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註冊時間
- 2009-4-8
- 最後登錄
- 2021-12-27
- 主題
- 查看
- 積分
- 105
- 閱讀權限
- 40
- 文章
- 171
- 相冊
- 0
- 日誌
- 0
狀態︰
離線
|
第九集 第十章
時間慢慢流逝,讓我奇怪的是,都已經過去很長一段時間了,對方過來談判的人卻遲遲不見到達,這下,連先前坐在我旁邊閉目養神的領頭大叔也有些坐不住了。
忽然間,一陣突兀的音樂聲響起,我臉上一愕,原來是手機響起的聲音,就見那領頭的大叔微微皺了皺眉,拿起手機接通放在耳邊。
「喂,我是陳東皮!」
這句話剛一落,電話那邊立即傳出一個很急的聲音,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
「什麼,是個女的……對方來了多少人……好、好,我知道了,你先將她們穩住了,記住,千萬不要動手,我立即趕過來。」放下電話,陳東皮臉色很是凝重,掃了我一眼,隨手一揮:「帶走!」當先向樓下而去。
轉眼間,一眾人便消失在樓口,而旁邊離我最近的兩個大漢得到命令,立即上前便要將我押住。
「喂,喂,你們不能夠這樣,我真的只是個普通食客……」
「少廢話,快走!」其中一個小弟明顯沒有將我放在眼裡,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隨手便向我推來。
一股大力傳來,幾乎是本能的反應,我連想都不想,順著大力傳來的方向,左肩順勢一沉,腰部一滑一扭,作用在我身上的那股前推之力瞬間被我卸掉,淡淡的護體真氣勃然而發,還沒等我來得及做出下一個動作。耳邊便聽到一聲不甘地怒吼,然後便是一陣稀哩嘩啦的聲音傳來。
回首間,卻原來是剛才推我的小弟一個用力過猛,在我無意識的自我保護之下,不但沒有將我推倒,卻反倒傷了自己。腳下一個沒有站穩,步伐蹌踉的向前撲去,剛好碰到我之前用飯的那個餐桌,慣性作用之下,頓時來了個人仰馬翻,桌上湯汁四溢,連帶著整張桌子,整個一起摔在了地上,殘湯剩飯在空中傾灑而出,幾乎全灑在那倒霉蛋小弟地身上。看上去好不狼狽。
現場一片狼藉。
「咦,好膽,居然是個練家子,還差點看走眼了!」
一聲暴虐的聲音傳來,卻見左邊那漢子凶狠的瞪了我一眼,臉上並不慌亂。隨手在身上一摸。一柄黑黝黝的槍已然抵在我的腦袋上。
他惡狠狠的說:「小子,你倒是掙扎啊,老子現在可沒時間和你玩,哼哼,再不老實,信不信我一槍打爆你的頭……」
那摔在地上的小弟看到眼前一幕,吃了一驚,急呼一聲。慌忙阻止道:「老七。住手。不要……」他心底不安的感覺越來越重,顧不得自己的酸痛。起身奮力一撲,頓時將老七手中地槍第一時間撲倒在地。
「老五,你幹什麼,你瘋了?」手槍被撲在地,老七又驚又怒,萬萬沒想到一向沉穩的老五會做出如此奇怪的動作,一把撿過手槍拿在手上,一臉不解的看著老五,臉上滿是怒意。
我鼻中輕哼一聲,雖然從內心來講,一點也不願意惹上所謂的黑社會(我可沒閒心跟他們玩,太麻煩),不過既然有人執意惹上門來,我卻也不會一味閃避。
爺爺說過:「世間的人大多欺軟怕硬,一旦你表現絕對地實力,讓別人怕你,如神一般膜拜你,甚至讓你地敵人崇拜你,即使有人恨你入骨,也不得不掂量一下,小心翼翼將報復的念頭藏在心底,終其一生都不會露出來,這就是強者的思路。」
我當時聽得雙眼冒光,握緊小小的拳頭興奮地說:「哇,做強者真是好拉風喔,我決定了,長大一定要做一個強者……」
沉浸在幻想中,哪料到我還沒來得及領略到成為強者的風光,腦袋上一疼,就已經被爺爺一個爆栗給敲醒了。
「臭小子,你可明白,這強者可不是人人都可以做的,成為強者,哪一個不是經過千錘百煉,忍常人之所不能忍……」
我當時耷拉著小腦袋,很不解的看著爺爺,然後使勁搖頭。
「唉,算了,當我剛才的話沒說過。」
爺爺又開始歎氣啦,接著又看著我,語重心長地說:「阿天,你現在還小,有些道理給你說了你也不會明白地,不過,阿天你要記住,凡事皆因強出頭,有時候忍一忍,退一步,你會發覺海闊天空……你將來會成為我普道家地家主,你肩負著守護普道一門的責任,所以將來你到人世間去歷練,我不希望你憑藉著自己地強大,在人世間橫衝直闖,須知心性的磨礪才是根本啊,所以,爺爺我只有一個要求,一切事情——忍!」
可是……爺爺,你孫子現在給人挑釁,可連命都差點沒了啊,難道我還隱藏自己,還要忍嗎?
我真的還要忍下去嗎?
看著老七那雙通紅的眼睛,帶著不甘和騰騰的殺氣,只覺得一股憤怒迅速充塞了我的整個胸腔,驀然間,一絲淡淡的殺意不可遏止的從心裡升起,既然忍無可忍,又何須再忍!
我冰冷的目光掃視二人,一時間,整個大廳裡原本還顯得有些鬆散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
我慢慢回過頭去,一絲寒光從眼裡一閃而逝,我一字一句,徐徐的說:「這一輩子,我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拿槍指著我的頭……」
冰冷的殺意瞬間透體而出,隨著我嘴裡每一個字出口,大廳裡的溫度便下降一分,受這股氣息的影響,驀然間,大廳裡的溫度驟然下降,彷彿寒冬來臨,一股徹骨的寒意在大廳裡迅速瀰散開去,空氣,彷彿在這剎那凝固。
感覺到來自於我的巨大壓力,拿槍的漢子身子顫抖。一股莫名地恐懼自心底升起,在我冰冷的目光注視下,整個身子彷彿都被我目光所穿透,沒有任何秘密可言,他背脊冰寒,忍不住低下頭去。下意識避過我的目光,只覺得一股無所遁形的無力感湧上心頭,臉色瞬間一片煞白。
為、為什麼會這樣?
拿槍的手早已經不知不覺垂了下去,強大的精神壓力之下,冷汗淋漓,他簡直快要崩潰了。
「怎……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老五呆呆地望著我,感受到來自於我的巨大壓力,連思維都幾乎已陷入停頓,半晌才反應過來。一臉驚懼的指著我,結巴的說:「你……你……
你究竟是誰?」
我嘲諷的看了他一眼:「我是誰,哼哼!你們剛才不是說我是貴狼的人嗎?也好,你們既然要這樣認為,那就當我是他的人好啦!」
既然決定要對這幫人動手了,我也不在乎多一條敵對的理由。
老五驚懼的看著我。搖了搖頭。不停喃喃的說:「不可能,不可能地,憑貴狼那樣的弱智垃圾,怎麼可能會請到你這樣的人物,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從酒樓出來,兩人戰戰兢兢的跟在我身後。一臉警惕和戒備的看著我。動作間再也不復之前地半絲凶色。
在門外地停車廣場上。一輛豪華的廂型車剛好停在邊上,車門半開。一個小弟正撐著一把黑傘站在旁邊,領頭大叔並沒上車,似乎正在等我們,看到我們一出來,這才轉身向車門走去。
剛走了兩步,那領頭大叔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身子一頓,回頭來看著我身後,皺了皺眉,忽然開口說:「老五、老七,你們兩個在那裡磨磨蹭蹭的幹什麼?」
我心中冷笑,冷冷的回頭望去,老五嚇了一跳,驚懼的看了我一眼,不著痕跡向老七打了個奇怪的手勢,這才急急跑上前去,在領頭大叔的耳邊一陣耳語,那領頭大叔先是皺了皺眉,然後頻頻向我看來,臉色越來越詫異,到了最後,竟漸漸變得凝重起來。
「這位朋友,也許我們真的有點誤會,在下陳東皮,對了,不知道朋友應該怎麼稱呼?」
我原本想隨便說個名字,不過想了想,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雖然我算不得大丈夫,不過這小小陣仗還不放在我眼裡,於是拿眼瞅著那領頭大叔,不冷不熱地說:「普道天!」
「啊!什麼,你就是普道天?」陳東皮吃了一驚,臉上有說不出地驚愕,上下打量著我,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說:「請問,你是哪個普道天?」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理他,心下卻在暗暗奇怪,難道我普道天這個名字真地很拉風,竟然有很多人冒充嗎?
「啊……別、別誤會,別誤會!」
見我忽然間變得沉默,陳東皮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話中有語病,不好意思的衝我笑了笑說:「只是因為太意外了,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天哥,天哥的名字我們兄弟早就如雷貫耳,四哥曾經吩咐過我們擒龍會的兄弟,見到天哥就如同見四哥他本人,可是天哥神龍見首不見尾,所以才……」
我一愣:「擒龍會,你們是擒龍會的人?」
「是,回稟天哥,我們兄弟是擒龍會西區戰堂的,因為今天約了貴狼在此談判,所以才……」
我靠!搞了半天,這群人居然是劉禹錫的兄弟?
聽他們一一報出來歷,我忽然覺得這一切就好似一場鬧劇,先不說這原本是一場誤會,就是看在劉禹錫當日的份上,我也不好過份的為難他的兄弟,媽的,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想要搞場大的,可是現在……
心頭的那一絲殺意轉眼間煙消雲散,意興索然的我再也沒有剛才的半點興致,有氣無力的說:「算了算了,說起來,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四哥了,我也是離開BJ市才回來,對了,四哥他現在還好
「謝謝天哥關心,四哥他現在正在閉關,大概再過一段時間,他就會出關了吧!」
我點了點頭,心道這劉禹錫倒是很會撿時間啊。上次才剛剛替他打通任督二脈,他便也開始閉關參修起來。
其實說起來,對於劉禹錫閉關一事我倒也並不感到意外,武學地境界剛一突破,是應該有一段時間適應和鞏固的,加上他之前經脈本身也有損傷。趁這個難得的契機,閉關參修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陳東皮小心翼翼的問:「對了天哥,我們四哥曾經說過,他送過你一件東西,不知道天哥是否還帶在身上?」
什麼意思,難道還怕我冒充不成?
「哦,你是說這個嗎?」我不動聲色的笑了笑,隨手將當天劉禹錫送給我地一個瑪瑙扳指拿了出來,在陽光折射下,原本顏色古樸的扳指忽然散發出一道奇異的紋光。一圈一圈,柔和的散發開去。
陳東皮臉色一肅,忽然回過頭去,暴喝了一聲說:「哥幾個,快快過來拜見天哥。」
他這麼一吆喝,七八個清一色的西裝男迅速向我圍了過來。然後在我面前一字排開。以陳東皮為首,恭敬的向我鞠躬道:「見過天哥!」
我忽然覺得有些哭笑不得,想到不久之前還劍拔弩張,就這麼一會兒功夫,便也成了這樣的局面,還真是世事難料啊!
「呵呵,哥幾個隨便點就好,既然大家是擒龍會的兄弟。我與你們四哥關係匪淺。大家不必要這麼客套了。」
之前我曾經聽譚傲說過。劉禹錫是擒龍會戰堂的堂主,據說戰堂在擒龍會中可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不但聲名遠播,在擒龍會內部也是些橫著走地角色,沒想到這群桀驁不馴的傢伙居然會忽然間便對我表現出如此恭敬的態度,看起來,劉禹錫在戰堂的影響力果真是非同一般啊!
老七站了出來,很有些不好意思,一臉崇拜的看著我:「天哥,你真的好厲害……」
老五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罵道:「靠,你剛才也太衝動了,天哥是什麼人,當然厲害啦!」轉過頭來看著我,頓時一臉地諂笑:「天哥,剛才我們兄弟多有得罪,還請天哥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則個!」
我心裡哭笑不得,笑了笑說:「大家兄弟,既然是誤會,就不要再提了。」
「是!是!天哥說得對。」
原本打算,既然誤會已經清楚了,我便要準備離開地,卻沒有料到還沒來得及提出來,便被陳東皮一眾人熱情的擁上豪華廂型車,說什麼好不容易才有機會見到我,一定要作東,陪我吃頓晚飯。
看著這些血性漢子一臉崇拜恭敬的樣子,我實在是受不住他們的糾纏,無奈之下終於應承下來,只是不知怎麼的,心裡總是覺得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一眾人上車之後,隨著車門「砰」的一聲關了過來,車子驀然起動,向著市區的方向,絕塵而去。
「對了,那個貴狼是怎麼回事,怎麼你們戰堂地兄弟會出來談判?」
在我瞭解地印象中,戰堂是從來不會參與所謂地談判的,可今天這事著實透著詭異,不搞清楚事情地真相,我心裡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這話一出來,所有人都沉默下來,我奇怪的瞄了一眼大家,半開玩笑地說:「怎麼啦,大家怎麼都突然不說話了,呵呵,難道你們也奉行沉默是金的道理嗎?」
眼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陳東皮的身上,他苦笑了一聲,咬了咬牙說:「其實說起來,這件事就是在擒龍會內部,知曉的人也不多,不過天哥你也不是外人,這件事雖然秘密,我們也不會瞞你。」
他回過頭去看著我邊上的一個西裝男:「老二,我們戰堂中你既然全權負責這件事,你來說吧!」
「是,隊長!」
那被喚作老二的西裝男應了一聲,理了一下思緒,這才說道:「不知道天哥對我們戰堂有多深的瞭解呢?」
我搖了搖頭:「一點都不瞭解。」
老二微微一愣,下意識看了陳東皮一眼,這才接著說道:「說起貴狼,其實之前,他曾經也算是戰堂的兄弟,只是……唉!」他說到這裡,輕輕一聲歎息,大概想到了以前大家一起相處的情形。神色間隱隱帶著一絲惋惜地黯然。
我呆了一呆,心想原來是隸屬於戰堂的人叛變啊,難怪你們一個個神神秘秘的樣子,還搞出這麼大的陣仗,大概,是因為怕這事傳說出去後會丟臉吧!
其實說起來。這原本也算不得什麼稀罕事,自古以來,黑道上的所謂叛變簡直多了去了,不過究其原因,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因為利益不均、分贓不公的因素,不過擒龍會勢力如此巨大,就是不知那貴狼是因何要叛出戰堂啦!
老二繼續講述著貴狼這個人,不過慢慢地,他原本黯然的神色竟隱隱多了一絲深深的恨意:「……雖然如此,只不過貴狼這人卻根本不是什麼好鳥。狼心狗肺,終於有一天,他竟然帶著一幫兄弟,叛出了戰堂,原本擒龍會是不會放過他的,可四哥卻看在過去的情份上。一時心軟。放了他一馬,卻要求他永遠也不要進入BJ市,唉,哪裡知道,那貴狼不但沒有半絲感激,反而懷恨在心……」
我靜坐一旁,饒有趣味的聽著,心下卻大大的不以為然。聽這老二剛才的一番言語。明顯有未竟之處。我若是沒料錯,他似乎有意對我隱藏了許多內幕情節。儘管掩飾得極其巧妙……若是事情真的如此簡單,以劉禹錫的手段,會輕易放過貴狼,說出來我第一個就不相信!
心裡這樣想著,我臉上神色卻完全沒有一絲變化,靜靜地靠坐在真皮椅上,耳邊傳來老二清晰解說的聲音。
「……天哥你也知道,我們擒龍會是絕對杜絕毒品的,而戰堂又是擒龍會的執法者和行動者,這幾年來,兼併了無數的小幫派、小社團,說起來真的很諷刺,最大地收穫不是其它,而是無意中收繳地大量白粉,總量上噸,原本是要即刻銷毀的,可擒龍會有些人認為,這些白粉數量如此之大,完全可以通過別的渠道,輸送到國外去,如此一來,還可以為本會創造出極大的效益。」
說到這裡,老二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苦笑:「可是,主張銷毀的一方卻認為,既然是毒品,就應該立即銷毀,兩種聲音的呼聲都很大,就這樣,那批數量龐大的毒品便被戰堂暫時藏了下來,只待一有時間便準備處理掉,可是萬萬沒有料到地是,在貴狼臨去地時候,也不知他是怎麼做到地,竟然秘密將全部毒品轉移到了一個沒有任何人知道的地方,到我們發現地時候,已經太晚了……」
「以貴狼的性格,若是時間太久,他一定會急於將毒品脫手,可以想像,如此多的毒品一旦全都散到了市場上,簡直無異於是一場災難。於是,我們動用了所有的人要找到他,可遺憾的是,任我們用了多大的人力,卻依然無法找出貴狼具體的藏身之處,想是這些年以來,他大概也對我們戰堂的處事手法比較熟悉的緣故吧,所以才每每躲過戰堂兄弟的追捕……」
「後來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們的兄弟忽然發覺一個秘密,查到貴狼有一個很要好的女朋友,貴狼這人雖然心術不正,卻據說將他的女朋友看得很寶貝,我們實在迫於無奈,才將他的女朋友綁了來,逼迫他出來談判,談判的日子便是訂在了今天,而地點就是在君悅來食府,可是剛剛傳來消息,我們困人的地方,來了一個很年輕的厲害女孩,不但已經闖了進去,而且,放倒了戰堂的許多兄弟,此刻正在與戰三組的隊員對峙。」
「那個女孩的目的,就是來救那個女人的,想來那人多半就是貴狼請來的幫手啦,趁我們出來,想來一個調虎離山之計,只不過,哼哼,他貴狼雖然聰明,卻不料在這一點上,我們隊長早已經做好了必要的安排。不過儘管如此,出了這檔子事,也許貴狼還有什麼後續的招數沒使出來,這一點我們也不得不防,所以我們得盡快趕回去,以免事情有變!」
老二的話說完,所有人似乎都陷入沉思,一時間,除了汽車換檔加速的聲音,車內一片寂靜。
有意思,真有意思!
我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笑意:居然一個人單槍匹馬獨闖擒龍會西區戰堂,敢與如此龐大的黑道勢力相對峙,不要說僅僅是個女人,就是男人,有這樣的勇氣也堪稱一代人傑啦!
究竟這個女人,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啊?
隱隱的,我心下竟莫名的生出了一些好奇來。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車子終於在一處(貨運倉庫第七百貨站)的大門外停了下來,幾人剛一下車,便見到一個小弟遠遠的迎了上來,臉上帶著一絲急切。
陳東皮也不客氣,張口便直奔主題,渾身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威嚴:「裡邊情況怎麼樣了?」
「陳哥,那小娘皮太厲害了,搶到了人不說,已經被她退到了區,戰三組的人幾乎全線崩潰,不得已我們只得求援,現正和全副武裝的戰二組在區對峙,那娘們怕我們傷了那女孩,正要求見你呢!」
被人找上門不說,這麼多的人,竟然還被一個女人搞得如此狼狽,陳東皮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至極,吸了口氣,語氣沉緩的說:「好了,我知道了。」
回過頭來看著我,他臉上勉強擠出了一絲難看的笑容,聲音有些沙啞的說:「天哥,你看……」
我淡淡瞄了他一眼,臉上不動聲色,微微一笑說:「那個女孩能夠單人闖進來,應該不是個普通人物,我們先一起去看看吧!」
隱然間,陳東皮眼中極快的閃過一絲喜色,衝我點了點頭,心知現在不是客套的時候,也不多言,帶著眾人便向裡邊而去。
倒是剛才出來迎接的小弟,見到陳東皮對一個陌生人如此恭敬,奇怪之餘,禁不住露出了一絲詫異之色,頻頻將打量的目光偷偷向我瞄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