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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處女座]
沒有人會現場把錢拍出來,所以,報出來的都是數字。
許庭生和黃亞明、譚耀靠在一起,另一個其實窮成狗的傢伙,方餘慶也想靠過來,被黃亞明一腳踢開了,
黃亞明說:「你好歹有點二代的樣子,替哥幾個撐住場面。」
接著,靠一起的三個被一個一個報出來的數字唬得一愣一愣的。
慢慢的,等到數字終於攀上千萬級別。
黃亞明也終於沒忍住,一聲慘叫,然後小聲說:「草,庭生,現在有錢人這麼多嗎?我以為朱駿曬一千萬就牛逼死了,我以為你就牛逼死了。」
「老實說,我也沒想到。比我估計的牛逼。」許庭生說。
「唉」。
黃亞明嘆一口氣說:「真受不了這刺激,你知道我現在想什麼嗎?我在想,
這情況,我跟譚耀兩個開酒吧,要開到哪輩子才能跟得上趟?才能有機會自己說話。」
酒吧會有譚耀一份,這是早就說好的,黃亞明主動提出來,許庭生點頭,譚耀沒矯情。
黃亞明這麼說,譚耀在一旁點頭。兩個人在圈子裡混得久了,又一路看著許庭生崛起,陪在他身邊的時間也多……
見識得多了,他們就更急於在這樣一個層面上找到自己的身份。
兩個人從未在許庭生面前掩飾、隱藏過這樣的念頭,這種渴望。
不過現在,這倆很受打擊。
在他們看來,酒吧……用來玩票很爽,拿來泡妞很方便,但說賺錢,應該沒什麼太大的潛力。
「先別著急」,許庭生說,「你們想對這個問題大致有個數的話,可以先聽下待會昆哥報的數字,畢竟行業相似。他到現在還憋著呢,你們沒發現嗎?」
結果,吳昆報出了一個讓兩人興奮無比的數字,首期兩千萬,後續可以再加,最多可以達到四千萬。
儘管方餘慶說過,吳昆敢賭身家,但他三十二歲白手而來的這付身家,還是讓幾個人都嚇了一跳,包括許庭生,因為這可是2004年。
而且許庭生隱隱覺得……這應該還不是頂,不是吳昆全部家底,自己還沒做到讓他「梭哈」的份上。
黃亞明和譚耀激動、亢奮,偷偷揮拳慶祝,但是在場其他人卻大都平靜的接受了,彷彿這樣再正常不過。
接著,是頂著首富家族頭銜的葉青,她報了一個和吳昆一模一樣的數字,連後續數字都一模一樣。
這其實是她在表明自己的態度,不打算獨大,不打算壓吳昆一頭。這個態度消解了很多人的憂心和疑慮,包括方餘慶等三人。
當然,這也讓人意識到,她在家裡的地位或許確實不低,調動資金毫不為難。這就難怪外面都傳,她還在爭,還有機會繼承家業。
最後一個,方餘慶。
他就不該憋到最後一個,被所有目光匯聚,干坐著,支吾說不出話,那個尷尬。
眼下真讓方餘慶自己掏口袋的話,他買完戒指之後,其實連給車加油的錢都掏不出來,這些天正死乞白賴見誰跟誰借錢。
終於,經過和許庭生一番艱難拉鋸的眼神交流后,方餘慶報了一百萬。
「一百萬?」
胡盛名趾高氣揚的大笑。
「這回輪到我們擺地攤的瞧不起你們這些當官的了,哈哈哈哈……爽,太爽了,太解氣了。
來,陳嚴,江津,餘慶你們幾個,採訪一下,你們報數字的時候是什麼心情?聽我們報的時候又是什麼心情?」
幾個人迎著胡盛名就撲了上去,按在沙發上蹂躪。
正事基本談完,喝酒談笑間,黑馬會也定下了大概的口頭協議,包括新人入會的規則等,暫時以葉青為會長,設陳嚴、高玉坡,一官一商兩個副會長。
兩個副會長這樣設置,其實是一種平衡,如果是由吳昆和許庭生來擔任副會長的話,黑馬會就完全向商人一方傾斜,而且會有被相對親近的小團體控制之嫌。
而陳嚴、高玉坡,分別代表一個相對獨立的群體。
沒人太計較。
一來一切說起來都是暫時的,二來,此時還沒有人能意識到,黑馬會以後可能擁有的影響力。
說了要來勾搭許庭生的那位姐姐終究還是沒出手,胡盛名提出來讓吳昆叫幾個美女上來陪著喝酒,在場四位女士也沒有反對。
很快,十幾名模特級的美女魚貫而入,整齊的站成一排。
「許兄弟,今天能有這局面,你功勞最大,你先挑。」胡盛名剛被按住扒了衣服,乾脆沒再床上,赤膊振臂,嚷道。
許庭生抬眼看了看,笑著問道:「你們誰酒量最好?」
「老闆,我們……沒有酒量差的。差的話,早被昆哥開了。」其中一個女的笑著回答。
「我知道,那總有個高低吧,誰最好?」
「那就是我了。」還是原先說話那個女的接話。
「那就你吧,麻煩了。」許庭生說。
姑娘歡欣雀躍的在許庭生身邊坐下,這些女孩在場子里混久了,眼光還是有的,女孩一眼就能看出來許庭生身份不低,連老闆吳昆都一直陪坐。
有錢有地位,而且,年輕、好看、生面孔,在星輝應該還沒有相好的,這種客人平常哪裡去找?
再者,看昆哥對他的態度,一旦搭上了,自己以後的日子還怕不好過?
其他人開始挑人。
「你好,你叫?」許庭生稍稍避開女孩靠上來的身體,小聲問。
「老闆叫我彤彤吧。」女孩說。
「好,那……彤彤,你接下來的任務就是幫忙擋酒,都交給你了。麻煩了。」
許庭生說完,閉目靠向椅背。
「就這樣呀?」彤彤失落的大叫。
「我有點累了。」許庭生閉著眼說。
「彤彤,你真賊。」
坐昆哥身邊的女孩直接把酒杯舉了起來。
也許因為被她搶了先不爽,或者因為她說自己酒量最好,其他女孩不服氣,彤彤很快陷入「自己人」的圍攻,同時還要替許庭生擋酒。
戰況激烈。
黃亞明和譚耀開始興緻勃勃的找人聊他們的酒吧。
吳昆靠過來,小聲說:「報過來說那邊小姑娘好像有點喝多了。」
陸芷欣喝多了?許庭生想了想,搖頭說:「沒事,不管她。」
「我再管你我就是傻逼。」許庭生孩子氣的對自己說。
事實,許庭生開始心神不寧。
過了一會,酒意漸重,膽子也大了很多的彤彤一手搭上許庭生肩膀,靠過來。
「你叫許庭生?」
「嗯。」
「你做什麼的呀?」
「讀書。」
「讀書?」
「嗯,大二。」
「哦,那你家肯定很有錢。」
許庭生笑了笑。
「你是什麼星座呀?」
「星座?說了你會嫌棄的。」
「說啦,我不會的。」
「處女座。」
「……」
「你看,果然嫌棄了吧。」
「才不敢」,彤彤做了個鬼臉,說,「處女座,追求完美,吹毛求疵,你有潔癖嗎?」
「沒有吧,我平時挺邋遢的,只有點強迫症。」
「比如……」
「比如衣服脫下來要放成長條狀,整齊排列,不然睡不好。東西擺放最好有一定的規律,或者對稱。你很迷星座嗎?」
「嗯,你是不是要笑我迷信?沒關係,反正很多人都笑我。」
「不會,相信星座其實挺好的,人會比較容易快樂。」
「嗯?為什麼?」
「因為你們總是可以寬慰自己,工作不順,感情不順,可以跟自己說,過了這個月就好了,水逆過去就好了,
或者弄塊水晶,買束花,擺在恰當的位置,就又自信滿滿了……你看,這樣的生活多麼充滿希望。」
「嘿,好像還真的是。跟你說哦,星座書說我今天桃花開。」
「桃花?你不是每天……對不起,我……」
「沒事啦」,彤彤幽怨了一下,說,「其實很難得遇到自己喜歡的客人的,我很少出場的哦……今晚帶我出場吧,好嗎?」
許庭生笑了笑,知道所謂的喜歡的人,更大程度上應該是因為看到自己和昆哥關係密切,刻意拉近關係。
但是,生存從來不是易事,尤其歡場里打滾的女人,許庭生沒必要戳破。
「可以嗎?」彤彤追問,一隻手滑向許庭生胸膛。
「我還是處。」許庭生握住那隻手,笑著說。
「礙…討紅包呀?那我包就是了。」彤彤嬌笑著,一點不介意。
許庭生還真對付不了這樣的女孩,搖搖頭,沒說話。
「我明明挺漂亮的呀,身材更好,你看到就知道了。要不要看?」彤彤幽怨的說。
許庭生正發愁,找彤彤喝酒的又上來了,彤彤趴在許庭生耳邊,狡黠道:「反正一會我醉了你不能不管我。」
說完跳起來繼續迎戰。
……
從許庭生關門退出去那一霎,陸芷欣整個心就亂了。
心亂如麻,陸芷欣腦海里滿是許庭生當時的神情,不斷猜測著他現在的心情和狀態,陸芷欣想去找他,不由得把舉杯的頻率提到最快。
在曾經丁森糾纏最嚴重那段時間,陸芷欣憑著酒量讓他在各種場合出過糗,包括在一眾長輩面前摟著上菜的服務員動手動腳。
但是今天,陸芷欣已經喝了很多,越喝越暈,醉意越來越重。
陸芷欣臉色緋紅。
而丁森,竟然還面色如常,一點動靜都沒有。
陸芷欣知道今天不能再待下去了,拿包起身。
她剛準備說話告辭。
「合同給我看看。」丁森說。
陸芷欣猶豫了一下,從包里把合同拿出來遞給丁森,站著,沒再坐下。
丁森一面漫不經心的翻著合同,一面說:「對了,芷欣,你看,我爸和你爸都談過了,然後我也回岩州了,我們訂婚的事?」
說完,他從口袋裡掏出來一個裝戒指的盒子,放在桌上,打開。
「我只是來談合同的。」陸芷欣晃了晃腦袋,撫額說。
丁森一揚手,把合同丟在地上,面帶嘲諷,笑了笑說:
「陸芷欣,難聽的話我本來不想說,是你逼我的。我勸你還是別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你爸再這麼折騰下去,你回頭想跟我訂婚都沒資格,鳳凰落地,也不過是男人的玩物。我勸你最好還是好好想想。」
陸芷欣沒去撿地上的合同,低頭笑了笑,有不屑,也有苦澀。
父親的情況,越來越病態的執著和盲目,她比誰都清楚……
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許庭生其實是陸芷欣當初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最初的單純的一點好感,
在她發現許庭生的潛力后,變成了更複雜的一種狀態,摻雜了更多東西。
這是一個她甘心的,喜歡的,又完全有可能解決問題的男人……不會有更完美的選擇了。
所以,陸芷欣用盡心機,一次次接近。
所以,互誠的發展,陸芷欣比許庭生自己還用心,還拚命,還著急,她才是更迫不及待希望許庭生迅速壯大的那一個,因為她怕來不及。
所以,羞辱、委屈、謾罵、閑言碎語,她能忍。
apple搬進河岸民居這樣過分,不顧她感受的事,她能忍。
那個據說可能對許庭生無比重要的不知名的女人的存在,她能忍。
甚至包括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暫時最被忽視的一個,她都能忍。
陸芷欣知道自己的優勢在哪裡,除了商業才華,可以身兼許庭生的事業夥伴,讓他越來越離不開自己,她最大的優勢,其實是時間。
比起apple,比起那個從未出現過的女人,或許可以再算上那天敲門的那個女孩……陸芷欣知道,自己才是在許庭生身邊時間最多的一個。
擁有時間的陸芷欣,一直在試圖改變許庭生,把握許庭生。
客觀而言,許庭生身上其實有很多讓陸芷欣惱火和不屑的東西,
比如他的優柔寡斷,婦人之仁,比如他把很多東西都凌駕於事業和財富、權勢之上……他並不是陸芷欣曾經期待的那種梟雄。
然後,不知不覺,陸芷欣突然才發現,被改變的人其實是自己,自己正不斷被許庭生改變,而且,她正在這個男人身上不能自控的越陷越深。
她發現自己越來越像一個千依百順的小女人,比如那晚,她答應他那個要求,那樣慣著他。
而他,卻依然遊離,根本無法把握。
陸芷欣走向包廂門口。
丁森在背後猙獰的吼道:「臭**,你是不是被那小子碰過了?」
陸芷欣回頭,笑著說:「我和他住在一起。」
「就那麼個東西?你以為他能有多大成就?」
「你應該放尊重一點,他叫許庭生。他一個能打你十個」,
陸芷欣把自己說笑了,繼而說,「還有,是我主動搬進去的,主動跑到他床上的,他太有魅力了。知道得夠清楚了嗎?」
也許因為已經醉了,陸芷欣不再那麼理智、冷靜,她甚至連害羞都顧不上了;也許終於一次,她對父親忍無可忍……陸芷欣決定任性一次。
她記得是許庭生跟她說過:
「芷欣,別把自己得太緊了,你還是個小女孩呢,少女時光很短的。
事情能扔的就扔,多給自己一點時間做你自己喜歡做的事,偶爾任性一下也沒關係。」
丁森在身後把杯子砸向牆壁。
陸芷欣打開門走出去,扶著牆壁,她要去找許庭生。
……
「你剛說不管,是真的不管了嗎?」吳昆在許庭生身邊說。
「不管。」許庭生跟自己賭氣,跟陸芷欣賭氣。
「那也好。」
「……,有事?我……隨便聽聽看。」
「那女孩好像醉得很嚴重,丁森還沒事。」吳昆告訴許庭生。
「怎麼可能?」許庭生是知道陸芷欣的酒量的。
「上面看著的人說,他們懷疑丁森給自己喝的酒是假的。他真的一點動靜都沒有。女的醉得差不多了。」吳昆說。
「我們不是一直有人盯著嗎?」許庭生問。
「你告訴我之前,也就是那個女孩來之前,丁森就已經在包廂里了,那段時間我們沒開監控,一般情況下,我們是不會開監控的。」吳昆解釋。
許庭生恍然大悟,他剛想說話,吳昆抬手阻止了,凝神聽了一下。
「好像吵起來了。」吳昆說。
下一刻,剛剛還在說「不管」的許庭生,一下從座位上彈起來,然後直接跳過身邊的茶几,沖向門口。
黃亞明、譚耀、方餘慶幾個一句沒問,看見,立即跟著衝出去。
吳昆對著耳機說話。
許庭生拉開門,前沖之勢生生止住,……
陸芷欣,就站在門外。
四目相對。
「我,我不是去找你,我上廁所。」許庭生像個孩子,賭氣說。
陸芷欣抿唇,抽了抽鼻子:「許庭生,對不起,我錯了。」
說完,她倒向許庭生懷裡,一把抱住他。
「怎麼喝這麼醉?」許庭生問。
「怎麼啦?怎麼啦?」
身後衝過來的方餘慶三人著急的問道。
「是不是陸芷欣受委屈了?」
「草,干他丫的去。」
陸芷欣抬起頭,主動說:「沒,我沒事。不用擔心。」
許庭生不好當著這麼多人面問什麼,攙住陸芷欣,轉身向身後三人,以及包廂內紛紛側目的其他人抱歉的笑了笑,解釋說:「抱歉,沒事,只是她喝醉了。」
把陸芷欣扶到沙發上坐下。
服務員很快送來熱水。
那個叫做彤彤的女孩有些茫然的站在一旁。
「對不起,許庭生,我錯了,我剛剛……」陸芷欣靠在許庭生身上,反覆說著對不起。
「沒事,我知道是家裡的事,你很為難」,已經不再賭氣的許庭生溫聲道,「你呢?你真的沒事嗎?沒受委屈?」
陸芷欣突然無比緊張的解釋:「沒有,我沒有……我手都沒給碰到,真的。許庭生,你相信我,真的沒有。」
許庭生有些無語,說:「我說的不是這個啊,什麼手不手的。」
「不是氨,陸芷欣靠在許庭生懷裡,解釋著,「真的沒有呀,你別生氣,我知道你會介意的……因為你是處女座。」
「啊?」許庭生。
「啊?」彤彤。
「許庭生,你還生我氣嗎?我喝醉了,你不能不管我的,你帶我回家。」醉了的陸芷欣,呢喃著說。
彤彤很氣憤——台詞明明跟我一樣埃
許庭生說:「好。」
彤彤:「……,來,誰還要喝酒,老娘今天喝死算了。」
……
許庭生不好先說告辭,只好讓陸芷欣先枕在自己身上休息。
雜亂的腳步聲從門口傳來。
開門。
丁森站在門外,身後跟著20幾個人。
「昆哥,抱歉,我不是想搗亂,我只是來找兩個人,解決點事。」
一般來說,尋仇找事找到夜總會,跟老闆打過招呼,私下出去解決……不算少見,更算不上衝撞。
丁森當然知道許庭生肯定也認識吳昆,有點關係,但是他把自己和許庭生的分量做了對比,覺得吳昆這麼精明的人,肯定不會站在許庭生一邊。
至於那個所謂的房地產計劃,丁森最初聽過,就當笑話放一邊了。
今天,他本就是沖著許庭生來的。
只是取決於能不能拿下陸芷欣,他羞辱許庭生,找他麻煩的方式會有所不同。
比如說,丁森想象過自己摟著陸芷欣出現在許庭生面前,盡情羞辱、踐踏,把自己聽到那些傳言時的憤怒全部發泄到許庭生頭上,十倍,百倍。
剛剛,陸芷欣拒絕許庭生的時候,丁森已經感受到了那種痛快,他期待著抱得美人歸,期待著更大的痛快。
但是現在,情況顯然不是這樣,陸芷欣還是去找許庭生了,她現在就靠在許庭生懷裡。
所以,丁森選擇了最莽撞的方式。
當然,他自己並不這樣覺得。
包廂里,吳昆皺了皺眉,看著門口那個傻逼,「這世界上怎麼有人這麼給自己面子?」
胡盛名悄悄拉了拉陳嚴和高玉坡,說:「咱們幫會剛成立就被人欺負上門了,怎麼弄?」
黑馬會還沒定位,真要定位的話,應該是精英俱樂部吧?結果在胡盛名口中成了幫會。
「你不是最容易激動嗎?」陳嚴說。
「問題是我不一定搞得過他啊,你們上啊,你們上我肯定跟上。」胡盛名說。
「不是我們不上,昆哥坐那呢,還有青姐。我們等他們發話吧,老實說,我真有點不忍心看,不知道那傻逼待會怎麼死。」
高玉坡接話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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