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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ler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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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勿明] 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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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1 00:13:33
1069 終了退賽

    也就在至玄與陳少楓通電話時,費倫一開賭就又鬧出個天胡,說實在的,四人麻將對他而言,實在沒什麼難度和挑戰。

    有鑒於此,桌上的李元逵和萬國誠對視一眼,竟很默契地由仇敵轉變成了暫時合作的對象,於是第二局洗牌時,他們兩個人四隻手與費倫雙手磕碰的頻率大大增加,可即便如此,第二局費倫一打牌,對家的阿海就人胡了。

    見費倫出銃出得如此明顯,李、萬二人卻也隻能幹瞪眼,因為除了洗牌時的特殊手法外,整個碼牌和打牌的過程中,費倫還真沒有出老千,可就是讓對家阿海胡了,除了幹瞪眼,二人偏生沒甚好辦法?因為照費倫這麼搞法的話,不是天胡就是地胡,他們甚至連出千的機會都沒有!

    所以打過南風圈以後,趁手頭上還有籌碼以及不多的一些比賽時間,萬國誠申請了技術暫停。當然囉,這個賭桌上的技術暫停必須得半數以上賭手同意才成,而恰好李元逵也有相同心思,所以毫不猶豫就支持了暫停,這樣一來,人數上是二對二,加上李、萬二人主動提出暫停要求,當場裁判猶豫了一下,還是同意了。

    何鴻生在屏幕上看到這一幕異常惱火,慍怒道:“老薛,這個賭業協會的裁判是誰公關的?送夠錢沒有?”

    “九爺,照往幾屆的規矩,錢送得挺足,不過我估計外盤進前八的那幾家不願看到我們葡京這麼風光,所以打算扯下後腿!”老薛小心翼翼地解釋道。

    “哼。這幫子跳梁小醜!”何鴻生麵沉似水,沉吟了半秒後,吩咐道。“想辦法警告一下那個裁判!”

    老薛一怔,隨即道:“那裁判是英國來的,我這就打電話給我們在英國的人……”

    與此同時,湊到一塊的李元逵和萬國誠正相視沉默,好半天,萬國誠才率先開口歎道:“世界第一就是世界第一,把我們耍得團團轉。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

    “這很正常,不過……”

    “不過什麼?”萬國誠問。

    李元逵卻頓住了話頭,瞟了萬國誠一眼。冷笑道:“奇怪了,個多鍾頭前你我還在賭生賭死,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萬國誠聞言怒道:“李元逵,之前在賭桌上老子已經讓了你一回。你還想怎麼樣?”

    “讓我?”李元逵一臉的不屑。“是你自己怕死,不敢同我賭命吧!”

    “你……”

    “我什麼我,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實際上眼下這盤賭局是我跟你之爭,隻看咱們誰能從世界第一給葡京那小子的放水中偷到雞,那誰就可以進決賽……”李元逵也不想自己的死敵輸得莫名其妙,所以適時提點了一句,“至於被淘汰的人嘛。就等著喝西北風吧!”說罷,徑回貴賓廳了。

    留在原地的萬國誠隨即一個激靈。瞬間領悟過來,咬牙切齒道:“李元逵,看來咱們這次想不一決高下都不行了!”

    不過一回到賭桌上,麵對著費倫的變態手法,李萬二人是一點轍都沒有,隻能眼睜睜看著費倫利用天胡一點一點贏走他們手上的籌碼,然後又利用地胡人胡一點一點將籌碼輸給阿海。

    終於,萬國誠到底是賭技心態都略遜於李元逵半籌,在最後一把時沒能繃得住,利用花哨的手法出了老千,打算一上手就自摸地胡一把。可惜的是,他起的十三張牌太散,不得已偷換了四張麻將,結果就在當莊的李元逵打出第一張牌時,輪阿海摸牌時,費倫突然冒了一句:“不好意思,小相公了!”說完,毫不猶豫地翻開了手上的整副麻將,其他三人定睛一看,還真他媽的少了一張。

    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費倫的牌裏有三副刻子,其中一副正好與李元逵打出的那第一張牌湊成了四張,隨即細心的李元逵就發現對家的萬國誠額頭冒出了細汗,無他,因為這貨出千換的幾張牌裏麵有一張就跟費倫的刻子和李元逵起手打出的那張牌一樣,他要是再敢亮出來,那白癡都知道他出千了。

    而心虛之餘,萬國誠偷瞄費倫時才發現費倫正光明正大地玩味地瞅著他,對費倫而言,籌碼有夠多的他就算賠三家錢也沒什麼,因為台麵上阿海的籌碼僅次於他,到時候怎樣也能進決賽,至於他這副小相公的牌還要不要繼續陪三家玩下去,那就要看其他三家的意思了,他無所謂!

    於是乎,桌麵上最怪異的一局出現了,萬國誠與費倫擱那兒大眼瞪小眼,然後戰戰兢兢地摸牌打牌,絲毫不敢有所異動,而阿海和李元逵也在中規中矩的打牌,不過直打了七八個來回,才聽李元逵嚷道:“自摸,胡了!”

    推倒牌一看,也就一個混一色的小胡,不過由於是自摸,要收三家錢,這樣一來,李元逵的籌碼自是比萬國誠略多,而此時,主持人看了看時間,正欲宣布比賽時間到,費倫卻先一步起身道:“且慢,我自願退出比賽!”說罷,也不解釋,更不管主持人和台下賓客的愕然,一溜小跑衝出了貴賓廳。

    不過主持人就是主持人,到底是身經百戰,很快回過神來,高聲宣布道:“各位來賓,雖說有選手突然退賽,不過我們也不得不承認這場麻將大戰的精彩,同時我宣布,進入最終決賽的選手是來自葡京的阿海先生以及來自雲頂的李元逵先生!”

    湯博豪、老薛、阿牛……所有關注著這場賭局的葡京人這時候終於鬆了口氣,因為他們自己人終有一個殺進決賽了。

    何鴻生同樣鬆了口氣,隻不過外人看不出來罷了。在鬆氣的同時,他還想老薛調侃道:“沒想到費老弟這麼懂我,比賽終了,直接就棄權了,也省得比賽完了之後我們再找借口!”

    “誰說不是呢!”老薛附和了一句,旋又貪心不足蛇吞象道:“九爺,那關於奪冠的問題……”

    何鴻生瞟了他一眼,淡淡道:“這個我不強求,畢竟奪冠有好處,也有它的壞處!”實在是賭場奪冠太拉仇恨了,現在他在生還好,沒人敢向何家下手,可萬一要是他百年了呢?

    隻可惜老薛的眼界還太淺,並未想到這一茬,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敢想這一茬,畢竟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在何鴻生麵前是紅人,可要是換了何友龍當家,他還有沒有這麼風光就難說了!

    與此同時,費倫已然找上了至玄。

    “你搞什麼?”至玄一見到費倫就罕見地發了小女兒脾氣,“還不快帶我去找親戚,我剛收到風,曰本領事的車隊已經準備就緒,好像隨時都可以離開!”

    費倫道:“他離開他的,關你親戚什麼事?”說這話的同時,他即刻通過一號螞蟻的視角“看”到輪盤小曰本竹下正把已被迷昏的周先生往一個大件行李箱中硬塞,就跟塞豬肉差不多,“呵呵……”

    “你傻笑什麼啊?”至玄見費倫一臉滿不在乎的模樣,當即又擠兌了一句。

    費倫哂道:“我可沒傻笑,隻是有人把你家親戚當頭豬樣塞進了一個特大號行李箱,你說好不好笑?”

    “豬?行李箱?撲哧……”至玄沒忍住,也一下笑噴出來,“誒~~不對,你怎麼知道我家親戚被塞在行李箱裏麵的?不過若要隨曰本領事的車隊混出濠江,貌似變成隻行李箱也是個不錯的辦法!”

    “可不就是!”費倫攤手道,“對了,這親戚你是要死要活?”

    “廢話!”至玄翻了個白眼,“當然要活的了,如果要死的,隨便派幾名神槍手過來不就行了?”

    “行,那你就通知家裏人外麵接應就行!”說著,費倫轉身拐進樓梯間,待至玄追上去時,卻早已不見了費倫的蹤影。

    費倫到樓上隨便開了間房,思感網絡散出,確認房間內沒有針孔後,當即換了套衣服,又變換了樣貌,這才壁虎遊牆從窗外遊到了隔壁的空房間,然後拐上走廊,一路坐電梯到樓下,從容不迫地離開了葡京賭場。

    也就在費倫離開賭場的同一時間,格蘭特收到了他的命令:“搶到小曰本的行李箱,把人扔到樓外!”

    對於這條很突兀的命令,作為仆役的格蘭特一點都沒懷疑它的可行性,反而一下現身在輪盤小曰本竹下眼前,沒等其愕然的表情消散,他就已經扭斷了竹下的脖子。

    隨後,格蘭特拎起裝著周先生的行李箱一路疾行,來到一麵朝東向的落地窗前,抻著脖子往窗外看了看,發現樓下這個方向上果然有費倫所說的一堆矮建築簇在一塊。當即,他揮起鐵拳就將落地玻璃砸了個稀爛,隨後打開行李箱,將周先生弄了出來。

    不得不說,仆役執行命令是一絲不苟的,本來要把人扔窗外,直接扔出整個行李箱就可以了,可格蘭特卻把周先生從行李箱裏拿了出來,真是費倫說扔人他就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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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1 00:13:52
1070 軟骨頭

    “喂,你幹什麼?”

    也就在亞裔麵孔的格蘭特打算把周先生撩出樓外時,兩個巡樓的保安恰好從拐角處轉過來。

    格蘭特聞言看了倆保安一眼,不屑一笑,手上不停,在將周先生送出了窗外的同時,還大力地擰了他一把,結果被迷昏的周先生瞬間轉醒,慘叫一聲,令兩個保安一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剛被擰得醒轉的周先生呈拋物線向樓下墜去,等搞清自己身在何處,他嘴裏爆出了更大的慘嚎聲。

    兩個保安見狀趕緊跑到落地窗邊,朝樓下望去,而格蘭特卻趁著這個機會從身邊的緊急通道門溜掉了。

    與此同時,在葡京賭場外蹲守了n久的陳少楓倏然注意到高空中的黑點:“那是什麼?”說著,他從一個手下脖子上扯來望遠鏡看了過去,“老周?!”

    是的,國安方麵一直追蹤的人原就是內部人士,不過一直從事文職和對外聯絡工作,這也是至玄為什麼一直不肯透露她家親戚詳細資料的原因,畢竟家醜不可外揚,內奷這種東西最可恨了,而且破壞力相當大,因此國安不僅有必要消滅內奷,還試圖弄清楚內奷為什麼變內奷,所以才想要抓活的。

    當然,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就是,老周手裏頭掌握著相當一部份對外聯絡的常規密碼,雖然不是名單這種更重要的東西,但能給國安各支外線帶來的破壞仍然相當的大。要知道。其餘國家的情報機構也不是沒有利用類似的聯絡密碼誘捕國安外線的經曆。

    更可悲的是,在秘密戰線上工作的特工在尋常人眼中看似很神秘很強大,實則卻同樣要麵對和自己一樣強大甚至強大數倍的敵人。而且毫無人權可言,一旦在國外被捕,那麼多半就等同於犧牲,且死前所受的折磨絕對不比江姐在白公館渣滓洞來得少,但國家對外卻少有承認其身份的時候,不過即便這樣,仍有無數誌士前仆後繼地加入這個行當。

    這。也是費倫為什麼會無償幫忙國安的原因,雖然他不可能加入其中,但卻絕對保持了足夠的欣賞。甚至不吝於在關鍵時刻小施援手。

    “呃……”陳少楓通過望遠鏡眼睜睜看著他們要逮的老周從天而降,墜向了遠處的一片矮樓,靜默幾秒後,他終忍不住爆了粗口:“靠!”

    陳少楓之所以罵娘。是因為在他想來。這下子老周這叛徒就算不摔成一餅,也絕對是死得不能再死了,別的不說,從他發現老周那高度到地麵的垂直距離肯定超過四十米,換言之至少十三層樓的高度落下來,不死也成植物人,這還是要他的確就是從四十米高度落下來才算,可問題是。從拋物線的曲度來估計,老周應該是從更高處墮下。想活……沒門!

    不過即便如此,罵完娘之後,陳少楓還是招呼一幹手下道:“快快快,趕過去,收屍走人!”等手下都行動起來後,他一邊轉移一邊接通了至玄的電話。

    “至玄大師,我真的要謝謝你哈,我們的任務快完成了!”

    至玄聽到電話裏的陳少楓突兀地來了這麼一句,頓時滿頭霧水,愕道:“什麼意思啊?”

    “你在賭場裏麵你不知道?老周已經從天而降做了空中飛人,我們正趕過去給他收屍呢!”陳少楓冷笑道,“對了,你也趁早撤吧,免得小曰本胡攪蠻纏起來拿你解氣,還有……上頭可是要活的,你最好想想這事兒怎麼跟上頭解釋!哐!”

    至玄聽到電話裏的盲音無語至極,狂翻一陣白眼後,頓時想到了這事的因果,咬著後槽牙自語道:“費——倫——”

    “啊嚏!誰他媽又在咒我?”至玄念叨的時候費倫打了個噴嚏,同時瞄見天空中那個黑點越來越大,頓時集中所有精力盯住黑點,喃喃道:“飛人老兄,你是死是活就看兄弟這鋪試驗成不成功了!”言罷,思感能全開,一股腦湧向了此時身在空中張著嘴罡風倒灌連慘叫也嚎不出的周先生。

    “嗡——”

    絕望之中,老周倏然感到一股無形的大力作用在了他身周,令到他急速撞向矮樓天台的身體猛然一滯,幾乎停止了下衝之勢,這才又向樓麵墜去。

    同一時刻,費倫隻感眼前一黑,暈眩了大概半秒,這才恢複清明,從晾曬的被單後閃出身來,疾躍到了老周即將墜地的落點旁,輕輕一跳,上到四米多的半空,拎住老周的後脖領子,旋才安穩落地。

    “啪嗒!”費倫一把將老周扔在地上,呼出一口濁氣,冷笑道:“你這內奷倒廢了我好大工夫,說吧,國安方麵到底緣何追你追得這麼緊?”

    可惜此時的老周已然被突如其來的一係列變化嚇傻了,先是原本已經救無可救的下墜身體倏然止住了下墜之勢,而後一個人突然冒出來單手接住了從七八米高處墜下的他,還是接得紋絲不動那種,連貫起前後詭異的情況,他要是還想不到都他喵是費倫搗的鬼就是白癡了,不過也正因為意識到了這點,老周心裏愈發驚怖,隻覺膀胱一鬆,當場就尿了出來。

    “哇靠,你他喵不會是嚇傻了吧?”費倫臉上泛起了玩味的笑容,陰惻惻道:“如果是,你就吱一聲,我會把你送去瘋人院讓護士天天電擊你的……”

    “沒有沒有、沒有嚇傻!”老周聞言趕緊呈舉手投降狀,雙手高舉過頭不說,還他喵不停的搖晃,典型的漢奷狗腿投降的模樣。

    “草,你他喵還真是個當漢奷的料,說吧,你到底幹什麼了?搞得國安要大舉追殺,說出來我給個痛快你,要是不說,你還是得死,不僅如此,你老家的七大姑八大姨都得死!”說到最後,費倫的聲音已然森寒無比。

    “大俠……饒、命!”老周仰望著已變了模樣的費倫,一副痛哭流涕的慘樣,他毫不懷疑擁有神奇本領的費倫能殺他全家,“大俠,其實我也沒幹什麼,就賣了一半名單,不過你放心,那名單一式兩半,因為是硬件加密,如果不全乎根本打不開,小曰本還沒能得到絲毫機密,大俠你就饒過我這一回吧!”

    “靠!啪!”費倫罵了一句,抬手就一巴掌扇在了老周的後腦勺上,“還真他媽是個軟骨頭,老子隨口就那麼一說,你吐得倒幹淨,國安怎麼出了你這種貨色?”

    不得不說,剛才老周吐口時,費倫清晰感覺到他的心跳、血液循環以及副交感神經著些均無異常變化,幾乎可以肯定他沒有說謊,所以才這麼不忿。

    不過為了確定這一點,費倫還是突兀地多問了一句:“對了,你能控製副交感神經麼?”

    這話說得老周一愣:“大、大俠,副交感神經是東西?”

    “靠,你連這都不知道,還配當國安?啪!”費倫又給了他一個腦嘣。

    “我、我真不知道!”

    費倫翻了個白眼,有些無語之際,卻聽到了附近巷道內嘈雜而細窣的腳步聲,當下道:“周先生,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若你能老實回答,我就饒你一命!”

    這個消息對老周來說簡直就是邀天之幸,他當即激動地點頭:“大、大俠請說,我知無不言!”說話時,他心跳驟然加速,看來這貨為了活命,什麼都肯出賣。

    費倫鄙視之餘,卻還是問道:“小曰本是怎麼策反你的?”

    聽到這問題,老周一愣,他還以為費倫要問什麼關於國安的機密,雖然他所知不太多,但也知道一些,沒曾想這些費倫全不問:“我、我大半個月前去、去了美國出差,是跟外交團一起去的,由於我英語相當地道,所以就扮作了外交團的翻譯,實則進行一些安全聯絡工作,這是上頭讓國安派給每個外交出訪團的福利,畢竟外交是大事兒,若遇緊急情況,有我們這類人在團內,就可以臨時聯絡上當地外勤……”

    “廢話!”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費倫慍怒道,“說重點!”

    “是是是……我隨團到了美國之後,先是在la落腳,也就是到la的第二天吧,就有個團員提議去賭城玩,然後我們就搭夥去了,後來進了賭場,不知怎地,我就跟一個曰裔美國人杠上了,然後就欠了一大筆外債……”

    這時,陳少楓一行的腳步聲已然近在咫尺,就連老周都聽到了,他一怔,旋即反應過來,道:“一定是來追緝我的人,大、大俠,帶我走……我、我什麼都告訴你!”

    “你可以去死了!”孰料費倫卻在老周胸口輕輕踹了一腳,將他踹得倒翻了幾轉,最後摔成個大馬趴,然後費倫這才一個後空翻,從四層矮樓的天台翻落出去,差點沒嚇死俯趴在地上瞪著他的老周。要知道,這矮樓每層的落差都超過三米,這四樓天台下去,可就是幾乎十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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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1 00:14:09
1071 突兀的崩潰

    可惜老周不知道的是,後空翻出天台隻是費倫的障眼法而已,他其實是想隱在一旁,偷窺湧過來的這群人會怎樣對待老周。

    如果來的是小曰本,費倫相信,老周發生了這種意外狀況,那麼他們肯定會啟用應急方案,也就是說,潛伏在濠江的曰本特工就會暴露在費倫的眼皮子底下,對於倭奴而言,他是不介意多殺幾個的。

    相對的,若來的是國安的人,費倫會聽一聽八卦,然後悄然撤走,他相信,國安來人與老周的對話肯定會有某些不為人知的東西,這種東西如果他在場的話,對方是一定不會說的。

    也就在費倫翻出樓外後大約五秒,兩名負責先頭突擊的外勤就衝上了天台,不過這兩人倒是很謹慎,一個負責去看半趴在地的老周是否有反抗能力,另一個則端著槍密切地留意著四下的動靜。又幾秒,陳少楓帶著三名外勤也上來了天台,看到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老周,他不禁調侃道:“老周,從那麼高墜下來怎麼沒被摔死你?”

    聽到這問題,老周抖得就更厲害了:“陳少校,我勸你還是快走吧,他們很厲害的……”

    陳少楓朝四周瞧了瞧,道:“厲害什麼啊,這裏鬼影都沒有一個!”

    “真的、真的……他們很厲害的,知道我怎麼落下來還毫發無損嗎?對方就一個人,一個人就把我接住了,而且那人還毫發無損!”

    老周這話一出。頓時就把陳少楓給嚇住了,畢竟他通過望遠鏡可是親眼看到老周從高空墮下,就算那人易了容。可他至少能確定那個空中飛人的確是個活物,而在這一帶,外勤們搜了一圈,就沒見過死屍,反倒是發現了本該窩在葡京內部的老周,這明顯就很能說明問題。

    見陳少楓有點懵圈,老周趁熱打鐵道:“真的。依我的眼光,那人至少不會比特超組的萬波弱!”

    陳少楓聞言眉頭大皺,道:“那他是哪邊的人你看出來了嗎?”

    老周搖頭道:“恕我眼拙。還真沒看出來,不過那個人很討厭小曰本這倒是真的……陳少校,現在總可以給我個痛快了吧?”

    陳少楓卻沒有回應老周,因為他意識到這樣隱在暗處的對手才是最可怕的。換言之。他們在濠江滯留得越久就越危險,畢竟未知勢力的出現能造成何種效果誰也預料不到。想及此,他惡瞪了內奷老周一眼,吩咐身後手下道:“來兩個人,把他架上,咱們撤!”

    也就在陳少楓一行帶上老周下樓後不久,費倫重又出現在天台上,掏出手機給至玄打了過去:“喂。女神棍……”

    孰料他剛說了句稱呼,至玄那頭就劈頭蓋臉地數落過來:“費倫。你要搞清楚,你過來濠江是來幫我的,而不是擅自行動,快說,我家親戚到底在哪兒?”

    費倫聞言,臉色頓時陰了下來,冷聲道:“你那個同事陳少校剛把那漢奷給接走了!”說完這句,他直接掐斷了電話。

    也就在這時,又有一些雜亂的腳步聲從樓下傳來,甚至還夾著敲門聲:“警察,你們這兒誰報的案?”

    原來,陳少楓一行人大張旗鼓衝上樓的動靜嚇得矮樓一家不敢出門一探究竟,隻能是報了警,可司警眼下過來卻是撲了個空,反倒是費倫在天台上狀似輕鬆地接住老周,還盤問了那麼幾分鍾,矮樓主人一家倒沒發現什麼動靜。

    不過,即使是變了模樣,費倫也不想跟濠江司警有所接觸,當即還真就從矮樓天台一躍而下,落到了後巷中……

    待費倫變回原樣,橫穿馬路回到葡京大門口時,至玄的電話又追了過來:“阿倫,你在哪兒?幹得不錯,謝謝!”

    費倫翻了個白眼,道:“我在樓下大門口,準備搭車去坐船了,你走不走啊?”

    “啊?你等我,我馬上下來!”至玄應了一聲,隨即掛斷了電話。

    通話一結束,費倫轉而又給梁慕晴打了過去:“阿晴,我事兒辦完了,在樓下大門口,要不要一塊回港島啊?”

    “要,等我費大哥!”說到這,梁慕晴也風風火火地掛了電話。

    費倫聽著手機裏的盲音,頓時有點無語,心說這些個女人吶幹嘛都一驚一乍的,說風就是雨!感慨完之後,他又聯絡上了一號螞蟻和格蘭特,螞蟻自然是讓它回歸身邊囉,而格蘭特,費倫給他的命令就是,去將曰本領事一行殺個片甲不留,就獨留那領事,同時轉告他一句話。

    對於這樣的命令,若是腦袋正常的人絕對會考慮其後果,但被費倫奴役的格蘭特顯然不在其列,他根本沒有猶豫就把這事兒給應承了下來。

    這時,至玄和梁慕晴幾乎不分先後殺到了葡京大門口,兩女還互瞪了一眼這才齊齊奔向費倫。不過終究還是曾去美國留學的梁慕晴大膽一些,幾乎毫不顧忌旁人的目光,直接飛撲進了費倫懷裏,摟著他親了一口道:“費大哥,你事兒辦妥了?”

    “差不多吧!”費倫應了一句,還騷騷地在梁慕晴的香腮上回啃了一嘴,鬧得豔妞霞飛雙頰。

    幾步之外的至玄見此一幕則直翻白眼,不過就在這時候,她的手機響起,一看來電,頓時沒了同梁慕晴較勁的心思,接起電話道:“喂,阿楓,怎麼了?怎麼改用緊急聯絡電話了?”

    “老周出問題了……”

    “出什麼問題?剛在電梯裏你不是還說老周活蹦亂跳的嘛?”至玄秀眉大皺。

    “隨隊的醫生現在束手無策,具體情況我也說不清楚,你畢竟是特超組的大高手,總之來安全屋幫忙看看就對了!”陳少楓道。

    “我明白了!”至玄瞥了正與梁慕晴卿卿我我的費倫一眼,隨手掛斷了電話。

    費倫見她打完電話,當下便招呼了一句:“誒~~我說女神棍,你走不走?”

    “走個屁,你幹的好事兒!”至玄氣勢洶洶地竄到費倫麵前,“我家親戚現在快死了,還走?你想往哪兒走?”

    費倫聞言瞪圓了雙眼:“你家親戚快死了?這不可能啊?”

    “怎麼不可能,阿楓剛給我通了電話,說我那個親戚突然一下子就情況轉壞,已經彌留了!”至玄說到這一把拽住了費倫的手腕,有點胡攪蠻纏道:“總之這件事你得負責,跟我走一趟!”

    梁慕晴見狀不樂意了:“幹嘛幹嘛幹嘛?”說著,她也伸手扯住了至玄的胳膊,於是乎三人就在賭場門口大庭廣眾之下拉扯起來,簡直不成體統,有傷風化。

    好在這時候何友龍在湯博豪的陪同下找了過來,見狀趕緊上來,小聲提醒道:“allen,你一拖二我不反對,但你總得挑個好時候好地點嘛,葡京這門口狗仔很多的……”

    聽到這話,費倫心頭也是咯噔一下,雖然他不怕狗仔嚼舌,但梁慕晴和至玄都是好女子,這要是被八卦緋聞纏上了,想必會產生很大困擾,所以有必要即時製止,想到這兒,他當即手腕一抖,便掙開了至玄的鉗製,斥道:“都別爭了,像什麼話?”

    麵對有點發怒的費倫,梁慕晴和至玄還真不敢耍女孩的小性子,當下乖乖地佇立一旁,默默地望著費倫。

    “至玄,你家親戚在哪兒?如果允許的話,我可以跟你去看一看!”費倫說完這句就發現至玄欣喜而梁慕晴失落,他趕緊安慰梁慕晴道:“阿晴,至玄的親戚就是跟我談生意那位,他出了事我不能不過問一下……”

    梁慕晴聞言眼前一亮,隨即搶在費倫把話說完之前道:“費大哥,我懂的,你去吧!”

    “那好,友龍,幫我照看下慕晴!”說罷,費倫與至玄立刻聯袂離開,甚至於何友龍來不及道明來意:“誒~~誒……”

    安全屋離葡京賭場並不願,隻用了不到五分鍾,費倫和至玄便到了安全屋附近的巷子裏,再繞過幾道暗哨後,兩人便看到了陳少楓。

    此時的陳少楓一臉苦逼的表情,見兩人到了,甚至還多出個費倫,當即就拿眼神詢問至玄。

    “這位是費倫,hkpolice,算是我那個辦事處的編外,信得過!”至玄稍作解釋,陳少楓便釋然了,因為他知道,大陸以外的辦事聯絡處的編外人員的審核那都是要經過總部的,也就是說,費倫的信任度是通過了總部考察的,加上老周眼下幾乎已經快咽氣了,所以給費倫知道了也沒什麼。

    “快進屋吧,老周的情況很不樂觀!”

    “他到底怎麼了?”至玄邊問邊隨著陳少楓進了完全屋。

    三人剛湊到裏屋門口就聞到一股很濃重的血腥味,接著一個戴口罩的男人邊往外鑽邊脫口罩道:“頭兒,老周估計是不行了!”

    趁著這個機會,費倫朝屋內的床板上瞟了一眼,頓時驚噫出聲:“咦?這是……”

    至玄聞聲,立馬扭頭問道:“怎麼?阿倫你認得這個病狀?”

    費倫搖頭苦笑道:“這根本不是病,給他準備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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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1 00:14:27
1072 未引起重視的崩潰

    “怎麼?阿倫你認得這個病狀?”

    費倫搖頭苦笑道:“這根本不是病,給他準備後事吧!”

    這話一出,原本未有懷疑之心的至玄倒是懷疑起費倫來:“貌似老周怎麼【飛】下葡京的,你應該最清楚吧?他有沒有嗑什麼藥,你也應該最清楚吧?”

    費倫聞言雙眼微眯道:“女神棍,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既然你說老周這不是病,那是什麼?中毒?”至玄顯然在懷疑費倫給老周下藥了。

    邊上的陳少楓卻聽得一頭霧水,道:“慢著,老周從葡京高層墮樓而下我在望遠鏡裏也看見了,至玄你的意思是他把老周礽下來的?”說到這,他還用手指了指費倫。

    被至玄懷疑的費倫本就心頭不爽,見陳少楓指他,當即閃電出手,一把握住了陳少楓的手指,還反擰了一個非人的角度。

    “哎呀!”好歹曾經也拿過全軍大比武前三甲的陳少楓隻來得及慘叫一聲,整個人便如遭雷亟般順著費倫使力的方向蜷曲在地。

    門口兩個陳少楓的手下見狀,當即拔槍相向:“不許動!”

    費倫瞄了眼黑洞洞的槍口,哂道:“女神棍,讓他們把槍放下,否則我不保證他們還有命在!”

    至玄一時遲疑,反倒是額上冒出冷汗的陳少楓擰仰著頭,冷笑道:“他們是不會聽你的,我這幫手下個個都是神槍手。你以為你挾持了我就能突圍麼?”

    已經在老周身上試驗過自己【精神操控】能力的費倫淡淡回道:“為什麼不能?不行你讓他們開槍試試?”說著,他甚至將陳少楓推出了手槍火力的籠罩範圍。

    陳少楓差點一個趔趄摔在地板上,瞬間穩住身體後。頗感詫異地看向費倫:“你以為你以退為進我就不會叫手下攻擊你了麼?”

    費倫攤手聳肩,輕描淡寫道:“如果不努力去改變現狀的話,無知的人永遠無知,而你……恰是其中的一員,有本事你叫他們開槍試試!”說罷,他竟漫步走向了那倆持槍隊員。

    兩個持槍隊員見費倫逼近,俱都看了看陳少楓。見他陰著臉沒有任何表態,隨即衝費倫喝道:“站住,不然真開槍了!”

    “有本事開啊!”費倫冷笑。

    值此關鍵時刻。至玄還是表現出了對費倫的關切,隻聽她大叫:“不要!”

    可惜,見她如此,原本正欲開口喝止手下的陳少楓反而閉了嘴。倆隊員沒收到陳少楓的命令。當真起了開槍的心思。可問題是,當他們神經中樞發出指頭下壓扳機的指令時,卻發現手指無論如何也按不下去。

    與此同時,費倫已然走到了兩名隊員跟前,抬手就將他們的槍奪了過來。這一幕,令至玄和陳少楓目瞪口呆,不過還不等他倆驚愕完畢,就發現自己已然雙腳離地。懸空漂浮起來,陳少楓甚至還不由自主地往費倫所在的方向飄飛。

    “你現在還認為你的手下能對付得了我嗎?”費倫目光微微上挑。不屑地瞅著身在空中不由自主的陳少楓。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陳少楓結巴道。

    至玄也是一副莫名驚詫的模樣,她想到了費倫會擁有特殊能力,卻完全沒想到費倫的特殊能力會如此牛逼,意念控物,還是這麼有力的意念控物,實在是一種難得的能力。意識到這點後,至玄的小腦瓜裏又不可抑製地冒出了一個新念頭,老周從天而降,不會也是費倫用控物能力給接住的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費倫的控物能力就相當恐怖了。

    不過此時費倫顯然不太關心至玄在想什麼,而是踱步來到正七竅流血的老周床邊,哂道:“居然是基因崩潰,沒想到這漢奷的死法還真是奇葩啊!”頓了頓,又衝當場四個隻能看隻能說卻不能動的陳少楓們戲謔道:“你們信不信,這漢奷的死法全世界也沒多少個?”

    見陳少楓們不以為然,費倫續道:“不信是吧?那我可以證明給你們看下……”說著,他兩指輕撚起老周的手腕,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隻見老周的手腕在費倫指間就撐了那麼不到兩秒鍾,隨機便無力垂落,好似被抽去了骨頭一般。見此一幕,令陳少楓們瞪大了雙眼,隻有至玄還有點不敢相信道:“以你的控物能力,要悄無聲息掰斷老周的手腕實在是太容易了!”

    就這一句話,令原本已經有點相信費倫的陳少楓三人瞬間又懷疑起來。

    “固執的女人,其實你心裏已經信了吧?”費倫冷笑道,“我早說了,這根本不是病……”

    “那是什麼?”至玄和陳少楓幾乎異口同聲問道。

    “基因鏈……你們該知道吧?那是人類最本源的東西,如果沒有它,那麼我們人類也隻是一堆化學元素而已!”費倫淡淡道,“這漢奷現在的情況就叫做基因崩潰,他現在隻是內部大出血,加上骨骼皮膚顯現基因崩潰的狀況,不過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化為一灘……嗯,可以說是膿血或別的什麼,總之,他會由人變為化學元素。”

    這話令在場之人愕然。

    可這還沒完,費倫繼續略帶戲謔地調侃道:“相信你們也知道,用摩爾數值表示的話,人體中h元素有百分之六十三,o元素百分之二十六,c元素百分之九,n元素百分之一點二五,剩下的就是些微量元素了,如果我說這漢奷體內的水份在基因崩潰後將完全化為h和o元素,你們覺得會怎麼樣?”

    會怎麼樣?陳少楓們都覺得這是個很難想象的問題。隻聽費倫自答道:“其實很簡單,他會很快風化,再不見半點存在過的痕跡,當然,如果你們有興趣試一試的話,不妨搬台電風扇過來幫這漢奷吹吹風!你們說,這樣的死法世界上什麼樣的毒或者病症能辦到?”

    至玄聽到這話不禁狂翻白眼,不豫也不服道:“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那你為什麼不能放開我們身上的束縛好好解釋?”

    “我有解釋嗎?”費倫攤手道,“我隻是給你們科普而已,免得你們以後再來煩我!”說到這,他大步流星地離開了安全屋,一躍上了鄰樓的天台,幾個閃身便不見了人影。

    也就在費倫消失於安全屋附近暗哨的視距之內時,陳少楓們頓感身上一輕,隻聽“哐哐”兩聲,半空的至玄和陳少楓都跌落到了地上,摔得奇形怪狀。另兩名隊員倒還好,沒出什麼洋相,隻是被禁錮良久終於能動的感覺真好。

    因為話不投機半句多的原因,費倫離開後才意識到老周基因崩潰的死法多少有點離奇,不過他根本未從老周的行程上考慮其原因,隻歸咎於小曰本又搞出了什麼類似於基因製劑的生化藥物給老周注射過了。不過,若是人為藥劑的話,擬態基因崩潰的可能性更大一些,簡單來說就是初始症狀像基因崩潰,但最終化形態達不到基因崩潰那麼恐怖,興許也有基因製劑能抑製這種狀況,可又關他什麼事兒?一個漢奷而已!

    不得不說,陰差陽錯之下,費倫並未深挖老周基因崩潰的根源,這也導致他少了許多的準備時間,不過在絕對的實力下,有準備和無準備的區別並不太大,這就好比某一天太陽的引力突然驟增,然後將八大行星都吸引向它,可這消息即使全人類都知道了又有什麼用呢?以目前的地球科技,最多隻能有一部份出得起錢的人乘坐飛船逃亡外太空苟延殘喘而已,但地球和剩下的大部份人類仍難逃消亡的厄運。

    對當代人類而言,太陽所擁有的威能那就是絕對的實力,隻能瞻仰,沒法對抗!就目前的費倫而言,同樣是這個道理,他雖然還沒有能力一拳擊碎星辰,但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他的能力已經有向神祇發展的潛力,可應付絕大多數突如其來的危機。

    回到葡京賭場門口,費倫還沒來得及給何友龍打電話,梁慕晴就從附近的一輛加長林肯上跳下來,直奔向他:“費大哥!”

    “哈!”費倫暢笑著抱起梁慕晴輕柔的嬌軀轉了個圈,一掃方才與至玄和陳少楓鬧得不愉快的陰霾,道:“走吧,我們坐船回港!”

    “好叻!”梁慕晴乖順地應承下來,雖對至玄沒有出現感到奇怪,卻並未多問那個可惡到能與她爭奇鬥豔的女神棍。

    這時,何友龍也湊了上來,道:“allen,坐什麼船啊,要回港坐我的遊艇唄!”

    費倫愣了一下,道:“我說阿龍,你不是因為蘭姐的事被搞到凍結財產了嗎?還有錢使得動遊艇?”

    何友龍聞言翻了個白眼,道:“你能不能別這麼直白,我承認,今天能開遊艇是沾你的光好吧?我爹地可是吩咐我禮送你回港的。”

    “行吧,那就坐你何家一回遊艇!”

    也就在費倫和梁慕晴攜手登車往碼頭而去時,亞裔麵孔的格蘭特已然找上了曰本領事的車隊。接著,一連串不可思議地徒手對抗熱兵器的屠殺令曰本領事瞠目結舌,直接尿了褲子,坐在車門早不知飛哪兒去了的轎車中,操著一口蹩腳的港話顫聲道:“別、別過來……別、別別殺我……”

    滿身是血的格蘭特卻根本不聽他使喚,一步跳上了車,坐到曰本領事邊上,抬手攬住了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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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3 人死了事沒完

    “別、別過來……別、別別殺我……”

    滿身是血的格蘭特卻根本不聽他使喚,一步跳上了車,坐到曰本領事邊上,抬手攬住了他的肩膀。

    瞄見格蘭特滿是鮮血的手,曰本領事膀胱和菊花齊齊一鬆,最後極力忍住,好歹沒有拉在褲襠裏,不過尿包倒是真鬆快了,隻可惜剛才被嚇尿時流得很徹底,所以這第二次幾乎沒什麼尿出來。

    “看我手幹什麼?又不是我的血!”格蘭特終於開口說話了,還他喵是正宗的關西弁,令曰本領事一怔,旋即省悟到“不是他的血”,頓時又是悚然一驚,身體抖得更厲害了。

    “別抖了,不殺你!”格蘭特冷笑道。

    隻不過他臉上的點點血斑讓他的笑容看起來特猙獰,特違和,特別不安全,所以小曰本的領事一點兒不信:“真、真不殺我?”

    “廢話!”格蘭特鄙視了曰本領事一眼,道:“有人讓我給你帶句話,你記好了!”

    “什、什麼話?”

    “很簡單,我老板說了,你要是繼續當你的領事呢,就還能活條狗命,若敢換地方工作或逃回曰本的話,後果自負!”格蘭特將費倫的原話轉述了一遍,旋又問:“聽清了嗎?千萬別把這話當耳旁風,如果你真敢違背的話,我不介意去曰本殺你全家,你聽我的口音就應該能想到,我可以偽裝成曰本人的,那樣的話,殺你全家應該比較容易吧?”

    曰本領事聽完這些話差點沒哭出來,但偏生還不敢哭,否則天知道身旁這天殺的家夥會不會在一怒之下擰斷他的脖子啊!

    “啪!”見曰本領事有點走神,格蘭特拍了他一把,道:“喂,我剛才的話你聽清楚沒有?倒吱個聲啊,裝他媽什麼酷?”

    曰本領事忙不迭點頭:“聽、聽清楚了!”

    “那重複一遍!”格蘭特隨口道。

    曰本領事頓時斯巴達了。猶豫再三,終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這、這位老大,我、我保證繼續在HK當領事,不回曰本,好吧?”

    “啪!”格蘭特當即抬手扇了領事一巴掌,“廢話!老子讓你重複一遍。不許打折扣!”

    曰本領事隻好開始結結巴巴地背誦格蘭特的原話,直被打得滿臉是血後才斷斷續續地背完了一遍,即便這樣,他也犧牲了十多顆牙齒,說話已經不利索了。

    “啊哈,行吧。你總算背妥了,我也算完成了老板的囑托,那我就先告辭了,希望你好自為之!”說完,格蘭特跳下了車,雙手插袋躍過了欄杆,上了人行道。

    曰本領事見狀。微鬆了口氣的同時還不忘在後麵恭聲道:“老、老大,慢、慢慢走……”

    同一時間,遊艇俱樂部。

    何家其中一艘久未出港的豪華遊艇終於動了起來,費倫和梁慕晴在何友龍的邀請下,從容登船,卻沒有趁著天光到頂層甲板上玩樂,而是直接進了休息室小憩。

    何友龍打發掉女傭,也跟進了休息室。坐到費倫身邊的躺椅上,道:“Allen,今次靠你我算是在我爹地麵前大大的露臉了,三克油!”

    “謝我做什麼?我收錢辦事的。”費倫擺手道,“誒對了,最後阿海跟那姓李的,誰贏了?”

    “你不問我也正想跟你說這事兒呢!”何友龍樂道。“決賽除了規定的梭哈之外,還有兩個自選局,結果輸掉梭哈的阿海在兩個自選局中一賭骰子一賭輪盤,居然都僥幸過關。最終獲得了冠軍!”

    費倫聞言一呆道:“這輪盤能僥幸獲勝我不奇怪,我奇怪的是,李元逵的賭術至少高阿海兩籌,他怎麼會在骰子上輸掉的?”

    聽到這話,何友龍也是一呆:“難道這不是你教給阿海的策略麼?”

    “我人又不在現場,怎麼安排?”費倫吐槽道,“你真以為我會遙感吶?”

    何友龍頓時翻起了白眼,道:“我爹地還以為是你安排的呢,所以已經叫老薛轉賬了一億一給你!”

    “喔,是嗎?讓我看看!”說著,費倫伸手往在屁兜裏掏了掏。

    這個年代國外已經有幾家銀行開通了短信提示業務,不過費倫交給何鴻生轉賬的賬號是掛在舊版改造手機上的,現正被他擱在隱戒之中,所以收不到提示很正常。

    摸出舊版改造手機後,很快就收到了由軍用衛星轉駁過來的轉賬提示,費倫掃了一眼,發現賬戶裏還真多出了一億一千萬美金:“哈,那這麼說來是我運氣,多賺了五千萬!”

    何友龍見費倫一副偷著樂的模樣,頓時提醒道:“喂喂,Allen,我可是何家的人,你就不怕我回去跟我爹地告狀?”

    “告什麼狀?”費倫裝傻道。

    “自然是你根本沒出什麼力就白得五千萬的狀!”何友龍道。

    “誰知道我沒出力?你麼?我剛才隻是逗你玩的,開玩笑不行啊?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我沒出力?”

    費倫一連串的反問差點沒把何友龍給問懵圈了,好在他還有點定力,總算穩住了心緒,道:“莫須有聽過沒?我是何家少爺,我若說沒有,你說我爹地是信你還是信我?”

    “當然是信你了!”費倫直言不諱道,“不過你要敢說有,我回去就敢把蘭姐從曾曼那別墅趕出去!”

    這後半句話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威脅,令何友龍啞口無言,好半天才裝出一副可憐相道:“Allen,你知我想要什麼,就行行好唄!”

    “總之一句話,要錢沒門!”費倫張口就堵死了何友龍的心思。

    “我要錢又不是為了我自己,我是為蘭姐!”何友龍道,“她一個女人家家住在深水灣那種地方,出手要是小氣了,以後就算進了何家門也會被人看低的……”

    “關我屁事,那是你老婆,又不是我媳婦兒!”費倫仍死不鬆口,“再說了,有多少錢花多少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兒,我還從未聽說借錢來充闊的,有那必要麼?”

    “有必要,我覺得很有必要!”何友龍道。

    “你要覺得有必要,自己找錢去……”

    費倫這話還未說完,就聽休息室門口傳來一個男聲道:“是呀,何大少,你隻能自己去找錢了,因為借錢的話,這位賭王先生的錢現在是我們的了!”話落,一個戴茶色眼鏡的男子端著把MP5下到了休息室,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費倫三人。

    “你們……你們是誰?怎麼在我何家的船上?”何友龍陰鷙道。

    “何大少,別那麼激動好嗎?我們隻是求財……”話還未完,茶色眼鏡男的目光已然落到了靠進費倫懷裏的梁慕晴臉上,“當然,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幾兄弟還打算臨時劫個色!”

    “劫你媽!”費倫怒罵道,“給你三秒鍾時間,自己掌嘴到滿口牙脫落,否則我不擔保你能見到今晚的月亮!”

    說這話時,離天黑差不多還有兩個小時,茶色眼鏡男聽後顯然不信,哂笑道:“賭王先生,這還真是遺憾吶,賭博你是第一,但你顯然不太了解我手上這把熱武器的性能,容我給你解釋……”

    話還沒完,茶色眼鏡男就感到一股無形的大力瞬間兜頭蓋臉扇中了他的腦袋,接著他的雙手就下意識扣動了扳機。

    “噠噠噠……”

    槍聲響起的瞬間,梁慕晴下意識尖叫不已,可何友龍卻清晰看到了《駭客帝國》裏的子彈時間,隻見好幾顆帶著火星和尾焰的彈頭從MP5的槍口飛去,然後超慢速地向他們三個飛過來,直至完全靜止……

    是的,靜止。

    何友龍還以為他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再定睛瞧看,還他喵是靜止,頓時下意識叫喊出來:“這、這怎麼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若非我不願槍炸膛傷了對方的手掌,我甚至可以讓子彈出不了膛!”何友龍身邊的費倫突然冷冷道。

    這話一出,梁慕晴和何友龍霎時都以看上帝的眼神看著費倫。與此同時,懸浮在空中的十多顆子彈拐了個大彎,全部奔茶色眼鏡男的雙腿而去……

    隻聽“突突”聲連響,茶色墨鏡男的雙腿幾乎不分先後同時中了十幾彈,每個彈孔的間距還他喵相當的勻稱,就像拿尺子量過一樣。

    “啊——”

    茶色眼鏡男慘嚎不已,可偏偏沒有軟到在地,整個人就那麼硬挺挺地僵直在原地,還那麼端著槍,一副要射擊的模樣。

    這時,上麵又傳來個男聲:“老三,不是叫你別亂開槍麼?你他媽怎麼還真開槍了?傷著何少沒有?要是傷著他,咱們就是訛到錢也沒命花!”

    費倫聞言,心念一閃,茶色墨鏡男又自動下壓了手指,槍聲再度響起。於是乎,梁慕晴和何友龍又一次見識了傳說中的子彈時間,不過這次MP5打出的幾粒子彈並未向茶色墨鏡男奔去,而是直朝門口拐了過去……

    與此同時,一個彪形大漢走下了樓梯,正好迎麵撞上子彈,分中四肢,當即就定在那兒同樣慘嚎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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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4 逼問

    彪形大漢甚至沒來得及搞清楚眼前的狀況就中了彈,更令他恐慌的是,他想打滾卻打不了,隻能空嚎,這種感覺比他喵強奷還慘!

    此時,費倫再度淡淡問道:“說吧,誰讓你們來的?”

    如果是幾十秒之前費倫問這話,茶色眼鏡男和彪形大漢都未必會鳥費倫,但現在嘛,對於這個男人的問題,他們不敢不回答。

    什麼叫杯具,這就叫杯具!

    想明白這點後,茶色眼鏡男先彪形大漢一步給出了標準答案:“我們隻負責行動,具體為什麼綁何大少,隻有老大知道!”

    “老大是誰?”費倫問這話的同時,眼睛卻在瞟彪形大漢。

    彪形大漢如何不知這是生死時刻,趕緊否道:“不是我,我們老大還在甲板上!”他說出正確答案的同時,費倫的思感網絡瞬間擴充出去,一下就發現了甲板上哪個所謂的老大。

    “嗯,是有一個拿長槍的劫匪!”費倫點了點頭,旋即話鋒一轉,道:“不過看他的站姿,倒像個小弟!”

    這話一出,彪形大漢亡魂大冒,連忙指點道:“不是拿長槍的,應該還有一人,用的是伯寧朗!”說完,他才意識到費倫怎麼能“看”到甲板上的事呢?不過眼下小命都快丟了,誰他喵還有空去關心人家是怎麼“看”甲板的?

    茶色眼鏡男也意識到了這點,心裏卻比彪形大漢悲觀了多了。因為費倫越牛逼就越顯得他們弱小,到時候他們也就基本上隻有任人宰割的份兒了。

    “那好,咱們就一起上甲板問問你們老大吧!”說著。費倫鬆開了懷裏的梁慕晴,扭頭衝何友龍道:“阿龍,要不要跟我一塊上去?”

    何友龍看上帝般看著費倫,木訥了兩秒後才下意識點頭道:“上!”

    這邊梁慕晴也用極端崇拜的眸光瞅著費倫,聞言插話道:“費大哥,我也想上去!”

    費倫聞言蹙眉似有不願,梁慕晴急忙解釋道:“費大哥。眼下這種時候,隻有跟在你身邊我才安心!”

    見人家女孩子家家都這麼說了,費倫隻好微微歎了口氣。將她也帶上:“既然如此,一起來吧!”說罷,定在門口台階處的茶色眼鏡男和彪形大漢竟然無風自動,飄進了樓梯間。往甲板升去。

    見狀。跟在費倫身旁的何友龍終忍不住道:“allen,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費倫衝何友龍咧嘴一笑,道:“你猜?”

    何友龍頓時斯巴達了。

    與此同時,正在甲板上控製駕駛人員和女傭的兩名劫匪,三隻大手正在女傭的胸衣內不停揉捏,當然,其中那個小弟摸樣端長槍的家夥還必須得騰出一隻手來端槍脅迫左近的駕駛人員。

    也就在那個腋下夾著把伯寧朗手槍老大模樣的人打算鬆褲頭提槍上馬時,茶色眼鏡男和彪形大漢已然悄無聲息地來到了他身後。

    輕拍了一下老大的肩頭。差點沒把這家夥給嚇痿了,當即怒而轉身。喝叱道:“誰?”待看清茶色眼鏡男和彪形大漢後,頓時鬆了口氣,不豫道:“你們倆怎麼上來了,不是讓你們在下邊看著嗎?還有……剛才為什麼開槍?”

    不過問題問到這裏,老大倏然覺得不對,因為這兩個同夥剛才靠近他時根本就沒有任何腳步聲,想及此,他的目光裝作不經意地向兩人腳底瞄去,卻隻見兩人四條腿如臘腸般懸吊吊的掛在半空,根本就沒有踏在實地上,同時也發現了兩人身上血汩汩的彈孔。

    “你們……”

    “他們沒什麼的,倒是你,很可能有什麼!”費倫的聲音淡淡地從二人背後傳來。

    老大和那端長槍的小弟齊齊一愕,旋即拔槍的拔槍,調轉槍口的調轉槍口,嘁哩喀喳一陣擺弄後,終於將長短槍都對準了費倫以及他身邊的何友龍和梁慕晴。

    看到梁慕晴的美貌時,倆劫匪的眼都直了,正想說點混賬話時,茶色眼鏡男手中倒提著的長槍卻突然間響了起來。

    “噠噠噠……”

    看似雜亂的子彈在空中劃過幾道詭異的弧線後,全奔老大和那個持長槍的小弟去了。

    “嘟嘟嘟……”

    無疑漏網,茶色墨鏡男手上火器擊發出的子彈俱都命中老大和那個小弟,簡直準得不能再準,甚至能趕得上奧運會的射擊冠軍了。

    老大和持長槍的小弟差點沒被這一幕嚇得尿褲子,眼睜睜看著子彈逼近自己。也就在子彈距離兩人還剩不足一掌距離時,卻突然兩兩拐彎,詭異地對碰在了一起。

    “啪啪啪……”

    子彈紛紛落地,又看傻了眾人。

    回神過後,那個老大和持長槍的小弟卻有點竊喜,因為他們發現自己毫發無損,加之槍還在手上,就算對麵幾人有操控子彈的神奇本領,但隻要一槍撂倒了,那就都不算什麼了。

    可就在兩人有此想法的同時,他倆持槍的手竟然真就抬起了槍口,不過槍口對準的不是費倫幾人,而是衝著對方。

    “阿健,你……趕緊把槍移開!”老大怒斥那持長槍的小弟。

    小弟阿健聞言哭喪著臉道:“老大,我也想,可移不開啊!”

    “嗯?”老大聽到這話,暗自試著偏轉自己的槍口,發現果然沒法挪動分毫,進而發現連整個身體都無法動喚了,“怎麼會這樣?”

    “有什麼好奇怪的?”費倫終於開口了,“你應該就是此行對付友龍的劫匪頭目吧?說說,誰讓你們來的?”

    其實,費倫之所以想搞清楚這個問題,概因他怕背後之人是衝他而來,因此不得不花點力氣弄個水落石出。

    老大聞言嚇了一跳,卻故作硬氣道:“何家在港澳樹大招風,我們兄弟幾個缺錢花,想找何少拿點兒,有什麼問題?”

    聽到這話,何友龍緊皺的眉頭舒展了大半,他倒不覺得這老大的答案有什麼問題。不過費倫卻哂笑道:“何少?你居然不像你的小弟那樣喊阿龍為何大少(詳見1073),看來你很熟悉何家情況嘛,還是你背後之人熟悉何家情況,告訴你的?”

    這話一出,原本已然放輕鬆的何友龍心頭一凜,暗忖:allen不虧是當警察的,這麼微妙的細節他都留意到了,不過這幾個人到底是誰派來搞我的?被我知道,我定要叫他好看!

    “這位老大,我說的都是真的,何家那點破事兒道上早就傳遍了,我也是隨口一叫罷了!”劫匪老大還在垂死狡辯。

    “隨口一叫?那你幾個手下怎麼不隨口一叫?”費倫獰笑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說到這,他心念一動,隨即那個小弟阿健的手就是一抖,“噠噠噠”,三發點射的子彈全打在劫匪老大拿著伯寧朗的右手上。

    “啊——”劫匪老大慘叫出聲,卻連用另一隻好手去抱傷手的動作都做不到,同時隻聽“啪嗒”一聲,他手上的伯寧朗一下就掉在了地上。

    “現在可以考慮說了麼?”費倫淡淡道。

    可惜劫匪老大已然看穿了眼下的情勢,知道他們幾個都已成了砧板上的肥豬肉,根本沒機會活命,所以他打算一硬到底,幹脆閉上了眼睛。

    費倫見狀也不著急,動念之間就將劫匪老大倒了個轉,讓他頭下腳上懸在半空中,這樣根本沒法長時間閉眼:“你要當硬漢可以,不過這樣會連累你幾個弟兄的……”說話間,其中的茶色眼鏡男已被費倫的意念控製懸浮到了海麵上方,“現在離天黑還有個多鍾頭,差不多是鯊魚最餓的時候,我想你弟兄腿上的血腥味,應該能引來鯊魚吧?”言罷,茶色眼鏡男已然墜向海裏,不過海水剛好泡到腿受傷的彈孔處就不再往下落,實在是**無比。

    而邊上的梁慕晴和何友龍都被費倫的搞怪給驚到了,因為他倆都曉得,這麼搞很容易出人命的。

    作為當事人的費倫卻一點沒有這種覺悟,反而在船欄邊朝海裏的茶色眼鏡男戲謔道:“還不快求你老大開口,不然鯊魚來了,我可沒法救你!”

    茶色眼鏡男聞言頓時有點傻眼,旋即回神,大吼道:“老大……”

    劫匪老大自然聽見了自己弟兄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可問題是,他不敢說,因為說了的話,他們會比現在還慘,甚至會禍及家人。

    費倫仿佛看穿了劫匪老大的想法,冷笑道:“你以為你不說就不會殃及家人了麼?就算我把你們都扔下海喂了魚,也會保留你們四個的頭顱,到時候交給何賭王,相信他會把你們的家人一個一個都找出來的。”

    這話一出,劫匪老大心神狂震,畢竟何鴻生的凶名與他的威名同樣昭著,“斬草除根”才是至理名言,“禍及家人”絕對不是一句玩笑話!

    費倫見劫匪老大的眼神已經開始猶疑,當下加了把火道:“怎麼樣?還不說嗎?”

    劫匪老大緊抿著嘴,聽著海裏茶色眼鏡男的嘶喊,又掃了眼神色淒愴的彪形大漢和小弟阿健,仍撐著不開口。

    不過恰在此時,一聲驚天的慘叫從海裏傳來,費倫頓時嘴角一揚,動念間就將劫匪老大三人都遙控到船欄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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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5 何少的故舊

    一聲驚天的慘叫從海裏傳來,費倫頓時嘴角一揚,動念間就將劫匪老大三人都遙控到船欄邊。

    隻見船欄下的海水中,不知什麼時候已然遊來了幾條鯊魚,也許是早就在附近了,正圍著茶色眼鏡男打轉,顯然是在試探,隨時可能下嘴。

    費倫瞄了一眼後就沒什麼興趣了,反而看向懸空身在船欄邊、臉部肌肉正在不停打顫的劫匪老大道:“你想不想下去做個伴?不想……就老實交代!”

    話音剛落,水裏的其中一頭鯊魚已然朝茶色眼鏡男身在水下的那半身子嚇了嘴,帶著尖利牙齒的血盆大口豁張,微微躍出海麵,“嗷嗚”一口,就將茶色眼鏡男胸部以下都給生生咬斷絞碎了……還好費倫見機得快,提前用意念移來兩張餐巾紙擋在了梁慕晴眼前,沒讓她看到這血腥而又殘忍的一幕!

    不過何友龍就沒那麼幸運了,他從頭至尾看完了整個現場直播,頓感嘴裏一股酸水湧上來,抓著船欄開始在那兒大吐狂吐起來。

    少了下半身的茶色眼鏡男懸在水麵上嘶喊哀嚎,胸腹裏各種血糊拉絲的器官簌簌往下掉,很快就迎來了另一頭鯊的魚躍吞噬,徹底消失於海麵上。

    等梁慕晴省悟過來,用手刨開眼前的餐巾紙後,再定睛瞧去,卻隻發現海麵上有幾頭鯊在猩紅的水中哄搶著什麼,茶色眼鏡男卻不見了蹤影。見狀,她本想向費倫嬌嗔。讓他別再擋著她看戲,結果話還沒出口,就見海麵上一個圓滾滾的東西被幾頭鯊魚拱來拱去。定睛一看,卻是茶色眼鏡男雙目圓瞪的頭顱,幾頭鯊魚你來我往,還真他喵沒找著下嘴的時機。

    “嘔……”

    梁慕晴頓時反了胃,學著何友龍的樣兒也大吐特吐起來。

    同樣,一直想閉眼、卻在空中倒立著的劫匪老大也看見了這幕,一時沒忍住。肚子裏的酸水嘩嘩地倒灌進嘴裏,然後噴湧出來。

    反倒是費倫見了那頭顱,心念一動就讓其升出了水。本欲將其移回甲板上給剩下的三名劫匪留個念想,沒曾想這時一頭鯊魚躍而起,就朝那頭咬去!

    “孽畜!”費倫暴喝一聲,頓時船上所有人都看到那條想要咬頭顱的鯊魚被定格在了海麵之上。這還不算完。費倫一怒之下,竟意念控製著這頭鯊魚往空中升去,同時冷笑道:“貌似是三百八十九米吧,從那個高度掉下來,不管以何種姿勢入水,都會像撞上地麵一樣硬!”

    這句自言自語聽在三個劫匪耳朵裏不啻於惡魔的吟唱,都激靈靈打了個寒顫,隨即他們發現那頭鯊魚越升越高。離開海麵的距離至少在三十層樓以上,又聽費倫道:“嗯。一百米,差不多了,給這畜生一個教訓!”實則他目前意念控物的極限距離也就在一百米上,否則以費倫的狠絕心性,連這頭無意冒犯的鯊魚那也是不願放過的。

    也就在費倫的小聲念叨完畢後,眾人隻見空中本已變成大黑點的鯊魚頓時逐漸放大清晰,然後如炮彈般轟入海麵,濺起幾層樓高的浪花。待波浪平複後,那頭鯊魚所在的海麵已然漂起一絲血紅,不久更是翻著魚肚白浮上了海麵。

    其餘在附近遊弋的鯊魚聞到血腥味後,頓時蜂擁而上,啃噬著自己的同類,這一幕又讓船上的眾人不寒而栗。

    此時,費倫側過頭看向有點傻眼的劫匪老大,森然道:“你想不想試試?我保證鯊魚隻會啃掉你的雙腿,絕不會啃掉你的其他部位?”

    “不、不……我不要試!”身體動不了,劫匪老大就拚命的搖頭,以示自己的不願意,甚至為了扮可憐,還痛哭流涕起來。

    “既然如此,那就還是讓你的同夥下去試試水吧!”說著,費倫心念一動,便將那個小弟阿健給憑空移到了海麵上,任憑他怎麼叫喊討饒也沒用,“喂,這位劫匪老大,你眼睛直什麼直,還沒到你不是嗎?不過也快了,等我喂完你這倆同夥,要是你還不願意說實話,我也隻能忍痛扔你下海了,至於幕後主使嘛,我相信他一計不成肯定會有二計,到時候我再揪他出來就可以了!”

    別看費倫說得輕描淡寫,但劫匪老大絲毫不懷疑費倫能說到做到,因為剛才他已經見識過對方的神奇能力了,早知何家大少身邊有如此恐怖的人物,他和三個弟兄打死也不會來找何友龍的麻煩,可惜現在已經完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再想吃後悔藥也沒有啊!

    也就在劫匪老大猶豫愧疚的當口,啃完同類的鯊魚們顯然還沒吃飽,又遊了回來,正打算朝受傷手被倒著泡在海裏的阿健進攻:“老大、老大救我……啊、救……”話還未完,一頭鯊魚躍而起,不僅咬掉了阿健的傷手,還連帶著啃掉了他的頭和半邊肩膀。

    劫匪中神經最粗大的彪形大漢見此一幕也終忍不住開始張嘴狂吐起來,隻不過由於被費倫的意念控製,他無法佝身,所以嘴巴一張,肚裏的那些穢物就嘩嘩地淌下,如瀑布一般。

    終、終於……劫匪老大再忍受不住這種視覺上的煎熬,投降道:“我、我說,求你給我們一個痛快!”

    費倫聞言哂道:“你早這麼光棍,也省得咱們脫了褲子放屁不是,非要損失了兩個弟兄才幡然醒悟,讓我說你什麼好呢?”

    劫匪老大聽到這挖苦的話已然無力吐槽,隻能直言道:“讓我說雇主的信息可以,不過你們得保證第一時間處理掉那個家夥,不能殃及我和幾個弟兄的家人!”

    費倫道:“這點你可以放心,隻要是我費倫的敵人,他絕對會比你剛掛掉的那兩個弟兄還慘!當然,如果是友龍的故舊,我是不會插手的。”

    劫匪老大聽到這話,頓時像得到什麼保證般,流露出欣慰的眼神,因為在他看來,無論是能力詭異變態霸道的費倫,還是何家,都不是他的雇主能夠正麵對抗得了的。

    “說吧,到底是誰!”說到這,費倫突又比了個打住的手勢,道:“阿龍,吐夠沒有啊?吐夠了就一起過來聽一聽幕後主使之人!”

    何友龍聞言翻了個白眼,抻起身子挪步到了費倫身側,本就沒有吃多少東西已經吐淨存活的梁慕晴見狀也一步一捱地移動過來,最後整個人幾乎趴在了費倫肩上,無力嗔道:“費大哥,我要你賠……”

    “行行行,等把正事兒辦完,要我怎麼陪你都行!”費倫隨口敷衍著,心底卻在詫異梁慕晴的適應能力,沒想到嬌嬌女一般的富家千金居然這麼快就從死人頭的打擊中恢複過來。

    何友龍嫵媚(無力)地白了卿卿我我的費梁二人一眼,衝劫匪老大道:“說吧,到底誰派你們來的?”

    已被費倫控得正立過來的劫匪老大苦著臉道:“其實具體的雇主我們也不認識,不過我見到過雇主本人,他長得……”說著,這位很失敗的劫匪老大將記憶中雇主的模樣形容了一遍。

    何友龍越聽越皺眉,費倫卻越聽越輕鬆,最後竟然笑了起來:“哈,看來友龍你是認識雇主了……不過這什麼雇主啊?真他喵腦殘,想要背後玩陰謀詭計,還有自己出麵露臉的?”

    何友龍卻苦笑道:“如果真是這位老大形容的那人,那他不怕露臉的……”

    “噢?還有這種事?說來我聽聽?”費倫奇道,“到底誰啊?比我還囂張!”這話一出,在場之人紛紛翻起了白眼,心說就你那超能力,根本不是人好不好?

    “照這位老大的形容,應該是我在多倫多讀大學期間結過梁子的一個同學,他是美國著名的賭業家族杜普寧家族的少東,是個號稱以後要執掌杜普寧家族的狂妄家夥,我對他素無好感!”何友龍吐槽道。

    費倫聞言挑了下眉,他沒想到在美國幹掉了席拉.杜普寧(詳見799)後,在這兒又撞上了杜普寧家派出來的鬼,實在是有點奇葩,當下撇嘴道:“按說杜普寧家族也不差錢,他家少東怎麼會跑去多倫多那個犄角旮旯上大學的,這還真是稀奇!”

    何友龍聞言猛翻白眼,道:“我也是在多倫多上的大學!”

    “哈,不好意思,把這茬給忽略了!”費倫擺手道,“不過這空口無憑的,劫匪的話咱也不能盡信啊!”

    聞言,以為費倫要反悔、禍及他們家人的劫匪老大頓時急了:“這位大哥,我、我說的全是實話啊,不信……我可以發誓!”

    費倫吐槽道:“如果上帝有用的話,那還要鈔票來幹嘛?”

    “可我真說的是實話!”劫匪老大急眼了。

    費倫攤手道:“拿什麼證明?”

    劫匪老大瞠目,一時竟無言以對。

    費倫見狀哂道:“這樣吧,既然你說你說的是實話,那我來問你幾個細節方麵的問題,沒問題吧?”

    “沒問題、沒問題……你隻管問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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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6 附贈倆白癡

    “沒問題、沒問題……你隻管問就是了!”劫匪老大應和著這話的時候幹咽了兩下唾沫,他還真怕費倫馬上就翻臉不讓人,把他給做了。畢竟可以多活一會,誰他喵不願多活一會呢?

    費倫點點頭,瞄了眼依舊蜷曲在劫匪老大附近的船員和女傭,直接問道:“你說你跟雇主見過麵,什麼時間,什麼地點?”

    劫匪老大一怔,隨即回道:“上個禮拜,在馬來!”

    “馬來哪裏?”費倫又問,然後還多加了一句,“細節,回憶一下細節,別我問一句你答一句。”

    “啊?哦,具體是在……”

    劫匪老大正努力回憶著當時的情形,卻突然感覺到一股難以名狀的龐大壓力從腦袋中間穿透碾壓過去,眉心劇痛,接著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實際上,劫匪老大不知道的是,不止是他,連還在生的彪形大漢、以及那船員和女傭都是如此,隻不過另外三人好一些,隻是變了白癡而已,而劫匪老大被費倫暴戾的精神力狂搜一通後,不僅暴露了剛才費倫提過問題後的所思所想,還當即腦死亡,成了行屍走肉。

    事實上之所以這麼做,有幾個原因,一是為了確定劫匪老大吐露的雇主信息究竟是不是真的,不過以前費倫就這麼幹過,直接用精神力搜虐敵人腦中的信息,可惜搜索量相當有限,且殘缺不全。所以這個方法他就沒怎麼再用過了,而他的催眠術隻是最普通的那種版本,遠不如瑪麗蓮的攫神眼來得高效。所以也很少用。

    要知道,修煉精神力這種事,除了觀想這種最原始的方法可以借鑒之外,其餘方法都不能從別人那裏生搬硬套,畢竟每個人的腦結構甚至是經脈結構都是各不相同的,經脈結構有細微不同還可修煉同一功法,隻是效果不一罷了。但經脈的大框架都差不多,修煉起來倒也能夠**不離十,可問題是。大腦及意識海是個精細的東西,每個人都有細微差別,這借鑒起來難度可就大了。為了不到時候修成個神經病,費倫始終沒有向瑪麗蓮請教她的精神識海修煉法。

    之所以無差別攻擊。二來費倫是為了試驗一下他現階段的思感能威力。因此直接提問後入侵了劫匪老大的腦部,果然提取到了關於問題的答案,那雇主的模樣赫然跟他之前形容的相同,囂張且腦殘!當然,捎帶著將當場的兩個外人,船工和女傭也給弄成了白癡,這樣一來,相信費倫會【意念控物】這件事隻會在小範圍內傳播。因為何友龍和梁慕晴都不是差錢的主兒,而且他倆知道輕重。這種事不會亂嚼舌根,反倒是船工和女傭雖是何家的下人,但難保不會在外間人引誘下亂說一氣,畢竟財帛動人心吶!

    不過,完成了自己初衷的費倫旋即發現他目前的精神攻擊實在有點偏頗,或者說不太受控製,概因就在費倫側後的梁慕晴和何友龍也是一副腦袋昏沉沉、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模樣,顯是被波及到了。

    好在他們也僅僅是被波及,而非被精神攻擊擦過,否則費倫就該考慮要怎麼樣修複兩人的精神力場了。

    值得一提的是,精神力場這玩意每個人都有,隻是有強有弱而已!精神力場強的人甚至能在情緒上帶動那些精神力場弱的人,用通俗的話來講,這就叫做領袖氣質。至於意識海這玩意,那是精神力場達到一定高度後才會衍生出來的東西,就算那些極具領袖氣質的人也未必有這個東西。

    隔了大約十來分鍾,啃噬完阿健的鯊魚們因再等不到新的食物,開始逐漸散去。腦袋昏昏沉沉的何友龍和梁慕晴也逐漸恢複了神氣清明的狀態,費倫指了指劫匪老大等幾個白癡,漠然道:“阿龍,不好意思哈,你這船工還有女傭也遭了殃,看來我的意識攻擊能力還修煉得不到家啊!”

    何友龍聞言心頭一凜,略一思忖便過去將彪形大漢以及劫匪老大拋下了海,還順帶拖過甲板上劫匪遺留下的槍朝水裏的兩個活死人來了幾發,方才扭頭衝費倫淡笑道:“這樣不就結了,至於我的這倆下人,算他們倒黴,不過他倆的後半生,還有他們家人的後半生,我們何家養了!”事實上也是如此,何家不差這兩個吃閑飯的人,況且在見識過費倫的超能力和狠絕心性後,何大少已再無與費倫相較高下之心。

    原本看新聞知道費倫很有錢後,作為豪門公子的何友龍雖與費倫相交親近,卻也有攀比較勁的心思在裏麵,可現在嘛,他已完全絕了這麼心思,開玩笑,以費倫展現出的超人能力和狠毒心思,一百個何家大少都不夠殺的,錢再多有個屁用啊,況且人費倫也不差你這幾個錢!

    當然,費倫是不知道何友龍閃念間百轉千回的心思的,否則他隻會對何家大少來一句:“阿龍啊,你真心想多了!”

    不過沒了船工,這遊艇還得開,好在船上僅剩的三個正常人,費倫、梁慕晴、何友龍都會駕駛遊艇,所以他們仨一合計,由費倫去開船,何友龍負責清洗甲板和休息室內不多的血漬,而梁慕晴負責看,嗯,應該說是查漏補缺,畢竟在賭王之子的船上發現血斑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要是被狗仔跟到,絕對會被炒成爆炸性的大新聞。

    本來清理殺人現場這種事該費倫親自做,不過茫茫大海,由不經常開船的何友龍來操控遊艇說不定就把船給開迷航了,所以還得由費倫來駕駛。實際上倒沒這麼誇張,畢竟何友龍這艘遊艇相當先進,不僅有自動駕駛,還預設了航線,費倫進到駕駛室後,隻是用改造手機上的定位係統再確認了一遍遊艇的方位,然後將船修正到預定航線上開動起來,自動駕駛就ok了。

    隨後,費倫回到甲板上,與何友龍一塊清理四個劫匪中槍後留下的血跡:“阿龍,對於今天這件事,你有什麼想法?”

    何友龍聞言愣了愣,正想說沒有,旋即意識到費倫不是在問被幹掉的那幾名劫匪的事情,而是問杜普寧家少東的事他打算怎麼辦:“唔……關於這事兒,我還得回去跟我爹地商量一下才會有結果,畢竟我如果直接報複回去,恐怕會引得兩邊開戰!”

    “那倒未必!”費倫否道。

    “這話怎麼講?”何友龍奇道。

    “如果真開戰的話,歐美多的是身手高超的殺手,杜普寧家的那位何必這麼下作,找幾個馬來華人來弄你呢?”費倫分析道,“我估計那家夥多半是自作主張,甚至有可能是杜普寧家在考驗各個繼承人!”

    “你這麼說倒也不無道理,可問題還是那樣,我直接報複回去很可能引起兩家開戰,而戰端一開,到時候可就不是我說了能算的事情了!”何友龍無奈道。

    “也對!”費倫拍了拍他的肩膀,“畢竟現在何家還不是你做主!”這話一出,把何友龍嚇了一跳。

    若是今天之前,費倫說什麼“何家還不是你做主”這種話,何友龍絕對不會多心,但在見識過費倫殺人不眨眼的狠絕之後,他就不敢太確定這位hkpolice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了。

    費倫似也看穿了何友龍在擔心什麼,遂無所謂地笑了笑,不再提這茬兒!

    大半個鍾頭後,遊艇終於在港島靠了岸,費倫攜了梁慕晴坐車回家,而何友龍守著兩名白癡下人開始心有餘悸地給何賭王打電話……

    路上,車上。

    費倫一手開車一手摩挲著梁慕晴的秀發,輕聲道:“阿晴,今天的事……”

    “費大哥,我明白的,雖然有時候我很幼稚,但身為報業大王的孫女,並非沒有聽過這類事情,所以你不用擔心我的。”梁慕晴善解人意道。

    “呵呵,你還真是……你知道我要說什麼你就搶著把話說完了?”費倫啞然失笑道,“我隻是想說,那幾個人都該死!”

    “嗯?”梁慕晴聞言一怔。

    “別的不說,你隻要仔細想想,對方端著槍來跟我們照麵,如果不是我有那能力,你會怎麼樣?”費倫說到最後聲音已然轉冷。

    梁慕晴聞言也不禁打了個寒顫,她倏然意識到自己被血腥的死人場麵給蒙蔽了雙眼,完全沒想到如果整件事反過來會怎麼樣,若沒有費大哥的超能力在,那她……

    見梁慕晴似有恐懼,費倫輕輕拍了拍她的香肩,安慰道:“好了,別再想這件事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不過你得答應我,以後若是遇到什麼難以解決的事兒,要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好嗎?”

    “費大哥,我……”梁慕晴聽到這話,突然感動得不得了,甚至一把抱住了費倫擱在她肩上的胳膊,“有你在身邊真好!”說完,還用臉蛋像貓咪那般在費倫的臂膀上來回蹭著。

    費倫見狀頓時無奈了:“好了好了阿晴,我這正開車呢!”

    梁慕晴發嗲道:“我不管,你剛才就單手開得好好的,現在也一樣!”說到這,反而抱得費倫的手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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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7 聖誕那點事兒

    “我不管,你剛才就單手開得好好的,現在也一樣!”說到這,梁慕晴反而抱得費倫的手更緊。

    費倫很無語,卻難得沒有打斷這片刻的**,由得梁慕晴摟著他的胳膊,道:“阿晴,還有一天就聖誕節了,你打算怎麼過啊?想要什麼禮物?”

    “隻要是費大哥你送的禮物我都喜歡!”梁慕晴嬌憨道。

    費倫莞爾一笑,道:“那我可不會送你禮物,隻想問你一個問題……”

    梁慕晴愕道:“什麼問題?”

    “阿晴,正式做我女朋友吧!”費倫說這話時,不知怎地,心中難得出現了一絲久違的緊張情緒。事實上,三世人以來,他還從未對哪個女孩子說出類似的話。

    進輪回空間以前,費倫算是傳說中的矮窮挫,別說女友了,就算是女性朋友都少得可憐,而且一個二個的長相都是困難戶,加上當時費倫還有那麼點幻想白富美,所以一直就沒談女朋友。

    進入輪回空間、度過最為艱難的初期之後,費倫身邊的女人倒是不缺,不過都是主動跟他的,算是依附強者,自然滾床單這些也就成了一種變相交易,其中摻雜的個人情感少得可憐。

    出了空間以後,經曆過太多女人的費倫對美女的心思已變得麻木了,勾女的思維模式也早就形成了定式,總之一句話,軟的不行來硬的,硬的不行就砸錢,就這樣。他在美國留學期間不僅找到了類似於蜜莉婭奧德莉希林這樣的長期女友,還勾到過不下一手之數的炮友,甚至還有些玩過一夜.情後就再沒照過麵的。當然。這也與美國的社會風氣比較開放有關。

    相對的,費倫回了港島後,對女人就收斂了許多,不過即便這樣,多金的他前前後後也惹了不少桃花,這還是他從未明火執仗大撒金元,若非這樣。隻怕港埠少不得某些貴婦名媛緋聞女星會主動爬上他的床。

    所以眼下,麵對梁慕晴,費倫說出“做我女朋友”幾個字時。有那麼絲緊張也就不足為奇了。

    “好啊!”梁慕晴幾乎沒怎麼考慮,隻是消化了費倫所說的話的內容之後便脫口而出,答應了下來,“嘻~~費大哥。你真是太好了……你剛才那句話是我這二十年來收到的最好的聖誕禮物!”說著。她把費倫的手臂纏得更緊了。

    費倫心底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無奈,因為他實在不喜歡一個女人在開車時如樹袋熊一樣摟著他的胳膊,可轉念一想,新交的女朋友大抵就是如此纏人吧?於是也就隨她去了。

    不過開了一段路之後,費倫又道:“阿晴,既然你答應了做我女朋友,明兒聖誕夜我還是打算送你聖誕禮物,你覺得怎麼樣?”

    “好呀!”梁慕晴欣喜不已。

    費倫卻有點翻白眼了。本來他這話隻是禮貌一下,沒想到梁慕晴還真應承了下來。不過他既然已經把話說了出來,就沒有反悔的道理:“那你想要什麼?”

    梁慕晴還是那句話:“隻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

    “行吧,禮物明天給你,我先送你回家!”費倫點頭道。

    “不嘛,我想去你家!”梁慕晴又嗲聲嗲氣道。

    費倫有點暈了,隻好無奈道:“阿晴,雖然你現在已是我女朋友了,但有個意見我必須提一下!”

    “啊?你說!”梁慕晴聞言頓時無比重視起來。

    “女人偶爾撒嬌發嗲對男人來說是一種享受,但動不動就這樣,我想時間一長我可能受不了!”費倫直言不諱道。

    “啊……費大哥,那人家改還不成嘛!”梁慕晴可憐巴巴道。

    費倫擺手道:“其實你不用改,之前就很好,嗯,就咱倆坐友龍的遊艇回程之前那種說話的語氣我就覺得很舒坦!”

    梁慕晴聞言一愣,隨即道:“可那是我對你常用的說話方式呀?現在人家都是你女朋友了,怎麼能還那樣呢?”

    費倫一怔,道:“怎麼就不可以那樣了?難道之前你平時也像對我那樣和其他男人說話麼?”

    “沒有啊,隻是對你那樣!”

    “那不就結了!”說到這,費倫翻了個白眼,旋即省起什麼,又問道:“阿晴,你做我女朋友之前還跟其他男人拍過拖嗎?”

    梁慕晴聞言一愕,隨即連連擺手道:“沒有,從來沒有過……費大哥,你怎麼會這麼想?”

    “我說嘛,搞半天我們兩個都是戀愛菜鳥,難怪鬧笑話!”費倫啞然失笑道。

    “啊?費大哥你也沒談過戀愛?”梁慕晴訝道,“可、可是我聽說,你跟曼、曼姐都結婚了!”

    “又離了!”費倫實話實說道,“不過這結婚跟談戀愛有直接關係嘛?”

    梁慕晴一怔,旋即點頭道:“那倒也是!”頓了頓,又結結巴巴道:“可、可是費大哥……人家不僅想、想跟你拍拖,以、以後還想、想當你的新娘!”說到這,豔妞的臉蛋已紅得快滴出血來。

    “嗯?”費倫一愣,隨口道:“戀愛這種事得看緣份,結婚也一樣,隨緣吧!”

    也就在費梁二人在行車途中卿卿我我之時,已然被港埠這邊何家下人接上房車的何友龍立刻用衛星電話接通了何鴻生。

    “喂,友龍嗎?送費倫回港還算順利吧?”

    “爹地,我想我知道allen的賭術根由了,可惜現在在車上不方便,我隻能說,他的賭技已然成神!”何友龍毫不誇張地說道。在他想來,【意念控物】這種逆天的能力運用在賭博上的確可以稱之為“神”!

    何鴻生聞言輕聲一笑,道:“有沒有那麼誇張啊?”

    “比你所能想象到的還誇張,老豆!”何友龍以無比鄭重的語氣道,“一切都是我親眼所見,而且梁慕晴也看見了,本來另外還有兩個人證,可惜當時那情況……”

    “另外兩個見證人怎麼了?”何鴻生敏銳地聽出了何友龍語氣中的那絲不尋常。

    “他倆命還在,不過後半輩子隻能待在瘋人院了!”

    “噢?有這種事兒?”何鴻生聞言沉吟半秒後,隨即道:“這樣友龍,你現在是在車上吧?那讓司機馬上拐去機場,我這就給你安排一架直升機,等你回來咱們再詳聊!”

    轉天,美國紐約,曼哈頓,婭莉律師事務所。

    正忙於工作的蜜莉婭和奧德莉都齊齊收到了一大捧鮮花,本來兩女打算隨手就給扔了,可稍微瞄了下卡片上的落款,頓時喜不自禁,不約而同捧上花朝對方辦公室行去,結果在廊上就撞上了。

    “哈,看來你也收到了那冤家送的花!”蜜莉婭和奧德莉又不約而同地說出了相同的話。

    靜默幾秒後,還是奧德莉率先揚起手中的卡片,道:“卡上說,他還有禮物直接寄到家裏了,要不咱們回去看看?”

    蜜莉婭意興闌珊道:“不去了,他人不在身邊,看禮物有什麼意思?”

    “要不……咱倆現在飛過去找他?”奧德莉人來瘋道。

    蜜莉婭搖了搖頭,掃了眼不少辦公室探出來的腦袋,轉身往自己的辦公室而去,奧德莉跟上,一直進到蜜莉婭的辦公室,把門關嚴實後,道:“你搖頭是什麼意思?”

    “就是搖頭的意思……你別忘了,allen目前身在東方,他那裏的聖誕節應該比我們這裏早,若我們千辛萬苦飛過去,卻看到他在某個女人床.上,你說我們的心情會怎麼樣?”蜜莉婭問這話的同時,美眸深處卻閃爍著難以捉摸的幽光。

    “能怎麼樣?男人還不都那樣,隻是他……是我唯一可以接受的男人而已!”奧德莉的答案既然蜜莉婭的預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蜜莉婭這才省起奧德莉的本質還是女同,隻不過在蜜莉婭接受了費倫之後,她愛屋及烏罷了。這也是費倫暫時隻洗腦了蜜莉婭,而未洗腦奧德莉的原因之一,因為在他看來,能幹的女人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瓜還是不要強扭的好!

    “要不……咱們就真飛過去?”蜜莉婭順著奧德莉的意思道。

    奧德莉左右看了看蜜莉婭,倏然樂了起來,道:“原來是某些人思春了!”

    蜜莉婭聞言臉一紅,道:“難道你就不想他?”

    “想啊,怎麼不想?但是沒想你想得多!”說話間,奧德莉已然湊到了蜜莉婭身邊,開始吐氣如蘭。

    “你別這樣,我還得去訂機票呢!”蜜莉婭軟弱地抗拒道。

    “不嘛,人家已經濕了……”

    與此同時,身在荷裏活名利場的朱麗、克麗絲汀娜和宅在家裏的希林都收到了費倫的聖誕禮物,隻是少了大捧的花束而已!

    轉天,二十四號。

    但凡身在港埠的費倫認識的朋友都收到了他的小禮物,無論男女,甚至就連一向跟他唱對台戲的薑景蓮都有。

    不過薑景蓮收到費倫的禮盒後就一陣冷笑,心說老娘的妹妹現在入了反恐隊,全是你這男人給害的,還有臉給老娘送禮,知不知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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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1 00:16:27
1078 聚會

   費倫知不知羞,姜景蓮不知道,不過費倫自己卻知道,自打花了點小錢給包括現在西九龍總區但凡有過點頭之交的新同事都送上了一份聖誕禮物后,在總區警局主動同他打招呼的家伙明顯見漲。
  這,或許就是金錢帶來的魔力,雖然它不會使費倫找到刎頸之交,但普通的能夠聊上几句的朋友隨時可碰,某些時候倒也有點用處。

  不過費倫送禮只是出于禮儀罷了,倒不是為了那點興許能“通風報訊”的用處去的,因此不僅新同事有禮物,就連原來港島總區的舊同事也有禮物奉上,所以凡是與費倫認識又或有過一面之緣的家伙們都與有榮焉。

  相對的,同樣是聖誕夜當天,濠江何家大宅里的氣氛就比較凝重了。

  自從昨晚何友龍回來,描述了一番費倫的超能力,何鴻生聽完后一言不發就吩咐所有人都去歇息了,他自己的書房卻很晚都未熄燈。

  今天一大早,何賭王就把何友龍叫了過去,爺倆在書房里有了一段新的對話。

  “桌上那份文件你看看吧,看過之后就撕成兩半,用洗牌的手法洗一下,然后分兩次放進碎紙機!”何鴻生目無表情道。

  “哦!”何友龍搞不懂自家老豆到底怎麼了,卻也沒多問,拿起文件就看,越看越心驚,越看越心涼。

  “現在知道我為什麼在濠江回歸后就堅定的支持大陸政斧了吧?”何鴻生冷哂道,“因為華夏能人異士無數,像費倫那種擁有超凡能力的人雖只是一小撮,但數量也不少……當然,費倫的能力比較奇特罷了!”

  “可是爹地,這樣的話,我們豈非一直都會屈居人下?”何友龍心有不甘道。

  何鴻生聞言笑了起來,道:“呵呵,什麼叫屈居人下?除非你統一地球。那才叫不屈居人下!”說話間,他發現自己這個二儿子還年輕,很多事不是看不明白,而是心存幻想。“實際上,即使我們舉家遷至海外又能怎樣呢?不還得屈居人下?只是換一個政斧而已!”

  “可是……”何友龍看了自家老豆一眼,見其沒有發火跡象,便繼續道:“可是歐美奉行的畢竟是資本主義……”

  “濠江也是啊!”何賭王哂道,“再說了,自從馬列主義誕生以來,就產生了紅色商人,任何時候都有,只要大陸政斧不違背他們的承諾,我們為什麼要背離他們呢?”

  “可是……”

  “你是想說。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里對吧?”何鴻生老謀深算道,“所以呀,在美國開賭場的提議被我否決了,而我拿這筆錢換購了百分之零點五黑石集團的股份!”

  何友龍聞言一愣,因為美國開賭場被否決這事儿他是知道的。當時還以為自家老豆雄心壯志不在,可現在聽到后面這茬,他才意識到自己還是嫩。

  “我的想法是,咱們何家的賭業在亞洲保持優勢地位,剩下的,在我有生之年,將黑石集團那百分之零點五的股份換成花旗集團的就對了!”

  聽到何鴻生這話。何友龍心頭一驚:“爹地,您的意思是,入主花旗集團股東會?”

  何鴻生抬手拍了拍何友龍的肩膀,大笑道:“那是你的任務了!”

  “可是咱們在美國的人脈……”

  “這事可就要托在費倫身上了!”說到這,何鴻生總算是入了正題,“現在我總算是知道他在美國為何會認識*官的女儿了。這與他本身的超能力十有*脫不了關系!”

  “*官的女儿?!”何友龍詫異兼震驚。

  “美聯最高*官威廉.奎斯特!”何鴻生隨口提了一句,繼續之前的思路道:“不過怎麼跟費倫打好關系是個問題,所以妙蘭很重要……”

  “爹地!”何友龍聞言頓時有點出離的憤怒了。

  何鴻生瞄了眼自己的儿子,咧嘴道:“費倫不缺女人,尤其是美女。你這麼激動干什麼?”

  “我、我……”

  “哼,連一個女人都不能犧牲,還能干成什麼大事?”何鴻生斥了一句,“如果我真要你舍棄妙蘭,你是否打算同我對著干?”

  “爹地……”何友龍又期艾地叫了一句。

  “算了!”何鴻生擺手道,“咱們還是先說正事儿,如果你想娶妙蘭進咱何家門,那麼她必須完成一件事……”

  “什麼事?”何友龍陡然緊張起來,他怕何鴻生要求自己女友去做一件難以做到的事。

  “這事儿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就是讓妙蘭想辦法同費倫認個契親,這不難吧?”何鴻生淡淡道,“如果她有了這個資本,即使其他几房都反對,我也會支持她嫁入我們何家的。”

  何友龍聞言眼前一亮,卻有點得寸進尺道:“讓妙蘭跟認契親,還不如我跟拜個把兄弟!”

  “你放屁!”何鴻生罵道,“這年頭,就連你這個親儿子都不聽老子的話,你還指望拜把子兄弟能救命麼?可這契兄妹就不一樣,多了一層男女間的**關系,說不定關鍵時候還能幫上忙!”

  聽到這話,何友龍原本稍霽的臉色頓時又臭了起來。

  “你臉垮什麼垮,我又沒叫妙蘭去陪床,畢竟她要是辦成了這件事,將來可就是我何家的媳婦儿,丟不起那人,明白嗎?”何鴻生冷哂道。

  何友龍頓時大喜:“多謝爹地!”

  “但是你記住了,認契親這件事不能操之過急,若是讓費倫看出來,搞砸了,你跟妙蘭的事儿就別想了!”說到最后,何鴻生已然聲色俱厲。

  聖誕過后沒几天就是新年,費倫照例受李超仁邀請去參加了慈善義拍年會,散了几百万的美鈔,稍微露了下臉也就算過了。

  新年伊始,重新開始上班后,就不斷有港島總區的舊同事打來賀電,特別是原來總區重案組的仇兆强等人,更是電話接連不斷。除了恭賀新年之外,更重要的是描述一件事,那就是他們這些人的升級試全都過關了。

  這不,費倫剛跟原先的大sir陳澤昆聯絡完感情通完電話。李立東的電話跟著打了過來:“費sir,我……”

  “你不用說了,是不是升級試過關了?”費倫哂道。

  “是是是……你怎麼知道的?”李立東顯然是在單獨打電話。

  “因為在你之前,施毅然他們都跟我打過電話了!”費倫哭笑不得道,“這樣吧,既然你們這麼興奮,那就找個時間叫全組人出來聚聚?”

  “好啊,就明天吧,正好周五,我回頭就跟强哥他們說去!”李立東高興道。

  “行。到時候我把我手底下的新組員也帶出來,大家相互見見,以后有什麼事也好吱聲!”費倫道。

  “沒問題!”李立東應道,“費sir,咱就這麼說定了。你可不許臨時變卦啊!”

  “放心,這才新年第几天啊,沒什麼要緊案子,happy.hour很正常!”

  轉天上班,費倫把這事儿跟力王等人一說,几人立馬答應了下來,實際上他們也想見見傳說中破案率奇高的港島總區重案組。

  不過令費倫沒想到的是。下班之后,久未照面的溫柔居然稀罕地來了重案組大房找魚莎,說是相約去酒吧喝點儿!

  魚莎聞言苦著俏臉道:“柔柔啊,我已經先答應費sir等下去happy.hour了!”

  進了大房后一直眼尾也沒掃下費倫的溫柔聽到這話立刻瞪了過來,撇嘴道:“男上司約女下屬去歡樂時光,肯定沒安好心眼!”

  聞言。眾皆愕然。唯獨魚莎頗為尷尬道:“柔柔,你瞎說什麼呢?我們是全組人同去!”

  溫柔一愣,倒也不覺尷尬,反而眼珠轉了轉,狡黠道:“既然如此。想必費sir不會反對多帶我這個女同事吧?”

  這話一出,沒等費倫開口說答應還是不答應,邊上的吹水王就高呼:“好呃……”話還沒完,就被鄧南扯了一下,附他耳道:“你沒看費sir跟madam柔不對付麼?瞎起什麼哄啊!”

  費倫倒不以為意,淡笑道:“好啊,能與madam柔一塊儿happy.hour,我求之不得!”說罷,他與溫柔又斗雞眼般對瞪了一下。

  魚莎見狀很是無奈,可又不能數落費倫或閨蜜什麼。

  隨后大家一塊下班,驅車去了中環玖蘭吧。泊好車,在酒吧門外,費倫一行正好撞上趕來彙合的仇兆强等人,于是一幫人相互介紹寒暄后這才進了玖蘭吧。

  今天正好老板娘況玖蘭也在,所以費倫等人剛選好台子坐下,她便領著兩個侍應湊了過來。

  “哎呀,阿倫,你可是好久沒來姐姐的酒吧光顧了!”況玖蘭風采依舊道,“今天你可得多喝几杯!”

  聽到這話,戴岩几人還好,至少與況玖蘭見過几面,隱隱知道她與費倫的關系,而力王等人就有點詫異了。

  “蘭姐,瞧你說的,我這不就帶著同事來光顧你的店了嗎?”費倫哂笑道,“至于喝什麼,今天都歸我這些同事做主,我只負責買單!”

  這話一出,眾人頓時哄鬧著叫起好來:“噢耶,費sir万歲!”

  當然,除了溫柔,她偏生在大家都高興的當口潑冷水道:“你們這些個男的別喝醉了在女人身上揩油就成,不然到時候警察被人當成色狼抓起來就不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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