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GO論壇
  登入   註冊   找回密碼
發表人: Arsha
列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都市言情] [張廉]十王一妃(完)  關閉 [複製連結]

Rank: 9Rank: 9Rank: 9

熱心參予論壇活動及用心回覆主題勳章

狀態︰ 離線
51
發表於 2014-6-9 02:21:29 |只看該作者
你是不同的

伊森一直盯視安羽遠去,直到他消失在走廊的盡頭,他忽的轉身咧開嘴對我猛眨金瞳:“怎么樣怎么樣?我厲不厲害?厲不厲害?威不威風?威不威風?”他小臉激動地緋紅,純真無賴孩子般的表情讓他的王者之威瞬間降為負值。我的心里只覺得“咻”一陣涼風吹過,失望異常。
不過,他到底還是威武過了,曾有那么一瞬,我以為他變攻了,現在看來……哎。
我意思意思地豎起大拇指,像表揚孩子一樣說:“棒,伊森最棒”
他立時笑地如同花開一般,只覺得他身邊像是漫畫書一樣一朵朵玫瑰花綻放。
我看到了他身上金色的花紋,看看左右拉起了他的手,他瞬間僵硬,笑容凝固,我把忽然僵直的他拖入房間,關上了門。把他推到床邊,再次掀起他的衣服,怪了,怎么會有花紋。
“啊!”他忽的回神了,一下子變得激動起來,麻利地脫起衣服來,“我自己來自己來。”
在他往上掀衣服時,我看到了他身上炫麗的花紋。單手放在下巴下沉思。
他把脫下的衣服甩在床上,開心地站在我面前,睜圓金瞳像是在等我,他等了我一會兒,疑惑地歪了歪臉:“瘋女人,你怎么不脫?”
“誒?”我呆呆看向他,他的興奮和激動開始慢慢僵硬,臉瞬間炸紅,尷尬地側開臉,小聲嘀咕起來:“你……不是想跟我……做……”他頓住了口,懊惱郁悶地抓起了滿頭的金發。
我疑惑看他:“做什么?”
“沒什么……”他低落地低下臉,“那你又脫我衣服做什么……”
我指向他身上的花紋:“伊森,你真的看不見自己身上的花紋嗎?”
“花紋?”他困惑地看自己,“哪來的花紋……”
我托腮沉思:“好奇怪啊……我看到安羽身上也有花紋,不過是黑色的,那花紋像是活的……”
“瘋女人!你是不是病了!”伊森忽然捧住我的臉,用手來掀我右眼的眼皮。我把他推開:“去去去,我好著呢,不行,我要再去驗證一下。”說完,我在伊森迷惑的神情里重新戴回眼罩,如果安羽有,那安歌說不定也會有,或許這個世界的每個人都會有。
今天宮殿前的廣場異常熱鬧,巴赫林把家里的糧食和種子全部運到這里,分發給每個百姓。
安歌沒有把巴依老爺抓起來,反而是讓他一起來發糧食,每當巴赫林發一袋糧食時,巴依老爺就一副想死的表情。
百姓在扎圖魯的安排下秩序井然地領取食物和種子出城回到城外已經荒廢的家園。
此外安歌還頒布了一條法令:全城滅鼠。十只死老鼠可兌換一枚銅幣。可見安歌是多么厭恨老鼠。
我站在廣場上方的陽臺上,用自己的右眼去看所有人,扎圖魯,巴赫林還有其他百姓。
發現普通百姓身上的花紋是統一的,似乎沒有遍及全身,因為他們的脖子上我并沒看見,只在他們的手背上看到一些,而且并無光芒,像是死物,就像是用畫筆畫上去的。
而扎圖魯和巴赫林身上的有光芒,如同他們是凡人之中的閃耀之人,將來必成大事。
好奇怪的花紋,像是一種記號,一個戳,用來辨別。
面前金光掠過,伊森又恢復成了小精靈的大小,飛落我的面前:“瘋女人,你到底在看什么?”
“花紋。”
伊森的神情在我淡淡的話音中嚴肅起來:“要不……我回一趟精靈國,去問問父王?”
“千萬別!”我立刻看向他,把右邊的眼罩拉好,“你走了萬一安羽欺負我怎么辦?”
伊森摸著頭笑了,我也笑看他,我們相視而笑,我低下了臉,看到了正朝我看的扎圖魯。他身邊忙碌的巴赫林察覺他發呆,也順著他的視線看來,看見是我,雙眸微微閃爍了一下,面對露出了靦腆的微笑。
“看來我們小丑丑很有魅力哦”身后忽然出現了安羽陰陽怪氣的聲音,一條手臂勾住了我的肩膀,安羽已經站在了我的左側,朝扎圖魯和巴赫林揮手。
扎圖魯和巴赫林目光擔憂起來,忽的,他們看向了我的右側,又一只手按上我的頭頂:“小怪怪這又是在勾引誰呢?”
是安歌。
伊森在我面前雙手環胸,看看左邊,再看看右邊,顯然安歌安羽再次看不見伊森了。
“伊森呢?”安羽在我身邊東張西望,“是不在……還是已經在了?”他朝我x過來,安歌忽然把我從安羽身邊拽出,惡狠狠地說,“你是不是該兌現你的諾言了?!”他說罷把一路拽出了宮殿,拽到了廣場。
在快速的腳步中,安歌抱歉地對我說:“對不起,我跟安羽一直一起,我不能對你好。”
歐文好玩地看他:“為什么?你們既然一直一起,你對我好,安羽不也應該對我好嗎?”這樣世界多美好。
“不,他只會更加欺負你,我不想看你被她傷害……”他停落腳步在關閉的宮殿的門前,昏暗之中深深注視我的眼睛。
我隨他停下,他的雪發即使在沒有陽光的情況下也依然鮮亮,身上銀藍的絲袍越發映白了他的臉。
凹陷的銀瞳讓他的視線更加深邃迷人,混血兒一般的俊美的少年的臉讓少女不敢直視。
花樣的美少年,永遠停駐的十七歲的年紀,正是我們情竇初開,芳心萌動時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我知道安歌的意思,也能夠理解。安羽現在像是在吃醋,他對安歌的獨占欲不容任何人搶走他的安歌,只要安歌向我示好,安羽勢必會變本加厲地迫害我。
“那笑妃她……”
“笑妃怎么跟你相同!”安歌似是情急地拉住了我的手,我愣在他身前,他焦灼地注視我的臉,緊緊地握住我的手,似有很多話想對我說。
伊森面露焦急起來,俯沖下他拉住我的手,在旁邊繞來繞去,顯得非常煩躁。
安歌注視我的視線越來越深起來,深深的情誼從里面涌出,讓他的視線越發熾熱,我在他這熱切的視線中微微心慌起來,宛如回到高中時被暗戀男生默默盯視之時,心慌,心煩,還有猜測與回避。
我側開了臉,他握了握我的手:“笑妃……只是我和安羽的一個妃子,我并沒……真心喜歡她……所以,安羽也不會傷害她……但是……你……不同了……”
周圍的空氣在他斷斷續續的話音之中緩緩停滯,我在這呼吸困難的世界里微微擰起了眉,安歌這是把我當作了好友,一個他真心去喜歡的人,但是,我沒有真心去喜歡安羽,所以,安羽會嫉妒我和安歌之間的這份友情,因為他說過,安歌有的,他也要。
“所以……那瀾,對不起了……”他忽然放開我手,把我重重推出了宮殿的大門。
宮殿大門被我撞開,我站在了傾瀉而下的陽光之下。
我微微抬手遮住刺目的陽光,身后是安歌響亮的話音:“愿賭服輸,你輸了,是不是該三跪九叩地到我面前?”
我大嘆一口氣,有一個變扭的雙生兄弟,真是麻煩的事。也就是如果我跟安歌做朋友,也要跟安羽做朋友。
按照這樣的理論,安歌所愛的人必須也要愛安羽,的時候也要一起!天哪!真不公平。
眼前是忽然安靜的廣場,大家都朝我看來,恭敬地退到兩旁。
我從大家之間走過過,走到了當初安歌把我關在門外的吊橋上,一切就是從這里開始。
安歌站在宮殿大門前遠遠看我,樓上正是趴在陽臺上的安羽。他們一上一下,站在同一條直線上,身上是一模一樣的裝扮,遠遠看去,已經無法分辨他們。
我微微移開右邊的眼罩,立時,世界變得完全不同。
上面的安羽帶來的是地獄里惡魔的暗黑之光,而他的下方,卻是純凈白光閃亮的天使安歌,他們身上的光芒越來越強烈,越來越閃亮,隨著注視我的時間,慢慢幻化。
安羽身上的黑紋開始慢慢散開,然后從他的背后猛然刺出,化作了可怖的黑色骨翅,邪氣叢生,惡魔少年。
與此同時,安歌身上的白紋緩緩退卻,在他的身后編織出了雪白的羽翼,散發著天使一般的光輝。
“我知道了……”我放好眼罩,伊森飛落我肩膀:“知道什么?”
“那是圖騰,是標記……”
“圖騰?!難道是!”
“是什么?”我在伊森的驚呼中看向他,難道他知道了,伊森的神情驟然變得嚴肅:“我還不確定,因為那也是一個傳說,我也記不太清,看來真的需要回精靈國一趟。”
傳說……又是一個傳說……
每個世界都有著自己的傳說,就像我們世界里的神話,誰確定那些傳說中的人是不是外星人呢?
我在大家的視線中,提裙下跪,登時,驚得所有百姓也朝我跪下,扎圖魯和巴赫林急急看向安歌:“王!”
安歌露出了掙扎和痛苦的表情,他知道,只要他此刻的心軟就徹底向安羽承認他對我的情誼。這對我之后到達安羽的羽都,是十分不利的。





在安都最后的日子

安歌遠遠注視我,既有抱歉,也有煩躁。提醒他讓我兌現諾言的估計是安羽,我看向他的正上方,安羽正勾唇壞笑。
我立刻朗聲道:“做人要講信用,我既是你們心目中的天神使者,自然應該以身作則!”
大家在我的話音中紛紛拜伏在了地上,卻是齊齊喊出:“請神女起身——”
我因為他們的話而驚訝,安歌也怔立在大殿之內,我回過神心中感動地看著因我而拜伏的大家:“能用幾個叩拜為大家換來一位好國王,這是值得的!”
“瘋女人……”伊森心疼地看著我,他飛落我的腿邊,喚出了他的小魔杖,當他揮落之時,我跪下的膝蓋下立時開出了一朵大大的如同蒲團的蓮花,軟軟的蓮心讓我的膝蓋不會疼痛。
我感激地看著他,他對我微微一笑,那是一個承諾的微笑,他在告訴我,無論任何情況,他都壞跟我一直在一起。
大家因為我膝下開蓮的奇景之中驚嘆,有人朝天忽然呼出了莊重而神圣的聲音,如同藏族的呼麥,讓人登時肅然起敬。
接著,一個又一個百姓朝天呼喊起來
“嗚——嗚——”整齊而莊重的呼喊聲讓整個安都都變得莊嚴肅穆起來,連躲在一旁哭泣的巴依老爺也驚訝地起身,呆呆站立。
陽臺上的安羽面露驚訝,緩緩站直了身體,也在這百姓齊齊的呼聲中不再嬉笑。
伊森欣喜地飛落我的面前:“太好了!這是安都的神頌,是百姓們向自己心中最尊敬的人表達最崇高的敬意,這種敬意甚至凌駕于王之上!如果安歌想做好國王,就要聽百姓的呼聲了。”伊森笑看安歌。
遠處殿門內的安歌也面露激動和高興,他匆匆跑出了大殿,大步朝我而來,衣擺飛揚,卻在安羽可以看見時放慢腳步,停落在了二樓陽臺投落的陰影之中。他面對我露出喜悅的微笑,然后再次抬步威嚴地朝我走來,百姓們的目光齊齊看向他,口中的呼聲依然不斷。
安歌最終站在了我的身前,向我伸出了手:“丑女人,我跟小羽比賽誰能做一個好國王,所以我現在要遵從百姓的意愿,傾聽他們的呼聲,現在百姓們為你而頌吟,那瀾,這說明你已經成了他們心目中最尊敬的人,即使是我,也無權讓你下跪,起來吧,我們安都的神女。”安歌忽然向我俯身行禮,他的右手依然平伸在我面前,左手放在胸口。
他站在陽光的光暈中,如同天使向我伸出了迎接我的手。
我怔怔把手放入他的手中,他輕輕執起,在我起身之時,他卻隨之緩緩單膝下跪,跪落我的面前,我俯臉看他,他帶著敬意,我看向周圍的百姓,他們的呼聲漸漸停止,這份感動讓我無法呼吸,熱淚盈眶。
安歌再次起身,執起我的手看向眾人:“那瀾膝下生蓮,受到天神與精靈的護佑,她果真是天神使者,讓我們為她雕塑神像,護佑我們安都!”
巴赫林第一個喊了起來,扎圖魯驚喜地也高舉右手,高喊:
立時,百姓們全數高舉右手,齊聲大呼:
我呆呆站在安歌身邊,什么?還要給我塑神像?要不要搞那么大啊,以后知道真相怎么收場啊!
或許……這個真相永遠不會被人知道,因為……我就快離開安都了……
這天之后,安都又多了一個傳說:傳說在安都百姓最水深火熱,國王昏庸貪樂之時,天神派遣了一位名叫那瀾的神女來到安都,她化作殘疾獨眼女子,幫助百姓,教化國王,國王不信她為神女,她于是三跪九叩入安都,她每次下跪時,膝下生蓮,讓國王驚嘆,最終國王信服,被神女感化,帶領百姓重建安都。百姓為你神女雕塑神像,時時護佑安都百姓。而她的另一只眼睛其實是時空宇宙之眼,能看到過去與未來……
我無聊地坐在廣場神臺上,從扎圖魯讓我假扮神女到現在,我是真的完全職業化了。
自從安歌也承認我是神女之后,我就被像神一樣供奉在廣場神臺上,神臺上建起一個小小的園亭,四面是白格的柵欄,有點像教堂里的懺悔室,而我每天做的,就是坐在這里,接受大家的膜拜,安歌說現在我才是大家的力量和信仰,他需要我來讓百姓們重新振作!
我的雕像就建在我對面,我每天對著自己的雕像別提有多古怪。
看著她從一整塊大理石,一點一點被開鑿出來,而且那姿勢,一手放在心口,一手像是推門的動作,宛如推開通往未來的幸福大門,盡管姿態神圣莊嚴,可是在看到那還是戴眼罩的臉時,渾身不舒服,我說既然是雕像了,為什么不讓我兩只眼睛都在?!
這就像自一樣,也想讓自己雕地好看一些,獨眼龍算怎么回事嘛……
我的面前有放有水果和食物的小桌子,我覺得自己更像是被放在籠子里觀賞的小動物。
雖說我是自由的,可以隨時走出小亭子,可是會有百姓來找我說悄悄話,他們信任我,他們會說出心中的煩惱,我成了神父一樣的角色。
伊森倒是挺開心的,他會把畫架給我放到亭子里,讓我畫畫解悶,他喜歡看我畫畫。
“那瀾神女,你的右眼真的能看到另一個世界嗎?”亭子外面此刻站滿了很多小孩子,他們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看我,白白凈凈的臉恢復了他們本該有的血色。每個人手里提著綁好的死老鼠。
我愣了愣,伊森坐在畫架上笑道:“現在外面有很多關于你的傳說,傳說你的另一只眼睛能看到另一個世界,比如死亡后的世界,也有說是宇宙,還有說是過去和未來。”
“啊?”我驚嘆了,原來傳說就是這么來的,我笑了,看向網格柵欄外的孩子:“那我幫你們看看好嗎?”
“真的可以嗎?!”他們紅撲撲的小臉充滿了好奇與期待。
我捏住了眼罩的邊緣,對他們眨眨眼:“你們怕嗎?”
“不怕!”幾個小男孩站了出來,小女孩有點害怕地躲到他們身后,不敢看我摘眼罩。
我緩緩摘下了眼罩,立刻看到了他們身上的花紋,他們驚訝地看著我完好的眼睛,看他們那副驚訝的神情,難道以為我的另一只眼睛會像宇宙,里面星云轉動嗎。
我開始說了起來:“你以后會是一個很棒的小伙子,恩……你以后可是一個了不起的人哦,不過現在要好好讀書,還有你,以后一定是位美麗的姑娘,還有你,你,你……”
孩子們在我的話中展開笑顏,眸光閃亮,他們才是安都未來的希望。而現在,是巴赫林和扎圖魯他們這些年輕人。
巴赫林成為宰相后,整天忙得不見人影。而扎圖魯也忙著幫大家重新開墾荒田,因為他現在可是安都的都督,相當于市長。
在孩子們歡笑離開后,我看到了站在石像邊的扎圖魯,他遠遠的崇敬地看著我。想上前時,似是看到了什么人,停下了腳步,我順著他目光看去,看到了巴赫林腳步匆匆朝我走來。
他站到了我的亭前,一時間發了呆,他一直呆呆看著我,俊秀的臉上露出猶豫的神情,欲言又止。
扎圖魯在遠處微微轉身,像是不想讓巴赫林看到他,可是他依然時不時朝我這里瞟來,看來他今天也有話想對我說。
我微笑看巴赫林:“赫林,什么事?”
巴赫林張了張唇,低下臉,他往前一步,雙手抓在我面前的網格柵欄上,微微低下臉:“那瀾,你說我……這個宰相能做好嗎?”
“當然,你是最好的人選!”
“真的嗎?你真的那么覺得?”他抬起臉欣喜地看我,我認真看他:“當然,我那瀾選的人一定沒錯,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
巴赫林有些沮喪地點點頭:“我最近感覺……有點力不從心……哎……很多事我不知道該怎么去做,總是覺得沒有方向……我怕讓你失望……”
我笑了,他這是初入社會最常見的現象,因為從沒接觸過社會,接觸過其他人和事情,所以在處理實際情況上難免手足無措。
我問道:“巴赫林,你看的書都哪兒去了?”
他一愣,再次抬臉看我。
我說道:“有句話叫學以致用,但也要理論與實際相結合,想想你看的那些書,你看了這么多書,難道沒有一本能派上用場?”
他微微側臉沉思起來。
我繼續說道:“安都剛剛重建,百廢待興,你覺得累自然是正常的,所以你要理清順序,哪些是緊要的,哪些是次要的,可以稍后去做的。而你是宰相,要做的是理清條理,并不是事事親為,哪些事是可以交給別人去做的,比如扎圖魯,哪些事是只能你去做的,你是一個宰相,是一個領導,擅于用人才是你宰相做的事,必要時,讓安歌也去做一些!別怕,他現在正在興頭上,會非常愿意去做事情的。”
巴赫林豁然開朗地笑了,他有些靦腆地低下臉:“那瀾姑娘……如果你能一直留在這里就好了……我會想念你的……我……喜歡你……”
在我發怔之時,他已經匆匆逃離,跑回了王宮。
我被人表白了!

Rank: 9Rank: 9Rank: 9

熱心參予論壇活動及用心回覆主題勳章

狀態︰ 離線
52
發表於 2014-6-9 02:22:04 |只看該作者
最后的話語

來到這個見鬼的世界,從被夜叉王驚嚇到現在,基本都是一些不好的回憶,除了被欺負,還是被欺負,今天能被一個溫潤儒雅的君子表白,化開了我心中所有的煩悶,身周的空氣也瞬間溢滿了芬芳的花香。
不對,花香是伊森給我的。
不管了,心情好了,感覺花香更美好。
我坐在亭子里,開心地看巴赫林匆匆的背影,曾經總是手執書卷,走起路來如同閑庭漫步般從容的儒雅書生,現在變成了來去匆匆的人民公仆,忽然好擔心他老得快啊,這么俊秀的男子多出了皺紋或是白發,我可是會心疼內疚的。
“看什么看什么?人都跑遠了!”身前落下臉上非常不開心的伊森,我繼續看著,向我表白的人就這么遠去了,好可惜,而我又不能在這里久留,不然找巴赫林發展發展也不錯。
“還看?!瘋女人你到底在看什么?!”伊森用他的兩條手臂在我面前大幅度地揮舞,生氣地喊,“不許看!本殿下命令你不許看!”
“吵什么,沒看見人家正在為表白煩心?”我把面前的小蒼蠅推開,他立刻飛回:“你這樣看我更心煩好不好?!”
我嫌煩地看伊森:“你煩什么?”
伊森呆住了:“是啊,我在煩什么?”
我再看向巴赫林消失的方向:“我才煩呢,這么好的小伙子就這么浪費了。哎,我那瀾是王們的女人,不能跟任何男人一起。你看那巴赫林,一看就是誠實老實的好孩子,和他談戀愛雖然悶了點,但肯定不會被背叛的……哎……太可惜……長得也不錯……”
“戀愛……”伊森在我身邊呆呆輕喃,我看向他,他站在從網格窗投入的一束陽光之中,呆萌呆萌的臉上布滿了深深的困惑,他金瞳里清澈的眸光泛著盈盈的水光,美麗的眼睛讓我一時看得失神。
伊森……你在想什么……
“那瀾姑娘。”面前再次傳來輕輕的呼喚,我和伊森一起回神,不由得,目光相觸,視線連在了一起,耳邊忽然響起砰然心跳的劇烈聲音,他的神情也在我的視線中發了怔。我們看著彼此的眼睛,不知為何,我始終無法離開他直直的視線。
“你什么時候走?”扎圖魯的話音讓我和伊森匆匆移開各自的目光,移開時,我看到了他眼中和我一樣的心虛與驚惶。
心跳“撲通撲通”開始加速,雖然扎圖魯的話題有些傷感,可是我在亭中卻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渾身熱出了一身細汗。
偷偷看了一眼伊森,他在我肩膀坐下,變得分外地安靜,可以看見的兩條細細的小腿透出了一絲淡淡的粉紅。
“這個月底走。”我收回偷瞄伊森的目光,一想到自己要離開這個喜歡自己的都城,心里變得很難過,“扎圖魯,我走之后,就不能再幫你們了……”
“我知道……”扎圖魯在網格后落落地垂下臉,“你已經為我們做地夠多了,那瀾姑娘,你說……我能做好這個都督嗎?”
我一愣,笑了:“今天你和巴赫林是怎么了,怎么都問一樣的問題?”
“巴赫林也問這樣的問題?”扎圖魯總算提起了精神。
“是啊,他也在擔心他這個宰相能不能做好。”
“他擔心什么?”扎圖魯生起氣來,“他讀的書又多,我可是連字都不認識,如果連他都有這樣的擔心,我們還怎么把希望放到他身上。”
扎圖魯的語氣像是在為自己的朋友著急,他抓住了我的網格窗側開臉:“我才應該擔心,連字都不認識……”
“那就去找巴赫林學啊。”我的話讓扎圖魯一怔,我笑道,“你幫他做事,他教你認字,今晚就去他家,找他學字,就說我讓他教你,他不敢不答應。”
扎圖魯愣愣轉過臉看向亭內的我:“我……能學會嗎?”
“怎么學不會?”我生氣地說,“你那么聰明,如果學不會那也是巴赫林沒教好!安歌馬上就會重開學校,孩子們很快也能上學了,如果你不覺丟人,白天可以到學校偷聽去。”
“呵呵。”扎圖魯憨憨地笑了起來,他笑了一會兒安靜下倆,周圍人來人往,但不會來驚擾我圣臺周圍的安靜。
“巴赫林說……”扎圖魯再次說了起來,但有些欲言又止,這可不是我認識的做事果斷干脆的扎圖魯,怎么做了官后,他和巴赫林像是倒了過來,一個做事越來越風風火火,一個卻扭扭捏捏起來,“他喜歡你。”
我一愣,他糾結了這么久,原來就是想跟我說這句話,我笑了:“我知道。”
扎圖魯一愣,看向我,我笑道:“他剛剛跟我表白過了,沒想到那書呆子會有這樣的勇氣,真是沒想到啊……”我再次回味他的表白,這可以讓我的愛情激素上升,如同少女處于初戀之中,除了心情大好之外,還會有美容的效果哦這是科學家說的,時常保持一種戀愛的心態,可以讓女性體內各種激素年輕化,有益于延緩衰老之類之類的。
“巴赫林居然有勇氣說了……”扎圖魯在我面前輕喃,“那瀾姑娘,我知道我配不上你……”
我在他忽然自卑的話音中收起了笑容,他低落臉龐,手指緊緊扣在我的網格窗上,顯得非常地緊張:“可是,你馬上要離開了,如果這句話不告訴你,我想我會后悔的。其實我!我!我欽慕姑娘也很久了!”他一口氣說出,像是徹底解脫一般放松了緊緊扣在網格里的手指。我怔怔看他,這又是……一次表白?!
“對不起……我不配喜歡那瀾姑娘的,我不配……”他低臉自喃,深深的自卑,讓他連面對我的勇氣都沒有。
我開心地笑了:“感情沒有配不配,扎圖魯,謝謝你喜歡我,你的表白讓我很開心。”
扎圖魯在我的話中吃驚地抬起臉,我真心地由心而笑:“你和巴赫林的喜歡對我來說是我離開前最好,也是最珍貴的禮物,我祝福你在未來的日子里,找到一個可愛的女人,幸福快樂。”
扎圖魯愣愣看我,顫動的眸光里再也沒有了卑微,只有對我的感謝和激動。
“那瀾姐姐那瀾姐姐”忽然,笑妃的呼喊響起,聲到人到,她一下子擠到了扎圖魯的身邊,看見扎圖魯并沒有露出任何嫌惡的神態地跟他非常熱情地打了聲招呼:“嗨!扎圖魯。”
扎圖魯呆呆看她一眼,讓開了位置,讓她站到了我的面前。扎圖魯可能沒想到自己會被這么可愛的小姑娘打招呼吧。
可愛的巴沙笑絲毫不介意扎圖魯的存在著急地跟我說:“那瀾姑娘那瀾姑娘,最近王都不來找我了,你說他是不是不喜歡我了?我該不該離開王宮去找別的男人了?”
我在她快速的話中開始發愣,安歌沒去找笑妃玩嗎?笑妃倒也看得開。
“那瀾姑娘,我很快就十八歲生日了,王不老不死的,但我會老的,我十八歲如果再不嫁人,就要被別人笑話了,我可不想被人笑話。我現在這么年輕漂亮,這么可愛,等我老了,就沒有男人會喜歡我了。哎呀!”可愛的巴沙笑一驚一乍起來,“萬一到時我的胸部也塌了該怎么辦?”說罷,她拖住了自己傲然的胸部。
在一旁聽著看著的扎圖魯登時僵硬石化。
巴沙笑著急地上前完全貼在我的網格窗上,那碩大的胸部把胸前的每個網格都填的滿滿的,她著急地看我:“那瀾姐姐,你告訴我該怎么辦?我又不想隨隨便便嫁人,我該怎么辦?”
“你可以讓王幫你舉行相親大會。”忽然,扎圖魯說了起來,巴沙笑驚訝地看他:“對啊!以前聽說王也這么做過。那我要讓王在我十八歲的時候,給我開一個盛——大的相親會!太棒了!扎圖魯,你真聰明!”巴沙笑瞬間欽慕地看扎圖魯,扎圖魯分外尷尬地往后退了一步。
巴沙笑反而向前:“我以為我哥哥是這里最聰明的人,沒人能比過他了,原來你也那么聰明,走!快跟我哥說去!”巴沙笑一把抓起了扎圖魯的胳膊,扎圖魯驚呼起來:“笑妃!你不能碰我,君臣有別!你現在還是王的愛妃!”
他還沒說完,巴沙笑已經開開心心地甩起胸部,又是那樣歡脫地跑向王宮,嘴里大喊著:“阿哥——阿哥——”
“那瀾!那瀾——”扎圖魯被拖著跑朝我急喊,我打開面前的網格柵欄,笑看被拖走的手足無措的扎圖魯,巴沙笑真可愛。
“啪啪啪啪!”忽然,腳下大地震顫,我轉身看去時,兩頭大青牛赫然朝我奔來。
“瘋女人小心!”伊森終于再次說話,拽住我胳膊往后。
大青牛停在了我面前,我無語地看著眼前的牛車,不!那是經過改裝后的青牛越野車!
自從我跟安歌說汽車動力是汽油,汽油有限,這里沒有后,他居然用青牛來拉車!就為節約那大半箱汽油!





輕輕的一個吻

安歌說要等到研發出汽油后才卸下青牛。因為他知道我所說的石油在哪里,雖然我不知道汽油是怎么提煉出來的,但是他好像挺有信心可以弄出來。
這也就意味著——他不打算把越野車還!給!我!
真他妹夫的!
算了,其實放他這里也好,我也不能把越野車帶走,萬一被其他王搶去還不如放已經和我做朋友的安歌這里。
安歌坐在越野車里,安羽依然形影不離,不過不知是不是第一次坐車給他造成了嚴重的心里陰影,現在即便是牛拉車,他的面色依然不佳,一副暈車的病懨懨西施捧心的模樣。
“那瀾,伊森在不在?”安歌坐在車上俯看我地問。
我看向身后,目中映入小小的伊森坐在我大大雕花椅上發呆的模樣,身后的翅膀掛落,有點心事重重,似乎現在他在想心事,還是別打擾他了。
我轉回頭:“剛才還在,現在不知跑哪兒去了,你有什么事?”
安歌皺起了眉,露出了煩惱的神色:“田地因為荒蕪太久,干裂地厲害,雖然最近大家一直在翻土,重修水利,但是現在的土地還是不太適合種植谷物,所以想請伊森幫忙讓土地肥沃一下,別錯過第一季播種。”
“讓伊森……幫忙?”我疑惑起來,“精靈不是不能干預人類的事嗎?”
“這次是自然。”安歌說得分外認真,“精靈負責維護這個世界整個自然,也包括讓土地肥沃防止沙化,比如哪個城市雨水少了,也可以請他們過來降雨,所以這次只能拜托他了,等他回來替我轉告,謝了。”安歌說罷,按了按喇叭,立時前面的青牛再次飛奔起來,揚起一陣塵土在我面前。
我去,喇叭現在成了鞭子了。真是服了。
我退回自己的亭子,關上門就勢坐下:“聽見沒,伊森,安歌他……”忽然,我坐到了軟軟的身體,我吃驚地想站起時,突然身體被人從后面環住,不讓我起身。
我的心跳瞬間加快,我坐在了軟軟的……伊森的……大腿上……
“他們真討厭……”身后傳來伊森低低的話語,我呆呆地坐在他柔軟的,溫暖的腿上,環住我身體的雙臂越來越緊,我的后背漸漸貼在了他溫暖的胸膛上,他絲絲金發從我身邊垂下,在陽光中閃耀著淡淡的金光。
“明明是我先發現你的……為什么你那么喜歡他們?”他靠落我的肩膀,如同撒嬌,“他們真讓我心煩,我想殺了他們,讓他們全部消失!”
“別!”我急急轉臉,在轉臉的那一刻,他確實也正轉過臉來,雙唇……就這么碰在了一起,柔柔的唇瓣,帶著花的芬芳……
大腦瞬間空白,心臟瞬間停擺……
空氣在這小小的亭子里凝凍,我們的視線就此撞在了一處……
時間因我們而停,呼吸因這一吻而消失……
他僵滯地瞪大了金瞳,清澈的瞳仁里一切消失,和我的大腦一樣,化作虛無。
心跳漸漸出現在耳中,我清晰地感覺到他也屏住了呼吸,我眼神閃爍了一下,他因我眼神的一閃而回神眨了眨眼睛,金色的長長的睫毛如同羽毛扇扇落般迷人,讓我一時看得失神。
忽的,他緩緩張開了唇,軟軟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出輕輕舔在了我的唇上,我慌忙轉開臉,他的舌尖因此長長滑過我的臉側,留下一條如同沾水的毛筆劃過的痕跡,在微風中帶出了水的清涼。
他抱住我的手緊了緊,依然不放。我后背緊貼的胸膛里,感覺到了他劇烈的心跳。
我在心跳中呆滯,他也在我身后久久無聲,我們一直這樣坐著,他一直這樣抱著我。
時間在這小小的亭中靜靜流淌,沒有人再來懺悔或是禱告,宛如他們知道這里正悄悄坐著一對親密而坐的情侶,不好意思前來打擾。
不知坐了多久,只知道透過網格的陽光漸漸轉為橘黃色,我宛如回到大學初戀之時,和自己的初戀男友靜靜坐在校園的梧桐樹下,即使不說話,也覺得時間流逝飛快。
這樣的悸動伴隨第一次失戀,已不再來臨。我們的分手,還是因為家庭的原因。他是個官二代,他的爸媽不會選擇我這種父母雙亡的欠債女來做媳婦,那個世界……其實并不美好……
忽然間,手心傳來了刺痛,我不由抽氣:“嘶!”驚動了伊森,他急急探出臉問:“怎么了?瘋女人?”
我抬起手:“手心痛。”手心里青色的血管里正閃現金光,正好伊森在,可以問問他,“伊森你看,是不是你的精靈之元?”
伊森一手依然圈抱我,一手執起我的手心細看,我轉臉看向他認真細致的神情,伊森真好……
雖然那個世界有太多瑕疵,但所謂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我有我正在起步的事業,還有和我一樣奸情滿滿的基友們,最重要的,還有我要還的當年資助我上學生活的好心人。并且,我要把他們給我的愛傳遞下去,我也要發憤圖強,努力掙錢然后去幫助和曾經的我一樣的人,這才是那些好心人想讓我繼承下去的大愛,我不想辜負他們的期望!
想到此時,手心的刺痛再次消失,血管也漸漸恢復了本色,我再次看伊森,發現他目不轉睛地看我的手心,側臉的神情顯得有些凝重。
“怎么了?”我問他,“忽然這么嚴肅?”
“啊。”他眨眨眼,放下了我的手,“沒什么,確實是我的精靈之元。”他眼神閃爍起來,我看得出他在說謊,單純的他說謊一眼即可看出。
我伸手捏住了他精巧的耳朵:“你在說謊”
“沒,沒有,哎呀!好痛,啊,你的手好好玩,肉鼓鼓的。”他忽的靠在我肩膀上開始把玩起我的手,我恍然想起自己還坐在他的身上,心跳再次加速起來。
我放開他轉開臉臉紅心跳地問:“那個……你不嫌我重嗎?”
“還好啊……沒感覺……”伊森是個單純的人,所以他說的一定是大!實!話!我心里聽著美滋滋的。
“因為我腿已經麻了。”忽然,他又補充了這么一句話,瞬間,感覺世界真不美好!尤其是男人!男人最差勁了!
“那你滾!”我想起來,他立刻圈住我把我用力拽回:“別別別,我喜歡你這樣坐在我身上。”
“你犯賤啊,喜歡做我的人肉坐墊。”
他抱住我親昵地貼上我的頸項:“因為以前你總是做我的床啊,椅子多硬,我舍不得讓你坐太久,屁股會痛的……”
他溫暖而真誠的話深深感動了我,我不由放松身體完全往后靠在了他的身上,閉上了眼睛,他的身體卻在我完全交給他時緊繃起來。
“伊森,你真好,我喜歡你。”我說由心地說,他似是驚喜地緊緊抱住了我,像是想把自己完全溶到我的身體里:“我也喜歡你,瘋女人。對了,我比扎圖魯和巴赫林更更喜歡你!我比他們的喜歡多出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
我忍不住笑了:“你這種成人禮都沒完成的小處男,知道巴赫林和扎圖魯對我的喜歡是什么嗎?你的喜歡跟我的喜歡才是一樣的。”
伊森迷惑地嘟囔:“怎么那么復雜?喜歡還有什么不一樣的?而且,那巴赫林一副書呆樣一看就跟我一樣是處男好不好!”伊森還不服氣了。
我睜開眼睛正想取笑他是百年老處男卻看見巴依老爺鬼鬼祟祟朝我這里走來,他東張西望,用斗篷努力遮住自己的臉,可是他那個快要臨盆的大肚子早就出賣了他的身份。
黃昏漸漸降臨,人們都回家準備晚飯,只有巴依老爺偷偷而來,他站到我的門前,狠狠盯視我:“你毀了我的家業!”
“但我讓你兒子做了宰相。”
我的一句話,讓巴依老爺半天接不上話。
忽的,他哭了起來:“嗚……”他蹲下身在我面前嗚咽,“宰相有什么好,那孩子死心眼,這么拼命會病的,我攢那么多錢還不是為了讓赫林還有赫林的兒子的兒子能過上舒坦的日子,結果全被你給毀了,他們說你是神女,我看你是魔女才對……”
“胡說什么?!臭老頭!”伊森忽然從我身后縮小飛起,手中已經顯出了權杖,“劈死你這死胖子!”說罷他就舉起了權杖,我立刻一把抓住他小小的身體,氣憤看我時,我把他放到唇邊輕輕吻了吻,然后放開他,立時,他的神情如同花開一般傻笑起來,癡癡呆呆地緩緩飛落放有水果的桌面,把玩起自己金色的發辮,哼起了愉快的曲調:“哼哼”
我看向巴依老爺,他蹲在我亭子前長吁短嘆,我說道:“每個人想要的東西不同,你要錢,但赫林似乎更喜歡現在這樣,他受到大家的敬重和愛戴。”
“那有用嗎?百姓愛他有個屁用,他有錢拿嗎?”巴依老爺反問我,我聳聳肩:“看,你還是滿腦子錢錢錢,如果不是尊重安歌的決定,看在赫林的面子,我肯定會讓你接受日刑,讓你去地獄數錢吧!”

Rank: 9Rank: 9Rank: 9

熱心參予論壇活動及用心回覆主題勳章

狀態︰ 離線
53
發表於 2014-6-9 02:22:37 |只看該作者
再給我點力量

我推開面前的門,站在巴依老爺面前傲然俯視他:“你說得不錯,我就是魔女,所以,我會一直盯著你,因為我需要腐壞的靈魂做我的奴隸!”
“啊!你!你!”巴依老爺嚇得癱坐在地上,全身顫抖,恐懼地看我。
我彎下腰拿下眼罩,巴依老爺似乎非常懼怕我的另一只眼睛,立刻擋住眼睛不敢看我。
我指向自己的右眼:“告訴你,我這只眼睛其實是死神之眼,我能清楚地看到你的死期,本來是三天前,但巴赫林的善良讓你的死期發生了改變,該死的因果,你放心,等你死期到的時候,我會在地獄等你前來!”
“啊!啊——”巴依老爺嚇得連滾帶爬地起來,我故作擔心的低喃:“但愿你不要變善,不然靈魂就上天了……”
巴依老爺眨眨眼,我抬眼瞪他時,他立馬跑了,那飛快的速度絲毫不受肥肚子的影響。
我哈哈地笑了,敬畏神明也沒什么不好嘛,相信巴依老爺以后不敢作惡了,即使不為上天堂,他也不想到地獄里再見我。
“瘋女人你真聰明。”伊森開心地飛落我的面前,滿臉的陽光燦爛,整整齊齊的八顆白牙看得分外清晰。
我也得意地一笑:“裝神弄鬼也挺好玩的,對了,安歌的事你打算什么時候去做?”
伊森愣住了神情:“安歌?什么事?”
“啊?你沒聽見嗎?就在我坐你身……”我一下子尷尬起來,他的金瞳也閃了閃,白凈的臉倏然漲紅。
我側開也有點發紅的臉:“在那之前,安歌希望你能幫他肥沃土地……”好奇怪,我該不會真的喜歡這只蒼蠅了吧,那可怎么辦?這只蒼蠅一看就是那么不靠譜的家伙。
不行不行,這里的人我一個都不能喜歡,因為他們都那么不靠譜,可不能到最后被他們傷害。普通喜歡喜歡就OK了,不用玩那么認真吧。
該死的伊森長那么好看真是犯罪!在這樣相處下去,我真的過不了美男這一關。
可是,既然來了這里,如果一個都不碰……是不是……太可惜了……
“這種事……不好辦吧……”伊森嘟囔的話語拉回我的心神。
“有什么不好辦的?”我轉回臉看他臉紅的臉,“我記得你以前說過,你們精靈只要那什么,就能讓土地肥沃起來,你過會兒多吃點,然后去田里……”我也便秘了。。。果然米田共是土地之根本啊!
伊森的臉更加難看:“所以才說……不好辦……而且……我一個人也不夠,你現在也算是半個精靈體,你怎么不去?”他小心翼翼轉回臉看我臉色地反問我。
我也僵硬了,果然說別人容易,自己做難,這種事做起來比想象的要尷尬。難怪他說不好辦。一想到自己和伊森面對面蹲在地里拉粑粑,就好——囧。
萬一兩個人都便秘,豈不是還要發出“恩——恩——”的聲音?
啊啊啊啊!!!囧死了!
為了不讓自己繼續別扭下去,我只有揮起拳頭欺負伊森了:“你說什么?!想找打嗎?”伊森,對不起,這種事我是做不出來的,而且!你怎么好意思讓我這樣純純的女生去做那么不雅的事情?
伊森立刻揚手擋住:“知道了知道了,我做就是了。我會去叫精靈來,這種事晚上做比較好,讓人看見多不自在……”
恩?這話……怎么好像聽起來怪怪的?那種事也是晚上做比較好,別上有人圍觀那叫。
由于腦中的不良思想,我臉紅了。
“瘋女人,怎么這種事你也會臉紅啊,你不做的嗎?”伊森還飛到我面前戳我的臉。
我趕緊把他揮開:“這種隱私的事怎么好意思提起?你去找精靈來吧。”
“那你要和我一起去。”他又飛到我面前,雙手環胸。
我下巴脫臼地看他:“你做那種事難道還要我作陪?你還要我幫你脫褲子遞茅紙伺候嗎?”
伊森臉立時一紅,撇開:“那倒不用,如果你脫我褲子,我怕自己……會忍不住……想……”
他,他居然說忍不住?難道他還會泄嗎?!ORZ。。。能不能快點結束這個話題,晚飯時間這是讓我惡心吃不下的節奏啊。
“我需要力量來召喚同伴,不然我就回精靈國一趟,可是如果我不在,我怕你……”他偷偷瞟向我,我眨了眨眼睛,他忽的收回目光悠閑地吹起口哨來,“噓噓噓”
我知道了,他是吃準我離不開他。
心里有點不甘地低下臉:“知道了,晚上我先睡一覺,你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叫我起來,我們再試試傳遞力量。”
“好耶!”伊森開心地咧開了濕潤的紅唇,雙手背到了身后,身體在空氣中扭啊扭總覺得他這笑容壞壞的,帶著某種陰險的目的。
夜深人靜之時,我站在窗口看伊森,他抽出了小小的權杖,淡淡的金色的力量從權杖里而出,包裹住了我的全身。
“伊森,你最近晚上不用人形?”我疑惑地看他,自從那晚之后,他一直用小精靈的姿態。
他雙手握住權杖,委屈而悠遠地瞟我一眼,側開臉輕輕嘟囔著:“難道你不明白我變成大人有多么地受煎熬嗎?”
看著他委屈的側臉,我疑惑起來:“我最近沒欺負你吧,怎么讓你受煎熬了?”
他的側臉露出了郁悶的神態,緩緩把我提起。
我雙腳離地,隨他飛出了窗:“啊,我知道了,你變大了我們兩個人睡一張床太擠了,你不舒服。”
“我想跟你擠,你允許嗎?”伊森像是埋怨地對我說,“你會打我的!”
我一愣,糟了,原來我給他造成了那么嚴重的心里陰影,其實……奴家是很溫柔滴……
忽然,上方金光炸開,耀眼的金色光芒讓我無法睜開眼睛。整個身體被精靈的力量高高拋起,我驚訝地看上方清澈星空,轉瞬間,地心引力把我再次拽回,這熟悉的感覺,讓我驚慌到大腦空白。
那一天,也是這樣從高空摔落,這樣的經歷無論誰也不想再經歷一次……
忽然,我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我驚魂未定地看去,卻是伊森溫柔深情地臉龐,他溫柔而委屈地俯下臉看我:“甚至連這樣抱抱你,也會被你打……”
“伊森……”受驚后的余悸讓我在看到伊森時激動起來,像是見到救命的稻草撲上他,緊緊環住了他的脖子,靠上他的肩膀,他僵立在夜空之中……
我忘記了去責備他把我扔來扔去,害我勾起了那恐怖的回憶,我只想迅速從他身上找回我想要的安全感,然后緊緊抓住不放。
“下次別這樣了……你讓我想起掉下來的那天……”我深深埋入他的金發之間,顫顫地低語。
“恩……”耳邊響起他同樣輕悠的聲音,“對不起……”
我緩了緩心神,從他的肩膀抬起臉,竟是看到了他身后巨大的,金色的翅膀,我的視線完全被他的金翅吸引,無法移開目光。
情不自禁地,我伸出手摸向那對在空中震顫的翅膀,它們像是真的,但在我碰觸時,金色的光芒響起如同鈴聲一般輕微的“岑岑”聲,然后從我的指尖化開,化作星星點點像是螢火蟲的可愛光點圍繞在我的手邊。
還記得伊森給我看過他的翅膀是怎么形成的,那是一種神秘而美麗的力量,讓人驚嘆。
“別動……癢的……”伊森說,我收回手再次圈抱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上,幸福地說:“伊森能有你在身邊真好……”
他怔了怔,俯下臉貼在了我的頸邊,輕輕地,說:“我也是……瘋女人……”
心跳在這句充滿甜蜜的輕語中停滯,或許……我真的快要喜歡上這只精靈了……
伊森啊伊森,你可別再誘惑我,考驗我的定力哦……
伊森帶我靜靜飛出王城,緩緩降落,他停落在滿是樹葉的地上,發出了踩碎樹葉的“窸窣”聲。
“到了。”他輕輕提醒我,我愣了愣,匆匆放開他彌漫花香的脖子,腦中又YD思想泛濫,如此誘受給我一個女人是不是太可惜了?這明顯是配給男人的配置吶。
“現在……我需要從你那里取得力量……”他在我面前低低地說,我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恩……”
清澈的月光如雨淋在這片田地邊的樹林上,一縷縷銀白的月光從樹葉之間灑落在我們的四周,寧靜的空氣中,是從伊森身上而來的淡淡的芬芳,還有那輕悠的蟲鳴。
輕輕地,他的雙手捧住了我的臉緩緩抬起,眼中出現了他有些緊張的臉,和緊閉的雙眸,他忽的深吸一口氣像是要給我吹起一樣俯下臉,這古怪的神情讓我本能地產生抗拒,想也沒想一掌推在了他的胸口。
“啊!”他捂住胸口后退了幾步停下,委屈地睜開眼睛:“你怎么又打我”
“你想做什么?”我嚴厲地反問他,大半夜那鬼樣像是視死如歸。





安羽在偷窺

本以為伊森單純,原來滿腦子也都是占便宜的事!
我在月光中瞇起眼睛看他:“你真的……只想取力量?”
他清澈的金瞳眨了眨依然用無辜和心無旁騖的目光看我,我一直盯著他,漸漸的,他眼神閃爍起來,目光開始慢慢轉開,雙手背在身后揚起臉吹起了口哨:“噓噓”
“噗嗤。”原來伊森也有點壞。我怎能讓他如意?我伸出雙手:“把你手給我。”
“不給。”他倒是回答地干脆,橫白我,“那樣不行,上次不是試過了。”
“再試試有什么關系?”
“那是浪費時間。來,快點,我不介意你晚上吃了什么。”他向我的臉伸出手,嘟著嘴要親下來,我伸手拍在他的臉上:“我介意!”
他一陣僵硬后,摸了摸被我拍的臉滿臉的委屈,一幅要哭出來的神情:“你又打我我怎么說也是精靈王子,未來的精靈王,從沒被人打過,你老打我,老欺負人家,你壞!”他鼓起臉,哀怨地看我,更像是在跟我撒嬌。
我再次伸出雙手:“少廢話,快伸手。”
“#¥”他嘴里不知嘟囔了什么,又像是抱怨了什么,才扭扭捏捏把手伸了出來,我一把握住,閉上眼睛開始聚精會神地想把力量傳遞給他。
“嗡嗡”伊森居然在我對面學蒼蠅叫!我完全無法靜心。
我生氣地睜開眼睛瞪他:“你在鬼叫什么?”
他鼓著臉側目看我:“不要成功。”
我一愣,他氣呼呼地白我一眼,繼續搖頭晃腦:“嗡嗡”
“你就這的這么不愿意手拉手嗎?”
他看我一眼,繼續“嗡嗡”叫。
我受不了了,踮起腳尖,捧住他的臉就撞上了他的唇……
立時,風停了,云凍了,他終于不叫喚了……
他呆呆地瞪著金瞳,清澈的眸光里是顫動的目光。月光靜靜灑落我們之間,讓他的金色眸光染上了一層朦朧的華彩。
“說些動聽的……”我在他的唇前輕輕地說,呼吸因為他的屏息也停滯,“讓我有感覺……”如同呢喃的聲音讓他吐出了一口熱熱的氣息。
“我有感覺了……”他的雙手輕**上了我的腰,我情不自禁地輕輕**他柔滑細嫩的臉龐:“你有有什么用,要我有……”
“那……”他的眼神迷離起來,壓下我的唇,我稍稍后退躲開,他的眸光倏然灼熱,帶出了不悅與征服的欲望,“我現在就想吻你,以后也只吻你,我夢里也在吻你算不算?”
心跳在他那灼灼的目光中發熱,熟悉的感覺遍及身體,我撫上了他漂亮的微微凹陷的眼睛:“現在,我有感覺了……”金色的氣息從我口中緩緩吐出,他的唇也隨之而下,**那些氣息的同時,也**了我的唇……
輕輕的碰觸,深深的吸吮,他閉起了金色的雙眸,金色的睫毛在銀白的月光中輕顫,他緊張地緊緊抱住了我的身體,一手環緊我的腰,一手緊緊按在了我的后背上,我甚至感覺到了他身體也因為緊張而輕顫,如同這是他精靈王子的初吻。
他的身體越來越沉,即使只是**我的**,也似是讓他沉浸不已,他的身體完全像是因為沉靜而壓在了我的身上,我無法承受他的力量往后一退,重心不穩地往后跌落,他竟是隨我一起墜落。
“啪!”我摔在了軟軟的落葉上,他落下時,單手微微撐地,離開了我的唇。
**雖然只被他輕輕摩擦也開始隱隱發熱發麻,我心跳凝滯地看他,他也正深深看我,再清澈的金瞳此刻也布滿了濃濃的情欲。我在他這赤luo裸的目光中大腦漸漸空白起來。
他抬手輕**上我的臉,我蓬蓬的發絲,我的唇,他纖長的手指輕輕按了按,再次俯落下來,這一次,他小心翼翼地伸入了軟舌,如同小鹿一般小心謹慎地碰觸我的牙齒,在碰到我的舌時他頓了頓,忽然雙手擁緊我的身體深深**起來。
一個綿長而漫長的吻,他完全壓在我的身上,**纏上我的腿,更像是在向我邀寵般地緊貼我的身體吻入我的唇,用他的**輕輕**,用他的舌輕**過我的唇瓣,他始終不離去,一直吻住我的唇,漸漸的,他的呼吸急促起來,他把我越抱越緊,一直用他的吻來宣泄此刻越來越無法控制的情,欲。
他開始**我的舌,在我的唇內吞吞吐吐,用舌掃過我里面所有的一切,壓住我的舌纏纏繞繞,他的動作從小心青澀,到越來越激烈,在情,欲的催化下,讓他越來越熟練。
有句話說得對,不用擔心不會做,你的本能會告訴你去怎么做。
人類的感情和本能像是一些事情的儲存條,在爆發時自動開啟,去教會你一些可能原本不會的事情。
他的吻開始灼烈起來,他的身體也在我的身上變得躁動不安,緊緊抱住我的手開始在我的手臂**,不知所措地揉捏,我在他深深的**中開始失去了控制,隨著他的吻而火熱,而呼吸急促,心里焦灼不堪,到底是繼續還是停止讓我變得混亂。
“唔!”我的氧氣被他吸盡,我開始掙扎,他卻閉著雙眸依然沉浸在他的吻中,濕熱的軟舌在我的唇中進進出出,忙得不可交,他捏緊我手臂的手緩緩摸上了我的肩膀,忽的慢慢往下,然后,撫上了我**的被衣裙緊緊包裹的胸部。
瞬間,他手心的火熱一下子熨燙入我的衣服,我瞬間僵硬,他捏了捏也倏然睜開了金瞳,僵硬地看我。
我深深吸入一口涼氣,胸部在他的手心內高高起伏,他“咕咚。”咽了口口水,放開了我的胸部,像是投降:“別,別打我。呼,呼,呼,呼……”他也是氣息急促地,滿臉通紅地緊張看我,“這,這是意外……”
我深深喘息,也有些頭暈暈地看他:“你,你進步了……”嘴唇徹底發麻,已經感覺不到自己說話。
他壓在我身上愣了愣,忽然臉紅地燦燦笑了起來,金發垂在月光里隨風輕揚:“你是說我的吻技嗎?”他大大地咧開了嘴,露出了整齊晶亮的八顆大白牙。
我吃力地點點頭,剛才差點把我吻斷氣了!
“瘋**!我真是太喜歡你了!”他忽然捧住我的臉又親了下來。
“恩!恩!”我在他身上掙扎,他在我的唇上開心地到處吻。
忽然間,我看到了上方一個黑黑的人影,他正蹲在半空,單手托腮眸光灼灼地笑看我們,身后白色的羽翅和他邪惡的笑容讓他猶如夜間喜歡作惡的墮落天使。
是安羽!
“嗯!嗯!”我急急指向伊森身后,可是呆呆的伊森以為我只是掙扎,繼續捧住我的臉“吧唧吧唧”親。
忽然,安羽直接俯沖下來,伊森似有察覺轉臉看時安羽倏然拉住了我指向他的手,巨大的力量直接把我從伊森身下拽出,天旋地轉之間,我已經停在了半空,被安羽拉在手中。
好痛!手這樣被吊住,承受了整個身體的重量,要被拉斷了。
“安羽!”伊森身后立時金色的力量匯聚,片刻形成了金色的翼翅追了上來。
安羽像是有意等伊森,伊森飛上來站在安羽面前,焦急地看我:“快放開瘋**,她的手會痛的!”
“哦?”安羽揚起唇角笑呵呵看下來,“你心疼她?”
“快放開!”伊森已經是生氣怒吼。
安羽像提小雞一樣毫不費力地提起我,瞥眸看伊森:“伊森,精靈可是不能跟人類私通的,哎呀呀,你這件事我到底要不要告訴精靈王呢?”
“隨便你!”伊森憤怒地大喊,“快把那瀾放下,不然別怪我宣戰!”說罷,伊森高舉右手,倏然權杖出現,他直直指向安羽。
安羽露出害怕的神情:“哎呀,我好怕呀,但是……”安羽忽的咧開異常詭詐的笑容,“現在我看得見你了,你以為你還能戰勝我嗎?!”
“是嗎?”伊森也面露冷笑,金發在夜風中飛揚,“那就試試吧。”
安羽陰險地笑了,看向我:“啊你到底是什么東西?剛才給伊森喂的金色的東西是什么?以前聽凱西說你因為吸了伊森一口氣所以聽得懂,看得懂這里的話和字,看來你這口氣變多了,難怪上次吻你的時候,你全是花香,像精靈,嘶……現在想起來也是依然回味無窮……”他看著我**舔唇,“真是一想起來就想要,現在就要……”他勾起唇把我朝他提近,我直接揚在了他的臉上:“啪!”
瞬間,他凝固在了黑夜之中,黑色從他白色翅膀的根部像是毒液一樣一點一點爬上他的羽翅。
“想都別想!”我憤怒地瞪視他,他身后的羽翅已經完全變成了黑色,殺氣也開始從他的腳底升起,不尋常的氣流卷起了我的裙擺和我的長發。

Rank: 9Rank: 9Rank: 9

熱心參予論壇活動及用心回覆主題勳章

狀態︰ 離線
54
發表於 2014-6-9 02:23:08 |只看該作者
為你筑個巢

“打得叫好瘋女人!”伊森在我身后叫好,安羽的銀瞳里,已經閃起了冰冷的火花。
我無畏地冷視他,他漸漸揚起了笑,冰冷地看我被眼罩遮住的眼睛:“我一直好奇,你眼睛好了,為什么還要整天戴個眼罩,我現在明白了……”
我一怔,他明白?他明白什么?
他銀瞳里的殺氣劃過,他忽然伸手抓住了我的眼罩:“是為了今天讓我戳瞎嗎?!”說話間,他一把扯去了我的眼罩,立時,他全身張揚的黑色花紋映入我的眼中。
“哈哈哈——哈哈哈哈——”安羽在我面前張狂地大笑。
我的頭因為兩個世界的突然重疊而暈眩脹痛,安羽大笑著伸手朝我右眼作勢挖來。
“住手!安羽!”身后傳來伊森的疾呼,安羽收起笑容狂傲地看向他:“伊森,你敢阻止我嗎?你只要一動手,就是精靈族向人王宣戰,你想再掀戰爭嗎!”安羽朝伊森冷笑之時,纏繞在他頸項的花紋緩緩松開,像是毒蛇一樣朝我探來。
安羽邪邪地笑起,瞇起銀瞳看我身后:“想想吧,那時你們精靈不知會有多少死傷,這一切只是因為你伊森王子,今天跟一個人類女人的私通……”
“即便這樣!我也要救我的瘋女人!”當伊森高昂的聲音從我身后響起時,纏繞安羽的那條毒蛇也朝我撲來,我本能的抬手抓住了他的脖子。
抓住之時,我愣住了,原本以為這是幻象,卻沒想到抓入手中有奇怪的手感,像是真的被我抓住了一條蛇,它因為我緊緊抓住而扭動掙扎起來。
“嗯!”忽然,面前的安羽發出一聲悶哼,他像是難受地揪住了胸口的衣衫,抓住我手臂的手也失去了力量。
就在這時,上空忽然出現了一條無聲的閃電,閃電劃破黑夜,朝安羽劈來之時,安羽已經痛苦地表情扭曲,徹底放開了我。
我從空中落下,也松開了手里的那條蛇,安羽被閃電籠罩,痛苦地在里面蜷縮起來。
“瘋女人——”伊森朝我俯沖而來,我愣愣看著自己的手和當時的景象,那到底是什么東西?!
“撲。”我落在了伊森的懷抱之中,他擔心地看我:“瘋女人你痛不痛?”他在空中小心地執起我被安羽拉拽的手臂,手腕之處已經紅腫。
我愣愣看向夜空,黑夜之中已經不見安羽的身影:“伊森,你……”想問伊森又響起他連那圖騰也不知道,又怎會知道別的事?
“什么?”
“沒什么,放我下去。”兩只眼睛變得不舒服,我扯下腰帶綁起了另一只眼睛。
“恩。”伊森帶我緩緩降落,把我輕輕放落地面,小心地拿起我的手輕輕吹氣,不滿地說著:“呼……呼……安羽真是粗魯,把我瘋女人的手傷成這樣……劈他一次算是便宜他了……哼……呼……”
他切切的關心讓我感動而溫暖,伊森真好……
“你不怕安羽宣戰嗎?”我擔心地看他,他剛才用閃電劈了安羽。
伊森不在意地說:“如果安羽向我父王宣戰,他肯定會說我被流放了,我是流放中的王子……哎……現在的情況確實跟流放沒兩樣了……”
“伊森……”看到他轉為失落的神情,我心里再次內疚起來,握住他的手難過地說,“對不起……”
“沒關系,我跟你在一起比在精靈王國開心多了,我覺得現在很幸福。”他露出了真心美麗的笑容,俊美無暇的臉龐在月光中過了一層迷人的光輝,“我被流放也好,這樣就是我跟安羽之間的個人恩怨,不會牽連整個精靈王國的。”
伊森總是那么善良,那么為別人考慮,我想……我真的要喜歡上這只單純可愛,呆萌呆萌的小精靈。
我握住了他的手:“那在他告狀之前,我們先把精靈喚來怎樣?到時你是不是也不能召喚精靈了?”
“對啊。”伊森微微凹陷的金瞳睜了睜,放開我喚出了他的權杖,權杖在他手中轉了個圈,他對我眨眨眼,上面的貝齒輕咬下唇看著我可愛地笑了起來著。
忽的,他伸出手一把把我攬到身前,在我的身體撞上他身體之時,他也俯了下來,與此同時,他高舉起右手,光束從權杖中沖出,直射夜空。
在金色的煙花在星空中一朵朵炸開時,伊森深深吻入我因為夜風而冰涼的唇……
不知不覺的,我也環上了他的脖子,深深感受到他這一吻中的真情,深情,還有對我的霸占,正像他說的,我是他的瘋女人,他真的很喜歡我,比扎圖魯,巴赫林更喜歡一百倍,一千倍。
對不起……伊森,我總以為你傻傻的分不清喜歡……
現在,我知道我錯了,正因為你的單純和呆傻,你的喜歡才最純凈,最真……
是我被塵世浮塵蒙住了眼睛蒙住了心,沒有去相信你……對不起……沒有去相信這份真情……
或許,是我覺得自己不配得到你這么干凈的真情……那么純凈的心……我不配……不配……
片刻之后,無數星光像是流星一般從天際滑落,落到我們面前時紛紛化出了人形,皆是美麗的雄性精靈,他們發色各異,他們漂亮無雙,但他們沒有一個是伊森的金發。
他們身穿整齊的鎧甲,大腿和手臂皆是赤luo,也和伊森一樣裸足不穿鞋襪。他們像是斯巴達克斯戰士一樣整齊站立在伊森的面前。
最后一束銀光下落,出現了涅埃爾。
她生氣地看伊森:“你終于想起了我,我們了嗎?是不是已經完成任務,讓我們迎接你回去?”涅埃爾看也不看我一眼,但她臉上憤懣的表情說明她知道我的存在。
其余精靈戰士紛紛好奇朝我看來,但嚴肅的軍紀讓他們不敢交頭接耳。
伊森笑看涅埃爾:“我想讓你們給這里的土地肥沃一下。”
涅埃爾登時傻了眼:“你,你!”
伊森笑著咧開嘴,分外地可愛。其他精靈戰士到沒有任何表情變化,似乎這確實是他們精靈份內的事兒。
伊森眨眨眼:“有什么問題嗎?”
涅埃爾氣得繃緊了身體,怨恨地低臉咬了咬下唇:“沒問題。”說罷,她轉身,沉沉命令:“每個小隊去一塊田,直到肥沃完畢返回精靈國。”
“是!”齊齊的喊聲在樹林里回蕩,一隊又一隊美麗的精靈們在月光中紛紛縮小飛起,整齊地離開,分散在了林邊的田地中。
伊森見狀走到我身后雙手放落我的肩膀,推我走:“走了走了,我們回去休息。”一邊說一邊還捏著我的肩膀,像是在討好我地給我按摩。
“殿下!”涅埃爾急急到我們面前,看我一眼看向伊森,“你不留下來監督嗎?!”
伊森走到我身側,郁悶地說:“這種事你想讓本殿下站在一旁欣賞嗎?”
“那,那你自己不去嗎?!”涅埃爾指向田地。
伊森別扭地撇撇嘴:“涅埃爾,你哪次見過我親自施肥了?這種不文雅的事你也好意思讓我在瘋女人面前做?你不是讓我丟臉?你看著就可以了,拉完回去。”
“你!”涅埃爾氣得面色發白。
伊森推著我繼續走:“走,我們回去睡覺去,明天一早土地就肥了。”我不知該用什么表情去看涅埃爾,所以干脆也像她看不見我一樣看不見她。伊森推著我從涅埃爾身前走過,涅埃爾雙拳緊擰,獨自留在了這片月光灑滿的樹林之中。
我看向遠處的田地,只見那里星光閃爍,一只只小精靈像是螢火蟲一般懸浮在田地的上方,一陣夜風撫來,帶來了陣陣花香……
我的心里。。。變得各種古怪。。。。
“伊森,我不想回宮,那里有安羽。”在看不見涅埃爾后,我說。
伊森停了停,再次輕輕拉起我的被安羽拉傷的手,想了想,笑了,拉起我另一只手往樹林深處跑去:“跟我來,我給你筑個巢。”
筑……巢?
越往深處跑,樹木越是巨大茂密,參天的古木之間纏繞起粗壯的樹藤,月光也無法再透進來,只有靠伊森散發出來的光芒看清滿是落葉的道路。
難怪我沒摔死,厚厚的灌木,加上厚厚的樹葉,成了最好的緩沖。
在一處正好四棵大樹環繞,中央有一片不大不小的空地時,伊森停了下來,拿出了權杖揮了揮,似是想起了什么把權杖放到我面前:“給你。”
我一愣:“給我?”
他笑了,笑得純真干凈,他把權杖放到我的手中,我呆呆拿著,晶瑩剔透的手柄像是積蓄了純凈的月光,上方金色的頂端像是積蓄了溫暖的日光。
忽的,有人從我身后環抱住了我,握住了我手拿權杖的手。在我心跳加快之時揮舞起來。
倏地,金色的力量從權杖中流出,它卷起了地上的樹葉開始在大樹之間的藤上堆積,如同魚鱗一般一片片緊貼,我吃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一個像是巨大的蜂巢正在半空慢慢形成。





不是故意看到的

驚訝讓我忘記了快速的心跳,也讓我忘記了臉紅,那個樹葉搭建成的巢穴在金色的力量中鍍上了淡淡的金色,神奇而華美。
“好玩嗎?≈中的權杖在伊森的話語中漸漸消失,巨大的蜂巢也懸掛在了半空之中,一個小小的入口可以讓人鉆入。
我驚嘆地上前,伸手觸摸那些樹葉,那些樹葉像是打了蠟一般地光滑閃亮:“不要告訴我你們精靈就住在這種巢穴里。”
“是啊。”伊森歡快地跑到我身邊,和我一起觸摸巢穴,金瞳里流出了絲絲懷念,“我現在好想念我的花屋,在我們精靈國大家都住在這種樹葉做的巢穴里,貴族是住在花瓣的巢穴里,大的像蜂巢,可以住很多人,主要是戰士。小的像一件小屋子,非常美麗,我真想帶你回去看看!”他激動地握住了我觸摸巢穴的手。
我們的目光就此撞在了一起,他金瞳里立時卷起了深深的情愫,他緩緩向我俯落,我怔怔看著他漸近的紅唇。
忽的,他眼神閃爍了一立刻轉開臉,嘴里輕輕嘟囔:“這樣不好……不好……會出事的……會被你打的……”
“什么?”會出什么事又要被我打?
他立刻轉回臉咧開嘴笑了:“我帶你進去。”說著,他一子抱起了我,我心臟一陣跳凸側開臉避開他似乎也有點尷尬的目光。
他抱我進入了巢穴,取出他的權杖像蠟燭一樣插在角落里,權杖放出了光亮,照亮了整個巢穴,顯得非常寬敞。
坐在身的樹葉也像是被蠟和膠水固定,光滑而結實。
“我去給你拿毯子。”伊森說完化作小精靈飛了出去。我舒舒服服地躺,看似黏在一起的樹葉卻依然保持著柔軟和溫暖,翻身之時還能聽到樹葉之間細微的擠壓聲。
精靈真的大自然的精華之子,他們和自然完完全全融合在了一起。
可憐的伊森真的像是我的奴隸,為我拿來絲毯鋪在巢穴里,靠墊,軟枕一樣不缺,還有蓋在身上的毯子。
鋪完床我們一起倒落,“撲簌。”呼,好累。好困。
我和伊森的頭微微輕觸,權杖的光輝漸漸黯淡。
“瘋女人……你喜歡這里嗎?”他靜靜地問。
我困倦地微閉眼睛:“喜歡……”
“那我帶你去精靈王國怎樣?我們永遠在一起……”
我笑了,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他的身體在我手中僵硬:“伊森,我們是不可能永遠在一起的“你長生不老。我會老會死,我不想讓你看著我慢慢老去。而你卻沒有任何變化。我會生氣,會打你。”
“瘋女人……”
“還有一句話,叫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你為何想念自己的家?我也是,我想回家吶……”這個世界除了男人好看點,電腦沒有。手機沒有,連最原始的電視都沒有,讓我怎么活去?
我一幅畫在上面還能印刷成冊,和一幫子腐女一起分享。大家吧唧吧唧一起流口水,多歡快。是啊,最重要的是這里連腐女都沒有,只有我一個腐女多寂寞?!有些事不成群,就傻,逼了。
我輕輕拍了拍伊森的手:“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你……”喜歡我……但是,我不想在你面前老去,讓你看著我死去,那是怎樣地痛?我舍不得讓你承受這樣的離別,那樣我會更加傷心。
“我真的舍不得你……”伊森忽然伸手深深側抱住了我,臉埋入我頸邊,“但是……我好像有點明白了,如果眼睜睜看著你在我懷里死去,不如送你離開,至少,我心里會一直覺得你活在我身邊……否則我一定會傷心死的……”
“伊森……”
“對不起……我騙了你……”他抱住我更緊一分,充滿了歉意,我微微睜開眼睛:“你……騙了我什么?”
他在我身邊安靜了一會兒,臉往我脖子里更鉆入一分,才傳來輕輕的低語:“你手心里的金色血液不是我精靈之元的力量,是同化的征兆……”
“同化!”我吃驚地坐起來,扭頭看他。
他卷曲在遠處,捂住了自己的臉:“我想讓你同化,這樣你就不能離開這個世界了……”
“你!”我揚起了手,他立刻抱住頭:“別打別打!現在我想通了,所以……跟你說了……”
看他那副畏縮的樣子,我也打不手。
他從指縫之間小心翼翼看我一眼,坐起來,伸手試探地戳戳我的手背,然后在我的手背上開始打圈圈:“我喜歡你……所以不想讓你離開我……”
他透著委屈的話,和一句又一句不想讓我離開已經讓我感動,哪里還有理由去怪他?
“只要你產生想留在這里的想法,或是對離開失去了信念,你就會被這個世界慢慢同化,到時你流出來的血會變成沙子,在太陽光直曬時也會沙化……”
原來之前涅梵他們說的同化是這個意思。難怪每次我想留在這個世界時,會發生變化,而當我迅速堅定回家念頭時,變化又會消失。
“所以,瘋女人……如果你想回家,就要堅定能回去的信念,你才不會被同化……”他翻過我的手心,開始在我手心里劃圈圈,癢癢的,“可是……不是我打擊你……掉來的人每一個能回去,連我們也不知道回去的方法……”
我低了臉,這些我也知道,但是,一定有辦法,只是這個方法沒人知道。
“另外有件事……我也騙了你?”
我一愣,今晚是伊森的懺悔日嗎?
我沉臉:“你又什么事騙我啊?”
他偷偷看我一眼,緊閉眼睛一口氣地說:“其實不需要你再給我力量我也能召喚精靈。”他說完縮緊脖子,緊張地握緊我的手。
“誒?”我一愣,一時腦子沒轉過來,等醒悟時,我立刻揚起向他的肩膀,“怦!”一聲,他瞬間消失無蹤,眼前出現了他小小的身影和壞壞的笑容:“嘿嘿,打不著。”
我氣悶地看他一眼,倒頭就睡。男人終究是男人,再單純的伊森,原來也會那么“壞!”
“噗噗噗噗。”上空傳來陣陣翅膀拍打的輕風,像一只蚊子在你周圍飛來飛去。
“瘋女人,別睡了,我們聊聊天吧……”
又開始了,他真是煩死了!
“天也快亮了……”
受不了了。
“我們一起看日出好不好……”
直接揚手。
“啪!”
“哎呀!”他痛呼一聲,被我狠狠拍在了自己的臉上,終于寂靜的巢穴里傳來他垂死的話語,“你閉著眼睛……也能打人啊……”
“錯了,是閉著眼睛也能打蚊子!”我一把抓起他朝邊上扔去。
“啪。”整個世界終于安靜了。他怎會想到我常年練出來的閉眼拍蚊?
在安靜之中美美睡了一覺,還做了一個美美的夢,夢見我在一片花海里歡脫地跑啊跑,可是……醒來時總覺得這片花海讓我渾身不舒服……
我伸個懶腰看看四周,不見伊森。
“殿!您是精靈王國的王子殿,怎么能被一個人類呼來喝去?!”忽的,外面傳來了涅埃爾憤怒的聲音。
我躡手躡腳爬到巢穴口,偷偷望了去,果然伊森和涅埃爾站在一束淡淡的晨光中,涅埃爾滿臉的憤怒。
伊森在涅埃爾的話中生氣起來:“本殿高興,你管不著!”
“殿!”涅埃爾發急地大喊,“您到底怎么回事?您怎么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變成什么樣了?我還是我!”伊森傲然挺胸,涅埃爾失望地咬了咬唇:“變得這么不可理喻!這么犯賤!那個瘋女人對你一點都不好!您只是想拿回精靈之元你何苦要做她的奴隸?!”
伊森驚呆地看涅埃爾,他眨了眨眼,指向自己:“我不可理喻?我犯賤?我是瘋女人的奴隸?”
涅埃爾像是無語地抱住了頭:“殿,您醒醒吧。”
“原來我變成這樣了嗎……”伊森側臉自言自語起來,“難怪我也覺得自己怪怪的,可是……我心甘情愿,因為我喜歡瘋女人,就像情事里說的……”笑容忽然溢滿伊森的臉龐,他雙手揮舞起來,高聲朗誦:“美麗的神女我愿情的奴隸匍匐在你的腳,不讓你那圣潔的雙腳沾染塵埃”伊森的話音在金色的陽光中漸漸結束,他依然保持那神往的姿態,看得涅埃爾完全呆滯。
涅埃爾目瞪口呆地看伊森:“殿……您說的是真的嗎?您喜歡那個瘋女人?”
伊森緩緩收回揮舞的手臂,天真爛漫地笑看涅埃爾:“是啊。”
“那我呢?”涅埃爾的聲音顫抖起來,黑色的瞳仁之中是深深的傷痛,“我是那么地愛您,您怎么可以這樣踐踏我對您的感情?!您想找女人我可是還幫您把風啊!難道我還沒有資格得到您的愛嗎?!”涅埃爾幾乎是質問地悲傷地注視伊森。
伊森怔立在了涅埃爾痛苦的神情之前,金瞳在涅埃爾顫動的淚光中開始輕顫,里面帶出了深深的歉疚的目光。……

Rank: 9Rank: 9Rank: 9

熱心參予論壇活動及用心回覆主題勳章

狀態︰ 離線
55
發表於 2014-6-9 02:23:44 |只看該作者
浴殿里的三個人是誰?

涅埃爾擦去了那顫動的淚水,不讓它有流下來的機會,努力保持平靜地看伊森:“你在精靈王國不選擇我作為王妃,我不怪你,可是!你怎么可以喜歡人類?喜歡那個瘋女人?!你這是對我最大的侮辱!我哪里比不上那個又胖又難看又眼瞎的瘋女人了?!”
納尼?喂喂喂,感情上的競爭是可以的,但這樣人參攻擊就不好了,說我胖我認了,說我瞎我也認了,但你不能說我難看啊!姐哪里難看了?不能因為你們這里的人長得超凡脫俗就說我難看啊!人家阿凡達還有自己的審美觀呢,說我難看太過分了!
“涅埃爾,你怎么可以這樣說瘋女人?”伊森從歉疚變得驚訝,“涅埃爾,你是那么善良的女孩兒,怎么會說出這么可怕的話?”
“哼。”涅埃爾苦澀地冷笑,伸手開始解開自己的衣甲,“我知道你想完成成人禮,我來幫你完成,這樣你就會正常了!”說罷,她瞬間褪去了衣甲,當那身銀色的衣甲“啪”一聲掉落在地時,涅埃爾高聳的雪乳也跳突出來,里面只是一件幾乎透明的白色內衣,那將近的透明清晰地映出了涅埃爾雪乳上的渾圓乳,珠和肚臍下的神秘三角。
我瞬間驚呆了,如果是男人,肯定會血脈膨脹的。我都不好意思直視了。
我低落目光正好看到了伊森,卻發現他早早轉過身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別這樣……快穿上。”
涅埃爾身著那將近透明的里衣赤腳朝伊森走來,一邊走一邊放落自己的長發,英姿颯爽的女將軍瞬間變成了性感女神,好吧,我不得不承認,你比我好看了。
“伊森,你不想嗎?你不是常常想得腹痛煎熬,身體燥熱?”涅埃爾一步步逼近伊森,“我知道你只是不想負責,我可以幫你保密,我不需要你娶我,只要你回到從前的你……”
伊森匆匆轉身背對她拿出了權杖:“不要這樣,如果給瘋女人看見又以為我是下流的男人。”
涅埃爾停住了腳步,受不了地深吸一口氣吐出,痛苦傷心地看伊森的后背:“瘋女人瘋女人,你心里只有那個瘋女人嗎?她是人類!你跟人類私通會被驅逐出精靈王國的!還是你只是想找她幫你完成成人禮?如果是那樣,也請你找個不瞎的好嗎?!為什么非要選她?!”
“為什么不能是她?”伊森生氣轉身大喊,臉側落一旁,目光低垂在滿地的落葉上,我在他的大喊中發了怔,在他認真的神情中心跳停滯。
伊森握了握權杖,揮起,樹葉片片卷起,圍在了涅埃爾的身上,涅埃爾傷心地看他,他抬起臉認真地看涅埃爾:“我喜歡她,沒想過找她完成成人禮,可是,自從喜歡她之后,我發現我再也不能找別的女人做那種事,我連看也不敢看別的女人一眼,怕她用看下流男人的目光看我。涅埃爾,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也知道我對不起你,除了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給你。”
涅埃爾在伊森的話中痛苦地仰起臉,淚水終于滑落眼角,在陽光中劃過一條淡淡的金色的痕跡。
她轉過身,撿起了地上的銀甲,倏然消失在了伊森圍起她的樹葉之間,樹葉從空中緩緩飄落,朦朧的陽光之中,已經再無涅埃爾的身影。
伊森靜靜站在涅埃爾消失的地方,陷入了內疚的沉寂……
我的心里百味交雜,涅埃爾一直愛伊森,伊森心里也很清楚,他以前也跟我說過,但他對涅埃爾只有兄妹一樣的感情。今天想必是尼埃爾第一次正面告訴伊森自己對他的感情,沒想到反而被正式拒絕了。
哎……衣服都脫了……
伊森看也不看,這真的是對她最大的侮辱了。
“哎……”伊森重重嘆了口氣,轉過身抬臉朝我們的巢穴看來,我來不及躲,于是,我們的視線就這么撞在了一起,我尷尬地立刻轉身躲回巢穴,背靠在出口邊心臟“砰砰砰”地直跳僵硬
“瘋女人瘋女人!”下面傳來他焦急的解釋,“你聽我說,是涅埃爾自己脫的,我沒看,我什么都沒看見,真的!我不是下流的男人!瘋女人!”
我沒有回應他,因為我忽然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他,確切的說……是什么身份……
外面變得安靜,我偷偷看向外面時,看到伊森抱膝坐在下面,金色的長發隨著一陣一陣風,時不時掀起……
土地在精靈們的施肥后變得肥沃異常,所有人開心地歡呼,安歌甚至親自下田播種。
百姓們看到自己的王也下地播種,立刻群情鼓舞,跟隨安歌紛紛下地播種,田地里響起嘹亮的,充滿收獲希望的歌聲。
反是扎圖魯站在田地邊微笑著,這是他所向往的世界,那個和我提起過人人歡歌笑舞的世界。
到了中午,女人們就忙著給田地里勞作的男人們送水送糧。來向我祈禱和祈福的人越來越少,我還記得最后一個是瑪莎,向我祈禱里約能夠平安回來,大家都很想念他。
和伊森自那天之后一直沒怎么說過話,兩人在一起變得別扭,我開始給之前畫的線稿上色,獨獨沒有給伊森上色,因為在他的面前給他的畫上色,我始終無法平靜下來,總是走神。
有時會回想起自己和伊森的一切,有時……是想起那天脫去鎧甲,赤luo面對伊森的涅埃爾……
安羽似乎沒有跟安歌提起那晚的事,他也不再來找我,安歌為了讓安羽遠離我,也一直拉著他去田里播種,他自己也盡量不與我接觸……
我被“孤立”在了那個小亭子里,看著自己的石像漸漸完工,之后,它就代替我,成為安都百姓心里的寄托。
轉眼,已經到了離開安都的前一晚,安歌為我舉辦了送別的酒會。我坐在祭臺上,百姓們向我高舉酒碗,目含淚水,他們之間有著傳說,說我又要去“解救”別的王國……
真相,永遠不能讓他們知道,就讓他們懷揣著這樣神圣的使命把我繼續當做他們心目中的神女吧……
歌聲在我周圍響起,他們圍在我的身邊開始跳舞。
我身穿白色圣潔的衣裙坐在祭臺的中央,接受他們的祝福,安歌說,這身衣裙其實是去靈都準備的,他們那里喜歡裹嚴實的,體不露膚,連腳也不行。
安歌很擔心我去靈都會悶,因為靈川王王宮里全是女人,而且因為服侍河龍所以都不準喧嘩閑話。宮里唯一一個男人叫亞夫,還是只服侍靈川王的。他很擔心我去了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我聽到這里,其實心里倒是很安心,這樣我可以去畫畫,至少沒人會來打擾我。
扎圖魯和巴赫林齊齊向我敬酒,今天百姓敬的酒我必須要喝,但考慮到百姓多,我只有一個,所以我是一個非常小的小白玉酒杯。他們用碗敬。
他們走到我身前,目光里是對我的不舍,他們什么話也沒說,就把酒喝了,我也喝下酒,即使酒杯小,也經不住這數十杯,頭有點暈,視線也開始散亂。
隱隱看見他們單膝跪在了我的面前,兩個人輪流執起我的腳,親吻了一下我的腳背,我愣愣看他們,看著他們在親吻后難過地轉身離去,他們輕拍彼此的肩膀,像是給彼此安慰,然后這兩個同樣落寞的背影,消失在了歡舞的人流之中……
我暈暈乎乎站起來:“伊森……”?
面前金光掠過,我無法聚焦地看他:“帶我去沐浴……”
他也沒有說話,用他的精靈力量提起了我,直接飛入王宮,今夜的王宮分外地安靜。
他帶我飛上那天浴殿外的陽臺上,當我的視線超過陽臺時我聽到了男人的粗喘聲,伊森在我上方僵住了身形,我被就這樣提在了半空。
月光把整個浴殿照得波光粼粼,閃動的月光中,照出了三個在浴池中赤luo的人影。
他們的雪發在月光中顫動,他們的身體在月光中閃現迷人的水光,他們半瞇眼眸,在浴池之中。只能用眼角美人痣的位置來區分他們誰是安歌,誰是安羽。
他們之間是笑妃,她的臉埋入長發之中,隱隱聽見她喘氣連連,她高聳的雪乳緊貼在安歌的胸膛上,隨著她身形的擺動在安歌胸口的凸起上滾動碾壓,而她的擺動是因為她身后的安羽,安羽正扣緊她的腰,在水中用力挺進,激起的水浪讓人隱隱可見那在水中進入笑妃身體的硬物。
我已經完全大腦空白,全身的血液沸騰燃燒,炸出了灼熱的溫度,我忘記離開地呆滯地看著安歌輕撫趴在他身上笑妃的長發,揚起和安羽一樣邪邪的笑容:“小羽今天開心了嗎?”
“恩……”安羽在笑妃身后停下,媚眼如絲地越過笑妃瞥向安歌,“終于好多了,那個那瀾真是把我惡心到了,讓我一直提不起精神。”
安歌的銀瞳閃爍了一下,雙眸瞇起,繼續保持那壞壞的微笑。





酒后發興

笑妃環住他的脖頸繼續喘息:“王……現在請讓笑兒服侍您,還是……像以前一樣?”笑妃一點點啜吻安歌的脖頸緩緩而下,雙,乳沒入水中,臉要埋入安歌肚臍之下。
忽的,安歌扶住了她:“今天笑兒可要全心全意讓小羽開心哦”
笑妃眨了眨眼睛,有點困惑地再次起身。
“安歌真可憐……”上面傳來伊森的低語,“他們一直一起,如果他不陪安羽,肯定會被安羽懷疑,哎……他也是為了讓你到安羽那里好過點才這樣陪著安羽,哎……為了不讓你再受安羽欺負,他只能藏起對你的心意,真可憐……這輩子他都不能去喜歡你了……哎……”伊森變得有些感性和傷感的話也讓我。。。
如果安羽不改變,此生我和安歌也不可能做好友了,可是……伊森怎么說地像安歌不能愛我……
浴池里安羽喘息了一會兒,再次**,安歌微微瞇眸,露出壞壞的笑:“小羽,即使你再討厭那**,還是要忍耐一下,別讓別的王有機會挑起戰爭,尤其伊森還是那**的人。”
安歌真的是在為我考慮,希望安羽不要再欺負我,雖然用別的形式……
安羽擰眉煩躁地睜開銀瞳,無聊無趣地瞥安歌一眼,透出的冷艷讓人心動:“知道了不用你啰嗦,我看她也不一定能到我這兒,她未必能從伏色魔耶那里活著出來”說罷,他拽起笑妃的手臂拉到身前,伸手握住了她**的雪乳粗暴地揉捏起來。
“呵呵呵……”安歌笑了起來,在安羽閉眸再次陷入**之時,他擰起雙眉目露擔憂地朝陽臺外的夜色看來,不期然的,我們的視線撞在了一起,我僵硬地向他舉起手,他登時從浴池里驚跳起來:“啊!”
他的驚嚇讓安羽停下,順著他的目光要朝我看來,笑妃也扶著安歌聲聲喘息。忽然,安歌故作憤怒朝我指來:“你這個可惡的獨眼**居然偷窺!快滾!”
不用你說,,,我也會迅速滾的。。。。。
在安羽吃驚朝我看來時,我立刻說:“伊森,我們滾。。。。”
“啊,哦。。。。”他迅速提起我飛離了這個讓人浴血膨脹的陽臺……
我們飛出了王宮,飛過狂歡的人們,飛過已經綠苗遍野的田地,飛過那茂密的樹林,回到了那月光之中,我們安靜的小巢。
伊森好像也喝了酒,一路上飛得歪歪扭扭,進入巢穴后他似是一下子脫離,我摔在了銀絲柔軟的毯子上,緊跟著,面前金光閃現,一個重重的物體也壓在了我的身上,金發鋪滿了我整張臉,他慌慌張張地撐起了身體,金瞳顫動地看著我:“對,對不起……”
我看著他金發之中通紅的臉,忍不住笑了,抬手撫上他纖柔的側臉,他的金瞳倏然收緊,睫毛快速顫動。
“我可憐的……精靈王子伊森……”我一點一點撫過他臉部的側線,把他柔美的線條記在心底,醉醺醺地注視他俊美的,因為和我一樣偷窺到安歌他們三人在浴池中激情而通紅的臉,“你本來好好活在自己美麗的精靈王國里……卻為了成人禮偷跑離開……在林中尋歡……被我壓扁……吸去了精靈之元……哈哈哈……”
我在他越來越灼熱的目光中好笑地大笑:“我可憐的……精靈王子伊森……恩……”我慵懶地在他身下轉了轉身體,擦過他與我相貼的下身,笑著用手指劃落他的頸線,“為了吸回精靈之元……被我這個……又胖……又丑……又瞎的瘋**綁在身邊……任打任罵……猶如奴隸……哼哼……”
我現在心里不知道為什么好開心,莫名地開心,輕輕劃他更開心。是那一杯又一杯酒讓我興奮,讓我**。
“瘋**……”他干啞地癡癡盯視我的臉,喉結在我劃過時上下**,我順著他的柔美頸線繼續劃落,指尖劃過他的精美的鎖骨,目光開始迷離:“嗯……我可憐的……精靈王子伊森……因為喜歡我……不敢看別的**一眼……即使別的****衣服……也不敢去觀瞧……其實……”我的指尖在他的鎖骨來回徘徊,“你拒絕涅埃爾那天……我……很開心……哼哼……好開心……哈哈哈……好開心啊……我喜歡你……伊森……我不要你去別的**身邊……恩我不……”忽然,**的**攫取了我的唇,堵住了我的話音。
火熱的舌**的闖入,混亂無章的亂攪讓我擰起了眉,不舒服地輕輕拒絕:“嗯……嗯……”我無力地推上壓上我身體的人,火熱**的胸膛映入我的手心,酒精漸漸讓我全身無力發軟發麻。
“嗯……嗯……”好像很不舒服,我開始在重重的身體下**,大腿擺脫他的腿時,擦到了硬硬的東西,那硬硬的東西進入我的**,膈應到了我的**,我在火熱的吻中想拿掉那膈應在我們**的短棍,無奈手不夠長,只有用腿去磨蹭它,希望能把弄掉。
“嗯……嗯……”我的抗議無力地從唇舌之間吐出,他**吸走了我口內的空氣,手焦躁地撫上我的身體,在我的胸部停留。
“呼,呼,呼,呼。”他離開我的唇緊**住我的胸部埋下臉重重喘息,滿頭的金發灑落我的唇邊。
“不可以,這樣不可以……瘋**,你不要再逼我了……”他痛苦地,在我的身上哽啞地低語。
我醉眼迷離地撫上他的金發:“我可憐的……嗯……”我感覺我要睡著了,頭好沉啊,“精靈王子……伊森……”我用最后的氣息吐出低語,“總是被我打……被我欺負……卻心甘情愿……傻伊森……笨伊森……二伊森……哼哼……真可愛啊……”我喜歡地微微起身吻上了他小小精致的耳朵,瞬間,他握住我胸部的手一緊,轉過臉再次堵住了我的唇。
焦急混亂的吻如同暴雨一般落下,落在我的臉側,我的頸邊,落入我的頸項,他扯開了我包裹嚴實的衣領,吻入我的頸窩,他把衣領扯到我的肩膀,涼氣灌入時他吻上了我的肩膀,耳邊是他粗重的喘息,我越來越熱,不舒服地在他身下輕吟:“嗯……熱……伊森……我熱……”
“知,知道了……”他傻傻地說,急急起身解開我的腰帶,衣帶從他手中滑落,雙手顫顫地放落我的衣領,慢慢掀開,我身體越來越沉,像是快要陷入這個巢穴的樹葉之中。
胸口忽然發涼,他緩緩埋下了了臉,好不容易獲得清涼的胸口又被人火熱的吻吻落,火熱的手掌在我的胸前顫顫地觸摸,他緊張地撫上我的聳立,停下**大力地喘息。
我軟軟地抬起手,撫上他那柔順的金發,順滑的感覺讓人愛不釋手。
他一點一點吻過我的鎖骨,小心翼翼地探出**,輕**過,那細致的**讓我的血液沸騰,一種熟悉而久違的欲,望從小腹躥起,讓我難受地抬起腿緊貼他的翹臀。
他登時有點失控地抓緊我的酥,胸,大力地揉捏起來,絲毫不溫柔的揉捏卻帶起了一種別樣的粗暴,他呼呼喘息地急急吻上我的胸部,呆呆地看了片刻,一口咬住了我柔軟的胸部,重重**起來。
毫無經驗的亂啃亂咬在酒精的催化下依然讓人帶起了火熱的情欲,我越來越難受,越來越焦躁,他扯落我所有的衣服,大口大口**我胸部上的櫻蕊,時而**,時而**,時而**,在落下輕輕的吻,另一只手也是發自本能地焦躁**,整個身體在我身上焦躁的**,那久久不去的短棍也在他**中滾來滾去。
他忽然匆匆起身,我癱軟灼熱地看他,他一下子脫去了衣服,露出了赤luo的胸膛,金發絲絲滑落他白凈的皮膚和那比我還要**的**,還有那緊致的凹凸的曲線,美地讓人窒息,我瞬間完全忘記了自己,忘記了現在的一切,視野里,只有那鍍上銀白月光的性感曲線。
他擠落我的**,用那熱燙的硬物抵在了我的下身,他顯得依然有些緊張,撐在我的上方小心翼翼地一挺,下身用東西要闖入瞬間讓我酒醒了半分,震驚地看他,他沒找到入口!
他的臉更加炸紅,似是不知道我酒醒了難堪地看我:“幸好你不清醒……”
“我……”他低下臉像是看自己下身再次調整了一下位置,再次一頂,我差點奔潰,他找哪兒去了!那,那是我的!天哪,我要去屎,我不要跟處男做!
“啊!”我叫了一聲,驚到了他,他立刻伏下抱住我:“對不起對不起,我是第一次,弄疼你了……”
真!是!作!孽!
好吧,至少證明他是真處。
“奇怪,到底在哪兒?看別人好像很簡單……”他嘟囔著伸手往我下身摸去,纖長的手指很快找到了濡濕之處,“難道在這兒?”他試探地進入,我瞬間本能地收緊了身體,呻,吟搶出了唇:“嗯!”他驚得**手指,撐起身體呆呆看我。
他的**更是讓我一陣戰栗。
“呼,呼……”我無力地,喘息地,半瞇眸光地看他,他呆呆地咽了口口水,似想到了什么金瞳一時閃亮:“對了,要舔舔。”
什?什么?就這傻處男還知道這個?
他有些倉惶的金瞳里是癡癡的目光:“艾德沃說舔過才更容易進去,**也會更舒服……”
艾德沃?璐璐的未婚夫他的基友和王位競爭者?!
忽然,他已經退到我,直接埋入,軟舌的突然進入,讓我的大腦瞬間空白,久久沒有打開的身體也開始適應異物的進入,而他沒有章法的亂舔卻也讓人**難耐!
我快瘋了!
他的金發在我大腿內側滑動,像是羽毛在騷撓我的大腿,我不受控制地**起來,難以言喻的苦楚讓我不受控制地喊叫起來:“伊森!嗯!你,你給我停下!恩!”
他立刻抬頭,爬到我的上方,無辜地看我:“不舒服嗎?”
“我,我……”我已經沒力氣說話了,身體蹭上他火熱**的下身,斷斷續續“可,可以了……”
“真的可以了嗎?!”他欣喜地看我,“好,好!”他忽然一挺身,毫無準備的進入讓我久未經歷情事的身體依然產生了輕微的擠痛。
“恩!痛死了!你這個白癡!”
伊森驚得立刻要抽離,那瞬間的摩擦讓我更加難受,立刻抓住他:“別出去!”
“可,可你痛。”
我氣得無語:“你,你這個蠢貨,進來了就別亂動!等,等我緩緩……”
伊森僵硬地撐在我的上方,他漸漸咬緊了血紅的下唇,緩緩放落身體,伏在了我的身上,開始用他的胸膛在我的上上下**,大腿也焦躁地磨蹭我的腿部:“瘋**……我痛……我快……忍不住了……”
他沒想到他的**摩擦和撒嬌是對我胸部的最刺激的**,我真的要瘋了,這只騷包**的妖精!
“呼……呼……”我的頭再次發沉,這次是從身下而來的一陣陣情潮折磨著我的理智。
“我……開始了哦?”他小心翼翼地退出,每一寸退出都讓我備受煎熬,我受不了地抓緊他的金發:“要做就快點!”
“是,是!”他似是得到我的命令,開始飛快地**起來,登時,用葉子做起的巢穴開始隨著他的****,青澀的進入和退出有些混亂,但漸漸的,他終于找到了節奏,渾身開始緊繃,也舒爽地發出了男人的低吟:“呃,呃,呃,好舒服……好舒服……”
我揚起軟綿綿的手,一巴掌拍在他的臉上,“啪!”“男人不能!”
“是,是……那,那我忍著……啊!啊!啊!”
“……”沒想到他變本加厲了。
血氣方剛的王子,在我的身上久久馳騁個,超乎了我對這個處男的意料。我還記得我初戀男友第一次可是緊張地泄了,后來才漸漸好轉。
而伊森,卻一直在**,連速度也絲毫不受影響,在這強烈的激烈的律動之中,我的大腦被沖撞地激潮連連,白光吞沒大腦之時,他依舊在繼續**,帶起我第二波浪潮……
在我疲倦迷離之時,他依然在**我的雪乳,我的大腿,**我的腳趾細細舔過,直起的身體不疾不徐地繼續**,動作已經從混亂變得優雅,可是當他變得優雅之時,我卻已經在疲倦和酒的后勁雙重襲來時,陷入了深深的昏睡……
可惜了……沒去更好地**……

Rank: 9Rank: 9Rank: 9

熱心參予論壇活動及用心回覆主題勳章

狀態︰ 離線
56
發表於 2014-6-9 02:24:19 |只看該作者
又做一次處 子

這個白癡!第一次不知道節制一下嗎?!他這是在炫耀自己的體能和體力嗎?!
我難受地動了一下,伊森幾乎是受到驚嚇地轉身看向我,當我以為會從他目光里看到歉意或是溫柔時,我看到的卻是害怕,內疚和驚慌失措。
這表情有點不對啊,好像是感覺自己強了一個處子那么自責和自我怨恨。
他整個金瞳被無數情感填滿,他的臉色甚至蒼白地沒有半絲血色,他慌張地看著我:“對不起,我,我,我對不起。那瀾,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他越來越恐慌,神色也越來越痛苦。他抱住了自己的頭,那些金色的光芒漸漸吸入他的全身:“我,我,我真是太喜歡你了,所以昨晚,我我……”他完全陷入慌亂無措之中。
我無語和無力地看他,全身的酸痛讓我連打他的力氣都沒有,雖然想告訴他我不怨他,昨晚我記得很清楚,也是我自愿,他不必如此自責,可是對他的過度索求的“禽獸”行為非常地氣憤,害我現在全身都在痛,他能理解我痛地頭也在痛的難受嗎?我咬牙切齒地說出此刻心里唯一的念頭:“我要殺了你!”
“啊?!”他驚惶地抬起臉,金瞳顫抖,沁出了水光,“我,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處女,真的不知道!”
處。處女?
我那瀾雖然不,但也確實已經跟初戀男友……他是我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男人……所以昨晚在伊森進入時,身體很不適應。慢著,傻處男伊森以為我是處女?
“害你,害你流血了……”
什么?血?!我驚嚇地一下子**毯子坐起,難道是這白癡伊森做太多傷到了我?!那我可真要殺了他了!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到底做了什么……我是個下流無恥的男人……我不再是圣潔的精靈一族了……”
我在他極度懺悔的話中慢慢挪開**,看向毯子,只見銀色絲毯上一朵艷麗的血紅映入眼中,我愣了半刻。恍然明白,oh!我大姨媽來了!
每個人來大姨媽情況也不同,有人一開場就氣勢恢宏,有人是漸入,我就是后者。一開始只有一點,然后會一整天沒動靜。然后第二天。第三天才開始進入正題。
自從來到這里,我一直沒來大姨媽,當然前面昏迷的時候不太清楚,反正醒來沒來過,算算時間也只是延遲了一個星期,這很正常。畢竟我之前重傷傷了元氣。
如果在男人不知情又是生手的情況下,第二天忽然看見那么一小朵,多半會有這樣的誤會。
可是!可是他沒察覺這朵小紅花有多么鮮艷光澤,顯然是剛留不久嗎?完全不像是經過一晚上的。
但是。傻伊森以為這是處子的落紅!
“對不起……瘋**……”邊上的伊森還在懺悔,那神情和語氣像是恨不得馬上也撞出一灘血來還我。他們精靈最看中貞潔,伊森為了不想負責,才想到偷偷找地球**,而且也不是處子,因為他覺得自己擔不起那個責任。
我心里暗暗地笑了,干脆不告訴他,讓他去懺悔一輩子,我看向他時,金光忽然從他身上炸開,他倏然化作小小的精靈用雙手捂住臉嗚咽:“我沒臉再留在你身邊了……”
什么?他哽咽的話讓我吃驚,倏然,他轉身朝外面飛去,我立刻喊:“伊森!你怎么可以逃跑!”
“對不起————”他卻是更加急速地朝外面沖去,一竄金色的淚光從他眼角飛出,顆顆掉落在了我的巢穴里,我一下子懵住了,石化地坐在巢穴里,呆呆看著那散落在巢穴里的像琥珀一般的金色淚珠。
我……傻了……
伊森……內疚到……跑了……
這只……笨到登峰造極!蠢到人神共憤!二入臻化之境的!白癡精靈!
這下,我真的要殺了他了!
怎么去精靈國?我要去殺了他!恩恩!絕對的!必須的!
忽然,整個巢穴震顫了一下,像是有人重重落在了巢穴上,我裹緊絲毯緊張地看向上方,上面傳來一些腳步聲,那腳步聲漸漸到了門口,我的目光也隨之落下,緊張地看入口。
忽然,雪發在晨光中劃過,有人從入口上方倒掛下來,與此同時,傳來了和安歌相似的話音:“快醒醒,小丑……”瞬時,他的銀瞳在看到我驚慌的神情時收縮起來。
因為倒掛,美人痣的位置給人一種變了位置的錯覺,我看到他第一眼時還以為他是安歌,當他叫我小丑丑時,我才確定他是安羽。他一身淡綠色銀線花紋的胡服,斜挎的腰帶,乍一看,還以為是森林的守護者。
他瞇了瞇銀瞳,從上面翻落,鉆入了我的巢穴,我緊張地看他,他趴在我面前勾起了壞壞的唇角,立時邪氣升起,銀瞳里閃現一絲灼熱的光芒。
“你這是在勾引我嗎?”他的手指輕輕劃上我裸露在絲毯外面的腿,絲絲的輕癢如同羽毛輕**過。我慌忙想收起腿,卻被他一把牢牢握住,我掙扎地踢踹:“你不是嫌我惡心嗎?!快放開我!伊森!伊森!”我朝外面大喊,雖然知道這小子是不回來了,但也要讓安羽以為我在叫伊森回來。
“哼。”安羽邪邪而笑,扣住我的腳眸光狠辣起來,“偶爾換換口味也不錯,雖然覺得你惡心,可是現在……你確實讓我興奮了!”他忽然撲了上來,直接把我撲倒,一只手已經按在了我的胸部上開始粗暴地揉捏,手掌的火熱溫度豈是那層薄薄絲毯可以抵擋?快速的動作讓你還來不及反抗已經被攻城略地,占據頂峰,隨之而來你的火熱的吻也落在我的頸項里如同暴雨一般落下……
憤怒和羞憤燃燒著我的全身,我無法從他的壓制中掙扎出來,更沒有能力反抗他的入侵,全身的疼痛在他的重量下更加加劇,感覺腰都快斷了,而他嫻熟中帶一絲粗暴的**讓我心慌害怕,這是讓**欲罷不能,喘息加速的**,他有些激烈地**我的胸部,隔著那層薄薄的絲毯捏上了我的花心,瞬間戰栗席遍全身,即使心中惡心至極,身體卻已經被本能控制。
他火熱的**也快速吻落我的胸部,隔著絲毯咬住了我藏在絲毯下的凸起,我的大腦瞬間嗡鳴,終于想到自己如何脫身,在他**之時我大喊起來:“我大姨媽來了!”
他在我身上一愣,抬起了臉,白凈的臉上已是情潮火紅:“大姨媽?”
“就是月事!不信,你可以看我下面。”為保貞潔,我什么面子里子底線都不要了。
安羽在聽到我月事時倏然從我身上離開,我要掀毯子給他看時,他瞬間惡心地轉身:“你真是惡心到我了!早知道還是應該讓小安來接你!”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躍出巢穴時“呼啦”一聲翼翅張開,我順便朝他大喊:“回去跟侍婢說,給我帶些**用的東西來”
安羽直接“呼啦呼啦”飛走,也不知道是否聽見。
狂跳的心終于緩緩平靜,我抱住了自己的身體,身上還殘留著伊森留下的酸痛和安羽再次挑起的溫度,差點就變成第二輪了,好可怕,好惡心……好想洗澡,把安羽碰過的地方全部洗一遍!
安歌來的時候,我穿好了衣服,他站在下面喊:“那瀾——我們要走了。”
我爬向入口,全身地痛,根本動不了。
我從入口探出頭看到安歌站在下面,手里是一個大大的包袱還有我的畫板行頭,安羽黑著臉站在一邊,雙手環胸靠在樹上,第一次沒有跟安歌一起做出一模一樣的動作表情。安羽真自私,他不準安歌不能跟他一樣,卻允許自己與安歌不同。
他們今天身上的衣服也不一樣,確切的說安歌身上是安羽早上來的那件綠色胡服,可是安羽現在身上穿的卻是一件白色金紋的胡服,看來他真的惡心到了,連衣服都換了。
“我不出去。”我說,“我害怕,我要跟我的窩一起走。”
安歌愣住了,從安羽的方向撇來一束郁悶的目光:“你以為你是兔子嗎?躲在窩里?”
我抓住窩沿就不出去:“我身體不舒服,我走不動,我還肚子痛,渾身沒力氣,你們不端,我就不走。”我縮回窩里,偷偷看他們,跟我基友養得兔子一樣。我不想離開這個窩,因為這是伊森給我筑的窩,里面充滿了伊森的力量和味道,還有散落在窩里,此刻像是鑲嵌入樹葉的伊森的,金色淚石。它們在樹葉間散發點點金光,猶如太陽散落的光輝,成為太陽的淚水……
也想告訴伊森,他誤會了,我沒有介意昨晚的事,所以我把他給我筑的巢帶在身邊,住在他的氣息里。但是,他回來我是肯定會揍他的!這個大白癡!





別了,安歌

安羽“切”了一聲,安歌看著我哭笑不得,他把包和畫板行頭一一扔了上來:“里面是你要的東西,快換上。”包袱和畫板落在我腳邊,我抱過包袱緊緊抱在懷里繼續偷偷看他們。現在我下面暫時沒那么急,在他們在的情況下換太不好意思了。
“小羽,端窩。”安歌對安羽說。
安羽一愣,瞪大銀瞳看安歌,安歌給他使使眼色:“早送早走。”
安羽一臉煩躁,“呼啦”一聲從身后展開白色的羽翅飛向巢穴的上方,在一陣“啪啪”像是樹藤斷裂的聲音后,我的巢穴搖晃了一下,開始緩緩上升,安歌高高躍起,從我面前飛過,目光落落的掠過我的臉,垂眸跳到了巢穴的上方。
整個巢穴騰飛起來,浮出茂密的樹海,飛在樹林的上方,我像是坐在熱氣球里飄過樹林的上空,田野的上空,王宮的上空和道路的上空……
笑妃從王宮里跑出向我揮手,巴赫林和扎圖魯停在我的石像邊向我揮手,耕地的百姓停下手揚起臉向我揮手,瑪莎和女孩們放落水罐向我揮手……
別了,巴沙笑;
別了,巴赫林扎圖魯……
別了,安都的大家……
別了,瑪莎和我可愛的女孩兒們……
我們再次來到了那扇圣光之門前,巢穴的口子正好面對安都,田地里耕作的百姓紛紛放下鋤頭農具帶著田間嬉戲的孩子朝我揮手跑來,向我送別。
我再次看他們一眼,看安都一眼,向他們。向安都揮手告別,然后慢慢隨著自己的窩沒入了圣光之門。
面前被白色的光芒吞沒,安都和大家在我眼前徹底消失。
我的窩緩緩降落,似乎接我的人還沒來,安羽把我的窩放在了八扇圣光之門的中央,那個布滿神奇圖騰的大圓里。
“小羽,你該回去了,不然你可贏不過我了哦?”我聽見安歌在外面說,我打開了安歌給我的包袱,一封書信從包袱里滑落出來。我驚訝地撿起,迅速看看外面,安羽正看著安歌:“你放心我可不會輸給你,我一定能比你治理地更好,然后讓小丑丑三拜九叩來朝圣我。這次可不會讓她那么容易逃脫,哈哈哈哈——”安羽大笑起來。
安歌笑著看看他。目光看向一側:“靈川來了。”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果然看見靈川王身穿和上次一樣的白衣,從一扇水藍色的圣光之門走出,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同樣戴有面紗頭紗的黑發**。
那黑長直**的衣服與靈川不同,更輕便,更百姓化。袖口收緊,腰部也有腰帶收緊,下面露出了靴子,不像靈川衣袍墜地。
靈川王是圣者。所以他的服飾優雅而飄逸,而他身邊的**則更為生活化一些。
我記得伊森說過,靈川王身邊只有一個男人,專門服侍他,叫亞夫。那這個跟隨靈川前來的應該就是那個亞夫。
亞夫頭上是黑色頭巾,但沒有像靈川包得那么嚴實,露出來的肌膚偏古銅色,眼角畫了長長的黑色眼線,雙眼也是深深凹陷,黑色的長發順直整齊閃亮,有點像埃及王子。
他與靈川身高不相上下,但體型卻比靈川看起來壯碩,不,應該是靈川看起來更加纖瘦一些。他們兩個一起讓我想起了離開前晚上看到的涅梵和靈川。但涅梵器宇軒昂,而亞夫在靈川身后側,神態恭敬。
安歌笑了笑,迎向靈川王,單手叉腰:“這個**很麻煩,最好不要管她。不然她會煩死你,我知道你最喜歡安靜。”安歌的話看似說我壞話,但我知道,他是想讓靈川少管我,少搭理我,最好能盡量遠離我,這是在保護我,幫助我,這些王離我越遠,我越安心,安全。
現在伊森不在了,我瞬間失去了依靠,安全感也隨之消失,即使知道靈川王這里應該很安全,可還是會有不安。
“恩。”靈川王依然只有一個字的回答,頭紗面紗之間的那雙極淡的銀灰色瞳仁朝我的方向淡淡看了一眼,目露疑惑,“人呢?”
天哪!靈川王終于說出兩個字了!而且,不是“恩”。
“在那窩里,膽小不敢出來,像兔子一樣。”安羽指指我的窩,我戴好面紗微微再探出一點腦袋,靈川王淡淡的目光看到了我,銀灰的瞳仁微微一愣,眨了眨眼睛側開了目光,他身邊的亞夫擰緊雙眉微露一絲心煩地看我。
怎么了怎么了?我還沒去就嫌我煩了?好現象。
安羽忽然躍起,又是落到我上方,再次跳落時手里多了一根**的樹藤,他把樹藤交到亞夫手中,唇角揚揚地看靈川王:“拖回去吧,隨便喂點東西,讓她活下去就好,不然……伏色魔耶會很不高興的”
真把我當兔子。。。。。
亞夫握住樹藤看靈川王,靈川王點點頭:“恩……”
于是,他們紛紛轉身,靈川王走在前頭,亞夫跟隨在他身后,拉起了那根樹藤。
我的樹窩開始“沙沙”地移動,緩緩經過安歌安羽之間,朝那扇藍色的圣光大門慢慢挪去。他們再次站在了一處,勾肩搭背,對我笑看。
我縮回身體打開了應該是安歌寫給我的書信,入眼是……
“親愛的那瀾:
我很想陪伴在你身邊,但是,我不可以……
我很想去好好擁抱你,但是,我不可以……
我很想**你的**,但是,我不可以……”
我的心跳在他真摯的話語中,慢慢凝滯,一種說不出來的梗塞感壓抑地我無法順暢呼吸……
“我很想目光不要離開你,但是,我不可以……
我很想永遠拉住你的手,但是……我不可以……
我很想付出我的一切去愛你……但是……我不可以……
我每靠近你一步,只會害你被小羽更欺一分,我每多看你一眼,只會累你被小羽更加折磨……
那瀾,我愛上了你,但是……我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資格,你是不會喜歡一個和自己弟弟在浴池里和一個**嬉戲的男人的……
可是,我還是深深地希望你能像改變我一樣,去改變小羽,我相信著你,我和信奉你的百姓一樣,深深相信你……
愛你,卻不能去愛你的安歌。”
復雜的感情化作了淚水,模糊了我的眼睛,這是我收到的最動人的情書,卻是出自一個不能愛我的男孩。
我閉上了眼睛,把情書放在自己的心口,溫暖像是從字里行間流出,溫暖了不屬于這個世界的我的心。
安歌,我很想再看你一眼,向你道別,但是,我不可以……
我收起書信,**包裹用的大絲綢,看到了安歌藏在衣服布條下面的首飾,里面還有發簪。
我拿起兩支發簪,爬到門口,看到了越來越遠的安歌與安羽,他們的目光遠遠朝我看來,我與安歌的視線相觸片刻,緩緩拿起絲綢切斷了我們之間的連接,徹底遮住了入口,用發簪固定,把自己封在了這個巢穴之內,去迎接新的命運……
別了,安歌……
這個想愛我,卻不能愛我的少年……

Rank: 9Rank: 9Rank: 9

熱心參予論壇活動及用心回覆主題勳章

狀態︰ 離線
57
發表於 2014-6-9 02:25:18 |只看該作者
幽靜的山水世界

怎么也沒有想到,藍色的圣光之門之后,會是這樣一幅壯觀美麗的景象……
高聳入云的柱形石山,平頂的山頂,有的細如參天大樹,讓人擔心天柱斷裂。而有的粗壯如巨山,巍峨壯闊。平頂的山上布滿白色的同樣平頂的房屋。像希臘神話里的奧林匹斯山和神宮。
云霧繚繞在山間,往下看一望無際,讓你猶如住在云間的天宮,神圣飄渺。帶著水一般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讓人感覺到絲絲寒冷。
巍峨的天柱被蔥綠包裹,看似厚重的青苔,卻是蒼天的古木。更有白色的瀑布從平頂山上掛落,如同一條條白紗飄蕩在云霧之間,讓人不可思議。這水是怎么上去的?是如何在一個平頂山上形成的瀑布?
巨大而密集的柱形山像是一整片大陸被人狠狠劈散,變得支離破碎,卻形成壯觀的,讓人驚嘆的綺麗奇景!
柱山之間,近的或有索橋相連,遠的有飛舟飛渡。我驚訝于眼前的飛舟,它們真的是飛在空氣之中,原來這個世界真有飛行器。
那些飛舟全身白漆,神圣純凈,只在白色的周身上繪有銀藍色的水波一般的花紋,奇特的是那些花紋像精靈之力一般會閃現微弱的藍光,像是使飛舟懸浮空中的動力。
飛舟的前端做成蛇形,抑或……是長頸龍?圓潤高昂的腦袋,目光溫柔溫和。脖頸修長美麗,同樣繪有圖紋。
飛舟尾部有擼,還有身穿淡藍色短衣和頭巾面紗的船夫,控制方向。
我躲在窩里驚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圣光之門出來我們便是在一座平頂的山上,圣光之門位于的這座平頂山不大,僅有這扇圣光之門,飛舟停靠在山邊緣,亞夫拖住我巢穴的樹藤在兩艘飛舟上固定。
這里的所有的人皆戴有頭巾面紗,神神秘秘。有圣域之稱的靈都果然與眾不同。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冷。山風加上水的涼氣,沁涼刺骨。
在亞夫固定好飛舟之后,靈川王和他上了一艘巨大飛艇,飛艇兩側是船槳,兩排身穿白衣的少女站于兩側為靈川王開船。果然靈川王身周,只有女人。
飛艇在女孩們整齊劃一的劃船動作中緩緩飛起,劃出的巨大氣流吹散了周圍的云霧,形成一條清澈的天路,讓藍天之下的綠色柱山,白色瀑布更加清晰。
固定我巢穴的飛舟也緩緩飛起,帶起了我的巢穴晃晃悠悠飛起,讓我的心也晃晃悠悠起來。
果然,因為我的巢穴是由樹葉制成,所以非常地輕,在山風之中劇烈搖晃,我抓住窩的邊緣緊張不已,如果不抓著,我可能會在里面滾來滾去,暈到吐。因為我的畫板和包袱已經滑到了巢穴的邊緣。
因為畫板有棱角,卡入了樹葉的薄壁內,不再滑動也正好掛住了我的包袱,不然還真擔心他們都從窩里掉出去。
一陣颶風襲來,我的巢穴因為我在巢穴邊緣而傾斜了一下,我整個人差點滑出巢穴,下面是一望無際的萬丈深淵,驚呼脫口而出:“啊!”我可沒信心掉下去能再活一次。
飛舟因我的驚叫而停下,我更加不感動,深怕一動自己滑出巢穴。早知今天鳥巢還會飛上天,應該讓伊森給我做個安全帶。
前方的飛艇也因我而懸停空中,飛艇里的靈川王轉身朝我看來,我抓在邊緣緊張害怕地看他,他淡淡的銀灰瞳仁之中是一絲同情,和鄯善王的悲憫不同,他的同情讓人感覺很淡,猶如看淡生死,只是對我此時的倒霉的遭遇微露一絲同情。
他微微揚手,我的飛舟緩緩上升,我的巢穴開始與他的飛艇相鄰,他看向亞夫,亞夫微露一抹驚訝,但是,未見靈川與他說話,他卻像已經知道地擰眉點頭。
亞夫朝我走來,向我伸出了手,原來靈川是想讓我從自己的窩里出來,上他飛艇以保安全。
我看著亞夫向我伸出的手,和他不耐煩的眼睛,我心里也有氣,憑什么要被你嫌棄?我們也是第一次見面,我做了什么錯事要看人臉色?
“我不會離開我的窩的!”我義正言辭地說罷,甩下面前自制的門簾,躲入巢內。
靜靜的,外面沒了聲音,稍后,我的巢穴再次移動起來,卻不再晃悠,我疑惑地揭開一點布簾,卻看到自己的巢穴稍稍搭載在飛艇的尾部,吊掛我巢穴的飛舟在飛艇上方平行前進,我不再在風中搖晃。
我懸起的心放落,看向飛艇里站立的靈川,他似有察覺轉身朝我看來,我立刻放落布簾再次躲起。
巢穴隨飛艇平穩前行,安靜的空氣中傳來了鳥兒的名叫和猿啼之聲。這里還有猴子?
我好奇地掀開一角看去,發現飛艇正在山柱之間緩緩前行,臨近這些參天巨山時,才清晰看到有路盤繞,動物穿梭在樹間,白色身影掠過,竟是無數雪猴在樹間跳竄名叫。
雪白的小猴身形矯捷,他們不畏高空地從一座柱山,越到另一座柱山之上。甚至有雪猴躍落靈川飛艇,爬到他的身上。
靈川卻并不驅趕反而溫柔撫摸,那雙淡淡的眼眸中,卻是真正的溫柔。看來靈川對動物比對人好。
我再看向下方,只見云霧不見陸地,這高空之下到底會是什么?
而平頂山也有高低,我在可見的山頂之上看到了錯落有致地白色房屋,還有精美的花園果園,田園菜園。
是啊,上面那么冷,不適宜一些農作物和蔬菜生長。
那些田園果園之中,有戴有頭巾的男女在果園中采摘,還有孩子們在花園中嬉戲。
原來靈都還有別的男人,只有靈川的王宮里只有女人。
他們看到靈川的飛艇飛過,紛紛彎腰行禮,畢恭畢敬。
忽的,一群藍色的翠鳥從我巢穴前飛過,忽上忽下,忽然朝我這里沖來,我驚然后退,它們真的全數沖了進來,停落在我的巢穴之中。
我呆呆看它們,它們脖子扭扭,翅膀顫顫,鳩占鵲巢一般卻是向我齊齊叫喚:“喳喳”
我勒個去!它們這當這是鳥巢,還想占據!
可是,我勢單力孤,那些藍鳥也就麻雀大小,還有漂亮的白色翎毛。可是!它們人多,不,是鳥多示眾啊!
它們這若是圍攻我,看那鋒利的小嘴,怎么看都是要把我啄碎的節奏。
“吱!”忽的,又傳來猴子叫,一只小小的雪猴跳上我的巢穴,掀起了布簾,外面正是靈川帶一絲笑意的目光,他身邊的亞夫也雙手環胸好笑地朝我看來,我在面紗下狠狠罵了他們一句,擰緊目光跟新來的猴子大眼瞪小眼,怎么著,你也想住?
“吱————”小雪猴居然也朝我吼,碧藍的眼睛像天空里的藍寶石。太神奇了,這里的雪猴是藍眼睛,這讓上面想有藍眼睛的人類情何以堪?
來到靈都還不到半天,已經有親們看中我的窩,并且組團來霸占。
我決定跟猴子妥協。鳥太多了。。。
“你……喜歡?”到現在為止,靈川他們說話,安歌寫的蝌蚪文我依然能理解,那說明精靈之元還在我體內。精靈是大自然的力量,我想……我或許可以跟這里的動物交談一下,不指望自己能懂獸語,但也希望這個神奇世界里的動物皆有靈性。
“吱!”小猴子還承認了。
我端正坐姿,指向窩里的藍鳥:“你搞定它們,我給你住……”我看看角落,“那里吧。”
雪猴順著我的手指看到我指的角落,立刻蹦跳起來:“吱!吱!吱!吱!”
顯然他不同意。
“那你想怎樣。”我直接問他。
他看看我的巢穴,跳了進來,雪臂揮開藍鳥,藍鳥倒是有些畏懼他地跳開,他跳到我的被褥絲毯上,端坐,指指自己:“吱,吱吱吱吱!吱!”他忽然指向我,好吧,最后那個“吱”字我聽懂了,是“你”。
“吱吱吱吱。”他指向角落。
我目瞪口呆看他,他的下巴還抬了起來,囂張跋扈地看我。
我咬咬牙:“算你狠!成交!”我舉起右手,他疑惑地看看抓抓腦袋,像是明白了什么高高躍起,落下時和我的手拍在了一處。
他四平八穩地落下,站在我身前弓起了后背,卷起了雪白的長尾,朝那群藍鳥猛地長吼:“吱”
藍鳥們也紛紛聚集,朝他“嘰嘰喳喳”大叫。
忽然,我聽到巢穴四周有物體降落的聲音:“啪啪啪啪!”緊跟著,一只又一只體型碩大,幾乎像小猩猩的白猴躍了進來,他們身上的白毛還是長毛。
當四只白猴像四大金剛一樣站在小雪猴身前時,藍鳥們頭也不回地飛了出去,在前方盤繞一圈后,貌似不甘地離去。
我看著發愣,我居然被一群猴子保護了,不對,貌似是小猴王相中了我的窩,才出兵擊退那群藍衣侵略者,我萌了,剛才在我的小窩里其實已經發生過一場激烈的戰斗了嗎?!
真想把他們擬人趕緊畫下來!我畫畫的血因為這群猴子和這群藍鳥而沸騰起來。





猴占人巢

在藍衣軍隊敗退之后,雪猴王子甩他的四大金剛進駐我的窩,四大金剛護在他身周,他獨坐我的軟墊上得意洋洋地翹著他細細長長的猴尾巴。
他時不時翻翻這里,翻翻那里,從滑到窩邊的鋪蓋和我的顏料包里翻出了安歌給我準備的食物。之前包袱的布我做成門簾,所以里面的東西我全塞我那個大大的顏料包里了。
“喂!那是我的食物!”當我起身時,他的四大金剛立時弓起后背,齊齊站在面對我的方向。
“層”一,齊齊亮出他們森寒的尖牙。
好吧,好女不跟猴子斗。
我縮回窩邊:“好吧……至少給我留點……”
雪猴在四大金剛身后看看我,啃了啃一個像馕一樣的大餅,一皺眉,“呸呸呸”隨手把餅甩給了我,嘿,這猴子還挑食。
接著,他翻到了水果,開開心心地啃了起來,可憐我只能啃他啃過的干巴巴的餅。
但是,他還是不消停,繼續翻,他翻到了金銀首飾,他碧藍的眼睛閃了閃,“吱吱吱”開心地在軟墊上蹦,他把一根金項鏈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又把一個戒指套在了腳趾頭上,然后嘚瑟地像人一樣側躺在軟墊上,單手支臉,轉動金手鐲,無限風騷。
好你個騷包的臭猴子。
小雪猴躺了不到十秒,又蹦跶起來,似乎戒指膈腳,他摘了來,但他沒有放回我的包,而是賊頭賊腦地塞到自己坐的軟墊,他迅速把其它金銀首飾也全數塞了進去后,還裝作若無其事地坐回軟墊,東看看,西瞅瞅,咬咬指甲。
臥槽!這還是一只貪財的猴子!
之前我只希望他有靈性,但沒想到他那么有靈性,簡直有人性了好不好!都認識金銀財寶,知道那是好東西的說。
猴子就是沒定性的,在小雪猴裝模作樣咬了一會兒指甲后,他又開始翻了,翻出了很多布條,那一條又一條被裁剪整齊的絲綢布條,還有幾條有長長繩帶的面布,好吧,其實我猜那大概就是這里的衛生經了,那樣子有點像我外婆用的東西,見過,但我還沒弄明白怎么用。
好像要把繩子固定在腰上。然后可以把布或是茅紙墊在上面,像以前小孩用尿布的樣子。
小猴子覺得那些布條沒意思,也就扔到一邊,我想去拿,四大金剛牙又朝我一咧,森光寒寒。
我再次縮回,啃餅。自己全身不舒服只想睡覺,偏偏招惹了這樣一群猴匪。只怪伊森給我做的這個巢太好,鳥喜歡,猴子中意。
雖然小猴子動個不停,可是四大金剛卻是一站就紋絲不動,非常威武地站在我的窩里守護他們的小主人。
我記得猴子是有很嚴格的等級制的,大猴子守護小猴子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這只小猴子身份尊貴。
現在小猴子又翻出了我的畫和顏料,在那里好奇地把玩,見一時也奪不回自己的巢穴,我只有繼續看外面的景色。
神奇的平頂拄山,蒼郁的植物,隱秘的盤繞在柱山上的小道,身穿白衣的人們,翻飛盤繞的各色的鳥兒,還有在柱山云霧之間若隱若現的飛舟。
靈川的飛艇開始緩緩上升,眼前的柱形山漸漸整齊起來,像是天神制造的天宮神柱竟是整齊地排列在飛艇的兩旁,高度也緩緩增加,如同階梯。
飛艇繼續往上,空氣也隨之越來越冷,忽然間,聽到了“隆隆”的水聲,前方出現了更濃的云霧。云霧之后瀑布若隱若現。
慢慢的,飛艇穿過了這片濃濃的云霧,卻有水滴噴灑在了我的臉上,來不及擦臉,我已被眼前壯闊的景象驚嘆。
只見兩邊整齊的柱山上皆有瀑布飛流直,整齊的瀑布一條接著一條,帶你進入神奇的山水世界。
就在我們的正前方,出現了一座非常巨大的高山,這是比之前的柱形山更加巨大的山,遠遠看去,就像一座巨大的島嶼漂浮在云霧之上,一掛寬闊無比,猶如尼加拉瓜大瀑布一般的瀑布在斷層之處掛,與兩邊柱形山上的瀑布在方匯流,發出震耳欲聾的“隆隆”水聲。
這才是飛流直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這個精妙絕倫的世界處處透著古詩一般的意境,從前面的兩岸猿聲啼不住,到一行藍鳥上青天,然后是此刻的銀河落九天,讓人情不自禁地想提作畫,把這里的神奇留在畫紙之上。
飛艇開始再次爬升,漸漸越過那片瀑布,才看到瀑布的山之后還有一座高入蒼天的高山,山頂上白色的宮殿錯落有致,這層層往上的宮殿讓我不由想起了星矢他們攻打的十二宮。太炫了!
在靠近那些宮殿之時,瀑布的嘈雜聲減弱,我看到了衣著和靈川飛艇上女孩一樣的女孩兒,她們站在那白色的宮殿里,靜止地像一幅幅美麗的畫。
這個世界是那么地幽靜,除了風聲,水聲,鳥啼聲和猿啼聲幾乎聽不到其它任何聲音,像是我進入了一幅巨大的畫中。
飛艇緩緩懸停,面是一座小小的白色的房屋,房屋外有一片碧藍的水池,水池邊白石鋪路,路邊是花園和修剪整齊精致的灌木。
我的巢穴忽的一動,我抓住邊緣看向上方,飛舟緩緩把我的巢穴帶離了飛艇,我看向靈川,他淡淡地看著我,我的巢穴緩緩到他的面前,他身邊的亞夫面無表情地說:“以后你就住這兒,沒事不要亂跑。”說罷,他揮揮手,做出放落的手勢,我的巢穴便在飛艇邊緩緩降,靈川的臉和其他人的身影漸漸從我眼前消失。
“撲簌。”我的巢穴輕輕放落那間平頂的小白屋前的草坪上,池水邊,我掀開簾子看向上方,靈川的飛艇已經從我的上方飛離,朝山上宮殿的方向飛去。
飛舟上的人把樹藤放落,也不打一聲招呼地獨自飛離,整個世界忽然只剩我一人,不對……還有窩里的五只猴子。
我回頭看看,嘿,小雪猴不知何時已經玩累了四腳朝天地睡了,可是他的四大金剛卻依然盡忠職守地大睜著眼睛守衛。
我對著四大金剛指指那些布條:“那些布條……能不能給我?”
四大金剛看看彼此,兩只繼續站崗,兩只轉身把破布條收拾了一扔到我面前,我還得跟他們說謝謝。
這些臭猴子,占了我的窩還霸占了我的東西。這些布條被他們抓過,我還怎么用?
掀開簾子看看外面,雖然冷,但天氣是極好的。
我拿起布條拖著酸痛的身體到池邊,池子也很特殊,圓形,與地面齊平,從上面看像是一塊碧藍的寶石鑲嵌在碧綠的草地里。
把布條放入水中,驚訝發現這水是熱的,像溫泉,而且還有氣泡時不時冒出來,是活水。
真神奇,不愧是是圣域,處處都有驚喜等待著我,不知那小房子里又會有什么驚喜等待著我。
水池邊就有可供曬衣物的竹架和繩子,我把洗好的布條曬好,絲綢的布條風吹即干,晚上就能用。
走向那間靈川分配給我的小屋,我就要在這樣的小屋里呆上一個月了嗎?
只見平頂的白色小屋屋外有四根廊柱,風格像希臘的小神殿,廊柱之間有石凳相連,細細一看,小屋的臺階和廊柱都是用白色的玉石打造,真土豪啊。如果連我這間小屋都是用白玉石打造,那么靈川那整座宮殿豈非是真正的翡翠宮?!
果然土豪!
那么整座小屋是石屋,走上地面,還暖暖的,像是地暖一樣,脫鞋直接走在上面,光滑溫暖,非常舒服,比安歌給我住的地方更奇,也更舒服。
細細一看,只有門窗是木頭的,推門進去的,入眼先是一個小小的室內噴泉,噴泉在進門口,半人多高,洗臉臺形狀,圓形的像花瓣的水池,面是花徑一樣的支柱,水從花心中噴出,在花瓣水池里積蓄,滿溢出來的水掛落花瓣邊緣形成水簾,輕悠地流入面的花徑的凹池里。
我伸手觸摸那水簾,果然也是熱的,手掬一捧放入嘴中,好甜!甘甜的味道讓人難以描述,但知道這才是水真正的甜味!
環視小屋,完全敞亮,一目了然。
噴泉的右側連有一個小小的水池像是沐浴而用。邊上還有一個小小的隔間,形狀像是上廁所的地方,左側有石桌石凳還有灶具,應該是廚房。
噴泉前方有一處珠簾,珠簾后石床臥室若隱若現。
可見這室內的小噴泉是平時的飲用水,石屋雖小,一應俱全。
現在我的巢被一群猴子占了,我只能用這里了,我可不想真的跟猴子住一個窩,萬一他有禽流感什么的呢?
掀開珠簾,白玉的石床,被褥,衣柜,梳妝臺應有盡有。起先還擔心石床硬,可是躺上去時,卻發現沒有想象中硬,而且暖暖的,很舒服。
倦意立刻襲來,我在這個的世界,安然睡去。

Rank: 9Rank: 9Rank: 9

熱心參予論壇活動及用心回覆主題勳章

狀態︰ 離線
58
發表於 2014-6-9 02:25:54 |只看該作者
又被遺棄了,真心暈死

因為靈川王不近女色,我安心而睡。
因為靈川王女色不能近,我安心而睡。
可是。。。。
他。。。。
真的不管我了啊啊啊啊!!!!
等我一覺醒來時,正是黃昏晚飯時。
我在臺階上坐等送飯來,心情因為這山水世界黃昏的美景而舒暢,所有的一切都披上了一層暖暖的金色。無論是空中的云霧,還是我面前的草地碧水,甚至是我的小屋呵呵我的巢穴都變成了夢幻般的金色童話世界。
然而,坐等沒人,右等沒人,等到太陽下了山,月亮升起,也不見半個人影來給我送飯,連鬼影都沒有!
此時,我在饑餓之中可再也沒心情去欣賞什么山水夜色了。
我起先安慰自己,可能圣域的人吃飯的飯點跟我們正常人不太一樣,我干脆先洗個澡,研究研究那些布條,把自己收拾干凈,說不定人家就送飯來了。
但素!半根毛都沒等到!
我傻傻的一個人坐在臺階上等到明月中空,等到星滿夜空,我終于接受了眼前的現實,我,那瀾,再一次被人遺棄了。
到安都的時候,我被遺棄在王城城門外,安歌得意地想等我爬回去求他。
而現在在靈都,我被遺棄在這間小白屋里,偌大一座山,一座王宮,居然沒人管我!
靈川啊靈川,我沒要求你能常來看看我,但你也得給我吃的吧!有你這么養寵物的嗎?!
把寵物往窩里一丟,不給食吃,讓其自生自滅
就算被安歌遺棄,我至少還跟地下城的百姓們在一起,有扎圖魯,瑪莎還有孩子們,熱熱鬧鬧的。
可是這里。天哪,白天覺得的詩情畫意的幽靜到了晚上就是兩回事了!
偌大一片平地,除了我,就是天,再無半個人影,陰森森,冷颼颼,如果不是月光雪亮,真的像是整個世界只有我一人。
“咕嚕嚕。”肚子好餓。本小姐還來大姨媽,正是需要補的時候,應該雞湯鴨湯野鴿湯伺候著,結果靈川連滿頭都不送來半個,這也太遠離我了吧。既然不養我,當初為什么要參加抽簽?這是要餓死我的節奏啊。
不由得跑到草坪的中央,用全身最后的力氣揚天怒喊:“靈川——————”
一聲喊完,連飛鳥都沒驚起半只,似乎因為太高了,連鳥都不來。
高高的平頂山到晚上更冷,現在的我比上個月被安歌遺棄還慘,又冷又餓。大昂誰安歌是希望我受凍挨餓的,但我那瀾人品好,有貴人相助,既沒凍著也沒餓著。
而在這里,本以為會過上自由如同鳥兒一般的生活,結果第一天就受凍挨餓。幸好安歌那里還有點食物。
我鉆回自己的巢穴,抬臉時,嘿,雪猴小王子正躺在我那些被褥上舒坦地吃一種紅色的野果,看著像櫻桃。
四大金剛恭恭敬敬站在一邊,手里捧著各色水果。
臥槽!猴子待遇都比我好!
“咕嚕嚕。”肚子又叫了,而且叫地特別響,驚到了這群占我巢穴的猴子。小雪猴朝我看來,滿嘴紅色的漿果。
忽的,他手指向我,就“吱吱吱吱。”笑了起來。
郁悶了,被一只小屁猴取笑。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被王遺棄遭猴欺。
心里很不甘,但現在誰有食物誰就是爺。
我糾結半天后,決定跟小雪猴要吃的。
我冷冷看他:“喂!我把我巢穴給你了,你至少也要給我點吃的作為交換吧!”怎么也沒想到我那瀾會有一天向猴子乞食的地步。
小雪猴看看我,立刻指著我又“吱吱吱吱”大笑起來,在被褥上蹦來蹦去,笑得前仰后合,最后四肢朝天。
郁悶了,不要了!
我爬到角落,拿起被他翻亂的包,這些被丟地亂亂的肯定是他不要的,因為我知道他要的全在他屁股下面藏著。
撿起畫筆,顏料,安歌給我的一件衣服,還有一些餅,那些餅我也不敢吃,因為被小猴子抓過,他那爪子天知道有什么。
把東西整理整理和畫板放在小雪猴“賞賜”給我的角落里,收拾起衣服準備放到石屋里去,那櫥里也有些衣物,再撿起那些他抓過的餅準備扔掉,放在巢穴里惹螞蟻,我的巢穴可不能再變成蟻窩。
奇怪,我記得安歌好像也有給我放了幾個水果,對了,定是給小猴子吃掉了。
我準備出去時,突然天降某物,“咚”正砸在我頭上,“嘶!”好疼。
咕嚕嚕,那東西滾到地上,是一個像菜瓜一樣的綠色的瓜。“
“吱吱吱吱。”身后是小雪猴歡快的笑聲,我明白了,這是他賞我的。真是報應啊,以前把東西扔給猴子吃覺得挺樂呵,也不知道猴子什么感受。現在輪到猴子扔給我吃,才知道被扔過來的食物撿起來感覺真是非常滴沒尊嚴吶。
火了!姐我今天就不吃了!姐胖姐油多,扛得住!就當減肥!
看也不看那綠瓜一眼直接走人!
靈川,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今天你可能是忘記了!或者你吩咐下去下人忘記了,我想應該不會有人會把我這么大一個活人忘記吧。
第二天一早,我再次眼巴巴坐在臺階上等,早餐的時間過去了,不見人來,四大金剛去給小猴子摘果子吃了。
午餐的時間過去了,還是沒人來,小猴子吃完水果跳出巢穴蹦來蹦去消食了。
晚餐的時間過去了,依然沒人,我急了,我下了臺階,挨著餓找人,發現自己住的地方是獨立的,三面懸崖,還沒路下去,我勒個去!
本來對最后一邊充滿了希望,結果走過去一看,尼瑪是上一層的峭壁!往上看不高不低,但以我現在挨餓以及沒有保護措施的情況下,我可沒把握能攀巖爬上去。
好嘛,姐真被關在一天然的大籠子里了。而那只可惡的小猴子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氣姐,在我面前“蹭蹭蹭”就爬上去了,爬到一半還用那火紅的猴子屁股對著我一陣耀武揚威,像是揮動一面大紅的旗幟。
可是,抗一天我扛得住,兩天,三天,哪里抗地過去?
我全身無力地坐在草地上,在畫紙上畫下一個大餅,畫餅充饑。靈川,你去死吧!
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前兩天我都是以水充饑,就跟道家辟谷一樣。但水喝多了就是不停地上廁所,而且吃不飽,兩天下來我瘦了!不想減肥的我,在這里被迫減肥了!
今天是真的熬不下去了,我現在看見草都想啃了,人一動就眼冒金星。再餓下去真要死了,人的極限是多久來著?我看我是熬不到了,我要吃的—————
空氣里飄來水果的香味,饑餓讓我的嗅覺變得跟狼一樣靈敏,是小猴子那幫金剛護衛給他送食物來了,紅的綠的,紫的黃的各色水果看得我眼都綠了,登時我全身充滿了力量!這個時候就知道人類的潛能有多么地牛!
我陰森森地看那四只猴子進去后,立刻起身,頭也不暈了,全身在潛能中充滿了無限能量,我跑到自己的巢穴邊,一手抓住入口邊緣,一手插入巢穴底部,“啊————”我發出女漢紙的大吼,一掀,一翻,我把巢穴翻個兒了!
哎喲不錯喲巢穴比我想象中還要輕的說。。。。。。到底是一堆葉紙啊。。。。不過里面也有五只猴子,所以還是我小宇宙爆發,瞬間力量增倍。
巢穴雖然是饅頭形,但入口這個缺口可以讓巢穴立起來。只聽里面“咕嚕嚕”滾動的聲音還有“吱吱吱吱”一陣猴子驚叫,我那瀾終于一雪前恥了!臭猴子!我等這一刻等很久了!
“吱吱吱吱!”有只爪子從下面伸了出來,我用全身的力氣扶住巢穴,不讓他們翻個:“臭猴子!讓你們占我的巢!想出來就把食物交出來!”
“吱————”是那只小雪猴威武不屈的吼聲。
“嘿!還挺有骨氣。好!你們不拿我自己來!”說罷,我使出全力開始推自己的巢穴來,“沙……”巢穴滾動起來,立刻聽見里面猴子亂撞“咚咚”和“吱吱”的聲音。水果在巢穴入口每次落地時從門口里滾出,沒一會兒,草地上已經是滿滿一地水果。哈哈!
“吱吱”猴子的驚叫漸漸變成了暈眩的呻/吟聲,我用最后的力氣使勁一推,巢穴脫手像落地的饅頭一樣開始在地上打圈滾,我隨手抓起地上一串紅色的水果趕緊到池子里洗洗,不顧形象地往嘴里塞去。
在我狼吞虎咽之時,巢穴終于滾完落地,正巧落在池子邊,門口正對我,布簾顫動,露出里面東倒西歪的五只雪猴。
一只小小的猴爪顫顫伸出門口,然后是小雪猴小小的腦袋,“嘔!”他的臉掉進了溫熱的水池,揚起時,我滿嘴紅色果醬,如同血盆大口一般對他一笑:“小P猴,知道姐的厲害了吧。”
哪只那小雪猴似是被我可怖模樣嚇到一般“吱!“一聲,暈過去了!
我一愣,大笑脫口而出:“哈哈哈……哈哈哈……”吃飽后的笑聲格外洪亮,響徹山間。





小雪猴也被遺棄了

有句話說,給敵人留活路,就是自己找死!
像小雪猴那么聰明的家伙,他肯定會對我打擊報復的。到時他又是一聲大喊,萬千猴兵來扁我,我還不gameover?
所以做人要先下手為強,別以為我一只眼睛就好欺負!我也不會因為你是一只猴子,而且還是一只長得又萌又可愛的猴子而手軟。
我見小雪猴暈了,毫不猶豫地把他拖出來,在四大金剛還沒暈完時,扯下腰帶直接把小雪猴給綁了,拴在手上,哼哼,小雪猴,你現在可就是我的人質,不對,是猴質了!
這件事可不能給伊森知道,他一定會生氣的。
話說回來,我的笑容真有那么恐怖?能把小雪猴直接嚇暈?
我在水池邊探出頭對自己咧嘴一笑,瞬間,我僵硬了。
只見我滿嘴都是紅色的果醬,像血一樣,牙齒全是紅色,布滿果醬,右眼蒙著眼罩,臉色因為餓了三天分外蒼白,還有點發青。蓬頭散發,活脫脫獨眼食人女妖。
我僵硬地縮回腦袋,坐在池邊,手里是拴住的小雪猴,原來我真那么恐怖。
清冷的山風刮過我面前的草地,掀起一陣草浪,整個世界在剛才的人猴大戰之后又變得安靜,又只剩下我一個人。
一群飛鳥從上方掠過,留下幾聲鳥鳴后,又回歸安靜。
太靜了,此時此刻我才明白寂寞是那么難熬。靈川給我安排的地方成了一個天然的籠子,我逃不走,離不開,獨自一個人被寂寞和孤獨漸漸吞沒。
這像坐牢一樣的日子,讓人快要發瘋。
四大金剛緩緩爬出了巢穴,還有點東倒西歪。
“吱,吱……”小雪猴也醒了過來,愕然發現被我綁了尖叫起來:“吱吱吱吱!吱吱吱吱!”他在我身邊掙扎,在地上滾來滾去,非常憤怒和狂躁。
在聽到小雪猴的怒叫時,四大金剛立刻躥起再次列隊,其中一只還沒暈完趔趄了一下,我也毫不示弱地站起身提起小猴子跟他們對峙。
四大金剛站起來也有小猩猩那么高,幾乎快到我的胸口,我把捆成粽子的小雪猴提到池子上方:“你們敢動我,我,我,我淹死他!”
四大金剛憤怒地瞪我,忽然小雪猴又發出一聲長吼:“吱————”立時,飛鳥驚起,“撲啦啦”在我上空盤繞不去。
不妙,小雪猴又在叫救兵。
就在這時,四大金剛也興奮地捶打胸口,像是“隆隆”的鼓聲:“喔!喔!喔!喔!”
我吃驚地看向周圍,我的好日子不會這么快就結束吧。幺蛾子了!
我立刻抓起小雪猴退到屋子前,戒備地看向四周。
忽然,飛鳥停落面前的草地,金剛不再吼叫,整個世界靜地讓人心慌,宛如一場大戰即將到來。
“吱,吱。”小雪猴切切地看向前方懸崖的方向。
忽的,一抹白色的身影跳了上來,是一只雪猴,小雪猴在看到自己同伴時,高興地蹦跳起來:“吱吱吱吱。”
緊跟著,一只,又一只雪猴躥了上來,他們從四面八方而來,不一會兒已經白花花占據了我的山頭,形成了千軍萬馬!
我驚訝地看站在原地,才那么片刻間,我的地盤就又被雪猴占領了。
他們上來后靜靜地列隊,分開,真的像人類士兵一樣整齊站立,每一隊之前都有一只比較大的猴子領隊,像是將領。
忽的,他們讓出了一條通往我的通路,然后原地坐下,變得恭敬。就在這時,一個巨大的白影從懸崖邊高高躍起,一只躍入半空之中,幾乎遮住了空中的太陽,在地上投落一大片黑影,他朝我躍來,“怦!”一聲,重重落在了我的面前,緩緩站起,居然是一只人高的雪猿。
緊跟著,“砰砰砰砰!!!”數只和他差不多高的雪猿從天而降,站在了他的身后,我完全石化,這場面可就脫離我的控制了!而且那些人高的雪猿好帥!我無法形容他們的俊美,只能說他們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美猴王!
為首的雪猿顯然是國王,他的頭上還戴著王冠,這王冠估計也是從人類這里弄來的。他看上去年紀很大了,還有白色的胡須。
“嗷————”他赫然朝我一聲大吼,一陣猛烈的風吹上我的臉,吹開我的長發,混雜的水果味迎面撲來。
暈啊,我可不是動物學家,誰能告訴我怎么跟猿猴溝通?
尼瑪,我豁出去了,今天如果落敗,這輩子也別想在猴子面前抬頭了,這一個月肯定要被這群猴子欺負死!
我TM也朝他吼:“啊————————”就你會吼嗎?你兒子可在老娘手上!
于是,山水之間,我和一只老猿猴對吼。我們不甘示弱,眼睛瞪眼睛,看誰先吼不下去,先斷氣。
我漲紅臉,就算沒氣了也要跟他拼到底!他也漸漸堅持不下去了,我們幾乎是同時收的聲,他呼哧呼哧喘氣,我也喘著氣把小雪猴放他面前:“不準再來騷擾我!我就放了你兒子,不對,孫子?不管了!我會守信用的!”
老猿猴看看我手里的小猴子,小雪猴開心地看著他,碧藍碧藍的眼睛閃閃發亮,雪白雪白的毛在風中輕顫。。
“嗯…………”老猿猴發出一聲沉吟,神情里卻是露出一抹失望的神情,抬眼看看我,忽的轉身走了。
小雪猴愣愣看老猿猴的背影,我也愣住了,老猴王不管小猴子了?
老猴王一邊搖頭,一邊遠去,從雪猴之間緩緩走過,其它猿猴也跟隨他轉身離開。
“吱,吱。”小雪猴急了起來,在我身邊走來走去,忽的朝老猿猴大喊:“吱吱————”感覺……像是在叫爺爺。
老猿猴頓住腳步,轉臉看他一眼后卻是捂住了臉,像是覺得丟臉地立刻扭頭,大手一揮,立時,所有雪猴躍起,紛紛躍向懸崖,一時間,我眼前是萬千白色身影飛下懸崖的壯觀景象。
我愣愣牽著小雪猴上前,那雪白的猿猴像這個世界的白色精靈一樣飛翔在了云霧之間,猶如神秘的修仙者。
一瞬間,我們的草坪上再次空空如也,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原先散落在地上的水果。
我愣愣站在懸崖邊,面對再次肖靜的世界:“你完了……你爺爺覺得你丟了家族的臉,不要你了……”
我低下臉看被我綁起的小雪猴,他站在懸崖邊碧藍的眼睛里流出了眼淚,朝山間再次大吼:“吱吱——————”
猴王真的不要小雪猴了,四大金剛也走了,這座山頂上,只剩下我,和一只猴。
我坐在懸崖邊,小雪猴坐在一邊也一直在發呆。
我看看他:“這樣,你不報復我我就放了你。”
小雪猴垂頭喪氣地點點頭,我開始給他解帶子,解開后,他依然萎靡不振地坐在懸崖邊,完全失去了平日的活潑。
我也開始在一邊發呆,今天吃飽了,明天怎么辦?
不知愣了多久,我遠遠看到從云霧之間開來一艘巨大的飛艇,飛艇上滿載了食物!
我驚呆了,看著那飛艇緩緩飛升,越過我的山頭朝上方宮殿而去。我這才意識到平時從我這里經過的飛艇原來是運送食物的!
混賬靈川!運輸食物的船每天從我這里經過,居然從沒想到給我留點!想到此,胸口就發脹。
我匆匆起身揮手:“喂————給我點吃的————喂————”
但是,飛艇根本沒因我的喊聲而停留,甚至,沒人探出頭看我一眼。這個跟靈川一樣冷漠冷酷的世界。
我在原地徘徊了一陣,不能這樣坐以待斃!我看向往上的懸崖壁,還是要想辦法征服它!
說干就干。我先把散落地上的水果收拾起來,這些可以讓我熬上兩天,小雪猴坐在懸崖邊扭頭呆呆地看我。
我再把巢穴放好,拿出畫架,開始設計登山工具。小雪猴蹦到我身邊看我繪圖看得聚精會神。
我開始用清剛做木楔,清剛削鐵如泥,所以削木楔子更簡單。起先我削地不好,但孰能生巧,水池邊的一只大象的園藝很快被我削成了豬。
一根根不粗不細的楔子是我蹬上山崖的依靠。
我一直在做木楔,累了喝點水,餓了吃點水果,分小雪猴吃一點,困了直接和小雪猴睡在巢穴里,他被爺爺遺棄后變得格外老實,似是也害怕孤獨,不想一個人。
他的爺爺那么巨大,而他只有那么一點,可想而知他的年紀還很小。
也想過讓小猴子幫我找吃的,可是這樣說出來丟不丟人?而且我還害他被猴群放逐了,怎么好意思去讓他養我?他又那么小,萬一傷著我怎么跟老猴王交代?
小雪猴的事讓我再次想起伊森,他也是因為我處于被秘密放逐狀態。。。
更何況!沒有食物的事一定要讓靈川知道!這到底算怎么回事?
三天后,我在顏料包里裝滿我自制的木楔和用布做的繩子站在了崖壁下。撕掉裙子,綁起長發,收緊衣裙,帶上最后一個大梨開始攀巖!
把木楔插入山石縫隙之中,用自制的榔頭敲緊。這把榔頭就是木頭和一塊大石頭綁在一起,充滿了史前的味道。
所以這就是人類的求生欲,為了尋求食物,可以激發出你自己也想象不到的潛能。
小雪猴在崖壁上竄來竄去,這對他來說,根本不是難事。爬山爬樹是猴子的本能。
我開始一邊固定木楔一邊往上,漸漸在這道崖壁上釘出一條往上的通路!

Rank: 9Rank: 9Rank: 9

熱心參予論壇活動及用心回覆主題勳章

狀態︰ 離線
59
發表於 2014-6-9 02:26:28 |只看該作者
靈川的大寵物

“就愛讀書”以后那瀾求助,猿兵是主力吶。.
靈川的國都靈都只有山,沒有城,只有靠飛舟在各山頭之間往來。
“叮!叮!”把木楔釘入石縫中,向上看看,希望就在眼前,小雪猴已經登上山頂往下看我。
往下看,哆嗦了一下,雖然這座崖壁不算高,頂多是登山初級聯系級,可掉下去也會把屁股摔碎。
趕緊轉回臉,只向上看。
拿出包里床單做的長繩,扔了上去:“看看有沒有樹,綁一下——”我對小雪猴大喊,他縮回了腦袋,然后我手中的布條開始向上飛竄,片刻后,不動了,我拽了拽,很牢固。
崖壁邊再次探出小雪猴小小的腦袋,碧藍碧藍的眼睛圓溜溜盯著我。
我雙手緊緊握住布繩開始往上爬,可真是要了我老命了。常年不運動的我,一下子又是登山又是往上爬,全身沒有一個地方不痛的。
尤其是手心!
我失算了,我應該再給自己做一副手套的,我手心根本沒繭,柔嫩的手心往上沒爬一步都是火辣辣地疼,幾乎痛出了眼淚。
腳蹬踩在崖壁上凸起的石頭上,一點一點吃力地往上爬,手心被布勒地深深地疼,現在終點成為我唯一的動力,我咬緊牙,強忍手心里的疼,往上爬。
漸漸的,白色的床單布上映出了紅紅的血跡,而終點近在眼前,我咬牙用盡最后的力氣往上一蹬,一口氣爬上了頂端!
我幾乎像狗一樣狼狽地爬上地面,往前連爬幾步,趴在了綠色的草地上“呼哧呼哧”喘氣,翻身仰天,眼淚溢出了眼眶,我終于成功了!
藍天離我又近一步,我雙手攤開躺在柔軟溫暖的草地上,金色的沙云像是在我面前流動,宛如我伸手可及。
靈川這里的山那么高,我能不能上天回到我的世界?
忽然間,我有了這個奇怪的想法。
“吱吱。”軟軟的舌頭舔過我的手心,我轉臉看去,是小雪猴在舔我手心里的血,我坐起來看自己的雙手,右手手心完全磨破了,左手好一些,但也有一條深深的紅痕。
“吱吱。”小雪猴跳上我的腿,扒住我的手好奇看我的手心,像是在好奇我手心里紅紅的液體是什么?
“這是血。”我說,小雪猴不解地朝我看,我笑看他,摸上他小小的雪白雪白的小腦袋:“你們流出來的是沙,我流出來的是血。”
小雪猴眨了眨碧藍的眼睛,似是還是不明白。
我摸摸他的頭:“我們現在也算是相依為命了,我給你取個名字怎樣?叫白白怎樣?”
小雪猴指指自己:“吱吱?”
“是啊,不喜歡嗎?”
他眨眨眼,撇開臉,搖頭。
我可不管他喜不喜歡,就這么決定了:“以后我就叫你白白,你放心,我很聰明的,我肯定會想到讓你回猴國的方法,并且讓你風風光光回去。”
白白轉回臉看看我,突然“嗤!”一聲再次撇開臉,嘿,他還不相信了。臭小猴,我先把自己的溫飽問題解決。
先看看上面到底什么鬼地方!
我騰地坐起來轉身看,立時,巍峨的宮殿和一望無盡的長長云梯映入眼簾!
我驚訝地起身,遙望像是在云霧之中的天宮,那云梯也沒入云霧之中,我宛如一步登天,登上了三十三重天的仙宮!
忽的,一個巨大的黑影投落我的身體,我立刻仰臉,正是運送食物的飛艇從我上發而過。我沒有猶豫地朝它追去!
“吱吱!”小雪猴飛速躥上我的肩膀,我們一起朝飛艇追去。
奇怪的是飛艇并沒把食物送上天宮,而是往云梯的東面飛去,我跑到云梯下,云梯果然出現了岔路,我朝右邊的路跑去。
右邊的石階很平緩,像是通往這座平頂山的后面,漸漸的,出現了靈川身邊的少女,有六人,排成一列靜默無聲地在云霧之間緩行,白裙飄然,面紗飄揚。
我看看自己,白裙早被我因為爬山礙事撕掉了,只剩下白褲,面紗我也早摘掉成為頭巾了,那東西戴不慣。
山路狹窄,只有一條,我只有偷偷跟在他們身后。
漸漸的,前方開闊起來,居然出現了一片大湖。
我躲到山路邊的樹后,驚嘆地看著前方如同天山天池一樣巨大的鏡湖,碧藍的湖面上云霧繚繞,宛如仙境。
整片湖像是懸浮在空中,從山崖邊而出,一望無際。
飛艇就此停落,緩緩降落懸浮在鏡湖上,那隊少女上前,上面有人遞出食物,她們接下往鏡湖邊一處像是祭臺的翡翠玉臺而去。
那座祭臺像是一座方形的玉亭,通透碧綠,奢華純凈。緊貼湖水而建,獨立藍天碧水之間。
少女們把食物放上玉臺后,反是往原路折回,我趕緊藏在樹后,等少女和飛艇遠去,我走出樹林,朝那祭臺而去。
“奇怪,這鬼地方建座祭臺做什么?”我奇怪地向前走,走兩步感覺少了點什么,停下腳步回頭看,卻是小雪猴害怕地依舊縮在路邊樹后,不敢上前。
我朝他揮手:“去拿食物了!”
我不喊還好,一喊他完全躲樹后面,只露出他卷起的雪白的小尾巴。
我心里更加狐疑,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雪猴,怎么突然怕成這樣?該死,他那么害怕害我也有點怕了。
白白像人一樣精,他忽然那么害怕,必有原因,而他的樣子已經不是害怕,更像是在恐懼什么。
我的心也開始打顫起來,看向周圍,渺無人煙,只有那死寂的大湖和那孤零零的祭臺,之前覺得藍天碧水,碧玉亭立云下,如同仙境,現在看看,卻覺得慎人起來,那璧臺更像是行刑處決的地方,繚繞的云霧更像是環繞不去的縷縷冤魂。
整個地方像是——倩女幽魂!
“咕嚕嚕。”肚子餓了。
摸摸包,最后一個果子在爬山時吃掉了,為了不挨餓,有水鬼也要闖了!
我心一橫,牙一咬,帶著閻王膽和一身雞皮,朝祭臺跑去。
從小到大,聽到的鬼故事大都跟水有關,水鬼成為鬼怪中讓人尤為畏懼的鬼物。
他們會在你靠近水域之時,或是變出幻境引你入水,或是直接把你拽入水,目的只有一個,讓你成為替死鬼。
而水鬼更是無處不在,似乎只要有水的地方就有水鬼,這才是讓人恐懼的地方。到了現代社會,水鬼生活的區域更擴展到了樓頂的水箱。它會隨著你打開水龍頭的剎那,跑到你身邊作怪,從水龍頭里流出大把大把的頭發。
該死!越是不想去想這些恐怖的事情,腦子里越是不斷地像播放電影一樣讓我重溫這些恐怖鬼片。
全身的寒毛一陣一陣地豎,越高越冷,靠近水邊更冷,越發覺得這片大湖有古怪。
于是,我決定速戰速決,絕不靠近湖水。
我飛快跑上祭臺,撲向食物就抓,因為害怕手哆哆嗦嗦,果子總是從手里滾落,一邊慌亂地撿起,一邊害怕地看面前這片在云霧之下的,靜謐無聲的空中大湖。
忽的,水面上出現了一絲波紋,見鬼!真的不會有水怪吧!
我趕緊把包放下,直接往包里扒拉水果。
扒著扒著,視野里出現了一團巨大的黑影,我僵硬了,呆滯地抬臉看向湖水,只見碧臺的碧水里是一大片黑影,水波開始漾開,正對我的方向,一個黑藍色的,圓溜溜的,巨大的頭浮出了水面。
他一點點浮出,大如抱枕的大腦袋,銅陵一樣大的銀灰色的大眼睛,咧開的大嘴,長長的脖頸,不消一刻,他已經完全遮住了我面前的光亮,像一座小山一樣矗立在我面前。
“啪!”手里的水果滾落,尼,尼,尼尼瑪啊!尼斯湖水怪啊啊啊啊!
他緩緩朝我張嘴俯來,我的下巴開始慢慢脫臼,全身石化在祭臺上,想動,卻像是中了魔咒一樣無法動彈。
他兩個像蘋果一樣大的鼻孔湊到我臉前,忽的,朝噴了口氣





面對呆男很無奈

靈川竟然是個呆萌型,捂臉…
靈川和亞夫的突然出現,驚擾了我和水怪的第一次接觸,我的第一反應是逃跑,頭也不回地逃跑。.
跑過樹林時白白從樹上躥出,跳到我后背我背著他繼續跑。
一口氣跑回山崖邊才回過神,我跑什么?
不是要質問靈川為什么不給我吃的嗎?怎么終于遇到他,反而心虛地跑了?真是做賊心虛,明明我可以理直氣壯站在他面前,結果因為正好在偷東西被他的亞夫抓包,嚇跑了。
哎,我真沒用。
看看天色,沒想到這一折騰已經黃昏。靈川在這個時候去那片大湖,難道水里的怪物是他的寵物?
可惡!果然是自家寵物特別上心。我就是那寄養的,連食物都不給我吃。
順著繩子再往下爬,快到下面時不小心一腳踩空掉了下去,摔地屁股生生地疼,半天沒起來,水果也散落一地,還有幾個摔爛了。
手心疼,屁股疼,全身都在疼,為什么偏偏是我掉到這個破世界,一個王一個王地輪?整天過地提心吊膽,好無安全感,好不容易和一位王成了朋友可以舒心舒坦點過日子,卻又要再次面臨未知的王,未知的未來和這該死的未知的日子!
上面的日子再苦也不會淪落成野人自制攀山工具和榔頭,去偷一只大寵物的晚餐,這跟跟狗搶吃的有什么區別!
抓起地上摔爛的水果狠狠扔向對面害我摔下來的崖壁,嚇得正在撿水果的白白愣在原地。
所有的委屈在這一摔一股腦兒地全摔了上來,再堅強的我也抱住頭忍不住痛哭起來,悲傷的淚水沖走了夕陽的溫暖光芒,周圍陷入夜的黑暗和悲涼。
我想回家……
我想回家……
“我想回家————”我朝天嘶吼,暗沉的夜空只用冰冷的夜風殘酷地告訴我,我只能留在這里,接受他給我設定的命運!
“吱吱。”白白輕輕戳了戳我的手臂,把一個大網紋瓜遞到我面前,碧藍碧藍的眼睛在月光之中清澈閃亮。
我擦了擦眼淚,哽咽地看他:“我又不像你,能啃皮……”
白白看看瓜,忽的往地上一拍,拍碎了,再次拿到我面前,看著他傻傻的呆呆的樣子,我忍不住笑了,幸好,我還有白白陪我,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我接過他手里的瓜,他很開心,“喔喔喔喔”地去把散落的水果撿起來裝進我的包里。
我深吸一口氣,站起來,發泄夠了就該重新振作,后面還有六個王在等我。
背上裝滿水果的包,我擦了擦臉走出了屋后的崖壁,一邊吃水果一邊晃出來,無意識抬眸時,驚然看到站立在月光下,碧池邊的靈川。
他似是聽到我的腳步聲也朝我看來,銀灰色的眸子淡淡看著我,那淡然呆呆的眼神讓他猶如月下的游魂,又如從碧水中而出的水鬼。碧池里的溫水與寒冷的空氣形成一層雪白的水霧,飄蕩在他的腳下,讓他更死幽靈一分。
一身白衣月下飄然,幾縷銀絲微垂面紗,灰眸淡,神靈空,似那月仙在夜下走神,又似精靈隔世望凡間。
我滿腔的憤怒,憤懣,憤怨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徹底掀翻,他居然還有臉來!
我大步朝他走去,腳步如風,疾馳如電,絲褲飛揚。
他呆呆看著我,似是看陌生人。
我直接走向他,毫無猶豫地抬腳就踹向他,直接把毫無準備的他踹入他身旁的碧池之中。
“碰!”溫熱的水珠飛濺,他的白衣和頭紗在碧水中飄揚,他“嘩啦”一聲浮起,面紗浮于水面,面紗之上是他微微有些驚訝不解的灰瞳。
“你還好意思來?!”我憤怒地朝他大吼,“既然不養我,當初就不要參加抽簽,你這是在折磨我!你想餓死我嗎!”
他雙臂在池水中輕擺,依然目露疑惑,呆呆看我許久,才說話:“那瀾?”輕輕悠悠的聲音像是無法確定。
看他那副像是感覺認錯人的呆樣,我登時一口氣堵上胸口,差點內傷吐血:“好很好!才幾天不見,居然連我長什么樣都不記得了!有你這么不負責任的王嗎?!你說!你當初為什么要參加抽簽?你不參加我還可以少經歷一個人,可以早一個月結束這一切,你好好呆在靈都跑出來湊什么熱鬧?!”
我憤然地質問他,然而不愛說話的靈川久久沒有給我答案,他浮在水中靜靜地低下臉,目光淡然呆滯地看著水中飄蕩的,自己的面紗。
我站在池邊,撕短的衣裙在風中“呼呼”飛揚,我和他一上一下,浸沒在雪白如同銀霜的月光之中,世界因為他久久不言而陷入安靜。
“回答這個問題真的有這么困難嗎?”我終于忍不住追問,跟不愿說話的人在一起真是讓人氣悶和充滿無奈,“還是你靈川王不屑開口對我這種普通百姓說話,既然如此,請你明天就把我送回安都安歌身……”
“因為悶。”忽的,他輕輕悠悠的聲音打斷了我,我怔怔站在池邊俯臉看在池水中靜靜懸浮的他,銀發在浸濕的白色頭紗下顯現出來,絲絲銀發飄蕩在水汽繚繞的池水中,美得讓人無法移開目光。
“只是……因為悶?”我無法想象自己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居然答案如此簡單!
只是因為靈川王悶了!
只是因為這位不食人間煙火,像小龍女一樣的圣者覺得悶了!
他小小心念的改變,就這樣徹底改變了我那瀾的命運!
他在水中又靜靜想了片刻,點點頭:“恩……”
我登時在他的回答中有了一種挫敗和哭笑不得的感覺。我無語地蹲下,白白跳到我的身邊,在我抱住頭時,他也學我抱住了頭。
“呵,原來答案是那么簡單,只是因為你覺得悶了……”我抱住頭在夜風中無奈無語無力地嘆息,“只是因為一個王活得太久覺得悶,我就被送到這里挨餓受苦……”
“對不起……”他倒是在水池里向我道歉,他的道歉讓我有些驚訝,我從手臂間看他,他也微微在水中抬臉看向我,銀灰的瞳仁里是淡淡的歉意和淡淡的目光,浸濕的面紗變得完全透明,在他抬臉時沾上了他的臉映出了他纖薄的雙唇和他絕美的容貌。
像是中東混血的容貌,微微凹陷的眼窩讓他雖然寡淡的目光卻變得神秘深邃起來,那雙眼睛宛如經歷千年的風霜,任何感情變得麻木,痛得麻木,哀地麻木,孤獨地麻木,寂寞地麻木。麻木到讓人心疼。秀挺的鼻梁之下是那同樣寡淡的雙唇,那張很少開啟的雙唇似是因為麻木而吐不出任何感情的話語,只有那樣金抿著,成為一條淡淡的細線。
不尖不圓的下巴,埃及人的臉型,讓他像是已經白了頭的埃及王子,又像是復活的遠古法老的祭祀,盲目呆滯木訥地看著這個世界,呆呆地坐在他的棺材里,大腦空空。
我們在月光水汽之中久久對視,像之前我和那水怪。我趴在池邊,他在池中,我情不自禁地朝他伸出手,像伸向水怪那時伸向了此刻水中的靈川。
他呆呆地看著我,卻在我的手觸及他的面紗時匆匆側開了臉。他輕微的動作讓我回神,意識到自己的無禮。
我收回手疑惑地看他:“為什么總是戴著面紗?”
他在水中靜了片刻,有些木訥地說:“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我隨口反問,白白也跟我一樣趴在水池邊看靈川。
靈川轉回臉看我一會兒,眸中有那么片刻似是有很多話涌出,他眨了眨灰瞳,低下臉開口時,還是那三個字:“不可以……”
呼,好累,跟不喜歡說話的人在一起全要猜。
我看著他:“不可以在外人面前拿面紗?不可以讓別人輕易看見你的容貌,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不可以是規矩,是神下的命令?”
他在水中安靜了片刻,點點頭:“恩……”
“啊——”我受不了地盤腿坐在池邊,白白也學我坐下:“吱——”地朝靈川叫了一聲。
靈川呆呆看向我們,淡淡的灰眸中露出疑惑,似在疑惑我們在喊什么,我無聊地看他:“你這人實在太悶了,跟你說話全要猜,你當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蟲還是有讀心術嗎?而且還把我徹底忘記了,讓我在這里徹底餓死,我不要留在你這里,我要走!你把我送到下一個那個誰,對了,玉音那里去好了,我不要呆在這……”
“對不起。”忽的,他又說出了這三個字,我看向他,他淡淡的雙眉緊緊蹙在了一起,低臉抿唇,神情陷入了一絲小小的混亂,似是因為什么而焦急,卻不知如何表達。
我的氣還沒消,所以我沒好奇地白他:“對不起就完了?你不能在餓死一個人之后再對她說對不起,你以為她和你一樣是不老不死的嗎?說一句對不起她就能活過來嗎?”
他在水中發了怔,灰瞳又呆滯地看著水中環繞的水汽。

Rank: 9Rank: 9Rank: 9

熱心參予論壇活動及用心回覆主題勳章

狀態︰ 離線
60
發表於 2014-6-9 02:27:03 |只看該作者
大寵物是河龍

“你在說什么童話故事?就算是童話故事哪個故事里公主死去王子是用‘對不起’來喚醒的?算了。”我受不了地看看他,站起身,“我看你這種人也沒聽過什么童話故事,我現在可以自己找食物了,不用你來了。”說罷,我轉身走人,白白跳上我的后背用尾巴圈住我的脖子抱住我的頭,也朝靈川像我一樣喋喋不休地叫起來:“吱吱吱吱。”
“那瀾!”忽然間,靈川輕輕悠悠喊了我一聲,我停下腳步翻個白眼,我似乎明白不是靈川有意忘記我,而是他真的很呆!你跟一個呆子還能計較什么?
轉身俯看他,他仰起臉看我,我沉臉看他:“什么事!”
他張了張嘴,眸中再次掠過一些光亮,但是,那些光亮在水汽中還是最終淹沒在他灰色空洞的雙眸里,他微微垂下臉,眨了眨眼睛,說:“留下來。”
“留下來?”我好笑地轉身雙手環胸俯看他,“是因為你不老不死,一百五十多年來整天做一樣的事情,對著一樣的人和物覺得悶,所以想找個不一樣的人來陪陪你嗎?”
他在水中低下了臉,神情在水汽中變得朦朧起來,久久的,他落落地點點頭:“恩……”
我語塞了,面對這樣的呆萌男子,你生他的氣也沒用。剛才就算我朝他發火,把他踹到水里,他還是那副呆呆的,木訥的樣子,沒有感情的他讓他也徹底沒了脾氣。
“一個月……”他像是又補充了一句,似在跟我說他只有一個月可以和我在一起,僅有這一個月可以擁有一些不一樣的人生。
我無語地搖頭:“既然是你想找我來陪你,既然你知道只有一個月,那為什么接我來后又把我一個人扔在這里還不給我食物吃?”
他怔怔揚起臉,灰色的瞳仁閃爍不定,像是有無數個原因可以解釋他沒有忘記我,只是中間出了差錯。他可以找到千萬個理由為自己辯駁。然而,最后,他還是低下臉對我說了那三個字:“對不起……”
我徹底無語了,站在池邊對著水里又變得安靜的他半天說不出半個字。
“既然想我陪你就好好養我!”我扔下這句話轉身朝自己巢穴走去,背對他說,“自己從水里出來,我是不會拉你的!”
身后傳來“嘩啦啦”輕微的水聲,我帶著白白爬進自己的巢穴。
巢穴并不暗,伊森留下的淚石晚上會發光,像是把星星留在了我的巢穴里。所以我的巢穴里會有淡淡的星光,而且……會讓我感覺很溫暖,像是伊森把自己的體溫和體光留給了我。
我開始整理從大寵物那里拿來的食物,我把摔爛的先吃掉,白白要去抓別的,我立刻打他的小手:“那些明天吃!你先吃這些摔爛的!”
白白在我兇巴巴的眼神中委委屈屈地低下臉抓起一個摔爛的紅色桃子,然后偷偷看我一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搶了一個完好的菜瓜在我要打他時飛快躥到角落啃了起來。
“臭小子!”我拿起摔爛的瓜啃了起來,靈川從入口彎腰鉆入,顯得有些好奇地一邊打量我的巢穴,一邊彎腰走到我面前坐下,全身的水很快映濕了我的巢穴地面。
他呆呆地摸上地上嵌入的那些發光的淚石,目中露出了不解和疑惑。
“對不起啊,搶了你寵物的食物。”我揚揚手里的水果對他說。淡淡的星光映在他臉上,繪出了他臉部的輪廓,他深凹的眼睛里,映出了點點星光。
他抬臉淡淡看了我一會兒,說:“是河龍。”
我一愣,腦子忽然有點卡殼,他說什么?什么河龍?河龍不是這里的神嗎?傳說靈川就是服侍河龍的……
慢著,那座像喂食的祭臺,還有傍晚忽然出現在祭臺邊的靈川,還有那長得像長頸龍的大水怪,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個方向。
天哪!
我下巴開始慢慢脫臼:“你……說什么?你是說那大水怪是河龍不是你的寵物?!”
他靜靜看我片刻,然后對著下巴脫臼的我淡淡點點頭:“恩……”
我眨巴眨巴眼睛:“那……我偷了你們河龍神的食物,會有……什么懲罰?”
他依然那副呆呆的模樣,銀灰的雙眸看我一會兒,垂下了眼瞼:“日刑……”
我登時僵硬在原地,手里的水果從手中掉落:“你……不會那么做吧……”
這一次,他倒是沒有讓我等很久,而是直接對我搖搖頭。
“呼……”我捂住胸口長舒了一口氣,再次撿起掉落的水果,“嚇我一跳,從我來到你們的世界,我的命就不是我的了,每天都那么提心吊膽的……”
“你瘦了。”他忽的說,定定地看著我。
我一邊吃一邊看他呆呆的眼神:“托你的福,我減肥了,是不是因為我瘦了,所以你一下子認不出我了?”
他眨了眨眼睛,慢慢點點頭,然后指指我頭發:“精神了。”
我摸摸自己頭發,之前他們見我時都是披散的,現在為了爬山不影響視線扎起來了。這樣一扎,我的眼罩變得更加惹眼,讓我更像叢林大盜。
我忍不住問他:“你們這兒就沒肉吃嗎?”我那瀾無肉不歡,別人的意境是不可居無竹,我是不可食無肉。
靈川微微蹙眉,的銀發和頭紗黏在了一起。他對我抿唇搖搖頭,神情帶出一絲嚴厲來。
“我明白了,你們是圣者,不能吃肉,因為你們崇拜的河龍也不吃肉。”
靈川在我的話中點點頭:“恩。”
我看看他渾身濕透,還傻傻地坐在我對面跟我聊天:“你回去吧,你全身濕透了。”
他愣了愣,似是才意識到自己全身濕透了。他呆呆地看自己的身體,我好意地關心:“你不冷嗎?”
他吶吶地抬起臉,對我搖搖頭。灰色的淡眸里確實看不出他硬撐的神情,似是水已經成為了他身體的一部分,所以無論是水在他身上停留,還是那不一樣的溫度,都沒有讓他感覺到不適。
他看了看巢穴外,低下臉發了會兒呆,夜風掀起了門簾,揚起了他臉邊幾縷銀絲,他緩緩回神,再次看向外面:“晚了……”說罷,他起身彎腰走了出去。
“我送你。”我隨口說。因為我此刻才發現亞夫不在他身邊,剛才就算我踹了他,也沒出現人來救他或是抓我。
雖然之前因為靈川完全忘記給我送食物而生氣,可現在漸漸感覺他是一個很好欺負,并且沒脾氣的人。他比任何一個王都來得安全,安靜。
我隨他走出去,他走向崖壁按,然后開始站在那里面朝遠處發呆。
我走上前看看周圍,沒看見亞夫:“亞夫呢?”
“睡了。”他呆望著遠處說。
我疑惑看他:“他睡了誰送你來的?”
他依然呆呆看著遠處:“我自己。”
我眨眨眼:“你自己?怎么來的?船呢?”
他在夜風中呆呆地眨眨眼,緩緩抬手指向遠方:“飄走了。”
“什么?”我的大腦再次因為這個呆呆的男人而卡殼,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隱隱約約借著月光看到好似是一只小小的飛舟孤零零的飄蕩在云霧之中。
我回過神完全發懵:“這到底怎么回事?”
他在我身邊緩緩垂下手,輕嘆:“忘栓了。”
此時此刻,我好想對他說:你真是千古第一神人啊!不過,我想以他這幅呆樣沒準兒還以為我在夸他。
我無力吐槽,站在崖邊陪他一起看著那只飄遠的飛舟發呆。
“靈川……”
“恩?”
“如果你不是不老不死,你能不能一個人活下來……”
他靜默了片刻,似是很認真地思考我這個問題,然后,他看向我很認真地回答說:“不能。”
我終于忍不住笑了:“我想也是。跟我來吧,從我的路回去。”我轉身走向自己造的路,他在我身后輕輕跟來,走在我旁邊呆呆地看著我。
我把他領到屋后的崖壁,指向那些木楔:“踩著這些木樁就能上去。”他呆呆看我一會兒,轉臉看向那些木楔,他的視線順著它們往上,看到了還飄在半空的繩子。
“你做的?”他的語氣里少有的多了一分驚嘆。
我摸上那些木楔子,很是自豪:“是啊,也是托你的福,我才知道原來我還有這技術和急智,人的求生欲激發了我自己也不知道的潛能。不過你爬繩子的時候最好用布包住手,不然就會像我這樣磨破。”我一邊說一邊攤開手心給他看,左手的紅痕依然明顯,而右手的手心雖然止血,但磨破的皮還是讓人有點觸目驚心。
他灰色的瞳仁顫了顫,淡淡擰眉眨了眨眼睛,緩緩伸出手指放落我受傷的手心,在將要觸及時,他停落手指,像是隔著空氣觸摸我手心里的傷痕:“疼嗎?”
“當然。”我收回手,自己心疼自己地吹了吹,然后看向他,“我看你也是嬌生慣養的,手心一定比我還嫩,要不我幫你把手心先包一包吧。”我真誠地看向他。我那瀾氣量大,不會跟一個呆子死磕舊賬。





手無縛雞之力的王

這個王…也太萌了吧…
靈川站在崖邊沒有說話,只是定定看我一會兒轉身走到崖壁前,拖著濕濕的衣服和幾乎與衣服同長的銀發。.因為衣擺濕透,已經黏上了灰土變黑。
他伸出右手抓住我釘在石縫里的楔子,左手握住另一根,靜靜地站了一會兒,像是用了一會兒力握緊,然后他慢慢放開,轉身再次淡淡看著我。
我疑惑看他,他依然只是淡淡看著我,然后,輕輕悠悠說了三個字:“爬不動。”這三個字雖然說得語氣極淡,卻讓人感覺是那么地理直氣壯!
他在說,他爬不動,他上不去,今晚他回不去了!他靈川大人只能靠別人來救了!
我就說不吃肉的人怎么有力氣?
這位靈川王居然手無縛雞之力,難怪只能喂喂大寵物!
我與他大眼瞪小眼半天,幾乎完全石化在風中。他這是得有多寵,連爬山的力氣都沒有。
他靜靜看著我,像是在說:我爬不上去了,你看著辦吧。
他眨眨眼睛,我也眨眨眼睛:“你們王不是有神力的嗎?安歌安羽可以飛檐走壁,你不行?”
他愣了愣,低下臉思索片刻,再抬起臉靜靜看向遠處的池水,眨了眨眼睛轉回臉對我搖了搖頭:“不行。”
我愣愣看他,一個“不行”要讓他想那么久?真的很好奇在這段時間里他的大腦里到底在想什么。
我對著他一時無力起來,擰擰眉,嘆口氣:“那你跟我來。”我再次在前面走,他很乖地在我后面跟,靜靜的夜晚照出了我們兩個人的身影,長長地拖在地上,他在我身后歪著腦袋伸出手,伸到我頭頂,像是在比高度。
我立刻停下腳步轉身,他慢慢收回手看我。
“你在做什么?”我戒備看他。
他愣愣,指指我:“你高了。”
我一愣,我這年紀哪里還會長高?我生氣地雙手叉腰站在小屋前:“還不是因為我瘦了!所以讓你們覺得我高了。你今晚就住這屋子。”靈川的目光隨我的話看向石屋,我繼續說“把濕衣服脫了,放外面晾干。”我指向身后的晾衣架,他的目光又隨我看向晾衣架。
“就這樣,我睡了。”我轉身回巢穴。身后卻響起腳步聲,地上映出了他跟來的身影。
我疑惑看他,愣了愣,停下腳步呆呆看我。
我挑眉上下看他:“你做什么?不是叫你睡石屋嗎?”
他在我說話時目光直直看向我身旁的巢穴,我停下了話音看看他,再看看自己的巢穴,再看看他那直直的目光:“你……該不是看上我的巢了吧。”
他眨了眨眼睛,收回目光靜靜看我:“恩……”
恩?他就一個字?
我可以把它理解成“恩”那種撒嬌的語氣嗎?
“呼。”我雙手叉腰,變得無語“這是怎么了?鳥喜歡我的巢,猴子喜歡我的巢,現在連你也喜歡我的巢。”
“恩。”他再次恩了一聲,這次倒是非常直接地承認喜歡我的窩。我看向他,他淡淡補充“沒住過。”
看看他全身還是的狼狽樣,頭紗和面紗倒是在夜風中已經半干,而他的濕發依然直垂腳踝。
我的心里開始充滿謎團,靈川那看似呆呆的腦袋瓜里,到底在想什么?他話不多,總是不超過三個,而這少于三個字像是萬千話語的凝結,他到底是不會表達,還是懶得多說話?
一時間覺得拿他沒轍,看他的樣子是今晚不睡巢穴他就一直傻傻地站在那里。
“好吧,你進去吧。”我對他說完鉆入巢穴,他也隨后彎腰跟了進來,靜靜坐在一邊。
白白早在褥子上睡著了,我把地上的東西整理到一邊,指著褥子:“你睡這里。白白睡相不好,你讓著點。”我看他之前跟猴子很和諧,我想他也不會介意跟白白同床。
他淡淡的灰眸里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看樣子他是真的想睡在巢穴里。由此可見靈川是喜歡玩的,從他對我的巢穴充滿極大的興趣就可以看出,他其實是一個好奇心很強的孩子,可能因為活得太久,他把許多表情都忘記了。或者是說話的人太少,語言功能退化了?
他彎腰要上前,我立刻叫住他:“你全身都是濕的!別弄濕我的被褥!”
他愣了愣,坐回原處看著自己的濕衣服。
我隨口道:“你全脫了我拿出去吹干。”
他一怔,坐在那里發起呆來,雙手久久不動。我們呆呆的靈川王又開始神游了。
我恍然明白了什么:“是不是不能當著我的面脫啊。”
他點了點頭:“恩。”
“啊你這個男人怎么那么麻煩,飛舟忘栓,爬山爬不動,脫衣服還不能看,你們男人脫光了還不是一個樣,你身上貼了藏寶圖還是怎的……”靈川一直低著頭靜靜坐在那里,任我數落“我們的世界故事書里最多圣女的身體不能看,那不管是不是圣女,女人的身體是肯定不能看的,到你這兒變男人不能看了,真是麻煩死了!你脫吧,我在外面等!”
他沉默不言,我掀了簾子鉆出去。鉆到一半,我頓住了,不行,我得看看,我對這個呆子身上有什么huā紋開始有點好奇了。
我又鉆回來,他低頭拉住衣結的手一頓,呆呆揚起臉看向我。
我蹲在他面前,擰眉指他的手:“你的手……我能看的吧。”他從頭到腳只有手露在外面。
他在淚石淡淡的光芒里露出了一絲疑惑,微微點點頭:“恩。”
我指指他的手:“把你的雙手伸過來,讓我看看。”
他歪了歪腦袋,眨了眨眼睛,還是把雙手緩緩朝我伸來。手心向上。
“我要看手背。”
他聽話地把手翻過來。
我開始拉開眼罩,我的動作吸引了他的目光。為了避免頭暈,我閉上了雙眼,把眼罩拉上額頭,然后慢慢睜開了右眼,立時,冰藍色的,像是冰huā暫放的huā紋映入眼簾。
我不由驚呼:“好漂亮!”
靈川呆呆坐在我對面,疑惑地直直看著我。
我細細看他手背的huā紋,左右對稱的冰huāhuā紋在他白嫩嫩的手背綻放,還有一些細小的六瓣紋像是雪huā墜落在他的手背上,一條冰藍色的紋路像是huā徑隱沒于他的袖管之中,可以想象他全身布滿冰藍色冰huā的美麗。
安靜,純凈的美,讓人心生敬意,也讓人心念神往。
他手背上的冰huā也和安歌安羽身上的紋路一樣充滿了活性,它在靈川的手背上緩緩收縮,如同呼吸。一朵冰huā漂浮huā徑漂浮在了半空,我緩緩伸出食指,輕輕觸向那朵空氣中搖曳的冰藍色的huā朵。
當我的指尖碰到那朵huā時,倏然它迅速合攏,如同含羞草一般,與此同時,靈川似有感覺握住了雙手,一粒冰晶如同蒲公英一般從huā瓣上飄離,飄飛起來,閃爍著淡淡的銀藍光芒飄過靈川的雙手,他的胸前,他的唇邊,他的眸間,我的視線和他在巢穴內相觸,他一直沒有表情變化的淡眸中此刻充滿了深深的不解和驚訝。
我對他神秘而笑:“是不是在想我到底看什么?你永遠不會知道的。因為我現在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我伸出手指尖,那顆飄離的冰晶吸附在了我的指尖上“我想……這或許是這個世界的本源,你們詛咒的根源……”
靈川在我的話音中身體一怔,平伸在身前的手像是瞬間失去力氣跌落下去“啪”地落在自己的身前。
冰晶在我的指尖融化,變成了一滴水滴,我摸了摸,竟是濕的,是真的水滴,它居然化作了實體,這在以前從未發生過。
似乎每次多接觸它們一點,我感覺我離真相越近一步。我有種很強烈的預感,只要靠近真相,我就可以離開這個世界。
我一邊不解地摸那滴水留在我指尖的濕濡,一邊離開巢穴。
一直以來,我能看見的只是紋路,知道王身上的是活的,有才能的人身上的是閃耀的,所以我可以從人群中找到閃耀之人。
可是后來發現,它們是可以被觸摸的,比如安羽那次,似乎只要看見,就能摸到,我摸到了它的身體,感覺到了它的邪惡,并且在抓緊時,紋路的主人是有感覺的,只是當時正好伊森的攻擊落下,讓我無法確定。而現在,從靈川身上掉落的光芒在我的手中化成了實體,它化作了一顆小小的水滴,我想起之前問靈川有無神力,他看向了水池……
我看向水汽繚繞的水池,難道……靈川的力量與水有關?他所擁有的神力無法幫他飛檐走壁,但可以對水產生影響?
所以……我看到的難道是神王力量的本源?
我轉回臉看安靜的巢穴,這呆子應該會自己脫衣服吧。
我拉好眼罩,站在夜風里回想到靈都的這一周,起先因為靈川忘記給我食物而火大,后來因為偷他寵物東西吃心虛逃跑,原以為會遭受懲罰,最后卻是遇上一個沒脾氣的呆瓜,無論是踹他,罵他,他都沒什么表情和反應,只會呆呆地看著我。
讓你胸口這團氣像是打在一團棉huā上,軟綿無力。
請注意︰利用多帳號發表自問自答的業配文置入性行銷廣告者,將直接禁訪或刪除帳號及全部文章!
您需要登錄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


本論壇為非營利自由討論平台,所有個人言論不代表本站立場。文章內容如有涉及侵權,請通知管理人員,將立即刪除相關文章資料。侵權申訴或移除要求:abuse@oursogo.com

GMT+8, 2025-3-4 15:34

© 2004-2025 SOGO論壇 OURSOGO.COM
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