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鐵指琵琶金剛不壞環碧山莊兩小杳蹤
燕山神尼聽出暗中語聲,那是鐵指琵琶游四姑口音,心中大感詫異,連無影神掌畢曉嵐當場也為之大震。狂風中人影一閃,隨風飄落一人,火光映照中,可不正是那死後返魂的鐵指琵琶游四姑,一手捧著鐵琵琶,放眼凝視在白雪遮蓋,屍體橫陳之括蒼三老,似是積恨未消,幾欲噴出火來。
燕山神尼詫異地問道:「四姑,你……」
游四姑喚了聲:「庵主。」遂低聲與燕山神尼說出千松崖上經歷,燕山神尼面現驚喜之色,頻頻頷首。
半晌,燕山神尼轉向畢曉嵐道:「畢檀越,你我之間……」
無影神掌畢曉嵐黯然長歎一聲道:「畢某今日才知「天外有天,人上有人」,這過去的事就不必再提了,畢某打算就此告辭。」
燕山神尼目睹畢曉嵐欲待離去,道:「難得畢檀越想通了,天色已晚,何妨休憩一晚,明早再走。」無影神掌畢曉嵐頷首答應。
松油火炬已接近尾端了,火光己無原先那麼旺盛,畢剝聲中尚摻有雪水浸入沙沙之聲。嘯掠狂風捲起飛舞雪花而來,寒氣砭骨。燕山神尼望著畢曉嵐、游四姑低聲道:「我們回庵吧。」畢曉嵐與燕山神尼同時飛掠離開,鐵指琵琶游四姑則向另一側閃去。
千松崖頂顯得無比之寧靜,微弱的火花搖搖欲滅。止止庵最後一間斗室中,坐著鐵指琵琶游四始與凌玉霜、倪婉蘭,凌玉霜的一身白衣,顯得超塵脫俗,姿容俏麗,風華絕代,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無不令人愛憐而不忍侵犯。
這時只聞倪婉蘭問道:「四姑,你被括蒼三老擊成重傷,究為何人所救?還沒告訴我們,你賣關子賣到幾時,真是氣人。」說著小嘴一翹。
游四姑目含深意地,望了倪婉蘭一眼,面上泛出淡淡笑意道:「這個老婆子也不知道,他一身黑衣,面目模糊不清,只看出是一猿背蜂腰,身長玉立的俊俏少年罷了。」
倪婉蘭心中一動,追問道:「你連人家面目均未看清楚怎知道是俊俏少年?」
游四姑哈哈一笑,道:「我老婆子昔年浪跡江湖時,闖人多矣,容貌姘艷醜俊,估量之下,準是八九不離十?」
倪婉蘭道:「真不要臉,虧你說得出口。」
游四姑笑笑,又道:「他治好我的傷勢後,問明千松崖雙方何事結仇,他因著不慣梁丘琪居傲無忌神情,傳了老婆子一招精奇莫測的手法,最後問了一句……」說時目光落在倪婉蘭的臉上,微笑道:「你知道他問了什麼?」
倪婉蘭鼻中哼了一聲,道:「我怎知道他問了什麼?」口中雖如此答覆,滿腹確疑雲不解,為何游四站老挑著自己來問,難道是他來了嗎?星眼不由泛出迷惘的神色。
游四姑故作神秘道:「他最後問了一句,蘭姑娘可好,煩代致意,說後即隱入夜色中不見。」
蘭姑娘不由急躁難安道:「究竟他是誰?難道你近在颶尺還未看清楚?」
游四姑手還提著鐵琵琶,手指撥弄鋼弦,冬的一聲,搖搖首說道:「恕我老婆子重傷之後,眼目昏花,瞧他不清楚。」
倪婉蘭急得直跺腳,凌玉霜只是凝眸微笑。倪婉蘭疑雲滿腹,一頭撲在游四姑懷中,軟聲催磨著四姑,要她說出黑衣人是誰?正是四姑為蘭姑娘磨得不可開交的當兒,門外急走進燕山神尼,蘭姑娘慌不迭立起身來。
燕山神尼皺了下眉頭,道:「蘭兒,你去佛堂頓畢老前輩去東廂房靜室安歇。」倪婉蘭嘟著一張嘴走出室外。
凌玉霜低聲喚了一聲:「師父。」
燕山神尼頷首不語,倪婉蘭此時已走來室內,燕山神尼望了她一眼,對游四姑道:「你與蘭丫頭說吧,只要蘭丫頭身有歸宿那就好了。」說完,轉身離去。
游四姑笑著對倪婉蘭道:「蘭姑娘,我老婆子與你實說了吧,你那夢寐相思的雲哥哥已來了,老婆子就是她所救,這你總明白了吧。」
倪婉蘭聞言芳心一震,一時之間酸甜苦辣齊湧心頭,是欣悅抑是憤怨,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只覺麻木,呆在那兒作聲不得。游四姑見倪婉蘭此種神色,不由替她暗暗難受,微歎了一口氣,道:「蘭姑娘,理在你該聽我老婆子兩句話,你人雖機警,但吃了鋒芒太露刁頑潑辣的虧,男女情愛牽纏,我老婆子是過來人,最清楚不過,大凡男人喜愛對方柔婉賢淑,依人小鳥般惹人憐愛,似你這種咄咄逼人,說話不留人餘地,怎不令對方見而生畏,玉霜師姐為何人稱廣寒仙子,你卻被稱羅剎玉女,這道理你該知道了吧。」倪婉蘭似受了無限委曲,淚珠滾頰而下,抽噎噎出聲。
游四姑道:「別哭啦,你那雲哥哥現在千松崖頂,你再不去就來不及啦。」凌玉霜也在旁催促,倪婉蘭一頓足躍出室外馳去。
大雪紛飛,寒風侵襲,倪婉蘭淚眼模糊登上千松崖頂,眼中只是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蘭姑娘循著方向撲了過去,心中一陣酸楚,忍不往珠淚滿面了,哽咽地叫了一聲:「雲哥……」蓮足一沾雪面,忽覺一隻手掌執著自己右腕一拉,身形制止不住,只感撲在一男子懷中。
夜色甚沉,風雪撲面難睜眼目,倪婉蘭仰面凝眸瞧了片刻,只見那人面目模糊不清,甚難瞧出半點相似謝雲岳形像,心中羞疑交加,卻仍然淒惻惻問了一句道:「雲哥哥,真是你麼?」
但聞輕歎了一聲,道:「蘭姑娘,這是何苦,謝雲岳有何德能,值得你如此癡愛。」說時,一片青濛濛光華奪目而起,方圓五丈以內,如同白晝視物。
倪婉蘭這才著清楚了,謝雲岳一身黑衣,面像已變,宛如四旬以上學究一般,手執著一塊玉珮,佩上嵌著一顆徑寸明珠,這片明亮光華由明珠騰出。謝雲岳見她怔怔望著自己,不由微微一笑,拉著她走進一個可容四五人崖洞內坐下,從臉上揭下那張人皮面具,露出一張朗目劍眉,俊秀若玉,神采迷人的面龐。
倪境蘭突然感到有些迷惘了,她一隻手輕輕撫弄自己的雲發,有說不出的溫馨感覺,她不禁埋首謝雲岳懷內沉醉其中,此刻的倪婉蘭如處在和煦春風內,那支離破碎而又寒冷的心,又開始凝聚回暖了。兩人默然無聲,洞外狂風嘯掠,一陣陣砭骨寒氣侵入,夾著一片片白雪飛舞。
但洞內溫暖如春,寒氣全為珠光逼開,倪婉蘭手中玩弄著人皮面具,她良久不見謝雲後出聲,不禁好奇仰面凝視,只見謝雲岳雙眼直視洞外,似懷著滿腔心事沉思著。她輕輕扯了一扯,謝雲岳如夢方醒,隨即一笑,兩人互道年來經過,絮絮不休,只看她乍笑還嗔,含嬌細語,顯然將先前一番酸楚淒惻的心情,一掃而空。
謝雲岳愛憐的撫摸著倪婉蘭的臉,情意綿綿地道:「蘭妹,原諒哥哥以前對你的態度,哥哥實在太過分了,讓你受苦了。」
倪婉蘭水汪汪的大眼正飽含情意的看著愛郎,握住了愛郎的手,親吻著愛郎的掌心。她的眼睛裡噙滿了淚水,她強抑著不讓自己的淚水奪眶而出,但仍然抑制不住自己的顫動的聲音:「雲哥哥,是妹妹以前太不懂事,所以惹哥哥生氣了。我真恨自己以前為什麼那麼任性,我以為再也得不到哥哥的愛了,我甚至想到過死……」說到這裡,她再也止不住淚水噴湧而出。
謝雲岳溫柔的扶起倪婉蘭,把她抱在自己的懷裡:「蘭妹,哥哥也有不對,哥哥不會再讓你傷心。」
倪婉蘭張大她充滿了希冀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心愛的情郎,一字一句的問道:「雲哥哥,你能接納我嗎?」
「其實哥哥的心裡一直有著蘭妹妹。」謝雲岳盯著倪婉蘭的眼睛也一字一句的回答。
「是愛人?」倪婉蘭很緊張。
謝雲岳笑了,他低下頭,清晰的在倪婉蘭的耳邊說道:「是的,只要你願意,你願意嗎,蘭妹?」
倪婉蘭的眼淚忍不住又奪眶而出,連聲道:「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
聽著倪婉蘭的表白,謝雲岳渾身發燙,自自然然地他把左掌蓋上了倪婉蘭的胸口??蚳犒“t生命泉源的柔軟與豐實的所在,讓那一對孿生的寶貝在自己火熱的手掌下急速起伏。他的雙唇也貼上了倪婉蘭火熱的嘴唇,倪婉蘭熱烈但生疏的回應著,任愛郎勾出她的處女的嫩舌肆意的吮吸。
倪婉蘭雙眼緊閉起來,盡情的讓愛郎享受愛的果實。倪婉蘭環著謝雲岳的手漸漸放鬆,身子微微顫抖,嗯了一聲。謝雲岳鬆了口,手掌仍輕輕握著。張開眼,倪婉蘭亮晶晶的大眼正一瞬也不瞬地瞅著謝雲岳,眼中有股燒得人心慌的火焰,幽幽輕歎了一聲,她緩緩抬起手,移向頸後,鬆開了肚兜的結。
謝雲岳腦裡嗡嗡亂響,心砰砰地像要從胸腔裡跳出來。倪婉蘭閉上眼,垂下手,身子像是突然軟了下去,謝雲岳急忙攙著她。她攬著謝雲岳的脖子,偎倒在愛郎的懷裡。謝雲岳跪在地上,把倪婉蘭放倒在鋪在地上的衣服上。她睜開眼,沖謝雲岳一笑,滿臉緋紅地張開雙臂。
謝雲岳俯身下去,側躺在倪婉蘭的身旁,手竟有些抖,緊張得像初嘗禁果的少男。捧著倪婉蘭的手,謝雲岳的唇落在倪婉蘭的手背上,緩緩地,順著手臂,爬上她業已裸露的,渾圓光潤柔若無骨的肩頭。倪婉蘭笑吟吟但略顯緊張地看著謝雲岳,左手撫著謝雲岳的肩膀與頭髮。
謝雲岳向倪婉蘭的鬢腳吻去,舌尖輕巧地點著她的耳垂,右手偷偷從她的腰側爬上胸前。倪婉蘭雙眼緊閉,睫毛輕顫,雙唇微張,身體彷彿不安似地蠕動,時而交互地曲起又伸直光裸的長腿。謝雲岳的唇滑向倪婉蘭的頸子,手指極輕極緩地按摩著。
倪婉蘭深吸一口氣,微張的唇開始不可抑制地輕顫。謝雲岳把臉埋在倪婉蘭的胸口,輕吻那隆起的飽滿。倪婉蘭發出嗯嗯的聲音,雙手把謝雲岳的頭輕壓在泛起紅潮的胸前。謝雲岳的寶貝早脹得難受,可是,倪婉蘭的激情讓謝雲岳感同身受,滿心疼惜。只覺得,就算捨命來取悅她,也是心甘情願。
謝雲岳讓舌尖輕輕滑向倪婉蘭的腹部,所經之處,引起陣陣微波。倪婉蘭緊緊抓住謝雲岳的手,褻衣下的小腹,時而抽緊,時而放鬆,沉重的鼻息,清晰可聞。謝雲岳掙脫倪婉蘭的手,手掌在她腰間巡梭。當他回頭向倪婉蘭望去,只見她通紅的臉上,漾滿溫暖笑意。
謝雲岳與倪婉蘭並頭躺下:「蘭妹,你準備好把自己的身體交給哥哥我嗎?」
滿臉通紅的倪婉蘭慵懶地偏過頭來,堅決的點了點頭,眼光熱得燙人。謝雲岳湊過頭,輕咬倪婉蘭的下唇。倪婉蘭卻重重地咬了謝雲岳一口,謝雲岳知她已到了臨界點。其實,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呢?心噗通噗通地擂著鼓,倪婉蘭「嗯」地哼了一聲坐了起來,向謝雲岳羞澀的嫣然一笑。
謝雲岳從未見過女子這一笑中能包含這許多柔情、羞澀與萬千嫵媚,謝雲岳慌忙伸手,將倪婉蘭的肚兜一下扯去。躍入他眼前是那恰恰一握、渾圓秀麗的一對秀乳。真正是增一分太妖嬈,減一分尚青澀。倪婉蘭嚶嚀一聲,兩手遮住了臉。謝雲岳萬般愛憐地攬住她,輕輕放倒在地上。
倪婉蘭依然遮著臉,手肘半掩著胸。謝雲岳吻了一下倪婉蘭的櫻唇,輕輕撥開她的手肘,尋上了倪婉蘭胸前。初觸倪婉蘭的蓓蕾時,他的雙唇與舌尖如遭短暫電擊似的輕微麻庳流竄全身,腦中一片昏眩與震動。倪婉蘭挺起胸迎向謝雲岳,顫慄的肌膚上泛起無數細小疙瘩。
謝雲岳輕緩地向峰頂的花蕊呵氣,又讓唇瓣舌尖時急時徐地拂遍倪婉蘭秀麗的生之果實與花環。在倪婉蘭顫慄急促的呼吸裡,謝雲岳極力控制著心理與生理上要爆裂般的興奮,對能帶給倪婉蘭任何歡愉都由衷感到極度的喜悅。倪婉蘭喉間開始唔唔發出聲音,身體掙扎扭動,不時輕揪謝雲岳的頭髮,扯謝雲岳的衣服。
謝雲岳坐起身子,近乎粗魯地拉扯倪婉蘭的下半身衣物。她嗯地一聲,夾緊雙腿,接著又緩緩鬆了開來,微微地抬高身子。謝雲岳將倪婉蘭的褻褲褪至大腿,彎下腰手撫著她的腿。他的唇落在倪婉蘭光裸平滑的小腹上,倪婉蘭突地一震。
謝雲岳向倪婉蘭望去,微微一笑。倪婉蘭「嚶」地一聲,才放下的雙手飛快地又遮住緋紅的臉。謝雲岳伏下身,把臉貼在倪婉蘭小腹上,一邊輕輕暖暖地噓氣,一邊用臉頰與唇輾轉摩挲,倪婉蘭啊啊地顫抖出聲。謝雲岳再也忍不住,飛快地除下鬆鬆掛在倪婉蘭的腿上卻掩著極密之處的褻褲。
倪婉蘭重重地喘了口氣,紅著臉伸手拉住謝雲岳。謝雲岳輕輕掙開,向倪婉蘭身側腰腿相接處吻去,倪婉蘭倏地夾緊雙腿。謝雲岳挪了挪身子,讓顫動的舌尖落在倪婉蘭膝蓋上側內緣軟玉凝脂般的肌膚上,迴旋盤升。
謝雲岳左手輕輕在倪婉蘭臍下來回撫過,但總堪堪止於芳草地內桃花源邊,右手同時捉住倪婉蘭曲著的右腳細細把玩。一陣陣顫慄後,倪婉蘭終於輕嗯了幾聲,微微張開了雙腿。謝雲岳強忍著難受的寶貝的充脹,把鼻、唇、下巴在她的腿根處摩挲了一會兒。倪婉蘭氣喘吁吁地扭動,雙腿張得更開。
謝雲岳的手指輕輕撫摩微聳的生命之丘,撥弄隱隱泛著光澤的纖柔綣曲毛髮。突地把臉埋向那已隱隱可見的桃花津渡、生之泉源。他發現倪婉蘭的桃花源裡散放著幽香,謝雲岳由衷喜悅地讓唇舌,盡情品賞倪婉蘭那沾露欲滴的幽蘭,身心被極度的歡喜與滾燙的血液充脹得像要炸開。
倪婉蘭將左腿盤上謝雲岳的肩膀,右腳在謝雲岳腰臀之間摩挲,雙手溫柔地撫著愛郎的頭髮,隨著謝雲岳舌尖的輕重緩急扭動著,發出不由自主的咿唔聲。謝雲岳歡欣地鑒賞著倪婉蘭含苞凝露、生香軟玉般盛開的桃花源,引著曼妙柔軟的花瓣花蕊漸趨潮潤火燙……
謝雲岳再也忍不住了,他迅速的把身上的衣物脫光,只剩一條內褲,俯在倪婉蘭的身上瘋狂的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他的寶貝隔著內褲在倪婉蘭那渾圓柔嫩的大腿上來回的摩擦,原本早已硬挺得它更是漲得難以忍受。他開始用力的吸吮著倪婉蘭的乳頭,倪婉蘭似乎也瘋狂了起來,只一個勁的輕呼著:「雲哥哥……」
謝雲岳抓著倪婉蘭的手放到他脹得粗粗大大的寶貝上,倪婉蘭輕呼一聲:「哥……你好大……我……有點怕……」她原本略顯紅暈的臉上更增一層嬌羞。
謝雲岳咬著倪婉蘭的耳朵,柔情說道:「蘭妹,我們即將做一件終身難忘的大事,你怕嗎?」
「不,我愛雲哥哥,此心上天可鑒,我不怕。」
謝雲岳再度將倪婉蘭的手引導到他的玉莖上,隔著內褲教她來回的揉弄。倪婉蘭的手掌柔嫩而溫熱,他只感覺到寶貝內的血液快要破體而出。倪婉蘭似乎感覺到她手中強烈的變化,睜開眼睛偷偷瞄了謝雲岳內褲裡緊繃的寶貝一眼,又緊緊閉上眼睛,只是用力的為謝雲岳揉弄。
「哥,你好硬,好燙。」
「那是因為我的蘭妹妹太有魅力了呀。」
「雲哥哥,我覺得心裡好癢,好奇怪,說不出來,我全身都怪怪的。」
謝雲岳俯身輕輕吻著倪婉蘭,一路由乳房,肚臍,小腹,再次來到她大腿根那個神秘的交會處。將倪婉蘭緊緊夾住的雙腿打開,粉紅色的幽徑已有攙攙的水流,而深閉的宮門散發出一股熱氣。謝雲岳忍不住將嘴湊了上去,倪婉蘭不安的扭動著身體。
「啊……哥……好奇怪的感覺……」
謝雲岳的手指開門扉,仔細欣賞眼前的是人世間最美的畫面,那是少女最嬌嫩、最神秘的所在,他伸出舌頭輕輕緩緩的來回舔著。
「啊……」忽然倪婉蘭失聲叫了出來,臀部往上抬起激烈的扭動著,兩條光滑的大腿緊緊夾住謝雲岳的脖子。
謝雲岳抬頭向前看去,倪婉蘭微張雙唇,鼻孔一張一合劇烈的喘息著,白嫩的雙乳也隨著起伏的胸腔抖動,形成一波波的浪潮。謝雲岳在心裡讚歎了一聲:蘭妹妹的皮膚是如此的晶瑩剔透線條是如此完美,全身上下沒有絲毫多出來的脂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