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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Ars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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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張廉]菊領風騷(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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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6-15 03:59:52 |只看該作者
第四十三章杯催的殤塵

殤塵的故事讓我覺得遙遠,因為我毫無半絲映像。終于明白何以在懷疑我們之前是情侶時,我對他沒有半絲愛的感覺。
“我第一次不知道怎么去追一個女人。鮮花,巧克力,燭光晚餐,看日出日落,對你根本沒有作用,因為你根本不會去想我會喜歡你,我對你做的一切,你更不會聯想到是我的追求。”
我怔怔地眨眼睛,這是極有可能的事,我都這么了解他了,可謂知根知底,怎么可能還會產生幻想?估計連YY的漏點都沒了。
“我送你鮮花,你問是不是要把花插到我房間里,是不是今晚要給我和某個女人準備浪漫的燭光晚餐……”
囧了,心里居然產生了一絲對他的同情。
“我帶你去吃燭光晚餐。你吃得心安理得,還問我是不是又被哪個女人纏上了,要你解決……”
再次深表同情。
“我拉你去看日出,你會在我身邊呼呼大睡,我帶你去旅行,你只關注身邊的男人,然后跟我妹妹匯報又看到的攻受類型,將我一人丟下……”他頹喪地垂下了腦袋,我甚至在他的頭頂看到了失敗兩個大字!曾經的情圣,卻對我毫無吸引力!
忽然想用兩個字來形容他,就是杯具……
“我一個月不找女人,你會用奇怪的目光看著我;我半年不找女人,你直接問我是不是生理出了問題;我一年不找女人,你就問我男朋友是誰……”
不知為何,我忽然好想大聲笑。想來想去,應該還是因為他讓我做太監總管的原因。按照正常邏輯,我不可能對這么一個帥哥老板不產生肖想。是人都會YY一下灰姑娘的故事。可是如今,顯然我已經把他當做同性別的朋友對待。
“當我開始不需要女人,我知道我的心已經徹底不屬于我。我想用不找女人來告訴你,我是可以不需要女人的,只是我愛的女人一直沒有出現。我用忙碌的工作來迫使你和我一直在一起,我以為這樣會日久生情,結果,我和你即使朝夕相對兩年,你對我也毫無感覺……”
忍不住拍上他的肩膀,正因為沒有記憶,所以這個故事我就像一個旁觀者:“我……對花心男……是無愛的……”
“我知道。”他雙肘放上膝蓋。雙手交叉墊在下巴之下,“所以我想博一下,我打算直接向你求婚,或許更能表現出我的誠意,可是……我還是搞砸了……”
“搞砸了?”
“我……我……喝醉了……是你送我回家的……結果我……”
“你……該不會……”
“秋苒。”他焦急地握住了我的手,“你整天都在我的身邊,我不可能對你無動于衷,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日子越久,我就越想把你抱在懷里,吻你,愛你!”
我怔怔地看著他熾熱的眼睛,同樣的話,也從劉寒玨的口中而出,難道,那個夢里,我憤怒地扇了他一個耳光,不是因為他劈腿……而是:“你該不會是強了我吧!”我脫口而出,心情瞬間變得復雜,如同五味瓶打發,甜酸苦辣咸混合出了一種異常怪異的滋味。
他當即抱住我,緊緊地抱住我。就像怕我就此永遠離他而去:“我沒有控制住,所以這輩子,在你愛上我的時候,我卻成了太監……”
心中真的很氣,很多男人都以喝醉為由,可是當聽到他后半句變成太監的話時,又覺得想笑。如果從旁觀者去看待整件事情,難道他不值得同情嗎?
曾經的情圣,被很多女人愛著,卻愛上了一個根本不愛他的人,悲催。
隨著所愛的人來到異世,卻成了太監,連愛的權利都沒了,悲催。
更悲催的是,對方愛上他了!
此時此刻,我真的不知道該跟他說些什么了。因為所有的事情,都讓我很無語,不知道是該恨他,還是該同情他,但是,我最后還是會原諒他,因為現在的我,愛上了他。
“秋苒,我告訴你這一切,不是想請你原諒我……”他放開我,認真地凝視我,“我來到這個世界,成了太監,根本就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但是。我看到了你,你是我唯一活下去的原因,只要你好好的,我就心滿意足。所以,答應我,不,算我求你,無論上山后發生任何事情,你只要保護好你自己,看在我追著你來到這里,變成太監守護你,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答應我!”
他緊緊握住了我的雙手,我依舊沉浸在那個悲催的故事里,有些懵懵然,我下意識地點點頭。他安心地笑了,將我攬入懷中:“這輩子,我得不到你,下輩子,我只要不是太監,死也要追著你!”
宛如誓言的話,帶出了他的一片真心,原來情圣真的會專情,浪子真的會回頭。只要,找到他們所愛的女人。
“殤塵……你怎么……說得像生離死別?這次上山不會出事的啦,要出事也是劉曦吧……”雖然那么說著,可是,心里卻有些惴惴不安。
似是感覺到了我的不安,他俯下臉憂心地看著我:“秋苒,你是不是也感覺到了?其實,我也感覺到了,這次菘藍之行,一定會發生什么,而且。是不好的事……”
我不由自主地握上了他的雙手,不會的,大家一定都會平平安安地下山的。
“這里有劉寒玨這樣的男人愛護你,我就放心了。”他輕輕將臉枕在我的頭頂,“如果你覺得一個劉寒玨不夠,不如去女兒國,那里可以娶侍郎,反正我是太監,得不到你了,看著別的男人為你爭得頭破血流,我會很開心……”
“你這算什么心態。”
“只是不想你的愛,只給一個男人,那樣,我會嫉妒地想死。”
“所以就要把我的愛切開,給不同男人?”
“哈哈哈……玩笑玩笑。”他抱著我隨著馬車的顛簸而搖擺,殤塵的想法真滑稽,就像一個孩子。
他隨手掀開了車簾,發現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京城,兩旁都是高高的白樺林。從京城到菘藍山莊有一天的路程,那里是北方唯一一處山清水秀的寶地。
當年還是皇家財產,但后來也被先皇賜給了北宮俊琦。自從成了北宮家的產業,后宮的妃嬪們,就再也沒有去菘藍山莊避暑游玩的機會。
先皇對北宮俊琦的愛,是殤塵和劉曦這樣的直男永遠無法理解的,殤塵只有把北宮俊琦當做女人時,才能勉強理清思路。但劉曦說,如果是我要,他也會給,因為我和殤塵是他最好的兄弟,兄弟開口,就算是女人,也會給。
所以,劉曦一開始只認為先皇對北宮俊琦的不是獨占的愛,而是和我們之間一樣,是兄弟之情。
直到那副畫的出現,徹底刺激了他,讓他夢魘纏身。陷入魔障,差點做出傷害我這個兄弟的事情。他對此,也自責愧疚不已。因為殤塵說劉曦不與我說話,大半的原因,是不知如何再面對我。任何一個男人,在對自己的朋友做出那種事情之后,都會陷入想死的尷尬。
長路顛簸,殤塵讓我x在他的身上休息,結果就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醒來時,天色已經昏暗。
“醒了?”他柔柔地問,輕手將我散亂的劉海順到耳后。
我懶得起身,就依然靠在他的肩膀上:“到哪兒了?”一路顛簸,即使睡著,身子骨好像也散了架。
“快到了。”
“恩……”再次閉眼時,馬車卻是慢慢停下了。有人掀開了車簾通知到了。
我懶懶地起身,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氣下了車,車外竟是夕陽落山,滿地的金黃。
抬眼就看到一片火紅,眼前,是一片迷人的楓林,小道蜿蜒,盡頭一座山莊若隱若現。
好美……
第一次,離開京城,第一次,看到宮外如此絢麗的美景。七年來,一直都被關在后宮里,即使出宮,也只是看看繁華的街頭。今日站在山間楓林中,忽然之間,感覺到皇宮是那么渺小,外面的世界是如此廣闊。
劉曦已經站在那楓林的入口,北宮俊琦高挑地站在他的身邊,遠遠高過了他一個半頭,他伸手相請,劉曦卻轉過了身,目光朝我和殤塵而來。
他向我伸出了手,冷淡的神情中,卻透出一分柔情。茫然間,我想起了那個夢,我竟是轉頭看身后是否站著劉寒玨,多么可笑的舉動。
轉回身,他依然向我伸著手,山風撫過他的身邊,帶起了他長長的發絲和飄揚的衣帶。楓葉在那一刻飄零在他的身上,為他深紫色的華袍添上了艷麗的紅葉的花紋。
我緩緩上前,感覺到從北宮俊琦而來的目光,垂下臉,將自己的手,放入劉曦的手中,然后被他牢牢捏緊,和他一起走在面前這條被紅葉鋪滿的羊腸小道之間。
隱跡在林后的山莊,靠山而立,隱蔽地如同世外莊園。白墻黑瓦,紅燈挑梁,寧靜的山莊,帶著一分神秘。
就像夢中一樣,山莊的牌匾上,是金色的大字:菘藍山莊。





第四十四章劉曦的告白
守護菘藍山莊的侍衛為我們打開了玄色的大門。..隨著“吱呀呀”沉重的大門打開,入眼竟是一片淺淺的花池,只到膝蓋的水清澈見底,水來自于山間的溪澗,聰明的工匠們在這溪澗經過之處,開鑿了這個花池,里面紅鯉嬉戲,浮萍片片。
一朵又一朵大型的蓮花石墩組成了一座石橋,走在石橋上,有如腳踩蓮花,虛浮在花池之上。
一路行來,只見各種園林,不見房屋。竹林,桃林,杏林,櫻花林等等等等,使這里四季都在花開紛飛之中。
但仔細看去,卻在這些花林深處,隱隱可見房屋,整座山莊如同將四季包裹其中,又似是花林將他隱藏。
花中有宅。宅中有花。能生活在這樣一個莊園中,真是如那神仙眷侶,逍遙人間。此時此刻,我有了私心,竟也想將這座莊園歸為己有,不再讓外人踏入,只與自己心愛之人,一起獨享這里的花開花落。
山莊靠山而建,因此越走便越往上,直到來到一處宅院比較集中的地方。而此刻回首遙望,眼前是開闊的云山霧海,而那先前行來的園林,便盡收眼底,夕陽照出了它們華麗的炫彩,可惜只是近黃昏。
撇眸看向殤塵,他對眼前美景也頗為驚嘆。再偷眼觀瞧劉曦,卻發現他無心觀景,緊繃的神情顯然帶出了他的不安。
北宮俊琦和兩三個仆人將我們帶至一個古樸雅致的房間前,顯然是為劉曦準備。
“殿下,酒菜已經準備,不如先行用膳?”北宮俊琦微笑著提議。
劉曦緊緊拉著我,不看北宮俊琦:“本殿下疲累了,想先睡一會再用餐。”說罷,便要拉著我進房。
北宮俊琦伸手微微攔阻:“山莊房間眾多,還是讓小喜睡另外一間吧。”
劉曦側眸斜視北宮俊琦,冷哼:“她睡別的房間,本殿下十分不放心。”
北宮俊琦微微落眸。輕輕而笑,收回手悠然一禮:“那殿下休息,本王就不打擾了。”說罷,他轉身而去,只留下兩個仆人守候在門口。
劉曦給殤塵使了一個顏色,殤塵便和那些仆人站在門外,開始詢問:“晚膳幾時送來?”
“就送來,請這位公公放心。”
劉曦開始拉著我往房內而去。
“這山莊好大啊……”
“是的,小公公,晚上若是無人帶路,容易迷路……”
談話聲漸漸變得模糊,沒想到這房間也是很大,不僅分了幾個廳,而且睡房被設在最深之處。
當我們走入睡房時,已經聽不到殤塵和那些仆人的對話。
但是,輕輕的風中,卻傳來若有似無的海浪的聲音。正覺得是不是自己幻聽,忽然被人攔腰抱起,就直接扔上了床。
緊接著,劉曦的身影占據了我所有的視線,他扯下帳幔就扣住我的肩膀用力搖晃:“你到底在想什么!到底在想什么!”
我被晃得頭暈目眩。殤塵結束,輪到他了。
“別,別晃了。”我抓住他晃我的胳膊,他停下手,憤怒地睜圓了雙目:“我讓你呆在宮里,你跟來做什么!你能做什么!連武功都不會!你還能做什么!”
“北宮俊琦信任我!”我大聲回答,將他怔住,“正因為他信任我,所以我做的事情可以很多!”
“呼……”他重重呼出一口氣,往后跌坐,雙手放開我的肩膀,撫上額頭,一直不束起的長發從他臉龐垂落,蓋住了他本就不大的面頰。
房間漸漸暗了下去,昏暗中,是久久無言的他。
看見他隨意放在身邊的手慢慢收緊,帶出我一絲揪心:“殿下……我知道,你是在擔心我。”我想握住那只攥緊的手,但卻在碰到之時,他立刻收回。
“殿下……”
“小喜。”忽然認真的語氣從他口中而出,他從垂落的長發間揚起臉,昏暗中的眼睛,分外深邃,“無論之后會發生什么,你只要保護自己就好!”
同樣的話,又從面前這位少年的口中而出,他深沉的目光帶出了同齡人完全不可及的成熟。
“因為。”他遲疑地捉住了我的手臂,“你不僅僅是我的兄弟,而是我最愛的人!”
瞬間。我怔住了,我是他最愛的人?
“這些天,我想了很久,我終于明白我看著你會痛苦的根源何在,因為你是太監,而我喜歡你。我不想變成北宮俊琦那樣的人,但是,我確確實實喜歡上了你。所以,才會在乎你和大皇兄的關系,才會看到你和大皇兄……親熱的時候失控。”
“你……”
“你不要說,讓我說完。”他深吸了一口氣,夜將這個房間吞沒,也將他的神情掩藏,“因為我不知道是不是還有機會對你說這些話了。小喜,如果我不做皇帝,而是大皇兄做,你會不會選擇我?”
他仰起臉,深邃的視線牢牢抓住我的視線,直擊我的心臟。他總是那么直接,直接地表現出他對我強烈的感情,直接地告訴我他喜歡我,直接地問我到底會選擇誰。而且,他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擺出了如果他不是皇帝的前提。
“我……我已經……”沒想到,最后卻是我變得膽怯,無法正視他的目光,“我已經喜歡上……”
“你只是喜歡!”他忽然捏緊了我的手臂,“因為你愛的不是大皇兄,而是殤塵!”
我怔然抬眸,他灼灼的目光看地竟然是如此清晰。
“我之前沒有看清自己的感情,但我知道你喜歡殤塵,而且,殤塵也喜歡你,我雖然嫉妒你們之間的感情。但是,也很高興,因為這樣,你就能永遠在我身邊,因為殤塵不會離開我,你就不會離開。”
原來劉曦一直知道,這位十五歲的少年,到底隱藏了多少秘密,在他的心底。如果不是今日隨北宮俊琦上山,讓他也感覺到兇多吉少,那么這些秘密,他是否永遠都不會說出口?
就像殤塵,他即使會被我恨,被我討厭,他也要在今日說出我和他之前的種種,和那件讓他后悔地想死的事。
“后來,你卻和大皇兄糾纏不清,我當時很困惑,也很氣憤。如果說你要感情,殤塵給了你,你若是覺得不夠,我也可以給你。如果說你要榮華富貴,我更可以給你。然后我就看見你和大皇兄……
我當時一下子變得很混亂,父皇和北宮俊琦的事已經將我差點逼瘋,我當時真的以為你選擇大皇兄,是因為他可以滿足你身體上的……因為那是殤塵無法給你,而我又不會的事情。對不起,小喜,我那時真的……”
他握住我的手開始顫抖,幾乎哽咽的話讓他難以啟齒。他埋下臉,再次用長發將他那已經看不清楚的臉遮起:“小喜……對不起……”似是終于直接面對自己的過錯,他的身體,開始變得放松,他說了出來,將這幾天壓抑在心底,對我的誤會,對我的愧疚。和他自己的痛苦都說了出來。
“我……原諒你……”想起他說他不會那種事情,又覺得好笑。一個堂堂的殿下,說自己不會,若不是周遭黑暗,他也不會有這個勇氣說出來。不然按照他以往的性格,他肯定一臉深沉,佯裝自己是深諳此道的風流高手。
“我知道你選擇大皇兄,是因為他溫柔,而且他會帶你出宮。是女人,都喜歡大皇兄這樣的。所以,小喜,就算為了愛你的大皇兄,你也要好好活下去,這樣,我……才會安心。”他緊緊地握住了我的雙手,從未聽他說那么多,只因為這次菘藍之行,他和殤塵一樣,都當作了最后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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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6-15 04:00:29 |只看該作者
第四十五章 泡溫泉去

屋內有人點亮了燈,金黃色的燈光漸漸映出了他認真的臉龐,和那雙深情的眼睛,他細細地看著我的五官,平日放蕩不羈的面具褪下,便是他那張十五歲的,還帶著一分稚氣的臉龐。
這才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劉曦,在今日,在這一刻,我的劉曦又回來了。他帶著一個正常少年有的青澀,回到了我的面前。
微微泛紅的臉,和水光瀲滟的不再深不見底的雙眸,都透著他的真,他的誠。他緩緩向我x近,帳外人影晃動,空氣中便帶出陣陣菜香。
他并不顧及外面有人,因為他知道他們看不清床內的情形,但是,他卻有些緊張,不知道在緊張什么。當他挨近我的臉龐,視線落在我的唇上時,我恍然明白他到底在緊張什么。
從未碰過女人的他,現在,想吻我!
“殿下,用膳了。”殤塵的聲音從床外而來,我瞬間回神,抽回了被他握住的雙手,在他即將貼上我的唇時離去,劉曦,謝謝你的喜歡,但是,脫去深沉外衣的你,其實比劉寒玨還有純真,所以,我不想傷害你。
我鉆出帳幔,看了看左右,發現只有殤塵一人站在床邊對我寵溺地笑,他收起帳子,在看到我身后劉曦的那一刻,怔了怔,便問:“殿下怎么了?”
我回頭一看,劉曦背對著我們而坐,就像是在坐禪,我笑了:“我們和好了,他在感動。”
“是嘛,那真是太好了。來。吃飯。”
殤塵扶著我下床,順便提醒劉曦:“殿下,先吃飯,之后的事情,是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恩。”淡淡的一聲沉吟,再次將他包裹在重重城墻之中,他轉過身,臉上的羞紅已經褪去,沒有表情的臉上,再次蒙上了深深的憂慮,他看向殤塵:“殤塵,你要保護好小喜。”他交代完,從我們身前走過,始終,沒有再看我一眼。
殤塵收起了眉,搖搖頭,轉身戳了戳我的太陽穴:“你看,連劉曦都為你操心。”
我輕笑一聲,垂下了臉,原來即使聰明的殤塵。也被劉曦蒙在鼓中。那位少年的心思,真是越來越難猜測了。
還在用膳的時候,一個仆人送來了一件托盤,托盤上是一件紅色的浴衣和一雙木屐,說是北宮俊琦知道劉曦身體疲累,邀他共赴溫泉。
我好奇地拿起紅色的浴衣,鮮紅的顏色如同晚霞,這個顏色最能稱出皮膚的白。上好的絲綢,光滑的質感,穿在身上一定輕如蟬翼,但同時,也定然性感十分。
我和殤塵都不禁為劉曦擔心。殤塵拿著浴衣雙眉緊皺:“殿下,你不能去。”
劉曦挑起浴衣,看了看,卻是看向我,唇角一揚:“小喜穿著一定好看。”
我一怔,他此刻還有心思開玩笑。我不由得奪過他的浴袍:“你不能去,萬一北宮俊琦獸性大發怎么辦?”
劉曦側臉想了想,從靴子里竟是抽出了一把匕首,神情瞬間陰冷:“那就切了他!”
我和殤塵都怔住了,殤塵的臉都開始發黑。就連我這個腐女都覺得很變扭,更別說殤塵。不知道他生前是否也被男人盯上過。
劉曦脫去了所有的衣物,看著他赤露o裸和只穿著褻褲的身體,我面色微紅:“殿下,你也不用脫光吧。”
他不疾不徐地套上那件絲滑的紅色浴衣,浴衣只有腰間有一處系帶,他一邊系一邊隨意地說:“既然他想看,就讓他看。”說完,他彎腰脫鞋。瞬間,寬大的衣領從他肩膀滑落,但是轉眼間,那片裸露就被他的垂落的長發覆蓋。發亮的黑,炫目的白和刺眼的紅,三者瞬間形成了一種近乎邪惡的性感。
“殿下,你這樣太冒險了。”殤塵終于也忍不住說話了,他一直照看著劉曦,劉曦即是他的兄弟,又是朋友,又是兒子。他絕對不會希望看到劉曦出事。
劉曦換上木屐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和長發,將他們垂掛在胸前,然后,將匕首放入浴衣寬大的袍袖中,抬眼看了我們一眼,也不說話,便“踢踏”“踢踏”走向門口。
我和殤塵都知道無法阻止他,可是,看著他就此離去,實在放心不下。殤塵看了我一眼,就追了上去,但是。卻被門口的仆人擋下,說是不用小太監跟隨。
北宮俊琦終于成功地將劉曦一個人勾走了,剩下我和殤塵兩人在房內惴惴不安。
我和他都一起來回徘徊,可是,誰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
我們一起打開房內的后窗,想翻窗,卻赫然發現窗下竟然就是懸崖,而懸崖之下,竟然是一片沙灘,而就在不遠處,便是大海。終于明白那海浪聲從何而來。
當我和殤塵看到面前的大海時,我們二人竟是都一下子平靜了。海天之間,一輪明月正在慢慢升起,與海面上的倒影相依相伴,戀戀不舍。
“殤塵……你有沒有和你兄弟……愛上同一個人?”
“沒有,但有可能會,因為既然是兄弟,便有相同之處,會喜歡同一類型的女人,所以愛上同一個女人,很正常。你們女人里,不也是經常會愛上同一個男人?”
“是啊……”
“怎么了?”
“劉曦……剛才說喜歡我……”
他微微一怔,轉過身俯視我的側臉。
“他說……他知道我們彼此喜歡,所以以為我不會離開他,而我選擇了劉寒玨,他便一時無法接受……”
久久的,殤塵沉默了,直到那輪明月徹底跳離了海面,才在海風中帶出他一聲長長的嘆息:“我們都錯了,原來他早已不是孩子……”
“請問……哪位是小喜公公?”彬彬有禮的聲音從我們身后而來,我和殤塵轉身看去,卻是一個仆人又托著一個托盤站立在燈光之中。
我上前一步,殤塵卻拉住了我的手,但是,我還是說道:“我是。”
仆人將托盤乘上,又是一件浴衣和一雙木屐。只是這件浴衣顯然比劉曦那件“正常”許多。白色的浴衣,上面零星點綴著藍色小碎花的花紋,清新淡雅。
“王爺命小人帶小喜公公去溫泉沐浴。”他恭恭敬敬地說。
瞬間,殤塵更加握緊了我手臂,我笑道:“是嗎?那是跟王爺他們一起嗎?”
“不,山莊溫泉眾多,是單獨地一個。”
“好,那你把衣服放下,我換好就出來。”
“是。”
仆人將浴衣放下,低著頭退了出去。殤塵發了急:“你不能去。”
我笑了,拿起浴衣觀看,衣結比劉曦多了許多。從領口到腰間都有,顯然北宮俊琦不希望我光外泄。
“看,北宮俊琦是疼愛我,所以讓我去泡溫泉。殤塵,這里顯然只有我才能自由來去,到時我就去摸摸地形,被發現了,也會說是迷路。你放心吧。”
他還是緊皺雙眉。
我笑著開始脫衣服,登時,他回過了神,轉過身。
換上浴衣和木屐,拍了拍殤塵的背,他轉回身將我上下打量一番,輕笑一聲:“看來北宮俊琦是真的疼愛你,他大概是把你當做了自己。”
我看了看身上這件可以說包得比較嚴實的浴衣,也深有同感。
在殤塵擔憂的目光和不斷地告誡中,我離開了房間,跟隨著那個仆人前往溫泉。





第四十六章被放倒

一路上,都是平坦的打掃干凈的青石板路,所以用木屐走在上面,不會有小石子咯腳。
“王爺和殿下在哪里泡溫泉?”我異常關心得問。
家仆依然半垂著腦袋:“山莊的溫泉雖然獨立,但相對集中,所以王爺和殿下離得不遠,不過……小喜公公還是在自己的溫泉吧,別打擾他們才是。”仆人說話的語氣有些曖昧。我便乖乖點頭。
不久之后,竟是出現了一片木板鋪起的路,即使是山間的臺階,也是由木板鋪成,而在我頭頂上方,是木質的頂棚,即便山中下雨,也不會淋濕腳下階梯。
雖然身上的浴衣比劉曦那件材質厚了許多,并且長及腳踝,但山間陰濕的空氣依然吹得我赤露o的雙腳有點涼颼颼。
“小喜公公,到了。”家仆停在了半當中,他往左邊一指。我順著看去,心中不禁驚嘆,一個又一個小小的溫泉從上而下,層層疊疊,雖然有人為加工的痕跡,但顯然原型就是如此,真是天然的浴池。
“小喜公公可自行選擇。”
我朝左側而去,溫泉雖然露天,但依然有木質的頂棚,遮風擋雨,若是雨天在此泡溫泉,定然別有風味。
走了幾步,轉身看,家仆還跟著,我就說我不習慣別人看著我洗澡,讓他回去。他似是不放心,說有些溫泉較深,意思是怕我淹死在里面。
我便說我會選較淺的。他才安心離去。
待他走遠,我就脫了木屐,這東西穿著踢踏踢踏不是引人注意嘛。我偷偷往前尋找,可是找了一圈,都沒看到北宮俊琦和劉曦的身影。
我只得返回到原先轉彎口,發現臺階還可以往上,于是,我就繼續往上走。這個世界還沒有夜視望遠鏡,不然我爬到最上面,往下一看。就全看清了。
要是他們都**光了,哇塞,擦口水我真是無恥,劉曦都那么危險了,我居然還有心情想這些色色的東西。
東看看,西望望,忽然,一點紅影映入我的眼簾,我頓住腳步,往左下方看去,就在我路過的第三層的深處,還有一條極為隱秘的小路,小路在夜間十分不明顯,難怪我剛才走到一定時候,看看前方無路便折回,原來是暗藏玄機。
而如今,我走到了第四層,反而看到了這處隱秘的溫泉,一紅一白兩件浴衣隨意地躺在溫泉旁邊,而那明亮的月光下,正是兩個共浴溫泉的赤露o的美**。雪白的月光。使得溫泉波光粼粼,我從上而下地俯視,溫泉如鏡一般雪亮,溫泉中的兩人看得分外清晰。
清澈的泉水里,游弋著兩個人黑色的發絲。天朝以發長為美,北宮俊琦幾乎及膝的長發在清澈的水中漂浮,就像一條又一條小蛇,纏繞在劉曦雪白的身體周圍。還只有十五歲的劉曦,坐在北宮俊琦的身邊,整整小了一圈。
我雙手放入袍袖,一動不動地站在他們上方,不敢再挪動一步,深怕自己碰觸到了路邊的小草,或是發出半點聲音被他們發現。如果這兩個人不是敵人,那此刻這幅月下共浴圖,是如此地**。竟讓我也有種想把他們畫下來的沖動。不過,我可沒先皇那么變態。
其實,回憶起來,先皇的惡趣不就像那個什么冠西?這還是殤塵提醒我的,說在我們那個社會,糜爛之風也越來越盛,很多人都喜歡自,這是他在腐女之后,第二件想不通的事情。
“殿下可喜歡這里?”靜靜的,傳來北宮俊琦文雅的聲音,他單手隨意地放在劉曦身后的池邊,從我的角度看,就像是將劉曦攬在懷中。
劉曦沒有說話,而是隨手撈起了一把北宮俊琦的發絲。唇角揚了揚,放到鼻尖嗅聞,充滿**的動作,讓人浮想聯翩。
“早就聽說北宮家族有**,今日與王爺共浴,果然不假,王爺身上的香味,真是比本殿下身邊的宮女還要好聞,王爺莫不是用此來****?”
“呵……”北宮俊琦輕笑出聲,抬起放在劉曦身后的手,在劉曦還在嗅聞他的長發時,輕輕的,用指尖掠過他的耳垂,登時,劉曦忽然將手中長發**一扯,便將北宮俊琦的臉扯到面前,邪魅而笑,低沉而語:“你要做什么?”
透著一分曖昧的聲音,劉曦深黑的眸子映入空中明月,閃閃發亮,他在挑戰北宮俊琦的底線,我心底無語,體型上就差了好多。他還想做上面的不成?
北宮俊琦并未因他拉扯他的長發而怒,反是傾身靠前,翻身撐在了劉曦的身前,劉曦顯然沒想到北宮俊琦化被動為主動了,他的眸中劃過一絲驚慌,手中的長發拽地更緊。
“殿下……”透著沙的聲音飄入了空氣,連我的心神也受到了一定的蠱惑,“您跟先皇真是越來越像了……”
“那,那是當然!”劉曦努力和他保持距離,撇開臉雙手環胸,“本殿下是父皇的兒子。不像他像誰?”
“不,不僅是像,而且……”他抽回撐在劉曦一側的右手撫上他的臉龐,驚得劉曦想從他身前跳開,可是,隨著一聲巨大的水聲,劉曦似是被他圈住了,登時,劉曦原先的鎮定,在這肌膚碰觸中,瞬間瓦解。
看著他們緊貼的胸膛,和劉曦瞬間漲紅的臉,我趕緊捂住鼻子,還好,沒流鼻血。
“你為什么和子麓一模一樣?”北宮俊琦俯視懷中的劉曦,雖然我只能看到他的頭頂,但我依然能從他沙啞的語氣中,感覺到他的愛戀,他細細撫過劉曦的五官,劉曦的臉從紅色瞬間轉白,但他卻依然保持一分最后的冷靜,用自己輕蔑的目光看著他,冷笑:“哼,北宮俊琦,你果然是我父皇的男寵!”
“男寵?”北宮俊琦微微一怔,“看來你已經知道了,那也好,那你就長居菘藍山莊,我會將你父皇每晚對我所做的,一點,一點……”修長的指尖從劉曦的頸項慢慢滑落,瞬間,劉曦宛如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就連原先凝聚的視線,也開始隨著北宮俊琦指尖的滑落,而一點,一點。渙散。
“還給你……”那只充滿邪惡的手瞬間滑入水中,登時,劉曦身體一怔,全身都陷入**。好像是被抓住了什么弱點。
再次撫額,看,這就是功力的問題,還想做攻,現在一下子就被人放倒了。
忽的,我從劉曦的眸中看到了一抹殺氣,突然,他從水中躍出,如同水中的精靈高高躍起,長發帶著晶瑩的水簾飛揚在他身后,而他的手中,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他朝北宮俊琦狠狠撲去,北宮俊琦卻在那一刻緩緩倒入水中,我立刻蹲入一旁的矮樹后,耳邊是“啪!啪!”的水聲。
從短而密的枝葉間,我看到了北宮俊琦唇角的笑容,他只是微微抬手,就扣住了劉曦的手腕,一切發生地太突然,又結束地太快,瞬間又陷入了夜的寧靜。月光下,劉曦跨騎在北宮俊琦沒入水中的身上,想殺死他,但顯然手中的匕首,永遠無法達到他想要的距離。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藏著這個小玩具?”北宮俊琦神態悠閑,唇角帶著輕蔑的笑容,溫泉并不深,他躺在溫泉里,身后的長發如同邪惡的蛛網撒開,網住自己的獵物。
“北宮俊琦!我要殺了你!你這個**父皇的妖孽!”劉曦憤怒嘶吼,光潔的后背從長發間透出,在月光下閃現著水的亮澤。
“哼……”北宮俊琦輕笑一聲,眼神陡然轉冷,“我是妖孽?如果我是妖孽,你父皇就是惡魔!”
他突然翻身,輕而易舉地就將劉曦壓在身下,只是輕輕一掐他的手腕,劉曦手中的匕首,就無力地跌入溫泉之中。他一手扯住劉曦的手臂,一手緊緊扼住了他的脖頸,就將他狠狠壓入水中。
這招!就這招!上次北宮蒲玉抓我就用這招!原來都是從北宮俊琦這里學的!
“恩!恩!”劉曦的臉被淹入水中痛苦地掙扎,他雙手牢牢抓住北宮俊琦扼住他脖子的手腕,但顯然毫無作用。
北宮俊琦將他的脖子微微往上一提,讓他離開水面,就冷冷而笑:“劉子麓那個惡魔活著就是為了折磨我們,折磨麗妃,德妃,我們一個個都要被他逼瘋,他的死是順應天意!他這樣的惡魔早就該死了!”
“咳咳咳!”劉曦大口大口咳嗽,但是那雙眼睛里,卻是寧死不屈的神情。
他再次將劉曦摁入水中:“劉子麓!你明明已經死了,為什么還要從地獄里出來繼續折磨我們!”
我驚了,顯然北宮俊琦現在已經把劉曦當劉子麓了!怎么辦?怎么辦?看著劉曦在水中掙扎的身體,和漸漸無力踢踹的**,我心慌意亂。
隨手撿起一顆石子,不行,太小了。再拿個大的。
“子麓!子麓!”忽然,北宮俊琦的聲音又變得憂急,我立刻看去,他卻赫然跳開了劉曦的身體,劉曦慢慢浮上了水面,長長的發絲在蒼白的月光下飄蕩。已經蒼白的臉,沒有了任何表情。
“子麓!”北宮俊琦急急上前,將劉曦從水中抱出,放在了池邊,我現在才發現,感情兩個人下身都圍著浴巾,真是畫蛇添足。
北宮俊琦匆匆在他肺部一摁,立刻,一口水從劉曦口中而出,他無力地搖晃了一下頭,便再次昏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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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6-15 04:00:57 |只看該作者
第四十七章跟蹤
北宮蜀黍沒了,有他兒子嘛。_
“子麓……”
隨著一聲輕柔的呼喚。北宮俊琦哀傷地將癱軟的劉曦抱入懷中,緊緊地,抱了許久。久到我雙腿蹲地發麻,久到我以為他們就此變成了化石。
然后,他拿起一旁的浴衣,將劉曦包起,抱著他緩緩離開。劉曦長長的黑發垂掛在他白色的浴衣邊,隨著他的步伐,輕輕搖晃。
我懵然地跌坐在原地,因為蹲地實在太久,已經無法站立。這北宮俊琦對先皇到底是愛?還是恨?抑或,是愛并恨著。
他說,要讓劉曦長居于此,顯然,他已經決定軟禁劉曦在這個曾經是先皇折磨他的地方,然后,他要一點一點將先皇對他的折磨,統統還給劉曦。不行!不能讓這里也成為劉曦痛苦的開始之地,讓另一場悲劇上演。
匆匆站起,跳了跳,直到雙腿不再發麻。我直接從第四層順著山壁爬了下去,然后到水池里找到了劉曦的匕首。回想剛才北宮俊琦要淹死劉曦的舉動,心里直打顫。北宮俊琦對先皇的愛和恨已經到了要殺死他的地步。他說,先皇是惡魔,這點,我完全相信,瞧他把德妃折磨成什么樣了。
緊緊跟上,下山只有一條路,所以不久之后就看到了緩緩而行的北宮俊琦和劉曦。遠遠跟隨,小心地保持距離。北宮俊琦濕濕的長發緊貼在他白色的浴衣之上。細細一看,發現那白袍上還有零零星星的藍色花紋。
一僵,往自己身上看去,還真和自己一樣!
在我的身上,究竟是哪里,讓這位大叔感覺到我就是他的影子?我哪里和他像了?容貌,完全不一樣。性格,更不同。無法理解。
沿途少有家仆,而且,不見侍衛。似乎山莊的內部,連侍衛都不準進入,刻意保護山莊的安靜和隱秘。抑或這里有著北宮俊琦太多痛苦的回憶,所以將菘藍山莊當做禁地來隔離,只留這些家仆平日打掃山莊?
漸漸的,北宮俊琦抱著劉曦站在一座被緊鎖的院落前,而門前等候著一個仆人。
“打開。”北宮俊琦吩咐著。那仆人就打開了院落門上的大鎖,“吱呀”一聲推開,北宮俊琦就抱著劉曦而入。
什么院子?還要鎖起來?
我想爬墻進去。可是,發現自己錯了。這座院落的墻有我兩個人那么高。nnd,就像有意防止爬墻似的。怎么辦?拿出找到的匕首,決定上去把那個看門的家仆“做”了!
就在我拿著刀準備溜到那個家仆后面時,發現一個人影從家仆的身后躍起,緊接著,“怦”!一聲,家仆就倒落地面,悄無聲息。
我一愣,看到了站在月光之下,手拿一根很粗的木棍的殤塵。他迅速將那個家仆拖入黑暗,動作十分麻利。
我不禁走上前,他正用家仆的腰帶捆綁家仆。
“誰?!”他警惕性非常高,聽到我的腳步聲立時抽出了棍子,我自然而然看向他手里的棍子,登時嘴角抽筋。而他,看到是我時松了口氣,可是隨即,也是非常尷尬地收起了棍子。
“這,這,這個……”我指著他插入腰帶的棍子。那可不是普通的棍子,乃是大名鼎鼎,承載了古代勞動人民智慧,就算在我們的世界也具有相當高的性文化研究價值的:角先生。(俗名男型,棒)
殤塵低著頭繼續捆家仆:“房里只找到這個,既然用起來順手,你管它平常用來做什么。”他尷尬地起身,拍了拍手,側開微微泛紅的臉。
“你……是說……我們那間房里有……這個?”我的聲音都變了調。這什么莊園啊,隨隨便便一個房間里,就有這樣的“兇器!”
“呃……恩……”殤塵一時囧地抬不起頭。我無語地上前,拍了拍他的后背:“算了……不管什么玩意,能打人就是好棍……”
“咳,是……”
瞬間,兩人之間的氣氛上升到尷尬的最頂點。
“對了,你怎么來了這里?”趕緊轉移話題,他也立刻答道:“我發現這里的家仆都是不會武功的太監。”
“啊?”
“所以我就抓了一個審問,原來這批太監,就是當年先皇選派而來專門打掃莊園和服侍他和北宮俊琦的人。難怪都上了些年紀。先皇死后,他們也就被軟禁在此,等于做了活死人,保守先皇和北宮俊琦當年的秘密。
這些年,一些年長的都已經慢慢死去,莊園的人就越來越少。這個漂亮的莊園,其實已經形同鬼莊了……”殤塵感嘆地環顧四周,曾經絢爛迷人的莊園,如今卻是安靜地讓人害怕,“那人說北宮俊琦會將劉曦帶到此處,我就來了。”
原來如此。一開始只注意莊園的美景,都沒去怎么注意那些家仆,就只是覺得死氣沉沉。
“你呢?”他問我。
我當即一拍腦門:“哎呀,我是跟著北宮俊琦來的,快,我們快進去,不然劉曦要被吃了!”想到北宮俊琦入魔想殺死劉曦的場景,就毛骨悚然。劉曦落到他手里,非被折磨地半死不活不可。
“什么?!”殤塵立刻拔出了他的“兇器”,我看到一囧:“殤塵,北宮俊琦是練武的,這東西軟中帶硬,能不能打暈他啊。”
殤塵看著手里的角先生皺皺眉:“你說得對,得找個更硬的。就算我會散打,永春,但北宮俊琦是個將軍,我定不是他的對手,我們必須一擊即中,不然就會被他制服。”
“恩恩!”我連連點頭,他兒子的厲害我可是領教過了。更別說還看到他只用一招就把劉曦制地服服帖帖。要知道劉曦可是殤塵的徒弟,由此看,便知道殤塵絕非北宮俊琦的對手。
我們開始在地上找堅硬的石頭,我拿起一塊圓石:“這個怎樣?”
殤塵搖頭。他撿起一塊,比我的足足大了兩圈:“這個差不多。走。”
汗,那塊像小西瓜一樣大的石頭,這是要把北宮俊琦砸死怎的?
拿出匕首:“這個要不要?”
殤塵一愣:“這不是劉曦的?”
嘆氣:“他沒成功唄,就被我撿來了。”
“那你自己留著防身。”
隨即,我和殤塵偷偷摸進了院子。
院中鴉雀無聲,樹影在月光下變得森然恐怖。面前就是一個房間,此刻房內亮起了燈,我和殤塵摸到窗下,捅破窗戶紙,卻看見無數飄搖的紅色的紗帳。
“看見沒。”殤塵壓低聲音問我。他看著后方,以免有人突然進院發現我們。
我有些納悶,整個房間都是從屋頂直垂而下的紅色紗帳,如同新房一般充滿漏點。那與劉曦那件浴衣一樣的紅,讓人難免不浮想聯翩。
看不到北宮俊琦,我就放大了膽子。拿出匕首,挑開了窗栓,輕輕推開了窗,立時,一卷風從我打開的窗戶里進入,揚起了那一掛又一掛的紗帳,飄搖的紗帳間,我竟是看到一個又一個屏風。
紗帳很快垂落,將那些屏風再次遮起。這么說,如果我爬進去,北宮俊琦說不定還不知道。
于是我翻身上去,殤塵一驚,拉住了我的腳踝:“你做什么?”
我指指里面:“快進來。”
他微露疑惑,卻發現我腳上沒有穿鞋,立時,他的眸中劃過一絲心疼,我指向屋內,他站直身體往里面一看,也露出驚訝之色。
我和他前后跳進房間,不穿鞋履的我落地無聲。殤塵在跳下后,立刻轉身帶上了窗,然后和我一起蹲在窗下,他想把鞋脫下來給我,我擺手,貼上他的耳朵:“你鞋大,我穿著反而會出聲。”





第四十八章 紅房危險

過于寂靜的房間,讓我和殤塵都不敢挪動半分,甚至懷疑是不是進了房間,北宮俊琦把劉曦帶往了別處。
“子麓。”終于,房內傳來了北宮俊琦的聲音,讓我和殤塵一陣欣喜,這說明我們沒有進。
“你看,你的孩子現在就躺在當年你折磨我的床上,呵……他才十五歲,還那么鮮嫩,你說,他的味道,是不是會非常鮮美?”
殤塵聽著渾身一顫,我理解他,是個直男都受不了。我聽著都心底發寒。不過,也說明北宮俊琦又恢復正常了。
殤塵朝左邊的墻指了指,我們就往那邊爬去,然后貼著墻根移動。
“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對我做的一切,給我帶來的恥辱!現在,我就要在你的面前。將你最喜愛的曦兒徹底摧毀!讓他永遠做我的男寵,一生活在痛苦之中!”
房內回蕩著北宮俊琦充滿恨意的聲音,他的目的終于達到了,他終于可以在今天,向先皇進行最后的報復!
“這里是我痛苦開始的地方……現在,也是你的了……原本,我不打算傷害你,但是,你跟那個惡魔長得太像了!不,他一定是附身在你的身上,來繼續折磨我!羞辱我!”
越來越激動的話語,讓我和殤塵都擔心不已,我們加快腳步,殤塵一個翻滾就滾入了紅帳,然后,從紅帳間伸出一只手,意為安全,我再跟著走了進去。
整個房間就像是被紅帳圍成的迷宮,當我們進入第一層紅帳后,面前還是滿眼滿眼的紅帳,我們放大了膽子,迅速往前鉆,隱隱的,我們看到了紅帳之后的人高的屏風。
我們停下了腳步,將的身形貼在紅帳之后,微微探頭,我們看到的。竟是畫滿劉子麓和北宮俊琦的屏風。
每一扇屏風上,都是他們戲情的畫面,筆法和畫風都與德妃相似,我震驚了。當一個記錄下男人和另一個男人歡愛的全部場景時,她一定,徹底崩潰。
“你這個惡魔,折磨著麗妃,德妃,和我!”北宮俊琦在溫泉里憤恨的聲音回蕩在耳邊,原來先皇……真的……很變態……
殤塵立刻轉回臉,臉上紅白黑交加,如果是男人和的,他一定看得比我還要起勁,但現在,是兩個男人的,他能忍住不吐,就已經不了。
在那人高的屏風中,有兩幅是單人畫像,兩幅畫像都衣冠完整,因為我看到的是屏風背面,所以看不清上面畫得是誰。但估計應該是劉子麓和北宮俊琦。
“子麓,你說我是先將你的曦兒綁起來,還是喂他吃點藥?”一個身影,走到了其中一幅屏風前,看來那幅是劉子麓。
隱隱的,在屏風擺放的縫隙間,可見一張極大的紅床,那邪惡的紅色,竟是紅中帶出了黑,若不是劉曦那白花花的大腿,我根本看不到床上還躺著一個人,他身上的紅袍和紅床融為一體,他就像被一個充滿血腥味的血池吞沒。
殤塵對我打手勢,他的意思是要繞到北宮俊琦身后去。我對他擺擺手,指指,還是先讓我把北宮俊琦的視線吸引,你才有機會。
他極力反對,我立刻駁回。他無奈地嘆口氣,我們兩人便開始等候時機。
“現在,就讓你慢慢欣賞你的的表情。”他緩緩朝床邊而去,我立刻上前站在了那劉子麓畫像的身后,劉子麓身上玄色的衣袍,正好可以遮住我的身形,若是淺色衣服,說不定還能從正面看到我。
透過紗制的屏風,我隱約可以看見北宮俊琦打開了劉曦的衣袍,他白皙的身體瞬間暴露在紅床之上,那妖冶的紅,刺目的白。讓人欲血沸騰。我們終于摸到他們的yin窩了!不知為何,此刻我竟然有點興奮,腦中不斷浮現先皇和北宮俊琦在這張罪惡的紅床上翻云覆雨的場景。
該死!狠狠掐了一下,都時候了,還YY!
額頭抽筋,我干脆直接走出屏風,我要直接面對北宮俊琦,這樣,我才能集中那10都不到的正常神經,不被90的YY神經左右,最后演變成圍觀北宮俊琦吃劉曦。
北宮俊琦撫上了劉曦的臉龐,他沒有我的到來,當他的手順著劉曦的頸項而下時,我立刻出聲王爺,您不能再陷進去了。”
登時,北宮俊琦一驚。但他畢竟是征戰多年的將軍,所以,他在片刻的驚訝后,慢慢收回撫摸劉曦的手,緩緩朝我看來。
“小喜?”他的目光中,帶出了疑惑和驚訝,他皺了皺眉,轉身揚手間。紅浪翻滾,一條絲綢的紅色被單蓋在了劉曦近乎赤luo的身上。顯然,他并不想破壞在我心中的形象。
我立刻上前王爺,您說過,您說小喜認為王爺是個好人會后悔。但是,小喜至今依舊認為王爺是個好人。”
他怔住了身體,放下了紅被,緩緩轉身。
我看向四周,突然,有人捂住了我的雙眼,將我拉入懷中不要看。答應我,不要看。”
別看?早看完了。
我點點頭,他放開了手,坐在床沿上與我平視,他輕輕拂開我額前的劉海,望入我的眼睛,柔和的目光中,帶著一絲貪戀。
“我的小喜果然依舊干凈……”充滿憐愛的話,從他的唇中而來,我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王爺,先皇傷害了你,但那已經了,先皇也已經死了……”
“小喜……”他似是沒有聽我,而是撫上了我的眼睛,“你一定要保持這份干凈吶……這份干凈,曾經屬于我……”
“王爺……”
他將我牢牢捉在身前,喜愛地觸摸我,就像是在愛撫一件最愛的收藏品,他不斷地,地在我的眼睛上流連,然后撫過我秀挺的鼻梁,柔軟的紅唇,我怔怔地看著他癡癡的神情,他在我的身上,一直留戀的,就是他口中的那份干凈?
到底,這份干凈是怎樣的?難道是指處子?還是別的?到底是?
他的手緩緩而下,撫過我的脖頸,當他的手再往下時,我立刻抓住王爺!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小喜?”
他怔然回神,但眸底卻飛速地劃過一絲壓抑的恨,他緊緊扣住了我的身體,極大的力量帶著他的恨抓痛了我的手臂小喜,你不會明白,因為你沒有被人夜夜壓在身下,當做一個比還要低賤的男寵!”
“不是的,王爺不是男寵!”我焦急地說。這是心里話,“先皇是喜愛王爺的,先皇從沒將王爺當做男寵。”
“沒有?!”他忽然甩手指向周圍,“那這些畫算!算?!我們曾經是青梅竹馬的好,他卻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我保他江山,他卻將我當做妃嬪,不!是連妃嬪都不如的玩物!他我,折磨我!直到他在這張床上盡興!”
“王爺……”
“他折磨我一次,就給我金銀珠寶,我是男娼嗎!他要我了,就傳喚我,邊疆有戰事了,他就把我踹下床!我拒絕,他就想盡辦法將我拐上山,然后夜夜臨幸,還逼著我和麗妃,一起yin亂!這是人做出來的事嗎!他是惡魔!是荒yin的惡魔!”狂吼忽然在我面前響起,震得我雙耳發聾,原來,麗妃和他們,真的曾經在這里一起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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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脫險

劉子麓是一個不會愛的人,因為他將自己所愛的人折磨地那么痛苦。即使北宮俊琦知道劉子麓讓麗妃和他們一起,是為了生下所謂的他們的孩子,但是,對于曾經純真,甚至,或許曾經期望劉子麓只愛他一人的北宮俊琦來說,是一種極大的羞辱。
人對自己的純真的看法都不相同,或許北宮俊琦追求的就是那份身體上的專一,感情上的專一。而劉子麓沒有做到,至少身體沒有,還害得北宮俊琦也失去了這份專一。
如果北宮俊琦只與劉子麓一人生關系,或許他現在的痛苦更少點。而再加上一個**,讓他陷入極大的自我掙扎,甚至打破了他的道德底線。神經因此而徹底崩斷,從此認為自己只是一個骯臟不潔的玩物。
看著北宮俊琦如此痛苦地嘶吼,我漸漸看到平日那個深藏在平靜表皮之下的。活在自我矛盾和自我掙扎中的人。
如果不是今日再臨山莊,面對這張紅床,那個可以說是膽怯地躲在北宮俊琦心底的那個他,不會撕裂自己的外表,從那劉子麓所造成的深淵和陰影中爬出,然后對著和劉子麓一模一樣的劉曦,拼命地報復,將身上所有的恨都施加在他的身上,直到他最后也墮入地獄,對著劉子麓猙獰地大笑,看著他痛苦。
他想從報復劉曦的身上得到快感,得到解脫,可是,最后真的能快樂,能解脫嗎?
北宮俊琦在嘶吼完后,神情變得呆滯,他似是想起了什么,驚詫地盯著我的眼睛:“小喜,你都知道,你怎么可能都知道!”
我眨了眨眼睛,心中其實帶著內疚。因為他所看到的,我的這份干凈,只是我平日的偽裝。
“為什么?!為什么你都知道,卻能依然保持這份干凈?”他將我的手臂越捏越緊,好似要將我**,徹底看清我“出淤泥不染”的真正的原因。
我很想說,其實我思想很yy。所以才會從平日的蛛絲馬跡里,猜到當年的種種。但是,誰會說自己思想yd?誰都不會,于是,我只有繼續保持沉默,可能正因為我的沉默,讓很多人都誤以為我是一個安靜,純真的人。
沒想到最后,最壞的人是我。我騙取了北宮俊琦的信任,讓這位大叔對我從不設防。北宮大叔啊,你說我認為你是好人,我會后悔。其實,應該后悔的是你啊。
“小喜,你怎能保持這份干凈……怎能保持……”他似乎陷入了“干凈”的魔障,只有認為自己是齷齪,骯臟,無法保持純凈的時候,才會對別人的近墨不黑而產生強烈的疑惑,看著他幾乎陷入崩潰的神情,和那一句又一句重復的疑問,讓我的心為之而揪痛。
原來他的痛苦。來自于他執著于自己曾經的那份“干凈”。而摧毀這份“干凈”的惡魔,便是劉子麓。
“你不可以這么干凈,你不可以的!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這份干凈,才會讓他想把你徹底撕碎,摧毀,將你的純染黑,將你的真抹去,然后在你的身上留下那些不堪入目的罪惡的痕跡……”他竟是有些害怕地將我緊緊擁入懷中,如同要保護我,深怕他口中的那個“他”來傷害我。
他?難道他說的是劉子麓?
“小喜,與其讓別人摧毀你的干凈,不如讓我,讓我來抹去你這份純凈和天然,這樣,他就不會來折磨你,凌虐你,你會更加安全……”
我驚了,北宮俊琦入魔了!殤塵!你怎么還沒過來!
“小喜,不要怕……我會對你很溫柔,不會讓你有半絲疼痛……”他癡癡地撫上我的臉龐,用他特有的沙啞的聲音輕哄我。我慌忙抵住他下俯的胸膛:“王爺,你醒醒!你不要入魔啊!”
“小喜……不要抗拒我……”他俯到我的耳邊,“我知道,你一直喜歡我……”
“王爺!小喜是崇敬你!”
“小喜……”忽然,耳垂被灼熱的唇吞沒,我全身的細胞都停止了轉動,撐圓的雙眸中,是殤塵越來越大的身影。
“怦!”
北宮俊琦的身體徹底軟在了我的身上。他沉重的身體將僵硬的我直接壓垮,我跌坐在地上,他熱燙的臉還貼在我的臉龐。
一絲血腥鉆入我的鼻息,**的血從他的后頸流出,在他雪白的浴衣上,留下一條讓人作嘔的紅色痕跡。流動的鮮血就像一條紫紅色的蠕蟲,慢慢蠕動。
“嘔!”我立刻干嘔。殤塵迅將北宮俊琦從我身上踹開,憂急地扣住我的肩膀:“沒事了,沒事了。”他將我拉入懷抱,不斷地撫拍我的后背。他溫熱的唇貼到我的耳邊:“他剛才是不是碰了你這里?”
我捂住還想嘔吐的嘴點點頭,忽的,柔軟的唇便將那里包裹,濕熱的軟舌將我的耳垂細細舔過,然后吐出:“好了,沒有了,沒有了。”
我怔怔地眨了眨眼睛,他這算不算是趁人之危?
他放開我:“你去找跟繩子來,我把他綁起來!”
“哦!”我恍然回神,“不用褲腰帶?”
他**褲腰帶:“這個用來綁腳,再找根結實點的,綁住他的上身。”
對,北宮俊琦怎么說都是個武將,要綁牢點!
我趕緊爬起來。殤塵就將北宮俊琦翻了個個。反扣他的雙手,以免他醒來。
可是,偌大的房間只有紅帳,不見繩子。我想扯紅帳,卻現紅帳異常牢固,根本就扯不下來。
繞回紅床,看到紅床床頭有一排抽屜,我爬上紅床,打開抽屜,立刻,囧了。
第一個抽屜里。全是各種型號的角先生。
第二個抽屜里,全是各種膏藥,還有大名鼎鼎的玫瑰膏。
第三個抽屜里,全是瓶瓶罐罐,一看就知道是的藥物。
第四個抽屜里,倒是有絲帶,但是,顯然是用來綁綁手,綁綁眼睛用的。
所有抽屜都找遍,都沒有繩子,暈,怎么能沒繩子呢!看來先皇對北宮俊琦還是太溫柔了。若是我們腐女,繩子和皮鞭肯定不能缺!對!還有蠟燭!
撞墻!我怎么又在關鍵時刻想這些東西。
有了。
我看看身邊的劉曦,他還在昏睡,應該不會突然醒,我趕緊解開系帶。
“秋苒!你找到沒?”殤塵在床下催促,我開始脫衣服:“有,有的!”
“你脫衣服做什么?!”他的聲音瞬間拔高。
我解開腋下的裹胸布的活結,瞬間,裹胸布一層又一層松開,然后,我就在**蹦了蹦,裹胸布就從浴衣的衣擺下滑落,這樣最省時間。當我拿著裹胸布轉身時,殤塵整張臉黑中透著紅。
一下子沒有裹胸布的束縛,總覺得胸口涼颼颼的,而且,有點晃,還真不習慣。
我將裹胸布往他面前一扔:“這個,又長又牢,絕對沒問題。”
臉上堆滿黑線的殤塵提起了我的裹胸布,拽了拽,感覺確實牢固,便開始捆綁北宮俊琦。
我蹲在床沿,靜靜地看著已經安靜的北宮俊琦。人是多么地復雜,就像我對他的感情,也是說不清。道不明。我對他有一點喜歡,有一點崇拜,有一點心疼,有一點害怕。感情不深的我尚且如此,更何況北宮俊琦對劉子麓的感情。
“恩……”輕輕地一聲呢喃從我耳邊傳來,我下意識看去,現劉曦的身體在紅色的被單下蜷縮,一條可以說明艷的大腿從被單中伸出,疊在那條被單之下的腿上。一片絢麗的紅,忽然出現了這一抹雪一般的白,刺激著你的眼球,和你的心臟。
已經半干的長也隨著他的轉動而拖拽在紅床之上,伴隨著他的**而勾引著你的眼球,考驗著你的定力,好像……有點不對勁!





第五十章一波剛平,春波又起
“恩!啊!”**聲陡然的變化,讓我徹底囧到崩潰。
我深吸一口氣,大腦一片空白:“殤塵好了沒”我像幽魂一樣地問,奇怪的是,此刻腐神沒有出來搗亂,眼前沒有迤邐的景象。我終于正常了。
“該死!不要你來!”
“恩!恩!”煽情的**從紅床的方向時時飄來,就連整個房間的空氣,都像彌漫了末的香味,讓人心跳加速,血脈上涌。
我呆滯地看著前方:“殤塵還是你給他上吧”
“菊秋苒!你再說一遍試試!”
“啊!啊!”這次不再是煽情的**,而是痛苦地喊叫,看來某人被某人抓得很痛。
“殤塵上輩子你強了我,這輩子,你應該替我被別人強一次,我求你給他強吧我快受不了了”
“怦”一拳重擊出現在我的頭頂的上方,我機械地抬頭,卻看見殤塵眉角抽搐,神情異常猙獰地站在我的身旁。
“好,好了?”
“沒有!”他拳頭越捏越緊,突然伸手:“匕首呢!”
我登時抱住匕首:“你要干嘛!”
他將我從地上拽起,滿臉的鍋灰:“你不是受不了了?我切了他更快!”
“別別別。冷靜,冷靜!”我**殤塵劇烈起伏的胸膛,平復他的怒火。他勉強睜開一只眼睛,盯著我:“跟我來!”說著他就把我拉出屏風,我嚇到了:“不不不,殤塵,這種事我不做的,我我我,還是繼續蹲在一邊好了,我保證不說話了!”
他抽著眉角不說話,直接將我拉到紅床前,**劉曦朝外側蜷縮,大口大口喘息,赤紅的臉上是迷亂的神情,發絲凌亂,那雙微合的雙眸內,瞳孔擴張,沒有焦點。
“劉曦。”殤塵蹲在劉曦面前,劉曦渙散的眸子沒有任何的反應,我立刻就跑,卻被殤塵一把拉住扯回,按在他的面前,“你看,這是你最喜歡的小喜,是小喜。”
恩?!這是要做什么?
“她來了,你看看她。”殤塵用從未有過的輕柔語氣對劉曦說著,但他的手卻是有些**地將我的臉放到那雙渙散的眸子面前。
“小,小喜……”忽的,從他的口中,竟是傳來了我的名字,那雙渙散的眸子里,映入了我的臉龐,擴張的瞳孔,竟是開始慢慢收縮。
“很好。”殤塵輕輕說了一聲,放開我,然后一手伸向他的下身,我僵硬了,此時此刻,我還能想什么?
忽然,衣領被殤塵一把**,露出我半個肩膀,登時,劉曦眸子陡然圓睜,可是卻在下一刻,他竟是痛苦地閉起,要緊的牙關中,發出了一個低啞的聲音:“呃……”
“呼……”身旁,是殤塵長長的舒氣聲。我已經徹底石化,殤塵,真是個十足的混蛋!
劉曦的神情漸漸變得平和,整個人也開始放松,他似是昏睡了過去,而我,卻就此無法再說半個字。
“結束了。”殤塵拉好了我的衣領,“秋苒,對不起,非常時期,只有用非常手段,這樣快一點。”
繼續石化。
“你……生氣了?”
我都石化了,還哪來的氣。
“對……對不起……”他**將我的身體擺成**,然后和我一起靠在床邊,在尷尬中一起石化。
整個房間瞬間變得鴉雀無聲,他和我靠坐在床邊,**是安穩入睡的劉曦,或許,我們在給劉曦發泄的時候,不會想到之后怎么面對他,但是,現在想起來,卻是囧到不知之后維持我們三人之間原本純真的友情。
在同一時刻,我和殤塵抱住了頭,事情怎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誰都不會想到會遇到這種事。難道是我和殤塵還太幼稚,所以從來沒想過北宮俊琦會對劉曦下藥。歸根究底,我們在這個世界經歷的事情還是太少,經驗不足,導致會撞上這種尷尬的事情。
“殤塵……我們……接下去怎么辦……”
“劉曦應該不會記得……”
“那……萬一記得呢?”
“他……那么聰明,也會裝作不記得的……”
再一次,房間陷入死一樣的靜默,我忽然感覺自己,有點對不起劉寒玨。雖然,在整件事上,我什么都沒做,甚至,都沒碰過劉曦,可是心里,怎么就是覺得對劉曦愧疚,感覺要對他負責。
“恩……”兩聲呢南,讓我和殤塵陷入緊繃,他醒了!他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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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難在寬恕
“恩……”初醒的**再次擊打我跟殤塵的神經。
不約而同的,又似是鬼使神差的,他走向劉曦,我走向北宮大叔。
美**到底是美**,即使北宮大叔被殤塵打暈,頭上綁著帶血的繃帶,但依然無法減弱他的俊美,反而,更增添了一分**的血性。
他如同柳葉的雙眉微微蹙起,甩了甩頭,已經風干的長發便隨之晃動,在紅色的燈光下,泛起一層誘人的暗光。
并不怎么場的睫毛卻很平直,輕輕顫動間,他從昏迷中緩緩醒來,大叔啊大叔,你怎么早不醒,晚不醒,偏偏現在醒?而且,還是跟劉曦一起醒,難道剛才你真的神游去跟劉曦嘿咻去了?難道劉曦的身上,真的附身了先皇的靈魂?
“小喜……”當他看到我的第一刻,是深深的迷惑,緊接著,他再次甩甩頭,似是要用手撫住額頭,但是,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
“我……怎么……”他從昏沉中徹底清醒,看著自己被綁的身體陷入驚訝,閃亮的眸子不斷閃爍,宛如開始回憶。
“劉曦,怎么樣?”就在這時,從我左側也傳來殤塵關切的聲音,我轉眸看去,心里還帶著虛,他會忘記嗎?如果有印象我就打死不承認當時自己在場,就說是劉曦藥磕多了,產生幻覺。
床邊,殤塵扶起劉曦,劉曦單手撫額,顯然頭疼依然沒有消除,長發垂落遮住他的臉龐,看不到他的神情,但那雙微尖的如同精靈的耳朵,從發間凸顯出來,泛著淡淡的粉紅,似是情潮正在慢慢退卻。
一側衣領隨著他起身而滑落他的肩膀,原本就被北宮俊琦解開的衣衫便徹底敞開,露出劉曦左半側裸露的身體,白皙的緊繃的帶著粉紅的肌膚,一顆粉果在垂直的黑發間若隱若現,精巧的鎖骨顯示出這位少年雖然尚未長成成年**,但十分勻稱的骨架。沒有滑落的紅色衣衫遮蓋了他另一邊身體,但卻如同欲蓋彌彰一般更加抓撓你的心。
殤塵在他身后扶住他的身體,讓他可以微微靠在他的身上,他雙眉微擰,眸中沒有我的心虛,而是對劉曦的關切。不知為何,自從殤塵為劉曦做了那件事后,我現在看他們兩個怎么看怎么登對。
“感覺怎么樣?”
劉曦揉了揉太陽穴,緩緩抬首,卻在第一刻,看到了蹲在北宮俊琦面前的我,立時,他目露驚訝:“小喜?你怎么在這兒?!”
眨眨眼,偷偷松口氣,呼……他還真不記得。那藥真不錯,不知道叫什么,下次拿來用用,可以強了別人后不認賬,反正對方也不會記得。
“北宮俊琦!”他轉眼就看見我面前的北宮俊琦,登時就憤怒地要起身,可似乎是因為藥力沒有完全散去,他還沒站起就跌坐在**,往后一倒,殤塵立刻將他接住,他便倒入殤塵的懷中,身上的被單在他起身的那一刻那滑落,瞬間春光乍現,殤塵眼明手快地用他的衣衫,將我尚未看清的**的菩提老祖遮蓋。
我僵硬地轉回頭,淡定!淡定!我又不是沒看過,就當看另一座人體雕像。
“小喜……”北宮俊琦輕輕的聲音從我面前而來,我抬眸看他,他卻是目露溫柔,似是毫不擔心劉曦會過來滅了他。為什么?明明他被我們捆綁了,為何還要對我露出這樣的眼神,難道,他想蠱惑我,讓我給他松綁?
懷疑之間,他的**慢慢開合:“還好沒有傷害你……”
帶著歉意的話,瞬間讓我陷入內疚的深淵。北宮俊琦,我真的看不懂你,但是,我終于明白劉寒玨的溫柔、善良,從何而來。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傷害你,我俊美的蜀黍。
“小喜!離他遠點!”劉曦無法起身,只有對著我大聲命令。但是,我沒有理睬他,因為,我知道,此刻的北宮俊琦,不會傷害任何人。
“這樣……也好……”他輕笑著,但我聽著卻是驚訝的抬眸看他,他的微笑帶著苦澀,神情更帶上了一絲凝滯。
我猶豫再三,鼓起了勇氣:“王爺,其實你應該后悔認識小喜才對,因為小喜……其實一直是太子殿下的人。”
他的目光瞬間與我對接,眸中透著驚訝,可是,隨即卻是釋然了:“原來如此……難怪我現在會是如此……”他看了看被捆綁的自己,搖頭而笑,“你們終于都長大了……我的任務,也完成了……”
輕輕的感嘆,讓我困惑不解。任務,什么任務?
“王爺……雖然我背叛了你,但是,我不會背叛寒玨殿下的。”我認真地在他面前發誓,他淡淡地笑了:“接下來,寒玨殿下會將皇位還給劉曦吧。”
“恩。”我點點頭,然后附到他的耳邊,“我永遠會保守你的玨兒的秘密……”
“小喜!叫你離他遠點!”突然,我的身體被人**拽離北宮俊琦,在遠離他的那一刻,他的眸中浮現了大大的驚訝,然后,深深的欣慰取代了那份驚訝,微笑再次浮上他的唇角,他的神情化作水一般的平靜。這份平靜,讓我心傷,那是一種宛如沒有了仇恨,沒有了寄托,甚至沒有了遺憾一般的平靜。
劉曦趔趄地站在我的身邊,明明無法站穩,卻**地拉著我的手腕,不讓我再靠近北宮俊琦。殤塵在一旁扶著她,搖頭嘆息。
北宮俊琦微笑地看向劉曦:“劉曦,我很慶幸自己沒有傷害你。”
“哼!你別再演戲了!”劉曦大聲怒喝,惱羞至極,“說不定你的侍衛很快就會包圍這里,將我徹底鏟除,我告訴你!你休想!大皇兄此刻正帶著人趕來這里,我要把這里夷為平地!把這里的一切都統統燒毀!”
“呵……這場棋局,是該結束了。”北宮俊琦慢慢揚起了臉,卻是沒有焦點地望向天空,“你要來接我嗎……”
“裝神弄鬼!”劉曦憤怒地大步上前,掀起了他的衣領,“北宮俊琦!快說!說你跟我的父皇沒有絲毫關系,快說!”
“呵……你這是自欺欺人。”
“說!不說我就把你和這里一起燒死!”
我情急上前,殤塵卻是拉住了我,輕聲道:“劉曦有分寸的。”
心里很亂,但是選擇相信殤塵,劉曦的心智,已在劉寒玨之上。
“你不會殺我。”北宮俊琦微笑而語,劉曦憤怒地揪緊了他的衣衫,而他的臉上的笑容卻是異乎尋常的平靜,“因為你還需要我,至少需要我這么一個傀儡,幫你穩固朝局。你知道,我一死,那些帶著野心的家族就會蠢蠢欲動,讓你無法掌控。呵……我相信你會殺了我,因為我是你心目中那個偉大的父皇的污點,只要等你坐穩江山,你就會毫不猶豫地殺了我……”
我怔怔地站著,難道,劉曦真的是這么想的?他真的會殺北宮俊琦?當年那個與我們光**長大,同床共枕的孩子,卻已經有了如此的城府,而且,遠遠超過了我的想象。
不禁的,我有些害怕,我不希望看到這樣冷酷無情的劉曦,可是同時,我又不希望他和劉寒玨一樣溫柔博愛,因為他是一位帝王,而不是一位慈善家。但是同樣的,一位好帝王業需要廣闊的胸襟。
我抓緊了殤塵的手臂,他擔心地朝我看來,似是知道我在忐忑什么,他對著我微微而笑,摸了摸我的長發,便將我攬入他溫暖的懷中
劉曦沒有說話,竟是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靜靜的空氣里,是他深長的呼吸,那大紅的絲綢浴衣因為他跨蹲在北宮俊琦的腿上,而與北宮俊琦的浴衣交疊,紅與白的相容,宛如再現當年的他與他。
北宮大叔是一個自我矛盾的人,他既恨先皇,有愛先皇,既要報復,又想將劉子麓的孩子培養,所以,他一直在矛盾,在徘徊,在崩潰的邊緣時,他將命運交給了老天,如果老天能阻止他,他就停手。所以他活得很累,很痛苦。





第五十二章天雷滅頂

整個紅房,因為劉曦的靜默,而陷入寧靜,他似乎慢慢恢復了冷靜,冷冷地放開了北宮俊琦,緩緩起身,冷然而挺拔地站在他的身前,單手背到身后,卻是慢慢收緊。只有他背后的這只手,才出賣了他此刻的平靜,他在掙扎,他又為何而痛苦掙扎著?
“北宮俊琦!”低沉的話語從他的口中而來,我和殤塵站在他的背后,無法看清他的神情,“當年我是如此的崇拜你,你卻讓我如此失望!”
原來……他的痛苦來自于當年對他的崇拜。
他緩緩低頭,帶著哀傷地搖了搖,長長地嘆出一口氣:“我不會殺你,因為我不是父皇。我也不想變成你們任何一個!被恨折磨一生。你以后,就好好住在這里,直到老死吧……”
不像是十五歲少年說出的話,卻從十五歲的劉曦口中而出。帶著太多太多的感嘆,和惆悵。也帶著他的釋然和痛苦。
恨一個人并不難,難就難在不再恨那個人。劉曦做到了,或許他是強逼自己不去恨他,但不管如何,他有此等勇氣和堅毅,也證明在不久的將來,他勢必會給天朝,帶來一個全新的時代。
“啪啪啪啪!”忽的,從外面傳來整齊的跑步聲,似是有士兵朝這房間而來。劉曦和殤塵瞬間進入戒備,因為此刻他們還不能輸,這是關鍵的一步,雖然整件事情不再他和劉寒玨的計劃中,但無疑已經起到改變結局的作用!
殤塵立刻向我伸手:“小喜,匕丶首!”
我當即拿出來給他,他立時跨到北宮俊琦身旁,和劉曦對視一眼,拔出匕丶首抵在他的脖子上。劉曦當即將我拉到身邊,將我護在身后。
“垮嚓。”門被狠狠踹開的聲音。我們心中都沒了底,來的會是誰?如果是北宮俊琦的人,就完了。但是這之間北宮俊琦都沒有放出信號,所以……
紅帳忽然被掀開,一個人屏風之間大步而來,那淡黃色的衣衫,那高高束起的長發,和那雙始終溫柔此刻卻透著焦急的雙眸。
“殿下……”我驚喜地呼出。是我的殿下,我的寒玨殿下!難道他一直都沒有離開京城?
“大皇兄!”劉曦也驚呼出口,立刻欣喜地迎上前,我緊緊跟在他的身后,劉寒玨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神情瞬間放松,兄弟二人當即相擁在我的面前。
比劉曦整整高出一個頭的劉寒玨,用他長兄的懷抱將自己的弟弟抱緊,欣喜而言:“你沒事就好。”
“如果來得不是你,就輸了。”劉曦抱著他感嘆,兩人放開彼此,相視而笑。
我站在劉曦身后,劉寒玨進來的第一刻,卻是抱住了劉曦,他們兄弟之間深深的情誼,讓我深深欣慰,可是,這是不是更加說明,我的寒玨殿下,更加注重親情?
“喜兒。”劉寒玨看到了被劉曦遮擋的我,我微微垂眸,我知道,不該吃這種醋,原來我的心,也會自私。
他上前一步,劉曦垂眸讓開了道路,他將我一把拉入懷中,緊緊環抱,我靠在他的胸前,卻在心猿意馬,如果麗妃真的阻止他和我在一起,他真的會尊重麗妃而放棄我?
“喜兒……喜兒……”他一聲又一聲地呼喚,似是害怕我的消失,“下次不許這樣,你知道我有多害怕你會出事……”
“我……”我在他的懷里轉過頭,看向身后的殤塵,他只是欣慰地笑著,只要有個男人會全心全意地愛我,守護我,給我幸福。他都會為我高興。
就連北宮俊琦,也欣慰地笑著,他的欣慰來自于自己的孩子終于長大,終于能獨當一面,聯合自己的兄弟來對付他。
任務……難道他口中的任務,就是要將劉家子孫培養成真正的帝王?他畢竟是愛劉子麓的,劉子麓臨終的遺愿他竟是真的遵守了!那些溫室的花朵,嬌弱的皇子們,必須經歷風雨,才會長大,才會保護自己,連自己都不會保護,又如何保護這個國家!
曾經,崇拜他的皇子們,就像是躲在老鷹羽翼下的雛鳥,經不得一點風浪,為了讓他們成長,老鷹總會最終離開他們,讓他們自己獨自去面對自然界殘酷的優勝劣汰。而北宮俊琦,就選擇了這樣的方式,讓自己成為他們的敵人,而且是一個勁敵!
他必須下真棋,所以,他將自己的恨帶入,險些迷失其中。他或許真的放縱了自己的恨,認為即使劉寒玨做皇帝,也是可以的。他將這兩位皇子的命運,交給了老天。讓他決定這場棋局的結局。老天如果選擇了劉寒玨,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地繼續自己的報復,放縱自己的恨,讓自己墮入地獄。
如果不是,老天便會安排人來阻止他。
終于,阻止的人出現了。就是我,和殤塵。這就是他在面對現實時如此坦然的原因嗎?!這就是他已經死而無憾的原因嗎!
北宮俊琦,你真的讓我心疼。直到最后,連自己的兒子,都不知道你為他們所做的一切,甚至,恨著你。他直到現在,都不曾看你一眼,他是你的孩子啊,你真的要瞞他一輩子,讓他對你的輕鄙和仇視持續一生嗎?北宮俊琦,你讓我……心疼的滴血。
或許,他真的無所謂,只要達成那個人的遺愿,一切,都無所謂了……
忽然,北宮俊琦緩緩仰起臉,再次露出那平靜的微笑,仰望上空,宛如那里漂浮著劉子麓,他的靈魂正向他伸出手,讓他將他一起拖入地獄,讓兩個人的孽緣在地獄里繼續。
一種不祥的預感忽然涌上心頭,我推開了劉寒玨的懷抱,想立刻將看著我們微笑的殤塵從北宮俊琦的身邊拉回。
“垮嚓!”突然,在我轉身的那一剎那,在劉寒玨疑惑,劉曦奇怪的那一剎那,一聲巨雷從天而降,瞬間,我們三個被一股巨大的推力震向后方,重重地摔落在紅帳之下。
屋頂被天雷劈碎,殘破的瓦礫從上方“嘩啦啦!”地墜落,眼前只有厚厚的灰塵,再也看不到殤塵半絲身影。
我心慌地爬起,顧不上后背的疼痛,往里面沖去。
“小喜!”忽然有人抱住了我的腰,是劉曦,他用力將我撲倒,一根廊柱就此倒落在我的面前。
“殤塵!殤塵——”我失聲大喊,但是根本沒有人影從那灰塵中而出。
“大皇兄,你把她帶出去,我去救殤塵!”劉曦紅色的身影掠過我的眼前。
“小心!”忽然,一個火球從天而降,“轟隆!”一聲巨響產生的爆炸力,再次將我們推出整個罪惡的紅房。
暈眩隨即而來,殤塵……我向那已經化作火海的紅房伸出了手,兇猛的火焰吞沒了那里的一切,他洗滌著里面罪惡的同時,也帶走了我的殤塵……
為什么?為什么要帶走我的殤塵……
黑暗緩緩將我吞沒,淚水模糊了我的眼睛,在失去意識的那一剎那,我看到了兩個人影,他臉上帶著笑容,而他卻是那么地不情愿,后者被前者拖拽而出,他們,是劉子麓,和北宮俊琦……
北宮俊琦一身白色的衣袍在火海中帶著圣潔的光芒,而劉子麓黑色的華袍透著地獄的威嚴,他們消失在火海之中,徹底地消失在了黑夜之下,即使我看到了他們的靈魂,卻依舊沒有看到殤塵……
殤塵……
殤……塵……
撒花,殤塵華麗麗地“去”了。殤塵不去,菊花就會開開心心地嫁給劉寒玨,還怎么娶后宮。殤塵,你的離去時為菊花的后宮事業做出的必要的犧牲。一路走好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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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6-15 04:02:22 |只看該作者
第五十三章守靈在墳前

一道天雷把殤塵劈好,這個方法夠雷了吧。不過,小塵就此雪藏,不然他又要跑出來影響菊花的后宮大計了。哦呵呵呵沒發現俺一直米寫他的尸體咩
在昏睡中醒來,雙在哀傷中昏沉。床邊總是有一個人,他用他的溫暖,想將我帶離黑暗,但是,我不想醒,因為,至少,現在……我還無法面對殤塵的死……
一直認為,只要睡著,就會遇到殤塵,他如此放不下我,一定會來跟我做最后的道別。可是,一次又一次地在黑暗中等待,徘徊,夢中,卻始終只有我自己……
我蜷縮在這個黑暗的世界里,抬頭看著虛無飄渺的黑暗,殤塵,最終還是沒有出現。他真的……就這么離開我了……
“喜兒……醒醒……喜兒……醒醒……”世界的深處,是寒玨不停地呼喚,我緩緩起身,再次在這個世界站了一會,開始朝世界盡頭的那點光明而去。
“喜兒……醒醒……”
“大皇兄,御醫說了,是她自己還不愿醒來。”
在光明的對面,隱隱是兩個身影,從不束發的劉曦站在我的床邊,靜靜地看著坐在我身邊的劉寒玨,一直以來,他都比劉寒玨堅強許多。
有什么東西,出現在我的手心,茫然看去,是溫熱的淚水,是寒玨的嗎……他又在為我傷心哭泣……
“大皇兄,你過于自責了。天降雷火,是誰都想不到的事情。大皇兄,你這個樣子,小喜醒來也不會開心的。”
“曦弟……你……是不是也喜歡喜兒……”
遲疑地疑問從他的口中輕輕而出,他轉臉看向劉曦,劉曦依然那樣站立在他的身旁。久久的,他們相互對視,沒有說話。
“是的。我喜歡小喜。”劉曦回答地異常堅定,心頭發暖,那是火的溫度,是與劉寒玨給我完全不同的感覺,。
撫上心口,這里,有著太多人給我的愛,殤塵的,劉寒玨的,和劉曦的,欣慰的,我要為他們,好好的,幸福的,活下去。
“哼,大皇兄這么問,莫不是想將小喜讓我我這個皇弟?”帶著幾分調侃的話語,從劉曦口中而來。
我抬眸看去,劉寒玨轉回了臉,右手忽然傳來他的力量:“不,只有喜兒,不會!”
“這就好,大皇兄,你一直將父皇臨終前照顧我們的囑托扛在肩上,你確實是一個很好的大哥,無微不至地照顧我們,無論任何我們想要的東西,只要是你的,你都會讓給我們,我真的很擔心你會將小喜也讓給我,這樣,你就沒有資格愛小喜。殤塵也不會放心地將小喜交給你。,因為你給不了她幸福。”
微微垂眸,寒玨和北宮俊琦是那么地像!強烈的責任感,和那顆始終溫柔的心。
“曦弟,你……”
“大皇兄,小喜是不同的,我了解她,她不喜歡和別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所以,你娶了小喜之后,便宜不能再娶其他女人,你可愿意?”
是啊,除了殤塵,劉曦是第二個了解我的人,畢竟,我們一起長大。
“曦弟,在我知道小喜是女孩的那一刻,便已經決定此生只娶她一人。”
“那若是麗妃娘娘反對呢?”
“母親大人……”
聽著那擔憂的語氣,我嘆了口氣,如果我和他的娘親一起落水,他一定先救自己的娘,然后再救我,如果那時我已經掛了,他就會跳河殉情。我的寒玨以工殿下,就是這樣的男人。
“那我就和蕭莫一樣,準備離宮出走。”
“呵,”劉曦輕笑出聲,“大皇兄,你放心吧,不用你出走,你的母親大人,我會幫你解決。當務之急,還是請你盡快振作起來,天朝還有許多事,需要你。”
心微微下沉,難道,因這我的昏迷,而使寒玨無心政務。不能死的北宮俊琦已死,他們又會如何處理朝中即將出現的危機和風浪?
不行,不能因為我,而耽誤大事。
振作精神,我大步跨出了這個黑暗的世界,殤塵,在我心中,你已經是我的丈夫,我會為你守喪,盡一個妻子的義務。
光明刺目,我微微抬手覆額,耳邊便傳來兩聲情切的呼喚。
“喜兒!”
“小喜!”
我乏力地睜開眼睛,粉色的帳幔便映入眼簾,轉眸看去,守護在我身邊的,是我的兩位殿下,他們都擔心著我,都心系著我。
“喜兒,要不要喝水?餓不餓?”劉寒玨將我輕輕扶起,讓我靠在溫暖的胸膛前。
黯然垂蛑:“我……”出口間,聲音竟是如此沙啞無力,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要為殤塵守墳”
抬眸間,是劉曦微微吃驚,卻又帶理解的神情,他看向我的身后,身后的他沒有出聲,卻是將我慢慢擁緊。
“好,我馬上就去給你安排。小喜,你守多久?”劉曦似在為我身后的人問。
我看著他,脫離口而出:“守到你江山穩固,寒玨殿下可以安心離開。”我握住了環在我腰間的手,將他包裹,“殿下,你不要再在小喜身上分心了,大事為重,小喜為殤塵守靈,有殤塵看護著,你放心吧。”
“喜兒……”他深深地埋入我的頸項,即使他知道劉曦心中有我,知道他對我的喜愛不亞于他,他也毫不避諱地表現出來他對我的愛和獨占。
劉曦轉過了身,背對我們長長發出一聲嘆息,殤塵已經離去,他的身邊,從此便少了殤塵的身影,原本就帶著孤寂色彩的他,更加讓人心疼。
他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隨著不亞于我的痛苦,因為殤塵是億最好的兄弟,但他只能堅強,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他。
希望我的暫時離開,能讓劉寒玨可以專心于天朝,和劉曦一起面對即將到來的狂風巨浪。
北宮俊琦的死并未公布,可見是劉曦和劉寒玨有意隱瞞了這個秘密。
是啊,北宮俊琦現在還不能死!朝中那些蠢蠢欲動的勢力,還要靠東陽王這三個字來威懾,直到劉曦和劉寒玨完全掌控。
現在,至少劉寒玨手中的兵權已經可以起到穩住余下的老狐貍們的作用。兩個少年甚至都沒有改變現在的身份,依舊用撲朔迷離的迷障讓那些暗流不敢輕舉動。
大批的士兵圍住了菘藍山莊,于是,北宮俊琦被劉寒玨過河拆橋,軟禁的傳言,開始在天朝流傳開來,即使是北宮俊琦的兒子:北宮薄玉也不得靠近菘藍山莊半步。偷入山莊者:立斬!
朝堂上下,一下子被劉寒玨忽然變得果決,狠辣行事風格而震住房。都說人善被人欺,劉寒玨突然的變化立時起到了震懾的作用,維持住了天朝原先表面上的和平。
但是,元老們以及保皇派已經在皇后一次又一次密如中得知,這些事真正的幕后行使者,就是那個看似放蕩不羈的太子殿下:劉曦。
而殤塵的消失,只在宮內引起了一陣猜測的風波,大部分人都認為殤塵是被留在菘藍山莊,監視北宮俊琦。
而菘藍山莊遭遇天雷之事,因為菘藍山莊的隱蔽,所以無人知曉。只是在民間流傳著有人偶然看見天火從天而降,但落到了哪里,那人也不知。
劉曦借著天火,暗中大做文章,派人暗暗傳布一個神罰之說,說是天朝的之風觸怒天神,故而天神降天火警示,若是世人再沉醉于靡靡之風,便將降火焚城。
立時,天百姓都將注意力集中在天火之上,無人再去揣測東是王被軟禁的事實。一時間,朝曦夜雨的生意,受到了巨大的沖擊。
修養七日后,一輛馬車偷偷將我送出了京城,前往西山皇陵。因為我住房在皇陵之內,那里會有一位守陵的老太監,照顧我的三餐。
殤塵不是進行重臣,自不能葬于皇陵之內。但是,劉曦厚葬了他,將他的墓碑立在皇陵之外的朝臣區內。
獨立的一個墳包,大理石篆刻的墓碑。唯一的遺憾,就是我沒有看到殤塵最后一眼。因為劉曦說尸體不能久放,所以在天雷后的第二天,他就安排人下葬了殤塵。難道就是因為他入土為安,才沒有來看我?
殤塵……我靜靜地站在他的墳前,現在,我們終于單獨在一起了,撫過面前冰涼的墓碑,如果你還在這個世界,記得一定要來看我。如查不是,希望你能回到我們的世界,找個愛的女人,幸福生活。
平地起了一陣風,卷起了我腳邊的落葉,我遙望著皇宮的方向,夕陽將那里染成了血紅,充滿了殺機,卻又帶出了希望。希望劉曦和劉寒玨能夠早日坐穩江山,莫要讓北宮俊琦的一番心血白費。
“喜公公,天暗了。”守皇陵的老太監在我身后輕輕提醒。
我轉過身,攏了攏身上的披衣。天,涼了,冬天,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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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子麓駿琦

熊熊燃燒的火焰,將妖冶的紅色和那無盡的罪惡吞沒,北宮俊琦平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看著屏風被火蛇一點一點吞噬,似是整個人都獲得了救贖,他,終于解脫了。
“你總是那么在意形式。”帶著一分寵溺的聲音,從他面前而來,他驚詫地睜圓了雙眸,不知何時,他竟然站在了他的身前。
華麗莊嚴的黑袍上是**色的詭異的圖紋,那如血的顏色,宛如將冤魂縫制在了他的衣袍之上。
及膝的黑發在火光中透著血的紅,一個暗金色的發冠戴在他的發間。飛逸的雙眉如同劍鋒,帶著邪氣的雙眸里,是他寵溺的深情。
他伸出手,俯下身,撫上他的臉龐,他厭惡地撇開了臉,但依舊無法逃脫他的掌心。他絲毫不介意,而是更加放柔了動作:“你希望我追你到人間,我來了。你希望我親自來接你回家,我來了。你總是那么在意這些形式。”
他咬緊了牙,痛苦在他的臉上再次浮現。他笑著撫過他的額頭,一片銀藍的光在他眉宇之間消散,一道淡淡的神的印記,從眉間浮現,前塵往事從被封印的心底深處漸漸涌起,淚水,竟是從他的眼角滑落。
“玩夠了,該回家了。”他執起了他的手,他垂眸起身,一身白色的華袍帶著銀藍的云紋,在他的身上直垂而下,純然圣潔的光芒隱隱綻放。
“我恨你。”他咬牙說。
“我知道。”他微笑。
“你真是個惡魔!”他想掙脫他的手。
“我若不是惡魔,如何管那地府冤魂?”他將他抓地更緊,寵溺的目光,宛如在看一個和自己鬧變扭的孩子。
他拉了拉他,他卻依然不走。他嘆口氣:“哎……你明知我是想和你生下我們的孩子,才會叫上麗妃,你難道真的還在介意?如果你能生,我也不會出此下策了。”
瞬間,他臉紅如身周的火焰,撇開臉狠狠罵:“下流!”他輕笑搖頭:“若我真是荒淫,也不會在與那些**生下孩兒后,不再與她們同房。
誰讓你自己投入北宮世家,能壓住你的,也只有帝王了。”
“你的意思是怪我!”他憤然回首,他大笑不已:“看看看,你還是那么小氣。乖,回家,我可是迫不及待地想將你接回去,要知道…”他跨步到他的身邊,親昵地貼住他的耳垂,“我的身體真的很想你……”
立刻,他將他**推開,憤然轉身:“無恥!”
“乖……”,他再次靠近,手臂輕輕環過他的身體,猛地收緊。他驚慌失措地掙扎,可是,后頸卻被一條火熱的舌輕**過,剎那間,力量抽離,他腳步不穩。
“難道……你想在這里?”他輕佻地用舌細細勾畫他的頸線,他惱羞地咬緊下唇:“混蛋!”
“哈哈哈……是自己走,還是要讓我抱著你?”
“放開!”
他放開了他,卻是拉著他的手,他轉開羞紅的臉不去看他,而他卻是笑意融融地將他拽出了房間。
他懂他,他只是太過在意別人的目光,在意他對他做的每件事是否都將他放在心上。
而他,知道他愛他,但是,他放蕩不羈的性格,讓他無法容忍他對別人的笑,即使那只是逢場作戲。
很久……很久以前……
他是冥界王,他是云上仙。
他是天帝的弟弟,他是布云的仙君。
他們相遇在天庭,他對他微笑,他對他冷漠。
他跟天帝說:我要他。
天帝笑:他可不是個好騙的人。
從此,他總是跟在他的身邊,從此,他陪他布云。
他說:白云太白,少了些色彩。
他冷冷地看他:色彩與我無關,我只管放云。
他說:你整日放云,不無聊?
他冷笑:你總是欺騙別人感情,不混蛋?
原來,他的臭名已經遠揚。
從此,他依然跟著他,卻不再說話,不再微笑。
他終于忍不住問:你被誰拒絕了?
他深深地看著他:被你。
他的心,被輕輕觸動……
他回了地府,他終于平靜。
他想:他終于知難而退了……可是,心里,卻好似少了些什么,有些空蕩……
地府原來發生了暴亂,他受了重傷。
他那天……忘記了布云……
天帝命他帶藥入地府,他應命前往。
看著他遲疑的背影,天帝邪魅一笑:冥,能不能留住他,就看你了。
他來了,帶來了藥,他一直昏迷不醒,身上全是血淋淋的傷。
他傳說中的后宮,卻無一人前來探望,他那一刻才知,他其實,是如此寂寞。
他從昏睡中緩緩醒來,看到了伏在床頭的他,他笑了,忍不住觸摸冷漠的他。
他驚然醒來,卻是問他為何不向天界求援,而要這么拼命?!
他淡淡而笑:沒有了你,生與死,已經無所謂。
他的心被重重撞擊,狠狠吻住了他唇。
他將他壓在身上,撕裂了他潔白的袍衫。如云般清涼滑膩的肌膚,讓他欲罷不能。
深深的進入,柔柔地**,他的眼淚他**唇中,他因痛而蹙起的雙眉讓他心痛不已。
他說:下次你下面!
他笑:好……從此,他留在了他一直不喜歡的地府,只因為他。
可是,他很快被那些妖艷的妖精勾引,四處留情。他為他保地府安寧,他卻有了時間花心。
他憤然離去,投入輪回,誓要與他永遠分離,將他徹底忘記。
然而,他追他而來,生生世世將他糾纏。
于是,他成了天朝護國忠臣:北宮駿琦。
他成了放蕩不羈,風流成性的皇帝:劉子麓。
再次站在地府前,他望而卻步。難道他又要為他守護地府,讓他有多余的精力去沾花惹草。
他笑著將他攔腰抱起,溫柔輕哄:后宮里干凈了,從此只住你一人。
他撇開臉:你胡說!
他吻上他的面頰:至少這一百年不會有第三人進入。
他立刻吻住他轉回的唇,輕而易舉地進入他的牙關,揚手間,紅床再現,紅帳輕搖。
將他輕輕放上軟床,吻隨即而下,咬開他的衣帶,吻上那具如云的身體,輕顫的身體,讓他已經無法克制自己的欲望。
他知道,他要他。但是,他卻停滯不前,惡意地**他的蓓蕾,圈握他的欲望,不讓他徹底發泄,只為懲罰他任性的離去。
你快點!他怒吼。他總是被他戲弄,一次又一次,無法翻身。
他笑著進入他的身體,他就愛看他崩潰的模樣。只有此刻,他才會表現出他真實的欲望。
他抓緊他的身體,尖細的指甲在他的后背留下道道血痕,淚水從他眼角滑落,喘息中帶出了他的話語:我恨你!
他笑著將他擁緊,將指甲藏起,深怕弄傷他半寸肌膚。
我知道……三個字,從他的吻中而出,帶著他的愛,遍布了他的全身。
直到世界消亡,他都要纏著他。

番外之自私的鬼差

北宮是我留給大家的第一個遺憾,嘿嘿。大家慢慢傷心吧,我相信大家很快就會審美觀點新出來的男人們迷住,把北宮大叔忘地干干凈凈了.
他看到他的時候,他正在這個世界里亂喊:“秋苒……秋苒……”
這是個剛剛建立的世界,人很少,他很閑,白天沒鳥事,晚上鳥沒事。他整天開著他可愛的貓咪跑車就這樣轉悠,所以,看到一個穿著英倫風格睡衣,不像這個世界的男人亂晃,是件有趣的事情。
他停到他的身邊,笑:“喂,你亂喊什么呢?”
他看到他的時候,非常驚訝,尤其是他的貓咪跑車。可是在回神之后,他急急地問:“你有沒有看見一個女的,這么高,這么胖,長得挺好,就是看上去有些傻乎乎,好像整天沒睡醒,夢游一樣。”
他挑挑眉,隱隱想起自己的同事:南宮小雷接的一個靈魂。這樣倒是有趣了。那個靈魂是記錄在冊,由諸神挑選來填充這個世界的。而眼前這個,顯然不是。估計是個漏網之魚。
他笑了:“你回去吧,這個世界沒有安排你投胎。”
“這么說你看見她了,她在哪兒?我要去找她!”
呀!癡情男!他摸摸了下巴,這輩子他都不知道癡情是怎么回事,而且,對癡情這種事非常不屑。因為他好說也是個神,看多了人間情愛。即使此生愛得死去活來,下輩子灌了孟婆湯,也會成為陌路人。
所以他很好奇,想看看這兩個人之前到底有著怎樣蕩氣回腸的愛情,就當看本解悶也好。
“你進來。:”spring
貓咪跑車打開了門,他高興地坐上跑車。
他伸出手,放到他的額前,他立刻一怔,但是,卻感覺一股奇異的力量深入他的記憶,他的瞳仁開始慢慢擴散。
原來,他叫韓殤塵,是個……花心太子爺!
他迷惑了,一個花心太子爺居然會追尋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他的秘書!嘿!整件事變得有趣,他收回手,在視線渙散的韓殤塵面前打了一個響指:啦!
“你騙誰呢,還以為你是癡情種,原來是個花心太子。”他調笑地看著他,他慢慢從失神中回神,“回你原來的世界去,你很快就會愛上另一個女人,把這個忘記,別做作了。”
“不!我要一直在她身邊!”他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臂,“你告訴我,她是不是在這里!”
他微微一怔,捋了捋自己藍色的短發,大笑起來:“你是想贖罪吧。”他看到了他的一切,看到他因無法控制自己的霸王硬上弓。
愧疚在韓殤塵的臉上浮起:“隨便你怎么想,但是,我真的愛她,所以我要守護她,一直在她身邊!”
“即使她不愛你?”
“嗯!”
他沉默了,他和他一樣,也是個情場浪子,所以,他無法理解他突然的長情,他可沒覺得那個叫菊秋苒的女人,有什么好。
他帶著這個名叫韓殤塵的男人回了家,既然有緣相遇,就幫幫他。
“我告訴你她的情況后,你要回去。:”他和他面對面而坐,白色的房子像高科技的職能艙。
“她怎樣?”
“她怎樣?”
“她命很好。”
“真的?!她做了千金小姐?:”他十分欣慰。
“比這還要好。”他神秘地笑。
“公主?”
“還要好!”
“女王!”
“遠遠不止。”
“那是……什么?”他想不出比女王更好的命了。
他哈哈一笑:“太監!”
立刻,他如雷轟頂。
“女王有什么好,又累又煩。公主有什么好,動不動就要被當做和親對象。小姐有什么好,一生也只能遇到一個男人。她雖然是太監,但會得到帝王之愛……”
:“不行!我要去找她!”他擔憂地起身,“皇宮太危險,我要陪在她的身邊!”
“啊?你怎么這么頑固不化!”他有些生氣,“她身邊會有很多男人陪著她,多你一個不多,回去!別再給我添亂了!”
“不,我要在她身邊。你是說她投胎了?她一定不會再記得我,說不定我們可以重新開始實行,我這次一定小心,她不需要什么帝王之愛,我會愛她,陪伴她到老!”
他訝然,原來這個男人,還想跟她重新開始……
然后,他和他的同事,負責菊秋苒的領路人:南宮小蕾坐在了一起。
“你說……一個花花公子,忽然癡情地愛上一個女人,這……可能嗎?:”
南宮小蕾磕著瓜子,懶得看他:“你是在說你自己?:”
“……你說到底有沒有可能?:”
“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怎么知道你們男人怎么想的。”
“……我這里有個靈魂,他是追著菊秋苒而來。”
“真的?!”她立時雙眼放光,“這么好玩的事,你怎么不早說!”
“但是他和我是一類人,所以我無法想象我們這種情場王子會有生死相隨的事。”
她笑瞇了眼:“那是因為你還沒遇到你愛的人,既然追來了,就幫幫他們。”
“不行,我覺得他是在浪費時間,怎能為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他是我的同類,我不想看到他一時的迷失,而陷落。”
她鄙視他:“浪子也會回頭,你自己是花花公子,干嘛非要拉著他陪你。不行,我要幫他。”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
電光火石,二人定下了賭約。如果韓塵和菊秋苒不會再相愛,他就送他回原來的世界,抹去他對菊秋苒的所有記憶,重回花花家族。
如果相愛,她就幫他辦理留在這世界的相關手續,讓他們相愛永遠。
但是,他始終不想看著他“墮落”,于是,他使了詐,這個詐,讓菊秋苒永遠不可能會愛上他,因為,他讓他……也變成了太監。
她知道后冷笑:“你承認吧,你看上他了。”
他懶得理她:“你別胡說,我對他沒興趣。”
“沒有?沒有你會讓他做太監,有意阻止他和她相愛?”
“反正就是沒有!”
“那就是對菊秋苒有了興趣!”
“我都沒跟那個女人說過話,怎么可能有興趣!”
四目相對,他最終眸中帶出了一絲心虛。他真的……心中有了他?還是……那個他愛的她?他第一次,陷入了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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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第一章 雪夜訪客

——殤塵,又下雪了。。。
輕輕掃去他墳前的積雪,仰望依然陰霾的天空,這場雪,下了三天了。春去秋來,轉眼又是一年。這一年,我與他們相約,互不相見,只望他們能專心一起掃除內敵,穩固朝綱。
曾經融貫一地,堪比后宮北宮駿琦的喜公公消失了,有人說他死了,有人說他被軟禁了,也有人說他失了寵,被關入了冷宮。呵,不管外界對我的傳言如何,我想當我再入京城之時,是絕對不會再做喜公公了。
收起掃帚,凝視殤塵的墳包。今年開春的時起,他的墳上長出了青草,我本以為是雜草,想要清除。但張伯說那是雛菊,不要摘。張伯就是和我一起打掃皇陵的那個退休的老太監。
張伯說只有死者生前有一顆純潔的善良的心,他在死后才會有一團祥和之氣產生。這團祥和之氣使他的墳包不會陰霾潮濕。反而會引來山雀停留,四字常青。
不管這些皺菊花籽是風次來的,還是鳥兒落下的,不久之后,殤塵墳包上就盛開了潔白無暇的皺菊花。
終于,我化哀為喜。心里知道對不起殤塵,但是每次看到那些皺菊,我就忍不住想笑。一個跟了我兩輩子的堂堂直男,在死后,身上長滿了皺菊,不知他是否投胎,否則看到之后,不知會有什么表情。
張伯說的話也讓我很是疑惑,殤塵純潔,善良?倒是北宮大叔,才是真正的純潔,善良。不然也不會被自己內心的陰暗面折磨地那么痛苦。
劉曦說,北宮駿琦的尸身在天火中徹底燒毀,心中不禁深深內疚。不知北宮蒲玉知道真相后會如何?
站在局外,方知棋局的殘酷。還有我的寒玨殿下,也還一直不知北宮駿琦其實是他的生父。
每年清明,鬼節(七月半),冬至,都無人給這位北宮大叔焚香祭奠,想來多少有些揪心。待劉曦他們穩固天朝后,還是將北宮駿琦對他們所做的一切的真正告訴他們吧。現在他們對他的芥蒂,是一時無法相信我說的話的。
細細的白雪又從天空中飄散下來,遙望京城的方向,再過兩天就是齊曦的十七歲生辰,在去年的這天。他正式登基,封劉寒玨為明陽王,封劉簫莫為喜樂王,從此劉寒玨和劉簫莫搬出了后宮,搬入了那間有著梅林,和我房間的王府大宅。
簫莫殿下終于有了自由,他也開始振作,幫助劉寒玨和劉曦,一時間,天朝的幾位皇子殿下團結一心。
聽說他從離宮后,也從末進過戲園,在國家憂患面前。連簫莫殿下,也成長起來。只是,他真的會就此放下他對戲曲和舞蹈的追求?
“簌簌”身后傳來輕輕的踩踏積雪的腳步聲,難道是張伯?
轉身間,卻在茫茫飄雪中,看到一席銀灰的狐裘,和一頂毛茸茸的與狐裘同色的狐皮帽,還有一根短短的狐貍尾巴垂掛在他左側的肩膀。
他微微垂著臉,小心看路,顯然走得很小心。然后,他抬了抬頭,立時,蕭莫殿下秀美微尖的瓜子臉,浮現在我的面前。
“簫莫。。。殿下。。。”
“小喜”他薄而性感的唇微笑揚起,露出潔白整齊的四顆牙齒。他帶著卷的睫毛上,還沾染著細細的雪花,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在雪花中閃閃發亮。
怎么也沒想到一年后第一個訪客會是簫莫殿下,有朋自京城來,不亦樂乎。他跟在我的身后入了皇陵,滿是積雪的小路上,留下我們兩排整齊的腳印。
張伯給我煮上了酒,放上了菜,笑著離開。張伯在京城也有親戚,他該下山過年了。
我為簫莫殿脫下了沾滿白雪的狐裘,他開始環顧我的小屋。
小屋在皇陵的東側,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雖與宮里無法相比,全也是冬暖夏涼。
我將狐裘上的白雪撣去,掛在衣架上,簫莫殿下一身暗紅色的棉袍,帶著紫紅的芙蓉花紋,領口,袖口處,都有黑亮亮的水貂圍邊,不僅稱出了他一位王爺的貴氣,更稱出了他膚色的白皙。
唇紅齒白的他與一年前也已經大不相同,都說女大十八變,男孩子亦是如此。還記得第一次看到他時,他總是躲在劉寒玨或是劉曦的身后,柔柔弱弱,鬢角兩個紅色的蝴蝶結,垂掛的絲帶在他跑跳時輕輕飛舞。
但是他卻又是那么頑皮,喜歡捉弄小雅涵欺負她,追打她。所以,他其實是一個怕生,而且是欺軟怕硬的孩子。
直到后來他毅然決然地拜小六為師,才從他的身上看到了男子漢的氣概。盡管他腰如柳枝,聲若流水,但從他骨子里散發出來的,卻是男兒的陽剛。他就是一個如柳的男子。
如今,只比劉曦大幾個月的他已然是一位十七歲的少年郎,站在屋中,雖是纖瘦,卻挺拔如柳,過腰的長發被那狐皮小帽壓住,順直服貼。
“簫莫殿下,你怎么來了?”看了他許久,我走到桌邊問。他再次環顧我的房間,露出放心地笑容:“不錯,挺暖和。”他笑著坐下,隨手摘下狐貍小帽放到桌邊。一個小小的金冠便從帽中露出。扣在他的發際的頂端。
清酒微熱,小小的酒爐給整間屋子又帶來幾分暖意。
他微笑著著我:“我今日離京,所以就來看看你。”
“離京?”沒想到今日的見面,卻是道別。
“恩”他柔柔的目光落在自己隨意交握在桌上的手上,“我要為風弟送一封信回他的家族,呵。。我能力有限,也只能為他們做那些事了。”
“簫莫殿下,你別這么說。。。”他在劉曦他們面前,總是有些自卑。但他依然努力著。
“風弟雖小,但已經能給皇上和大皇兄出謀劃策,而我,,,”
“你也不差。”我越過酒爐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有些涼,“你的愛好只是不在朝政而已。”
他身體微微一怔,我發現他似是有些僵硬,便問:“殿下,你怎么了?”
他從我的手下收回了雙手,我便下意識收回,他笑了笑:“小喜是女孩,現在反倒有些拘謹了。”
我恍然明白,原來是我的關懷,讓他有些害羞。真是一個純良的殿下。不過我現在依然身穿太監服,只是不再裹胸了。
“那殿下今后有何打算?”
他笑了笑。有些放松:“現在朝局漸漸穩定,大皇兄很快就會來接你。沒想到你很快就會是我的皇嫂。真是世事難料。”
臉微微一紅,許久沒有想到這些事情,他今日突然提起,反倒讓我有些不好意思。
“這次送信后,我打算就留在南方,那里戲曲名家很多,聽說舞者也是從各國而來,所以,我想留在那里學習。順便,,,打探一下師傅的下落。”
是啊。六子他們不知現在怎樣了。
多少有些落寞,我看到了冒出熱氣的酒壺,便給他倒上了一杯:“喝一杯暖暖身吧。”
他端起了酒杯,如同女孩般纖細的手指,讓被他拿在手中的酒杯,都添上了一分高貴和秀美,
天色漸漸下沉,遠方隱隱傳來了爆竹聲,一個家家戶戶團圓的日子,他卻要就此離去,不免讓人惆悵。
“還回來嗎?”我問。
他微微一笑,還著幾分灑脫,“不知道。
這次離宮總覺得外面的世界如此廣闊,不游歷一番,實在可惜。我想,下次見你,或許我已經成為一個流浪的藝人。或是俠客,或是。。。呵呵。我說不上來,我只想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學好戲和舞,你說,我這樣是不是有些自私?”他抬眸看我,眸中帶著一絲內疚,“畢竟,在朝堂上,我幫不了太多的忙。”
我笑了,“殿下,你就開開心心地去追求夢想吧。或許,皇上和寒玨殿下,都希望你能自由。因為,你也中在完成他們的夢想,想無拘無束追求自己的夢想,自己想做的事,你幸福了,他們也會感到幸福。”
“真的?”他欣喜地反問,大大的眼睛在燭光中,帶出熾熱的火焰。
我點點頭:“他們一定是這么想的。你忘了,游歷五湖四海一直是寒玨殿下的夢想?”
他笑了,雙頰微微帶上了酒紅:“是啊。。。。”
久久的,我們只是品著淡淡的清酒,享受著外面雪的寧靜。
然后,他戴上狐皮小帽,穿上那件銀灰的狐裘,笑著離開。
我靜靜地站在廊檐之下,直到他纖瘦卻充滿精力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白雪之中,能夠追求夢想,真是一件幸福的事。
那我的夢想,又是什么。。。。
雪越下越大,抬手接起落下的雪花,竟已如鵝毛。它在我手心里慢慢消融,不知為何。我忽然變得興奮,我跑到大雪之下,沒有風的雪夜,是那么靜,那么美,甚至,還著一種雪的溫柔
閉上雙眸,緩緩伸開了雙臂,我和他們,一直都在一起,我們是站在,同一片天空之下。
“啪!”有什么東西,落在了我身后的雪地之上,我下意識睜開雙眼,眼前卻突然出現了一塊白色的帕子。
甚至來不及反應,唇鼻就被那帕捂住,當艷香吸入鼻之時,便陷入昏迷,腦中只剩下兩個字:MI藥。。。(本章節完)
臉微微一紅,許久沒有想到這些事情,他今日突然提起,反倒讓我有些不好意思。
“這次送信后,我打算就留在南方,那里戲曲名家很多,聽說舞者也是從各國而來,所以,我想留在那里學習。順便,,,打探一下師傅的下落。”
是啊。六子他們不知現在怎樣了。
多少有些落寞,我看到了冒出熱氣的酒壺,便給他倒上了一杯:“喝一杯暖暖身吧。”
他端起了酒杯,如同女孩般纖細的手指,讓被他拿在手中的酒杯,都添上了一分高貴和秀美,
天色漸漸下沉,遠方隱隱傳來了爆竹聲,一個家家戶戶團圓的日子,他卻要就此離去,不免讓人惆悵。
“還回來嗎?”我問。
他微微一笑,還著幾分灑脫,“不知道。
這次離宮總覺得外面的世界如此廣闊,不游歷一番,實在可惜。我想,下次見你,或許我已經成為一個流浪的藝人。或是俠客,或是。。。呵呵。我說不上來,我只想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學好戲和舞,你說,我這樣是不是有些自私?”他抬眸看我,眸中帶著一絲內疚,“畢竟,在朝堂上,我幫不了太多的忙。”
我笑了,“殿下,你就開開心心地去追求夢想吧。或許,皇上和寒玨殿下,都希望你能自由。因為,你也中在完成他們的夢想,想無拘無束追求自己的夢想,自己想做的事,你幸福了,他們也會感到幸福。”
“真的?”他欣喜地反問,大大的眼睛在燭光中,帶出熾熱的火焰。
我點點頭:“他們一定是這么想的。你忘了,游歷五湖四海一直是寒玨殿下的夢想?”
他笑了,雙頰微微帶上了酒紅:“是啊。。。。”
久久的,我們只是品著淡淡的清酒,享受著外面雪的寧靜。
然后,他戴上狐皮小帽,穿上那件銀灰的狐裘,笑著離開。
我靜靜地站在廊檐之下,直到他纖瘦卻充滿精力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白雪之中,能夠追求夢想,真是一件幸福的事。
那我的夢想,又是什么。。。。
雪越下越大,抬手接起落下的雪花,竟已如鵝毛。它在我手心里慢慢消融,不知為何。我忽然變得興奮,我跑到大雪之下,沒有風的雪夜,是那么靜,那么美,甚至,還著一種雪的溫柔
閉上雙眸,緩緩伸開了雙臂,我和他們,一直都在一起,我們是站在,同一片天空之下。
“啪!”有什么東西,落在了我身后的雪地之上,我下意識睜開雙眼,眼前卻突然出現了一塊白色的帕子。
甚至來不及反應,唇鼻就被那帕捂住,當艷香吸入鼻之時,便陷入昏迷,腦中只剩下兩個字:迷/藥。。。(本章節完)
臉微微一紅,許久沒有想到這些事情,他今日突然提起,反倒讓我有些不好意思。
“這次送信后,我打算就留在南方,那里戲曲名家很多,聽說舞者也是從各國而來,所以,我想留在那里學習。順便,,,打探一下師傅的下落。”
是啊。六子他們不知現在怎樣了。
多少有些落寞,我看到了冒出熱氣的酒壺,便給他倒上了一杯:“喝一杯暖暖身吧。”
他端起了酒杯,如同女孩般纖細的手指,讓被他拿在手中的酒杯,都添上了一分高貴和秀美,
天色漸漸下沉,遠方隱隱傳來了爆竹聲,一個家家戶戶團圓的日子,他卻要就此離去,不免讓人惆悵。
“還回來嗎?”我問。
他微微一笑,還著幾分灑脫,“不知道。
這次離宮總覺得外面的世界如此廣闊,不游歷一番,實在可惜。我想,下次見你,或許我已經成為一個流浪的藝人。或是俠客,或是。。。呵呵。我說不上來,我只想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學好戲和舞,你說,我這樣是不是有些自私?”他抬眸看我,眸中帶著一絲內疚,“畢竟,在朝堂上,我幫不了太多的忙。”
我笑了,“殿下,你就開開心心地去追求夢想吧。或許,皇上和寒玨殿下,都希望你能自由。因為,你也中在完成他們的夢想,想無拘無束追求自己的夢想,自己想做的事,你幸福了,他們也會感到幸福。”
“真的?”他欣喜地反問,大大的眼睛在燭光中,帶出熾熱的火焰。
我點點頭:“他們一定是這么想的。你忘了,游歷五湖四海一直是寒玨殿下的夢想?”
他笑了,雙頰微微帶上了酒紅:“是啊。。。。”
久久的,我們只是品著淡淡的清酒,享受著外面雪的寧靜。
然后,他戴上狐皮小帽,穿上那件銀灰的狐裘,笑著離開。
我靜靜地站在廊檐之下,直到他纖瘦卻充滿精力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白雪之中,能夠追求夢想,真是一件幸福的事。
那我的夢想,又是什么。。。。
雪越下越大,抬手接起落下的雪花,竟已如鵝毛。它在我手心里民慢消融,不知為何。我忽然變得興奮,我跑到大雪之下,沒有風的雪夜,是那么靜,那么美,甚至,還著一種雪的溫柔
閉上雙眸,緩緩伸開了雙臂,我和他們,一直都在一起,我們是站在,同一片天空之下。
“啪!”有什么東西,落在了我身后的雪地之上,我下意識睜開雙眼,眼前卻突然出現了一塊白色的帕子。
甚至來不及反應,唇鼻就被那帕捂住,當艷香吸入鼻之時,便陷入昏迷,腦中只剩下兩個字:迷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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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孽緣再起

嘩!”忽然面部被一片冰涼刺激,我瞬間驚醒。
頭痛欲裂之間,說話聲漸漸傳入雙耳。
“人我……綁來了……別忘了……我們……承諾……”是誰?他的聲音好遙遠,雙耳嗡嗡直響,聽不清……
“哼!”
聲音開始就得清晰,好想揉揉腦袋,可是……我的手呢……
“都以為叱咤風云的喜公公死了,沒想到竟然躲藏在皇陵。”
終于,衛中的嗡鳴消除,聲音變得清晰,是一個男人的,他的聲音帶著一分醉啞。
“他到底醒了沒!”又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好急燥,好憤怒。
我費力地睜開眼睛,睫毛上沾著冰涼的水珠,眼前的景物還在不斷搖晃,這是怎么了?閉上眼再晃了晃腦袋,對了,我被人下了MI藥,他們是誰?他們為何要綁我?
“說!”忽然,有人重重扣住了我的下巴,將我的臉用力抬起,“我父親到底在哪兒?”
頭還是有點暈,我皺緊雙眉睜開雙眼,入眼竟是北宮駿琦,只是他平日那雙溫柔的眼睛沒有了溫暖的目光,那總是似笑非笑的唇角也不再揚起。他兇惡地,憤怒地盯著我,雙目咄咄逼人。
“王爺……”我愣愣地看著面前是北宮駿琦,又不是他的臉,他是那么年輕,讓我想起了那些畫中的少年,或是青年。眼前的北宮駿琦,至多二十歲。
“王爺?!哼!”他在我面前冷笑:“你心里還有我父親嗎!枉我父親如此信任你,你卻出賣他?!”
“父親……你……是小王爺……”原來,這個世界真的是有輪回的,和劉曦一直在一起,看著他慢慢長成劉子麓,還沒多少驚訝,可是今日看到長成北宮駿琦的北宮蒲玉,我心中卻吃驚不已。雖然先前見過他幾次已經覺得他與北宮駿琦長得十分相像。
劉子麓死了,留下劉曦來刺激北宮駿琦,讓他永遠不要忘記他們之間曾經的種種。
而北宮駿琦死了,。留下與他十分酷似的北宮蒲玉,命運,又帶著什么目的而來?
“看來不動刑你不老實說話!”他憤然舉起拳頭,就要朝我揮來,忽然,一截滿是彩蝶的衣袖垂落在我的眼前,扣住了他的手腕:“現在他是我的,我可不能讓我的貨有任何瑕疵。”
那醉人的成年男子的聲音,卻帶著一分寒,我抬眸看去,還有些模糊的視線里,竟是看到了一點紅痣。
“他MI藥剛醒,神智還有些不清,來人。再給他一碗水。”滿是蝴蝶的衣袖從我眼前抽離,北宮蒲玉恨恨地將一推,我倒落在了地。
“嘩!”突然,一盆冰涼刺骨的冷水淋頭,我瞬間清醒,入眼是一間極小的昏暗的房間,空空蕩蕩,一無所有,掃目看去,只有一雙雙腳,除了男人的黑靴,還有一雙女人的繡花棉鞋。
“清醒了吧!”忽然,有人將我從地上重重提起,我怔怔地看著他憤怒的臉,是小王爺,是北宮蒲玉!他一身黑色的棉袍,形如夜間無情的鬼差。
想動雙手,卻發現雙手被反綁在了身后。
“說!,我父親在哪兒!快說!”他揪著我的衣領重重搖晃。臉上冰涼的水流入我的頸項,激起一片歡雞皮。
我明白了,他綁我是為了調查北宮駿琦的事。可是,如果現在告訴他真相,他這種火爆脾性非殺傷朝堂不可。
“在,在菘藍山莊……”
“說謊!”他停止了搖晃,我好不容易清晰的視線又因為他劇烈的搖晃而晃動,“菘藍山莊根本沒有我的父親,你說謊!”
“我,我沒有。”我努力穩定我的視線,迎上他焦急而充滿怒火的目光,“我真沒有!小王爺,你要冷靜,王爺不想看到你這個樣子,他只想你好好的……”
“住口!你這個叛徒有什么資格說這些!”他憤然揚手要打我,立時,那穿著一身蝴蝶的人再次扣住他的手腕,我立刻抬眸看去,終于看清了他的樣貌。
斜飛入鬢,使他的眼睛在微笑時形如嫵媚的妖狐,眉心那點紅痣,如童子的朱砂。長發用一根發簪隨意挽在身后,帶著凌亂感的長發垂掛在他胸前,帶出了幾分屬于男人的別樣的風騷。
滿是蝴蝶的花花棉袍,即使是在嚴冬,依然開著大大的領口,只是在領口處縫制上長長的,純白的兔毛,直腳踝,只用一根花色的腰帶隨意地系起,松松散散的衣領露出他胸口三角肌膚,帶著肌肉的紋理,顯示著這個男人的精壯。依然是光腳踩著板兒拖,仿佛在他的身上,沒有四季,只有他的隨性和放蕩。
他一手拿著煙桿,一手扣著北宮蒲玉的手腕,然后懶洋洋地掃向我的臉,對著我嫵媚一笑:“蒲玉,我說過,別傷了他。”
他笑瞇瞇地直起身體,放開了他的手,“我看他是真不知道,若是知道他也不會活著。他是一個應該死去,但那個人舍不得殺的人,所以才把他冷藏在渺無人煙的皇陵”他揚唇一笑,笑得有幾分曖昧。目光向我瞟來,帶著幾分風流,“多好的貨色,換做我,也不舍得殺了。”
帶著酒的醉的男聲。高一分則如撒嬌的女人,低一分又失去那分魅力。這個渾身透著媚的男人。無一處不勾引著你心底那隱藏最深的欲望。這個能輕易挑起無論女人,還是男人欲望的可怕男人:冉羽熙!
他俯身朝我而來,我從心底感到害怕,本能地后縮,他卻輕而易舉地扣住我的下巴,用他那細細長長的手指撫上我的面頰:“想必那個人在穩定勢力后,還想把你帶回宮吧。”
他尖尖的足以輕而易舉刺入人心臟的指甲,在我的臉上來回撩撥,嘖嘖贊嘆:“多好的皮膚,蒲玉,如果沒有話要問,我要開始調教他了。”
“你!”北宮駿琦憤然起身,瞪著冉羽熙,卻仿佛又無可奈何,他再次瞪向我,“你這個叛徒,我要讓你在這里生不如死!哼!”
“生不如死?”冉羽熙放開我緩緩起身,比北宮蒲玉整整大了一圈的身體讓他可以居高臨下地俯視他,“我怎么覺得你讓他在我這里是享福呢?”他雙眼一瞇,迷人一笑,“是性福的福”
“哦?我倒是很喜歡小王爺”他俯身對著北宮蒲玉的耳機突然吹了口氣,瞬間,北宮蒲玉身體一僵,緊接著。他憤怒地拂袖:“淫蕩!”
冉羽熙笑著直起身,眸光帶出了精明,“蒲玉,根據事先的承諾,這小喜可就是我的了,你若想再要回,就不可能了。”
“我要一個叛徒做什么?”北宮蒲玉奇怪的冷笑,撇眸不屑地掃了我一眼,“而且還是個太監,跟你一樣娘娘腔,一樣淫蕩!”
“是!”我驚然意識到他們之間做了交易,他捉了我,他作為酬勞將我又扔給了他。不!我不能留在這里,和那個惡魔在一起。我急喚:“小!”王爺甚至還沒出口,就有人捂住了我的嘴,那細細長長的手指,還有還著媚的香,是他,冉羽熙!(本章節完)
斜飛入鬢,使他的眼睛在微笑時形如嫵媚的妖狐,眉心那點紅痣,如童子的朱砂。長發用一根發簪隨意挽在身后,帶著凌亂感的長發垂掛在他胸前,帶出了幾分屬于男人的別樣的風騷。
滿是蝴蝶的花花棉袍,即使是在嚴冬,依然開著大大的領口,只是在領口處縫制上長長的,純白的兔毛,直腳踝,只用一根花色的腰帶隨意地系起,松松散散的衣領露出他胸口三角肌膚,帶著肌肉的紋理,顯示著這個男人的精壯。依然是光腳踩著板兒拖,仿佛在他的身上,沒有四季,只有他的隨性和放蕩。
他一手拿著煙桿,一手扣著北宮蒲玉的手腕,然后懶洋洋地掃向我的臉,對著我嫵媚一笑:“蒲玉,我說過,別傷了他。”
他笑瞇瞇地直起身體,放開了他的手,“我看他是真不知道,若是知道他也不會活著。他是一個應該死去,但那個人舍不得殺的人,所以才把他冷藏在渺無人煙的皇陵”他揚唇一笑,笑得有幾分曖昧。目光向我瞟來,帶著幾分風流,“多好的貨色,換做我,也不舍得殺了。”
帶著酒的醉的男聲。高一分則如撒嬌的女人,低一分又失去那分魅力。這個渾身透著媚的男人。無一處不勾引著你心底那隱藏最深的欲望。這個能輕易挑起無論女人,還是男人欲望的可怕男人:冉羽熙!
他俯身朝我而來,我從心底感到害怕,本能地后縮,他卻輕而易舉地扣住我的下巴,用他那細細長長的手指撫上我的面頰:“想必那個人在穩定勢力后,還想把你帶回宮吧。”
他尖尖的足以輕而易舉刺入人心臟的指甲,在我的臉上來回撩撥,嘖嘖贊嘆:“多好的皮膚,蒲玉,如果沒有話要問,我要開始調教他了。”
“你!”北宮駿琦憤然起身,瞪著冉羽熙,卻仿佛又無可奈何,他再次瞪向我,“你這個叛徒,我要讓你在這里生不如死!哼!”
“生不如死?”冉羽熙放開我緩緩起身,比北宮蒲玉整整大了一圈的身體讓他可以居高臨下地俯視他,“我怎么覺得你讓他在我這里是享福呢?”他雙眼一瞇,迷人一笑,“是性福的福”
“哦?我倒是很喜歡小王爺”他俯身對著北宮蒲玉的耳機突然吹了口氣,瞬間,北宮蒲玉身體一僵,緊接著。他憤怒地拂袖:“淫.蕩!”
冉羽熙笑著直起身,眸光帶出了精明,“蒲玉,根據事先的承諾,這小喜可就是我的了,你若想再要回,就不可能了。”
“我要一個叛徒做什么?”北宮蒲玉奇怪的冷笑,撇眸不屑地掃了我一眼,“而且還是個太監,跟你一樣娘娘腔,一樣淫蕩!”
“是!”我驚然意識到他們之間做了交易,他捉了我,他作為酬勞將我又扔給了他。不!我不能留在這里,和那個惡魔在一起。我急喚:“小!”王爺甚至還沒出口,就有人捂住了我的嘴,那細細長長的手指,還有還著媚的香,是他,冉羽熙!(本章節完)
斜飛入鬢,使他的眼睛在微笑時形如嫵媚的妖狐,眉心那點紅痣,如童子的朱砂。長發用一根發簪隨意挽在身后,帶著凌亂感的長發垂掛在他胸前,帶出了幾分屬于男人的別樣的風騷。
滿是蝴蝶的花花棉袍,即使是在嚴冬,依然開著大大的領口,只是在領口處縫制上長長的,純白的兔毛,直腳踝,只用一根花色的腰帶隨意地系起,松松散散的衣領露出他胸口三角肌膚,帶著肌肉的紋理,顯示著這個男人的精壯。依然是光腳踩著板兒拖,仿佛在他的身上,沒有四季,只有他的隨性和放蕩。
他一手拿著煙桿,一手扣著北宮蒲玉的手腕,然后懶洋洋地掃向我的臉,對著我嫵媚一笑:“蒲玉,我說過,別傷了他。”
他笑瞇瞇地直起身體,放開了他的手,“我看他是真不知道,若是知道他也不會活著。他是一個應該死去,但那個人舍不得殺的人,所以才把他冷藏在渺無人煙的皇陵”他揚唇一笑,笑得有幾分曖昧。目光向我瞟來,帶著幾分風流,“多好的貨色,換做我,也不舍得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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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如死?”冉羽熙放開我緩緩起身,比北宮蒲玉整整大了一圈的身體讓他可以居高臨下地俯視他,“我怎么覺得你讓他在我這里是享福呢?”他雙眼一瞇,迷人一笑,“是性福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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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驚然意識到他們之間做了交易,他捉了我,他作為酬勞將我又扔給了他。不!我不能留在這里,和那個惡魔在一起。我急喚:“小!”王爺甚至還沒出口,就有人捂住了我的嘴,那細細長長的手指,還有還著媚的香,是他,冉羽熙!(本章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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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如死?”冉羽熙放開我緩緩起身,比北宮蒲玉整整大了一圈的身體讓他可以居高臨下地俯視他,“我怎么覺得你讓他在我這里是享福呢?”他雙眼一瞇,迷人一笑,“是姓福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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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羽熙笑著直起身,眸光帶出了精明,“蒲玉,根據事先的承諾,這小喜可就是我的了,你若想再要回,就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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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6-15 04:04:34 |只看該作者
第三章 滿身桃花開

“噓,你一叫,他會心軟我可不想我好不容易到手的獵物,又被別人帶走。”冉羽熙在我耳邊帶著蠱惑地輕語,將濕熱的氣息噴吐在我的耳垂之上。
我又氣又急,北宮蒲玉竟然頭也不回地走了!
“好了,現在就讓我看看,你本身有多少潛質。”他醉醉的聲音是那樣好聽,但是卻讓我從心底開始發寒。
他放開了我,那些先前站在一旁靜候的人立刻圍上來,我慌了。看著面前兩個彪型大漢,我怎么可能不怕?
我一沒有武功,二沒有特異功能,現在的我,還不任人宰割?他們面無表情地朝我而來,我害怕地靠后,忽的,后背碰到了那滿是蝴蝶的長袍,抬眸看去,他卻是對著我微微一笑,拿起煙桿笑道:“給他吃一顆桃花開。”
“是!”
“不,不要!不要!!”我害怕地大吼,想站起來逃跑,但被一個大漢立刻用腳踩住,登時,怒喝從身后而來:“輕點!弄壞了你賠不起!”
心,瞬間變涼。冉羽熙對我的“疼愛”,只是因為我是一件昂貴的物品。這和沒有人性的男人!
“容姐,你來。”他依舊站在我的身后,就像是成為我無處可退的墻壁,摧毀我的一切幻想。
許久不見得容姐懶洋洋地扭了上來,一個大漢輕輕地鉗制我的身體,盡管他用的應該是他最輕的力量,但對我來說,依舊是如同牢固的鐵鉗,讓我絲毫不能動彈。
容姐從懷里取出一個藥瓶,用柔和的目光看著我,哄勸我:“來,把這個吃了,這個不是。”
“鬼才信你!”我脫口而出。立刻,大笑從身后而來,容姐竟也掩唇而笑。
“容姐,我說他是個好東西吧。”
容姐抬臉,嬌嗔地斜睨我身后的惡魔:“主子的眼光,從來不會錯。”
大漢立刻伸手,就要來扣我的下巴,顯然他們一直如此。
突然,一根煙桿打在他的手上:“你們下去!”說話間,一條手臂就環過我的腰,將我牢牢鎖住。帶著淡淡煙味的艷香將我徹底包裹,讓我徹底失去了清新的空氣。
“是!”大漢垂首離去,小屋里只剩下我面前的容姐,和我身后的冉羽熙!
容姐將藥丸塞入,我拼命用**推藥,跟她殊死搏斗。容姐有些生氣,藥丸被我推出了嘴,她惡心地撿起被我口水潤濕的藥丸,撇嘴隨手扔掉:“真是不乖,要不是怕傷著他,哪用得著這么費勁。”
“拿給我把。”他悠然地說,面前的容姐確實壞壞一笑:“最壞的就是你”
他們想干嘛?這對奸夫**又想干嘛!
我驚慌地看著她從瓶子中又倒出一顆,卻是送到我的身后,突然,扣住我的下巴將我的臉**掰向一側,當冉羽熙那張邪笑的臉在我眼前放大時,他口中所叨的藥丸就被塞入我的口中。
我慌了,**踢踹,盡管知道踢踹對上面毫無作用。我**推拒藥丸,可是,一條靈活如泥鰍的舌就卷走了我口中的藥丸,緊接著,藥丸就出現在我的喉嚨口,他輕輕一送,就將藥丸送入我的身體。
被扣住牙關的我,根本沒有辦法咬他,他在送完藥丸之后,卻沒有離去,反而停駐在我的口中,用他靈巧的舌時而翻卷,時而壓制我的舌,他用他的方式羞辱我,警告我,我現在已經是他籠中之鳥,別想妄圖逃脫。
“主子,要不我看你還是先把他帶回去,玩夠了再賣吧。”身前容姐的調笑從旁邊而來,我羞憤不已,如果有(看不清),我絕對會殺了他們!
“哼……”他放開我的唇,**舔過自己的唇,笑對我憤怒的眼睛,“味道果然不錯。可惜,我冉羽熙認錢不認人。現在你那位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整治男風。不過,也好,這樣男伶的身價就翻了幾倍,還是將你留著做我的搖錢樹。反正……你是我的人,我想玩隨時可以。”
“呸!”我將口水吐向他,他卻輕易躲過,笑瞇雙眸,“小野貓,就讓本公子看看你身上究竟會開出怎樣的桃花”
他放開我的下巴,我當即破口大罵:“下流!無恥!卑鄙!骯臟!齷……”忽的,身體開始發熱,我驚慌地身體緊繃。
緩緩地熱流就像沐浴在溫水之中,這一定是那個什么桃花開的作用,心跳開始加速,呼吸不由自主地變得急促。
“呼呼呼呼。”我急急地呼吸,可是聞到的還是冉羽熙身上特有的艷香,讓我的心更加慌亂。我不知道究竟會如何,但我的身體開始發熱,卻并不是燥熱,神智依然清晰,似是體溫只是微微升高。
“看來藥效發作了。”容姐伸手拍拍我的臉,“瞧這俏臉,如同桃花。”
“看看他的腿。”
“好”容姐來解我的腰帶,我立刻踹她,她笑著蹲在我的身側,讓我的腿再也踹不到她。
她解開我的腰帶,然后就**扯我的褲子。我當然不肯:“你們……無恥……”我絕望地發現,竟然沒有呼喊的氣力。就連**,都在慢慢失去力量,任由容姐將我的長褲退下,我已經變得修長的腿,在空氣中慢慢隱現。熱流撫過**,肌膚竟是在嚴寒的空氣中不覺半絲寒冷。
容姐的眸中瞬即劃下一道精光,腰間的手在那一刻松開,失去身后的胸膛,我無力地倒落在了地上。
指尖輕輕劃過我的腿,帶出他滿意的笑:“不錯,紅而不艷,淡如桃花,膚細如水,滑而不膩。果然是極品。哼,沒想到他把你養得這么好。”他輕輕托起了我一條腿,在我的眼前,落下了唇,柔軟的唇與肌膚相觸的感覺是那么地清晰,那藥讓我的全身都變得**,即使再輕微的碰觸都能觸動我腦中的每一根神經,讓我無法忽視。
我無望地閉上雙眼,如果上天可以讓我此刻死去,就請讓我死吧。我無法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他這樣羞辱!
“真想聽聽他的聲音”可惡的**又出鬼主意。我恨她至極,我要滅了他們!一定要!
“呵呵。桃花開只是普通催情藥,他現在意識清醒,是不會叫出來的。但這就是太監的特殊,聲若處子含羞,音若啜泣帶沙。應該是上品。”他盤腿坐在了一旁,抽起了煙。
“喲,瞧這撓人的聲音。主子,是怕自己聽了把持不住要了他吧,不然以你的功力讓他叫兩聲又有何難?”
心中好恨,他們怎能如此?!良心,人性,都去了哪里?!他們就能這樣隨意地談論這些不齒之事!
呵,我真是天真。他們是做什么的?!不就是做這個的?人到了他們手里,就是一件商品,驗貨時正常不能在正常的事!
冉羽熙那個混蛋看著我瞇起了雙眸,笑瞇瞇地吐出了一口煙:“容姐,你猜對了。我可不是坐懷不亂的君子,若是要了他,他的價格就大大打了折扣。所以你就別再挑戰我的底線。”
“咯咯咯咯”容姐笑彎了腰。
“你檢查一下他的身體,便宜你了。”冉羽熙再次拿起煙桿,悠閑地噴吐。
容姐輕笑一聲,移到我的身側,伸開了我層層衣衫,我狠狠地瞪著她。她笑:“小喜啊小喜,主子是要把你當做搖錢樹培養的,所以放心,你第一個男人絕對是主子千挑萬選出來的,不會傷著你”
“呸!”我還**氣呸她,她笑著打開了我的內單而當她的目光落到我**的身上之時,她徹底的陷入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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