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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燕老爹露出既慶幸又不解的神情。很顯然,他一方面慶幸腳還留著,另一方面則不解,我為何戴上丑角面具。
「師……師叔?」藍玉也很快認出我來,她臉上寫滿驚異,與燕老爹有同樣的疑問。
畢竟也只是戴上了面具而已,衣服外貌幾乎都沒變,想不被人認出也是有難度的。
「哦!」笑面書生收劍退了兩步,微微笑著說:「伯爵說的果真沒錯,果然傳聞中天理教的神使丑角,是你暗中扮演的,情況好像越來越有趣了。」
從這句話聽來,彷彿就好像我的一切事情,都在那名伯爵的掌握之中。
當然這話,落入燕老爹與藍玉的耳裡,又是一陣驚奇,似乎也曉得神使丑角的傳聞。
笑面書生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又說:「看樣子,你應該還沒來得及將身體換過來吧?哎呀呀,舊式轉送器就是這點麻煩,我看,還是幫忙你一下好了。」
「你想做什麼?」
我驚愕的抬頭望向他,心底的不安急速竄升。他這句話,無論我怎麼判斷,都認為他不安好心眼。
「沒什麼,只是想讓事情變得有趣一點而已。」
看見他又一步步的逼近,我連忙換手撿拾起武器,準備隨時反擊。
我很清楚用季血羽的身體,去與這個變態書生對抗,大概沒兩三秒就被秒殺了吧?
其實就算用上自己的身體,能不能勝過他,也說不一定。我能感覺出來這時的他並未使出全力。
只見他出劍隨手往上一挑,我手中武器瞬間被打飛,倒插在屋簷的木樑上,他人也迅速穿越過我,像是覺得礙事般一腳踢開燕老爹,最後才停在林語兒的面前。
「來吧……」笑面書生緩緩的舉起劍,陰冷笑了笑的說:「就讓我來……幫妳上點血色的彩妝,好了。」
眼見他高舉起劍刃,我未經思考便做好選擇,毫不猶豫的返身撲向林語兒,替她擋下了這一劍,一陣強烈的刺痛撕裂感,也緊接著從背部直傳到腦海。
「阿羽,你沒事吧?」躲我在身下的林語兒,一臉驚慌的急著詢問。
他這一劍砍的真是重,痛的我是頭冒冷汗,咬緊牙關忍著痛,說不出半點話來,只能用搖頭響應她的話,然而心底的怒火是直線上揚。
該死的傢伙!
「不小心砍錯人了,哎呀呀,算了,再來一次就是了。」
笑面書生隨手又挑了一劍,離他身旁不遠的藍玉,其白皙纖細的左腕,立即與身體分家。她的慘叫聲也有如雷鳴般,直貫入我耳中。
「阿玉!」
林語兒驚慌的望向藍玉,在逐漸寫滿悲憤的臉蛋上,開始落下滴滴淚水。
然而,也似乎因為受激過度,使得心臟病又再度發作,痛的她緊抓起胸口。
眼見藍玉痛苦恐懼的神色,交織著哀慟的叫聲,以及林語兒那令人心痛的模樣,這一切的一切有如燃油,不斷的灌注在我悲憤的怒火上,使之越燃越盛,最後眼前閃過一陣白光,全身麻痛感盡退,取而代之的是輕盈的活力。
笑面書生頗沒耐性的笑了笑,說:「怎麼還不行嗎?那算了,我還是宰了這些人,或許效果會比較好吧!」只見他隨後舉劍,朝藍玉的頸部砍下去。
「鏗!」兵器再度相擊,而這回輪到那把薄刃劍,被我給擊飛掉落。
書生見狀非但未感到驚訝,臉上笑意反倒更盛了許多。
「好傢伙,總算轉送好了嗎?讓我等這麼久,真是該打屁股。」
他揉一了揉被震麻的手腕,隨便在地上用腳勾起了一把刀,順手接了起來,表現的彷彿任何武器,都無礙於使用。
「哼。」我懶得與這傢伙做口舌之爭。
先扶起倒地的藍玉,將她帶到林語兒的身旁,並對連忙靠過來的燕老爹,說:「燕大人,我會拖住他,有機會就帶她們先逃。」
燕老爹用感激的神情看了我一眼,點點了頭示意明白。
只是我怎麼也沒料到,聽到這話的笑面書生,笑笑的說:「沒有利用價值的人,要走快走,省得我還得殺人滅口,不過我只給你們十秒。十、九、八……」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我一邊警戒的對他提出質問,另一邊揮手示意燕老爹照他的話去做。我認為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才對。
從他方纔的舉動,看的出他相當討厭麻煩與等待,而且重點是,他彷彿存有什麼目的般,這令我相當困惑,似乎他的目的並非全然擺在我身上。
「再問,我就殺光所有人。」很顯然他懶得回答,對我陰冷笑了一笑後,隨即揮動手中刀,向我衝過來。那笑容實在礙眼。
「哼,我要你笑不出來。」我迅速抬刀橫擋下一擊,順勢反轉手腕橫掃回去,另一隻手則從懷中抄出幾枚銅錢,一心二用,朝他身上幾個要害射去。
「沒有長針換用銅錢嗎?」
他向後退了幾步,一連伸手虛抓幾下,射出去的幾枚銅錢,很輕易便落入他的掌心,隨後還特地攤開掌心獻寶似的,笑說:「還是長針好接多了。」
「嘖!」眼見無用,我一連嗑了好幾顆藥丸,趕緊儲備起體力,打算使用先前所領悟的運算能力─預測。
當然,這種伎倆非常耗費腦力,眼下所擁有的補給資源,並不足以讓我毫無顧忌地隨意使用,可說是限制相當多的技術。
尤其使用這一招的先決條件,必須先收集他的數據,無論是性格、習慣、招式等等,資料越是詳細,預測的也就越準確、不會失誤。
為了取得所想要的數據,我便開始轉攻為守,小心的接下他攻來的每一招,並仔細紀錄他動作上的細節等等。
只是才接了幾招,他像是發現我的意圖般,迅速的停止攻擊往後撤離,突然用頗為興奮的語氣,說:「要用『預知』嗎?
我可是等很久了。」
「是又如何?」我微感驚訝,沒想到他會這麼快就猜知。只不過,他話中提到的「等很久」又是何解?
然而,眼見他此時臉上神情,雖然同樣是笑意,卻與方才陰冷的感覺截然不同,而是充滿期待與興奮的衝動,滿是狂傲的戰意,就好像即將接受什麼挑戰一樣。
「那就來吧!」他再度揮刀向我攻來。
然而此時所展現的速度、使用的攻勢與方才相比,還要快上許多,但是招招卻虛而不實,感覺力道不如先前,就好像在蓄意放水,讓我能快速的搜集資料。
果然,在過了一會招之後,他似乎認為差不多了,像是怕我接不住般事先提醒說:「也差不多了!看好,這是我的最大力道。」
眼見刀尖由我頭頂劈落,刀勢之猛烈,讓我決定暫避其鋒,劍身斜擋側身避開。
只見刀尖直劈落地,刀身應聲斷成兩截,石地也硬是被劈出裂縫來,看的我是暗自心驚。
「哎呀呀,這材質真是脆弱!」
他冷笑了幾聲,隨手扔了斷刀,迅速閃身退至薄刃劍掉落的地方,重拾起他原本慣用的武器。
「來吧,快使出來。」他露出狂傲的笑容,對我招了招手。
既然他想試試,我是求之不得,當然不會完全如他所願,尤其知道對方是有備而來,那麼只要以此為基礎出發點,腦海急速運轉,思考想出五、六種方案,好來應對可能出現的突發狀況。
我用腳挑起地上的武器,隨手射出,安插到各個位置上後,雙手各拿起一把武器,說:「這是預告,我要砍了你用劍的那隻手。」
「哦?我的右手嗎?」他挑釁似的伸出持劍的那隻手。
「哼。」他這正好符合我腦海中第三項模擬狀況。
第一步就是佯攻他的手臂,為保全他的手臂,依照習性他應該會以攻代守,反轉劍身掃來將我逼退……
再次盤算好這計劃,我立即揮出右手所持的短刀,然而出乎預料的是,那傢伙在我出手之際,卻彷彿領死般的忽然閉上雙眼。
當然,這時我腦海裡也立即盤算出幾種可能性,懷疑這只是詐敵之術,遂稍微修訂一下原計劃後,放緩預計的速度與力道,將所會發出的聲音降到最低,好隨時應付突發的狀況。
只是當我手起刀落,輕易的就這樣砍斷他右腕時,直讓我驚愕的愣了一下,因為設定的目標,突如其來的達成了。
濃稠的鮮血,登時在我眼前噴灑出來。
然而更令我驚訝的是,斷腕的強烈痛楚,就有如他的警鈴訊號般,通知他敵人就在面前。
他隨即睜開了雙眼,用赤裸的左手掌出手握住那連同斷腕一起、在半空中翻轉的薄刃劍的劍刃!
就當我驚覺事情不對勁時,那傢伙迅速舞劍揮圈斬向我雙腕,而我的雙腕也在剎那間被迫與身體分家,傷處傳來強烈痛楚。
當然,為阻止他的攻勢,在大腦的反應下,我也迅速抬腳踹飛他的手中劍。
也因為如此,只剩一隻腳著地的情況下,他更是乘勝追擊,整個人撲了上來,輕易的將我撞倒,順勢跨坐在我身上,將左手掌貼在我額頭之上。
見識過他那擊碎桌面的怪力,我很清楚的意識到,只要他願意,隨時都能擊碎我的腦袋……
死亡即將降臨。
第五章 AW
「你輸了!連你的『AW』,也都讓我砍了。」他臉上露出極為興奮的笑容,感覺就好像他贏得一直夢寐以求的勝利般,令他興奮不已。
「嘖!」真的是失算了。
本來我認為以他的狂傲好戰性格,不會那麼輕易就讓我達到目的,可是他卻以此為誘餌,一次打破了我所有的假設。
也許打從一開始,我就錯估情勢,所謂的生死之鬥,根本就不惜花費任何代價,只要能將對手置於死地獲得勝利,就是最好的招式技巧。
眼見死期將近,雖然我腦裡不斷苦思辦法,但無論如何思考,在這種情況下,幾乎是無計可施,心底也很清楚知道,一旦我有任何反抗,他都將會毫不猶豫的將我腦袋擊碎,再者已經失去雙手的我,要作出任何的抵抗,成功率都低於平常的好幾倍。
當然,由於是利用控制情緒的方式去達成身體上的轉換,因此一旦失去意識時,身體便會轉送回去醫治。
我很清楚在姨丈那超強科技支持下,只要人還沒死透,就算全身上下殘破不堪,剩下腦還能活動運轉,他也會將人改造成魔鬼終結者,再度復活。
假如要確保我們這類人的死亡,唯一的辦法,就是直接擊碎對方的腦袋,相信這傢伙也一定知情。
雖然不情願,但眼下唯一的希望,似乎就只有等救兵來援,才能找到一線生機……
然而,我也因為受到腦域開發的影響,心境一如往常平穩,並不因為死亡逼近,而有所緊張不安或是恐懼。
「你該不會沒算到我會這麼做吧?」
「算的再多,可也沒算到你會是個瘋子。」
「難道,你……預測了很多種情況,而不是只有一種?」他的語氣與笑容,突然轉化成相當的失望感覺。
他這一句話,登時讓我有所醒悟。
事態的演變,就算有再多無數的變化,然而衍生出來的結果,永遠就只會有一個,而真正厲害的人所預知的結果,也就只會是唯一的事實。
他似乎想到什麼,頓一頓又問:「你……知道『AWrist』嗎?」
「這算是在耍我嗎?知道是『手腕』又如何?」我沒好氣的反答。
聽見我的回答,他像是瘋了一樣,不斷狂笑說:「太弱、太弱了……也罷,你這時也不過是十幾年前,已經作古的第十一神而已,力量根本沒法和我們相提並論。
「相隔十幾年的科技技術,還是有太大的差距。」
「哼!」很明顯能聽出,他似乎同屬十二神之一。
依據當初計劃設立的規定,十二個研究所的最高科技結晶,分別得冠上十二個生肖作為代號。
只是我到目前為止,卻看不出他到底是屬於十二神的哪一個,更重要的是從他口氣聽來,彷彿十二神都擁有絕強的武力。
這點不禁讓我猜想,陳氏內部是不是在未來的十多年間,又有了什麼變革,以至於各個研究所皆持有強大的武力單位。
「罷了,我玩累了……」
眼見他露出充滿殺氣的陰冷笑意,我知道他有意想動手宰人,緊張的連喊說:「等等!」
「想拖時間,等待芬裡爾狼救你?」他很輕易的就猜到我的意圖,冷冷的笑了笑說:「沒門。」
「呃……其實,我只是想交代遺言。」
「白癡。」
他的笑容變得有點僵硬,似乎覺得我的話很蠢,完全不想理會我這番鬼話,隨即加強手中力道往地面壓,打算就這樣將我的腦袋給壓碎,不給我任何機會。
當然我也奮力挺起頭,想做垂死掙扎。
一來一往,丑角的面具受不住壓力,登時應聲碎裂成數塊掉落。
只是,說來也怪,在這一刻我腦海裡的思緒,理應趕快想出辦法,好解決眼下的危機,然而此時佔滿我腦袋思緒的,就只有周昕那燦爛可愛的笑容。
唉……說來也悲哀,化身成丑角的我,儘管殺的都是為非作歹的人,但雙手沾滿鮮血,殺生無數,早已是不爭的事實。
因此,我很清楚,這一定是……下地獄的前兆。
「哼!」他見我掙扎,也迅速加強力道與我比拚起氣力來。
這種局面僵持沒多久,我耳邊就突然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對這時的我而言,那簡直就如救世梵音般,清脆優美又悅耳,令人充滿喜悅與快樂啊!
「這樣撐著不累嗎?」那是小白的聲音。
隨後,只聽她無奈的歎口氣又說:「我在旁邊已經看很久了,你們是打完了沒?」語氣中儘是充滿了無趣與不屑。
死賤狗!我差點將髒話罵出口。然而,眼前這個瘋子,似乎察覺到我心思有所動搖,趁機將力道收回,反用我上頂之力的鬆懈,借力使力回頭施壓。
糟了!雖然明知事情不妙,卻已來不及應對。
砰!一道巨響伴隨著強烈的劇痛,在我腦海裡炸開,強烈的暈眩感一擁而上,只覺得眼前景象越來越暗、越來越黑……
「啊啊啊!死小白,妳這個白癡。」
當我再次張開眼睛,從睡夢中驚醒過來時,入眼所看到的第一個景象,便是小白那整張很不爽的臉蛋,以極近的距離瞪著我,投射過來的目光中充滿了殺氣。
我還完全沒搞清楚狀況時,她突然冷冷的問說:「你是想讓我睡前多做一些『床上運動』嗎?」
「啊?床上運動……」
我愣了一愣,看見她又趴在我身上,便很快就醒悟過來,她所謂運動的意思。
當然,這種運動,大概不用幾秒,我就瞬間被解決,隨後就得重新投胎。
「呃……我這個……其實,我是開玩笑的,小白乖,早點睡。」我下意識差點把她當成狗一樣,拍拍她的頭安撫情緒。
「十隻雞腿,我可以當作沒聽到。」她表現的像是無所謂,就好像只對雞腿有興趣。
「成交……」別無選擇。
「最後,打擾我睡眠者,死。」
「同意。」這也只能無力的點頭。
只見她像是很滿意的點點頭後,便一如往常趴回我的胸口,而我則化成一條被單,動也不能動的選擇等待,等待這位狗老大睡飽……
我悶悶的苦思,自己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稍微觀察了一下身體,似乎恢復成季血羽的模樣。而且,看這個房間的裝潢擺設,似乎是在燕府的客房樣子。
我記得那時被那瘋子狠狠的抓起頭重擊地面,之後好像因為傷勢過重暈了過去,接著就沒了印象。
所幸的是,本以為那時死定了,可看眼下情況,似乎是小白幫我渡過了難關。
「對了!我的手!」我猛然想起來,那時被笑面書生砍斷了的雙手,或者該說,自己身體的那副雙手,現在不知道如何了?
當時知道我雙手被砍斷的人,應該就只有小白與笑面書生而已。尤其在我被打昏過去,身體不受控制被遣送回去,換回成季血羽的身體時,不知道我那雙被強迫分家的手腕,會不會一同轉送回去呢?
要是兩隻斷腕有一同送回去,倒也還好,那或許還有接回身體的機會。
萬一,沒能一起傳回去,在身體被傳送回去後,姨丈見我身體雙手沒了,天知道他會因此幹出什麼事來?
我超級、非常與嚴重的不放心,下次轉送身體過來時,雙手很有可能變成某種神秘又怪異的物體……?
不過,話說回來,此後招親究竟有結果了沒?燕老爹到底選誰當他的女婿?不知道現在跑去搶婚還來得及嗎?頭又痛了起來。
就當我正為這些事苦惱,便見到有人推門進來,那是小惡魔─周昕。
此時,她手上還捧著一碗瓷碗與紗布,似乎打算用滴濕的方法,餵我吃藥的樣子。
當然,她也不是瞎子,一入眼便看到小白一臉熟睡的躺在我身上。
「等等!老婆大人,我……我可以解釋這種情況。」
經過我下意識那敏捷迅速的應變力判斷,甚至她連神情都還未變化,我連忙開口搶先解釋。
周昕神情顯然愣了一下,才露出燦爛的笑容說:「好啊,說來聽聽。」
將手中的瓷碗與紗布擺放在桌上後,便在我床邊坐了下來,又笑笑的補充說:「要是沒說實話,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吧?
老公。」
我緊張的點點頭,連忙解釋起前因後果,而我們討論的對象,則早處於半死亡狀態,完全睡死。
「哦,原來是這樣啊!雖然,先前聽她解釋過一次,但感覺還是很奇怪。」周昕點點了頭。
「呃……既然都知道了,那又為何要我再解釋一遍。」我頗感無力的望著她。
「噗哧!」她忍不住笑了出來,說:「因為,看你模樣慌張又心虛,我覺得還挺好玩的。」
「……」我很想罵髒話,但是當然絕不敢說出來就是了。
她上下打量了我幾眼,笑笑的說:「看的出你很不滿,你是不是想罵我呢?沒關係,適當的表達情緒,是件好事喔!」
我倒抽了一口寒氣,眼前人真是清楚我的想法。當然,我也絕不會相信她的鬼話,就怕表達個不好,就得順便交代遺言。
我連忙裝傻笑了笑,轉移話題對她問起,我昏睡的這段期間裡發生什麼了事情。
周昕很快的也說出她知道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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