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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盟主兒子
三子走到白麵前,無奈的歎了口氣。
白麵無表情的看著她,不語。
面對白的這種冷臉,三子到是習慣了,鬱悶的說道:“你快些進去保護小姐,小姐沒了內力,我去辦事。”
“等下。”白冷冷說著,走進了屋子。
三子不明的看著他,站在門檻進也不是走也不是。
屋內氣氛還在膠著,雅君冷冷的看著谷主,穀主面染紅霞目光閃爍,竹意氣呼呼的瞪著雅君。
白拾起雅君的紅衫為她披上,雅君回目看他露出了笑意,淡淡的說道:“來了……”
“……”白沒回答,只是退後了一步,與雅君保持了一段距離,如同一直以來他們相處的模式。
雅君看著他,眼中有些失望,白將目光轉到了他處。
雅君收回目光又看向了穀主,目光中的怒火更盛。
穀主依舊閃躲著自己的目光,柔聲說道:“我有個弟弟,叫晚夜。”
“這就是你想了許久才找到藉口?雙胞胎?聽聞雙胞胎都有心電感應,卻是不知連受傷也是兩人同受,真是好笑。”雅君邪笑著,鳳眼眯了起來,紅衫被身上的水珠潤濕,畫出一朵朵血般的紅花,愈加的紅豔。“聽聞穀主有些潔癖,不喜他人碰觸,讓雅君試試便知。”這般說著,雅君忽然走上前去就要抓穀主的手。
穀主一驚,向後越出,綠衫飄蕩,青絲飄揚,帶起竹馨翩翩。
與雅君隔開了遠遠的距離。
收回手,雅君遠遠的看著他,“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三子,你還愣在那裡做什麼?”
三子看了看竹意和白,又看了看雅君,一張臉皺在了一起,跺著腳又跑出去了。
穀主目光急切,想要去追三子,卻被白身上散發的氣勢阻擋,咬著下唇看向雅君的目光中極為為難。
最終卻是蹙眉將手抬了起來,慢慢的向雅君走去,“若是小姐當真這般才信楚朝的話,那小姐就試試吧。”
見雅君抬手,楚朝收了收肩膀,抬起的皓腕微微一顫。
雅君眯起了眼,手慢慢的落下,楚朝別過了頭,閉上了眼。
“肌膚起籽動用內力也可做到,這測試就免了吧。白,我們走。”雅君這般說著,捋好了衣服,向大門處走去。
白一聲不響的跟在雅君身後。
楚朝詫異的看向雅君,握著之前探出的那只手腕,“雅君小姐是信了我嗎?”
到了門口,雅君回頭看他,“之前多有得罪,希望明天我再來的時候,你能告訴我琴兒在哪裡。”
“那……穀裡的人……”
“那要看明天穀主給的答案。”這般說著,雅君已踏出了門,聲音遠遠傳來。
楚朝重重的歎了口氣,看向門外桃樹久久不語。
*
“什麼??什麼???小姐又不要這些人了???天哪,小姐你剛剛醒過來就這樣玩我!!!我怎麼這麼可憐啊啊啊啊啊 ……”
哀歎……
“抓人容易嘛我……”
桃林深處,某三大叫,無語問蒼天。
在他身旁是數十個捆綁結實,驚恐的嬌弱男子……
*
“白……”
雅君抬目看向抱著自己的男人,鳳目盈盈中帶著笑意,修長的皓腕白膚紅衣,懶懶的摟在他的脖子上,臉貼著緊致溫熱的胸膛,傾聽從他身體最深處傳來的脈動聲……
“真好,你真的追來了。”
“……”
“若是我真的死了,白會跟著我嗎?”
“……”摟在腰側的手緊了緊。
“白,若是我真的走了,你一定要跟著我,然後我叫閻王將我們投生在不同的人家,下輩子我們還要一起長大,然後相戀,最後結婚……”
“……”
“白,你覺得我自私嗎?”
“不。”低低的聲音從他的喉間傳出,俊朗的面容漾起溫柔。
雅君吃吃的笑著,媚眼如絲,“我若是死了,只想帶走白,我的弟弟……我的白……”
白停下腳步,深深的看著她,幾乎融入她的骨子裡。
“若是我死了,你會後悔嗎?”雅君看著他,摟在脖子上的手緩緩上移,插入了青絲之中。
白看著她,淡淡的笑了,似乎在說,我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雅君沒死,白還要繼續縮在殼裡嗎?下一世,是個很飄渺的詞呢……”手中微微用力,將他的頭緩緩壓下,狹長的鳳目微微眯起,迎了上去。
她想吻他,這個眷戀一世的男人。
白看著她,眼神迷亂,緩緩的,一寸一寸低頭,最終卻還是停了下來,口中喃喃的說著:“雅……姐姐……”然後猛的抬起了頭,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眼中紅絲密佈。
雅君一把扯住白的頭髮,挺身,咬上了他的下巴,滑膩的舌頭在他剛剛長出的鬍鬚上親舔,紮人的鹹味……
“白,你為什麼總是這麼不乖?血緣又算的了什麼?我從沒放在心上!難到看著我與其他男子親熱,白就不心疼嗎?白總是這麼傻,傷害的永遠都是自己。”
白看著她,緩緩將雅君放在了地上,退後一步。
下巴還沾染著她的津液,火辣辣的撩人,傳遍全身。
雅君站在地上,看著他,身子晃了晃,軟了下去。
白急忙上前一步,又將她抱在了胸前。
雅君猛的抬手摟住他的脖子,唇狠狠的印上了他的唇瓣,猛烈的幾乎可以聽見牙齒相撞的聲音,雅君眯著眼,舌頭在他的唇瓣上來回描繪,修長白皙的手兩下撥撩,就探入了他的衣衫,溫熱的感覺頓時從手掌處席捲全身,準確的撫上他的茱萸,輕輕的打著圈,果實瞬間成熟,逗弄般的掐了上去……
白身子一緊,倉促的將她推了出去,目光中帶著懊惱。
雅君邪笑著,探出舌頭,在自己的唇上來回舔抵,鳳眼眯了起來,“你的味道真是讓我很懷念,白就不懷念嗎?”
話音未落,白已沒了蹤影。
雅君唔嘴笑著,緩緩的走回了院子。
院子裡寂靜一片,翠竹幽幽,偶有小鳥在頭上飛過,唱起歡躍脆鳴。
強烈的不適一直在體內,再加上沒了內力支持,小段路走下來,已經是氣喘吁吁,虛汗連連,與未幹的衣衫混在一起,沾在身上,只覺得空氣似乎清冷了幾分。
雅君腳下虛浮的推開了房門,臉上頓時一愣。
只見小屋內,一個容貌清秀的白衫黑衣的少年站在床邊,一雙大眼正眼冒怒火的看著她,似乎發現進門的人不是自己以為的那個人,又變成了驚訝。
雅君驚訝的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開口叫道:“白,這人是誰?”
明明已不見蹤跡的白忽然從房上跳了下來,站在雅君身後開口說道:“武林盟主向祥的兒子,向姚晨。”
“你把他劫來幹什麼?”雅君指著被點了穴道的武林盟主向祥的兒子向姚晨說道。
“向祥被教主劫走。”
“嗯,所以她兒子要救母,就纏上你了?你怎麼會被發現的?以你的腳力都甩不掉他?”雅君蹙眉,很是不悅。
“他輕功很好。”白也蹙起了眉,顯然也是被這少年纏的有些害怕。
“武功有沒有你好?”
“沒。”
“麻煩就該早點清除,武林正道糾結魔道中人攻打千極宮,你什麼時候這麼婦人之仁了。”
白看了眼向姚晨慘白的臉色,目光閃爍,開口說道:“我答應過不傷他。”
“為什麼?”
“他知道陽穀的位置。”
聽白說完,雅君笑了,緩緩走到向姚晨面前,挑起他的下巴,狹長的鳳眼微眯,裡面寒氣襲人,“到也是個聰明人,知道先求個保命符,不過白不能殺你,我可以呢。”雅君邪笑著,滿意的看著對方氣的雙目赤紅,大大的雙眼裡怒火猛竄,“不過……我正好缺個可以伺候的人,你只要乖乖的留在我身邊,不要動有的沒有的歪腦筋,我便饒了你。”
少年眼珠子靈動的轉了一圈,一陣猛眨,算是同意。
“呵呵,不過我這人向來不相信所謂的誓言,你還是把這個吃了吧。”說完,雅君拿出一顆紅色藥丸塞到了他嘴裡,向姚晨咬著牙齒拒絕,鳳眼又危險的眯了幾分,“你是自己乖乖的吃下去,還是讓我敲了你的門牙塞進去?若是沒了門牙,你這本就不美的臉可就更醜了。”
向姚晨惡狠狠的看著她,最終形勢比人強的松了牙關,一顆米粒大的藥丸入了嘴,剛剛想壓在舌根下,雅君又開口說道:“想留下你的舌頭就不要這麼做。”
這毒藥誰能吃的歡快,藥還在脖子裡的時候,向姚晨就是露出了欲哭無淚的表情,大眼裡波光粼粼,到也為他添上了幾份媚色。
雅君這才坐到了床上,胸口一陣劇烈喘息,待到休息好後,方才讓白解了他的穴道。
向姚晨剛剛可以開口就破口大駡,“你這個惡婆娘,讓老子吃毒藥,你爺爺我就算吃了毒藥也不當你的侍奉,你瞧瞧你半死不活的樣,早點死了算了,萬年老妖婆,還苟延殘喘個什麼勁!!你看什麼看??沒見過男人罵人??我今天就罵你了,你這個禍害,生在世上浪費糧食,死了浪費土地,也不看看自己臉白的像鬼,還敢大白天出來亂逛,趕快回你的十八層地獄去……喂!喂!你拉做什麼,葉白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小爺我好心為你帶路,到了這裡點我穴道不說,還讓人喂我毒藥,你們都是一群披著羊皮的狼,一群沒心沒肺的東西,怎麼的,不就是毒藥嗎,有本事現在就殺了我啊!你眼睛抽筋啊,眨眼??小爺我就是不怕,大不了十八年啊——”
消聲……
白收起手刀,歉意的看向雅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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