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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篇 第七十七章 恐懼
初塵邊呼喊著,邊從赤玉的房間奔了出去,他的喊聲也招來了東宮的奴才們,一干奴才紛紛跪在了他面前。
初塵修長的手指著赤玉的房間,焦急地問道:「有沒有看到玉兒人去了哪裡?」
一干奴才伏在地上搖頭道:「不曾看到!」
初塵心中焦急,大聲喊道:「來人哪!」
話音落下,一隊皇宮衛隊,急匆匆地走了進來,領頭的侍衛長拱手問道:「太子有何吩咐!」
初塵俊臉上滿是焦急,吩咐道:「給我去查昨天晚上到現在都有什麼出過宮,低調詢問不可張揚,可懂!」
「屬下明白,這就去辦!」侍衛長說完領著一隊人,初了東宮。
初塵又對那些婢女和太監吩咐道:「你們都去四下尋找,有玉兒的蹤跡馬上讓他回來見我!」
一干奴才聽到初塵的吩咐,忙道:「是!」說著也急急忙忙起來,四散開去尋找赤玉。
吩咐完一切後,初塵讓自己冷靜下來,腦中分析著,赤玉會不會這樣不支聲地離開,初塵的心隱隱地覺得赤玉一定是遇到了麻煩,而想對赤玉不利的人在這皇宮中有初雲而在宮外是國師,因為赤玉的生死關係著他的生死。
初塵的心被恐懼和疼痛所取代,這一刻,他感到了無助,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才能將赤玉找回來。
初雲既然要除去赤玉,定不會親自動手,也不會傻到將赤玉留在宮中解決,可是赤玉此刻的身份只是個婢女,一個皇子處死一個婢女在皇宮中是經常有的事,想著這些,初塵的心猶如萬蟻鑽心。
就在初塵焦躁不安的時候,守衛東宮的衛隊已經回來,侍衛長見到初塵忙要行禮,卻被初塵擊破的話語打住。
「行了別多禮了,怎麼樣?有消息嗎?」初塵的口氣中滿是焦急和期待。
侍衛忙回答道:「啟稟太子殿下,從昨天夜間到現在不曾有人出宮去。」
皇宮中的規矩多,宮內的奴才們在關了宮門後便不可以出去,除非是有主子的手諭方可出去。
或者是宮中的那位皇子夜間想出去玩樂,仗著身份的特殊才能出去。
初塵心內一悸,道:「你可問仔細了?」
侍衛長道:「微臣在每個宮門都問詢過,說是太子您的吩咐,沒人敢講假話,而且屬下問的很清楚,太子殿下請寬心!」
初塵眼神一凝,吩咐道:「帶一些人,跟我去大皇子的寢宮搜人,再派些人手,嚴密的注意皇后寢宮的出入狀況,還有派些人嚴把宮門,不准人隨便進去!」
侍衛長猶豫道:「這……不去請示皇上,貿然行動,怕會對太子不利。」
初塵一甩手道:「顧不得那麼多了!有什麼事我擔著!」
「屬下遵命!」
初塵說完率先走了出去,帶著東宮的侍衛,向初雲的寢宮走去,還有一些人則向皇后的寢宮走去。
此刻的初雲身在朝堂上,寢宮內只有一干奴才和侍衛。
看到初塵帶著一隊人不善地來到這裡,侍衛上前阻止初塵的前進。
初塵心急而又不悅,怒斥道:「怎麼連本宮的路也敢攔著?退下!」
護衛初雲寢宮的侍衛,領頭的人,規矩的行禮,高聲道:「太子殿下這樣貿然搜查,不合宮中的規矩,還望太子殿下,三思!」
初塵那雙妖媚的眼中從來都是溫柔如水,讓人沉醉,此刻卻散發著凌厲而危險的光芒,他怒道:「讓開!」
守衛初雲寢宮的侍衛們,奈與初塵的太子身份,自然不敢違抗初塵的命令,只有讓開路,然那個初塵帶著侍衛,一路踏入了寢宮。
初塵大聲吩咐道:「都給我搜仔細了,別漏掉了!」
「是!」
那些侍衛說完,便開始在初雲的寢宮四下尋找著赤玉的身影,初塵也沒閒著,焦急地四下尋找,可是每找一處,心中的恐懼就加重一分,沒有赤玉的身影,沒有!
與此同時,東宮的侍衛也搜尋完畢,來到初塵身邊對初塵道:「太子殿下,沒有找到要找的人!」
初塵的心一陣陣的疼痛,他不得不向寢宮外走去,想帶著人去皇后寢宮,因為那裡是除了初雲寢宮,赤玉最有可能所在的地方,可是剛踏出門口,就看到皇上一臉的不悅站在門口,身後是一臉奸詐的初雲還有陳公公,和幾位朝中的大臣。
想來是有人向皇帝告了狀!
初塵滿心失落,跪下道:「兒臣叩見父皇!」
皇帝剛毅而威嚴的臉上痛心,斥責道:「你眼裡還有我這個父皇?私自下令搜宮,身為太子,你可知道這是違反宮規的事!」
初塵跪在那裡,抬頭望著皇帝,心焦地道:「兒臣知錯,這是玉兒她不見了人影,兒臣才會心焦如焚,請讓兒臣先去尋找玉兒,再來向父皇討罰!」
皇帝的眼色一厲,不悅道:「人丟了你就可以這樣胡作非為?無憑無據怎可魯莽行事!」
初塵望了一眼初雲那得意的臉,開口道:「兒臣知錯,只是前些日子,大皇兄去了兒臣那裡,說想要見玉兒一面,兒臣拒絕了,所以才會想著是不是大皇兄將玉兒帶走了,現在看來是兒臣誤會了大皇兄,可是兒臣怕玉兒有什麼危險,還請父皇下令搜查皇宮,救人要緊!」
皇上微怒道:「身為太子,不守宮規,你說朕該怎麼罰你!」
初塵淡然道:「父皇,按宮規處罰便是。」
「來人,給朕行宮規,將太子重打二十大板!」皇帝真的發怒了。
「皇上,請皇上手下留情!」一道女性嬌弱聲音在皇帝身後響起。
眾人回頭望去,看到一張面若桃花的美人臉,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初塵的娘親,珍妃。
皇上見到珍妃,心頭的怒氣也消去了一大半,其實皇帝私心下,也不捨得處罰初塵,只是不處罰難以服眾,他這樣做也是為了讓初塵學會冷靜,隨即又冷下臉道:「不准別人求情!來人,行宮規!」
初塵此刻心中急著尋找赤玉,哪裡有心思這樣耗下去:「母妃,兒臣犯錯,自當受罰!」快快打了,了事,他才可以去尋找赤玉的下落,不然赤玉真的一點生的希望都沒有了。
「皇上,太子身體嬌貴,怎能經得主二十板子,既然太子已經知道悔改,不如只打十板,以作懲戒!」身後的一位大臣向皇帝求情。
其他幾位臣子也忙附和。
皇帝順水推舟,佯做惱怒地道:「就依了眾位卿家。」
已經有人準備好了長形的凳子,讓初塵趴了上去,兩個行杖刑的太監舉起手中的木棒,向初塵臀部打去。
初塵貴為太子,這樣被打板子,雖然只有十下可也是最高的懲罰了,他這一莽撞的行為確實也讓皇上有些失望和惱怒,他是皇帝最看好的繼承人,皇上不希望出塵在處理國事上會犯下這樣的錯誤,而且是為了一個女人。
十板子不輕步重的打在初塵的身上,想那兩位太監,一向被主子們調教慣了,誰也沒有想過打主子,而且還是太子,落下去的板子也是柔軟無力。
終於十板子打完了,皇帝也氣沖沖地離開了,初塵被侍衛扶起來,珍妃心疼地直掉眼淚,扶著初塵向東宮走去。
回到東宮,珍妃忍不住道:「你怎麼如此魯莽,你只要的舉動,足以讓你父皇摘了你的腦袋,打你十板子算便宜你了。」
初塵因為臀部受傷,側著身子面對珍妃躺下,焦急道:「玉兒不見了,孩兒這才慌了,父皇又不肯下令搜宮,玉兒……」
珍妃柔聲道:「無憑無據,你讓皇上怎麼下令,尤其是為了一個婢女,你父皇不會那般魯莽,後宮中哪一位嬪妃娘娘沒有背景,你父皇雖然貴為皇上,卻也不能像你這般魯莽行事,可是玉兒那丫頭確實惹人憐愛,這般不見了人影,著實讓人擔心!」
初塵此刻才感覺深深的恐懼,做皇帝有皇帝的無奈,可是他的玉兒,此刻卻下落不明,若是玉兒有個三長兩短,他又豈能獨活。
既然人不在初雲的寢宮,那麼赤玉只有可能在那個地方,那就是皇后的寢宮了。
初塵想到這裡,對珍妃道:「母妃,請母妃幫兒臣一個忙。」
「什麼?你說便是!」
「求母后,陪兒臣去求父皇,搜查皇后的寢宮,玉兒一定在那裡!」初塵如玉的臉上寫滿了擔憂和急躁,不得已才求珍妃。
珍妃微微一笑道:「塵兒別擔心,我想玉兒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她是你的人,即便是被初雲和皇后的人帶走了,他們也不會這麼快就向玉兒下手,你方才向皇上說的話,也無疑告訴了眾人,初雲是最大的懷疑對象,因為他曾經想要見玉兒一面,我想這件事還沒有平息之前,他不會下手,而會等待時機,將赤玉偷出宮去,赤玉在宮外遇害的話,太子便一點干係都沒有!」
初塵點頭道:「兒臣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方才向父皇那樣說,也派了人手,把住了宮門,嚴加看守,不讓他們有機會將玉兒帶出去,可是兒臣最擔心的是,玉兒雖然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可是,玉兒的美貌,娘親是知道的,大皇兄生來好色,我怕他對玉兒去了色心,傷害到玉兒。」
珍妃安撫道:「塵兒別擔心,娘親這就去叩見你父皇,請他出面,幫你找到玉兒!」
初塵欣喜,忙點頭道:「多謝娘親!」
珍妃一笑道:「你先歇著,我這就去!」
說完,美麗的身影也向外走去。
珍妃來到了皇上的寢宮門前,在陳公公通報後,珍妃走進了皇帝的寢宮,這裡她依舊很久沒有進來過了,踏入內室,皇帝正在婢女的服侍下,脫下龍袍,正要換上輕便的便裝。
看到珍妃進來,眼中閃過一抹欣喜的神色,擺擺手對婢女道:「你們下去吧,沒有朕的命令不許任何人進來。」
「是,奴婢退下!」兩個婢女停下手中的動作,福身退下。
珍妃很自然的拿起了衣衫,繼續著婢女未完的工作,邊幫皇帝穿著衣衫,便輕聲道:「玉兒姑娘丟失了。」
皇上輕聲道:「朕知道!」
「那黃色也該知道,玉兒對塵兒的重要,塵兒喜歡那丫頭,而且塵兒身上的妖蠱,還要玉兒來解,皇上怎的一點都不擔心!」珍妃說著,也幫皇上穿好了衣衫,雙手交疊地放在一起,站立在一邊。
「你想要朕怎麼做!」皇帝的手,拉住了珍妃的柔(艹夷),他有多久沒碰過她了,他的珍妃。
「臣妾不敢!」珍妃想縮回自己的手,皇帝的觸碰讓她的心慌亂,臉也不正確的紅了起來,他們都老了不是嗎?這樣的心情,這樣的感覺,不該有的。
雖然她的容顏沒有改變多少,卻因為歲月而更加嫵媚,雖然皇帝已經四十幾歲,可是他依然那樣的威武俊朗,身體一如記憶中的挺拔壯碩。
珍妃收起心中的思緒,繼續開口道:「臣妾只是提醒皇上,玉兒可能會有危險,那樣塵兒也活不成了!」
珍妃想用初塵的性命之說,讓皇帝更加重視赤玉的存在是多麼重要,可皇帝卻慢悠悠地道:「塵兒已經搜過太子的宮殿了,並未找到人,不是嗎?」
珍妃著急,跪在了皇帝面前,低頭道:「可是皇上是知道的,玉兒很可能在皇后那裡不是嗎,因為她是初雲的親娘。」
珍妃和皇帝通過初塵,都知道初雲和國師合謀陷害初塵,卻因為初雲是皇后之子,也因為太后的娘親是世族,便沒有追究,也決意立了初塵為太子,想要赤玉死,那便是要初塵死,作為皇帝的他再麼能不知道事態的嚴重還有這其中的玄機。
皇帝恫嚇道:「放肆,皇后乃國母,你可知道你的話,足以砍了你的腦袋!」
珍妃搖搖頭道:「皇上的話,臣妾不怕,因為其中的道理,皇上比臣妾更明白。」
珍妃不明白的是為什麼皇上如此不將初塵和玉兒的事放在心上。
皇上的聲音威嚴道:「你是想讓朕下令搜查皇后寢宮?」
「是!」珍妃簡單地應答一聲。
皇帝將珍妃扶了起來,伸手抬起了珍妃的臉頰,目光灼灼,低聲道:「你是在求朕嗎?」
珍妃望著皇帝那俊朗的容顏道:「臣妾懇求皇上!」
皇帝臉上揚起一抹深意的笑,低啞道:「朕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珍妃不解。
皇帝沒有講話,卻一把將珍妃抱起來,向龍塌走去,滾燙的身體將珍妃壓在身下,讓珍妃吃驚地說不出話來。
「我要你陪著我,像以前一樣!」
珍妃美麗的臉上泛起了紅潮,卻也生氣,他竟然用初塵來逼惑她!
珍妃答應了皇上的要求,一心的希望這樣做,能讓皇帝下令搜查皇后寢宮救出赤玉。
誰知道就在她答應了以後,催促皇帝快快下令的時候,皇帝卻告訴她,他早已經下令派人去了。如果不是她來此求他下令,費去了時間,他這位皇帝,此刻也早就應該在皇后那裡了。
珍妃這才知道,自己上了皇帝的當了,因為他在等著她來求他,然後開出那樣的條件,算準了她為了初塵不管什麼都會答應。
珍妃只得心中暗罵,做皇帝的果然老奸巨猾。顧不上生氣,珍妃和皇帝一同向皇后寢宮而去。
……
初塵在珍妃走了以後,怎麼還躺得住,早已經來到了皇后寢宮,正要闖進去的時候,卻看到有一隊侍衛向皇后寢宮走來,細細一看卻是皇帝的御前侍衛。
初塵心中一喜,想必是娘親求了父皇,父皇這才派人來。
御前侍衛見到初塵忙行禮後道:「太子殿下,奴才正要進去找人,請太子殿下稍安勿躁!」
初塵點頭道:「我隨你們一起進去!」
侍衛點頭,然後帶著人進入了皇后寢宮。
手中拿著聖旨,讓皇后接旨。
侍衛向皇后宣讀了聖旨,大意是奉旨搜查寢宮,請皇后配合。
皇后卻悠閒地坐下,胸有成竹道:「儘管搜,搜不到人我看你們還說什麼!」
「多謝皇后!」侍衛一拱手後吩咐道:「大家仔細查找,不要遺漏了!」
一聲令下御前侍衛紛紛去尋找赤玉的下落。
初塵和皇后對望了一眼,他便毫不猶豫的加入了尋找的行列,如果此番還找不到赤玉,那麼……初塵不敢再想下去。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而那些侍衛依然沒有在皇后的寢宮內找到赤玉的身影。
此刻的初塵,心如刀絞,疼得快要窒息過去,赤玉不在宮內,難道她已經遭遇到了不測?
初塵連連搖頭,不!不會的!他的玉兒不會這樣就離開他的生命的。
侍衛們和失魂落魄的初塵來到了皇后寢宮的大殿上,對皇后行禮道:「打擾皇后了,奴才們告退。」
太后刻薄道:「我說太子,以後行事可要斟酌啊,不要污人清白!」
初塵已經顧不上太后的言語,滿心都在想著赤玉,他向外走去,皇帝和珍妃也帶著走來。
珍妃望著失魂落魄的初塵,擔憂地問道:「沒找到嗎?」
初塵不想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皇帝的俊容上原本的沉穩破碎了,珍妃也是一怔,怎麼會這樣?所有守衛的人都盤問過了確實沒有人出入,而出塵也派人在皇宮各處都找過,可是為何沒有赤玉的蹤影?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樣憑空消失了嗎?
皇帝、珍妃還有初塵,三個人的心都跌入了谷底。
初塵找尋不到赤玉的消息,幾日下來,茶飯不思,也對外稱,到處尋找了赤玉,認為赤玉擁進死了。
而他也連著幾日遭受著妖蠱的折磨,身體受到了極大的摧殘,每日臥在塌上,身體虛弱的無法起床,如玉的面容更是蒼白。
珍妃心疼地直掉眼淚,皇帝召來了太醫卻也無濟於事,初塵的妖蠱無人能治,想著下妖蠱的國師,皇帝真的想將國師殺瞭解恨。
可是初雲夥同國師謀害初塵,並沒有真憑實據,初雲也畢竟是他的兒子,追究起來,怕會引起一場巨大的風波,初雲,皇后,還有初雲的娘家靠山,均會被牽連出來,到時候局面會如何的亂。
而初塵卻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不讓他代為插手,逼國師為他解妖蠱,說要自己來找解決的方法,他考慮著利害關係,便也答應了初塵。
誰想到,現在那個一直幫助初塵的赤玉失蹤了,他怎能不擔心初塵的將來。
夜深了,皇帝卻在那裡焦慮地想著。
……
越國宮外
繁華的國都,免不了有著煙花之地還有那些賣笑為生的煙花女子,大冷天卻依然穿著單薄的衣衫,站在妓院的樓上揚著手中的絲帕招攬著那些好色的男人們。
人來人往的街道上,不乏有男人們大步的走進妓院中,而夜間也是妓院這種地方最熱鬧的時候。
就在這迎來送往的營生熱鬧的進行著的時候,一輛罩著藍色絲絨車套的馬車在一家規模很大的妓院停下來。
一個身材頎長滿身貴氣的男人從馬車上出來,臉隱藏在黑暗中,戴著一頂寬簷的帽子,跳下了馬車,向車伕吩咐了幾句,人便往那叫做萬春樓的妓院走去。
進入萬春樓的門,便有熱情的老鴇子迎了上來,滿臉堆笑地招呼道:「哎呀,這位爺裡面請。」
男人低低地道:「人可在?」
老鴇子笑著道:「哎喲,您放心,收了您的銀子哪有不辦事的,人好好的在屋子裡呢。」
男人唇角帶笑,跟著老鴇子向後院的一座樓上走去,這樓很特別,窗戶上用模板加固著,門業上著大大的鎖子。
這是專門用來管那些不聽話的、新來的姑娘們的,老鴇子拿出銅質的鑰匙,打開了鎖道:「人就在裡面,您驗驗貨。」
男人並沒有答話,邁過門檻,走了進去,穿過圓形的門,來到了內室,看到紅色的帷帳的床上躺著一貌美如仙的女人。
美麗的眼睛緊緊地閉著,卻依然吸引人,因為她的睫毛是那樣的長而彎翹著。
膚如春筍,細嫩而光滑,讓人有種想碰觸的慾望,手上綁著繩子,無意識的擱在胸前,腳也被用繩子緊緊地綁著,讓進來的男人衝上去好好的愛撫一番,光是這樣看著,下體便湧起一陣熱浪。
「她怎麼了?」男人不悅地問。
「別擔心,只是喝了迷藥!」老鴇子討好地回答。
男人命令道:「把她弄醒,對著一個死人做,會有什麼意思!」
老鴇子一笑道:「這好辦。」
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子,放在了床上女子的鼻子邊,然後笑著對男人道:「行了!」
果然床上的女人有了反應,睜開了美麗的眼眸,卻有些意識混沌。
男人掏出兩錠金子放在老鴇子手中,揮手道:「下去吧,嘴巴管緊點,不然你的頭別想留著了。」
老鴇子點頭道:「瞧您說的,這樣的事多了,我們這一行也有規矩的,替個人保守秘密,不然誰還來啊,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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