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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青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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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燭] 揀寶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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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0-25 10:42:09 |只看該作者
第649章  絕頂高手,一代劍宗


看見兩人又吵了,一幫保鏢見怪不怪,無動于衷,卻讓王觀等人不斷的搖頭,感覺好像有蚊子、蒼蠅、蜜蜂繞來繞去似的,讓人覺得很煩。


“好了,別吵了,我來試試。”


這個時候王觀站了出來,從壯漢手里拿回了工布劍。


實際上在遞劍的時候,壯漢眼中明顯充滿了不舍,特別是看見寶劍被王觀拿了回去之后,他更是感覺到一陣失落。


然而,王觀可沒工夫照顧壯漢的情緒,拿回工布劍之后,他輕快走到了一捆草席旁邊。偏頭打量了片刻,也擺了一個比較容易發勁的姿勢。


需要說明的是,這個姿勢可不簡單,那是軍隊的武術家經過了多年的總結歸納,發現以這個姿勢揮刀斬劍,可以使得刀劍的威力增加兩三成。


當初看見王觀用大夏龍雀刀連環七斬的英姿,俞飛白的父親十分贊許,在評點大夏龍雀刀的時候,也隨便告訴了他運勁的要決。


在那段時間,王觀也沒少試刀,所以發力的方法也比較純熟。


不過,蔡鵬卻蠻擔心的,幾次張嘴想阻止王觀,然后另外換一個體格健壯的保鏢出馬。但是還沒等他下決心開口,王觀就動手了,直接揮劍一斬。


“哧!”


又是一聲微響,聲音十分輕小,如果沒有留意根本聽不到。而且王觀的動作很快,大家只見看見了一抹殘影在草席掠過,依稀之間仿佛是幻覺。


定了定神之后,許多人更加肯定是幻覺,因為王觀已經收劍了,但是那捆草席明顯還立在那里。根本沒見折斷的跡象。


與此同時,胡少眨了眨眼,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這么大的目標你都斬不中,是故意要逗大家開心嗎?”


“你懂什么。”蔡鵬不假思索,直接駁斥道:“這叫試手,下一劍才是真斬。”


“機會只有一次,是他自己不珍惜,那就沒有辦法了,所以算你們輸……”胡少斤斤計較道。難得抓住了把柄,自然可能輕易放過。


“滾!”蔡鵬肯定不會答應。


“是你們出錯了,關我什么事。”胡少哼聲道:“反正就是你們輸了。”


“咳!”


此時,王觀淡聲道:“你們不用吵了,我已經斬了。你們沒有看見嗎?”


“哈哈,你聽到了沒有,他都已經承認斬了……”胡少頓時喜形于色,正想放聲大笑,但是笑到了一半,忽然反應過來,聲音嘎然而止。


一瞬間。大家的腦海中不約而同浮掠一個念頭。作為一個中國人,或許說在中國生活很久時間的人,只要他看過中國的武俠小說電視電影之類的,都會熟知一些場景。


比如說為了表現主角的武功厲害。大反派隨手一掌可以把一塊巨大石頭拍碎,但是主角出馬的話,一掌下去石頭紋絲不動,但是只要微微的一碰。大石頭立刻化成粉末隨風飄散。


“該不會那么玄吧。”


想到這里,胡少不淡定了。忍不住走近幾步,仔細打量那捆草席。


看了一眼,他臉色就變了,因為那捆草席確實已經從中間攔腰截斷,只不過是由于切口是直平而過,沒有多少傾斜的角度,所以依然保持同一個狀態。但是上下兩截卻有幾分錯位,走近稍微打量就可以看得出來。


“哈哈哈……”


與此同時,走過來的蔡鵬也看清楚這個情況,剛才的擔心頓時煙消云散,然后又是一陣得意的大笑:“怎么樣,看到了沒有,這才叫真正的銳不可當,要是在你身上斬過,估計等你知道痛的時候,腰也已經斷了。”


說話之間,蔡鵬伸手在草席上一點,草席的上截立即搖搖欲墜,撲通掉落地上了。


此時,大家也紛紛走近打量,只見草席的切口也是十分的平整,也是一氣呵成中間沒有絲毫的停頓,直接把草席斬成兩斷。


在嘖嘖稱奇的時候,蔡鵬也沒有忘記賭約,趾高氣揚道:“你輸了。”


“胡說,我什么時候輸了。”胡少肯定不認賬,臉色陰沉的辯解道:“都斬斷了草席,無非是打成平手而已,至于誰的兵器更加鋒利,還要繼續比下去才知道。”


“你真是無賴。”蔡鵬鄙視道:“事情已經擺明了,你的刀要斜劈下來,才能把草席斬成兩斷,但寶劍卻是直接平斬,難度更大……”


“是他非要平斬的,關我什么事。”胡少自然不會那么容易死心,哼聲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刀做不到?反正現在是打成平手,繼續比就是了。”


看見寶劍比想象中的厲害,蔡鵬也信心倍增,爽快點頭道:“行,比就比,讓你輸得心服口服,再也找不到任何借口。”


胡少沒有搭腔,沉著臉揮手,又叫人搬草席上來。不過這回不是一捆,而是足足三捆,并且排成一條直線,跟一堵小墻似的。


“玩那么大?”蔡鵬有些懷疑道:“你的刀能砍得斷嗎?”


“都說了,不是比斬不斬得斷,而是比斬進去的深度。”


適時胡少揮手示意,又有另外一個更加健壯的保鏢走了出來,然后干脆利落的脫了上衣,露出了十分發達的肌肉,看他舒展筋骨的模樣,頗有幾分魔鬼肌肉人的樣子。


熱身之后,那人也高舉武士刀,手臂猛然運勁,只見一條條筋肌都迸現出來,隨即只聽他低悶喝聲,大家就看見一抹雪光殘影好像閃電般飛掠。


“咔嚓!”


一聲悶響,也說明了刀鋒的不順,在草席之中卡住了。不過,卻沒人嘲笑,因為這一刀下去,直接斬過了兩捆草席,而且深入到了第三捆草席的一半位置。


要做到這一點可不簡單,畢竟草席本身就有一定的韌性,況且還是三捆草席堆連起來,其中的厚度與柔韌也可想而知,能夠斬得那么深,足夠說明武士刀的鋒利。


“該你們了。”這個時候,胡少臉上才露出了幾分滿意的笑容,回頭又示意隨從把同樣三捆相連的草席搬了出來,讓王觀繼續試劍。


蔡鵬見狀,也有些不放心,連忙走到王觀的旁邊,小心翼翼建議道:“大哥,你剛才用力揮斬一劍也該累了,接下來就交給我……的保鏢來斬吧。”


“我能行。”


王觀微微搖頭,不是在逞能,而是不放心蔡鵬的保鏢。要知道試刀試劍也有一定的技巧,不能夠胡來,就好像剛才胡少的兩個保鏢,肯定沒有練過刀,所以只憑一股蠻力砍劈,對刀刃也具有一定的傷害性。


這把工布劍要比武士刀珍貴多了,王觀可不想交給其他人亂來。


“那……大哥你一定要贏啊。”


察覺王觀的堅持,蔡鵬也有幾分無奈,只得希望在關鍵時刻他不要掉鏈子。


“放心,肯定沒有問題。”王觀從容笑道,拿劍來到了三捆草席旁邊。


此時王觀也在熱身,看似輕松自然的活動腰身手臂,實際上心里也沒有什么底氣。當然這個沒有底氣是針對自身而言,畢竟與胡少那個五大三粗的健壯保鏢相比,他的力氣就肯定遜色好幾籌。


如果說比拼力氣輸給了那個保鏢,王觀自然也不會有什么沮喪情緒,然而現在比的不是力氣,而是刀劍的鋒利程度。如果是由于自己的原因,使得工布劍輸了這場比試,那么也不需要蔡鵬埋怨,他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


“既然如此,只好用那一招了。”想到這里,王觀心神一定,輕輕地閉上了眼睛,慢慢的調節身體狀況,努力達到巔峰的境界……


好吧,說白了就是利用異能刺激身體潛能,其實原理也跟注射興奮劑差不多,只不過沒有什么后遺癥罷了。至于細節什么的,大家就不要較真了,反正也弄不明白。


王觀在做什么,他自己心里有數而已,但是其他人不知道呀,所以自然覺得他閉上眼睛的舉動怪怪的,有些莫名其妙。


“他在做什么?”


等了一兩分鐘,發現王觀還沒有動靜,胡少有些不耐煩了,忍不住皺眉斥道:“你們讓他快點,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


話還沒有說完,就聽王觀輕喝一聲,腳步一錯,從腿部發力再延伸到腰身,最后帶動了手臂的力量凝聚在劍鋒之中。


“唰!”


這一瞬間,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王觀就已經揮劍斬了出去,仿佛一道驚電劃破長空,速度快到了極點,卻讓大家視覺器官承受不住,以至于出現了遲緩的現象,根本沒有看見王觀斷出去的過程,就發現他已經收劍了。


“斬了?”


與此同時,發現王觀走了過來,蔡鵬才有幾分清醒,眨了眨眼睛之后,還是有幾分茫然:“結果怎么樣……”


開口之后,蔡鵬立刻發現自己這話有些多余,因為在這個時刻,三捆相連的草席突然攔腰斷了一半,以一個微微傾斜的角度滑落在地上。


“啊!”


見此情形,蔡鵬徹底清醒了,第一時間不是去找胡少炫耀,而是直接拉住王觀的手臂,滿臉狂熱憧憬之色:“大哥,我拜你為師,你教我劍術好嗎?”


敢情在這孩子的心里,儼然已經把王觀當成了深藏不露的絕頂高手,一代劍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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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0-25 10:47:54 |只看該作者
第650章  溫柔甜膩的笑意

此時,聽說蔡鵬要拜師學藝,王觀自然有些啼笑皆非。

“大哥,我很能吃苦的,小的時候也隨名師練了一段時間拳腳功夫,也有一定的基礎。”蔡鵬興沖沖說道:“只要你肯教,我一定用心學,直到出師為止,不會半途而廢……”

聽這話的意思,就知道他當年學習拳腳功夫的時候,就曾經半途而廢。

“拜師什么的以后再說。”王觀輕輕搖頭,然后示意道:“你去看看那些草席吧,好像有些不對勁。”

“不對勁,有什么不對勁的?”蔡鵬莫名其妙道:“不是已經全部斬斷了嗎?”

嘴上這樣說,蔡鵬還是走過去打量起來。看了一眼,他就怒形于色,立即回頭叫罵道:“姓胡的家伙,你好卑鄙啊,居然在草席里潑水……”

草席草席,材料就是干草,再精心編織成席子。干草本來就比較柔韌,一但沾水濕透之后的堅韌程度就不必多說了,再卷成了一大捆,或許連一般的手槍也打不穿。

然而現在這三捆相連的草席之中,最中間的那捆草席,卻讓人暗暗的澆濕了。處于半濕透的狀態,又卷捆起來,從表面上看自然發現不了端倪。

不過,現在三捆相連的草席已經讓王觀揮劍斬斷,在切口截面上自然可以清楚的分辨出三捆草席之間的殊異情況。

見此情形,怎么不叫蔡鵬生氣,破口大罵:“卑鄙無恥,陰險狡詐……”

對此,胡少臉色當然不好看,仿佛烏云密布。但是事實擺在眼前。他也反駁不了。誰能想到工布劍那么鋒利,居然連加了料的草席都能夠斬斷。要不然的話,劍刃卡在草席之中,估計也沒人識破這種花招。

“哈哈……”

與此同時,蔡鵬也想到了這點,怒氣隨之消散,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你真是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而偷雞不成蝕把米,肯定從來沒有想過寶劍居然連加了料的草席都能夠斬斷吧。是不是覺得很意外?”

胡少陰沉不語,不過從陰鷙的眼神的知道他現在很不爽。

當然,胡少的不爽,就是蔡鵬的目標,看著他黑得好像鍋底的臉。蔡鵬那種酣暢淋漓的痛快勁就不必多提了,反正就好像是在六月酷暑天氣吃了冰激凌一樣美。

“我也不和你廢話了。”

這個時候,蔡鵬好像高傲的大公雞,完全是拿下巴對著胡少,語氣更是十分傲慢:“事實擺在眼前,你現在還有什么話要說?是打算直接認輸呢,還是準備賴賬?”

“哼。”

聽到這話。胡少臉色又暗了幾分,不過還不至于做出賴賬的事情來。

畢竟這次輸了,可以在下次扳回面子,但是賴賬了。聲譽就毀了。不要懷疑,紈绔圈也有紈绔圈的規矩,不守信諾的人,自然會讓大家一致鄙視。

出于這樣的顧慮。胡少心里再是不爽,也沒有辯駁的意思。算是默認了這個事實。當然要讓他親自開口承認,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另外也不想再看見蔡鵬得意洋洋的可惡笑容,所以狠狠地瞪了一眼之后,他直接揮手道:“我們走……”

“別急啊。”

與此同時,蔡鵬笑瞇瞇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適時,胡少腳步一停,但是沒有回頭,而是直接扔出了一串鑰匙,然后腳步又快了幾分,轉眼就走出了咖啡廳,氣呼呼的駕車離去。

“在自己的地盤上居然輸給了我,看他以后怎么在我的面前囂張。”蔡鵬得意道,當然也不會忘記這事的大功臣,叫人把鑰匙揀過來之后,立即樂滋滋雙手奉上。

“這是什么?”王觀也有些好奇。

“Lamborghini。”蔡鵬開口說了個英文,然后笑瞇瞇道:“全球限量版,而且還是新車,還在碼頭倉庫里沒開封呢。”

“什么車?”王觀對外語向來不感冒。

“藍寶堅尼!”

蔡鵬聞聲,又連忙說了一個王觀比較陌生的中文名字。

看見王觀茫然的樣子,旁邊的沙慶豐立時笑道:“那是臺灣的叫法,至于香港則稱為林寶堅尼,內地好像是叫蘭博基尼。”

“哦。”王觀這才恍然大悟,這車他肯定聽說過。

在古代的話,那是叫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走路,用現代的話,則是沒見過豬走路也總該吃過豬肉。反正就算王觀對于好車了解不多,但是基本的常識還是清楚的,自然知道蘭博基尼這種車很貴。至于貴到什么程度,他也沒有什么概念。

以前是沒錢,自然不會刻意去了解。現在是有錢了,卻經常的飛來飛去,要車也沒用,所以王觀也順勢搖頭,拒絕了蔡鵬的好意:“人家給你的,你自己留著就行了。”

“那不是給,而是打賭輸給我的東西。”蔡鵬連忙解釋道:“不過這場賭約是大哥幫我贏回來的,那么戰利品自然歸你。”

“我要這個沒用。”王觀笑道:“過幾天就回內地了,不好帶回去,麻煩。”

說話之間,王觀也沒有再理會蔡鵬的勸說,直接走到了草席的旁邊。不是他斬斷的那捆,而是胡少保鏢沒斬斷的那堆。可能是走得太急了,武士刀并沒有被帶走,依然卡在草席中。

“啊哈,看來是被氣暈頭了,居然把刀留下來了。”

蔡鵬走過來笑道:“不過也證明大哥你說得很對,這刀肯定不怎么樣,如果真的很珍貴,無論如何他也會帶走的。”

“也不能說不珍貴。”王觀想了想,順手把武士刀抽了出來,仔細檢查刀柄位置,找到纏絲的環扣結之后,發現居然是死結,頓時有幾分失望。

“大哥是想看刀柄有沒有字?”蔡鵬也頗有眼力,發現王觀的為難之后,直接拿起旁邊的工布劍在刀柄絲線上一割,快刀斬亂麻似的就把那些絲線扯開了。

見此情形,王觀也不矯情,隨意瞄了眼刀柄上早已經了然于胸的銘文之后,就回頭笑道:“有誰知道日本平成二十年是什么時候?”

“平成?”

老孟稍微沉吟就笑道:“這個我還真知道,平成這個年號,是日本現在的天皇使用的,他在一九八九年繼位,那么平成二十年,就應該是二零零八年。”

“怎么?刀柄真的有日期銘文!”皮求是等人紛紛圍上來觀看,立即發現了幾行文字,除了日期以外,還有武士刀的真正刀名,以及鑄刀師的名字。刀名什么的大家也沒有關注,只是看見鑄刀師名字的時候,卻有幾分錯愕。

“月山貞利!”

王觀沉吟道:“應該是那個胡少所說,稱雄日本鍛刀界的月山家族的人吧。”

“嘿,管他是不是。”

蔡鵬笑著說道:“反正是我們贏了,早知道根本不用比第二場,那家伙居然真拿把假刀來糊弄人,下次看見他,一定要好好的嘲笑他才行。”

“刀可不假,就是有些新而已。”王觀笑道:“應該蠻值錢的,可惜胡少不懂珍惜,竟然胡亂在刀身上鑿字,讓完美的刀身出現的瑕疵,真是暴殄天物。”

“大哥喜歡這刀,那就留下來吧。”蔡鵬熱心建議道:“反正那家伙肯定沒臉要回去了。”

“人家的東西,怎么能隨便扣留。”王觀搖頭道:“回頭你叫人重新把刀柄弄好,再給人家送回去……”

“也是。”蔡鵬想了想,釋然笑道:“大哥有寶劍在手,哪里在乎區區一把破刀。嘿嘿,回頭我就給他送回去。”

看蔡鵬的笑容,就知道他沒安什么好心,指不定又想借這個機會耀武揚威。

當然,兩人的恩怨王觀也不想多管,把工布劍收回匣子之后,就笑道:“這事解決了,能幫的也幫了,那我們就先回去了,還有事情要忙呢。”

“要忙什么,或許我可以幫忙。”蔡鵬熱心道。

“正經事兒,你幫不上忙。”王觀隨口道,就招呼皮求是他們向外而去。

蔡鵬自然跟了上去,吞吞吐吐道:“大哥,那個學劍的事情……”

“知道武當山嗎?”王觀敷衍道:“那里有許多劍術培訓班,都是大師級別的人物在傳授劍藝,你可以去報名,他們肯定很樂意收下你并悉心指導。”

“我去過了,那些大師都是花架子,連我保鏢都打不過。”蔡鵬唉聲嘆氣道。

“呃……”

王觀愣了一愣,步伐立即快了幾分,誰知道蔡鵬會不會心血來潮的叫保鏢與自己對打。人貴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有多少斤兩,肯定打不過訓練有素的專業保鏢。

至于蔡鵬學劍什么的,王觀更是當成了耳邊風,理都懶得搭理了。

一番周轉,眾人重新回到了酒店,不過在他們走進大堂的時候,卻也有人迎面而來。

那是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身穿西式禮服,頭上戴著小禮帽,手里提著精致小巧的木杖,完全是英國紳士的裝束。十分復古的打扮,自然讓人比較驚詫。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在他的旁邊的美女卻是貝葉。

此時此刻,貝葉也十分光彩照人,一身華麗的衣裳,又施了點淡妝,自然散發出比往日更加迷人的魅力。而且又像是小鳥依人似的,輕輕挽著旁邊那個紳士的手臂,眼中似乎含著一股溫柔甜膩的笑意。

看到這個情況,王觀下意識的皺眉,隨即又舒展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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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0-25 10:50:03 |只看該作者
第651章 不要向惡勢力低頭

這個時候,大家在酒店云堂大廳不期而遇,王觀瞬時停下了來,其他人感到有些奇怪,自然而然也跟著停下了步伐。


“怎么了?”蔡鵬不解道,好像的觀望四周情況,也沒有發現什么不對。


“弟妹……”


聽到皮求是的叫聲,貝葉似乎想要掙脫旁邊那人的手臂,不過卻被他捉得牢牢的,貝葉神情也有幾分無奈,但是臉上的笑容還是那么溫柔甜美。


“皮兄,你在叫誰?”


察覺皮求是的反常,旁邊的老孟和沙慶豐也感覺有些不對,自然而然的看向前面,也注意到貝葉和她旁邊的那人。不過,由于在抵達香港的時候,貝葉就被喬玉帶走了,兩人自然不認識她,只是本能的覺得這事與她有關。


皮求是搖了搖頭,并沒有解釋的意思,而是頗有憂心的看向王觀,想開口說點什么,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十分的糾結。


然而,王觀卻不以為意,反而笑了笑,隨即沒好氣道:“喬玉,你玩夠了沒有,好端端的給我整這一出戲,是打算看我的笑話嗎?”


“誒,你怎么知道是我?”


就在這時,那個紳士裝束的人非常奇怪,隨手摘下了壓得很低的禮帽,露出了喬玉俏美嫵媚的臉龐。她十分迷惑不解,看了眼王觀,又轉頭盯住貝葉,忍不住埋怨道:“小葉。都說了不要給他提示的……”


“我沒有提示呀。”貝葉俏目盈光閃爍,笑意盎然道:“你在旁邊看著的,我一直這樣,又沒有出聲,更沒有其他動作,怎么提示?”


“沒有理由啊。”喬玉奇怪道:“那他是怎么看穿的?”


“因為我相信貝葉。”王觀擲地有聲道,卻是讓貝葉露出開心的笑容。


“切,你少來這套。”


然而,喬玉可不上當,鄙視道:“這種甜言蜜語。哄人開心的招術早就落伍了。趕緊說說看,我到底什么地方露出破綻了?”


“什么叫哄人開心,我這可是肺腑之言。”王觀義正詞嚴道:“不要拿你的小人之心來度我的君子之腹。”


“腹黑的腹,君子都是高端黑。”喬玉撇嘴道:“你說不說,不說我就把小葉帶走了,讓你晚上繼續孤枕難眠。”


“你胡說八道什么呀。”


這話王觀聽了也無所謂,反而有些喜聞樂見,但是貝葉卻羞急了,好一通埋怨。


“不好意思。一時失誤,口不擇言。”喬玉笑瞇瞇道,卻趁著貝葉不注意的時候向王觀擠眉弄眼,顯然她就是故意的。


王觀啼笑皆非。招手道:“不要鬧了,過來給你們介紹幾個朋友。”


“這是皮大哥,你見過的,還有孟大哥。沙大哥……”王觀逐一引見起來,最后指著蔡鵬笑道:“還有這位,來自臺灣的蔡少。”


“什么蔡少。大哥你這是故意笑話我。”蔡鵬連忙笑道:“我叫蔡鵬,叫名字就好。”


“大家好。”貝葉問候起來,也得到一片熱情的回應。


此時,王觀左右看了眼,發現大家站在酒店門口附近,也有些妨礙到別人了,當下繼續招呼道:“走了,去喝茶。”


這里是綜合性的酒店,不僅提供住宿,也經營餐廳、咖啡廳、棋牌室、健身房等項目,其中自然也不缺少茶館。一會兒之后,眾人來到了茶館,要了一個大包廂之后,自然有服務員沏茶,并且端上一些茶食茶點……


坐下來之后,王觀十分奇怪道:“無緣無故的,你干嘛穿成這樣?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至于那么幼稚的想刻意嚇我吧?”


“什么叫老大不小,什么叫幼稚!”喬玉明亮的眼睛瞪得很大,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和王觀翻臉的意思。


見此情形,王觀無奈一笑,轉頭道:“貝葉,你來說。”


“今天早上,韓家派人給小喬送了一張宴會請柬。”貝葉抿嘴笑道:“然后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就去商場買了這一套衣服回來,又打扮成這樣了。”


“什么?”王觀十分震驚:“小喬,你想穿成這樣去參加韓家的宴會?不怕四爺從晉陽殺過來拿大煙鍋頭敲你腦門?”


“我才沒有那么笨呢。”喬玉哼聲道:“衣服不是給我穿的……”


“不給你,給誰?”王觀不解道:“畢竟衣服很貼身,有點兒像是量身定制的,除了你自己誰還能穿上?”


“嘻嘻……”喬玉笑了,忽然一把手抱住旁邊的貝葉,然后嘴角泛出狐貍般的狡黠之色:“你不覺得我和小葉身材差不多嗎?”


“嗯?”王觀一怔,接著反應過來,頓時驚詫道:“你打算讓貝葉假扮你的‘男朋友’?”


“嘿嘿,你還算聰明,猜得一點也沒錯。”喬玉笑瞇瞇道:“是不是天才的想法?”


“天才什么。”王觀沒好氣道:“我看你純粹是發燒,或者是腦子進水了。你真當大家的眼睛瞎了,貝葉又不是春哥,就算穿上男裝,一樣可以一眼識破。”


眾人看了眼貝葉,紛紛點頭深以為然。


所謂女扮男裝,大家看不出來的情況。要么是小說影視劇的情節,要么說明這人長得非常中性化。但是貝葉卻不行,就算她是短發,但是雪白如玉的肌膚,十分精致秀美的五官,尤其是靈動如水的眼眸,這些女性特征根本掩藏不住。


另外,這事不僅是王觀意外,連貝葉也有些不滿:“小喬,你怎么沒和我說這事。”


“現在不是在說么。”喬玉笑瞇瞇道:“況且就算大家看得出來又怎么樣,反正我就是想做個姿態而已,韓家人聰明的話就該明白我的意思。”


“你還真夠狠的。”一瞬間,王觀徹底明白喬玉的深意,頓時皺起了眉頭:“你不怕殺敵一千,自損八百,賠上自己的聲譽?”


“怕什么,反正我又不在香港混。”喬玉得意洋洋道:“亂世用重典,病危下猛藥,就該來一個斬草除根,讓某些人死了這條心。”


“是你的話,我肯定不擔心。”王觀白眼道:“我是關心貝葉,人家拿你沒辦法,估計就要在貝葉身上動腦筋了。”


“不是有你嗎。”喬玉笑嘻嘻道:“作為她的男朋友,為她遮風擋雨也是應該的,不然要你干嘛,這是你的責任。”


“敢情你全部算計好了呀,不要叫小喬了,叫女諸葛算了。”王觀感覺有些無語。


“過獎過獎。”喬玉笑瞇瞇道:“主要是怕家里老爺子不同意,不然我早就改姓了。”


“誒,你問過我沒有。”


這個時候,貝葉有些不樂意了:“你玩得那么瘋,我還沒想好要不要答應呢。”


“小葉,親親寶貝。”喬玉嘴里好像抹了油一樣,膩聲笑道:“姐妹我的有難,難道你忍心見死不救?看在一個屋里住了多年的份上,拉小妹我一把。”


“什么多年,撐死了就兩年不到。”貝葉沒好氣道:“我拉你了,被你拖下水之后,又有誰拉我呀。”


“他呀!”喬玉笑嘻嘻道:“不然我們將錯就錯,一起拉拉!”


一時之間,貝葉也無語了。同時王觀也忍不住笑罵道:“你這個女流氓,當我的面挖我墻角,不用指望我幫你了。”


“本來也不指望你能幫得上什么忙。”喬玉哼哧一聲,然后又軟磨硬泡的勸說貝葉,讓她務必幫這個忙,好好的配合一下。


然而,這種事情貝葉卻不會那么輕易點頭,無論喬玉怎么哀求都不為所動。


“其實,那個……”


就在這時,蔡鵬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自告奮勇道:“我可以幫忙的。”


“你?”


喬玉目光一瞥,蔡鵬立即正了正身體,臉上不自覺露出幾分帥氣的笑容,接下來喬玉的一句話,直接他的自信擊潰,甚至自尊心受到嚴重的創傷。


“你就算了吧,毛還沒長齊呢,就不要學人泡妞。”喬玉語氣不屑,根本不知道這樣的神態,這樣的言辭,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殺傷力有多大。


“我已經二十二了。”蔡鵬氣急敗壞道,這樣的年紀,無論是在臺灣,還是在內地,都是十分合法的可以娶妻生娃的年齡。


“不是生理年齡,而是指心理年齡。說出這樣的話,說明你的確很嫩。”喬玉淡聲道,來了個雙連擊,直接把蔡鵬轟殺成渣。


王觀和貝葉也就算了,已經習慣喬玉的彪悍,但是皮求是、老孟他們不知道呀,聞聲也忍不住暗暗咋舌,感嘆跟不上時代了,然后遙想當年,陷入某種回憶之中……


與此同時,喬玉也懶得理會黯然神傷的蔡鵬,又繼續求貝葉幫忙,看見她還是不情愿的樣子,終于使出了殺手锏,在她的耳邊悄聲細語,好像說了一句話。一時之間,貝葉態度發生了改變,明顯猶豫起來,認真考慮之后,終于勉為其難的點頭同意了。


見此情形,王觀眉頭一皺,有幾分狐疑道:“貝葉,她說什么了?有我在呢,你大可不必向惡勢力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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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4
發表於 2013-10-25 10:51:08 |只看該作者
第652章 百思不得其解

與此同時,聽王觀把自己形容成為惡勢力,喬玉自然非常不滿:“誒,我們在聊一些女人的私密話題,你一個大老爺們也好意思打聽?簡直比女人還要八卦。”

鄙視了一番之后,喬玉瞬間變臉,又露出的諂媚的笑容:“對了,你還沒說呢,剛才怎么看穿我的破綻的?我可是認真檢查了,頭發藏起來了,帽子又壓得很低。按理來說,應該沒有什么遺漏呀。”

“耳墜。”王觀也沒再賣關子,一語道破了其中玄機。

“什么?”喬玉急忙伸手一摸,果然發現了搖曳的環墜,當下忍不住嘆道:“果然是燈下黑,只顧小細節,卻忽略了這個大破綻。”

在喬玉自憐自艾的時候,王觀絕對不會告訴她,其實最大的破綻不是耳墜,而是上半身怎么也掩飾不住的胸圍。不過這話王觀打死也不會說,免得成為真流氓。

嘆了一會兒之后,喬玉抬頭問道:“對了,韓家的晚宴你去不去?”

“我當然要去啊。”王觀理所當然道:“不然誰幫你們收拾爛攤子。”

“既然這樣,車子的問題就交給你解決了。”喬玉笑瞇瞇道:“無管你是去偷去搶去買,反正要弄一輛好車來,好讓我和小葉出一把風頭。先聲奪人,最大程度的聚集大家的眼球,這樣就算韓朗再有心,估計也不好意思出現在我的面前。”

“你的心思還真夠縝密的。”這絕對不是夸獎,王觀半諷刺的說了一句,然后撓頭沉吟:“好車不是沒有……”

說話之間,王觀與皮求是等人不約而同看向了蔡鵬。

“知道了,我去叫人開車過來。”蔡鵬點頭,還是有幾分志氣消沉的感覺,顯然還沒有從打擊之中恢復過來。

接下來的事情也不用多說,大家繼續喝茶聊天,然后就到了晚上。之后皮求是跟著老孟和沙慶豐到別的地方瀟灑去了,而王觀則是先到韓家探情況,踩一踩盤子。

蔡鵬也跟著來了,他還沒有死心,依然想要拜師學藝,肯定不離王觀左右。

至于喬玉的貝葉,她們是今晚宴會的主角,按照喬玉的思維邏輯,主角是最后才出場的,所以不用著急,該出場的時候自然出場。

對此,王觀也無所謂了,在蔡鵬的載送下,不早不晚就來到了韓家別墅。

在別墅之前,半個足球場大小的草坪擺放了一張張桌子,桌上自然擺滿了各種食物和酒水飲料,其中肯定少不了舒緩的音樂,以及一幫參加宴會的青年男女。這是很正常的情況,既然是宴請喬玉,總不可能邀請一些年過半百或七八十歲的老頭子作陪吧。

年輕人嘛,就該與年輕人玩在一起,這才像話。這是韓老先生的原話,基調定下來了,自然沒人敢反駁,那么就成為了宴會的主旋律。

當然,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也不是什么年輕人都能參加這個宴會的。請柬是關鍵,不然鐵柵欄門前的守衛,可不會隨便放人進去。

不過王觀卻不用擔心這點,因為蔡鵬有關系,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弄來了一張請柬,自然可以光明正大的開車出去,再出現在宴會之中。

“蠻多人的嘛。”

此時,蔡鵬好奇的打量四周情況,身體也不時隨著音樂搖晃,顯然對于這樣的環境根本不陌生,相反還有一種如魚得水的感覺。

對比之下,王觀就生澀多了,發現在場大多數是不認識的人之后,自然也有幾分拘束。走在會場之中,十分矜持的在旁邊端了杯五顏六色的飲料,然后輕抿微品起來。

“味道怎么樣?”蔡鵬好奇詢問道。

王觀仔細回味了下,點頭道:“嗯,還行。”

“那我也來一杯。”蔡鵬饒有興趣的叫調酒師也幫他弄一杯同樣的飲料。呃,需要說明的是,這種飲料似乎有個專門的名詞,好像叫什么雞尾酒。

“王先生,你來了。”就在這時,韓朗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冒出來了,然后左右打量起來,有些遲疑道:“喬小冇姐呢?怎么不見她?”

“她在化妝,晚一點才到。”王觀隨口解釋,眼中帶著幾分笑意,也有幾分憐憫。估計過一會兒,韓朗不會像現在這樣期待喬玉的到來了。

“哦。”韓朗有些釋然,另外還有許多懷疑,不明白王觀為什么不陪著喬玉一起過來,而是自己提前赴宴了。

想不明白,韓朗也沒有去深想,目光閃爍了下,然后笑道:“王先生難得到香港一趟,我給你介紹一些朋友吧。”

“不用。”王觀斷然拒絕道:“我和他們不熟,也不用你特別介紹了。”

作為一個細讀過hòu黑學的人,王觀從來不介意以最陰暗的心理去揣測別人,更何況他也知道自己與韓朗的關系不太好,直覺認為韓朗應該不至于那么好心,或許已經設好了圈套什么的讓自己踩呢。

與此同時,韓朗感覺有些無語,就是因為不熟,才要介紹嘛。在王觀這里卻反過來了,這是什么邏輯?

“既然不想認識人,干嘛來參加宴會?”韓朗在心里腹誹一句,表面上還是要保持風度翩翩的樣子,微笑道:“王先生說笑了……”

“我從來不說笑。”

說話之間,王觀好心提醒道:“小喬就要過來了,你還是去準備迎接她吧。對了,待會無論看見了什么情況,千萬不要太吃驚。”

“什么意思?”韓朗十分錯愕,心里又是一陣猜想。

“嘿嘿,你自求多福吧。”說話的不是王觀,而是蔡鵬,只見他一臉幸災樂禍的笑容,很樂于看見有人像他一樣倒霉。

聽到這話,韓朗自然更加懷疑了,不冇是懷疑兩人故弄玄虛,而是真的有幾分不好的預感,可惜沒有足夠的信息,就算他抓破腦袋也想不出待會會發生什么事情。

“王先生……”

韓朗就要進一步打聽的時候,忽然有個傭人過來在他的旁邊耳語兩語。韓朗輕輕點頭,事情應該比較急,他只好按捺猜疑的心思,解釋道:“不好意思,長輩召喚,先失陪一下。”

看著韓朗遠去的身影,蔡鵬忽然低聲笑道:“真是可憐的家伙,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

“沒你說得那么夸張。”王觀隨口道:“其實這人也挺不錯的,要風度有風度,要涵養有涵養,雖然有點兒小心眼,不過那也是情有可原。嗯,相比之下,人家完全可以秒殺你。”

“什么呀,其實我也不差的。”蔡鵬極力辯解起來。

閑著也是閑著,王觀饒有興趣問道:“那你說說看,你有什么優點?”

“我很帥,我家那有錢。”蔡鵬一臉自信的笑容。

王觀不得不承認,高富帥就是最大的優點,不過……

“人家也很帥,家里也未必比你窮。”王觀斜睨道:“同樣是二世祖,你自己琢磨吧,有什么地方比人家強的。”

蔡鵬認真思考起來,然后嬉皮笑臉道:“如果大哥肯傳授我劍術,我絕對能反秒他。”

王觀不說話了,端著一杯雞尾酒就向別墅的園林區走去。話說上次過來,那是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根本沒時間欣賞別墅景觀。現在慢慢的打量,發現這里的環境確實十分清雅。

“這算什么。”蔡鵬撇嘴道:“什么時候大哥有空了去臺灣一趟,我家的房子比這大多了,而且風光景致更美……”

“有機會再說。”王觀笑道,繼續深入進去。

一會兒之后,就來到了園林景區的中冇央,那里建有一個噴泉似的水池。

此時此刻,水池之中有一蓬蓬漂亮的噴泉飄灑,在空中形成了片片水簾,然后再垂落了下來,也算是比較賞心悅目的景致。

另外在水池之中似乎養了不少錦鯉,在附近燈光的照射下,水中錦鯉鱗片也泛出光芒,一閃一閃的在水中浮動,更增添了不少情趣。

不過,景致再好,也無非就是一個點綴。真正讓王觀有些驚訝的是,在水池的旁邊,他看見了一個熟人,一個不是熟人的熟人。

“蒙堅。”王觀忍不住叫了出來。

“嗯?”

此時,聽見有人叫喚自己,蒙堅回頭一看,發現是王觀之后,他臉色就微微一變,隨即一低頭轉身就走,速度很快,轉眼消失在林蔭小道之中。

王觀想追,但是猶豫了下,最終沒有追過去。

見此情形,蔡鵬奇怪道:“大哥,那人是誰呀,肯定欠了你許多錢吧,不然看見你都沒有說話,調頭就跑路了,要不要我叫人把他逮過來?”

“不用了。”王觀輕輕搖頭,眉頭卻皺了起來,心里十分怪異。

按理來說,自己才與蒙堅見過幾次,每次都只是打了個照面,總共也沒說過多少句話,他為什么那樣忌憚自己?難道說他真的與朱大先生有關系,而且也知道自己能識破朱大先生作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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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0-25 10:52:58 |只看該作者
第653章 去找他聊聊

王觀百思不得其解,慢慢的有幾分出神……

此時,察覺王觀神思恍惚,蔡鵬忍不住揮手道:“大哥,大哥,你在想什么?”

“嗯?”

王觀清醒過來,莫名其妙道:“怎么了?”

“這個也是我想問的。”蔡鵬不解道:“那個人欠你好多錢嗎?怎么看見他就愣住了,叫你好久都沒有反應。”

“在想些事情……我們也跟去看看吧。”王觀笑了笑,就順著蒙堅走過的林蔭小道而去,逐漸深入之后,只見里頭有一棟精致的獨立小院。

然而,還沒等兩人靠近小院,就忽然有人在旁邊躥了出來,一臉微笑道:“兩位先生,不好意思。這里是比較私人的地方,不方便接待客人。”

“私人地方,不接待客人?”

蔡鵬瞄了下,立時撇嘴道:“我怎么看見有人進去了。”

“先生你看錯了吧。”那人也不生氣,繼續和氣笑道:“我一直守在這里,除了兩位以外,就從來沒有看見過其他的客人。”

“怎么,你是在懷疑我撒謊嗎?”蔡鵬氣呼呼道:“我說看見了就看見了,為了證明我的清白,你最好讓我們進去搜查一下。”

這樣的小伎倆,那人肯定不會輕易上當,笑而不語,無聲的拒絕。

“好了,別瞎扯。”

此時,王觀阻止了蔡鵬的無理取鬧,看了眼小院之后,就招呼道:“我們回去吧,小喬她們也應該來了。”

“行,回頭再讓那個什么韓朗帶我們進去。”蔡鵬說道,狠狠瞪了那人一眼,這才與王觀慢慢的離開,返回到別墅草坪的露天會場之中。

這個時候,該來的人也來得差不多了,輕快的曲樂也隨之變得jī昂起來,也有不少青年男女在場中翩翩起舞,引得不少叫好喝彩之聲。

當然,這里畢竟是韓家的別墅,不是什么歌廳酒吧,所以這些年輕人的興致再高,也不敢達到放浪形骸的地步。

“挺無聊的。”

見此情形,蔡鵬感覺很無趣,然后左右打量道:“她們怎么還沒到?”

“快了,再等等。”

說話之間,一輛十分酷炫的豪華車子緩緩開進了別墅,立即吸引許多人的目光。

冇一時之間,自然有人羨慕嫉妒恨:“哇,居然是最新款的林寶堅尼,我也想買一輛的,可惜家里不同意……”

“這車很貴?”一些妹子好像的張望起來,未必就會知道這車的底細,但是也不妨礙她們有這樣直觀的感受。

“不算很貴,不容易買到就是了。當然,前些日子我定了一輛,再幾天就應該到了,到時候帶你去兜風怎么樣?”

毫無疑問,這個趁機泡妞的家伙,立即得到許多青年的鄙視,以及嫉恨。

當然,凡事也有兩面性,在受到同性相斥的時候,自然也是異性相吸。剎那間那人的旁邊就多了幾個鶯鶯燕燕,讓他十分風光得意,也順利為自己拉了許多仇恨值。

私底下的爭風吃醋就不提了,此時車子也慢慢的駛了過來,不過沒有前往附近的停車場,而是直接在宴會的旁邊停了下來。

“咔嚓!”

就在這時,車門開了,許多人也顧不上欣賞車子,自然而然的關注下車的人是誰。不過也有人暗暗揣測,覺得應該是正主到了。

畢竟大家也不是傻蛋,自然明白韓家莫名其妙的舉行一個宴會,肯定有什么目的。一些不沾邊的人就算了,才不管什么目的呢,來到這里吃喝玩樂就行。然而與韓家關系比較親近的人,多多少少收到了一些風聲,而且已經做好了推波助瀾的準備。

眾人的心思各異,就在這時有人在車中邁步下來。

一瞬間,眾人的眼睛不眨,首先看見一只纖細精美的高跟鞋著地,接著就是纖纖玉手微扶在車門之上,然后沒等大家打量清楚,一位風華絕代的俏佳人就站了出來。

一頭烏黑油亮的長發整齊地梳理著飄撒在身后,顯得飄逸而有動感。紫色的禮服雖然是不透明的,但輕bó而貼身,勾勒出胸部優美的線條。

柔軟的裙擺是這件禮服的精華所在,動感飄擺搖曳的綢裙逸出萬種風情。盡管掩蓋住了修長美麗的玉腿,但是在隱隱約約之中,頓時顯現出優美的曲線。

當然,再好的衣裳,也看是什么人穿。有句俗話叫穿著龍袍也不像太冇子,一語就道破了世上最大的真冇實。說白了,衣服穿得好不好看,根本不關衣服的事,而是在于人的本身。

然而,現在這人不僅穿著禮服好看,更讓人不自覺產生了驚艷之感,足夠證明她是一位美女,非常非常漂亮的美女。

“她是誰呀?”

“不知道,從來沒有見過。”

“廢話,見過的話,怎么可能忘記……”

此時,許多青年竊竊私語,蠢蠢欲動,在心里琢磨著待會該以什么借口搭訕才不會讓人覺得老套而反感呢。不過,沒等他們想好,韓朗就十分開心的走了過來,笑容滿面道:“喬小冇姐,歡迎出席晚宴!”

“嗯。”

喬玉微微點頭,隨即也不再理會韓朗,而是回頭輕輕地伸手。大家自然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下一秒鐘他們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與此同時,車中又有一只手伸了過來,微微的搭在喬玉的纖手上,緊接著她輕輕一拉,又有人在車中走了出來。

“啊……”

一瞬間,又是一陣驚艷。不過在這個時候,感覺到驚艷的不再是那些雄性生物了,而是一群年輕靚麗的妹子。

此時此刻,許多妹子的眼睛或許是圓睜,或是微瞇凝視,反正眸子流光眨動,流露出類似愛心的形狀。反冇正目光灼熱,恨不能投懷送抱……

呃,這話或許有些夸張,不過確實有不少妹子偷偷摸摸的補妝,整理稍微凌亂的衣裳,言行舉止仿佛古代的大家閨秀,再也沒有剛才扭腰甩臂的瘋狂勁。

看到這個情況,自然有人忍不住吐槽:“這些花癡,不過是一個小白臉而已么,有必要這樣緊張嗎。”

“就是就是……”有人附和,充滿了酸溜溜的味道。

也不怪他們那樣嫉妒,因為在這個時候,在喬玉的旁邊,卻是一位帥哥。不過用帥這個詞語,好像已經不能很好形容他的俊秀了。反正很帥很帥很帥很帥很帥就是了,看起來根本不像是真人,反正有些像是從漫畫走出來的白馬王子。

聽到幾個妹子嘀咕,又有人忍不住反駁:“什么白馬王子,你們要看清楚了,他分明就是吃軟飯的小白臉。”

這話似乎有點兒道理,因為這個時候,喬玉不顧在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堂而皇之的半摟抱住旁邊的小白臉,然后霸氣的向王觀與蔡鵬所在方向而去。

“喬……”

韓朗見狀,眼中掠過一抹震驚之色,臉色也陰沉了下來。不過,喬玉也懶得理會他是什么反應,徑直摟著別人眼中的超級大帥哥來到了王觀所在的位置。

“嘿嘿,怎么樣?”

適時,喬玉笑瞇瞇道:“能看出什么破綻嗎?”

“太俊了,俊得不合常理。”王觀笑道:“估計過一會兒,大家也該反應過來了,然后也能夠看出一些端倪。”

“你那是嫉妒。”喬玉笑道:“要知道韓國也有不少妖顏美男……”

“那些人是化妝兼動刀子才成型的,我們自然比不上。”王觀擺了擺手,湊近小聲問道:“感覺怎么樣?”

“怪怪的。”貝葉撩了撩梳理整齊的短發,又扯了扯有幾分迸緊的西服,頗不自在。

“習慣就好,習慣就好。”喬玉笑瞇瞇道:“忍一忍,最多半個小時就可以結束了。”

“半個小時就行了嗎?”蔡鵬眨眼道:“宴會一般舉行到十二點才結束的。”

“難道不能提前走?我都這樣了,不信韓朗還要挽留……”說話之間,喬玉把貝葉摟著更緊,整個人就軟在她的身上,而且俏臉相貼起來,一副親密無間的模樣。

“啊……”

見此情形,許多人又是一陣感嘆,非常的不淡定。

“小喬。”貝葉有些不適應,推了推喬玉,十分無奈道:“不要太過火了。”

“嘻嘻,放心吧,我有分寸。”喬玉笑瞇瞇道,然后微微的勾手,自然有服務生捧著托盤過來。她順手拿起兩杯果汁,遞了一杯給貝葉之后,自己也微抿一口,同時悄悄地的注視四周的情況,發現許多人還是驚愕的樣子,自然讓她頗為滿意。

另外,對于自己營造出這樣的效果,喬玉還是有些小得意的,尤其是看見韓朗就站在不遠的地方,躊躇不前的時候,更是把自己佩服得五體投地。

“少洋洋得意了。”王觀微微搖頭,隨口道:“你們待在這里,我去找他聊聊。”

“誒,你要干嘛?”喬玉有些急了:“拆我臺是嗎?小心我翻臉哦。”

“小喬,不要急。”貝葉連忙勸阻道:“王觀這樣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肯定有道理啊。”

王觀笑道:“你不要忘記了喬家老爺子的厲害,我現在過去勸他兩句,最好讓他自己想明白了,妥善解決這件事情,不然回頭老爺子找我麻煩,那就完蛋了。”

喬玉聞聲,想了想之后,就點頭道:“隨便你了,不過千萬別再胡亂幫我許諾什么。”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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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0-25 10:53:51 |只看該作者
第654章 振奮人心的大事

在王觀向韓朗走去的時候,宴會上的音樂歌舞也重新響了起來。

一幫青年男女發現美女(帥哥)已經名花(草)有主之后,除了個別人還惦記著要挖墻腳之外,大多數人也放棄了,該干嘛就干嘛去。

當然,這個時候韓朗肯定十分糾結,不過看見王觀走過來,卻也感到一陣驚詫。

“喝一杯?”

此時,王觀遞上了一杯雞尾酒,輕笑道:“我以為你會有心理準備的。”

“你早知道了?”

韓朗猶豫了下,接過雞尾酒就灌了一口,眼中也沒有多少傷心。畢竟沒有感情,自然談不上傷心不傷心的,只是覺得不爽而已。

“差不多。”王觀個糊其辭道:“我以為你也應該知道的……,”

“我當然知道。”韓朗苦笑道:“不過,沒有想到她那么絕而已,居然直接把人帶來了。分明是讓我徹底死心,不抱任何希望。”

“她就是這脾氣,雖然是女的,但是從來不婆婆媽媽,而且非常直爽,完全就是純爺們的作風,所以我一直懷疑她是不是投錯了胎。”王觀勸解道:“這樣的性格,估計你也受不了,何必給自己找罪受?”

“不是我要找這個罪受,而是…”韓朗欲言又止,搖頭道:“算了,現在說這個也沒有什么意義,真是辛苦你了。”

“呃?”

這個時候王觀居然在韓朗眼中看到了幾分憐憫之色讓他非常的迷惑不解,這不應該是自己的臺詞嗎,怎么反而讓韓朗先說出來了?

“莫名其妙…,”王觀心里嘀咕了下,感覺韓朗好像是誤會了什么,不過他也沒有多想,直接轉移話題道:“對了,我岡才看見了個朋友,他好像也來了。

不過由于人有些多,一眨眼他就不見了所以想找你問問。”

“誰”韓朗隨口道:“該來的都來了,全部就在這里,你叫喚一聲就行了。”

“他叫蒙堅,我看過了,不在這里。”說話之間,王觀仔細留意韓朗的反應。

“蒙堅!”

還真別說,聽到這個名字,韓朗立即有幾分意外,抬頭看向王觀:“你們認識?”

“這是自然,他妹子姚靜也在吧。”王觀點頭道一點也不覺得慚愧。畢竟大家相互知道名字,那怎么也算得上是認識了吧。

“這個我不清楚,就他過來而已。”韓朗果然沒有什么懷疑,隨口道:“現在在廳里呢,估計在陪我爺爺喝茶。”

“是在談什么生意?”王觀大膽猜測,不過表面上卻很肯定的樣子。

“對。”韓朗點頭,忽然有幾分驚疑:“這你都知道,他不是說要保密……,”

說到這里,韓朗警惕的閉嘴不談了。

王觀裝做沒有留意又繼續漫無邊際道:“做生意嘛,其實也是貨比三家的,成不成其實也要看雙方的誠意。”

其實這是廢話一句,不過冇韓朗先入為主了,剩下的自己會腦補,所以也有幾分恍然之色,輕輕點頭道:“確實是這樣,他也找你談過了?”

“嗯。”王觀避重就輕道:“人在里面吧,能帶我進去看看嗎?”

韓朗有些猶豫,不過看了看王觀又看了看摟著貝葉談笑風生的喬玉,頓時在心里一嘆,引手道:“跟我進去吧,既然你們是朋友,那么看見你在這里,他應該很高興……”

“高興?未必!”王觀一笑,就隨著韓朗向別墅而去。

不久之后,兩人走到了一間雅致的客廳。此時與外面熱鬧的氣氛相比,廳中就顯得安靜多了,只見韓老先生親自出馬,正在招待兩個客人。

然而出乎王觀的意料,蒙堅卻不在其中。另外就是這兩個客人之中,有一個他認識的人,而且很熟很熟,熟到讓王觀想要轉身就走的地步。

“王觀!”就在這時,那人也看了過來,表情一怔之后,臉上立刻露出了驚喜交集之色:“你怎么來了。”

“王館長,真是好巧啊。”王觀心中無奈,表面上卻笑容可掬。

巧不巧兩說,但現在卻是王觀在香港第二次遇見王館長了,第一次就是在昨天的君悅酒店的云石大堂之中,和皮求是一起看見王館長與一幫人去吃飯。

不過當時王觀也沒有打算節外生枝,這才沒有過去打招呼,沒有想到時隔一天之后,又在這里遇上了,說起來也真是緣分。當然在王觀的心里,如果說遇上半山和尚是善緣,那么遇上王館長那就是純粹的麻煩了。

“你怎么跑來香港了?”

與此同時,王館長笑呵呵道:“難道是不放心,所以過來微服私訪?”

這個不放心,自然是指焦尾琴。不過王觀從來就不擔心這個,畢竟是轟動世界的國寶,其中的守衛程度堪比國家領導人,要是這樣都能出問題,那擱在哪里都不安全。

所以王觀直接搖頭,微笑道:“來香港辦點事情,而且受邀參加晚宴,所以就過來了,沒想王館長也在這里。”

“我是陪朋友過來的……,”說話之間,王館長先是朝韓老先生歉意一笑,讓他原諒自己的喧賓奪主之后,這才引見起來:“這位是成兄,香港最大的私人博物館兩依藏的鑒賞專家,也是我相交多年的好友。”

“兩依藏!”

王觀微微沉吟,依稀也有幾分印象,不僅是由于焦尾琴就在這個博物館展出,更重要的是在前年的時候,這個博物館的藏品曾在故宮展覽,不過卻失竊了幾件。

當時這件事情也引起了社會的關注,在電視報紙上沸沸揚揚的報導了一段時間。至于這事的最終結果王觀也不太了解,反正應該是和平解決了。

兩依藏的主人似乎沒有追究故宮的責任,甚至還擬補了一些展品頂替失竊物件的空位,讓故宮欠下了一個大人情。

想到這里,王觀也多少有些明白,為什么焦尾琴會在兩依藏博物館展出了。心念百轉之間,他也沒有怠慢,帶著幾分恭謹問候起來:“成老,您好!”

“你也好。”

由于王館長的關系,那位成老自然和顏悅色的回應,伸手摸了摸有些稀疏的白發,看向王館長有些好奇笑道:“這是你的親戚晚輩?”

也不怪成老這樣想,主要是兩人都姓王,而且王館長又那么熱情,大家難免會這樣猜測。不過聽到這話,王館長半嘆半笑道:“我倒希望是,就不用發愁后繼無人了。”

“哦,也是行里人?”成老聽明白了部分意思,笑容又深了幾分。

只有在競爭的情況下,同行才會是冤家。不然平時對于同行的態度,大家還是比較熱情友好的。因為玩收藏的人,只有不斷的與藏友交流,才會有進步。

另外就是,類似這種傳統的行業,年輕人感興趣的不多,而且肯費心鉆研的更少,所以一些老藏家老前輩總是喜歡提攜后輩,免得行業出現斷層的情況。

“不僅是行里人,更是大藏家。”王館長笑道,語氣之中充滿了感嘆與羨慕之意。

“王館長把我棒得那么高,不怕我摔得粉身碎骨啊。”王觀開了句玩笑,隨即看向了韓老先生,試探問道:“韓老,蒙堅不在么?”

“嗯?“韓老先生一怔。說句實在話,知道王觀的名字之后,他就有冇幾分驚愕,在揣測這人是不是喬四爺口中的內線。

不過還沒等韓老先生理清楚思緒,聽到王觀的詢問,心里又多了幾分迷惑不解。

“王先生和蒙先生是朋友。”

韓朗連忙在旁邊解釋起來:“而且也知道蒙先生的目的……,”

“哦。”韓老先生有些恍然,隨即笑道:“他似乎有什么急事要辦,剛才匆匆忙忙走了,相約過幾天再來拜訪。”

王觀一聽,本能的覺得蒙堅這是在躲著自己。自己什么時候有這種讓人聞風而逃,主動退避三舍的威名了?

適時,王觀輕輕搖頭,裝模作樣道:“可惜了,還想和他繼續聊一聊的。”

“怎么,你也有興趣。”

與此同時,王館長笑著說道:“那可是一筆大買賣,你能吃得下嗎?”

“呃?”

有門,王觀心中一喜,然后含糊其辭道:“一個人吃不下,可以多叫上幾個人嘛。再說了,這筆大買賣他又不僅是只和我們談而已,前些時候我可是在蘇家壽宴看得很清楚,他與不少人相談甚歡。其中不乏方明升、李逸風這樣的大老教……”

聽到這話,韓老先生與王館長他們也不覺得意外,畢竟做生意就是這樣,需要多找幾個買家,競爭的人多了,才有可能賣出高價位來。

“你說得沒錯,不過這事……怎么說呢,還是小心謹慎一些比較好。”王館長表情有幾分認真,然后轉頭道道:“成兄,你覺得這事靠譜嗎?”

“我覺得不太像是假的。”

成老皺眉道:“畢竟大家都不是傻子,不可能他說什么就是什么,肯定會派人去檢驗的。況且這種事情動靜也不算小,根本隱瞞不住,當地也應該有風聲,稍微打聽就清楚了。”

“沒錯。”

王館長贊同道:“一個博物館啊,就算是中小型的規模,物件也不在少數。最重要的是那些東西多數是國家流失海外的文物,如果能夠順利回歸,肯定是振奮人心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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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0-25 10:55:40 |只看該作者
第655章 青花內梵文海石榴紋臥足碗

此時此刻,從王館長的只言片語之,王觀也總算是明白所謂的買賣是怎么回事了。心里有幾分憂慮的同時,也在感嘆蒙堅的手筆。


不是出手件兩件東西,而是兜售個博物館,個完整的博物館,這樣的事情在世界范圍內恐怕也不多見。雖然說國外的些私人博物館,由于人經營不善的原因,經常出手轉讓給別人。那種事情比較常見,但是卻與現在的情況卻截然不同。


因為蒙堅要出售的博物館并不在國本土,而是在別的國家。更重要的是,有人把博物館買下來了,人家不用你過去接手,而是把整個博物館打包運過來給你。


“說句實在話,開始聽到這事,我還以為是騙局呢。”


這個時候,王館長頗為感嘆道:“如果不是他出示了許多證據,估計我連聆聽下去的耐心都沒有。不過就算這樣,我還是有些不放心……”


“你這是在患得患失,自然覺得心不安。”


成老笑道:“不過你也別把那個博物館視為囊之物,沒聽年輕人說了嗎,人家可是廣撒,價高者得。家都有機會,未必就是故宮獨占鰲頭。”


“沒錯。”韓老先生深以為然,微笑道:“王館長,人家可是找我的,與兩位可沒有干系。”兩位這話,顯然也包括了成老,提醒他不要告訴兩依藏博物館的老板和自己搶生意。


對此,成老只是淡笑了下。卻是沒有表態。見此情形,韓老先生也十分無奈:“早知道這樣,不該請你過來幫忙鑒定東西。”


“只能說是天意。”


成老輕笑道:“如果沒有我們,你怎么確定他說的是真是假,估計連他帶過來的青花內梵海石榴紋臥足碗也看不出來是真品還是贗品。”


“什么碗?”


且不提韓老先生的苦笑,最讓王觀感興趣的還是那個碗。


“諾,桌上就是,你也看看吧,那可是好東西啊。”王館長笑道。這也是行家們最的特點,但凡有什么好東西,總是喜歡和別人交流下。


適時,王觀順勢看去,只見桌上放了個比較的錦盒。想必里面就是那個什么碗了。不過他也有些奇怪,既然是蒙堅的東西,他干嘛不帶走?


看出王觀的迷惑,王館長解釋道:“說起來,剛才那人也是氣,為了彰顯誠意,干脆把東西留下來讓韓兄觀賞幾天。”


“這么珍貴的東西說留就留下來了。確實是誠意十足。”成老點頭道:“從這里也可以看得出來,他撒謊的可能性不。畢竟就算是‘餌’,也不會用那么貴重的東西。別人不知道,反正我是舍不得的。”


“就是。”王館長連連點頭。十分的贊同。


見此情形,王觀更加好奇了,得到韓老先生的允許之后,立即把桌上的錦盒蓋子翻開了。然后低頭看,只見盒內有只碗。


然而。這碗并不普通,不是普通的,而是非常的。反正根據王觀的目測,這個碗的口徑至少有二十厘米,說是碗不如說是裝湯的盆。


與此同時,王館長笑瞇瞇道:“王觀,如果不看東西底足的款,你能判斷這是什么年代的東西嗎?”


“這個不好說,先看看……”王觀笑了笑,小心翼翼的把碗捧了出來,輕輕的擱在桌上仔細的研究。這個時候,他也總算是明白剛才成老口串長長的名稱是什么意思了。


青花內梵海石榴紋臥足碗……


首先可以肯定,這只碗內外有青花紋飾,其碗內有梵,碗外則是海石榴紋。總體來說,這些青花紋飾顏色比較淡,留白也比較多,給人種素雅的感覺。


“這樣的器,可不多見啊。”


王觀打量片刻,沒有急著看底足款識,而是慢慢的沉思起來。


鑒定瓷器也是門學問,每個朝代每個時期的瓷器都有自己的特點。就算是個皇帝在位的情況下,有時候也劃分前后幾個階段,每個階段的特征又不樣。


所以說瓷器的鑒定或許相對比較容易上手,但是想要達到個高度,必然也需要用心去學習,認真的去研究。在這方面王觀從來沒有懈怠,而且得到錢老等師的悉心指導,進步肯定十分神速。


盡管沒有觀看底足,但是從青花的發色,以及造型胎質來判斷,王觀若有所思,臉上也多了幾分驚詫:“這好像是明成化年間的東西……”


“哈哈。”王館長笑了,隨即不動聲色問道:“你能肯定嗎?要知道行里有句話叫做成化無器,就可以知道成化年間瓷器的顯著特點了。”


“王館長這是故意混淆視聽,所謂的成化無器,那只是個套詞,般的說法而已,根本不能代表全部。”王觀笑道:“我記得在故宮博物院里也收藏了不少成化器,尤其是那個青花麒麟紋盤,口徑可是超過了三十厘米,還不夠呀。”


“呵呵,不要扯遠了,我們現在是在說這個碗,而不是故宮里的盤。”王館長又繼續問道:“你說這是成化青花瓷,又有什么證據?”


“肯定有證據。”王觀輕微笑道:“每個時期的瓷器,都有那個時期的時代特征,也就是時代的化背景。要談成化瓷器,就不得不說成化這個皇帝。”


“其實我也弄不明白,成化皇帝到底是招誰惹誰了,以至于現在的影視劇總是把他抹黑,形容成為昏庸無道的皇帝。”王觀聳肩道:“然而在真正的歷史上,成化皇帝除了寵信萬貴妃以外,似乎也沒做過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


“相反在我看來,成化還算是個比較可憐的皇帝。要知道在沒有登基即位之前,他的處境可不太好。他的父親是經歷土木堡之變被蒙古人俘虜去的明英宗,接下來就是明英宗的弟弟景泰皇帝即位。”


說到這里,王觀也有幾分感嘆:“當時成化皇帝還是太子,但是景泰皇帝即位之后,卻心想要廢掉這個太子,然后扶自己兒子上位。為他達到這個目的,景泰皇帝居然賄賂臣,終于讓他成功了。”


“成化皇帝太子之位不保,又被幽囚在深宮之,直到明英宗奪門之變復位,成化皇帝才重新成為太子,最后順利登基為帝。這個過程說起來簡單,但是其的兇險可想而知,自然影響了成化皇帝的性格。”


王觀侃侃而談:“至于史書的評價,成化皇帝在位期間好方術,溺于女色,致使宦官奸欺國政。其實純粹是當時人的抹黑,這些人也不想想,土木堡之變后,皇帝威信已經跌到了低谷,甚至權力度被臣聯手架空了。”


“無論古今,相信官員可靠,還不如相信母豬能上樹。為了鞏固皇家權力,與日漸龐的官集團抗衡,成化皇帝除了依靠宮里太監以外,還能指望誰?”


說話之間,王觀也是笑:“不小心扯遠了,反正皇帝的性格,不僅是決定了當時朝政,也決定了宮廷使用器物的樣式。”


“從成化皇帝的經歷來看,他應該是個比較孤僻的人,這是由于被幽禁的生涯而養成的性格。他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但是得到他的信賴之后,就獲得他毫無保留的支持。”


“萬貴妃就是這樣,當時成化皇帝被軟禁的時候,只有萬貴妃的陪伴和安慰,所以成化皇帝非常依賴她,以至于在位十幾年都沒有兒子。”


“這十幾年間,宮里有懷孕的嬪妃,總是莫名其妙的流產,化成皇帝不可能沒有察覺,但是就算知道是萬貴妃做的手腳,他也從來沒有責怪的意思,由此可見他的性格弱點。”


王觀搖頭道:“但凡性格孤僻軟弱的人,般不會喜歡雄健豪放的東西,所以成化年間瓷器多數是器型端莊秀麗、玲瓏奇巧,輕盈雅致,精致纖細,圓潤嬌美的物件。其的代表作就是成化斗彩雞缸杯,在當時就是極為珍貴的東西,現在更是稀世珍寶。”


“你說的倒沒有什么不對。”


就在這時,王館長也搖頭道:“不過,眼下這個碗可不是精致小巧的杯子,而是器,可不符合你說的成化瓷器特點。”


“不急,我才準備說。”王觀笑道:“成化時期青花器物因以小件為多,所以就算是偶爾有少量的器,也難免帶著小物件的風格。”


“以這個臥足碗為例,十分的素凈淡雅,而且胎質細膩潔白,特點十分明顯。因為這種白色,已經不像是永宣年間的白泛青或淺青色,而是種白微帶黃色、暖色調的白色。”


王觀徐徐說道:“尤其是胎體釉質細密柔和,氣泡細小,肥厚滋潤,如脂似玉,手感極為細膩滑潤,這是成化時期青花瓷器的獨有風格。”


“當然,要還是青花的發色。與永宣年間使用的進口料蘇麻離青不同,成化時期多數瓷器,要使用國產青料平等青,由于青花料的淘煉極其精細,所以雜質很少。青花呈色較暗、淡雅,給人以活潑的動感。”


說話之間,王觀指著臥足碗笑道:“就是這樣,將青花料淡淡地描繪在瓷器上,產生種淡雅、柔和的溫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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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0-25 10:56:40 |只看該作者
第656章 一個注定要載入史冊的人

“……所以綜合起來,我有七八成的把握可以肯定,這個青花內梵文海石榴紋臥足碗是明成化年間的東西。”

這個時候,王觀輕微笑道:“可惜不能看底足,不然就可以增加兩成把握了。”


“當然看底足不是為了看款,而是因為成化年間的大件器物底不上釉,澀胎支燒,所以形成底部有醬黑色燒痕及星星點點醬斑,這種痕跡習慣上稱為糊米底”“。”


王觀解釋起來,然后笑道:“王館長,我說得對不對?”


“對不對你心里不是有數嗎,還來問我做什么。”王館長笑道:“況且你直接上量,就一清二楚了。”


王觀一笑,輕輕伸手臥足大碗一翻,只見底足大明成化年制六字雙行楷書款,立即映入眼簾。筆款的字體蒼勁有力,筆劃圓潤,而且字款的外圍以雙圈括起來,這是成化款的特點。加上一些糊米底斑痕,足夠證明他沒有看錯,這個大碗就是成化年間的東西。


“年輕有為,后生可畏啊。”


與此同時,成老也有幾分感嘆:“想當年我這個年紀,還在古玩行里做雜工呢。唯一的想法就是勤快工作,讓大掌柜指點幾招,哪里懂得這么多……”


“社會在進步,資訊發達了,不僅受眾更廣,也更容易汲取知識。”王觀謙虛道:“不過也容易造成根基不牢的缺點,與成老當年扎扎實實學習相比,就相形見絀了。”


“你倒是會說話。”


成老笑瞇瞇道:“其實這是好事,更多的人關注,行業才會昌盛不衰,才有我們這些職業玩家生存的余地。”


王觀輕輕點頭,又繼續觀賞臥足大碗。畢竟確定是成化年間的風格特點,未必就可以肯定是成化年間的真品。有可能是仿品,更有可能是贗品。


出于對蒙堅的懷疑,王觀反復的研究打量。對此,王館長與成老只是贊許他的認真,卻不知道他心里的疑慮。


不過打量了許久,王觀倒是沒有發現大碗有什么作假的痕跡,而且又不好一直看下去,所以干脆使用了特殊能力觀察。


乍看之下,出乎王觀的意料,只見一抹明huáng色的光芒就在碗中泛動出來。證明他的猜測有誤,這個大碗是真品無疑。


“奇怪了……”王觀心里嘀咕,對于蒙堅的懷疑卻有幾分動搖,或許是自己多疑,這才誤會了人家。當然也有可能是蒙堅夠狠,深諳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道理,直接拿一個真碗來作為誘餌,增加可信度。


畢竟大碗只是暫時留給韓老先生鑒賞而已,又不是直接送給他了。等到蒙堅下次過來,以韓老先生的身份和地位,難道還能貪污不還嗎?


當然,各種可能性都有。王觀才覺得有些為難,不過臉上倒沒有露出什么端倪,只是微笑道:“很好的寶貝,王館長不打算請回故宮去?”


“我倒是想。可是人家不同意單個出手。”


王館長嘆氣道:“況且這只是樣品,想買的話就需要買下整個博物館,那可是高達十億八億的大買賣。這筆錢不是隨便能拿出來的。也要經過申請審批。”


“哦,那個時候,估計黃花菜都涼了。”王觀笑著說道,只是在陳述事實,實際上也有幾分譏諷的意味。


國內辦事就是這種流程,如果有大領導關注,那么肯定是特事特辦,本來好幾本才能辦好的事情,他可以兩三個小時幫你完成。要是沒有領導關注,而你又不催促的話,那么本來兩三個小時能辦好的事情,他可以拖延好幾天,而且未必辦成了。


對此,王館長也深知肚明,只得一臉苦笑了。


不過,王館長也比較樂觀,微笑道:“這事不用急的,畢竟這么大一筆生意,肯定需要協調各方面的關系,還要派人去驗證真假,等到確定下來,估計又少不了一番競價。”


“我琢磨著,沒有兩三個月的時間,不用指望能夠塵埃落定。”王館長笑呵呵道:“這段時間足夠故宮反應過來了,正好搭上競價的末班車。”


“你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成老好心提醒道:“不過要小心人算不如天算,畢竟計劃不如變化快,如果事事順心如意,天底下哪有這么多悲劇。”


就在三人交流的時候,韓老先生也趁機對韓朗說道:“你待在這里做什么,喬家小姑娘應該來了吧?還不出去招呼客人。”


“爺爺,那個……”韓朗苦笑道:“我看不必了。”


“什么不必。”韓老先生頓時瞪眼道:“關鍵時刻你退縮了?”


“不是我退縮,而是……”韓朗猶豫了下,低聲道:“一會兒我再和你解釋,反正責任真的不在我,是她絕了后路。”


韓老先生一聽,就知道這事不簡單,肯定有什么隱情,當下就不再追問了,繼續不動聲色的與王館長和成老聊天。還好,王館長和成老也比較有眼力,聊了一會兒之后,就不約而同的起身告辭。


韓老先生也沒有假惺惺的挽留,只是相約改天再請他們吃飯。不過在臨走之時,王館長也順勢邀請道:“王小友,難得在香港遇上了,要不要出去聚一聚?”


“……也好!”王觀稍微沉吟就答應了,畢竟王館長只是麻煩,但是韓家卻是是非之地,留下來可沒有什么好處,還是盡早離開為妙。


在韓老先生的禮送下,王觀跟著王館長和成老向外走去。在經過草坪的時候,他順勢望了一眼,發現喬玉和貝葉果然離開了。


見此情形,王觀更加安心的離開。不過坐上車子飛快而去的時候,他隱約感覺自己是不是遺忘了什么。至于到底是忘了什么,一時之間他卻想不起來了。


嗯,既然想不起來,那么肯定是不重要的東西,所以不用理會了。帶著這樣的想法,王觀更加輕松愉悅,沒有任何負擔的走了。


直到好久好久之后,韓家晚宴結束了,某個蔡少才知道自己被人拋棄,頓時又是一陣痛哭流涕。當然,他不是最倒霉的,還有人更加悲劇。反正在今天之后,韓朗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現在社交圈子之中,也引起了不少傳言……


當然,此間種種卻與王觀沒有關系,這個時候他已經跟著王館長和成老來到了一棟極其豪華的別墅之中。看到目的地居然是這里之后,王觀多少感覺到些奇怪,他還以為王館長也住在酒店呢。


“我不住這里,這是兩依藏主人馮先生的家。”


察覺王觀的迷惑,王館長解釋道:“這事比較重要,也要和他打聲招呼。”


“哦。”


王觀輕輕的點頭,也隨著兩人通過別墅大門,慢慢的走進了客廳之中。此時,客廳也是燈火通明的情形,蓮蓬狀的水晶吊燈映照出璀璨的光華,十分的晶瑩剔透,更把寬敞的大廳映得纖毫畢現。


一走進大廳,王館長立即笑道:“馮先生,這么晚了還來打擾,真是冒昧了。”


“不晚不晚,王館長在香港待久了就知道,現在才是夜生活的開始。”


一個人已經在廳中等候,正是別墅的主人馮先生。他不僅是兩依藏博物館的創辦人,更是香港金融界的知名人士。但是與其他富豪熱衷于名車名酒不同,馮先生比較醉心于收藏,也算是香港收藏界中一位傳奇人物。


一番客套之后,馮先生微笑引手道:“大家請坐……”


招呼客人坐下,順勢叫人上茶,馮先生才笑問道:“怎么樣?”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成老卻點頭道:“馮先生猜對了,那位年輕人果然是去找韓先生商談博物館的事情。”


“哈哈,我就知道,這樣的大買賣,他不可能只找我一個。”馮先生了然一笑,若有所思道:“估計也不僅是韓先生,只要對這種生意感興趣的人,他都會主動上門推銷。”


“沒錯。”成老笑道:“韓先生是馮先生之后,而在馮先生之前,這位小哥就曾經在滬城見過那位蒙先生與許多內地富豪商談此事,擺明了是打算想要廣撒網,多捕魚。”


“人之常情嘛。”馮先生表示理解,然后好奇看向王觀:“這位小哥是?”


“差點忘記介紹了。”與此同時,王館長笑容可掬道:“這位是我的本家王觀、王小友,也是馮先生最想見到的人。”


“嗯,什么意思?”


不僅是馮先生一怔,成老也頗有些迷惑不解。


“怎么,不相信?覺得我在開玩笑?”王館長頓時笑著說道:“我記得昨天,馮先生還特意向我打聽來著,今天就忘記了嗎?”


“什么!”


馮先生轉念一想,頓時吃了一驚,十分意外兼驚喜道:“他就是焦尾琴的主人?”


“是不是覺得十分震驚,難以置信?”


王館長笑了笑,也頗有感嘆道:“不過,這卻是事實。再鄭重其事的介紹一下,王觀王先生,二十一世紀初期最偉大的發現焦尾琴物主,一個注定要載入收藏史冊的人。”


一瞬間,王觀無奈苦笑起來:“王館長,您這樣說,是打算捧殺我,還是要棒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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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summerkao 於 2013-10-25 10:58 編輯

第657章  展覽會

這個時候,聽到王觀的埋怨,王館長笑道:“不捧殺,也不棒殺,而是陳述一件事實。”這話立即得到馮先與成老的一致贊同。


兩人在震驚王觀年輕的同時,卻沒有置疑王館長的話。焦尾琴的重要意義就不用多提了,而現焦尾琴的人,哪怕他根本不是行家,也注定會隨著焦尾琴載入史冊之中。這種事情是羨慕不來的,每個時代總會有這樣的幸運兒的存在,也是許多人嫉妒的對象。


馮先和成老不至于嫉妒,但是不少了感嘆王觀的運氣真好……


與此同時,王觀瞥了王館長一眼,十分肯定他這是故意泄露自己的底細,至于目的也十分簡單,無非是把自己推出前臺,好實施他的計劃。看來直到現在,王館長還是沒有完全放棄讓自己轉讓焦尾琴的念頭。


想到這里,王觀輕輕搖頭,淡然笑道:“只要知情人不亂說,就沒人知道這是事實。”


“錯了,事實之所以是事實,就算沒人說也是事實。”王館長笑瞇瞇道:“況且紙是包不住火的,天下更加沒有不透風的墻。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瞞得過有心人,其中的區別無非是早和晚罷了。”


“王先。”


與此同時,馮先也反應過來了,連忙與王觀握手,笑嘆道:“失敬,真是失敬了。”


“馮先客氣。冒昧過來拜訪,是我失敬才對。”王觀笑了笑,也不和王館長爭辯了,反正以不變應萬變就行,無非是再多一個覬覦自己寶貝的人而已。


實際上王觀的推測也沒錯,確實他是焦尾琴的主人之后,馮先的言辭之中就開始圍繞焦尾琴作為話題,旁敲側擊拐彎抹角的打探王觀有沒有出手的意思。


話里話外,馮先都在傳達一個信息,我很有誠意。而且身家更加豐厚,只要王觀有這個意愿,一切好商量,絕對會讓他滿意。


對此。王觀也是經驗豐富,要么是故意聽不懂,要么是顧左右而言他,反正就是不搭這個話茬兒,也表明了他的態度。


見此情形,馮先也有幾分無奈,畢竟初次見面而已,更不好挑明了來說,只得不了了之似的轉移話題:“明天焦尾琴正式展覽了,希望王先可以到場參與。”


“……這個倒是沒問題。”


王觀想了想。反正明白也沒什么事情。就干脆點頭答應了下來。之后又閑聊了許久,他也趁機告辭而去。馮先挽留不住,只能禮送他離開。


返回酒店,貝葉和喬玉果然先回來了,看她們眉目帶笑的模樣。就知道心情不錯。不過王觀還是抱怨起來:“你們提前回來,好歹也打個招呼。該不會是我前腳去找韓朗,你們后腳就溜之大吉了吧。”


“不怪我,是小喬硬拖著。又不讓我打電話告訴你……”貝葉輕盈笑道:“她害怕你轉手又把她賣了,所以挾持我畏懼潛逃。”


“宴會沒什么意思,我已經參加了,也算是很給韓家面子,爺爺也挑不出刺來。”喬玉撇嘴道:“至于我什么時候走,那是我的自由,需要向什么人請示?”


“不用請示,我只是想告訴你,其實也不用那么急,我感覺韓朗已經死心了,不再對你抱有什么期望。”王觀笑嘆道:“恭喜你如愿以償了,又成功干掉一名追求者。”


“太好了。”喬玉一聽,喜形于色與貝葉拍手慶賀。


王觀好心提醒道:“你別高興太早了,以喬四爺的性子,只要你一天不嫁人,他肯定還會安排許多后來人。”


“無所謂了,走一步算一走,能拖一天就是勝利。”喬玉很樂觀。


王觀見狀,頓時搖了搖頭,也不管她了,旋即轉頭對貝葉笑道:“剛才在韓家很巧遇上了故宮的王館長,他邀請我們參加明天的展覽會,一起去看看吧。”


“焦尾琴的展覽會嗎?”


就在這時,皮求是也回來了,恰好聽到王觀的這句話,立刻笑道:“兄弟,還真是巧,剛才老孟和老沙也打算請我去看這個,當時我差點沒忍住要笑出來了。”


“去就去吧。”王觀笑道:“畢竟展會上除了焦尾琴以外,還有兩依藏博物館的收藏品,其中也不乏精品物件,值得一看。”


“既然這樣,那就一起去吧。”


決定下來,大家又各自談了今天的見聞,感覺有些累了,才散去休息。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老孟和沙慶豐就準時來到酒店,接送王觀等人向兩依藏博物館方向而去。


兩依藏博物館位置香港最著名的古董街荷李活道之中,這里是全球著名的古董集散地與交易中心,每年在這里舉行的古董拍賣會,都吸引著眾多的海內外游客前來競標。


“兄弟你感興趣的唐后行從圖,就是在附近的一家酒店舉行。”皮求是指點道:“從這里過去,再拐個角就可以看見了……”


王觀輕輕的點頭,不僅是留意路線,更多的卻是被古董街上的店面所吸引。


根據老孟介紹,荷李活道是香港開埠以來最早辟建的街道,其名并非來自美國洛杉磯的影城荷里活好萊塢,而是因當年長滿冬青樹而得名,中文譯為荷李活道。


這條古老的街道,彎曲綿長,由中環伸展至上環、西環,大大小小竟有百多間古董店,鋪陳著許許多多上好的中國古物,而且種類繁多。


中國的陶瓷、玉器、字畫、金銀器皿這是常見的東西,另外還有及來自日本、泰國和南亞的珠寶銀器、古董古玩……


每個店鋪都有自己的獨到之處,店中物件可謂是琳瑯滿目,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找不到的,所以這里自然為世界各地的古董收藏家與古董迷搜尋心愛古物的必游之地。


當然,這里的物件也和內地古玩市場差不多,也是魚龍混雜的情況。在這里只要具有足夠的鑒賞能力,夠細心,說不定可以在一些不起眼的小店里,花小錢就能買到真古董。


自然,這里也隱藏了許多贗品,仿冒的明清字畫,幾可亂真的漢唐陶瓷,經過染色的戰國古玉佩,造假的青銅器……等等等等,讓人防不勝防,一不小心就會打眼。


所以說天下烏鴉一般黑,不要覺得只有內地古玩假貨橫行,實際上這是十分普遍的現象,這是世界性的難題,每個國家每個城市都存在這樣的情況,根本解決不了。只不過是由于中國人的造假技術積累太豐厚了,才比較出名而已。


與此同時,老孟微笑道:“我每隔幾天就要來這里逛一逛,按理來說也應該習慣了,但是每次過來的心情都不一樣。”


“為什么?”王觀好奇問道。


“他是矯情。”


未等老孟解釋,旁邊的皮求是就笑呵呵道:“他是在這里走出去的,在二三十年以前,就是在這里混飯吃的伙計,現在風光得意了,成為香港屈一指的藝術品經紀人,自然不能錦衣夜行,肯定要時不時的過來炫耀一番。”


“誒,皮胖子,你這是故意抹黑我。”老孟沒好氣道:“我有那么庸俗嗎?”


“你不庸俗,而是低俗。”皮求是笑道。


老孟頓時無語了,也沒再搭理皮求是,然后比較認真的解釋道:“我之所以時常來這里看看,可不是為了炫耀,而是在感受這里朝氣蓬勃的氣氛,給自己增添動力……”


很勵志的一番話,不過由于損友在旁,卻沒有起到該有的效果。


因為就在這時,在另外一輛車上,一直保持通訊狀態的沙慶豐開口了,在這關鍵時刻非常不合時宜的插話進來:“老孟,你之前不是這樣說的吧,我記得很清楚,你不是說為了揀一個大漏,所以才經常逛古董街的嗎?”


“對,很對。”皮求是立時笑瞇瞇的贊同道:“這個才是真正的理由。”


“你們這兩個家伙!”老孟氣急敗壞道:“成心拆我臺是吧。”


“我們只是說實話而已……”


說說笑笑之中,車子也慢慢來到了目的地,兩依藏博物館。此時此刻,博物館門前十分熱鬧,聚集了大概有上千名市民在附近圍觀。畢竟經過了媒體的多日造勢,只要稍微關注一下新聞動態,那么也應該知道傳世之寶焦尾琴在今天展出的消息。


另外不僅有市民等待入場參加而已,由于馮先的關系,許多人要給他面子,還沒有開始呢,就有不少富豪、明星之類的提前過來捧場。


所以當王觀等人下車的時候,就看見一幫記者圍堵在門口,然后咔嚓咔嚓的拍照,閃光燈此起彼伏,根本沒有停歇下來的意思。


見此情形,王觀立時皺起了眉頭,如果從正門進去,肯定少不了被拍。然后那些記者的德性他也清楚,要是誰的好奇心重一點,指不定就把自己的祖宗八代事跡給挖出來了。


王觀不想出這個風頭,自然有幾分躊躇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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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0-25 11:03:02 |只看該作者
第658章  摸不著頭腦

“走了,這邊……”


發現還有側門可走,王觀立即招呼大家過去。.另外走近側門的時候,他還在考慮著要不要打個電話給王館長,免得被擋在外面不讓進,那就丟臉了。


事實證明王觀小看了馮先生的細心,守門的保安看見他們一行人過來,也不要什么請柬,只是問了王觀的姓名,直接查詢名錄,馬上笑容可掬的放行了。


走進了博物館之后,只見里面也比較安靜,畢竟對于藝術之類的東西,大家的潛意識之中也有幾分敬重的心理,習慣姓的安靜觀賞。


不過相對許多人來說,與其說是觀賞藝術品的,不如說是來聯絡感情的。在一個個寬大的展廳之中,也有三五成群的人刻意站在角落,看起來是在觀賞藏品,實際上卻竊竊私語。


“焦尾琴呢?”


然而在幾個展廳轉了一圈之后,沒有發現正主,老孟有些迷惑了:“不是說好在今天展出的嗎?怎么不見。”


“估計要等正式開展的時候,才會拿出來亮相。”沙慶豐揣測道:“畢竟那么重要的東西,肯定不會早早出場,怎么說也要吊一吊大家的胃口。”


“有道理。”老孟深以為然,隨即笑道:“那就再等等,隨便看一看這里的館藏,不知道有沒有新鮮的藏品。”


“這個不好說,我們去那里看一下……”


作為資深的行家,老孟和沙慶豐自然沒少來這里參觀,對于這里的環境也稱得上是駕輕就熟。在說話之間,就帶著王觀等人游走起來,觀賞館中一些比較珍貴的物品。


說起來,但凡是私人的博物館,一般也比較講究特色。畢竟屬于私人的收藏,由于財力有限,不可能學習國家博物館那樣博大,而是專門收藏一兩個類別的東西。


兩依藏博物館就是這樣,館中以明清家具和西式化妝盒為主要藏品。家具是紫檀、黃花梨之類的上等木料制作,而西式化妝盒更是世界頂級珠寶大師以名貴材質與精湛工藝相結合的經典作品。


當然,這些東西都是古董,其中以十九世紀末和二十世紀初的東西最多。


由于個人愛好不同,王觀、皮求是等人,肯定是比較欣賞中式木器,包括鏡箱、梳妝奩、官皮箱、柜、案、屏風等。


至于貝葉和喬玉,顯然更加偏愛材質名貴、工藝精湛,出于大師手筆的西式化妝盒之類的玩意。然而沒過多久,兩人的注意力瞬間轉移。


“小葉,快看,好像是劉天王,他也來了。”這個時候,喬玉好像有幾分激動,喜出望外道:“走,我們去找他要簽名。”


說話之間,根本不給貝葉反駁的時間,直接拖著她朝另外一個展廳方向而去。


見此情形,王觀無奈一笑,也談不上什么嫉妒不嫉妒。反正那位劉天王已經公布了隱瞞多年的婚訊,甚至連孩子都有了,沒必要吃這個醋。


“好了,我們繼續看。”王觀招呼道,又繼續觀賞那些做工精美的家具。


不過才走了幾步,王觀就有一種冤家路窄的感覺。因為在這個時候,迎面走來了幾個人,為首的卻是蔡鵬的冤家對頭胡少。


此時,胡少也看見了王觀,頓時眉頭一皺,然后表情一冷,立即調頭就走。


“沒有想到他也來了。”


老孟見狀,也輕輕搖頭道:“估計是長輩沒空,才派他過來參加展會。”


“我們自己看自己的,不用管他。”沙慶豐笑道:“我留意了一下,確實有不少新藏品,而且是難得一見的東西。”


“這個是必然的事情。”老孟笑道:“博物館呀,如果館藏不能及時更新換代,添置一些新東西,哪里能吸引回頭客。”


在說話之間,幾個又繼續閑逛,慢慢的深入到博物館的內部。


與此同時,喬玉和貝葉也興高采烈的回來了,手上的筆記本里不僅多了劉天王的簽名,還有其他明星的筆跡。


看見喬玉眉開眼笑的樣子,王觀有些奇怪道:“我不記得你們有追星的愛好呀,怎么突然改姓子了?”


“嘻嘻……”貝葉突然笑了,小聲解釋道:“小喬不是追星,而是想看看明星的簽名是不是和傳說中的一樣難以辨認。”


“不是我要,回頭給我弟,讓他去泡小妹子。”喬玉笑瞇瞇道。


“呃!”


一瞬間,王觀感覺無語了,再次感嘆喬玉的姓格非同尋常。輕輕搖頭之后,他隱約聽見一陣喧嘩的聲音,立即回頭看去,只見許多人往大廳方向涌動,就知道展會要開始了。


“走,焦尾琴也該出場了,大家快去看看。”


老孟和沙慶豐喜形于色,連忙招呼王觀等人眼上。


“急什么,東西就在那里,跑不了。”皮求是非常淡定,畢竟在京城的時候,可是沒少觀賞東西,自然不會像兩人那樣心急。


至于王觀就更加不用說了,十分悠閑自在的拉著貝葉的纖手,慢悠悠的隨波逐流,順著人流來到了博物館大廳。


此時,寬敞的大廳之中已經擠滿了圍觀的人群,甚至連二樓的通道走廊也是密不透風的情形。不過在大廳中央位置的展臺上,卻是空蕩蕩的,顯然焦尾琴還沒有出場。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又有人在側邊的通道走來。前面有七八個熊腰虎背的保安開路,讓人一看就知道是正主來了。


事實也是如此,只見在一幫人的簇擁下,馮先生和王館長笑容滿面的走了出來,然后立刻得到一片熱烈歡迎的掌聲。


之后的情況也不必多說,先是由馮先生致辭,然后再到王館長出馬,另外還有一些香港著名文人音樂家之類的名流,輪番上臺說話,講敘焦尾琴的重要意義……反正就是不斷的挑戰大家的耐心和承受能力。


然而,很多人心里其實已經非常不耐煩,但是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相反還笑容可掬的樣子,仿佛在認真聆聽,一副深受教育的情形,甚至還時不時的鼓掌表示支持。


沒有想法,誰叫會場那么多的記者,個個扛著攝像機、照像機之類的長槍短炮,不僅是對著臺上的人,也時不時的對準底下。這種情況下,作為一個有素質的人,哪個不想表現得好一點,免得上了電視以后,淪為了世人的笑柄。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與國內某些能夠說上三天三夜不停息的大會相比,臺上眾人的發言也算是相對比較簡短,所以忍耐好長一段時間之后,終于守得卻開見月明。


一幫人說完了廢話之后,馮先生終于又重新走上了臺前,看著大家憧憬的目光,也不再吊人胃口了,直接宣布展會開始,然后干脆利落的退了下去。


就在這時,看起來嚴絲合縫的講臺突然在中間裂開,隨著伴隨著一陣十分經典的古琴弦樂之聲,一個被鋼化玻璃籠罩的供臺慢慢的浮現出來。


在供臺之上,自然就是眾人爭相觀賞的目標,名琴焦尾。


此時此刻,供臺完全呈現在大家的眼前,只見在水晶吊燈光芒的映照下,更是將焦尾琴的古香古韻表現得淋漓盡致。


俗話說先入為主,大家本身就對焦尾名琴存在景仰之心,更何況經過故宮一幫大師精心修繕之后,焦尾琴也恢復了本來面目。盡管品相談不上十分完美無缺,但是那種歲月滄桑遺留下來的痕跡,在眾人的心中充滿了古拙之美,更有一番別樣韻味。


一加一加一,肯定遠遠要大于三,所以幾個因素綜合下來,大家對于焦尾琴的感觀肯定是不自覺拔高了好幾層。


“咔嚓咔嚓咔嚓……”


與此同時,不僅是市民們涌上來圍觀,那些記者更是不會錯過這個機會,閃光燈不斷的閃現,足足過了五六分鐘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看見這個情況,王觀心里有幾分懷疑,如果焦尾琴不是有玻璃罩子隔著,說不定可能被這些刺目的燈光給灼燒化灰了。


寶貝在前,自然吸引許多人擠上去欣賞,不過由于觀賞人數眾多,也只有輪著來,慢慢的排隊,一撥一撥的輪換。


在老孟和沙慶豐招呼下,王觀等人也無奈的跟著排隊去了。又經過了漫長的等待,這才輪到他們過去參觀。這個時候,王觀也有幾分啼笑皆非,明明是在看自己的東西,居然還要這樣折騰?說起來自己還真是遵紀守法……老孟和沙慶豐可不知道王觀的心里自吹自擂,好不容易輪到他們觀賞了,自然是捉緊時間仔細打量起來,五六分鐘之后,這才意猶未盡的離開展臺。


“好東西啊。”


走到一旁之后,老孟正打算抒發一下感嘆,卻只見兩三個工作人員走了過來,攔在他們一行人之前,然后臉上掛著職業姓的笑容,十分客氣又帶著幾分冷漠表情說道:“幾位先生,有些事情需要耽擱你們幾分鐘,請跟我們過去一趟好嗎?”


看似是在詢問,實際上又有一種不容拒絕的意味。


“怎么了?”王觀等人自然十分意外,有些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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