每月五萬兩,都快趕上普通的中等店鋪的月收入了。

    吩咐完後,趙牧隨口問道:“丁掌櫃,吉姑娘她們幾個女員工的工作安排的怎麼樣了?”

    丁翁不知道趙牧是什麼意思,直言道:“吉姑娘,我暫時把她安置到了牛犇木器店,照看那些孩子,至于她以後從事什麼工作,還要看東家你的意思再行決定。劉賽菊後來送來的那幾個女孩子,我專門找了一個干了幾十年店員的老朋友幫著我訓練她們,等上十天半個月,東家就可以檢驗她們的訓練成果了。”

    趙牧說道:“這樣挺好,對了,她們幾個姑娘家,要區別對待,她們可是咱們文秀軒的第一批女員工,不要委屈了她們,在工錢上和勞動強度上,都有給與適當的照顧。”

    丁翁點了點頭,“東家,明天你就要到逍遙門去參加修真門派的大聚會了,還是早點回房做一些准備吧,店里面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

    趙牧一擺手,“不,我還有些事必須做。丁掌櫃,這次乘潮建築設計坊給咱們修建樓房,里面有沒有手藝好點的石匠,我有些事情要請他們幫忙。”

    一時間,丁翁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趙牧找石匠想干什麼,不過丁翁還是帶著趙牧找到了乘潮建築設計坊在現場指揮的負責人,然後由他給趙牧指定了兩三個石匠。

    趙牧神秘兮兮的把幾個石匠召集到一起,先是送給每個石匠十兩紋銀,隨後壓低聲音把自己的要求說了出來,石匠們便開始抄起家伙什兒賣力的干起活來,不得不說趙牧的金錢攻勢再次發揮了巨大的作用,他們短短幾個時辰干出來的活都快趕上兩天的工作量了。對于他們的勞動成果,趙牧滿意至極,送這幾個石匠走的時候,趙牧再次送給了他們幾個每人五兩銀子,把這幾個石匠樂得都快找不到北了。他們當中手藝最好的,一年也就拿上二十兩銀子,十五兩銀子足夠他們的同事羨慕半天了,就算是回到家,也有了給婆娘們吹噓的資本了。

    今夜注定是個無眠之夜,東家小院持續不斷的傳出叮叮當當的響聲,攪擾得四鄰不得安生,要不是看到文秀軒有熊蒼山等人把守,說不定早就有人跑過來罵街了。

    第二天,趙牧精神抖擻的走出了東家小院,里面堆積的小山一般的石料,只剩下一些碎石頭,剩下的全都不翼而飛。

    熊蒼山被噪音折磨了一晚上,他湊到了趙牧身邊,“東家,昨天晚上,你在鼓搗什麼寶貝呀?能不能給兄弟們說說?”

    趙牧說道:“熊大哥,等我回來之後再告訴你,現在嘛,天機不可泄漏。”說罷,趙牧招呼上沈衡英,哼著小曲,精神抖擻的朝著逍遙門走去。

    趙牧在地球的時候,為了放松自己,曾經記下了不少曲譜,這會兒哼來倒也像模像樣,只是沈衡英卻是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這些樂曲歌謠的旋律,他連聽都沒聽說過,看趙牧的樣子,也不想是能夠獨立作曲的主兒呀,不知道他又是從什麼地方搞到的。

    今日的逍遙門格外的莊嚴肅穆,大門洞開,十八個身著逍遙門服飾的彪形大漢,全副武裝的擺列在大門兩旁,在他們身後,是一水的彩旗飄揚,上面寫著什麼歡迎XX城XX派大駕光臨之類的字跡,這些彩旗足有五六十面,趙牧興致勃勃地在這些彩旗里面找了半天,卻是連文秀軒的影子都沒有找到一個。***,還是不夠分量啊。趙牧感歎道。

    趙牧走到門口,把請柬交給迎賓的司儀,司儀展開請柬看了一眼後,便喊過來一個同門師兄弟,讓他把趙牧和沈衡英引導到議事大廳。

    趙牧還沒有走進議事大廳,就感覺到了鼎沸異常的氣氛。議事大廳的門也敞開著,貝清輝就站在大廳的門口迎接著每一位前來的客人,通過議事大廳的大門,可以清楚地看到大廳內擺放著數百張椅子,有的已經被人占據了,有的還在等待著被占據。大廳內已經有了上百號人,他們有的興奮的交談著什麼,有的端坐著,一聲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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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13 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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