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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大唐 正文 第六百六十二章 新的應對頒新法
張小寶笑了一下︰“還成,也挺難受的,後期就好了,用藥多,
不怎麼起作用了。”
王鵑明白張小寶說的後期是什麼,後期張小寶有病了,所以才用藥,可以前的時候,張小寶沒病,也主動吸過幾次,目的當然是為了打入人家的團伙中弄錢。
可後來張小寶一離開,馬上就跟沒用過藥的人一樣,絲毫不受影響,那中生理和心理方面的沖擊不是誰都可以承受得住的,或許正是這種意志,才決定了張小寶的成就。
“你倆說什麼藥?”李隆基不清楚里面的事情。
“花,罌粟花,咱大唐種了不少,在醫學院管轄的範圍內,還有您的興慶宮花園里。”張小寶提醒道。
李隆基這下知道是什麼東西了,卻依舊詫異︰“很好看,各種顏色,醫學院也種了?此物也入藥?”
“本來就是藥,不然誰種它?但人參吃都了也要人命,更何況是這種東西,沒想到別人也現了其中的秘密,居然用在籠絡人方面,麻煩嘍。”張小寶一想到那熬出來的東西,便覺得頭疼。
“能入藥?不可多吃?若是病不好呢?莫非還能給人停藥?”李隆基連續又問了四個問題。
“咋說呢,這種藥,通常短時間冉必然見效,若不見效,只是純粹用在止痛上,長期服用,說明那人也完了,不是病死,就是死在藥上。
跟茶葉似的,還有煙,喝多了茶水也上癮,黃連根,苦的,還有干草,吃習慣了,同樣上癮,只是別的上癮可以斷掉,想斷這個東西的癮,非一般人能忍受。
現在別人不僅僅用宗教的形式迷花人,同時又用上了罌粟,可謂上雙管齊下,除了讓人改變信仰,還需要幫上癮的人戒掉毒癮。”
張小寶這下子終于感覺到事情辣手了,他可是非常清楚一個思想上的,一個生理上的兩種手段合在一起的時候會產生多麼大的作用。
罌粟這個東西,一直沒有向大唐的人宣傳,偶爾有人弄到點,也是當成觀賞的花來對待,即使是有赤腳醫生,什麼都研究,用土方法熬那個罌粟的殼,與粥一起,跟人服用治療拉肚子,也不會想到割出里面的汁,然後熬制成膠體。
現在人家宣傳宗教,然後給信的人,也就是核心人員吃這東西,或者是吸煙,會讓人產生幻覺,認為是宗教的那個什麼主的力量。
如此一來,信教的人必然會更加堅定信心,吸食毒品的滋味,張小
寶太清楚了,很舒服,那種感覺非一般人能夠了解,可一旦沒有了,先是心理上的空虛,然後跟著是身體上的各種反應。
別說現在的大部分人愚昧,就連自己跟王鵑那時不一樣有無數的組織用毒品來控制人麼,毒品的可怕之處就在乎,你明明知道它的危害,卻依舊不願意抗拒,知道吸食是錯的,卻願意一錯再錯。
一想到這。張小寶手捂著臉,難道 的一聲磕桌子上了,在那里一動不動。
王鵑反應也好不了多少,頹然地坐在那里,連連嘆息。
李隆基頭一次見到張小寶和王鵑這個樣子,不解地問道︰“鵑鵑,那花,真的害人?”
“真的,給您用上,哪怕告訴您能成仙,長生不老您都會相信,尤其是現在的姓,學識還不高,根本無法理解那東西的作用,如夢似幻呀,會讓人分辨不出來現實和夢幻的。
給軍隊用上的話,短時間內戰斗力會非常強,哪怕你用刀在他身上削掉幾片肉,他也無所謂,甚至是,正常挨了槍,應該死掉的情況下,他們也能多挺一會兒,這下您知道了?”
王鵑打心里痛恨弄出鴉片的人,這玩意不生病的話,吃了沒有什麼好處。
“那為何不在軍隊用?朕的興慶宮里,種的花,不會害朕?”李隆基還是想不通。
王鵑搖搖頭︰“光是花沒事兒,誰說軍隊沒有使用?護苗隊的人每個人身上都攜帶了,但平時沒人會吃,只有到了關鍵的時刻,比如身負重傷,比如特別疲憊與虛脫。
然後還有任務需要完成,還有危險沒有離去,他們才會把東西吃掉,短時間內透支生命來作最後一搏,等著我們出征,特種部隊也會攜帶。”
“哦,原來如此,就是用之為善是為善,用之為惡是為惡,癮頭真的很大?朕想試試,看看是否如你二人所說。”李隆基做出了一個很正常的反應。
“萬萬不可。”張小寶抬起頭,不停地擺著手,說道︰“那東西很多人就是好奇才染上的癮,最開始吃幾次還不覺得怎樣,可能還會出現不舒服的情況,等著舒服了,再想不去踫,一萬個人當中,能有一個人成功?”
“听鵑鵑方才的話,小寶你似乎用過?而且還沒什麼事情,為何朕不能試下?”李隆基想起剛才兩個人說的話了。
張小寶還要說什麼的時候,王鵑插話道︰“以後有機會的,陛下,我們讓您嘗嘗,現在還不行,至于小寶,天下又有幾個小寶?”
“讓船加快速,估計小貝他們不好應付,尤其是在出現了這樣的情況的時候。”張小寶搓搓臉,重新恢復了自信。
他也想開了,反正上癮的不是他,別人的話,大不了抓住給鎖好了,等著慢慢地緩過勁來再說。
王鵑點點頭︰“要快點過去,還有報紙也應該加大宣傳力,告訴別人那東西不能吃,吃了的話,有危害,危害是?”
想到危害,王鵑猶豫了,給人說吃這東西上癮,然後精神萎靡,最後弄不好會死掉,還會花光家中的錢,這個道理似乎在她那時所有人都懂,但效果卻不明顯。
“就說用了那東西,會害了子女,然後不能投胎重新做人,如果已經吸食了的,要快點告訴其地方的張王兩家產業,張王兩家幫著他們消除掉毒咒。”
張小寶幫著想了一個辦法,李隆基愣了下,佩服道︰“還是小寶聰明,照你們這樣一說,朕也曉得危害多大了,現在我大唐治療疾病的時候,就有咒這一科。
其作用就像你們醫學院給出來的安慰品一樣,藥本身沒什麼作用,是讓人覺得有作用,自己想著會好,于是在治療的時候。成功率提高。
如那東西真能產生幻覺,或許在治療疾病方面也能揮很大的作用,有個頭疼腦熱什麼的,給人吃了,讓起產生舒服的幻覺,然後拉攏人心,作用不小呢。
“是的,那東西本身就可以產生這個作用,不然我們也不可能讓醫學院研究了,就怕富貴人家的人吃了,張小寶笑了一下︰“還成,也挺難受的,後期就好了,用藥多,
不怎麼起作用了。”
王鵑明白張小寶說的後期是什麼,後期張小寶有病了,所以才用藥,可以前的時候,張小寶沒病,也主動吸過幾次,目的當然是為了打入人家的團伙中弄錢。
可後來張小寶一離開,馬上就跟沒用過藥的人一樣,絲毫不受影響,那中生理和心理方面的沖擊不是誰都可以承受得住的,或許正是這種意志,才決定了張小寶的成就。
“你倆說什麼藥?”李隆基不清楚里面的事情。
“花,罌粟花,咱大唐種了不少,在醫學院管轄的範圍內,還有您的興慶宮花園里。”張小寶提醒道。
李隆基這下知道是什麼東西了,卻依舊詫異︰“很好看,各種顏色,醫學院也種了?此物也入藥?”
“本來就是藥,不然誰種它?但人參吃都了也要人命,更何況是這種東西,沒想到別人也現了其中的秘密,居然用在籠絡人方面,麻煩嘍。”張小寶一想到那熬出來的東西,便覺得頭疼。
“能入藥?不可多吃?若是病不好呢?莫非還能給人停藥?”李隆基連續又問了四個問題。
“咋說呢,這種藥,通常短時間冉必然見效,若不見效,只是純粹用在止痛上,長期服用,說明那人也完了,不是病死,就是死在藥上。
跟茶葉似的,還有煙,喝多了茶水也上癮,黃連根,苦的,還有干草,吃習慣了,同樣上癮,只是別的上癮可以斷掉,想斷這個東西的癮,非一般人能忍受。
現在別人不僅僅用宗教的形式迷花人,同時又用上了罌粟,可謂上雙管齊下,除了讓人改變信仰,還需要幫上癮的人戒掉毒癮。”
張小寶這下子終于感覺到事情辣手了,他可是非常清楚一個思想上的,一個生理上的兩種手段合在一起的時候會產生多麼大的作用。
罌粟這個東西,一直沒有向大唐的人宣傳,偶爾有人弄到點,也是當成觀賞的花來對待,即使是有赤腳醫生,什麼都研究,用土方法熬那個罌粟的殼,與粥一起,跟人服用治療拉肚子,也不會想到割出里面的汁,然後熬制成膠體。
現在人家宣傳宗教,然後給信的人,也就是核心人員吃這東西,或者是吸煙,會讓人產生幻覺,認為是宗教的那個什麼主的力量。
如此一來,信教的人必然會更加堅定信心,吸食毒品的滋味,張小
寶太清楚了,很舒服,那種感覺非一般人能夠了解,可一旦沒有了,先是心理上的空虛,然後跟著是身體上的各種反應。
別說現在的大部分人愚昧,就連自己跟王鵑那時不一樣有無數的組織用毒品來控制人麼,毒品的可怕之處就在乎,你明明知道它的危害,卻依舊不願意抗拒,知道吸食是錯的,卻願意一錯再錯。
一想到這。張小寶手捂著臉,難道 的一聲磕桌子上了,在那里一動不動。
王鵑反應也好不了多少,頹然地坐在那里,連連嘆息。
李隆基頭一次見到張小寶和王鵑這個樣子,不解地問道︰“鵑鵑,那花,真的害人?”
“真的,給您用上,哪怕告訴您能成仙,長生不老您都會相信,尤其是現在的姓,學識還不高,根本無法理解那東西的作用,如夢似幻呀,會讓人分辨不出來現實和夢幻的。
給軍隊用上的話,短時間內戰斗力會非常強,哪怕你用刀在他身上削掉幾片肉,他也無所謂,甚至是,正常挨了槍,應該死掉的情況下,他們也能多挺一會兒,這下您知道了?”
王鵑打心里痛恨弄出鴉片的人,這玩意不生病的話,吃了沒有什麼好處。
“那為何不在軍隊用?朕的興慶宮里,種的花,不會害朕?”李隆基還是想不通。
王鵑搖搖頭︰“光是花沒事兒,誰說軍隊沒有使用?護苗隊的人每個人身上都攜帶了,但平時沒人會吃,只有到了關鍵的時刻,比如身負重傷,比如特別疲憊與虛脫。
然後還有任務需要完成,還有危險沒有離去,他們才會把東西吃掉,短時間內透支生命來作最後一搏,等著我們出征,特種部隊也會攜帶。”
“哦,原來如此,就是用之為善是為善,用之為惡是為惡,癮頭真的很大?朕想試試,看看是否如你二人所說。”李隆基做出了一個很正常的反應。
“萬萬不可。”張小寶抬起頭,不停地擺著手,說道︰“那東西很多人就是好奇才染上的癮,最開始吃幾次還不覺得怎樣,可能還會出現不舒服的情況,等著舒服了,再想不去踫,一萬個人當中,能有一個人成功?”
“听鵑鵑方才的話,小寶你似乎用過?而且還沒什麼事情,為何朕不能試下?”李隆基想起剛才兩個人說的話了。
張小寶還要說什麼的時候,王鵑插話道︰“以後有機會的,陛下,我們讓您嘗嘗,現在還不行,至于小寶,天下又有幾個小寶?”
“讓船加快速,估計小貝他們不好應付,尤其是在出現了這樣的情況的時候。”張小寶搓搓臉,重新恢復了自信。
他也想開了,反正上癮的不是他,別人的話,大不了抓住給鎖好了,等著慢慢地緩過勁來再說。
王鵑點點頭︰“要快點過去,還有報紙也應該加大宣傳力,告訴別人那東西不能吃,吃了的話,有危害,危害是?”
想到危害,王鵑猶豫了,給人說吃這東西上癮,然後精神萎靡,最後弄不好會死掉,還會花光家中的錢,這個道理似乎在她那時所有人都懂,但效果卻不明顯。
“就說用了那東西,會害了子女,然後不能投胎重新做人,如果已經吸食了的,要快點告訴其地方的張王兩家產業,張王兩家幫著他們消除掉毒咒。”
張小寶幫著想了一個辦法,李隆基愣了下,佩服道︰“還是小寶聰明,照你們這樣一說,朕也曉得危害多大了,現在我大唐治療疾病的時候,就有咒這一科。
其作用就像你們醫學院給出來的安慰品一樣,藥本身沒什麼作用,是讓人覺得有作用,自己想著會好,于是在治療的時候。成功率提高。
如那東西真能產生幻覺,或許在治療疾病方面也能揮很大的作用,有個頭疼腦熱什麼的,給人吃了,讓起產生舒服的幻覺,然後拉攏人心,作用不小呢。
“是的,那東西本身就可以產生這個作用,不然我們也不可能讓醫學院研究了,就怕富貴人家的人吃了,面風大,小心肚子中的孩子,小貝他們相信過去了之後,很快就會回來,不必擔憂。
到是小寶和鵑鵑要過來了,我這邊得先準備好迎接的事情,可不能大意了,這兩天也是我過的最高興的兩天,小貝他們宴在是太有意思了。”
王琚話中的意思自然不是迎接張小寶和王鵑,雖然兩個人到了任何的地方都值得當地的人隆重接待,但來杭州這邊,屬于晚輩,自己只要是不把官身擺出來,張小寶和王鵑就必須要用晚輩的禮節來對待。
或許也就是這點,讓自己比較高興,不管你張小寶和王鵑多麼厲害,也不需要自己的本事有多大,只要巧兒這個女兒承認自己的父親位置,她的孩子就同樣按照這一脈來進行。
需要迎接的是皇上,別看皇上如今出行對對方的影響越來越小,這個小,是指地方花掉的錢財,卻並不是真正的影響力不夠。
無論皇上到了什麼地方,只要在吃當地的飯菜或者是其他特產時,夸上一句,那當地的這個東西的價值馬上會提升起來。
自己所在的杭州,要說東西好,茶葉自然是西湖龍井,龍井到不是皇上說好才變好的,是張小寶和王鵑給推起來的價格,雖然他們喜歡喝呢。
他們圈下來的地方,里面的龍井茶葉別人無法奔動,但杭州能種茶的地方多了,現在可是很多山上原來的東西已經被刨掉,換上了同一個品種的茶樹,使杭州的收入提高不少,雖然自己並不是杭州的刺史。
一想到又能見到皇上了,王琚心中的激動便開始無法形容了,多長時間了?本以為一生只能在外放中過,誰知道自己還有個好外孫子。
要說遺憾也有,張忠沒有來,那個跟自己有著矛盾的女婿。年年到是禮節性地送來不好好東西,可東西又能值個什麼,自己想要的是跟女婿坐下來好好談談,把已往的事情揭過。
“哎~!永誠還在京城忙著?”王琚嘆息一聲,說道。
“爹,永誠的位置您又不是不清楚,那可是工部,大唐以前的工部或許比不上戶部和吏部,然,現在工部才是重中之重,若是永誠過來,小寶和鵑鵑必然要留在京城。
等著忙過了這段時間,孩兒再讓永誠過來看看您,平日里他也總說,說是沒有機會,連陪我回趟娘家的工夫也沒有,真不知道生的兒女是好是壞。”
張王氏听到父親的嘆息,在一旁勸解著,手在還沒有任何變化的肚子上輕輕撫著,好象感受著新的生命一樣。
王琚一听到女兒說起兒女,便忍不住露出慈祥的笑容,說道︰“我可不信永誠會如此抱怨,若是不好,他怎麼不把兒女送人?不說是把小寶送出去,就是小貝,喊一嗓子要上價格,跟拍賣似的,多少人傾家盪產也要買一個來,呵呵。
他忙,那就忙著,等我這里清閑了,我進京,以前是不好進,陛下把我派到了外面,沒有事情的時候,我可以躲到杭州宅子來,卻不能回京,那可是大罪。
等見了陛下之後,再想進京就容易了,永誠忙他的,我去看他,誰見誰不一樣,老丈人上門,他還敢給我冷眼?”
王琚開始擺身份了,卻非常沒有底氣,他真怕面對張忠,還有沒見過面的親家,當初是怎麼對人家的?那真是騰不出手來,也怕政敵攻汗,否則弄個家破人亡的,很輕松嘛。
想是人家心里也清楚,可自己不得不佩服人家,即便那種情況,
人家也沒把巧兒給送回來,說是堅持也好,說是倔強也罷,甚至可以說是不懂得進退。
但不管怎麼說,人家挺下來了,隨後小寶出生,自己再想動手,那便難嘍,好不容易等個機會,派人去想把小寶抱回來,結果人家又跟著戶部尚書以及王爺的兒子有了聯系,還很親密。
然後然後就沒有什麼然後了,人家整個家族的人全跑到陸州去了,張忠狀元怕身份也得了。
接著只能看人家整個家族快速崛起,那速讓人感到顫栗,一直到如今,整個大唐,說是他張王兩家的也不為過,什麼王爺太子的,誰敢在小寶和鵑鵑面前找事兒?
自己唯一的依仗就是女兒還認自己這個父親,還沒斷絕關系,還有就是小寶和鵑鵑,似乎並不在乎當初的事情,否則也不會讓自己過得如此安穩,誰不知道小寶那種睚眥必報的性格?
哦,還有鵑鵑,連你殺我一人,我屠你一村的話都能說出來,還有什麼不敢做?
“巧兒啊,你說,為父過去之前,是不是得跟親家那里通個消息什麼的?太冒失了似乎也不好。”王琚剛剛說的還硬氣,現在語氣又變了。
張王氏輕輕搖下頭,說道︰“爹,不用那樣,您只要在杭州等著,等小寶和鵑鵑一來,其他的事情他們全會安排,女兒跟他倆說,您,您畢竟是女兒的父親,女兒怎麼可能讓徑……。”
張王氏說到這里就不再繼續說了,那意思是,不能讓自己的父親過去受氣,一邊是夫君,一邊是父親,誰要是過不好,自己都同樣跟著難過,夾在中間是最不舒服的。
好在有兒子跟兒媳婦,到時候讓他們兩個想辦法,一定沒有問題,他們若是要讓這個外祖父失去臉面的話,也不可能有如今的成就。
當初莊子中受到各個方面來的壓力有多少自己這個當母親的又怎會不知?別人都傳張王兩家有高人,可自己卻非常清楚,哪來的什麼高人。還不是兩個小家伙在支撐著整個莊子的展?
一邊展莊子,一邊跟人聯合,一邊退讓,一邊交換利益,走錯一步,必然是萬劫不復,這樣孩子會不懂事,給外祖父難堪?
何況外祖父也就是個凡人,神仙能跟凡人一般見識?
有了女兒的話,王琚算是吃了個定心丸,連連點頭,說道︰“好,好,等著他們來,我也看看,只是不知是否有幸能夠見到他們的師傅?”
張王氏又搖了搖頭,這回沒有出聲。她不好跟父親說,小寶和鵑鵑沒有什麼背後的高人,又不能編一個瞎話來欺騙父親,只能搖頭了,至于父親怎麼理解,那是父親自己的事情。
果然,王琚認為人家當師傅的看不上自己,或者是隱居了,遺憾地說道︰“也罷,以後有機會再說,巧兒你先回去,我跟著忙一忙,迎接陛下不是小事情。”
說著話,王琚向別處走去,他非常了解皇上的習慣,所以每一個細節都要保證做好了才行,這點是他的優勢了,他以前可以能夠隨便進到宮中去的。
在船上的小貝等人並不清楚他們的外公心中的事情,逆流而上的時候,感受著迎面吹來的風,看著兩岸的景色,覺得什麼都希奇,以前也走過差不多的路,但那時他們還小,只能有一點點模糊的記憶。
現在重新來到了江南,他們要好好感受一下這里的風光,按照他們的想法,最後是在這里呆上一年,感受到四季中的江南是什麼樣子的。
但他們也非常清楚,那是不可能的,他們過來轉一圈,還要看哥哥姐姐去什麼地方,他們必須要跟著,不然誰來教他們學習?
小具吹了會兒風,臉吹麻了,很無奈地搖下頭,轉身去找胡粱八個人,至于那個假名字叫山風,真名字叫陳嵐的人,她是不會見的。
是的,現在已經知道了對方的名字,為了能夠吸一下黑東西冒出來的煙,對方是什麼都說,真不知道這個黑東西為什麼有如此本事。
當小。貝找到胡粱等人的時候,八個人正在船艙當中寫東西,他們要把他們曾經听到過的,見到過的關于那個組織的事情都回憶起來,寫成文字,交給張王兩家來判斷。
哪怕他們知道的並不多,尤其是不清楚聯絡的人上面還有誰,也不知道這個組織的勢力多麼大,連他們曾經看到過飄渺的神奇的景象的地方他們也說不上來,可依舊要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寫下來。
“都忙著呢?辛苦了哦。”小貝拽著一個網兜進來,里面裝的西瓜,返季節的西瓜,整個大唐,除了她家之外,只有司農寺有,連皇宮都沒有,因為李隆基吃瓜管她家要就可以。
胡粱八人連忙起身,過來幫著把西瓜抱起來,大西瓜有十二三斤的分量,怪不得小貝不抱著,而是拖拽。
“這東西要是讓那個組織知道了,又該說是主的厲害了,他們卻不清楚,只有你們家才有,這邊已經寫差不多了,馬上整理完,可惜,我們知道的也少。
以前跟著去的時候,眼楮是需要被矇上的,一轉就是十來天,也不清楚到了什麼地方,听人說,有的人是被關在黑黑的車廂中,多的時候得走上一個來月。
那一個月當中,車上的人不準下去,吃喝拉撤的全要在車廂中進行,他們的保密措施還是很厲害的。”
胡粱把西瓜放到了桌子上把寫好的紙交到老三的手中,讓老三整理,他則是用袖子把一個本來就不髒的椅子擦擦,讓小貝坐上去,與小貝說道。
小貝笑了笑︰“那就對了,不嚴密的話,早被我家給現了,現在我家估計已經查到了不少有用的消息,問你們個事情黑黑的東西,就是陳嵐想要吸的那玩意,你們吸過沒有?啥感覺的?”
八個人同時搖頭,由胡粱回道︰“沒,我們的身份還不夠,哪怕是我們傳遞過去消息的那個老嫗,她的身份也同樣不行,陳嵐是個例外,他是專門負責與我們這樣的人聯絡的人額外的一種聯絡,同時也是看管我們的人。
我們上一回也就是最後一次進去看神跡的時候,見到過許多身份高的人,他們吸食那個東西,有一個人吸食了之後,力氣變得非常大能舉起幾斤的石磨。
當時我們就很想也吸一吸,可我們的身份還低,只能想辦法努力,現在想想,或許那個舉起石磨的人,正是他們安排好的,故意迷花我們。”
胡粱說著話,還比畫了一下,比畫是是別人吸食東西的動作,就是把那東西放在一個鐵的盒子中然後盒子上面有個口,口上連接著竹管,下面燒火,等著煙冒出來了,有的人是聞,有的人則是用嘴吸。
小貝看著胡粱比畫撇了下嘴,不屑地說道︰“原來是這個樣子哦,我還以為他們能夠做出什麼好的東西呢,還說什麼主主就用如此簡陋餓玩意?一個破盒子,鐵的一個竹管,真難為他們了。
來,讓你們看看我這個紙上畫的東西,哥哥和姐姐傳來的情報描述的,然後讓小珠姐姐畫出來,基本上差不多,有人已經在制作成實物了。”
小貝說著話,從包包中掏出來一張折疊的繪畫紙,展開來給胡粱等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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