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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天地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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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漢寶】移動藏經閣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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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12 13:00:10 |只看該作者
正文第三千零一十四章威脅

夜色下,莫蘭悄然無聲的摸到竹林前,一絲妖氣從她的身上散出來。

竹林里立刻傳來沙沙的聲音,不多時一對幽幽眸子出現在黑暗之中。

“水仙?”竹林里傳來石魃的聲音。

“是我。”莫蘭回答道。

“石磯娘娘派你來的?”

“是的,娘娘多日沒有你的消息,不知道你近況如何,可有消息了?”

“還沒有……我暴露了,妖心也被殷家的人奪走了,你幫我找回來。”

“你怎么這么不小心?”

“我也沒辦法,因為我多日沒有露面,導致殷家的人產生懷疑,白天便闖入我藏身的房間,現了我的異樣。”

“可是以你的實力,妖心怎么會被奪走?”

“殷家有個姓白的,實力很強,而且我的法力又全部都用來催動靈肉大.法,我根本就無法與那個姓白的對抗,不過用不了多久,我現在已經快要完成靈肉大.法了,到時候我就要讓那姓白的知道我的恐怖。”

“那姓白的當真如此厲害?我今日見過他一次,并未現他的修為如何高深。”

“此人一身武功出神入化,凡人之中少有的強者,應該不會法術,若是當初我能使用法術,定不會輸給他。”

“你在殷家待了這么久,就一點河圖洛書的消息都沒有?”

“我如何出去打探,靈肉**沒有成功,白天我又不宜出面,夜晚又會被那老太婆恢復神智,也就最近幾日,靈肉***近完善,這才能夠在夜晚也受我支配,可是容貌依然會恢復成老太婆的模樣。”

“那好吧,你且先隱匿于此,我試著打聽一下河圖洛書的消息。”

莫蘭不敢在這里多做逗留,悄然無聲的離開。

莫蘭來到殷廉的房間,不過剛到門口,就見到里面有人。

“賀蘭師傅。”莫蘭主動進入屋內,向賀蘭打招呼。

賀蘭回過頭:“你是新來的那個侍女?”

就算是賀蘭,也對莫蘭有所了解,畢竟這些日子新招的幾個下人,就屬莫蘭最為突出,不止是她漂亮,更因為她做事勤快,殷小馨多次在他的面前提起莫蘭。

“你來此做什么?”賀蘭問道。

“奴婢是剛燒完熱水,見這屋子還有燈光,便過來看看。”莫蘭看向床上躺著的殷廉:“那位便是老爺吧?”

賀蘭點點頭道:“嗯,你既然來了,便清理一下這個房間。”

“是。”

賀蘭也有些累了,近幾日來,他常常陪在殷廉的身邊,坐在床邊講著過去的事情。

他知道殷廉聽不到他的話,可是正因為殷廉聽不到,所以賀蘭才會說的那么暢快。

賀蘭靠在桌子上小歇,莫蘭整理起殷廉身上的被褥和床榻,不過也在偷偷的觀察殷廉。

當她看到殷廉的眉心之時,眉頭不由得一挑。

“賀蘭師傅,老爺得了什么病?”

“說了你也不懂。”

“我如何不懂了,我懂,我懂很多的,我們村子以前也有一個這樣的,眉心一點朱砂,這不是病,是中邪了。”

“哦?”賀蘭抬起頭,眼前一亮:“你識得這朱砂?”

“這叫清心一點紅,以前我們村子有個人走夜路遇到鬼怪,然后請來的**師,便是給那人用了這個。”

“這朱砂還有這門道?”

“這朱砂與普通的朱砂不同,我那時候聽村子里的大人說,這清心一點紅是有法力的,朱砂不滅,心智長存,朱砂一去,百鬼上身。”

“你說的這清心一點紅的確是高人所點,你切不可去觸碰。”

“奴婢自然知道,只是老爺不是得病了嗎?怎么現在又變成了中邪?”

賀蘭的臉上流露出一絲陰霾,不過還是平靜的說道:“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你趕緊收拾一下便退下吧。”

“賀蘭師傅,老爺的衣服要不要一并拿去清洗?”

“拿去洗吧。”賀蘭點點頭。

莫蘭捧著衣服出了房間,不過手卻悄悄的在衣服內摸索。

就在剛才收拾床榻的時候,她感覺到衣服里有一絲妖氣。

殷廉不過是一個凡人,是不可能產生妖氣的,那就只能說明,殷廉的衣服里可能存在著某個具有妖氣的東西。

最初莫蘭以為是石魃的妖心,不過很快莫蘭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這一絲妖氣顯然不是石魃的妖氣,而且賀蘭不可能把石魃的妖心就那么藏在殷廉的衣服里。

摸索了一陣,莫蘭終于摸出了一塊玉佩。

“這是……”莫蘭心頭一跳,臉上微微變色。

莫蘭下意識的看了眼周圍,在確認沒有人后,悄悄的將玉佩藏入自己懷中。

就在這時候,一人從黑暗中出來了。

“莫蘭,你在偷東西。”

莫蘭心頭一驚,定眼一看居然是張豪,他居然一直藏在旁邊的草叢里。

張豪舔了舔嘴唇:“莫蘭,這可不好,作為下人怎么可以偷東西呢。”

“你胡說什么。”莫蘭瞪了眼張豪,轉身便要離去。

她討厭張豪,即便是拋開人與妖怪的身份不談,張豪的為人也讓她感到厭惡。

“你知道我在說什么。”張豪雙眼放光的看著莫蘭。

他已經惦記莫蘭許久了,如今終于給他逮到機會。

莫蘭不打算理會張豪,可是張豪一路跟著莫蘭:“莫蘭,我會把你偷東西的事情告訴大總管,到時候你肯定會被打死,偷主家的東西,即便是被打死了,官府也管不著。”

莫蘭停下了腳步,轉過頭看向張豪:“你想怎樣?”

“莫蘭,我喜歡你,你從了我吧,我會待你好的。”張豪激動的上前,想要保住莫蘭。

莫蘭立刻伸手擋住張豪的擁抱:“別……”

張豪一看莫蘭似乎也不那么抗拒了,心中竊喜不已:“沒事,周圍沒人。”

“別在這里。”莫蘭道。

“那去我那里?我那房間雖然不大,不過卻沒別人打擾。”

莫蘭半推半就的點了點頭,一路跟著張豪去了他的房間。

“我們到了……”張豪伸手便想要去拉莫蘭。

可是莫蘭卻拉住了張豪的手腕,張豪心中更喜,沒想到莫蘭居然如此主動。

“莫蘭,你放心吧,我只要你從了我,我不會將你偷東西的事情告訴別人。”

“我相信你,你不會告訴別人……因為你絕對沒機會告訴別人。”

“為什么?”張豪不解的問道。

莫蘭沒有回答張豪的問題,只是帶著淺淺的笑容,那笑容讓張豪癡迷,可是這張笑容的背后,似乎隱藏著某種更深層的內容。

突然,張豪感覺手腕一痛,低下頭一看,卻把他嚇得亡魂皆冒。

莫蘭抓著他的手掌,居然變成了植物的根系,此刻正牢牢的抓著他的手腕,而根系正刺入他的皮膚下。

張豪嚇得張嘴想要叫,可是他卻不出聲音。

此刻的張豪痛苦到了極點,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他的生命正在瘋狂的流逝。

張豪竭力的出一絲細弱紋絲的聲音:“莫……莫蘭……我……我錯了……我不該……我不該威脅……威脅你……我錯了……你你你……你放了我吧。”

莫蘭搖了搖頭,依舊帶著那般如浴春風的笑容:“沒機會了,你知道了我的身份,就意味著我不可能再放你離開。”

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張豪做夢也想不到,眼前這如仙子一般的女人,居然不是人,她居然是個妖怪。

可是他知道的時候已經太遲了,莫蘭已經起了殺意。

她不會容許一個凡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當然了,對她來說更無法容忍的是張豪的威脅。

張豪居然試圖以此來占有自己,莫蘭毫不留情的攝取著張豪的生命力。

張豪則是變得越的衰弱,身體開始失去平衡,到最后只能被莫蘭拽著雙手。

與之相對的是莫蘭,她攝取了張豪的生命力,變的越的容光煥。

最終的結果就是,張豪被抽干了最后意思生命力,倒在了莫蘭的面前。

被抽干生命力的張豪,他的尸體形同枯槁,莫蘭當然不會把這么明顯的證據留在這里。

她將張豪最后一點存在的痕跡都抹掉了,尸體被徹底的毀滅。

這一切都在悄無聲息中開始,也在悄無聲息中結束。

當昨晚這一切后,莫蘭彷如什么事都沒生過一樣離去。

莫蘭的本體是水仙花所化,她不同于石魃那種對血肉感興趣,她只對活物的生命力感興趣。

張豪是她的第一個犧牲品,當然了,是殷府的第一個犧牲品。

不過莫蘭很清楚,現在可不是大開殺戒的時候,她要的任務就是找到河圖洛書。

至于幫石魃找回妖心,那只是順便的事情,如果不順便,她也會選擇性的遺忘。

石魃只是石姬制造出來的一個小妖怪,地位低的不能再低了,莫蘭可不會將寶貴的時間浪費在他的身上。

當然了,如果正好現了石魃的妖心,她還是會順手幫個小忙,畢竟石姬現在的人手實在不多。

莫蘭拿出那塊玉佩,玉佩之中散出一絲妖氣,也只有當自己接近的時候,才會放出這絲妖氣,正因如此,自己才能現的了這塊玉佩。

殷家的人不知道這塊玉佩的來歷,可是莫蘭卻非常的清楚。

這塊玉佩的來頭可不小……甚至可以說是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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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12 13:00:29 |只看該作者
第三千零一十五章夜路
可能就連殷家人自己都不知道,在自己的府邸里蟄伏著龍蛇。

翌日清晨,殷家又吵鬧起來,原因是張豪的失蹤。

雖然張豪只是一個小小的家丁,可是張豪卻挺重要的,他是殷家府上的采辦。

雖然府上不是每日都要采辦,可是今天正好是張豪出去采辦的時間。

這時候張豪失蹤,家里的各類必需品又用的差不多了,柴米油鹽都是需要張豪出去采辦的。

可是如今張豪失蹤了,以至于殷家上上下下都亂套了。

千萬不要小瞧一個采辦的重要性,有些家丁侍女若是沒有采辦,那么他們連工作都做不了。

甚至就連白晨都受到了影響,白晨從窗外看了眼教室內的孩子,不由得沖著身邊的隆衫發火道。

“我昨日說要的書本呢?為何還沒給我拿過來?如此這般我如何給他們上課?”

“白先生,您稍等,我們府上的采辦跑沒影了,現在府上的人都在找他,您先稍等一下。”

“換個人去買便是了,難道少了采辦,殷家都不活了?”

“關鍵是那張豪手上拿著不少錢,這些錢都是殷家用度開銷使用的,如今張豪消失了,我們也很為難啊。”隆衫無奈的說道。

“那采辦不會是卷款潛逃了吧?”

“這……那張豪應該沒這膽子吧?”

“他手上有多少錢?”

“五十兩,這是他每個月的采辦開銷所用。”

“這么多?你確定他不會捐款潛逃?”白晨懷疑的問道。

如今殷家上下人心浮動,也難保下人不會起異心。

隆衫也變得不那么確定,這五十兩銀子確實不是小數目,特別是對一個下人來說,甚至可以說是巨款。

“他家在哪里,找過了嗎?又或者是在勾.欄里醉死夢生?”

“他家就在府上,又沒有親人,至于他常去的勾.欄也去找過了,都沒見他人影。”

白晨想了想:“看來多半是跑了,報官吧。”

白晨不想在這個問題上過問,隆衫罵罵咧咧的離去。

也難怪他氣憤,以前殷廉主持家政的時候,對那些下人那么好,如今殷家稍微有點問題,這些下人就開始心生異心。

不過隆衫似乎忘記了,就連他自己都是另有其主。

經過了再三確認,隆衫終于確定,張豪已經卷款潛逃了。

傍晚的時候,經過小小的騷亂,在隆衫的安撫下,總算是重新恢復了秩序。

雖說五十兩銀子對殷家來說只是小錢,可是隆衫還是主張報官。

畢竟如果這種事不嚴肅處理,很可能會鼓動其他下人也做出同樣的事情。

如今殷家正值風雨,本就人心動蕩,再出這么一檔子事情,確實會給殷家的下人帶來更加不好的事情。

“那張豪真不是人,當初老爺那么信任他,如今老爺剛剛病倒,他便做出這種事,別讓我遇上他,若是讓我遇上他,看我不打斷他的雙腳。”魯一山一邊給白晨擺放飯菜,一邊罵罵咧咧的說道。

“那張豪還沒找到嗎?”白晨問道。

“沒呢,這小子怕是早有預謀,這狗niang養的。”

“人心隔肚皮,這事也是防不勝防,只能說殷家再找采辦,便要先認清為人,莫要再出一個張豪。”

“是啊,那張豪是無父無母,無親無故,跑了就跑了,現在大總管又重新找了一個采辦,就專門找有家人在濱海城的,這樣若是再出事,便拿他家人送官。”

“這便對了。”白晨點點頭,他倒是覺得隆衫的這個決定是正確的。

在這個世道上,可不存在著禍不及家人這個概念。

一人出世,一家子都要跟著倒霉,甚至某些事情,就連整個家族都要受到牽連。

隆衫最近幾日時間里,時時刻刻都在為殷家的事情cao心,以至于他都忘記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不過今日是他與老伍接頭的日子,他也不得不放下手上的事情,去與老伍接頭。

“隆衫,你最近倒是挺忙的啊。”

“老伍,你想說什么?若是無事,我便回去忙了。”

“別走,還真有事。”

“什么事,說。”隆衫不耐煩的說道。

“丞相要來。”

“來便來吧,與我說這做什么……等等……你剛才說什么?”隆衫頗為后知后覺,突然品味過來,老伍這話不對勁。

“曹丞相要來濱海城。”

“什么?為什么?他為什么要來此?”

“自然是為了那姓白的。”

“難道是他受夠了姓白的,打算對姓白的動手?”

“你別胡思亂想,丞相大人可沒這想法,雖說他們的關系亦敵亦友,可是卻沒到不死不休的地步,若是沒有必要,丞相大人是不可能與姓白的拼個你死我活的。”

“那需要我做什么?”

“我哪里知曉,我只是接到上頭的消息,過來轉告你一聲,沒其他的事情了,你忙去吧。”

“那好吧……我走了。”

“隆衫,等等……”

“又做什么?”

老伍看著隆衫不解的眼神,沉吟半餉道:“別對殷家投入太多的感情,這對你沒好處。”

“我知道了。”隆衫的心情并不舒服,這次曹cao來此,很可能會讓他的任務結束。

可是他還沒做好心理準備,曾幾何時,隆衫非常不情愿在這偏遠的富貴人家里做一個下人,他覺得他是武將,武將就應該在戰場上廝殺,而不是在這里給別人端茶遞水。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隆衫漸漸的接受了這個新的身份,他甚至想過,也許自己的任務永遠都完成不了,然后他會在這殷家中終老。

可是現在,曹cao要來了……

他卻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他早已沒了當初的那個想法。

特別是近年來,隨著年歲的增長,他早已沒有了當初的雄心壯志。

甚至是那個伴隨了他十幾年的任務,對他來說也只是應付了事的雜事。

當然了,他很清楚一點,他知道他永遠都擺脫不了這個任務,這個身份。

隆衫神情恍惚的走在夜路上,突然,他看到前面一個黑影一晃,隆衫猛的回過神。

剛才那黑影似乎有些熟悉,卻不知道是何人。

隆衫鬼使神差的朝著那黑影消失的方向走去,遠遠的,隆衫看到了那個模糊的身影,雖然隔著很遠,而且又是在晚上,可是隆衫還是認出了那個身影。

那不是前些日子剛剛招入府內的莫蘭嗎?

都這個時間了,她怎么在外面?

隆衫心中疑惑,那莫蘭的身形明顯不似不同人,速度極快,隆衫跟了半餉,距離又被拉開了一倍。

沒過多久,隆衫就徹底的跟丟了。

不過這時候隆衫已經確定,那莫蘭必定不是普通人,可能也是某個勢力的奸細。

難道她也是來殷家找那殷商寶藏的?

如今的殷家還真是多災多難,什么牛鬼蛇神都冒出來了。

莫蘭并未發現身后的隆衫,她很快就來到城外。

“娘娘,奴婢來了。”

莫蘭的聲音在荒郊中傳蕩著,突然莫蘭感覺到心頭一驚,猛然回過頭,卻見石姬就站在她的身后。

“嗯,來了?可有消息了?”

“奴婢潛入殷家的時日尚淺,還未找到線索,而且石魃多次要求奴婢幫他找回妖心,甚至威脅奴婢,若是不照辦的話,便要揭穿奴婢的身份,如今奴婢是寸步難行,又不方便用強。”

“無妨,那破石頭毋須理會,若是他繼續糾纏于你,你便直接殺了他,不用顧慮太多,大局為重。”

“奴婢謹遵娘娘旨意。”

“你上次與我說,那殷家之中還有一個高手存在?”

“是,據說便是此人動手打敗石魃,奪了他的妖心,而且石魃本還用歃血石讓殷家老爺入魔,可是卻被那人用清心一點紅封住魔氣,可見此人不止武功高強,而且還會術法,不過奴婢卻沒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修為法力,也不知道是奴婢的修為太低,還是那人本就低微的讓奴婢感覺不到。”

“可能知道此人的來歷?”

“奴婢不知,奴婢多次在府內試探其他人,可是卻沒一人知曉此人的身份,據說此人是被誤認為教書先生拉入府內的,然后此人便當了教書先生。”

“如此隨意?多半是為了掩人耳目,也許他本就是殷家的人也不一定,殷家畢竟是殷商王族后裔,難保有什么后手存在,而且殷家又藏有那天地至寶,有些底牌也是正常的。”

“若是此人真是守護河圖洛書的怎么辦?”

“無妨,他便是再強終歸也只是肉體凡胎,毋須太過擔心,只要是凡人便都有弱點。”

“奴婢的媚術對他無效。”

“你那媚術本就不精湛,對他無效也正常的,明日我讓桃花也入腹中,她的媚術可比你高明許多,且看她如何發揮。”

聽到石姬讓桃花也入府中,莫蘭的臉色頓時不好了,她與桃花可以說是天生的對頭。

那桃花事事都與她爭功,本以為這次能擺脫她,卻不曾想石姬最終還是打算讓桃花也參合到此事之中來。

“我知你心中想法,你也不用多心,若是你辦事辦得好,這功勞自然是你的,可若是她先找到線索,我也不會虧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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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12 13:00:48 |只看該作者
正文第三千零一十六章桃花

下一章

“白先生,早。”

白晨偶爾早起,在府邸里閑逛,只要是遇到的家丁侍女,都會主動向白晨打招呼。

白晨走到井邊的時候,發現井邊兩個丫鬟在打水。

不過看她們吃力的樣子,白晨便上前道:“我來幫你們打吧。”

“這怎么可以,先生是讀書人,如何能干這粗活。”

其中一個丫鬟連忙擺手道,不過另外一個丫鬟卻道:“我覺得正好,白先生是男兒身,力氣自然是比我們大,那便有勞先生了。”

白晨看了眼這說話的丫鬟,倒是讓他眼前一亮,雖然容貌不算是驚艷絕倫,卻帶著幾分艷麗,身上帶著淡淡的胭脂。

白晨幫兩個丫鬟提了兩桶水后,便轉身離去。

“等等……”

白晨回過頭,便見那丫鬟追上前來:“先生,這是小女子做的果子餅,您若是不嫌棄,可帶回去品嘗,也好給小女子提一些意見,好讓小女子下次再做的時候,能有所改進。”

“你叫什么?”白晨問道。

這丫鬟眼中露出一絲欣喜:“我叫桃花。”

“桃花是吧,我記住你了。”白晨轉身離去。

“先生,果子餅……”

“還是留著你自己吃吧。”

白晨沒有接受桃花的果子餅,待到白晨走遠了,另外一個丫鬟才上前來。

“你可真是大膽,居然敢主動和白先生說話,不過想想也是,你是新來的,不知道白先生的可怕,他生氣起來可是非常可怕的。”

桃花不屑的瞥了眼身邊的丫鬟,她這次進入殷家,其中一個任務就是探一探白晨的底細。

“那白先生看著普通,能有什么可怕的。”

丫鬟的臉上露出一絲恐懼:“還是不說他了,我們這番話若是落到他耳中,說不定我們性命難保。”

桃花對這丫鬟的話卻是不以為然,桃花目光望向遠處,遠遠的看到一個倩影,眼中射出一道怨恨與嫉妒。

她與莫蘭同為石姬座下貼身侍女,可是莫蘭卻備受石姬賞識重用,自己也一直都籠罩在莫蘭的光環下。

并且石姬曾經拿她與莫蘭做過對比,她說莫蘭的身上有仙的味道,而自己只有妖的味道。

明明她們的修為相近,容貌也不相上下,可是石姬卻對莫蘭的評價極其之高,對自己卻始終不冷不熱。

莫蘭也看到了桃花,兩人的視線只是瞬息的交匯。

桃花看向莫蘭的目光里充滿了挑釁,而莫蘭則是帶著高傲的不屑。

“莫蘭真漂亮。”身邊的丫鬟羨慕的看著莫蘭的身影。

桃花臉色一沉:“我不漂亮嗎?”

“啊……桃花,你也很漂亮。”

桃花聽到這樣的回答,卻是更加的不滿,她要的不只是漂亮,而是超越莫蘭的評價。

可是這個丫鬟卻用到了也,這對她來說,就等同于羞辱。

“去把井邊的水桶提來。”

那丫鬟聽話的上前去提水,可是下一刻,她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身后被桃花重重一推,來不及做出反應,人便跌入井中。

而過了半餉,看井中的丫鬟不再撲騰了,桃花這才大叫起來:“快來人啦,有人掉到井里去了。”

很快的,便有家丁聽到呼聲,急急忙的趕過來,然后大家手忙腳亂的將井里的丫鬟撈了上來。

隆衫大驚,這還沒幾日,居然又出事了。

難道殷家真的受到了詛咒嗎?

“快,快看看還有沒有氣。”

“大總管,已經沒氣了。”

就在這時候,白晨走了過來:“怎么都圍這里,發生何事了?”

隆衫看到白晨,指著地上的丫鬟:“唉……這丫頭不慎落水,等我們救起來的時候,人已經去了。”

白晨看到這丫鬟,又看著在一旁哭哭啼啼的桃花。

白晨走到桃花的身邊:“你叫桃花是吧?”

“是,奴婢桃花。”桃花哭的梨花帶雨,周圍圍觀的家丁個個都是心中蕩漾。

桃花不同于莫蘭的那種清新脫俗,桃花的身上有一種魅惑,對于異性充滿了吸引力。

突然,白晨伸手抓住了桃花的脖子,直接將她提起來。

現場所有人嘩然,不少人都義憤填膺的想要出手制止白晨的暴行。

隆衫也大呼道:“白先生,你這是做什么?何必為難一個無辜的丫鬟呢?”

“無辜?她可不無辜。”白晨看著被他掐著脖子的桃花,此刻的桃花顯得異常的驚慌,雙腳不斷的蹬著,看起來已經有些氣竭,可是面對桃花的慘狀,白晨卻不動如山:“人是你推下去的吧?”

“我……我……”

“你若是承認,我便將你放開。”

“白先生,你這般掐住她,她如何說話,你先將她放開再說。”

白晨將桃花丟在地上,桃花這才得以喘息,癱坐在地上:“先生,你何必如此羞辱奴婢,煙兒妹妹死了,奴婢也很難過,可是她是失足跌落井口里的,并非奴婢所為,奴婢才來殷家府上兩三日的時間,平日都是煙兒妹妹陪著,又未曾與她結怨,你說我推她下去,我又為何要推她下去?”

“是啊白先生,她才來府上幾日時間,又為何要將這丫鬟推下去?這實在是沒的道理。”隆衫也覺得白晨的想法太過偏激了,殺人總要有個動機吧。

可是白晨居然毫無緣由就斷定,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女子會是兇手,實在是讓他無法理解。

“她先前主動接近我,我便已經產生了懷疑,而且她的身上妖里妖氣的,讓我感覺非常的不舒服,最為關鍵的是,她在送給我的果子餅里,加了催情藥,我可有說錯?”白晨看向桃花。

桃花眼中異色一閃而過,不過此刻她還是故作鎮定:“奴婢不知道先生說的什么,奴婢好心送予先生果子餅,先生若是不接受也就罷了,何必如此構陷奴婢?若是奴婢有哪里得罪先生的地方,奴婢在此向先生賠罪,可是煙兒妹妹確實不是奴婢推下去的。”

白晨凝視著桃花,對于桃花的解釋,旁人覺得合情合理,可是白晨卻完全不信。

“是石姬派你來的吧?雖然你身上的妖氣被掩蓋了,可是你的氣質卻出賣了你。”

“石姬是誰?”桃花裝作一臉茫然的樣子。

“是啊,白先生,這石姬又是什么人?”隆衫也是一臉的糊涂。

白晨卻不理會隆衫的困惑,而是堅定不移的看著桃花:“先前我便發現了你的端疑,本想多留你幾日,可是你卻急不可耐的在我的面前作惡,那我便容不得你。”

白晨抬起手便要拍下去,這時候隆衫再次阻止了。

“白先生,捉賊拿贓,你無憑無據便要取一個弱女子性命,這恐怕不好吧。”

“你要證據?”

“是,不止是我,這里所有人都希望白先生能給出一個證據。”

這事如果關上門,白晨要殺一個兩個人,隆衫絕對不會阻攔。

可是現在,白晨是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殺殷家的一個丫鬟,這就不是隆衫能夠遮掩的了。

“好,我便給你證據。”

白晨走到那煙兒的尸體面前,也不知道哪里抹除一枚細針,刺入煙兒的太陽穴中。

煙兒突然身體拱起,然后便開始劇烈的咳嗽。

在場所有人都驚呼起來,煙兒居然活過來了……

不,有可能是她根本沒死。

煙兒猛的睜開眼睛,然后開始大口大口的嘔水出來,好不狼狽。

“啊……怎么了?你們怎么都在這里?”煙兒緩過神,看向周圍眾人,卻見周圍圍了不少人,滿臉的茫然詫異。

“煙兒,你沒死?”隆衫又驚又喜的看著煙兒。

“死?什么?”

“你記不記得你剛才落水了?”

“啊……對啊,我剛才落水了。”煙兒這才想起來,而她的目光第一時間望向桃花。

就在這時候,桃花第一時間沖到煙兒的身邊,立刻摟住煙兒:“煙兒妹妹,你沒死真是太好了,剛才真的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就此離我而去了,姐姐我好是傷心。”

“我……”煙兒對于剛才的過程也很迷茫,她的思維有些混亂,畢竟剛剛經歷了死里逃生,她隱隱的感覺剛才是被人了一下才掉入井里的,可是她又不能確定,那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煙兒,你可記得剛才是如何跌入井中的?”白晨問道。

“啊……我……我……”煙兒看了看抱著自己的桃花,最后低下頭避開白晨的目光,搖了搖頭:“不記得了……可能是我自己腳滑跌落進去的吧。”

桃花聽到煙兒的回答,這才安心下來,回頭看向白晨:“先生,你現在可還滿意?”

白晨笑了笑:“滿意了。”

“那現在可能證明奴婢的清白了?”

“還不能,我還要做最后的確認。”白晨說道。

“先生還要什么樣的確認?”

白晨突然出手,再次抓住桃花,桃花雖然被白晨抓在手中,其實還是有反抗的能力的,可是她猶豫是否這時候暴露自己的身份。

“白先生,你過分了……”

不等桃花反抗,隆衫再次出聲了。

在他看來,事情已經很明白了,可是白晨依然固執的認定是桃花下的毒手。

這是他第一次發現,白晨居然如此的不可理喻。

白晨卻不管隆衫,提著桃花直接丟入井內。

現場所有人全都嘩然起來,隆衫更是驚怒交加:“白先生,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嗎?那日你說過,你從來不濫殺無辜,可是現在卻對一個弱女子下手,這便是大丈夫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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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12 13:01:03 |只看該作者
正文第三千零一十七章敗逃

所有人都帶著異樣的眼神看著白晨,誰都想不到,白晨居然將桃花直接丟入井內。

隆衫更是無法容忍,不管白晨平日如何的飛揚跋扈,他也只當沒看到。

可是今日卻不同,今天白晨居然當眾對一個弱女子下手,

“救人……”隆衫大叫一聲,其他人手忙腳亂的圍到水井旁邊。

可是就在這時候,地面突然一震,眾人都跟著摔倒。

眾人還以為是生了地震,可是這震動只震了一下,當眾人再次站起來的時候,突然一個東西從水井中沖撞了出來,水井瞬間被炸裂開。

連帶著圍繞在水井旁邊的眾人也跟著被掀飛出去,一時間地面哀鴻一片,不少人都因此受了傷。

隆衫一見,卻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只見水井的井口居然升起了一棵粗壯的大樹,一棵桃樹!

可是再仔細一看,卻更加的駭然,那中間的樹桿上,居然長著一張人臉,那人不正是被白晨丟下井口的桃花嗎?

“姓白的,我要殺了你!”

桃花本體就是桃花樹,此刻的她看起來異常的震怒。

她沒想到白晨居然如此粗暴的對待她,讓她直接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現場所有人這時候,已經沒有人再為桃花義憤填膺了,所有人都畏懼的看著桃花。

“你們都要死!你們都該死……”

桃花的枝干憤怒的拍向白晨,白晨站在原地,冷冷的看著桃花。

白晨也不知道桃花的真實身份,不過只是本能的感覺桃花是異類。

現在總算是確定了桃花的真身,白晨手中一道手刀揮舞而出。

剎那間,桃花的枝干被斬斷,而被斬斷的枝干部位,居然噴濺出鮮紅的血液。

“啊……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

白晨直接三步并作兩步,走到桃花的面前,抬起一腳橫掃在桃花的主樹桿上。

咔嚓——

兩人牽手合抱的樹桿,直接被白晨掃斷。

隆衫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這一腳若是踹在人的身上,怕是便要骨肉分離了。

桃花的主樹桿被掃斷,身形一轉,又恢復成人身。

“雜碎,我要將你碎尸萬段,我要將你的血肉全部抽干……”

桃花玉掌一揮,只見漫天的花瓣繽紛落下。

“退開!”白晨低喝一聲,可是大部分人都沒反應過來。

隆衫最先反應過來,立刻補充道:“聽從白先生的話,快退開!!莫要被這妖物傷了性命。”

白晨深吸一口氣,猛的噴吐而出:“吼……”

剎那間,整個殷家都籠罩在獅吼龍哮的震動之中,而當其沖的便是眼前的桃花。

桃花直接被這獅吼炸飛出去,本是繽紛墜落的花瓣,也已經在瞬間灰飛煙滅。

桃花墜落到地上,噴出一口鮮血。

白晨踏前一步,抬起手掌便要拍在桃花的身上,就在這時候,一道青光從天而降。

白晨心頭一驚,這青光凌厲至極,若是墜落下來,整個殷家都要被夷為平地。

白晨騰空而起,身手便接住那青光。

這青光之凌厲是白晨前所未見的,白晨的身形也是急下墜,地上亦被砸出一個大坑。

隆衫小心翼翼的走到坑邊,向內看去,只見白晨躺在中間:“白先生……你……你可還活著。”

白晨猛的睜開眼睛,瞪了眼隆衫:“你說我活沒活著。”

白晨重新站了起來,手中的青光已經恢復成一把劍,這劍在白晨的手中不斷的震動掙脫,試圖從白晨的手中脫手。

可是卻被白晨死死的壓制中:“想逃?逃的了嗎?”

白晨回頭看向周圍:“那個妖怪逃了?”

“逃了。”隆衫點點頭。

不過隆衫的心情卻不是很好,這可好,又出事了,而且這次還是在如此多人的面前生的。

這一幕幕匪夷所思的事情,現在又該如何接受。

一想到先前還質疑白晨,此刻的隆衫便滿臉的羞紅。

可是如果沒有后面的那一幕,恐怕不會有人相信白晨的疑問。

“白先生,現在可如何是好?”

隆衫看著周圍,那些下人都在低聲的議論。

“什么如何是好,殷家乃是福蔭風水之地,在這殷家之中,都是有福之人,便是那妖孽都想要混入殷家,他們若是想走便讓他們走便是了。”白晨淡然說道。

雖然他的聲音不大,卻傳入每個人的耳中。

隆衫感激的看了眼白晨,很顯然,白晨的這句話非常的具有誘惑力。

眾人原本驚恐的神色,此刻又恢復了平靜。

不過他們又開始糾結起來,這殷家是好地方,留在這里就是有福之人。

可是就連妖怪都惦記著這里,即便再大的福緣,也難保自己有命消受。

不多時,賀蘭和殷小虎、殷小馨就趕來了。

“白先生,聽說又出現了一個妖怪,可是真的?”

“逃了,與那石魃多半都是一路貨。”

賀蘭三人都是一臉的失望,本以為抓住的話,也許能夠問出殷廉的解藥。

“白先生,家中接二連三的出現妖怪,你說還會不會有其他的妖怪蟄伏而沒有被現?”

“我也說不準,我本以為我的眼光已經足夠準了,任何妖怪都逃不出我的眼力,可是剛才那個桃花妖卻避開了我的耳目,若非我感覺到她身上的一絲邪氣,恐怕我還真無法斷定她的身份,若是家中還有其他的妖怪而沒被我看出來的,也是很有可能。”

“這該如何是好?若是再有妖怪害人,殷家怕是就要散了。”

“我只是一個外人,這種事你們自己想辦法,若是出現妖怪,我幫你們收服,可是殷家的事情,卻不是簡單的殺幾只妖怪能夠解決的。”

賀蘭等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雖然白晨說的非常冷漠無情,可是又是大實話。

殷家的麻煩事實在是太多了,不止是接連出現的妖怪,還有諸多的麻煩事。

而白晨這個外人,如今卻成了殷家最大的依仗。

如果白晨甩手不理,殷家將會以光下墜。

此刻的桃花非常的狼狽,被石姬提著逃離殷家。

石姬的臉色更是難看無比:“桃花,你太讓我失望了。”

“娘娘,您聽我解釋,是那姓白的凡人太過蠻橫,他居然直接對我動手。”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我讓你潛入殷家,就是讓你幫水仙,就是讓你低調行事,可是你倒好,直接對殷家的下女動手,這才讓那人起了疑心,如果你老實一些,就不會有今日的事情了,你說我該如何處罰你?”

“娘娘……我……我錯了,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桃花一聽說石姬要懲罰她,她立刻就露出恐懼之色。

她非常清楚石姬的懲罰,會是何等的殘酷。

她是做夢也不想要接受懲罰,那將會是一次噩夢一般的體驗。

這也讓她恨透了白晨,石姬卻是輕哼一聲:“你不止是壞了我的大事,還讓我的青鋒被那人奪了。”

“那人說到底也只是凡人一個,奪回來便是了,以娘娘的修為,何懼一個凡人。”

“凡人?那人硬接我一記青鋒而毫無傷,還死死的壓制青鋒,凡人何來的如此本事?再說了,即便我有能耐奪回青鋒,也要鬧的滿城風雨,你可以肆無忌憚的大鬧殷家,你覺得我也該如此?這天下能人何其之多,區區一個殷家就蟄伏著如此人物,到時候被那些大門大派知曉了我的存在,我改天換日的大計便要受阻,這責任你擔待的起?”

“那……那該……那該怎么辦?”

“那青鋒便暫且留在那凡人的手中,反正我也不急著討要回來,且看水仙行事,只要她能尋的到河圖洛書,那么那個凡人便不足為慮。”

一聽石姬說起水仙,桃花眼中便是一陣怨毒。

說到底,這件事還是要怪那水仙。

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會暴露身份,更不會如此的狼狽。

“娘娘,奴婢既然會被那姓白的現,難保水仙不會被現,我看您還是準備著救她吧。”

“你以為水仙也如你這般不知輕重嗎?我相信她。”石姬淡然說道。

她非常清楚桃花這么說的目的,不過石姬對水仙的確比對桃花看重。

“罷了,此事也不全怪你,那凡人的修為確實出乎我的意料,武功練到他這等境界,恐怕也已經是凡入圣的存在了,將來必定會成為我的極大阻礙,看來必須尋個機會將他除掉。”

“娘娘,那青鋒劍可是以那東西鑄造而成,若是留在那姓白的手中,必定會成為您的心腹大患,我看您還是想個辦法將青鋒劍取回來為好。”

“還不都是你,若非為了救你,我如何會失去了青鋒劍。”

“娘娘,都是奴婢的錯,可是現在怪奴婢也沒用,倒不如讓水仙將青鋒劍偷回來?水仙行事低調內斂,想必是有辦法為娘娘偷回青鋒劍的吧。”

“這……那姓白的為人謹慎,讓水仙偷劍,太過為難她了,如若水仙曝露了身份,我除非全力營救,不然的話,要救出水仙恐怕有不小難度,畢竟經過這次,那凡人必然已經有所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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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千零一十八章試探

莫蘭目睹了那一切,她也變得更加小心謹慎。

桃花的修為和她相差無幾,可是就連桃花在那個姓白的面前,都顯得弱不禁風,莫蘭可不認為自己有那個能耐打敗姓白的。

那姓白的實在是太恐怖了,莫蘭現在都是躲著白晨,生怕在他的面前露出破綻。

不過石姬給她的新命令又讓她更加為難,也許就連石姬都不知道,莫蘭并沒有表面上那么的忠心。

至少莫蘭并沒有把所有的事情告訴石姬,比如說自己找到的那枚玉佩,而是自己偷偷的做研究。

關于這塊玉佩的來歷,莫蘭有所了解,不過也僅僅只是有所了解,在見到這枚玉佩之前,莫蘭甚至懷疑這枚玉佩是否真的存在。

“莫蘭,將這幾卷書送去白先生的院子。”隆衫帶著幾卷書卷放到莫蘭的面前。

“是,大總管。”

莫蘭其實心中很不愿意接近白晨,可是事到臨頭,她也只能硬著頭皮接受,畢竟如果拒絕的話,反而會更麻煩。

莫蘭來到白晨的院子前,白晨正仰靠在一張靠椅上,一本書蓋在他的臉上。

莫蘭對白晨的作風早有耳聞,這位教書先生最大的愛好就是睡覺,聽說他曾經因為別人打擾他睡覺而大開殺戒。

不管是大總管還是家丁丫鬟,都曾經與她說過,絕對不要在白晨睡覺的時候去打攪他。

如果因此激怒了白晨,后果自負。

很顯然,他們不是在開玩笑,他們是非常認真的警告自己的。

莫蘭小心翼翼的走到白晨的旁邊,如果要殺他,這時候一定是最好的機會。

不過莫蘭不敢,誰又能知道他是否真的睡覺了呢。

更何況,他這樣一個強者,反應絕對異于常人,恐怕自己稍稍的流露出一絲殺氣,他就會覺。

不敢想象,如果被他現了自己的身份,他會如何對付自己。

莫蘭將書卷放到旁邊的石桌上,然后便束手束腳的轉身離去。

可是或許是太過緊張,以至于莫蘭不小心踢到了地上的石子,石子滾動的聲音不大,可是在這寧靜的院落中卻格外清晰。

“我很可怕嗎?”白晨的聲音突然從背后傳來。

莫蘭渾身炸毛了,這聲音對她來說,就如惡鬼一般。

當莫蘭回過頭的時候,白晨已經醒過來了。

“沒……沒……奴婢是怕打攪到先生休息。”

“你是哪里人?”白晨又問道。

“奴婢就是濱海城人氏。”

“家中可有其他人?”

“有,家中還有老母親一人。”

“你這么漂亮的女子,為何會來殷家府上做下女?”

“奴婢除了這張臉之外,并無其他出眾之處,對奴婢來說,要么就出賣皮肉,要么就只能做下女。”

白晨早前已經試探過不少殷家的下人,莫蘭只是其中一個,不過她也有著可疑的地方。

因為她太漂亮了,漂亮的難以形容。

白晨見過很多的美女,也有不少有莫蘭這般姿色的,可是她們的身份都比較高。

至少在白晨看來,實在是沒有哪個如此容顏的女子,會去做一個下女。

不過莫蘭的回答的確有些道理,也許是自己想的太過片面了。

白晨之前追蹤石姬,是因為她偷了自己的東西。

可是現在,白晨卻有不得不除掉她的理由。

這樣一個大妖怪在外面游蕩,而且還圖謀顛覆這個天下,實在是太危險了。

如今正值亂世,天下已經夠亂了,如果再有這么一個大妖怪參合進來,那么天下還真有可能被她顛覆。

“對了,去屋內幫我拿一本書出來。”白晨說道。

莫蘭心中升起幾分擔心,走到屋前的時候,莫蘭突然現,自己陷入了一個陣法之中。

而這個陣法正是三十六煞渾天大陣,莫蘭心頭一驚,不過她卻裝作什么都沒現,徑直的進入屋內,剎那間,莫蘭就陷入了三十六煞渾天大陣。

緊接著莫蘭便開始裝模作樣的驚呼一聲:“啊……生什么事?”

白晨一直在鎮外觀察莫蘭,看看她的反應。

可惜,白晨沒現什么不對勁的地方,莫蘭的反應和其他人一樣。

不過白晨沒有急著救出莫蘭,而是拖了三刻鐘,這才解除了陣法。

這時候莫蘭已經嚇得坐到地上,臉色煞白無比,這可不是她裝的,她是真的害怕。

她本困在三十六煞渾天大陣中可是接近兩千年的時間,如今重新陷入陣中,她又重溫了那種可怕的感覺。

她甚至開始后悔自己的魯莽,為了掩蓋身份而故意進入這可怕的陣法之中。

如果這個陣法不是白晨所布置的呢?難道自己真要在這陣中困守千年嗎?

與此同時,她也對白晨更加的恐懼。

白晨絕對不是普通的習武之人,他居然還會陣法。

要知道在常人的觀念中,武與道是分開的,完全不同的道路。

一個習武之人,習練武藝幾乎占據了他大部分時間,哪里還有功夫鉆研道法。

可是白晨不但武功強的離譜,而且還會這陣法。

“好了,起來吧,別窩在地上,旁人若是看到了,還以為我欺負你。”

莫蘭瑟瑟抖的站起來,雙腿依然軟弱無力。

白晨扶了把莫蘭:“站好了。”

“先生……剛才……剛才生了何事?為何……為何我會見到奇異的景象?”

“你可能cao老過度,所以頭昏了吧。”

莫蘭明知道是什么情況,可是還是要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

“好了,我這里不需要你了,你回去吧,好好的休息一日,不要bsp;

白晨揮了揮手說道,莫蘭小心翼翼的行禮告退。

白晨看著莫蘭離去的背影,雖說莫蘭的表現與常人無異,不過這并不能打消白晨的懷疑。

她依然是殷家府上少數幾個值得懷疑的對象,如果她也是石姬派來的人,那么她可就難纏了。

至少比起先前的那個桃花不知道高明了多少,除了她之外,白晨還有幾個懷疑對象,不過暫時還不能做出結論。

而這時候的濱海城,一艘海船停靠在碼頭上。

這艘大船一靠近碼頭,立刻吸引來了不少人的目光,因為這艘船的旗子掛著的是江東孫家的旗,這也就意味著船上的人是江東孫家的人。

大喬從船上下來,身后跟著不少人。

大喬的身邊跟著一個俊朗的少年:“嫂嫂勿憂,哥哥定會沒事的。”

這時候的大喬的頭已經盤著婦人髻,所以她現在已經是孫家的人了。

大喬長嘆一聲:“希望白先生能救的了你哥哥吧。”

“嫂嫂,那姓白的也不過是個武夫而已,這救人何必來找他?我早已派人去尋那華陀,若是能尋的到此人,定能治得好哥哥的傷。”

“白先生神通廣大,當日他便告訴我,讓我保留著那個人情,說是我在不久之后,肯定會用到這個人情,到時候再來求他,我猜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會生這件事。”

“他又不是神仙,如何可能知曉幾個月后的事情?”孫權不以為然的說道。

“那姓白的雖然不是神仙,可是他的能力卻如神仙一般,某那日去過常山山上后,便覺得這世上再無一人能及得上他……”太史慈感慨的說道,又看了眼身邊的周瑜:“都督莫怪,卑職是實話直說。”

“無妨,我與白先生也有過一面之緣,當日的確是被他那蓋世鋒芒所折服,若是有人說他是神仙中人,我也不會覺得奇怪。”

這次周瑜也跟來了,除了是跟著來保護大喬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他想再嘗試一下拉攏白晨。

雖然他也知道這個可能性很渺茫,可是事在人為,他還是想嘗試一下。

這次他們一行人說多不多,說少也是不少,畢竟這里可是集結了江東三分之一的重要人物,所以必要的保護還是需要的。

“探子回報說,那人現在就在殷家,還當起了殷家的教書先生。”孫權撇了撇嘴:“我看他也太過不務正業了,如今天下紛亂,他這等才能不去護國安邦,卻當起了小小的教書先生,實在是不知所謂。”

“內弟,莫要再說這等不敬的話了。”大喬皺著眉頭說道:“白先生是高人,自然有他自己的想法,以你我的心思如何揣測的透,更何況我們此來是來求助的,你這般說他,莫要傳入他的耳中,他這人的心胸可不怎么寬廣,莫要讓他找上門,到時候有你苦頭吃。”

“找來便找來,我正想會一會他,看看他是否真如你們說的那么英雄蓋世。”

“你要與他比什么?仲謀,你便消停一會,如今你哥哥還在病榻上,你再這般胡鬧,便回船上去。”周瑜頗為不滿的說道。

周瑜與孫策、孫權都是從小便認識的摯友,孫權的才學、武藝也都不弱他的哥哥,唯一缺乏的就是穩重,也許他們孫家的人都缺少這點。

“我也就這里說說,你們不愛聽,我不說便實力。”

“好了好了,前面就是殷家了,等下你可得放老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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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零一十九章要求

殷家看門的家丁原本還在瞌睡,卻被嘈雜聲驚醒。

放眼望去,只見遠處浩浩蕩蕩的行來一隊人,而且還掛著旗幟。

那看門家丁整個人都一個激靈,嚇得直接逃入府內。

“不好了……不好了……”

隆衫見這家丁如此慌張,一把拉住家丁:“你不是看門的么,怎么到處亂跑,還胡亂喊什么?”

“官府……官府帶兵來了……官府來抄我們殷家了。”

“胡說什么。”隆衫眉頭一皺,老伍可是說了,曹cao會親自過來,在曹cao來之前,官府怎么可能動殷家?

突然,隆衫眉頭一挑,難道曹cao已經來了嗎?

算一算時間,似乎也差不多就在這一兩日的時間了。

“是真的……好多的官兵,非常非常多……還掛著大旗。”

“可看清楚旗子上寫了什么?”

“沒……沒……”家丁滿臉通紅的說道。

隆衫放開家丁,徑直的走向大門外,可是他這一看,卻看到了‘孫’字。

江東孫家!?

江東孫家的人怎么跑到濱海城來了?

他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吧?

難道他們也是沖著殷家祖上的寶藏來的?他們知道這里是曹cao的地盤,所以打算硬來,搶了就跑。

隆衫又開始了胡思亂想,不過等隊伍走近。

隆衫這才看清楚,為首的并不是將士,而是一個女子,那女子花容月貌,長的極其漂亮。

左右兩側各有一位年輕俊朗的少年郎,那兩個少年郎雖然年紀不大,可是卻是英氣逼人,絕非等閑人物。

大喬騎著馬來到殷家大門前,看了看門口的隆衫:“婦人孫喬氏有禮了,敢問此處可是濱海城殷家?”

“正是殷家,夫人是來拜見家主的嗎?”隆衫見對方并沒有動強的意思,便稍稍的放心下來。

“不是,我是來見一位故友的,聽聞他在貴府當職。”

隆衫聽到這話,卻是有些不相信,他覺得大喬是在說笑話。

能與這婦人認識的人,何須在這府上當職?直接就討一個官職,飛黃騰達去了。

“不知道夫人的那位故友姓甚名誰,若是真在府上,在下可將他叫出來。”

“我這位故友姓白,在殷家府上當教書先生,勞煩閣下幫我將他叫出來。”

“白先生……”隆衫心頭一跳,怎么就忘記了他呢。

這人還真是交游廣闊,不但認識曹cao,還認識這江東孫家的婦人。

大喬看到隆衫的反應,已經確定白晨就在這府上了。

“不知道夫人此來帶如此多的軍士,可是有其他的什么事?”

“閣下莫要誤會,他們都是保護我的將士。”

隆衫點點頭:“夫人稍等,在下這便去叫白先生。”

“有勞。”大喬表現的非常客氣。

不多時,隆衫便帶著白晨出來了,白晨帶著招展的笑容,迎著大喬跟前:“喬姑娘,多日不見,可還安好?你怎地會跑這地方來?”

大喬卻是愁容滿面,毫無征兆的跪在白晨的面前:“大喬是來求白先生的。”

白晨愕然的看著大喬:“喬姑娘,你這是作甚?快起來,你我相交多時,何時需要行如此大禮了?”

白晨剛想去拉大喬,卻看到大喬的發髻,動作立刻頓住:“額……現在應該喊你孫夫人了吧?”

“嫂嫂,快起來,你怎地對外人如此大禮了?”孫權也是上前來拉大喬。

大喬卻推開孫權,滿臉的淚痕看著白晨:“先生,請您救救我家孫郎。”

隆衫在一旁看的驚疑不定,江東孫家的婦人,她口中的孫郎,莫不是就是江東小霸王孫策吧?

那孫策可是曹cao的頭等大敵,如今敵人的老婆跑這來向白晨求救,若是白晨伸出援手,那與曹cao的仇可就大了。

隆衫不免為白晨擔心起來,如今白晨可是殷家的底牌,他可千萬不要去管這等閑事。

白晨目光閃爍的看著大喬,在聽大喬說完,白晨便已經明白了,孫策遇刺了。

不過白晨印象里,孫策似乎遇刺當日便是了。

也不知道是歷史發生了偏差,還是記載有誤。

“記得當初我與你說過的話嗎?”

“記得。”大喬咬著牙點點頭道。

“我本不想插手天下之事,可是我卻必須兌現當日的承諾,當日欠你的人情,今日便還上吧。”

“那便請先生隨我去建業。”

“不用了,孫策死不了。”白晨說道。

“我家孫郎現在命在旦夕,先生連見都沒見到,如何知道孫郎的情況,還請先生莫要誆我。”

“你且先起來,我說孫策死不了就是死不了,不過我卻有一個條件。”白晨說道。

“先生請說。”

“你且先答應我,只要答應了我,孫策就死不了,若是不答應,孫策必死無疑。”

“孫策這次康復之后,便將權職交予他弟弟孫權之手,他便退出爭奪天下之事,可否?”

“不行。”

第一個跳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孫權,只見孫權怒氣沖沖的瞪著白晨。

“我哥哥正值當打之年,正是建功立業的時候,如何能退出這爭奪天下之事?平定天下匡扶江山一直是我哥哥的夙愿。”

“你便是孫權?”白晨頗為意外的看著眼前的少年,這個三國時期的霸主之一,如今卻年輕的過了頭,他的身上每一處都在展露著意氣風發,實乃人中龍鳳。

“我便是,你便是那割劉備耳朵,破曹cao三軍的白先生?”

白晨打量孫權的同時,孫權也在打量白晨。

孫權卻對白晨很是失望,眼前的這人看起來就是個普通人,若是站在人群之中,必然泯于眾人。

如此年輕如此平凡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是那個被各方諸侯奉為天下第一武將的殺神?

如此看來,多半是傳言有誤……

白晨不知道孫權心中的想法,淡然說道:“若是他死了一樣要退出,如今我讓他將職權交給你,由你代他爭奪天下,而他與大喬二人則是歸隱,去做那神仙伴侶,逍遙人生又有何不可?”

“我看你是別有用心,分明就是在挑撥我兄弟關系。”

“挑撥?我用得著挑撥嗎?你那哥哥不出幾日便要命喪黃泉,到時候我什么都不用做,他也只能含恨九泉,而你便是再不愿意,也一樣要接掌江東。”

“內弟,莫要再說了,我便答應白先生就是了。”大喬最為果斷,又或者說她是看的最清楚的人,這根本就沒的選擇。

“還請白先生伸出援手,救我家孫郎。”

“只要你答應了,他便死不了,你安心便是了。”

“嫂嫂,不可啊,哥哥他現在還如此年輕,如何能退隱天下?他如何能甘心?”

大喬看著孫權:“內弟,我知道孫郎志向,可是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活著的前提下,若是他死了,那就什么都沒有了,不管作何決定,你都要接掌江東,如此這般,難道你便愿意看著你哥哥死掉?”

“嫂嫂……我……我沒那意思。”

“好了,我知道你們兄弟情深,可是如今之事卻非比尋常,公瑾,此事你便做個見證,如何?”

“若是夫人如此決定,喻也無話可說。”周瑜說道。

周瑜又看向白晨:“只是……白先生是否真能救的了伯符?此去江東何止千里路遙,來去便是半個月有余,而且伯符的傷勢那么重,如若白先生趕到孫家的時候,伯符去了……白先生又該當如何?”

“不用做這個假設,我說他死不了便死不了,你們安心的回去便是了。”白晨淡然說道。

“白先生,你不與我們一起?”

“與你們一起?你們還真要等孫策死透了嗎?”白晨笑了笑說道。

“白先生,您能保證,我家孫郎性命無憂?”大喬凝視著白晨,她知道白晨神通廣大,甚至她隱隱覺得,白晨早就已經料到了今日之事,當初的那番話,也是在暗指孫策遇劫。

“我保證。”白晨點點頭:“你且不要難過,暫且在殷家府上小歇幾日,不過你這軍隊卻要去到城外。”

“孫郎如今還躺在病榻之上,我如何能安心留此?我這便回去……”

“你若是要走,我也不留你,不過你且放寬心,莫要趕回江東看到孫策好了,自己又病倒了,我可不想再給你治病。”

“夫人,既然白先生如此說,那便稍作歇息吧,也不差這一兩日的時間。”周瑜說道。

他倒是想看看,白晨有什么神通,能確保孫策不死。

白晨看向周瑜身后的兵馬,指頭突然一彈,只見后面的一匹馬上士兵哎呀一聲,從馬上摔下來,頭盔也滾了下來,卻是一頭烏黑長發。

“見到為師,也不知道上前來行禮嗎?”

小喬抱著頭盔,捂著屁股滿臉的委屈,一瘸一拐的走到白晨的面前:“弟子喬霜,拜見師尊。”

周瑜不由得又緊張起來,畢竟當初小喬本是要下嫁給白晨的,雖說后來白晨沒有接納,可是周瑜還是擔心。

“你與周瑜何時成親?”

“啊……師尊,您莫要亂說……我與周……周都督沒……還沒定下來。”

“你也別在我的面前扭扭捏捏,你與他成親之日記得通知我,我去喝一杯你們的喜酒,如若你把我撂下了,他日你求到我頭上的時候,我便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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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千零二十章冤家路窄

小喬在周瑜的面前顯得非常靦腆,不過周瑜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兩人是情投意合,不過卻都是內斂的人,別看周瑜意氣風,可是在小喬的面前,也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為何會裝扮成普通的兵卒?”

“師兄在曹cao麾下,也是作為一個卒子上戰場,我也要學他。”

“那你可殺過人了?”

小喬的眼中露出一絲恐懼:“殺過了。”

“那便好了,下次再殺人就沒那么恐怖了。”白晨看了眼周瑜:“周公瑾,把你的人送去城外,別在城內引起混亂,還有……這里是曹cao的地盤,你們最好收斂一點。”

“白先生說的是,我這便帶人出城。”

周瑜帶人走后,小喬立刻湊到白晨的身邊:“師尊,您剛才說,我也有求到您的時候……是什么時候?”

“呵呵……我只是說個萬一。”白晨淡然說道。

可是大喬與小喬都是心思細膩的人,一旁的孫權覺得白晨是故弄玄虛,可是倆女的心中卻都升起異樣的感覺。

上次白晨這么對大喬說的時候,大喬就已經有所預感。

這次白晨又如此說,這讓小喬的心中也升起幾分突兀的感覺。

隆衫一旁觀望著,看起來白晨與江東的關系非淺,他在江東孫家居然還有一個女弟子。

白晨回頭看向隆衫,隆衫連忙避開白晨的目光,白晨笑了笑:“去為我的朋友準備幾間客房。”

“是,白先生。”隆衫老老實實的回到府內。

“先生,可會麻煩你?”

“不會。”白晨淡然說道:“反正殷家家大業大,多幾個吃飯的嘴巴也不會吃垮他們。”

“先生,你為何會來這地方當教書先生?若是先生想要傳授學識,我想江東很多子弟都很愿意接受您的教導。”

“閑來無事,那日途經此地的時候,正巧被這府里的一個管事當作是新來的教書先生,把我拉入府內,我便將錯就錯的當了殷家的教書先生。”

“呵呵……還有這回事,這殷家也是走運,居然這么輕易便尋到先生這般的人物,這天下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希望先生能夠教導他們。”

“這事也是看緣分的。”

大喬、小喬、孫權,以及太史慈跟在白晨的身后進了府內,對面隆衫領著殷小馨和殷小虎過來。

“在下殷家長女(殷家長男),見過孫夫人。”

“兩位多禮了,婦人冒昧來訪,還請見諒。”

“夫人身份尊貴,能光臨殷家實乃我等之幸事,何來的冒昧。”

別看殷小馨和殷小虎平日里不著調,可是面對大喬等人的時候,還是彰顯出大門子弟的禮數。

雙方一陣客套,白晨卻頗為不耐煩的說道:“好了好了,你們都不是客套的人,怎么這時候居然客套起來了,殷小馨,我這幾個朋友的房間準備好了嗎?”

雙方都有點受不了白晨的這種直接,殷小馨可不敢疏忽,對方的身份尊貴無比,一根寒毛都比殷家粗,雖說濱海不是孫家的地盤,可是以江東孫家的能力,打下區區一個濱海城實在易如反掌。

更何況,他們也已經知道了,其實濱海城的幾個官員,都被江東孫家cao控,不然的話,他們也不敢如此招搖的來濱海城。

正因如此,殷小馨更不敢怠慢大喬等人。

就在這時候,一個家丁又匆匆的跑到眾人的面前,氣喘吁吁的說著:“小姐、少爺……城外……城外……城外打……打起來了。”

“打起來了?什么打起來了?”

“曹丞相來了……還有……還有三萬大軍……現在……現在就在城外……”家丁又看了看大喬等人:“還有江東孫家的軍隊……”

“先生,這……”大喬立刻求助的看向白晨。

“我去看看。”白晨轉身便走。

“我也去,師兄應該來了吧。”小喬立刻跟上白晨的腳步。

大喬想了想,也道:“一起去吧。”

殷小馨和殷小虎也跟上了白晨的腳步,他們也想看看,白晨是如何阻止這場紛爭的。

如果白晨能夠阻止這場紛爭,那么他就有辦法解決殷家目前的危機。

這時候的城外已經完全戰作一團,雙方是不死不休的死敵,自然是一見面就打。

眾人看到這景象,便知道事情已經展到最糟糕的境地。

“全部給我住手!”

轟隆隆——

白晨的聲音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響徹整個戰場,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巨響震的頭暈腦脹。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白晨,剎那間,戰場上靜到了極點。

他們之中可是有不少人都認識白晨的,至少他們在戰場上見過白晨。

這時候曹軍陣前打出收兵的旗語,周瑜也打出了收兵的旗語。

殷小馨和殷小虎瞪大眼睛,白晨就這么一吼,就讓戰事平息了?

這時候幾匹高頭大馬朝著白晨過來,為的那人不正是bsp;

到了白晨面前數丈,曹cao便跳下戰馬,大步的走到白晨的面前。

可是下一刻,大喬突然拿著匕,朝著bsp;

“曹zei,納命來!”大喬怨恨的大喊著。

可是卻被一人擋住了,這人正是白晨的弟子沐子魚。

沐子魚手中長劍一挑,便將大喬手中的匕挑飛。

小喬一見自己的姐姐被欺負,立刻便沖上前去,同樣是以佩劍擋住沐子魚的劍。

“敢傷我姐姐,找打!”

沐子魚也沒和小喬客氣,兩人立刻就戰作一團。

雙方打的不可開交,你一招我一式,而且奇招頻出。

殷小虎看著這兩人的打斗,看的如癡如醉,這二人的武藝簡直就凡入圣,招招驚奇,式式驚險。

突然,小喬長劍一掃,劍鋒之中蕩出一道弧光。

沐子魚臉色微變:“主公,退!”

沐子魚手中長劍一橫,一招豎劈直下,只聽一聲悶聲蕩開。

附近眾人全都耳膜生疼,連連退后。

沐子魚本身是防守的一方,也被這劍光震的雙臂麻,反觀小喬劈出這一記劍弧,同樣也有點力有不逮。

沐子魚站定之后,深吸一口氣:“師妹,小心了!”

“來!”小喬嬌喝一聲,劍鋒橫在胸前蓄勢待。

下一瞬,沐子魚的身形突然一閃而過,留下十幾個殘影,每一個殘影都如鬼魅一般,讓人看的眼花繚亂。

小喬卻像是在憑空的舞劍一樣,手中劍鋒不斷的揮舞著,空氣中傳來金鐵交擊聲。

旁人越看越是心驚,此二人的打斗實在是匪夷所思,神鬼莫測,完全就出了他們的理解范疇。

曹cao也是看的心驚,他知道得到白晨真傳的沐子魚實力大進,最近幾場戰役他都有參加,而且每一次戰斗都是表現突出,只不過白晨曾經說過,不管他立下什么功勞,都只能當小兵,所以曹cao才一直沒有提拔他。

可是他所知道的也僅僅是沐子魚的實力很強,卻沒有一個準確的概念,幕紫衣到底有多強。

如今他才真正的認識到,在不知不覺中,沐子魚已經凌駕于自己麾下的所有武將了。

這便是他的弟子嗎?

只是短暫的幾日教導,便有如此驚世駭俗的本事。

想當初,這小子還是一個一事無成的紈绔子弟。

如今卻成了一員悍將,再看那小喬,看似嬌滴滴的小女孩,卻有如此本事。

也不知道他二人比之白晨,還差多少。

白晨看他二人打了兩刻鐘,還是沒分出勝負,便道:“好了,你二人夠了。”

可是兩人卻渾然忘我的交戰著,他二人是旗鼓相當,恐怕沒有一個時辰,根本就分不出勝負,可是白晨顯然不會等他們一個時辰的時間。

“你們兩個,給我住手!”白晨低吼一聲。

剎那間,兩人同時頓住了,嘴里噴出一口血,身體搖搖欲墜的,差點沒站穩。

“我不希望我的弟子將我的話視作耳旁風,你們可明白!?”

“弟子知錯。”小喬與沐子魚全都向白晨行禮道。

“這次便算了,莫要再有下次了。”

這時候曹cao哈哈的走上前來:“白先生,多日不見,你是風采依舊啊。”

“曹丞相,別來無恙。”白晨微笑的看著bsp;

“白先生,我聽說你殺了我的一個總兵,白先生可否給我說說,這其中是何原由?”

殷小馨和殷小虎心頭一驚,曹cao果然是來興師問罪的,這讓他們開始擔心起來,曹cao會不會將氣撒到他們的頭上。

“那個舟山打擾我睡覺。”

“嗯,那他確實該死。”曹cao點點頭,仿佛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一樣。

可是其他人卻張大嘴巴,愕然的看著白晨與曹cao,這么荒謬的理由,曹cao居然接受了?

“曹丞相,我想知道,你派人潛伏在殷家,是在尋找什么東西”

“這……”曹cao目光閃爍,不是很愿意解釋,特別是江東孫家的人還在面前。

“我最近在追殺一人,此人非同尋常,他想要徹底顛覆天下,曹丞相,你想要找的東西,與此人可是一樣?”

“額……顛覆天下?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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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藏經閣 第三千零二十一章 少年意氣
“我現在不知道你到底所求何物,可是如果讓我知道,你想要通過某些不正常的手段謀奪這天下,那我們可能會鬧的很難看。
現場頓時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愕然的看著白晨。

敢威脅曹操的人,全天下恐怕也只有白晨一個人了。

“白先生未免太看不起曹某了,曹某要這天下,何須通過其他的手段,這天下本就在曹某的手中!”

曹操雖然敬畏白晨,卻不代表他會對白晨屈服。

一個上位者,如果在面臨別人的威脅之時,還要表現出懦弱,恐怕他自己的手下都會看不起他。

“希望一切都如曹丞相所言,你有這信心便好。”

殷小馨和殷小虎已經滿臉的愕然,敢當著曹操的面前說出那番話,而且還活著的,他們實在是想不出,除了白晨之外還有什么人。

“不過曹某倒是很想知道,先生所說的另外一種不正常的手段是指什么。”

“你別問,知道了只會讓你心動,從而最終毀滅自己,有些東西不屬于你,即便你強求也得不到,得到也沒命消受。”

“先生當真覺得,你對上我的八十萬大軍能有勝算?”

“當初你覺得一個人的極限在哪里?以一敵百?還是以一敵千?又或者你覺得曾經我所表現出來的,便是我的極限了嗎?”

“這……”曹操遲疑了,最近這段時間,他也尋遍五湖四海,尋求隱世高人,又或者是尋找一些奇能異士,詢問他們關于人的極限的問題。

雖然他們的回答都大相徑庭,可是有一點是統一的,那就是人不可能真的以一敵萬,哪怕武藝再如何群,也絕對不可能達到那種鬼神一般的境地。

如果人真的可以敵得了萬人,恐怕這人已經距離圣佛金仙不遠了。

對此,曹操也說不上信或者不信,回想過去總總,白晨似乎也沒有真正意義上以一敵萬,他雖然能在千軍萬馬中沖殺,可是卻并非以一敵萬,這兩者的概念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

不管是誰,都有力有不逮的時候,曹操也相信白晨有這個極限。

當然了,不到萬不得已,曹操絕對不會與白晨為敵。

經過了幾次的接觸后,曹操已經有些了解了白晨,知道白晨不會插手天下的紛爭,前提是不主動招惹他,所以曹操也打定主意,絕對不會去主動招惹白晨。

雖然這次他是以舟山被殺為由頭的,實際上卻是來和白晨聯絡感情的。

因為他聽說大喬以及一眾江東孫家的人來了濱海城,所以他才趕到這里來,不過大喬等人還是先一步到了濱海城。

“曹某可以向先生保證,曹某不止是要奪得這天下,還要光明正大的奪得,用曹某的權謀武力。”

“哼!你這亂臣賊子,想要奪得這天下,也先得問問我們江東孫家是否答應。”孫策針鋒相對的反駁道。

“黃口小兒,你江東孫家在我曹某面前,也只是跳梁小丑罷了,今日白先生在此,我也不與你們計較,他日若是在戰場上相遇,可莫要被曹某斬下狗頭。”

雙方都是針鋒相對,不過這也難怪,江東孫家一直都自詡漢室忠貞不二的賢良臣子,對于曹操卻是百般的看不上眼。

“想要斬我項上頭顱?你也配?”

“你不過是江東孫家的一個無名小輩,我要斬你又有何不可的?”

“呵呵……”白晨突然笑了起來:“曹丞相,這你可就說錯了,不久之后,這小子便會成為你謀奪天下的最大勁敵,你可得小心了。”

曹操眉頭一挑,不由得看向孫權,眼中閃過一線殺機。

若是旁人如此說,他只會不屑一顧。

多少人都自詡是他的勁敵,可是他還是將那些所謂的勁敵一個個的斬下頭顱。

可是白晨卻親口認定,眼前的這個小子將會成為自己謀奪天下的勁敵,這讓他不禁開始重新審視起眼前的這個少年郎。

“好!果然是年少豐聿,吾道不孤!若是這天下沒一兩個堪堪之敵,曹某便是奪得了這天下,也會覺得食之無味。”

曹操雖然嘴上說的豪放,內心卻對孫權下了必殺的決心。

不過他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既然眼前的這個少年將要繼承江東孫家家業,那么是不是說如今孫策已經身故。

想一想似乎也對,如若不然,為何這大喬會如此這般恨極了自己,當眾刺殺自己。

想到這里,曹操的嘴角便勾勒出一道弧線,看了大喬一眼,大喬卻是用無比怨恨的目光看著曹netbsp;

“我孫權在此立誓,他日便要敗你曹賊之軍,斷你這禍亂天下的心。”

雖然此刻的孫權年少,給人的感覺是頗為輕狂嬌縱,可是白晨卻在他的身上看到了決然的心意,眼中是無限的野望。

“孫仲謀,公瑾便與你一起,斗他一斗!”

“好好好……如今的年輕人當真了得,如此曹某也就放心了,孫家還不至于如此倒下。”

“收起你那些陰險的伎倆,如果你以為憑這種手段便想謀得這天下,那便太小看天下人,太小看我孫家了。”

“我能殺孫策,便也能殺你。”

曹操之前本還想遮掩一番,不過如今卻不想再遮掩了,他便是大方承認,刺殺孫策的人是他派出去的又如何。

不過曹操還是看了眼白晨,他想看看白晨是什么反應。

白晨聳了聳肩:“這事我不管,在我看來這是正常手段,孫家的主君被人刺殺了,這只能說明孫家無能。”

白晨的這番話頓時讓孫家眾人都是臉上無光,曹操再如何陰險,都無法掩蓋一個事實,那就是他們孫家這次吃的大虧,的確是他們自己的過失。

堂堂孫家家主,居然就被一個刺客行刺,虧孫策還自詡江東小霸王的名號,如今簡直就辱沒了這個名號。

“走吧,既然來了,便去殷家小住幾日如何?”白晨大方的邀請曹操,同時又看了眼殷家的兩個小孩子:“少爺、小姐,你們不會怪我自作主張吧?”

“不會不會,白先生自便。”兩人連忙擺手。

開玩笑,誰敢把曹操拒之門外?他們可沒有白晨那份膽子,敢當面威脅曹netbsp;

白晨笑了笑:“這殷家的兩個小孩子,以后曹丞相可要多招撫著點。”

“既然是先生的囑托,曹某自當盡力。”

“你這兵便留在城外,至于你的安全,你也不用擔心,只要有我在,沒有人動的了你。”

“有先生的保證,我自然不怕。”

曹操灑脫的跟著白晨進了濱海城,曹操的人和孫家的人一左一右的跟在白晨的兩側。

殷小馨和殷小虎作為后輩,老老實實的跟在后面,不過他們現,雖然雙方都對彼此怒目相視,可是與白晨交談的時候,卻是談笑風生。

“孫伯符可死了?”曹操的這個問題立刻引來大喬等人的怒視。

“我家孫郎的生死倒是讓曹丞相多心了,不過還請曹丞相放心,我家孫郎雖然重傷,不過白先生已經做過保證,我家孫郎不會死,而且會活的好好的。”大喬頗為得意的瞥了眼曹netbsp;

當然了,她這也是苦中作樂,現在只求能氣到曹操便好了,甚至是讓他對白晨產生幾分疑慮那就更好。

曹操果然眉頭緊皺,其他人的保證,曹操可以視而不見,可是白晨要保證孫策不死,那他就不得不上心了。

白晨不是說不插手這天下的紛爭嗎?

自己好不容易才刺殺成功,白晨居然要救孫策,那這還不算是插手天下紛爭?

“先生這般做似乎違背自己的諾言吧?”

“這的確算是我食言,所以我讓孫策將這家主之位讓給其弟孫權,不過對你來說的確不公平,這樣吧,他日你蒙難之時,我會救你一次。”

“呵呵……先生,我曹某如今席卷天下也是指日可待,你想等我蒙難之時救我卻是等不到這個機會了。”

“話不要說的這么滿,你會用的到的。”

看到白晨如此篤定的語氣,曹操的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眾人來到殷家大門前,曹操看著眼前的紅墻白瓦,感慨的說道:“這便是殷家嗎?如今的殷家倒是少了幾分的龍虎之氣。”

“如今的殷家只是普通人家,他們也無心去謀奪天下,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白晨淡然說道。

“曹某哪管的了千百年后的事,到那時候殷家便是要重新謀奪天下,那也是他們殷家人的能耐。”

“曹丞相,這殷家傳承千年實屬不易,你若是要謀奪殷家的什么東西,那便去謀,可是不要傷他殷家之人。”

“白先生,我坦白與你說,這殷家如今看起來只是普通富戶,可是卻暗藏了千年寶藏,我要的便是那千年寶藏,不過說到傷及殷家的人又從何說起?”

“那舟山帶兵搜查殷家,不是你指使的?”

“舟山帶兵搜查殷家?”曹操愕然的看著白晨:“曹某不知。”

這時候殷小馨走上前,對白晨道:“先生,我想有些事您還不知道,那舟山雖然表面是曹丞相的人,實際上他暗中勾結江東孫家。”

殷小馨的這番話卻是讓兩邊的人臉色都是一變,周瑜立刻解釋道:“我承認那舟山已經投靠了我們,可是他搜查殷家卻非我們孫家所指使,還請白先生明鑒。”

“哈哈……好!殺的好!這等狗賊該殺。”

曹操恍然大笑起來,心情頓時大好起來。

白晨撇了撇嘴:“曹丞相,在下誤會了,真不好意思。”

“先生說笑了,先生幫曹某殺了那狗賊,曹某應該謝你才對。”

“錯就是錯,我既然冤枉了你,那我便給你一個信息,一個對你曹家息息相關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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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13 15:21:53 |只看該作者
移動藏經閣 第三千零二十二章 見識
曹ao不解的看著白晨,身邊眾人全都豎起耳朵。
特別是大喬等人,他們當然想聽聽白晨到底想說什么。

可是白晨既然是告訴曹卻不會與其他人說,白晨只是湊到曹ao的耳畔,輕聲的嘀咕了兩句。

曹ao聽到后,臉色不由得一變:“先生所言是真的?”

“該說的我都說了,信與不信,全由你自己決定。”

曹ao的臉色不禁變得凝重,如果白晨所說的是真的,那么這件事對曹家確實是至關重要。

當然了,曹ao也不是輕信別人的人,他本就生性多疑,當然會三思而行。

“白先生,不如你也說一個我們孫家息息相關的事情如何?”

白晨看了看大喬,良久后才開口道:“算了,不說也罷。”

“若是大喬一定要聽呢?”

“說多了對你無益,對你孫家也無益。”白晨淡然說道。

“故弄玄虛。”孫權頗為不滿的說道。

“閉嘴。”沐子魚一直跟在白晨的身后,他對白晨的感情,絕對不是旁人能夠比擬的,在他看來,白晨是他這一生最重要的人,如果沒有白晨,恐怕他現在還渾渾噩噩的過著朝酒晚舞的生活,還生活在別人的白眼之中。

可是白晨遇到了他,挖掘了他的才能與潛能,讓他能夠一展所長。

而他曾經艷羨的那位弟弟,如今還是一個偏將,一個不受待見的偏將。

而自己這個小兵,不止是能夠在戰場上廝殺,也能隨著曹ao出入各種場合。

對他來說,白晨就是他的伯樂,這種感情與小喬是完全不同的。

小喬雖然是女兒身,可是她一直都很突出,不管是才藝學識還是容貌,從小到大都是眾星拱月一般,所有人都傾慕她。

而現在作為白晨的弟子,也只是錦上添花。

可是沐子魚不同,沐子魚是從什么都沒有開始的,過去的他連尊嚴都沒有,如今的他已經獲得了大部分人的肯定,所以他比任何人都要努力,比任何人都要拼命。

沐子魚不容許任何人詆毀白晨,更何況還是敵人。

“你算什么東西,曹ao難道你就這么管束自己手下的小卒嗎?”

“呵呵……沐子魚可不止是我的手下,同時還是白先生的弟子,不妨你替白先生管教一二如何?”曹ao隨手就把事情推到白晨的頭上。

“哼,我不與一個小卒一般見識。”

雙方依然是火藥味十足,如果白晨不在這里,恐怕他們真的會打起來。

殷小馨和殷小虎可是非常的緊張,生怕兩方人真的會打起來。

而這兩方人,他們是誰都得罪不起。

殷小虎和殷小馨將白晨拉到一旁,小聲道:“白先生,您不勸勸他們?”

“勸什么?他們本來就是敵人,沒動手已經是好事了,難道你還指望他們握手言和?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們以前在我家中做客的時候也是這般,如今這針鋒相對的態度倒是一點都沒變。”

白晨拍了拍手:“好了,小虎、小馨,你們先把他們兩方人各自帶去客房,你們等吃飯了再吵再鬧,這里這么多下人可是看著你們。”

眾人這才悻悻的分開,各自去到不同的客房。

隆衫則是跟在曹ao的身后,一直等到殷小馨離去,這才上前去。

“屬下隆衫,見過丞相大人。”

“免禮,你在殷家多年,可有殷商寶藏的線索?”

“屬下無能,未曾找到關羽殷商寶藏的線索,請丞相大人責罰。”

“算了,這事不能怪你,那殷商寶藏若是這么容易得到,恐怕早就已經問世,也等不到我來索取。”

“不過……進來殷家發生了一些怪事。”

“何事?”

“殷家出了妖怪。”

曹ao和身邊的眾人全都露出古怪的眼神,疑惑的看著隆衫。

“屬下所言,句句屬實,這殷家被那妖怪禍害的不淺,整個殷家上下全都人心惶惶,若非白先生降妖伏魔,恐那妖怪便要將殷家絕了。”

“哦?白先生也參與了此事?”

“而且聽說那妖怪也是在殷家尋找什么,也許也是殷商寶藏也不一定。”

曹ao皺起眉頭:“你將前后細細與我說來。”

隆衫便開始陳述前后經過,眾人聽的又驚又疑,心中暗道,難道真有妖怪不成?

“白先生與那妖怪打斗,當真如此兇險?”

“小人眼拙,卻是看不出其中名堂,可是那妖怪出沒之時,確實是殺傷了殷家許多人,現如今便連殷家家主也都昏迷不醒。”

“曹某倒是真想見識見識妖怪到底長什么樣。”

“丞相大人,那妖怪兇惡異常,若是遇上千萬小心,若是沒有白先生在,切莫與之對抗。”隆衫連忙勸說道。

他是見過的,可是卻再也不想再見。

“無妨,子魚是白先生的弟子,不敢說習得白先生的十分能耐,三四分也是有的,想來子魚也是有些降妖伏魔的手段吧。”

“主公,卑職也沒見過妖怪,卻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降服的了,更不知道那妖怪有何能耐。”

“你倒是實誠,我便喜歡你這般性格。”

“現如今在后府竹林之中,便有一只妖怪,殷家老爺便是中了那只妖怪的妖法。”

“哦?那可要去見識見識了。”曹ao眼前一亮,頗為期待的說道。

“丞相大人,千萬不可,那妖怪來去如風,若非有白先生在恐難降服。”

“如此奇談異聞,如今能夠親眼所見,曹某如何能錯過,你們說對吧。”

“主公說的是,那妖怪便是再兇,我許渚也為您將他降服了,再說了,子魚也在這里,不怕那妖怪翻了天。”

隆衫眼看攔不住曹ao,心中大為著急。

曹ao聽他說覺得好奇,是因為曹ao沒見過那妖怪的可怕。

他可是親眼見過妖怪的可怕,所以他才如此的畏懼。

“丞相大人,不如去請白先生同行如何?”

“這……若是白先生知道了,怕是會阻攔我等,曹某便不信我們這么多人還制服不了那妖怪。”

曹ao心意已決,這世上能夠阻攔他的人也只有白晨了。

可是白晨卻不在這里,曹ao更是肆無忌憚。

好奇是一方面,曹ao甚至還想要將那妖怪收為己用。

隆衫無法違抗曹ao的命令,只能在前面帶路。

不多時,隆衫便帶著眾人來到竹林前。

“那妖怪便在那竹林之中。”

“那妖怪既然被白先生降服,為何不逃?還要藏身在這竹林之中?”曹ao不解的問道。

“那妖怪似乎是妖心被白先生奪走了,若是逃走的話,白先生只要捏爆那妖心,妖怪便會當場斃命。”

“也就是說,只要得到那妖心,便能將他收服?”

“可能吧,卑職也不是很清楚。”

曹ao剛想要繼續上前幾步,隆衫立刻攔住曹ao:“丞相大人,千萬不可再接近了,那妖怪兇勐,而且喜食血肉。”

“曹某身邊有如此之多的勇士勐將,何懼區區一個異類?”

竹林里突然發出沙沙聲響,陰暗處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音:“異類?在我的眼里,你們這些凡人才是異類。”

所有人都在剎那間拔出刀劍,隆衫卻越發的緊張,立刻大喝道:“妖怪,休得猖狂,白先生就在附近,你可莫要逞兇作惡。”

“不要總是拿那家伙威脅我,我敗給他一次,卻不代表會敗給他一世。”

就在這時候,在場眾人都感覺到有些昏沉,沐子魚突然大喝一聲,整個人勐的一振:“不好,主公,這妖孽在用妖術!”

“咦,小子,你居然不懼我的妖氣。”

“哼!我師尊既然可以降服你,我亦不懼你。”

“那姓白的凡人是你師尊?”石魃聽聞沐子魚的話,又驚又喜:“好好好……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我便拿你開刀。”

石魃撥開竹林,緩步的從陰暗中現身,眾人這才看清楚石魃的真身。

隆衫最是一驚,這幾日不見,石魃的身材變得更加魁梧了,而且身上似乎覆蓋了一層堅硬的石殼,看起來更加猙獰可怖,那雙幽幽血色的雙瞳,讓人觸目驚心。

曹ao也是巨驚,他的腦海中勾勒過隆衫口中的妖怪是何模樣,可是想象根本就不足以形容這妖怪的驚悚。

難怪隆衫一再強調妖怪的可怕,現如今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這妖怪的可怕程度。

“子魚,可有把握?若是沒把握,我們便走。”

“走?走的了嗎?”石魃獰笑的看著眾人:“我已經多日沒進食了,你們來的正是時候。”

石魃雙掌一張,從指縫中冒出利爪,沐子魚感覺到了石魃身上可怕的妖氣,就如驚濤一般涌向他。

“現在的我已經不再是過去的我了,我已經接近妖仙真身,不日即可煉就妖仙,別說是你這黃口小兒,便是你師尊也不是我的對手。”

“主公,你們退開。”沐子魚凝重的看著石魃,石魃給他帶來極大的壓力。

石魃勐的躥向沐子魚,沐子魚眼前一花,下意識的舉劍一擋,鏘鏘鏘

剎那之間,沐子魚已經連續抵擋了石魃的數次爪擊,沐子魚心中大駭,他本以為自己現在的武藝,除了小喬與白晨之外,再無他人能敵得過他。

可是此刻他才妾身的體會到恐怖的滋味,便是小喬也未曾給他帶來如此巨大的壓迫感。

“嘿嘿……不錯,能擋我一成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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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藏經閣 第三千零二十三章 驚世駭俗
不過他也不知道,石魃是不是真的只使出一成的力道。
可是有一點倒是不假,石魃的實力的確在他之上。

沐子魚的劍斬在石魃的身上,居然絲毫難入。

不過石魃似乎是玩膩味了,徒然加大了幾分力道。

沐子魚更難抵擋,石魃突然一爪拍在沐子魚的胸口,沐子魚噴出一口鮮血,腳下向后倒滑了十幾步。

石魃獰笑的看著沐子魚:“那姓白的當初加諸在我身上的,我便十倍的償還在你的身上。”

“快去助子魚一臂之力。”曹操大驚,在他的眼里,沐子魚已經很強了,可是此刻這妖怪居然如此兇險,就連沐子魚都吃了大虧。

“莫要過來。”沐子魚大喝一聲,可是他這一喊,胸腔一甜又是一口血噴出來,身體也是搖搖欲墜。

許渚膽子最大,雖然手上沒有拿著他的戰刀,可是卻是提著佩劍就走到沐子魚身邊。

“子魚,我來助你。”

“又來一個送死的。”

“妖怪,看斬!”許渚提劍便朝著石魃砍去。

乒——

一聲清脆的金鐵交擊聲,許渚的劍斬在石魃的身上,只是掀下幾顆石子和一片火星,對于石魃更是毫發無傷。

石魃對著許渚的胸口也是一拳,許渚連退數步,也是嘔血不止,可是臉上兇煞之象不減。

石魃驚訝的看了看許渚,發現許渚雖然受傷,可是卻更加勇猛兇戾。

“虎煞之相,難怪如此勇猛,吃了你更是大補。”石魃立刻朝著許渚撲去。

“許大哥小心!”沐子魚立刻提劍橫在石魃與許渚面前,擋下這致命一擊。

“小子,趕著投胎嗎?也罷,便先除掉你!”

石魃又轉頭攻向沐子魚,一旁的許渚眼見石魃兇猛,左右顧盼了幾眼,目光落到了一塊千斤大石頭上,上前大喝一聲,便將那千金大石搬了起來。

許渚力大無窮,可是這千斤巨石對他來說,還是太過吃力了,許渚額頭青筋暴起,狂吼一聲,巨石便朝著石魃砸過去。

哐當——

石魃身軀向前一蹌,卻沒受什么傷。

“一個個都趕著送死,本妖仙便成全你們。”

這時候距離七七四十九天已經不多時日了,此刻的石魃法力也已經漸漸的恢復過來,所以他才又有勇氣與白晨對抗。

在他看來,當初自己的敗陣,主要還是因為自己的法力全部用來煉化這個肉身所致。

可是隨著靈肉大.法的日趨完善,他的法力也重新回來了,甚至變的更強大。

石魃抓起那塊許渚投擲過來的巨石,不過卻不是用來反投擲回去,那巨石被輕易的提起。

眾人驚疑的看著石魃,這怪物到底有多大的力道,這么大這么重的石頭,他也能毫不費力的單臂抓起。

不過,更讓眾人驚疑的事情還在后面,那塊巨石居然開始消融,然后融入石魃的身體之中,石魃的身軀也變的更加的魁梧。

原本就已經有兩米多高的身軀,此刻已經有一丈多高了,身材更是魁梧粗壯,每走一步地面都會顫抖。

石魃看向許渚,猛的邁開步伐,就如一同蠻牛一樣沖撞向許渚。

“許大哥小心!”沐子魚驚呼著撲向許渚,將許渚撲飛出去。

身后傳來轟的一聲巨響,卻見石魃居然直接將一堵石墻撞的坍塌,那石墻雖然不比城墻,卻也非常的堅實牢固,可是那石魃居然直接將之撞塌。

這若是撞擊在血肉之軀上,焉有命在?

石魃大腳朝著地面重重一踏,地面瞬間龜裂,地下似乎有某種力量在順著裂縫沖撞向許渚和沐子魚。

兩人都沒與這種敵人對仗過,也不知道如何防范。

那裂縫延伸到他們腳下,他們立刻感覺到恐怖的力量從裂縫中爆發出來。

兩人直接被這股恐怖的力量甩飛出去,瞬間失去了再戰的能力。

石魃大步的走向許渚,提起石魃的腳,倒提在自己的面前。

“嘿嘿……你們全部都是我的肉食,誰都別想逃,不過你最是特別,便先從你開始。”

許渚雖然命在旦夕,可是依舊兇蠻狠厲的瞪著石魃。

“糟了。”曹操眼見許渚命在旦夕,心中早已后悔,因為自己的魯莽,以至于釀成大禍。

早知道這妖怪如此兇戾,他說什么也不會來這開眼界。

如今不但要損失兩員大將,而且自己的性命怕是也要丟在這里。

石魃張嘴便要朝著許渚咬來,便在這危急關頭,突然一陣尖銳的破空聲傳來。

現場所有人都痛苦的捂住耳朵,這尖銳的聲音太突然了,實在是太讓人難受的無法容忍。

突然,一道紅光從天而降,瞬間穿透了石魃的胸口,將石魃斜斜的釘在地上。

眾人定睛一看,卻是一柄燃燒著烈焰的長矛,那握柄處已經被燒的通紅,散發著炙熱的溫度,還有駭人的氣息。

眾人滿心驚疑,這燃燒的長矛是哪里來的?

石魃更是痛苦的丟掉手中的許渚,朝著天空怒吼著:“姓白的,給我出來,暗箭傷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與我大戰三百回合。”

眾人聽到石魃的話,心中立刻便是一喜,白晨來了?

白晨來了,那么他們就有救了。

石魃憤怒的抽出那燒的通紅的長矛,隨手將之扯爛,雖然胸口被開了一個大洞,可是他就像是沒受傷一樣,甚至比起先前更加的暴虐,身上的妖氣更是肆無忌憚的釋放出來。

“大戰三百回合?你也配?”白晨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眾人順著聲音的來源方向看去,只見白晨就在遠處站在一個石墩上,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

石魃就像是大猩猩一樣拍著胸膛:“看到了嗎,我可不是之前的我,我的妖氣已經恢復了,而且比過去更強!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這不夠,遠遠不夠。”白晨搖了搖頭。

“那就讓你看看我更強的模樣!”石魃身上的妖氣釋放出更多的妖氣,而周圍的土石也開始向著他匯聚過來。

那些土石融入石魃的身軀之中,讓他變得更大,更加恐怖。

曹操大驚失色,這等絕世妖魔,恐怕已經超乎了血肉之軀所能對抗的極限了吧。

此刻的石魃已經化作三丈高,地面發出轟隆隆的聲響。

石魃重重的踏在地上,地面就跟地震了一樣,眾人站立不穩,全部摔在地上。

“看到了嗎?你看到了嗎?試問現在的我,你又拿什么戰勝?”

不止是石魃的自信心暴漲,曹操等人也是一臉的死灰。

這種怪物,恐怕已經不再是人力所能企及的了吧?

即便白晨再強,也不可能戰勝這等絕世妖孽。

“還不錯,的確是比過去強了一點點。”白晨淡然說道。

“一點點?你說我只是強了一點點?”

石魃勃然大怒,身手插入地面,然后用力一掀,整塊地皮被掀飛朝著白晨砸過去。

在場的所有人都已經絕望了,這種恐怖的力量,人又如何敵得過?

白晨終于從石墩上跳下來,三步并作兩步的向前邁出,單手指頭隨意那么一劃,那飛向他的地皮已經被切割成無數的碎塊,雖然那些碎塊紛飛墜落,卻全都落在白晨的身后。

白晨依然向前走著,眾人卻是滿臉的震驚,他們不明白白晨是怎么做到的。

那等恐怖的攻勢,居然如此輕易的被白晨化解了。

白晨已經走到了石魃的面前三丈外,石魃抬起巨拳,帶著無匹的威勢砸向白晨。

白晨同樣抬起一拳,迎著石魃的巨拳砸過去。

眾人都覺得白晨太魯莽了,石魃那塊頭,那力量都已經證明了,在身體的對抗上,血肉之軀是不可能戰勝他的。

可是,白晨卻用一瞬給眾人做出了解釋。

嘩啦一聲,石魃的巨拳連同著他的右臂一起化為粉碎,朝著后面紛飛出去。

在場的每一個人,嘴巴都已經合不攏了,眼珠子都瞪的老大,他們仿佛是在看一個神話故事一樣。

不過白晨沒有給眾人反應的時間,更沒給石魃時間,身體一騰,躍到了半空中,朝著石魃的胸口便是一拳出去。

“截心!”曹操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這是他唯一知道的一招。

因為沐子魚曾經在他的面前用過,也就在不久之前,因為他派人刺殺了孫策,江東孫家的報復很快便來了,派來了許多的刺客,其中一次機會就要成功了。

可是沐子魚殺到了現場,而他便在曹操的面前用了這招截心,那個幾乎要成功的刺客胸口被炸出一個血窟窿。

此刻的白晨也用了同樣的招式,可是威力卻不可同日而語。

沐子魚用這招在刺客的身上炸出一個血窟窿,而白晨卻在石魃的胸口開了一個窟窿,這窟窿比殷家大門還要大。

而石魃的身體也隨著崩潰坍塌,一個半人高的石人從石沫中跳出來,轉身便要逃。

白晨卻沒有追擊,只是淡然對沐子魚道:“攔住他。”

沐子魚眼疾手快,雖然傷勢不輕,可是白晨的命令他卻不敢不遵從,立刻擋在了石人的面前。

石人不想和沐子魚糾纏,便要繞開沐子魚逃走,可是一支大腳突然出現,一腳踹翻了石人。

“他.娘的,你現在還想跑。”許渚也不知道從哪里鉆出來的,憤憤不平的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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