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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ler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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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勿明] 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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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6 01:21:34
1347 意外的卷入

   事實上費倫之前那番貴族言論雖然刺激了三井,但不得不說進入新世紀以后,隨著互聯網效應,各國間經濟交流加速,金錢的作用已漸漸趕超了名門望族姓氏的作用。

  正因為如此,當時狂怒過后,三井卻也沒太計較與費倫計較。

  “下周二我有時間,我也去,可以麼?”細川幽香突然插話進來道。

  三井下意識回了一句:“妹啊,你不說最討厭名古屋那邊的汽油味了麼?”結果遭到了細川幽香的瞪眼。

  費倫倒不甚在意,道:“幽香既然願去,那就去吧,反正賽道那麼闊,多個人還熱鬧一點儿!”

  三井:“……”

  值得一提的是,名古屋可謂是曰本的汽車生產基地,而鈴鹿賽道就位于名古屋與大阪之間。

  更值得一提的是,整個曰本的陸地面積還不如當前的四川省大,但有名的城市卻不少,首先就是九州的長崎和與四國島相望的廣島,這倆城市在中國人心目中恐怕比東京還有名,畢竟當年“兩顆原子彈曰得投降”嘛!

  然后就是關西的大阪和關東的東京了,這兩個城市一個是德川江戶幕府前曰本實際統治者豐臣秀吉的本據城,另一個是德川江戶幕府的本據城,不過,“大阪”這個名字一直沿用了四百多年,而“東京”是江戶幕府被搞掉之后才取的。

  再接下來就是東京附近的橫濱。以及位于伊勢灣的名古屋了。當然,還有與名古屋毗鄰的內陸城市岐阜和北部港口城市仙台也比較有名。

  當然,曰本在國際上真正有影響力的大城市還是只有東京、大阪和名古屋三個。它們分別為曰本三大都市圈(東京大都市圈,京阪神大都市圈,名古屋大都市圈)的中心城市,甚至就連我國總領館也設在了名古屋。

  “下周二應該是個好天氣!”細川幽香卻沒理會三井的無語,一邊翻著手機上的天氣預報一邊自言自語道,“不如賽完車下午的時候去伊勢灣游玩一番吧?”

  費倫對細川幽香這話只當沒聽見,三井剛吃了一憋。也懶得附和自家小妹,于是乎。桌上難得出現了冷場。

  不過細川幽香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她立馬捏住三井的手,惡瞪向他故作嬌嗔道:“怎麼樣嘛,哥……”

  三井手腕吃痛。卻不敢叫出聲來,兩條眉毛糾結在了一起,道:“我調整行程試試看吧!”本來他只是想過去露一面就閃人的,其實若是這件事是費倫親自委托的,他連面都不想露。

  見自家老哥答應了,沒等費倫說話,細川幽香就轉頭望著費倫自說自話道:“那呢?到時候你也一塊去海邊衝浪吧,我記得你衝浪很棒的!”

  費倫頓時無語了,他怎麼以前沒發現細川幽香還有如此賴皮的一面呢?翻了個白眼。他道:“看情況吧,下周才四月初,海水溫度可不怎麼樣。下水的話凍死人也不一定!”

  雖然這話模凌兩可,細川幽香卻見好就收,只當費倫答應了,趕緊轉移話題道:“行了行了,都五點多了,點菜吧!”

  這話一出。費倫和三井齊齊無語了,但細川幽香這個小小的要求他們還不能不答應。畢竟不是什麼原則問題,總得給女士一點面子不是?

  于是,侍者又被召了過來,給三人分發菜單介紹菜品。

  也不知費倫是不是故意的,他又點了瓶紅酒:“給我來瓶82年的拉菲!”

  三井:“……”

  侍者也有點懵,以為自己幻聽了:“抱歉先生,你剛才說什麼?”

  “82年的拉菲,沒這酒麼?”

  “有,可是你這……”侍者說到這里沒敢再往下說,只是眼巴巴地望著桌上那個還裝著大半紅酒的盛酒器。

  費倫一指細川幽香,衝侍者板著臉子道:“這不幽香來了嘛,再多開一瓶!”

  “是是是……”侍者自以為懂了,連忙應承下來,三井也不好說什麼,畢竟這是招待自家小妹,難道不開?就拿96年份這個還沒到適飲期的紅酒招待她?當然不可以!

  細川幽香就更不會說什麼了,因為費倫完全是在為她著想,一念及此,她小心心里就有些美滋滋的,所以等點完了菜,她就決定去盥洗室補補妝,女為悅己者容嘛!

  “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間!”說著,細川幽香優雅起身,一陣香風飄出了餐廳。

  三井見狀有點傻眼,因為他看見自家小妹連隨身的坤包也帶走了,分明是補妝去了,而她補妝為了誰不言而喻,總不會為了他這個親大哥吧?一想到這里,三井就很是無語,看向費倫的眼神愈發怪異!

  “看我干嘛?”隨手擱下菜單的費倫顯然不習慣被男人盯著看。

  “我……”

  “啊啊啊……”

  三井話剛起了個頭,盥洗室方向傳來了細川幽香的驚叫聲。

  “嗯!?”由于中午的時候才見過面,費倫多少知道一點儿細川幽香的實力,聽見她驚叫,暗忖是不是遇上了神選者,當即飛也似的竄出了餐廳,急趕過去。

  三井這時候才剛剛站起身,見費倫已跑得沒影,頓時面色古怪地哂笑起來:“呵呵,還說不喜歡幽香……”說到這,他也急急忙忙往盥洗室趕去。

  細川幽香之所以尖叫只因為見到廁格里的情形實在可怕,但叫過了之后她便冷靜下來,隨即就看見費倫破門而入闖進了女廁,微愕之余心頭也生出一絲甜蜜,來得這麼快,看來這個家伙還是蠻關心我的嘛!

  “怎麼了?”費倫見細川幽香好端端地站在那里,微松了口氣。

  細川幽香咬著下唇,也不說話,就指了指她所面對的那個廁格。費倫見狀走過去一瞅,頓時發現廁格內的馬桶上豎著一塊半米多高的巨大長方体冰塊,冰塊朝外的一面可以清晰地看到人体各種內髒,赫然是一個人的胸腹腔被揭掉了整塊胸肌和腹肌,而朝上的一面更是露著一張被摳掉了眼珠、鼻子的恐怖人臉。

  這樣的恐怖狀況也就是費倫看到不會大驚小怪,換誰第一次見都會尖叫,所以細川幽香驚叫也就不足為奇了。

  細川幽香顯然也發現了費倫的古怪狀況,小心翼翼的探問道:“,你、你不怕麼?”

  “呵,這明顯是個死人,有什麼好怕的?”費倫哂道,“倒是殺他的人有些可怕!”說著,他神識一掃,並未發現這女廁和隔壁男廁還有什麼異常情形,甚至連天花板上的通風口也沒有絲毫異常。

  “他?你說這死人是個男的?”細川幽香顯然很用心地在聽費倫說話,“你怎麼看出來的?”

  “什麼怎麼看出來的?”這時候,三井也帶著兩名保安趕了過來,所以隨口問了這麼一句,結果看到費倫和細川幽香湊在廁格門口,他也走過來想看個稀奇:“啊!?這、這這……”三井抖著手指著那冰塊死屍,一時結巴得說不出話來。

  “好啦哥,別驚訝了!”細川幽香不滿地刨開三井的手,“一個死人而已,有什麼好怕的嘛!”

  這話一出,費倫頓時橫了她一眼,心說沒什麼好怕的那你還叫?如是想著,他人卻步入了廁格。

  細川幽香見狀連忙扯住他:“,你干嘛?”

  費倫指了指馬桶上方的牆壁,那上面有幅鮮紅的畫,赫然是富士山的模樣,道:“這畫有古怪!”

  “有什麼古怪呀,肯定是血畫的,你別去碰它,惡心!”細川幽香阻止他道,“咱們還是報警吧!哥,你說呢?”

  “是是是……趕緊報警!”三井一邊說一邊瞪向了身邊的保安。

  保安不敢怠慢,立馬出門打電話報警去了。

  費倫卻又仔細端詳了一下那幅“富士山”壁畫,更是忍不住伸手用指甲刮下一點紅色放進了口內,這一動作差點沒把細川幽香給嚇死,不過驚嚇過后,她又直反胃,想吐。

  可這個時候,費倫面色沉重地搖了搖頭,道:“媽的,事情恐怕有點麻煩了,這壁畫應該是血色顏料所畫成,而且絕不會超過三天,因為顏料仍未干透!”

  “那畫不是人血畫的?”細川幽香愕道,“那為什麼事情反而還麻煩了呢?”說這話的同時,她心底悄然松了口氣,畢竟她很反感剛才費倫以手嘗血的舉動。

  費倫指了指大冰塊下滴的冰水,道:“這滴水之中紅色几乎不可見,你覺得是什麼原因?”

  細川幽香相當聰明,瞬間就想到了一個可能:“你的意思是死者生前被人放過血?”

  費倫搖手指道:“不止……死者体內的血几乎已被抽干,所以在被凍成冰塊時並沒有多少血滲入冰層內,這化冰的時候自然也就不見血水了。”

  “啊?!”細川幽香有點傻眼。

  三井自然聽到了他倆的談話,此時也湊過來道:“被抽干了血,有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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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6 01:21:53
1348 牛逼保安

   “被抽干了血,有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啊?”

  “有沒有我說的那麼誇張,等警察來,你讓他們專門驗一驗不就清楚了?”費倫冷哂道,“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們,這人的鼻子應該是被另外一個人的牙齒咬掉的……”

  “啊?!!”倆兄妹又被這話嚇了一跳。

  “,你是說吃、吃吃人?”細川幽香有點結巴地問道。

  費倫攤手道:“我可沒這麼說,我只是說鼻子是被人咬掉的。至于其他的,得驗過屍后才能知道,不過等警察一到,我看我是沒什麼機會觀摩驗屍了。”

  “沒機會好,我們還要一起吃飯呢,觀摩什麼驗屍啊!”細川幽香顯然不大希望費倫就此離開,再說了,查案是警方的事,她更不希望費倫跟著瞎摻和。

  “可我也是個警察啊!”費倫强調道,“在hk我還是專門的刑事警察!”

  細川幽香聞言道:“可這里是東京。”

  費倫頓時不說話了,心說:是啊,小曰本死關他屁事,怕就怕擱冰屍這人是衝他來的,畢竟按照冰塊的化冰速度來判斷,這冰塊擺在馬桶上決不會超過四個鐘頭,想及此,他望向三井道:“餐廳清場是什麼時候?”

  “午餐過后吧,具体什麼時間我不太清楚!”說到這,三井瞥了眼身邊剩下的那名保安。

  保安立刻答道:“是一點半開始清的場。”

  這樣一個答案讓費倫有點愣然。畢竟那壁畫應該不會是几個小時內的作品,慢著,如果是神選者的話。几個小時讓壁畫顏料几乎干透也不是不可能啊!想到這里,費倫再度進入廁格里抻著手刮了點顏料下來放在舌尖上嘗了嘗,旋即眼前一亮,心說:果然如此,這顏料是被人用不知名的手法烘干的,也就是說,他之前判斷的三天之內這時間范圍有些大了。不過由于不知道對方的手法,壁畫具体是什麼時間畫上去的沒法肯定。

  細川幽香見費倫再一次嘗試了壁畫顏料。臉色不禁有些古怪道:“又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我發現我判斷錯誤,這壁畫應該是一天之內才弄上去的。”費倫半真半假道。

  “這怎麼可能?”細川幽香瞪大了美眸,“我也學過一陣子繪畫。如果照你的說法,那富士山是用顏料畫的,那麼一天時間絕不會干到這種程度!”

  “如果有人用了烘干的方式呢?”費倫道。

  “烘干?”細川幽香有點傻眼,“這樣倒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之后這畫的顏料恐怕堅持不了多久!”

  三井聞言苦笑道:“我的傻妹妹,這畫只不過是凶手留下的訊息罷了,需要堅持多久啊?只要警方來看過不就好了?畢竟我們這里是餐廳,還要做生意……”說到這,他倏然打住。望向費倫。

  “看我干嘛?”費倫問。

  “,你說這有沒有可能是針對我們三井家?”三井面色凝重道。

  費倫搖頭道:“說不好!”

  “怎麼說不好?”

  “很簡單,兩個方面說不好。一是我們不知道壁畫富士山的意思,簡單點說就是我們不懂凶手留訊的意思,甚至于這壁畫是不是凶手所留都不能肯定!”費倫難得多費了一點口舌解釋,“其次就是死者的身份我們並不清楚,所以現階段無法做出指向性的判斷!”

  三井頓時若有所悟:“你的意思是,想要弄清楚凶手是否針對我們家就得搞清楚死者身份是吧?”

  “沒錯。看來我們三井大少也可以去當偵探了!”費倫玩笑道。

  “你少來,我有几斤几兩我自己不知道……”

  見兩個大男人面對著冰屍在這儿說笑。細川幽香終于受不了了:“我說,這里可是女廁,還有這麼一具屍体擺在這儿,你們倆不嫌瘆的慌麼?”

  “那是,我們這就出去!”三井應了一聲,旋又對身邊保安道:“你,留下來保護現場!”

  “啊?”保安愣了一下,隨即見三井瞪他,連忙立正敬禮道:“是,三井大殿!”

  “別叫我大殿,大殿是我父親!”三井斥了保安一句,旋又扭過頭衝細川幽香笑容可掬道:“妹妹,我們還是先離開這儿吧!”

  費倫卻道:“幽香,你不解手了麼?”

  “噢!”被男人一提醒,細川幽香這才感覺到自己的膀胱快要脹爆了,“你們快出去、快出去……”

  沒曾想費倫又道:“這里有具死屍,你在旁邊的廁格能解得出來麼?”

  細川幽香一怔,旋即意識到費倫說得很對,拔腿就往樓上跑。等在樓上的女廁格內坐下來,細川幽香這才省悟到費倫的混蛋,因為她差一點就尿褲子了:“那個家伙……算了,看在我尖叫后他立馬就衝過來的份上,我就不跟他計較了!”

  等細川幽香從樓上衛生間下來,警察已經到了,他們各司其職,一部份正在女廁勘驗現場,另几個人正在休息室里盤問費倫跟三井。

  不過不管他們怎麼問,費倫跟三井都只有一句:“我要等律師來!”

  甚至于費倫還擺出了外交護照,衝著他面前有點凶神惡煞的那個警部道:“警官,你瞪我也沒用啊,雖然我是第二個看到屍体的人,但我不想回答你問題,就可以不回答!”

  凶神惡煞的警部聽到這話卻沒有絲毫要罷休的意思,反而掂著費倫的護照冷笑道:“中國人,呵呵,華人,你以外交護照入境,我當然不可以拿你怎樣了,不過你畢竟卷入了這起謀殺事件,所以我按規矩傳喚你去警局協助調查沒問題吧?當然,你可以有律師陪同,但我不能不傳喚你!”

  三井聞言頓時不豫道:“哎哎哎……你這個警察怎麼說話呢,他是我三井佑介的好朋友,你剛才在隱晦的威脅他別以為我聽不出來!”

  “三井大少是吧?你也一樣,殺人可是很嚴重的罪行,我也隨時都可能傳喚你協助調查!”那警部明顯不是個省油的燈,對上三井一樣態度惡劣,“對了,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石川正樹,警視廳刑事二部課長!”

  聽到石川如此高調地表明身份,費倫也相當不爽,當下冷笑道:“聽說警視廳最近几天就死了四個高級警官(松木三人加山本),不知石川警部知道這件事嘛?”

  石川頓時三角眼瞪得牛大,道:“這屬于我們警視廳內部絕密,你是怎麼知道的?”

  “呵呵,這就是我到曰本來的目的了!”費倫哂笑,卻顧左右而言他。

  “你……”

  “你什麼你?”這時候,一直躲在門外旁聽的細川幽香插了進來,明顯對石川的態度很不爽,“這是我們三井家私人的地方,雖然你們警察可以查案,但律師沒來之前,我們什麼都不會說,麻煩你帶著你的人先滾出去!”

  聽到“滾”字,石川差點沒氣炸肺,當下衝著細川幽香惡狠狠道:“你這個女人,你說什麼?”

  “我怎麼了?”細川幽香當仁不讓,挺起飽滿的胸脯,如斗雞一般與石川對視。

  三井眼見不妙,頓時狂喝道:“保安、保安!”頓時,門口有五六名保安手持散彈槍與看門的那個小警員對峙起來。

  要知道,三井家這些保安都是擁有合法槍牌的,如果有人采取過激行動,甚至是警方超出執行權限進行執法的話,他們即使開了槍,最終事件也將會在不斷的扯皮中不了了之,而此時石川等警察身上都只攜有手槍,在近距離上哪會是散彈槍的對手,所以眼瞅著保安與自己手下對峙,石川不禁頭大起來。

  “三井大少,難道你不想配合警方協助調查?”石川寒聲道。

  三井也冷笑連連,道:“我妹妹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她的話就是我的話,在律師沒來之前,你們先給我滾出去!”

  石川見三井態度堅決,也不敢再强硬下去,衝身邊兩個手下一揮手道:“我們走!”

  等石川等人離開后,那几名與警員對峙的保安並未進休息室,而是守在了門口。費倫見狀多少有些羨慕:“還是你們三井家牛逼,保安都是配槍的。”

  聽到這話,三井還有心情打哈哈,道:“要不你也移民來曰本算了!”

  費倫聞言嗤之以鼻道:“你別忘了,我的美國國籍還沒被銷掉,只是hk那個地方保安配槍有點麻煩!”

  三井:“……”

  “誒我說,現在是談保安配不配槍的問題的時候嘛?你們倆趕緊想法把那些警察打發走吧,特別是那個叫石川的,我看見他就煩!”細川幽香噘嘴道。

  費倫聳肩道:“沒法,按照曰本的法律,在出現命案的地方,警方有權搜查或駐留在命案現場附近他們有所懷疑的區域,除非你讓你哥强行趕人!”

  細川幽香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那他們要一直守在這儿,我們還怎麼共進晚餐吶?”

  “噗——”趁費倫跟自家小妹說話的當口正飲茶的三井聽到這話一下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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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6 01:22:16
1349 議員麼?

   “噗——”趁費倫跟自家小妹說話的當口正飲茶的三井聽到這話一下噴了出來。

  還好費倫眼疾手快,抽過桌上的雜志擋了一下,不然全噴他臉上了:“哇靠,你干嘛?”雖然擋了臉,但還是有些茶水飛濺在了他衣服上。

  三井見狀趕緊道歉:“哥咩、哥咩!”說著,還手忙腳亂地幫費倫擦水。

  孰料,細川幽香走上來推開了三井,不豫道:“你走開啦哥!”說著,竟從坤包里掏出塊酷奇的香帕替費倫細細拭著他衣服上的水點儿。

  三井見此一幕,徹底無語了,因為就連他老子也沒享受過細川幽香這種待遇,他就更別提了。

  反倒是費倫這個常常被一大群鶯鶯燕燕環繞的奇葩對細川幽香近在咫尺的嬌顏視若無睹,理所當然地享用著她的服侍。

  不過細川幽香擦拭一會儿后就有些氣餒道:“哥,你也真是的,干嘛亂噴水啊?擦都擦不掉,這衣服明顯不能穿了!”

  三井趕緊認栽道:“行行行,不能穿我馬上差人給買几套!”

  豈料細川幽香鳳目一瞪,道:“買的能合身嘛?還不趕緊給三宅大師打個電話!”

  “啊!?”三井傻眼了,雖然現年六十多歲的著名設計師三宅是他父親的御用設計師,他也見過几面,但還沒熟到直接指揮人家替三井家以外的人做衣服的地步啊!

  “啊什麼啊。你就說我說的,我同意給三宅品牌當一年的代言人!”細川幽香道。

  “啊?!”這下三井更驚訝了,雖然三宅公司屬國際一流奢侈品牌。但它的品牌效應在曰本國內的高門大閥、官員及貴族階層並不彰顯,畢竟那些明星代言是入不了這一撮曰本國內食物鏈頂端人群的法眼的,因此三宅公司一直想要尋求一把打開這個階層銷路的鑰匙,而細川幽香無論學歷、談吐、姿容、出身那都相當符合三宅公司的要求,但三井財閥的大小姐哪會差那几個代言費,所以在此之前根本鳥都沒鳥三宅公司一眼。

  “啊什麼啊……”

  正當細川幽香想再度喝叱自家老哥時,費倫插話道:“幽香。我看算了吧,我對曰本的品牌不大感冒。就讓你哥派人去隨便給我弄兩套衣服吧!”

  不得不說,雖然風雷隱戒里也有沒動過的合身衣服,但費倫不大可能當著倆兄妹的面儿換上。

  “啊?哦,哥……”細川幽香聽了費倫的話立馬又去看三井。

  “我知道了。”三井趕忙應承下來。旋又問費倫意見道:“,你穿多大碼的衣服啊?不如我讓人幫你拿兩套三井集團旗下配給各公司經理級人物的西服吧?牌子還不錯,皮爾卡丹……”

  話還沒說完,細川幽香又不高興了:“哥,什麼經理級西服,滾蛋!”

  三井一愣,隨即意識到自己又說錯話了,趕緊掌嘴道:“得,我親自去幫買兩套好的吧!”

  聽到這話。費倫才悠悠開口道:“我身高181、182的樣子,体重80kg,一般穿國標三個xl的碼。”

  “明白了。我這就去!”三井立刻出了門,走到門外又吩咐那些持槍保安一句:“我不在的時候你們都聽幽香的。”

  “是,大少!”

  三井走后沒多久,細川幽香看了看表,道:“這都六點了。餓嗎?”

  費倫哂笑道:“幽香,我發現你對我柔聲細語的我還挺不適應。你還是不要了吧?”

  細川幽香聽得一怔,撇嘴道:“你們男人還真都是賤骨頭嘛,我對你態度好一點反而不樂意了!”

  “不是不樂意,而是不習慣。”費倫吐槽道,“我早就習慣了你的高冷范儿,現在你變得像波斯貓一樣乖巧,我反而覺得你不是你了!”

  “我怎麼就不是我了?”細川幽香忸怩著身子不依道。

  費倫當即指著她扭動的腰肢,道:“你看你看,要是之前你可不會對我這樣扭來扭去!”

  “人家現在想扭不行啊?”細川幽香嬌蠻道。

  費倫見好說歹說都跟她說不通,懶得再多費唇舌,撇嘴道:“你愛扭不扭!”隨即翻了個白眼,把頭瞥向了另一邊。

  細川幽香見狀,氣得拍了他一下手臂,道:“人家還不都為了亻……”話還未完,她就瞥見三井家的御用律師和那個石川警部一起出現在門口。

  當然,這大小姐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心說老娘正跟費倫攤牌,你們這樣平白無故跳出來壞我好事,找抽是吧?甚至她還在考慮是不是要把這個御用律師給換掉,畢竟服務于三井財閥的律師遠不止這一個。

  不過沒等細川幽香這個念頭閃完,石川已然推開了攔路的保安,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被推開的兩個保安相當不忿,倒提著散彈槍跟進了休息室,其中一個衝細川幽香道:“大小姐,他……”

  細川幽香掃了眼律師,衝保安揮手道:“有律師在這儿,你們到門口守著就行了!”

  聽到這話,倆保安趕緊躬身退了出去,細川幽香隨即衝那律師道:“池田律師,麻煩你來處理這件事吧,告訴這個叫石川的家伙,對于隔壁衛生間的命案,我和我哥還有都將保持沉默!”

  石川聞言差點沒氣炸肺,正欲說話,律師池田卻先一步接口道:“大小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旋又轉向石川道:“請吧石川警官,想必你都聽見了,我當事人跟你沒什麼好說的,如果你一意孤行,將會收到律師信,你總不會想跟三井財閥對薄公堂吧?”

  石川差點沒被池田囂張的話噎死,但卻並沒有馬上離開,反而氣勢洶洶地走到坐著的費倫面前,鷹視他道:“費倫是吧?只要你出了這座大廈,我有的是辦法帶你回警局!”

  費倫一指那個叫池田的律師,衝石川冷笑道:“吶,有律師在這儿,警官,你可別威脅我!”

  石川頓時不敢再說話了,只惡瞪了費倫一眼,氣衝衝地步出了休息室。

  見費倫輕巧一句就讓石川負氣而去,細川幽香不禁莞爾,不等池田律師開口告辭,當下道:“池田,不如留下來用了晚餐再走?”

  如果只有細川幽香和三井與他一起共進晚餐的話,池田律師那是求之不得,但有費倫這個不熟悉的外人在場,加上他瞅見細川幽香的手一直擱在費倫肩膀上,頓時沒了留下來當電燈泡的興趣。

  “多謝大小姐,我已經用過飯了!”池田搪塞道,“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先告辭了!”

  細川幽香一聽這話,也沒興趣再多說什麼,只是抬手揮了揮,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等池田走后,費倫衝細川幽香哂笑道:“看來你這位三井家的大小姐並不太受人待見啊!”

  細川幽香柳眉一挑,道:“怎麼說?”

  “很簡單,因為剛才那律師並未吃過飯,所以他的話……”

  “明顯就是在敷衍我對吧?”細川幽香接茬道,“事實上,我也就是跟他客氣一句,並沒想留他下來吃飯,如果他真厚著臉皮留下來了,那我一定會向爹地建議,炒了他!”

  費倫聽到這話有些無語,撇嘴道:“好吧,算我沒說……”

  “不,你還是說了,所以我決定以后我和我哥的法律事務都不用這個池田律師來負責了!”細川幽香道。

  “什麼都不用池田律師負責了啊?”這時,去幫費倫買衣服的三井已經轉了回來。

  “哥!”細川幽香趕緊過去給了三井一個擁抱,然后把池田的事儿向他細說了一下。

  三井邊聽邊把衣服遞給費倫,然后道:“照你的說法,池田律師也沒什麼啊?他說他吃過了這個小謊只不過是想應付你的客氣而已,不然他該怎麼說,我沒吃,但也不能陪你這位大小姐共進晚餐?”

  “哥——”

  也就在細川幽香向三井撒嬌的當口,負責運離開冰屍的警員偶然發現冰塊緊貼著馬桶水箱的那一面的冰層內有張名片在里面凍著。警員立馬報告了石川。

  “什麼?有名片?”正郁悶的石川大吃一驚,隨即整個人興奮起來,“快去看看,能看穿名片上的人名麼?”

  等石川進了女廁,用手電對著那冰面下的名片直照時才發現名片上的名字有點模糊:“好像寫的是什麼什麼議員……不是吧?這冰屍要是某某議員的話,那事情可就大條了!三井財閥,哼哼!”

  另一個同樣在瞧看冰下名片的警員道:“長官,貌似抬頭是跡部……”

  “跡部?!”石川愣了一下,“莫非就是那個很有機會競爭下屆橫濱市長的跡部景資議員?”

  “不能吧?今儿中午的新聞我還看見跡部議員演講來著!”有警員插話道。

  “笨蛋!那新聞是錄播的。”

  “算了!”石川擺手道,“還是我打電話去警視廳查問一下吧,相信很快就能有結果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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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6 01:22:32
1350 議員之子

   “還是我打電話去警視廳查問一下吧,相信很快就能有結果出來!”

  石川說完這話就走到角落掏出手機直接給他的頂頭上司打了過去,不過電話接通后他並未第一時間說出懷疑死者的身份是議員的話,反而添油加醋地講了三井和細川幽香的囂張。

  “八嘎!三井財閥的大少爺和大小姐是你石川正樹能惹得起的嘛?還不趕緊給我道歉去!”上司在電話那頭狂吼道。

  石川聞言翻了個白眼,臉上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忙虛心認錯了几句,旋又慢條斯理地爆出了死者有可能是跡部議員。本來石川以為他這樣說了上司立馬會見風使舵反轉口風,沒曾想電話那頭再度傳來了叱罵:“八嘎!就在半個鐘頭前我還與跡部見過面,你說他死掉了,這怎麼可能?”

  聽到這話,石川先是一愣,隨即省起自己這位上司的姐姐貌似就曾是跡部議員的前妻,只是因交通意外死了有些年了,但自家上司與跡部認識那是一定的,換言之,“半個鐘頭前見過面”這話決不是妄言,而這具冰屍死掉的時間即使還沒驗他也能判斷出絕不止半個小時,所以這冰屍几乎不可能是跡部議員。

  不過也就在石川如是想著的時候,電話那頭的上司倏然叫住了想掛電話的石川:“慢著正樹……”

  “什麼事長官?”石川詫異道。

  “正樹。我能相信你嘛?”

  聽到上司這麼說,石川微微一怔,旋即有几分激動道:“當然長官。我跟您十年了,我的為人怎麼樣,您很清楚不是嗎?”

  “那就好,我跟你說個事吧,實際上之前與跡部碰面,他拜托我幫忙尋找失蹤的儿子!”上司道。

  “跡部議員的儿子失蹤了?他儿子不是在上小學嘛?”石川愕道,“跟我眼下辦的這件案有什麼關系?”

  “總之其他的你別多問。我只能跟你說,他有個儿子已經二十三歲了。現在那個十歲上小學的是他儿子,他讓我幫忙找的就是他大儿子,understand?”

  石川聞言一下就懂了,回道:“明白了。我這就證實一下,有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您!”

  “那好,你趕緊吧!”說罷,雙方結束了通話。

  這個時候,揣好手機的石川回頭望向那冰屍,不禁心下感慨起來,跡部議員才年近五十,居然有個二十三歲的儿子,加上當年的某些傳聞。想必這位大公子應該是私生的,那麼這具冰屍很有可能就是了!但這個話他沒法公開出來,並且根本不能夠藉此仗著跡部議員的勢報復三井家的少爺小姐。不然一旦媒体上爆出xx議員有個成年私生子的新聞,對官聲將是致命的打擊。

  一念至此,石川相當之郁悶,他發現自己被上司給坑了,不僅不能借“有可能的議員之子被謀殺”這消息坑三井和細川幽香,反而還得對這件事守口如瓶。不然一旦被跡部議員的政敵所知曉,那他這個知情人的處境也將岌岌可危。

  “長官。怎麼樣了?有查問結果了嗎?”此時有個不知死的警員上來不恥下問。

  石川正是心情惡劣的時候,聞言並未回應手下的問題,反而惡瞪了他一眼,走回冰屍邊喝叱道:“你們都愣著干什麼?還不趕緊搬,法醫課還等著驗屍呢!”

  眾手下齊齊一愕,有點難以置信石川的態度,卻又不得不執行他的命令,七手八腳地開始搬動起冰塊來。

  可惜的是,石川自以為給上司打電話的時候說話聲很小,加上周遭又沒人偷聽,不虞有泄露之憂,沒曾想隔壁休息室的費倫倒是將他跟上司的所有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聽完后,費倫嘴角噙起了一絲邪笑,問三井和細川幽香道:“對了,你們倆誰聽說過跡部景資這個名字?”

  “跡部景資?”三井愣了一下,隨即道:“他可是下屆橫濱市長的有力競爭者呢!”

  “噢,是嗎?”費倫聽了三井的解釋几乎要笑出來,“那他的競爭對手有几個?分別是哪些人呢?”

  細川幽香不解道:“,你問這干嘛?”言下之意,你都不是曰本人,你關心曰本的政洽干什麼。

  費倫卻不答她,反而斜眼道:“你管我?我就是感興趣,問問怎麼了?”

  細川幽香差點沒被費倫的態度惹得跳腳,好歹忍住,卻也賭氣地撇過頭去,不再瞧他。

  三井見了自家小妹的動作,心知肚明她在生什麼氣,于是並未正面回答費倫的問題,反而同樣問了一句:“就是啊,你關心這些狗咬狗的事干嘛?”

  見倆兄妹一個鼻孔出氣,費倫懶得將就他們,哂道:“不說算了……既然跡部景資這麼有名,我相信我的問題很好打聽的,那我就先告辭了!”說著,他起身就欲離開。

  細川幽香見狀急了:“還沒吃飯呢,不准走!”

  這話一出,剛走兩步的費倫竟真的頓住了腳步,細川幽香見了心下喜不自禁,沒曾想費倫轉過身來,衝三井道:“對了佑介,下周二的事你可別忘了!拜拜、拜拜!”說著,朝倆兄妹揮了揮手,居然真的離開了。

  “哥——你看他……”細川幽香氣得跺腳。

  三井卻無奈地嘆了口氣,道:“妹,剛才的事是你錯了!”雖然在外人面前,他與細川幽香一個鼻孔出氣,但有些錯處該指出來的,在沒外人的時候他還是會毫不猶豫地為自家小妹指出來。

  “我哪儿錯了?”細川幽香愣道。

  “男人說話的時候,女人插嘴本就不該,這也就是你,換作別的女孩子斷然不會這樣!”三井侃侃而談道,“而費倫可是比我們曰本男人還要大男子主義,加上他既不差錢又不差女人,自然不會慣著你這毛病!”

  細川幽香聽得一愣,旋即很不忿道:“這也就是在曰本,女人才會順著你們這些臭男人的意,要是在美國的話,那里可是講求男女平等的。”

  三井聞言翻了個白眼,道:“妹,你有的時候特精明,可有的時候為什麼又這麼天真呢?要麼是男人主導要麼是女人主導,完全的男女平等這種事根本不可能發生,再說了,就算男女真平等了,費倫打聽消息,你貿貿然質問他為什麼打聽這消息不就侵犯他*了麼?這明顯也是不對的。”

  細川幽香頓時噘起了嘴:“……就算我不對,可他也不能一走了之啊?”

  “那還是你的問題耶!”三井有些無奈道,“你要是剛才用【不要走嘛】這話,他興許就不會走了,可你用的什麼?【不准走】,你這是想要命令他麼?以費倫的强勢怎會聽你話?”

  細川幽香一怔,覺得自家老哥說的不無道理,頓時撒嬌道:“那現在怎麼辦呀?”

  三井攤手道:“還能怎麼辦,只能等下次機會啰!”

  “啊?就不能把他追回來嘛?”細川幽香有點傻眼。

  “基本上沒可能!”三井搖頭道,“我看費倫離開不止是因為你的態度問題,多半是有什麼急事!”

  “可我也沒看他打電話收短訊什麼的呀?”細川幽香一臉詫異道。

  三井聳聳肩,又撇了撇嘴,表示不清楚。

  這時候,細川幽香倏然省起自己那手“飛花摘葉”的能力,頓時隱約有了點猜測,不再多說什麼。

  不過這倆兄妹倒還真猜了個*不離十,費倫之所以突然找了個借口就離開,完全是因為原本在南海游弋幫他搜索巨型海怪小弟的巨龜和巨章已然趕到了鳥島(注:不是南鳥島)以南海域。

  這座鳥島距離有名的東京都八丈町轄下的八丈大島不到四百公里,距離東京地界也不超過七百公里,所以兩個巨怪在鳥島以南海域游弋,費倫完全可以輕松聯系得上。

  更重要的是,隨著近段時間費倫精神力雖緩慢卻堅定不移地增加,他對兩巨怪的操控距離已從原先的七百海里出頭增加到了將將八百海里,也就是近一千五百公里。當然,這個數值只是現階段單向操控距離的極限,隨著以后費倫精神力愈發增加,距離也會變得更遠。

  而兩怪之所以主動聯系上費倫,是因為現在它們正遭到另一頭海洋巨怪的追殺,不得已而為之!費倫接報后,為了以后稱霸海洋著想,不得不甩下三井兄妹,過去救援兩怪。

  不過剛到樓上,正好撞上了石川等人將冰屍裝上車,有急事在身的費倫並沒打算理會這幫小曰本警察,可石川並不識相,非要過來堵住費倫的去路:“怎麼?費先生,你是急著逃走嗎?”

  在華燈初上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費倫止住了動手的心思,冷笑著蔑了眼石川,道:“石川警官,我勸你還是趕緊把屍体運回去檢驗吧,不然遲了的話,有些人神通廣大,可是會得到消息喲!”

  石川聞言一怔,旋即色變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費倫哂笑著攤手道:“你覺得呢?”說著,一把推開了石川,施施然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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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1 史前巨怪

   石川望著費倫離開的背影臉色陰晴不定,駐足好一會才旋身對手下道:“我們走!”

  其中一個手下見狀,出餿主意道:“長官,那人剛才推了你一下,要不要藉機把他抓回去關兩天?”

  “嗯?”石川怔了一下,有些懊惱,敢情他把這茬給忘了。

  事實上,在三井兄妹和費倫這三人中,他最忌憚的反而還是費倫,因為費倫的外交護照他看了,簽發地是hk,如果是大陸簽發的外交護照,他就算拼著被上司責罵也會將費倫帶回去關上一段時間,但hk不同,別人不知道,他卻收到風,面對才回歸几年的hk,歐美各國都在試圖區別對待hk和大陸這兩個地方各自簽發的護照,想藉此營造出某種氛圍,以達到不可告人之目的。

  所以,石川在費倫面前表現得其實是外强中干,嘴巴里叫得大聲,但真要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就扣人的話,他說不定會被革職。

  不過眼前,手下的提醒是對的,至少費倫剛剛真的動手推了他,完全可以借機抓他回去關48小時,于是他當即下令道:“你們兩個,趕緊追過去,把剛才那人給我帶回來!”

  倆手下聽了石川的命令立馬追向了費倫拐進的橫巷,結果只比費倫晚了四五秒到巷口他們卻愕然發現近四十米長的橫巷內竟空無一人,他倆要抓的人竟然離奇的消失了。

  殊不知此時此刻費倫早已飛上夜空。往東京灣南方大片海域疾飛而去。

  也幸好費倫在飛行的時候体表有一層可吸收各種(能量)射線的基因能量護罩,不然橫須賀港附近的雷達陣鐵定會發現他這麼一個比老鷹大不了多少卻在以超音速巡航的飛行物,說不定防空警報都能拉響。

  由于已經夜幕降臨。費倫飛行起來自然毫無顧忌,速度已然達到了現階段的極限,同時,由巨龜和巨章反饋的信息來看,那個追殺它們的不知名怪物在海里也是肆無忌憚,所過之處已經順帶侵吞了四條漁船。

  費倫獲悉這個消息是也是吃了一驚,然后細問了一下什麼叫做“侵吞”。巨龜只用意念回了一句:“就像它們汲水吃魚蝦蟹一樣,吞落肚!”

  弄明白巨龜的意思后。費倫瞬間就無語了,漁船啊,就算是小型的海漁船,十來米總是有的吧。你尼瑪都能吞下去,那怪得多大頭啊?

  不過當費倫再想打聽那怪的具体身形時,巨龜和巨章的意識里竟傳來了“情況緊急”的訊息,自然也就無瑕顧及費倫的疑問了。

  費倫當下也不再多打聽什麼,找准兩怪的方位,悶頭相向疾飛。十几分鐘后,費倫即使不用神識侵入海水聯絡也能感受到巨龜和巨章的方位了,同時神識還清晰“看”到在后面不遠處追殺兩怪的那頭怪物。

  尼瑪,這是什麼怪?這是什麼体型?怕不有上百米長度。身圍最粗的部份至少在四十米以上,平均下來也有三十米,更簡單點來說。把這巨怪看作一個圓柱体的話,那它的截面直徑大約十米,怪不得能吞下漁船。

  當然,上百米長十米直徑這種圓柱体型有多大壓迫力一般人都沒什麼概念,但只要站到百米跑道前望一下終點,再想象一下三層樓的高度壓迫過來是什麼威勢就能有直觀感受了。

  透過神識。費倫還驚奇地發現,這頭巨怪整体上像極了白堊紀的滄龍形象。但它体表那一塊塊泛著金屬幽光的鱗片以及身体中線上刀鋒般的背鰭是怎麼回事儿?費倫稍一轉念便想通了其中關鍵,根據研究,体型較大的滄龍能有二十多米的体長三十多噸的体重,但這肯定不是滄龍中個頭最大的,不過想來四十米的体長應該是滄龍的極限了,所以眼前這頭上百米類似滄龍的巨怪哪怕真是白堊紀時期的產物,那也絕對是受了神選病毒的感染和侵蝕才會變成現在這樣子。

  也正因為如此,費倫就更起了奴役這頭巨怪的心思,畢竟這個時期雖然神選者不少,但優質的小弟不好找啊!

  “吼——”

  正在追殺巨龜和巨章的那頭巨大滄龍,嗯,暫時姑且叫它滄龍吧,仿佛感受到了來自天空中費倫的壓力,忍不住將猙獰的頭部支出海面仰天長嘶,顯然是在警告天上能給它帶來壓力的費倫,前方那倆貨是它看中的點心,不准跟它搶食。

  的確是點心,雖然巨龜和巨章的体型也不小,但跟后邊的滄龍一比,就顯出了小孩與大人的區別,雖說塞滄龍的牙縫是夠了,但看凶惡滄龍的巨大体型就知道,也許兩怪還不夠它一頓吃的。

  所以,費倫在見到滄龍衝他威脅性吼叫后,立馬揮出數枚黑色奴役肉針往下方的這個大家伙身上撒去。

  也幸好畜生就是畜生,滄龍明顯智商有點低,硬承了肉針的攻擊,隨即費倫瞅見攻擊結果也是汗顏,因為肉針對于擁有類金屬鱗甲的滄龍而言根本不破防。

  好在不破防是不破防,但肉針也在鱗甲片上留下了星星點點的細小凹坑,滄龍立馬到威脅,再度向空中的費倫傻了吧唧地張大了滿布凜厲牙齒的大嘴,瘋狂地叫嘯起來。

  費倫哪還會放過這樣的大好機會,一邊再度往它口里撒下無數肉針一邊碎碎念道:“這貨的智商看來基本為負,得好好調教調教!”在他看來,如果遇上了變異的神選狐狸,恐怕硬捱了第一波肉針后狐狸就會逃之夭夭,哪會再暴露自己的弱點出來。

  果不其然,肉針灑下,雖然滄龍巨怪及時閉了嘴,也有半數以上落進了它嘴里,沒過一會,滄龍就感到不妙了,開始在海面上嘶嚎翻滾起來……

  “吼!”“吼!”“吼!”

  巨大的獸吼聲震驚四野,即使在十几海里外的地方也能隱約聽見。

  七海里外,須美壽島附近,一艘漁船正在往八丈大島趕,卻正好聽見了滄龍的吼叫。

  “歐吉桑,你聽,那邊那是什麼聲音?”船上一個黝黑的青年水手隨口問向身邊正抽煙的老家伙。

  老家伙起初並未注意滄龍的吼叫聲,但被問到后仔細側耳一聽,頓時色變道:“你馬上通知駕駛室,讓他們加速離開這里!”

  “為什麼?什麼意思啊?”青年水手不解道。

  “你趕緊去傳我話,回來再跟你解釋!”抽煙的老家伙不耐煩道。

  與此同時,飛在半空中的費倫一邊留意著下面在海水中不斷翻滾嘶吼的滄龍巨怪一邊隱隱聽到海風中吹過來的人聲,雖然聽不清對方說話的內容,但他立馬斷定附近有漁船,于是神識擴開,很快便找見了那艘小曰本的漁船。

  “去,把那艘漁船給我干掉!”費倫通過心電感應向在附近看戲的巨龜和巨章發布了命令,兩怪立馬沿著神識指引的方向朝那艘漁船發起了追擊。

  也就在滄龍在水中翻騰漸漸停歇的時候,巨龜和巨章已然追上了那艘曰本漁船。

  “啪!啪!”巨章的兩只觸腳已然繞上了漁船左側舷護欄,同時巨龜的背部悄然頂上了漁船右半側。

  “剛才那是……什麼聲音?”正在船頭甲板上閑聊的青年水手很清晰地聽見了兩聲啪響。

  抽煙老家伙卻沒甚在意,還以為是浪花拍打船体的聲音,牛唇不對馬嘴道:“你說剛才那隱約的怪吼啊,多半是海怪出沒了!”

  “什麼海怪?!”青年水手愕了一下,旋又覺得不對,解釋道:“歐吉桑,我問的不是那怪叫,而是剛剛那啪啪兩聲響是什……”

  話還未完,兩人就駭然發現船体開始傾斜起來:“嗯?不對……誒誒誒……”沒等兩人有所動作,船体已然傾斜到了不抓著點什麼就根本站不穩的程度。

  再過几秒,在一干小曰本船員的驚叫聲中,整條漁船徹底被顛覆,同時下了水的船員們這才隱隱發現水下有兩個巨大的黑影。

  “哇啊啊啊……海怪、是海怪來襲擊我們了……”一個冒頭出水的船員驚惶地喊叫著,可隨即便絕望的發現,這大海茫茫,他往哪儿逃啊?就算水下的兩只海怪懶得追殺他,他也沒那麼多体力游回八丈島啊!

  不過閻王爺卻沒有給他過多思考的時間,一條巨大的觸手悄然伸出水面,迅速纏繞上了這名船員,隨即“啪嗒”一聲,巨大的口器吸附住了此人的腦袋,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十多名船員很快就塞了巨章和巨龜的牙縫。

  與此同時,滄龍已然成了費倫的仆役,費倫與其心電感應聯絡上,順口打聽了一下這家伙的來歷,沒曾想這貨還真就是白堊紀的種。

  當然,這不是說白堊紀的滄龍穿越時空出現在了現代,而是當初恐龍大滅絕的時候,生活在水里的滄龍並未被完全滅殺,有極少部份通過抗爭游弋到了當時的南北極附近,苟延殘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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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2 健身會館

   對于几千万年前恐龍的大滅絕,最靠譜的說法就是一個直徑一百几十公里的隕石衝天外墮下,落進了太平洋中部。

  由于即使在大氣中摩擦燃燒了部份隕体,落入太平洋的部份仍超過百公里直徑,所以爆發出來的威力相當于几千万顆廣島原子彈的當量,海水瞬間被蒸干,隕石体甚至還擊穿海水,撞上了地殼,帶起大量的塵土和水汽,由此撞擊而引發的山洪海嘯就不說了,而只要三個月左右,這些塵土和水汽就能在大氣層內形成一個隔絕陽光的沙塵罩。

  根據測算,這個罩子將會阻隔陽光長達兩年,這期間整個地球就猶如陷入了黑暗時代,一片黯淡,最關鍵的是,植被大量死亡,造成食物鏈崩潰,只有那些極小型的昆蟲或動物,由于体型關系,消耗能量較小,加上一部份會冬眠的生物才能撐過這一段長達七百多天的艱苦時期,而其他的生物自然而然都將在生物鏈崩潰中滅絕殆盡。

  當然,根據万物生息理論,一切皆有可能,想地球誕生之初,任何生物都不存在,可經過億万年進化不還是繁衍出了各種各樣的恐龍嘛,因此滄龍巨怪所說有極小部份滄龍科的水生物借兩極之地的低溫逃過了那場大災難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相比于高溫的殺傷力,只要有耐寒機能,在低溫中的能量消耗應該會比高溫中來得少。而且還有一個極限可能就是,有部份滄龍因為大災難的異常氣候變化在極地被速凍了,過后又不知什麼原因解凍復活轉來。說到底。大自然是神奇的,總之一切皆有可能!

  至于費倫,他可不管滄龍是不是史前異種,只要能被奴役,為他所用,一切就都沒問題。不過當他有些激動,再度心電傳音問滄龍巨怪是否還有同伴時。滄龍卻給出了令人失望的答案,它就是族群剩下的最后一只大家伙了。

  實際上。在去年底的時候,本來它都快要死翹翹了,結果在瀕危之際,通過攝入的神選病毒變異。它終是獲得了新生,否則費倫根本沒可能在今時今曰奴役到它。

  聽到滄龍巨怪的這番感慨后,費倫立馬起意,利用主人的身份從它身上各個部位都采集下指甲蓋大那麼一塊*樣本,一一裝進特殊的保質器皿中收入了風雷隱戒以備不時之需。很簡單,他打算有空的時候多克隆出几頭滄龍巨怪來,畢竟他的黑色肉針攻擊力不可小覷,而變異滄龍的鱗甲竟能抵敵得住肉針,實在是有些變.態啊!

  “滄龍巨怪。你說我給你起個什麼名儿好呢?”費倫通過心電傳音問滄龍的意見,“小蒼?優子?”

  一聽到這名,海水中的滄龍立馬不干了。撒著歡打滾,總之就是不同意!好家伙,它這一撒潑,附近方圓几公里的海面都跟開了鍋似的,朵朵浪花都有七八米高。

  “行行行,既然你是神選變異的種。那我就叫你異龍好了!”費倫又隨口給它起了一名,“就這麼著。這次不許再鬧了啊!”

  見費倫態度堅決,雖然“異龍”這名儿也不怎麼威風,滄龍巨怪、呃不、異龍也只好無奈接受了主人賜名。

  “行了,巨龜和巨章也回來了,你們仨待在一起愉快地玩耍吧,不過記住我給你們的任務,繼續幫我尋找巨怪!”費倫又用傳音隨口吩咐了一句,見三怪最終湊到一起,便即往東京方向飛去。

  “吼——”“嗚——”“嘟——”

  三只体型巨大的變異水生物全都從海里探出頭來衝著費倫離開的方向仰天長嘶,似在歡送又似在不滿。

  費倫遠遠聽到三怪的吼叫聲不禁啞然失笑,卻也不擔心它們仨因為競爭誰當老大的問題而打起來,畢竟異龍那個大家伙的体型實在太過彪悍了一點,加上一身防彈鱗甲以及他用手試過比刀鋒還鋒利的背鰭,相信巨龜和巨章絕不是它對手,而當前的神選世界,自是强者為尊,那還有什麼好爭的呢?

  殊不知,正因為費倫這種放任自流的想法,几天之后,三怪竟弄出了一件潑天大事來!

  收服了異龍,費倫心情大好,飛回東京后隨便找了家拉面館,連吃了八個大碗的拉面,嚇得店長和周遭食客都拿他當怪物瞧看,不過費倫卻還沒就是罷休:“老板,再來吃個小碗的海鮮拉面,打包!”

  “啊?”店長差點以為自己幻聽了,反復確認過后,這才讓手下店員動手拉面、拌料、煮面……等費倫提溜著四盒拉面施施然離開拉面館的時候,全店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吁了一口氣。

  回到酒店已是九點多,結果費倫發現寧思靈、大波妹、薇蓮還有永山雅美四女全不在:“這幫妞,搞什麼啊?就算是去shopping去玩,也該有個節制吧?莫非她們几個還想夜不歸宿不成?東京這地界,色狼可多……”說到這,他自己都笑了起來。

  畢竟以薇蓮几女的實力,就算真碰上了色狼,也能把人給閹啰,完全不必擔心會被人占去便宜。不過在總統套房內待了半個鐘頭,快十點的時候還不見四女回歸,費倫終還是有點坐不住了,當即出了酒店,按著隱約的感應,往四女所在的方位找了過去。

  由于走的是各個樓頂,几乎呈一條直線,所以費倫只過了几分鐘就清晰感受到了几女的方位,再几分鐘,他從一座十几層高的時鐘酒店樓頂跳下了后巷,接著繞到前門,隨手扯住了一名花枝招展的曰本女郎。

  “喲,帥哥,想找樂子啊?”那曰本女郎一看就知是出來賣的,所以被費倫這個陌生男人拉住絲毫不見驚慌,反而眉開眼笑。

  費倫擺手道:“我暫時不找女人,想跟你打聽點儿事!”

  一聽打聽事,女郎的臉色立馬垮了下來,道:“老娘還做生意了,你要問事儿找別人吧!”

  費倫也不介意女郎的態度,當即從屁兜里摸出一万円來,在她眼前晃了晃,道:“就几個問題,如實答我,這張鈔票就是你的了!”

  女郎見錢眼開,一把抓了過來,卻被費倫輕巧讓過,道:“我說了,答完問題才有錢!”

  女郎卻不依,道:“我們倆又不認識,誰知道我答了問題后你還給不給錢啊?我總不能搶你的吧?”

  費倫聞言微微一怔,發現這站街女郎還挺有規矩的,出來賣歸賣,還知道不搶人的道理,不過費倫也不是省油的燈,撇嘴道:“那先給你一半!”說著,“哧啦”一聲將一万円撕成了對過兩半,將其中一半塞進了女郎手里,“現在我可以問問題了吧?”

  女郎瞅著自己手上的半截万元大鈔呆了呆,旋又恢復正常道:“好,你問吧!”

  于是費倫一指時鐘酒店斜對面的那座大廈,道:“那樓里是干什麼的?”

  女郎稍稍一瞅,頓時驚訝開了:“我去!帥哥,你連這樓都不認識,你不是東京人吧?”

  “怎麼說?”費倫挑眉道。

  “這可是山口組開的娛樂健身會館啊!”

  “健身會館?!”費倫愕道。

  “當然啦,只有一二層是健身房,再往上,餐廳、酒吧、舞池、三溫暖、按摩、sex俱樂部,甚至連賭場這里都應有盡有!”女郎說完后有點鄙視地瞥了費倫一眼,“你連這都不知道,肯定不是東京人!”

  費倫瞬間懂了,將剩下那半張一万円隨手拋在地上,徑往那棟娛樂健身會館步去。

  女郎撿了錢后,卻又立馬追上了費倫,道:“怎麼帥哥,你想進去找人吶?要想找人,你找我帶路啊!”說著,她還拍了拍高聳的胸脯,好像蠻有信心似的。

  “不用了!”費倫淡淡地回了一句。

  “你說啥?”女郎還以為自己幻聽了,畢竟她推銷自己已經夠苦口婆心了,沒曾想這男人竟然當耳旁風,“你把話說清楚先!”

  “我說,滾!”費倫看向女郎的眼神變得嗜血起來。

  女郎頓時被嚇住了,停在原地,不敢在跟著費倫。不過她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見費倫進了大廈后,她立馬掏出手機給國粹會底下的一個相熟的小頭目打了過去。

  國粹會旁人或許不知道,但這個會的會長從二代目開始就一直是山口組下屬的若頭付。實際上整個山口組就是由分散在曰本各地的無數個小幫會的高級頭目和代目組成的聯合會,所以山口組在曰本的影響力才會那麼大。

  再打個簡單的比方,山口組就跟電影《古惑仔》洪興各個堂口大哥一樣,或是管屯門或是管銅鑼灣,分片來的,山口組也一樣,不過每個包干的地區並不完全以山口組的名義對外辦事,而是以底下的什麼什麼組什麼什麼會,如國粹會、柴田會、淺井組等等。

  總之一句話,正因為各地區幫派頭目都紛紛入了山口組,所以山口組的勢力才大到警察都要幫忙站崗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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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3 想得太美

   不過對費倫而言,山口組抬手可滅,只是他暫時沒有興趣去對付這幫家伙而已,畢竟山口組是在曰本,他要是揮一揮衣袖將其剿滅,不就便宜了曰本民眾了嘛!

  別看雅庫扎在曰本合法化,實際上山口組這些人就沒干過什麼人事儿,也許有人說,阪神大地震的時候人山口組不還救濟災民了嘛,事實上則不然,他們只是作秀而已,最終目的僅僅是想從政斧的基建撥款中分一杯羹。

  這,就是雅庫扎的真面目,他們不是佛陀,不會慈悲,做什麼事都是為了利益,要是山口組這種幫派都懂得做慈善了,那全世界那麼多慈善機構也就該關門了。

  當然,這些都不是費倫所需要關心的問題,他現在只想搞搞清楚,薇蓮四女聚在一起在尼瑪樓上干什麼呢?

  來到前台,沒等費倫發問,女招待就率先說話了:“歡迎光臨!先生,請問有會員卡嗎?”

  費倫愣了一下,道:“現在辦可以嗎?”

  聽到這話,女招待也是一愣:“當然可以,請問您要辦哪種等級的會員卡?”說著,她拿出一個名錄,然后對折,只留下半截,指著上面各種卡片的圖案想要解釋。

  費倫卻倏然阻住她道:“慢!”說話間,他已從女招待手里抽過了名錄,打開上半截,指著最頂上的黑卡圖片道:“這也是會員卡麼?”

  女招待又愣了一下。隨即答道:“對,這是我們會館的贈卡,也能在這里消費。但不能用錢辦理!”當然,還有半截話她沒說,那就是這種贈卡是最頂級的會員卡,只由山口組的組長和若頭送出。

  “那我就不用辦會員卡了!”

  “嗯?”女招待再次一愣,旋即臉色沉了下來,正想說“你找茬是吧”,沒曾想費倫卻從屁兜里掏出一張與名錄圖案上一模一樣的黑卡來。

  女招待一見黑卡。頓時眼睛瞪得牛大,結巴道:“至、至至尊黑、黑卡?!你、你你……”

  “我這卡能用吧?”費倫淡淡道。

  “當、當然……不過我還得打電話向上頭請示一下!”女招待唯唯諾諾道。

  費倫抬了抬手。道:“請便,但要快一些!”

  “嗨!”女招待趕緊抄起了話筒。

  與此同時,被費倫甩下的站街女郎也接通了國粹會那個小頭目的電話:“川口大哥嗎?”

  “喲,是入江啊。怎麼?溝子又癢了還是今晚沒生意啊?”電話對面一個懶洋洋的男聲傳過來,說不出的輕佻。

  “不是,川口大哥你聽我說,我剛才遇見了一個男客……”

  “該不會是他霸王硬上弓,上完了還不給錢吧?哈哈哈……”川口說到這儿又是一陣大笑。

  “不是啦川口大哥,我跟你說正經的。”

  “你說,我聽著!”

  “是這樣,我遇到了一個男客,他向我打聽了健身會館的事。后來我聽說他要找人想幫忙,結果他眼神非常嗜血地吼了我一聲,把我嚇住了!”站街女郎入江長話短說道。

  聽到這里。電話那頭川口的聲音正經了一點:“有多嗜血啊?”

  “我當時被那男的一瞥,身上都炸毛了!”入江回憶道,“嗯……應該比你上次帶我去見識的那個慶神大哥還要嗜血!”

  “你說誰?慶神?”川口的聲音徹底正經起來,“這怎麼可能?別開玩笑了!”

  “是真的,我沒騙你,川口大哥!”入江為了能取信川口。開始賭咒發誓道:“況且那人已經進了會館,你過來一照面不就什麼都清楚了麼?如果我騙你。那我就不得好死!”

  川口聞言終于信了三分,卻很為難道:“可是入江,你要知道,會館是總本部的產業,我一個國粹會的小頭目根本無權過問吶!即便是藤井會長也沒法過問這件事!”

  “這樣啊,可我總覺得這是你的一個機會耶川口大哥!”入江開始挑撥川口的野心,“再說了,你不能過問會館的事務,來會館玩一玩難道不可以麼?”

  “這倒是……那好吧,我這就過來,你等著!”

  同一時間,健身會館的總經理森尾已然被女招待的電話叫了下來,他接過費倫的黑卡親自在機器上驗證了一番,隨即回到費倫面前呈九十度鞠躬雙手奉上卡片,大聲道:“龍君(詳見116)閣下,歡迎光臨山口會館!”

  費倫隨手接過卡片,徑直往豪華電梯門前走去。森尾見狀趕緊招呼上副手跟上,追到費倫側后方道:“龍君閣下,接下來就由我來擔當你的導游吧!”

  “隨便!”費倫停都未停,直接刷黑卡打開了電梯門,就欲往頂樓而去。森尾和他的副手連忙跟進電梯,一邊打算幫忙摁鍵一邊征詢道:“不知龍君閣下想去哪一層玩呢?”

  “頂層是什麼?”費倫隨口問了一句。

  森尾遲疑了一下,道:“頂層有透明餐廳,再來就是賭場了!”

  費倫聞言挑了下眉,道:“那我們就去頂層!”同時心里暗忖:四女不會在開賭吧?也沒見薇蓮和大波妹有賭.性啊?不對,這永山雅美和寧思靈什麼德性他根本不清楚。

  “那好,我們這就去頂層!”說著,森尾摁下了最高一層的按鈕,還順手將電梯調整為了直達模式,就是中途有人想上電梯都不給停那種。

  與此同時,正在頂層賭廳里酣戰的寧思靈瞅著眼前剩下的最后一疊籌碼,不停地撓頭,原本瀑布如云的秀發撓得跟雞窩似的,整個人簡直要抓狂了:“雅美,這次你說壓什麼?大還是小還是豹子?”

  坐在她另一側的薇蓮卻冷哂道:“不管你押什麼,這鋪賭完咱們一定得回去了,不然恐怕要發飆喔!”

  “知道啦,你很煩耶!”寧思靈不豫道。

  但她們對座那個四十歲出頭長得很丑鑲著金牙的休閑西裝男卻大笑道:“哈哈哈,走可以,但至少你們得陪我賭到翻本吧?別忘了,寧小姐你還從我這里借了一百万美金的籌碼啊!”

  這話一出,仨女勃然色變,唯獨斷舌未愈的克里斯汀娜清冷地坐在最靠邊的位子上,淡淡地瞥了眼金牙男,然后捉過薇蓮的手,在她掌心寫道:“你不是管的錢麼?先抽點儿出來把這個洞補上吧?”

  薇蓮感受到大波妹所寫的話,頓時臉色大變道:“不可能,老板的錢一分都不能動,實在不行我用我的私房錢幫阿寧還上欠款好了!”

  永山雅美聞言瞥了薇蓮一眼,拆台道:“你不說你沒帶錢包麼?”

  “我是沒帶,不回去拿到銀行卡我就能幫她還上錢,再多一些也不成問題!”薇蓮仗著實力,在金牙男面前也敢把實話往外勒。

  金牙男聞言暗自興奮,心說看來今晚老子可以一挑四個極品妞了!

  可已經賭上癮的寧思靈才不會去注意金牙男的神色,反而相當高興地對薇蓮道:“既然這樣,薇蓮你就多借我几百万美金吧,回頭我有了錢就還你!”她從秘密基地掏出來,身上本就沒几個錢,加上今天這一賭,可謂輸得一窮二白,正是需要人借錢的時候。

  薇蓮聽了寧思靈的要求很是無語,翻著白眼道:“如果回去以后老板同意的話我就借你!”

  “這樣啊,那算了!”寧思靈可不敢去觸費倫的霉頭,轉頭向金牙男道:“歐吉桑,你叫什麼來著?”

  金牙男一聽“歐吉桑”的稱呼,臉色頓時垮了一大半,心頭恨恨想到:敢叫我歐吉桑,等下老子就讓你還錢,還不出錢來就讓你這個美人儿領略一下歐吉桑的雄風!嘴上卻口不對心地答道:“呵呵,美麗的小姐,敝人木村重則,你叫我木村還是重則都行!”

  “那好,木村先生,你就再借我一百万美金籌碼吧!”超高智商的寧思靈這個時候像煞筆了一樣,又開口問金牙男借錢。

  金牙男眼珠一轉,道:“沒問題……不過我骰子已經搖好了,你還是先把你手里的籌碼下完再說吧!”

  “好啊,那我就下,我下……下……”寧思靈拿著一疊万元的長方形透明籌碼始終在台面上猶疑不定。

  這個時候,几乎是對角線位置的賭廳豪華電梯門打了開來,接著就見費倫從容步出電梯,揚聲道:“思靈,既然你在賭骰子,那就下三個六豹子吧!”

  寧思靈聽到費倫的聲音,先是心頭一緊,旋又驚喜起來,一把將十万籌碼全拍在了三個六的格子內。

  金牙男見狀卻渾不在意,笑道:“既然如此,買定離手!”說著,他緩緩掀開骰盅,看也不看,只是瞅著四女賤笑道:“嘿嘿,豹子倒是豹子,可惜不是三個六!”

  孰料,薇蓮四女卻像瞪白痴一樣瞅著他,寧思靈更是高叫道:“耶——我贏叻!”同時,周遭看熱鬧的賭客一片嘩然,因為盅底的骰子赫然是三個六。

  “哇哦,真的是三個六豹子誒!”

  “好家伙,這下金牙男要破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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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4 賠錢吧

   “哇哦,真的是三個六豹子誒!”

  “好家伙,這下金牙男要破財了!”

  “可不光是破財,按照金牙男之前說的規矩,豹子要一賠一百五誒!”

  “那個才從電梯里出來的家伙隔這麼遠也能隨便猜中,他究竟是什麼人啊?”

  “……”

  聽到議論紛紛,金牙男木村微微色變,再低頭一瞅骰子,頓時面色大變,因為本該是三個三的骰子不知何時悄然變為了三個六,也就無怪寧思靈這麼驚喜了。

  這時候,寧思靈已從興奮中冷靜下來,向金牙男伸手道:“賠錢、賠錢!”

  金牙男木村聞言臉黑得跟鍋底似的,寧思靈這一鋪下注了十万美金,一賠一百五恐怕他連底褲都要賠出來,想及此,他當下賴皮,只另推了五十万籌碼到寧思靈面前,故作大氣道:“美女,你的運氣還真不錯啊,賭了這麼久終于贏了我一鋪大的。”

  寧思靈瞄了眼面前的六十万籌碼(加底),臉色頓時變得難堪起來,叱道:“你少來,豹子可是一賠一百五的。”

  “豹子一賠一百五?我有說過這話麼?誰能證明?”說到這,木村隙著金牙斜眼睨了周遭眾人一圈,威脅之意不言而喻,“再說了,咱們雙方對賭一賠一百五,你看我想這樣的傻子麼?”

  “你……”寧思靈氣得不行,正欲發作。費倫卻在森尾的陪同下走了過來,抬手搭在寧思靈香肩上,安慰道:“好了好了。不要生氣不要生氣,不就是一千五百万美金嘛,我讓他吐出來!”

  木村掃了眼費倫搭在寧思靈香肩上的手,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冷笑道:“一千五百万美金,讓我吐出來?你算什麼東西?”

  話音剛落,整個賭廳里的監控設備都響起了“滋滋”聲。事實上不止監控設備,廳內除了照明燈。就連各人的手機也都冒煙了。

  也就在嘩然聲四起之際,眾人只覺眼前一花,原本好好坐在靠背椅上的金牙男木村頓時滿口金牙都被扇飛,他整個人更是滑出老遠。頭部直接撞進了遠端的一個花盆底座里。

  下一秒,費倫就出現在了不知傷得怎樣的木村身邊,將他滿是鮮血的腦袋從花盆底座里拖了出來,見他人已暈厥過去,索性抬手“劈里啪啦”几耳光一扇,頓時給打得醒豁過來。

  見了費倫的威勢,森尾大吃一驚,也不去勸架,趕緊跑到角落。掏出手機就准備給山口組的高層打過去,卻愕然發現他才上手沒多久的最新款摩托手機竟在冒著淡淡的青煙,已然關機了。

  “呵呵。現在你這個狗東西還不想賠錢麼?”費倫冷笑著瞥了眼剛剛醒轉的木村。

  木村尚有點迷糊,不過還是很快鬧明白了狀況,心頭雖然有點被費倫打怕了,但長期上位者的心態令他仍不願屈服,正想破口大罵,但嘴一張頓時嘔出一大口血來。

  費倫也不介意木村吐的血濺在他身上。繼續冷笑道:“其實我覺得山口組這個會館的賭廳開得挺妙的,在最頂層。即便有警察真敢來這里掃賭,恐怕只要他們把電閘一拉,等警察們走樓梯上來的時候,這里就完全可以變成一個舞廳了!”他這話一出,雖然聲不大,卻得到了周遭看熱鬧的賭客們頷首支持。

  森尾聞言也不住點頭,實際上當初山口組開辦這個會館時就是這麼考慮的,畢竟他們雅庫扎雖然是合法化的組織,但公然聚賭曰本法律也是不允許的。

  當然,小型的賭博場所在曰本有很多,不過都是類似于《灌籃高手》漫畫里的那種打小鋼珠的機器(相當于老虎機),大多數尤其分布在車站附近,名字叫作“pajinko”,曾經在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期還有許多赴曰的中國人靠這種機器的優惠程序賺錢謀生。

  所謂的優惠就是把程序難度調低,然后很容易得分下片(錢),賭檔讓人先嘗到一點甜頭,然后再把顧客給坑進去,不過那時候留曰的中國人基本都是為了打工掙錢,也就是說他們本身沒多少錢,因此得知了有這種便宜可占時,他們的自制力前所未有,往往優惠程序一結束就換錢閃人了。

  只不過后來,各個雅庫扎幫會開始介入賭業,這樣的曰子就一去不復返了。不過不管怎麼說,曰本法律沒有承認賭博合法化,卻也沒有明確界定賭博非法,簡單點來說,就是曰本這個地方的政洽律法條款的規定有點類似于中西合璧,某些地方它規定得很嚴格,比如交通規則,轉彎不打燈之類的抓到都會被嚴懲,但有些地方又規定得比較模糊,特別是那些與雅庫扎產業相關的條文。

  “你的話什、什麼意思?”木村口齒不清道。

  “什麼意思你還沒聽懂麼?”費倫哂笑不已,“就你這智商,也不知怎麼贏得了思靈那麼多錢!”說到這,還橫了一眼寧思靈,嚇得她菊花一緊。

  覺得木村在裝傻,費倫索性揪著他的脖領子將他提到了落地玻璃邊,獰笑道:“我是說,這里好高啊,警察要上來走樓梯的話很費時間,但我要把你扔下去的話,你覺得多長時間能觸底?”

  木村聞言頓時打了個哆嗦,這下他總算明白費倫的意思。

  “聽明白了吧?”費倫一臉戲謔道,“我這人很好說話的,給你三個數,你是賠一千五百万美金呢還是我把你扔下去,你自己選!1……”開始數數的同時,他的拳頭猛地一拳急擊落地玻璃,只聽“嚓”的一聲,玻璃其他地方都沒事儿,就是被費倫拳頭擊中的地方碎開了碗大一個洞。

  微涼的夜風從洞中倒灌進來,拂在木村的老臉上弄得他一激靈,能一拳在玻璃上打穿個洞卻不影響玻璃的整体,這力道控制得是什麼水平?想想都叫人不寒而栗。

  角落里瞧見這幕的經理森尾也是一呆,老天,那可是防彈玻璃喲,這尼瑪是能用手開開的?果然能接受上面至尊贈卡的家伙就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2……”

  “我、我我……賠錢!”

  隨著木村說出這話,費倫將他摜在了地上,蔑視道:“你早賠錢多好,也省得老子揍你了,媽的!”

  木村趕緊扣扣索索從懷里拿出了支票本,結果一看,發現支票本上已經染血了,立馬哭喪著臉道:“大、大哥,我這支票簿暫時沒法用了!”

  費倫一瞪眼道:“那你還想用我的呀?”說完這句,他眼珠一轉,立馬把森尾招了過來,吩咐道:“給我找台可以轉賬的筆記本電腦過來!”

  森尾微微一怔,旋即點頭道:“好叻,馬上就有!”

  見森尾不止是陪費倫來了賭廳,還對他言聽計從,無牙木村心里就大呼后悔,早知森尾是這樣的態度他之前就不會那麼囂張亂說話得罪費倫了,可現在被打脫了滿嘴牙,后悔藥根本沒地儿買去。別的不說,至少木村清楚,以森尾的態度,在會館范圍內報復費倫基本不可能。

  木村正暗自思忖之際,費倫用腳尖捅了他兩腳:“喂、喂!”

  吃痛不已的木村眉頭大皺,卻沒敢叫喚連天,只是裝得可憐兮兮地問道:“大、大大哥,有、有什麼事嗎?”

  “廢話!”費倫瞪眼道,“你可以直接轉賬吧?”

  木村遲疑了一下下,旋又忙不迭點頭道:“……能!”

  “那就好,要是不能轉賬的話,一千五百万就不要了!”費倫隨口說出這麼句話來,惹得地上的木村和附近瞧熱鬧的賭客盡皆一愣,“我跟山口組有點交情,他們大忙幫不了我,但幫著打聽到你這家伙的住址一定沒問題,如果你沒法轉賬,那我不介意殺你全家!”

  面對費倫如喝水吃飯般輕描淡寫說出殺人全家的話,在場聽見這話的賭客俱都一股涼氣從腳底冒起,特別是木村這當事人更是首當其衝,他清晰感受到費倫的話絕不是在開玩笑。

  “大、大哥,有話好說,只要有電腦,我馬上就賠錢轉賬!”木村這話剛說完,森尾就帶著兩個手下從賭廳后面的員工區轉了出來,其中一個員工手上還端著台筆記本。

  順理成章地,在費倫的高壓之下,轉賬的過程異常順利,在輸入金額時,木村先輸了個一,隨即遲疑了一下,在第二位數上輸了個“八”,費倫見狀問道:“不是一千五(百万)麼?”

  “多、多出來的那部份是我孝、孝敬給大哥的。”木村賠笑道。

  費倫聞言也笑了起來,雙手分別搭在木村兩個肩膀上,彎下腰在他耳邊哂道:“不需要……多出來的錢就當是我賠給你的醫藥費吧!”說著,他伸手摁了下【】鍵,“這樣你就可以鑲滿口的金牙了!”

  這話的內容相當有趣,可在場聽到這話的人沒有一個敢笑的,反而有不少家伙都覺得不寒而栗,木村更是如此,他哭喪著個臉,老老實實輸入了一千五百万的金額,然后點了確定,在二次確認之后,費倫的改造手機立馬就收到了入款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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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5 又見熟人

   二次確認之后,費倫的改造手機立馬收到了入款提示。

  沒錯,收錢的賬戶根本就不是寧思靈的,而是費倫隨口報出的一個賬號。寧思靈對此雖有疑惑,卻不敢出聲置喙什麼。

  “啪、啪!”費倫拍了拍木村的肩膀,哂道:“咱們兩清了!”說著,遙指了指寧思靈四女,又道:“你們四個,跟我走!”

  几女不敢反對,乖乖隨費倫往豪華電梯門走去。周遭賭客見此一幕,盡皆愕然,他們沒想到這個二十六七的霸道青年竟能有一拖四的本事。

  當然,也有些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賭客躲在人叢中嘀咕:“說不定那几個女的是俱樂部的出台小姐!”

  “就是,這種女人只要有錢拿,什麼事都願意做!”

  結果邊上有人哂道:“我看你們是羨慕嫉妒恨吧?真是沒腦子,若是出台小姐的話,她們敢跑這儿來十万美金一鋪一鋪的賭麼?”

  “說不定她們是山口組的人,早串通好了,就是准備詐金牙的錢!”

  “很有可能啊!”

  聽到這里,另外又有一人嗤笑出聲:“豹子是金牙自己搖的,骰盅是金牙自己開的,一賠一百五,還有錄像為證,怎麼詐錢了?”

  扎堆議論的几人聽到這話頓時都不出聲了。現場唯一可能不服氣的只有正艱難爬起的金牙男木村,不過他也清楚。這里是山口組的地盤,就算要鬧也不可能在這里。

  與此同時,等了一分多鐘。豪華電梯終于開門了,不過沒等森尾躬身請費倫入內,就見里面走出一男一女來,這對男女均三十歲出頭,模樣毫不起眼,屬于丟在人堆里很難認出來的那類,但兩人身上穿著都很入時。更重要的是,那女的瞅見費倫竟愣了一愣。

  費倫卻對此女的目光視而不見。施施然步入了電梯,心頭卻在暗忖:這個女神棍怎麼也來曰本了?還這麼副怪打扮?可森尾在側,他還真是不好流露出什麼異樣表情。

  等帶著四女離開了健身會館,來到大街上。寧思靈當即湊到費倫身邊小聲道:“你剛剛不會看見什麼熟人了吧?”

  費倫裝傻道:“沒有啊!”

  “那為什麼我們進電梯時那個三十出頭的平庸女人看到你會愣神?”寧思靈這話一出,費倫面不改色,心頭卻跳了一下,他敢保證他自己沒有露出任何表情上的馬腳,但並不能保證至玄那個女神棍稍縱即逝的愣神除了寧思靈就沒有別人看見了。

  于是費倫旋身面向四女,道:“剛才出電梯那女人你們想必都看見了,對吧?”

  几女齊齊點頭。

  “你們都覺得她認識我?”費倫又問。

  几女繼續點頭。

  “就沒有別的可能?或許是她看我長得像她前男友呢?”費倫仍不死心道。

  永山雅美撇嘴道:“老板,也許你沒注意到那女人看你時欲言又止的眼神……”

  費倫聞言徹底絕了僥幸心理,面色變得嚴峻起來。冷冽道:“那好,我現在命令你們四個,馬上坐出租。在城內給我逛花園,等收到我的傳音再回酒店!”

  聽到這話,不解的四女對視一眼,沒敢多說什麼,攔了輛計程車,匆匆而去。

  費倫隨即隱入橫巷之中。再出來時已變成了個身高超過一米九穿著全套愛迪達運動服的强壯黑人。他當即又轉回了健身會館。

  這個時候,那個叫入江的站街女郎剛與川口彙合打聽到費倫去了頂層賭廳。前腳才進電梯,而恭送走費倫一行五人的森尾仍待在前台那里,正調戲著美女招待:“麻美,要不……等下晚班收工后去我那里吧?”

  女招待聞言忸怩道:“經理,我也想啊,可人家這几天那個來了!”

  森尾一聽,愣了愣,旋即笑道:“沒事,那咱倆正好可以嘗試一下新花樣……”說著,他的大手毫不猶豫地覆上了女招待的臀瓣,手指更是往臀縫里戳。

  “討厭!”女招待嗔了一句,卻沒有打開森尾作怪的手。

  也就在兩人扣扣索索的時候,一個生硬的曰文腔調插了進來:“深尾、敬禮,對吧?”

  森尾聞言愣了一下,循聲望來,正瞧見費倫變成的黑人隙著滿口白牙衝他微笑,于是下意識回了一句:“我是!”

  話音剛落,卻見費倫的大手迎面捂來,不止是森尾,連邊上的女招待也被另一只大黑手給捂住了臉蛋,然后費倫雙臂用力一推,兩人的腦袋頓時如炮彈般脫離了身体,砸進了櫃台后的裝飾牆里。

  “嗙!”“嗙!”

  兩聲巨響炸起,引得大堂內零星几人側目,不過沒等他們從愣神中緩和過來,費倫已然飄出了大門,轉往會館后巷。同時,他的神識隨時監控著頂層的賭廳,看有沒有人乘電梯或走樓梯離開。若有,在神識控制下,走樓梯的人必定變成滾地葫蘆,從最頂層一直滾到最底層都不是沒可能,但真要這麼一路滾下來,就是不死也絕對會變白痴。

  至于電梯,媽的,費倫在從后巷躍往會館頂層的同時就見金牙男木村步入豪華電梯往下而去,他立馬用神識崩斷了鋼纜,于是才勻速往下沒兩層的豪華電梯頓時開始了自由落体。几秒后,但凡賭廳內的人都隱隱聽見了電梯觸地后發出的爆響聲。

  眾人聽到爆響的同時,正在卸載那塊被砸了個拳洞的落地玻璃的几名曰本工人就見窗外出現一道人影,接著費倫所變黑人大腳踏來,不僅踢碎了仍未卸下的落地玻璃,還趁機利用玻璃碎片搞死了几名工人。

  黑人費倫的突兀出現,令賭廳內趁著更換監控設備而大肆贏錢的賭客們俱都一愣,不過沒等他們緩過神來,就見滿地的碎玻璃平白無故地在黑人費倫身周懸空而起,隨即朝他們各人飛射而來。

  “嗖嗖!”“嗖嗖嗖!”“嗖嗖!”……

  無數的玻璃碎片無一不從賭客荷官們的眉心鑽入后腦穿出,就連那些正更換攝像頭的工人也不例外,盡皆被碎玻璃格斃,包括才進賭廳不久的站街女郎入江和小頭目川口,唯獨由女神棍至玄所扮的那個三十出頭的女人和她的男伴毫發無損。

  不過她倆均被這突如其來快似白駒過隙的殺戮場面給震住了,直到黑人費倫向兩人步去,那個男的才嘰里哇啦地叫嚷起來。

  “菲國人!?”費倫稍微詫異了一下,卻沒什麼遲疑,當下揪著至玄和那男人的脖領子,迅速從破開的落地窗口躍入了夜幕中。

  等山口組一班看場子的人馬趕到賭廳時,見到廳中的修羅畫面,膽子稍弱一點的直接就給嚇尿了:“這、這到底死了多少人啊啊……”

  與此同時,另一座大廈空曠無人的樓頂天台,黑人費倫將至玄和那男的摔在地上,然后用嗜血的眼神冷盯著她倆。

  疑似菲國人的男的率先頂不住,但已從賭廳眾人被秒殺的震撼中緩和過來的他張嘴便是一口流利的關西弁:“尊敬的神選强者大人,您好!我是羽根秀策……”

  “少他媽廢話,你之前用了母語,應該是菲侶賓間諜吧?”費倫冷笑著詐了他一句。

  “是是是……”菲國男人忙不迭點頭,可下一秒就見費倫的腳底板在他眼前放大,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嘔……”至玄近距離瞧見菲國男人被踢爆了頭,忍不住干嘔起來。

  滿皮鞋都是紅白黏膩物的費倫卻裂嘴笑了起來:“美女,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唄!”

  這話一出,至玄的眼神里終于透出驚駭之色:“你、你到底是誰?!”

  “我誰也不是,只是我很好奇費倫那個傻瓜憑什麼用掉我的一次承諾!”黑人費倫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口吻冷笑連連,“我倒真想看看你美得是如何的慘絕人寰……”話著,他一把扯掉了至玄的假面。

  “費倫!?”臉蛋微涼的至玄卻一下子愣住了。

  “是啊,這個家伙也真是的,突然打電話過來,說有個傻女人與他對眼的時候暴露了,然后就說用掉一次承諾要我趕過來殺掉所有人,包括那個經理,還有與他剛結仇的金牙!事實上這些人在我看來根本就是螻蟻,哪用得著浪費承諾請我專門去殺戮啊!”黑人費倫邊解釋邊左右打量著女神棍,發現她最近又清減了不少。

  “……”至玄聽完后沉默了好一陣,才問道:“那你是什麼人?”邊問還邊從菲國男的上衣口袋里摸出個四分之一巴掌大的遙控器。

  黑人費倫也沒多問遙控器干嘛用的,只是哂笑道:“費倫那家伙錢不少,我曾經受過他的救濟,現在我變得强大了,雖然不可能做到滴水之恩涌泉相報,但一報還一報還是可以的。”說著,拎起至玄將她跑向了大廈后巷,嚇得這女神棍尖聲驚叫不已。

  “啊啊啊……”

  感受到越來越快的急速墮落,至玄在驚叫的同時心里也嘆息道:“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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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6 兜了個圈

   “啊啊啊……”

  感受到越來越快的急速墮落,至玄在驚叫的同時心里也嘆息道:“完了!”可就在快要觸地的剎那,她的身子倏然定在了半空,極大的過載差點沒讓她憋屈死,幸好她被扔下來時身体呈門板狀,不然不管是頭下腳上還是腳下頭上都會相當危險。

  下一刻,至玄耳朵里遠遠傳來黑人費倫蹩腳的曰語聲:“塞油啦啦,美女!可惜你並非美的,唔……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哦對了,傾國傾城,我替費倫感到不值……”

  話落,至玄的身体從几十厘米高的半空拍門板似的摔倒地上,濺起的灰塵差點沒嗆死她。好不容易坐起身子靠在牆上,至玄苦笑起來:“這外國人辦事就是不靠譜,都說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西,老娘身体里的微型定時炸彈你就不管了?”說著,她從自己袖口里抽出個修腳用的小刀片,輕易就將從菲國男身上得來的遙控器拆卸開來……

  費倫離開至玄后,迅速回復本尊面貌,然后趕到曰比谷附近,通過心電感應聯絡上四女,而這個時候,載著几女兜了十多分鐘圈子的出租司機早就不耐了,若不是看四個美女都屬于長身型的,他一個人未必hold住,說不定已將四女拉回自宅監禁調.教了。

  也幸好他沒有任性著來,不然一定會死得無比難看。要知道,雖然四女的實戰能力除了永山雅美外實在不怎麼樣。但畢竟就連身体强度最次的寧思靈也是一階中期,完全不是出租司機這種心思齷齪的腆肚歐吉桑可比,一旦這家伙趕亂來。就算費倫不與四女彙合,他也一定會死得很慘!

  “去曰比谷車站!”

  聽到永山雅美的吩咐,有些yy的歐吉桑司機不情不願地應了一聲:“是!”然后往曰比谷車站附近猛開。對于身邊這几位只能看卻吃不著的長身美女他早就想扔下車了,于是沒要十分鐘,出租車就停在了曰比谷車站附近。

  薇蓮掏出身上所有的曰幣付了車資后,四女剛一下車就遠遠瞧見了站台上的費倫,當即過去與他聚于一處。引得不少路人側目。

  到了費倫面前,寧思靈率先開口埋怨道:“剛那個出租司機也真是的。過來的時候車開得跟飛機似的……”話還未完,眾人就聽見路口處傳來了巨大的碰撞聲。

  不止費倫几人,周遭路人俱都循聲望去,就見剛才薇蓮四女所乘坐的那輛出租車不知何時已被一輛罐体車從上碾壓過去。此刻正卡在罐体車下面,形變嚴重、動彈不得。

  寧思靈有點瞠目結舌:“這……”

  “活該!”永山雅美毒舌道,“誰叫他開車像趕著投胎一樣!”而比較了解費倫的薇蓮和大波妹都偷瞄了男人一眼,眼眸中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走吧,車禍而已,沒什麼好看的。”費倫淡淡地說了一句,叫上四女一塊回了酒店。

  可剛進總統套房,費倫就收到了王忠國的電話:“阿倫嗎?趕緊過來,到警視廳集合。有重大事件!”

  “什麼重大事件啊?”費倫愕道,“再說了王sir,我們是hkp。不是東京警察!”

  “你小子……這是我好不容易為大家爭取到的一次實戰機會,你愛來不來!”說到這,王忠國就打算掛電話了。

  “慢慢慢王sir,你總得把事先說清楚吧!”費倫道。

  “你來了就清楚了,給你十五分鐘報到!啪!”說著,懶得廢話的王忠國直接掛斷了電話。

  費倫頓時無奈了。擺手衝几女說了一句:“有急事,我出去一趟!”言罷。人就走掉了。

  寧思靈見費倫最關鍵的事提都沒提就閃人了,頓時叫嚷起來:“哎哎哎……”

  “啪!”薇蓮在她抻著的手背上拍了一巴掌,道:“你哎啥呢?”

  “不是,我賭贏的那一千五百万,他總不能私吞了吧?”寧思靈有點不忿道。

  克里斯汀娜一聽,頓時笑了起來,要不是沒了舌頭,說不定已經嘲諷開了。薇蓮也是嗤之以鼻道:“你還真以為最后那鋪骰子是你贏啦?你莫非忘了金牙開骰盅時都說了什麼?”

  寧思靈見兩女譏誚于她,整個人頓時冷靜下來,完全沒有了賭桌上那份狂熱,秀眉微蹙道:“我記得他當時好像說豹子是豹子,不過不是三個六,對吧?”

  “你說得沒錯!”薇蓮仍是一臉的譏笑,“而且我敢肯定,若果老板當時不出現的話,那骰盅下的豹子絕對不是三個六!”

  “那是多少?”寧思靈愕道。

  “那我怎麼知道。”薇蓮聳了聳肩。

  寧思靈一怔,隨即就覺得好笑了:“你既然不知道,怎麼能肯定不是三個六?”

  “很簡單,三個六誰讓你下的?”

  “老板啊!”

  “那你又知不知道,去年的世界賭王是誰?”薇蓮問。

  “去年……去年我還在秘密基地里窩著呢!”寧思靈一臉的冷笑,隨即心頭一動:“是老板?他是世界賭王?”

  “賓果!”薇蓮笑顏如花道,“所以呀,你覺得那一千五百万該是誰的?”

  寧思靈一下傻了眼,旁聽的永山雅美也訝然道:“老板有這麼厲害麼?距離那麼遠他也能看穿骰盅?”

  與費倫滾過床單的薇蓮意味深長地笑道:“他的厲害還不止這些呢,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暫時沒法說話的大波妹聽到這話也附和著會心一笑。

  同一時間,費倫已驅車趕到了警視廳大門前的小廣場上。

  這里已經聚集了不下二十名警視廳的警員,看到費倫那輛不知几手的奔馳s600豪車都羨慕不已,可惜大事臨頭,沒一個有心情調侃或打趣的。

  另一邊,整個交流團的人全到齊,包括几個隨行翻譯,就差費倫了。費倫找個了車位停好車,遠遠地就見王忠國在衝他招手,無奈之余,只好一路小跑過去,故作氣喘吁吁道:“王sir,高級督察費倫前來報到,請指示!”

  “你少在這儿給我裝,等下你們三人為一組,各跟那邊的一個曰本警員去現場!”王忠國吩咐道,“你既然是督察,那你就挑兩個人,然后負責你們這個三人小組!”

  費倫聞言還沒鬧明白到底是什麼大案子要如此興師動眾,所以故意跟王忠國插諢打科了一句:“王sir,那要是我挑她呢,我這組長可不好當啊!”說著,指了指溫柔。

  王忠國瞪他一眼,道:“madam溫自然要負責其他組了。”

  費倫頓時沒話說了,隨手點了個他不認識的同事,又對王忠國道:“王sir,可以挑翻譯麼?”實際上,他是見別有目的的卜心仍未行動,所以想抽個機會探探她的底儿!

  孰料王忠國又瞪他一眼,斥道:“費sir,現在是工作時間,understand?”

  “yes,sir!”費倫立馬跺腳敬禮作答,旋又挑了個不認識的同事,吩咐道:“你們兩個,跟我走!”

  實際上,今次赴曰交流團除正副團長外,有督察級警官十名,有警長級警員十名,剩下的全是精通曰語和英語往后兩年內極有望升職的高級警員,所以倒也能妥妥當當地分為二十個組。

  費倫帶著兩名同事,也沒一上來就打聽他們的姓名,而是直接來到曰方警員陣營,衝為首負責的警視正敬了個禮,然后就立定一旁靜候指示。

  那個警視正回了個規規矩矩的敬禮后,歪了歪頭,和和氣氣道:“費君是吧?敝人石破光治,安田殿讓我代他向您問好!”

  費倫眉頭一挑,道:“安田?哪個安田?”

  石破光治聞言忍住翻白眼的衝動,解釋道:“芙蓉的二少,莫非費君沒聽說過麼?”

  費倫隨即省起了几年前與三井佑介一起被綁架的那個瘦得跟猴一樣的少年:“喔……原來是小猴子啊,他最近還好嗎?身体沒以前那麼虛了吧?”

  這話一出,周遭的曰方警員差點就笑噴出來,但知道芙蓉集團不是好惹的,所以個個都憋得很辛苦,唯獨石破光治的臉色不怎麼好看,卻始終忍著沒敢發作,只鐵青著臉悶聲道:“安田殿近兩年身体大好,承蒙費君掛念了!”

  “行了行了,既然小猴子還好,咱們就別客套了!”費倫不耐煩地擺手道,“說點儿正經的吧,今次的案件是……”

  “山口組的健身會館遭遇襲擊,大批顧客被襲殺,我們的任務就是勘察現場!”石破光治道。

  費倫聞言臉色相當古怪,皺眉道:“健身會館?這個點……能有多少人?”

  石破光治還以為費倫臉現古怪是因為這個問題,當下湊到他耳畔小聲道:“也不怕實話告訴費君,山口組的會館里有開設類似澳門葡京的賭場,所以顧客相當之多!”

  費倫故意流出一絲恍然之色,又道:“那什麼時候出發!”

  石破光治微微一愣,隨即喝道:“吉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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