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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小塘風流[VIP]
第二日,雅君讓人將這些人捆縛在樹上,屬下們又一人背上一袋糧食便離開了,走了十來分鐘後,雅君喚來三子低聲吩咐了幾句,三子領命又向回奔去。
琴兒臉色有些陰沉,知道雅君猜到了自己的心思,卻又不肯放棄向姚晨,一路上鬧起了彆扭,雅君任由他鬧著,不哄不勸,午時休息,琴兒單獨坐在一旁,洩憤般的啃著手中的乾糧,就連噎著也彆扭的不肯看上雅君一眼,咳的稀裡嘩啦,雅君只當沒聽見沒看見,與楚朝席地而坐,天南地北的聊著。
“楚朝的醫術是投了明師還是自學?”雅君從白手中接過兩個圓形餅狀的乾糧,遞給楚朝一個。
“早先為了自保便纏著家裡的大夫學了一些,後來離開了家一路上見到世人淒苦不說,甚至愚昧,有些窮人沒錢治病便用爐灰兌水,說來我也喝過,卻是半口便吐了出來。”回想起往日,楚朝臉上帶著莫名的笑容,說不上懷念亦說不上憤恨,如風過無痕般。
雅君深深看了他一眼。
這話裡已是略微透露了他出生家庭的富裕以及日後的淒苦顛簸。
“果然如此,看楚朝如此儀態,想來也不是普通人家出生。”
“咳咳!!”
楚朝一手握著乾糧掰下了一小塊,送到嘴邊,慢慢的嚼著,似看過繁花似錦、煙花璀璨卻又鉛華盡洗的眼睛被濃密的睫毛微微蓋住,淡淡開口,“往事若是回憶起來盡是痛苦,楚朝情願丟了這份記憶。”
雅君不贊同的搖著頭,“人生若是一味的快樂,那麼快樂便習以為常,失了它的真諦,快樂之所以稱其為快樂,正是因為有痛苦的存在。”
“是呢,所以楚朝的記憶還在,為的便是更能夠體味出快樂的滋味。”
“咳咳咳!!”
“楚朝覺得我們此番上的了山嗎?”雅君灌下一口水,咽下了口中乾澀難吃的乾糧,眉頭微微皺起。
“前日之前雅君問我,我答難,昨夜雅君問我,我答決不可能,今日雅君問我,我答五五之分。”
雅君笑了起來,搖著頭,“楚朝心細,耳尖,怕是什麼都瞞不得你。”
“楚朝雖不善武,這身子的內力卻還在的,耳目自然比之旁人略為聰明。”
“雅君有個疑問不知當不當問。”
“咳咳咳咳!!!”
“雅君認為可以問便問。”楚朝淡笑,視線移到了琴兒身上,琴兒坐在不遠處,一手拿著小餅,一手拿著水袋,小臉咳的通紅,耳朵卻是支的老高。
“呵呵,那雅君便問了,你與晚夜明明的是一個身子,為何晚夜會武你卻不會?晚夜喜愛男子,你卻生人勿進,甚至排斥的明顯?”
“思想不同自然對自己的約束不同,晚夜喜好男風為何我要喜歡,再說武藝,我不是不會,而是不善,即便同樣的招式我也用的出來,卻無法融會貫通。”
雅君頓了一會,“你厭惡自己的身子嗎?”
楚朝微微搖頭,“同樣是我又有什麼厭惡之說,畢竟有了晚夜才有楚朝。”
“什麼意思?”雅君笑容一斂眉頭微蹙,“難道這身子本是晚夜的???”
楚朝看著她,不語,瞬又笑了起來。笑容淡淡的,那笑意卻未傳到眼中。
雅君忽然覺得心頭一疼,待回過神的時候,手已撥開了他額前的髮絲。
“咳咳咳咳咳咳!!!!!”
只覺得,手指與那溫潤的肌膚微微碰觸的轉瞬間,滑膩柔軟,溫潤如玉。
像被什麼咬著一般,楚朝猛的向後一躲,臉上紅雲密佈,而那被接觸的地方更是紅的可怕,似乎這全身的粉紅都是從那處蔓延開來。
琴兒忽然丟掉了手中的乾糧,飛快的撲到了雅君的身上,蓮藕般的手臂摟在雅君的脖上,紅唇重重的一吻,撒嬌道:“琴兒不氣雅君了,雅君不要再氣琴兒,好不好?”
收回手,摟在了琴兒的腰上,雅君淡淡的笑著,不語。
楚朝輕笑站起了身,微微頷首,走到一旁,將空間讓給了她們,見那二人相擁著悄聲細語,琴兒笑若花開。
手,撫上了那處紅痕。
第二日,竹意便大聲驚呼楚朝每日吃的藥瓶丟了。
雅君含笑的看向了懷裡的琴兒。
琴兒挑了挑眉毛,移開了視線。
雅君搖了搖頭,撫上額頭。
過了一會,便讓人煮了一碗化功散給楚朝送了過去。
果然入了夜,楚朝開始犯困,再次睜眼時,那只妖孽冒了出來。
桃花眼一睜開就直直的看向了琴兒,似那月華之下的狐狸精,勾魂攝魄的雙眼將琴兒從頭到腳的打量個遍,目測眼前的食物是否和口,接著得到了答案,嘴角含笑,妖嬈的走了過去,。
琴兒臉色一白,貓兒眼四處打量,看向了遠遠坐在樹下閉目養神的雅君,知她意思是自己惹出的禍事自己抗著,一咬牙,挺直了身子,高抬著下巴,狀似高傲實卻色厲內荏的迎向晚夜。
晚夜眉頭一挑,笑了起來,“琴兒親親,那日一別,晚夜可是想的緊呢。”他身穿綠衣,眉目含情,一張口,就勾搭可起來。
“殺了你,甚合我心。”琴兒學他挑起了眉頭,冷冷的笑著。
“呵呵~琴兒親親莫不是氣晚夜那日丟下了你,讓你獨守空閨月餘?”晚夜行到琴兒面前停下,白皙修長的手向琴兒臉上探去。
一道寒光從晚夜的指尖前劃過,遠處,一把短小的匕首深深的插在樹幹中,入木三分。
晚夜收回手,笑了起來,慢條斯理的縷了縷衣衫,轉身走向雅君。
“雅君小姐多日不見了。”
雅君斜看了他一眼,笑了起來,“我那玉勢和鏈子已經準備好了,晚夜親親可是想試試是否合適?”
晚夜神情一僵,訕訕的笑了起來,又無趣的走到了篝火旁,還未蹲下,篝火旁的白便抬眼看他,眼中殺意驟起。
晚夜大惱,桃花眼亂飄,最後盯在了角落樹下一個小小的身影身上,口中嘀咕著聊勝於無的話,走了過去。
向姚晨正蹲在地上畫著圈圈,面目兇狠,口中念念有詞。
“小晨晨……”
“滾!小爺心情不好。”向姚晨頭也不抬的開吼。
晚夜臉上頓時晴轉多雲,咬牙切齒的吼了一句,“奶奶的,你們吃了炸藥了?關我什麼事?被關了這麼多天,說句話礙到你們了??”然後眼神一轉,盯上了竹意,嘴角的笑意還未化開,身後殺意驟起,回頭看去,卻是三子橫眉冷眼。
雅君笑的險些內傷,抬了抬手,將這只妖精喚了過來。
許是想起雅君剛才說的話,晚夜很是躊躇。
“小姐有事問你,還不快些過去?”三子一臉不爽的冷喝。
桃花眼橫了她一眼,抬著下巴就妖精般的扭了過去,到了雅君身邊,不等雅君開口,便吐豆子一般的將肚裡的話倒出,“我知道你要問我什麼,能說的我就說,不能說的即便你再用上那日的手段我也不會開口,夜陵閣是朝廷的,武林正魔圍攻千極教是我在中間挑唆的,不過各為其主罷了,關於背叛人員名單你也知道了,若是想要我對,你把名單拿出來便是,不過想來那李英江也把該交代的交代了,不是我立場不堅定,只是混口飯吃,若是你出的起價錢我也可以為你賣命,殺個人不過是個小意思,不知你有什麼想要除掉的人?價格從優。”
“呵呵。”雅君坐在樹下輕笑,“看來確實憋壞了。”
晚夜癟了癟嘴,挨著雅君坐到了地上,雅君習慣的向旁邊躲了躲,晚夜又靠近了幾分,媚眼如絲的笑了起來,“晚夜全身上下你還有什麼地方沒見過的?何必這麼矯情?”
遠遠的,琴兒款款的走到雅君身邊,摟住了她的手臂,紅唇微嘟,“雅君抱了這人嗎?算了,就當上了次小倌館。”
琴兒醒來時晚夜已經換成了楚朝,自然不知道晚夜那話裡的意思,只是這話被琴兒這麼一說,似乎已是鐵板釘釘的事情,向姚晨抬頭嫌棄的看了雅君一眼,嘴角嘲諷般的勾起。
“夜陵閣不是朝廷的嗎?若是單單你一個殺手,怕是接不下我的生意。”
“晚夜的手段雅君怎會不知?是不是,琴兒?”
“是呢,毫不知恥、賣弄風騷的本領琴兒甘拜下風。”琴兒淡淡回了一句。
“呵呵,晚夜真正的本事琴兒還未見過,不若尋個機會你我切磋一下?”晚夜隔著雅君向琴兒拋了個媚眼,意有所指。
“你……!”琴兒臉色大紅,鼓起了腮幫子。
“無恥!”向姚晨忽然丟出了一句,又低頭專心畫起了圈圈。
“呵呵……”雅君搖頭輕笑,看向晚夜,“因為楚朝我不會動你,但是卻也絕不會放你離開,開個價吧。”
桃花眼直勾勾盯著琴兒。
雅君臉色一冷,“不行,別逼我用藥關你一輩子。”
“不行什麼?晚夜這不在想著嗎?”晚夜僵硬的笑著,收回了落在琴兒身上的目光。
“想報仇嗎?”雅君拋出了一個誘餌。
晚夜臉色一沉,“我沒有仇人。”
“晚夜出生非富即貴如今卻落得個如此的下場,沒有仇人,自己說出來可信?再說,琴兒也說過你曾被人鑽了空子打成重傷,不得不讓楚朝出來回到陽穀,這不是仇人是什麼?而且還是心心念著讓你死的人。若是這次千極教當真被你們剷除,那還好說,若是失敗了,想必你的日子也不好過,但是二十年前武林圍攻千極數日沒有攻下來,二十年後自然也不可能成功,哪邊有利你應該想的明白,協助我救下千極教,甚至管好自己的手腳和嘴都可,我便幫你脫離朝廷,殺了你自己殺不了的人。”
晚夜忽然站起了身子,冷冷的看了雅君半響,忽然笑了起來,“不過是龍潭和虎穴而已,有什麼差別,雅君真心助我,我又怎能不識抬舉。”
琴兒拽了拽雅君的衣袖,有些擔心。
與晚夜結盟,如同與虎謀皮,這種人還是早些除掉的好。
只是,為了楚朝,這手又如何下的了。
皎月高掛,月色正濃,雅君忽然睜開了眼,就著昏黃的篝火看向懷裡的人兒。
“睡了嗎?”她低聲問道。
濃密漆黑的睫毛動了動,小巧的臉蛋微搖。
“明日我安排些人送你去個安全的地方,待到山上的事情解決完再去接你。”
琴兒的眼睛緩緩睜開,看著她,那眸子在月夜之下變成了魅惑般的深紫,裡面映著雅君的臉。
“抱我。”紅唇淡淡的吐了兩個字。
雅君看了他一會,然後默默的站起身將他橫抱在胸前,躍上樹枝,舉目四望,尋了個方向便奔了過去,琴兒緊緊的摟著雅君的脖子,看著那一頭青絲在騰躍間上下飄逸,將那月華盡數吸收,泛出美麗的銀輝,絲絲縷縷,偶有一縷落在自己的臉上,冷冷癢癢的。
琴兒嘴唇勾起,露出淡淡的笑容,將頭埋入了雅君的肩窩,闔上了眼。
許久,抱著自己的人停下了腳步,耳邊可聽流水汩汩,小蟲低鳴。
“到了。”頭頂的人淡淡開口。
琴兒閉著眼,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勾起了唇角,然後溫潤的小舌探出,在那牙印上轉圈輕舔,柔弱無骨的小手移到背部,宛若撩撥一張古琴般,在她的後背微移輕動。
雅君輕笑了起來,“別急!”找了一塊巨大的石頭,坐了上去,將琴兒抱于懷中,手隔著衣衫抓住了他的火熱,細細揉搓。
琴兒嚶了一聲,身子頓時一軟,移開了在雅君脖子上肆虐的小舌。
“為什麼倒了楚朝的藥,將晚夜放出來?”雅君將他軟掉的身子緊緊抱在懷裡,鳳眼垂下,看著他半張的紅唇嬌豔欲滴,緩緩低頭,卻是親在了他的下巴,一下一下,沿著那白皙纖細的脖子緩緩下移,停在了他的鎖骨上細細吸吮。
“嗯……”貓兒眼漸漸迷離,腦袋無力的向後仰著,青絲垂落在石面上纏纏繞繞,亂成一團,只覺得被那雙唇碰觸到的地方熱的似乎在燃燒,而那在自己下 身撫摸的手更是奪去了全身的力氣。
“回答我,琴兒。”雅君的唇緩緩下落,上身的衣衫被撥開,還未感受到寒意,就被那溫潤的唇裹住,堅硬的牙齒在果實上啃咬,間或舌頭在上面舔過,微微的疼痛,更多的卻是不斷竄入體內作祟的情 欲。
琴兒的眼睛緩緩睜開,看著那頭頂的皎月朦朧,晃晃悠悠,上面有桂樹,有月兔,還有仙女……
久久得不到答案,雅君的唇離開了他的胸口,抬頭看向他。
琴兒收回望天的碧眼,笑了起來,“雅君為何不讓我與你一同上山?”
“為你好。”這般說著,雅君的手已經探入了他的裡褲,握住了他的分 身,緩慢的上下移動。
琴兒微微咬住了下唇,抑制那幾乎要脫口而出的呻吟,“是嗎?……雅君憑什麼認為……這是為了我好?”
攥住分 身的手緩緩握緊,拇指移到柱體的頂端在上面轉圈廝磨。
“此去千極山極為危險,我怕到時顧不上你,先將你安排妥當,我也能去了後顧之憂。”
“是嗎?那琴兒也回答你之前的問題,琴兒倒藥是因為愛雅君,也為了雅君可以獨愛琴兒,所以放了晚夜出來。”
雅君笑了起來,那月下的臉龐朦朧的似乎看不清,忽然一低頭印在了他的唇上,卷出他的小舌裹在口中狠狠吸吮,手中的動作猛的加快,拇指上的指甲亦劃過了那鈴口,撥弄著將那黏潤的液體塗抹一圈。
琴兒的胸口劇烈的起伏,口中蘭香漸濃,忽然在嬌吟之中,將體內的液體釋放了出來,迷離之中,眼角只見月華灑落在小塘之中,塘水蕩漾,波光粼粼,岸邊白色的小花迎月綻放,柔弱的身姿微微搖晃著,嬌羞一片……
繃直身子最終放鬆,唇舌緩緩分離,只見那靡麗的銀絲落在他的嘴角,雅君再次低頭,溫柔的將那銀絲舔去,方才抬頭望向此處的人間仙境,將他緊緊的抱在懷裡,開口說道:“喜歡這裡嗎?”
琴兒隨著她的視線看去……
不知從何處流淌出的小溪蜿蜒流動,撫過碎石,淌過河床,在此處彙聚成十米左右的小塘稍做休息,平靜的水面倒映著天上銀月,蕩漾著將整個小塘染了清雅的銀色……
岸旁綠草悠悠,間或點綴著白色的小花,有嫋娜地開著的,有羞澀地打著朵兒的,星星點點。微風過處,花搖草動,如海上的波浪般,繞著小塘一圈圈的浮動,悠然起伏,送來縷縷清香,心曠神怡。
琴兒看的有些癡了,許久才緩緩開口,“美……”
“琴兒好生在我安排的地方住著,過些日子我去接你再來此處可好?”雅君乘機安撫。
琴兒收回目光,貓兒眼一挑,“雅君既然已做了決定,想必琴兒說什麼都沒用的,又何苦一問?”這般說著,琴兒掏出身上絲絹,為雅君細細擦拭手掌,後又為自己整理了起來,邊不經意的開口問道:“雅君是否心中沒底?”
“嗯,朝廷怕是下了大功夫誓要剷除千極教,這怕是與皇位之爭離不開關係。”
“哦?”
“現任女皇年事已高,在位四十年來子女無數,雖立了太女,但是太女庸碌無才生性懦弱自然會有不服者,暗中手段不斷,據報,太女受刺不下十次,其中有兩次幾乎丟掉性命,不知女皇心中如何考慮,任由她們暗中手段,鬥的你死我活只當養蠱般的看著,於是女皇的女兒們也明白了女皇的心思,一個個便絞盡腦汁建立功勳,迎合女皇的心思,據聞三皇女已經領兵踏上了征討義烏族的路上……”
說到這裡,雅君頓了一下,見琴兒臉色無異,方才繼續說道:“而七皇女也是好手段,挑撥的大延南方常年暴動的亂民天天內鬥,據悉兩個領頭人一死一傷,怕是數十年都緩和不過來,而千極教對大延國的威脅長久便存,那些個皇女又如何不將心思動在這上面,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二皇女還是六皇女了。”
“一個皇女就折騰的義烏傷筋動骨,如今想來,我這算得了什麼手段,雅君怕是一早就知了。”琴兒自嘲的笑著,臉頰微紅。
“我又怎麼能與這些個生活在漩渦核心的人比,人生不同,性格自然不同,思考方向自然不同,若不是發生了那件事,想必依舊待在千極山上,肆意的過著自己的少主生活。”雅君苦笑。
“是娶白的事吧?雅君心中現在還疼嗎?”琴兒的手撫上雅君的胸口,輕輕柔著。
按住琴兒的手,雅君微微搖頭,不痛,因為白早晚回到我身邊。
“假話!”放在胸口的小手猛的用力一推,雅君猝不及防被堆的倒在了石上,琴兒手腳並用,飛快的跨坐在雅君的身上,那碧綠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身下的人,淡淡開口,“假話,雅君又怎會在意血緣?怕是在意的只有白吧,雅君是心疼他,不想逼他,才暫時放了手,琴兒知道,琴兒什麼都知道……”
“琴兒……”雅君坐起身,想要抱他,又被推了回去,不是抵抗不了,而是被那碧眼中的痛意奪了力氣……
琴兒的手紛亂的解開她的腰帶,撥開她的衣衫,俯身下去,在那肌膚上用力吭咬,落下一個個紅痕,紅唇下移,落在她的小腹上,脫掉了她的褲子,分開她的雙腿,狠狠的插了進去。
“呃……”
“嗯……”
兩個滿足的聲音同時響起,這是分別許久的滿足。
“雅君……”琴兒在她身上緩緩的動著,“琴兒什麼都可以給你,你就是不能丟下我,就算是死也要抓住我。”
雅君雙眼情 欲密佈,胸口劇烈的喘息著,腰部用力,將兩人翻轉了過來,雅君跨坐在他的身上,笑了起來,“你知道我要去的地方是哪裡嗎?是地獄。”
琴兒仰著脖子,看著天上的銀月哈哈的笑了起來,“就算是十八層地獄也要抓著琴兒,就像抓住白一樣……”
雅君動作一頓,一咬牙,狠狠的晃了起來,“你這雙眼看那麼明白做什麼?自己找苦吃嗎?”
“呵呵……”白皙的小手移到了眼上,遮住了那碧綠的眼睛,遮住了那水意密佈的雙眼,斷斷續續的嬌喘從那小口中溢出,不斷的抓撓著雅君的心尖兒。
承載著她的重量,承載著她的暖意,讓情 欲在律動中緩緩高升,共赴燦爛的輝煌,忽略那心中的酸澀,淡淡的苦楚,只要我們還在一起就好。
密林中,雅君抱著琴兒回到營地。
看著那遠處淡淡的火光,琴兒終是歎了口氣,摟緊雅君的脖子,低聲說道:“這次之後,若是你還活著,關於你的那些個風流帳我也不想管了,若是你死了,琴兒一定第一時間下去陪你,孰輕孰重你自己考慮吧。”
雅君緊緊抿著唇角,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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