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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天外飛仙
中年男子向張均微微點頭,道:“我是劉子光,你就是小嫻的朋友張均吧?感謝你能為了我的病痛親自跑這一趟。”
張均道:“劉叔不用客氣,嫻姐她非常關心您的身體,她的事就是我的事。”然後就引導幾人進入華布衣所在房間。
幾個人乘坐電梯來到酒店九樓,張均打開房門,把劉子光等請入房間。
華布衣正在客廳看報紙,他每天的生活都非常規律,從不會浪費時間,這一直記張均很佩服。自打能夠搬運血氣之後他就明白,高手的血氣都是隨著日升日落變化,春夏秋冬調整,這樣才能契合自然,長命百歲。
華布衣在這點上做得非常到位,他通過在一天中做不同的事情,去自然而然地調整氣血變化,使其合於天地自然,真正做到了行走坐臥不離其境,把功夫練到日常生活中。
看到張均把人領進來,他微微點頭,道:“坐吧。”
兩名警衛員都是見慣了大人物的,就算國家領導人見到司令員都得親切握手,這個人卻好大架子,連起身都懶得。不過他們畢竟是警衛,臉上雖然不,卻隻能隱忍。
劉子光對此倒是不以為忤,他很客氣地道:“華先生,久聞大名了,今日能見您一麵,是我劉子光的榮幸。”
華布衣淡淡道:“不客氣。”然後便替他把脈,又問過病情。
當他掀開劉子光衣衫,看到他背部上的傷口,臉色微微一變,突然就把衣服拉下,冷冷道:“你走吧,這傷,我不治。”
“放肆!敢耍我們首長!”一名警衛員大怒,怒斥華布衣。
張均雖然奇怪,可他是堅決站在華布衣一邊的,哪怕對方是林嫻認識的人,便瞪著那警衛道:“主子沒吱聲,沒你說話的份。”
警衛員還想說什麼,劉子光一擺手,沉聲喝道:“你們兩個都出去!”
兩名警衛立即退出房間,在門外守著。
劉子光注視著華布衣,歎息一聲,道:“華先生果然火眼金睛,你想必看出來了。沒錯,這傷正是那時候留下的。不過這其中有誤會,我劉子光絕不是叛徒。”
張均一頭霧水,吱起耳朵在一邊聽。
華布衣不為所動,道:“多少英雄豪傑一夜之間死於非命,不過他們沒有白死,用特殊打法在叛徒身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痕。”
劉子光神情激動:“華先生,我當時隻是一個小卒而已,根本不被大人物重視,又怎麼會出手在我身上留下記號。這傷其實是一名大叛徒留下的,他把我們一批人當成了實驗品,想必就是為了研究那種特殊手法。”
華布衣依然麵容冰冷,眼中微露殺機。他是抱丹的大高手,心中一怒,整個房間似乎都有了一種冷意,陪在旁邊的青年女人臉色微變,警惕地看著華布衣。
片刻之後,他收斂了殺機,歎息了一聲,道:“一切都是夢幻泡影罷了。”
劉子光道:“陽靈先生當年地位崇高,被眾人尊敬,他的仙逝讓多少人扼腕歎息。”
華布衣一擺手:“不要說了,再讓我看一眼傷。”
劉子光接下來非常配合,並根據記憶把當初受傷時的情形說了出來。華布衣看了片刻,道:“那人的模仿手法爐火純青,幾乎可以以假亂真,我剛才都被蒙蔽了。”
劉子光點頭:“他當年號稱殺生如來,殺人傷人的手段冠絕天下。”
“果然是他。”華布衣臉色陰沉,之後便不再說話,專心給劉子光治傷。約半小時後,劉子光感覺渾身一鬆,那折磨他多年的疼痛頃刻消失了,他大為感激,向華布衣深深一禮。
華布衣擺擺手:“你去吧。”
劉子光作了一揖,沉聲道:“華先生,以後有什麼事盡管吩咐,告辭!”
劉子光一批人走出房間,到了電梯,青年女子劉玲終於忍不住問:“爸,你們說的是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你最好別懂。”劉子光神色嚴厲,“記住,一個字都不能對外人講!”
劉玲心中一凜,道:“是。”
房間,張均同樣是滿腹好奇,不等他問,華布衣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怎麼回事?”
他連連點頭:“是,師父,當年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似乎還牽扯到太師父。”
華布衣沉默了片刻,緩緩道:“你太師父陽靈先生,就是在那個時候被人暗害,這是師門血仇,你不能忘。”頓了頓,“這些事情你暫時不宜多問,等你執掌神農門的時候,為師會全部告訴你。”
張均隻好忍著好奇,不再詢問。
劉子光回到軍區大院,林嫻打來電話,問起治病的情況。他笑道:“小嫻,今天多虧了你,伯伯的病已經好了。你代我向你父親問好,和他幾年不見了,有機會大家聚一聚。”
林嫻非常高興,道:“太好了,他果然沒讓我失望。”
劉子光好奇地問:“小嫻,他是你男朋友?,你年紀也不小了,也該交男朋友了。”
林嫻歎息一聲,道:“伯伯,家不同意我們在一起,為了家族利益,要讓我嫁到徐家去。現在隻給我兩年時間,兩年之後,我就要嫁給不喜歡的人。”
劉子光語氣一沉,說:“小嫻你放心好了,這件事伯伯為你作主,他林輝敢逼你嫁人,我就跟他一刀兩斷。”
林嫻大喜,有劉子光幫他,很可能改變父親的態度,她連忙道:“伯伯,太謝謝你了!”
次日,張均陪師父吃過早點,就一個人前往白龍寺去見司徒星。
白龍寺位於京都西郊的白龍山上,它不同於香火旺盛的其它寺院,由於山路崎嶇難行,導致平日香火稀少,冷冷清清,偶爾隻有附近的山民進寺上香。
張均徒步走了兩個多小時,才看到白龍寺。不過自從練習搬運氣血之後,他的體能極大提升,此時居然臉不紅氣不喘,身上連汗都沒出。
白龍寺門大開,他直接走進去。一名小和尚正在掃院子,看到張均進來問:“是張施主嗎?”
張均連忙道:“是,小師傅,司徒先生在嗎?”
小和尚指了指後麵:“司徒先生在後院禪房等你。”
張均謝了,徑直來到後院,就看到一間簡陋草房建在那,周圍是幾株落了葉的樹。他走到草房前,敲了敲門:“前輩,我來了。”
門被推開,司徒星走出,他話也不說一句,從地上撿起一根枯枝便擺起架子。
張均知道對方這是演練劍招,連忙聚精會神起來,並用透視觀察其中奧妙。隻見他左腿在前微弓,右腿在後,兩腳相距三十公分左右。右手持枯枝,手臂微曲,往前緩緩刺出。
如果一個不懂功夫的人看到,根本就看不出門道,張均卻不同,他觀察司徒星血氣運行軌跡,尋找奧妙。
刺出一劍,司徒星淡淡道:“慢慢練,練會之後叫我。”說完,又進草房去了。
他點點頭,便開始演練。剛才那一劍其實不難,他練了半個小進,就可以形神兼備,於是道:“前輩,已經練好了。”
司徒星檢查了一騙,就又擺了一個劍式。
就這樣,他每隔半小時左右,就傳授一個劍式,不知不覺一天過去了。其間,小和尚送了兩回飯,二人草草吃了些。
當晚,張均就在白龍寺住下,晚上他還在琢磨白天學到的二十四個劍式,覺得自己確實掌握了。同時他心還有幾分奇怪,這些簡單的劍招,就是威力巨大的天外飛仙?
第二天,司徒星照舊又傳授了二十五個劍式。至此,張均一共學到四十九個劍式,並且每一式都能練熟。
晚間,傳授完四十九劍式之後,司徒星終於開口:“天外飛仙,就是將這四十九劍式合為一劍,一劍出,鬼神驚,你自己練。”
說完話,司徒星就去休息了,留下張均一個人在外麵發呆。四十九式合為一劍?開玩笑!
他可以確定,這件事恐怕比當初學真武母拳難上一倍不止!
於是,整個晚上他都在苦思冥想,可惜毫無進境。太陽升起的時候,一群覓食的麻雀落滿枝頭,吱吱喳喳地叫著,非常吵鬧。
張均心中煩惱,撿起石子打過去,驚飛一群總裁索愛不歡:十億嬌妻勾上癮最新章節。無數麻雀飛行的影像在空中交疊,形成一副混亂的飛空畫麵,這讓他靈機一動。
“每個劍式的氣血運行都不同,動作也不同,怎麼可能融合在一起?這個和真武母拳不一樣,每一式都具備獨立的形意,而後者隻重其意不求其形,自然可以形成真武拳爐,融匯百家之長。”
“天外飛仙,天外飛仙!到底是什麼意思?仙不屬於凡間,這一劍當是飄渺莫測的。”
他不停思索著,連司徒星走出房間也不知道。後者也不睬他,直接出門去了,也不知去幹什麼。
中午司徒星回來時,張均道:“前輩,請您演練一招天外飛仙。”
司徒星道:“天外飛仙在心中,不在招式。”說完,又進了草房。
張均一呆,他苦思一上午,剛覺得有點想法,就被對方給否定了。
“在心中,不在招式。”他琢磨著這句話,一臉迷茫。
一晃就是三天,連張均都覺得不好意思了,這不是浪費司徒前輩時間嗎?可就在這時,那群麻雀又出現了,依舊嘰嘰喳喳的吵死人。
不同的是,還有三五種叫不出名字的鳥兒也在,和麻雀們混在一起。
張均怔怔看著一群亂叫的鳥,忽然又丟出一埠石頭。頓時,群鳥驚飛,這次更為壯觀。
他心中一動,仿佛想到了什麼,麵露狂喜,喃喃道:“是了!要是把兩隻鳥綁起來飛,它一定飛不動,但其中的一隻鳥,卻可以學習另一隻鳥的飛行技巧!”
“所謂把四十九劍式合而為一,其實是指對敵之時隨機應變,靈活取用四十九劍式中的對敵之道。這不正是‘在心中,不在招式’嗎?”一瞬間他心中明悟,人在那“”傻笑。
聽到笑聲,司徒星走了出來,問:“懂了?”
張均點頭:“多謝前輩。”
“不用謝我,是你自己悟性好。”司徒星道,“其實最簡單的招式,往往就是最厲害的招式,你要把天外飛仙往簡單練。”
張均問:“前輩,您施展天外飛仙,需要幾個劍式?”
“沒有劍式。”司徒星道。
張均深感佩服,覺得司徒星仰之彌高,深不可測。
第六十二章李雲飛
“你現在算入門了,剩下的就是實戰經驗,這個別人教不了,要你自己學。”司徒星道。
當天下午,張均離開白龍寺,臨走前,他給寺院的小和尚留下五百塊錢,讓他平日多買些穀子喂那些麻雀。小和尚還當張均菩薩心腸,高興地答應下來。
其實他哪知道,張均是對那諧死人的麻雀表達謝意,要不是它們,他可能還要在山上待幾天。
下山之後,張均返回酒店,華布衣卻已不在,他留下一張字條,說是去南方辦幾件事,會在珠寶店開業前趕回,一並留下的還有那柄雙.峰劍。
張均覺得最近也沒什麼事,幹脆就去探望一下李老爺子。說去就去,他先和李老打了電話,然後提了兩瓶高檔酒尋了去。
李老對他很上心,特意派了警衛員小趙來酒店接他,免得他不認識路。
李老住的地區居住了不少顯要人物,因此五步一哨十步一崗,檢查非常嚴格,虧得有小趙帶路,倒也沒遇上留難的事。
到了李老家,老爺子非常高興,兩人聊了一陣,就擺開車馬炮殺起來。當初在東海的時候,他就沒少和李老對陣,兩人知根知底,殺得有些慘烈。
玩了三局,張均一勝兩負,對李老豎起大拇指:“李老不愧是老將,棋藝精湛,小子雖敗猶榮。”
李老“”一笑:“不行了,腦子沒你們年輕人好使。要擱十年前,你小子連一局也休想贏去。”
張均連忙稱是,他知道老年人都愛聽好話,於是大拍馬屁,讓李老大笑不止。
正說話,一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手拎了一籃子水果,道:“爸,來客人了?”
張均連忙站起來,對來人點點頭。
李老道:“雲飛啊,這就是我對你提過的張均,他專門來探望我老頭子。”
眼前的這個人正是李老的兒子李雲飛,國安八局下麵某秘密行動隊的隊長。李雲飛的樣子和李老有三分相似,一米八的個頭,瘦長臉,眼睛明亮有神。
“,原來是張兄弟,請坐。”他客氣地道,拿出煙來請張均抽,兩個人很就聊上。
李雲飛顯然非常感激張均對李老的救命之恩,表示一定要讓其留幾天,他會領著去幾個好玩的地方。張均反正沒事,就答應了。
張均在李老家的時候,京都易陽區警察分局刑偵支隊所在地,一輛掛有公安部牌照的車子駛入支隊大院,從上麵跳下四個人。
這四個人中,有一個正是那天被張均踩在地上的楊浩,人稱浩子。他們都是公安部警務督查局的人,其中一個中年人還是局的副處。
下了車,四人徑直進入支隊大樓,找到支隊長。
支隊長是位中年男子,四十多歲,肩膀上是兩杠三花,證明他一級警督的身份。看到四個人連門都不敲便闖進來,中年人微微皺門,道:“你們是什麼人?”
楊浩把證件一晃,道:“你們支隊下麵的重案大隊,是不是有個叫沈蓉的刑警?”
支隊長一看這些人是督查局的,頓時感覺不妙,道:“是有這麼個人,你們找她有事?”
楊浩道:“沈蓉犯了事,要跟我們走一趟。”
支隊長不是軟泥巴,想捏就捏,他無奈地道:“不好意思,沈蓉她休假了,你們恐怕要過幾天才能見到她。”
來的中年人猛一拍桌子,喝道:“給你十分鍾,讓她到到辦公室來,否則後果自負。”
支隊長冷笑:“好大脾氣,這是刑偵支隊,不是你們督查局。”然後叫道,“來人,送客。”
四個人氣得不輕,黑著臉離開了辦公室,商量了一陣,走出大院。
支隊長名叫衛榮光,他緊鎖眉頭,給重案隊的秦火打了電話,命令道:“你和沈蓉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掛了電話,又給上麵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接通,他臉上露出笑意,道:“老首長,要給您說件事情。”
電話那端,是京都警察局長沈萬鬆。沈萬鬆道:“是小衛啊,什麼事?蓉蓉在你那邊幹得還可以吧?她要是不上進,你就給我敲打敲打。”
衛榮光道:“老首長,今天警務督查局來了一幫王八,說要帶蓉蓉走,我攔下了。”
“嗯?”沈萬鬆皺眉,“蓉蓉做了什麼,驚動了他們?”
“還不知道,我已經通知她過來,會問清楚的。”
“好,這事你不要管了,我來處理。”沈萬鬆淡淡道。
很,重案隊長秦明和警員沈蓉到了。
衛榮光把剛才的事情一說,道:“沈蓉,你能不能解釋一下。”
沈蓉一聽對方是督查的人,臉色就一變,道:“那個王八蛋,居然還敢找上門來。”
衛榮光和秦明一愣,都問:“怎麼回事?”
於是沈蓉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講出來。衛榮光聽後拍桌子罵道:“王八蛋,欺負到刑偵隊來了,沈蓉,這事你不要管了,老子非得扒了那小子的皮!”
沈蓉道:“衛頭,那天要不是張均出手,我都不敢想像後果。”
秦明點頭道:“那小子很厲害,金店劫案那天,五個人有三個重傷,兩個輕傷,被他幾秒鍾就解決了。”
衛榮光摸了摸下巴:“倒是個人才,沈蓉你問問他是幹什麼的,要也是警察隊伍的,看能不能挖過來。”
沈蓉苦笑:“他現在未必還在京都。”
衛榮光點點頭,他已經問清楚了情況,道:“沈蓉,你先回家休息幾天,等這事結了再回來工作。”
沈蓉知道這樣對她有利,便點頭道:“謝謝衛頭。”
“行了,你先回去吧,我和秦隊長商量下案子。”他擺擺手。
離開大院,沈蓉想了想,撥通張均電話,說:“張均,你還在京都嗎?”
張均看到的是陌生號碼,好在他能聽出對方聲音,笑道:“是沈蓉?我還在京都。”
沈蓉講著電話,朝自己的車子走去,說道:“那天被你打的幾個人來我們支隊了,我擔心他們對你下手,你最近小心點,少露麵。”
張均一笑:“謝了,我沒事。”
沈蓉還要說話,突然一隻手從後麵捂住她嘴,同時把手機搶過去。她掙紮的時候,就看到了那個叫“浩子”的人走過來,一臉陰森的笑意。
“女警官,我們又見麵了。”他拿起沈蓉的電話,道,“小子,你叫張均對吧?還記不記得小爺?哼,沈蓉在我手上,你不想她出事,給我一小時內趕到地方。”
說完,他報了個地名,就掛斷電話。
張均一愣,想要再問,對方已經掛了,他記起那個叫浩子人的聲音,臉色頓時難看起來,罵道:“王八蛋!”
李雲飛忙問:“兄弟,怎麼回事?”
張均簡單把事情一說,道:“那幾個人竟然找上沈蓉,看樣子是想引我過去實施報複。”
李雲飛一臉淡定,道:“兄弟,這事好辦,我叫上幾個兄弟,保證把人救出來,你在家等著就行。”
張均搖頭:“我還是得去看看,畢竟這事因我而起,萬一她出事,我心過意不去。”
李雲飛想了想,道:“這樣,我找幾個弟兄,咱們一起過去,甭管什麼人,一定幫你拿下,好好修理一頓。”說完,他就打電話叫人。
五分鍾不到,兩輛有國安牌照的車開進院子,從車上下來的六人中,有一個是宋世平。宋世平看到張均,笑道:“張兄弟!”
張均也很意外,說:“看來你真是國安八局的人。”
宋世平苦笑:“我的話就這麼不值得相信?”
張均這時候沒心情開玩笑,道:“一會麻煩你們了,事成後請大家吃飯。”
眾人都是和李雲飛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李雲飛交待的事,他們必會全力完成,點點頭,沒說什麼。
坐上車子,八個人趕往楊浩提出的地點。地點位於南郊的一片山嶺,這有家寶潔洗車店,約見的地點就是這。
兩輛車風馳電掣,半小時就抵達洗車店,兩聲急就停在店門前。店內此刻聚集了十幾號人,沈蓉被銬在門把上,楊浩眼睛盯著窗外。
當他看到來人居然是國安的,頓時一愣。他的身後,一名平頭青年道:“浩子,對方是國安的,你確定那小子沒背景?”
浩子冷聲道:“他媽.的!咱們人多,怕什麼?”
李雲飛走在最前,上來一腳就把門踹開,氣勢洶洶,倒也麵的人給鎮住了。
楊浩眼一瞪,厲聲道:“你是什麼人?”
李雲飛沒吱聲,等到張均也進來,才指著沈蓉問:“是不是她?”
張均點頭。
沈蓉本來一臉憂愁,此刻看到張均,眼睛一亮,道:“你來了?小心點,他從武警總隊請了兩位高手。”
李雲飛一臉輕蔑,道:“是嗎?哪兩位,出來讓我瞧瞧是不是三頭六臂。”
兩個平頭青年走出來,步子很穩,手上布滿老繭,一看就知道硬功很強。那個剛才說話的平頭道:“哥們,報個名吧。”
李雲飛道:“給你們一分鍾放人,不然老子把你們一個個打出屎來。”
這話說得不好聽,兩個平頭頓時就火了,另一個冷笑,反諷道:“拉出來給你吃?”
“轟!”
地麵微微震動,眾人感覺勁風撲麵,吹得睜不開眼。那說話的平頭突然就飛了起來,胸口劇痛,“叭噠”一聲掉在地上,蜷縮身體,一臉痛苦之色。
另一個吃了一驚,看過來時,李雲飛已經回到原處,似乎從來沒動過。
“還有五十秒。”李雲飛淡淡道,眼神漸冷。
楊浩有點慌張,沒想到自己找來的高手,居然一個照麵就倒下,讓他非常惱火,同時也擔心今天恐怕得向人低頭。
剩下的人見李雲飛出手凶猛,就沒人敢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怎麼辦。最後,他們都看向楊浩,讓他拿主意。
“媽.的!”楊浩突然雙眼血紅,從腰間拔出一隻手槍,指向李雲飛,“你不是很凶?小爺一槍打死你!”
李雲飛眯起了眼睛,淡淡道:“小朋友,玩槍很危險,我勸你放下它,否則後果真的很嚴重。”
身後的兄弟都知道,當李雲飛眯眼的時候,十有八九要殺人。所以他們都暗中提氣,隨時準備出手。
楊浩神色猙獰,他今天是豁出去了,說什麼也不能服軟,否則以後沒臉在圈混。
李雲飛歎息一聲,道:“傻孩子,你在玩火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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