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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逼供
劉辯走進了掖庭獄,看到了身著囚衣,正端坐在獄室中讀書的馬倫。
從袁氏起兵開始,馬倫就被抓捕入獄。她有機會逃跑,但是她沒有逃跑,安坐家中,從容入獄。
她在獄里過得還算安生,沒吃什麼苦頭,不管是宣播還是鐘繇都不敢對她不敬。即使現在大部分叛臣家屬都要干活,她還能坐在干凈的單間里讀書。
聽到劉辯的腳步聲,她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陪同的鐘繇有些尷尬,正準備上前喝斥,劉辯攔住了。
“還是沒有收獲?”
“唯,臣無能。”鐘繇低下了頭,窘迫不堪。他奉命審訊馬倫,可是他卻下不了手。為了家族的利益,可以選擇留在朝廷,但是讓他對馬倫動用大型逼供,他做不到。否則,他不僅會成為袁家的仇人,而且被整個儒門唾棄。不管怎麼說,他還是一個讀書人。
馬倫性情高傲,動了大刑也未必能得到需要的消息,說不定會把她逼死。不動大刑,那就更是什麼也指望不上了。面對劉辯的詢問,他只能承認自己無能。
“你們都出去,朕要和馬夫人單獨談談。”
鐘繇愣了一下,揮揮手,命人又點上兩盞燈,把屋里照得更亮一些,這才退出獄室,順手掩上了門。
劉辯走到馬倫身邊,伸手揪著她的衣領,往旁邊輕輕一撥。馬倫就飛了起來。“轟”的一聲,摔在墻上。劉辯同樣沒有看她一眼,撣撣袖子。在馬倫剛才坐的木榻上坐了下來。
馬倫撞在墻上,又摔到地上,趴伏在金黃色的麥秸中,嘴角溢出了鮮血,與蒼白的臉色相襯,煞是凄慘。她一動不動的趴著,好半晌才緩過氣來。看向劉辯,眼神中充滿了譏誚。
“陛下果然好英勇。”
“朕的英勇。無須你說。”劉辯泰然自若,面無愧色。他現在冰寒侵體,有絕嗣的危險,劉協的一句話提醒了她。要解冰寒,需用火攻。房中術可能有用,鳳儀同樣可能有用。盧植說過,鳳儀心法就來自馬家。要真正了解鳳儀,找馬家的人當然更合適。
原本他不一定要找馬倫,馬倫還有一個姊姊,就是皇甫規的遺孀。不過,劉辯現在找不到她了——她剛剛被董卓殺了。他原本還沒想太多,現在卻覺得這里面似乎有些太巧了。
他今天來。就是要從馬倫嘴中挖出點真貨,避免有人搶在他前面下手。馬倫對他敵意很重,不打壓住她的氣勢。擊潰她的心理防線,他今天一句有用的信息也得不到。
劉辯翹起了二郎腿,雙手抱膝,好整以暇的打量著馬倫,眼角帶笑,神情輕佻。就像一只貓看著一只老鼠,勝券在握。信心十足。“以你的聰明,應該知道朕的來意吧?”
“你如果想從我的嘴里得到一言半語,那是休想。”馬倫坐了起來,倚著墻角而坐,拭去嘴角的血跡。她打量了劉辯一眼,凄然一笑:“寒意侵體的感覺不錯吧,知道自己要絕嗣的感覺是不是非常美妙?”
劉辯笑了笑:“我只是有可能絕嗣,能否解決這個問題,尚未可知,而袁隗卻是實實在在的絕嗣了。你有一張利嘴,可惜,這張嘴再利,也無法替袁隗生一兒半女。”
他打量著馬倫那張帶血的嘴唇,興趣盎然:“我很想知道,你這張利嘴如果被凍住,會何等美妙。”
馬倫駭然心驚,不由自主的向后挪了挪。可惜她的背后是墻,她半寸也無法后退。她盯著劉辯,冷笑一聲:“陛下果然是恩澤天下,德育眾生。”
“我無所謂了。”劉辯一攤手,嘿嘿笑了起來:“就算我德比堯舜,你們也會說我是桀紂。再說了,你現在是罪犯,不管到哪兒,都是一個為奴為婢的命。既然是奴婢,侍候別人也是侍候,侍候我也是侍候,沒什麼分別。你出身世家,對這些事應該並不陌生吧?”
劉辯一下托著下巴,一手拍打著膝蓋,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馬倫,眼神發亮。“你雖然年逾花甲,可是養尊處優,保養得不錯,看起來也就是四十出頭,又沒生養過……”他的目光在馬倫身上游蕩著,從上至下,在馬倫的腹部停留了片刻,又慢慢的回到馬倫的臉上,呲牙一笑:“從你這張嘴就可以看得出來,應該還算緊致。”
馬倫面色煞白,額頭冒汗。她出身世家,當然知道女奴會有什麼樣的待遇,只是那時候她是尊貴的女主人,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有同樣的遭遇。她自認為姿色也可以,正如劉辯所說,她養尊處優,保養得不錯,雖然年過六十,看起來也就是四十出頭。讓她更難堪的事,劉辯的話說得非常粗魯直白,說起那些閨房私事一點也不遮掩,甚至評價起了她的私處。
這是她從來沒有遇到過的場面,甚至連想象都沒有想象過。她出身扶風馬家,父親是大儒馬融,師兄弟是鄭玄、盧植這樣的守禮君子,嫁給袁隗,她並沒有高攀的感覺,相反,她覺得袁隗有點配不上她。
她這一輩子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從來沒想過會有一天面對這種場面。即使是入獄為囚,她一樣保持著自己的風度,保持著馬家女、袁家婦的尊嚴。
可是現在她發現在劉辯的面前,這一切都將失去。面對劉辯這種沒有人性的惡龍、暴君,她擁有的一切都不過是讓劉辯更有成就感的裝飾,說不定還會激起他更強烈的獸欲。
馬倫圓睜雙目,伸長舌頭,張開嘴,準備用力咬下,斷舌自盡。
劉辯看在眼里,笑了起來,笑得兩肩直晃,樂不可支。馬倫莫名其妙,怒目而視。
“看來你雖然家學淵源,卻也有不知道的。”劉辯一邊笑一邊說道:“你不知道嗎,咬舌自盡的成功率並不高,而且死得非常痛苦,非常難看?”他指點著馬倫:“咬舌自盡的關鍵是斷舌堵住氣管,就和自縊一樣,氣絕而亡。問題是怕疼的本能會讓你咬不下去,或者只咬斷一點點,不足以堵住氣管。那剩下的就是流血不止,失血而亡。可是如果傷口不夠大,流的血也會非常有限,你根本死不了。”
他晃著腿,打量著馬倫:“我想,你從小至大都不知道疼是什麼滋味,是不是?”
馬倫汗如雨下,張著嘴,卻不敢咬下去。正如劉辯所說,她對咬舌自盡了解得並不多,劉辯剛才說的這些道理,她就不懂。另外,她的確不知道疼是什麼滋味,很懷疑自己能不能承受那樣的痛苦。
“你可以試試看。”劉辯鼓勵道:“看看自己能不能忍得住疼。”
馬倫氣得眥睚欲裂。劉辯簡直是喪心病狂。她一輩子,從來沒有看過這麼沒有人性的人。有勸人咬舌自盡的麼?
“就算你忍得住疼,在你死之前,朕還有足夠的時間做完想做的事。”劉辯伸手摸到腰間,慢慢的解腰帶:“如果你咬得不夠狠的話,也許門外的士卒還有時間撿點殘羹冷炙。嘖嘖,馬融的女兒,袁隗的夫人,這可是他們一輩子都沒機會碰到的貴婦啊,我想他們不會嫌棄你老,不會嫌棄你快死的。”
“畜生!”馬倫終于忍受不住,嘶聲尖叫著,抓起一把草,向劉辯扔了過去。“你不是人!你是畜生!”
草只飛出一尺遠,就無力的墜地了,正如馬倫此刻的心情。
劉辯忽然臉色一沉,舉步上前,伸手就是兩個耳光。“啪啪”兩聲脆響,馬倫眼前直冒金星,血腥味溢滿口鼻。劉辯冷笑一聲:“不知死活的賤人,你有資格和朕較量嗎?老老實實的回答朕的問題,否則,朕不介意淘淘你這口老井。”
“嗚嗚……”馬倫雙手撐在地上,吐出兩口鮮血,鮮血中,幾顆牙赫然在目。馬倫嗚咽著,淚流滿面,略顯花白的頭發散了開來,披在臉上,隨著她的哭泣顫抖著。“你是……”
“你要是再敢口出不遜,我不介意打落你所有的牙。”劉辯冷笑道:“沒了牙更好,省得弄疼了朕,不舒服。”
馬倫再也支撐不住,臥倒在地,雙目流血,怒視著劉辯,卻不敢再罵一個字。她剛才還有咬舌自盡的想法,現在被劉辯打了兩個耳光,吃了痛,她算是真正了解了什麼叫疼痛,咬舌自盡的勇氣早就煙消云散,也不想再挨劉辯兩個耳光。
原來疼痛這麼難受。
“鳳儀究竟是怎麼回事?”劉辯蹲在馬倫面前,伸手撩起馬倫腮邊的亂發。漢人大部分穿的是無襠褲,從馬倫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他暴怒的龍根。馬倫不想看,卻又無法挪開眼睛,只好緊緊的閉上眼睛。可是眼睛雖然閉上了,那濃烈的氣味和駭人的形狀卻深深的印入了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不說?”劉辯笑了一聲:“那好,我問一句,解你一件衣裳,如果解完了,你就是想說,朕也不想聽了。反正你還有一個妹妹馬芝,朕享用完了你,再去問她也不遲。”
劉辯說著,手指一挑,解開了馬倫的外衣,很溫柔的扯了下來。他耐心的抬手馬倫的手臂,脫下袖子,又慢慢的翻動馬倫顫抖的身體,將外衣取了下來,放在一旁,又問了一句:
“鳳儀究竟是怎麼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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