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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都篇 第62章迷醉
赤玉張開嘴正要解釋,卻發現徐孟飛的身影已經瞬間移動向初塵,厚實的手掌毫不留情的襲向初塵的胸口。
赤玉驚恐極了,可是徐孟飛的身形太快了,她根本就無法阻止,以她的力量也無法阻止,只是用驚恐的眼睛望著初塵。
就在赤玉的心提起來的,望著在徐孟飛的手掌要擊上初塵的時候,那白色飄逸的身影,瞬的移開,躲過了徐孟飛的攻擊,飄逸的身影飄落一邊。
赤玉這才知道初塵的武功也是了得,原本以為初塵會被徐孟飛重重的傷到,可是看到初塵安然的站在哪裡,提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徐孟飛青筋暴起,眼中佈滿殺氣。
赤玉攔在了兩人的中間,急急的對徐孟飛道:「聽我解釋好嗎?」
徐孟飛暴怒的喝道:「賤人,你給我閉嘴!」
赤玉的臉一陣刷白,為徐孟飛這樣無情的稱謂,而且不給她一絲解釋的機會,認定她就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雖然這樣的結果是她早已經預料到的,可是在初塵面前,徐孟飛這樣毫不留情的傷害之言,讓她的心一陣陣的緊縮。
初塵望著赤玉痛苦的表情,他真的想代替赤玉狠狠的教訓徐孟飛,讓他知道什麼事痛。可是初塵知道,他的維護,只會給赤玉帶來無妄之災,畢竟赤玉現在是徐孟飛的妻子,他的過度關懷只會讓眼前這個欠揍的男人將怒氣轉移在赤玉身上。
可是他又不忍心讓赤玉那麼委屈,如果可以他一定要帶走赤玉,不再讓赤玉受任何傷害。
初塵唇邊掛著輕嘲,風輕雲淡的道:「原來戚王朝鼎鼎大名的虎將軍也不過如此罷了!」
徐孟飛森冷的道:「我要你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價!」
說著徐孟飛又要攻上初塵,而初塵也不打算示弱,兩人交手起來,幾個來回,兩人衝破了窗戶,飛落在屋外,在梅花林中一陣的廝殺。
赤玉擔心的跑了出去,追趕著兩個打的不可開交的人,一個剛毅而帶著殺氣的身影猶如一頭凶狠卻高雅的豹子,另一個飄逸如仙,在梅花林的上空一招一招的對打,一招比一招狠。
赤玉驚叫著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可是兩個人已經失去了理智,絲毫不將赤玉的呼喊聲收進耳朵裡,徐孟飛想著赤玉方才對初塵的動作,溫柔而體貼,心中的怒火更是旺盛,好像抱定了要將他認為的姦夫擊斃的念頭。
而初塵,則是為了赤玉,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自大而屢屢傷害赤玉的男人。
可是徐孟飛屢戰沙場,而且武功蓋世,世間難有敵手,幾個回合下來,初塵總是敵不過徐孟飛,被其一掌擊中,飄逸如仙的身影,像斷了線的風箏跌落在地,口中湧出大口的鮮血,滴落在他白色的衣衫上,一點一點的暈開,彷彿正在盛開的梅花。
而徐孟飛並不打算就這樣罷手,他飛身襲向初塵,眼看著初塵跌坐在地,已經無力還擊。如果這一掌打下去,初塵必死無疑。
千鈞一髮之際,赤玉瘋了一樣的撲向了初塵,用自己的身軀護住了初塵。
徐孟飛看著撲來的赤玉,他硬生生的收回掌力,身影一翻站定在一旁。
看著赤玉不顧一切的護住了初塵,眼中的殺氣轉變成狂暴的怒氣,死死地瞪著赤玉,他的心中湧上了一種非常不舒服卻又陌生的情愫,那種情緒,是他二十幾年來沒有過的感覺,是憤怒卻又多了寫什麼,就連粉衣當初告訴他,她喜歡的人是德錦的時候,他的心也沒有此刻是疼痛,是嫉妒嗎?是嫉妒嗎?徐孟飛心中蹦出的這個念頭連自己也吃了一驚,隨即他否定了這個念頭,不!不是妒忌,只是憤怒,她是他的妻子,卻如此的不知廉恥投在別的男人的懷抱。所以自己是在生氣,這樣的妻子折了他的面子讓他蒙羞,就像她的不潔之身,他怎麼會為了一個淫蕩的女人而嫉妒。
絕對不會!
徐孟飛走進赤玉,彎腰伸出手,將滿臉驚慌的吃魚從初塵的身上拽走,讓赤玉跌落在他的懷裡。赤玉望著受傷的初塵,眼中寫滿了傷痛,可是徐孟飛的怒氣籠罩著她,她不敢掙扎一下,怕徐孟飛的怒氣爆發,再去傷害初塵。
徐孟飛的手緊緊的攫住赤玉的腰,挾著赤玉轉身向外離去,赤玉轉頭,擔憂的目光看向初塵,卻引得徐孟飛的手臂猛的一緊。
慢慢的赤玉被徐孟飛強行的帶了出去,赤玉的腦海中只有那副鮮血染紅的衣襟上,像盛開的梅花,淒美而又讓人心痛!
暴怒的徐孟飛挾著赤玉離開了初塵的院落,漸漸的遠去,這是從不遠處的一處巷子慢慢的閃現出一道身影。眼中滿是幸災樂禍,輕喃道:「休想奪取孟飛哥的心,我要讓孟飛哥知道,也要讓錦哥哥知道,你是個多麼不貞不潔的女人!」
……
走在回府的路上,徐孟飛那偉岸的身影走在前面,渾身充斥著生人勿近的氣息,彷彿在無言的告訴路人誰靠近就殺誰。
赤玉內心忐忑不安的,亦步亦趨的跟在徐孟飛身後,向將軍府走去。
不知道又有什麼可怕的後果等待著她!
回到將軍府,兩人來到了暖心閣,徐孟飛暴戾的眼神望著赤玉,那眼神,讓赤玉有種想要逃跑的衝動。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徐孟飛這樣的表情,想發怒,卻似乎隱忍著,想撕碎她卻又不輕易動手。
赤玉大著膽子開口道:「將軍,我們真的沒有什麼,我只是幫助他,他中了妖蠱,需要我的幫助,所以我才會去了哪裡!」
徐孟飛緊抿的嘴,冷冷的吐出幾個字:「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認識?夢中還是那天的晚歸,兩種情況她都不敢告訴徐孟飛,如果告訴他認識初塵是因為那天她回府晚了,沒梅花的香氣吸引,他更會暴跳如雷吧,那一天他以為她出事了,出人意料的,跑去了蒼龍山,如果讓他知道那一日是去了初塵那裡,他會掐死她吧。
徐孟飛咬牙切齒的道:「怎麼難道你們認識的時間久到你都無法想起是怎麼認識的?或是他是你的相好!」
赤玉忙搖頭道:「不,我們只是最近才認識的,我只是為他除去身上的妖蠱,不是你想的那樣!」
徐孟飛帶著怒氣的眼眸望著赤玉道:「噢?是嗎,幫助他,竟然幫的要脫去衣服?」
「我說的都是真話,因為妖蠱是通過後背而下的,所以才會……」
徐孟飛嗖的抓住了赤玉的手,猙獰的道:「你當我是白癡是不是!」
赤玉痛著搖頭道:「沒有,我說的都是真話!」
徐孟飛望著赤玉的眼睛,那樣的純真,看不出一絲的心虛和謊言,可是他告訴自己這都是這個女人的偽裝,在她清純的面具下市一張骯髒而醜陋的真實面目,和一具被其他男人碰過的骯髒身體,他不要相信她的話,想著他的眼神也越來越冷。
赤玉看著徐孟飛的眼神,心底也盛滿了害怕,她以為徐孟飛的拳頭會落在她身上,可是他只是用殺人的眼神望著她,久久的才開口道:「不管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你給我記住,從今天開始我要是再去見那個男人,我就打斷你的腿。」
說完狠狠的甩開了赤玉的手,轉身要離開。赤玉卻急了,拉住了徐孟飛的手。
她的舉動讓徐孟飛怔了一下,這是赤玉第一次主動觸碰他,他帶著暴怒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的疑問望著赤玉。
赤玉低低的哀求道:「將軍,不要這樣好嗎,請允許我出府,他需要我幫助,如果我不救他,他會死的。」
徐孟飛眼中的疑問瞬間變成了冷酷,他的怒氣又增加了,赤玉是那樣的在乎那個男人,那樣擔心他,腦海中也想起了赤玉不顧一切的護著初塵的情境,心中那股怪異的感覺,更是濃烈,他的臉貼近赤玉的臉,他什若寒潭的眼對視著赤玉盈滿了哀求的眼,冷冷的,一字一句的道:「你那麼在乎他的死活嗎?」
赤玉急急的解釋道:「我只是不能見死不救,不是你想的那樣!」
徐孟飛極力的隱忍著怒氣,也隱忍著心中那股怪異的情緒,冷酷而無情的道:「你的解釋我不想聽,你只要記住,你的身份是我徐孟飛的妻子,別的男人的死活,與你無關,你最好記住我的話,若是再背著我出府去見他,我就打斷你的腿,惹怒了我,你也不用為他費心了,我會去解決了他,讓你也不用這個為他費心!」
徐孟飛說完,甩開了赤玉那雙柔軟的小手,轉身,帶著一身怒氣走出了暖心閣。
赤玉的內心陷入了矛盾的糾纏中,徐孟飛不讓她出府,她的解釋,徐孟飛不知道信沒信,如果不信,依照他的性子,必定會讓她生不如死,如果信了她的話,為何卻又不讓她去幫助初塵,真是難以理解。
可是不管徐孟飛信不信,最終的結果是,他不允許她去初塵那裡,那麼初塵怎麼辦,他受了徐孟飛那一掌,傷的不輕,若是明天,沒有她為他畫符咒,內傷加上妖蠱的折磨,他怎麼能撐下去!
赤玉無助極了,呆呆的站在那裡,許久許久!
第二天的時候,赤玉發現徐孟飛將真的要禁她的足了,前門後門都派了人守著,暖心閣也多了兩個下人,不讓她邁出將軍府半步。
看著太陽慢慢的西下,赤玉的心也焦急起來,不知道初塵怎麼樣了,洪峰辦事回去了嗎,他是不是有人照顧,今天晚上怎麼度過!在赤玉無計可施的時候,天色也暗了下來!
赤玉想著或許乘著夜色,可以偷偷的出府去,可是天不遂人願,幾日沒有讓她侍寢的徐孟飛卻在她最焦心的時候讓她去侍寢。
縱有千般不願,卻也不敢違背,只希望徐孟飛此刻沒有那麼生氣,希望他不要那麼暴怒,也希望他能改變主意,畢竟人命比較重要。
赤玉由張旭領著來到了戚遠閣,進入了由室看到了一身銀黑色的長袍,黑髮披散,眼眸深沉,渾身充滿了狂野的氣息,端坐在擺滿了酒菜的窗前,美譽丫鬟服侍,獨自的斟了酒,端起來,仰頭一飲而盡,此刻的他這樣的瀟灑不羈,有一股江湖的味道。
赤玉愣了一下,便抬腳走向前去,離著桌子的不遠處,站定微微福身道:「赤玉給將軍請安。」
徐孟飛重重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命令的道:「過來!」
赤玉起身,抬頭望著徐孟飛也慢慢的走了過去,徐孟飛的臉龐在燭光的照耀下,更顯得深刻而俊美,她斂下眼,也走到了徐孟飛的身旁,拿起酒壺,想為徐孟飛斟酒,手卻被徐孟飛那滾燙的大手摀住,接著一道強大的力道,讓她不由的跌坐在徐孟飛那寬闊而充滿了熱度的懷裡。
赤玉的心不由的怔了一下,僵硬的坐在徐孟飛的腿上,眼不由的瞄向徐孟飛的臉,他似乎沒有昨天那麼大的怒氣了。
或許是酒的緣故,他的眼中少了暴戾和冷酷,卻多了一抹憂傷,好像裝了滿腹的心事。
赤玉觀察著徐孟飛是神色,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向徐孟飛請求,讓她可以幫助初塵。
而徐孟飛一手摟著她,另一隻手,往杯子裡倒滿了酒,然後放在了赤玉的唇邊,低沉的道;「陪我喝酒!」
赤玉的鼻尖充斥著徐孟飛男性的味道還有那烈酒的味道,竟然有一絲的迷醉,酒的味道也可以醉人嗎?
赤玉搖了搖頭道:「我不會喝酒!」
徐孟飛冷哼了一聲,仰頭將手中的酒一口喝下,然後卻低著頭,吻住了赤玉的唇。
赤玉不由的睜大眼睛,他竟然……竟然用這樣的方式餵她喝酒,赤玉羞紅了臉,辛辣的酒帶著他特有的味道盡數的灌入了赤玉的口中,順著她的喉嚨進入了她的胃中。
而他的唇也沒有離開,依然停留在她的唇上,輾轉的親吻著,吸著她的舌頭,讓她一陣的迷亂,酒很辣,也很熱,暖了她的口,也暖了他的胃。
她的唇很炙熱也很霸道,霸佔著她的唇,用盡力氣吮吸著,久久的才鬆開。
赤玉的眼中已經溢滿了迷醉,而徐孟飛那雙還看得眼睛也染上了更深的墨色。
兩人均微微喘息,赤玉只感覺自己的臉通紅,腦中一片空白,渾身燥熱不已,她不明白自己這樣的反映是因為徐孟飛的吻,還是因為那辛辣的烈酒。
赤玉羞赧而又驚慌,有些迷醉的雙眼對上了徐孟飛那雙漂亮卻總是冷冷的雙眼,此刻,那雙眼睛,像一壺濃濃的酒,又像一汪夏日的泉水。
那樣一眨不眨的盯著她,讓她不知所措,今天的徐孟飛有些不一樣,感覺怪怪的,不似往日的冰冷,卻多了一抹的柔情,這樣的他,是他沒有見過的。
就在她沒有從那一吻中帶來的思緒中回神的時候,徐孟飛含著淚的嘴巴,又靠近了她的唇。
赤玉不想要這樣曖昧的感覺,針紮著想起身,頭也別過一邊,可是徐孟飛的一條手臂,緊緊的抱著她,含著酒的口尋找到她的唇,不顧她的躲閃,霸道的吻住了她。
相同的氣息相同的辛辣,口中的酒盡數的灌入了她的唇齒間,他的一口酒比的上她喝的一杯水。
赤玉覺得腦子已經有些不清醒了,臉滾燙的厲害,頭也有些發暈她有些醉了,醉的甚至覺得自己產生了幻覺,竟然看到徐孟飛露出了一抹邪惡的笑容。
一定是幻覺,有些迷醉的赤玉是這麼想的!
赤玉搖了搖頭,手指指著徐孟飛的腦袋,呵呵一笑道:「你……怎麼有兩個腦袋……好奇怪哦,我的頭也好暈!」
赤玉雙頰酡紅,醉眼迷人,吐氣如蘭,徐孟飛不由的將赤玉抱起來,大步的走到了床前,將赤玉放在床上,他強裝而高大的身軀也壓上了赤玉。
他深沉的眼眸,帶著複雜的情緒,望著醉態可掬,雙眼沒醉的赤玉,他只想狠狠的要她。
這個女人,不管是他唾棄的,還是想狠狠折磨的,他只知道今夜佔有他要她在他是身下臣服,嬌喘呻吟。
他要佔有她的人還有……心,心,心,他想要佔有她的心!
徐孟飛也為自己這樣的想法吃了一驚,隨即又自欺欺人的否定,告訴自己他只是想佔有她的身體。
此刻的赤玉迷迷糊糊的,她感受的到徐孟飛的重量壓在她身上,可是她的意識不清晰,意志力也不集中。
神遊的思緒努力的抓回,低喃道:「嗯……我要救人,讓我去救人……初沉……,我要去幫他。」
徐孟飛聽著赤玉的低喃,心更是一沉,冷冷的道:「休想再去見那個男人!」
他的手毫不客氣的去褪赤玉的衣衫,赤玉下意識的保護著自己的身體,卻是敵不過徐孟飛的大力。
幾下子,衣衫盡去,泛著酒紅的肌膚,暴露在冷冷的空氣中,卻也讓徐孟飛的眼中更是染上一層的酒醉之色。
他滾燙的手掌撫上赤玉的渾圓,眼光灼灼。
「初沉……。」赤玉記得自己的目的,是想求徐孟飛不要干涉自己去幫助初沉。
可是她的低喃,卻引來了徐孟飛的不悅,他伸手,利索的褪去自己的衣衫,露出精壯的身軀,大掌掰開赤玉的雙腿,讓自己昂揚的慾望,對準了他魂牽夢繞的幽穴。
望著迷醉的赤玉,他感覺自己也醉了,這些天隱忍的慾望,在這一刻完全的爆發出來。
他思念這幅讓人銷魂的身體,渴望進入她,貼近她柔軟的肌膚,讓她帶給自己無窮的快感,那是他在別的女人身上無法得到的滿足,只有眼前這個從來不向他馴服的女人身上,那種快感才會如潮水般的侵入他的身體。
可是此刻眼前這個女人卻在呢喃著別的男人的名字,心中在酒醉的時候,也不忘牽掛著別的男人。
徐孟飛的嚴重串起一陣火苗,不知道是慾望之火,還是怒火,他毫不溫柔的挺身,將那渴望已久的慾望,挺入了赤玉娜依然乾澀的甬道。
因為痛,赤玉秀氣的眉皺了起來,口中也發出了細碎的呻吟聲,睜開迷醉的眼睛,迷迷糊糊的望了一眼徐孟飛,卻又合上。
濃烈的酒,讓她意識混沌,可是身體卻清楚的感覺到徐孟飛的巨大,在她體內那種一樣的感覺。
通過後的麻癢!
徐孟飛早已經隱忍不住,也不想隱忍,口含住赤玉挺立的渾圓,下體開始在赤玉的體內抽送著。
狂野而有力,兩具肉體激烈的碰撞著,激起了無數絢麗的光芒,冬日裡,兩人卻是汗水交融。
情迷,心迷,只是他不自知!
…………………………………………………………………………
早上,赤玉被一陣頭痛痛醒來,痛苦的睜開雙眼,芊芊玉指清撫自己的額頭,迷茫的望著四周,奇怪,自己怎麼會在威遠閣,頭為什麼好痛。
赤玉晃晃頭,腦海中也想起了昨夜,她被徐孟飛招來寢室,原本想藉著機會,求徐孟飛答應她可以幫助初沉,可是後來,後來……滾燙的胸膛,溫熱的唇,還有辛辣的酒。一幕幕臉紅心跳的景象瞬間回到了赤玉的腦海裡。
昨夜她好像是醉了,雖然具體的事情記不清了可視模糊的幾億還是有的,赤玉呆呆的想了一會兒,心中猛然的想起初沉,心中又焦急起來。
不知道他的傷嚴重嗎?若是她今天出不了府,那麼今晚初沉他怎麼辦?
赤玉也顧不上呼喊丫鬟,尋找自己被徐孟飛仍在一邊的衣服,穿戴妥當,出了威遠閣。
這會兒,徐孟飛該是去上朝了,赤玉心中疑惑,徐夢飛是怎麼知道她昨天去了初沉那裡的,難道是府中的人跟蹤她然後告訴了徐孟飛,可是她出府的時候很小心,應該沒人發現她去了哪裡,那徐孟飛為什麼會找到她?
赤玉百思不得其解,卻也沒有再去深想,她要想辦法出府去,即便是知道這樣會惹徐孟飛不高興,她也顧不得了。
剛剛邁出威遠閣的門,兩個等候在外面的丫鬟,忙福身行禮。
其中一個丫鬟道:「夫人您醒啦,恕奴婢失職知罪,沒有及時服侍夫人。」
「沒關係,你們下去吧!」赤玉說完,邁步離開。
卻被另一丫鬟擋住了去路,小丫鬟急急的道:「夫人要去哪裡?」
赤玉楞眼瞧了一眼那丫鬟,恫嚇到,主子去哪裡,也要和你交代?」
那丫鬟跪在了地上,低著頭有些恍然的道:「奴婢不敢,只是將軍臨走的時候,吩咐了,不讓夫人離開威遠閣半步,不然……。」
另一個丫鬟也跪下道:「將軍吩咐,夫人若是是出去了,就打斷……打斷夫人的腿……奴婢只是奉命行事,請夫人恕罪!」
赤玉無奈的道:「算了,起來吧,既然是將軍的命令,我也不為難你們,只是我的衣服髒了,你們兩個幫我去那件衣服過來,也順便將早膳端來威遠閣!」
「是奴婢們這就去!」兩個丫鬟低聲回答,福了福身便忙活了。
赤玉則毫不猶豫的向後門的方向走去,後果她已經顧不上了!
她去,會將軍府頂多被徐孟飛懲罰,若是她不去,初沉就有可能有生命危險啊,所以她選擇區!
赤玉來到後門,看到一個男僕手在哪裡,赤玉走了過去。
那僕人向赤玉請安道:「奴才給夫人請安。」
赤玉輕聲道:「不必多禮。」說著人也向外走去。
那僕人忙攔住赤玉的去路到:「夫人請留步,將軍吩咐了,沒將軍的允許不准夫人出去。」
赤玉擺出了做主子的架勢,喝道:「讓開,我要出去!」
僕人搖頭道:「夫人,請恕罪,奴才只是個下人,您就別為難奴才了!」
赤玉心中焦急,萬一徐孟飛下朝回來,她想出去更是不肯了,只有用強的了,赤玉一掌拍向那僕人。
僕人不防,被赤玉一掌擊倒在地,雖然有些疼卻也不至於受傷,赤玉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僕人道:「得罪了!」說完人也走了出去!
…………
赤玉急急忙忙的來到了初沉的住處,敲開了門扉,開門的是洪峰,看到了赤玉來,不由的呼喊道:「玉姑娘!」
赤玉點頭,進入了院子,邊走邊問道:「初沉他怎麼樣了!」
洪峰有些擔憂的道:「我已經找大夫開了藥,不過要修養些日子!」
「他還在睡著嗎??」赤玉頓下了腳步。
洪峰搖頭道:「沒有,主子一夜都在擔心玉姑娘,再加上傷痛,一夜未眠。」
赤玉皺了下眉,到:「進去看看吧!」
洪峰點頭,兩人一起進入了梅花居。
初沉早已經聽到了赤玉的說話聲,從床上下來,正走到了內室通往外廳的門口。
出城望著進來的赤玉,那柔媚的小臉有著對他的擔憂,而他也為赤玉擔憂,不禁的道:「玉兒,你怎麼來了,這樣出來沒關係嗎,他昨天有沒有對你……有沒有將怒氣發洩在你身上啊!」
赤玉聽著初沉的殷殷問候,望著初沉有些蒼白的臉,心中卻想起了昨夜發生的事情,臉色有些羞澀,可是隨即她拂去心中的羞澀,對初沉到:「我沒事,別擔心,你進去坐下吧,我為你畫符!」
初沉自然地牽起了赤玉的手,向裡面走去,洪峰則守在了外室。
想前兩次一樣,赤玉為初沉畫了符,也交代初沉盡快的找到下,這樣才能治本,一次性解決。
赤玉心中打算著,若是不行的話,只好請師父她老人家出紫竹林一趟……只是師父不知道有沒有去雲遊。
赤玉喂初沉做好了一切,向初沉告退,初沉卻拉住了赤玉低聲道:「玉兒,我的痛算不了什麼,不要為我擔心, 我不想因為我的痛,而讓你痛,我會想其他辦法,不要為了我讓你自己受到傷害!」
赤玉微微一笑道:「不要擔心,我沒事,你也看到了,昨天雖然他在發怒,可是我今天還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啊,不過我真的要走了,明天我再過來,你要保重自己!」
初沉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對赤玉道:「放心吧,我會沒事的,只是你……。」初沉說到這裡沒有在說下去,其實他鄉告訴赤玉,他恨自己的無能,無法保護赤玉,可是自己又有什麼資格保護赤玉,論武功他不是那個男人對手,而他和赤玉不過是認識幾天的熟悉的陌生人,雖然他的心在第一次見到赤玉的時候,就被滿滿的佔據了。
可是該保護她的人是她的夫君才對,可是她的夫君卻在做著傷害她的事情。
初沉內心有心失落,最後的話,咽進肚子裡,苦澀一笑道:「早點回去吧。」
赤玉點頭,然後離開了初沉的住處,向將軍府的路走去。
將軍府
赤玉腳踏入大門的那一刻就感覺到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壓抑而死寂。
原本守著後門的僕人也不再了,甚是奇怪!
赤玉走進去,內心忐忑的向暖心閣走去,可是她卻發現,暖心閣的門口,聚滿了人。
好像府裡的人都擠在了暖心閣門前。
赤玉快走了幾步,對上了站在門口的徐孟飛那雙冷酷而帶著怒氣的雙眼。
他的面前丫鬟僕人跪了一地大氣都不敢吭,兩個丫鬟和一個男僕被繩子捆綁著跪在那裡瑟瑟發抖,那不正是早上要服侍她的兩個丫鬟嗎?還有那個守門的男僕!
而徐孟達旁邊還有幾位妾室。正用一種看好戲的眼神望著她,赤玉第一反應這樣的場面是為了她嗎?
徐孟飛見到回來的赤玉,心中的怒氣更是旺盛,想著赤玉為了那個男人,竟然違背他,心中那種怪異莫名的情緒又出來作怪。
他也沒有搭理赤玉,只是對著身旁低著頭站在一邊的張旭道:「將這幾個沒用的奴才給我拉下去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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