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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m860321 於 2015-3-19 19:42 編輯
此後,將小白拉回我所暫住的客房,又花上了一整晚的時間,想辦法去詢問,那感覺就好像在計算機上輸入關鍵詞,找尋可用的數據那般。
雖然,假設了許多可能的狀況,向小白提出疑問,但他的回答不是有關吃的,就是沒有任何用處的答覆。
整晚唯一的收穫,就是得知如何料理雞腿才好吃。我真的是完全輸給了他,姨丈派他來可真是錯誤的決定。
翌日中午,我將包袱整備好,在陳尚偉「依依不捨」的目送下,離開了燕府大門,準備返回我那山寨老家,而擔任保鑣的小白,也理所當然的跟隨在旁。
之所以會倉促決定啟程趕回山寨,除了處理柳苡若的婚事外,當然主要的因素是昨天我讓這座府宅的千金,因情緒起伏過大,導致病發臥病在床。
雖然,陳尚偉有事後補救,但卻無法抵銷燕大人愛女心切所產生的不滿,以及那些眾多追求者的憤恨之意。
因此,為免陳尚偉因維護我這個義弟而難做人,另一方面我也無心眷戀此地,所以還是早走早好。
此外,也想讓小白見見這個時代的周昕,看能不能找出一絲端倪來,證明她是或不是周大小姐的前世。
臨走前,本來還想探望一下燕雪兒的病況,可轉念想想,要是再去探望,萬一弄個不好,說不定又會加劇她的病情,讓她直接去找耶穌報到了!也因此,只透過陳尚偉得知她的狀況無恙後就安心離開了。
在離開臨安城前,我與小白便先行轉到客棧,補充一下水與食糧,以供遠行之需。
「店小二!來兩支油炸的雞腿、兩支鹼水烹煮的雞腿,以及兩支炭火烤的雞腿,還要再外帶三隻烤全雞。」
「呃,小白,你不怕中風嗎?」
一入座的小白馬上點出一系列菜單,而我也無力的對此發表了感想。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他這話聽起來,還真是灑脫有個性。
「呃,你確定不是『今朝有雞今朝吃,明日中風明日醫』嗎?」
「放心,就算是全身麻痺中風了,我還是天下無敵。」
呃……那並不是重點吧?
小白還真是彷彿對任何事情都無所謂,而雞腿和無敵則是他唯一的堅持。只是,依照我熟識他的個性看來,不禁想詢問他一件事。
「小白,你該不會來到這個時代後,三餐都吃雞腿度日吧?」
一說到吃,俊美的酷臉蛋立即有了變化,他露出非常不滿的神情。
「怎麼可能啊!依他們的庫存量,一天能讓我吃個七、八隻就不錯了。嘖!科技不發達還真是麻煩!真是的,為什麼雞不是八隻腿,不,就算六隻也好……」
看他散發出強烈的怨念,我還真的是差點噴血身亡。當我想再念個幾句時,卻聽到隔壁桌的兩個食客,發出笑聲嘖嘖稱奇。
「噗嗤……你看那個人怪不怪,三餐都吃雞……」
「真是,有錢也不是這種吃法……喂喂,他往這看了,別笑那麼大聲啦。」
兩名食客連忙向我們這邊道歉,我聳聳肩膀示意無所謂,而小白從頭到尾根本沒理過他們,只想著他的雞腿到底什麼時候會上菜。
然而,只聽見那兩名食客似乎為了避免場面尷尬,便連忙將話題轉了轉。
「對了,說到怪事,你知道個把月前,城內那樁大戶滅門慘案嗎?」
「喔喔!你是說那件全家一十三口的滅門命案嗎?聽說那可是個奇案耶!到現在還完全查無頭緒,不只找不出那些人的死因,而且那一十三人幾乎是同一時間死亡,卻又怪在當晚週遭住戶,沒有半個人聽到或者見到不對勁的地方,你說怪不怪……」
「嗯,可不是嗎!我聽衙門裡的捕頭說,那案子八成是有神鬼在作祟,否則怎麼會有辦法在不驚動其它人的情況下,無聲無息的殺了一十三人!」
「神鬼……啊!難怪,我還聽說那戶人家,好像是某位大人的遠房親戚,可因為得罪了最近興起的天理教,才會被牽連誅殺……」
「噓!別在這種地方說!要是被那些教徒聽到了,可就麻煩了……」
聽到這裡,那兩位食客似乎也唯恐遭到天理教徒的破害,連忙噤聲不語,付清了飯錢,便快步離開客棧。
本來在旁邊偷聽,只算是打發時間的方法,可看到他們那副膽顫心驚、慌張離去的模樣,反倒讓我覺得非常好奇,要不是必須先回山寨處理事情,還真想到那戶人家去看看狀況。
曾經身為不可思議研究社的成員之一,對於那些怪力亂神、胡扯瞎搞的事情,即使是多麼不可靠的消息,多少還是有些興趣想去瞭解一下。
然而,當我們一切準備就緒要出發之前,看見小白在為自己準備應急藥品時,也才突然想到一件事。
就是居住在臨安城外茅廬那金老的女徒兒,想來她應該沒有找到金老才是,因為早在我將消息告訴她之前,金老就已先返回山寨了。
「小白,待會兒我們先繞到別的地方,我想去找個人。」
「隨你,不過我想多外帶兩隻烤全雞。」
「呃,好吧。」
沿著上次離開的路線,來到記憶中那充滿濃厚草藥味的茅廬外,耳中聽到的也依然是那「叩叩」規律的研磨聲。
「哈囉!有人在嗎?可否出來應個門?」我站在竹製的圍籬門外喊著。
「請稍等一會兒。」
屋內傳出她的回答聲後,便聽見她匆忙的小跑步聲迅速接近,一個嬌小可愛的人影也緊接著出現在我面前。
「請問你是哪裡不舒服呢?啊!是你……」
那位女孩看清楚是我之後,驚訝的叫了出來,人也跟著退了幾步,像警戒似的遠遠望著我。
「呃,別害怕!我只是想跟你說幾句話,就是關於你師父的消息。」我連忙擺擺手。
「嗯?」
雖然她依然是那般充滿警戒,但看得出稍微動搖了。
「那天在我回去之後,透過我義兄才得知金師父在前一日,已經先行回山……莊去了,因此我想你應該沒有遇上他才是。
「我待會兒就要上路回山莊去,過些時日才會再來臨安,所以我想來問問你,需不需要幫忙傳些話或是書信什麼的給他?」我想多少報答一下她的救命之恩。
「我……」
她欲言又止的咬了咬嘴唇,考慮了一會兒才又說:「你……說你也是師父的弟子,可有什麼證據嗎?」看她的樣子似乎想確認什麼事情。
只是,這問題可讓我苦惱不已,想了想反問:「那你要看什麼證據?唯一能證明的玉珮你也不相信,所以我也沒辦法了。」
她愣了愣,偏偏小腦袋才又說:「那……師父將玉珮交給你時,可有說過什麼話,或者是拿什麼東西給你過目嗎?」
她可能想透過金老曾說過的一些話,來測試我是否真為金老的徒弟,而非偷謀拐騙才得到玉珮的吧?
然而很遺憾的是,我倆所認識的金老可能不太一樣,對她來說也許是神,對我來說卻是個賊,但話說回來,現在回想起來印象最深刻的還是那句。
「呃……這東西拿到藥店買藥可以打折扣,這句算嗎?」
只見,她露出古怪的神情,頓了一頓,又從懷中取出一枚果實遞給我看:「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日隱果,怎麼了嗎?」我看了一眼很快就認出來。
她深思猶豫了一會兒後,才又說:「對不起,請稍等我一會兒,好嗎?」語氣中彷彿像是下定什麼決心的樣子。
見我點點頭後,她便趕緊小跑步回到茅廬內,可能是想去寫封信,讓我帶給金老吧?
當我再看到她那嬌小的身影時,手上所拿的並非一張書信,而是一大包包袱時,我愣了一愣,她該不會當我是宅急便吧?
只見她雙手攥緊包袱,怯生生的問:「對不起,我……我可不可以跟著你去山莊,我……我真的很想見師父。」
「啊?跟我去。」我感到很意外,開玩笑的反問:「難道,你不怕我趁這機會把你給奸了?」
只是,這話問出口後,我便深深的後悔了。只見她露出恐懼的神情,似乎真的讓我這句話給嚇到了,連退了十幾步躲到木架後方。
喂喂!我真有那麼恐怖嗎?我無力的看著她那過度激烈的反應。但話說回來,我似乎也不必在她面前特別裝模作樣,扮演那自大好色的絕世色魔,只需少與她接觸便行了。
第四章 疫病大爆發
一連走了五、六天的路程,總算抵達山腳下一處小農村,這是距離山寨最為接近的村莊。單看村莊的規模,感覺起來就跟山寨差不多。
大概也因為最接近山寨,理所當然我這個山寨惡少主,在這兒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尤其是在走進這處小農村的那一刻時,我才見識到什麼叫做聞風而逃兼杳無人跡,還外加所經之處必定叫聲連連。
「如果,下次在用餐的時候,也能看到這種情況的話,似乎也不錯。」
這是一直跟在我身旁的小白,看過這番景象後的心得感想。
此外,我也覺得這樣似乎也不錯,省得我還要費盡心思扮演絕世色魔,那可是非常累人的。
倒是這些天一直跟在我們後頭,保持一段距離的那位金老頭的女徒兒,見到這種情況,也瞬間的將尾隨的距離加大數尺。
當然,去程只要三天多便可到達臨安,回程卻要花上多一倍的時間,除了是因為棄馬車改為步行之外,主要還是為配合這位小姑娘的腳步。
沿路走來,走走停停不時休息個十幾分鐘的,還怕走太快或是太急,萬一人跟丟還是跟不上了,到時我可真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話說回來,對這位師姐我還真是衷心感到佩服,一個嬌小柔弱的小姑娘,可以如此不畏勞苦的長途跋涉,甚至可以不惜冒著「失身」的危險,尾隨我這個頂著大色魔名號的淫賊,只為了見她的師父一面。
搔搔頭仔細想了一想,雖然讓她一路跟了過來,但帶她上山寨似乎不太妥當,要是真的帶上山,寨裡那些凶神惡煞般的傢伙,可能會嚇壞她吧。
打定主意後,我轉了個方向,朝向農村裡一間較大的農屋走去。當然,我才一踏進那戶人家的大門時,屋內也立即傳出尖叫與哀嚎。
其中懷中抱著嬰兒的少婦,立即在我面前跪了下來,哀道:「少寨主,饒命啊!求求您高抬貴手饒過我全家一次吧!我們下次會準時繳納『供奉』的,這次實在因為我相公病了許久,所以……」
「停!」
我無力的搖了搖頭,說:「我不是來討債的。」
我想,她所指的供奉應該是山寨那裡收取的保護費之類的吧?
見那位婦人露出微微錯愕的神情,我搔一搔頭才又說:「呃,請先起來,其實我是有事情想請你們幫忙。」
「咦?」
我也懶得解釋太多,從懷中取出離開臨安時,陳尚偉所贈與我的旅費,擺至她面前說:「這是一點小錢,想請你們幫忙照顧我一位朋友。」
她愣了一愣,隨即連忙又說:「朋、朋友?這……幫少寨主照顧是不成問題,但、但是只怕不太方便……」
「不太方便……是嫌錢給的不夠多嗎?」我皺起了眉頭。這些錢雖然不多,但也足以供普通人家吃上好幾個月了。
然而,我這些話卻似乎嚇壞了少婦,她趕緊搖搖頭解釋說:「不、不是這樣子的!少寨主有所不知,最近這附近出現一種怪病,聽說還感染了好多人,甚至聽說連鄰村最有名的大夫都沒法醫治。
「現在就連我相公也受到感染一病不起,要是他有了個萬一,我一家五口子真不知道該怎……」
說著這村子最近的狀況,這位少婦不禁哽咽起來。
這麼算起來,時間似乎是我們剛離開山寨的前後,這種怪病才開始爆發出來的囉?那麼,金老頭他們趕回來,會不會就是因為這件事呢?
「有這麼嚴重?難道沒有人去告知這附近的官府,去通知京城太醫院中較為高明的大夫來這兒救人嗎?」
「請是請了,但卻沒請過來,聽說好像是人手不足,沒法顧及我們這種小村莊。」她歎了口氣。
「是嗎?人手不足。」
我皺起眉頭想了一想,便決定先看狀況後,再考慮該如何暗中幫忙。
反正就照王強所說,順其自然,如果是季血羽應該也會想辦法,看能不能阻止這種怪病蔓延,或者是找到方法醫治這種怪病。
畢竟這可是山寨附近的村子,山寨裡的食糧、健康、收入各方面等等,多少都會受影響的嘛!只要別做出太超過的事情應該也就行了吧?
「可以讓我看看你相公嗎?」
「咦?可、可是這病會傳染的,要、要是您也因此病了,那……」
她露出擔憂的神情,似乎挺害怕我染病,使得她與家人遭到山寨那邊的報復。
「囉唆!我只是看看而已,而且不過是小小的疫病,根本奈何不了本大爺,但你要是不答應就自己看著辦吧!哼哼1
我裝出自大狂傲的模樣,威脅她接受我的意見。雖然講起來怪怪的,但與其多做解釋,還不如這樣比較快,而且又符合季血羽的本性。
假如她的話屬實,那麼最好趕快找人通知臨安太醫院的人,作為醫學的最高單位,想必那兒定是人才濟濟、藥物充足,應該有辦法解決這蔓延的疫病。
當然,如果能搜羅好足夠的診斷病症,對那些人而言,也省去不少來回太醫院準備藥材的麻煩,重點是太醫院的人才會意識到這怪病的嚴重性。
我想,或許他們派人傳達時沒說好,沒有讓太醫院的人清楚這裡的狀況,不然這種會蔓延的疫病,無論是哪個時代,醫學機構都會謹慎處理。
只見,那婦人面露七分恐懼三分憂愁的想了想,點點頭後才示意要我跟著往屋內的房間走。
房間內充滿了酸臭味,那很像是屎尿加上嘔吐物混雜在一起的味道,床鋪上還躺臥著一個瘦弱的人影。我知道那是病患上吐下瀉後,才會出現的慘狀,這也是四診之中最簡單的「望診」。
只是,那味道實在難聞到令人受不了,噁心的感覺直逼咽喉,令人想作惡。但沒辦法,如不靠近病患實在難以做出正確的辯證,因此還是得忍!
「你相公病多久了?」
我看了病人幾眼,便轉頭問詢站在身旁的少婦。
「已經病十來天有了,這幾天似乎還更加嚴重起來,我怕……嗚……」
「是嗎?」
我想了一下,走近那病患的身旁坐了下來,仔細觀察起病患的樣子,順便搭起手腕診起脈來。
單單從外觀看得出,病患的身子彷彿很沉重,似乎連動都不太想動,但消瘦難看的臉頰卻微微泛紅。
至於,診脈後的結果,只能大概知道脈象相當微弱而已。
「你相公這些日子除了常常上吐下瀉外,還有其它什麼樣的症狀嗎?」
「耶?少寨主,你怎麼會知道我相公……」
那婦人愣了一愣似乎有些錯愕,我怎麼會知道他相公的病情。
「先回答。」
有的時候不需要解釋太多,解釋多了只會更麻煩。被嚇到的她,露出了恐懼的神情,想了想便趕緊回答我的話。
「是……是的,少寨主。除了您說的那些外,我相公好像還很怕吹風,說會很冷,但是卻又說身子很熱,還有,什麼東西都吃不太下,還有……」她頓了一頓,才又猶豫不決的說:「嗯……像這些瑣碎的事情行嗎?」
「行。」
我點了點頭,將她的話稍微思量了一下,心裡對病患的狀況差不多有了個底。
「你知道村裡還有哪些人,像你相公一樣得了這種怪病嗎?」
雖說心裡有底,但卻相對的產生出更大的疑惑,也因此我想再去看看別的病患,仔細確認,而且調查越多,越是發覺,這裡的狀況比想像中的更嚴重許多。想到這些,眉頭不禁深鎖,暗暗憂心。
「啊?嗯,前些日子開始,村長將大部分的病患,安置到左邊村尾的竹廬裡,統一讓人看護。」
此時,她的臉上除了充滿疑惑,更多的是訝異,她似乎對我現在的行為感到相當奇怪。
「竹廬,是嗎?」
我點了點頭,接著掉頭走出去,順便對佇立在門外小白,警告說:「小白,待會兒記得盡量遠離病患週遭,尤其是別碰到他們的嘔吐物或排泄物。」
「嗯。」
小白只是點了點頭,似乎也懶得多說什麼。
本來,我也想把這件事情告知我的師姐,也就是那位自稱金老的女徒兒。想說多少讓她瞭解一下這村子的狀況,也好避免遭到怪病的感染。
當然,我也不太指望那神棍教導出來的徒兒,會有什麼良方來醫治這怪病。
只是,一直佇立在屋外向屋裡偷偷看著的師姐,見我走了出來,那目光像是看到什麼妖魔鬼怪似的,連忙掉頭就逃跑躲起來,害我根本連嘴都還來不及打開。
呃,反應有必要那麼激烈嗎?我無力的搔了搔頭,便轉身朝往竹廬的方向前去。
至於,那件事還是交給小白好了,至少從外觀看來,他給女性的危險感覺應該比我小得多了吧?
來到竹廬外,那是用著粗綠竹所築起的簡陋屋子,而且位置還在村子外圍較為偏僻的竹林裡,看得出似乎是為了安置這些病患,而臨時搭築起來的。
才剛接近那竹廬大門,就立即嗅到穢物散發出來的強烈臭味,那味道簡直可以比擬具有殺傷力的生化毒氣了!
兩者的差別,只在於後者會讓人中毒身亡,而前者則是臭到想令人自殺。也從此可看得出,這裡的衛生條件比那位婦人家還要差上許多。
小白更是大老遠就感受到其恐怖的威力,早早就停下腳步佇立在原地捂起口鼻。
「嘖!」
我退了兩步,從衣襟上撕了一大塊下來,捂起口鼻當作口罩使用,才再次往竹廬內走了進去。
入內所見,還真是只能用慘字來形容,不很大的屋內擁擠的躺了十幾名面色痛苦、頻頻哀嚎的病患。此外,還有幾名口鼻捂著白布的婦女,忙碌的來回穿梭在病患之間,照顧著他們的親人朋友。
「出去!馬上出去!這裡不可以隨便進來,這裡待久了可是會染病的!」其中較為年長的婦人,見到有人走進屋內來,立即皺起眉頭來想趕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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