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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田園如夢] 田園大唐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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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3-21 08:49:12 |只看該作者
田園大唐 正文 第六百五十九章 王家宅院來相聚

听到對方的話,王琚的臉色 登時陰沉了下來,目露不善,正要說話,小貝先出聲了。

“因為我有個好哥哥和一個好姐姐,所以我能輕易看到皇上伯伯,這樣我就成了大唐巡查使,你沒有,所以你只能說自己的山野村夫,你想見我一面,得先經過我的同意,而且還得讓人搜身。

我要是見你,哪怕你不同意,我也可以讓人把你抓來,這就是我的本事,你不服?還敢問我,看你活的樣子,悲哀。”

王琚一听小貝的話,眼楮差點沒瞪下來,自己這個外孫女實在是太厲害了,根本不在乎別人這種挑釁的問話,能夠坦然地承認就是依靠哥哥姐姐,不一般呀,好,好孩子。

自稱為山風的人也迷糊了,他本以為自己問出來之後,小貝這等孩子會非常生氣,然後惱怒,接著是跟自己辯解他們有什麼本事,比如說對大唐的百姓好了,比如說他們學的東西多呀。

可萬萬沒想到,這個小貝居然這樣就承認了人家的哥哥和姐姐厲害,真小人啊,絲毫不掩飾。

並且還罵了自己一番,把自己貶低得一文不值。

麻煩了,跟過來的時候猜測的不一樣,估計不好對付。

如是想著,山風故作輕松地笑笑,也不急著上岸,就那麼站在船頭上,背個手,又對小貝說道︰“我沒有哥哥姐姐,但我自己一人活的自在,我住在山中,不問他事,你能嗎?有了事情你得四處跑,這富貴人家有富貴人家的苦惱,村夫有村夫的樂趣,然否?”

“嘁!”小貝撇了下嘴,瞟著對方說道︰“你自在?我讓你現在就不自在,富貴人家的苦惱是你這個村夫想要苦惱也苦惱不了的,說吧,廢話太多,你過來什麼目的?別跟我對機峰,我沒空,我釣魚呢。”

小貝的話說出來,又把對方噎了一下。

王琚呵呵笑了,這個外孫女太有意思了,居然能夠直接把對方給說的沒有辦法。

山風眉頭皺了起來,他發現他想要用的辦法根本就對小貝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人家不跟著他的套路走。

眼珠子一轉,他把對手換成了王琚,對王琚問道︰“不知你一刺史不在地方呆著,卻跑回了這邊的家中,如何對得起你治下的百姓。”

“跟你有什麼關系?你是那邊的人啊?少你吃了還是少你穿了?閑吃蘿卜淡操心,我一個大唐巡查使都不管,要你來問?外祖父,別搭理他,哥哥說了,這天下就有的人自以為是,總覺得自己表現得跟正常人不一樣,便會受到重視。

哎,山風,你說你過來干什麼?還用個假名字,你覺得有意思嗎?最後一次機會,有話就說,再不說的話,你連口都不用開了。”

小貝根本不讓自己的外祖父說話,依舊是那麼直白,直白到無懈可擊,直白到蠻不講理的程度。

山風背在身後的手此是都哆嗦上了,眼楮看著小貝,不由得點下頭,他發現了,小貝的境界已經到了另一種層次,嘆息一聲,說道︰“我本以為作為大唐巡查使,能夠跟我一村夫講理,不成想,哎~!”

“你以為的事情多了,我還以為呢,以為你一個活了這麼大歲數的人,見到我這個小孩子應該謙讓一下,沒想到啊,你居然如此不要臉。

現在知道了吧?現在後悔了吧?連我個小孩子都說不過,活著干啥,你村夫的自在呢?何為自在?勘破,故放下,而後自在,你腆著張大臉,呸。”

小貝的言語依舊犀利,這下對方終于是無法保持鎮靜了,把手從背後拿出來,顫抖地指著小貝︰“你……你……。”

“你什麼你?再指著我,手給你掰斷了。”小貝依舊沒好臉色 。

“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山風憤憤地問道。

“你也就一村夫,好啦,我,你也見過了,去吧,給你安排個地方,跟我們一起去江州。”

小貝把頭一扭,連看都不看對方了。

護衛二話不說,一左一右就把山風給控制住了,船也直接地搖向別處,看樣子不打算在這里上岸。

山風這下著急了︰“你們不能抓我,我就是問問事情,我還沒問完呢,你們不能抓我,我……嗚……。”

“聒噪,我最煩這種人,有事說事,裝來裝去的,哼,還欺負我一個孩子,我容易麼我,是不是外祖父?”

小貝看到對方被捂著嘴給押走,一副非常委屈的樣子對王琚說道。

王琚的眼楮一直在盯著那個被押走的山風看,並且為對方默哀,這一天啊,跑過來被小貝幾句話給堵的難受不說,自由也沒了,還自在呢,哎~!

“外祖父,是不是,是不是?我很委屈。”小貝又追著問。

“是是,讓咱家小貝受委屈了,來,小貝,親親外祖父。”王琚還能說什麼?怨不得陛下那麼喜歡小貝等人,實在是太有意思了,欺負人都欺負的這麼理直氣壯,而且還抱委屈。

小貝使勁地在王琚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這是哥哥教的,哥哥說,就算我們學的再認真,我們也還是太小了,容易被人套去話,挨欺負,所以遇到這種人,直接把他收拾了,天下就太平了。”

“是,小寶厲害,那你知道剛才那個人的身份嗎?”王琚此時考慮的是,等著外孫子過來,怎麼跟小寶說一說,讓他把自己家中的孩子也帶在身邊。

這不僅僅是教學問,還會教給最簡單的辦法來避免被欺負,好用,這招真好用,畢竟小貝等人還是孩子,無論怎麼做怎麼說,別人也挑不出毛病,你一個大人跟孩子計較,本身就不對了。

“知道,就是跟路上遇到的那個胡梁一起的,正好把他們關到一塊,還有其他的七個人,讓他們呆在一起,好好商量商量辦法,給他們個串供的機會。

現在一定有很多人都盯著我們,如果真的抓錯了,那也是他們的運氣不好,等著以後查清楚了,再把他們放了,可我猜這人不是無辜的。”

小貝說著話,使勁一抬釣竿,要表示下自己的氣憤時,一條魚突然被拉出水面。

“哈哈,釣到了。”小貝歡呼一聲,把魚弄到自己的面前摘鉤。

王琚在旁邊看著,又為這條魚感到悲哀,因為魚不是吃餌被釣上來的,那鉤鉤在了魚的鰓上,絕對是小貝向上拉的時候,魚在旁邊游。

“外祖父,我厲害吧?”小貝也不管是怎麼弄到的魚,炫耀地問道。

“厲害,外祖父不如你。”王琚點頭道。

“那咱們繼續,看誰釣的多,再來只船啊,光是釣魚多沒意思?”小貝也不上餌,直接把魚鉤甩到水中,眼楮充滿了期待的神色 望著水面遠方。

在王琚的宅院中,專門騰出了幾間房,房子中關著胡梁和另外的七個人,兩邊的人到現在也沒有相聚,而且那七個人根本不知道自己距離他們的老八有多近。

“老大,你還有力氣沒有?我要不行了。”關在一個屋子中的七個人中的老五對著閉著眼楮一動不動的老大問道。

“不怕,他們不可能餓死我們,挺一挺,至少他們給我們送了點水過來,估計差不多的時候,能讓我們吃一點東西。”

當大哥的也餓得直迷糊,他現在知道餓,並不是因為肚子里難受,肚子早就沒有什麼知覺了,一天只喝一點酒,餓得麻木了。

“早知道這樣,我們就不發什麼電報了,也不曉得那邊的人是否也被抓住了,哎~!餓呀,眼前全是小星星。”

老五不停地吞咽著口水,只有這樣做,他才覺得能好受一些,其他的五個人同樣是這個狀態,一個個的連睜眼楮的力氣都要沒有了,靠在那里,一副有出的氣沒進的氣的樣子。

比起他們的難受,胡梁則是另一番狀況,他並不缺少吃喝,唯一少的是自由,從到了宅院開始,他就不能隨便到外面去了,不像在船上的時候,還可以去甲板上轉一轉。

早上他吃了飯之後,又被人保護著進到了這個房間當中,在這里,不僅僅有舒服的床和褥子,還有一個書架,上面放著不少的書,小幾上更是擺著茶葉,另有兩壺開水,以及干果和瓜子什麼的。

此時的他正手捧一本書看著,幾天以來,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雖然依舊擔心著別人,卻也能耐著這份擔憂讓自己盡量不那麼煩躁。

正在他看著書的時候,門口處響起了敲們的聲音,有人問道︰“胡公子在嗎?”

“在,有請。”胡梁放下書,看向門的地方,想知道又有什麼事情了,一般的情況,別人不會打擾他。

隨著門被推開,一直負責他生活事情的內院先進來,笑容滿面地對他說道︰“胡公子,是否覺得閑來無事?”

“還成,有書可看,總比只呆著強,只是不知你們何時能夠再次上船,船上的日子要比這里舒服。”

胡梁很坦然地說出了自己的感受,然後望著對方,希望對方能夠跟自己說出來的目的。

“胡公子,其實吧,我們也考慮到了這個事情,估計您還需要等兩天,為了讓您不孤單,特意給您找了個伴兒,您看看,這位行不行,把人帶進來。”

內院說著話,對外面又喊了一聲,隨後山風被人給推了進來。

瞬間,胡梁和山風都愣了,二人同時開口說道︰“怎麼是你?”

“看,我就知道胡公子認識,正好,你倆兒作個伴,我等先出去了,山公子,可不要想著自己出去,否則容易送掉命,告辭。”

內院留下句話,對著兩個人笑了笑,轉身離開。

“你,你不好好躲著,怎麼被抓來了?你不是一直負責單線聯系的嗎?他們……他們從哪抓到的你。”

胡梁確實認識對方,而且還知道對方的身份不低,可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感覺到詫異,難道張王兩家的諜報系統滲透進來了?

山風听到胡梁的問話,無奈地搖搖頭,坐到屋子中的椅子上,捏起一點葡萄干塞進嘴中,慢慢地咀嚼著,等到咽下去,方說道︰“別提了,我原本打算見小貝他們一面,從他們的口中套出有用的消息,于是在知道他們于西湖邊上釣魚之後,弄了只船過去,結果不等我說上幾句話,他們便把我給抓起來了,哎~!”

“啊?你這是……是自投羅網啊,你糊涂,完了,等著吧,不用太長時間,他們就會從你的口中套出話來,你……自殺吧。”

胡梁听到對方的話,已經想到是怎麼回事兒了,居然去挑釁小貝,自己在船上時,听到了小貝的話,凡是主動過來的人,一概抓起來,然後送往江州,哪怕暫時抓冤枉了也無所謂,叫什麼來著?哦,叫寧肯錯抓一千,不可放過一個。

山風正在吃東西的動作停下來,詫異地看著胡梁,問道︰“我為何自殺?我在他們的地方,有機會探听到消息,到時候想辦法逃走,或者是把消息傳遞回去,自殺豈不是白死了?他們問我,我不說便是了。

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已經把所有的秘密全說出去了?你這個叛徒,怪不得你呆的地方這麼好,你一定是跟他們說了我的相貌,否則他們不會直接抓我。”

山風氣憤不已,眼楮都紅了,向著胡梁質問。

胡梁則是冷笑一聲︰“我說與不說有什麼區別?我一直跟上面是單線聯系,而且我們兄弟八人估計全被抓住了,只是不知其他七個人是死是活。

出賣你?每次看到你,你都沒有一個固定的地方,我想出賣你,我得知道你在哪才行,你根本不知道他們的厲害。”

兩個人正爭執著,敲門聲又一次響了起來,剛才出去的內院,依舊是笑容不變地進來,說道︰“二位,聊的如何了?知道您二人還是略顯孤單,給您二位又送來幾個人,你們在一起便熱鬧了。”

說完話,胡梁對外面像剛才那樣喊道︰“帶進來。”

這回進來七個人,一個個有氣無力的樣子,雙方一看到,又是同時出聲道︰“怎麼是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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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3-23 09:28:01 |只看該作者
邊種田來邊建房 第六百六十章 主的傳說是故事

    胡粱此刻說不上來是種什麼樣的心情,他有一點點高興,終于見到其他七個好兄弟了,而且還都是活著,並沒有缺人。

    跟在船上的時候听到的話一樣,張王兩家的人真把另外七個人給抓了過來,只是晚了些送到自己面前。

    同時還有一種自責,如果不是自己非要前來試探,自己不會被抓住,那麼同樣的,這七個兄弟也不能暴露。

    別看現在自己日常的生活還算不錯,卻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失去性命,再看看七個兄弟,凌亂的頭,浮腫的臉龐,無神的眼楮,可以想象得到,兄弟七個被抓來後過的是何中日子。

    “大哥,你你們受苦了,八弟我連累你們了。”胡粱忍不住心中的難過,悲戚地說道。

    這時張王兩家的內院已離開,屋子中只剩下他們同一個組織的九個人。

    一直用著假名字,從不以真名告人的山風看過後來的七人,心里說不上為什麼,居然平衡了。

    原本以為自己夠憋屈了,一個照面,還沒等把自己的口才揮出來,就被小貝用犀利的言語給訓斥一番,隨後更是不給絲毫機會,直接捂住嘴押到這里。

    不曾想,居然有人比自己過的還差,嘿,照這般說來,自己表現的應該不錯,否則應該也像眼前七人似的,被折磨一番,然後弄過來見面。

    如是想著,山風嘴角路出笑意,說道︰“你們怎如此不小

    心?”七個後來的人,從最開始驚訝地齊聲說了句話之後,到現在,听到兩個人的話,卻不開口了,一個個愣在那里,疲憊的目光中帶著一絲的解脫,還有一絲的懷疑。

    胡粱一見情形不對,上前幾步,來到老大的近前,關切地問道︰“大哥,你們怎麼了?”

    “不是夢啊,不是夢吧?我們兄弟還有見面的一天,老八,你沒死?”拜把子兄弟的老大終于喃喃地出聲了,卻是聲音輕飄飄的,說出來的話也讓人覺得心酸。

    “大哥,不是夢,我掐了一下自己,疼,老八呀,五哥終于活著見到你了,快,給五哥弄點吃的東西,五哥快餓死了。”人群中的老五,依舊是最直接的性格,用手在自己的大腿上使勁地掐了一下,痛楚的感覺讓他清醒不少,一邊說,一邊打量屋子中的擺設,準確地說是打量椅子前面擺放的小幾。

    話音方落,人已經躥了出去,眨眼間來到小幾近前,左手抓茶碗,送到嘴邊仰頭便灌,右手也沒閑著,從干果盤中握起一把葡萄干,嘴剛剛離開茶碗,葡苟干就塞進去了,幾乎沒有咀嚼的過程,喉結動動,一把葡苟干消失在口中。

    “好吃,他娘的,長這麼大,沒喝過這麼有味道的茶,也沒吃過這麼香的葡苟干,老八,看樣子你混的不錯,快,給哥哥叫點吃的來,哥哥要餓死了。”

    一碗茶水和一口葡萄干進肚,還不等消化,老五已覺得自己活了,精神狀態比起先前好了許多倍。

    胡粱不用問了,通過五哥的動作和話,非常清楚兄弟七個遇到了什麼事情,連忙把一套茶具擺開,也不向茶壺中放茶葉,拎起暖瓶,挨個倒上水,招呼著兄弟們喝。

    後來的七人毫不客氣,水是否燙都顧不上了,一口一茶碗,待水進到肚子中,這才吸著氣兒,感受幾天來肚子空空的難受。

    小幾上的果子更是瞬間被七個人分掉,盤子中變得干干淨淨。

    胡粱又跑到門口,拉開門,向外喊︰“我要酒菜,快點送來,不管涼的熱的,快呀,要死人了。”

    門口把手的人笑著點頭︰“胡公子稍等,馬上送來,只是後被抓之人,幾日未曾好好進食,千萬不要撐到。”“多謝,我曉得。”胡粱還沒忘記自己的身份,跟人家道了聲謝,這本轉身回來。

    七個後來的人,水喝到肚子中,看上去有了精神,果子吃多肚子中,有三個卻不停地作嘔,應該是胃酸反應了,即便這樣,三人也忍著不吐,知道t ng過一陣兒便會好過來。

    胡粱拿起小幾上的堅果鉗子,用最快的度把一個個堅果的殼捏開,也不說話,挨各兄弟給送。

    山風到是沒幫著忙碌,在屋子中找個空閑的椅子,坐在上面打量八個人。

    他看八個人的時候很納悶,胡粱被抓了,得到的待遇是有個單獨的房子,還有書籍以及其他的東西,另七個人為什麼沒有?看情形是餓了一段日子,讓他感到詫異,不同的對方方式,是不是說明點什麼?

    七個後到的人同樣不出聲,水是喝了一碗又一碗,能馬上吃到肚子中的東西也全吃掉了,堅果除了讓老八幫忙打開,自己更是拿起來用牙咬。

    這餓呀,感覺吃任何東西都是人間美味,只是感覺上,至于吃的時候真正的味道,沒工夫去品,雖然知道張王兩家的東西不會差。

    外面沒用上半刻鐘,6續有人進來,把一張大圓桌子給擺到屋子中間,各種菜肴也隨之放上去,短短的一小會兒,八冷八熱十六道菜就上來了,還有一大湯碗的湯,以及涼餿頭和熱米飯。

    饅頭不可能短時間內熱好,米面可以保溫,送來的還有一大壇子有十斤分量的酒,一群端菜的人穿稜片刻,菜便能吃了。

    “哥哥們,先吃。”胡粱招呼著七個人,自己也陪在旁邊,卻不動筷子。

    七個人不客氣,很有默契地沒人去踫酒,而是做了同樣的動作,一手拿饅頭,一手拿著筷子在各個盤子中撈,每當吃噎的時候才喝口湯。

    看到兄弟們差不多眨眼間一人塞進去兩個大饅頭,胡粱這才把酒壇子端起來,邊給兄弟倒酒,邊勸︰“慢點吃,慢點吃,吃快了身子受不住,慢點。”“你們究竟多久沒吃東西了?”山風也坐到桌子邊,同樣不動筷子,他還沒餓,見七個人吃差不多了,問道。

    七個人又一次非常有默契地沒搭理山風,他們跟山風的關系並不算親近,以前偶爾有過接觸,對方還是哪種高高在上的態度。

    現在都被抓來了,對方居然還想著用身份來給自己等人顯擺,難不成以為同樣是人家階下囚,以前的身份還有用?

    到是對胡粱更感興趣,老五抿了一口酒,用手抓起個鹵的豬蹄子,一邊咬著吃,一邊問︰“老八,我們還以為你已經被人干掉了,哪知道你過的好啊,你跟他們怎麼弄的?有酒有菜。”

    隨意問出來的話,卻讓胡粱愣住了,他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很想說實話,說自己什麼也沒做,從上船到現在,得到的待遇一直不錯。

    但他突然反應過來,話好說,別人卻不好信啊,計麼都沒做,為何你的待遇好,別人的待遇不好?而且兄弟七個被抓吃了許多的苦,你在這邊子受,難道不是你出賣的?

    如是想著,胡粱嘆息一聲,給自己倒了碗酒,端起來眼楮在七個兄弟的臉上緩緩掃過,又一口喝盡,說道︰“是我不好,最開始我以為能夠只身一人上到船上,打听出有用的消息馬上跟你們匯合,傳上去。

    誰知道我剛剛上船,計策便讓人家識破了,然後把我給弄到甲板上,擺在那里給別人看,他們就在周圍密集地搜查,你們也知道,他們的情報系統如果盯上了一片地方,這片地方的秘密是否還能保住。

    正如哥哥們看到的,我的日子過的不錯,從上船開始,到現在,張王兩家的酒菜供應我算是見識到了,以前听都沒听過的菜,也可以吃到。

    但我這樣的日子好,心中卻難受,前日,他們跟我說,說讓我見見你們,結果拖到了今天,今天不只見到了你們,還見到了山風兄弟,估計是他們的目的達到了,咱們的上家危險了。”

    話這麼一說,讓人听著便舒服許多,胡粱沒提自己是否出賣了別人,而是從側面強調了下張王兩家情報系統的厲害。

    “老八,我們懂,若真是你出賣了我們,當初我們被抓的時候,你應該先過來勸我們,而不是今天才讓人把我們送過來,畢竟我們知道的事情,你也同樣清楚。”

    當大哥的對胡粱說了句讓其牽心的話,其他幾個兄弟先前還有不同想法的,一听到大哥的話,覺得確實是這麼回事兒,遂紛紛點頭。

    胡粱感動壞了,還是兄弟們理解自己,不像山風,見面先懷疑,心情舒暢了,拿起筷子找了個涼菜夾起來吃,又給兄弟們倒上酒,端起碗來說道︰“想是幾日以來,你們被關著過的不好,從此刻開始,一直到他們最後決定是否讓我們死,都不用擔心吃不上東西了,干。”

    “干!”七個人同時舉碗。

    “你們還真看得開?你們莫非不清楚對方的手段?他們是想讓你們過上一段舒服的日子,然後再折磨你們,現在你們應該听我的,今天養一養,等我找機會,跟我沖出去,哪怕是拼了命,也得把重要的消息傳遞給上面,主,正看著我們。”

    山風依舊沒有踫任何桌子上的東西,坐正了身子,目光巡視一圈,沉聲說道。

    他的話得到了八個人的冷眼,胡粱更是直接反問道︰“你覺得你能沖出去?你是想讓我們兄弟去送死,要沖,你自己去,別拉著我們,我們還沒活夠。”

    對山風說完,胡粱又向著七人說道︰“七位哥哥,幾日來,我跟著張王兩家的隊伍走,听到了不少,也見到了不少,這才知道,我們那個主,根本就是假的,他什麼也沒做,更不是他幫著大唐的人變富裕。”

    “休得胡言,你們難道沒有看過主的厲害?張王兩家全是騙子,主說了要讓大唐變好,用一年的時間,讓所有的人全能吃上山珍海味,結果卻讓張王兩家的人給破壞。

    可主畢竟是主,他的本事不是凡人能想到的,哪怕張王兩家中的妖怪想要阻攔,主依舊讓大唐逐漸變好了。”

    山風抬手向上指了指,一臉的虔誠,讓人看上去還真是那麼回事兒。

    七個兄弟愣了愣也是跟著抬頭看棚,紛紛點頭,臉上同樣出現了度誠的神色。

    胡粱卻是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道︰“騙子,你們才是騙子,張王兩家不是,你們弄出來的那點光影效果,真以為能騙得了別人,還能騙得了我?你們知道我跟小貝說主的厲害的時候1小貝是什麼反應嗎?”

    “老八,什麼叫光影效果?你跟小貝說?小貝張王兩家那個小

    丫頭?你還能見到她?”

    老五收起虔誠的神色,又看向胡粱問,主在他心中雖然厲害,但老八這種過命的兄弟卻讓他覺得比主更親近,主太遙遠了兄弟卻是【真】實的。

    胡粱看了山風一眼,對七個哥哥解釋道︰“光影效果就是利用光的各種變化,還有人的眼楮對光的不同的反應,然後弄出來的一種假的東西,反正就是這麼回事兒,1小貝跟我說的。

    我們以前不是被人拉到一個房間中,然後晚上月圓的時候,從房間中的窗戶向外看,看到了有人飛到天上,還做出各種動作嗎?

    假的全是假的,1小貝讓我看到了更厲害的東西,那個東西小貝叫電影,也叫動畫,那看著才清楚呢,人是人動物是動物,就在一張白布上出現,好象都到了眼前一樣,又有從四面八方傳來的聲音。

    小貝正是張王兩家的那個小公主我從上船的時候,天天能看到他們看著他們為大唐做的事情,看到內院來回傳遞的各種關于大唐地方的消具。

    我才知道,真正為大唐著想的是根本不是什麼主,而是張王兩家,小貝,他們還是孩子,就要想辦法幫助大唐其他地方的孩子。”

    胡粱想著在船上的日子,心中有無盡的感慨,不僅僅見識了讓人驚訝的影象,還親眼看到了,听到了張王兩家所做的事情。

    胡粱話一說出來,七個人眼中的神色變了,他們更願意相信八弟。

    一直直爽的老五好奇地問道︰“1小貝長的是不是像傳說中那麼可愛?電影這個東西好弄嗎?老八,你能不能讓他們也給我們看看,光是听你說,心中癢癢,不如親眼見見。“好說,等再到了船上,我就與他們提,快了,小貝只在杭州停留兩天,馬上就得離開,去江州。”

    胡粱痛快地答應下來,再他想來,不是什麼大事兒,幾天的時間中,他看了三場動畫了,更是見到了產生動畫的那些玻璃片,雖說每放一次都有損耗,卻也不是大問題,張王兩家有錢。

    正好讓七個哥哥也見識見識,以後不再被人騙了。

    山風听著看著,現事情不對了,咳嗽了一聲,說道︰“胡粱,你才是欺騙別人,你難道不知道主的厲害?

    主看到人間的日子不好過,下來幫助人間的時候,先是化身問一個老頭,路過一個村子的時候,對村子中的人說,要信他,他可以幫助人消除苦難,也能讓人過上好生活。

    村子中那時有一個得了重病的人,信了主,給主吃最好的食物,給主睡最好的房間,主看他虔誠,于是主幫了他,他的病馬上好了。有個人不信主,對主冷嘲熱諷,主沒說什麼,等著主離開之後,這個人就生了病,因為他知道了主的厲害,心中害怕。”

    山風說話的時候,眼楮望著一個地方,一動不動,好象他就是主的化身一樣。

    見八個人看過來,他又說道︰“還有一次,主路過一個村子,化身成一個孩子,告訴村子的人,他的身份,讓村子中的人信他,村子中的很多人信了,有的人不信。

    結果,那個村子了水的時候,信了主的人家,大水繞過了他們的房子,沒信的人,房子被沖倒了,人也被沖走了,這些事情難道你們都不知道?”

    “啊呸!山風你太不要臉了,我們又沒親眼見過?你說是就是?

    我現在不是以前的那個我了,我不會再上當,主那麼厲害,你把主叫來,讓他給我弄出一桌子菜,我嘗嘗。

    以前總是听你們說主這個事情,那個事情的,我開始還信現在我知道了,誰不會說呀?偏唄,偏故事誰不會?小貝給盼兒講的故事更好。

    听的多了,見卻一次也沒見到,還有你以前說的大水,說他們信了主,然後主給他們送去了糧食,說的真的一樣,還讓人打听那地方確實大水了,也確實有糧食送過去。

    可卻不是你說的第二天中午送過去的而是當天的晚上,送過去的不僅僅有糧食,還有【藥】品,那是張王兩家啟動了緊急應急系統。”

    山風的話音剛落,胡粱就使勁地唾了一口。

    以前他真是听了不少這欄的事情與其他地方來的人,聚集在一起,然後听著各種關于主的事情,有人還給證明,他也信過。

    可等著到了小貝的船上,他把以前听過的事情中的一部分拿出來比照,又詢問張王兩家的人,人家的內院直接給出了數據,連有多少人受災,面積多大送去多少東西,錢是又誰出的,當地的災害又是如何產生的,全有。

    胡粱的七個哥哥目光在胡粱和山風兩個人身上來回地看,一時間不知道誰說的是真,誰說的是假。

    山風冷笑一聲質問胡粱︰“你說我說的是假的,那你說的就是真的了?你親眼看到了麼?還不是听到了張王兩家的人騙你的話?主已經說了,張王兩家的人是禍害世間的存在,他們當然要騙人了。”

    胡粱沒接山風的話而是又給七個哥哥倒上酒,誠懇地說道︰“哥哥們剛才我說的,我承認,我確實沒親眼見到,但我跟著小貝他們一起,卻親自听到過他們出的主意。

    前天,前天中午的時候,他們正在建設中的大唐各個地方的四千個寶貝糖果屋聯合游樂園,于登州蓬萊的地方傳過一個消息,說是當地的很多孩子得了病。

    就是肚子里有蟲子,有時候排便的情況中,現了小蟲子,這個你們想是都知道,有藥能喝,但是很多時候治療不好。”

    “老八,我知道,我小時候就有,現在我還覺得我肚子中有蟲子呢,可是養著就養著了,沒什麼,只要不害我就行,誰曉得蟲子怎麼進去的?”

    老五接過話,表示知道這麼回事兒。

    老大卻是也跟著出聲問道︰“老八,孩子肚子中有蟲子很正常啊,怎麼,他們有辦法?這個听老人說,喝醋行,但也不都行,鬧起病來難受呢。”

    胡粱點點頭,說道︰“是,不好治,可是那是以前,小貝得到了消息,馬上就給醫學院電報,然後醫學院回復,說剛剛研究出來,那叫蜘蟲,需要吃藥,而且還要防止相互之間的傳染。

    結果小貝馬上就說要讓地方的寶貝糖果屋用糖果的形式,把那種原來味道不好的東西,按照哥哥和姐姐說的做成塔糖,免費下去,而且當地的豬全部開始進行特殊的處理。

    還有衛生防預什麼的,並且在大唐各地開始詢問與排查,費用也同樣由寶貝糖果屋的那個基金來負責,知道得花多少錢嗎?

    我問小貝,1小貝讓人大概算了一下,如果是每五個孩子有一個的話,就得花掉五十萬貫,因為還有個運輸費用。

    我是听來的,但是真是假,等著我們出去,找一個當地建設中的寶貝糖果屋問一下,看看是不是有孩子過去診治,一切便明了了。

    山風,你說的那個主,做的事情能不能也讓我們有?小貝他們送東西,是用自己賺來的錢買,主送的東西難道是憑空變出來的?

    那為何不讓主多變出來一些,何必還要讓別人給主送東西?主直接把糧食,還有衣服等等東西,變出來送到每一個人家中,還會有人不相信主?”

    “是呀是呀,主那麼厲害,為什麼我們被抓了之後,差點沒餓死的時候,主不給我們送點吃的呢?我都餓死了,還能信主?”

    老五這下徹底轉變了開始質問山風。

    山風微微一笑,絲毫不怕別人這樣問,對著老五點下頭,說道︰“那正是主在考驗你們,看看你們是否虔誠,是否相信主。

    剛才胡粱說的事情,正是我要說的,主來到世間,已經想到了會有人肚子中有蟲子早早提出了辦法,卻被張王兩家給攔住了,結果主生氣了,他們怕主,就在這個時候才把那方法拿出來。

    這世間的一切,都是主賜給你們的,信主的人,過的就好,不信主的人過的就不好,如果沒有主的存在你們的土地中是種不出糧食的。

    主,高高在上,關愛著信主的人,也考驗著人,只有一直不變地跟著主的意志才能最後得永生,你們七個沒有經受住主的考驗,可主還是給了你們機會,讓你們見到胡粱,吃上了飯菜,這都是主的安排。”

    “啊呸!”這下是八個人同時對山風唾了一聲。

    老五更是直接站起來,招呼道︰“兄弟們,打他,哥哥我今天終于知道啥叫不要臉了,我看看主什麼時候來救他動手啊。”

    嘩的一聲,八個人沖了上去,胡粱是第一個,他這幾天養的好,其他七個哥哥剛剛吃點東西,身體還虛弱。

    山風先是被胡粱抱住然後不知道怎麼就倒了,剩下的事情就簡單了,一直到他被打暈過去,胡粱八個兄弟也沒見到主過來幫他只有張王兩家的內院推門看了一眼,說了句“別打死了留著還有用,就又退出去了。

    “爽,真他娘的爽,騙了我們好長時間,還真以為有什麼主呢,他要是換個說法,我可能就信他的了,結果居然能夠這麼不要臉,繼續喝,主給的菜嘛,哈哈。”

    老五龍人暈過去了,拍拍手,又坐了回去,高興地說道。

    胡粱則是來到門口,把門打開,對外面的人說道︰“他可能是困了,給他找個地方睡覺吧?”

    “好的胡公子,醫療人鼻已經過來了,g想是也安排好了。”

    看門的人點頭回答。

    重新轉回身,胡粱感覺到渾身上下都非常輕松,心里也有種特殊的暢快,對著七個哥哥問道︰“你們信我的?”

    “信,你是八弟嘛,其實也不全是,我們以前家中也同樣有點薄產,識字,你看盤子上寫的什麼。”老五一個粗人模樣,居然也說他識字,指著吃掉一半菜的盤子說道。

    好粱還真注意這個事情,用筷子把菜向旁邊撥撥,看到上面燒瓷的時候就印下的字。

    “自古民以食為天,或有富者覺糧賤。若想炫耀買瓊樓,浪費米面非有錢。張小寶。”這是……?”胡粱詫異起來。

    當大哥的說話了︰“這應該是給去水雲間和碧海銀沙的人準備的,我听人說過,點的菜,用的盤子下面的圖和字都非常好,若是酒樓贈送菜的時候,下面就會出現這種字。

    很厲害的手段,能去張王兩泉酒樓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否則一個菜也點不起,一個個估計都會認為自命不凡,有錢。

    所以,張小寶怕他們浪費了,比如花錢買很多食物不要,所以專門在贈菜的盤子上寫了字,又落下了自己的名字。

    你們想啊,在大唐,誰敢跟張小寶比錢多?估計這個贈送的菜是酒樓的伙計看客人點的多少而選擇的。

    比如我們八個人,點上二十道菜,人家伙計會給送,覺得我們能吃掉,如果點四十道菜,而且要五十屜包子,伙計就會先把贈菜送上來。

    你們說,如果我們看到了盤子中的字,還敢繼續多點嗎?再點就是挑釁了,只憑借這個盤子,就能看出張王兩家的氣量,人家想要賺錢,卻賺在明處,而且告訴吃飯的人,食物珍貴並不是說誰花誰的錢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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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3-23 09:33:38 |只看該作者
    所以,我們選擇相信信你的話,因為主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主一直想讓別人把錢給他,然後他幫著分給別人,至于他分了多少,我們也不知道。”

    旁邊的老三也順著說道︰“可不是麼,不如張王兩家,我們來之前,就是被抓之前,到市去看過出現了新的捐款的箱子,以張王兩家還有皇帝的名義放那的,說是找零的錢不想帶著,就扔里。

    當然,你願意多扔也行,然後他們拿出去做事情,給大唐百姓做事情,上面還寫了,所有的大唐人都可以到電報的地方親自去詢問捐款的錢的數目和用途。

    那時,其實我們就有點動搖了,可還是相信一次主,現在我們再也不信什麼主了,主可能是救天下,但大唐不需要那個主,大唐有皇帝陛下和張王兩家就足夠了。”

    其他幾個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不說這些事情了,先喝喝完了之後,我親自去找小貝跟小貝說,我們以前做錯了,是殺是剮的旦憑小貝他們決定。”

    胡粱點了下頭,又一次端起酒碗。

    “外祖父,你看我就說吧,咱大唐的百姓還是好的,別人想騙,並不是太容易,這回知道我為什麼不殺人了吧?因為有的時候殺,並不能解決問題。”

    小貝的聲音突然在門口響起,門也隨之而開,1小貝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的地方,身邊還跟著王琚。

    一看到小貝,胡粱當先站了起來見七個哥哥還愣著,連忙說道︰“哥哥們,這就是小貝呀。”

    嘩的一聲,七個人同時也站了起來,眼楮放在小貝的身上,仔細打量。

    小貝也不怯場很大方地讓人看,還張開胳膊像跳舞一樣轉了一圈,笑嘻嘻地問道︰“是不是很漂亮?”

    “哎呦,娘的為什麼不早一點讓我看到小貝,早看到還管什麼主哇,這麼可愛的孩子,怎麼可能是妖怪?如果真是的話,就讓天下的孩子都變妖怕吧,尤其是我以後的孩子。”

    老五當先出聲,笑呵呵地走到小貝的近前,張開胳膊要抱小貝,卻又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做這個動作會帶來多大的危險,停下那里不敢動了。

    小貝到是主動地扶著人家的胳膊,笑著說道︰“謝謝啊,我當你說的是真心話,以後你有了寶寶,就去寶貝糖果屋免費吃東西,但不能多吃,多吃會有蛀牙。”

    老五登時感動了,看看人家小貝多有氣度,居然不怕自己做出什麼危險的動作,比那個藏在暗中不敢露面的主強多了。

    遂把心中的想法問出來︰“你不怕我害你?”

    “怕呀,誰害我,我都怕,可我更願意相信,你不會害我,是吧?”1小貝反問道。

    其實是,上面的天棚露出來一個口,一直負責保護小貝等人的快槍手在上面準備著呢,零掉一三秒的反應和擊度。

    但小貝絕對不會這麼說的,反正八個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誰又能想到上面有人瞄著。

    這下老五眼圈都紅了,使勁地點點頭,說道︰“對,我怎麼會害你,護著你還來不及呢,以前……。”

    “人,不能總活在回憶中,以前的事情管他呢,對吧?以前我還g呢,可我現在不尿了,難道還有人一見到我,就說,1小貝,你太不好了,你以前居然bsp;小貝不等老五說完,就打斷了對方的話,笑著勸道。

    八個人這下是真服了,1小貝實在是太會說話了,還恰倒好處,不讓別人難堪。

    “那我們以後要好好做。”老五保證著,這一刻他顯得非常莊重。

    “我相信,可是,我想現在就讓你們幫我們大唐的孩子做點事情。”1小貝也點頭,同樣非常鄭重。

    “什麼事情?說,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老五語氣堅定地說道。

    “打入敵人內部,在里面幫我們推翻他們,我太煩他們啦,好好的日子不過,就知道搗亂,我們本來是想要有別的動作的,結果全放在他們身上,你說氣人不氣人?

    要是沒有他們,我多巡查幾個地方多好啊?要是沒有他們,哥哥和姐姐還有其他事情得忙,結果皇上伯伯都要跟來,他們就跟作賊似的躲著,然後讓別人出面,太可恨了。”

    小貝說的非常委屈,就好象沒有這個事情,她這個大唐巡查使能夠一下子巡查好多地方一樣。

    但八個兄弟卻不覺得小貝說的有什麼不對仔細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兒,干是已經改變了想法的他們,對那個什麼主,同樣僧恨起來。

    覺得那個主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連這麼可愛的孩子也要跟著折騰,得收拾掉才能解氣。

    八個人互相看看,馬上就知道了其他人的想法由老五說道︰“好,你們來安排,我們隨時出去,但是,那個一直不知道真名,來回換假名的山風你們千萬不能放掉。”

    “我又不傻,放了他,你們就危險了,但我會讓他跑掉給他一個報信的機會,哪怕他是用電報也無所謂電報可是受我家管著哦。”

    小貝伸出手,跟著老五互相拍了一下,一副合作愉快的樣子。

    等著小貝又讓人送點幾道海鮮的菜,敬了八個人一杯葡苟酒離開之後,八個人還有如在夢中似的。

    “老八這個小貝實在是太好玩了?而且很聰明,我們不管說什麼,她都能知道其中的意思,那幾日,你就跟他在一起了?真是太幸福了,以後我要是有兒女,哪怕能比上小貝一半也知足了。”

    老五吃著海鮮,對胡粱說道,言語中充滿了羨慕,听他話中的意思好像能跟小貝多呆一會兒,都是好的。

    胡粱對這個五哥的話深以為然,一邊錄著大蝦,一邊說道︰“1小具確實可愛,但你們沒看到他們九個孩子在一起時的樣子,一個個的看上去各有不同在玩的時候,與其他孩子沒有什麼區別,但等著他們聚集在一起商量事情的時候,就跟小大人似的可有意思了。

    我跟著他們在一起,就听過他們相互討論事情然後就做出了決定,有的方面我都想不到,可惜呀,天下的孩子多,但天下卻只有一個張小寶和王鷂,他們不可能像教弟弟妹妹一樣去教別的孩子。

    因為他們教的方法是根據每一個孩子的本身來制定的,只有皇上的兩個孩子眼下有這個機會。”

    “不管了,以後再說以後的,等吃過了,給我們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連日來,一直沒有休息舒服了,總是提心吊膽的。”老五說著話,打了個哈氣,顯然,他已經困了。

    ………

    “看,事情這不是解決了嗎?我大唐的百姓還是不錯的,騙人,騙得了一時,卻騙不了一世,除非百姓能夠不吃不喝,不需要任何的東西,只要他們還需要,就會知道誰好誰壞。”

    小貝出了門之後,對著一臉驚訝的王琚說道。

    王琚習慣了這個外孫女的厲害,彎腰把小貝抱了起來,夸贊道︰“還是咱家小貝厲害,比小寶還厲害,1小寶都打算殺人了,1小貝居然幫著做了一件非常有用的事情,快,跟你哥哥報個信。”

    小貝連連點頭,能幫著哥哥和姐姐解決點麻煩,對她來說很重要。

    正被王琚抱著朝電報的地方走的時候,內院匆匆跑來一人,向小

    貝報告道︰“1小貝小娘子,那個山風醒了,卻是像著了魔一樣,說是想要他的東西,然後眼淚和鼻涕一起流,力量很大,兩個護衛抓著他都非常費勁。”

    “他要什麼東西?”小貝皺皺眉頭問道。

    “他身上帶的一個荷包,里面是黑色的東西,我們搜查的時候,給留下了,那東西似乎沒危險。”內院回道。

    “拿過來給我看看,然後弄一點給他送過去,看看他要那個東西干什麼?告訴我一聲,我電報給哥哥和姐姐。”1小貝也納悶,究竟是什麼好玩意。

    很快,東西送了過去,內院的人也把山風用那東西的方法告訴了小

    貝,1小貝用最快的度向哥哥姐姐那邊出了電報。

    張小寶和王鷂也有了新的事情忙碌,登州那里,也就是他們那個時候的山東,蓬萊那個地方,出現了大量的兒童身體中有蟲子的事情。

    兩個人都知道,這個蟲子,並不會馬上就要人命,但絕對不能輕視了,否則後果將是不堪設想。

    “隨著科技的展各種病也跟著出來了,我們的醫療也必須要跟上才行。”張小寶畫了一個蜘蟲的結構圖,對王鷂說道。

    王鷂則是有不同的見解︰“不是因為科技展,所以才有了各種病,除非是與工業和化肥等東西直接產生作用的疾病,比如說,奶中放的那個可以提高蛋白質濃度的東西,比如說重金屬病。

    還有相關的輻射病,以及農藥和化肥造成的身體的傷害,再進一步是工業展過程中的廢氣和廢水排放,這個是科技展帶來的病。

    現在的病是一直存在的,只是因為醫療條件的落後,所以沒有一個準確的定位,比如現在判斷是否有心血管疾病就非常困難,土方子也有不產。

    但是,真正的心血管疾病,卻有許多的分類,你又不是不清楚,僅僅一個心髒病便分出許多種,蛔蟲這個東西,難道再往前就沒有?”

    “沒有,按照進化論來講,那時候還是單細胞呢,上哪有蜘蟲?連人都沒有,所以說疾病是按照人類的進步程度出現的,就跟基因鎖一樣,總有一天,會出現一種讓人類抗拒不了的疾病,然後另一個文明在多少年之後產生了。

    他們通過各種的手段來研究我們這個時代的人的情況,來判斷我們的文明展到了何種程度,可是呢,他們那個時候,展的進程,僅僅是我們現在一半都不到。

    就跟我們去研究以前的文明一樣,或許會出現另一個達爾文,那個達爾文提出了另一種跟我們不一樣的論調。

    當然,這個蜘蟲我承認,它確實不是科技展造成的,跟那沒關系,不展也有,只是展了之後,更能給它定位了。

    但是,我很苦惱啊,你說,讓現在的所有人都講衛生,可能嗎?該有虱子的一定有虱子,頭長啊,而且清潔的自身的時候也少。

    比如說河北道北部,就是東北那一片,還有河南河北,陝西山西,m ng古西藏,夏天的時候沒問題,富貴人家也無所謂。

    但一般人家,你可能讓他們天天洗澡?冬天呀,怎麼個燒水?怎麼個洗法?可是,很多細菌就是這樣存留下來,咋辦?哎~!”

    張小寶說著說著,道出了自己的無奈,他也想一步到位,可是,想法是好的,實際操作起來卻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

    王鵑也跟著嘆息了一聲,說道︰“那那就讓人留短?告訴他們留不留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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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種田來邊建房 第六百六十一章 皇權數據與毒品

什麼留不留頭?給朕說說。”李隆基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張小寶很無奈,現在他都不關門了,因為關門的話,李隆基會做出把耳朵貼在門上听動靜的行為。

所以為了怕他耳朵疼,張小寶和王鵑不關門,反正他們白天也不干什麼,不怕被人看見。,因此,李隆基也就改掉了貼著門听的壞習慣,養成了站在門口偷听的好習慣,至少耳朵不怕踫到東西變紅。

當然,他每一次出現,張小寶和王鵑都知道,哪怕是在平地上,張小寶的耳朵也管用,更何況是在船上,除非李隆基腳底下墊半米厚的墊子,不然張小寶想听不見都不可能。

“是不是要讓人都把頭削掉,像尼姑跟和尚似的?”李隆基絲毫不覺得自己出現的太過突兀,繼續說著。

“也不全是,是干活多的人,把頭弄短了,不然影響工作,盤在頭上多別扭啊,剪成短,有時候,美,並不是在于頭,女人留著行,男人最好是剪短了,平時干力氣活,天天還要為頭廢一番功夫,不值得。”

張小寶接過話來說道,其實他知道,女人也不用把頭留長,但現在人們評價美,頭的樣式是很重要的,而且他喜歡長頭的女人,相信也有很多男人喜歡。

李隆基還真想不到張小寶和王鷂討論的是這個問題很不解的說道︰“其實頭不用天天洗,盤那盤著,早上起來的時候整理一下便好,剪了的話,怪難看的。”“盤著無所謂,可是現在不是衛生條件不行麼,有虱子和饑子,容易傳播疾病,新的消息是登州那里的孩子有不少得了病看上去似乎覺得沒什麼,一個蟲子而已。

但時間長了,人就變瘦了,也沒有太都的精力了,對孩子的生長育影響不小,甚至會死人,誰家養個孩子都不容易,養個十來歲,七八歲的死了,光是心疼就不是短時間內能恢復的。

我們不能總是認為生死是必然的,然後只是考慮一個數據,今年死的人的比例,比去年的少,然後我們就覺得有進步了。

可是今年是一億人口去年是九千五百萬,我們不能高高在上,用數字來衡量社會,那您還當什麼皇上?”張小寶越說越生氣,因為他想到了他和王鵑那個時候的事情,好象一切都是數據,國家每個人,僅僅是數字中的一個尋常的存在。

比如各種災難死了多少人,然後投入多少錢去救災,這用別人說嗎?尤其是工業上的還有礦難上的依舊醫療上的。

居然能夠定下來一個死亡的範圍,似乎是死的人在範圍之內,就沒事兒,過了範圍就要嚴肅處理。

可對每一個家庭呢?他們能不能認可這種數據比例?真要是這麼算的,家中只有一個孩子,死掉了那對這個家庭來說,損失的是什麼?那是百分之百,百分之百不是數據,而是在生活中少了一個人。

“小寶咱現在看的不也是數據嘛,人生有時候會出現許多的無奈,士兵訓練的時候,也有人死傷,你都說你喜歡看動物的那個什麼了,斑馬被獅子吃了,難道別的斑馬就不活了?”王鵑能感受到張小寶的情緒,也知道他想的是什麼,但有的時候,有些事情,只能讓人無奈,坐在那個位置上,羈伴並不少。

張小寶此時卻非常倔強,氣呼呼說道︰“數據無所謂,可們現在是要求,不是非得追求什麼利潤和國民生產總值的上升,我們要的是人的存活率。

你地方官府哪怕一年給我上繳十億貫,我也不允許你按照這個比例去死人,什麼叫無奈?無能就說無能,說什麼無奈?把精力都用在向上爬了,對民生當然無奈了。

等坐到那個位置上了,然後就開始訴苦“我也不容易啊”坐到那個位置上就容易了?在爭奪位置的時候你為什麼不退讓?你讓別人輕松地坐上去,人家不就有精力管民生了嘛?

還不是你想要爭權?爭完了還得制衡,那你就說你是自私的就好了,別***說你是無私,又***當總……。”“小寶,陛下跟你說話呢,總什麼?”王鷂把眼楮一瞪。

她其實也認可張小寶說的話,人當然是為了自己和自己的家族,包括她的家族,所有無私的話都是騙張小寶口中愚蠢的百姓的,可人就是這樣,復雜的種類,哪怕換成別人,還不是一樣,她覺得張小寶是理想化了。

“總經理,書刀筆,行了吧,陛下,您方才說什麼來著?”張小寶深吸兩口氣,問道。

李隆基知道張小寶和王鵑似乎有點不那麼平和,但卻听不懂兩個人話語中的暗示,輕輕咳嗽了一聲,說道︰“朕朕方才說剪短頭是不是不好看?”

“啊,這個呀?怪臣,臣想的多了,那個關于頭呀,其實短也有短的漂亮,我家準備推出新的洗水,凡是留短的男人,贈送一套,一個給他自己用,另一個給他媳f 用,或者是他母親。

今天晚上,今天晚上我找幾個男的內院,幫他們剪下頭,然後明天陛下您看看,不是非要弄的像和尚,和尚那個頭型,說實話,我瞧不上眼。

無非就是當時傳過來的時候,他們那個地方的疾病比較多,所以把頭剪了,還有不吃牛肉什麼的,到了我們這里又開始不吃葷了,其實用不著。

佛教講的是六道輪回,殺生有時也是為了幫助牲口進入人道對,人道,不是人間道,更不是無間道,嘴上說著清淨,跟頭刮不刮掉沒關系。

有很多沒了頭的人,其實心中並不清淨,總是想著太多功利的事情,我修幾個頭型然後陛下您看看,覺得哪個好,就定下來,讓大唐干活的百姓,盡量去學一學。”

張小寶這才現,自己想的太遠了,準確的說是聯系的範圍太廣,還是回到頭的問題上的好。

李隆基都迷糊了,自己剛才來的時候是談論留頭的問題怎麼到了張小寶和王鵑這里就亂了?

听到張小寶的話,迷茫地點點頭李隆基說道︰“還有就是天花,這幾年,你家做的不錯,得天花的人少了,但不能放松,

要堅持下去,朕通過情報系統,已經了解過了,外面的國家呀,他們有人得了天花,那是一死一片呀,整個村子都找不到活人。”

對這點,李隆基還是非常滿意的,仔細想想,似乎一切都是張忠到了6州之後開始出現的,那個時候的小寶和鵑鷂就跟現在的小貝他們一樣大。

讓他認為,是到了這個年齡的孩子,按照那兩個高人的教育來講,正好是開始揮作用的時候,似乎從張忠到了6州之後,大唐的展度猛然提了起來。

如果不是年齡的關系,那難道是天高皇帝遠?真如此的話,自己這個皇帝似乎要擔點責任,早讓人家遠點呀,或許現在展的更快了。

張小寶看了王鷂一眼,然後低下頭去弄茶水,王鷂知道張小寶的情緒又激動了。

她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到了這個話題的時候,張小寶就會心緒不穩,難道是人生的經歷有關?

見張小寶開始進行自我調整,王鵑接過話來,說道︰“陛下,其實天花不算什麼,過一段時間,肺癆也能解決,現在是得了肺癆必死無疑,以後想死,除非是那個得了病的人自己願意死,否則不會死的。

醫學院的研究到了最後一步,等著藥做出來,我和小寶會推出免費治療加補助的策略,就是得了肺癆,治療的錢不用花,並且在治療的過程中,他們的正常工作時的錢,我們也補償他們。

因為有的家庭,有勞動主力得了病,最怕的不是沒錢治,現在很多病是免費給他們用藥,他們怕的是沒有了收入來源。

所以我跟小寶商量了一下,治個病,周期也不算長,未必所有的病都得一治就是好多年,咱們補給他們生活費用,這樣他們就會主動來就診了。”

李隆基想了一下,說道︰“好,按你們說的做,錢,朕不在乎,反正有小寶在,朕一個人使勁花,又能花多少?還有瘧疾,你們也要重視起來,錢,朕都可以管。

朕每當想到有人因為錢財而失去生命,朕便覺得這個皇帝當的不合格呀,就像以前那種你們說是原始社會時候的樣子,一個部落的領,難道就因為自己部落的某個人沒有打到更多的獵物,便在這個人受傷之後,看著他慢慢死掉,而無動于衷嗎?

朕相信,任何一個部落的領都不會這樣做的,他可能是醫學跟不上,可能是科技展不夠,但他一定會想出所有的辦法對這個人進行救治。

因為各種條件的限制,救不回來是無奈,但朕現在的大唐,條件已經不錯了,如果有這樣的技術的情況下,那本應該活下來的人,最後還是因為皇帝不關心而死掉,朕這個皇帝當的還有什麼意思?”

王鵑愣了一下,仔細地打量了一番李隆基,鄭重地點點頭,說道︰“陛下,您放心,大唐,沒人敢與您去爭位置,哪怕是太子,只要他露出一點這個意思,我和小寶就把他及他的勢力全部抹殺。

您就做您的皇帝,不說您在位的時候,大唐所有的不百姓都不會出現問題,只要您做到您問心無愧就好,您可以把精力都放在百姓身上。

您保持著這顆心,其他事情,我和小寶去做,我頭一次現,帝制的國家,居然這麼好,有一個好皇帝,百姓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听皇帝的話,如此簡單。”

“什麼帝制?”李隆基現今天自己接觸到的東西有點多,一時理解不了。

“沒什麼,陛下,您那什麼吧,您去嘗嘗塔糖,船上的人剛剛做出來,給孩子用的,您嘗嘗甜不甜?”

張小寶這個時候接過了話,笑著對李隆基說道。

“你們兩個呀。”李隆基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心中很舒服,因為剛才王鵑的話已經非常明確了,那就是自己這個皇帝不需要考慮位置是否能被別人奪去。

就像當初自己想的一樣,小寶和鵑鵑不願意當皇帝,卻是喜歡把大唐當成他們兩個的大唐來治理,自己配合他們,他們就保護自己。

很讓人想不通,明明已經有當皇帝的勢力了,為什麼不去當?反而願意呆在下面,專門做事情,當然,人家也不是什麼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自己明白,人家根本不怕自己,似乎從很小的時候就是如比。

或許也正是這樣,他們才不願意當皇帝,皇權在他們的眼中實在是微不足道。

李隆基實在沒有辦法用自己的想法去衡量張小寶和王鷂,搖搖頭,向著外面走去,說道︰“不要太累了,誰擋著你們了,你們直接殺,不需要考慮朕的想法,朕這個人你們還不知道?”

李隆基的話讓張小寶和王鵑恍惚了一下,話說的實在是太明了了,意思是說,哪怕是王爺和皇子,只要自己兩個人覺得礙事兒了,一樣可以殺,是的,難道還不了解李隆基?

他是怎麼上位的?上位之後又是如何對待曾經的功臣的?他也是很冷血的嘛,只不過是因為遇到了自己二人,才有所改變,但其血脈中的一些性格卻不會變動。

張小寶張了張嘴,正要說話,外面匆匆跑進來一個內院,差點撞到李隆基的身上,內院也不管這些,一進來便對著張小寶和王鵑說道︰判…公子,1小娘子,1小貝小娘子那邊傳來消息,她成功策反了胡粱八個人,但是卻現那個假名叫山風的人,不把一種黑色的東西弄成煙,吸到嘴里就難受的情況,望小公子和小娘子定奪。

因為在給男人吸的時候,問那人問題,那人為了能吸一口煙,什麼都回答,還說他們那里有不少人都吸黑黑的東西,吸了就舒服。”

“啊?黑黑的?是不是用火烤的時候變軟,平時很硬,吃到嘴里苦苦的?”張小寶瞪大了眼楮問道。

王鵑也緊張起來,說道︰“據我所知,主動去吸食,並且隨時可以戒掉的人只有很少的人可以,1小寶,你似乎是一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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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大唐 正文 第六百六十二章 新的應對頒新法

張小寶笑了一下︰“還成,也挺難受的,後期就好了,用藥多,

不怎麼起作用了。”

王鵑明白張小寶說的後期是什麼,後期張小寶有病了,所以才用藥,可以前的時候,張小寶沒病,也主動吸過幾次,目的當然是為了打入人家的團伙中弄錢。

可後來張小寶一離開,馬上就跟沒用過藥的人一樣,絲毫不受影響,那中生理和心理方面的沖擊不是誰都可以承受得住的,或許正是這種意志,才決定了張小寶的成就。

“你倆說什麼藥?”李隆基不清楚里面的事情。

“花,罌粟花,咱大唐種了不少,在醫學院管轄的範圍內,還有您的興慶宮花園里。”張小寶提醒道。

李隆基這下知道是什麼東西了,卻依舊詫異︰“很好看,各種顏色,醫學院也種了?此物也入藥?”

“本來就是藥,不然誰種它?但人參吃都了也要人命,更何況是這種東西,沒想到別人也現了其中的秘密,居然用在籠絡人方面,麻煩嘍。”張小寶一想到那熬出來的東西,便覺得頭疼。

“能入藥?不可多吃?若是病不好呢?莫非還能給人停藥?”李隆基連續又問了四個問題。

“咋說呢,這種藥,通常短時間冉必然見效,若不見效,只是純粹用在止痛上,長期服用,說明那人也完了,不是病死,就是死在藥上。

跟茶葉似的,還有煙,喝多了茶水也上癮,黃連根,苦的,還有干草,吃習慣了,同樣上癮,只是別的上癮可以斷掉,想斷這個東西的癮,非一般人能忍受。

現在別人不僅僅用宗教的形式迷花人,同時又用上了罌粟,可謂上雙管齊下,除了讓人改變信仰,還需要幫上癮的人戒掉毒癮。”

張小寶這下子終于感覺到事情辣手了,他可是非常清楚一個思想上的,一個生理上的兩種手段合在一起的時候會產生多麼大的作用。

罌粟這個東西,一直沒有向大唐的人宣傳,偶爾有人弄到點,也是當成觀賞的花來對待,即使是有赤腳醫生,什麼都研究,用土方法熬那個罌粟的殼,與粥一起,跟人服用治療拉肚子,也不會想到割出里面的汁,然後熬制成膠體。

現在人家宣傳宗教,然後給信的人,也就是核心人員吃這東西,或者是吸煙,會讓人產生幻覺,認為是宗教的那個什麼主的力量。

如此一來,信教的人必然會更加堅定信心,吸食毒品的滋味,張小

寶太清楚了,很舒服,那種感覺非一般人能夠了解,可一旦沒有了,先是心理上的空虛,然後跟著是身體上的各種反應。

別說現在的大部分人愚昧,就連自己跟王鵑那時不一樣有無數的組織用毒品來控制人麼,毒品的可怕之處就在乎,你明明知道它的危害,卻依舊不願意抗拒,知道吸食是錯的,卻願意一錯再錯。

一想到這。張小寶手捂著臉,難道 的一聲磕桌子上了,在那里一動不動。

王鵑反應也好不了多少,頹然地坐在那里,連連嘆息。

李隆基頭一次見到張小寶和王鵑這個樣子,不解地問道︰“鵑鵑,那花,真的害人?”

“真的,給您用上,哪怕告訴您能成仙,長生不老您都會相信,尤其是現在的姓,學識還不高,根本無法理解那東西的作用,如夢似幻呀,會讓人分辨不出來現實和夢幻的。

給軍隊用上的話,短時間內戰斗力會非常強,哪怕你用刀在他身上削掉幾片肉,他也無所謂,甚至是,正常挨了槍,應該死掉的情況下,他們也能多挺一會兒,這下您知道了?”

王鵑打心里痛恨弄出鴉片的人,這玩意不生病的話,吃了沒有什麼好處。

“那為何不在軍隊用?朕的興慶宮里,種的花,不會害朕?”李隆基還是想不通。

王鵑搖搖頭︰“光是花沒事兒,誰說軍隊沒有使用?護苗隊的人每個人身上都攜帶了,但平時沒人會吃,只有到了關鍵的時刻,比如身負重傷,比如特別疲憊與虛脫。

然後還有任務需要完成,還有危險沒有離去,他們才會把東西吃掉,短時間內透支生命來作最後一搏,等著我們出征,特種部隊也會攜帶。”

“哦,原來如此,就是用之為善是為善,用之為惡是為惡,癮頭真的很大?朕想試試,看看是否如你二人所說。”李隆基做出了一個很正常的反應。

“萬萬不可。”張小寶抬起頭,不停地擺著手,說道︰“那東西很多人就是好奇才染上的癮,最開始吃幾次還不覺得怎樣,可能還會出現不舒服的情況,等著舒服了,再想不去踫,一萬個人當中,能有一個人成功?”

“听鵑鵑方才的話,小寶你似乎用過?而且還沒什麼事情,為何朕不能試下?”李隆基想起剛才兩個人說的話了。

張小寶還要說什麼的時候,王鵑插話道︰“以後有機會的,陛下,我們讓您嘗嘗,現在還不行,至于小寶,天下又有幾個小寶?”

“讓船加快速,估計小貝他們不好應付,尤其是在出現了這樣的情況的時候。”張小寶搓搓臉,重新恢復了自信。

他也想開了,反正上癮的不是他,別人的話,大不了抓住給鎖好了,等著慢慢地緩過勁來再說。

王鵑點點頭︰“要快點過去,還有報紙也應該加大宣傳力,告訴別人那東西不能吃,吃了的話,有危害,危害是?”

想到危害,王鵑猶豫了,給人說吃這東西上癮,然後精神萎靡,最後弄不好會死掉,還會花光家中的錢,這個道理似乎在她那時所有人都懂,但效果卻不明顯。

“就說用了那東西,會害了子女,然後不能投胎重新做人,如果已經吸食了的,要快點告訴其地方的張王兩家產業,張王兩家幫著他們消除掉毒咒。”

張小寶幫著想了一個辦法,李隆基愣了下,佩服道︰“還是小寶聰明,照你們這樣一說,朕也曉得危害多大了,現在我大唐治療疾病的時候,就有咒這一科。

其作用就像你們醫學院給出來的安慰品一樣,藥本身沒什麼作用,是讓人覺得有作用,自己想著會好,于是在治療的時候。成功率提高。

如那東西真能產生幻覺,或許在治療疾病方面也能揮很大的作用,有個頭疼腦熱什麼的,給人吃了,讓起產生舒服的幻覺,然後拉攏人心,作用不小呢。

“是的,那東西本身就可以產生這個作用,不然我們也不可能讓醫學院研究了,就怕富貴人家的人吃了,張小寶笑了一下︰“還成,也挺難受的,後期就好了,用藥多,

不怎麼起作用了。”

王鵑明白張小寶說的後期是什麼,後期張小寶有病了,所以才用藥,可以前的時候,張小寶沒病,也主動吸過幾次,目的當然是為了打入人家的團伙中弄錢。

可後來張小寶一離開,馬上就跟沒用過藥的人一樣,絲毫不受影響,那中生理和心理方面的沖擊不是誰都可以承受得住的,或許正是這種意志,才決定了張小寶的成就。

“你倆說什麼藥?”李隆基不清楚里面的事情。

“花,罌粟花,咱大唐種了不少,在醫學院管轄的範圍內,還有您的興慶宮花園里。”張小寶提醒道。

李隆基這下知道是什麼東西了,卻依舊詫異︰“很好看,各種顏色,醫學院也種了?此物也入藥?”

“本來就是藥,不然誰種它?但人參吃都了也要人命,更何況是這種東西,沒想到別人也現了其中的秘密,居然用在籠絡人方面,麻煩嘍。”張小寶一想到那熬出來的東西,便覺得頭疼。

“能入藥?不可多吃?若是病不好呢?莫非還能給人停藥?”李隆基連續又問了四個問題。

“咋說呢,這種藥,通常短時間冉必然見效,若不見效,只是純粹用在止痛上,長期服用,說明那人也完了,不是病死,就是死在藥上。

跟茶葉似的,還有煙,喝多了茶水也上癮,黃連根,苦的,還有干草,吃習慣了,同樣上癮,只是別的上癮可以斷掉,想斷這個東西的癮,非一般人能忍受。

現在別人不僅僅用宗教的形式迷花人,同時又用上了罌粟,可謂上雙管齊下,除了讓人改變信仰,還需要幫上癮的人戒掉毒癮。”

張小寶這下子終于感覺到事情辣手了,他可是非常清楚一個思想上的,一個生理上的兩種手段合在一起的時候會產生多麼大的作用。

罌粟這個東西,一直沒有向大唐的人宣傳,偶爾有人弄到點,也是當成觀賞的花來對待,即使是有赤腳醫生,什麼都研究,用土方法熬那個罌粟的殼,與粥一起,跟人服用治療拉肚子,也不會想到割出里面的汁,然後熬制成膠體。

現在人家宣傳宗教,然後給信的人,也就是核心人員吃這東西,或者是吸煙,會讓人產生幻覺,認為是宗教的那個什麼主的力量。

如此一來,信教的人必然會更加堅定信心,吸食毒品的滋味,張小

寶太清楚了,很舒服,那種感覺非一般人能夠了解,可一旦沒有了,先是心理上的空虛,然後跟著是身體上的各種反應。

別說現在的大部分人愚昧,就連自己跟王鵑那時不一樣有無數的組織用毒品來控制人麼,毒品的可怕之處就在乎,你明明知道它的危害,卻依舊不願意抗拒,知道吸食是錯的,卻願意一錯再錯。

一想到這。張小寶手捂著臉,難道 的一聲磕桌子上了,在那里一動不動。

王鵑反應也好不了多少,頹然地坐在那里,連連嘆息。

李隆基頭一次見到張小寶和王鵑這個樣子,不解地問道︰“鵑鵑,那花,真的害人?”

“真的,給您用上,哪怕告訴您能成仙,長生不老您都會相信,尤其是現在的姓,學識還不高,根本無法理解那東西的作用,如夢似幻呀,會讓人分辨不出來現實和夢幻的。

給軍隊用上的話,短時間內戰斗力會非常強,哪怕你用刀在他身上削掉幾片肉,他也無所謂,甚至是,正常挨了槍,應該死掉的情況下,他們也能多挺一會兒,這下您知道了?”

王鵑打心里痛恨弄出鴉片的人,這玩意不生病的話,吃了沒有什麼好處。

“那為何不在軍隊用?朕的興慶宮里,種的花,不會害朕?”李隆基還是想不通。

王鵑搖搖頭︰“光是花沒事兒,誰說軍隊沒有使用?護苗隊的人每個人身上都攜帶了,但平時沒人會吃,只有到了關鍵的時刻,比如身負重傷,比如特別疲憊與虛脫。

然後還有任務需要完成,還有危險沒有離去,他們才會把東西吃掉,短時間內透支生命來作最後一搏,等著我們出征,特種部隊也會攜帶。”

“哦,原來如此,就是用之為善是為善,用之為惡是為惡,癮頭真的很大?朕想試試,看看是否如你二人所說。”李隆基做出了一個很正常的反應。

“萬萬不可。”張小寶抬起頭,不停地擺著手,說道︰“那東西很多人就是好奇才染上的癮,最開始吃幾次還不覺得怎樣,可能還會出現不舒服的情況,等著舒服了,再想不去踫,一萬個人當中,能有一個人成功?”

“听鵑鵑方才的話,小寶你似乎用過?而且還沒什麼事情,為何朕不能試下?”李隆基想起剛才兩個人說的話了。

張小寶還要說什麼的時候,王鵑插話道︰“以後有機會的,陛下,我們讓您嘗嘗,現在還不行,至于小寶,天下又有幾個小寶?”

“讓船加快速,估計小貝他們不好應付,尤其是在出現了這樣的情況的時候。”張小寶搓搓臉,重新恢復了自信。

他也想開了,反正上癮的不是他,別人的話,大不了抓住給鎖好了,等著慢慢地緩過勁來再說。

王鵑點點頭︰“要快點過去,還有報紙也應該加大宣傳力,告訴別人那東西不能吃,吃了的話,有危害,危害是?”

想到危害,王鵑猶豫了,給人說吃這東西上癮,然後精神萎靡,最後弄不好會死掉,還會花光家中的錢,這個道理似乎在她那時所有人都懂,但效果卻不明顯。

“就說用了那東西,會害了子女,然後不能投胎重新做人,如果已經吸食了的,要快點告訴其地方的張王兩家產業,張王兩家幫著他們消除掉毒咒。”

張小寶幫著想了一個辦法,李隆基愣了下,佩服道︰“還是小寶聰明,照你們這樣一說,朕也曉得危害多大了,現在我大唐治療疾病的時候,就有咒這一科。

其作用就像你們醫學院給出來的安慰品一樣,藥本身沒什麼作用,是讓人覺得有作用,自己想著會好,于是在治療的時候。成功率提高。

如那東西真能產生幻覺,或許在治療疾病方面也能揮很大的作用,有個頭疼腦熱什麼的,給人吃了,讓起產生舒服的幻覺,然後拉攏人心,作用不小呢。

“是的,那東西本身就可以產生這個作用,不然我們也不可能讓醫學院研究了,就怕富貴人家的人吃了,面風大,小心肚子中的孩子,小貝他們相信過去了之後,很快就會回來,不必擔憂。

到是小寶和鵑鵑要過來了,我這邊得先準備好迎接的事情,可不能大意了,這兩天也是我過的最高興的兩天,小貝他們宴在是太有意思了。”

王琚話中的意思自然不是迎接張小寶和王鵑,雖然兩個人到了任何的地方都值得當地的人隆重接待,但來杭州這邊,屬于晚輩,自己只要是不把官身擺出來,張小寶和王鵑就必須要用晚輩的禮節來對待。

或許也就是這點,讓自己比較高興,不管你張小寶和王鵑多麼厲害,也不需要自己的本事有多大,只要巧兒這個女兒承認自己的父親位置,她的孩子就同樣按照這一脈來進行。

需要迎接的是皇上,別看皇上如今出行對對方的影響越來越小,這個小,是指地方花掉的錢財,卻並不是真正的影響力不夠。

無論皇上到了什麼地方,只要在吃當地的飯菜或者是其他特產時,夸上一句,那當地的這個東西的價值馬上會提升起來。

自己所在的杭州,要說東西好,茶葉自然是西湖龍井,龍井到不是皇上說好才變好的,是張小寶和王鵑給推起來的價格,雖然他們喜歡喝呢。

他們圈下來的地方,里面的龍井茶葉別人無法奔動,但杭州能種茶的地方多了,現在可是很多山上原來的東西已經被刨掉,換上了同一個品種的茶樹,使杭州的收入提高不少,雖然自己並不是杭州的刺史。

一想到又能見到皇上了,王琚心中的激動便開始無法形容了,多長時間了?本以為一生只能在外放中過,誰知道自己還有個好外孫子。

要說遺憾也有,張忠沒有來,那個跟自己有著矛盾的女婿。年年到是禮節性地送來不好好東西,可東西又能值個什麼,自己想要的是跟女婿坐下來好好談談,把已往的事情揭過。

“哎~!永誠還在京城忙著?”王琚嘆息一聲,說道。

“爹,永誠的位置您又不是不清楚,那可是工部,大唐以前的工部或許比不上戶部和吏部,然,現在工部才是重中之重,若是永誠過來,小寶和鵑鵑必然要留在京城。

等著忙過了這段時間,孩兒再讓永誠過來看看您,平日里他也總說,說是沒有機會,連陪我回趟娘家的工夫也沒有,真不知道生的兒女是好是壞。”

張王氏听到父親的嘆息,在一旁勸解著,手在還沒有任何變化的肚子上輕輕撫著,好象感受著新的生命一樣。

王琚一听到女兒說起兒女,便忍不住露出慈祥的笑容,說道︰“我可不信永誠會如此抱怨,若是不好,他怎麼不把兒女送人?不說是把小寶送出去,就是小貝,喊一嗓子要上價格,跟拍賣似的,多少人傾家盪產也要買一個來,呵呵。

他忙,那就忙著,等我這里清閑了,我進京,以前是不好進,陛下把我派到了外面,沒有事情的時候,我可以躲到杭州宅子來,卻不能回京,那可是大罪。

等見了陛下之後,再想進京就容易了,永誠忙他的,我去看他,誰見誰不一樣,老丈人上門,他還敢給我冷眼?”

王琚開始擺身份了,卻非常沒有底氣,他真怕面對張忠,還有沒見過面的親家,當初是怎麼對人家的?那真是騰不出手來,也怕政敵攻汗,否則弄個家破人亡的,很輕松嘛。

想是人家心里也清楚,可自己不得不佩服人家,即便那種情況,

人家也沒把巧兒給送回來,說是堅持也好,說是倔強也罷,甚至可以說是不懂得進退。

但不管怎麼說,人家挺下來了,隨後小寶出生,自己再想動手,那便難嘍,好不容易等個機會,派人去想把小寶抱回來,結果人家又跟著戶部尚書以及王爺的兒子有了聯系,還很親密。

然後然後就沒有什麼然後了,人家整個家族的人全跑到陸州去了,張忠狀元怕身份也得了。

接著只能看人家整個家族快速崛起,那速讓人感到顫栗,一直到如今,整個大唐,說是他張王兩家的也不為過,什麼王爺太子的,誰敢在小寶和鵑鵑面前找事兒?

自己唯一的依仗就是女兒還認自己這個父親,還沒斷絕關系,還有就是小寶和鵑鵑,似乎並不在乎當初的事情,否則也不會讓自己過得如此安穩,誰不知道小寶那種睚眥必報的性格?

哦,還有鵑鵑,連你殺我一人,我屠你一村的話都能說出來,還有什麼不敢做?

“巧兒啊,你說,為父過去之前,是不是得跟親家那里通個消息什麼的?太冒失了似乎也不好。”王琚剛剛說的還硬氣,現在語氣又變了。

張王氏輕輕搖下頭,說道︰“爹,不用那樣,您只要在杭州等著,等小寶和鵑鵑一來,其他的事情他們全會安排,女兒跟他倆說,您,您畢竟是女兒的父親,女兒怎麼可能讓徑……。”

張王氏說到這里就不再繼續說了,那意思是,不能讓自己的父親過去受氣,一邊是夫君,一邊是父親,誰要是過不好,自己都同樣跟著難過,夾在中間是最不舒服的。

好在有兒子跟兒媳婦,到時候讓他們兩個想辦法,一定沒有問題,他們若是要讓這個外祖父失去臉面的話,也不可能有如今的成就。

當初莊子中受到各個方面來的壓力有多少自己這個當母親的又怎會不知?別人都傳張王兩家有高人,可自己卻非常清楚,哪來的什麼高人。還不是兩個小家伙在支撐著整個莊子的展?

一邊展莊子,一邊跟人聯合,一邊退讓,一邊交換利益,走錯一步,必然是萬劫不復,這樣孩子會不懂事,給外祖父難堪?

何況外祖父也就是個凡人,神仙能跟凡人一般見識?

有了女兒的話,王琚算是吃了個定心丸,連連點頭,說道︰“好,好,等著他們來,我也看看,只是不知是否有幸能夠見到他們的師傅?”

張王氏又搖了搖頭,這回沒有出聲。她不好跟父親說,小寶和鵑鵑沒有什麼背後的高人,又不能編一個瞎話來欺騙父親,只能搖頭了,至于父親怎麼理解,那是父親自己的事情。

果然,王琚認為人家當師傅的看不上自己,或者是隱居了,遺憾地說道︰“也罷,以後有機會再說,巧兒你先回去,我跟著忙一忙,迎接陛下不是小事情。”

說著話,王琚向別處走去,他非常了解皇上的習慣,所以每一個細節都要保證做好了才行,這點是他的優勢了,他以前可以能夠隨便進到宮中去的。

在船上的小貝等人並不清楚他們的外公心中的事情,逆流而上的時候,感受著迎面吹來的風,看著兩岸的景色,覺得什麼都希奇,以前也走過差不多的路,但那時他們還小,只能有一點點模糊的記憶。

現在重新來到了江南,他們要好好感受一下這里的風光,按照他們的想法,最後是在這里呆上一年,感受到四季中的江南是什麼樣子的。

但他們也非常清楚,那是不可能的,他們過來轉一圈,還要看哥哥姐姐去什麼地方,他們必須要跟著,不然誰來教他們學習?

小具吹了會兒風,臉吹麻了,很無奈地搖下頭,轉身去找胡粱八個人,至于那個假名字叫山風,真名字叫陳嵐的人,她是不會見的。

是的,現在已經知道了對方的名字,為了能夠吸一下黑東西冒出來的煙,對方是什麼都說,真不知道這個黑東西為什麼有如此本事。

當小。貝找到胡粱等人的時候,八個人正在船艙當中寫東西,他們要把他們曾經听到過的,見到過的關于那個組織的事情都回憶起來,寫成文字,交給張王兩家來判斷。

哪怕他們知道的並不多,尤其是不清楚聯絡的人上面還有誰,也不知道這個組織的勢力多麼大,連他們曾經看到過飄渺的神奇的景象的地方他們也說不上來,可依舊要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寫下來。

“都忙著呢?辛苦了哦。”小貝拽著一個網兜進來,里面裝的西瓜,返季節的西瓜,整個大唐,除了她家之外,只有司農寺有,連皇宮都沒有,因為李隆基吃瓜管她家要就可以。

胡粱八人連忙起身,過來幫著把西瓜抱起來,大西瓜有十二三斤的分量,怪不得小貝不抱著,而是拖拽。

“這東西要是讓那個組織知道了,又該說是主的厲害了,他們卻不清楚,只有你們家才有,這邊已經寫差不多了,馬上整理完,可惜,我們知道的也少。

以前跟著去的時候,眼楮是需要被矇上的,一轉就是十來天,也不清楚到了什麼地方,听人說,有的人是被關在黑黑的車廂中,多的時候得走上一個來月。

那一個月當中,車上的人不準下去,吃喝拉撤的全要在車廂中進行,他們的保密措施還是很厲害的。”

胡粱把西瓜放到了桌子上把寫好的紙交到老三的手中,讓老三整理,他則是用袖子把一個本來就不髒的椅子擦擦,讓小貝坐上去,與小貝說道。

小貝笑了笑︰“那就對了,不嚴密的話,早被我家給現了,現在我家估計已經查到了不少有用的消息,問你們個事情黑黑的東西,就是陳嵐想要吸的那玩意,你們吸過沒有?啥感覺的?”

八個人同時搖頭,由胡粱回道︰“沒,我們的身份還不夠,哪怕是我們傳遞過去消息的那個老嫗,她的身份也同樣不行,陳嵐是個例外,他是專門負責與我們這樣的人聯絡的人額外的一種聯絡,同時也是看管我們的人。

我們上一回也就是最後一次進去看神跡的時候,見到過許多身份高的人,他們吸食那個東西,有一個人吸食了之後,力氣變得非常大能舉起幾斤的石磨。

當時我們就很想也吸一吸,可我們的身份還低,只能想辦法努力,現在想想,或許那個舉起石磨的人,正是他們安排好的,故意迷花我們。”

胡粱說著話,還比畫了一下,比畫是是別人吸食東西的動作,就是把那東西放在一個鐵的盒子中然後盒子上面有個口,口上連接著竹管,下面燒火,等著煙冒出來了,有的人是聞,有的人則是用嘴吸。

小貝看著胡粱比畫撇了下嘴,不屑地說道︰“原來是這個樣子哦,我還以為他們能夠做出什麼好的東西呢,還說什麼主主就用如此簡陋餓玩意?一個破盒子,鐵的一個竹管,真難為他們了。

來,讓你們看看我這個紙上畫的東西,哥哥和姐姐傳來的情報描述的,然後讓小珠姐姐畫出來,基本上差不多,有人已經在制作成實物了。”

小貝說著話,從包包中掏出來一張折疊的繪畫紙,展開來給胡粱等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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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4-1 21:52:04 |只看該作者
胡粱八上的東西,一個個非常納悶。

“這個是…?”胡粱問。

“煙槍啊,哥哥和姐姐說的,吸那個東西,要是沒有一桿好的煙槍,是非常不方便的,也太不專業了,所以,設計出來一個煙槍,讓別人能吸食的更舒服。

你們的任務就是,實物做出來之後,由你們帶著,尋找跟你們聯絡的人,那個人我們沒有收拾掉,打擊的很嚴厲,卻依舊故意放過了幾個地方,只是監視。

等你們聯絡上之後,你們就把煙槍獻上去,從而得到上面人的青睞,還有,我們再給你們一種技術,算是你們偷到了,比如說做槍的技術。”

小貝一听別人沒有人,這就更顯示出自己哥哥姐姐的厲害了,很自豪地對胡粱八個人吩咐著。

胡粱听到小貝說要把做槍的技術交給自己,帶到那個組織的手上,臉都嚇白了,使勁地晃著腦袋。

“不行,槍,絕對不行,那是咱大唐的秘密呀,告訴了他們,以後我大唐打別人的時候,如果別人也學會了,我大唐得死多少人?”

“又不是現在軍隊的槍,是火藥槍,拿鞭炮里面的火藥射鐵珠子的槍,威力是有,可想打死人不容易,他們的槍管制造技術根本達不到那種程,真有那本事,真槍他們也做出來了。

鐵珠子要是也不好弄,就用鈴的子彈,這個好成型?哥哥姐姐說了,打打鳥還是沒有問題的,打兔子的話,除非打到腦門上,不然沒什麼作用。”

小貝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反正現在哥哥姐姐不在,她就當她聰明,但她卻一次次提到她的哥哥姐姐。

這下八個人懂了,不是現在大唐軍隊用的槍,更不是新研究出來還沒有大量裝備的好槍,是玩具一樣的東西,只能打鳥。

雖說可以打鳥的槍,打人也可以把人的眼楮打瞎,或者是踫巧打死人,比如打到喉嚨了,但真那樣的話,還不如弩和弓呢,用鞭炮中的火藥,射程上估計不可能太遠。

他們也買過煙花來放,但賣煙花的地方並不是一次賣很多,只是零星地賣出一點,除非是很多人輪著買,才能買到足夠的,鞭就可以多買。

因為煙花的威力看上去比鞭炮更大八個人想著正好的時候,老五突然想到了別的,說道︰“若是我等把鳥槍給送過去,那個組織的人會不會不相信?同時也覺得我們送去的東西沒有用?”

“怎麼會呢,哥哥姐姐早想好了,讓你們這樣說,就說這是訓練用的槍,並且也是最開始張王兩家先做出來的槍,只有把這種槍做出來然後一步步地改進,才能做出現在大唐的槍。

張王兩家也沒有一步登天的本事,更何況,一切都是主要送來的,是我們家給攔住了嘛,既然主那麼厲害,難道還不曉得里面的道理?”

小貝繼續說著,八個人听得連連點頭,好主意或許組織的頭領,哪怕認為用自己等人送去的槍研究出現在大唐的槍非常困難也不得不表現得非常高興,以主的名義啊。

“好啦,你們先好好休息,等著我們做出了煙槍,你們拿去換另一條路離開,速一定要快,我們會稍微放慢下船的速,給你們一個時間。

同時你們也要小心,在我們達到江州的頭一天,我們會放出你們後來七個人的畫像,也就是說,向大唐出海捕文書,來抓你們。

當然,我們由于畫匠的手藝欠缺所以畫的不是太像,更多的文告是說你們七個一直在一起,而且把你們的各別的習慣特征寫出來,讓熟悉你們的人馬上能想到是你們,你們自己小心。

為了配合你們,我們會自己燒掉一艘船小船,大的我還舍不得呢,你們自己想好是如何跑掉的,反正對方也不會過來跟我們對照那樣我們直接抓人了。”

小貝說著話向門口的地方走去。

八個人互相看了一眼,胡粱叫住小貝問︰“為什麼是七個,而不是八個?”

“因為按照我們的說法是,你已經叛變了,是由于你的存在,我們才抓住了他們七個,所以我們不抓你,我們向當地官府一道命令,見到你以後,盡快把你營救出來,保護好。

相信對方一定有人在官府中隱藏,把這個消息傳回去,到時候你跟著他們七個在一起,到了組織中,你再把煙槍和鳥槍拿出來,再說出幾個我們船上的秘密,你說對方會怎麼想?”

小貝解釋了一下,又反問道。

胡粱恍然,伸出大拇指︰“高,實在是高,對方會認為你們恨我恨的恨不能錄了我的皮,所以才故意不抓我,用的是一個離間計,讓組織的人殺掉我,因為對你們的事情我知道的太多了,你們一刻也不想讓我活著。”

“是的,他們不是傻子,所以我們用這個辦法,哪怕他們為了防備萬一,也不可能殺掉你,而是把你關起來。

你要記得,如果他們讓你吸食那東西,你千萬不要往肚子中吸,吸到口中,直接吐出去,在他們不給你這個東西的時候,你要裝成萎靡不振的樣子。

如果他們問你問題,你就說先要吸那東西,像陳嵐一樣,還有你們七個,千萬記住了,不要以為自己本事大,什麼都嘗試,否則你們會後悔的。”

小貝突然想起個重要的事情,對八個人囑咐了一遍,這才又向外走去。

等著快到門口眼看出去的時候,老五突然喊道︰“小貝,你們就這麼相信我們?”

小貝沒回頭,站在那里說道︰“我們相信每一個大唐人,正如大唐人在外面的時候,相信大唐可以給他們提供幫助一樣,為一人之尊嚴安威,我大唐可傾其所有,不死……不休。”

等小貝的身影消失不見,八個人還愣在那里想著小貝的話。

“該死,凡是信了別人什麼主的人,全該死,看我大唐多我們多好,他們還相信別人,若是背後是別的國家,他們的人出來,他們的國家敢放出此等豪言壯語嗎?

可我大唐說到做到,听人說,陸州颶風營,已經把外面的各個島子全打服了,不服,已經沒了,這趟活咱們干了,還要做好才行。”

老五一拍大腿,激動地說道。

“干了。”其他幾個人也一同說道,然後開始分西瓜,這可能是最後一次在船上吃東西了。

在張小寶畫出了煙槍的圖,並和王鵑商議之後,用出了無間道的時候,李隆基也同樣完成了新的律法的安排。

這一條是臨時加進去的,準確地說是很多條,包括種植和販賣以及制井的不同量刑。

沒有事情做的李隆基晃盪著又來到了張小寶這邊,張小寶和王鵑正在曬著午後的太陽,中午兩個人沒吃東西,光是忙了,忙完了,又現不餓了,一個弄一堆苞米花,邊吃邊曬。

“小寶,閑著呢?”李隆基見人家夫妻兩個人湊在一起說己話呢,有點不好意思打擾,卻還是出聲了,沒話找話的那種。

“不閑,陛下閑著呢?“張小寶隨口回了一句。

李隆基微微一愣︰“什麼叫不閑?通常是別人問你忙著呢,你回答不忙,不閑算什麼回答?朕也不閑,這不,找人商量國事呢。”

“哦,那陛下您忙著找,臣和鵑鵑繼續做別的事情。”張小寶說著話,捏出個苞米花喂給王騁。

李隆基愕然,站在那里想了好一會兒,才想到話題,問道︰“川、

寶,你給小貝他們送過去的計劃讓朕看看。”

“嗯!”張小寶應了一聲,卻沒吩咐別人,自然有人把傳過去的消息給李隆基送過來。

看著人家夫妻兩個繼續親親我我的,李隆基拉把椅子,側個身,捏著紙看起來。

“鵑鵑,你說以後要是電影做出來了,是不是苞米花的銷量也會跟著增加?要多做出點別的味道的苞米花,然後放到小貝他們的寶貝糖果屋中去賣,不要小看了苞米花,平均看電影的人,每三個人中有一個買,那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張小寶曬著太陽,跟王鵑說道。

王鵑沒出聲,她用不著說什麼,听著就好了。

“鵑鵑,外面還有什麼好東西是咱們沒有弄回來的?只有苞米花一種東西,顯得略微有些單調。”張小寶繼續說。

“鵑鵑,你說等著電影院開始播放了,會不會有盜版出現呢?”

“鵑鵑……。”

“小寶,你能不能動靜小點?朕分心了,正好,朕問你,你讓人家做鳥槍,那真做出來了,若是子彈上膛速快,該如何?”

李隆基在旁邊听著張小寶一口一個鵑鵑叫著,說的還是亂七八糟的話,頭都大了。個人從來沒見過眼前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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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大唐 正文 第六百六十三章 殖民先後有差別

“鵑鵑,你說他們能研究出連法的鳥槍嗎?”張小寶沒有直接回答李隆基的問題,還是喊著鵑鵑。

“不可能,咱們給送去的那個圖紙,並不是從後面上子彈的槍,是從前面先壓火藥,然後再壓槍彈,後面只不過是弄了個紙炮當底火。

真要是照著圖紙制作的話,等做完了槍,打上兩下,就必須用通條把槍膛通一通才可以,不然再繼續打,子彈都不知道飛哪去了。”

王鵑剛才一直沒有出聲,她知道張小寶故意的,嫌李隆基過來打擾到二人世界了。

“繽下,不能。”張小寶對李隆基回復。

“朕听見了,既然不能,他們又怎會願意制作?何況他們制作出來了,打人差點,打獵什麼的並不差,你不擔心他們是別的國家的勢力?”

李隆基扭頭瞪了張小寶一眼,可惜張小寶背對著他,並沒有看到。

“我就希望他們是別的國家的勢力,不然我和鵑鵑先前的一系列內政和軍事安排圖個啥?他們過來折騰,我要是不折騰他們,豈不便宜了他們。”

張小寶輕松地說著,捏起個苞米花,又送到王鵑的嘴邊︰“鵑鵑,吃一個。”

李隆基把紙一扔︰“小寶,你還能不能尊重下朕?朕問你他們做出一堆的槍,關鍵時刻,是不是也非常有作用,比如沖鋒的時候。”

張小寶這才連帶著椅子一同轉過來。身體也坐端正了,一副匯報的樣子,說道︰“是,哪怕是鳥槍,也有它的作用,莫說是火藥助力的鳥槍,即便是彈弓同樣有殺傷力。

但是,如果有那些個鋼鐵制作鳥槍的話,不如去制作弓弩,臣就希望他們是別國的勢力,只要他們真敢按照臣設計的思路走下去。

先,他們要尋找鐵礦,沒有鐵礦石,他們上哪去弄鐵器?臣甚至可以把探礦的方法用別的手段告訴給他們。

其次,他們總不能一直買我大唐的鞭炮,運輸不方便,遇到潮濕的情況還有因雨天,鞭炮運過去,里面的火藥就潮了,再撕開外面的紙,損耗非常大。

所以,他們只能自己去尋找火藥的東西,很簡單,硝石、木炭以及硫磺,至于他們能否提純好,便不是臣的事情了,說不定他們還能弄出威力更大的火藥。”

看到張小寶一本正經地說話,李隆基卻感覺到非常不適應,仔細一想,原來是已經習慣了張小寶以前的說話方式。

想到這里,李隆基笑了︰“你給朕好好說話,跟以前一樣,你知道不知道,你是在鼓勵他們去自己鑽研,萬一他們學會了點東西呢?”

“他們學不會,只要他們去尋找礦,臣就可以輕松下來,找礦是很累人的,大唐大概的各種礦產,我跟鵑鵑在一起琢磨琢磨,還是能夠確定位置的,別的地方我記得不算多,我只記兩中,一個是石油,一個是天然氣礦。

咱大唐自己的礦。為了鐵路,正在進行著全國的大煉鋼。那技術原本就落後,各個地方的損耗非常大,每挖出來一塊礦石,我就感覺像在我身上剜掉塊肉似的。

等著鐵路修完,我馬上把所有的礦全封上,誰也不準挖,誰挖誰就是我大唐的罪人,按叛國罪論處,得給我孫子留著,還有孫子的孫子的孫子……………,很多孫子。

外面的地方我就不清楚了,去找太費勁,讓他們找,他們找好了,我們去佔,省了許多的工夫。”

張小寶身體又堆回去了,懶洋洋地說著自己心中的打算。

王鵑在旁邊也跟著點頭,她同樣心疼大唐的東西被挖出來,她上學的時候,地理書課本上也會介紹國家的資源。

但是,很多的時候,她所看到的是,書上寫著某個地方曾經有過什麼,這個東西的作用是什麼,某個地方曾經現過什麼,儲量如何,又是什麼時候開采完的。

再一想到當時為什麼要開采,開采出的東西賣了錢換回來的是什麼東西的時候,王鵑就覺得非常煩躁。

因此她和張小寶一樣,對自己國家的東西非常珍惜,能不用就不用,以免到了多少年之後,孩子們看到的跟她曾經看到的課本一樣。

她希望後代在課的是世界地理,然後說某個地方有什麼東西,但是已經被大唐挖光了,想要看到實物,很多國家的人專門派人到大唐來買個標本,好給他們的孩子回去上課再。

她想看到的時候,孩子們在課本上看見,某個地方的石油多麼多麼的多,然後一立方米的石油,用大唐的一個大包塑料口袋就能換倒,因為大唐技術先進。

可是為了修鐵路,大唐進行了大躍進時期一樣的開采,她等著快點結束,然後跟張小寶一同封礦,再也不采了。

“哦對,別的地方的礦咱們不好找,朕同意了,讓他們自己找,然後我們去佔,最好是多教給他們一些辦法,朕現大唐實在是太窮了,不能繼續敗壞家底。”

李隆基同樣點頭表示贊成,挖別人的礦不心疼,而且他也听張小寶和王鵑說過,大唐的鐵礦石並不是太好,別的地方有更好的,不僅僅產量高,而且含鐵的比例也大。

想到此,李隆基開始犯愁了,對張小寶問道︰“小寶,上次你和鵑鵑跟朕說過,要把別的國家的好東西拿回來,一部分先用著,一部分儲存起來,朕突然想到,運回來之後,往哪放呢?

還有啊,你讓商人跑海外,還有陸地上其他的地方,幫著運輸,到時候豈不是造成了一大批有錢的商人?人要是錢太多。追求的便不僅僅是錢。

像你和鵑鵑這樣是為了大唐去賺錢的不同,他們賺了錢之後,或許就有了別的心思,比如在外面找個地方,再也不回來了,朕怎辦?

他們畢竟是大唐人,使用的東西他們自己研究,掌握了什麼技術,到時候跑到很遠的地方,跟當地人一起反抗大唐,要求立國什麼的,朕難道派兵去打?打不過來呀。”

李隆基想到了關鍵的問題,那便是長治久安,如何世世代代都只有一個大唐的問題。

張小寶頭疼了,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啊,或許遇到一個敗家的政治上層,到時候什麼事情都可能生曾經的英國那可是日不落呀,後來不也是一個個的殖民地獨立了?

不殖民。展的慢,殖民,又會出現人家獨立的情況,人心難測呀。

“鵑鵑,你說怎麼燦”張小寶想不出來好辦法了,只井問王鵑。

對于這個問題,王鵑同樣迷糊,都說了,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哪怕是把世界上其他種族的人全殺光,只留下現在大唐的人,等著人口的數量大唐的土地承受不了了,依舊是要向外安排。

到時候必然會出現有野心的家伙,想要獲得更多的權力,從而鼓動當地的人獨立。

一時間,三個人都沉默起來,王鵑和張小寶努力地想,李隆基連想都不能想,太遙遠,而且他的見識遠遠比不上張小寶二人。

過了好一會兒,張小寶先說話了。

“我覺得,應該是讓外出的商人不要帶上自己的家眷,把他們的家眷留下來,還有以後到別的地方的駐軍,他們同樣不能帶著老婆孩子過去,這樣就能盡量避免他們留在外面。

而且還要限制一下,比如說三年的時間就是一個輪換的時期,到外面呆上三年,讓你回來,你必須回來,否則就認為你是要造反,排兵過去抓。”

王鵑持不同意見︰“如果人家在外面看上了當地的人呢,準備重新建立家庭,你又該如何?”

“抓呀,三年,到時間不回來,你成立了新的家庭也不行。”李隆基還是贊同張小寶的話。

王鵑皺皺眉頭,說道︰“要我說,現在擔心這個事情還是太早了,別人能獨立,是因為大唐的武力到時候出現了鞭長莫及的情況。

同時那個地方的技術也達到了一定的程,只要他們的武力跟不上,大唐的軍隊可以用最快的速趕過去,他們就不會獨立。

大唐的人,到了外面,想要跟當地人一起生活,如果有人生病了,他們技術還沒學會,自然會想到大唐的醫療水平。”

“對頭,科技展的速快過殖民地的速,他們就不敢也不會獨立,否則幾個小時飛機帶著兵過去,扔一個一炸一個小點的島子消失的炸彈,他們又怎麼會想著獨立,加上各種通訊工具的出現。

他們在外面,也可以隨時跟家中聯系,跟我大唐聯絡,交通工具越先進,世界就越小,沒有了距離,想獨立也不行啊。

所以,現在還不能殖民,等著科技展到一定程再說,我還是相信我華夏的人的,很多殖民地最後獨立了,是因為他們在出去的時候,很多年時間內,沒有回到故國的希望。

只好在當地繁衍,如果交通便利了,他們自然能來回跑,就這樣,繼續持續地加強科技的展。”

張小寶順著王鵑的話說道。

李隆基听著有的時候能理解,有的時候就迷糊,他很不解,听張小

寶和王鵑話中的意思,好象兩個人經歷過這種事情一樣,難道那個很厲害的國家已經遇到了麻煩?這個世界還真大呀,希望他們國家的麻煩越來越多,就不會馬上來攻打大唐。

等大唐的腳步跟上了,再想來打,晚嘍。

“朕知道了,朕會一道旨意,告訴出去的商人們,在外面不準找當地的女人行那等事情,尤其是不能有孩子,如果真的有了,要及時報備,經過手續,可以允許他們跟人家的後代及人家一同來大唐。

而軍隊絕對不允許那樣做,凡是不在軍營呆著的,跑到外面去,一概就地處決,先把旨意出去,哪怕現在還不會有這等事情出現。”

李隆基對著張小寶和王鵑說著,想听听兩個人對這個主意如何看。

“好,陛下您去做,我和鵑鵑絕對支持您。”張小寶這就又要把椅子轉回去曬太陽了。

李隆基一看張小寶的態,起身朝著自己的船艙走去,快要走過一個拐角了,突然停下來,對張小寶這里喊道︰“小寶,朕晚上打算吃全魚宴,你及早準備哦。”

“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張小寶看到消失不見的李隆基忿忿地說道,又對旁邊的內院吩咐︰“還愣著?快去抓魚,今天晚上全船都吃這個,我用鐵楸做大鍋飯。”

三天後的早晨,小貝的隊伍放慢了速之後,離著江州還有段路要走。

張小寶這里的隊伍已經進到了杭州地界。

為了不擾民,李隆基提前讓人跟當地的官府打了招呼,不準有人出來迎接,也不準當地的官員讓姓刻意打掃衛生什麼的,一切照舊,該綠的地方綠,該黃的地方黃,誰敢在樹上涂綠s 的漆,抓起來打板子。

這是張小寶想到的,人家都能涂山呢,萬一現在因為技術提高了,官員變聰明了,想到刷漆怎麼辦?

當地的官員還真不敢往樹上刷漆,但皇上的旨意給他們提供了新的思路,原來可以這樣啊,以後迎接上面的官員,是不是可以舉一反三?

比如檢查牲口和家禽的官員下來,臨時從別的地方買點,放到姓家中,等著官員走了再收回去?

官員如何想的張小寶不清楚,反正以後京城派出來的巡查人員是幾批,如果地方能折騰的起,就這麼干。

張小寶想的是自己要和李隆基一同出現呢,還是先出現,要是前者,自己的那個姥爺面對自己時,估計會很為難,一穿官服,身份就低了,若是選擇後者呢,那干爹咋辦?

要不要跟著自己一同先過去,身份挺不好弄。

“鵑鵑,怎麼辦?你應該有經驗。”張小寶向王鵑請教。

“你是你的,你干爹是你干爹的,你外公又不是不認識高力士,人家有自己的交往,咱先下去,換船,提前半個時辰也好。”

王鵑根本不在乎這些,隨口說道。

“好,哎~!又得磕頭了,李隆基咱都不磕頭,還得跟個好多年沒見過面的姥爺磕。”張小寶說著話,跟著王鵑換船了,兩個人弄了一只小船,讓人劃著跟箭一樣朝著杭州的碼頭飛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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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四章八成家產見面禮

王琚此時已經站到了碼頭處,手上拿著從女兒那里要來的望遠鏡,看向過來的水路,這望遠鏡他也僅僅有一個,還留在別處,需要備案。

官服也穿在身上了,就等著皇上過來,正看著呢,突然見一小船,離開了大船隊,飛也似的朝著這邊快速而來。

“這是……小寶和鵑鵑,呵呵,看,看看我的外孫子和孫媳琚雖然沒有見到過張小寶和王鵑,但也看過畫像,而且從那穿著上,也能判斷出個一二。

一手拿著望遠鏡,一手指向那邊,對身邊的人說著。

他身邊的人只能隱隱瞧見有個小黑點過來,離得還遠呢,根本看不清楚船上是什麼人,卻也不影響他們跟著夸贊。

各種好話說出來,反正就是一個好。

大船組成的船隊這時刻意放慢速度,不然一會兒不好靠岸,張小寶和王鵑的小船就先到了,不等著小船在旁邊那個專門停靠小型船只的地方停穩,二人便一前一口跳了上來。

從那里到王琚之間的路上,所站的人很自然地讓開一條路,讓兩個人能方便通過。

張小寶兩個步地走過來,不用刻意去看,也知道誰是王琚,離著還有五步遠的時候,幾乎同時跪下來磕頭。

“外孫拜見外祖父,外祖父大人安好。”張小寶大聲地說著。

這下給王琚高興壞了,笑呵呵地去攙扶張小寶,王鵑那里也跟著起身。

“好,真好,一看就知道是我外孫,別人的外孫長不了這麼好,鵑鵑也好,好一對兒金童玉女,拿著,拿著,外祖父給的。”

王琚嘴上垮著,手也不閑著,從懷中掏出來一羅紙,送給張小寶,算是見面禮。

張小寶不用看,也知道是地契,還是好地方的大面積的土地,否則的話,王琚也送不出手。

手一轉,地契被張小寶遞到了王鵑的面前,說道︰“外祖父給咱的,拿著。”

王鵑笑著接過來,同樣也沒去看,哪地方的地對她來說都無所謂,她和小寶也不缺地,只是想到王琚拿出手的,絕對不是面積少的土地,認為這一下子王琚就得把家底給拿出來至少三分之一。

弄不好二分一家產也說不定,因為這個不僅僅是給自己和小寶的見面禮,還包括補償張王氏的那一份,也就是嫁妝,當初張王氏過來的時候,可僅僅帶著自己的色房錢還有首飾什麼的,家中沒有給任何東西。

現在王鵑知道王琚是看自己跟小寶基本上屬于當家的人,給自己兩個,算是彌補一下,以後再見面,看到張忠的話,也好說。

張小寶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任憑王琚打量,等著大船的船隊逐漸接近的時候,王琚還沒有打量完。

對他來說這個外孫子可是跟白撿的一樣,而且還是天下人都想撿的,只要對方能夠承認自己這個外祖父的身份,給出去再多的好處也無所謂。

“外祖父,陛下馬上就要下來,我還是先去看看我娘,我娘沒在人群中。”張小寶見時候差不多了,對王琚輕聲說道。

“沒,你娘有身孕,不方便見外人,好,好,你和鵑鵑先過去,來人啊,領路。”王琚連連點頭,心中更是滿意了。

看看自己的外孫子和孫媳f ,明明是皇上要過來,人家居然可以扔下皇上不管,換成其他的人,哪怕也是一路跟著過來的,也必須要站在碼頭重新迎接一下。

張小寶和王鵑被人領著朝杭州王家的宅院走去,至于王琚見了李隆基之後的事情,他們兩個就不去管了,人家的事情跟他們兩個沒有什麼關系,是好是壞的,他們也做不了主。

領路的是一個丫鬟,一邊走一邊偷偷地看張小寶和王鵑,心中充滿了喜悅,就好象是能夠給張小寶二人領路都是個好事情一般。

此時的街道上沒有閑雜的人,除了當地官府派來的士兵,就是張王兩家還有王家的護衛,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不僅僅地街道的兩邊,就連屋子頂上也同樣站了人。

各種買賣的店鋪沒關,里面的東家或者是掌櫃的卻是不允許出來,只能扒著門看,自然,也不會有人進去買東西。

主要是店鋪關了的話,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冷清的感覺,所以才開著,萬一皇上溜達著過來的時候,突然來了興趣,想要進到哪個店鋪中看看,也好方便一些。

是的,隊伍到來之前,已經先把消息傳過來了,說是皇上不會乘輦,而是安步當車地過來,一邊走一邊看。

“這就是當地的官員害怕,換成在京城的話,皇上想要去什麼地方溜達,根本不需要讓別人戒嚴,直接就過去了,至于有什麼人做什麼事情,兩不影響,在京城的話,不是比這里人更雜?

那可是有著從各個地方過去的人,也沒見皇上受到什麼傷害,百姓見到皇上還很高興呢,來的時候,皇上可是刻意強調了一下,結果下面的人還擔心。”

張小寶跟著丫鬟走著,與王鵑說道。

他的意思是說當地的官員弄不好會倒霉,李隆基過來為了什麼?還不是能夠顯示一下他的親民的態度麼,結果還是給戒嚴了,是說明當地的治安不好,還是官員不听話?

王鵑無所謂地笑笑,說道︰“我估計,李……皇上看到了這個情況之後,會想辦法做出來一個讓當地官府害怕的事情,那便是非要在別人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帶上我們出來溜達,哎~!

他是不擔心了,擔心的工作全由別人去做了,要麼怎麼說身份太高了有時候也不方便呢,想過正常人的生活,難,不僅僅皇上,我們也是一樣,以前可以隨便出去玩,現在身邊不跟人能行麼?”

“是的是的,還有小貝他們,他們出門同樣不能像別人家的孩子那麼自在,唯一好點的地方是他們的年歲還小,能夠與相同年齡的孩子一起玩。

咱這邊的孩子又不像別的地方那樣從小就要練習打拳,攻擊力不大,相對來說還算安全,看看,咱們的外祖父都把什麼地方給我們了?”

張小寶說話的時候用眼楮瞄王鵑挎著的包包,地契就裝在那里。

“有什麼可看的,給哪個地方,我們也不可能親自過去,若是我們想到什麼地方去呆著,沒有地,也會有人想辦法給我們安排,這也算是失去了自由的身份地位帶來的另一方面的好處。”

王鵑沒有去踫挎包,眼楮在路邊的店鋪上打量著,他們以前也只不過是路過而已,當地的風土人情,了解的不多。

當然,她也看不到太多希奇的東西,現在就是去紹興,也無非是能夠喝到紹興的黃酒,絕對尋找不到什麼咸亨酒館,里面可以出現茴香豆,但名聲卻不會大,更不可能賣到幾百文一小碟的程度。

領路的丫鬟听著二人說話,心中越發的激動,這可是听到秘密了,原來過來的時候,皇上是要見到當地的百姓生活的樣子,而不是讓街道變得冷清,還有就是皇上到了,還有可能出來溜達。

如果自己能夠跟張小寶和王鵑說上幾句話,是不是到時候熟悉了,也能讓自己來領路呢?

如是想著,丫鬟壯了壯膽子,小聲地對張小寶和王鵑說道︰“小公子,小娘子,這里的西湖是最好的地方了,上面的船也漂亮,還有里面的園林,我平時就總在外面做事情,各個地方全熟悉。”

王鵑笑著看了一下丫鬟,把丫鬟嚇一跳,好象心中想的事情被人給識破了,又是擔心又是期待。

“好,既然你熟悉,我們呆的這些天,就麻煩你幫著領路,四處看看,你叫什麼名字?”王鵑沒有難為丫鬟,反正讓誰領路都是一樣的,既然對方推薦了自己,那就叫上她吧。

“回小娘子的話,我,我叫王綠荷,就是按照西湖中的荷花來取的名字。”丫鬟高興地回答道。

一听這個名字,張小寶和王鵑就知道丫鬟的身份並不低,在王琚的家中有點地位,否則不會給起出來個全名,一般單字的就不錯了。

想想也是,能夠派來給自己二人領路的,自然不會是尋常家中隨便一個丫鬟,還有站在碼頭處迎接的人,一個個同樣不簡單。

王鵑頷首道︰“好名字,那你現在就跟我們說說這西湖的事情,有什麼有趣的故事也給我們講講。”

“好的,要說這西湖啊,原來吧,並沒有,後來是天上……。”丫鬟更興奮了,一面在前面不快不慢地走著,一面給張小寶和王鵑講著她听到的關于西湖的各種傳說。

一直走到王琚在杭州的宅院的時候,丫鬟還沒有說完,說了那麼多話的她卻不覺得有絲毫的疲憊,看情形,似乎再講上兩個這麼長時間也沒有任何問題。

張小寶二人剛一見到宅院當中,便看到了雙方的母親正在最外面的一進院落中指揮著人種花呢,有的花是種子,有的則是連著泥土一起從京城帶過來的。

是司農寺嫁接出來的新品種,還有的則是其他商隊從別處尋來的不同種類的花,把原來的其他花全給弄走了,新的種在院子中,會給進來的人一種新的感覺,至少身份就顯得不同。

而這種新的花,並不是誰都可以擁有的,張小寶已經和司農寺的說好了,不輕易向外賣,而是在某個地方舉行花會的時候,才送過去,別人看著好,像拍賣一樣地賣掉。

這麼做才可以都賺錢,反正一個花,又跟日常的生活沒有什麼關系,能買的人全是有閑錢的,不賣貴點,他們還未必會珍惜呢。

張小寶和王鵑進來的時候,張王氏兩個人還沒注意,正打算幫把手,現在剛剛懷孕,不影響做事情。

見到自己二人的母親也要去踫花土,張小寶連忙快步向那邊走,並出聲阻攔︰“娘,您現在不能踫花土,里面有什麼寄生蟲,沾到身上就不好了,如今不比以前,很多藥都不能用,否則對寶寶有影響。”

“小寶和鵑鵑來了,陛下呢?”張王氏一听兒子說不行,馬上停下了動作,她還是非常相信兒子和兒媳f 的話的,誰讓人家是小神仙呢。

問著話,張王氏兩人的眼楮看向門口,皇上她們也不是沒見過,只要小寶和鵑鵑在家,皇上就會偶爾過來看看,還會帶著王皇後或者是武惠妃,到時候一起吃飯,因為有誥命的身份在,也可以在旁邊陪同。

受張小寶和王鵑的影響,張王氏二人對李隆基的態度也不是像其他人那麼敬畏,似乎就是一個平常人一樣,尤其是張王氏,她以前就跟著父親見過李隆基,只不過那個時候她卻很怕。

見母親張望,一副要迎接的架勢,張小寶忙說道︰“後面呢,我外祖父在迎接,估計得等一會兒才能過來,事情煩瑣,走的也不會快。

娘,您二位若是想在杭州多留幾日,我便讓人給做出個沙灘的好地方,天再暖和暖和,就可以去水邊轉悠了,每天心情好的時候再听听歌曲,我和鵑鵑專門為寶寶讓人作的曲子。”

王鵑也在一旁勸︰“在這里盡量少吃海鮮,偶爾吃一點,尤其是螃蟹,哪怕是有肉的能不踫就盡量不踫,等著寶寶出來了,便不用像現在這般擔心。”

“好,好,听你們的,一會兒陛下過來……?”王鵑的母親王氏點點頭,又看向門口。

“陛下來了不管他,我們先進去,陛下到來之後,還應該與外祖父有不少話要說,或許來了興致,也要召見下地方的官員,詢問詢問當地的情況。”

王鵑才不會讓母親等待李隆基,說著話的工夫,過來扶著母親的胳膊向里走,其母親無奈地說道︰“早著呢,才多長時間啊,能走動,看,還沒顯懷呢,你這丫頭。”

等著換過了兩進院落,張王氏二人坐下來之後,張小寶馬上就離開了,去後廚,給兩個人的母親做東西吃,這是他養成的習慣,只要他在家,就不需要別人給家中的長輩做飯做菜,一律由他來管。

現在離著吃飯還有段時間,正好用來做湯,慢火熬的豬腳湯,少放一點鹽,等著熬好了,可以成凍,吃著爽口。

“小寶這孩子啊,就是閑不住,從船上下來,不說安穩安穩,又去忙著做吃的東西,打小就管不了。”張王氏對著王鵑的母親說道。

王鵑的母親露出幸福的笑容,跟著說道︰“姐姐,有小寶這樣的孩子,那才是真有福氣呢,當初也不知道怎回事兒,兩個孩子就是投緣,沒滿月呢,見了面便非要在一起,不然哭的震天啊。

等往後再大大,成親的時候,家中還不知道怎麼安排嫁妝,人家兩個賺來的錢,難道用這個錢給?”

“不給嫁妝,他們有本事賺,就自己花自己的,真想給,我也不給彩禮了,反正是左手出右手進,他們自己去安排。”張王氏笑呵呵地摸著王鵑的手說道。

一說起假裝,張王氏突然想到自己的父親跟自己商量之後,非要堅持給出來的見面禮,那里面可就包含著當初缺了自己的嫁妝。

想到父親拿出來的數目,張王氏很無奈,多,給的實在是太多了,正常嫁女兒,沒有人會給那麼多,以前要是給自己的話,哪怕拿出來十分之一,張家也要感激不盡。

但那時卻是分文皆無,現在再給,給的多又能如何?那時叫雪中送炭,現在是錦上添花,而且哪怕拿出了那麼多,也只不過是添了一朵小花,人生,有時就是這樣有意思。

嘆息一聲,張王氏對著王鵑說道︰“鵑鵑,碼頭的時候,外祖父可是給你們見面禮了?”

“給了,應該是土地的地契,我與小寶還沒看。”王鵑伸手取那羅紙。

“那可是你外祖父家中所有產業加起來的八成,折錢也有六百萬貫了,若是給旁人,家中一定會反對,但給你們,卻沒有人說什麼,想是你們也清楚里面的意思。

可是,家產給了你們,六百萬的家產,對你們來說不算什麼,對這王家,可卻是不小的打擊,你們不收下,不好,收下了之後,希望你們能夠幫著想想辦法,不說發多大的財,只要也要讓王家的生活上有個保障。”

張王氏對王鵑說出了那一羅紙的價值,同時也告訴王鵑給出了錢之後,自己的父親這邊會在生活上有不便之處。

王鵑也是愣了一下,她沒想到王琚會拿出來百分之八十的東西,那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估計是不好馬上轉過來,許是跟別人有合作。

王琚是在用這個方式來表明態度,準確地說是在跟張家道歉,誰讓他當初選擇錯了,可這畢竟是小寶母親的娘家,真要是什麼都不說,收了財產,王琚家過的不好了,小寶的母親也會跟著難受。

捏著手上的這羅紙晃晃,王鵑沒有直接答應,一切得等小寶回來商量,不是商量給不給對方好處,而是商量具體給什麼。

首先是需要回報周期短,同時又要利潤高,不然王琚家中生活難以進行了,還省下兩成的產業,卻並不代表那兩成的產業能賺很多錢,除非是賣掉。

見張王氏看著自己,王鵑笑著答道︰“娘~!您放心吧,小寶的主意多著呢,一會兒我便跟他說,看看什麼項目好,總歸不能差了就是了。

禮我們收了,里面要是有土地,我們會處理掉,不留在手上,小寶的下一步動作就是把別人強圈去的土地給弄出來,否則大唐的百姓該沒有地種了,都去做手工業和服務業,對大唐的發展不好。”

有了王鵑的答復,張王氏的心才落到肚子里,很多時候,王鵑和小寶是一個想法,她還真怕兩個孩子不忿以前的事情,不原諒自己的父親。

又聊了幾句閑話,小寶轉身回來了,湯在那熬著,不用他管,小火,有人負責,罐子的口一封,連水都不用添。

王鵑自然是要跟張小寶說一下,張小寶正如母親想的那樣,很大度的不去提以前的事情,拉著王鵑到另一個屋子中想賺錢的主意。

“王琚確實很聰明啊,知道把東西給了我們,我們不會白要,所以才給這麼多,估計是他覺得家中的產業賺錢的速度還不夠快,想要進行轉型,正好我們來了,他就把想法實現一下。”

張小寶一進到屋子中,也沒去看各種地契,對著王鵑說道。

“想是他也跟李隆基平日里以我們為借口溝通的時候,听到了什麼話,知道我們要對大唐的有錢人動手,尤其是佔了土地的人,我們不會允許,所以不如送給我們。

你說這個土地,我們要不要賣給那周圍的百姓?我怕我們賣掉之後,百姓遇到什麼意外的事情,結果又給賣掉了,或者是用租賃的形式,低價套去現金,基本上那個地一租幾十年的,也就不屬于他們了。”

王鵑考慮到了到手的土地問題,是留著,還是賣。

張小寶略微想了想,說道︰“為什麼要賣?百姓總不可能一買一大片,分散開之後,各種各的,然後浪費人力,還有種的東西也少了規劃,反而使得土地的產出更少了。

看上去把土地分了,是一種意識形態上的進步,但卻對大唐沒什麼好處,你也知道,到了後來,土地又集中了,用的全是機械。”

“是,跟現在的土地兼並很相似,卻也有不一樣的地方,那時是有了其他的行業,還有工作的崗位,現在大部分百姓要是失去了土地,就是斷了來源,所以我覺得,現在,還是不能鼓勵土地兼並,並且要打擊擁有土地多的人。”

王鵑提出了問題的關鍵之處,政策沒有一成不變的,需要按照不同的情況來調整,不變的是左右皇帝都在追求的,穩定,或者說是一種平衡。

“打擊,我也贊成打擊,等著李隆基安定下來,我們找他商量打擊的問題,當然,不能直接打擊,那對社會的發展沒有好處,可以與有土地多的人進行利益交換,就像有錢多的人那樣,我們不是也進行了交換的方式麼。

來,咱們還是想想,怎麼幫助我那個姥爺弄到更多的賺錢的辦法,一會兒估計還要去見家中的其他親人,舅舅以及姥姥。”

張小寶換了一個話題,跟著王鵑開始商量起買賣的事情。

最好是在見其他親人之前弄出來,到時候見面,相互之間就不那麼尷尬了,不然換成誰把大量的產業給出去心中也不會好受。

怎麼說都是家人,何必讓別人難受,見面之前,把買賣一說出來,讓人家知道付出的家產之後,還能獲得更多的錢財,那便皆大歡喜。

張小寶和王鵑兩個人商量辦法的時候,李隆基已經從碼頭處離開,朝著王琚的宅院走了。

王琚的眼楮還紅著,看樣子是剛才哭過了,李隆基也是同樣眼圈微紅,許是多年的事情上了心頭。

王琚陪著李隆基和高力士一同漫步在街道上,不時地說兩句話,他跟高力士也非常熟。

李隆基看著冷清的街道,眉頭皺了皺,對著王琚說道︰“朕,其實喜歡熱鬧,以前出行一次,身邊要跟著許多護衛,還要淨街,是朕自己想差了。

真正需要防備的是別國的人,或許能出現刺殺的情況,誰讓我大唐發展的好呢,大唐的百姓沒什麼好怕的,除非朕做了虧心事。

百姓其實就是想看看朕長什麼樣子,朕覺得自己長的並不難看,讓百姓看看又有何妨?莫非見不得人?

朕在京城的時候,總出去溜達,一般帶上小寶和鵑鵑,護衛大部分也是他們家的,但從來不攔著大唐的百姓,結果到現在,朕活的不也是好好的?

那時去工地看,工地做的驢肉,味道不錯呢,沒有人給朕下毒,以後再有此等事情,不要淨街,把外國人看住了就好了,你若是不信,可以試試,現在就找來大唐的百姓,然後安排人做個刺殺,你看看過來的百姓會怎麼做。”

李隆基的話把王琚說的一愣一愣的,暗道,陛下的膽子也太大了,平時別說是陛下,即便是自己出門,也要護衛不離身,否則有了危險,上何處去尋後悔藥?

听陛下要試試,王琚連忙勸阻︰“陛下,萬萬不可,您不能出任何危險。”

李隆基沒接話,給高力士使了個眼色,高力士非常無奈地退下去,李隆基則是看著一個買湯餅的飯館,溜達著走過去。

這個飯館看著招牌不大,但佔地不小,連著四間鋪面全部打通,飯館的東家帶著十來個伙計以及四名廚子正在門口站著向外看,不敢走出來,怕被射殺。

見到皇帝之後,原本就非常激動了,可是看到皇上有向著自己的小店走來,一群人莫明的緊張起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李隆基不管那許多,走到門口,看著一雙雙望過來的眼楮,露出一絲笑容問道︰“哪位是東家?買賣如何?不必見禮,更不準下跪,站著回話。”

“皇,皇上,我,小的,草民是店的東家,回,回皇上話,生意,生意好,都是皇上的恩澤,國,國泰民安。”

小店的東家緊張歸緊張,話還是能說出來的,聲音顫抖,腿也跟著哆嗦,如果不是一手扶著門框,估計要堆在那里。

李隆基點下頭︰“國泰民安是朕該做的事情,買賣好則是你自己的本事了,進去看看。”

說著話,李隆基向里走,門口站著的人立即讓出路來,一個個的眼中充滿了不相信的神色,好象做夢一般,皇上啊,面前是皇上,竟然願意進自己的店了?

自己的破店,雖說買賣不錯,但是到過的人,身份最高的,也無非是當地的主簿而已,還只是來過兩次,眼下算是通天了。

李隆基不是第一個進到店中的,護衛先進去了,然後是苦著一張臉的王琚,他也同樣不敢相信,陛下還真要進來,別說見了,以前听都未听過。

“有沒有肉絲面?來一小碗,朕嘗嘗。”李隆基也不嫌棄凳子髒,隨意找了一個坐下來,對著東家問道。

“有,有,有是有,可是,可是皇上您……。”

“朕吃面,也吃大米,去做吧。”李隆基打斷了對方的話。

“好,好的,快,給皇上做肉絲面,把手藝拿出來,好好做,碗,換新的,洗上十遍。”東家臉色漲的通紅,安排著人做事情。

正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有人喊道︰“保護陛下,有人行刺,保護陛下。”

聲音一喊起來,外面的護衛登時向屋子中沖,李隆基騰的一下子站起來,喝道︰“誰敢如此大膽?”

“別干活了,保護皇上。”小店的東家也反應過來,是又驚又怕,卻是第一個跑到了李隆基的前面,張開胳膊對著其他的伙計喊。

嘩的一下,伙計們也涌上來,同樣張著胳膊站在那里,眼楮在各個窗戶上面掃著,緊怕有人突然從半敞開的紙窗戶中跳進來,剛剛去後面的廚子更是拿著大勺和刀跑出來,同樣護在了最外一圈。

“陛下,您快走,萬一賊從上面跳下來,知道了您的位置,您就有危險了。”王琚嚇的臉色煞白,呼吸急促,勸道。

沒想到李隆基不僅僅沒有離開,反而是哈哈一笑,重新坐了回去,對著東家說道︰“去吧,沒事兒了,演習,就是假的,看看護衛的反應,面快點上來,多做兩份,朕身邊還有兩個大臣也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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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4-1 22:31:59 |只看該作者
“啊?假的?假的好啊,嚇死我了,還以為要害皇上,我這打算豁出命了,娘的,去,給皇上做東西,多做兩份。”

東家這個時候額頭上都見汗了,卻是說話利索了,或許經過了這個事情,心態好了,對皇上不那麼怕。

王琚則是目瞪口呆,張著嘴不知道該什麼。

李隆基笑著看向王琚問道︰“如何?看見大唐的百姓怎樣做了吧?有如此百姓,朕又何擔憂?跟百姓在一起,朕不需要考慮安危,需要考慮的是,百姓有什麼需要,不能讓百姓過得好,朕又有什麼臉面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站在百姓的身後?”

王琚听著李隆基的話,看看剛才站到前面張開胳膊的東家,終于發現,現在的陛下跟以前不一樣了。

除了變得行事無所顧及並且瘋狂之外,還有的則是人不像以前那樣嚴肅,變得非常平和。

當然,以前陛下也會說說關心百姓的話,但是只說說而已,不像今天這樣,是真的想要為百姓做事情。

“陛下,您可不能再這麼嚇臣了,臣膽子小,一定是力士去安排的,您到是跟臣說一聲啊。”

王琚小聲抱怨道,他剛才也張著胳膊擋著,他不可能讓陛下在自己的地方出了事情,然後他自己還活著,開玩笑那是。

李隆基笑了笑,說道︰“提前告訴你,朕又怎麼看到你如此忠心,剛才嚇到了吧?回頭讓小寶給你做點好東西吃,補補。

小寶和鵑鵑說的對,我大唐發展的越好,百姓的日子過的越舒坦,朕也就越安全,京城現在的城牆全拆了,根本不需要用那個牆來把危險攔在外面。

牆是死的,人是活的,若真民不聊生,那牆便不是保護朕的,而是妨礙朕逃跑的,長城朕也不會接著修,或者是按小寶說的,閑著無聊了,修點東西,讓後人看個熱鬧。

從那時跟小寶商議過,朕又親自到工地轉完,朕便決定,不要一磚一瓦的防御,因為大唐的百姓就是擋在朕身前的血肉長城,民心不失,則長城不倒。

先秦修長城,修的那麼好,最後呢?有那錢,不如給百姓修修路,修修橋,讓百姓走起來更方便,然否?”

王琚听著,心中的觸動也非常大,他听出來了,陛下之所以能如此,全是自己的那個外孫子張小寶的功勞。

使勁點下頭,王琚說道︰“陛下聖明,有陛下在,是大唐百姓之福啊,陛下當萬歲。”

隨後又問站在那里的東家︰“你為何不跑?莫非是怕陛下有了危險之後,你跑掉也會被抓住?”

“哪有工夫想跑了之後的事情,我為什麼要跑?真有危險了,我擋著,或許就是那人殺掉我,然後陛下安全了,陛下安全了,我大唐也就不怕了,我的家人也同樣能夠繼續過這樣的好日子。

陛下要是沒了,我們怎麼辦?換上來個新皇上,我知道他是好是壞?除非是小寶和鵑鵑同意誰當,我才能放心。”

東家說出了大實話,尤其是最後一句,這可是犯上啊。

“陛下,您別听他瞎說,小寶和鵑鵑才沒有這個本事。”王琚瞪了這個東家一眼。

東家也反應過來了,跟著點頭,說道︰“皇上,草民隨便說說,草民沒別的意思,陛下,與小寶鵑鵑無關。”

“有關又能如何?”李隆基就笑了︰“我拿他兩個可沒什麼辦法,他們說把我這個皇帝換了,我也得下去,呵呵,不許外傳,我的很多國策,全是他們兩個幫著想出來的,大唐沒了朕還不算什麼,就怕沒了他們兩個。

你護駕有功,說吧,要什麼賞賜,朕能拿出來的就給你們,雖然說是假的,但你們不清楚,你們依舊站在了朕的身前。”

王琚的汗又下來了,陛下是什麼都敢說呀,這話怎麼能說給別人听?小寶和鵑鵑是厲害,但總不能說換皇帝就換個皇帝吧?

小店的東家也非常聰明,做出了一副突然反應過來的樣子,然後謝罪︰“陛下,草民方才想別的事情了,您,您說什麼了?”

“呵呵,怪不得買賣好,朕問你要什麼賞賜?”李隆基知道對方故意的,也不去繼續提。

“賞賜?這個,草民真的可以提一個要求?”東家又開始緊張起來了,搓著手,顯得很不好意思。

“自然,說吧。”李隆基話說出去了,不可能改。

“那,那草民就說了啊,草民听說鵑鵑來年要攻打多食所在的地方,草民請求陛下,鵑鵑在前面打,草民就在後面跟著,因為草民新琢磨出來一種面食,可以很好地幫助士兵,而且還有那個什麼營養啊,也不會缺。

那里面是要菜有菜,要肉有肉,還有糖醋和鹽什麼的,草民願意親自跟在後面幫忙制作,就當是後勤部隊了。”

東家說起來自己的發明,開始變的眉飛色舞,至于什麼營養啊,他自己都弄不明白,也非要往上安。

听著東家的話,李隆基和王琚都愣一下,由王琚問道︰“你的是什麼面?是面吧?要是方便面的話,就不用了,張王兩家的內院已經做出來了,到時候會向前線送,陛下是給你一次機會。

你要好好用,你跟在後面你能得到什麼?你現在可以要錢,幾十萬貫的相信陛下也會給你,你直接就不用開店了,千萬不要浪費了這個好機會。”

“什麼叫浪費了?”東家臉色很難看,又發現對方是大官,變了個態度,說道︰“我沒錢,我有店,我可以自己去賺來,給我幾十萬貫我用來做什麼?小寶和鵑鵑有多少錢?他們自己又花不完,听人說,小寶還自己做飯菜。

小貝他們也到杭州來過,就是前兩天,听說去了旁邊一家酒樓吃飯,點的菜很多,卻不讓人分量給的多,他們拿出的是大分量的錢,說明他們吃飯很節儉?是節儉不?就是沒浪費。

我現在也在資助一個學堂,我專門負責學堂孩子的吃飯問題,給我多了錢,我還是要拿出來做別的,就跟小寶和鵑鵑他們一樣,哦,還有陛下,听說大唐錢莊是陛下的,里面賺的錢,陛下拿出來給各個地方救災、修路什麼的。

所以太多的錢給我,我沒有用,我自己慢慢賺,還賺的舒心,听人說,再過半年左右的時間,全大唐的醫療都免費,現在主要是藥品跟不上,以後就好了。

那我們都懂,就是身無分文,只要我們自己不想死,我們就可以活著,我跟著在後面走的目的是想看看我大唐其他地方的面食,回來之後,我琢磨出更多的種類。

人活著,不是非要看有多少錢,真那麼算,小寶和鵑鵑應該去死了,他們的錢夠多了,我是開湯餅館的,就得把湯餅做好了。

小的時候我挨過餓,後來路過一個湯餅館,東家給了我一碗吃,那時就想著,以後有了機會,一定要吃很都很多種湯餅,後來長大了,我就一直沒忘了那時的事情。

我也想著要把湯餅館開好,然後接濟別人,做很多很多種湯餅,讓人能嘗到不同的味道,可惜,現在似乎不需要我來接濟別人,我們大唐已經不會讓人餓死了。

那我就想要做出最好的湯餅,我跟在鵑鵑軍隊的後面,不就能在有保障的情況下,看到各個地方的面食了嘛?”

小店的東家說了還一番話,說完了之後,看著李隆基和王琚,那意思對方是否答應自己的這個要求。

王琚動容了,他還真沒有像李隆基一樣如此深入到民間了解百姓的生活,他高高在上的時候太久了,哪怕被冷落了之後,那也是一州的刺史,不是尋常百姓能夠看到的。

州刺史啊,相當于張小寶和王鵑那個時候的市委兼市政市長,高高在上,百姓通常都不知道長什麼樣,在那個消息十分暢通的時代,更不用說現在的大唐了。

當然,張小寶和王鵑的眼里沒有什麼市長,級別不夠,可是他們卻能夠跟民間有非常多的接觸,有時候,就是這麼有意思。

今天王琚听到了一個百姓的聲音,才發現自己以前實在是做的太少了,作為一個當地的州刺史,百姓通常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現在看來,並不值得炫耀。

因為小寶和鵑鵑的身份更高,高到幾乎沒有什麼位置說是正好適合他們的程度,用官的品級來衡量他們顯然是不夠的。

人家哪怕是個縣令,那也是可以決策大唐事務的縣令,他們兩個根本沒有人去在乎官職,只是兩個名字,兩個存在而已。

可就是這麼高的身份和地位,整個大唐的百姓就沒有不知道的,像自己這樣的地方官,如果連個名字最後都沒有留下,那才叫失敗。

如此一想,王琚站起來,低個頭對著李隆基,說道︰“陛下,臣決定了,等著陛下您離開,臣就回到自己的州,去當好一個刺史,現在臣也不怕遇到麻煩解決不了,臣可以問小寶和鵑鵑。”

李隆基知道王琚話中的意思,小寶和鵑鵑來了,自然就是放下了一切的芥蒂,王琚不用擔心做不好了。

讓李隆基詫異的是,既然王琚已經認了親,為什麼不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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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4-1 22:38:53 |只看該作者
第六百六十五章別人不吃我來吃

于是,李隆基先對著小店的東家說道︰“朕同意了,你可以跟在後面,或者是朕給你出錢,讓你隨便去各個地方看看當地的面食,哎呀,廢那個勁做什麼,一會兒你跟著朕走,朕帶你去見小寶。

哈哈,小寶多做吃的東西可是非常有研究的,相信你的手藝遠遠比不上他,你是沒見過,小寶給弟弟妹妹們,就是小貝他們制作的面食,各種各樣,你見過中間有餡的龍須面嗎?”

小店的東家使勁地搖搖頭︰“皇上,什麼是龍須面?是面條?中間可以有餡?”

“龍須面就是非常細的面,中間有餡,小寶用手工給小貝他們做,做了一上午,中午的時候一人才吃到一碗,把小寶累壞了,一直嘟囔科技就是生產力什麼的,哈哈。”

李隆基想到了當時張小寶的樣子,開懷大笑起來。

小店的老板則是迷糊了,怎麼可能啊,听名字再一听說是很細的面,就能想象得到那面多細了,里面居然能有餡?除非小寶不是人,否則怎麼弄進去的餡?

可是既然皇上說了有,自然不會騙自己一個小店的東家,也听出來了,制作起來非常費勁,但讓自己費勁,自己也不會做。

撓撓頭,小店東家不好意思地說道︰“皇上,草民去見小寶,會不會打擾到他們?小寶一天忙著大唐的各種事情,要是因為草民耽誤了,草民吃罪不起呀。”

“他才不忙呢,他忙就是忙一陣子,有事情的時候他倆忙,現在他倆閑著呢,鵑鵑閑的無事做,繡花,小寶就琢磨吃的東西,朕幾乎天天跟他們在一起,還不知道?成了,一會兒吃了面,你跟著走,就你自己,伙計留下。”

李隆基就像跟一個地位差不多的人聊天一樣,把事情決定了下來。

小店的東家激動壞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先是看到了皇上,然後還能去見見小寶和鵑鵑,說出去誰信?做夢都不敢夢的事情,那是小寶和鵑鵑啊。

王琚卻不怎麼高興,他一听到別人稱呼自己的外孫子和孫媳婦,叫成小寶和鵑鵑便不舒服,那種名字非的人能叫麼?

但他又非常無奈,因為整個大唐的所有人,上到八十老頭老太,下到呀呀學語的孩子,都是這麼稱呼,小孩子一般是叫小寶哥哥鵑鵑姐姐,大人便是直接稱呼了,從來不在前面加個姓,給人的感覺兩個孩子什麼姓都有似的。

“張小寶,王鵑,要尊重。”想著想著,王琚不忿地提醒小店東家。

把東家嚇一跳,不敢出聲了。

李隆基卻說話了︰“什麼張小寶和王鵑?就是小寶和鵑鵑,還輪不到你來說,你是外祖父,人家自己的祖父都沒出聲呢,小寶和鵑鵑是大唐的小寶和鵑鵑。

還尊重,你叫王琚,你現在站出去,讓一萬個百姓喊你,朕讓的,你看看有幾個是尊重你的?你到是想讓別人喊你琚琚來著,別人會搭理你?

就像你那個你當初看不上眼的女婿一樣,張忠,誰會叫他張尚書?都是管他叫張刺史和張縣令,朕都羨慕啊,什麼時候大唐的百姓能夠管朕叫隆基皇上呢?”

“是,是臣小氣了,一想到是臣跟他們親,別人叫著臣就不舒服。”王琚連忙說道,他也清楚,大唐的百姓這麼稱呼的背後是一種特殊的親近,不是隨便拿出來一個人,大唐的百姓都願意提起的。

說著話的時候,肉絲面就好了,其實剛才已經好了,看著說話呢,後廚不敢給上,現在借著一個說話的空隙,伙計用新的托盤給送了過來,三碗,李隆基一碗,王琚一碗,還有站在門口沒進來的高力士一碗。

招呼著高力士進來,李隆基拿起一雙新筷子直接吃了起來,根本不需要別人去檢驗一下,剛才店中東家及伙計和廚子的動作已經證明了一切。

小店的東家看到皇上在吃,心情非常愉快,他也不擔心做的不好,廚子做的再差,味道也差不到哪去,等著皇上吃了一口,抬頭的時候,說道︰“其實這里海鮮的面味道更純正,還便宜,很多人都喜歡吃。”

“嗯,這個面……能吃,不是朕挑剔,等著你見到了小寶,吃過他做的東西,你就知道朕為何這麼評價了,力士你說呢?”

李隆基吃了一口,然後低頭繼續吃,多虧要的是小碗,大碗他真吃不下去,一路上他只吃張小寶做的東西了,胃口早養叼了,要不是為了樹立一個不浪費的榜樣,他早不吃了。

高力士自然也不會讓人先試試有沒有毒,吃了一口說道︰“陛下,臣覺得面做的還行,火候可能是剛才等的時間長了點,但是,這個肉絲,為什麼是炒出來了?而不是焯出來的?多了一些油味。

還有這個蔥花,是小蔥切出來的,不是大蔥,少了一種蔥當中獨有的甜味,面呢,是拉面,而不是手 面,吃著還不夠筋道。”

李隆基嘴沒閑著,只是微微點下頭,表示認同,以前他還真不琢磨,後來遇到了張小寶,他總能看到張小寶做菜時的樣子,隨口也問問,張小寶就給出一個答案,別看一碗面,里面的說道多著呢。

王琚沒有機會吃到張小寶做的東西,覺得這家的面做的還不錯,可一想到陛下跟高力士的評價,又對自己那個外孫子做的東西充滿了向往。

小店的東家則是懵了,這皇上還有那個什麼臣的人,嘴也太好用了吧?一吃就能吃出來怎麼做的?原來炒的肉和焯的肉味道差很多呀。

三碗面,三個人全吃掉了,沒浪費,雖然李隆基和高力士吃的並不舒服。

叫上了小店的東家,一行人繼續朝著王琚的宅院走去,這時李隆基便不停下來考驗百姓了,狼來了的故事他還是听小貝講過的,真要是一次次地試探,到時候真有危險了,百姓就當成是演習,那麼麻煩嘍。

因為吃面耽誤了時間,等著一行人到了宅院的時候,張小寶和王鵑已經小睡了一會兒了。

張王氏兩個也沒出來迎接,躲在別的屋子中給沒出生的孩子做小衣服,她們現在還不知道是肚子中有幾個孩子,所以要多做幾套,加上王鵑給做的,相信能夠用過來。

進到宅院當中,李隆基讓人把張小寶跟王鵑找來,兩個人剛一進門,李隆基就說道︰“小寶,晚上的時候吃面啊,要吃肉絲面,你做。”

“為什麼不吃海鮮面?”張小寶看到旁邊有個自己不認識的人,正在那一臉激動地看過來,向李隆基問道。

“肉絲面好吃,這位是一個湯餅店的東家,想要跟你探討下湯餅的制作問題,一會兒你跟他說說。”

李隆基給張小寶安排活。

張小寶也不清楚怎麼回事兒,但既然是過來探討的,那就一會兒再說吧,總不能拒絕人家,所以點下頭,對著王琚說道︰“外祖父,孩兒有一事要跟您商量商量。”

“什麼事情?”王琚納悶。

“關于咱家在杭州這邊的桑樹問題,我看了,除了您給我和鵑鵑的見面禮之外,咱家在這邊的山上,還有一大片的桑樹林,用來養蠶。

可是呢,那片林子的年頭太久了,長勢一年不如一年,這麼看上去就不值得用了,想是也正因為如此,您才沒有把林子給我和鵑鵑。

我的意思是,全部砍掉,然後把木頭用來做別的事情,能夠回一部分本錢,接著就是到上面種植茶葉,從別的地方買苗,生長的快,然後精心打理,明年就能出茶葉了。

這個茶葉的種植,我讓司農寺的人跟進一下,算是一個實驗的地方,一個試點,好了的話,向周圍推廣,無論杭州的茶葉產量多麼巨大,滿足整個大唐還遠遠不夠。

除了這個呢,我還專門設計了一些個茶葉的吃法,當成菜來吃,然後您在這邊提供,我們負責銷售,或者您找人銷售。

除了這個,還有養蠶,要繼續養,加上知了,然後我這里有幾個做菜的方子,您開出來店,咱們專門吃青蠶,現在人基本上不吃,加上海邊沒有人去踫的海白菜,也要找人手采回來,到時候做出新的菜,罐頭什麼的,賣到各個地方。

如果海邊有大量的臭魚爛蝦,也不要不管,收集起來,不是讓人吃啊,是弄干了之後,加到家禽的飼料當中去,補充營養,先就是這些,我在河北道北部的地方劃出來一片地方,家中的人去接手。

把別的樹砍了,年頭久的別動,種上經濟林,有規劃地砍伐和種植,做出成品,比如衛生筷子,還有造紙,給咱們家中增加收入。”

張小寶說到這里就不再出聲了,看王鵑。

王鵑接過話來說道︰“我的意思呢,是這樣的,既然家中沒有田了,那麼就去以前突厥人呆的地方發展,派幾個管事的人,我們提供土豆苗,到那里種,產量會非常高。

等著我們繼續打仗,家中的人也要跟上,看看什麼地方好,反正是人煙稀少的地區,佔了也就佔了,等發展起來,哪怕運輸費用再高,也可以有一定的利潤。”

王琚听著張小寶兩個人說的話,已經清楚人家是什麼意思了,應該是看過了自己給出去的見面禮,知道家中拿出了錢之後不好過,所以馬上想到了賺錢的主意,並且還是分成了回報期長短的幾種。

回報最快的自然是今年的蠶養殖和海中的海白菜的撈取了,然後是臭魚爛蝦加工成飼料,其次是明年的茶葉,再接著是原來突厥所佔的地區種土豆,再次為河北道北部的經濟林,等著戰事一起,又是跟著過去撈好處。

想著一連串賺錢的事情,王琚心潮起伏,站起身,走到張小寶的面前,抬手迷張小寶的頭,說道︰“小寶,當初……。”

“當初我也沒想到土豆的發育那麼好,其實最好的地方是河北道北部更往北的地方,那里是一片黑土地,但是路太難行了,不如突厥佔的那片,大部分是草原,然後運到豐州,順著黃河就下來了。

無論是直接吃,還是做成澱粉跟粉條,都是不錯的選擇,這里海邊的臭魚爛蝦,給人吃其實也能騙一騙,做成蝦醬,嘗不出來,但我不贊成,還是給做成飼料為好,以後買賣會很大。

沿海地區正適合弄這個,內地的家禽不吃的話,蛋變軟了,有的甚至站不起來,先做著看看,蠶的青蟲子,我近兩天找找,應該有長大的了,然後做出來給您嘗嘗,您就知道味道如何了。”

張小寶知道王琚想說什麼,但不能讓對方把話說出來,所以直接把話給接過來,說起了其他的事情。

王琚一看張小寶故意這樣做,也不再說了,對方明白就好,以後等到了京城,見張忠之後,再說。

遂點點頭︰“小寶你說怎麼做,外祖父我就听你的,相信家中的人也不會反對,海白菜怎麼做好吃?”

“當然是做咸菜了,要有辣椒面的,都喂給豬和鴨子了不劃算,曬干了,送到內地去,還能幫助補充一下碘,我現在沒有辦法向鹽里加碘,否則我就加了,可以預防大脖子病,但是已經得了的,就不能吃了。”

張小寶太清楚海白菜的作用了,還有海腸子,現在的人都不怎麼喜歡吃,可是以後,這玩意的價錢高到讓人感到承受不起的地步,專門有人來養殖。

“成,听你的。”王琚根本不去考慮張小寶說的話的可行性與否,既然是小寶說的,怎麼可能會差?

李隆基也在旁邊听著,臉上露出笑容,然後說道︰“小寶,別人管你家要點土豆,你推三阻四的,這回居然主動送了?王卿是官員,難道別人不是了?”

“好吧,都去那里種土豆,種完了之後,先賣苗,有錢一起賺。”張小寶還能說什麼,只好妥協一下。

這時王琚又問道︰“小寶,給你們的地,你們打算種什麼?那全是好地。”

“我們準備用很高的價格雇人過來幫忙種,種什麼要看當地其他人種的是什麼,凡是別人種的多的,我們就不種,正好,陛下,臣有個事情要說說,關于我大唐土地問題的。”

張小寶順著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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