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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救妖孽
我和北宮蒲玉一起來到窗邊,他微微打開了一條縫隙。果然,上官銘軒正站在冉羽熙的門前,而且,應該是喝了些酒,身體有些搖晃。北宮蒲玉似是不想讓上官銘軒知道自己在此,便在窗邊耐心等冉羽熙開門放上官銘軒進去。
一直知道冉羽熙的愛慕者非常之多,而這上官銘軒尤為明顯,不知道他們有著怎樣的過去,但是可以看出冉羽熙并未將他當作自己拿些袍下臣來鄙夷。或許在冉羽熙的心中,上官銘軒算是他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
說冉羽熙看不出上官銘軒對他的感情,我覺得那不可能。冉羽熙閱人無數,更將那些愛慕他的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而他對上官銘軒并未如此,而且還似是裝作看不見對他的感情,可見,他是在回避上官銘軒的感情,只有在心里當他是友,才會刻意佯裝不知。是不想傷害上官銘軒?還是保護他自己?
我更覺得是后者,因為冉羽熙那樣冷酷無情之人,勢必也不會讓自己有感情上的弱點。如果一個人肉販子有了情,那他朝曦夜雨也不用開了。有趣,我竟不會去想冉羽熙是不是不喜歡男人。
不過,心中還是生出一分惋惜,即使像冉羽熙那樣的人,也有人這么癡癡地等候著,可見眾生在愛情之神的眼中,是平等的。
“羽熙!我知道你在,你給我開門!”上官銘軒重重地拍響了門,顯然是有些醉了。
我不禁說道:“上官銘軒對冉羽熙倒是癡情。”
卻沒想到北宮蒲玉竟是發生了一聲冷笑:“什么癡情,分明就是冉羽熙勾引他,而且都有點入魔了!”
“入魔?”我知道北宮蒲玉一直不喜歡冉羽熙,只是迫于無奈,才與天朝消息最靈通的朝曦家族,有了聯系。
北宮蒲玉在上官銘軒的拍門聲中,鄙夷地哼了一聲:“家中已有賢妻,卻來找這個人渣!”
“上官銘軒已經娶妻?”
“不然你以為他會和冉羽熙在一起?上官家族不會同意的。就算朝曦家族是八大家族之一,但是,其余七大家族的當家們都不會選擇和朝曦家族的人聯姻。在得知冉羽熙失蹤后,這上官銘軒居然不顧自己正在坐月子的妻子,而來朝曦夜雨買醉,你說他是不是入魔了!”
聽著北宮蒲玉那不屑而有些氣憤的話,我倒是更加感動于上官銘軒的癡情。可是,他既然癡情,還娶什么妻子。難道他只想與冉羽熙保持一種情人的關系?這對冉羽熙公平嗎?那就難怪冉羽熙不愿回應他了。
“哼,冉羽熙失蹤就失蹤到底,在上官銘軒平靜之后卻又再次出現,他就是唯恐天下不亂之人。他就喜歡看著別人因他家宅不寧!”北宮蒲玉對冉羽熙嗤之以鼻,已經是厭惡至極。在他眼中,就是冉羽熙有意勾搭上官銘軒,看著別人為他癡狂。
可是,我知道,冉羽熙不是如此。
“吱呀……”冉羽熙的房門竟是開了,金黃的燈光從他的房間里射出,照在了上官銘軒的身上,將他的身影投落在院中的地面上。而冉羽熙懶懶地靠在門前,表情冷淡,“銘軒,你醉了。”
上官銘軒趔趄上前,揪住了冉羽熙:“小熙,你不可能有主,你不可能對任何人動情!”他幾乎是大喝出口,冉羽熙立時皺起了眉,將他抓住衣襟的手從衣服上扯下:“銘軒,我讓人送你回去。”
燈光中的冉羽熙不再如往常風情萬種,更沒有露出那平日嫵媚的笑容,而是一絲深深的憂慮。
“不!我不回去!”上官銘軒此次拉住了冉羽熙的胳膊,冷笑,“你一個人肉販子,居然也會動情,你騙誰?!”
“銘軒,你真的醉了。”冉羽熙想將上官銘軒的手從身上拉開,但被對方扣住了肩部:“借口!都是借口!什么菊花公子,什么有主了,都是借口!是不是!是不是!”上官銘軒用力地晃動冉羽熙的身體,那重重的力量甚至晃掉了冉羽熙挽發的發簪。原本一觸就散的長發便在那發簪掉落之時,而徹底灑下,就此垂落在冉羽熙精巧的臉龐。
立時,上官銘軒竟好似看癡了。他居然伸出了手,想撫上冉羽熙的臉龐。突然,冉羽熙將他重重推開,上官銘軒趔趄地后退了一步,冉羽熙冷笑著想上前一步,卻在抬腳的那一刻陡然向前栽倒。
“小熙!”上官銘軒驚然上前,將他扶住,焦急地呼喚,“小熙,小熙!”然而,冉羽熙卻再無聲息。
心中立時一驚,熟悉的畫面掠過眼前。在那草原之上,我用話刺激那冉羽熙,而后,他便突然失去了意識,如今日一版栽倒。
“做戲!哼!”北宮蒲玉看著上官銘軒將冉羽熙抱進房間冷笑。
我想說不是,卻不見上官銘軒出來求助。按道理,看到冉羽熙失去意識,應該是命人找來大夫醫治,可是,上官銘軒折返反將房門關上了。
“齷齪!”北宮蒲玉輕斥一聲,便向我鄭重道,“小喜,我送你回去吧。這里不是就留之地。”
我遲疑了一會,而北宮蒲玉卻是已經將我拉起,直接打開了門。
“不,不對勁。”
我拉住了北宮蒲玉,“不對勁!我要去看看冉羽熙。”
“小喜!”北宮蒲玉有些發急,“你擔心他做什么,你忘了他當年……”
“當年你也有份!”我厲聲打斷他,他立刻陷入深深的內疚。我甩開他的手:“我若不能原諒他,有怎能原諒你。我不想幫冉羽熙說話,但是,他確實以你我知道的不同。你別管我,我去看看。”說完,我繞過他的身邊,輕輕打開了門。
輕手輕腳來到冉羽熙房間的窗邊,窗并未關嚴,可見房內情景。還未細看之時,北宮蒲玉竟是跟著了我的身邊,他的突然出現讓我微微一嚇,然后埋怨地看向他,他略帶尷尬地撇開臉。
然后,我就往窗內觀瞧。
還是那張艷麗精美的床,只見冉羽熙已經靜靜地平躺在帳幔之中,而上官銘軒便坐在床沿,癡癡地注視著冉羽熙那張有些蒼白,卻已經褪下妖艷面具的臉龐。
忽然,他伸出了手,竟是有些顫抖地撫向冉羽熙的臉龐,而當他的手觸及那心愛之人的肌膚之時,他全身如同放松一般,不再顫抖。
那一刻,我對上官銘軒產生了反感。開始懷疑他對冉羽熙的心意。若是我心愛之人突然暈眩,定是先尋醫,哪會去趁機撫摸。
估計冉羽熙從不讓上官銘軒近身,而今日,上官銘軒又飲了酒,定是借著酒膽來一親芳澤了。
“小熙……”他癡癡地喚出了愛稱,手邊順著冉羽熙的脖頸緩緩而下,在他的領口陷入停滯。忽然,我看到他眼中燃起了火光,緊接著,他竟是扯開了冉羽熙的衣領。然后近乎入魔般撫上了冉羽熙的身體。
而我從他眼中看到的不是憐惜,而是興奮。這時,我恍然明白,他對冉羽熙的愛,已經失去了純潔和真誠。
“不堪入目!”北宮蒲玉終于忍不住輕喝出口,他刻意壓低了聲音,還伸手欲將我拉走,我立刻拒絕,壓低聲音怒道:“我要救他,你幫不幫?”
“你!”北宮蒲玉竟是對著我陷入語塞,雙目中滿是憤怒和不解。
我再次甩開他的手,大步走到院中,拉起罩袍上的連衣帽,大喝:“上官銘軒!我菊花公子的人你居然也敢碰!”
隱在暗處的北宮蒲玉顯然一驚,而同時,冉羽熙的房門打開,便沖出了上官銘軒。在赴寒玨茶會之時,我穿的不是罩袍,而上官銘軒也沒有見過我穿罩袍的樣子,所以他并未認出我就是那菊秋苒,而是憤怒地朝我而來:“你就是菊花公子!來得正好,今日我就要將你……”他的話語尚未說完,就突然栽倒在了我的面前。
我看著他倒落在我腳下冷冷一笑,抬眸之時,便看到了一身煞氣的北宮蒲玉。他顯然在壓抑著什么,卻不敢再我面前發泄出來。然后,他扛起了上官銘軒,沉著臉:“現在我們該走了吧。”
“不。”
立刻,他捏緊的拳頭,對我當即大喝出口:“你也被那人渣迷住了嗎!”
我淡淡搖頭:“蒲玉,你不會明白的。你帶上上官銘軒走吧,我去看看冉羽熙醒了沒有。”說罷,我再次兀自離開,不去顧及北宮蒲玉。當我踏入冉羽熙的房間之時,院中已經沒有北宮蒲玉的身影。
或許,他永遠不會明白,我怎會原諒了冉羽熙,甚至,還對這個曾經傷害過我的人,產生了一絲連我自己也無法相信的牽絆……
第六十八章妖精的離去
蒲玉現在對小喜愧疚和內疚更多點,說愛吧也說不上,兩個人見面的次數總共才五六次,但感情蒲玉應該還是有的,不過以他的性格應該情商比較低,還需要再多接觸一點……
第二次踏進冉羽熙的房間,心境已經與當年全然不同。心境已經與當年全然不同。當年事厭惡,而今,卻是有些憂心了。
匆匆來到床邊,冉羽熙的衣衫已經完全敞開,身上的刺青清晰入目,讓人憐惜。若是那上官銘軒在看到冉羽熙的身體后有半絲憐惜,我也就不會阻止他,畢竟上官銘軒想觸摸冉羽熙,**冉羽熙,得到冉羽熙都是出于愛。
可是,他卻是興奮,他或許因為喝了酒而有些失控。但是,他那種夾雜著邪惡的眼神,讓我厭惡。他不懂冉羽熙的心,不明白冉羽熙疏遠他其實是為了不想破壞二人之間的友誼,以及他的家庭。
拾起被上官銘軒打開的衣衫,無意間,發現冉羽熙竟是穿上了長褲。呵,他終于穿褲子了。
將衣衫**,再次系好,然后為他拉上被褥,他的臉無力地倒向床內,撫上他的額頭,他微微有些蒼白的唇讓人憂心,而那頭烏絲凌亂地鋪蓋在他的臉上,身上,和床單之上。看到如此撩人的情景,也難怪那上官銘軒會酒后**。
可是,即使上官銘軒沒有看見刺青,他又怎能如此狠心地對一個失去意識的人下手?那豈不是?!
“哎。”嘆息一聲,準備去喚人找大夫。就在我的手準備抽離他的額頭之時,他的薄唇卻發出了一聲輕語:“別走。”
“你醒了?”我慢慢抽回手,坐在他的身邊,他沒有睜開眼睛,也沒有動,宛如剛才那聲無力的輕語是我的幻覺。
等了片刻,他已經恢復血色的薄唇再次輕動:“為何救我?”
靜靜地注視他被發絲遮蓋的臉龐,淡淡道:“你不是說后面永遠屬于我?所以,我不想看到別人動你。”
緩緩的,那在發絲下若隱若現的**揚起了一個淺淺的角度,然后,他慢慢地轉回臉,睜開了那雙細長嫵媚的眼睛,發絲從他的臉龐滑落,掠過他的唇畔,幾絲落入他的唇中,他微微抿唇間,便再次**而笑:“是的,我屬于你:菊花公子,今晚就讓我來好好服侍你……”
我再次嘆息:“你幾時醒的?”面對冉羽熙,不用去理會他說什么。
他撐起了自己的身體,卻在坐起時,垂臉輕咳:“咳咳……在你將銘軒引出去的時候……”我扶住他的身體,他揚起臉,伸手來解我的衣衫,“一刻值千金”
我放開他起身,他便收回雙手瞇眼笑看我。
“你病了。這是我第二次看見你失去意識。”我淡淡地看著他。
他卻笑:“我何病之有?我怎么不記得自己曾經失去意識?”
“真的不知?”我盯視他的笑眼,他慢慢瞇起了那雙黑漆漆,無神的眼睛,用自己長長的睫毛將那一片晦澀遮起:“到底有無病患秋苒一試便知,慢慢長夜,足夠我們翻云覆雨,欲仙欲死”
久久的,我盯視他,他也那樣笑看我,散亂在臉龐的長發充滿**,單手微撐自己的身體又顯一分虛弱,一側領口微微滑落,隱隱可見他圓潤的肩膀,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能挑起人隱藏在心底的邪念,將他摁倒,盡情品嘗。
不知道他是如何練就這份本事,只能說,連我這個**都自愧不如。而且,還是大大地比不上。
我轉身走出了他的房間,他沒有嘗試留我,甚至,沒有發出任何聲息。宛如我離開的本就是一個無人的房間。
可是,我走到門口之時,陷入片刻的猶疑。
顯然他是在自暴自棄,不想就醫。不由得想起了雪銘當初的話:他是自己想死。
為何?究竟是什么讓他失去了對生的渴望,然后任由自己這樣自生自滅?若是他心存此念,即使我找來大夫,他也不會好好醫治。
佇立在房門口片刻,看著面前深沉而又無光的黑夜,只有地面上鋪蓋著從房內而出的淡淡的燈光。恍然間,我明白冉羽熙需要的是什么,就是這淡淡的,一抹光。
關上了房門,我便再次折回,抬眸間,正對上他驚訝的眼睛,他依然保持著我離去的**,只是現在,他點了煙。
而當看見我時,他的煙桿從唇角掉落。“嗒啦。”落在了地上。我便上前撿起,熄滅了里面的煙火,淡淡道:“這樣很危險,你會被燒死的。”
“你……”
轉身將煙桿放到桌上,然后兀自找到他洗漱的地方,開始洗臉,洗腳,他就那樣怔怔地坐在**,愣愣的看著我洗漱。
“哼哼……哼哼……”我一邊哼歌一邊洗,房間很靜,宛如只有我一個人。然后,我問他:“你洗不洗?”
他吶吶開口:“我……洗過了。”
“哦。”我便將腳盆的水潑出門外,然后又哼著小調回轉,順便吹熄了燈,脫去累贅的罩袍,就爬上了他的床:“讓讓。”
他怔然縮腿,我爬到里側,躺在了他的腳邊,拉過原本蓋在他身上的被子,四肢攤開,轉臉間,便看到了他系在右腳踝上的腳鏈,那朵金黃的小小的菊花在黑夜中,微微帶出了暗光。
“不是說要讓我欲仙欲死嗎?來呀。”我提醒他。他卻反而慢慢后退,靠左在了床頭,**在我面前平伸,雪白的雙腳在黑夜中帶出了一分病態的蒼白,使那細細的紅絲腳鏈更加扎眼,誘人。
我沒有起身去看他的神情,而是嘆口氣:“都病得快死了,還談什么要服侍我,要一直纏著我,讓我記住你。你現在死了,我頂多心生一分惋惜,清明之時給你上一炷清香,到一壺清酒,燒一些元寶,當然,或許我心情好還會燒幾個美人給你。去看病吧,看好了不就能一直盯著我了,我還等著你讓我欲仙欲死呢……到時別死在我身上,讓我惡心……啊……”我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輕輕的,他躺倒在我身邊,甚至沒有鉆入我的被褥,他轉過身,輕輕地,將手放在了我被單上,然后,隔著被單將我一條腿慢慢抱緊。
我不知道自己這么做是否正確,但是我的心告訴我,他需要的,只是我躺在他的身邊,陪他度過這個險些被人凌丄辱的夜晚。
朦朦朧朧的睡夢中,我聽到了男孩的嗚咽聲、我循聲而去,卻是走入了一片黑暗,手中不知怎地就多了一盞指路明燈。燈光照出了一個蹲在地上的小孩。他身穿艷麗的袍衫,長發披散在身后。
我走過去,將光明帶給他,他揚起了滿是眼淚的臉,睜著大大的,帶著一絲嫵媚的,有些迷茫,有些惶恐的眼睛。
“你為什么哭?”我問他。
他一邊啜泣,一邊說:“我,我迷路了。”
我拉起了他:“別怕,我帶你離開。”
他有些迷茫地站起,可是當我邁出腳步時,他卻抱住了我的腿:“我……我害怕……我,我走不動了……”
“好,我抱你。”我將他抱起,然后將手里的燈放到他的手中,“來,拿著燈,你就不怕了。”
他握緊了指路明燈,茫然地看了一會,然后舉起,立刻,明燈的光芒四射,為我們透射出了一條光明大道。
“那里。”他怯怯地指著光路說。
我笑了:“恩,就是那里。”
然后,我抱著他,走入了光明……
第二天醒來之時,枕邊只留下了一封書信,懶洋洋地打開,里面只有一排小字:“親愛的,等我病好了再來找你,我要讓你欲仙欲死,對我上癮。熙。”
我笑了。這句話,是他第二次對我說了。第一次是在小樓的時候,他重傷而來,阻止容姐大鬧小樓。他倒落在我肩膀上,對我斷斷續續地說出了這句話,而我,則是給了他一個鄙夷的冷笑、而今,我卻是欣慰之笑了。因為這句話,代表著他自愛的開始。
可是隨即,憂慮就襲上了心頭,什么病,要讓他離開朝曦夜雨?他離開朝曦夜雨也就意味著是離開京城,說明他心里清楚自己的病京城無人能醫。回想從傲鷹返回天丄朝的一路,他總是在咳嗽,最厲害的那次,便是突然失去意識栽倒。
看來,他的病,已經拖了太久了。如果當時我便能如今日般原諒他,給他溫暖,或許他便會獲得更早地醫治了。
帶著幾分內疚地離開了朝曦夜雨,希望再見他時,他能夠自重,自愛,成為一個嶄新的:冉羽熙。
走在阿騷帶我來時的小巷里,掐指一算,明天就是劉曦大婚的日子了。他最近忙著大婚,估計沒時間來逮我,那我就在他大婚結束,立刻離開京城。林子說,太監服放在老地方,那我明天進宮晚宴的時候,就去拿。
眼看就走出小巷,可是一輛龐大的馬車正好將狹小的出口堵住,而馬車的后門,正對著小巷。我心中暗罵,誰啊,那么沒素質!堵路!
突然,馬車的后門突然打開,從上面躍下兩個年輕的黑衣人,他們手中拿著足以可以裝人的黑布袋。
我來不及多想扭頭就跑。黑布袋旋即就從天而降,眼前立刻一片黑暗。只感覺他們將我扛上了肩膀,扔進了馬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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