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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風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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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嬴放勛】 北地槍王張繡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天使長(十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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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1-27 21:57:40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九十一章 貂蟬秀兒同一人王允巧設連環計(中)

    刁秀兒自知自己的重要性。整整一個晚上都在聽王允,士孫瑞以及楊瓚所說的佈置,以及他們猜想到可能出現的情況,並教給刁秀兒應對的手段。三人都是在官場混了幾個年的老狐狸,將這麼多手段一次教給刁秀兒,實在難為了她。

    直到第二日早上,士孫瑞和楊瓚才秘密離去,王允讓刁秀兒回房準備之後自己則是匆匆趕往溫侯府。

    且說王允趕到溫侯府,見到呂布之後立即就說道:“溫侯,大事不妙啊。”

    呂布聽得,急問道:“司徒大人莫急。且慢慢道來,布定會全力相助?”

    王允聽得,喘了口氣,連忙說道:“昨日老夫去郿塢見相國大人,相國大人聞得老夫曾經宴請溫侯,卻是要到老夫家中作客。老夫推遲不得,只得請相國大人到老夫府上。本來請這宴也無妨,老夫府上尚有諸多相國大人的賞賜,怎知道相國大人去更衣之時,恰好見到小女…”

    說到這裏,呂布一把抓住王允,大聲問道:“之後怎麼了?”

    王允這麼一個老頭怎麼經得起當世第一猛將大力一抓,痛得悶哼一聲,呂布也意識到自己失態。趕忙鬆開了手,說道:“布失禮了,司徒大人勿怪。”

    王允一邊揉了揉肩膀,一邊說道:“無妨。”

    呂布見得王允無事,又問道:“司徒大人,秀兒小姐如何了?”

    王允歎了口氣,說道:“相國大人見到小女容貌,自然驚為天人,要小女與席前獻舞。老夫阻止不了,只能讓小女去獻舞了。”

    呂布聽得,又問道:“那秀兒小姐現在在何處?”

    王允說道:“如今尚在老夫府上。”

    呂布聽得,鬆了口氣,示意王允繼續說下去。只聽見王允說道:“老夫當時就覺得不妥,便不停勸酒,幸好相國大人之前喝了不少酒,在老夫勸酒之下卻是醉倒了,由親衛抬回郿塢中去了。但老夫覺得相國大人對小女不會這麼容易死心的。雖然倉促了一點,但老夫在這裏求溫侯先將小女接到府上。”

    呂布聽完王允的話之後,覺得甚是有理,董卓是色中餓鬼之事身為董卓心腹的呂布最清楚不過了,郿塢之中那些女子不堪征伐,死了不少,都是呂布找人去處理的。想到董卓見到刁秀兒的絕世容顏,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便點頭道:“好,布現在就去司徒府接小姐。”

    王允聽得,說道:“那老夫先回府,等溫侯消息了,但請溫侯儘快到來。”說完之後王允就匆匆趕回自己府中。

    未及一個時辰,呂布的迎親隊伍就來到。刁秀兒早就準備妥當。呂布的隊伍一到就立即被接走。王允、士孫瑞以及楊瓚三人見到刁秀兒被呂布接走。都鬆了口氣,楊瓚說道:“下面的事就要看小姐了。”

    王允點了點頭,說道:“還耍應付董卓老賊呢。

    之後三人並沒有分開,而是都回到王允府上靜候。果然,不到兩個時辰。就有董卓的親衛來到司徒府上,見到王允立即就說道:“相國大人有命,要司徒府上歌女貂蟬去郿塢獻舞。”

    王允聽得,苦笑道:“這位將軍來遲一步了。今日乃是小女與溫侯結親的大喜日子,那歌女貂蟬乃是小女的丫鬟,如今作為陪嫁丫鬟,入了溫侯府了。”

    王允準備將女嫁給呂布的事。整個長安都知道,但當時傳聞確切的日子並沒有定下,那名親衛也算是心細之人。立即問道:“溫侯與司徒大人千金尚未定下迎親的日子。為何如此倉促。”

    王允聽得。陪笑道:“這個老夫亦不清楚,可能是溫侯心急了。畢竟溫侯乃是武人,不喜歡那些繁文縟節,老夫亦無奈啊。”

    那名親衛聽得王允的解釋也算合理,便點頭道:“既然如此。在下就先告辭了。”說完之後這名董卓親衛就離開了司徒府,前往溫侯府準備向呂布要人了。

    王允三人見到這名親衛趕向溫侯府的方向,相視一看,嘴角含笑。且說這名親衛來到溫侯府,也不客套,直接就說道:“溫侯,末將是奉相國大人之命,來討要歌女貂蟬到郿塢向相國大人獻舞的。如今已經耽誤了不少時辰,還請溫侯將歌女貂蟬交出。”   

董卓的親衛乃是飛熊軍出身。與呂布本來就有些不和,所以這名親衛跟呂布說話之間絲毫沒有敬意。呂布聽得這個親衛說話的語氣,心中一陣惱怒,冷哼一聲道:“且莫說本侯府上並無貂蟬此人,就算有就憑你如此對本侯說話,本侯就可以一戟取了你性命。”

    那名親衛心中雖然暗怒,但呂布的厲害他卻是知道的,強忍住心中怒氣,客氣道:“是末將失禮了。相國大人昨夜在司徒府上飲宴,甚喜司徒府上一名曰貂蟬的歌女的舞藝。故此今日特命末將將這歌女貂蟬請到郿塢獻舞與相國大人。但末將方才到司徒府,聽得司徒大人言那歌女貂蟬已經作為司徒府千金的陪嫁丫鬟嫁到溫侯府上。故此末將來溫侯府要這歌女到郿塢走一趟。”

    呂布聽得這名親衛的話,一陣疑惑,這名親衛的話明顯跟王允所說有所不同。這時呂布見到一旁的刁秀兒丫鬟向呂布做了個手勢,示意刁秀兒有話說。呂布見得。暗道:“此事只問秀兒不就清楚了。”想罷,呂布對那親衛說道:“你且稍待,等本侯去問明此事。”

    那名親衛應道:“諾。”

    呂布來到刁秀兒身邊,問道:“秀兒,此事究竟怎樣,為何他與司徒大人所言不同?”

    刁秀兒聽得,裝作驚慌道:“此事秀兒亦不知,相國大人昨夜雖然見過秀兒,但並不知秀兒姓名。父親亦只說了秀兒的身份並無說出秀兒的閨名。不過秀兒想到昨夜相國大人望秀兒的眼神就一陣害怕。想來是相國大人礙於身份,不能討要秀兒,故此隨便安了一個身份以及名字。著人來討要秀兒。是非黑白,夫君一問就知。”

    呂布聽得,問道:“那為夫該如何問?。

    刁秀兒說道:“夫君只需問那位將軍。相國大人是否討要昨夜獻舞的那人即可。昨晚只有秀兒被迫獻舞於相國大人,而父親亦並無安排歌舞。”

    呂布聽完,點了點頭,之後走到那名親衛之前,說道:“本侯問過愛妻,其已經說了,府上並無貂蟬此人。”

    那名親衛說道:“不可能,相國大人親口說了。要昨晚於司徒府上獻舞的歌女貂蟬,而司徒大人亦說了歌女貂蟬已經到了溫侯府上。莫不是兩個大人都說假話不成?”

    呂布聽得此話,更是惱怒不已,心中亦認定了董卓肯定是礙於刁秀兒乃是王允義女,他自然不能將一名重臣的女兒直接要到郿塢,故此才安排了一個小歌女貂蟬的身份。想到這裏,呂布殺氣畢露,說道:“本侯說了沒有就沒有,你將此話帶給義父即可。再在溫侯府上嘈鬧,就莫怪本侯手下不留情了。”

    面對呂布森然的殺氣,這名親衛倒退了幾步,顫聲道:“諾…末將將溫侯此話回報相國大…大人…此事請相國大人定奪。”說完之後飛也似的逃出了溫侯府。仿佛走遲一陣呂布就會要了他小命似的。

    呂布也沒有在意,拖著刁秀兒繼續完成拜堂之後就入了洞房。

    呂布與刁秀兒入洞房之事且按下不表,這邊親衛回到郿塢稟報董卓,基於對呂布的怨恨,這名親衛所說的話自然矛頭全指向了呂布。這名親衛也算有些小聰明,知道董卓親口要的女子自然是人間絕色,就說這是呂布見得貂蟬美色,意欲收入自己房中,才不讓與相國大人的。

    董卓是臉色陰沈的聽完了這名親衛的話。揮手讓他退下之後就在郿塢的大殿裏面瘋狂地砸東西。將不少在洛陽運來的名貴古董全數砸爛了。一眾親衛以及服侍董卓的女子都不敢入內。

    一些跟得董卓久的親衛知道,在董卓盛怒之時只有李儒一人可以勸他,於是讓人快馬到長安尋李儒。

    李儒聽說董卓為了一名歌女恨上了呂布。此時正在郿塢大發雷霆,立即放下手頭所有公務,立即趕往郿塢去見董卓。

    當李儒見到董卓的時候,董卓的火已經下了不少,李儒立即說道:“主公。為一女子而惡了溫侯。令到溫侯離心殊為不妥啊。溫侯為主公手中利劍,當主公奪得天下之時,天下女子皆為主公所有,何必為一名小小的歌女而如此呢。”

    董卓見得是李儒,並沒有發怒,而是長歎了一口氣道:“文憂,你不懂啊。這貂蟬可是人間絕色。相信古之妲己、西施亦就是如此。本相實在不甘心,這麼一個女子竟然不侍候本相,而是落到那逆子手上。”

    李儒聽得,卻是無奈,董卓心中明顯已經恨上了呂布,只得勸道:“主公當以奪取天下為重。捨一女子而得天下,何樂而不為。到時主公大權在握,再將那女子要回來亦不遲。”

    董卓聽完,沒有說話,只是重重地歎了口氣,而後揮退了李儒。李儒乃是察言觀色甚是了得,見得董卓的手勢。便不再說話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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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貂蟬秀兒同一人王允巧設連環計(下)

    王允計謀的第一步瞞天過海算是成功了,瞞過了董卓與呂布二人,並且使得董卓心中對呂布有了芥蒂。王允雖然見到董卓還是如以前一般待呂布甚厚,但老狐狸混跡官場多年,自然看得出董卓此時待呂布甚厚的行為並非出自本心,其中帶了許多的生硬,應該是迫不得已才籠絡呂布的,而王允也從董卓望向呂布的眼中讀出了厭惡,而且一日比一日濃重。

    王允這一計瞞得過董卓以及呂布二人,但是確瞞不過細心的李儒,當李儒詳細調查之後發覺了此計的大漏洞時,本想在董卓面前揭發。但揭發之前忽然就想到當日於郿塢大殿與董卓說到天下大計之時,董卓的眼神明顯沒有從前那般熾熱,或者說已經很久沒有想過天下大計了,就連李儒提起,董卓也有點點厭煩。

    想到了董卓的表現,李儒不由得又想起當日與賈詡的談話,最後長歎了一口氣,想道:“或者文和說得對,董卓已經是塚中枯骨,就算今日因我而使得王允不能除董卓,日後還會有人將他除掉的,但董卓此時不死。那麼張繡的發展恐怕…”想到這裏,李儒再次長歎一口氣,喃喃道:“或許是要準備退路的時候了。”

    最終李儒並沒有在董卓面前揭發此事,而是選擇了沈默。從此之後,李儒每天都深居簡出,亦將公務交給手下去處理,實在處理不了的才讓手下來尋自己。

    由於李儒的不揭發,使得王允連環計的第一步成功了,經過了一個多月的平靜之後,王允決定開始第二步。由於呂布不時要到郿塢作護衛,故此王允安排了刁秀兒不時去郿塢探視呂布。

    呂布對於嬌妻能來看自己,自然高興無比,雖然對於愛妻於寒冬之中步行而來感到有些心痛,但還是很感動的,開始時還阻止了幾次,但阻止無果之下便默默接受了。

    這樣的探視持續了一個月左右,刁秀兒裝作遍尋呂布不到,走錯路去到董卓跟前。董卓每天除了熟睡的時候不喝酒,幾乎整天都泡在酒缸中一般,醉眼蓬鬆的董卓見到刁秀兒路過,立即精神一振,擦了擦眼睛再看時,見到果然是自己朝思夢想的貂蟬。

    自從董卓見過貂蟬之後對於一般的女子都看不上眼,這近兩個月來董卓見到女子就想到貂蟬那絕世的容貌。現在見得,也不顧醉態,立即推倒長案。步履蹣跚搖搖晃晃地走向刁秀兒,嘴中還叫道:“美人。別跑,到本相這裏來。”

    刁秀兒見到董卓果然中計。便緩步前行,讓董卓跟在後面,將董卓帶到呂布巡視的必經之路上。這裏雖然是呂布巡視的必經之路,但甚是偏僻,而且有一個小亭子。名曰鳳儀亭。

    當來到鳳儀亭時,刁秀兒就不走了,董卓追上來之後直接就摟了上去,將刁秀兒抱住,大嘴就不停地湊上去。

    刁秀兒自然是左閃右避,口中不停出驚呼。但這樣的聲音明顯刺激了董卓,只見董卓雙手不停的在刁秀兒身上游走。摸了一會兒之後覺得不過癮,而且心中欲火攀升,便撕扯起刁秀兒的衣衫來。

    刁秀兒遵照王允的安排導演了這一齣戲,自然會有安排。王允早就買通了郿塢中的一個衛兵,這名衛兵聽得刁秀兒的驚呼,立即就去尋呂布。當呂布聞得這名衛兵所言,董卓在鳳儀亭調戲刁秀兒的時候,立即就趕向鳳儀亭。

    剛好到達鳳儀亭的時候,見到董卓將刁秀兒的衣衫撕得破碎,露出不少雪白的地方來,幸好刁秀兒死命抵抗。一些重要的地方才沒有淪陷。

    不過董卓也被刁秀兒的抵抗弄得火光,抬手就甩了刁秀兒一巴掌,然後繼續撕扯她的衣衫。

    而這一幕恰好就被呂布看到了,只聽見呂布手執方天畫戟,快步跑向鳳儀亭,口中暴喝道:“老賊爾敢?”

    呂布的暴喝將董卓一把喝醒。當董卓抬起頭來見到呂布手持方天畫戟殺氣騰騰地衝向自己的時候,也顧不得解釋什麼,立即調頭就跑。當呂布追到鳳儀亭的時候,董卓雖然跑了一陣,但他那肥胖的身材以及被酒色掏空的身體,根本跑不快,相信呂布只要幾步就能趕上。

    不過刁秀兒見到呂布的時候,就一把將其抱住,並且死死拉住。痛哭不已。呂布見得,亦不再追趕董卓了,而是環抱住刁秀兒,輕聲安慰。呂布安慰好刁秀兒之後,也沒有去見董卓,直接就和刁秀兒回自己府中。   

董卓逃走之後,立即找來人問道:“那女子是何人,為何我兒會如此暴怒。”

    來人答道:“那女子乃是溫侯妾室貂蟬。”原來刁秀兒面對那些親衛都說自己的名字乃是貂蟬。呂布本來就與這些飛熊軍出身的親衛不太對眼,偶然聽到他們說貂蟬的名字也沒有放在心上,而且這名字傳開來也就是近幾天的事情,刁秀兒明顯將時間掌握得很好,在整個郿塢不少親衛都知道她名字的時候就弄出了這檔子事,而呂布由於與這些親衛不太接觸,肯定會是整個郿塢最遲知道的一批人,所以刁秀兒就在這裏打了一個時間差,成功出計離間了董卓和呂布。

    董卓聽得貂蟬被呂布納為妾室之後,頓時大怒駡道:“那逆子之前不是說沒有貂蟬此人嗎?怎麼現在納為妾室了。他方才還想殺本相呢?他是刺父。”

    董卓在郿塢暴跳如雷,呂布回到溫侯府安頓好刁秀兒之後亦如是。細想之後,董卓立即找來王允以及好友李肅,這兩人是呂布所認識的人之中最具智謀的了,而且王允更是刁秀兒的義父呢。

    呂布將二人找來之後,將鳳儀亭之事說了出來了王允聽了之後。說道:“唉,老夫早就擔心相國大人對小女不死心,想不到小女嫁給溫侯之後他還為行此禽獸之事。”

    王允此話更是激得呂布忿恨不已。   

這時李肅卻是說道:“想當日張伯淵兩妻亦如夫人一般幾乎受辱,張伯淵不僅斬下楊琦人頭。還殺了他所部八千將士,將軍和不效張伯淵之舉,以此泄心頭之憤。”

    呂布聽得,說道:“布亦想,不過董卓畢竟乃是吾父。”

    李肅冷笑一聲,說道:“董卓姓董,將軍自姓呂,何來父子一說。而且董卓所行之舉,又豈有父子之情。當日肅說將軍投董卓,實乃當時董卓似有輔國之舉,想不到其實是包藏禍心,卻是肅有眼無珠,連累將軍了。如董卓如今之舉,乃是國賊,人人得而誅之,將軍若是殺董卓,在公則為天下除一大害,在私則可報夫人受辱之仇。”

    李肅說完之後,王允亦說道:“若是賢婿有意為國除賊,老夫願助一臂之力。”

    呂布聽完,沉吟了好一會兒,才問道:“須知董賊整日在郿塢,那裏駐有重兵,又糧草豐富,不易攻破,岳父大人有何計助布除賊?。

    王允聽完,笑道:“董賊現在只想得到一樣東西。”說完指了指皇宮的方向。

    呂布會意,說道:“可是天子之位?”

    王允點頭道:“沒錯。老夫去說服皇上,假傳退位詔書,引誘董卓來長安,我等正好布下天羅地網,讓董卓走脫不得,讓賢婿可一舉除賊,並可親手報仇。”

    呂布聽得,點頭道:“岳父大人好計,只不知何時施行?”

    王允笑道:“此時賢婿剛與董賊交惡,董賊必會有所防備。此時賢婿可先假意向董賊認錯,以寬董賊之心。待得董賊防備之心已去,那就是施計之時。”

    呂布聽得,笑道:“岳父大人妙計。”

    之後三人又相談了一些細節,王允和李肅才告別離去。出得溫侯府之後,王允和李肅相視一笑,王允小聲說道:“這次卻是多謝相助了。”

    李肅笑道:“董卓國賊,倒行逆施,人人得而誅之,肅亦只是為民除害罷了。”原來王允早就拉攏了已有反心的李肅,憑李肅與呂布相熟以及其口才,正好一舉堅定了呂布刺董的心,這樣一來,王允精心佈置的離間計已經成功了一半,剩下的只需要靜待時機。

    之後幾日,呂布按王允吩咐去郿塢尋董卓認錯,這麼一來兩人之間的緊張關係舒緩了不少。董卓又賞賜了呂布一些財物以安他的心之後就再次沉浸於酒色之中。

    如此過了三個月,春天將要過去之時,天子卻是偶然感染的風寒,王允卻看准了這個天賜的時機,讓天子劉協假以抱病不得理政,可能命不久矣為由,寫了一封假的退位詔書,準備將帝位禪讓給董卓。

    王允將這個消息告訴了董卓之後,董卓不疑有他。在王允安排好的當日。和呂布一同乘車出了郿塢,向長安出發。入得皇宮的時候王允讓侍衛不准入內,董卓雖然疑惑,但自以為有呂布護衛,不可能有意外,便昂然走入皇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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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董卓死李傕出兵攻長安

    且說董卓昂然走入皇宮也中,只見王允立於階梯之上。手執聖旨,唸道:“聽旨,國賊董卓,褻瀆朝綱,禍亂天下,詔忠勇之士,誅殺逆賊董卓,殺!”

    王允那聲“殺”字話音剛落。周圍湧出數百甲士。董卓見得大驚。連退幾步,口中大聲喊道:“吾兒奉先何在。”

    董卓話音剛落,只見呂布頭戴三叉束紫金冠,體掛西川紅錦百花袍,身披獸面吞頭連環鎧。腰系勒甲玲瓏獅蠻帶;手持方天畫戟,胯下赤兔馬,威風凜凜地從旁邊後面殺出。

    董卓見得,指著王允等人大叫道:“王允謀反,吾兒且將他們誅殺。”

    呂布仿若未聞,騎著赤兔馬飛奔到董卓跟前時才高呼:“奉旨誅殺國賊董卓。”說完之後方天畫戟一挺,直直地刺入董卓的咽喉。

    董卓受了呂布的巨力,整個人被拋飛了出去,落地之時已經斷了氣。

    董卓死後,呂布大喝道:“助董卓為惡者乃是李儒,誰可去擒之。”

    旁邊李肅閃出,大聲喝道:“末將願往。”

    王允見得董卓已除,便吩咐道:“奉先。且領精兵到郿塢抄董卓家財,將董卓上上下下一干人等殺盡,悉數不留。”

    呂布聽得,大聲應道:“諾。”

    呂布去郿塢抄董卓家財暫且不提,只說李肅率數百精兵來到李儒家中的時候,見到大門緊閉。李肅命令士卒將大門撞開。當李肅入到裏面去的時候,見到裏面的長案等擺設已經封了塵,顯然這裏已經有一段時間無人居住了。

    李肅一面命士卒周圍搜索。一面暗歎道:“被李儒走脫了。”

    原來李儒當日聞得呂布為愛妻與董卓反目,被追殺之的時候已經猜到呂布有反意。後來又平靜了三個月。直到幾日前聽得坊間傳聞漢帝要退位禪讓給董卓的事之後,李儒便知道不妙,王允他們準備動手了。

    於是李儒立即收拾家財細軟等物,讓心腹偽裝成商隊,和家眷開去宛城,臨行時寫了一封書信讓心腹之人交給賈詡。待得家眷走後,李儒陰陰一笑道:“王允老兒。有我李儒在一日你註定不能權傾天下。”之後李儒換上粗布麻衣,悄悄出了長安望西北而去。

    李儒於路上已經收到了董卓已死,並被王允下令點了天燈的消息,心中歎道:“董卓,你若是聽儒的話。又豈會落得如斯下場。”歎過之後李儒趕路的速度更快了許多。

    幾日之後,李儒來到李催等人的大營前。守營的士卒見到陌生人靠近,立即上前阻攔,李儒說道:“快去稟報李傕、郭汜和樊稠,就說李儒來了。”

    李儒的名字西涼士卒一般都聽說過,守營士卒見到此人自稱李儒,不敢怠慢,立即去稟報。而此時大帳之中,李傕、郭汜、樊稠三人正在發愁,他們已經收到董卓被殺的消息。其中李傕主張出兵為董卓報仇,郭汜則是主張靜觀其變,樊稠卻是懼怕呂布勇武,提議解散士卒各自逃命,正在三人發愁和爭吵之間,外面士卒來報導:“三位將軍,外面有一人自稱李儒。要見三位將軍。”

    三人聽得,驚喜道:“軍師?”李傕連忙說道:“快請。”

    很快李儒就被帶入帳中,三人見到果是李儒,立即問道:“軍師,主公被王允老賊以及呂布反賊所殺之事是否屬實?”

    李儒點了點頭,說道:“卻是儒不察,被王允施了離間計。唆使呂布謀反。害了主公性命。”

    三人聽得李儒的消息,原本還有一丁點的懷疑去盡了,都在抱頭大哭。李儒見得。喝道: “三位將軍,此時再哭已經於事無補。三位將軍手握十萬大軍,正可殺回長安,為主公報仇。”

    李傕聽得。大聲說道:“軍師說得對,應該率軍殺回長安,為主公報仇。”

    旁邊郭汜聽得,問道:“軍師有何策教我等。”

    李儒說道:“三位將軍此時應先跟馬騰和韓遂和談,然後率大軍攻回長安。如今長安呂布只有三萬左右軍隊,三位將軍在此地足有十萬人馬,只需大軍殺回長安,定可為主公報仇。況且長安尚有牛輔將軍的二萬大軍可牽制呂布,三位將軍此時應立即出兵,與牛輔將軍一同剿滅呂布、王允,為主公報仇。”

    李傕和郭汜聽得,同時點了點頭,就算是比較膽小的樊稠猶豫了一下之後亦點了點頭。李傕說道:“有軍師為我等出謀,定可為主公報仇。軍師不若與我大軍同行,親眼看著傕取下呂布、王允二人首級,為主公報仇。”   

李儒聽得,搖了搖頭,說道:“三位將軍勿怪,儒還要去河東勸說徐榮將軍出兵,到時儒再與三位將軍於長安城匯合。”

    李傕聽得,點了點頭,道: “軍師說得有理,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主公生前待徐榮不薄,再有軍師力勸,其必會出兵,再加上牛輔的大軍。如此近十餘萬大軍攻長安,就算呂布有三頭六臂,亦不得不授首。”

    李儒聽得,點頭道:“事不宜遲。三位將軍立即行事,還有為儒準備快馬兩匹。儒日夜兼程趕往河東。”

    李傕聽得,點頭道:“好。傕現在就命人為軍師準備快馬兩匹,乾糧以及清水。”   

李儒又在李傕的苦勸之下用過飯才飛馬出營趕向河東,去見徐榮。至於李儒去見徐榮,如何勸說暫且按下不表。

    宛城這邊,張繡已經收到了長安事變,董卓已死的消息,張繡立即將一眾在宛城的手下全叫到議事廳。

    只聽張繡坐在主位上,說道:“繡剛收到急報,長安有大變,王允聯合呂布將董卓殺死,之後又將郿塢搶掠一空。王允還在長安城大肆清洗董卓餘黨,諸位以為如何?”

    蔡邕聽得,歎了口氣說道:“董卓雖然是國賊,但亦算待老夫不薄,想不到卻是被子師兄殺了。”

    張繡聽得,說道:“岳父此言只可在此說,若是被人聽到只怕被當成董卓餘黨。”

    蓋因張繡知道,歷史上的蔡邕就是因為去哭董卓的原因被王允殺了的。

    蔡邕聽得,點了點頭表示知道。這時鐘繇皺眉道:“司徒大人怕是殺戮太過了。董卓餘黨甚眾,其中李傕、郭汜、樊稠三人於西北擁兵十萬,不容小視。長安城外尚有留守的牛輔三萬大軍,如此殺戮恐怕會激起他們的反撲。”

    張繡聽得,說道:“恐怕此時牛輔已經被呂布剿滅了,其所部應該也被呂布收編了。”

    賈詡聽完,點了點頭,道:“主公說得不錯,牛輔守成之人,董卓剛死,其心已亂,又面對驍勇異常的呂布,其必敗無疑。”

    張繡點頭道:“真正的危機其實是李傕三人的十萬大軍。這支部隊原本不過六萬餘人。後來在與馬騰和韓遂對峙的時候由於兩人兵勢不斷增強,董卓讓他們招兵買馬,如今其軍已經有十萬,如此大軍又豈是呂布可擋的。”

    黃忠這時聽得,問道:“馬騰以及韓遂難道不會出兵進襲李傕他們所部嗎?。

    賈詡搖了搖頭,說道:“難矣,韓遂人稱九曲黃河,其人頗有智謀。如今雍州長安大亂,其正好隔岸觀火,坐收漁人之利

    張既聽得,說道:“如今情勢未算明朗。李傕等人是否出兵尚未可知,還有河東徐榮,擁兵三萬,亦不可忽視。”

    賈詡聽得,從懷中取出一封:“主公,這是李文憂拖家眷給詡的書信。請過目?”

    張繡疑惑地接過書信,打開一看,一面看臉色變了數變,之後將書信遞回給賈詡,說道:“文和且好好照顧李文憂的家眷。”

    見到賈詡點了點頭之後。張繡又說道:“根據李文憂給文和的書信。其於王允等殺董卓之前已經預知,並逃出了長安。其準備去說李傕等人出兵長安,之後再去尋徐榮。”

    眾人聽得均點了點頭,李儒為董卓行報仇之事,他們亦不覺得意外。

    這時華雄長歎了口氣,說道:“董卓已死,華雄已是無主之人。伯淵多次救雄性命,亦待雄不薄,雄願拜伯淵為主。華雄見過主公,無論主公決定如何,雄誓死跟隨。”說完之後向張繡行了一個大禮。

    張繡立即上前一把將華雄扶起。說道:“華兄,你我還是兄弟。”說完之後拍了拍華雄的肩膀。

    然後張繡轉過身來,面對眾人說道:“如今情勢未明,繡率三萬大軍先進駐武關,靜觀其變。軍師以及華雄、黃忠隨大軍出發,另外再讓徐晃前往武關見我。子龍接管兩郡防務,再調裴元紹到上庸郡,暫時統領公明所訓練的一萬步卒。叔父留在宛城總攬大局,請各位協助叔父維持兩郡穩定。”

    眾人聽得,齊聲應道:“諾。”

    命令下完之後,三萬大軍就開始準備,鍾繇和張既以忙於準備糧草。這次張繡準備帶黃忠以及華雄所部兩萬人以及自己所部的一萬人。只一日,大軍就準備妥當,飛速趕往武關,留在宛城的鍾繇以及張既則要徵調民夫,押運糧草往武關,以供大軍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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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長安變張繡謀

    當張繡大軍開到武關的時候,徐晃已經到了,張繡立即召集眾將議事。

    只見張繡坐在主位上,說道:“剛收到長安急報,呂布率大軍已經將牛輔所部擊敗。並收編其降兵,現在加上長安城的守衛。呂布擁兵五萬餘眾,其中精銳部隊有四萬餘人。另外在雍州邊境與馬騰、韓遂交戰的李傕三將已經跟馬騰、韓遂議和了,現在正率兵趕回長安。諸位以為如何?”

    華雄聽得,想了想便開聲說道:“自古關中就是龍興之地,無論強秦掃六國還是高祖得天下。都是以關中為根基。此次關中大亂。主公正好趁機將關中拿下,以成根基。”

    只聽見後面的黃忠說道:“主公,忠以為此時取關中尚需斟酌。然而無論主公取不取關中,但應靜待長安的情勢,待長安兩虎相爭,而主公可坐收漁人之利。”黃忠見識不差,而且這幾個月來一直往藏書閣裏面跑,讀些兵書戰策,此時的黃忠雖然與史上最巔峰時期於見識以及經驗上還有些差距,但已經略顯名將之姿了。

    張繡聽完,點頭道:“漢升說得不錯,如今我軍只有三萬人馬。李傕三人擁兵十萬,其中有兩萬乃是董卓精銳飛熊軍。呂布則擁兵五萬。有兩萬並州狼騎,一萬餘西涼鐵騎精銳。這些都是百戰老兵,我軍雖然加裝了馬蹄鐵以及雙邊馬鐙,但於騎戰之中要完全勝過他們也甚難。故此當於武關靜觀其變。”

    頓了一下,張繡又問道:“軍師有何見解?”

    賈詡微微一笑。說道:“詡敢問主公,可是想此時取關中?”

    張繡聽完之後,沉吟了好一會,搖了搖頭說道:“此時並非取關中的良機。就算此時關中落於我手。恐怕亦內憂外患不斷,此時取關中風險太大了。”

    賈詡聽完,贊許地微笑道:“主公知進退,實乃大幸,詡也以為此時非取關中之良機。”

    那邊華雄卻是疑惑道:“主公,軍師,你們打的是什麼啞謎,如今關中大亂,正是取關中良機啊。”

    張繡笑了笑,示意賈詡為華雄解釋一二。

    賈詡點頭會意道:“我軍若耍取關中,先就要面對呂布以及李傕三人的大軍。就算他們鬥得兩敗俱傷,我軍亦未必可以穩勝他們。”

    華雄聽得,反駁道:“軍師此言差矣,我軍人數雖少,但都是精銳。更兼有公明、漢升以及華某之勇,主公更在西涼軍士卒之中猶如天人,故此要勝他們,並非不可能。”

    賈詡沒有反駁只是笑道:“就算僥倖將他們打敗,將關中拿下。之後又如何?須知道雍州之地甚眾,主公只有三萬人馬,駐守各縣根本不夠兵馬。再且主公拿下關中。難保其餘各地諸侯不會覬覦。西涼馬騰、韓遂無時無刻不想入主關中;豫州袁術雖然剛敗於我軍,但我軍拿下關中之後南陽郡必定空虛,袁術自然會乘虛而入;兗州曹操剛收編了青州百萬黃巾,取其精銳練成青州兵,難保曹操不會插手關中以及南陽郡;益州劉焉,素有野心,如今雖然年邁,但著漢中太守張魯出兵,亦非難事;到時我軍可是雙拳難敵四手。”

    華雄聽了賈詡的分析,冷汗連連冒出。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不過賈詡仿佛沒有看到一般。繼續說道:“這些只是外患,還有內憂呢。當日主公取下南陽郡,已經突顯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官吏缺失,奪得雍州之地後,勢必缺少官吏,缺少官吏管治,容易滋生匪賊,百姓不穩,此是一憂。二憂乃是缺糧,董卓禍亂關中日久,衰敗之勢比以前更甚,關中百姓多是衣不蔽體食不果腹,再加上缺少官吏管治,如此下來難保百姓不會作亂。其三憂乃是漢帝以及一眾公卿,他們該如何處置,若是奉漢帝為尊,主公該如何自處,若是不奉漢帝,先主公就要落得一個國賊之名,其次就等若給予覬覦關中的各地諸侯一個出兵的理由。若是我軍勢大,可以尊天子以令不臣,到時漢帝是我軍助力,但我軍勢弱。漢帝則猶如反噬的利劍一般。只此三條最大的內憂就肯定令到主公焦頭爛額了,更遑論還有其他。”

    華雄聽完了之後。向賈詡拱手一禮道:“聽軍師一言,雄亦以為此時非取關中良機,多謝軍師解惑。”

    賈詡微笑道:“華將軍不必多禮。”

    張繡於主位上笑道:“既然此時不取關中,軍師以為此時當如何?”

    賈詡說道:“靜觀其變,坐收漁人之利。擇機奇襲漢中。”見到眾人都用不解的目光望向自己,便笑道:“如今天下目光均聚焦在長安,主公大軍屯駐武關意圖再明顯不過,而此時我軍正可趁勢奇襲漢中。劉焉雖有野心,但早已老弱,漢中太守張魯又非有大才之人,如若此時趁其不備,奇襲漢中當可建奇功。”

    徐晃聽得,笑道:“主公召晃來,莫不是想瞭解晃所練的步卒?”

    張繡笑道:“此只是其一。尚有一件大事要公明去辦。”

    徐晃說道:“請主公吩咐。”

    張繡點了點頭道:“呂布與李傕三人將要交戰。本將雖然此時不取關中。但又怎可放過撈一把的機會呢。公明,本將要你當一回說客。去說一人來投本將。”

    徐晃聽得,疑惑道:“主公若是要晃陣前衝鋒,絕不皺一下眉頭,但這作說客嘛…”

    張繡聽得,笑道:“公明且放心,此人跟你關係甚好,你為說客定能馬到功成。”

    徐晃更加疑惑道:“究竟是何人?請主公明言。”

    張繡笑道:“張遼,張文遠。”

    除了對張遼不太熟悉的黃忠之外,其餘幾人都是一臉了然的神色。賈詡笑道:“文遠大才,若是公明將其說來,主公又得一大將矣。”

    徐晃聽完之後,立即應道:“請主公放心,末將定說文遠來投。”

    張繡點頭道:“那公明就帶三十名甲士同行,立即趕往長安,繡在這裏等公明好消息。”

    徐晃應道:“諾。”

    議事完畢,張繡便讓眾將退了出去,獨留下賈詡在此。

    只聽見張繡說道:“文和且在公明隨行的三十名甲士之中安排幾名刺客。”

    賈詡點頭道:“詡明白,不知主公欲殺何人?”

    張繡眼中殺氣一閃而過,說道:“劉犯。”

    賈詡聽得,問道:“益州牧劉焉的兒子劉犯?。

    張繡點頭道:“沒錯。劉焉有四子,其中大兒以及三兒早喪,二子劉犯有才,可繼劉焉衣缽,但其留在長安。不在益州。還有一子劉璋,懦弱無能,但其留在益州劉焉的身邊。之前暗影打探到劉焉冬天的時候感染了風寒,又積勞成疾,加上年老體衰,此時劉焉已經臥病在床。以繡看來劉焉必定命不久矣,他必是等劉犯歸益州將益州軍政大權交托給劉犯。不過如今長安大亂。長安城已經封鎖,只能進不能出,此時正是殺劉犯良機。”

    張繡雖然知道劉犯是死於李傕、郭汜之亂中,但此時歷史已經改變,董卓早了近一年掛掉,張繡怕劉犯不死。到時其回歸益州恐怕會對自己造成大麻煩。而且也只有劉焉一死,劉璋掌權的情況下,才會導致張魯不服劉璋,致使兩人反目,到時張繡才有取漢中之機。

    賈詡聽得,點頭道:“主公且放心,詡明白。”

    張繡點了點頭,道:“那文和且去安排吧。”

    幾日以來,長安大變連連。致使各地諸侯都紛紛停戰,將目光全數集中在長安。先是董卓被呂布所殺。之後呂布率軍擊敗牛輔,並收編其軍。之後李傕、郭汜和樊稠三將與馬騰、韓遂議和之後率十萬大軍殺回長安。而河東徐榮以及宛城張繡也沒有閒著,張繡屯兵武關,靜觀其變。徐榮得消息之後整軍渡過黃河,大軍屯駐於弘農、函谷關一帶,亦學張繡一般靜觀長安之變。整個西涼軍系統形成了內鬥,這卻是各地諸侯所樂意見到的,畢竟西涼軍太強大了,只有董卓一死。西涼軍各派系形成對立,他們才有可趁之機。

    事情的發展如何,之後再表。且說徐晃引了三十名甲士經過化妝之後從武關出發,只幾日就潛入了長安城中。徐晃和三十名甲士回到張繡在長安的別院裏暫住,這裏並沒有被王允所查封。徐晃幾人自然沒有光明正大地進入,出入都是翻牆或是從後門悄悄溜進去的。

    落腳之後,徐晃並沒有急著去找張遼,而是讓甲士們分散出去打探消息。徐晃可不知道,他讓甲士們出去打探消息的第一天,他們之中有一半人就一同出去殺了劉犯。

    不過此時的長安每日都有不少人死亡,劉犯的死並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殺完劉犯之後,甲士們終於開始認真幫徐晃收集有用的消息,不久之後就探得,張遼此時乃是南門守將,統領的大軍乃是曾經何進、何苗二人所統領的北軍精銳,此時這些曾經的精銳全數被安排為守城士卒。而張遼手下也只有幾千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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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長安變呂布敗

    徐晃聽得張遼此時乃是守南門,不由得小小地高興了一把,如果張遼此時在呂布營中,只怕要尋到張遼的難度就大了不少。

    徐晃打聽到張遼的消息之後,並沒有著急,而是問道:“這兩天外面喊殺聲不斷,情況如何了?”

    其中一名甲士答道:“回將軍,昨日李傕、郭汜以及樊稠率領十萬大軍已經來到長安近郊,溫侯呂布率軍出戰,將其打退。今日李傕等人再次在城外搦戰,如今呂布已經率軍出城迎戰了。”

    徐晃聽得,皺眉喃喃道:“怎麼昨日敗了今日還來搦戰,若是直接攻城還好說,但他們卻是來尋呂布搦戰…”想到這裏,徐晃失聲說道:“不好,恐怕李傕等人設下陷阱。伏擊溫侯所部。”

    仿佛印證了徐晃所言一般,外面有百姓在大叫道:“不好了,溫侯戰敗…不好了…溫侯戰敗…”

    徐晃聽得,以目視其中一名士卒,向他說道:“快去打探,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名士卒聽了之後應道:“諾。”不久之後,這名士卒就回來了,並且帶回來消息。

    原來當日,李傕、郭汜和樊稠三將,聽完李儒的建議之後,立即便和馬騰以及韓遂議和。此時他們兩人亦收到董卓被呂布殺死的消息,如今長安雖然有王允這些老臣壓住,但還是暗流湧動不斷。

    此時忽然聽到李傕等人來請和,韓遂立即就想到他們肯定是要帶兵殺回長安,為董卓報仇了。對於時刻想奪下關中的韓遂以及馬騰來說,關中董卓各餘部大戰,是他們坐山觀虎鬥的最好時機,故此韓遂與馬騰商量了之後,立即就同意議和,而且也不討價還價,故此李傕等人才得以快速進兵長安。

    而在李傕三人進兵長安的時候,王允讓呂布率兵去先剿滅屯駐在長安附近的牛輔所部。牛輔乃是董卓的女婿,能力雖然不甚出眾,但為人卻是穩重,深得董卓信任。本來董卓以為有牛輔大軍坐鎮長安,自己安寢無憂。怎知道被王允以及呂布算計了一把,以天子禪讓的名義將他騙進了長安城皇宮之中,這裏基本都埋伏了呂布的人,更何況有呂布親自出手,董卓就這樣被呂布誅殺了。

    當牛輔聽到董卓被殺死的消息之後,早已經六神無主,慌亂不已了。王允正是算准了這個時機,讓呂布立即出兵。當呂布率兵來到的時候,牛輔硬著頭皮率軍出戰,只一陣衝殺就被呂布殺得大敗退回營中。此時牛輔已經沒有相鬥的心,只想收拾細軟逃走。當夜二更,牛輔收拾了一些細軟準備逃走,卻是沒有料到軍中一些胡人見到牛輔收藏的財寶,起了賊心,合力將牛輔殺死,並奪了財物逃之夭夭。呂布也沒有管這些,他只知道牛輔被部下所殺,自己則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將牛輔所部收編回到長安了。

    由於呂布收編了牛輔所部,軍力大增,與李傕等人一戰也並非全無勝算,故此在李傕三將來到長安近郊的時候,呂布就向王允請戰道:“司徒大人,賊子遠來疲憊,讓布出城衝殺一陣,將那些賊子殺敗。”

    王允一想,覺得呂布說得有理,便點頭道:“奉先千萬要小心,李傕等人乃是沙場老將,不是輕與之輩。”

    呂布聽完之後。應了一聲便領了二萬人出城。

    當呂布率軍與李傕大軍相遇的時候。呂布當先出陣,高舉方天畫戟大聲喝道:“九原呂奉先在此,誰敢一戰。”此時呂布的打扮與虎牢關大戰關東群雄之時一般無二,李傕三人見得,立即就想起呂布於虎牢關前的威風,手下兵將聽得呂布自報姓名,更是驚懼不已,紛紛都不敢出陣迎敵。

    呂布見到叫陣之下都沒有人出來應戰,不屑地笑了一聲,然後大喝道:“眾將士,隨某殺。”

    呂布說完之後,一馬當先就朝李傕大軍衝了過去,身後二萬士卒緊隨其後。呂布的赤兔馬快,只一陣就來到李傕大軍所在的陣前,也不懼這大軍,直接就撞入陣中。只見呂布的方天畫戟刺、勾、劈、掃等招齊出,一眾西涼士卒根本不是呂布一合之敵,赤兔所過之處,只覺得一陣腥風血雨刮過一般,頭顱、斷肢、血花不停地飛濺起來。

    以呂布為首,二萬士卒殺入李傕等人的陣中,在中軍處指揮的李傕見到呂布如此勇猛,便說道:“呂布驍勇,無人能敵,且先撤退。”

    李傕所部的西涼軍畢竟是久經戰火的大軍,此時雖然被呂布之勇所懾,但聽到李傕所下的命令之後亦緩緩有序的撤退。呂布雖勇,亦僅一人,面對李傕的有序撤退,呂布率領其軍亦攻不入。

    見到今日已經挫了李傕的銳氣,便收兵回到長安城中。呂布戰敗了李傕大軍,城中自然高興,特別是那些公卿大臣,這兩年多以來一直受董卓的氣,如今他們終於掌權了,又聽得呂布將他們的大敵李傕殺敗,自然高興得彈冠相慶了。

    長安城的公卿大臣一整夜都在慶祝之中,李傕這邊三人卻是於大帳之中議事。之前一直反對出兵長安的樊稠此時就不停地在唉聲歎氣道:“呂布驍勇,無人能敵,如今我軍糧草漸少,如之奈何?不若我等收拾細軟,且逃了去吧。”

    李傕聽得,怒瞪了樊稠一眼,說道:“逃?能逃得哪里去?軍師之前亦說過了,我等能活命的唯一機會就是殺入長安城中,將王允老兒以及呂布小兒殺了,這才是我等活命的機會。”

    樊稠聽得,說道:“但呂布驍勇,如何能勝之。不若等軍師找來徐榮大軍到來,到時再一同攻長安。”

    李傕聽完,哼了一聲道:“恐怕徐榮未來,我大軍已經糧盡了。”

    這時郭汜就說道:“你們不要吵了。當日軍師離開的時候留了一封信與我,就說是受阻於長安城下的時候才可觀看,如今正應了軍師所言。”

    李傕和樊稠聽得,一同驚喜道:“快將信取來。”

    郭汜笑道:“莫急,軍師歷來算無遺策,這次定有敗呂布之計邊說邊取出李儒秘密留給他的書信,將書信展開之後三人細細地讀了起來。看完之後三人都擊掌贊道:“妙計,明日當可取下長安。”

    李傕笑道:“既然如此,就按軍師所吩咐行事吧。”

    郭汜和樊稠齊聲應道:“善。”說完之後郭汜和樊稠都離開了大帳,各自調兵遣將去了。

    郭汜和樊稠如何調兵遣將暫且不提,只說第二日一早,李傕就率軍去長安城下搦戰。城上呂布見得,怒氣衝衝,一向被他不放在眼裏的李傕竟然來到城下搦戰,呂布視之為奇恥大辱。呂布見得自然準備開城出戰,但卻被一旁的王允攔住道:“奉先,昨日李傕被你所敗現在又來挑戰,恐怕有詐。”

    呂布哼了一聲,道:“請司徒大人放心,李傕小兒,布可一戰擒之。”說完不理王允的苦勸,率了兩萬大軍出城而去。

    李傕見到呂布出城,便下令士卒上前迎敵,李傕率軍近六萬人,比呂布人馬要多三倍。呂布面對李傕的大軍,怡然不懼,一如既往的一馬當先衝入陣中。廝殺了一陣之後,李傕便下令大軍且戰且退,逐漸戰團就移出了長安城的範圍,直到城頭上王允眾人看不到大戰所在。

    李傕算得差不多之後,便下令大軍撤退,呂布此時正戰到興頭上,見到李傕大軍撤退,如何肯捨,立即便率軍追來。

    李傕大軍一路撤退,很快就退到一小山上,由於先占了地利,呂布率軍衝突不得。就在此時,忽然後面傳來一陣喊殺聲。被這喊殺聲一激,殺紅了眼的呂布才醒了過來,急忙問道:“後軍何事?”

    有士卒來稟報道:“後面有大軍殺來,看旗號是郭汜所部。”

    呂布聽得,方欲收兵回擊後方,卻沒有料到左面一聲鑼響,一驃人馬從側面殺來,此時前面的李傕亦率軍從山上攻下來。呂布見得三面被圍,當機立斷大喝道:“諸君,且隨布來。”說完之後率軍朝另外一面沒有被包圍的地方逃跑。

    呂布逃跑容易,但他身後的部隊要走就甚難,三將也沒有緊追呂布,而是儘量殺傷呂布的士卒或是將其收投降,故此呂布輕易逃出。但粗心的呂布卻沒有發現到,一隊打扮與呂布軍一模一樣的部隊趁著混亂的時候從後軍出混入了呂布大軍所在,跟隨著呂布回轉長安城中去了。

    李傕三人見得呂布遠去,便各自收兵,但三人嘴角都露出了得意的微笑。這邊呂布大敗的消息隨著呂布回到長安城中,就傳了開來。一眾長安城中的百姓紛紛驚懼不已,當世第一猛將溫侯呂布竟然敗了,猶如頂梁的大柱塌了一般。

    呂布回到長安城中,就去尋王允,道:“司徒大人,是布之錯,不該不聽司徒大人之勸,致有此敗。”

    王允沒有在意,只是微笑著說道:“長安此時尚未被攻破,奉先何必灰心,如今長安大軍數萬,只需據城而守,靜待李傕大軍糧盡,我等自勝。”

    呂布聽得,點頭道:“司徒大人所言有理,如此布就去整頓各城門防衛。但若是長安失守,布請司徒大人隨布一同離去。”

    王允強裝歡容,笑了笑,說道:“此事容後再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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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長安變張遼投

    呂布出去之後。一面吩咐各城門加緊守衛。一面對侯成和魏續兩人道:“你們且將各自家眷集中起來,如果長安城破,亦好方便從南城門走脫。”

    兩人聽得,驚問道:“溫侯…”

    呂布打斷了兩人的問話,淡淡道:“只是做好準備罷了。”

    兩人齊聲應道:“諾…”然後就下去了。

    之後呂布又對曹性和成廉兩人道:“你們且去溫侯府,若是長安城破就帶著他們從南城門走吧,高順和張遼此時把守南城門,想來那裏不易被攻破。”

    兩人對視一眼,齊聲應道:“諾。”

    吩咐完之後,呂布就率領親衛巡視各城門去了。

    這邊徐晃讓甲士打探完消息之後,默默沉思了一會兒。

    其餘甲士亦聽得那名甲士所述的事,齊齊望向了徐晃,其中一人問道:“將軍,此時當如何?”

    徐晃聽得,說道:“事不宜遲,趁現在天色未暗,先趕去南門,擇機去見文遠,儘快完成主公所托。”

    三十名甲士一同應道:“諾…”

    徐晃如何去南門,暫且不表,只說張遼與大將高順一同守衛長安城南門。

    兩人站在城頭上仰望夜空,只聽見高順說道:“文遠,今日早上溫侯敗給了李傕等人了。”

    張遼點了點頭道:“沒錯,李傕等人勢大,而溫侯手下雖說有五萬餘人,但收編牛輔那些士卒尚未有可戰之力,真正能戰之士僅有溫侯本部的兩萬並州狼騎。以兩萬對十萬,就算以溫侯武藝,亦是雙拳難敵四手。”

    頓了一頓,張遼又歎道:“當年建陽公組建的並州狼騎,連番大戰下來如今也只剩下兩萬人,可恨當日溫侯讓小人李肅所蒙蔽,錯殺建陽公。”

    高順聽得,說道:“文遠還在怪溫侯錯殺建陽公嗎?人孰無過,如今溫侯已經殺了董賊,亦算是將功補過,為天下除害了。”

    張遼沈默不語,良久才說道:“董卓一死,只怕關中會更亂,受苦的只是百姓。”頓了一下,張遼又說道:“聽聞南陽郡經過張伯淵治理。此時一片生機勃勃,司隸的流民全都湧向南陽郡了,就連長安附近亦有不少百姓逃向南陽郡。”

    高順聽得,問道:“文遠以為張繡是明主?”張遼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

    高順見得,又問道:“那我等兄弟之情如何?”

    張遼說道:“遼一直當溫侯和高大哥如兄長一般,不過遼早就與高大哥說過,溫侯性格浮躁,若是輔助一明主,或許可如衛,霍一般,名留青史。但可惜溫侯錯投董卓,落得一個三姓家奴的駡名,雖然如今殺了董卓,但溫侯屢反,又有何人敢用呢。”

    高順歎道:“沒錯,溫侯恐怕早就料到此戰必敗,才讓你我二人把守南門,以為出逃之路。”

    就在兩人說話之間,張遼的一名親衛稟報道:“將軍,外面有一人求見,自稱乃是將軍故人。”

    張遼聽得,點了點頭,讓親衛下去。旁邊的高順忽然說道:“看來文遠又料中了,張繡果然會派人來說文遠。

    張遼點頭道:“伯淵早有招攬遼之心,只不過當時是遼顧慮不前而已。”

    高順聽得,問道:“文遠當真不準備隨溫侯以及為兄一起共創事業?”

    張遼聽完,長歎一聲道:“溫侯以及高大哥待遼甚厚,猶如親兄,但遼亦說過,溫侯並非明主。伯淵事事以百姓為先,且勇武非凡,其仁其勇都為遼所佩服,實乃明主。高大哥請恕遼不能與溫侯、高大哥以及眾兄弟共創事業了。不過溫侯以及高大哥永遠都是遼最敬佩的兩位大哥,還有其餘眾兄弟亦是遼的生死兄弟,日後還請高大哥多協助溫侯。”說完之後張遼淚流滿臉,轉身離去。

    高順見得張遼走遠了,才長歎了一口氣,對著另外一邊的暗處說道:“溫侯,文遠走了,你方才怎麼不出來留著他,相信溫侯挽留,文遠他定會留下的。”

    旁邊的暗處,轉出了呂布高大的身影。呂布微笑道:“文遠這小子終於長大了,不會是只會跟隨布學藝,每次大戰都在布身後衝鋒的那個小子。男兒當斷則斷,文遠既然有他的選擇,我們作為他的好兄弟就應該支援他,就算他日沙場相見,我等亦要憑手中武器爭個高下。”

    高順張了張嘴,沒有說話。他以及曹性等一眾兄弟,除卻佩服呂布的武藝之外,更令他們甘心投效的恐怕就是呂布這種武人特有的豪爽性格,還有他在武藝上對眾人的指點。和每次衝鋒他都肯定是第一個衝出去。就是這種人,第一武將特有的豪氣才將他們折服的。

    漢末群豪,每個都有特有的人格魅力令到手下甘心投效,袁紹、袁術除卻袁家的名頭,其自身亦有古之孟嘗之風,禮賢下士,雖然有眾多缺點,但亦無妨其成為漢末群豪。曹操的奸與雄、劉備的仁與義、孫堅孫策父子如同虎獅一般的豪氣…當然張繡亦有他的魅力,對百姓他仁,在軍中,他則有豪氣,對文士則有文士的氣度,雖然三者都達不到極致,但揉合起來就形成張繡獨特的性格,還有他自穿越帶來的人人平等觀念,對寒門士子和一向備受冷落的武人影響更大。

    且說張遼去到城樓上的議事廳中,剛走入去,就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立在廳前。那人聽得張遼的腳步聲,轉過頭來,笑道:“文遠別來無恙乎?。

    張遼定睛一看,正是徐晃。張遼並沒有露出絲毫意外的神情,反而說道:“公明兄獨自來見遼,不怕遼將公明兄當作奸細捉住?須知遼下午就知道公明兄來到南城門了。”

    徐晃聽完,笑道:“若是文遠要捉晃,又豈會獨自來見晃呢。”

    張遼見到徐晃的笑意,便說道:“公明兄的來意遼也猜到一二,此事遼可以應下,不過若是張繡做出如同董卓一般的事,遼自會離去。

    徐晃聽了,笑道:“文遠且放心好了,當日晃投主公之時,亦說過同樣的話,恐怕到時晃會與文遠一同離去。”

    張遼聽完,哈哈一笑道:“公明果然是遼知己。”

    徐晃苦笑了一下,說道:“想不到晃不用一言就完成了主公所托,真是幸甚。”

    張遼沒有說完,只是笑著拍了拍徐晃的肩膀。

    就在徐晃準備問張遼何時起行之時,外面有士卒報導:“稟報張將軍,北門那邊起火,高將軍叫張將軍去城頭見他。”

    張遼聽得,驚訝道:“北門火起?溫侯不是親自巡視了各城門的嗎?防守如此嚴密怎麼可能破城?公明稍待,遼去去就來。”

    徐晃聽得說道:“文遠若有用得著晃的地方,且直言就是。”

    張遼聽得,沉吟了一下,說道:“外面情勢未明,就先委屈公明了。”

    未幾,張遼領著一員親兵趕向城樓,若仔細觀看就可以發現。跟隨在張遼身後的那名親兵正是徐晃。

    張遼趕到城頭去見高順,問道:“高大哥,北門何事起火?”

    高順沒有回答,反而問道:“文遠與張繡的人談得如何了?”

    張遼急道:“且莫說這些,究竟事情如何了?就算遼投了張繡,你們也是遼的好兄弟。”

    高順歎了口氣,說道:“今日早上溫侯戰敗,想來回城的時候被人混入了城中,據探子來報,是王方那賊,糾集城內一些董卓的餘黨及一些混進來的敵兵打開北門,將李傕大軍放了進來。如今溫侯已經趕向北門了,不過看形勢恐怕長安難保,順奉溫侯之命緊守南城門,以為退路。”

    張遼聽得,急問道:“那溫侯和高大哥以及眾兄弟的家眷呢?。

    高順歎道:“尚在城中,不過他們都有幾個兄弟照應,不過溫侯府離此地甚遠,順恐怕…”

    張遼聽得,大聲說道:“高大哥且寬心,遼此即去將溫侯家眷接出來,高大哥只需緊守南城門即可。”說完之後轉身離去。

    後面的高順見得,叫道:“文遠切記要小心。”

    張遼一邊走下城樓,一邊對徐晃說道:“公明,溫侯以及高大哥待我不薄,如今他們正在危急關頭,遼不可於此時棄之。遼現在要去救溫侯以及眾兄弟的家眷,公明兄且留在這裏。若遼順利歸來,再與公明一起去投主公。”

    說完之後也不管徐晃,立即取過大刀,上了坐騎,也沒有引士卒,單人匹馬就直接朝溫侯府的方向沖去。

    後面徐晃見得,一頓足,對旁邊的士卒說道:“快牽馬來。”正在士卒們不知該如何的時候,只見高順從後出來,說道:“且為徐將軍牽馬來。”

    徐晃見得,對著高順說道:“多謝高將軍了。”

    由於李傕等人是從北城門處攻入,南城這邊雖然有不少慌亂的百姓在走動,但還未見到敵兵來到。

    且由於張遼手持大刀,百姓見得驚懼不已,都紛紛躲避,故此張遼前進得很是順利。

    但當轉入到溫侯府所在的街道時,大量敵兵就出現了,張遼想也不想,揮舞起大刀,就朝前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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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忠義張文遠

    且說張遼持刀縱馬殺奔溫侯府,張遼乃是世之虎將。街道又狹窄,一眾敵兵根本不能全圍上來,張遼大刀狂舞,那些敵兵根本不是張遼一合之敵。

    只見張遼大刀上下揮舞,所有近前的敵兵還沒知道生什麼事,腦袋就被削去了一半,又或是整個頭顱被張遼一刀削飛。那些不斷拋飛的血肉和濺起的血花使得整條狹窄的街道猶如修羅場一般。

    後面的敵兵見到張遼豪勇,都不敢向前,有些膽小的更是躲到一旁去了。張遼對退到一旁的敵兵也不管,只是不停縱馬前衝,將擋路的敵兵殺死。

    當張遼到得溫侯府前,卻是聽到一陣打鬥的聲音傳來,卻是見到數十名呂布的親衛將一輛小車圍得嚴嚴實實。但敵兵仿佛了瘋似的,拼死不斷地進攻,看形勢卻是有些岌岌可危。

    張遼眼尖,見到小車前有一將在開路,使得小車緩慢向前。張遼見得,前面開路的那將正是曹性,立即一馬當先殺奔了過去。

    張遼一邊殺過去,一邊大喝道:“曹兄弟莫急,張遼來也。”

    那邊曹性聽得張遼的喝聲,頓時精神一振,幾刀將跟前的敵兵解決掉之後,這時張遼也殺到過來了。曹性見到張遼,疑惑道:“文遠緣何在此?溫侯不是說文遠已經投張繡了嗎?”

    張遼幾刀將近前來的敵兵殺死,然後說道:“如今溫侯正值危急,遼又豈能不顧而去。”

    曹性一邊將撲上來的敵兵砍死,一邊對張遼說道:“文遠,三位夫人都在車上,如今敵將王方在後不斷追殺,前面還有敵兵堵截。”

    張遼一邊砍殺。一邊問道:小姐何在?”

    張遼話音剛落,旁邊就轉出一名親衛打扮的人,用脆生生的聲音說道:“張大哥,我在這裏。”一邊說著一邊用長劍將近前來的幾名敵兵殺死。

    張遼見得,驚訝道:“小姐,你怎會…”原來那名親衛打扮的人正是呂布的愛女呂玲綺。

    只聽見呂玲綺說道:“張大哥放心好了小妹自幼隨父習武,現在情勢危急,當出來保護三位娘親。”

    張遼見得,歎了口氣道,問曹性道:“王方何在?”

    曹性連續砍翻幾名敵兵,說道:“只在後面,成廉在後面擋住呢。”

    張遼聽得,冷哼一聲,然後縱馬繞過小車,從旁邊朝後殺去。來到小車的後面,張遼就更覺得形勢不妙了,不少親衛已經受了不輕的傷,只憑一口氣在頂著。而張遼亦見到成廉手臂和背部一些不是要害的地方插著幾支羽箭。正在這時,幾根羽箭又襲向成廉,張遼見得,立即出手,揮刀將幾根羽箭撥開。成廉本以為要再中幾箭,怎知道突然有一把熟悉的大刀將羽箭撥開,成廉立即反應過來,興奮道:“文遠。”

    張遼應了一聲之後,問道:“王方何在?”

    成廉幾刀將近前的敵兵砍倒,然後用刀指著前面騎在馬上張弓搭箭的那將說道:“就是在那邊暗箭傷人的賊子。”

    張遼點頭道:“成兄弟頂著,遼去去就來。”

    張遼說罷縱馬朝王方殺去,張遼的武藝又豈是曹性、成廉之輩可比。一眾敵兵如同被分開的潮水一般,絲毫不能阻擋張遼的去路。由於是天黑,王方看不到張遼的容貌,見到一將向自己殺來,王方喝問道:“來將何人?”

    張遼一邊前進,一邊答道:“取爾首級之人。”

    王方罵了一聲,不自量力,說完之後,策馬奔向張遼。張遼見得,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微笑。到王方近得前來的時候,卻見到張遼紫玉一般的面龐,頓時大驚失色道:“張文遠?”

    張遼笑道:“知道是某還不授首。”說完之後連續“刷、刷、刷”三刀砍向王方。王方見到是張遼的時候,膽氣已經去了一半,須知道在虎牢關前出陣的哪一將都不是輕與之輩,就算最弱的一人要殺死自己也是輕而易舉。

    陣前生死相搏,最忌膽怯,這膽氣一去,氣勢就大減。張遼見得王方只是舉刀抗了幾下之後就準備逃跑,哪會給他跑了。立即一夾馬腹,揮刀大力朝王方砍去,王方見得,連忙舉刀相抗。

    “當”一聲大響傳來,蓋過了整條街道的喊殺聲,只見王右手中武器被張遼從中砍斷,繼而一刀劈到他的身上,將他整個人連同戰馬都砍成了兩截。這一幕附近的敵兵全都看在眼裏,見到渾身鮮血的張遼猶如浴血修羅一般,都不由得退了幾步。

    正當張遼準備一刀將被砍成兩半的王方首級割下時,卻是聽到那邊成廉大叫道:“小姐…”

    張遼聽得,顧不得割下王方首級,連忙扭頭望去,卻正見到幾名敵兵刀槍同時打向呂玲綺,張遼見得大急,正在張遼、成廉和曹性都以為呂玲綺恐怕就要香消玉殞的時候,只見一將從旁殺出,兩斧將圍攻呂玲綺的兩名敵兵砍倒,之後大斧又撥開了就要砍到呂玲綺身上的兵器。

    張遼見得,驚喜道:“公明兄。”

    成廉和曹性亦驚訝道:“徐晃?”

    徐晃幾斧將敵兵砍到之後,大笑道:“文遠要救溫侯家眷,晃又怎能不來。”

    張遼一邊將想上前撿便宜的敵兵砍翻。一邊大笑道:“多謝公明相助。”說完縱馬回到小車旁,說道:“還請公明兄與成兄弟保護車後,遼與曹兄弟開路。”

    徐晃笑著點了點頭。張遼將一旁還是驚魂未定的呂玲綺一把提起塞回車內,說道:“三位夫人且看緊小姐,外面兇險,莫要被他出來再犯險了。”

    張遼說完,就聽到一把猶如天籟的聲音應道:“張將軍且放心。”回答他的卻是此時還能保持鎮定的刁秀兒。

    車隊有了張遼和徐晃兩員世之虎將護佑,而敵兵首領王方亦被張遼殺死,車隊的前進就不再如之前一般緩慢,雖然由於道路有不少屍體阻礙,導致顛簸不已,但一眾敵兵亦阻止不了車隊的前進。

    走了一段路,張遼離遠就見到一員騎著火紅色戰馬,手執方天畫戟的男人朝這邊殺來。

    幾人立即就認出是呂布。當呂布來到車隊跟前時,張遼說道:“溫侯,三個夫人和小姐都平安無事。”

    呂布見得,稍微有些驚訝地問道:“文遠緣何在此?”

    張遼聽得,說道:“聽高大哥說溫侯家眷尚陷於城中,特來救援。”

    呂布聽得,只是拍了拍張遼的肩膀,並沒有說話,但幾人都知道呂布對張遼此舉還是很感激的。這時後面的徐晃亦轉了出來,向呂布行禮道:“晃見過溫侯。”

    呂布點了點頭,說道:“布多謝公明相助。”

    這時曹性說道:“溫侯,長安恐怕已經不保了,還是快走吧。”

    呂布點了點頭,當先在前開路,張遼、徐晃、曹性、成廉四將護衛四方,車隊有驚無險地開到南城門。高順見到是呂布,便說道:“溫侯,大軍已經順利出城,如今長安除卻南城門這裏,其餘地方幾乎都淪陷了。”

    呂布聽得,長歎了一口氣道:“快走吧。”

    這時車內的刁秀兒突然出得車外,問呂布道:“夫君,義父他如何了?”

    呂布聽得,沈默了一下,才說道:“司徒大人說要為天子盡忠,不願離開,布如何苦勸亦無用。”

    刁秀兒聽得,頓時淚流滿臉。呂布安慰了刁秀兒一下之後,將她送上小車,然後對眾人說道:“且出城,其餘的容後再說。”

    幾人一同出得長安,到得呂布大軍營前,幾人正準備進軍營。張遼忽然駐足不前,說道:“溫侯,高大哥,還有兩位兄弟,恕遼不能進營了。”

    高順、曹性、成廉都知道是什麼事,都只是望著呂布沈默不語。呂布點了點頭,說道:“文遠一路保重了,切勿忘了武藝,下次相見,布要一試你武藝是否退步了。”

    張遼沈默了一陣,點頭道:“遼多謝溫侯一直以來的照顧以及傳藝之恩,溫侯永遠都是遼心中最敬佩的大哥。”

    呂布點了點頭,說道:“且去吧,在張繡麾下要好好效力,莫要墮了我並州男兒的威風。”

    張遼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後和徐晃一起轉身策馬離開,朝武關方向奔去。

    呂布等人望著張遼離去的背影,高順不由得開聲問道:“溫侯,方才怎麼不阻止文遠離去。”

    呂布笑道:“他是我半個徒弟,他的心意我最清楚。”

    高順點了點頭,不再說話。這時曹性問道:“溫侯,現在長安被李傕賊子攻下了,我們要去哪里?”

    呂布聽完,眼中寒光一閃,沉聲道:“關東。”

    曹性聽得,說道:“但如今徐榮所部屯駐在弘農和函谷關一帶,我們如何東去?”

    呂布聽得,說道:“往北,先渡過黃河,過河東和河內,投袁紹去。”

    眾人聽得,齊聲應道:“諾…”

    長安大變,身在武關時刻關注情況的張繡又豈會留意不到,不過張繡還是按兵不動,長安如何與張繡無關,他真正的目標是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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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晉位大司馬 謀漢中

    長安被攻陷之前,武關下張繡大營的大帳中,只有張繡和賈詡兩人在內。

    只聽見張繡問賈詡道:“文和,有何事?”

    賈詡回道:“跟隨公明到長安的那些人已經得手了,剛傳回消息,劉犯已經身死。”

    張繡聽得,點頭道:“很好,文和立即安排,將這消息送到城都劉焉的耳中。劉焉得知愛子被李傕亂兵所殺,且看他反應如何。”

    賈詡點頭應道:“若是劉焉怒而出兵關中,主公當可伺機襲擊漢中,到時將劉焉大軍阻在雍州之地,主公更可趁益州空虛將整個益州拿下,如此一來主公根基就成。只需修養生息幾年就可從漢中、南陽一同出兵關中,拿下關中這龍興之地,主公之勢就成矣。”

    張繡笑了笑,反而問賈詡道:“文和以為方才所言有多大機會為出現?”

    賈詡想也不想就答道:“不足一成,但既然有機會會出現,身為主公謀士亦應考慮在內。”

    張繡聽得,點頭道:“文和考慮周全,卻是繡多慮了。”

    賈詡笑道:“劉焉乃是老狐狸,豈會如此輕易就被激怒出兵。此舉只在讓懦弱的劉璋可接管益州,如今身處亂世,益州世家和各郡官吏定不會服劉障此人統治,其中為一人就是張魯。到時主公只需以流言挑唆張魯反劉璋,其兩家交兵主公就可趁機將漢中拿下了。”

    張繡聽得,大笑道:“此方是賈文和之謀也。”

    賈詡笑了笑,又說道:“如今徐榮屯兵函谷關以及弘農一帶,只不知文憂可能勸徐榮來投。”

    張繡笑道:“文和與徐榮接觸不多,此人有感於董卓的知遇之恩,如今董卓被刺,其肯定會想為董卓報仇。但其人又不失忠義,董卓乃是國賊,繡想來徐榮此時心中肯定是天人交戰,故才屯兵函谷關以及弘農一帶,駐足不前,靜觀洛陽之變。”

    頓了一頓,張繡又說道:“若是長安那裏,呂布勝了,恐怕徐榮就會出兵,聯合兵敗的李傕三人一同再伐長安,以為董卓報仇。但若是李傕三人勝了,到時李文憂自可勸徐榮來投了。”

    賈詡聽得,笑道:“主公對徐榮的觀察果然入木三分,只不知主公以為李傕和呂布,何人能勝?。

    張繡微微一笑。說道:“當是李傕。”

    賈詡笑著拱手道:“詡恭喜主公又收得大將以及兩萬精兵。”

    張繡笑了笑,說道:“還要向李傕討要一個官位呢,不然我大軍出征,豈不是白費糧餉了,文和以為當討要哪個官位為好。”

    賈詡笑道:“李傕若勝。主公當表奏李傕為大將軍,郭汜為車騎將軍,樊稠為衛將軍。再加上主公現今乃是驃騎將軍,當領大司馬一職,當然主公部下亦要一一討要封賞。”

    張繡聽得,大笑道:“大善。”

    幾日之後,長安傳來消息,李傕於長安城外野戰誘呂布孤軍深入,伏擊之,呂布敗回長安。當晚,潛藏在長安城中的董卓餘黨王方偷開長安北門,將李傕等人放入,長安失陷。司徒王允被李傕等人威逼,於天子前跳城而死。呂布則攜家眷走脫,正投東北面而去。

    這消息是張遼、徐晃和探子帶來的消息經過賈詡整理而得出的,對於夜戰長安的事,張繡並沒有怪罪徐晃和張遼二人,更是好好的誇獎了一頓。

    為新投的張遼設下接風宴之後,張繡的大軍並沒有退回南陽郡,而是派出使者將之前與賈詡商定好的的奏摺呈奏給天子。

    現在天子被李傕三將操控,這奏摺自然要經他們的手,當奏摺送到李傕三將手中的時候,郭汜和樊稠當即就拍案而起,只聽見郭汜罵道:“張繡這小子,我們攻打長安為相國大人報仇的時候不見他出現。現在呂布被我們打跑了,長安落入我們手中了他就跳出來討官。我出兵出力就只得了一個車騎將軍,他張繡什麼都沒做,就討要一個大司馬,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郭汜罵完,一旁的樊稠亦跟著罵,內容自然也跟郭汜差不多,只不過是將車騎將軍換成是衛將軍罷了。

    李傕半眯著眼,靜待二人罵完之後,才問道:“大司馬又如何了?天子在我等手中要什麼官位還不是我們定。若是此時得罪了張繡,他率軍來攻我等,恐怕我等亦不好過。這次我們雖然打敗了呂布,但大軍亦損失不少,張繡若是將手中六萬餘精騎(李傕還不知張繡裁汰了部分軍隊)全數開來,我等恐怕亦不易戰勝。須知道張繡可不似呂布,他有勇有謀,不是呂布此空有勇武而不知謀略之人可比。”

    郭汜和樊稠二人聽得,嘴上雖然連聲應是,但暗地裏卻是罵道:“你得了好處當然這樣說啦。大將軍之位比之大司馬只高不低,現在張繡這小子表奏你做大將軍,你和他以前的仇怨就一筆勾銷了。”二人心裏面一直罵著張繡,連帶著李傕也罵了進去。三人之間原本互信就不高,只不過是由於為董卓報仇的原因才走到了一起,如今經過張繡這奏摺上的內容一鬧,三人之間原本就不太親密的關係立即就出現了裂縫。

    在這邊李傕強壓之下,反對的郭汜和樊稠亦無奈,只能暗恨之,誰叫李傕所掌握得軍隊比他們要多,威望比他們要高。李傕將張繡的奏摺呈奏給天子劉協,劉協只是一傀儡,就算心內是一萬個不願意,亦不得不同意,同時連帶著將四人都恨上了。

    李傕得了大將軍之位是得意洋洋,殊不知郭汜和樊稠已經在後面恨上了他。表現得最明顯的就是原本同營的三人,此時各自拉著本部人馬另立大營。郭汜手中有三萬餘人,樊稠只一萬餘人,但兩人此時是合作關係,所以大營離得很近。李傕則是獨掌五萬餘大軍,兵力比之兩人相加還要多上一些,而且原本長安城的守衛全都投靠了李傕,所以郭汜和婪稠要聯手才有實力與李傕相抗衡。

    確實張繡原本這份奏摺就有離間三人的意思在裏面,只是沒想到三人之間的關係比張繡想像中的還要脆弱,經過這麼一挑唆,三人就分兩邊對立上了。恐怕也不需要多久,李傕和郭汜就會像歷史上一般日日兵戎相見了。

    正在張繡靜等天子的詔書的時候,卻是連續收到兩個好消息,其一是李儒說服了徐榮,準備來投張繡。此時大軍已經從弘農一帶南下,準備進入南陽郡,現在等著張繡的指示。如果說這個好消息還在張繡的意料之中,那麼另外一個完全是在意料之外。

    卻說當日劉犯在長安被張繡的人殺死,原本這劉犯死了就死了,應該不會太引起人注意的。怎知道劉犯被殺的第二日,劉焉派來準備接劉犯回益州的人來到長安,遍尋不到劉犯的影跡,最後卻是在一名住在劉犯附近的百姓口中打聽到劉犯被一群亂兵殺死。

    賈詡做事慎密,自然吩咐去刺殺劉犯的人打扮成亂兵的摸樣了,雖然恰巧被那名百姓見到,但亦沒有人懷疑到張繡的頭上。這名被劉焉派來接劉犯的人在百姓的幫助下找到劉犯的屍首。連屍首都找到了自然也不用再尋找了,這人立即派一名親隨到益州報信,自己則領人為劉犯屍首清理乾淨之後才將其帶回益州。

    這邊親隨快馬回到漢中,已經筋疲力盡,將消息傳給漢中太守張魯,讓其派人通傳成都的劉焉,自己就已經力竭倒下了。張魯得到消息之後,一面派人通傳成都的劉焉,一面召集謀士閻圃商議要事。

    張魯乃是劉侯張良的十世孫,五斗米教創始人張道陵的孫子,身份於漢末群豪來說亦不算差。張魯見到中原大地戰火燃起,各地諸侯紛紛自立,天子等同於傀儡,心中那股子野心就被激起。

    只見張魯召來謀士閻圃之後,說道:“軍師,如今二公子已死,君郎公病臥在榻之上,命在旦夕,恐怕益州基業就要落入懦子劉璋之手。劉璋暗弱無能,益州在其手中,恐怕其遲早將君郎公留下的基業敗盡。”

    閻圃聽得,問道:“主公是想…”說到這裏閻團沒有在說下去,但張魯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了。

    張魯點了點頭回道:“若是君郎公率軍出川以討李傕為二公子報仇,我定然誓死跟隨,為二公子報仇。但君郎公的身體軍師亦知道,其一心等二公子回益州繼承基業,這時聽到二公子不幸罹難的消息,恐怕…”

    見到張魯沒有說下去,閻圃接過話頭道:“主公是怕君郎公受不住刺激,撒手而去?”

    張魯默默地點了點頭,說道:“益州世家多不服劉璋小兒,若是二公子回益州執掌大權,我等尚服,但劉璋小兒,哼哼…”

    閻圃會意,問道:“既然如此,主公且密切留意成都的情況 並將此消息通傳益州各世家,若是君郎公不幸撒手而去,懦子劉璋繼承基業,主公且聯合益州世家,共討劉璋,使君郎公基業不致敗於懦子手中。”

    張魯聽得,微笑著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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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劉焉死 張魯反

    這邊張魯與閻圃商議完之後,讓大將楊昂和楊拍整軍,準備隨時出兵。

    另外一方面,張魯讓人將消息帶到成都。

    劉焉乃是漢魯恭王之後裔,以漢朝宗室身份,拜為中郎,歷任雒陽令、冀州刺史、南陽太守、宗正、太常等官。後因益州刺使郤儉在益州大事聚斂,貪婪成風,加上當時天下大亂,劉焉欲取得一安身立命之所,割據一方。於是劉焉向朝廷求為益州牧,封陽城侯,前往益州整飭吏治。

    如今,當年意氣風入益州的劉焉,此時卻一面病容的躺在榻上,歲月不僅將他的雄心磨掉,並且將他的身體也磨得將盡,當年雄心勃勃、意氣風的劉焉,此時只不過是一個病老頭罷了。正在這時,外面有軍士來報導:“稟報州牧大人,漢中太守張魯遣信使來到。說有大事向州牧大人稟報。”

    劉焉聽得,點了點頭,有氣無力地說道:“且讓他進來吧…咳…咳咳”說完之後在猛烈地咳嗽。

    軍士下去之後不一會那名信使就來到。先向劉焉行了一禮,劉焉問道:“公棋有何事要你來報?。

    那名信使回道:“回稟州牧大人。太守大人有書信一封讓小人帶給州牧大人。”說完之後從懷中取出書信一封,雙手呈上。

    劉焉揮了揮手,讓下人取了過來,展開仔細觀看。半響,待得劉焉看完之後,卻是仰天大叫了一聲:“犯兒啊,你竟然先為父而去。”說完之後哇的一聲。噴了一大口鮮血出來。隨從和一眾下人以及那名信使一同上前扶住。還未扶穩,劉焉又“哇…哇”兩聲,連噴兩大口鮮血,之後就仰天而倒,任一眾隨從下人如何叫亦叫不醒。

    劉璋雖然為人懦弱,但事父至孝,聞得父親聽到二哥死訊口吐鮮血,當場暈倒,立即趕到父親的病房前。一眾益州重要官吏和一些跟劉焉親密的世家代表人物,不停的進出於劉焉的病房之中,就算劉璋再蠢,亦知道老父是在交代後事。現在老父還未召見他。只得長跪於房前,等候著老父的召見。

    果然,不久之後劉焉便讓劉璋入見。劉璋入到房中,見到曾經意氣風發,將一眾益州貪官污吏治理得貼貼服服的老父此時骨瘦如柴的躺在榻上,一臉倦容。劉璋立即上前捉住劉焉的手,含淚道:“父親,季玉來了。”

    劉焉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說道:“來了就好。”說完這一句之後,劉焉喘了口大氣才繼續說道:“季玉,本來以你性格才能,實在不堪統領益州,但你大哥和三哥早夭,現在你二哥又被宵小所殺,為父實在不願親手拼下這基業留給他人,故此才交到你手上。”

    一連說了這麼多話,劉焉喘了幾口大氣,才繼續說道:“為父料想為父去後定有人不服。為父知道季玉心慈,但亂世當用重典,若是有人不服作亂,季玉當先殺之。如今各郡大吏都有家小留在成都,若有人謀反作亂,季玉當殺之以殺雞儆猴。另外張任、嚴顏兩人均是大將之才,且忠心耿耿,若起戰事季玉可用此兩人掛帥領兵。別駕張松有才,其家族亦是益州大族,季玉可重用之,另外…另外…”

    說到這裏,劉焉就不停的喘氣,說不下去了。劉璋見得,連忙勸住老父道:“父親莫要說了,且好好歇息,季玉會好好治理益州,不讓父親的基業毀於季玉手中的。”

    劉焉聽了之後,連喘數口氣,才歎道:“為父恐怕時日無多了,此時不說,只怕…只怕以後都沒有機會說了。”

    劉璋聽得,哭道:“父親莫要如此說,季玉還要繼續侍候父親。”

    見得劉璋哭的樣子,劉焉不知哪來的力量,一下子坐直了身體,大聲罵道:“懦子不要只會哭哭啼啼作兒女狀。”說完之後“哇”的一聲又吐了一口鮮血,之後直接倒在榻上。劉璋見得趕忙止住哭聲上前扶住,並且不斷叫喚。但任他怎樣叫喚劉焉都沒有醒來,過了良久,劉璋壯著膽子用手指一探劉焉的鼻息,只感覺到呼吸已經斷絕了。

    劉璋見得,才慌忙喊大夫,當大夫入來為劉焉診斷之後,搖了搖頭,說道:“州牧大人已經過世,請公子折哀。”

    劉璋聽得,並沒有大哭。只是忍不住淚水不停流下,他卻是記得老父生前最後的說話,故此不敢大聲哭出來。劉璋一面命人為劉焉處理身後事,一面召集一眾益州官吏和各大將,和世家代表,以穩定益州浮動的人心。

    張繡聽到的消息卻是暗影從益州成都傳來的,原本暗影准備在成都放出劉犯被李傕亂兵殺死的消息,怎知道他們將消息帶到成都的時候,成都那邊已經流傳了劉犯已經死了的消息,而且是從州牧府內傳出來的。

    按照益州暗影頭目李禹的分析,劉焉應該是從自己的渠道得知劉犯被殺的消息,而且由於不用如暗影一般先將消息傳回武關,等候張繡和賈詡的安排再將消息傳來成都,所以比劉焉的消息要慢上了幾天。

    而現在劉焉聽得劉犯被殺的消息之後卻是當場吐了三大口鮮血,倒在地上,據聞劉焉此時已經命不久矣。李禹想了想,決定將劉犯被李傕所部亂兵所殺的消息傳開去,之後命人立即打探劉焉的消息。

    沒過幾天,李禹就打探到劉焉已死的消息,而劉璋召集各官吏、武將以及世家代表議事,顯然經過劉焉的安排,劉璋順利接管了益州,只不過現在益州的人心還是浮動不已,不少人暗地裏不服劉璋,李禹打聽到之後立即將消息傳回給武關的張繡。這則消息傳到的時候,張繡同時收到另外一則從漢中傳來的重要消息。

    卻是劉焉病故,基業傳給懦子劉璋,漢中太守張魯不服劉璋自立,正準備整兵南下入蜀,取劉璋而代之。

    張繡收到這麼一個重要消息,立即將眾人召來,只聽見張繡將這則消息說出之後,眾人的反應幾乎都是一致的,那就是趁機出兵取漢中。現在長安那邊已經傳來消息,天子已經下詔封張繡為大司馬領驃騎將軍一職,只是宮中那些太監來得甚慢,詔書尚未到手而已。

    大司馬可是執掌天下兵馬,如今張魯欲出兵奪益州,等同謀反作亂,張繡完全可以名正言順出兵討伐,故此眾將都是一力主張伺機出兵漢中。

    張繡聽完眾將的意見之後,卻是靜下心來問道:“軍師以為該如何取漢中?”

    賈詡見得張繡直接就問如何取漢中,卻是笑道:“詡有一策,或許可瞞天過海,奇襲漢中。”

    張繡聽得,精神一振,問道:“軍師且細細道來。”

    賈詡微微一笑,說道:“如今主公新得徐榮兩萬大軍,外間尚未知。只需主公命一小隊人馬,前往弘農和函谷關一帶,偽裝成徐榮大軍讓各地諸侯都以為徐榮大軍還屯駐在那裏。主公就可以讓徐榮這支大軍秘密前往奇襲漢中了。”

    張繡聽得,點頭道:“軍師所言不差,弘農那一帶並無多少軍隊,只令小股士卒偽裝一段時間確實可行,但一定要在被識破之前奪下漢中。”

    賈詡聽得,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由於上庸郡到漢中的道路難行,徐晃將軍新訓練的一萬步卒就要當先進軍,取下漢中靠近上庸郡的一個小縣。到時徐榮大軍就可從容進入漢中,只要徐榮大軍入得漢中,以漢中一片平坦,徐榮所部兩萬鐵騎當所向披靡,再配合上徐晃將軍的一萬步卒攻城掠地,相信主公要拿下漢中易如反掌。”

    頓了一頓,賈詡又說道:“而此時,主公大軍應當留在武關或是回師宛城,讓張魯看到主公動向當可使其放鬆對東面的警懼,使奇襲之計更加出其不意。”

    這時張繡想了想,又說道:“軍師,若是讓一人假扮於我,留在宛城,而我親自領兵去攻漢中,如何?”

    賈詡聽完,沉吟了一下,道:“如此亦可,不過主公準備帶哪些將軍前去,若是太多將軍沒有在軍營出沒,恐怕會被人識破這瞞天過海之計。畢竟主公可以不出現在軍營以及眾人之中,但諸位將軍卻是不可。”

    張繡想了想,說道:“如此算來,文遠新投之事尚未傳開,可隨軍作戰。公明卻是要留在上庸,以迷惑張魯。另外漢升名聲不顯,應該不會令人注意,可隨軍作戰。如此有漢升以及文遠,奪下漢中應該沒問題了。還有徐榮兩萬大軍尚未加裝馬蹄鐵以及雙邊馬鐙,軍師以為以徐榮所部兩萬人頂替我軍所部兩萬人到宛城,而本將則領我軍兩萬人往攻漢中,如何?。

    賈詡聽得張繡的話,立時就明白張繡的意思,卻是怕徐榮得了漢中其軍勢大不易掌控,故此將其軍留在宛城,有趙雲以及華雄制約,然後自己率原本的兩萬騎兵去攻漢中。賈詡想罷,便說道:“此法可行,只需與徐榮將軍約定於一地偷樑換柱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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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1-27 22:33:03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章 太史慈來投 進軍漢中

    賈詡明顯是誤會了張繡的意思,張繡其實是覺得徐榮所部沒有加裝馬蹄鐵和雙邊馬鐙,不利於攀山涉水。由於從上庸到漢中之路山路甚多,只有進了漢中之後才是一片平原,張繡擔心徐榮所部馬匹會在行走山路時損失不少,故此才有這一問。雖然賈詡以為張繡是不想徐榮勢大不易掌控,但總的來說賈詡所言的偷樑換柱的方法亦解了張繡之憂,雖然兩人的出點完全不同。

    張繡聽完之後,點頭道:“如此公明和文遠一同去上庸整軍,以待我命令。”

    徐晃和張遼聽得,應道:“諾。”

    兩人應完之後,張繡又說道:“如此,只待天子詔書到後,我等就退兵回宛城。”

    就在張繡準備議事完畢之前,外面傳來了喧鬧的聲音。張繡皺了皺眉頭,大聲問道:“何事喧嘩?”

    一名親兵入來稟報道:“外面有一人自稱太史慈,要見主公,不過主公曾吩咐軍議之時不可打擾,故此眾兄弟在外阻攔,發出喧嘩聲。”

    張繡聽得,驚訝道:“太史慈?”說完之後霍然起身,快步走出大帳,眾人見得,只得緊隨其後。

    當張繡來到外面,果然見到當日在虎牢關前與呂布比鬥弓箭的少年將軍。張繡見得,立即上前將擋住太史慈的士卒喝退,然後說道:“虎牢關一別,太史子義風采依舊。”

    太史慈向張繡拱手一禮,說道:“草民太史慈見過驃騎將軍。”

    張繡笑道:“子義不必多禮,不知子義此來何事?”

    太史慈答道:“慈特來拜謝驃騎將軍救母之恩。”

    張繡聽得,疑惑道:“子義此話何解?”

    於是太史慈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原來當日陳松出走之後,就投其父陳懿昔年好友孔融而去。到得北海的時候,卻是錯過了投宿,幸好遇到太史慈的母親,收留了陳松,才使得陳松不至於露宿荒野。

    當晚陳松留宿於太史慈家中,卻是見得太史慈母親有病,其症狀如同張繡曾經給他說過的哮喘一般。陳松暗中記下。第二日去投得孔融,在其手下為官吏之後就著人去山中尋找張繡曾經說過可治哮喘的批把果,幾經辛苦終於讓人尋到。之後陳松將批把果送給太史慈的母親服用,不久之後卻是使得太史慈母親的病發作少了,之後陳松又出錢尋了大夫醫治,由於得益於批把果,太史慈母親的病減輕了許多,最後卻是被大夫試出批把果的藥性將其入藥將太史慈母親的病治好了。

    當太史慈回到家中得知母親的病治好之後,自然感激不已,當即與陳松結拜為異姓兄弟。之後十八路諸侯討董,也是陳松勸說太史慈一同前往,助孔融一臂之力的。及後聯軍解散,太史慈隨孔融回到北海,並沒有為官,而是再次四處遊歷。當年初的時候回家看望母親,卻沒有料到黃巾殘部管亥率領大軍包圍了北海城要討糧。太史慈感恩於孔融和陳松對自己母親的照顧,單槍匹馬殺入北海城中,之後取得孔融的求援書信前往平原尋劉備兵相助。

    之後就如歷史一般,劉備發兵相助,不過管亥並沒有死於關羽刀下,反而降了劉備。之後曹操以陶謙害死其父為由,發兵徐州,陶謙派人四處求援,來到北海正好遇到劉備,於是劉備就往徐州救援而去。

    這時太史慈接到劉繇的書信,希望他去相助。由於劉繇以前經常照顧太史慈的母親,太史慈感恩之下正準備去投劉繇。陳松得知此事之後當即勸住,並道出自己能救其母,實乃張繡所傳之法的功勞。之後陳松又憑其三寸不爛之舌,打消了太史慈投劉繇的念頭,並說其來宛城投張繡。

    太史慈應下之後攜母到宛城,被趙雲接住。趙雲得知太史慈來意之後,著人安頓好太史慈的母親,然後寫了一封書信讓太史慈來武關尋張繡。說完之後太史慈遞上兩封書信給張繡。一封是趙雲所寫的,一封卻是許久未見的陳松所寫的。

    張繡當即展開趙雲的書信,內容不外乎是怕太史慈見不到張繡,特地寫的書信。之後張繡再打開陳松的書信仔細看了起來。陳松雖然不時寫一些家書給陳瑤,但從來沒有正式寫信給張繡,這次陳松寫信,其一無外乎是對當年的事道歉,說自己年少無知,誤會了張繡云云。之後卻是要張繡好好照顧他的義兄太史慈,並讚揚了一番太史慈,說他除卻弓箭之外,武藝亦非凡。當不在張遼、徐晃之下。希望張繡能重用之。其後又說了自己在北海生活的很好,讓自己好好照顧陳瑤,不用掛念,時機到了他自然會回來。

    張繡看完之後,歎道:“這次卻是松兒立下大功,將一員虎將送到繡這裏了。”歎完之後一把拉住太史慈,問他陳松的近況,太史慈自然知無不言了。

    之後張繡讓徐晃和張遼二人明天才出發去上庸,先為太史慈擺一個接風宴。幾人於虎牢關前都見過面,雖然沒有談過話,但對對方的武藝都很是佩服,幾人一同說些武藝,氣氛亦是不錯。張繡卻是最高興的人了,新得張遼和太史慈兩將還有徐榮以及其麾下兩萬精兵,當晚張繡飲得大醉。

    兩日後,天子詔書到得武關張繡的手上,張繡被封為大司馬領驃騎將軍,手下眾將亦各有封賞。之後張繡大軍從武關退走,回轉宛城。

    當張繡大軍回到宛城的時候,所部有兩萬人乃是徐榮的部隊,而張繡本人亦是讓一名身材和相貌相似的士卒假扮的,真正的張繡卻是和黃忠、太史慈、徐榮、李儒率領兩萬騎兵往上庸進發。這次李儒是作為隨軍軍師,蓋因賈詡要留在宛城以為掩護,畢竟賈詡現在名聲也傳開了,很受眾諸侯關注。

    而且賈詡回到宛城還要安排剩餘的事情,這些東西也只有賈詡一個熟知情況的人才能安排妥當。而且隨軍作戰,李儒的能力絕對不遜色於賈詡,況且張繡和李儒亦共事數年,雖然當時上下不同,但對各自的能力亦很是瞭解,故此李儒作為隨軍軍師並無不妥。

    而當日張遼和徐晃離開武關的時候,張繡就讓張遼接管了徐晃訓練的那支大軍之後立即出兵奇襲漢中靠近上庸的一個小縣,以為大軍進攻漢中的踏腳石。李儒聽得之後更是直接建議張遼打上劉璋的旗號,以迷惑張魯。

    而就在張繡大軍前往上庸郡的途中,卻是收到一個對張繡更有利的好消息。原來劉璋得知張魯不服自己。為了殺雞儆猴,劉璋一怒之下將張魯留在成都的家小全部斬盡殺絕,一個不留。劉璋這一手是鎮住了益州那些不服的世家大族,但同時亦將張魯得罪透了,滅門之仇豈同一般。張魯得到此消息之後,立即整軍進攻劍閣。劉璋聽得,亦出兵以討張魯這個犯上作亂的人。

    雖然無論是益州內部各官吏以及世家都對一向懦弱的劉璋會用出如此狠辣的手段表示驚訝,但細心之人就想到,這肯定是劉璋的亡父劉焉留下的後手,故此就更加不敢輕舉妄動。有不少人更暗笑張魯,這麼快就出手,亦怪不得一家老小被殺。

    益州內部的大戰打響了,不過這並沒有引起其餘各地諸侯的目光,涼州馬騰和韓遂還緊盯著關中長安不放。袁紹則是忙於剿滅黑山張燕,公孫瓚則是剛接管幽州,尚未穩定。曹操亦準備出兵徐州,中原大地的戰火燃燒到了一向太平的徐州。只有袁術和劉表由於剛經歷了大戰,尚需休養生息,而張繡亦擺出一副休養生息的態勢,仿佛益州的大戰與他無關一般,其實暗地裏已經出兵了。

    張魯和劉璋見到鄰近的張繡以及劉表並沒有動靜,就更放下了心,讓大將楊昂和楊拍領五萬大軍進攻劍閣。劉璋這邊則是讓蜀中大將嚴顏領四萬大軍迎敵,不過由於漢中出兵攻劍閣比從成都出兵要近得多,張魯的大軍當先到得劍閣下日夜不停強攻。至此東西川的大戰正式打響。

    當張繡率軍秘密來到上庸城附近的時候,張魯大軍已經在日夜不停地進攻劍閣,但是張遼那邊尚未傳來消息,故此張繡還不敢有大動作,而是在上庸城附近的隱蔽地方靜待張遼的消息。

    幾日後,張遼所部的消息尚未傳到,益州那邊的消息就傳來了,原來卻是楊昂和楊拍五萬大軍日夜進攻,終於將劍閣攻陷了,現在大軍已經攻到葭萌關下。原以為葭萌關亦好像劍閣一般,只需幾日就淪陷,只要葭萌關一破,蜀中門戶就被打開。怎知道就在葭萌關將被攻陷的時候,大將嚴顏率領大軍趕到葭萌關,將已經攻上城頭的張魯大軍重新趕了下去,之後還不停徵調民夫加強葭萌關的城防,如今張魯以及劉璋的大軍就此僵持在葭萌關下,呈膠著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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