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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ler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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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勿明] 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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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16 01:22:31
449 都抓回去

    “······可是我聽說給老號供粉的人也被抓了,這沒了貨!源怎麼弄?”

    蔣洪就知道蔣祺揚會這麼問,隨手又甩了一遝照片到他麵前:“照片上的人叫阿牢,殺過人,幾年前給放了出來,沒多久就成了老號的軍師,一直在幫他管理白粉生意,而且據道上傳聞,他認識金三角的將軍……我這麼說你懂我意思吧?”

    蔣祺揚看著照片撓頭道:“懂倒是懂,可這家夥殺了人,怎麼能被放出來呢?就算被放出來也不應該這麼年輕吧?那些條子腦子沒毛病吧?”

    “這個阿牢可不年輕了,都奔四的人了。”蔣洪解釋道,“再說了,他當年隻是被判了誤殺,能在肩能挑手能扛的年紀放出來亦屬正常!”

    “那我就懂了,我這就找人把阿牢翻出來!”蔣祺揚說完這話就興衝衝地打算出門。

    “慢著,你知道這阿牢的性子嘛?他喜歡住在哪兒?”蔣洪質問蔣祺揚,“你這樣去找,不啻於大海撈針。”

    “那爸您的意思是……”

    “我也不怕告訴你,這個阿牢,喜歡學諸葛孔明,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裏之外,所以他長期住在澳門,隻有每次接貨的時候才會過海!”蔣洪娓娓道來,“澳門是什麼地方?那可是何家的地盤,前次嚴興南得罪了何家,你這麼冒冒失失地跑過去,隻怕討不了好。”

    聽到這話,蔣祺揚感到非常無語,有點傻眼道:“那怎麼辦?”

    蔣洪老神在在地擺了擺手,道:“好在我已經找人打聽過了,老號分給阿牢的那筆錢其實一直都存在老號跟他的一個聯名戶頭裏,而且數目不小,我想阿牢應該很快就會過海來,取走這筆錢。”

    “那敢情好!”蔣祺揚喜道,眼珠一轉出了個餿主意,“爸,您應該知道那個聯名戶頭的喔?我看我們也不用去找這個阿牢了,隻要寫封檢舉信把戶頭賬號寫進去,交給條子,阿牢自然不可能拿到那筆錢……這樣一來,除了投靠我們,他還能怎麼樣呢?”

    “狗屁!”

    蔣祺揚話音剛落,蔣洪就斥罵起來:“現在外麵這麼亂,阿牢身負販毒網絡他就是個香餑餑,投靠誰不是投靠?憑啥非得投靠你我父子啊?再說了,就算他真投靠了我們一旦知道檢舉的事,能不懷恨在心麼?那讓他來發展白粉生意,你能放心得了?”

    蔣祺揚聞言,多少有點傻眼,一時無言以對。

    “總之阿牢會趁亂來港,這點可以肯定,所以你千萬別跑去澳門胡鬧,不然真要出了事,何大亨未必賣我麵子。”蔣洪再次叮囑道。

    “那我這就撒出人去一定在阿牢拿錢走人之前找到他。”蔣祺揚這句話終於得到了蔣洪首肯。

    旺角,康樂街。

    費倫戴岩等人感到這裏的時候,大廝殺正如火如荼。

    店麵前、人行道上、街邊甚至於馬路當間都躺著不少哀嚎慘叫的混混。整個街麵上更是血跡斑斑,參戰的幾方看來都損失慘重。

    還好費倫他們趕到的同時,大隊的藍帽子也開進了旺角呈地毯式包圍,將所有參與大廝殺的古惑仔都逼進了隔壁的缽蘭街,並用橡膠子彈和催淚瓦斯讓所有混混都肅靜了下來。

    費倫帶著戴岩仇兆強幾人拐到缽蘭街時,蔡江組和西九龍總區重案組的人也剛剛趕到。

    蔡江自也看見了費倫,忙給他稍作介紹:“費SIR,這位是西九龍重案B組的吳光吳SIR!”

    吳光一身便裝,三十出頭大約一七八的身高,人如其名腦袋上一根毛都沒有,既沒胡子也沒眉毛更沒頭發,臉有些圓,眼神卻相當精矍,聽了蔡江的介紹,忙主動伸出手道:“費SIR,神勇幹探的威名,我如雷貫耳啊!”

    “哪裏哪裏,吳SI你才是西九龍的重案精英啊,久仰久仰!”客套話費倫同樣會說,而且說起來不比任何人差,同時他伸出手與吳光相握,擺出一副惺惺相惜、打算跟吳光一直侃下去的架勢。

    蔡江見狀,趕緊提醒道:“馬SIR在總部居中指揮,還等著咱們仨回信呢!”

    吳光聞言立馬接茬道:“既然現場這些人都參與了廝殺,那就把傷者送醫院,餘者都抓回去吧!”他這麼著急忙慌地接話,顯然是不太樂意跟費倫繼續磨嘴皮子。

    費倫心底暗笑,瞄了眼被藍帽子圍堵在角落裏的三幫古惑仔,道:“怕不有近四百人,全抓回去,關哪兒?”

    這話雖有反駁吳光之嫌,卻是大實話,若是十幾個或是幾十個人,抓了也就抓了,可這三百多口子一旦捉回去,恐怕總部的羈押房頓時就緊張了。

    “那怎麼辦?總不放了吧!”吳光撇嘴道,“要我說,這些可都是人渣都抓回去讓市民清靜幾天也好啊!”

    蔡江卻讚成費倫的觀點,攤手道:“吳SIR,還是那句話,抓回去關哪兒?即便借你們西九龍的羈押房分流一部份,小三百人捉回去也夠嗆啊!”

    吳光也知這個問題不好解決,一時間又想不出別的辦法,隻能保持緘默。反倒是費倫,不經意間瞄到了躲在角落偷拍的記者,當下道:“我仔細考慮了一下,吳SIR的建議也不是沒有道理,還是把所有人一個不漏都抓回去的好!”

    蔡江和吳光齊齊一愕,旋即看到費倫在努嘴,兩人不動聲色,循著方向偷偷瞄去,也都看到了無處不在的記者身影,瞬間明白了費倫的意思,心感戚戚然。

    “可抓回去關哪兒?”這會子吳光也提出了這問題。

    費倫哂道:“局裏的停車場還算寬敞,塞個千兒八百人不成問題。”頓了頓又道,“再說了,今晚PTU恁多藍帽子出動,這行動花費總得從古惑仔們的保釋金裏找補點回來吧!”

    蔡江和吳光一想也對,當即統一了思想。仨人遂來到被圍的混混堆前,自有人為他們遞上擴音器。

    費倫看也不看遞來的擴音器,道:“蔡SIR,lb一向偵辦三合會案件,這喊話還是由你來吧!”說到這又瞄了眼吳光,“吳SIR,沒意見吧?”

    有總警司馬浩生頂在上麵,吳光自然不敢有異議:“理應如此!”說著,縮回了去接擴音器的手。

    蔡江見狀,當仁不讓接過擴音器,宣布道:“所有同事聽好了,凡是參與今晚砍殺的古惑仔,重傷者送醫院,輕傷和沒受傷的古惑仔全抓回去!”

    這話一出,現場有些哄鬧的混混們頓時安靜下來,呆愣愣地看向說話的蔡江。

    靜了沒幾秒,連海手下那些賊能打的紅棍們開始哄鬧起來:“臭條子,憑什麼抓我們回去?”

    “就是,今天這件事完全是刀子那些人惹起的。”

    “居然敢砍海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媽的小刀,今天這事咱沒完……”

    刀子身邊的阿火是個暴躁脾氣,一聽海爺手下罵的話,頓時忍不住了:“操!刀哥的名號也是你們能隨便叫的?老子弄死你!”說完,居然排眾而出,向海爺還有太子一幹人走去。

    “唉喲!唉喲!”

    可惜剛走沒兩步,阿火就被藍帽子們一通橡膠子彈打得抱頭鼠竄,在執法機器麵前,他那點橫招隻夠耍耍嘴皮子。

    不過刀子其他幾個得力手下見阿火被打得滿地llL滾,當時就不淡定了,紛紛喝斥出聲,一時間很有點群情洶湧的意思。

    費倫見狀,從蔡江手上一把拿過擴音器,道:“PTU聽令,但凡鼓噪者一律當場製服!”至於怎麼製服,藍帽子自有一套規矩,就不用他多操心了。

    這邊費倫命令一下,當即有幾十人的藍帽子組成盾陣朝刀子那群叫得最厲害的古惑仔逼了過去,先是一陣橡膠彈雨,接著靠近就是一通亂棍,但凡站著的先打趴下再說。

    反正一個二個藍帽子都清楚,眼前的古惑仔沒一個好人,所以下手的時候根本沒什麼顧忌,就算真有混混被當場打死,這麼多人一齊行動,誰能分清是哪個打死的,到時候頂多背個處分,就當是為民除害了。

    正因為抱著這種心態,沒多長時間,包括刀子在內的一眾古惑仔,三下五除二,全被打倒在地,無一服氣,但沒人敢在這個當口再站起來聒噪。

    看到這一幕,連海和油伯這兩方剩餘的人馬都倒吸一口涼氣,雖都心有怨懣,但無人再敢吵嚷。

    蔡江湊近費倫小聲道:“有記者在旁邊,你過了吧?”

    費倫滿不在乎道:“所以嘍,命令是由我發的,跟你沒太大關係!”這話讓蔡江一愕。

    這時,費倫把嘴湊回擴音器,冷笑道:“現在沒人鬧了吧?都給我抓回去!”

    人堆中的連海見狀本想站出來與費蔡幾位長官交涉一下,齊垣太卻半擋著他,衝他微微搖了搖頭。

    看著齊垣太身上血斑處處,連海在心底歎了口氣,終打消了出頭的念頭,關心道:“太子,你身上的傷沒事兒吧?”

    齊垣太聞言咧嘴一笑,道:“海爺,我沒事兒,這都是別人的血!”

    連海微怔,隨即也笑了起來,大聲讚道:“好!”令周遭的手下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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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0 FACE吧

    叫好歸叫好,但藍帽子們辦事,該抓還得抓,連海照樣沒能跑了近十年來頭一遭進警局喝老人茶的命運。

    不過,像連海、齊垣太這樣的大頭頭、小頭頭還好些,回了警局至少能被關進羈押房,好歹有個棲身之所。

    而一般二般的小混混,就隻能像費蔡吳仨人之前所商量的一樣,關在地庫喝西北風了,好在現在是夏天,晚上也不至於太冷,可這要是擱在諾裏爾克斯,凍掉鼻子那是肯定的。

    更狠的是,除了被吳光押回西九龍總區的那部份古惑仔外,但凡被費暴二人領回警察總部的混混,一扔那兒就不聞不問了。

    蔡江多少覺得這樣有些不妥。

    費倫卻道:“反正就算各個社團來保釋,咱們也可以置之不理,關足48小時再說,所以咱們就別急這半個晚上了。”

    “可是我們連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都沒搞清楚,馬SIR那兒還等著報告呢!”蔡江略感著急道。

    “要找出大廝殺的前因後果不是什麼難事。”費倫聳肩道,“但盤問這麼多人,還要為他們錄口供,這需要時間,所以這件事,不急!”

    “還不急?那要是馬SIR問起這件事怎辦?”蔡江道。

    “馬SIR巴不得這些個古惑仔關一輩子。”費倫哂笑道,“這件事的關鍵在於,鬧的動靜太大,雖然沒傷到市民,但保不齊那些八卦記者明早會怎麼誇張怎麼刊登這件事,所以公共關係科方麵得有一套滴水不漏的說詞應對……”

    “那怎樣才算滴水不漏?”蔡江愕道。

    費倫卻把手一攤,道:“這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公共關係科的人。總之呢,我們警察是人,雖然可以一晚上抓幾百個人回來,但沒人能一晚上問幾百份口供,所以現在呢·我想我該回家休息了。”

    等費倫轉身出了門,蔡江眨巴眨巴眼,總算明白了他話裏的意思,所謂滴水不漏的說詞·核心內容僅僅四個字:此案正在進一步審訊中,有關案情暫時——無可奉告!

    經過這麼一折騰,費倫完全沒了馬上回淺水灣的念頭,出了警察總部,就轉去了隔壁街皇悅酒店(詳見244)被長期包租的豪華套房。

    掛上“請勿打擾”的牌子,費倫將就著在豪華套房內練功,連打了好幾趟九級星拳·總算是舒筋活骨了。

    打完收功後,費倫並未休息,而是趁夜趕到了阿開(詳見396)所在的醫院。當日在警局·這家夥的腳踝骨被費倫踩成了骨餅,如今還躺在病床上被警方看管著。

    見到費倫,阿開相當激動,開口就罵道:“你這個死條子還敢來?我的腳已經殘了,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我會找律師告你,告到你傾家蕩產為止!”

    費倫聞言,看白癡一樣看著他,譏誚道:“我那天隻踩了你的腳踝·沒踢中你腦袋吧?怎麼人還變蠢了呢?”

    阿開差點沒讓這話給噎死,好半天才勻過氣,堅定不移道:“總之是你害我殘廢的·這件事許多人都有目共睹,我一定會告你!”

    “放心,該我賠的錢一分也不會少給你!”費倫搖手指道·“不過整件事是怎麼樣,相信你也清楚,要不是你同伴推我那一下,我又怎麼可能踩到你,所以這件事說起來,你同伴也有責任。”

    “況且有錄像為證,就算賠錢·我頂多賠一半,加上你同伴襲警的關係·也許還不到一半。”隨著費倫的話語,他越說,阿開的臉色就越慘白,“再說了,這件事是個意外,又能賠得了多少錢呢?恐怕付律師費都不夠!”

    “最重要的是,根據鮑聞的口供,你貌似參與了殺害關利一家的行動,就算你想告我,也總得先把這件事解釋清楚吧!”說到這,費倫從隱戒中取出早就備好的鮑聞口供影印本扔在了阿開臉上。

    阿開的臉色一下凝固住了,好半天才色厲內荏道:“阿SIR,我、我根本沒殺人,你、你可別誣賴好人!”

    “你是好人?”費倫哂笑道,“你在警局的案底有半尺多厚,還敢自詡好人?再說了,我沒說你殺人,隻是讓你解釋解釋以人餌釣鯊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聽到這話,阿開整個人徹底僵住了,他剛才還希夷著鮑聞沒把人釣鯊魚這件事供出來,沒想到費倫已經知道了。

    靜默了好一陣之後,阿開仍不信邪地抓起口供一一細看,終於在其中一頁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前麵還有“鮑聞:”等字樣。

    “怎麼樣?還不想說?”費倫哂道。

    “SIR,‘人釣鯊魚,這件!事你們警方已經都知道了,我還能說什麼?”阿開苦笑道“總不能把鮑聞說的東西再重複一遍吧?”

    “怎麼不能?鮑聞說的有些東西在細節上還不夠詳細,你完全可以給予補充嘛!”費倫循循善誘道,“再說了,那天船上的人,鮑聞說他不是都認識,你呢?你是不是都認識?”

    阿開聞言沉吟了一會,又看了看口供,臉上出現了猶疑之色。

    費倫見狀,適時施壓道:“也許你還不知道吧,正興老號死了,目前空懸的坐館之位多出了一個,蔣祺揚能不能上位還兩說呢!你還是有什麼說什麼吧,隱瞞沒好處的。”

    阿開一聽,眼神劇震,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號爺死了?這不可能!”

    “我知道,你以前跟過老號一段時間,可也不用動容成這樣吧?”費倫哂道,“他老號又不是神仙,終歸要死的,沒什麼不可能。”

    阿開又是好一通沉默,費倫也不急,就這麼杵在床邊,等著他。好半天,阿開終於開口道:“我不知道是鮑聞記漏了,還是那天船上人太多他沒注意到,在那群嘍嘍堆中,有個叫阿貢的,是洪爺的幹兒子,也是揚哥、呃不,蔣祺揚的把兄弟,是他第一個替關利女兒開的苞。至於其他的馬仔,應該都是阿貢的手下,我幾乎不認識!”

    費倫聞言,眉頭挑了挑,道:“詳細說說阿貢的資料。”

    阿開苦著臉道:“這我真不清楚,我隻知道這個阿貢喜歡在金鍾的FACE吧混!”

    費倫又掀了掀眉,這個FACEe吧他知道,算是在金鍾那塊比較有名的一夜情酒吧,環境不像一般酒吧那麼鬮,格調也高,最重要的是這裏的寂寞美女比較多,而為了方便吧客,FACEe吧樓上就是時鍾酒店。

    “呵呵,阿貢一個矮騾子,居然喜歡混這種酒吧?真他媽是朵奇葩啊!”費倫感慨了一句,眼神又盯向了阿開,“還有沒有什麼要補充的?”

    阿開搖頭道:“沒了。”見費倫還盯著他,“真沒了!鮑聞的口供已經把那天的情況說得很清楚了,再有就是輪暴關利妻女的那些汙言穢語了,這些總不會要我再學一遍吧?”

    “行吧,那你就好生養著!”費倫頷首道,“反正以你的智商再加上你現在的身體狀況,就算出去了,蔣祺揚也不會收留你,更何況你還吐了阿貢······”說著,他隨手收起那些口供,再不看神情沒落的阿開一眼,徑直離開了病房。

    出了醫院,費倫就給仇兆強打了個電話:“強子,在哪呢?”

    “還在記辦公室,有事嗎?”

    費倫聞言愣了一下,道:“我都已經閃人了,你們還在警局幹嘛?”

    仇兆強笑道:“SIR,你做為主管自然可以走人,但我們這些做小的還得應付馬SIR有可能的巡查,所以我跟戴岩商量了一下,大家都沒離開,正錄口供呢!”

    費倫無語凝噎,心裏卻多少有點感動,知道仇兆強等人還杵在辦公室的確是為了應付馬浩生,不過是為了他這個當頭兒的應付馬浩生:“行了行了,快淩晨一點了,叫大家都回去睡吧!不過你和阿東得來一趟金鍾,我在金鍾廣場西口等你們。”

    “好的,我倆這就過來!”仇兆強應道。

    一刻鍾後,費倫領著仇兆強和李立東到了FACEe吧門口。

    瞄了眼門前特高檔的裝潢,李立東愕道:“SIR,這家店幹什麼的?”

    費倫斜了他一眼,提醒道:“在這兒別叫SIR,叫名字!至於這店到底是幹什麼的,進去一看不就知道了。”說著,當先進了門。

    仇兆強和李立東對視一眼,隨即跟進。不過三人剛轉過門前古樸厚重的屏風就被倆彪形大漢攔了下來,跟著一個身著01裝,戴著無框眼鏡,帶點小清新氣質的美女上前問道:“幾位你們好,我是這兒的大堂經理,請問有會員卡嗎?”

    費倫隨手掏出一張很不起眼的黑卡遞了過去,又指了指仇李二人道:“這兩位是我朋友!”

    01美女看到黑卡後,臉上的清新氣質旋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媚笑,雙手接過黑卡在刷卡器上一劃,略帶訝然道:“費先生您好,我是大堂經理蘇殊,鑒於您是我們的超五星級會員,可以開單獨的尊享包房,請問您需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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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16 01:23:20
451 兩下到了一塊

    蘇殊的話一出,仇兆強和李立東還不覺得什麼,但那倆!彪漢原本就夠挺拔的身姿似乎站得更直了。

    “不用!”費倫擺手道,“忙你的去吧!”說著,從蘇殊手上拿過黑卡,招呼上仇李二人,拐向了FACEe吧內。

    目送費倫三人消失在走廊盡頭,其中一個彪形大漢甕聲甕氣問道:“蘇經理,這件事是否要通知老板?”

    蘇殊往後一擺手,道:“不用。”頓了頓又道:“剛才這位費先生既然連包房都不要,說明他是來找人的,如果老板出現,打亂了他的計劃,人家嘴上不說,心裏邊肯定會不高興的。”

    倆彪形大漢聞言互望一眼,都覺得蘇殊說得有理,馬上沉默下去,變回了門神樣。蘇殊見怪不怪,扭著纖細的腰肢回走廊岔道的辦公室去了。

    望著蘇殊轉進牆角的婀娜背影,彪漢之一道:“哇靠,這蘇經理的屁股是越來越圓,越來越豐滿了!”

    另一個彪漢吸了吸鼻子,賤笑道:“也越來越騷了!真不知撞上去會是什麼感覺,到底彈不彈?”

    “肯定彈,你沒見她屁股那麼挺嗎?”

    “那不叫挺,叫翹,叫誘人犯罪……”

    這時,又有客人到了,主動遞過會員卡,倆彪漢隻能剎住話題,開始做事。

    進了大廳,仇兆強和李立東才發現這是一處酒吧,不過環境相當有幽謐,一點也不吵鬧,各個台子坐著的人不管是聊天打屁還是劃拳都很細聲,至於文藝表演,那更是省了。

    費倫帶著仇李二人找了張方便觀察的台子坐了下來,抬手打了個響指,自有wmUter奉上免費的雞尾酒。

    FACE吧就是這樣,做為會員製的酒吧客人來到酒吧的頭一杯酒都是免費贈送的。不過喝酒跟抽煙、吸粉差不多,一旦喝上了,一杯酒兩杯酒是絕對剎不住的。

    好在費倫仨人是過來辦事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酒上。輕了口雞尾酒費倫正想說事兒,這時一個電眼美女湊了過來,讓仇兆強和李立東眼前一亮的同時,又多少有些尷尬。

    為什麼尷尬呢?因為這電眼美女一過來就攔住了仇李二人的肩膀,一副很熟稔的樣子。

    此女留著一頭亞麻色大波浪卷長發,身著淡色無袖衫和深色齊膝裙,瓜子臉上略施粉黛論起清新氣質來比三人在門口遇到的蘇殊有過之而無不及。

    如此美女一上來就勾肩摟背的搭訕,仇兆強和李立東這倆光棍自然有些不適應。

    電眼美女衝著仇李二人中更酷一點的仇兆強曖昧道:“兩位帥哥,這麼晚了還不休息啊?”

    仇兆強立馬鬧了個大紅臉好在光線晦暗不明,倒也沒人計較什麼。

    見仇兆強半天吭不出個屁來,電眼美女扭過頭對著李立東呵氣如蘭道“你呢?你想不想玩玩?隻要你負責開房,咱們可以玩個盡興!”

    李立東聞言微微色變,這不是“雞”麼?可細想想又不對,人家又沒說收錢,隻是讓負責房費,男女在一起做那種事,這好像是應該的吧?

    坐在仇李二人對麵的費倫卻用犀利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電眼美女

    謔笑道:“這位小姐,我和我兩個同伴想試試瘋狂的三管齊下,貌似你沒辦法做到吧?”

    電眼美女聞言表情滯了一滯隨即扭了下腰肢,手比蘭花指道:“雙管齊下不行麼?或者輪著來,我都可以的。”

    費倫見“她”糾纏直接把話挑明了:“哥幾個就想玩三管齊下,而且喜歡一杆一洞,你不太合適!”

    電眼美女一聽,頓時變臉道:“切~~不早說,浪費我時間!”說著,忸怩著腰肢離開了費倫三人所在的台子。

    仇兆強似乎聽懂了費倫和電眼美女交涉中的隱含意思,因此望著電眼美女遠去的背影臉色有點發白更搖頭苦笑道:“阿倫,真沒想到還能碰上這種事那女的····…還真看不出來!”

    李立東還沒弄清個中曲折,愕道:“看不出來什麼?”

    費倫攤手道:“其實也沒什麼,不過剛才那人是個dhemale!”

    “她是······人妖!?”李立東眼睛一下就瞪大了,起先他還真有點意動,現在隻剩下想吐的感覺,好不容易忍下幹嘔,他終於憋不住問道:“阿倫,我們來這到底要幹嘛?”

    “找人!”費倫道。

    “找誰?”仇李二人一下子來了精神。眼下他們已經大概猜到了這ACE吧是什麼樣的地方,顯然來這兒玩的人成份相當複雜,換言之在這樣的地方找人,肯定不是為了消遣娛樂,而是為了線

    “我們要找的人叫阿貢!據阿開交代,他是蔣洪的幹兒子,但這個消息未經證實。”費倫把所知的情況講給二人停,“阿貢喜歡泡在這兒,不過他長什麼樣,有多高,是胖是瘦,咱們現在都還不清楚,所以得找妞搭訕,打聽他的情況。”

    仇李二人一聽這情況,都有點愕然。仇兆強更覺詫異道:“阿倫,既然是找人,那你之前打電話的時候怎麼不命我先在警局的檔案裏查查這人?”

    費倫蔑了他一眼,淡淡道:“我們最近一直都在偵辦蔣祺揚的案子,他身邊大小頭目的綽號你們都應該耳熟能詳,但有誰聽過阿貢這個外號的嗎?”

    仇兆強和李立東對視一眼,紛紛搖頭。

    “這就對了,我腦子裏對此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費倫用手指磕了磕自己的頭,“也就是說,這個阿貢在警局應該沒留下案底,所以查也白查。”

    “阿貢這人突然冒出來,咱們至少可以查查出入境記錄嘛!”李立東隨口就是一餿主意。

    仇兆強道:“可是你別忘了,‘阿貢,隻是一個小名的叫法或者外號而已,要想在龐大的出入境記錄中翻出這麼個人來,還不如在這裏暗中查找他。”

    “強子說得沒錯,所以我叫你們來的意思很簡單,就倆字···…”費倫豎起兩根指頭道,“泡妞!FACEe吧這個地方,女人的消息一向最靈通,所以二位,你們的任務很艱巨呀!”

    聽到這話,仇李二人都有些赧然。李立東道:“阿倫,那你呢?”

    “我既然來了,自然跟你們一樣!”費倫聳肩道,“現在就開始行動吧!”

    也就在費倫三人四處出擊在酒吧中找美女搭訕獵豔之時,FACE吧隔壁的一家高檔嬰兒用品商店的大門正窩著兩個人在那兒弄著什麼。

    兩頭的拐角處更有人在把風。

    “耗子,你確定他真在這裏麼?”

    “揚哥,放心吧,我的人第一次看見他是在碼頭,就今天晚上,呃不,是前半夜,他一個人,至於坐的什麼船來,到沒看清······”

    “啪!”為首高大黑影扇了耗子一巴掌,斥道:“老子沒問你那麼多,隻問他是不是在這兒!”

    耗子捂著臉,一指身邊武大郎模樣的人,道:“那就要問大郎了,他說他說看見人進去的。”

    高大黑影聞言,朝前走了兩步,讓側臉映在了昏暗的光線下,不是蔣祺揚還有誰,他踱步到大郎身前,皮笑肉不笑道:“大郎,大郎哥,給我個準話兒,行不?”

    大郎顫抖著從上衣口袋裏摸出了阿牢的照片,懦懦道:“揚、揚哥,如果你真是找照片上這、這人的話,他就在、在這家店裏!”

    “那就好!”說著,蔣祺揚伸出手想拍一拍大郎的肩膀,以茲鼓勵,沒曾想這家夥嚇得屁滾尿流,撲通一下就給跪了,還大聲嚷道:“揚、揚哥,我、我我真沒、沒撒……”

    “幹!”蔣祺揚見狀,飛起一腳踹在大郎嘴上,“給我閉嘴!想把保安招來還是怎麼的?”說話間自有其他混混將準備嚎喪的大郎堵了嘴,拖進了角落。

    這時,負責撬門的小弟過來報告道:“揚哥,門已經弄開了。”

    “沒驚動裏邊的人吧?”蔣祺揚隨口問了一句。

    小弟一愕:“裏麵有人嗎?”

    “操!”蔣祺揚抬手就給了小弟一巴掌:“啪!”

    小弟有點蒙圈,但並沒像大郎那樣哭喪,所以蔣祺揚發泄一下之後也就放過了他,在幾個心腹的簇擁下鑽進了黑漆漆的嬰兒用品商店。

    “搜!”

    蔣祺揚一聲令下,當即就有小弟朝燈光開關奔去。

    “蠢貨,別去開燈!”蔣祺揚見狀著急忙慌地吼了一聲,立刻有附近的小弟撲過去將人攔了下來。

    過去踢了那家夥幾腳,蔣祺揚叱道:“都別開燈,有手電拿手電,沒手電用火機,搜!”話落,七八個火星同時亮起,看來沒一個古惑仔有手電的。

    蔣祺揚看到這麼一幫子蠢貨,實在連罵的心思都淡了許多,心忖:看來老頭子想把阿牢拉入自家一方是對的,我手下盡是一幫缺心眼的,就缺這麼一個能運籌帷幄的軍師。

    也就在他這麼想、其餘古惑仔手持火機還沒來得及散開仔細搜查的時候,一抹陰鷙的男聲在黑暗中響起:“你們是誰?不想死就表明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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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16 01:23:36
452 果然來找了

    “誰?不想死就表明身份!”!

    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話,蔣祺揚等人都被嚇了一跳。

    “啪!”

    燈光在一瞬間全部打亮,蔣祺揚一驚,差點沒奪路而逃。

    “放心,這一路的保安還有十分鍾才會巡過來。”男聲再度揚起,蔣祺揚和他的手下定睛一看,赫然發現在兩排貨架盡頭之間杵著一個戴卡通麵具的消瘦男人。

    看到這個情況,蔣祺揚手下的馬仔立刻不淡定了。其中之一叫囂道:“叼你老母!既然保安還有十分鍾才會過來,現在痛扁你一頓應該很爽吧!”話落,其餘馬仔都跟著哄笑起來。

    “閉嘴!”蔣祺揚突然大聲喝斥道,眾馬仔頓時噤若寒蟬。

    等現場安靜了,蔣祺揚這才遙衝卡通麵具男道:“可是阿牢先生當麵?”

    卡通麵具男聞言不置可否,冷哂道:“蔣祺揚沒錯吧?聽說你最近在爭出位,就你手下這種質素,我怕夠嗆啊!”頓了頓,又朝之前帶頭起哄的馬仔道:“小子,如果你不是睜眼瞎的話,仔細看看四周圍的天花板吧!”

    眾馬仔聞言望去,發現天花板上有不少攝像頭,鏡頭指示燈一閃一閃的,明顯正在工作。

    蔣祺揚也發現了這一情況,他身邊的馬仔有些焦躁,壓低聲音問道:“揚哥,現在怎辦?”

    蔣祺揚惡瞪了那馬仔一眼,眼珠微轉,揚聲道:“阿牢先生,沒必要搞這種魚死網破的事吧?”

    卡通麵具男屑笑道:“這家店是我一遠房親戚開的,我可以出現在這裏,你們不行,所以······何來的魚死網破?”

    這話一出,眾馬仔立時群情激憤,若非蔣祺揚還未下令他們可能已經衝上去圍毆卡通麵具男了。

    卡通麵具男顯然也看出了這一點,提前提醒道:“誒~~都別動啊!我身後有個門,這些個攝像頭錄的影像全被傳進了門後的電腦裏,這門上連著警鈴還有鎖死係統反正你們都入了鏡了,誰要敢動,我倒是不怕摁鈴。”

    眾馬仔聞言,俱都麵麵相覷,完全不知該如何是好。倒是蔣祺揚灑然一笑,道:“阿牢先生,按你的說法還有不足十分鍾保安就會過來巡邏這邊,那咱們不如趁這個時間談談條件如何?”

    卡通麵具男漠然道:“談什麼條件?”

    蔣祺揚道:“自然是你如何才肯加入我老爸麾下的條件!”其實他很想阿牢加入自己麾下,無奈這件事是蔣洪先提出的當著眾馬仔他隻能有一說一。

    卡通麵具男聞言笑了起來:“蔣祺揚,你就不怕我跟你虛與委蛇拖延時間?”

    “不怕!”蔣祺揚也笑了,“先生要真想這麼做,就不會把燈打開了,直接按(警)鈴更方便一點。”

    “哈哈哈,不愧是洪爺的兒子,夠魄力夠膽色!”卡通麵具男大笑起來。

    與此同時,隔壁FACEe吧。

    沒去管出擊獵豔的仇兆強和李立東,費倫抬手打了個響指叫來侍應生,吩咐道:“去把你們蘇經理叫來!”

    來的侍應生明顯年輕的過份,似乎連二十歲都不到的樣子。他聞言愕了一下裝傻道:“哪個蘇經理?”

    費倫皺了皺眉,瞪著侍應生道:“蘇殊!”

    “蘇姐不陪客人喝酒的。”侍應生又道。

    “我又沒說讓她喝酒,隻是讓你叫她過來!”費倫眉頭大皺“還有,你隻負責傳話,至於她過不過來是她的事,你管得倒寬!”

    這侍應生明顯是個楞頭青,居然硬頂道:“FACEe吧的事,我做為FACE的侍應,怎麼就管不得?”這話大有“天下人管天下事”的氣概。

    可惜費倫一點都不欣賞這種氣概,反而極為討厭當下斥道:“我看你是吃撐著了!”話落,他一把將侍應生揪了過來,翻手摯出一根大頭釘,紮在了他的定冥穴上,然後隨手將他摔在了地上。

    費倫這一係列動作迅捷已極,而且無聲無息,楞頭青侍應生還沒搞醒豁怎麼一回事,就已經臉頰貼地、動彈不得。

    “啪!”費倫隨手又打了個響指,另招了名侍應生來。這名侍應生老練多了,聽了費倫的要求便匆匆去找蘇殊了,眼尾也沒掃一下地上的楞頭青侍應生。

    沒多久,蘇殊就婷婷嫋嫋地走了過來,瞥了眼地上的楞頭青,臉色微滯了一下,旋即媚笑道:“費先生,幹嘛生這麼大氣,跟小孩子過不去呀!”

    費倫顯然餘怒未消,下巴指著地上的楞頭青,冷笑道:“他是小孩子麼?你別告訴我FACEe吧雇傭童工哈!”這話明顯有上綱上線之嫌,蘇殊聽了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辯駁。反-在地上無法動彈的楞頭青硬氣得很,臉朝下歪著嘴叫道“表姐,我已經跟他說得很清楚了,你不陪酒的······”

    “閉嘴!”蘇殊麵罩寒霜,斥了他一句:“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費倫看到這種情形,反而一臉戲謔的笑了起來:“喔,難怪~~原來是你家親戚,怪不得這麼護著他!”

    蘇殊聞言心下雖急,卻不得不賠笑道:“費先生,我這弟弟年紀小他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是不是能放他一馬?”她來了這麼一會兒,見楞頭青始終趴在地上沒起來,就猜到費倫用了手段,雖然具體是什麼手段不太清楚,但在風塵中打滾這麼多年,奇人奇事也見過一些,所以沒敢冒然亂動,隻是央求費倫。

    費倫哂道:“蘇經理,不是我說你,FACE吧這裏的環境和經營理念都還不錯,要是讓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你覺得你們老板會怎麼想?”

    這話說得輕巧,卻令蘇殊勃然色變。費倫見她曉得了輕重,便不再多說什麼,腳尖用上特殊手法,將楞頭青頸上的大頭針輕巧撥掉。

    一直憋著氣的楞頭青終於得以自由,竟騰空而起,一蹦三尺高,嚇了蘇殊一跳。

    沒等蘇殊有所表示,楞頭青就指著費倫大聲嚷了起來:“你這個人渣,不許碰我姐!”這話引得附近的客人紛紛側目,也讓蘇殊大窘。

    費倫直感好笑,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碰你姐了?蘇經理,你弟弟這兒不會有病吧?”說著,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人渣,你胡說什麼?”楞頭青更凶惡了,直衝費倫瞪眼,仿佛已經忘記了剛才像條死狗一樣爬在地上的是他。

    見費倫臉色不善,蘇殊心知要糟,喝叱道:“書仔,閉嘴!”

    楞頭青自然聽得出蘇殊言語間的不高興,頓時有些懵了,沒想到這還沒完,蘇殊又高聲道:“保安,保安呢?”

    已經在附近觀望的四名保安立馬靠了過來,為首的道:“蘇經理,有事您吩咐!”

    蘇殊一指楞頭青書仔,冷厲道:“把他給我叉出去!”

    書仔還以為自己幻聽了:“表姐,你說什麼?”

    “我說,你被辭退了,不再是FACEe吧的人,滾!”蘇殊斬釘截鐵道,顯然已打定了主意。

    “表姐,我······”書仔還想辯解,卻被保安們毫不留情地架了出去。

    這時,蘇殊拍拍手,衝四周圍的賓客道:“剛才隻是一個小小的誤會,大家請繼續聊天喝酒。”

    看熱鬧的眾人聞言,都回過去繼續聊天磨嘰打情罵俏,對於剛才的事並未放在心上,隻當是場鬧劇,畢竟FACE吧這裏,隻要你情我願,別說摸幾下了,滾床單都沒問題。

    回過頭來,還沒等蘇殊開口,費倫率先哂笑道:“蘇姐的魄力果真不一般,自家的親戚也能大義滅之!”

    蘇殊苦笑道:“書仔跟我是那種祖宗往上追溯八輩才是兄弟姐妹那種親戚,可以說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可自從幾年前他和他媽來投靠我們之後,我們家就沒安生過···…也就在去年吧,我媽終於因為受不了那個鬮騰,去見了耶穌,或許是良心發現吧,沒過倆月,我那鬧騰的遠房姨媽也隨我媽去了,就剩下這麼個遠房表弟來鬧我······唉,算了不說了,費先生找我過來有什麼事嗎?”

    費倫卻不馬上說事兒,反而揶揄道:“我看他不是想鬧你,而是暗戀上你了。

    “啊!?”蘇殊雖然裝作很意外,但表情相當的假,明顯是早就意識到了這個事情,隻是接受不了罷了。不過在費倫灼人的目光下,她粉嫩的臉蛋上竟然破天荒地泛起了紅暈。

    “當然,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你表弟腦子真的有病,不該停止治療!”

    蘇殊聽到這話,忍不住拍了費倫的手臂一下,佯作不悅道:“費先生,我當你是朋友才過來跟你坐一坐,你要再拿我表弟開涮,我可走了啊!”

    “好好好,不說他,這總成了吧?”費倫忙告了個罪,轉而一本正經道:“誒~~說真的,跟你打聽個人,他應該是FACEe吧的常客!”

    蘇殊聞言,並未一口應下,隻是莞爾道:“費先生,打聽人當然沒問題,不過我認不認識,能不能告訴您,就看您說的是誰了。”

    “當然,說不說在你嘛!”費倫也笑了起來,“不過這事能不能替我保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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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16 01:23:52
453 你自己送上門的

    “不過這事能不能替我保密呀?”!

    聽到費倫的問話,蘇殊“咯咯”笑了起來:“費先生,您放心好了,在這FACE吧裏,每天找我打聽事的不下二三十人,要是我的小嘴不嚴,能活到現在麼?”說著,她還用春蔥玉指在自己的水潤紅唇上點了兩下。

    費倫見狀掀了掀眉,曖昧道:“你小嘴嚴不嚴我不知道,不過看上去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蘇殊聞言笑得越發大聲,臉蛋也靠得費倫更近,兩人就差沒嘴對嘴了。

    對於蘇殊的大膽,費倫毫不避諱,還故意往她那邊靠了靠,嚇得蘇殊往後一仰,差點沒一個倒栽蔥從高腳吧凳上摔下去。

    費倫眼疾手快,有力的手臂一把攬住了她的纖腰,哂笑道:“蘇姐,你這樣的反應可讓我太傷心了!”

    蘇殊羞惱不已,一向在男人麵前要強的她一咬牙一狠心竟趁著費倫話音剛落的當口湊過身來,將小嘴印在了費倫的大嘴上。

    費倫似料到蘇殊會這麼做,另一隻手立刻繞到她背後,摁住了她的後腦勺,讓她蜻蜓點水的奸計瞬間化為泡影。與此同時,他粗壯的舌頭更是一下頂開了蘇殊還沒來得及設防的牙關。

    櫻口突然被陌生男人的舌頭粗暴侵入,蘇殊駭然瞪圓了美眸,兩手開始死命捶打費倫的胸膛和肩膀,可惜費倫攬住她纖腰的手臂一下改摟後背,更把一雙不斷捶打的手臂箍了進去,令她動彈不得。

    費倫粗大的舌頭一頂入蘇殊的櫻口就直衝她喉嚨深處而去,美女經理差點沒被口水嗆著,同時心下憤懣不已,拚命用小香舌頂弄著費倫的大舌頭,想要把大舌頭驅趕出自己的領地。

    在費倫的命令下,仇兆強和李立東好不容易才各搭上一個曠女,兩對人正各自坐在那兒聊些雞毛蒜皮的事還未進入正題。

    也就在這個時候,有好事者看見了費倫和蘇殊在打啵,頓時叫了起來:“好,已經三十秒了!”

    這話一出惹得周遭的男男女女們都循聲望來,更有甚者,甚至沿著最開先叫好之人的說法,報起了數:“三十五、四十、四十五、五十···…好,這一吻夠牛逼!”

    在這樣的情況下,仇李二人想不看到費倫接吻都不可能,他倆隔著幾張台對望了一眼臉上都升起了服氣的表情,暗忖:不愧是費SIR,咱這邊才剛勾搭上人已經親上了,而且還親了這麼久,說明情投意合呀!

    殊不知,在費倫粗暴的深吻下,蘇殊已經覺得自己快要沒氣了,她的小香舌不斷從上下左右多個角度頂弄那條大舌頭,可惜對方巍然不動,倒有點像她的舌頭在挑逗人家似的,這讓她又氣又羞很想發狠一下把費倫的舌頭給咬下來。

    可惜,還沒等蘇殊把這個惡毒的想法實現,費倫的大舌頭就趁著她左右掙紮想要吸入新鮮空氣的當口在她的櫻口裏攪拌起來。

    極為靈活的粗長舌頭肆無忌憚地舔舐著蘇殊的牙齦、上顎,還有口腔壁,最後和她的小香舌糾纏在一起不停地打轉。

    蘇殊被費倫吻得渾身發軟(缺氧了唄),但一向認為自己不輸男人的她怎甘就此雌伏,索性奮起餘力,用小香舌死命頂住費倫的大舌頭,同時上下兩排貝齒開始施壓。

    也就在這個時候,費倫的大舌頭竟一下收了回去,蘇殊的小香舌吃不住力居然“哧溜”一下滑進了費倫的大嘴裏。

    這簡直就是送羊入虎口啊!費倫怎麼可能放過這樣的大禮,他上下唇一下就把蘇殊的香舌鉗在了中間不讓其收回去,旋即開始津津有味地品嚐起蘇殊的美妙-柔舌。

    蘇殊受此一擊,如遭雷殛,大羞大窘,可惜無論如何掙紮,也脫不出費倫的懷抱,隻好被迫享受起舌吻的滋味。

    “一百九十八、一百九十九、兩百……哇靠,三分多鍾,厲害厲害!”

    “這兩人的肺活量實在了得!”

    “不是吧,你看那女的,在男人懷裏已經一動不動了耶!”

    也就在四周圍議論聲漸起之時,費倫終於放過了小香舌已經不知道自己縮回去的蘇殊。當他大嘴離開蘇殊的小嘴,這女人的香舌還那麼支著,好在新鮮空氣的流入令她反應過來,趕緊收回了舌頭,不過仍有幾絲成線的口水滴落在地,令她又紅了臉。

    使勁抹了幾下小嘴,蘇殊惡瞪向費倫。

    費倫丁點不好意思都沒有,一臉心滿意足道:“蘇姐,這可不關我的事,是你自己主動送上門的,我要拒絕了你的好意,你一個女人家家妁該多啊!”!

    這話讓蘇殊的臉上又泛起了暈色,孰料費倫還不放過她,豎起大拇指道:“蘇姐,我不得不誇一句,今次的舌吻很讚喔!”

    蘇殊氣得打了他一下,微怒道:“你還說!”

    費倫立馬肅容道:“行行行,不說了,談正事兒,這總可以吧?”

    蘇殊見他一下子正經起來,反而有點不適應,更有些失落,心下不爽道:讓你不說你就不說了麼?多跟老娘打情罵俏幾句會死啊?

    不得不說,女人的心思總是反複無常的,即使強如費倫,有時候也難以預料到。

    好在費倫還有那麼三招兩式挑逗女人的技術,見蘇殊臉色有些不好,當下道:“蘇姐,是不是剛才太被動,沒吻太爽?要不要再來一次,這回我讓你主動好了!”說著,他很無恥地微張開大嘴,往蘇殊俏臉上湊。

    蘇殊聞言,不知怎地就想起了剛才舌吻的畫麵,心頭一顫,暗啐了一口,極力擺出一副冷臉,伸出素手在費倫下巴上推了一把。

    費倫絲毫不介意蘇殊的“無情”,反而趁著她用手推的機會,伸出舌頭在她的手背上舔了一下,等美女經理驚然縮手怒瞪時,還衝她擠了擠眼。

    蘇殊心生薄怒,卻又對費倫恨不起來,隻好冷哼一聲,道:“有正事你就快說,不然我還得回去忙呢!”

    費倫瞄了眼吧台上方正中的掛鍾,哂道:“快兩點了,忙什麼忙,你們FACE吧也該打烊了,還是聽聽我的正事兒吧!”

    “那就快說。”蘇殊沒好氣道。

    “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想打聽打聽,最近一······兩個禮拜,你這邊有沒有來過一個叫阿貢的客人?”費倫道。

    蘇殊稍稍回憶了一下,對“阿貢”二字沒什麼印象,當下道:“男的女的?多大年紀?有沒有什麼體征?”

    聽到這一串問題,費倫不禁翻了個白眼,他知道阿貢這家夥肯定沒以“阿貢”這個名頭出現在FACE吧這裏,否則做為經理,蘇殊怎麼著也該有點印象才對。

    “男客,年紀跟我差不多,25到-間吧!”費倫開始憑著阿開的口供描繪阿貢的體貌特征,“最重要的是,這人挺好色,眼袋浮腫,而且舉手投足之間經常會流露出痞性……”

    “痞性?”蘇殊不太理解這詞的意思。

    “古惑仔看到過吧?就有點像他們身上的氣質!”費倫隨口舉了個例子。

    蘇殊再度展開回憶,沒兩秒就眼前一亮,道:“照你的說法,我還真想起一個人來……”

    “噢?說說!”費倫立馬來了興趣。

    沒曾想蘇殊卻在這時候矯情起來,撅嘴道:“如果我說的這個人就是你要找的人,你要怎麼謝我呀?”

    費倫隨口接道:“再親你一嘴?”

    蘇殊聞言氣得捶了他一下。

    “要不去開房?”費倫仍舊口花花道。

    蘇殊很想掐死費倫,不豫道:“你再這樣,老娘回去做事了!”說完,起身就想走。

    費倫一把拽住她,道:“大姐,別這樣嘛,既然我說的都不合你口吻,要不你提一個!”

    蘇殊蹙眉想了想,搖頭俏皮道:“是讓你下海去捉魚呢還是上山去抓雞,我暫時還沒想好,不過你可以先答······”

    費倫一擺手,阻止了蘇殊繼續說下去,臉也瞬間冷了下來:“誒~~慢著,平白答應別人一個口頭承諾這種事我費倫從來不做!”頓了頓又道:“這樣吧,甭管你提供的資料有沒有價值,我把這塊表送你怎麼樣?”說著,他從腕上取下了今早才換的一款伯爵表。

    蘇殊瞄了一眼伯爵,不禁點頭道:“你這塊伯爵至少值五十萬港幣,的確不少……”

    費倫又衝蘇殊風騷地挑了挑眉:“美女,那就把那人的消息透一點唄!”

    孰料蘇殊小下巴一揚,不屑道:“可這表······我不稀罕!”

    費倫一聽這話,臉色瞬間陰沉得能滴出水來,蘇殊瞧見心底發顫,可還是硬挺著就欲轉身離去。

    此時,隻聽費倫森然道:“蘇經理,你該不會是想我跟你們老板溝通之後,再來找你要資料吧?”

    蘇殊聞言,半轉的身子霍然僵住,老板的能量有多大,她自然清楚,如果真鬧到那種地步,這FACE吧的經理她也甭想幹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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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16 01:2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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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久曆風塵的人就是不一樣,蘇殊明知費倫這招“找板”的招數很無解,卻仍試圖以別樣方式破解。

    隻見她嫵媚一笑,哂道:“費先生,您說要找老板,這我阻止不了您,可我怎麼聽著像得不到棒棒糖的小孩欲哭無淚要找家長一樣?”言語間,銷魂的嘴角始終隱含著一絲不屑,要是換了別個男人恐怕早就在這種若有似無的嘲諷下落荒而逃了。

    可惜費倫早修煉得沒臉沒皮,笑吟吟地摸出手機,擺出一副“我要打給你老板”的架勢,問道:“那你給不給棒棒糖呢?”

    對於如此無賴,還得靠工作過活的蘇殊不得不舉手投降,不太爽道:“OK,就告訴你好了。”說著,伸手去拿吧台上那塊伯爵表。

    “誒(EI)~~剛才過了那個村,現在就沒這個店了!”費倫一下將表收了回去。

    “小氣!”蘇殊小聲嘟囔了一句,俏臉上卻並沒有錯過一款貴價手表的失落,她隻是有些不忿費倫的威脅,單純想討些便宜罷了,“算了算了,告訴你好了,大概上周三周四的樣子,有個家夥持普通會員卡過來玩的時候居然對小茹毛手毛腳的,我就讓保安警告了他一下,就像你說的,他當時相當囂張,似極了那些古惑仔,而且眼袋浮腫,一副酒色過度的樣子······”

    費倫聽得眉頭微蹙,道:“再之前呢?他有沒有來過?”

    蘇殊徑直搖頭,道:“我調來金鍾這邊的店才大半個月而已,更前麵的事你就是問我我也不知道,不過……”說到這,她故意頓住不說了。

    費倫臉一沉,微斥道:“不過什麼?別賣關子!”

    蘇殊被費倫的眼神掃得心頭一凜,忙道:“不過······那家夥今天來了,之前在門口那兒還對我口花花,但他好像打聽清楚了酒吧的背景在保安麵前沒敢再放狠話。”說著,她目光四下亂轉,好半天才道:“倆小時之前我還瞅見他一眼,眼下大廳這邊反正沒有。

    “那他具體什麼時候來的倆小時前具體又跟誰坐在一起,你還記得麼?”費倫冷聲問。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也不在乎多說那麼一句兩句,蘇殊在費倫灼灼目光的逼視下,仔細想了一想,道:“大概九點過他就來了,對~~不到九點半的樣子然後就四下出擊泡妞……倆小時前,他好像跟你那邊那個同伴身邊的女人坐在一起,還又摟又抱有說有笑的樣子。”說著指了指遠端的李立東。

    費倫聞言並不太相信:“是嗎?你確定?”

    蘇殊甩給他一記嫵媚的白眼,撇嘴道:“我騙你有伯爵拿麼?無聊!”說罷,站起身,徑直往她辦公室的方向而去。

    既然想知道的已經知道了,費倫懶得再攔蘇殊,反而端著酒杯往李立東所在的台子走去。

    “嗨,美女!”

    雖然李立東身邊的女人容貌長相頂多隻有七十分的水準,但她的身材卻相當有料,加上一身的牌子裝和一點點熟女的氣質倒也有足夠吸引男人的本錢。

    “嗨,帥哥!”女人明顯是來釣男人的,自然不拒費倫的搭訕還一臉風騷的樣子。

    費倫隨意坐下,和李立東碰了下杯,又道:“美女我叫AMlen,你怎麼稱呼啊?”

    “人家叫Jesuca,原來你跟阿東認識的,真是好壞喔!”說完,Jesuca坐在那裏扭來扭去,目光也不停在費倫和李立東臉上打轉。

    費倫有些摸不準此女的脈,暗忖:不會是個神經病吧?

    這時李立東湊近費倫耳邊道:“阿倫,這女的風騷得緊我剛搭上她,她就說她想多找個男人玩三人行,我倆正磨嘰著,你就來了!”實際上,他還有句話沒說,剛才瞧見費倫和蘇殊舌吻,Jesica當時就提議邀費倫一起玩,沒想到他竟自動送上門了。

    不過,李立東提供的資料已經足夠,起碼費倫知道關於阿貢的事他可以直接問了,因為對於喜歡獵奇的女人來說,和一個剛認識不久的男伴談論其他男人根本不是問題。

    “傑西卡,我看得出來,今晚你的體內好像有一股邪火沒發泄出來

    費倫剛起了個話頭,傑西卡就擠了過來,腿碰腿地挨著他坐在了一起,嗲道:“阿倫,你看人好準哦,你怎麼知道人家心裏麵有團火的……”說著,把費倫的手拽向她胸口深不見底的事業線,“不信你摸摸!”

    不得不說的是,相對於隻會跟她口花花的李立東,傑西卡更中意行動派的費倫,畢竟到FACE吧來玩的曠男怨女,大多屬於行動派和實幹派,對於純他們表示無愛。

    李立東瞧見傑西卡大膽的動作心中狂汗,費倫卻來者不拒,手反而伸得更急促了一點,很快貼上傑西卡白花花的胸肉,嘴裏敷衍道:“嗯,是有點燙,不會是空調風把你吹涼了吧?”說著,不等傑西卡忸怩身體用胸部摩擦他的手,便即離了她的胸肉,順手幫她把豁得很開的領口稍稍拉緊了一點。

    其實,傑西卡的領口開得很大,令她至少五分之二的胸脯都暴露在空氣中,費倫的動作象征意義遠大於實際意義,但就是這麼一個動作,讓傑西卡心底大受感動,望著費倫的眸光由之前的急性轉為含情脈脈,眼中秋水欲滴,似乎已經動情。

    李立東注意到傑西卡的表情變化,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在心裏對費倫豎起了大拇指:費SIR,你牛!同時用心觀察,打算從費倫這兒學幾招泡妞的絕技。

    傑西卡的變化自也落在了費倫眼裏,他卻假裝沒看見,了口酒,隨意問道:“聽蘇姐說,你之前跟個色鬼在一起,他現在人呢?”

    已然對費倫生出心動感覺的傑西卡很不想再談起別的男人,但費倫的問題她不願意不回答,隻好皺了皺秀美,露出個歉意的表情道:“阿倫,我來這邊碰見的大都是色急的男人,我真不知你說的是哪一位……能說得再具體點麼?比如他長什麼樣?叫什麼?”

    於是費倫不厭其煩,把阿貢的體貌特征又描述了一遍。傑西卡聽完就露出了恍然的表情:“噢~亻你說的是那個色鬼啊,一副衰樣,上來話沒說幾句就跟我毛手毛腳的,還想哄我去樓上拉K什麼的,我不樂意去,沒說幾句就把他給蹬了。”

    “後來呢?他去了哪裏?”費倫追問道。

    傑西卡聞言不依道:“你一直問那個討厭的色鬼幹嘛?人家不好麼?”幸好剛才費倫和蘇殊當眾舌吻了三分鍾有餘,否則她該懷疑費倫取向不正常了。

    費倫冷笑道:“他搞了我契妹,吃幹抹淨就想跑,你說我不問他問誰?”

    “原來你是來找他茬的。”傑西卡笑了起來,旋又臉色微變道:“我說,這家場子有大老板罩著,你可別在這鬧事,就算要搞他,也得另外找地方。”看來她真有點喜歡上費倫了,不然大可不必說這些。

    費倫淡淡道:“要不要弄他,是我們男人的事,你隻需要告訴我,他去哪兒了?”這話說得相當霸氣,但傑西卡就是中意這範兒,眼神迷醉道:“我隻看見他被一個常常光顧這裏的黃金VIP叫走了,隱約聽見他們要去開PARTY什麼的,估計這會兒在包房吧!”

    費倫聞言擱下酒杯,霍然站起,衝李立東道:“阿東,陪著傑西卡!”

    傑西卡一看勢頭不對,跟著站起,一把扯住費倫道:“阿倫,你要去哪兒?”

    “當然是去包房找人嘍!”

    “不行,這裏的VIP包間是有規……”

    傑西卡話還未完就被費倫擺手打斷,道:“我剛才已經說了,這是我們男人的事,你就不要多擔心了。”說完,徑往VIP通道而去。

    李立東見狀,雖有心幫忙,卻不敢違了費倫的命令,當下朝另一桌的仇兆強打了個眼色,強子立馬甩掉女伴,跟了上去,終於在費倫持黑卡進入包房區前成功追上了他。

    兩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也沒多話,待保安查驗過費倫的黑卡後,就放了他們進去。

    費倫二人裝作喝醉酒無意撞入,一間包房一間包房的查過去,根本就沒有開PARTY的包間,大多都是一男多女或一女多男這樣子。

    “阿倫,前麵還有最後兩家,不過剛才那些包間裏麵簡直不堪入目,真不用通知掃黃組過來麼?”仇兆強心頭不忿道。

    “人沒找到之前,千萬別打草驚蛇!”費倫強調道,“還有,剛才那些男男女混在一起搞的包間裏並沒有散落鈔票或支票之類的東西,人家不給錢也就不算剽了,我們沒證據怎麼給人入罪?老兄,濫.交不犯法的。”

    仇兆強聞言知費倫說得有理,卻還是忍不住翻白眼。

    費倫拍拍他的肩膀,道:“別想那麼多了,辦正事要緊,先把最後兩間搜一下吧,希望能有所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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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16 01:24:37
455 下身清涼

    倒數第二間包房空無一人,而且所有東西整整齊齊,明顯沒人用過,費倫和仇兆強又失望了一次。

    “哐!”

    仇兆強再度裝醉撞破了最後一間房,同樣沒有聽到喝罵聲,心頭正失望之際,卻聽費倫道:“應該是這裏了。”

    聞言,仇兆強定睛一看,赫然發現包房內一片狼藉,男女內褲、罩杯、絲襪扔得到處都是,地上白色粉末斑斑點點,吸管也是東一根西一根。

    電視牆上還放著不堪入目的愛情動作片,不過費倫站定銀幕前細瞧了一陣,然後指著畫麵上正趴在一個豬扒身上使勁起伏的男人道:“強子,阿貢應該就是這個家夥沒錯了,據阿開交代,他背後有個占據半壁的麒麟紋身。”

    仇兆強順勢看去,果然發現銀幕上那家夥背後有個似馬非馬的紋身,大得至少蓋住了後背皮膚的一半。等狗男女纏綿反側時,他總算看清了阿貢三分之二的臉:“哇靠,下邊的女人也太醜了吧?他估計喝醉了,要不就是吸多了粉,產生了幻覺。”

    費倫讚同道:“十有八九是這樣……誰!?”倏然暴喝出聲後,他一閃就跳到了歪斜的沙發靠背上,十分平穩地立於起上。

    光這一手,仇兆強就驚為天人,略微呆了呆,這才跟著繞過了沙發,愕然發現角落裏卷曲著一個半裸的女人,胸罩還在,下身卻一絲不掛,身下還有一灘黏液,正擱那兒迷迷糊糊地叫渴。

    若非這女人呼吸突然大聲起來,費倫也不會發現她,所以他敢肯定,之前這女人因為嗑藥過量陷入了深度昏迷,直到剛才那刻才醒過來。

    “去弄點水來!”費倫吩咐道。

    仇兆強應聲去了,他一躍來到女人腳邊,隨手揮出大頭針紮中了女人的冰冥穴。

    所有吸毒所產生的快.感幻象都源於神經,而神經能夠起作用全賴生物電的傳導,而生物電的產生全靠人本身的熱量(能量)通過各種代謝速率差而得來。因此,人的體溫降到一定程度後就不會有幻覺了,有的隻是麻木。

    地上的女人從被紮中冰冥穴那一刻始,就在空調包房內瑟瑟發抖,不幾秒整個人就徹底清醒過來,比兜頭淋了一盆涼水還好使。

    趁著女人還沒醒過神來,費倫抬腳踢掉了紮她身上的大頭針。

    腳影在眼前劃過,女人嚇了一跳雙手護胸,猛然抬頭瞪向費倫道:“你是誰?”

    看到女人的臉,費倫不得不承認這女人的長相不比那些一線女星差。可惜她的妝全花了讓整張臉看起來令人反胃,而且她這塊菜地不知被多少拉K男拱過,費倫想想就惡心,所以隻掃了一眼便將目光錯開角度,落在了她身下那灘黏液上。

    不得不說,這一大片黏液也挺惡心的,似乎是好幾個男性的種子液化後形成的東西,不止地上有,女人身上也沾了不少隻不過她現在還一無所覺。

    “阿倫,水來了!”由於這間包房那些瓶瓶罐罐裏都是殘液,囡此仇兆強就去隔壁那間沒人用的包房裏順了兩瓶水過來。

    費倫隨手接過遞了一瓶給女人道:“我叫AMlen,不介意的話,能說說你的名字麼?”

    麵對費倫一個男人時女人還有點怯懦,突然多出仇兆強後,她反倒放開了,不再雙手抱胸,大咧咧接過水,回道:“我叫Kqlie,倫哥來扶我一把唄!”說著,伸出了左手。

    費倫對眼前這女人本就有幾分厭惡見她伸來的左手上還沾著不少幹涸的黏液,頓時心頭不爽,惡作劇道:“凱莉是嗎?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沒想到凱莉的脾氣比他還大:“先扶老娘起來再說別的事兒!”

    “那好吧!”費倫嘴角勾起一絲壞笑,從屁兜(隱戒)裏掏出副塑膠手套戴上,這才將凱莉扶起。

    凱莉見狀,剛一起身就摔開了費倫的大手,移開幾步冷笑道:“哼哼,還戴手套?我手上的還不是你們男人的東西······”話還沒說話,她就發現邊上的仇兆強在直勾勾地盯著她的……下身,而下身這時候也覺得有點涼颼颼的。

    費倫的聲音恰好在此時揚起:“凱莉,其實從剛才我就想問你,你為什麼不穿褲子呢?”

    凱莉已經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旋然下望,果然瞅見了自己的桃花源:“啊————”

    淒厲的叫聲隨即響徹整個包房,還好FACE吧這裏的包房隔音效果絕對優秀,所以一點也沒有傳到廊上去,把其他的狼給招來。

    尖叫完後,凱莉左顧右盼了幾下,當即朝衣服最多的地兒奔去,很快就翻到了一條男士休閑褲,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腳就打算往自己腿上套。

    可惜她快,費倫更快,也就在凱莉的屁股斜靠在沙發扶上、抬起腳單腿支地時,一根大頭針好死不死地命中了她躦側的定冥穴。

    得,這下好了,凱莉整個人劈叉著腿僵在那兒,斜對過有空調風吹來,正拂過她的桃花源,那真是涼風有勁爽歪歪呀······

    仇兆強自也看見了凱莉頸側的大頭針,在驚異費倫手段的同時,對他禁錮凱莉的做法並不敢苟同,但鑒於費倫長期以來對他們這些個下屬的照顧,隻要他不對凱莉毛手毛腳或刑訊逼供,仇兆強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了。

    “凱莉!”費倫邪笑著走到她身側,“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一下,你要是如實作答,我立馬讓你能動,不然你就在這兒涼快著等保安來吧!”

    “你問,盡管問。”凱莉倒也光棍,明白自己的處境,一口答應了費倫的要求。

    瞄了眼電視牆,此時已經是群P的場麵,費倫隨口吩咐道:“強子,倒一下帶,就剛才我們進來看的那段。”

    仇兆強聞言立馬照辦,很快把畫麵倒回到了“阿貢幹豬扒”那一段。

    費倫指著畫麵問凱莉道:“這人你見過嗎?”

    “見過!”凱莉頓時點頭道,“還跟他打過幾炮,不過他持久力差點兒,也就十來分鍾的樣子。”

    費倫聞言翻了個白眼,斥道:“我問什麼你答什麼,別自由發揮!”

    見費倫眼神不善地在自己兩腿之間打了個轉,凱莉趕緊點頭道:“是是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說真的,她雖然比較浪,上了床能跟幾個男的同時玩,但那時性之所至,你情我願的事,可要是被人強上,那就非她所願了。

    所以,如果能避免這樣的事,凱莉自然會盡量避免,畢竟她認為自己還沒爛到公共廁所的地步。可惜每一個說自己沒瘋的人基本上都是瘋子,同理可證,每一個認為自己不是公廁的女人基本上都是眾所周知的公廁。

    “我隻知道他叫阿貢,他跟你說他叫什麼?”費倫問出這話時,目光一瞬不瞬地死盯在凱莉臉上,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

    凱莉就猜到費倫會問這個問題,即刻答道:“他跟我說他叫弓聰!”

    “哪個弓哪個聰?”費倫又問。

    “應該是烏焦巴弓的弓吧!”凱莉不太確定道,“因為上次我跟他打炮的時候問過他這個問題,他沒有直接回答,用手指在我的胸肉上劃出一個扭七拐八的字,應該就是個‘弓,字。”

    “上次打炮?今晚你沒跟他打炮?”費倫從凱莉的回答中發現了新問題,“還是他沒來這個包房?”

    “他來是來了,不過今晚他和黃金哥把到兩個新妞,到樓上開房間單玩去了,我就跟其他人在下麵開party……”

    “那其他人呢?”-

    “我不知道······”凱莉搖搖頭,又認真想了一下,道:“黃金哥在這裏有兩間長包房,一大一小,小的是間豪華套房,大的是個小宴會廳,也許他們都臨時轉去小宴會廳haMpy了。”

    “那好,你現在帶我們上去小宴會廳瞅瞅!”說著,費倫解開了凱莉的定冥穴,讓她把衣褲套上。

    待費倫向電梯門口的保安出示黑卡、將凱莉推進電梯後,她再也不擔心自己過後會否遭到黃金哥的報複了,因為她知道能用得起FACE吧黑卡的家夥財雄勢大到連黃金哥那種囂張的家夥也隻有閃一邊的份兒!

    不過仇兆強很奇怪費倫為什麼不向凱莉表麵警察身份,等電梯開動後,站在凱莉身後的他以暗語手勢的方式向費倫問出了這個問題。

    費倫沒有回答原因,隻是打手勢告訴他:“總之現在不宜暴露身份,wnderstand?”

    既然費倫都這麼說了,仇兆強也隻好謹守這個原則。

    很快,電梯就到了小宴會廳所在樓層。

    “哪一間?”

    “8006!”凱莉答道。

    “那好,強子看著她,你們倆等在這兒!”仇兆強自然遵令而行。

    費倫自顧自拐上走廊,到了門口。

    值得一提的是,小宴會廳跟下麵包房不一樣,每間廳子門口都有保安守著。

    這裏麵打炮外麵有人守門,雖然打炮的當事人不見得會更持久一些,但在外人看來,這就是高規格,說出去也是倍有麵子。

    不過費倫眼下可沒心思去想那些個虛頭巴腦的東西,來到門前,向倆門神級保安亮了亮黑卡,問道:“黃金哥在裏麵嗎?”

    “在!”右手邊的保安應了一句,還順手替費倫擰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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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6 幾耳光一打

卡通麵具男摘掉臉上的麵具,赫然正是被費倫種下生死符的阿牢。

“果然是阿牢先生,現在我的手下都出去了,咱們可以詳談了吧?”蔣祺揚臉上略帶興奮之色,眼神卻瞟向天花板上的照明燈,意思很明顯,想讓阿牢關燈。

阿牢麵色不豫道:“我隻跟老號混,又沒加入正興,有什麼好談的?”

蔣祺揚微微一滯,旋即笑道:“阿牢先生,既然你之前可以跟著老號混,那為什麼就不能跟著我老豆混呢?隻要你願意,不加入正興也是可以的。”

“你唬我是吧?”阿牢的臉色更黑了,“你老豆是正興龍頭,不加入正興,怎麼跟他混吶?又憑什麼聽取幫中的機密?”

這話問得蔣祺揚一時啞口無言,不過他好歹有點智商,沒忘記“正事”,道:“阿牢先生,這個問題咱們可以慢慢討論,還有兩分鍾保安就要巡過來了,你還是先把燈關了吧!”

阿牢聞言,臉上流露出兩分不屑、三分欣賞,冷哂道:“保安的事我唬你們的,不過你還算能分清輕重緩急,知道先解決這件事情,到底沒讓我太失望!”

蔣祺揚被阿牢前後的態度變化弄得有點糊塗了:“阿牢先生,你的意思是……”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洪爺應該已經知道我來港島幹什麼了,對不對?”阿牢也不期待蔣祺揚會回答這個問題,索性自問自答道:“不過眼下。老號剛死,條子恐怕會盯得很緊,所以我得暫時找個棲身之所先待上一段……”

蔣祺揚一聽。頓時大喜:“阿牢先生,我們蔣家可以給你提供這個棲身之所。”

孰料,阿牢一擺手,道:“你這是施舍麼?自打十三歲起,我阿牢就沒食用過嗟來之食。”

蔣祺揚臉色一下僵住了,對阿牢不識好歹腹誹不已,很想破口大罵。卻好歹忍住,耐著性子問道:“那阿牢先生的意思是……”

“我這人從不白食,你剛才不邀請我麼?加入你老子麾下。既顯眼又吃力不討好,還容易知道許多不該知道的秘密,這樣人會死得很快,不符合我的風格。”阿牢顯然成竹在胸。“可如果我躲在你背後。出謀劃策一下還是可以的,就看蔣公子願意不願意了。”

蔣祺揚聞言愣在原地,有種被餡餅砸中的感覺,不過他這人好歹有點城府,心頭狂喜之餘,表麵上卻陰著個臉子,故意皺了皺眉,仿佛有什麼難事一般。

阿牢怎會看不出他在拿喬。心中戲謔不已,嘴上施壓道:“既然蔣公子難以抉擇。那今天就先這樣吧,請回!”

一看阿牢改變了主意,蔣祺揚頓時有種“煮熟的鴨子快飛了”的感覺,連連搖手道:“不不不……阿牢先生,我剛才隻是太驚喜了,有點回不過來味,所以反應遲鈍了,你見諒、見諒……”

“哼!”阿牢不置可否地發出了重重的鼻音。

蔣祺揚卻渾不在意,擺出一本正經的架勢道:“咳咳,阿牢先生,現在我蔣祺揚正式邀請你加入我們蔣家,為我蔣祺揚出謀劃策,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不如何。”阿牢興致缺缺道,“我這人頂多有點小聰明,如果蔣公子是要找人出謀劃策,恐怕我幫不上忙啊!”

蔣祺揚心頭有些煩阿牢裝樣,但不得不配合道:“幫得上忙,怎麼會幫不上忙呢?隻要阿牢先生肯加入,那先生定有機會一展所長。”

阿牢聞言,難得肅容道:“既然小蔣先生如此盛情,我阿牢若是再不承情,那就是不知好歹了。”

“啊?阿牢先生你的意思是……加入了?”蔣祺揚有點不敢相信。

阿牢衝他擠擠眼,揶揄道:“要不你先回去,咱們明天再來商討加入的具體事宜?”

蔣祺揚微愕,旋即反應過來:這要是過一晚上,指不定明天事情會變成啥樣,所以還是先把眼前的肥肉叼在嘴裏為好。不管肥肉是爛是臭,等到真覺得難以下咽的時候,也可以鬆嘴嘛!打定主意,他趕緊一把攥住阿牢的手,道:“別等明天了,我現在就可以拍板,以後你就是我蔣祺揚的軍師了。”

阿牢不再拿捏,道:“恭敬不如從命!”

費倫一進門就聽見了鶯聲笑語,轉過門口的大理石屏風,映入眼簾的是幾男幾女的群戰場麵,聲色俱豔,蔚為壯觀,“啪啪”之聲不絕於耳。

由於聲色交錯,男男女女鬧得太厲害的緣故,直到費倫站在客廳當間,也沒人來幹涉。

四下看了看,費倫很快注意到了在女人身上聳動的阿貢,主要是他背上的麒麟紋身太過顯眼。

費倫瞄了眼他腳邊已摔成兩瓣的手機,旁若無人地走過去,捏住他的肩膀就把他翻了過來。

當然,由於阿貢做運動搞出汗水的緣故,所以費倫在拿捏他肩胛骨時加了些力,阿貢吃不住痛,下意識就高聲慘嚎了起來。

“唉?啊——”

不過這還沒完,費倫將阿貢扳正之後,二話沒說就一巴掌扇在了他臉上。

“啪!”

這聲肉碰肉的聲音異常清脆響亮,把其他的啪啪聲成功的壓了下去,當場所有男女的動作戛然而止,傻愣愣瞪著費倫。

“啪!”

緩和過來的阿貢正想喝問,費倫反手又是一巴掌。

“哇——噗!噗!噗!噗!”

阿貢嘴一張,終於忍不住嘔出一窪血來,同時還吐出七八顆牙。他身下的女人見狀,頓時驚聲尖叫起來。

“呀——”

這下子,愣神的男男女女們都回過神來,其中一個身材略遜健美先生的肌肉男推開坐在自己胯上的女人,站起喝問道:“你什麼人?”他開口時,上門牙左側的一顆牙齒竟是鑲金的。

費倫惡瞪了他一眼,斥道:“閉嘴!”

健壯男被費倫冷如刀鋒的眼神一掃,心底不禁打了個突兀,一時竟作不得聲。

其餘男女見狀,隻敢悄然拿起衣服毯子往自個兒身上罩,卻不敢發出聲音,實是費倫那兩巴掌甩得太霸氣了,深入人心。

費倫一把提起阿貢,附他耳道:“貢哥,揚哥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正捂著腮幫子哼疼的阿貢霍然望向費倫,厲聲叱道:“你到底是誰?”隻可惜缺了好幾顆牙的他聲音尖利得不似男人,倒像公公。

費倫冷笑一聲,也不答他話,反而道:“揚哥打你電話不通,才讓我來抓你回去,你他媽倒好,在這兒玩女人玩得快活,知不知道外麵快亂成一鍋粥了?”

“外、外麵亂什麼了?”阿貢下意識問道。

“號爺死了,條子正四處出動抓人,你說忙什麼?”費倫實話實說道。

“啊!?”阿貢驚愕當場。

金牙健壯男就在不遠處,本想再度開口的他明顯聽清了“號爺死”仨字,臉色微變,再不敢插手管阿貢跟費倫之間的事。實際上,他本就是看中了阿貢在道上的實力才與其稱兄道弟的,眼前的費倫明顯也是道上的,這叫他怎麼敢得罪。

或許是號爺已死的消息令阿貢太過震驚,他顯然已沒心情去計較費倫打他耳光的事了,滿嘴是血的臉上陰晴不定,好半晌才道:“號爺真死了?”

“廢話!這種事能亂編嗎?”費倫冷哂道,“我想現在全港九叫得上字號的堂口應該都已經收到了這個消息。”

“那好,我們走,這就回去見我契爹!”阿貢說完這句,卻倏然伸手往費倫臉上扇來。

這招突然襲擊的確有點攻其不備的意思,可惜在費倫麵前沒用,他隨手架住阿貢扇來的巴掌,一擰一捏就令其手斷筋折,慘叫又起。

“小樣,跟我耍心眼,你還嫩點兒!”費倫戲謔道。

“啊、啊啊……揚哥的心腹我都認識,可你根本就是個生麵孔……啊……黃金哥,叫保安、叫……啊啊啊……”話到此處,費倫反扭阿貢手臂更狠,令他覺得自己的手隨時可能斷掉。

費倫卻不管恁多,押了阿貢就往外走,已經在腰上裹了條薄毯的金牙男倏然踏前半步,擋住了費倫的去路,同時遞過他自己的手機:“慢著朋友,我與揚哥也有數麵之緣,如果你真是揚哥派來的,那就請你當著大家的麵,給揚哥打個電話!”

沒曾想,費倫對他的要求視若無睹,反而故意踏前半步,一腳正好踩在他的大腳拇指上。

“啊——”

黃金哥頓時抱著腳跳了起來,費倫趁機一把刨開他:冷哼道:“滾一邊去。”

在大力的作用下,黃金哥如同紙片一樣飛起,橫跨六七米的距離,“嘭”一聲,重重摔在了一邊的長沙發上。

看到這幕,蠢蠢欲動的男女們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頓時全都不敢動了。

費倫又掃了他們一眼,押著唧唧哼哼叫疼的阿貢出了小宴會廳。

門口的倆保安見費倫押了個滿嘴是血的人出來,俱是一愣,正猶豫著要不要詢問一下費倫這個黑卡貴賓到底什麼情況時,他已拎著阿貢走得沒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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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7 大眼瞪小眼

在與仇兆強前匯合前,費倫給他發了條短信,讓他把凱莉放了,反正現在阿貢已經到手,這個濫.交女已然失去了價值。

隨後,費倫押著阿貢與仇兆強湊到了一塊,凱莉果然已經不見了。

費倫也懶得打聽凱莉到底去哪兒了,衝仇兆強心照不宣地點點頭,他立馬過來將阿貢的那隻好手與自己的左手拷在了一起。

費倫又從隱戒中整出了口塞和口罩為阿貢戴上,而後他們仨人坐電梯而下。

與此同時,小宴會廳裏的黃金哥等人給FACEe吧保安部打了電話,可卻說不清費倫姓什麼叫什麼,長什麼樣。

其實這也不怪他們,實是費倫的眼神太過鋒銳,掃視他們時已為其所懾,又如何還會留意費倫的相貌?

從電梯出來這一路上,費倫都擋在最前麵,手持黑卡開路,相當輕巧就帶著仇兆強和阿貢七拐八繞地從後門出了FACE吧。

也就在這個時候,蔣祺揚和阿牢在十幾個小弟的簇擁下,從另一邊的應急通道轉了出來。兩撥人這回算是幹瞪眼撞到一塊。

蔣祺揚一時沒看出戴口罩的家夥就是自家契弟阿貢,反而發現費倫的目光落到了阿牢身上,大感不妙-,立馬踏前半步,把阿牢擋在了身

不過,在雙方交錯而過時,蔣祺揚終於被口罩男無助企盼的熟悉目光看得一愣,終忍不住揚聲道:“費SIR,這位口罩兄弟是······”說著,他竟敢伸手去摘阿貢的口罩。

“放肆!”費倫的手更快,喝斥出聲的同時格洛克已經頂到了蔣祺揚頭上。

眾小弟一看,頓時群情激奮,同時蔣祺揚身邊的兩個小頭目更有掏槍的動作。蔣祺揚看到這幕差點沒被嚇死,這要是真掏出槍來,恐怕也隻能與費倫魚死網破了當下急切喝道:“都他媽別動······SIR,我隻不過是想看看你們新抓這個嫌犯是否我們正興的人,這樣也好準備保釋金啊,犯不著拿槍指著我吧?”

這番話裏蔣祺揚把“SIP,字咬得特別重,終令一眾遲鈍的手下警惕起來,不敢再輕舉妄動。

費倫用槍管頂了蔣祺揚腦袋一下,哂笑道:“蔣祺揚,什麼時候正興輪到你做主了?滾!”說完,朝仇兆強打了個“先走”的手勢。

仇兆強沒有絲毫猶豫,押著阿貢就往德立街而去。

蔣祺揚看著遠去的口罩男背影越看越覺得像自己的契弟阿貢,心中不免泛起了嘀咕。

費倫橫了眼蔣祺揚身邊的兩個小頭目,淡淡道:“蔣祺揚剛才你兩個手下在後腰上摸什麼?”

蔣祺揚聞言一愣,心忖:你一個人就敢問這種問題,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老子成全你!想及此,當下冷笑道:“他們倆背上癢,摳一摳不行啊?”

費倫也冷笑起來:“既然如此,你叫他們過我身邊來,今天我親自出馬,替他們撓撓癢。”

這話令蔣祺揚和兩個小頭目臉色微變他們都沒料到費倫真敢單槍匹馬跟一群人叫板。躲在人堆後麵的阿牢是見過費倫施展生死符的,所以一點不擔心,反而抱著手擺出一副作壁上觀的態度來。

兩個小頭目同時望向蔣祺揚等他拿主意。同時,費倫也在催促:“快點,怎麼還不過來?你們倆想癢死不成啊?”

蔣祺揚始終沒拿定主意聽費倫這麼說,忙向倆小頭目打了個眼色,意思是讓他們把槍傳給其他小弟後再過去費倫那邊。

倆小頭目果然聽教,趕緊和身邊的混混“手遞手”,把槍接力棒似的傳走了。他們的小動作自然沒法逃過費倫的法眼,但他居然視而不見。

兩個小頭目身上沒了“禍”物,苦逼的臉頓時樂開了花嬉皮笑臉的走了過來,異口同聲道:“還請阿SIR為我們撓癢——”最後的尾音拖得相當長也相當怪異,惹得一眾混混哄然大笑。

費倫卻毫不介意,把格洛克插在後腰上,看似隨意地撩起了兩個小頭目的後衣擺,雙手各在他倆後腰上抹了一把,旋即大罵道:“叼你們老母,還說沒貓膩,這是什麼?竟敢攜槍,還意圖襲警!”說完舉手,蔣祺揚等人定睛一看,赫然發現費倫雙手上各握著一把短槍。

倆小頭目聞聲也側頭回望,見到這幕,雖覺莫名其妙-,但臉色難看已極,因為這一下他倆算是黃泥巴掉在了褲襠裏,不是屎都成屎了,而且他們之前的確有帶槍,如果條子將他們全抓回去,一定會有小弟頂不住把他們帶槍的事吐出來,那就真的坐實了。

想到這裏,兩人再顧不得等蔣祺揚的命令,齊齊揮手朝費倫持槍的兩隻手拍去。

以費倫的能力,怎也不可能讓兩個混混拍中,問題是,他想拖蔣祺揚下水,不得不裝作被突然出手的兩個小頭目拍中。

“啪!”“啪!”

兩聲打手的脆響。

“啪嗒!”“啪嗒!”

接著又是兩聲槍掉地上的脆響。

蔣祺揚和他身後那些混混見到這幕俱是一愣。費倫卻暴喝道:“蔣公子,你手下膽子也忒大了,竟然敢當眾襲警?”

這話讓蔣祺揚陡然一驚,旋即反應過來,這走道上前後都烏漆麻黑,哪他媽有眾啊?就算真有,也全是他自己的手下,一直壓抑著想要搞死費倫的心思終於又冒了出來。

恰在這個時候,兩個小頭目一邊鎖住費倫的胳膊一邊伸腳將掉在地上的槍踢遠了,同時高呼道:“揚哥,反正已經沒有退路了,咱們弄死這個條子得了!”

此時,本還有大把退路但腦瓜子裏正轉著惡毒心思的蔣祺揚被兩個小頭目的話一激,頓時打定了主意,指著費倫,衝身後小弟咋呼道:“都他媽給我上,將他剁碎了喂狗!!”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費倫聽到這話,嘴角勾起一個極小的弧度,知自己的奸計已得逞。

也就在蔣祺揚身後那些小弟呈扇形圍上來的時候,費倫一抖被鎖住的雙臂,倆小頭目就如紙片般飛了出去,“啪啪”兩下摔貼在牆上,如掛畫般滑落到地上,口吐血沫,不省人事。

單這一招,就讓退到阿牢身邊觀戰的蔣祺揚傻了眼。阿牢心頭也狂震不已,麵上卻平靜得很,在蔣祺揚耳邊道:“小蔣先生,我估計警察應該很快就會到,咱們還是先撤吧!讓你的手下在這裏解決問題,能殺了那條子最好,就算殺不了,也沒你什麼事兒啊!”

蔣祺揚一聽,隻覺大有道理,當下招呼上負責保護(監視)阿牢的倆個馬仔,四人悄然退走了。

費倫一記鞭腿踢翻某個小弟的同時,遠遠瞥見蔣祺揚和阿牢退走,手下頓時加多了半分力道。

不得不說的是,費倫相當狡猾,之所以臨時定計在此處動手,隻因他瞅見了邊上店鋪落地玻璃裏的攝像頭正對著這邊,而且還在工作。

更重要的是,剛剛“栽贓”兩個小頭目時,從隱戒中取槍的動作剛好被他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

至於倆小頭目動手襲警的動作,費倫相信攝像頭應該拍得很清楚。因此,蔣祺揚縱容手下私藏槍支的罪他是跑不了了,就算馬仔們肯把這件事一力擔下,但鮑聞阿開和剛剛抓到的阿貢絕對夠蔣祺揚喝一壺的,至少再進警局關四十八小時決沒有問題。

再說了,今夜跟蔣祺揚一起溜回去的阿牢應該能接近到蔣洪,相信用不了多久正興社就會有好戲看了。

想想這些布置,費倫就覺得有點小興奮,當下出手更重,但凡挨了他拳腳的古惑仔不是折胳膊就是斷腿。

不過近二十個古惑仔也不是吃素的,費倫在揮拳踢腳的同時,他們掏出來的鋼管砍刀也是不是招呼上費倫的後背。

有攝像頭在,鋼管還好一些,直接挨了,沒有傷口別人也說不出什麼來,但砍刀不行,若是費倫被砍了十幾二十刀,身上卻一條傷口都找不到,如果不被當作怪物來研究才有鬼了。

因此,費倫在拳腳秒人的同時還得提防著馬仔們的砍刀不落自己身上,所以殺傷的威力受到了一定的限製。

可即便如此,在砍刀鋼管齊飛的混亂陣仗中,費倫也極為輕鬆地突破了數道封鎖,把古惑仔的砍殺陣打了個對穿,再回過頭來,能站著的古惑仔也隻有**個左右,餘者全躺在地上哀嚎呻吟。

與此同時,之前仇兆強消失的方向隱隱傳來警笛聲,而費倫正好擋住了混混們的逃路。這下子,還站著的幾個混混徹底急眼了,其中兩人手摸後腰,顯然是想掏之前兩個小頭目傳的槍。

費倫一眼看穿二人的打算,當即一個滑步,再度殺入人堆中,令兩個掏出短槍的混混幾無用武之地,隻能不住後退,與費倫拉開距離,同時端著槍,往人堆中虛瞄,可就是沒敢開槍。

很快,又有三個混混倒地不起,費倫身邊隻剩下三個鬥誌喪失泰半、擱那兒機械揮刀的混混。

費倫揮舞著搶來的鋼管,沒兩下便把仨混混手中的砍刀掃在了地上,同時給了其中一個混混後脖梗一記狠的,這混子當時就暈那兒了。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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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16 01:25:34
458 形勢變化

看也沒看那個頹然倒下的混混,費倫一個錯步進身,雙就已死死扼住剩下兩名混子的脖頸。

    如鋼箍般的手爪隻一下就收緊到令人窒息的程度,兩個混混根本連腳踢膝頂費倫的心思都生不起,隻會用雙手死命去掰費倫的手指。

    可惜,吃奶的勁用出也無法撼動那彷如精鋼鑄成的手指。

    費倫非常清楚自己的實力,渾不在意倆混混幾等於無的反抗,腳一蹬地,就推著二人朝遠端正拿槍瞄他的倆混混衝去。

    人形肉盾?!

    手持短槍的兩個古惑仔看到這幕頓時傻眼,開槍不是、不開槍也不是,隻覺無比糾結。

    可是費倫推人衝鋒的速度豈容他們糾結,隻兩秒不到已然衝到他們身前不足三米的距離,分左右扔掉手上的肉盾,倏然閃出,兩手分別拿住了兩隻短槍,而後發力一扭……

    倆“肉盾”混混在費倫的大力作用下,腦袋直奔牆壁就去了。

    “咚!”

    “哢!”

    左邊的混混正好撞在了水泥柱子上,隻感頭上劇痛,跟著眼前一黑就昏死過去;右邊的混混更倒黴,直接把石膏板做的隔牆撞出一窟窿,整個頭卡在了裏麵。

    與此同時……

    “啊——”

    “啊——”

    兩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幾乎不分先後響起,劃破了深夜漆黑的廊道。兩名古惑仔伸在扳機裏的食指已被擰成了麻花,算是徹底廢了。

    前來支援的警員已經趕到了不遠處,聽見混混們淒厲的慘叫聲,俱都微鬆了口氣:混混們還在慘嚎,至少被包圍的同事尚無大礙。

    廢掉了倆混混的食指,費倫手上的動作並沒有馬上停下來,反而一下揪住了倆混混染成怪色的長發,狠狠往中間一撞。

    “咚!”

    一聲悶響過後,腦袋撞腦袋的倆混混白眼一翻·費倫手一鬆,他們就軟倒在地,再發不出任何慘聲。隨即,他迅速找到那兩把用來“栽贓”的槍·收進了隱戒。

    這時,數道探照燈光直射而來,接著警告聲揚起:“HangKwngPalic所有人立刻停止打鬥,靠牆站好!重複一遍……”

    費倫知道這樣的喊話是警方一直以來的作風,但他心底就是有點小不爽,嘴上卻不得不高喊道:“自己人·自己人······”

    對麵很快揚起了仇兆強的聲音:“是費SIR,快快快······”話音剛落,立刻就有EU的一個小分隊全副武裝地護著仇兆強突到了費倫身邊·將他圍了起來。

    “SIR!”仇兆強向費倫敬禮時,目光卻落在了費倫衣服上的幾處血跡上。

    費倫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剛才人太多,又動刀又動槍的,所以出手重了點兒!”聽到這話時,仇兆強和衝鋒隊員已注意到了地上的砍刀、鋼管和手槍,都覺出手狠辣很正常。

    “各位同事,搜索時請務必保持警惕!”費倫提醒完這句,接過仇兆強遞來的紙巾·自顧自往EU剛來的方向走去,邊走還邊問:“強子,阿貢呢?”

    “放心·在衝鋒車上押著,手腳拷得很齊全,我還叫了兩個同事幫忙看守!”仇兆強道。

    “那咱倆就多辛苦一趟·把他押回重案組的電梯房。”

    “YES,SIR!”

    等到了衝鋒車處,阿貢果然還被看押著,並沒有上演什麼離譜的逃走事件,費倫和仇兆強提了人,當即將其押回了重案組,扔進了電梯房。

    隨後·費倫和仇兆強分道揚鑣,各自趕回家休息。

    家裏麵·隻有喬冷蝶還撐著眼皮在等費倫,其餘幾女早已歇息。費倫跟喬冷蝶膩歪了幾句,也把她哄上樓,兩人一起睡了。

    五六個鍾頭後,費倫又掐著上班的點,趕到了記。

    今天是周五,所以路過蔡江組辦公室大房時,方能湊上來道:“費SIR,下班後去hapawr怎麼樣?”

    費倫盯著方能看了好幾秒,直把他看得發毛,這才道:“阿能,這兩天肯定會很忙,說不定還會值班兼加班,你還想去歡樂時光?有那個時間不如早早回去多睡幾個小時……”說到這,擺了擺手,拐進了蔡江的辦公室。

    “費SIR,我正想找你。”

    費倫掀眉道:“喔?有事?”

    “對······聽說你今天淩晨又抓了一批正興的古惑仔?”蔡江饒有興趣道。

    “沒錯,那幫人都是蔣祺揚的手下,他們隨身攜帶槍支,還意圖襲警,不抓他們怎行?”費倫裝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還有,蔣祺揚跟他幾個手下提前溜了,你看是不是可以讓馬SIR簽署一把蔣祺揚抓回來?”!

    蔡江搖頭道:“晚了,你不在的這幾個鍾頭,已經有蔣家的律師去醫院跟那些個混混溝通過了,所以這些個不是折了肋骨就是斷腿的古惑仔們把持槍的事扛了下來,他們還異口同聲投訴你暴力執法!”

    費倫聞言,嘴角勾起一個危險的弧度,哂笑道:“那投訴科就信了他們的話?”

    蔡江擺手道:“費SIR,你別激動嘛,聽我把話說完······幸好現場有個攝像頭當時正在工作,拍到了你和蔣祺揚手下起衝突的全過程,所以在這方麵投訴科沒有任何質疑,不過…···”

    “不過什麼?”費倫追問的時候惡瞪了蔡江一眼,意思是讓他別賣關子。

    “不過因為錄像分辨率不高,又沒有聲音,所以你突然拿槍頂著蔣祺揚腦袋這段,投訴科方麵希望你過去解釋一下。”蔡江聳聳肩不無遺憾道。

    費倫愣了愣,發現這還真是個頭疼的問題:“那我怎麼沒收到通知?”

    “通知是書麵形式的,應該送到你們組了吧!”蔡江攤手道,“對了,你進來找我什麼事?”

    “沒什麼,隻是想跟你商量商量明後兩天排班的事。”費倫正容道,“蔡SIR,相信你也看到了,目前正興社爭出位的案子進展得非常快,我也不怕告訴你,昨晚我之所以掏槍頂著蔣祺揚實際上是怕他看到那個嫌犯的真臉目。”

    蔡江倏然起了興趣:“噢?那個嫌犯是…···”

    “從鮑聞和阿開嘴裏掏出來的一個家夥,蔣祺揚的契弟,弓聰,外號阿貢。”

    聽了費倫的話,蔡江雙目放光道:“你的意思是,你已經湊齊了三個證人能夠證明蔣祺揚虐殺了關利一家?”

    “算是吧!”費倫模棱兩可地答道。

    蔡江一聽急了:“這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什麼叫算是?”

    “鮑聞、阿開都已經答應轉作汙點證人,但我從阿開那兒得來的消息是,這個阿貢帶頭輪暴了關利的妻女。”費倫爆料道,“要知道,關利的女兒還差半個月才滿十四歲,算起來他的罪一點不比蔣祺揚小,蔡SI你說,這樣一個家夥他怎麼可能不頑抗到底?”

    “呃······”蔡江頓感無語,一般來說,轉為汙點證人的家夥在整個罪案中都不是那種罪大惡極的主犯,可聽費倫這麼一說,阿貢這個強暴幼女的家夥就算被拖出去槍斃一百回也不嫌多。

    費倫心裏顯然有了全盤計劃,續道:“好在我們現在抓到了阿貢,有了三個跟蔣祺揚關係密切的古惑仔在手,這樣我們就能詐他一詐!”

    “詐?詐什麼?怎麼詐?”蔡江聞言一頭霧水。

    “當然是讓蔣祺揚進局子裏來交代問題嘍!”費倫老神在在道,“隻要我們拿出鮑聞和阿開的供詞擺在蔣祺揚麵前,再讓他契弟阿貢亮下相,然後訛他,看他是不是能在認罪書上簽字。”

    蔡江頓時了然,讚道:“行啊費SIR,你這方法完全可行!不過他要是抵死不認呢?”

    費倫聽到這話,一點失望的表情都沒有,反而眉頭一挑,道:“那就關足四十八小時唄!”

    蔡江本以為費倫有什麼高招,結果聽到這麼一個虎頭蛇尾的第二方案,霎時無言以對:“這……”

    費倫卻突然聊起了風馬牛不相及的另一件案:“蔡SIR,我們昨晚抓的那些古惑仔喝西北風喝得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留下口供,有人來保釋的就放回去唄!”蔡江興致缺缺道,“不然還留在局裏浪費糧食啊!咦不對,他們貌似因為想暗殺連海、想爭號爺地盤才打起來的吧?”

    費倫哂笑道:“可不就是嘍!你說,如果蔣祺揚在這爭出位的關鍵時刻消失兩天,結果會是怎麼樣?”

    蔡江立馬接道:“恐怕黃花菜都涼了吧!哈哈哈······”他此刻才明白費倫所謂的關四十八小時是什麼意思。

    別看正興社為了嚴興南所留坐館之位磨嘰了這麼久,那是因為正興社還很穩定,社內各方勢力相互牽製的結果,但現在不同了,正興社亂象已起,又有兩個坐館之外懸空,正是該快刀斬亂麻的時候,要是這個時候呼聲最高的候選人蔣祺揚進了局子,那是人都知道該怎麼做了……

    自然是盡快敲定坐館人選,等蔣祺揚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生米煮成熟飯,不依都得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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