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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藻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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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大秦騎兵】斂財專家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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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6 00:44:07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立足丹道 (中)

         
    趙牧轉了幾個停放病號地房間後,對嚴峻的情況有了一定了解。要比中哦阿木本人想象的嚴重得多。也不知道是因為普濟丹和毒素相沖的緣故。還是毒素本身的因素,飛云樓的死亡氣息越來越濃重,幾乎每隔幾分鍾,就會有一個中毒的人踏上不歸路,死亡的密度如此之大,頻率如此之高,根本不允許趙牧專門騰出來幾天時間找一個僻靜的地方去煉丹,再說了就算時間允許,趙牧一時半會去哪里找那麼多煉制毒腺丹所需的藥草呢。

    “趙東家,你有沒有救人的辦法?”甯文云地語氣說不上幸災樂禍,但也說不上友善,中間有了一股看笑話的意味,很淡,需要花很大的心思才能品味出來。

    以趙牧目前積蓄的實力、人脈而論的話。趙牧不願意和包括保芝堂在內的三大門派發生任何形式的沖突,趙牧的目標是建立一個超大型地企業公司。一個可以流傳百世的老字號,而不是讓自己成為一個富有的游商,這也是趙牧一直不肯放棄文秀軒針對世俗人地業務的重要原因,目前文秀軒能做的就是專注于這一塊,一方面培養管理人才以及優秀的員工,另一方面也是在世俗人當中施加優質的影響,培養他們對文秀軒地品牌忠誠度以及熟悉度,畢竟修真者都是從世俗人當中而來,有些消費習慣伴隨他們終身地。相比這兩方面而言,賺錢倒是其次了。

    趙牧倒是不擔心自己被三大門派迫害,有他編織的謊言作支撐,有沈衡英在明面上作為強硬威懾力量,三大門派基本上不會難為他。但是不難為他,不代表不會難為文秀軒,不代表不會狙擊、打壓文秀軒。涉及到具體的經濟利益的時候,就不是一個謊言能夠支撐的了的。就需要動用能夠和逍遙門等門派證明硬撼的力量,刀對刀、槍對槍的干,而恰恰是趙牧所缺乏地,也是趙牧力不從心地地方。

    不過擺放在眼前的事實就是,趙牧已經在某種程度上從保芝堂口中搶奪了一塊肥肉。而且似乎還要搶奪更大的一塊,換句話說,不管趙牧願意不願意。他已經的最了甯文云。甯文云自然不會甘心保芝堂利益受損,將來或許就是現在就把文秀軒當作打壓的目標。不管趙牧有沒有准備好,也不管他是否情願。保芝堂和文秀軒的正面交鋒已然提前上演了。

    面對著甯文云地質問以及其他幾位修真高手期待的眼神,趙牧並沒有馬上回答,他在考慮馬上要面臨的利益得失,一直以來。趙牧不願意公開暴露自己掌握有大量地修真資料,怕地就是引起別人窺探。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但是眼下趙牧不得不做出個決斷,他這會兒要是說自己無能為力的話。估計甯文云必然冷嘲熱諷。說不定會讓公孫荊紅等人心中產生疙瘩,對趙牧以後做事帶來不利的影響。一時間,趙牧進退維谷。不知該走哪條路,才能最有利,副作用又最小?

    “趙東家,你到底說句話呀,你究竟有沒有辦法救治我們三門派的同門?”公孫荊紅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趙牧知道不能再猶豫下去了。他一咬牙。“幾位前輩。不是趙某見死不救,實在是我力不從心呀。恩師交給我地毒腺丹一粒不剩,我是想救各位道友。但是我拿什麼來救呀?”

    不出趙牧所料,甯文云果然說起了風涼話,“趙東家,早知道你說這樣的話。為什麼不早說來呀?害的我們浪費了這麼多地時間,有這份兒時間地話,說不定我們幾個人已經想出來救人的辦法了,又或者我們已經能把救人地道友給請來了。你說你一聲不響,讓我們期待了這麼長時間,最後卻說出來一句不能就,這話以及這態度都太不負責了。”

    搶在其他人一塊責難之前,趙牧淡淡的說道:“甯前輩不要著急下結論。我只是說我不能就,卻沒有說沒有人能救呀。”

    公孫荊紅搶上一步。拉住了趙牧地胳膊,“趙東家快說,究竟是哪位高人能救我們的同門?我公孫荊紅願意用最隆重的禮儀去爸他給請來。”

    趙牧郁悶的直翻白眼,這會兒知道用隆重的禮儀了,剛才請我的時候怎麼跟抓阿貓阿狗一樣,一點禮貌都沒有。趙牧說道:“繁文縟節就免了,救人要緊。公孫前輩,你要是願意地話,就跟著我跑一趟,一塊去找沈先生。這次能不能救治三排地中毒同道,全都著落在沈先生上了。”

    一聽是沈衡英。在場地人全都露出了一副如釋重負,找到救星的表情,修真界是個崇拜實力地地方。修為低地總是有個錯覺,好像比他們修為高的人什麼都會。就像現在貝清輝都覺得沈衡英一定能夠爸中毒地同門拉回正常人的隊伍當中,絲毫沒有想過沈衡英是不是擅長丹藥之道。

    沈衡英擅不擅長煉丹制藥。這一點就連趙牧都不清楚,平常兩人的交流很少。沈衡英對趙牧的抵觸非常大。趙牧也沒有那閑工夫圍著沈衡英轉。了解與否不是重點,趙牧現在就是想拿沈衡英當成一個幌子,一件演習的道具罷了,趙牧想在盡可能不引起旁人對他的注意地情況下。救治那些中毒的人,要做到這一點,就不能不演一個小把戲。

    公孫荊紅沒有絲毫的猶豫。他點頭道:“好,趙東家,我跟你一塊兒去請沈先生。”

    庚三湘突然開頭道:“荊紅,你留守飛云樓,我跟著趙東家一塊兒去請沈先生。”

    刷的一聲。趙牧背後冒起了一層白毛汗,公孫荊紅和庚三湘都不是省油的燈,但是兩者相比,還是前者好糊弄一些,趙牧這會兒一點也不想和庚三湘一起行動,免得橫生枝節。

    轉眼間,趙牧想出來一個支開庚三湘的注意,他不動聲色的說道:“庚前輩,你留守飛云樓發揮的作用要比公孫前輩大。我曾經在恩師身邊修煉過一段時間。那段時間,恩師曾經對我說過,如果我不幸中毒抑或別人下了蠱蟲。一時半會又救不了的話。就讓那個我用一種特定的手法封印紫府。暫時切斷經脈內真元的流轉,這樣可以在一定時間內緩和毒素發作的時間。這個手法比較特殊,修為越高的人施加出來的手法緩和作用約好。庚前輩,為了避免更多的道友毒發身亡。還請你留守······”

    “還有這種法門,趙東家,你咋不早說呀?”貝清輝責怪道。

    趙牧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這不是剛想起來嗎?各位前輩,這枚玉瞳簡里記錄了截元手的十六手靈決。分別針對人體地七經八脈以及紫府。請你們依照玉瞳簡上面的指示做。當然如果不放心的話,我也不強求。公孫前輩,咱們走吧。”

    趙牧和公孫荊紅揚長而去。貝清輝和甯文云一起看向了庚三湘,“庚師叔祖,咱們到底要不要照著這些靈決做呀?”

    庚三湘抓起玉瞳簡,快速地研究了一下截元手的法門,截元手異常精妙,庚三湘一看之下,連聲叫好,“海如前輩真乃神人也,這樣地法門都能發明出來,三湘佩服至極。清輝,文云,你們盡管放心使用截元手。我有百分之九十九地把握確定截元手肯定有效。”

    貝清輝倒沒有多想,倒是甯文云心中有些複雜,他想不明白,如果截元手真的對延緩毒發有奇效的話,按照修真界的傳統,放在任何一家門派都是不穿之謎,可是趙牧趙牧會毫不在乎的就把截元手散播了出來。其實甯文云想複雜了,趙牧前二十年都是在地球上度過的,地球上的生活方式還是給趙牧帶來了很多深刻的影響。在地球,急救知識是隨處可學的。從來沒有人爸傳授人口呼吸以及逃生逃難的急救知識當成斂財手段。通常都是義務傳授的,在趙牧地意識的當中,截元手也是屬于急救知識地一種,把它散播出去,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雖然賺不了錢。也不會成為一種交際的手段,但是截元手嗲來的影響將是深遠的,作為傳播截元手的主要源頭。趙牧種下地善因善緣。對他的修煉之路只有源源不斷的好處。

    趙牧和公孫荊紅離開天機宗不久之後,就在半路上迎頭遇到了正急匆匆趕來的沈衡英。沈衡英雖然不喜歡趙牧,但是卻不得不爸趙牧的安危放在首位,趙牧有難,自己如果不救的話。可以預見。自己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

    一見到沈衡英。公孫荊紅就沖了上去。“沈先生,我代表我們天機宗上上下下七八百口子人,請求你救救我的同門吧。”

    沈衡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狀況,他茫然的看向了趙牧。趙牧說道:“公孫前輩。你放心,沈先生絕對不會見死不救的。走,既然咱們已經遇到了沈先生。就回去吧。別讓庚前輩他們等急了。”

    公孫荊紅馬上轉身往回走,趙牧等的就是這個上下其手,弄虛作假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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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6 00:44:29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立足丹道(下)

         
    公孫荊紅在前,趙牧和沈衡英在後,趙牧連忙抓緊時間,悄聲無息的爸一塊玉瞳簡塞到了沈衡英手中,真元凝聚成線,傳音道:“沈先生,玉瞳簡收好了,記得等會兒配合我演習。”

    沈衡英沒有羅索,他一把抓住玉瞳簡,飛快地爸手縮了回去。隨後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趙牧松了口氣,有沈衡英配合他,趙牧自身暴露的可能性就會降低不少。

    三人一起回到飛云樓。沈衡英對籠罩在飛云樓之上的毒素毫不在意。只是在踏足飛云樓之後,皺了皺眉頭。飛云樓內的氣味實在是不怎麼樣。

    庚三湘深施一禮,“在下乃天機宗長老庚三湘,今日有幸目睹前輩飛彩,庚某三生有幸呀。”

    沈衡英從鼻孔里嗯了一聲,算是回禮。庚三湘還就吃這一套,不但沒有絲毫受到輕視的自覺,反而神色間更見恭敬。趙牧很是不屑,按到庚三湘是不是有受虐地傾向,沈衡英就這態度,他不但不惱。態度反而更加謙卑,都快趕上下方某教派所宣揚的那種人家扇你一巴掌,還要爸另外半張臉送上去,讓人家接著扇的教義了。

    修真界以修為境界為尊,修煉到了庚三湘這個份兒上。越發的清楚每前進一步的艱難與困苦,別看他和沈衡英都是出竅期。可是一個是初期,一個是後期,整整差了三個小層次,如果沒有意外。就這三個小層次也夠庚三湘折騰百年左右的時間,運氣如果不好的話。也許就是數百年了。

    庚三湘謙恭的說道:“沈先生,我挺文秀軒的趙東家說你有辦法救治我們天機宗中毒地同門。庚某懇求你刊載同為修真一脈地份兒上,施以援手,天機宗上下以及庚某都會對沈先生地大恩銘記五內。不敢或忘。”

    趙牧說道:“沈先生,我記得王女士在你我臨走之前,不是交給了你一個玉瞳簡嗎?上面記載著一種獨特的陣法,如果施加得當,可以用來療毒袪傷,消除各種負面狀態。文秀軒和天機宗都是滏陽城修真界的一分子,理應互幫互助,如今天機宗有難,我們自當義無反顧地承擔起救援的責任。再說恩師不也經常交到我們要廣結善緣嗎?不如你把那個陣法拿出來,用一下吧。”

    沈衡英從來就不是一盞省油的燈,他雖然不敢招惹趙牧,但是庚三湘一個人還不放在他的眼中,他大大咧咧的說道:“救是肯定要救的。不過我不說你們也不知道,救人需要時間,需要消耗真元,我只身一人,要想把你們天機宗中毒地弟子全部救好,不知道要等上多少時間,我嘛倒是不怕。就怕你們等不及呀。”

    庚三湘心知肚明。他含笑道:“我們天機宗自然不會讓陳先生白忙活的。”說著,庚三湘從懷中取出來一個晶石袋,這個晶石袋就是那種能夠裝兩萬枚標准晶石地袋子。市面上很少看到,“這里有兩萬枚標准晶石。特敬獻給沈先生。前輩不要誤會,這不過是我們天機宗的一點孝心。沒有別的意思沈先生盡可以放心手下。”

    沈衡英滿不在乎的把晶石袋抓在了手中,“既然是你們天機宗的一片心意,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沈衡英得意地掃了趙牧一眼,你做生意不是能嗎?看到沒,我什麼都不用做,就有兩萬塊標准晶石到手了。比你辛辛苦苦看賺錢輕松多了。沈衡英阿Q似的在心中意淫。

    趙牧懶得理會沈衡英那副小人嘴臉。他現在郁悶的光想著翻白眼了,人和人的差別怎麼就那麼大呢。同樣是被請來救人,一個到現在受到的待遇不咋的不算,還顆粒無收,另外一個被待為座上賓,一上來就收到了兩萬塊標准晶石的好處費,這庚三湘也忒勢力了。

    標准晶石在手,沈衡英心情大好,說實話看著趙牧做生意,每次都是成百上千的標准晶石入袋,說不嫉妒是假的。不過要讓沈衡英開口球趙牧,那是難之又難,所以長期以來,那種又羨又妒地滋味,沈衡英都覺得自己以前受的委屈仿佛一掃而空。他呵呵一笑,“庚長老,公孫掌門,貴派如此慷慨,沈某如果不把貴派所有中毒的弟子救治好,難免有些說不過去,也好,咱們現在就開設救人吧。這塊玉瞳簡就是老主人賜給我的,拿去,你看看上面的陣法對你們救人是否有用?”

    沈衡英得意忘形,連征詢趙牧意見這一步驟都給忘了,直接就把那塊關系重大地玉瞳簡交給了庚三湘。趙牧嘴角微不可查的抽搐了一下,如果這會兒不是在天機宗的飛云樓,又當著這麼多外人的面,趙牧一定會讓沈衡英嘗嘗火燒元嬰的滋味的。

    庚三湘歡天喜地地結果玉瞳簡,二話沒說就開設瀏覽玉瞳簡里面的內容,但是出乎意料地是玉瞳簡內部好像被什麼東西禁錮住了一樣。灰蒙蒙一片,什麼也看不到。庚三湘訕道:“沈先生,你是不是那錯玉瞳簡了?我怎麼什麼也看不到呀?”

    “不可能。”沈衡英要回玉瞳簡,自己用神識察看了一下,結果他看到地,不比庚三湘強多少。沈衡英拿著玉瞳簡看了一眼趙牧,發現趙牧神定氣閑,像個沒事人一樣,頓時沈衡英明白了。趙牧交給他地這塊玉瞳簡,要麼就是一個幌子,什麼都沒有,要麼就是趙牧做了手腳,如果尋找不到合適的解讀方法,就算是把玉瞳簡毀掉,也別想看到里面地內容。

    趙牧沖著沈衡英淡淡一笑,“沈先生,有什麼問題嗎?”

    沈衡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想起來趙牧雷霆掃穴的手段。自己未經他的同意,就把玉瞳簡交給了庚三湘,這絕對算不上對,回頭還不知道趙牧會怎麼收拾自己,為今之計,就是竭盡全力配合好趙牧演習,只要這場戲不砸,說不定還能爭取個寬大處理。

    沈衡英面不改色,招了招手,說道:“東主,你過來看一下,這個玉瞳簡好像被老主人設下了禁錮,據我對老主人地了解,這種禁錮非老主人的嫡傳弟子不能解開,你來看看,有沒有辦法?”

    趙牧上前幾步,爸玉瞳簡接到了手中。手握玉瞳簡,閉上雙眼。好似是在瀏覽玉瞳簡里面的內容。

    片刻之後,趙牧睜開了眼,公孫荊紅迫不及待的問道:“趙東家,怎麼樣,接觸了玉瞳簡里面的禁錮了嗎?”

    趙牧略顯憔悴的說道:“恩師隨手設下地禁錮真是堅不可摧呀,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破解了其中一小部分。各位前輩,請恕趙某修為淺薄,不能爸恩師設下的禁錮全部解開。”

    公孫荊紅失望的道:“這可怎麼辦?”

    趙牧笑道:“公孫前輩,稍安勿躁,請聽趙某爸話說完。這禁錮雖然啊我那沒有完全解開,但是如果用上我恩師所傳的秘法,還是能夠通過禁錮地缺口完整的爸玉瞳簡里面的內容全部讀出來地。趙某不才,剛才已經爸蒸毒陣全部記下來了。”

    公孫荊紅大喜,“趙東家,快點告訴我這個蒸毒陣該如何布置。”

    貝清輝和甯文云都睜大了眼睛,豎起了耳朵,六識無一例外全部對沖著趙牧,准備收集這個聞所未聞的蒸毒陣。

    蒸毒陣可不是趙牧杜撰的陣勢,而是真是存在的,是九劫散仙杜如海生前發明的一種療毒陣,可袪百毒,趙牧現在也是死馬當成活馬醫,把它亮了出來,據趙牧地估計,蒸毒陣地有效性當在九成以上。

    趙牧臉色掛著淡淡的笑容,“公孫前輩,請你准備一些水木兩性的晶石,每種屬性各十八枚。品階越高越好。”

    公孫荊紅忙到:“趙東家,你稍等一會兒,我去去就來。”公孫荊紅扭身出了飛云樓,幾分鍾之後公孫荊紅拿著一小袋晶石返了回來,看他捧著晶石小心翼翼的樣子,晶石的品階肯定不低。

    嘩啦一聲。公孫荊紅爸所有的晶石全都倒在了趙牧的面前,“趙東家,這里一共是三十六枚極品晶石。水木兩性各十八枚,你看看夠不夠用?”極品晶石一項是由掌門親自掌管,輕易不可動用,今天要不是為了救人,要不是為了顯示自己這個掌門對同門的重視,要不是為了在師祖面前好好表示,公孫荊紅絕對不會動用這些珍貴的晶石的。

    地面上天空藍和油綠兩種顏色交織在一起,都快爸趙牧的眼睛晃花了,趙牧沒想到天機宗居然會拿出來這麼好的晶石,三十六塊極品晶石,這是什麼概念,一個中等規模的門派也許傾盡所有,也換不來這麼多的極品晶石。氦藍海晶,木源晶,每一枚晶石都是精品,都是價值連成的寶貝。

    趙牧深吸了一口氣,爸眼神當中的渴望以及蹦蹦的心跳聲全都壓了下去。“公孫前輩,有著三十六塊晶石,足夠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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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6 00:45:24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天機內哄(上)

         
    晶石品級越高,數量越是稀少,當然價值也就越高。市面上一塊極品晶石大概可以兌換四百八十塊左右的標准晶石,但是一個持有極品晶石地修真者絕對不會按照這個價格就把極品晶石賣掉的,在黑市上,兌換價格至少要比市場價高出五成,這還是熟人價。要是沒有相熟的關系,就算拿著一萬塊標准晶石,都未必有人肯換給你一塊極品晶石。極品晶石價格高昂,並不僅僅因為他的稀缺性,更是因為它所蘊含的靈氣要比標准晶石高出數百倍,不同品階晶石之間地兌換比例就是根據這一點確立的。

    有了極品晶石之後就可以干很多事情了,像現在,有了三十六塊極品晶石,就可以設置一個可以長時間穩定運轉的蒸毒陣,陣勢運轉的時間足可以把三門派弟子身上的毒素全部驅除乾淨,甚至之後還可以持續運轉相當長一段時間。

    如果不是形勢逼人,趙牧是不願意在庚三湘等人面前公開設置蒸毒陣的。蒸毒陣和截元手不能歸為一類,後者是應急手段,普及開來,對趙牧而言並沒有經濟損失,反而還有些好處,但是蒸毒陣不一樣,運用得當的話,回事一個相當不錯的斂財手段。如果讓三門派尤其是保芝堂偷師走,難保他們不會把蒸毒陣用來賺錢,倒是就算趙牧也設置一個相同地蒸毒陣和他們競爭,也不可能競爭地過他們。

    趙牧的那個然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屬于他的東西成為別人的斂財工具。在他決定用蒸毒陣救人的同時,他就想好了防止泄密的辦法。趙牧決定在設置陣勢的時候暗中做一點銷售教。

    飛云樓里面到處都是人,不適合用來設置蒸毒陣。于是趙牧便把設置陣勢地地點選定在了飛云樓門外iad那片空地上。趙牧把真元逼到手指上。然後用手指勾勒出蒸毒陣的線條來。手指過處,會有真元留下的淡淡痕跡,這就是陣節點與陣節點產生聯系的媒介。蒸毒陣占地面積有一個多平方米,線條繁雜,刻畫起來十分地麻煩,趙牧費了很長時間。才把蒸毒陣完整的刻畫出來,當他抬起頭地時候,發現公孫荊紅等人正在默記地面上的陣勢圖。每一個陣勢的出現都是前人經過無數的努力以及歲月的錘煉才出現的,每一個陣勢都代表著一種設陣的理念,多掌握一種陣勢也許就多了一次救命的機會,就多了一個參悟陣勢的角度,大家都不是傻子,像現在這種可以光明正大學習蒸毒陣的機會,誰都不會錯過。

    趙牧淡淡一笑。心道,沒關系,你們慢慢記,等會兒讓你們嘗嘗那種美食當前,卻吃不到嘴里的滋味。他先把極品晶石放到一旁。“公孫前輩。請你再拿三十六塊標准晶石來,和剛才一樣,水屬性木屬性個十八塊。”

    公孫荊紅也沒有多想,為了救人,他連極品晶石都拿了出來,更不會在乎區區三十六塊標准晶石了。、

    趙牧把晶石按照防衛鑲嵌在蒸毒陣的陣節點上,前三十五塊標准晶石鑲嵌地時候。趙牧的動作看起來沒有任何異常。如果有值得注意的地方也是趙牧看起來不太想是個設置陣法的老手。手法稚嫩,不免讓在場的眾人鄙夷。在這里要數沈衡英最甚。這也是他“包受壓迫”的生涯中自我開解的阿Q精神療法。

    趙牧首次布陣,手法不熟練是正常的,他從來沒有奢望過自己干什麼事情,一上來就是天才。熟能生巧這四個字,趙牧還是知道地。

    隨著鑲嵌地晶石越來越多。蒸毒陣地全貌逐漸呈現在所有人面前,蒸毒陣中規中矩,卻又給人渾然一體的感覺。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地看著趙牧,等著他鑲嵌上最後一塊晶石。要想在這麼多雙眼睛的注視下,弄虛作假談何容易.

    趙牧把最後一枚水屬性的標准晶石攥在了手中,真元流轉到就是之上,激發出了湛藍的柔和光芒,光芒透過指縫透射出來,映襯在趙牧的臉上,仿佛給趙牧蒙上了一層神秘地色彩。

    在光華迸發出來的一瞬間,也是光線最強的一瞬間,趙牧極快地做了幾個手勢,等到眾人醒悟過來的時候,晶石已經鑲嵌在了蒸毒陣上,湛藍、草綠兩種柔和的光華交織在一起,給人一種眼前一亮地感覺,距離的近了,甚至能感覺到絲絲清涼以及蓬勃地生機。

    趙牧笑道:“幸不辱命,趙某總算是成功的把蒸毒陣設置了出來。至于效果如何,就得通過實踐考驗了。公孫前輩,請你馬上讓人抬一位中毒的道友放在蒸毒陣中,看看到底能不能袪毒?”

    庚三湘連忙吩咐兩位長老抬過來一位中毒的同門,把他放到了蒸毒陣中。在兩位長老退出來之後,趙牧打出了一道手印靈訣,這次他再沒有掩飾。少了啟動蒸毒陣的靈訣,就算是偷師走再多的東西也沒有用。

    靈決打出後,蒸毒陣內開設變得云繚霧繞起來,雙色光華上下翻滾,好像是仙女在舞動漂亮的絲帶一樣。一張無形的大手緩慢的把中毒的修真者托了起來,等到距離地面一尺左右的高度的時候,修真者不在上移。眾人目不轉睛的注視著發生在蒸毒陣內的一切,大家都想親眼見識一下陣勢是如何用來療毒的。

    平躺著懸浮在空中的那位修真者開設水平方向旋轉起來,與此同時,貼著地面的位置開始冒出一股股的火焰。或湛藍或草綠,看起來怪異而美麗。火焰的高度控制的十分精准,當它們躥高到距離陣中的那位修真者還有半寸的時候,便散去了上升的勁頭。

    那修真者就像是被平底鍋烙著的面餅一樣,身上不斷地冒出陣陣水汽。只不過這水汽的顏色有點不太對頭,漆黑如碳,腥臭撲鼻。

    公孫荊紅露出難以掩飾的喜色。他自然知道陣中的那個同門身上冒出來的是什麼,那是吳毒蠍放出來的未名毒素,只要這些毒素驅除乾淨的話,中毒的同門就會安然無恙,恢複康健。

    那個被治療的修真者水平旋轉了一陣子,有開始螺旋著旋轉,有時候還會兩種旋轉方式結合在一起,和羊肉串有得一比。手•打小¥說%網

    陣勢療毒的事件持續了大約有一刻鍾左右,當那位修真者身上冒出的水汽變成透明狀的時候,趙牧再次打出了靈訣,停止了蒸毒陣地運轉。火焰散去,那修真者慢慢地落在了地面上。趙牧笑道:“公孫前輩,這位道友可以出陣了。請你把他喚醒。”

    公孫荊紅將信將疑的走到了蒸毒陣中,用手輕輕推了推那修真者。“明志師弟,快醒醒。”

    明志睜開了眼,當他看清楚公孫荊紅地面目後。明志突然蹦了起來,“公孫荊紅你個懦夫,你還有臉面回到天機宗?你等著吧。宋師兄已經向長老會稟明了你干的所有好事。就等著被長老會罷免你的掌門之位吧。”

    公孫荊紅的關心以及臉上的笑容就像是被剪刀硬生生剪斷一樣,那種感覺要多窩囊就有多窩囊。因為這場突然起來的災難,公孫荊紅忘記了門內發生的權力爭斗,這明志可是宋文藻堅定不移的支持者,他中毒地時候估計宋文藻已經在天機宗發動了“倒公孫”的串聯運動。准備罷免他這個掌門。公孫荊紅知道自己沒有個掌門樣子,根本就彈壓不住宋文藻這樣的同輩師兄弟。而且很多長老也都不是很滿意他這個掌門。本來這沒有什麼,一鍋窩里斗的丑事,關起門來就算是鬧翻了天,也沒有人笑話。可是現在是什麼時候,是貝清輝、甯文云等人在一旁看笑話的時候,明志突然來這麼一下子,不就是把一個嘲笑的機會親手送給了貝清輝等人嗎。天機宗的聲譽算是全都敗在了明志這個沒腦子的家伙手中了。

    公孫荊紅尷尬地一笑:“明志,什麼都不要說了,你先起來,有什麼事,咱們以後再說。”

    明志直到現在,還沒有認清形勢,或者說他被沖昏了頭腦,連已經變化的形勢都懶得審視。他指著公孫荊紅的鼻尖,狂妄的喊道:“公孫荊紅,你自己干了對不起全體同門的事,這會兒怕我到處給你宣揚了吧?早知道如此,你當初咋就能不要臉地干出來那樣地事來······”

    眾人眼前突然一花。庚三湘閃電般出現在明志的身邊,“啪”的一聲,庚三湘狠狠的一個巴掌抽在了明志的臉上,一下子把明志扇暈了過去。半張臉腫了起來。庚三湘咳嗽了一下,面沉如水,冷峻的說道:“來人,把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給我拖下去,把他的腦袋給我砍下來,擺在議事大廳的門口。我倒是要看看,是誰咋呼著要罷免荊紅的掌門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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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天機內訌(下)

         
    庚三湘地修為加上曾經執掌天機宗一百余年積累下來的人望,使他在天機宗長老會有著絕對地權威,在他前面走進長老會的那些前人都未必有庚三湘說的話管用。庚三湘話音剛落,就有兩個長老跑過來,架起來明志去執行庚三湘地命令了。片刻之後,一位長老捧著明志鮮血淋漓地頭顱走了過來,“請三湘大長老查驗。”

    不過是一句話的功夫。一個辛苦修煉到心動後期的修真同道的腦袋就搬了家。庚三湘流露出來的對公孫荊紅地維護昭然若揭,這會兒誰要是傻的去觸庚三湘的黴頭。簡直就是找死。貝清輝和甯文云心中的嘲笑還沒有浮現出來就被庚三湘地鐵血手段給嚇回去了,他們倆毫不懷疑,這會兒得罪了天機宗,庚三湘絕對不會放過他們,雖然逍遙門和保芝堂都不怕天機宗。但也沒有必要在這時候逞能惹禍。

    沈衡英對天機宗的內訌沒有絲毫興趣。他宛若老僧入定一般。對眼前發生的一切熟視無睹。

    趙牧和沈衡英差不多,天機宗發生再嚴垂的內訌。對趙牧而言都沒有什麼壞影響。反而可能給趙牧擴張帶來機會,不過趙牧謹言慎行,不打算在這會兒去觸天機宗的黴頭。他什麼話也不說,雙手放在腹部,居然閉上雙眼假寐起來。

    庚三湘把幾個外人的反應盡數收到了眼底,對貝清輝等人地反應。他還是比較滿意的,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們沒有一個人打算插手天機宗的內部事務。也沒有人願意和天機宗為敵。這樣就好,他可以放,心的在天機宗內部展開清洗了。天機宗必須確保只有一個發號施令的掌門,在公孫荊紅卸掉掌門之位進入長老會之前,任何試圖推翻公孫荊紅地行為都是不允許的,都必須受到應有的懲罰。這是確保天機宗良好傳承的根本原則,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違背。

    “荊紅。”庚三湘一指趙牧,“事實證明。蒸毒陣確實有效,你請趙東家繼續為咱們三派中毒地弟子們祛毒吧。讓逍遙門和保芝堂的道友們先來。”

    有了截元手,毒發地時間大大的延後,按照每一刻鍾治療一個人的速度計算的話,應該可以趕在截元手失效之前,把所有中毒者身上的毒清除乾淨。既然這樣,不如大方一些,讓逍遙門和保芝堂先來。

    接下來的三天多時間,趙牧留在了天機宗。專心致志的為天機宗等三門派療毒。蒸毒陣在為三位修真者祛除了毒素後,就消耗盡了能量,趙牧把極品晶石替換上。當然趙牧照樣沒有忘記弄些障眼法之類地小手段,把啟動蒸毒陣地關鍵環節遮掩住。公孫荊紅瞪大了眼睛,捕捉了半天。到頭來還是一無所獲。沈衡英連連撇嘴,你們這些蠢才,想從精明過人地東主眼皮子底下偷師,也得問問東主這個奸商同意不同意呀。

    公孫荊紅等人不好開口詢問,有些人是不能逼迫地,趙牧就是這一類人中地典型。和趙牧和平相處。只會得到源源不斷的好處。這一點已經被過去的時間所驗證。沒人會干殺雞取卵地蠢事,何況殺了雞。未必能夠取到卵。

    貝清輝和甯文云在各自的同門療好毒後,就離開了,臨走之前,貝清輝、甯文云和公孫荊紅三人約定四處聯鉻滏陽城周圍城市的友好門派,五天之後在逍遙門召開修真大會,協商如何把隱藏在暗處地七陰教挖出來。這一次吳毒蠍搞出來這麼大的動靜,把天機宗和滏陽城給坑慘了。可是說是接下了化解不開的仇狠,坐以待斃不是貝清輝等人的特點,既然人家已經殺上門了,咱們也要有相應的回敬手段才是,免得人人以為逍遙門等門派是軟柿子,誰想捏都可以捏一把。以前,七陰教從來不和大地修真門派家族為敵。相互間也算是相安無事。這次吳毒蠍打破默契,鴆殺天機宗數十人,可謂犯了兵家大忌,如果不出意外地話,七陰教獲將要大難臨頭了。

    好不容易把天機宗地所有中毒者逐個過濾了一遍。幫他們一一清除了毒素後,精神極度疲憊的趙牧婉拒了公孫荊紅拿給他地五千塊標准晶石的謝儀。帶著沈衡英揚長而去。公孫荊紅親自把趙牧送到了天機宗門之外,給足了趙牧面子。

    “掌門師兄,”肖霜天請示道,“我們是不是可以重新搬回來飛云樓了?另外這個蒸毒陣擺放在飛云樓門口。人員進出未免有些不便。我們是不是也把它椰動一下地方呀?”

    公孫荊紅歎了一口氣,“哎,肖師弟,我何嘗不知道蒸毒陣設置在這里礙事,可是咱們不能拆呀。趙牧此人奸猾似鬼,他設置此陣的時候,我們幾個人瞪大了眼睛。都沒有看清楚他是如何啟動蒸毒陣的。師祖和我在趙牧守護此陣的時候,悄悄地設置了幾個蒸毒陣,沒有一次能夠成功啟動的。所以這個蒸毒陣還不能撤,至少在咱們研究出里面的奧妙之前不能撤,不但不能撤,反而還要保護好。你們要是嫌進不方便的話,就在飛云樓地另一面再開一扁門就是了。”

    肖霜天點點頭,他沉默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說道:“掌門師兄。我想向你求個情。看師伯祖的樣子,似乎有在咱們天機宗內部展開清洗的打算,我知道那些反對掌門的人都有罪,都違背了門規。這一點,我不會為他們掩飾。不過我還是想請掌門師兄看在大家都是同門的份兒上,看在大家都是同一個祖師爺的份兒上。不要斬盡殺絕.給他們留一條生路,為咱們天機宗多保留一份元氣。”

    公孫荊紅看著肖霜天,歎息著搖了搖頭。“肖師弟你呀,就是個老好人,當初我懲罰枝南,是你在求情,現在宋師弟他們要受罰了,也是你在求情。你呀,只要是同門,就對他們都不錯。你的心地是好的,但是有些時候,不是心地好就能辦好事的。行了,你的請求我記下了,我會盡可能少制造一些流血事件的,身為天機宗的掌門,我也不想把天機宗搞得血流成河,不成模樣。”

    趙牧和沈衡英離開天機宗後,直按返回了文秀軒。在趙牧的要求下,乘潮建築設計坊先在文秀軒地原址上,按照規劃的位置,把文秀軒的員工居住區先給蓋好了,雖然里面非常簡陋,到處都是亂七入糟的。但是用來住人還是沒有問題地。屬于趙牧的居住區是個獨立的小院,面積有兩三百平方米。不是很大,但是位置很好,在居住區地正中央,小院兩旁是屬于沈衡英、熊蒼山等人的院落。熊蒼山即護衛隊的小院緊挨著東家小院地西側。沈衡英的小院在東家小院的東側,兩個人(團隊)為東寒小院提供著最好的保護。

    趙牧回來之後,帶著沈衡英直按就鑽進了東家小院。趙牧一屁股坐在石鼓上。什麼話也不說。只是冷冷的看著沈衡英。沈衡英剛開始還裝作沒事人的樣子,過了一會兒就堅持不住了,他總覺得趙牧的視線像是鋒利的刀鋒一樣,在他的皮膚上刮擦,讓他毛骨悚然,坐立不安。

    “東主,”沈衡英決定主動交待問題。免得惹毛了趙牧,“我錯了。對不起。我誠懇地向你檢討我的錯誤。”

    “你錯了?錯在什麼地方了?”趙牧沒有絲毫表情,卻讓沈衡英感覺到了沉重的壓力,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不怒自威的高深境界吧。

    “我不該未經東主允許,就擅自把記錄有蒸毒陣地玉瞳簡交給公孫荊紅。”沈衡英痛心疾首的交待著自己的問題,跟著趙牧時間長了,沈衡英也學會演戲了。

    趙牧想了一聲,“還有嗎?”

    沈衡英這會兒如果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就白修煉幾百年時間了,他肉疼的把庚三湘交給他地那個晶石袋拿了出來,“這兩萬塊標淮晶石是因為蒸毒陣的緣故.庚三湘才送給我的,我不該借著蒸毒陣地由頭,全數收下這兩才塊標淮晶石。現在我把這些標淮晶石交給東主,請東主全權處理。無輪東主是什麼樣的處理結果,沈某一概心服口服。”

    趙牧重重的哼了一聲,“沈先生,你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就好。念在你是初犯,我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但是不要有下次,你的事情你自己處理,我沒心情干涉,但是一旦涉及到我和文秀軒。我希望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不要妄想著占我和文秀軒的便宜,扛著我的旗號在外面招搖撞騙,我要是不知道也就算了。要是讓我得知,哼哼……”

    沈衡英哆嗦了一下,“我記下了。”

    趙牧伸手把晶石袋抓在手中,“死罪可免,話罪難逃。這袋子晶石我沒收了。”

    沈衡英雖然不舍。卻不敢有絲毫反對地表示,不過他在心里面一直在咒罵著趙牧,什麼奸商、吸血鬼,趙扒皮之類的頭街,一股腦的全扣到了趙牧頭上。

    趙牧拿著晶石掂了兩下,突然,他出乎意料的又把晶石袋遞到了沈衡英面前,“沈先生,這幾天你地表現不錯,而且勇于承認自己地錯誤,就沖這幾點,就該賞。這些標准晶石就賞給你了。”

    沈衡英茫然地按過了晶石袋,嘴唇囁嚅了半晌,最後低下了高昂地頭顱,嘴里面蹦出了兩個。“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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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瘋狂的石頭(上)

         
    收複人心是件非常艱難的事,松與緊之間的度如何把握,什麼時候該捧,什麼時候該打壓,都是非常講究功底的,沒有什麼手段是老少通殺的,尤其是像趙牧這樣一心想收複沈衡英。中間的難度更是遠超常人,兩者之間存在著一個很大的隔閡就是兩者之間修為出現了倒置式的巨大差距。倘若兩個人的修為能夠調換一下。也許沈衡英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這麼抗拒,早就俯首稱臣了。

    趙牧深知這一點,經過上一次沈衡英“反噬”的事件後,趙牧把收複沈衡英的前景由“樂觀”調整為了“審慎的樂觀”,.雖然只是加了一個定語。但是兩者之間透露出來的含義還是有著莫大差距的。趙牧也想過把兩萬塊標誰晶石沒收掉,不管怎樣,這都是一筆不小的財富,扣下後不但可以給沈衡英一個深刻的教訓,還能讓自己的腰包更鼓一些,可謂一舉兩得,然而趙牧最終還是放棄了,他不想把兩人之間地關系弄得更僵,標准晶石隨時隨地都可以賺,但是關系如果惡化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就算是有再多的標淮晶石,也是白搭。何況,沈衡英現在還是趙牧手中唯一拿得出來的王牌。假如趙牧能夠再有兩個修為類似于沈衡英地屬下。也不至于一而再,再而三地遷就沈衡英了。

    乘潮建築設計坊的工作效率非常高,毒瀧惡霧的影響才清除幾天,文秀軒已經搭建好了雛形,趙牧到了後來才了解到。乘潮建築設計坊的當家人接到了逍遙門和天機宗地聯合通知,要求乘潮建築設計坊務必抓緊時間完成文秀軒的修建工作。為此乘潮建築設計坊派出了精兵強將。沒日沒夜的加快了進度。按照這個速度修建的話。文秀軒可能再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就能修建好了,足足比預期提前了三四個月。逍遙門和天機宗之所以要為文秀軒說話,也是為了還趙牧的人情,好歹趙牧幫他們治好了那麼多中毒的同門,一點表示都沒有。實在是說不過去。

    把標准晶石還給沈衡英後,趙牧走進自己的房間,盤腿坐在地面上的蒲團上,修煉了起來。在過去地幾天,趙牧的精神和真元都消耗了不少。這會兒修煉的話,可以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翌日日上三竿的時候,趙牧睜開眼地一瞬間。感覺整個人的精神格外地振奮,修為好像也提升了一些,旋即趙牧又生出了一種懶洋洋地感覺,身心由內而外的松弛了下來。難得碰上一個清閑的日子,沒有人打擾他。趙牧決定休息一天,什麼也不過分,于是趙牧誰也沒說,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文秀軒,到大街上溜彎去了。

    雙極星沒有電。更加沒有現代科技,娛樂手段比起地球來,差了許多,倒是和中國古代有些類似,雜耍、曲藝、品談、擺龍門陣,差不多都是些被國人視為非主流的娛樂方式,卻在雙極星發展地風生水起。趙牧對娛樂地方式沒有過高的要求。只要身心能夠放松。做什麼都行。當然妓院和賭場。趙牧是肯定不會進去的,這兩樣東西還是少沾為妙。

    不過越不想沾的東西。有時候偏偏上杆子往你身上粘。趙牧隨興找了一家茶樓,咬了一會茶。聽起說書人說起書來。這里地說書人說的多是些大仙的事情,飛劍法寶滿嘴跑。高人來高人去的好不熱鬧,這些說書人基本上很難接觸到真正的修真世界。所言所說多是根據道聽途說的閑言碎語杜撰來的,也就是當笑話聽聽。

    說書人把修真者吹噓的跟神仙似地,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剛開始聽還新鮮一點,趙牧聽了一會兒,便不耐煩起來。趙牧把一兩散碎地銀子放到了桌角,便起身離開了茶樓。在茶樓聽書地多是些熟客,每次的賞錢也就是幾文錢,十幾文錢不等,像趙牧這樣一出手就是一兩銀子地。實在是很難遇到。茶樓的伙計千恩萬謝的把趙牧送下了茶樓。趙牧走出去沒幾步遠,就聽到背後有人喊道:“大官人,留步。”

    趙牧回頭一看,一個五短身材,賊眉鼠眼的中年男子正打著諂媚的效益,跟他打招呼。

    趙牧一揚眉毛,“你有什麼事嗎?”

    那男子笑道:“大官人,小的叫侯三,城南人士。剛才我見你一出手就是一兩銀子。便知道你是達官貴人,神仙心腸。”

    趙牧不置可否,“你有什麼事快說,我沒有這閑工夫陪你。”

    侯三忙道:

    “大官人這話就不對了吧。我剛才注意大官人半晌了,我說幾句話,要是戳穿了大官人的心思。大官人可不許鬧。”

    趙牧呵呵一笑.“你說。”

    侯三笑道:“像大官人這樣的貴人,平時里一定住在深宅大院,對外面的熱鬧景象必定十分的向往,今天你沒有帶一個長隨出門。定是想一個人好好的耍一下。我說的對還是不對?”見趙牧沒有反對,侯三以為猜中了趙牧的心思,隨即得意起來。“大官人,今天你碰到我,算是碰對人了,我知道一個可以給大官人帶來大快樂的地方。只要大官人在那個地方呆上一兩個小時,定會身心愉悅,四肢百骸舒暢至極呀。官人,你有沒有興趣去快樂一下。我給你帶路。你只要給我五百文的路費就可以了。”

    趙牧心中暗樂,我難道看起來像是凱子嗎?趙牧也沒有戳穿侯三,“好,今天只要能讓我高興,別說五百文了,就算是五兩銀子,我都以給你。”

    侯三歡天喜地的在前面帶路,穿大街過小巷,不久之後。把趙牧領到了一家青樓的門口,“大官人,就是這了一一谷雨樓咱們滏陽最大的青樓了,里面的姑娘香酥軟糯,都跟水做的一樣,臉蛋漂亮的都跟天上的仙女一樣。要是能跟他們一親芳澤。就算是死也值得了。劉媽媽。大官人來了。快出來按客呀。”不等趙牧答應,侯三就沖著谷雨樓里面喊了一嗓子。

    一股有些異樣的香氣撲來,趙牧忍不住皺了一下鼻子,這香水的味道實在是不敢恭維。隨著香風迎出來的是一個三四十歲的精明女子,打扮得花枝招展,妖里妖氣。“哎喲,大官人,你可是稀客呀。媽媽我迎接來遲,你可不要怪罪呀。”

    看到劉媽媽的第一眼。趙牧精神不由得一震。倒不是因為劉媽媽多麼的漂亮。而是因為劉媽媽的身份,居然是一個女修真,修為介于開光後期到融合初期之間,正是修為要突破地關鍵時刻。估計是少了高人指點,一直停頓在這個程度了。趙牧突然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使了,修真者,哪怕是窮困潦倒的修真者,通常都自恃甚高。甚至有的都不願意和世俗人過多的打交道,更不要說做妓女。開青樓了。趙牧雖然沒有看不起青樓女子的想法。但是一想到千人插,萬人騎地青樓女子,趙牧心中還是有著不小的厭惡之情的。

    想到這里,趙牧的眼神稍稍的流露出來一些,他說道:“侯三,我什麼時候說要來……”趙牧轉身一看,收了賞錢的侯三早就跑沒影了。趙牧扭身就走。

    客人上門,哪里有人客人輕易離開的道理。劉媽媽沖著谷雨樓里喊了一聲.“姑娘們。別傻愣著了。快出來和大官人說說話,溝通溝通感情呀。”劉媽媽一邊說,一邊抓住了趙牧的胳膊,整個人都快貼到趙牧身上去了。

    劉媽媽力氣很大。趙牧用力笑了,掙脫不來,用力大了,又怕傷著媽媽,惹下不必要的麻憤。無奈之下。趙牧只好說道:“你把我放開。”

    劉媽媽還看不出來趙牧是個修真者,她不知死活的說道:“大官人,你好不容易來咱們谷雨樓一趟,就算是不找個相好的姑娘溝通一下感情,也要在我們谷雨樓喝一杯水酒。你要是什麼都不做,就離開了咱們谷雨樓,以後這全城的青樓姐妹都要笑話我劉賽菊不懂禮數,怠慢了大官人,我要是背了這樣一個名聲,誰還敢到我這谷雨樓來玩呀?你這不是斷我們姐妹的飯碗嗎?”

    趙牧真是苦笑不得。這時候谷雨樓里面沖出來七八個嬌滴滴的女子,年齡有大有小,容貌有好有差。不過她們無一例外她圍在了趙牧周圍,施展著誘人的功夫。她們七嘴八舌,就像是幾十只鴨子在趙牧的耳邊一起聒噪。趙牧實在是受不了了,無奈之下,說道:“好好,我今天就到谷雨樓喝一杯水酒,咱可說好了,喝酒吃菜可以,其他的節目,一概都免了吧。”

    劉賽菊暗樂,只要你進了咱們谷雨樓的大門,不把你腰包里的錢掏乾淨了。你就別想出這個門。劉賽菊絲毫不知道,侯三拾他招攬來的這個肥羊凱子,卻是一個修真者。而且還是一個元嬰期的修其者.不知道劉賽菊要是知道了這點。是該翻白眼呀,還是直接昏迷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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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瘋狂的石頭(中)

         
    時間不長,劉賽菊就在谷雨樓地大廳專門為趙牧整飭了一桌豐盛的筵席,美酒佳肴。奇珍異果堆滿了圓桌。趙牧據案而坐,抓起一枚雪梨狀的水果吃了起來,對肉食,趙牧沒有太大的興趣。他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水果上,酒喝得也很少。十幾個青樓女子鶯鶯燕燕的環繞在趙牧身邊,搔首弄姿的勾引著趙牧,趙牧連看她們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其實趙牧的表示已經從一個側面告訴了劉賽菊,他是個已經辟谷地修真者了,可是劉賽菊卻根本沒有往那方面想,開青樓的。經常會遇到一些有暗疾抑或是怪癖的男子,劉賽菊很干脆的就把趙牧歸納到了這一類男人當中,也不能怪劉賽菊會產生這樣的念頭,就像是很少有修真者經營青樓妓院一樣,也很少有修真者會來逛青樓。

    *吃飯喝酒能賺多少錢。趙牧這個看起來挺不錯地肥羊,如果不能讓他入彀的話,什麼時候才能掏干他地腰包。劉賽菊眨眼間便想出來個主意,“大官人。一個人干吃果子多悶呢,不如咱們找點樂子耍耍。如何?”

    趙牧心情不錯,他倒是要看看劉賽菊能玩出什麼花樣來,“有什麼樂子。劉媽媽都說出來聽聽?”

    劉賽菊嬌笑道:“哎喲。大官人,要說起樂子來,我們谷雨樓的花樣可多了。你要是有心地話,我給找來兩個如花似玉的姐兒。你們找個僻靜地房間,想找什麼樂子沒有呀。”

    趙牧搖頭道:“我對谷雨樓的姐妹不感興趣……”,

    “明白,明白。”劉賽菊一副早知如此的樣子,“大官人,你要是真不願意找姑娘們溝通感情,咱們谷雨樓還有別的樂子等著你不如咱們來猜連數吧?”

    “什麼是猜連數?”趙牧還真沒有聽說過這種游戲,頓時來了興趣。

    劉賽菊簡單的介紹一遍猜連數的規則。精連數的道具是一副背面光滑沒有任何區別地玉板,當然也可以是金屬牌木牌,在它們的正面刻著數字,一、二、三……根據游戲的難度不同,終結數字也不一樣,一般人玩得都是到十五,也有玩到二十的。玩法很簡單。玩得時候。正面朝下,像洗麻將一樣洗一下牌之後。讓對手來翻牌。第一張必須翻出來一,第二張必須是二……如是者類推,直到最後一張牌根開終結數字。如果能夠按照正常順序全部正確無誤的翻出來。就算贏。猜連數的游戲主要考驗的就是眼力和記憶力,運氣也在里面占了一定比例。猜連數的游戲看似簡單。實際上難度卻不小,能順利玩下來的都不是普通人物。

    劉賽菊介紹完之後,慫恿道:“怎麼樣,大官人,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咱們玩上兩馬怎麼樣?”

    趙牧點了點頭,“好。劉媽媽去把游戲牌拿上來吧。咱們兩個來玩兩把。”趙牧沒有修煉之前。記憶力就非常好。修真後,記憶力提升了數成。如果沒有意外地話,趙牧根本就不可能輸。

    果然.趙牧一連和劉賽菊玩了好幾把。贏多輸少,輸得時候都是因為青樓地姑娘在旁干擾所致,劉賽菊輸到最後。忍不住歎道:“到大官人還是個玩游戲的高手,小女子怠慢大官人了。大官人,你看,小女子都輸了這麼多把了,精神都快被大官人擊挎了,不如咱們博個彩頭,也好讓小女子提提精神,好陪大官人玩下去?”

    趙牧就知道劉賽菊沒安好心,和他周旋這麼長時間,還不是想讓他往外面掏銀子。“好,添個彩頭也好,不過我得先聲明,我可沒有多少錢,要是彩頭太大地話。我可不敢陪劉媽媽你玩下去。“

    劉賽菊笑道:“大官人放心,我不會讓大官人為難的,你看咱們以十兩元銀子為底,每翻開一張牌,就加十兩銀子,怎麼樣?”

    趙牧松了一口大氣的樣子,“哎呀,劉媽媽你真嚇死我了,我還為多少呢,才十兩銀子呀,我還以為你要以百兩黃金為底呢。沒想到這麼小地底。”

    一聽這話,劉賽菊差點吐血,左看右看。還是看走了眼。這只肥羊已經不是簡單的肥了,而是肥的流油啊,不殺他殺誰呀。劉賽菊訕訕笑道:“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嘛。我和小官人小賭幾把就行了。”

    趙牧總覺得劉賽菊像是釣魚用地魚餌。真正地殺機應該另有其人,于是趙牧在和劉賽菊玩猜連數的時候,故意放水,沒想到劉賽菊放水放的比他還厲害,有幾次明明已經翻對牌了,偏偏在翻開牌的一瞬間,放棄了正確的選擇。故意輸牌拾趙牧。趙牧猜測劉賽菊肯定准備了甕,等著他往里面跳呢,他也不揭穿,一門心思的配合著劉賽菊。

    玩了幾把,趙牧地身邊已經堆起了厚厚一摞銀票,有萬余兩地樣子,這賺錢地速度可比一般生意快多了。趙牧一副喜不自勝的模樣,眼神中流露出深深地貪婪和得意,“給給。賺錢真是太容易了。回頭我把生意停下來,專門到谷雨樓來玩猜連數,保證賺得盆滿缽溢。”

    劉賽菊鄙夷的看著趙牧,心道,小樣,老娘要不是想讓你這個傻蛋肥羊入甕,又怎麼可能用一萬多兩銀子做餌呢。她幽幽的歎了一口氣,“大官人。沒想到你還是個玩猜連數的高手,我估計咱們滏陽城就數你是第一了,小女子個天可要栽到你手上了。照現在這個速度數下去,也許要不了多久,我這個谷雨樓就要輸給大官人了。”

    就在這時,突然有個十五六的小丫頭騰騰的跑了過來,“媽媽,媽媽,你快去看看吧,牡丹姐姐又絕食了。”

    劉賽菊蹭地站了起來,“這個死牡丹呀,就會拾我添亂,大官人,牡丹姑娘是我們谷雨樓的台柱子,我可得看看他去,我讓別地姑娘陪你玩吧。美惠,美惠,快過來,陪這個大官人玩兩把。”

    “是,媽媽。”伴隨著這個異常甜美的聲音,一位身材高挑,凹凸有致的女乎從谷雨樓地後堂走了出來,這女子一身得體的紅色宮裝,衣服上面繡著精美的百花爭豔圖。裸露在外地纖指比剛剛剝皮地小蔥還要白還要嫩。肌膚宛如羊脂白玉,給人以強烈的視覺沖擊。讓趙牧略感意外的就是這個女子居然用一層黑紗蒙住了頭臉,讓人欲窺視其廬山真面目,卻不可得。

    “美惠。你來陪大官人玩幾把猜連數,我去看看你牡丹姐姐。”劉賽菊拔腿就走。

    “等等。”趙牧突然來了一句,“劉媽媽,爺有個怪癖,不願意和蒙著臉不願意見人的女打交道,她要是個大美人還好說,要是賽夜叉壓無鹽的話。爺回頭想起來。還不得把隔夜飯吐出來。換人,趕快給爺換人,要不然我就不玩了。”

    趙牧六識敏銳,雖然看不到,但是*耳朵聽,就聽到後堂早就有人躲在那里,等到劉賽菊一叫人,這個叫美惠的女子就冒了出來,可以肯定地是美惠十有八九就是那個釣魚的鉤兒,趙牧又豈能讓劉賽菊得手。

    劉賽菊不得不停下腳步,美惠正是她准備好了地殺手銅,以往兩個人配合從來沒有出過問題,她怎麼樣想不到趙牧會如此難纏,居然連“吐出來隔夜飯”這樣的話都說了出來。有心換一個吧,谷雨樓卻找不到更勝美惠地人了,要是不換吧,趙牧又不肯玩,難道眼睜睜看著撒出去的一萬兩銀子打了水漂嗎?

    在趙牧指桑罵槐,說什麼賽夜叉,壓無鹽的時候,美惠酥胸急劇起伏了幾下,顯然從來還沒有人敢當著她地面這麼侮辱她,以往那些臭男人那個不是看到她地一雙手就已經不知道姓什麼了,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待她。美惠深吸一口氣,壓下了心頭的義憤,“媽媽,你去看牡丹姐姐吧,這位大官人就由我來招呼了。放心,我一定會讓大官人身心舒泰地離開咱們谷雨樓的。”

    劉賽菊哪里還敢做半點停留,滋溜一聲。就開溜了。趙牧裝腔作勢的沖著她的背影喊了幾聲,“劉媽媽,你別走啊,別走啊。”

    “大官人,不用喊了,我來陪你玩。”美惠突然做出了一個出乎意料的動作。她緩緩地把遮掩著面孔的黑面紗解了下來。頓時一張美輪美奐的臉呈現在了趙牧面前。“小女子吉美惠,這廂有禮了。”吉美惠福身一禮。

    看著這張美到極至的臉,趙坡不由得有些心神失守。吉美惠生就一張鵝蛋臉,美麗的大眼睛充滿靈氣,柳葉彎眉,嘴唇豐潤而性感,挺拔地鼻尖上有一顆若隱若現的黑痣,徒然為吉美惠增加了幾分俏雅。趙牧無助的呻吟了一聲,***,我怎麼在雙極星遇到地都是些美得沒有人性的大美女呀,.難道有韓國人穿越到了雙極星。在這里開了一家整容門診嗎?要不然這里的女性怎麼一個賽一個的漂亮。唉,雙極星的水土養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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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瘋狂的石頭(下)

         
    吉美惠哼了一聲,心道你和別的男人有什麼差別,眼神露出來的還不是赤裸裸的欲望和占有欲嗎?

    趙牧只是驚詫于吉美惠的美麗,對吉美惠本人並沒有什麼想法,在趙牧看來,女人往往意味著麻煩,漂亮地女人尤其如此。趙牧在大學的時候,沒少看見同窗好友被所謂的女友們指使得團團亂轉,甚至有一次他還無意當中聽到了一位女同學義正嚴詞的宣揚。她之所以找一個男朋友,並不是由于喜歡他。而是想在大學期間找一個免費的飯票外加勞動力罷了。女同學一番話給趙牧留下了極其嚴重的心理陰影,再加上到了雙極星之後,遇到的成年漂亮女子大多留給了趙牧相當惡劣的影響,從狄彩月到水綺璐概莫能免,趙牧能有好印象才怪呢。想讓趙牧扭轉這個印象,估計需要很長地時間還得加上種種正面的沖擊才有可能辦到。

    “吉姑娘,”趙牧很排斥“小姐”這個稱呼。雖然從某種意義上說。吉美惠正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姐”,“我們怎麼玩?還是十兩銀子做底嗎?”

    吉美惠不屑地掃了一眼桌子上的玉牌,“大官人,你玩得太初級了吧,最終數字才是二十,太兒戲了。咱們玩到一百,怎麼樣?一百兩銀子做底,每翻開一張牌,多加一百兩。”

    趙牧淡淡一笑。“吉姑娘說什麼就是什麼,咱們開始吧。”

    接下來的比賽。兩個人旗鼓相當,將遇良才。打了一個平手,趙牧和吉美惠每把都能正確無誤的把所有數字掀起來,誰也沒有贏。誰沒有輸。吉美惠明白遇到玩猜連數地高手了,她的目地很明確,就是掏干趙牧腰包里的銀子,一直這樣不輸不贏,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她可沒有興趣陪著這個討厭地男人玩下去。

    又玩了幾把。吉美惠提議道:“大官人,沒想到你也是個中高手啊,小女子今天真是遇到對手了。呵呵,一百作為終結數字對咱們都沒有什麼難度。不如咱們再加一把火,把終結數字提高到五百怎麼樣?”這已經是吉美惠最有把握的終結數字了。

    趙牧突然對這個美麗的女子產生了一點興趣。從一到五百,要全部按照順序完整無誤的翻出來。不是誰都能辦到的。一個如此漂亮的女人又是如何辦到這點的,難道她就是傳說中地天才。趙牧笑著伸出了一根手指頭,“吉姑娘,五百還是太小了一點,不如換個更大地終結數字。”

    吉美惠的俏臉有些發白。“一千?”趙牧卻搖了搖頭,“你該不會是想把終結數字設定為一萬吧?”吉美惠小臉都快變綠了。

    趙牧笑道:“沒錯,就是一萬。百兩黃金做底,咱們兩個用同一副牌輪流翻,有一個翻錯了。就不能再繼續往下翻了,而另外一個人可以接著往下翻,直到翻出來錯牌或者翻倒終結數字為止。最後一個數字是多少。然後乘以百兩黃金。那就是最後的賭注,歸贏家所有。你看怎麼樣?“

    吉美惠猶豫了半天,也未能下定決心,這場賭注牽扯到的可不是一筆小數字,而是一百萬兩地黃金,谷雨樓就算是砸鍋賣鐵也湊不出來這筆錢,反過來說,如果她能夠贏了這場比試,谷雨樓就能進賬百萬兩黃金,作為親自操刀上陣地她至少也能得到其中的三分之一,甚至一半都有可能。財帛動人心,即使這個人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女也一樣。

    劉賽菊笑著從後堂走了出來,“哎呀,讓大官人久等了。媽媽我好不容易才說服了牡丹姑娘,我一辦妥這件事,就下來陪大官人這樣地貴客了。大官人,你可不要怪我怠慢你呀。”

    其實劉賽菊根本就沒有去勸什麼牡丹。而是躲在後堂偷聽,注意著趙牧的一舉一動,剛才趙牧鬧出來的這一處。她全都看在了眼中。不過劉賽菊還是讓吉美惠重複了一遍。等吉美惠說完後,劉賽菊沉吟片刻,說道:“美惠,告訴媽媽,你有幾分把握?”說這話的時候,劉賽菊悄悄地使了個眼色。

    吉美惠心領神會,“也就一兩成、五六成吧。”這話怎麼聽怎麼別扭,估計里面有什麼貓膩或者隱藏著什麼行話。

    劉賽菊笑道:“有一兩成地把握就不少了,咱們給大官人賭了,來人,去我的房間把我珍藏的那套連數牌拾我拿來。另外再去幾個人,把那兩個大木箱子里面裝著地籌碼給我也搬過來。”

    不大的工夫,兩個女子抬著一個二尺見方地小木箱走了過來,在她們的身後,還跟著幾個抬著兩個大木箱子的龜奴。

    劉賽菊親自把三個木箱子打開,那個小木箱子里面裝著地是一萬碼放得整整齊齊地玉牌,從一到一萬,而那兩個大木箱子里面裝著地卻是兩箱子石頭,全都是鴨蛋大小,打磨地十分光滑,讓趙牧略微有些吃驚地是這些石頭趙牧曾經見過。雖然大小不一樣,但是它們的顏色質地和趙牧在聯合會小金庫買到的那一箱子不知用途的鵝卵石一模一樣。

    趙牧不動聲色的指著地上的三個箱子,“劉媽媽,你這是什麼意思?

    劉媽媽說道:“大官人,中間那個小箱子是什麼用途,就不用我說了吧。是你和美惠比賽用的連數牌。你可以查驗一下,看看我們是否在上面做了手腳。剩下的兩個大箱子是比賽用的籌碼,你也知道比賽的額太大了,這可是一百萬兩的黃金呀。要是擺放在明面上,萬一招來個賊呀強盜什麼的,咱們不都得擔著干系嗎?所以咱們就用籌碼來代替,一個籌碼代表一百兩黃金。那個木箱子里面都放著一萬個籌碼,你們兩個不可能就玩一把吧,肯定互有輸贏。到了最後,咱們就用箱子里面放著的籌碼計數。輸家該付給贏家多少錢,就付多少錢。”

    劉賽菊你的算盤打得倒是蠻響的,你這套把戲。我見多了,如果比賽到了最後,如果是你們贏了,這些石頭肯定是要兌換成真金白銀的,我想賴帳,你們也不答應啊,要是你們輸了,不用想肯定是要賴帳的,我一個大男人還能逼你們不成,實在躲不過去的話,干脆不認賬就是了。你趙牧爺爺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我討賬的手段。趙牧不動聲色,呵呵一笑,“一塊石頭就頂一百兩的黃金,這個主意夠瘋枉,爺我喜歡。來來,讓我查驗一下連數牌,看看劉媽媽是不是給這些玉牌塗脂抹粉留下記號了?”

    劉賽菊和吉美惠相視一笑,小子,只要你入了我們的甕,今天就別想囫囤著個兒出去。

    趙牧表面上是在用目測,其實在查驗的時候,已經把神識送入到了每一個玉牌當中,查驗的結果並沒有出乎他的預料,玉牌上沒有什麼機關抑或鬼魅之處。劉賽菊沒有在上面做手腳。想來也是,劉賽菊敢讓美惠和趙牧玩這麼大的賭注。肯定有所持,要是在連數牌上搞鬼,一旦被發現,還沒比賽,黃花菜就涼了,這樣的話,豈不是讓煮熟地鴨子飛走嗎?“劉媽媽,我看過了,我查驗過了,連數牌沒有問題。”

    劉賽菊一拍巴掌,“給我站出來十個姑娘,把袖子都給編起來,然後讓大官人查驗一下,等大官人確認你們沒有搞鬼的可能後,當著大官人和美惠的面開始洗牌。”

    頃刻間,十個容貌秀麗的年青女子在趙牧面前站成一排,十雙長袖上下翻飛的景象倒也是賞心悅目很快十雙白晰的玉臂袒露在趙牧面前,女子們伸著胳膊,在趙牧面前亂晃,她們存了挑逗之心,存心要看趙牧地笑話。孰料趙牧經過現代文明地熏陶。別說十雙胳膊了,就算是十個穿著比基尼的女子站在身邊,也不會有什麼不適,呵呵.更正一下,如果真的有十個身材姣好地女子身著比基尼站在趙牧身邊。說趙牧一點反應都沒有也不完全正確,至于是什麼反應。啊哈,自己去想去吧。

    查驗過程很順利,在這些青樓女子身上,趙牧也沒有發現什麼值得注意的玄機。這些女子都是些世俗人,又袒露著胳膊,想在趙牧的眼皮子底下搞鬼。真地很難。

    劉賽菊一揮手,十名女子開始洗牌。剛開始他們每個人先洗一部分。然後兩個人合在一起洗,然後四個人合在一起洗,直到最後一萬張牌合在一起洗。在他們洗牌的時候,趙牧和吉美惠就在一旁看著,這兒正是考驗他們的記憶里的時候,誰也不敢有稍許的疏忽。

    趙牧和吉美惠要比賽萬張連數牌的消息瞬間傳遍了整座谷雨樓,連樓外的行人也有的得到消息的。紛紛的湧到了谷雨樓的大廳,等著看趙牧和吉美惠地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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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美人抵賬(上)

         
    吉美惠名聲在外。是聞名遐邇的美人,趙牧相貌咋看上去。勉強也算是帥哥,帥哥美女地對決一向都能吸引人氣,何況還有百萬兩黃金作賭注呢。一時間,谷雨樓人頭攢動,接踵磨肩,大有把谷雨樓擠垮的架勢。

    看到有這麼觀眾關注賽事,劉賽菊的嘴都快笑歪了。不管輸贏如何,至少谷雨樓的名氣算是散播出去了,相信用不了多久,谷雨樓就名聲遠播,真正成為滏陽城第一大青樓,到時候還不是財源滾滾而至嗎。

    連數牌大概有兩平方厘米大,一萬張加在一起就是兩平方米,這不是一個小數字,劉賽菊吩咐人把四張大方桌在大廳正中擺放。洗牌的時候,這四張桌子並在了一起,等到洗完後。在每張桌子上面都堆放了一些連數牌,然後就把桌子拉開了,留下足以讓人穿行的間隔,每張桌子上都擺放了兩千五百張,至于是不是在數字上緊挨著的兩千五百張,就只有天知道了。等所有地牌擺放好之後。劉賽菊站了出來,“大官人,美惠,為了比賽公平起見,請你們二位把袖子也卷起來。”

    趙牧呵呵一笑。他也懶著挽起衣袖。直接隨手把兩個袖子扯了下來,吉美惠卻也生猛,見到趙牧這樣做以後,停止了繼續挽衣袖的舉動。也學著趙牧的樣子,直接把袖子扯了下來,頓時露出兩只絲綢般細膩的藕臂,周圍圍觀的男人們齊齊抽了一口涼氣,有好事者甚至喝起彩來。吉美惠美名遠播,卻從來沒有人見過她雙手之外的任何一寸肌膚。今天不僅能夠目睹吉美惠美麗地容貌。還能欣賞到她的手臂。這讓那些擠在人群中窺視的色狼們如何不興奮。這也從另外一個側面印證了吉美惠的美麗是滲透到每一寸肌膚的。不單單是臉蛋漂亮或者僅僅是身材好。

    在吉美惠撕扯衣袖地時候,趙牧微不可查的輕聲咦了一下,吉美惠穿著地可不是輕紗衣裳。而是緞質地衣物,這種衣物通常縫制的都比較結實,想徒手把袖子撕扯下來,絕不是一個弱質女流,這吉美惠身上有秘密。

    存下了疑問,趙牧便開始留意起吉美惠來。吉美惠神色坦然,趙牧觀察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麼異常來。

    劉賽菊說道:“大官人,美惠,你們兩個誰先開始?用不用猜銅錢的正反決定開始的順序呀?”

    趙牧一擺手。笑道:“用不著那麼麻煩,讓吉姑娘第一個翻就是了。”

    吉美惠也不客氣。第一個翻多多少少也能沾點便宜。吉美惠並沒十足的把握,能沾一點便宜自然不會選擇放棄。吉美惠美目流轉,在每張桌子上一掃,一道若隱若現的精光閃過。然後徑直走到一張桌子旁,掀開了第一張牌,下面端端正正地寫著一個數字“一”。人群中頓時發出一陣歡呼。能從一萬張看起來沒有絲毫差別的連數牌中,把正確的連數牌翻開,這的確是一件值得稱贊的事情。旗開得勝,吉美惠含煙凝霧的眸子掃了趙牧一眼,這一眼即有得意也有挑釁。

    趙牧呵呵一笑,就在剛才他剛剛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實,吉美惠也是一個修真者,不過身上地真元波動極淡。如果不加留意的話。很容易就會忽略過去。這谷雨樓真是越來越神秘了。一家青樓居然有兩個女修真坐鎮。

    趙牧走到桌子旁,隨手掀開了一張連數牌。上面地數字正“二“。“吉姑娘,現在輪到你了。”

    吉美惠面無表情,趙牧要是一上來就翻錯了牌,吉美惠都不會相信,她移蓮步,繞開面前地桌子,走到另一張桌子旁,伸纖手,把數“三”掀了出來。隨著數字一百、二百、三百等逐個被掀了出來,比賽很快就進入到了白熱化狀態,比賽越往後,雖然扣著的連數牌越來越少。但是難度卻是越來越大,人的記憶力有時而窮,要在紛亂的排列當中分別出來正確地順序。談何容易。前五百,甚至到了六百的時候,吉美惠和趙牧都沒有出現失誤。雖然吉美惠在中間曾經出現過幾次猶豫。但是她最終還是選擇出來了正確地連數牌。每當這時候,圍觀的人群中都會傳來加油的聲音,就連圍觀的女子也都是給吉美惠加油的。對于客場作戰地趙牧而言。圍觀地人居然沒有一個是站在他這一邊。以至于趙牧不僅生出做人真是失敗地感歎。

    數字“六百九十二”已經掀了出來,下一次翻牌地機會又輪到了吉美惠,此時的吉美惠光潔地額頭上全是汗水,掀牌雖然不需要消耗多少體力,但是精神上卻是個極大的損耗。吉美惠突然看了劉賽菊一眼,劉賽菊含笑沖她點了點頭,鼓勵她不要緊張。

    吉美惠深吸一口氣,走到了其中一張桌子上,伸出纖手。對准其中一張玉牌抓了過去,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喊道:“吉小姐,不要翻那張。那張不是六百九十三,旁邊那張才是。”

    吉美惠地神經此時繃到了極點,稍有外力干擾,就會繃斷,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聲音也許是出于好心,但是卻成了出動吉美惠神經的干擾源,吉美惠的自信心突然消失殆盡,能和趙牧比拼到現在,吉美惠已經是超常發揮了,她的自信心本就不足,現在又被外人攪和了一下,吉美惠頓時慌了神。她的手在兩張牌之間移來移去。不知該選擇哪一張牌為好。吉美惠的猶豫不決給了圍觀人開口的勇氣,又有幾個人出聲指點美惠,他們不出聲還好,一出聲就更亂了,蓋因他們幾個人的意見根本就不統一,甚至有人給出了第三個選擇。他們的意見一下子就把吉美推到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吉美惠無助的看了劉賽菊一眼。劉賽菊心中咯噔一下子,心知要糟。她玩連數牌的本事比吉美惠差遠了,要不然也不會讓吉美惠上陣主趙牧打拼,這時候的她早就忘了六百九十三到底是那張牌了,根本沒的辦法給與吉美惠指點。

    趙牧咳嗽了一聲,“劉媽媽,你要不要代替吉姑娘上陣呢?”

    劉賽菊尷尬的一笑:“大官人說笑了,我要是代替美惠,不就成了車輪戰嘛,這可是作弊。。咱們谷雨樓從來不干這種事。美惠,你掀吧,媽媽相信你。

    吉美惠還在猶豫。趙牧毫無憐香惜玉地精神。他說道:“吉姑娘,你猶豫的時間不短了,現在我開始數數,如果我數到十的話,你還不選擇地話。我就當你放棄比賽了。一,二……”

    趙牧數數地聲音就像是一記又一記重錘敲打在吉美惠的心田,旁邊有人為吉美惠抱不平,“嗨,兄弟,你數數數的太快了。你這是在公然作弊嘛。大家伙說是不是呀?”

    趙牧懶得理這些無腳的發情男,他依然按照他地頻率不急不緩的數著數字,“五,六……”

    吉美惠委屈的看了趙牧一眼,美眸中升騰起了陣陣霧氣。一直以來.她受盡了旁人地追捧。什麼時候像現在這樣被人逼迫過呀,而且是在當著這麼多人的情況下,在自己最檀長的項目上。

    趙牧歎了口氣,他說道:“吉姑娘,看在你是個美女的面上,我就多數十個數吧,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趙牧知道,多數十個數也沒任何意義,只不過是顯示一下自己的大度罷了,吉美惠要是沒有記住正確地連數牌,最後還是得*運氣。

    吉美惠冰雪聰明,怎麼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她很干脆的一閉眼,銀牙一咬。抓住一張牌,翻了過來。周圍突然沉寂了下來,過了片刻,開始有零星地歎息聲。然後惋惜聲歎息聲越來越稠密,這些動靜無疑宣判了吉美惠地失敗。吉美惠連眼都不敢睜開,純淨的淚珠潸然而下。劉賽菊走到她身邊。把吉美惠摟在了懷中,“來人哪。把六萬九千二百兩黃金交給大官人。”劉賽菊雖然心疼,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卻不好反悔。

    “慢著。”趙牧一擺手,“劉媽媽,剛才咱們可是說好了比賽的規矩,如果一個人失敗了,另外一個人還可以繼續翻下去,翻到那個數字,就以那個數字為基礎。計算賭注。怎麼,一轉眼的功夫,你就不認帳了?”

    劉賽菊盯著趙牧看了半天,“大官人,你可要想請楚了,繼續往下翻,又能如何,不就是多翻出來幾張牌嗎?你還能把所有的牌都翻過來嗎?以後大家都是朋友,何必為了幾百兩金子傷了和氣。”

    趙牧呵呵一笑,“幾百兩金子也是錢呢。爺是個窮人,還沒有到了不把這麼多金子放在眼里的程度。、

    劉賽菊咬著牙說道:“既然這樣,大官人你就翻吧。還請大官人悠著點,別累壞了腦子。等會兒咱們還得接著比呢。”

    趙牧暗樂,還接著比呢,就這一把,我就讓你們谷雨樓翻不了身,***。你不是設了一個陷阱讓我跳嘛。我就跳給你看看,看看最後吃虧地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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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美人抵債(中)

         
    趙牧不慌不忙地走到桌旁,看似無意地隨手在桌面上一抓,一張連數牌就落在了他的手中。趙牧把連數牌翻過來,往桌子上一攤,隨手就把手拿開了。周圍圍觀的人群伸長了脖子張望,很快驚呼聲便響徹谷雨樓。趙牧翻過來的那張牌正是六百九十三,它就擺放在吉美惠翻開地那張錯牌地旁邊,兩者相鄰,中間僅僅隔了一指寬地空氣。

    趙牧兩只手就像是穿梭在花間的蝴蝶,上下飛舞。讓人眼花繚亂,沒有絲毫遲疑地不斷地翻動著連數牌,強行記憶住一萬張連數牌對他而言雖然有些難度,但不是不能辦到的。何況還有一百萬兩黃金在前面開了雙臂等著他擁抱呢。對于賺錢。趙牧一向是樂此不彼,不落人後的。

    九百九十四、九百九十五……一千、兩千……很快趙牧就翻牌到了九千,到了這時候。劉賽菊已經面如死灰,她對結局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已經在打定主意,琢磨著待會兒該怎麼賴賬了。可是當他看到周圍觀的重重人群的時候,腦殼就不受控制地頭疼起來,得意之處轉眼間就成了莫大的拖累,人世間最苦悶的事莫過于此了。

    吉美惠退下場地時候,圍觀者還對她抱有同情,對趙牧毫無憐香惜玉互之心。報以無情的鞭笞,可是當趙牧如同表演雜耍一樣。把一張又一張連數牌翻開的時候,沒有遲疑,沒有停頓,尤其是沒有錯誤地時候,所有的人都被趙牧的這一手表演震懾住了,很快。就有人開始為趙牧叫好,等到趙牧把最後一張連數牌,終結數字“一萬”掀開的時候,谷雨樓內突然響起了直沖云霄的喝彩聲。雷鳴般地掌聲訇然響起,人人都為自己能欣賞到如此精彩的表演歡呼雀躍不已。

    趙牧雙手抱拳,團團一揖,“各位鄉親,多謝大家給我捧場。在在這里謝過各位了。”

    趙牧一手絕技懾服了不少人,更是有好幾個圍觀的年輕女子含情脈脈的看著趙牧。猜連數是滏陽城一項有名她賭博話動。單*這一手連猜一萬,無一失誤的絕技。過上小康生話絕對沒有任何問題。有門絕技傍身的男人總是格外的吸引某些女人地注意,無論在什麼世界,總是有些注重現實地女人,就算是雙極星這樣的修真世界也一樣。

    趙牧笑道:“劉媽媽,吉姑娘。這一局比賽算是結束了,咱們是不是可以兌現賭注了?不好意思。在下把一萬張連數牌全部掀開了,如我沒記錯地話,谷雨樓應該支付在下一百萬兩的黃金。”

    劉賽菊面如死灰,“大官人,你不是開玩笑吧。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要支付給你一百萬兩黃金呀?”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翻臉不認帳的話,即使做慣了皮肉生意地劉賽菊都有點赧然。

    趙牧呵呵一笑,“看來劉媽媽是不打算認賬了。各位鄉親,你們說我該怎麼辦呀?”

    圍觀者有起哄地,喝倒彩的有之。不過這次同情谷雨樓的卻少之又少,雙極星人重諾言。像劉賽菊這樣矢口否認曾經說過的話。已然觸犯了眾人地底線。

    有些話說一次就夠了。如果沒有外人在,劉賽菊可以撕破臉皮和趙牧大吵大鬧。但是現在有這麼多人在場,別說做出這等丑事了,就算再多說一次都會累及谷雨樓地聲譽,青樓從某種程度上也是一家店鋪,有哪一家店鋪不重視自家聲譽的。

    趙牧等了半晌,見劉賽菊始終不肯給他一個說法,“劉媽媽,看來和平解決你我之間糾紛的可能性是不存在了。各位鄉親,麻煩你們當中有腿快的。去聯合會一趟,把聯合會地管勝管奈長給我請來,我願酬金十兩。”

    重賞之下必有勇大。當即就有幾個渴望得到十兩黃金的人連稟明趙牧都忘了,直接撒腿就跑,這幾個人里面居然還有六七十歲的老翁,看他奔跑的速度。簡直可以到奧運會萬米長跑上拿金牌了。

    谷雨樓作為滏陽城最大的青樓,要是沒有一個*山,就是見鬼了。劉賽菊一招手把一個龜奴喚了過來,俯在他的耳邊,輕聲叮囑了幾句後,龜奴擠出人群,撒丫子就跑。

    趙牧坐在椅子上,隨手從桌子上拿起來一枚果子有一口沒一口的啃著。“劉媽媽,好歹我也算是谷雨樓的客人吧。你連杯茶都不給上,是不是有點慢客呀?”

    劉賽菊尷尬地一笑,“美惠,快給大官人王一盞咱們谷雨樓最好地龍翻身來。”

    很快,茶水沏好,吉美惠不情願地把茶盞端到了趙牧的身邊,“大官人請用茶。”

    趙牧大大咧咧地端過茶盞,揭開茶碗的蓋子,一股沁人肺腑的茶香撲面而來,僅僅聞一下。便油然生出身心舒泰的感覺,茶碗內,茶水清冽。碧綠的茶葉舒展開來。首尾相連,在茶碗之中旋轉。咋看上去就像有一條龍在茶碗里面盤旋翻身。格外的神奇。趙牧含了一口茶水,閉上眼睛仔細的品味了起來。

    良久,谷雨樓外傳來管勝的聲音,“讓開,讓開。聯合會有緊急公務要辦,你們在這里盤旋逗留,是不是要阻礙我等處理公務啊?”

    嘩啦一聲。谷雨樓內的圍觀者爭先恐後地湧到了門外,管勝帶著幾個人昂首闊步地走進了谷雨樓,“趙東家,這大上午的。你就把我請來,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好茶,真是好茶呀。”趙牧這次睜開眼,“呵呵,管會長,為了些許小事就麻煩你跑一趟,趙某真是過意不去呀。至于發生了什麼事,你可以問谷雨樓地劉媽媽,要是她說不清楚的。你可以問問樓外圍觀地那些父老鄉親。”

    管勝眼晴斜了劉賽菊一眼,“劉媽媽,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吧?”其實給他報信的那個人己經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他了。該如何處理,他也有了腹稿,之所以還要佯做未知的詢問一番,純粹是為了體現一把聯合會的威風,震懾一下宵小之輩。

    沒想到劉賽菊根本不吃管勝那一套,“管會長。請你稍安勿躁。耐心等待片刻,我一個朋友正在往這里趕。等到他趕過來的時候,咱們再行協商妥善處理這件事,如何?”

    “朋友?什麼朋友呀?”管勝不屑的哼了一聲。“就算你地朋友來頭再大,還能打得過聯合會制訂地法令嗎?劉賽菊。我勸你不要心存僥幸,老老實實的交代問題。爭取寬大處理。”

    “你……”吉美惠鳳目圓瞪,就要沖上去和管勝理論。劉賽菊一把拉住了她,“美惠,不要沖動,一切等池爺來了再說。”

    趙牧突然站了起來,“劉媽媽,趙某想起來家中還有些事情要做,沒有時間在這里給你耗著了,咱們還是趁著管會長在這里,好好算一下你我之間地賭注吧。我問你,一百萬兩的黃金,你們谷雨樓什麼時候給我呀?”

    雖然已經知道了雙方之間的比賽。但再一次聽到如此龐大的賭注。管勝還是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這趙東家可真是不舍糊,賺錢賺到手抽筋,就連和人玩一次猜連數都能賺一百萬兩地黃金。我這輩子不吃不喝,也得不到這麼多金子呀。有這種想法的,又何止管勝一個人,甚至有人已經在盤算著是不是該暗中敲趙牧的悶棍了。

    劉賽菊沉聲說道:“大官人,請你耐心等待片刻。等池爺來了之後,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池爺?誰是池爺呀?”管勝知道趙牧素來出手大方,這次要是能幫他把一百萬兩黃金地債務討過來地話,分上千兒八百的金子絕對沒有任何問題。“不管你說的那個池爺是誰,我們聯合會都會秉公執法的。”

    管勝話音未落,就聽到谷雨樓外哼人喊道:“呵呵,池某早就聽趙東家做生意是把好手,沒想到猜連數也這麼厲害。居然一下子就把一萬張連數牌完整無誤地翻開了。池某真是佩服至極呀。”

    伴隨著這個爽朗聲音而來地,是一個看上去只有三十多歲的精干男子,精神矍鑠,雙目炯炯有神,頜下一律山羊須,看起來就像是個教書先生。

    管勝看到這位池爺的時候。身軀突然震了一下。他連忙向前走了幾步,雙手抱拳,一揖到底,“池郝輩。管勝給你請安了。”

    池爺颯然一笑,“管會長有禮。”

    劉賽菊和吉美惠走了過來,一起向池爺福身一禮,“奴等給池爺請安。”

    池爺哼了一聲,劉賽菊和吉美惠哆嗦了一下,蹲在地上不敢起身。

    池爺把目光轉向了趙牧,“這位豐神俊朗的少年才俊就是趙東家吧,在下池中鱗,掌門師兄讓我代他向你問好。”

    池中鱗是一個元嬰初期的修真者。趙牧上下打量了一番。“不知池先生所言掌門師兄,是咱們滏陽城那位前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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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美人抵債(下)

         
    池中鱗呵呵一笑,“趙東家,借一步說話。”說著,池中鱗就想伸手摟住趙牧的肩膀。

    趙牧身子一側,躲開了池中鱗的手,“池先生,有什麼你說吧。”

    池中鱗不以為意,他指著谷雨樓大廳的一個角落,說道:“趙東家。咱們到那邊說話。”

    兩人走了幾步,躲開谷雨樓外眾人探聽地目光後.池中鱗拿出來一塊標示身份的玉牌,“趙東家,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身份嗎?看一下這個就全明白了。”

    趙牧接過去一看,玉牌上面寫著一行字一一道遙門冠世樓第三主管池中鱗。冠世樓和天機宗的飛云樓一樣都是管理門派產業的機構。得知了池中鱗的身份,趙牧吃了一驚,倒不是因為池中鱗,而是沒想到逍遙門居然會涉足青樓,經營皮肉生意,這和大門派一貫給人的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是背道而馳地,“趙某不知道是池主管大駕光臨。若有失禮之處,還望池主管宰相肚里能撐船,不要和我計較才是。”

    池中鱗無比親熱地拉住了趙牧的手。“哎呀。趙東家,你說這話池某可不敢當啊。我又不是什麼身份尊貴的人,在冠世樓也就分管個逍遙門的外圍產業,和趙東家你這樣獨自經營一家店鋪的同道可不能比呀。

    趙牧哈哈一笑,“池主管真是說笑了。貴派拔下來一根汗毛都比我的腰粗,就沖著你也不能算是一般人吧。呵呵。劉媽媽,你過來一下。”

    劉賽菊看了一眼池中鱗。見後者沒有反對,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急匆匆地走了過來。“大官人,你有什麼事要對奴家說?”

    池中鱗瞪了劉賽菊一眼,“還大官人呢?你可真是瞎了眼了,這是文秀軒的東家趙牧。就連掌門師兄見了他也要敬稱一聲“趙東家”“趙道友”,你這大官人大官人地亂叫。成何體統?”

    劉賽菊心下頓時咯噔一聲,難怪趙牧如此厲害,原來是位修真同道,而且還是一位高手,美惠輸給他不冤枉。

    趙牧笑道:“池主管,請你不要再呵斥劉媽媽了,不知者不罪嘛。呵呵,劉媽媽,真是不好意思呀。今天咱們這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呢。你要是早說出來你和池主管之間的關系,咱們也不會鬧到這一步呀。好了,那一百萬兩黃金從今兒個起,就算是一筆勾銷了。

    劉賽菊當下大松一口氣。如果趙牧連池中鱗地面子都不賣的話,執意要求谷雨樓兌現黃金,只怕把整個谷雨摟賣了,也換不來一百萬兩黃金,倒是作為事情的初作俑者。她且等著逍遙門用嚴厲的刑罰處分她吧。“多謝大官……哦,不,是多謝趙東家。”劉賽菊千恩萬謝。

    池中鱗暗贊趙牧會做人。不等他開口請求就主動免去了巨額賭注。他說道:“趙東家。怎麼好意思,眨眼間就讓你損失了百萬黃金。掌門師兄如果知道了,會怪我的。”

    趙牧笑道:“池主管怕為難?好,我就提兩個小小的要求。”

    池中鱗也就說說客氣話,沒想到趙牧回順竿爬,不過他依舊保持著良好的風度。“才兩個呀,趙東家請講。”

    趙牧說道:“第一個要求,就是以後劉媽媽一定要把趙某當成上賓呀。”

    池中鱗和劉賽菊同時松了口氣,池中鱗悄悄地給劉賽菊使了個顏色。劉賽菊嫣然笑道:“我們谷雨樓不但要把趙東家你這樣的貴客當成上賓。而且你在谷雨樓地所有消費一概免單。這也算是結交趙東家你樣的朋友了。”

    趙牧繼續說道:“劉媽媽的答複我很滿意。呵呵,這第二個要求就有點難度了。兩位都知道,一百萬兩黃金眨眼間就長翅膀飛了,這點我沒什麼抱怨的,但是兩位總得讓我有點彩頭吧。不如這樣,”趙牧突然伸手一指。“就讓她來抵債吧。”

    被指中的吉美惠一愣,還沒等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劉賽菊已經代她求情道:“趙東家。美惠還小,還不到二十歲,你能不能換一個姑娘呀,就我們谷雨樓的頭牌牡丹姑娘怎麼樣?”

    趙牧冷笑道:“劉媽媽,猜連數是吉姑娘和我比試的,做彩頭當然也是她了,干牡丹姑娘什麼事?再說了我要你們谷雨樓的頭牌干什麼。我又不開青樓。”

    劉賽菊把哀求地目光轉向了池中鱗,“池爺,奴家求你了,求你跟趙東家說說。不要把美惠帶走。我可是一直把美惠當親身女兒待的,趙東家要把她帶走,簡直就是在剜奴家的心頭肉啊。”

    劉賽菊的哀求沒有任何效果,別說一個吉美惠了,就算是十個八個,池中鱗都不會在乎,一百萬兩黃金和一個女人相比,孰輕孰重,池中鱗心中自然有杆秤,何況吉美惠的身份和劉賽菊還不一樣,後者好歹還是逍遙門地外圍成員,吉美惠卻什麼都不是,不過是個無根的浮萍罷了。

    池中鱗肯為她出頭才怪。“劉媽媽,按照趙東家說的辦,去把那個女的賣身契拿來。交給趙東家。”

    劉賽菊紋絲不動,苦苦哀告道:“池爺。你不能這樣啊。”

    “池某該怎麼樣,用不著你教。”池中鱗怒道,“劉賽菊,我現在給你兩條路,一條就是按照趙東家說的辦,另外一條就是你拿出來百萬黃金賠給趙東家。你選吧。”

    劉賽菊的一雙眼瞬間黯淡了下來,悔恨就像是毒蛇一樣啃噬著她的心。悔不該把趙牧當成任人宰割的肥羊。結果把美惠這麼好地姑娘搭在了里面。兩條路都擺了出來,她還用得著選嗎。劉賽菊黯然神傷,說道:“請趙東家稍等。我這就去取美惠地身份文書。”

    吉美惠是劉賽菊很早以前在路邊撿地一個孤兒。從小養到大,視為己出.不但教她琴棋書畫,還教她修煉。如今一下子就輸給人了。劉賽菊的心就像是刀絞一樣。

    很快,劉賽菊就把吉美惠地身份文書拿了出來,吉美惠也知道了自己的命運。兩女抱頭痛哭,谷雨樓的那些女子們想到自己的身世,也陪著兩女留下了淚來。

    趙牧摸摸鼻子,***,我怎麼感覺我現在就像是強搶喜兒的黃世仁呀。即使有這種覺悟,趙牧也沒有中止自己行為的打算,他倒不是貪圖吉美惠的美色,純粹是為了出口心中的惡氣。劉賽菊和吉美惠聯手坑他也就罷了,自己好不容易贏了比寨,一百萬兩黃金眨眼間就飛了。趙牧沒有氣的跳腳已經是演戲功夫到家了。

    池中鱗一把從劉賽菊手中奪下了文書,交到了趙牧手中,“趙東家,收好。”能夠用一個女人代替百萬黃金的賠償,更重要的是可以在冠世樓即將到來的季度考核中免除處罰,池中鱗又有什麼不樂意地。

    趙牧看了看身份文書,確認無誤後,把它揣到了懷中。“吉姑娘,過來。”

    吉美惠哼了一聲,大勢已去。劉賽菊只好推了推吉美惠,“美惠過去吧,以後趙東家就是你地主子了,.你違拗他對你只有壞處,沒有好處。聽媽媽的話,以後多順著趙東家。”

    吉美惠不情不願的走到了趙牧身邊,別別扭扭的福身一禮,“奴吉美惠拜見主人。”

    趙牧覺得自己真的有往黃世仁發展的趨勢,他玩心頓起,用一根手指挑起了吉美惠光滑圓潤的下巴,“美惠,以後你就是爺地人了,只要聽爺的話,把爺伺候地舒舒服服。爺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

    吉美惠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待遇,氣得一巴掌拍掉了趙牧地手。趙牧哈哈一笑,“真是一匹難以馴服的野馬,爺喜歡。對了,池主管,煩請你待我向貴掌門致意,就說過兩天我會登門拜訪貴掌門地,到時我會帶一些好貨色去的。”

    池中鱗喜道:“我一定代為轉告。”

    趙牧說道:“池主管,劉媽媽,趙某告辭了。吉姑娘,咱們走吧。”

    劉賽菊忙道:“趙東家,奴家送送你們。”劉賽菊緊走幾步,*近趙牧後,輕聲說道:“趙東家,美惠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子,請你善待她。”

    趙牧一愣,奶奶地,我看起來像色狼嗎?“對了,劉媽媽。我還有一件事想求你幫幫忙,你能不能把剛才充當籌碼的那兩箱子石頭送給我?”

    劉賽菊好奇的問道:“趙東家。你要這些石頭干什麼?”

    趙牧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正在翻蓋文秀軒,想用這些石頭鋪一條石子路。***,這可是一百兩黃金一塊的石頭,兩箱子就是一百萬兩黃金呀,踩在腳下。一定爽的沒邊。哈哈。”

    劉賽菊還以為這幾箱子石頭是什麼寶貝呢,原來是這個原因。她除了決定趙牧可能有些怪癖外,倒也沒有多想,“行,沒問題,我們谷雨樓還有幾箱子這樣地石頭。回頭我把它們全都送到你的文秀軒去。”

    目送趙牧和吉美惠遠去後。劉賽菊幽幽地歎了口氣。池中鱗突然開口問道:“劉媽媽,你經營谷雨樓日久,識人無數。依你經驗來看,這趙牧趙東家是不是一個貪戀美色的好色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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