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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6章 秘辛
可真是禍從口出啊!
這也算是給了姬定一個教訓,今後跟女人說話,特別是漂亮的女人,可得萬分小心,切不可圖一時嘴快。
姬定見荊夫人沒有做聲,彷彿是在等待著他的解釋,只能無奈地解釋道:「當時我一眼就看出夫人的氣質絕非普通的女傭,故此我心想可能是誰在作弄於我,這嘴上自然也就沒有留情。」
荊夫人笑道:「沒有留情,也就是省去那些恭維之言,可見先生此話更是發自肺腑。」
天吶,這還解釋得清楚嗎?姬定突然反問道:「夫人當初為何要冒充侍女?」
這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
荊夫人沉默少許,道:「因為好奇!我不相信先生這般年紀,就能夠寫得出『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的詩句。」
你是對的,我的確寫不出。
姬定心口不一道:「如今相信了嗎?」
荊夫人稍一思量,搖搖頭道:「除非先生現在再作一首,那我便相信。」
姬定點頭笑道:「行,夫人出題,我來作。」
這作詩對於姬定而言,可真是完全沒有難度。
荊夫人稍一沉吟,突然道:「就以我為題。」
姬定錯愕道:「以夫人為題?」
荊夫人點點頭。
姬定笑道:「夫人果真是聰明絕頂,想那藍天白雲,青草鮮花,自有無數詩人頌讚,可夫人卻是獨一無二的,真是想抄可都沒法抄了。」
荊夫人笑問道:「你可作得?」
姬定打量著荊夫人,過得半晌,他突然言道:「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荊夫人美目中閃過一抹喜色。
頓了一會兒,姬定又繼續言道:「榮曜秋菊,華茂春松。髣拂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
荊夫人嘴角微微上揚,這喜悅之色,躍然紙上。
舔得可真是舒服啊!
姬定又瞧著荊夫人衣領間那一片雪白,道:「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
荊夫人聽罷,身子微微傾斜,二指輕托下頜,一雙明亮、嫵媚的大眼睛,期期艾艾地看著姬定,問道:「還有嗎?」
姬定呵呵笑得幾聲,瞧她朱唇白齒又道:「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餘情悅其淑美兮,心振盪而不怡。無良媒以接歡兮,托微波而通辭。」
聽到後半句,荊夫人不禁面色一紅,眸光往窗外閃去,輕聲道:「大王也算不得良媒麼。」
「算得!算得!」姬定點點頭,又問道:「夫人現在信了嗎?」
荊夫人心念一動,道:「先生這一首詩,倒是能夠彌補當日羞辱我之過,若先生能再作一首,且猜中我此時心思,我便相信。」
姬定稍稍一愣,暗自皺了下眉頭。
荊夫人笑道:「先生作不出了?」
姬定瞧她一眼,笑道:「這何難之有。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荊夫人稍一沉吟,突然反應過來,啐道:「這恐怕是先生心中所想吧。」
姬定點頭笑道:「詩出我口,自是我所想。」
荊夫人那白玉般的臉龐,醉了一抹紅雲,卻又傲嬌的將臉偏向別處。
姬定瞧她嬌艷欲滴,誘人至極,情不自禁伸出手去……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令二人如夢驚醒。
荊夫人瞧著姬定伸在身旁的手,問道:「你想作甚?」
「有…有小飛蟲。」
姬定一臉尷尬地搖擺著手掌。
門外傳來法克的聲音,「先生,屈大夫和司馬太宰求見。」
「好…好的,我就來。」
姬定立刻站起身來,又向荊夫人道:「夫人,我還有點事要處理,先失陪了。」
荊夫人抿著唇,輕輕點了下頭。
姬定瞧她憋著笑意,都不敢說話,稍稍有些窘迫,狼狽地出得房門,可還未走兩步,就聽得屋內傳來銀鈴般的笑聲。
法克道:「先生方才又再說笑話逗夫人開心麼。」
姬定怒罵道:「閉嘴。Fuck you!」
法克委屈地垂下了頭。
屋內的荊夫人想起方才姬定那窘迫的神情,已笑得已是前俯後仰,那抹胸裙衫漸漸有些力不能支。
好在荊夫人及時收住,並沒有裙衫內的原罪釋放出來,她喃喃自語道:「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他還真是猜中了。」
……
「客卿似有些不開心?」司馬昭魚瞧著姬定鐵青著臉走了進來,不禁小心翼翼地問道。
姬定瞧他一眼,心想:你們兩個混蛋,壞我好事,沒好氣道:「我說二位,這上吊也得喘口氣吧。」
司馬昭魚不禁一臉尷尬。
屈易為卻道:「周客卿,這可怪不得我們,誰讓你事先不告知我們標準到底是什麼,以至於如今也牽連到我們。」
司馬昭魚點點頭道:「如今那些大夫紛紛找到我們訴苦。」
說到這裡,他稍稍一頓,又補充道:「其實我們也知道這個標準,確實非常簡單,我與屈大夫也是心服口服,但從現在情況來看,似乎有許多人未能完成,這……」
人情世故,可不是是非對錯。
但錯的人多了,這錯自也是對。
真理永遠掌握在多數人手中。
姬定問道:「那他們想怎樣?」
屈易為和司馬昭魚相覷一眼。
屈易為道:「這結果他們可以認,但是他們希望周客卿能夠網開一面,在大王面前為他們的後輩美言幾句,就說那些人是因水土不服而回得家。」
姬定笑道:「你們可以去跟大王說啊!」
司馬昭魚道:「那也得周客卿配合呀!」
姬定真沒有想到司馬昭魚這麼直接。
若以腐敗而論,楚國的政治可真是腐敗透頂,是完全沒有下限的那種,這其實非常非常平常的政治操作。
姬定沉吟少許,道:「若是平時,我倒是可以配合二位,但是據我觀察,大王對於此事是非常看重,原因二位應該知曉,我自不便多言。」
屈易為和司馬昭魚自然知曉,姬定指得是什麼。
楚威王時日無多,他非常渴望去解決一些問題,而不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
姬定又道:「不過我這麼做,並非是有意要得罪那些大貴族。」
司馬昭魚瞧了姬定一眼,這還不算有意得罪啊!
這真的是將貴族的底褲都被扒了呀!
這麼簡單的標準,卻有這麼多人完不成。
沒有比這更加尷尬的結果。
姬定解釋道:「二位還別不信,我這麼做的原因,就是為了凸顯新法的作用,再差的結果,應該也沒有比這更加差了吧。」
二人皆是點點頭。
姬定又道:「那麼在這種情況,朝廷還是會捍衛著貴族世襲制,包括大王,那麼換而言之,新法將會很好的確保貴族世襲,從此之後,無人會為此擔心。」
屈易為、司馬昭魚聽得皆是一愣。
如果從這個角度來看的話……
還真是如此。
要是讓商鞅、吳起來,這結果一出,那他們肯定趁你病要你命,都是這種人,可見貴族世襲制根本就行不通啊!
但如果即便是這樣,還是讓貴族世襲,一來,可以凸顯新法的權威性,你再爛我也讓你世襲,這跟商鞅立木本質上是一樣的。
二來,穩定人心,讓大家更加信任新法。
姬定又向他們言道:「你們就去跟那些貴族說,機會始終會給予他們的,不會影響到大王對於他們的看法,其實每個群體都有好有壞,貴族亦是如此,那些人代表不了所有的貴族,如昭陽大將軍,如二位,皆是出自貴族,放在任何一個國家,可都是棟樑之才,讓他們換一批人就行。」
二人覺得很有道理。
這恰恰是新法的核心宗旨,確保世襲的同時,保證各個家族的精英來到朝廷為官。
至於貴族家族內部的事宜。
那只是他們的家事。
姬定突然又問道:「二位家中可有人回家?」
「……」
「當我沒有問過。呵呵!」
不管怎樣。
今夜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慘叫聲不絕於耳,根本就無法入眠。
兩日之後,這名單就給姬定遞了上來。
其實這結果早已經準備好了,該走的早就走了,還留在那裡的,自也不會輕易離開。
結果就是只有不到兩成的人達到標準。
這個結果是很驚人的,但都在姬定的意料之中。
因為這第一批人大多數皆是出自楚國的大貴族,而這些大貴族又都是派遣家中嫡長子前往。
各個家族的嫡長子那可都是含著金鑰匙出生,他們根本就無法適應那種環境,待了兩三個月,實在是難以忍受,於是就都回來了,讓家中門客駐紮在那裡。
而達標的那些人,都是一些沒落家庭的貴族子弟,雖然他們出身於貴族,其中還不乏昭氏、屈氏,但由於其父輩在朝中並不得勢,可謂是家道中落,這些人可是兢兢業業,不敢有絲毫怠慢,他們都渴望出人頭地啊!
……
王宮!
楚威王半躺在塌上,看著那些名單久久不語。
上面很多名字,他都是很有印象的,往日都被吹成楚國的棟樑之才,這一下就原形畢露啊!
達標的人,他是一個都不認識。
真的是五味雜陳啊!
過得好半晌,楚威王將名單放下,向姬定問道:「卿打算如何處理?」
姬定笑道:「大王無須感到失望,這是很正常的。」
楚威王當即爆發了,質問道:「哪裡正常?」
姬定道:「若非如此,為何各國變法,都會針對這貴族世襲制。」
楚威王稍稍一愣,道:「依卿之意,還是應當廢除這貴族世襲制。」
姬定搖搖頭道:「如果這麼做的話,無異於將置楚國於懸崖,可能會萬劫不復啊!」
楚威王重重嘆了口氣。
姬定又道:「大王真的無須為此傷心,因為臣的新法,就是針對於這個問題,就是要鞭策那些貴族,令他們奮發向上。」
「話雖如此,但是卿此番要提拔的人,皆是一些沒落的貴族子弟,朝中那些大夫豈會甘願。」楚威王嘆道。
姬定沉吟少許,道:「這就好比父母教訓子女,為得是子女好,而不是要他們死,如今那些貴族就如同一個個被溺愛的孩子,是時候讓他們嘗到一些挫折。」
楚威王長嘆道:「若是卿早來幾年就好了。」
他若在,那自然不怕,他是擔心王子槐鎮不住場面。
在姬定走後,楚威王便叫來王子槐。
「這是周客卿剛剛遞上來的名單,你且看看吧。」
楚威王躺在塌上,隨手將那份名單遞給王子槐。
王子槐看罷,震驚道:「想不到竟有這麼多人未完成。」
可真是觸目驚心啊!
楚威王嘆了口氣,道:「你去將其中六成名單抹去,就當他們並未去過。」
王子槐一愣,道:「父王為何這麼做?」
楚威王道:「上面不少人可都是朝中大夫之子,今日你給他們一些好處,他日這些人必將忠於你。」
王子槐沉默不語。
楚威王瞥了他一眼,道:「你為何不答?」
王子槐道:「父王,如這種人,怎堪大用,他們的忠心又有何價值?」
楚威王問道:「那依你之意,該如何做?」
王子槐道:「兒臣以為應該還是得照規矩來辦,不然的話,新法也將難以執行下去。」
他也深受法家思想的影響,故此他一直都是支持姬定變法的,既然規矩是這麼定的,那就得按照規矩來辦,可不能輕易改變。
如果抹去這份名單,誰還會將新法當回事。
楚威王又問道:「可是這麼做的話,會得罪不少人的呀!」
王子槐道:「這最好機會都給了他們,是他們自己不爭氣,怎還好意思怨別人。」
楚威王嘆道:「可是這治國之術,要顧全大局,可不能意氣用事啊!」
王子槐道:「但是治國之術,求得是國家變強,而非是變弱。」
楚威王眼中閃過一抹欣慰之色,道:「好吧!此事就交由你去辦。」
他當然知道,這份名單既然遞上來,就不能改,若改之,法則廢。
王子槐信心滿滿道:「兒臣遵命。」
楚威王突然又問道:「你認為周濟這人如何?」
王子槐由衷地說道:「周客卿乃是少見的天才。」
楚威王點點頭道:「你說得不錯,他的才智是要在你我父子之上,也要勝於商鞅、吳起。
想那商鞅、吳起變法,寡人尚能看明白,但是他的變法,聽似簡單明瞭,但總是給寡人一種如在迷霧之中,始終看不透。
在寡人死後,你升他為令尹,賜予他封邑,施以恩惠給他,用其之才,解決國內的隱患。
但你也要記住,一旦變法完成,便將其殺掉,此人斷不可留。」
王子槐聽到後面,不禁大吃一驚。
一直以來,楚威王都非常信任姬定,不曾想,卻要對姬定卸磨殺驢。
楚威王瞧了眼兒子,苦笑道:「非寡人心狠手辣,只不過此人太過聰明,只怕你是難以駕馭得住他。
另外,他自己也說了,以他之才,不愁找不到出路,而他之所以來我楚國,只因我楚國的潛力,能發揮其所有的才能。
可是一旦完成變法,那他繼續留在我楚國,還能圖些什麼?而且,他如此年輕就已經擔任令尹,將來你又還能賞他些什麼?」
……
而此時姬定已經回到家,剛下得馬車,發現荊夫人又來到門前迎候,心道:這女人可真是好聰明,這麼快就知道我心中所想。
前兩日他回來時,看到門前的荊夫人,這心裡確實別有感觸,在那一瞬間,他真的將荊夫人視作自己的妻子。
顯然,他當時的神情,被荊夫人察覺到了。
「夫人無須親自出門迎候。」姬定走上前去,言道。
荊夫人笑道:「可若我一直不出門迎接,定會讓人懷疑的。」
姬定不禁心想:那咱們一直分房睡,豈不是更會讓人懷疑?要不……
荊夫人瞧他目光閃爍不定,問道:「你在想什麼?」
「啊?」
姬定稍稍一怔,笑道:「還是夫人心思細膩。」
荊夫人狐疑地瞥他一眼,倒也沒有多說什麼,二人來到大堂,荊夫人突然道:「今兒荊蠻酒舍的客人,比起往日來少了七成之多。」
姬定一愣,問道:「這是為何?」
荊夫人只是瞧他一眼。
看我作甚?姬定稍一沉吟,問道:「難道是因為我的原因?」
荊夫人輕輕點頭。
那些貴族子弟,全都是荊蠻酒舍的大客戶,卻因為姬定,個個被打的是鼻青臉腫,有些人在家裡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這得多恨姬定,而如今荊夫人名義上就是姬定的妻子。
這恨屋及烏。
他們怎還會上荊蠻酒舍。
姬定當即反應過來,道:「真是抱歉,我沒有想到,這會連累到夫人。」
荊夫人卻道:「其實這點小錢,倒是不打緊,倒是先生,我聽聞如今許多公子都恨先生入骨,都在想辦法對付你,你可得要小心啊!」
姬定聞言,卻是笑道:「看來夫人似乎更關心我,而不是家中買賣。」
荊夫人美眸一劃,故作委屈道:「可是你卻一點也不關心我,就沒有考慮到我的買賣會受到影響。」
哇操!我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姬定訕訕一笑,道:「這樣,我傳授幾道菜式給夫人,我保證無人可抗拒。」
荊夫人似乎並未被打動,兀自是憂心忡忡道:「但問題不是出在這菜式上面,而是出在你身上,你難道就不怕他們蓄意報復你嗎?」
姬定笑道:「可若是瞻前顧後,又如何能夠成大事,得罪他們,是在我的意料之中,沒有什麼好擔憂的。」
荊夫人道:「可是我很瞭解那些人,個個都是心胸狹隘之輩,只怕將來後患無窮啊!」
我就喜歡後患!姬定暗自一笑,嘴上卻是豪氣萬丈道:「大丈夫,有何懼哉!」
……
話說回來,時到今日,才算是正式開啟變法。
之前那都是鋪墊,因為此前姬定並未與貴族發生任何矛盾,一直都是哄著他們,幫著他們賺錢。
那過程當然非常愉快啊!
但是變法不可能不得罪人,也不可能不遇到吳起、商鞅他們所面臨的問題。
是騾子是馬,終得拿出來溜溜。
而王子槐也有些擔當,在這種時刻挺身而出,從楚威王手中接過變法的重任。
雖然他不打算包庇誰,但他也不是莽夫,他先是召姬定來商議,該如何應對。
姬定自然是早就想好了。
恩威並施。
讓屈易為、司馬昭魚等人去跟那些大貴族溝通,表示機會始終是屬於他們的,馬上就會再派他們的子孫前往就任。
但同時他們自己也要爭氣。
如果真沒有一個行的,那……那就只能再多養幾個。
但不管怎麼樣,這不會傷害他們家族在楚國的地位。
而姬定也暗中命人從他們家族大量購買木材、麻絲、鐵、皮,等造船的原料,為他們家族帶去更多利益。
同時也放出消息,表示自己此行與中原商談的貿易非常順利,今年將會有更多的商人來楚國做買賣。
在利益的驅使下,大家覺得還是不宜在現在就與姬定鬧翻。
關鍵這並沒有傷害到他們家族的利益。
而王子槐則是鄭重公佈晉陞人選。
是嚴格執行新法,將他們這些人都提拔到漢江、金陵、古渤海等地為官。
如此一來,新法的權威得到很好的鞏固。
大家也都看在眼裡,這關係戶可是沒有之前那麼好使,自身也還是需要努力的。
但實際上,他們還是具有優勢的。
因為王子槐又任命他們的子孫,前往各地出任官員。
這機會始終是屬於他們的,別人是不可能得到的。
即便那些比提拔上來的人,也都是貴族,只是父輩不行,而如今他們成為第一批晉陞人選,家族立刻給予他們照顧。
那些貴族大夫也不傻,一看楚威王並未因此動怒,而王子槐也未有遷怒於他們,什麼事都沒有變,一切照常。
這充分說明一點,世襲制是非常穩固的。
只要世襲制穩固,他們的地位將永遠不會改變。
大家自然也就沒有怨言。
當然,那些落選的人心裡都恨著姬定,只是暫時不敢表露出來罷了。
這一次姬定是先公佈標準,不是待在那裡就行,而是要完成一系列的指標,主要就是開發的任務。
要組織平民,種植糧食,或者桑樹等等。
雖然這標準比上回難多了,但是沒有一個貴族表示反對,都是舉雙手支持,咱們服,你還是提前公佈標準吧。
雖然此番他們的利益沒有受到傷害,但是丟人啊!
新法的開始,是非常順利的。
楚威王也非常滿意王子槐的表現,而他也在入秋之時,便因病去世了。
而王子槐也順利登基,成為新一任楚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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