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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小心錯過。
李艷陽臉色有些繃不住了,一轉身衝著章柳柳就是一巴掌,怒罵,“怎麼說話呢?媽媽跟你說過多少遍?這是你姐姐!她再怎麼不好也是你姐姐!誰教你說這些話的?!”
章柳柳受寵慣了,從小到大沒挨過一次打,突然間被打一巴掌,懵了懵,然后大哭出聲,整個場面變得吵鬧又安靜起來。
“哭什麼哭?快點跟姐姐道歉!你想被說是沒有教養的孩子嗎?!”李艷陽又罵道。
章柳柳一邊大哭一邊掙扎著想要掙脫李艷陽的手,那邊正在和生意伙伴聊天的章錚才被這邊的動靜引來,“怎麼回事?”
李艷陽一見章錚才,眼眶一紅,手一松,章柳柳扑到了章錚才身上抱著他的腿大哭,哭的章錚才心都要碎了,把她抱起來又親又哄,發現所有人都神色各異的盯著他們看,臉色有些難堪,而這種難堪在看到傅傾流的時候化為最大值的憤怒,李艷陽趁機扑到他身邊拉住他,淚眼朦朧,“別怪傾流,是我的錯,是我沒有教好柳柳,讓她學了哪個嚼舌根的下人的話去……”
章錚才果然更氣了,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就怒道:“當年有臉做出那種事還怕別人說?!誰准你來這里丟人現眼的?現在給我滾出去!”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處理這種家事顯然是不應該的,可是章錚才卻從中得到了一種扭曲的怪異的快感,是了,高高在上的罵著傅傾流,他有種把傅家踩在腳下的感覺,仿佛他終于打敗了那個讓他覺得低人一等挺不起腰來的傅家一家,高貴尊嚴了起來。
“你讓誰滾出去?”傅傾流卻神色不變面含微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記得這棟房子是我的財產。”
不止是這棟豪華的大別墅,還有傅氏百分之五十三的股份,以及傅家名下的全部財產,在她爺爺的遺囑上,全部都是屬于她傅傾流的,而不是這個入贅進傅家的上門女婿章錚才的。
章錚才和李艷陽心下同時咯噔了一下。
章錚才臉色難看的掃過現場的人,色厲內荏的道:“我記得自己說的話!如果是來要錢的,給我滾到書房去,別在這里給我丟人現眼!”
章錚才也有長進,一句話又扭轉了其他人的思緒,把傅傾流名正言順來要自己的財產變成來讓他們顏面盡失還伸手來要錢花的敗家女。
傅傾流意味不明的看了章錚才和李艷陽一眼,勾了勾唇,沒再說話的往走上樓,所過之處,人們如同摩西分海般紛紛讓路,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二樓轉角,這一幕似乎才堪堪落下,人們也看完好戲,開始戴上面具笑容滿面高談闊論起來。
“原來傅家大小姐還活著啊?她倒是有勇氣,要是我早就沒臉活著了。”圍在李艷陽身邊的女人說道。
“可不是。看情況你們還一直給錢養著她?要我說,這樣敗壞門風的不孝女就應該把她趕出家門別管她的死活。”
“她那麼多年都在哪呢?”
李艷陽見大家都在幫著落井下石,臉色好看上很多,但還是作出一副難過憂傷的表情,“聽說是在青市一家叫什麼十里還是几里的畫廊的小畫廊里工作吧,大概是打掃衛生之類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她不愛我管她……”
“哦……十里畫廊啊……”
李艷陽自以為把傅傾流貶低了下,沒有發現几人交換的眼神和眼底的嘲笑,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市井小三,十里畫廊那種國內知名畫廊都被她說成小畫廊,可見其整天忙著保養臉蛋好綁住男人,這麼徒有其表只能當個花瓶,也不怕遲早被人看煩那張臉甩掉。
這不,章錚才的臉色都有點難看起來了。
“姐姐,是十里畫廊啦。”一道帶著笑意的聲音在一旁響起,穿著一身白色小禮服的看起來二十來歲的女人走了過來,神色溫婉,比不上李艷陽那種美艷,但也顯得清秀可人,這是李艷陽的妹妹李清月,這一段時間一直以找不到工作為由借住在這里,“十里畫廊在國內很有名的,我看過他們的畫冊,一直很想去看一看,不過都沒有時間。我想傾流能在里面工作,肯定也是有點能力的,畢竟是姐夫的孩子嘛,是不是,姐夫?”
李清月的目光看過去,瑩瑩一片水意,跟李艷陽那種媚眼如絲不同,她帶著几分清純。
章錚才被她這麼一看,心下一動,笑著點頭。
李艷陽沒發現這一點,瞪李清月一眼,再看顯然在暗地里笑話自己的這些女人,只覺得更恨傅傾流了。
傅傾流在書房里走來走去,目光掃過塞滿書的書架和擺放著章錚才自己一個人的相片的書桌,這里曾經是爺爺的書房,然而此時她再也無法從中找尋到一絲一毫的,爺爺曾經在這里工作過的痕跡。
章錚才並沒有讓她等太久,一起過來的還有李艷陽,他們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傅傾流坐在黑色的靠椅上,雙腳交疊著放在桌面上,端的一副紈绔風流姿態,偏偏還別有一番美感滋味,只是在兩人看來,只剩下滿心厭惡和氣憤。
章錚才几步上前,從錢包里抽出一張支票,唰唰的寫上十万塊錢,一臉不耐煩的道:“拿了錢快滾!”
傅傾流不是第一次找他要錢了,所以此時他做這件事很順手,只是眼里還有些試探,如果傅傾流流露出一絲一毫想要回傅氏的念頭,那麼他就要考慮開始搬空傅氏了,這樣到時候他把傅氏還給傅傾流的時候,她也只能得到一個空殼,哪怕那個當初傅家那個老不死的律師團盯的緊他也必要暗度陳倉!
傅傾流看了眼支票,懶懶的勾了勾唇,“才十万塊,你打發乞丐呢?再說了,我可是聽說爺爺死后把這棟房子留給我了,你們瞞著我,是想霸占我的財產嗎?”
“你胡說八道什麼?!誰跟你說的?!”聽到傅傾流是聽說的,章錚才稍微放心了一些,但是聽到她提到這棟大別墅,心里就有一團火在燒,她想要回這棟房子?做夢!他就是要住在這里,就是要在這棟房子里逍遙快活,就是要讓傅家那些混賬死不瞑目!
“誰跟我說的你就別管了,要麼你把這棟房子按照市值給我錢買走它,要麼你們就收拾包袱滾蛋。”摳著指甲,傅傾流慢條斯理的說道,如果不是她的話市儈意味濃重,誰都不會看著她的姿態和面貌認為她是個喜歡伸手跟別人要錢來花的敗家女。
這棟大別墅就位于富人區里,按照市值那是值個五千來万的,李艷陽算算,立刻就不願意了,連忙出聲,“傾流啊,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哪有當女儿的趕父母走人的?這傳出去多難聽啊,我知道你肯定還在生氣,你爸爸也是氣糊涂了才在下面罵你,十万塊不夠是不是?沒問題,艷姨多給你二十万,花完再來要,這樣好不好?”
傅傾流看都不看李艷陽一眼,看著氣得臉色發青的章錚才,面含笑意慢條斯理,“怎麼?不願意啊?那我馬上就搬回來住,你們要是不願意走也沒關系,就住著吧,大家一起住,正好比較熱鬧,你們還經常開宴會什麼的,我也好多認識几個有錢人,以后也像李艷陽一樣榜上大款過好日子。還有那個章柳柳,我剛剛看著覺得可真可愛,正好培養培養感情。”說到最后,目光幽幽的掃過李艷陽。
李艷陽被那麼一看,瞬間想起了什麼,臉色唰的一下白了。
不不不,她不能回來住!絕對不能!先不說她要是回來一定會鬧出很多事,光是為了柳柳也絕對不能讓這個怪胎回來!
“你這個不孝女!”章錚才氣得臉色都要炸了,几步上前就想要打人,卻不料傅傾流放在桌面上的腳猛然一掃,掃到章錚才腰上,力道之大生生將章錚才給掃的撞在書架上,“砰”的一聲響,好几本從書架上掉了下來。
“哎呀!老公!”李艷陽嚇了一跳,連忙跑過去扶住章錚才。
“給錢或者給房子?”傅傾流面上的笑意緩緩的收斂,變得面無表情,目光也帶著几分涼意。
“作孽啊!真是作孽啊!”李艷陽被氣得下意識的就想像以前在市井那樣呼喊大鬧呼喊鄰居,可惜這里是章錚才的書房,觀眾只有章錚才和傅傾流。
章錚才被氣得肺疼,哆嗦著手拿出一本支票,抖著手在支票上寫下五百万,還沒寫完,聽到傅傾流懶散得顯得慢條斯理的聲音又飄來了,“別當我是傻子啊,我已經找人問過了,這房子少說也得值個六七千万,我就大方一點算你們五千万好了。”
章錚才怒得血絲聚滿眼球,瞪仇人般的瞪著她。
“快點,我還等著錢花呢。”
章錚才下筆用力到几乎戳穿紙面,李艷陽也心疼的仿佛在滴血,五千万啊,哎喲喂,她寧願扔進黃河里也不想給這個賤人啊。
傅傾流收起五千万的支票面上笑容重現,然后還揚了揚手上的十万塊錢支票,“這個零花錢我就收下了,不過下次還是給多點吧,十万塊錢,你真當我是乞丐打發呢?”
章錚才看著傅傾流似乎很得意的背影,氣得几欲吐血,再也沒有了好心情,連自己沒有跟傅傾流辦過戶手續就給了她錢的事都給忘了,聽到李艷陽還在不停喊作孽,扭頭一巴掌呼過去,“給我閉嘴!”
傅傾流下樓的時候和上樓的李清月撞上,李清月知書達理的朝她點了點頭,從傅傾流身邊經過,傅傾流用眼角看她,她想她知道請帖是誰給她發的了。
在眾多圍觀視線中神色不變氣質慵懶的走出這棟大別墅,開車轉出道中,一輛阿斯頓馬丁One—77從她身邊經過,停在傅家對面別墅門口,車門打開,一個穿著小西裝的十歲左右的男孩跳了下來,他有漂亮的還未成型的跟傅謹鈺一模一樣鳳眼和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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