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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風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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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打哈氣】 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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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2-10 13:26:34 |只看該作者
第七十七章雙喜

    小策和躺在床榻卜的周瑜聞聽諸葛亭之言,頓時頗為訝異”了換了一下表情,周瑜朝著孫策使了一個眼色,孫策會意,隨即努了努嘴言道:“請孔明試言之。”

    諸葛亮笑著揮舞了一下羽扇,言道:“如今曹昂欲強取吳侯之妹,吳侯雖然是氣憤不過,但亦是無可奈何,不如權且答應,成婚之后,再假意與曹氏盟好,以慢其心,然后一舉奪下荊州襄陽,南郡等重地,同時揮師北上。攻下合肥,兵駐淮南,威逼中原,這難道不是吳侯之志

    孫策尚沒有說話,卻聽周瑜冷笑一聲,喘息著言道:“諸葛亮啊諸葛亮,你真是太蓑視我東吳俊杰了,難道我等會因為你區區的几句只言片語,就妄自起兵與曹昂交戰?如今的曹昂坐鎮許都,觀測天下,哪是我們區區几句結好之言便會懈怠的?”

    諸葛亮笑著點了點頭,言道:“不錯,雖然聽說吳侯這段時間一直在練步卒,但若要與曹昂的正規軍對抗,卻還是難了一些,不過若是吳侯北伐時,曹昂不能親自前來,不知吳侯可有信心否?。

    孫策聞言奇道:“本將若是北伐,曹昂必然親自救援,何有不能前來此一說?”

    諸葛亮搖頭失笑道:“可他若是率軍去救別人呢?”

    “救人?”

    孫策和周瑜聞言頓時一愣,只見周瑜咳了一下,搖頭笑道:“孔明你真會說笑話。我東吳大軍北伐,天下什么人能讓曹昂不顧我軍兵鋒,而親自去救的?豈非笑談?”

    “有一人可以o”

    諸葛亮笑著回駁了周瑜的話,令孫策和周瑜聞言頓時一愣,但見孔明輕輕的一甩袍袖,笑著言道:“有一人一旦出事,足可讓曹昂親自去救,哪怕是后院起火。”

    周瑜默默的看了諸葛亮一會,方才輕輕的開口道:“誰?”

    “曹不

    諸葛亮說完這話后,不但是周瑜,連孫策都笑了。二人笑了一會,方見孫策搖頭嘆道:“孔明啊,曹不乃是曹氏的逆子,天下皆知!此人險些害了曹昂的性命,現已被驅逐北疆,這輩子都會為曹氏中人所不見,你說曹昂會因他而不顧我軍?豈非笑談。”

    “不是笑談”孔明笑著擺了擺羽扇,言道:“吳侯啊,公謹,對于德陽殿之事。你們難道就真的沒有一點疑惑?那兩紙血書昭告天下,是不是未免有些太過順風順水了?還有,曹不謀反欲弒父誅兄,此乃死罪,曹昂居然力排眾議,非要留曹不一命不可,這是為了什么?難道公謹以為這是因為曹昂心善?”

    周瑜聞言頓時語塞,過了一會,方才見他緩緩說道:“莫非孔明之意,德陽殿之事。乃是曹昂與曹不之計,欲壞天子之名?。

    “正是。”諸葛亮笑著點了點頭,言道:“亮自出山后,曾每日面見吾主,悉聽曹氏父子平生所為,所得出的結論是:曹操,亂世梟雄,一代霸者。但生性多疑;曹昂,對于敵人,善使狡計,心思詭詐,但對于貼心之人,卻是義氣深重,極中情誼。德陽殿事,若是曹昂與曹不同謀。則曹昂必對曹不深感欠疚,曹不出事,他必北上無

    周瑜聞言強自支撐起身體,言道:“不過,讓瑜疑慮的事,縱是曹昂與曹不兄弟情深,可曹不遠在朔方,又如何讓他有危險?孔明,你該不會是想派人暗殺曹不吧?”

    諸葛亮輕輕的搖擺著羽扇,言道:“自然不是,亮有一兄長,几年來一直隱匿于塞外,亮與他多有書信往來,過不多時,塞北必然起亂,曹不若逢大禍。曹昂豈能不去?到時候,就看吳侯和公縷能不能抓住這個機會了。

    孫策聞言頓時一喜。忙道:“孔明啊,你可在說的詳細一些

    卻見諸葛亮搖搖頭道:“塞北諸事具體如何。亮亦不知,話亦只能盡于此處,出兵與否,全憑吳侯自己決斷

    之后,縱然是孫策怎么問,諸葛亮也是再說不出個一二三來。

    敘禮片刻之后,便見諸葛亮灑然揮手告辭離去。孫策問不出其他,也只能是悶悶不樂的親自送孔明出府。

    回到周瑜的病榻之前,孫策似是有些呆,但見周瑜緩緩言道:“主公啊,你真的信那孔明?”

    孫策猶豫的看了周瑜一眼,道:“公謹啊,孔明說的若是真的,那曹昂若是果真會為了曹不趕往塞北,咱們興師北伐,倒也未嘗不可特別是經過十余路地方諸侯的叛亂,再加上與馬在西涼的大戰后北方必然需呀休整,如此時機”

    卻見周瑜輕輕的搖了搖頭,打斷他道:“瑜以為不可。”

    孫策聞言奇道:“為何不可?”

    “就因為此乃是諸葛亮的主意。”

    孫策聞言。差點沒被周瑜這一句話給氣笑了。諸葛亮出的主意就不能用了?

    但看著周瑜臥病在塌,孫策也不好與他爭辯,只是點頭道:“北伐大事,為兄定會慎重地考慮,公謹只需好好養病便可。”

    出了周瑜的府邸,孫策立刻精神抖擻,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接著傳來左右護衛道:“立刻去往旱營,告訴鉤義,讓他來見我,我有大事想和他商議。”

    過了不久。江東就再度派呂范為使,趕往許都回禮,百甲與孫家結親的事,居然真的被孫策答應了!剛剛接到孫策回禮的時候,曹昂甚至一度還有些不敢相信,孫策?那個孫策居然就這么妥協了?這未免有些太過奇怪了吧?

    輕輕的揉了揉額頭,轉眼看了下廳內的呂范,曹昂笑道:“呂先生,從今日起,你我兩家便是親家了,原先的那些是非,從今日起,曹某不在記挂!”

    呂范聞言笑著言道:“范來時,吳侯曾對范言,大將軍乃是當世雄者小姐嫁與將軍,正是美女陪英雄,實乃天賜良緣”

    “噗”聞聽呂范的話,曹昂一口吐凍差點沒噴出來,這話要真是孫策說的。他明天就出家當和尚去。

    當然。既然孫策已經成為了他的大舅子,那曹昂自然是不能一點表示也沒有。他讓呂范臨回去的時候,給孫策帶上一份朝廷的詔書,封他為車騎將軍。領揚州牧。

    在匆匆的商議了一下婚配事宜后,曹昂隨即又去尋趙云,并將馬云驁和龐德一起召來。

    此時的龐德由于馬云驁的勸說,知道了事實的真相,于是暫且棲身曹軍,欲事后殺閻行給老主公馬騰報仇,不過是以馬云鴦護衛的身份,堅決不接受曹昂任何的封賞。

    對于這一點,曹昂也不怪他,既然他服氣馬云鴦,那自己只要將馬云鴦籠絡住了,一切自然也是一樣的。

    曹昂將趙云和馬云暫等人找來的目地很蔣單,兩個字:媒人!

    “什么。師弟??你這是六

    卻見曹昂笑著向馬云驁拱了拱手,言道:“馬小姐,曹某今日來,沒有別的。只是以媒人的身份,跟你馬家納采。為我師兄趙云向你提親,你看如何?”

    一句話。頓時將趙云跟馬云鷲弄了個大紅臉,曹昂笑看著那面面無表親的龐德。問道:“令明啊,你覺得此事如何?”

    龐德只是淡淡的拱了拱手,言道:“若我家小姐覺得無礙,龐德自然也沒什么好說的。”

    “龐馬云鸞急忙焦急的沖他搖搖頭,看著馬云驁為難又局促的樣子,龐德不由的暗自好笑。

    “于吉啊,進來吧!”

    少時。便見于吉走了進來,曹昂輕輕的咳了一聲,言道:“于吉啊,今日我代表師兄跟云鴦結親,你是北方的活神仙,用你“問名,真是再合適不過,你給他們算算,看看我師兄和馬云鴦的生辰配還是不配。

    “諾!”

    于吉恭恭敬敬的給曹帶施了一禮,接著便裝模做樣的開始問起了二人的生辰年月日,然后用手中的“王八蓋子”裝模做樣的推算起了二人的姻緣。”突然,只見于吉笑著拍了拍手中的龜殼,搖頭喜道:“真是鸞鳳從龍,天作之合啊,我老人家活了近七十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匹配的生辰,如若成親,則是家有余蔭,昌榮子盛啊!妙哉,妙哉,”

    曹昂聞言詫異道:“真有那么匹配!?”

    于吉慌忙的點了點頭,言道:“自然。自然,我老人家算命,几時有繃”

    曹昂:“依您老之見,曹某這媒人該怎么做?”

    于吉:“此二人天作之合,相生相依。若不能得逞美事,實為天下大憾。將軍可奏請天子的旨意,賜婚于他們!”

    曹昂:“那敢情好,那敢情好。”

    趙云看著曹昂和于吉一唱一和,根本就不給自己說話的機會,不由得暗自苦笑。倒是馬云猜的頭,已是紅如朝霞,此玄已經是深深地低了

    去酬

    就這樣。在曹昂的一番折騰下,曹昂與孫家結親,趙云的婚事兩件大事。都開始緊張的操辦起來。

    朔方郡。

    一夜如豆,漆黑的夜色就在曹不的冥思苦想中靜靜走過,曹不輕輕的用手支撐著下巴,似是有些愁,因為日間傳來消息,他大哥續娶了,仔細想想,大哥的女人還真就不多,別看他地位雖高,但在曹家諸子當中。他的女人可能算是最少的吧。

    想到這里,曹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此次大哥與東吳聯姻,自己雖然遠在朔方,但也應該松些什么好的東西,可是送什么呢?

    眼看著天空微微有些亮了,曹不隨即伸了個懶腰,緩緩地走出府來,望著大漠的天空那好似白的魚肚,曹不輕輕的揉了揉肚子,餓了舊該去用些飯了。

    正尋思間,突見一個下人匆匆跑來,對著曹不言道:“啟稟二公子,匈奴左賢王派人給二公子送上年恭之禮。現正在府外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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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2-10 13:27:03 |只看該作者
第七十八章 三方俱動

    左賢王給曹某拜禮”曹不聞享。眉毛微微的挑了一犧。順啟晒笑著言道:“走,隨我出去看看。”

    來到府外,但見數輛巨大的馬車正停在曹不的府邸正前,一群胡人正在府邸門前,往下搬運著貨物,見曹不緩步走出府來,為的勢人禮官急忙上前給曹不行禮。言道:“大漢承相的二公子啊(曹不現為白身),我等是奉大匈奴部落左賢王之命,前來給公子補上去年的關禮,這是禮單,還望二公子點查一下。”

    曹不并沒有伸手擊接。而是定定的看著那使者,平板的言道:“曹某乃是待罪之身,更是吾兄曹昂一手貶到這里來的,你們南匈奴不是一向以我兄唯命是從嗎?為何他的左賢王會送禮物于我?”

    南匈奴使者急忙言道:“曹二公子乃是曹承相之子,雖然偶有錯,但還是大漢朝的千金之子,我們左賢王有意相交,還望曹二公子能夠賞臉收下禮物,否則小的回去后,也不好向左賢王交代。”

    曹不聞言,沉默了一下。隨即抬手拿過了那匈奴使者手上的禮單,一目十行的看著

    粗粗的略了一遍,曹不的眼睛突然落在了禮單上的一件物品的名字上:岫玉雕一只。

    “岫玉?”曹不默默的念叨著,搖頭言道:“聽說,這可不是凡品帆”

    “二公子果然有眼力!”。突聽那送禮的使者諂媚的笑了,道:“這岫玉實乃是塞外奇物。尋之不易,不但美妙絕倫,聽聞放于身上,還有養人療疾之妙。”

    “哦?”曹不一只淡然的臉上似是有了些興趣,言道:“養人?療疾?”那送禮的胡人連忙點頭笑道:“正是,正是啊。”

    “恩既然如此,此物曹某便留下了,你且命人將其他的禮物都帶回去,告知左賢王,曹某謝謝他的好意。”

    那送禮的胡人聞言。急忙又道:“二公子啊,左賢王還有一事讓我告知您,下個月初,乃是我匈奴大單于的壽辰,大單于已經請了邀請了田疇大人,許攸大人等等共赴飲宴。左賢王來時特意吩咐在下告知公子,還請二公子屆時賞臉。前往一敘。”

    曹不聞言。眉目微微一挑,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岫玉,點頭言道:“行啊,此事易爾,告訴劉豹,曹某下個月初,必然親往與呼廚泉賀壽。”說罷轉身回府,一邊走一邊吩咐手下道:“將這岫玉立刻送往許都,看看能不能治療父相之疾。”

    話分兩頭,轉眼到了五月十六日,正是許都的曹昂已經開始大婚,僅僅與趙云相差三日,曹昂成親這一日,整個許都城是鑼鼓喧天,許都將士、百官、大家名門盡皆前來恭賀。

    許都曹氏和江東孫氏的聯姻,這其中雖然有政治因素,但平心而論,曹昂還是挺稀罕孫尚香的。

    正所謂出嫁從夫,從即日起,孫尚香再不是孫家的子女。而是曹昂的夫人。

    在經過了拜天地,拜高堂等等一系列的任務后。孫尚香網要被侍女送回了洞房的時候,突聽坐在高堂之位上的曹操喊了一句:“別走啊,我想要看看新娘子。”

    一句話,頓時將隨行而來的丁夫人和卞夫人弄了個夠嗆,曹昂笑著走上前去,低聲道:“父親,別鬧了,孩兒領你吃酒席去。”

    “我不吃酒席,我就是想看看新娘子。”曹操把頭一甩,倔倔的

    道。

    曹昂正不知道怎么答話間,突見郭嘉沖著廳旁鄧艾,姜維,曹昊三人使了個眼色,曹昊急忙當先上前,把著曹操的手,撒嬌道:“爺爺。你不是一直想看看昊兒的鐵騎子嗎?走,咱們到后院玩去吧。”

    曹操聞言。似是將看新娘子的事給忘了,急忙呵呵笑道:“是啊,是啊。玩鐵騎子去,玩鐵騎子去。

    來到后院,曹昊拿出了他珍藏的鐵騎子,分給鄧艾和姜維,三人陪著曹操一起玩要,看了看玩的一臉興高采烈的曹操,姜維的眼睛似是有些直了。如今他們姜家男人除了自己以外,已是全都死了,只剩下自己和娘親,看著曹操,姜維不由的冒出了一個想法,若是父親尚在,就走向這位曹爺爺一樣。也未嘗不是什么好事

    “二哥,二哥,你怎么了?”突聽有人喚他,姜維急忙的將頭轉過去,卻見曹昊眨巴著大眼睛,一臉天真的看著他。

    雖然結為兄弟,且每日一起在郭嘉那里受教,但姜維此時對鄧艾和曹昊還是保持著一定的戒心。剛剛死了父親的孩子。習慣用表面上的狂傲來掩飾自己,但他的內心還是脆弱的。

    “二哥,你若是不愿意玩鐵騎子,咱們可以換些別的。”曹昊粉紅的小臉上,突然露出了燦爛的微笑,姜維看著,心中微微有些顫,不知為何,每次聽到曹昊和那艾那,戶弟,“二弄”泣,呂甲頭就總有此說不出徘賦

    與此同時,廳中的曹昂則是被郭嘉,龐統等一眾心懷叵測的臣子硬留在廳中喝酒,特別是龐統這小子,非要嚷嚷著與主公對壇而飲,直到曹昂暗中沖他瞪了一下眼睛,這小子方才悻悻的坐下,不敢再隨意亂言。

    敬酒來到郭嘉席前。只見這浪子挪了挪屁股,請曹昂坐下。笑著言道:“將軍啊,恭喜你娶了孫策之妹,這次聯姻雖然暫且看不出什么,但只要時間久了,必能借此挑撥孫劉的關系!”

    曹昂將酒盞舉起,一飲而盡,笑道:“正因為如此,我才將車騎將軍的名號給了孫策,奉孝兄,江東那面,現在有沒有什么動靜?”

    郭嘉搖頭道:“孫策,周瑜暫時沒有任何動靜,不過到是荊南的劉備和諸葛亮,此二人正在收拾兵馬,整備戰船,似有所動。”

    曹昂聞言,精神一醒。忙道:“劉備整備兵馬,戰船?難道是要順江而上,入”去!”

    郭嘉輕輕的點了點頭,言道:“郭某也覺得劉備正是此意,他收拾兵馬,戰船,應是打算乘著劉璋大戰四路兵馬時,乘機入”左手漁翁之利,將軍啊,我等不可不防啊。”

    曹昂又將郭嘉和自己的酒盞到滿,言道:“去傳令曹仁,令他收拾荊州兵馬,只等劉備的大軍一動,便乘勢渡江,攻打劉備后方!還有。命長安的鐘猜作書,派人往川內撒播劉備入川的消息,讓劉璋,張魯,宋建,孟獲等人都早有防范!等這几日已過,我便親自南下,坐收成敗之局。”

    郭嘉聞言點了點頭,接著又奇道:“劉備一旦西進,則我軍必有所動,那諸葛亮不是不知道,既然如此,他有為何執意入”呢?真真令郭某費解

    夜間,酒席散畢,眾人大呼小叫的到了洞房之內,等房中之剩下曹昂和孫尚香后,曹昂抬手將孫尚香頭上的朱釵取下,接著細細的端詳起她的面容,呵呵笑道:“實在是想不到,你居然會是孫策的妹子,恩平心而論,你長得跟他不太像啊

    孫尚香也不說話。緊緊的攥著小手,顯然有些局促不安,曹昂笑著上前攔住她道:“放輕松。我不會吃了你!”

    你為何要納我?”孫冉香轉頭看了看曹昂,輕道:“是不是為了想和我大哥鞏固關系為了你們的利益?”

    曹昂眉目一挑。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接著俯身道孫。尚香耳邊道:“錯!我納你,是因為想讓你以后代我多陪陪父親,已盡孝道!”說罷,笑著一把攬過孫尚香。

    孫尚香不安地的扭動了一下身子,卻猛然覺得身上驟然一涼,大紅的喜服已被曹昂輕柔的脫下,怠慢繭子的手在如的裹衣內來回的滑動,漸漸地,孫尚香全身開始有些燙,身子不斷地顫抖。好在曹昂能夠溫柔地抱住她。動作極為緩慢而輕柔,直到她的身子能夠慢慢地放松下來。

    當晚,極盡溫柔,令二人不由得盡皆沉溺其中

    卻說荊南那邊。諸葛亮方一從東吳回來,便立黃著手請劉備以援助劉璋的名義,舉兵入川。

    但劉備的意思是。到北之地,尚有曹仁,東邊尚有孫策。如此輕易地舉兵入川,是不是有些急躁了?

    卻見諸葛亮搖了搖頭道:“主公啊,此時此刻,乃是天賜良機,若不入川,則我軍以后再無出路,主公,切莫再猶豫了!”

    劉備疑惑的看著諸葛亮,奇道:“孔明,你為何對此事如此自信,萬一曹昂乘著我軍西進而南來,我等豈不危矣!”

    諸葛亮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主公,曹昂斷不會西進,只因有一人現在塞北,時時刻刻的暗中緊盯曹不,恨不能殺之而后快。

    有此人在,定會引得曹昂北上。”

    劉備聞言一驚。皺了皺眉頭,道:“難道,是元直!他,他在北

    ?”

    諸葛亮輕輕的點了點頭,接著道:“亮也是上個月初才收到元直的書信,雖然不曉得元直在塞北都聯系了什么人物,准備做些什么,但他的目標定是曹不無疑。曹不若出事,則曹昂必然北上。如此,我等才有喘息之機,直入益州啊。這也是亮在收到了元直書信后才定下的方略

    劉備聞言,詫異的看了孔明半晌,方才續言道:“可是,可是孫策怎么辦,雖然我等與他是盟友,但難保他不會乘虛而入啊?”

    諸葛亮聞言笑道:“這點主公放心,亮這次入吳,一是問其與曹昂聯姻之事,二便是給孫策下一幅猛藥,讓他出兵北伐。如此,我三方俱動,荊南之地,可保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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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2-10 13:27:41 |只看該作者
第七十九章南北亂起

    魯肅:“主公,你真的要讓鞠義將步兵屯集于江沿?莫非你真的要聽孔明之言,北伐曹昂?”

    孫策居高臨下。一臉的肅穆嚴整之色,言道:“不錯,本將正欲出兵,子敬,如今的曹氏的聲勢日隆,本將若是再不有所行動,則與曹昂之戰,將永遠的處于被動之中!”

    廳中諸將聞言。一個個盡皆皺眉,上將呂蒙大步而出,抱拳言道:“主公啊,劉備雖是我等的盟友,但其人乃是當世梟雄,諸葛亮更是智謀之士,放眼天下,誰敢傾心信之?主公切不可因孔明一家之言而妄自出兵,如若輕入淮北、荊州之境,一個不慎,恐為曹氏所敗,到時候,只怕是后悔莫及啊,主公!”

    那邊的張幼亦是邁步而出,搖頭輕嘆道:“啟稟主公。鞠義練的兵卒剛剛精熟,但若要強行與北兵相抗,勝算還是太請主公再悉心忍耐數載,等士卒練精熟,并待北方有變,再行征伐大事,猶時未晚也。”

    孫策聞言,瞇著眼想了半晌,冷然道:“聽孔明之言,北疆之地不日必然有變,到時曹昂必定是親自北伐,值此良機不取,可惜之甚

    !”

    說到這里,孫策的面色又突然一變,冷然言道:“況且曹昂這匹夫,當年辱我至深,今日又強搶吾妹,此生若不殺他,本將絕不甘

    !”

    這就是孫策和孫權的差距,孫策雖然善戰,但心性實在走過于好強,喜憑心性而為,沒有孫權的那份善變與隱忍。

    看起來,當年曹昂提醒張幼保住孫策,是一個非常正確的決定!

    見孫策北伐之意已決,魯肅,呂蒙,張昭,張幼,明澤等人不由得心下著急,眾人正欲相勸之時,突聽大廳的正門傳來了一陣淅瀝的腳步聲,那份空洞且堅韌的步伐像號角聲一樣,重重的砸在了每個人的心中。

    抬頭望去,只見一個嘴唇紫,臉色蒼白,步履蹣跚。兩個眼窩因為疾病的折磨而深深陷下的人緩緩的走入廳中。

    可他雖然形釉口此憔悴,但雙目中的炯炯之火仍然不滅,身板挺得筆直,絲毫不因病痛而折卻半點儒將風骨。

    這就是周瑜!!

    “末將參具主公!”

    “公謹!!?”孫策詫然的站起身來,急急忙忙的跑到周瑜的身前,親自扶住他。皺眉言道:“公謹啊,你你不再府中養病,怎么到議事廳中來了?”

    周瑜并沒有正面回答孫策的問題,只是定定的看著孫策,言道:“主公啊,你實話告并瑜,你可是要聽從孔明之言,北伐曹氏?”

    孫策面色一變。靜鼻的沉默了半晌,方才出言說道:“不錯,公謹,為兄已經不能再等了!”

    “無論如何都不能等了?”

    孫策堅毅的點了點頭道:“是!戰機稍縱即逝,為兄絕不放過此次良機!”

    “好”周瑜長長的嘆了口氣,搖頭苦笑道:“既然主公心意已決,那瑜只想請您答應我兩件事,主公若是有一件不肯答應。則周瑜就在此時此地撞死于階下,雖死亦不悔!”

    當今天下,敢以臣下之身而以死威脅孫策的人只有周瑜一個人,而吃周瑜這一套的,亦是只有他的兄長孫策。

    但見孫策重重的點了點頭,沉聲言道:“公謹有何話說,盡管說來便是!”

    周瑜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喘息著言道:”第一,主公屯兵江岸,切切不可輕舉妄動。除非許都傳來曹昂北上的消息,主公才可以渡

    孫策點,了點頭,言道:“這是自然!”

    周瑜方要再言,突然面色一紅,接著便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孫、策面色一變,趕忙上前扶住周瑜,替他撫胸順氣,周瑜喘息了一陣,接著伸手把住孫策。一字一頓的言道:“瑜所言的第二件事,便是請兄長讓瑜與兄長一同出征!”

    眾人聞言面色盡皆一變,孫策尚還沒有說話,卻見步鷲邁步而出,對著周瑜言道:“大都督啊,恕鷲直言,您大病未愈,身體欠佳。豈集再言軍旅之事?大都督乃東吳柱石,若是稍有閃失。東吳豈不是如屋少梁一般?大都督斷斷不可呈血氣之勇啊!”

    孫策聞言也是急忙點頭道:“不錯,公謹,你的病自年前起就沒有好,實在是不適合遠行,更何況此次我軍要面對的是張遼和曹仁,這兩個人。分別可稱之為曹氏宗族和其外姓宗族的第一將,實在走過于凶險了!你還是在南徐好好養傷,替兄鎮守后方!”

    孫策這不是客氣。他是實在不忍心派得病的周瑜出征。更是打心眼里心疼他的兄弟!

    聽了孫策之言。周瑜笑著搖搖頭,道:“主公啊。張遼是曹昂麾下最有才干的武將。也可以說是最厲害的統帥,若是我不去,誰去又能破他?如今正值主公欲蕩平天下,鼎足江淮之際,休說周瑜現在身體已經無礙,就是拼了這條性命,周瑜也要助主公得到荊州和淮南

    看著一臉慘白的周瑜,孫策心中一顫,眼圈紅了,周瑜是真的在為了東吳,為了自己去拼命啊!

    他猶豫了一下。再次勸道:“公謹,要不,你且在養養?”

    “不行!”周瑜是真的急了,他一把抓住孫策,正色言道:“曹昂北上后,平定塞北小亂也不會需要多少的時間,只要延誤一日,對我東吳就多了一分不利,主公!你既要出征,就不要在猶豫了!”

    看著一臉堅毅的周瑜,孫策長長的嘆了口氣,言道:“出征之后,身體但有任何不適,休要拖延,一定要撤回東吳”。

    周瑜聞言,終于露出了一絲真摯的笑容,點點頭,道:“主公放心,弟弟定然不會逞強的!”

    周瑜話雖然說的好聽,可卻并沒有依照孫策的吩咐而行,東吳北伐一戰,周瑜雖然打的激烈,打的漂亮,但最終卻也只是成了他生命中的最后一戰。

    東吳北伐一戰后。孫氏再無余力北上,至此以后到天下統一,和曹氏的對壘中,一直處于防守的勢態,再無反擊之力。

    于此同時,劉備以增援劉璋的名義,出兵順江而上,直入蜀中,率先奔著沙摩柯的叛軍而去,行至川內,劉備依舊是心緒不寧,隨即找諸葛亮等人商議,見了孔明,劉備不問其他,當先問道:“軍師,此次入川,劉備對于后方之事還是不甚放心,云長雖然勇烈,且頗通兵機,但曹仁也不是等閑之輩。萬一他乘勢進兵,備仍恐云長不易阻擋啊”

    諸葛亮笑著搖頭道:“主公啊,你盡管放心,云長有馬良,孟建輔佐。保護荊南綽綽有余,不但如此,亮臨走時,還曾為他留下一個錦囊,不出數月,荊州北地亦是會被云長所得,請主公放心便是。

    劉備聞言忙道:“請孔明試言之?”

    諸葛亮神祕的搖著白羽扇,笑道:“天機不可泄露。到時候,主公自會明之。”

    劉備率領兵馬入川支援劉璋的消息,很快便傳到了許都,曹昂在得知了這個消息后,不冉得大為奇怪,他在正廳之中一面搓著手,一面來回渡著步子,似是惴惴不安。

    走了一會。曹昂忽然停下身來,皺著眉頭言道:“劉備當我軍不存在嗎?竟敢就這么隨意的入川?他不怕我在后面給荊南腹地來上一

    坐在一片的龐統報之以苦笑,言道:“主公啊,孔明做事一向小心謹慎。他若入”剛必然留下后手!主公切不可等閑視之”。

    甘寧亦是嘿然一笑,道:“劉備入剛便入川了,大將軍有甚懼哉?將軍給老子三萬軍,兩個月內,老子必然收復荊州。為將軍斷了劉備的后方!”

    “唉”曹昂暗暗的嘆了口氣,言道:“劉備、諸葛亮哪里是一般人能比的?劉備善戰。孔明全才,想徹底的斷了他們的根基,不知道要費去多少兵馬現在弄清諸葛亮的意圖,才是重中之重,不然的話,這仗以后就太難打了。”

    正說話間,突見司馬懿匆匆的邁步而入,對著曹昂一拱手,言道:“啟稟大將軍,并州刺史梁興有緊急軍情傳來,請大將軍過目!”

    滿廳眾人聞言頓時一驚,曹昂急忙從司馬懿手中接過信箋,頓時一陣天旋地轉,過了一會,只見曹昂強壓著怒氣,將信箋傳給了郭嘉。

    郭嘉接過一看。頓時大驚失色道:“呼廚泉、去碑、周倉、裴袁紹、高羈都死了?劉豹集合部落反叛?二公子身受重傷,生死難料?田豫和筋珠被困包城7這這是?”

    “夠了!”只見曹昂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收起了平日間總是挂在臉上的笑容,一雙拳頭緊緊的握著,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出口打斷眾人的聲音。沉聲道:“我要去一趟臨戎城!”

    郭嘉輕出口氣,言道:“將軍,劉豹反叛,此事似有蹊蹺,且呼廚泉等人皆亡,郭某料定劉豹手下必有高人設謀!將軍且先勿急”

    “我怎能不急!”只見曹昂低吼了一聲,雙拳的關節因為緊握已經泛白。怒道:“我二弟重傷!生死不知不行,我要親自去塞北,活刮了劉豹!”

    郭嘉靜靜的看了曹昂半晌,無奈的嘆了口氣,卻見龐統起身抱拳道:“主公縱有沖天之怒,也需冷靜處事,某家料定。北疆之變必然在孔明的計划,之內。這也是他敢貿然入川的原因,不過請將軍細想,區區一介匹夫劉豹,又能拖住主公多久,孔明必有后手!”

    曹昂聞言,晃了晃腦袋,平緩了一下胸中的怒氣。然后問道:“什么后手?”

    龐統咧嘴一笑。道:“某家妄自揣摩,孔明的心思,是用塞北之變作為我軍的疥癬之急。而把東吳孫策變為心腹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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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分頭迎敵

    亍了龐統芒言。曹昂終干開始舒緩的放下心來了,接著細細的籌謀了一會,方才言道:“士元啊,你說孫策那小子真的會北上?”

    龐統點了點頭。言道:“統估摸著其北上的可能當有八成。”

    曹昂聞言又想了一下。續言道:“不會吧,孫策好歹也是一方之主,豈會這么容易就中了孔明的圈套?”

    卻見郭嘉起身對著曹昂言道:“大將軍,此事也不是不可能的,孫。策此人,輕而無備,性急少謀,網慎自用。雖有項羽之勇,卻好憑喜怒而為,昔日他與將軍接下仇怨,此時乘我北亂兵,到也不是不可能

    。

    曹昂搖頭道:“不會。周瑜,魯肅,張昭,諸葛謹,張幼,那一個。個都是明白人。孫策要出兵,他們會不勸?”

    龐統笑著搖頭道:“主公啊,俗話說的好啊:好良言難勸餓死鬼。孫策是何等樣人,將軍也是知道的,他若是一意孤行,縱是東吳有萬千賢才,誰又能攔的住他呢?”

    曹昂聞言。方才恍然大悟的點頭道:“這到也是啊。孫策那小子,還真就是個油鹽不進的主。”

    想到這里,曹昂隨即低下頭來,問道:“諸位,那依照你們的建議,南北兩面。曹某當如何抵之?”

    眾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只見最終還是郭嘉言道:“主公。我軍剛剛西征歸來不久,不易在大動干戈,而且每每動輒几十萬大軍,實在走過于的耗費錢糧。郭某之意,以大將軍在塞北的名望。只需領數萬精銳前往,不出多久。必可掃平邊患無疑,至于孫策那邊,荊州有曹仁,合肥有張遼,汝南有公孫衽,淮南有李通,暫時倒也不必過于擔心但周瑜實乃是天下無雙的帥才,若是拖得久了,難保不會有差池,郭嘉不才,愿替將軍走這一遭。

    龐統也急忙起身。笑道:“某家也愿意陪郭祭酒走這一遭。”

    郭嘉聞言頓時一愣,詫異的掃了龐統一眼,接著轉頭“哼”了一

    。

    曹昂來回看了他們一會,心中暗自奇怪,龐統這小子,不是不知道郭嘉討厭他,為何還要執意跟去,這不是把熱臉對著人家冷屁股,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但看著龐統一臉的微笑,曹昂也不好說些什么,隨即道:“行,我讓甘寧、趙云等將保護你們,你們兩位先去汝南,坐觀淮北動態,記住!你們兩人雖然多謀。但若陣前布陣迎敵,驅兵迎敵,卻未必是周瑜這帥才的對手,只要好好的堅持,以計守之。我在塞北最多兩個月!然后。我親自南下會一會孫策!”

    “諾!”

    接著,曹昂又為眾將安排其他的事宜,卻見賈詡緩緩起身,沖著曹昂拱手言道:“啟稟大將軍,老朽有一個不情之請

    曹昂沖著他揮了揮手。言道:“大夫有什么話,但說無妨。”

    賈詡又沖著曹昂鞠了一躬,言道:“老朽想領著徐晃,張頜二位將軍往長安一行。”

    眾人聞言頓時驚駭。卻見郭嘉詫異的言道:“賈大夫啊,您都這么大歲數了,不在許都好好的養著,跑長安去玩個什么?”

    賈詡聞言面色不變。對著他言道:“郭祭酒,老朽可是個務實之人。”

    郭嘉聞言一愣。接著呵呵笑道:“好啊,大夫您的意思是。郭某不務實?”

    賈詡也不理他。只是對曹昂道:“如今的益州之內,總共匯集了六路兵馬。老朽此次西進。就是想順勢去看看,能不能給大將軍弄些好處回來。”

    曹昂聞言。心中暗自揣測道:“好你個老狐狸啊,看來又是想去西面“放毒氣彈。了,行!有這老家伙去,必然不能給劉備什么好果子吃!”

    想到這里。曹昂點頭道:“好啊,西面就交給賈大夫您了!曹某恭候你的捷報。”

    賈詡淡淡的點了點頭。道:“老朽只是去隨意看看,或許有功,或許徒勞,大將軍還是不要對老朽寄予厚望”

    曹昂知道賈詡的脾氣。只得無奈的點點頭,道:“成!我就當你是告老還鄉。回西涼老家遛彎去了。行不?”

    賈詡急忙沖著曹昂一拱手,深深拜道:“老朽謝大將軍厚恩。”

    出了將軍府,郭嘉方耍回去收拾行李,卻見龐統匆匆忙忙的趕到,對著郭嘉輕輕的一鞠躬。言道:“郭祭酒,嘿嘿,這一次南下,還望祭酒大人多多提攜提攜某家。”

    郭嘉轉頭看了他一眼。嘿笑道:“姓龐的。郭某對你可是不怎么樣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為何還要執意跟來?不怕郭某罵你?”

    龐統呵呵笑道:“俗話說的好,挨著金殿府,必長仙靈草,隔著茅房睡。當長狗尿苔。某家跟著祭酒學習學習,也是應該的”

    “行了,行了。”郭嘉隨意的擺了擺手,道:“雖然郭某討厭了塵居之人,但你我已是同僚,此次南下更是身負重任,郭某不會以為私怨而與你斗氣,只管放心便是。”

    龐統聞言頓時再了。

    但見郭嘉沖著龐統拱了拱手,接著便大步離去。

    當夜,曹昂回到了將軍府,先令許儀去點精兵五萬。次日便隨自己北上臨戎,接著,便吩咐下人在廳內布下宴席,和自己的妻子孩子們好好的吃上一頓飯。

    舉起酒盞。曹昂微微的苦笑言道:“明日我便又要出征了,雖然舍不得你們,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這一次是去朔方”

    “朔方”只見曹嵐眨巴著一雙大眼睛,奇怪的看著曹昂,言道:“父親,聽娘說,我和妹妹弟弟就是在那里出生的,對嗎?”

    曹昂笑著伸出叮爾“拍了椎自只的腿,笑道!“寶貝。討來,坐卜來!

    曹嵐乖乖的跑到曹昂腿上坐下,只見曹昂笑著將她舉高,樂道:“可不是嘛,你,英兒,昊兒都是在那出生的,你別看你們娘親現在挺瘦溜,那個時候啊。你們的娘親都是挺著大肚子,跟胖豬似的搖搖晃晃,走路時要沒有爹爹扶著啊,早就把臉給跌花了。

    甄毖和招蟬聞言頓時失笑無言,孫尚香哪里聽過人這般說自己媳婦,忍不住也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招蟬秀眉一揚,接著伸手去咯嘰孫尚香,笑道:“香妹。你剛才笑誰來的?”

    孫尚香一邊笑著回道:“妹妹錯了,妹妹錯了。”一邊擠著眉毛向曹昂求援,卻見曹昂拿著酒盞,好似沒有看見一樣,抬頭望著懸梁,頗為認真。

    過了一會,等招蟬收回了手,卻見孫尚棄嘟著嘴言道:“夫君真壞,你得罪了招蟬姐姐,卻讓我為你擋箭。”

    曹昂抱著曹嵐在懷中搖,笑道:“我壞?呵呵,香兒;你夫君我可是絕種的好男人,用一個好字根本都不夠形容,你居然說我壞?”

    那邊的甄宏聞言。輕笑道:“夫君在內之好,就如夫君在外之壞,正反難明,卻是不能只用三個詞來形容的。”

    曹昂聞言,哈哈樂道:“就你詞多,比她們倆嘴甜。”

    只見曹昊拉著曹昂的手,問道:“父親,母親說朔方那里的人,早就都服氣你了,為什么又要叛亂呢?是父親你對他們不好嗎?。

    曹昂笑著搖頭道:“父親也不是神,總有些人是顧及不到的,況且塞北不是所有人都反了,只是有那么几只小老鼠瞎蹦醚,沒事!”

    曹昊“哦”的一聲,似懂非懂,卻見甄忘輕聲問道:“北面真的亂的那么重?”

    曹昂搖了搖頭。言道:“一點不重,只是劉豹一個人反了。”

    招蟬聞言幽怨道:“既然不是大事,那你何必又要親自去,派一員上將去不就行了?”

    曹昂搖了搖頭,道:“是啊,其實這次事,為夫隨便派一大將前去便可定鼎乾坤,但是二弟受傷,我不能不去看看”。

    招蟬聞言隨即長嘆口氣,曹不受傷了?難怪,難怪。

    招蟬知道,在曹昂心里,他一直覺得最歉疚的人,就是曹不。

    “難道說”突聽甄宿話鋒一轉,言道:“夫君這次去,主要的原因,就是想借著這個機會,把二弟他接回來?”

    甄毖和孫尚香頓時一愣,卻見曹昂笑著搖頭道:“毖兒啊,你還是那么聰明,總是能看透我的心思。”

    接著,便見曹昂定了定神,言道:“平定叛亂是假,我這次去,主要的目地,就是借著此事大肆渲染一番二弟的功績。讓他回家!”

    要說曹不為什么受傷,時間可以需轉到上個月初,那時,曹不,田豫等一系列臨戎名人都接到了呼廚泉的請柬,請他們往朔方之東的“布熱芒哈”一敘,共同慶賀呼廚泉的壽辰。

    呼廚泉乃是南匈奴大單于,當年被趙云擒拿后,便一舉誓效忠曹氏,多年來,也一直為曹昂的邊塞大計出工出力,可謂是曹昂治理邊塞的左膀右臂,偷襲羌族后方,呼廚泉也是立下了汗馬功勞,他的壽辰,田豫等人于情于理都會賞臉一去。

    呼廚泉大壽的頭一日。其左賢王劉豹正在帳中于一位心腹之人祕議,而這個人就是徐庶。

    看著上方肥頭大耳的左賢王,徐庶只是一臉的淡然,言道:“明日壽宴,可謂是“布熱芒哈”大營最為薄弱的時辰,只要賢王按照單福的計謀行事,當可一舉奪得單于之位。”

    劉豹緊緊的攥著拳頭,言道:“呼廚泉這個狗賊,當年為了巴結曹操和曹昂,一舉奪走了我的愛姬!這些年來又不碩大匈奴的利益,給曹昂來回使喚,好如犬馬一般,這一次,本王便在他壽宴上行大事!挽大匈奴王庭之傾頹!

    徐庶抬頭看了看他,言道:“只是什么?”

    “唉,只是本王怕就此得罪了曹昂啊!”

    徐庶聞言,哈哈大笑,搖頭道:“賢王,你太不了解曹昂了,你以為呼廚泉和曹不死了。曹昂就會誓言殺你?他是曹操之子,一切都以利益為上,賢王奪了呼廚泉之位,只要退居大漠深處。遠離中原之兵,不出三年,曹昂必然派人正式授你大單于之位,因為他若耍整合鮮卑諸族,必須要借助匈奴的力量。豈會因為呼廚泉和曹氏一個逆子,而與賢王你鬧僵?”

    劉豹想了片刻。急忙又道:“先生,咱們不殺曹不。就殺呼廚泉行不行?”

    徐庶搖了搖頭道:“不成。”

    “為行?”

    “賢王試想,你若在曹不的眼皮底下兵變,一舉鏟除了曹昂的臂膀呼廚泉,曹不會怎樣想?他是曹氏的逆子,時時剪刻都在想著立下奇功得以回返許都,到時候,你的頭顱便是曹不眼中最珍貴的寶物,他回到臨戎后,必向田豫借兵,縱是深入大漠千里,也定會要了你的級,不取不休!”

    劉豹聞言,頓時打了個寒顫,點頭道:“先生此言是也,此言是也試想那曹不一介棄子,曹昂又豈會因為他而與我鬧翻,不會,不

    徐庶:

    劉豹想了一會又道:“不過我手中的兵馬尚只有左王庭之兵一部,右王庭之兵,尚握在右賢王去卑的手中,先生以為如何是好?。

    徐庶微微一笑。言道:“此事易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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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南北用兵

川豹聽徐庶有辦法除尖去卑,急忙言道!“爽生有何妙巍,既吵對付去卑此人?”

    徐庶淡然的站起身來,在劉豹的耳邊輕輕的嘀咕數語,言道:“賢王,上個月初,鮮卑支族祈合因為得罪了呼廚泉。而被驅逐于狀山以南。其部落雖但對呼廚泉卻深恨之,賢王可派人聯系此部領。然后如此、如此”

    劉豹一邊仔細的聽著徐庶之語,一邊急忙的點頭言道:“好、好、好!此策大妙,大妙!就按照先生的話來辦!去卑無謀匹夫,必然為中計”。

    徐庶冉言,心中不由得暗自好笑,去卑是無謀匹夫?你劉豹又何嘗聰明到哪里去呢,我只用你為吾母復仇而已待日后曹不身死之后,你南匈奴也會因為這場內戰而元氣大傷。永遠的受制于漢,成事者,歸根結底,依舊是巍巍中土!

    只是,我徐庶違背了母親的教海,此事過后,當歸于九泉,無一帛塵土埋身爾,

    次日,在“布熱芒哈”的徹里吉大寨,匈奴人都在喜氣洋洋的准備著今夜即將召開的呼廚泉的壽誕之筵,當然,其中最為重要的便是防止其他部族前來滋擾生事,而這個任務。呼廚泉便是交給他的心腹將領,右賢王去拜

    申時時分,已是臨近大漠夕陽西下。晚宴即將開始,去卑正准備前往主塞赴宴之時,突見帳外一個匈奴武士急急忙忙的來到寨中,請求面見去卑。

    守衛士卒領著那武士來到帳中,但見去卑尚未說話,便見那匈奴武士急急忙忙的說道:“啟稟賢王,在下乃是左賢王帳下偏作,奉命來見賢王,賢王的探子查到有人今夜要乘著單于大壽,欲在今夜率兵攻打布熱芒啥的大塞,還請賢王兵去主寨救援!”

    去卑聞言頓時一驚,奇道:“是何人叛亂?”

    那匈奴武士聞言急忙道:“是祈合支族,左賢王的斥候探得,他們今夜聚兵于布熱芒哈之西,只等臨戎城的田大人等人到時,便一舉兵攻塞。以報上月無端相逐之仇”。

    去卑聞言點了點頭,言道:“那左賢王為何不率兵先去?反倒派你前來知會于我?”

    那匈奴武士急忙道:“單于特令。卓右賢王總領護邊事宜,左賢王不敢越權,故而只能暫且按兵不動。

    去卑聞言點了點頭,道:“左賢王如此知禮,還望你代我回去謝他。告訴他,此等小事,無需告知單于,我自率一軍去西面剿滅祈合叛軍”。

    另一方面,負責守衛西寨的匈奴猛將瑙提也是得到了劉豹的使者通稟,言今夜祈合族欲率軍偷襲布熱忙哈,隨即依照劉豹使者的勸荐之謀。率兵徑往布熱芒啥的西面山谷處埋伏。只等祈合族偷襲兵馬一到,便給予其迎頭痛擊!

    匈奴的兵制在冒頓,伊稚斜等雄霸北原的大單于過世之后,內部由于奴隸制經濟的展所限,統治階級更是日趨**,后來又被鮮卑屢屢逼迫。數百年來都沒有緩過氣來,兵權兩百多年來便一直分而散之,不的章法依用,使得此次右賢王去卑和瑙提只憑劉豹一方之言,單憑一己血氣之勇而妄自出兵,竟也不怕呼廚泉責怪。

    不說匈奴內部兩路出兵,卻說當夜,呼廚泉大壽,各方依附他的部落領單于皆至,就連朔方的田豫,許攸,曹不,沮授等人也是紛紛趕到祝賀。

    主寨之中,借著月色星空的篝火早已高高燃起,武士,美娘圍火而歡跳著的,高呼著,烈酒的香味彌漫在大漠之間,眾人聞之無不自醉。

    呼廚泉喝的滿臉通紅,高舉著大壇。興奮地沖著田豫等人道:“今日本王壽辰,有勞諸位不辭勞苦從臨戎趕來,本王不勝榮幸,來!本王與各位漢使共飲此酒!”

    田豫笑著舉酒言道:“在下也助單于一切隨愿。”

    許攸急忙點頭笑道:“攸亦是祝單于延壽百年。”

    呼廚泉哈哈大笑,將手中之酒一飲而盡,忽然望見那邊的曹聖正襟危坐。面前壇酒不下,不由的疑幕道:“二公子啊,你為何飲的這般少。莫不是嫌我匈奴寨中之酒不佳?”

    曹否淡然的回了一禮,言道:“曹不不勝酒力,在外飲酒,從無多于五盞。還望單于勿要見怪

    呼廚泉聞言哈哈大笑,接著一指篝火處舞蹈的匈奴美女,道:“久聞二公子行事穩重小心,今日一見,確實如此,二公子若是不愿飲酒。可在場中攜一女子,入帳少歇片刻,如何?”

    “單于好意,魯不心領了,只是曹不來此只為賀壽,乃是燥厭絲竹之意。只怕要違了單于好意了。

    呼廚泉見狀暗自奇怪,心道這曹聖和冠軍侯真是親生兄弟?為何一個整日笑呵呵的,對誰都能有說不完的話,一個卻冷冷冰冰的,讓人摸不著頭腦,真是讓人詫異。

    就在此時,忽見一員匈奴武士匆匆的跑到呼廚泉面前,對著他拱手言道:“啟稟單于,左賢王派人通報,右賢王去卑和瑙提不知何故,在西山私自交兵左賢王特派小人向單于請命!”

    呼廚泉聞言,頓時臉色一變,道:“他們倆如何會打起來的?”

    那武士急忙言道:“此事在下亦是不知,不過依左賢王之諫看來,若不是去卑叛逆,就是瑙提背反,只是目下并不知道二人誰是反賊,誰是除賊。”

    呼廚泉聞言,皺著眉頭看了看那邊的田豫等人,忙道:“你小聲些,切切不可讓田豫等漢人知道我南庭還有,派左賢王率軍先收繳了二人的營寨兵械,今夜過后,我在細細的查証。”

    那武士隨即領命去了,田……乒廚泉眉頭深皺,心中似有所思,隨即問道!“單干為佛舊以澡皺?難道有什么難事?”

    呼廚泉聞言急忙搖手笑道:“無事,無事!本王適才只是想起了一些趣事,一時走神而已,走神而已哈哈哈心”

    看著隨口打著哈啥的呼廚泉,曹不的眉頭開始深深的皺起。憑借著他從小對人顏之色獨有的感覺,曹否覺得,呼廚泉似是在隱瞞著什么

    情一

    當夜,眾人在呼廚泉的招待下各自入帳休息,田豫方才睡下不到一個時辰,突聽身邊有人喚他道:“田大人,田大人,起身!”

    田豫急忙轉頭望去,卻見曹不不知何時已是來到了他的帳中,揉了揉有些松的眼睛,轉頭愣愣的看著他,田豫似是有所迷茫的道:“二公子,你不在自己的帳中歇息,跑到豫的帳中所為何事?”

    曹否急忙擺了擺手。示意田豫小聲些,接著皺眉道:“田大人沒有覺得,今夜席間之事,可是有些不妥?”

    田豫聞言,疑惑的皺了皺眉,接著點頭輕道:“那呼廚泉本來是一臉得意之色,忽聞侍衛傳報。行為舉止便是頗為怪異,恩,此事是些奇怪拜”

    曹不靜靜的注視著田豫,突然開口言道;“所以說,田大人此時需得隨我離開此處,如曹某所料不錯,南匈奴之內必有變亂。咱們在此逗留的久了,難免不被牽扯其中。”

    田豫聞言頓時一驚。忙道:“二公子如何知道這里必有變亂?”

    曹昂聞言,默然一笑。淡淡道:“難道田大人忘記了曹某是因為何事而被貶到朔方的?”

    田豫聞芊,頓時語塞。

    終于,田豫終于還是穿上了衣衫,匆忙隨著曹不走出帳外,方一來到營帳之前;卻見一道身影正靜靜地佇立于外,靜靜的注視著他們二人。

    “沮投先生!”田豫見了來人,頓時一驚,沮投面無表情的沖著他們二人拱了拱手,接著一字一頓的言道:“田大人,今日席間,投覺得南匈奴王庭要有異來

    田豫聞言一愣,立刻吩咐寨口的隨從道:“去招呼許大人起來,咱們連夜離開匈奴營。”

    少時,便見一眾快馬飛的離開了南匈奴大寨,直奔南方而去,剛剛醒來的許攸一邊駕馬,一邊打著哈氣抱怨道:“田老弟,咱們不跟呼廚泉打聲招呼便私自離去。是不是有失大國體面啊?”

    田豫尚沒搭理他,卻見沮投冷冷的白了許攸一眼,道:“打招呼?若是去了,只怕連命都要沒了。”

    許攸聞言一愣,卻聽曹否續言道:“宴會結束時,曹某適才派高羈打探,聽聞南匈奴王庭的大將瑙提與右賢王去卑皆未曾參與此次壽宴,匈奴左賢王劉豹在宴上呆了一會,便也是告辭離去,似有所事,恐怕是南匈奴要內變了!”

    啊?”許攸聞言頓時一驚,接著奇道:“難不成,是去卑和瑙提謀反?”

    卻見沮授一邊打馬。一邊搖頭言道:“授看此事,似是另有玄機,匈奴內變,何時不變,非要等到呼廚泉大壽,我等皆來慶壽之時方有所動?此事必有蹊蹺!”

    許攸聞言,想了一會,方才搖頭笑道:“沮授啊,你真是糊涂,不管他匈奴人如何內亂,他們誰敢將我漢使拉入其中?我北方六城實力雄厚,草原皆服,他們自亂便自亂去矣,豈敢謀害我們?”

    沮授搖了搖頭,言道:“蠻人少謀,若有人在叛軍背后慫恿,也未必不可能,更何況田大人此次賀壽,已是遠離朔方,一旦被擒,朔方守軍投鼠忌器,焉能妄動?”

    田豫聞言,頓時面色一寒。接著道:“既如此,我當歸往臨戎城,靜觀匈奴勢態,在做奇變。”

    “來不及了。”眾人聞言一愣,卻見曹不在一旁淡然言道:“匈奴叛軍之后,必有能人相扶。此人暗伏于匈奴,專等此次匈奴壽宴,算計田大人你,在我等歸路之上,豈能不設埋伏?此時若回臨戎城,路上必有伏兵。”

    “那當住何處?”

    沮投聞言,想了一想。言道:“不如去包城,此處乃是柯比能的王城,昔日大將軍滅此人后。便在此地設郡,兵馬糧草頗丰,咱們先去此”

    話網說到這里,突聽后方殺生四起,一陣陣的馬蹄聲如同霹靂般的海嘯一般,傳入了眾人的耳中,匈奴人高縱的喊叫聲如利箭一樣射入了眾人的心里:“活捉曹不!”

    “活捉曹不!”

    “活捉曹不!”

    聲音在大漠之間往來回蕩,傳的很遠很遠,

    曹不面色頓時一變:“他們的目地不是田豫?怎地是我?”

    話分兩頭,几乎就是在曹昂北上的沒几日,東吳孫策便兵分兩路,一路遣周瑜為主帥,魯肅為監軍,揮師五萬直取南郡,欲奪曹仁荊州,一面親自挂帥,領著麾下諸位將領,并六萬練精銳的士卒直取合肥張遼。

    曹仁本來接了曹昂之命。在劉備渡江而上后,便立玄出兵斷了他的后路,將劉備困死蜀中。不想周瑜突然領兵攻打南郡,迫不得已,只得暫時不管劉備,興兵東向,與周瑜對持

    ,周瑜也不著急,只是陳兵以待,與曹仁拒收,似是有所圖謀。

    合肥一面,張遼聞聽孫策前來,一面派人向准南李通請求援軍,一面整備城防,蓄勢待戰。誓言將孫策阻擋與廬江以南。

    南北兩面,戰事一觸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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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司馬懿v徐庶 郭嘉v周瑜 賈詡v孔明

    曹昂牢軍北上來到并祝,此時的他心中雖然著急,但卻沒有立刻出戰,畢竟,了解一下時局的情況還是比較好的。

    此時的刺史府內。在曹昂身邊為他匯報戰況的人,正是并州的刺史梁習,此人昔日是司空府下西曹令史,后任并州刺史,可以說是曹操一手提拔上來的能臣。

    要說塞外諸事之所以安定,一是前方是有田豫指導,二是后方有梁習穩固。

    “啟稟大將軍。劉豹聯合族祈族使詐,先是讓瑙提埋伏在布熱芒哈西面山陵,后又讓祈族誘騙去卑追趕,大漠天黑,匈奴兩部自相攻伐,損失數以萬計。劉豹乘機收平去卑后方營寨,難攻打王庭。呼廚泉戰死。去卑皆死。瑙提生擒被殺,如今劉豹自立為南匈奴大單于,派兵攻打田大人和曹公子所在的包城。”

    曹昂坐在主位。身后矗立的乃是其心腹人司馬懿,聽了梁習的匯報,曹昂臉色未變。只是輕輕的用著桌面,喃喃說道:“劉豹曹某真不知道該說他些什么好,他既然能設下這等好計奪取呼廚泉之位,說明此人是個心機頗深之人,按道理來說。有這般心計的人,當了匈奴之主后,第一件事就應該就是給我們上表俯稱臣,以為自保,他倒好。反倒主動來招惹我們了。就算他能殺了田豫又能如何?朔方又豈是他能攻的下。草原人心又豈是他能收復的,這豈不是自己找死

    一旁的司馬懿面色不動,突然言道:“將軍,你未免太高瞧劉豹了。奪取呼廚泉之位的謀略雖然高明,但懿料定非劉豹所出,他身后必有高人指點。”

    曹昂聞言一愣。接著笑道:“如此說來,這個高人也不是很了得嘛。這不是把劉豹往死路上逼嗎?”

    粱習聞言搖頭道:“此事未必,匈奴善于遷息,劉豹若是見事有不濟,只需往草原或是漠北身處遷移。雖然苦些,但卻也能令我軍束手而不能追,

    曹昂聞言。點了點頭,接著轉頭道:“于禁。”

    “存。”

    “本將著梁大人為你派一名向導官,你率領五千軍馬去斷了他北向入漠的道路。本將不需多久,就能殺敗劉豹,到時,他若是想率眾北歸入大漠,你屆時出兵阻攔,但只許擊,不許殺,只要斷了他逃走的道路便可。”

    “諾!”

    看著于禁領命出廳而去,司馬懿隨即轉頭問曹昂道:“將軍,劉豹已經圍住了包城。二公子和田豫等人皆在城中,將軍打算如何對

    曹昂聞言,頓時噗嗤一樂,笑著搖頭道:“仲達啊。你看你這話說的,我打算如何應對?現在劉豹手底下有智謀之人相助,你說我能如何應對?當然是派你去接戰啊!”

    “派我?”司馬懿聞言頓時一愣,卻見曹昂笑呵呵的站起身來,言道:“正是啊,雖然我不知道劉豹手下的能人是誰,但是剛才聽梁刺史所言,這個人的智謀確實是非常的厲害,曹集中人之姿,如何與他敵對?還是仲達你代勞一下,去好好地跟劉豹手下的那位高人較量較量,曹某給你個優待,你可以打著我的旗號去跟那人斗智!”

    司馬懿詫異的看著曹昂,心道你若是中人之姿,這天下的上人到底卻是什么模樣?卻突然心中一醒,實則虛之,虛則實之,虛虛實實,才能讓敵人防不勝防。曹昂讓自己打著冠軍侯的帥旗與劉豹作戰,自己則是偷入包城,必有深意。隨即忙問道:“將軍讓懿打著您的旗號,率軍去戰劉豹,那”將軍你又打算如何?”

    曹昂耳呵一樂。言道:“我啊,呵呵,曹某要乘著你用我的名號去打劉豹時,偷入包城。見一見二弟曹聖。”

    司馬懿聞言頓時一愣。卻見曹昂笑著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這次打劉豹,就全交到仲達你的手里了,切每讓曹某失望。”

    次日。司馬懿便以曹彰為先鋒,率領前部兵馬往包城進軍,此次曹彰所率領的先鋒士卒,乃是曹昂在奪取西涼后,新操練的一支騎兵,用的皆是西涼雄馬。士卒一個個也是精神抖擻,器宇軒昂。

    一路之上,漢大將軍。冠軍侯這杆大旗卻是顯得顯眼,讓草原諸族聞風喪膽。

    消息傳到包城。只把劉豹本人嚇得肝膽俱裂,急忙將徐庶找來商議,道:“先生,你,你上次不是說,曹不乃是曹氏逆子逆臣,曹昂絕對不會管他,可本王如今攻打包城,曹昂不但沒有不管曹不,反倒是自己星夜趕來了這。這可怎么辦才好啊!”

    徐庶淡淡的然的看了劉豹一眼,言道:“賢王何必著急,咱們起事前不就是說了嗎?若事有不濟,單于可整合兵馬往北縱深,但曹不必須要殺。不然六

    “夠了!”劉豹怒氣沖沖的瞪視了徐庶一眼,咬牙切齒的道:“殺曹不,殺曹晝,如今曹昂都領著朔方的大軍來了!本王還殺曹不干什么!傳令,明日即刻解圍包城,轉頭去戰曹昂!”

    “不可。”徐庶聞言慌忙起身言道:“包城內的田豫,沮授皆乃是異才,一旦輕易放縱,其必然聯合周邊部族前來圖我,單于還當留下一支兵馬緊盯包城。然后再轉頭去戰曹昂,以免兩路受到夾擊。”

    長長的吐了口氣。劉豹惱怒的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此事便依你所言,且讓我左右副將糧贊和熠嘭阻擋繼續對峙包城中的曹不等

    !”

    徐庶聞言。方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如今曹聖等人被困包城,若是因為曹昂來了,便要盡撤此處兵馬。豈不可惜?

    想到這里。徐庶…潰瞇。心中暗道!曹昂。當年婪城戰,勝負未分,今頭兄“如何,也要勝你一場!曹晝的命,我是要定了!

    但徐庶沒有想到的是,即將跟他對壘的人卻并不是曹昂,而是將軍府的大總管,司馬懿!

    另外一面,郭嘉和龐統已經南下江淮之地,到了淮南,見過了李通之后,郭嘉隨即和李通討論退敵之策,經過李通的匯報,郭嘉得知,合肥因為有文武全才的張遼,儒將風范的李典,膽識英烈的樂進鎮守,一時間孫策倒也是絲毫而不得進。到是南郡的曹仁對戰周瑜,屢戰屢敗,折卻數陣,無論如何就是無法得勝,情況堪憂。

    聽了李通的匯報,郭嘉隨即尋來龐統商議,問他荊州和合肥,當先保哪一處。

    卻見龐統想了一會,突然咧嘴一笑,對郭嘉道:“祭酒大人啊,某家有一個小小的建議,若是說的不對了,你可千萬別忘心里去啊。”

    郭嘉聞言,面色一板,言道:“有什么話就說,若是說的不對,郭某又豈會跟你一般見識?”

    龐統聞言哈哈大笑道:“如今之勢,正是挑撥東吳和劉備的最佳時機!咱們何不棄了南郡,江陵等地。把此些城池讓給劉備?”

    “胡說!”郭嘉聞言一瞪眼。惱怒道;“南郡和江陵乃荊北耍地,又是錢糧府庫,豈能輕易讓與他人,你你哼!”說到這里,卻見郭嘉氣得連話都沒說出來。

    龐統笑著拿蒲扇給郭嘉扇風。搖頭道:“郭祭酒啊,這你就不懂了吧?如今劉備入川,他最大的擔憂是什么,就是怕萬一入川失利后,沿江回荊州時,會被阻斷于夷陵,西城之地,所以,南郡和江陵這些地方,是他夢寐以求的退軍保障啊!而且,某家和諸葛亮在了塵居習兵多年六

    “哼!”郭嘉聽聞了塵居之命。突然冷冷的咳嗽了一聲,卻見龐統也不介意,只是自顧自的笑著道:“所以說啊,我軍之中,最了解孔明的人,除了某家之外,再無他人!某家料定,諸葛亮臨入”前,必定會授計與關羽,讓他乘著我兩軍相爭,奪取江陵要地!”

    郭嘉聞言頓時一愣,卻見龐統呵呵笑道:“劉備要真奪了江陵,勢力增長,這要是換做別人,忍也就忍了,可是孫策他不一樣啊!此左斷斷不會給劉備一絲顏面,必定立刻翻臉!孫劉一旦解體開戰,天下定

    郭嘉聞言眼中精此,一閃。喃喃道:“孫策關羽這兩個人都是倨傲之人,只要稍有點摩擦,必定惹得江南和荊州大亂,難有寧日啊。”

    龐統急忙笑道:“不錯,到時候。別說是孔明和周瑜,就是天王老子,也阻止不了這兩個人的正面一戰!”

    “好!”但見郭嘉興奮地一拍手。喃喃道:“妙哉,妙哉,如此郭某便去荊州,好好跟周瑜對上一對。江陵和南郡關羽想要,給他便是了!士元出的好主意,好主意啊。”

    說到這里,郭嘉忽然一愣,接著轉頭看了看一臉笑容的龐統,臉色一正,哼道:“啊,龐統,你此謀還算不錯,不枉將軍如此看重于

    “謝祭酒夸贊。”龐統樂呵呵的從懷中掏出一個酒葫蘆,言道:“大事既定,祭酒何不與某家痛飲他一葫蘆佳釀,以為慶賀之禮?”

    郭嘉眉頭一皺,言道:“龐統,如此緊急之時,你豈可貪杯誤

    說到這里,突見郭嘉鼻子一咻,深深的吸了口長氣,看著龐統的酒葫蘆道:“這是什么酒,如此之香?”

    龐統笑著將葫蘆往郭嘉面前一送。笑道:“此乃某家祖傳釀酒之方,仙純佳釀,世所罕見啊。郭祭酒嘗嘗試試?”

    郭嘉暗自吞了口吐沫,接著一把拿過龐統的酒葫蘆,四下看看,正色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瘧統:公

    西涼。威武郡。賈詡老宅

    “賈大夫,延看你來了。”

    此時的賈詡正坐在書房之中,聞言抬頭看了看帶著禮品入內的魏延,面色不改,言道:“魏太守,老朽奉命回歸故里養身,卻不是來收你們這些地方太守的禮品的,還請魏將軍命手下帶回去。”

    魏延聞言,微微苦笑,道:“賈大夫,這只是延的一點點心意而已啊。”

    賈詡搖了搖頭道:“太守心意。老朽收下了,但禮品卻是斷斷不行,還請太守收回。”

    魏延見賈詡執意如此,心道這老頭還真是小心人,隨即命手下將禮物拿出書房,接著沖賈詡拱了拱手。言道:“賈大夫,今晨斥候來報,劉備在益州南部大敗孟獲,五溪藩王沙摩柯喪膽,不敢與之戰,以有言和之意。現劉備與張任合兵一處,奔北而走,欲戰西平關和葭萌關的宋建和張魯。”

    “很好,很好。”

    魏延聞言皺眉,言道:“大夫。劉備在”中東征西討,聲威大震,其名望隱隱已有壓過劉璋之勢,大夫如何言好?”

    賈詡淡淡然道:“劉備如此梟雄,老朽不說好,難道說壞?”

    魏延聞言,頓時大皺其眉。卻見賈詡搖頭笑道:“放心吧,魏太守,有老朽在此,定不會讓劉備安坐蜀中。”

    魏延聞言道:“大夫有何策?”

    賈詡搖了搖頭,道:“諸葛亮行事謹慎,老朽暫時無謀,不過請太守多些耐性,好好地操練兵馬。時機一到,老朽自會與將軍同入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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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各顯神通

    “曹將軍,曹將葦”

    曹仁此刻正在大帳內中研究著南郡兩軍的的行與兵布,聞聽帳前的喊聲。眉頭不由的深深大皺,轉頭看去,卻是牛金匆匆忙忙的奔入營寨,大口的喘著粗氣,憨聲憨氣道:“曹將軍,曹將軍,大喜事,大喜事啊!”

    曹仁被牛金打亂了思緒,眉頭大皺,言道:“什么大喜事,難道是周瑜退兵了不成?”

    牛金急忙搖手言道:“稟曹將軍,周瑜兵馬未退。是郭祭酒他人來了!”

    曹仁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靜靜的望了牛金一會,乍然一醒。方才起身言道:“你說郭祭酒來了?”

    “是。”牛金狠勁的點了點頭。

    “蠢夫,那還站在那愣著干什么,請他進來啊!”牛金聞言,匆匆的轉身出寨,心中暗道明明是你自己愣神,怎地又怪起我來了?

    少時。只見郭嘉帶著他那一臉標志性的浪子笑容走入了營內,他身后跟著一個丑的不能再丑的大丑男,手里嗯扇嗯扇的搖擺著一個小小的蒲扇。正是長史龐統。

    “郭祭酒,您終于來了啊!”

    看到郭嘉前來,曹仁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鬼才郭嘉乃是曹操麾下的第一智囊。用計天馬行空,讓人防不勝防,周瑜用兵雖然很厲害。但比起智謀精算,又豈能是郭嘉的敵手?更何況還有在西北聲名大噪的鳳雛龐統相助,曹昂雖然沒有派一兵一卒前來,但這兩人一到。足以抵得上數萬雄兵!

    “呵呵。曹將軍啊,郭某佩服年,你死守荊州之地,不曾讓周瑜奪得寸土,功勞卓著,曹氏有將軍為,天下庶几可定。”郭嘉笑著給曹仁回了一禮,順便小小的夸贊了曹仁一下。

    曹仁聞言,慌忙搖頭,言道:“郭祭酒太過客氣了啊,此番周瑜出兵南郡,他兵鋒極盛,仁是屢戰屢敗,就是勝他不過啊,如今你郭祭酒既然來了。那便是我曹仁反擊之時,如何退敵。還請郭祭酒教我

    郭嘉轉頭跟身后的龐統對望了一眼,接著嘿然笑道:“破敵啊?好說,好說。太好說了!曹將軍可惜郭某五千兵士,今夜子時,郭某親自率兵截營。大功定成無疑!”

    “行么?”

    曹仁聞言,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你郭嘉想要截營破敵?那可是周瑜啊!東吳的水師大都督,聲明僅此于孫策的帥,你郭嘉就是再鬼,隨意一個截營就想給人家滅嘍?這是不是也太瞧不起周瑜了啊?

    曹仁與周瑜交手數陣,深知周瑜之能當世少有,要是截營能了賬的話。他還會等到今日?

    想到這里,曹仁隨即整理了一下思路,搖頭言道:“郭祭酒啊,周瑜此人不俗啊,仁與周瑜交手數陣,覺此人無論是在用兵上,謀略上,戰法上。布陣上,行伍上,那都是精研頗熟。深黯其中之道,論謀算千里。計破敵陣,周瑜未必是郭祭酒你的對手,但若論統帥用兵,兩軍決勝。祭酒恐非周瑜之低帆”

    郭嘉聞言,只是一個勁的鬼笑,言道:“曹將軍啊,說了這么多,您到底想跟郭某說些什么啊?”

    曹仁輕輕的咳嗽了一下,搖頭道:“曹仁之意,便是祭酒親自領兵截寨。與周瑜對陣于兩陣之前,此事恐非祭酒之所長,郭祭酒何故取長舍短而戰周瑜?一個不好,恐為周瑜所敗。”

    郭嘉聞言,哈哈大笑,點頭笑道:“說的沒錯,郭某就是想讓周瑜敗我几陣。”

    “啊??”

    一句話。頓時將曹仁弄得呆了,只見他身后的牛金眨巴眨巴大眼睛,奇怪道:“祭酒大人,您的病是不是還沒治好呢?”

    “放肆!胡言亂語!”曹仁雙目一瞪。對牛金言道:“這哪有你說話的份!”

    但見郭嘉笑著搖了搖頭,示意無礙,接著又給曹仁施了一禮,言道:“只有郭某敗了這一陣,我軍才能名正言順的將江陵和南郡的駐軍提調而來,關羽才有可能乘勢北進,插入其中,孫劉才能交惡,天下才能早日歸一。

    所以。欲要日后成就大事,先便是要立足于郭某之敗。”

    曹仁聞言,不由聽的愣了,卻見一直沒有說話的龐統輕輕的咳嗽一聲。笑道:“俗話說的好,瘡藥雖好,不傷為高。孫策對于曹氏的積怨太深了。深的他甚至忘記了劉備也是一方雄主,某家和祭酒大人以為,是時候讓孫策清醒清醒,把怒氣往劉備那面撒上一撒了,曹將軍,切勿計較一城一池的得失,有時候,打上他一兩場敗仗,比起百萬大軍都要來的有效!”

    曹仁:

    南郡東南三十里,周瑜大塞。

    “咳咳咳心”

    “大都督!!”坐在帥帳中批閱軍務的周瑜,突然毫無預兆的噴出了一口氣鮮血,頓時將一旁的徐盛弄礙手忙腳亂,慌忙取過案上的一抹布帛為周瑜擦拭了一下唇角上的鮮血,但見周瑜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接著擺擺手言道:“不礙事,不礙事。””

    看著臉色已是蒼白到毫無血色的周瑜,徐盛

    仿佛在滴血。身為周瑜的左護衛使,他看著周瑜的病心。兒忙碌中一天天的加重,徐盛的心也隨之一天天的更加刺痛。

    “大都督,實在不行!您還是回東吳養病吧?”

    周瑜好似沒有聽到徐盛的話,只是輕輕的用手在書簡糧秣上利了一個鉤,接著皺眉道:“徐盛,今日晨間,丁奉報我,北方似是已經有援軍來到荊州了?”

    徐盛聞言心頭一顫。接著輕輕的點了點頭,道:“是。大都督,約有兩千步卒。”

    “咳、咳”只有兩千嗎?”周瑜又咳了兩下子,接著搖頭言道:“兩千步卒會有什么大用?領軍的主帥是誰?”

    “回大都督。是大將軍府的祭酒,郭嘉。”

    “唉”周瑜聞言長嘆了口氣。難怪只有兩千人,以周瑜對郭嘉平生行事的了解。這個昔日司空府的祭酒,足可抵得上數萬雄師,此人既懂兵法又極通謀略,除了陣前交鋒,几乎無他不通之事,鬼才啊鬼才,想在此人手下討得便宜,不知又得費多少兵馬錢糧。

    想到這里。周瑜放平卜筆,長長的嘆了口氣道:“好在我等已經先奪下了南郡周邊諸縣,不然的話,此戰可就難打了。”

    說罷,轉頭看了著徐盛,言道;“郭嘉既然已經到了南郡,那曹仁的大營可有什么動作?”

    徐盛聞言。搖了搖頭道:“暫時沒有,探子來報,郭嘉今日晨間方一進曹仁大寨。曹仁便下令,高挂免戰牌,下令各部軍校紛紛暫且休息,准備蓄力與我軍一戰。

    周瑜聞言。略微一想,搖頭道:“傳令各部,整軍備戰,如我所料不錯,曹軍今夜必來截營。”

    “哦?大都督這是為何?”

    徐盛聞言略有疑惑。周瑜喝了一口水,舒緩了一下胸中的淤氣,搖頭道:“兵者,詭道也。實則虛之。虛則實之。郭嘉此人,平生用謀,皆是詭計多端。不著常理,他假意下令高挂免戰牌,裝作整備軍勢,佯勢欲與我軍緩戰,實則是欲急戰,以挫動我軍銳氣!”

    徐盛聽了周瑜的話。這才恍蔡大悟,點頭道:“原來如此,大都督果然神算!”

    周瑜聞言。只是苦笑一下,搖頭道:“和鬼才作戰,我又豈能不多費心機?”

    此時的塞北包城西南三年里。

    淒厲的號角聲綿綿不息的響徹在空曠的平原之上,一隊隊全副武裝的騎兵冷厲的注視著劉豹的匈奴兵馬,戰鼓如雷般的充斥著兩方士卒的耳膜,看著曹軍雄壯的鐵騎,匈奴兵馬已是隱隱的有些躁動不安。

    司馬懿身后打著曹昂的旗號,冷然的望著對面的劉豹。劉豹輕輕的咽了下口水,接著打馬而出百步,隔著陣勢沖著司馬懿抱拳道:“司馬總管,數年不見。總管大人別來無恙否?”

    司馬懿正眼都不瞧劉豹一下,淡淡道:“劉豹,你的膽子真是不竟敢與將軍府作對?柯比能這才死了几年,你就想步他的后

    “不敢!不敢!”劉豹聞言,急忙擺手言道:“總管大人誤會了,劉豹此次興兵。并無與冠軍侯對抗之意,只因呼廚泉昏聵,不能理事,本王舉兵,實乃是整理我南匈奴王庭自家之事,這這如何又會扯到冠軍侯那里去了?”

    司馬懿聞言不屑一笑,搖頭道:“劉豹啊,你殺呼廚泉,奪了匈奴王位,按道理我漢軍確實不該插手,但是你卻違了君侯的再條大忌,第一,你殺死呼廚泉后并沒有立刻向朝廷上表稱臣。第二,你竟敢私自對我漢郡太守下手。僅憑這兩點,已足夠讓你死上一萬次的了。”

    劉豹聞言,心中暗暗叫苦,心道那單福真是誤我!

    “總管啊。其實本王舉兵后,便早欲給冠軍侯獻上降表,只因族中多事,故而耽擱了下來,至于對漢朝太守下手,此事更是荒謬,本王殺誰也不敢殺田大人啊,本王想殺的人,乃是曹不啊,此人被反大漢朝廷,背反冠軍侯,而且。本王還曾查出其人與呼廚泉有所聯系,欲亂朔方,所以,本王才六

    “好了好了。”司馬懿皺著眉頭擺了擺手,道:“劉豹啊,就你這份膽氣和腦力,也想坐南匈奴之主?我知道你背后定有人出謀,叫那人出來與我說話。”

    劉豹聞言頓時一驚。心道這司馬懿果然厲害!竟然知道我背后有人出謀?

    “總管啊。您確實是誤會本王了!本王…本王想請冠軍侯說話!”

    司馬懿冷然一笑,搖頭道:“你算個什么東西?也配與君侯說話?劉豹,你到底叫不叫你身后的人出來?”

    “總管啊。本王實在是六

    “擂鼓!進兵!”

    “嗚嗚嗚燦咚咚咚心”

    隨著司馬懿下令。便見漢軍的騎兵驟然而出,萬余蹄踩踏著滾滾的狂煙,卷起漫天的飛草碎土,迎著大漠朝霞在平原上狂奔,呼嘯著,嘶鳴著,沖殺著一向著匈奴軍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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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定勢

    蕩的鼓角聲仔天地間轟鳴響起,馬蹄聲如同十州曠騁所,三千西涼騎兵打著頭陣,接壤著身后的步卒兵和弓弩手,匯聚交雜成了一股遮天蔽日的狂云,向著劉豹的兵馬洶涌而來。

    “劉豹拿命來!”

    令人窒息的戰鼓聲中,只見一匹快馬當先沖著劉豹殺去,其人頭戴束紫金冠。坐下一匹西涼藏舶駿馬,面滿俊朗,眼中全是洶洶殺意,手中一杆方天畫戟惹人窒息,似是能令山河破碎,似是能令斗轉星

    。

    “呂布”。劉豹乍見此人,頓時大驚失色,卻見左右副將急忙言道:“單于。此人不是呂布,乃是曹昂之弟,黃須兒曹彰!”

    話還沒有說完,便見曹彰已是當先縱馬殺入敵陣,他手中的方天畫戟迎空高舉。當先劈下,鋒利的小刃瞬間便刮開了數名匈奴人的喉嚨,天地間一片肅殺之氣,在云霧中滾滾翻騰涌嘯。

    目睹曹彰如此勇力,如此威武,曹軍的士氣頓時大振,軍心士氣頓時成倍的翻涌,但見司馬懿居中的帥囊紅旗一展,漢聳兩翼開始緩緩的打開,弓弩手綿延的箭弩開始瘋狂的亂射,匈奴軍潰亂的前軍經過這一番洗禮。更是人仰馬翻,鮮血綺麗如花,慘叫之聲几乎數里可聞。

    看著几乎毫無抵抗能力的劉豹,司馬懿不屑的冷笑了一聲,接著轉頭對他身后的曹純和高順言道:“曹將軍,高將軍,時辰已到,還請你們前往出戰迎敵。”

    曹純聞言。抬頭望了望敵軍雜亂的陣勢,不解道:“司馬總管,贖末將之言。劉豹叛亂,呼廚泉和去卑皆死,南匈奴實力大衰,如此不堪的實力,似是不需虎豹騎出兵相擊吧,畢竟虎豹騎和陷陣軍是大將軍的寶貝,用于此陣,實乃用牛刀殺雞爾。為了此陣,若是折卻几騎,反為不美。”

    司馬懿淡然的笑著摸著胡須,言道:“將軍果然惜羽,但懿并不是讓你等攻打劉豹,是想讓二位將軍領兵趕往明河之南,那里有我等軍馬此次出征所用的糧草軍備。”

    高順聞言,眉毛一挑,言道:“總管之意,似是說匈奴軍會乘我兩軍對陣,而劫持我等后方糧屯?”

    司馬懿輕輕的點了點頭,道:“是,那劉豹既然已經與我軍對持,不論雙方差距如何,都應拼死一戰,但他適才在陣前與我說了許多軟言,我又執意邀那劉豹背后之人出面,他卻推三阻四,不肯請出如懿所料不錯,那背后之人必是乘著我等與劉豹在此對持,而去截我朔河糧屯,二位將軍可領虎豹騎和陷陣營前去,可獲全功。”

    曹純和高順聞言頓時一醒,接著一起拱手言道:“諾!”

    正如司馬懿所料,劉豹在這里的對持確實只是一個引子而已,此時的徐庶確實是和几員匈奴將領直沖朔河之南的曹軍糧屯而去,可是,他碰上的會是什么?

    是虎豹騎和陷陣營!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隱隱的看著浮橋對面的糧屯,徐庶沖著身后的匈奴將領揮了揮手,言道:“渡橋。攻寨!”

    “匈奴的兵將在命令下達的一瞬間,便開始匆匆的向著敵軍沖殺而去。

    前鋒部隊行至橋邊,突聽一陣帶著尖細呼嘯的箭聲破空而來,當頭的匈奴兵瞬時便被鋒利的箭簇團一刺而過,鮮紅的鮮血頓時灑在了天

    。

    “殺!!”淒厲的叫聲響徹了適才寂靜的橋頭,高順所率領的陷陣軍不知何時沖至,陷陣軍以他們強大的鐵甲優勢和防御力死死的堵住了三座橋頭。后方的箭弩不斷的向著橋中而射,使得敵軍進不能進,退不能退,頓時,匈奴兵驟然大亂。

    陷陣營堵住橋頭,不進不退,絲毫沒有急躁。這是久經沙場的戰士才會有的穩重。他們敢于用自己的身軀直接堵住敵人的進路,為自己的盟友爭取時間,使得他們有更多的時間反扑,這樣,他們才能夠建立更大的功勛!

    徐庶側耳傾聽,卻見左右兩面,曹軍的虎豹騎不知何時殺來,他們一邊疾馳。一邊有條不絮的四散開來,呈現扇子的形狀將匈奴軍緊緊的裹在其中!

    虎豹精騎甲天下,他們一路飛奔沖殺,坐下良馬嘶鳴,一瞬間便沖入了敵軍的陣營,一把把鋒利的斬馬刀瞬時揮下。清理著匈奴人的頭顱。

    望著衣甲不整,四下逃竄,慌亂大顯的匈奴軍,徐庶的臉上根本沒有一絲的驚訝,只是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心中暗自念道:“漢軍威武。”

    從始至終。他的目地就只有兩介”一個是將繼鮮卑后,勢力有所上漲的南匈奴從新置于不能夠威脅漢朝的分化之地,另一個就是殺了曹

    。

    而這兩個目地,一點都不會沖突。事情正在向著自己的計算走去,匈奴內戰后,在與漢軍交手,此后將徹底的被弱化再難抬頭,就像鮮卑一樣接下來,自己則是要親手殺了曹聖nbsp;nbsp;然后,就是自己生命結束的時候。

    看到曹純的虎豹騎已經殺至了匈奴軍的正中,浮橋對岸的高順果斷的對陷陣營的士卒下令:“放火箭,燒掉浮橋!”

    “”隨著陷陣軍士卒點燃了浮橋,再加上漫天的火箭開始向著橋上的匈奴軍亂射,被射中的匈奴軍身上的獸袍衣甲盡皆染著,好似一個個移動的火把,在沖入己方軍馬的陣營后,不是引起騷亂,就是不得已被同伴擊殺。

    “救火啊,救火啊!”

    “!啊。橋要斷了!”

    隨著火勢的逐漸開啟,匈奴戰馬狂嘶,四下亂奔,帶動著點點火勢逐步擴大,敵軍中。曹純揮舞著戰刀,一馬當先的率領著虎豹騎肅清道路,真奔徐庶所在的正軍殺去。

    “庶尚不能是至少現在不能。”望著越離越近的曹純,徐庶靜靜的對著自己說了一句。接著轉馬對著左右的匈奴副將道:“撤軍。”

    就在司馬懿大敗南匈奴的同時,曹昂也借著這個機會,率領一眾手下偷偷的潛入了包城之中,曹不等人上一次偷返臨戎之時,被劉豹手下追殺,他人皆無事。唯有曹不背后的肩腫骨中了敵軍一箭,傷勢頗重,躺在塌上靜養。

    乍然的見到了曹昂,塌上的曹不頓時驚呆了,看著一臉和煦微笑的曹昂,曹不的眼中隱隱有了些霧水:“哥,你你竟然親自來了?”

    “哭什么!沒出息”。曹昂工前拍了拍他的胳膊。接著坐在塌邊,笑道:“出了這么大的好事?我怎么能不來?”

    “好事?。曹否聞言一愣,接著苦澀笑道:“大哥,看你這話說得,這算什么好事啊?。

    曹昂笑著搖了搖頭,接著拍了拍他的手道:“兄弟,這你就不懂了,這兩年,我苦盡心思就是想著尋一個什么樣的理由能夠把你接回家,如今,劉豹自己蹦出來了,這豈不是天賜良機!”

    曹不聞言,愣愣的看著曹昂,緩緩言道:“大哥,難道說你就是為了這個,才來的塞北?。

    曹昂笑著點了點頭,道:“是啊,天下還有什么事。能比把兄弟接回家還要重要!”

    曹不聞言,低著頭沒有說話,曹昂笑看著他,也不言語,快三年了,這小子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會表達自己的感情。

    過了一會,只聽曹昂續道:“此次前來,我讓司馬懿拿著我的帥旗領著兵馬去擊潰劉豹,并派于禁率軍截斷了他北逃沙漠的去路,令卓梁習統領朔方并塞外六城的兵馬,威懾鮮卑,氏等諸族不許接納劉豹,然后。我親自來這里。和你一氣去生擒這個匈奴反王!只要你能立下這個大功,大哥便有名目接你回去,哈哈哈,二弟,你說大哥聰不聰

    曹不靜靜的注視著他,輕言道:“大哥,如果只是這樣,只需讓弟弟自領一軍,去活捉劉豹不就成了,你又何必親自過來幫我?”

    曹昂搖了搖頭。嘆道:“不成啊,你要明白,你現在是待罪之身,如何能夠掌兵?若傳出去,必為天下人疑慮,除了用你自己府中的人丁之外,朔方的兵馬你是不能用的。”

    曹不聞言,低頭想了一會,嘆氣道:“大哥啊,弟府內所有的人丁都算上,也不過是三百家奴,且是烏合之眾,就靠這支衰軍,我又如何能的抓住劉豹呢?”

    曹昂樂呵呵的笑道:“所以我才讓司馬懿打著我的旗幟與匈奴正面交戰,糊弄世人。而我自己則偷偷的到這里來幫你啊,放心吧!你我兄弟聯手,就算只有三百家奴可用,也必定能生擒那個愚蠢的匈奴單

    荊州南郡。

    此時己是夜深風高,周瑜的大營一片肅靜。隱隱的只能望見巡哨的士卒來回走動,可謂是守備薄弱,一刮即散。

    遠處率軍潛伏的郭嘉見周瑜的營寨如此松懈,不由的嘿然一笑,問身邊的甘寧和新降的龐德道:“二位將軍,依你們看,咱們這次劫下周瑜的營寨,勝算能有几分?”

    龐德尚未說話。卻見甘寧笑著一拍胸脯,言道:“這等衰寨,老子只需三千步卒,五百騎卒,便可輕易打下!郭祭酒,老子愿為先鋒,去破此塞!”

    郭嘉笑著點了點頭,轉問龐德道:“龐將軍。那您呢?。

    龐德細細的看了一會敵塞,方才言道:“依德余見,此寨雖然看似松懈。但營內未免過于居黑,恐有埋伏,依德之見,還是不打為好!”

    甘寧聞言頓時一愣,氣道:“嘿,枉你還他娘是西涼人呢,怎地一點血氣都沒有?!”

    龐德也不理他,卻見郭嘉點頭笑道:“嗯,龐將軍不愧是涼州名將,確實眼光獨到。這塞中卻有伏兵,不過咱還真就不能不去,龐德,你且隨我去攻塞。甘寧嘛嘿嘿,在此接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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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三百家奴

    叫嘉與周瑜,棋逢對并,將遇良才,郭嘉親自尖敵軍示嚷,取給了周瑜一陣,周瑜心下雖然有些疑惑,但最終還是耐下心神。不曾經進,只是派人探聽曹軍情況。但隨后的消息卻令周瑜大為驚訝!

    第一條消息,郭嘉因為執意出戰截營,折了一陣,使得曹軍本就不高的士氣又低了三分,據說曹仁大怒,和郭嘉在塞中大吵了一架,最后在諸將的勸解下不歡而散。

    第二條消息,就是有傳言說,曹仁懼周瑜兵勢,將江陵、南郡以及其周邊的荊北諸郡的兵馬盡皆調集于此,以壯聲勢!

    消息傳到了東吳大寨,東吳諸將不由的盡皆大喜,紛紛趕往周瑜帥帳請求出兵!

    聽了參軍閣澤的匯報,周瑜反倒是沒有絲毫的高興。反倒是眉頭微皺,沉默不語。

    聽完了閣澤的匯報。只見帳下的凌統急忙起身奏報道:“大都督,此乃是大喜事啊,曹仁調集荊州各處兵馬匯集,定是對我軍怕到底了,曹仁乃是藩外之將。郭嘉是內廷之臣,二人一主外一主內,如今生了爭執,實乃是我軍進攻荊州的天賜良機啊!”

    周瑜剛言,卻是一點都沒有著急,只是閉著眼睛思考了一會,緩緩開口道:“臨陣之時。內臣外將不和,實乃是兵家大忌,但郭奉孝和曹仁昔日皆是曹操手下的能臣,如何會犯下如此淺薄的錯誤?還是暫且駐兵不動為妙

    眾荷聞言頓時大驚,周泰急忙起身道:“大都督,如此良機,您竟然要按兵不動?”

    周瑜輕輕地點了點頭,言道:“不錯,按兵不動郭嘉非等閑可比,我等要尋機而為,不可莽撞行事傳令各營,沒有本都督的帥令,誰也不許擅自出兵去戰曹軍,違令者,定斬不”

    “諾!”

    輕輕的將頭靠在了案子上,周瑜一邊忍著胸中的氣悶和頭顱的劇痛,心下暗道:“郭嘉啊郭嘉,我到要看看你有什么陰謀。”

    吳兵閉寨不出的消息很快的便傳到了曹營之中,郭嘉聞聽此信,不由的點頭贊嘆道:“周瑜用兵如此沉著,又不乏勇猛果敢,前翻截塞,郭某便見他營磐整齊,軍馬如鋒,真真有亞夫之姿,當世之帥才也”。

    曹仁見郭嘉如此褒贊周瑜,心下也不是滋味,但周瑜的本事確實比他高出不少,曹仁縱然是有些不甘,但心里卻也真真佩服,隨即言道:“郭祭酒啊,周瑜的能耐,曹某也都知道,你是不是也別夸他了,是不是也該想想退敵之策了?”

    郭嘉笑著搖了搖頭,言道:“退敵之策不是早就有了嗎?咱們講江陵和南郡的兵馬調至中軍與周瑜相對,讓關羽乘勢襲之,然后孫劉交惡,數年之內,大事可成”。

    曹仁一聽郭嘉又說要讓江陵,簡直心痛的不能自己,但這事既已商定,且曹昂接予郭嘉臨機專斷之權,他曹仁也沒什么好說的,難受了一會,方聽曹仁不甘心的說道:“可是郭祭酒,如今咱們已經將南郡和江陵的兵馬紛紛調出來了,可是,關羽依舊是陳兵未動啊。這又如何是好?”

    郭嘉聞言細細的想了一會,方才道:“恩,關羽按兵不動,確實是在郭某的意料之外”唉。此事郭某也是算不出來了

    “啊?”曹仁聞言頓時大驚,卻見郭嘉面色一改,呵呵笑道:“郭某雖然暫時想不出來。但有一人或許能猜透荊南軍的心思,子孝將軍不疑卓龐長史前來問問?”

    “龐長史,鳳雛先生?對啊,怎么將他給忘記了!”想到此處,但見曹仁急忙的拍了拍自己額頭,接著命左右道:“去請鳳雛先生來此””

    “某家龐統,見過曹將軍,見過郭祭酒。

    少時,便見龐統東倒西歪的進了帥帳,名眼人一瞧就知道這位龐長史適才又沉溺到酒泉去了。

    郭嘉輕輕的咳嗽了一下,心道:想出了一段時間,方知這龐統好生了得,喝酒之能比之郭某尚還多了三分韌性,真走了不得。

    但見曹仁與龐統見完禮后,隨即請他坐下,然后出言笑道:“龐長史啊,自您到了這荊州大塞后,曹仁日日批閱公務,整頓戰陣,一直不曾與您詳談,今日仁與郭祭酒商討了好久,對于一事大為不解,故而請長史過來一同商議。”

    龐統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蘆,微微笑道:“曹將軍,若是某家所料不錯,將軍和郭祭酒想要問的問題,應是江陵和南郡的兵丐早已被曹將軍下令帶到陣前,營寨空虛,為何關羽依舊遲遲不肯進兵去取?”

    曹仁聞言頓時大驚。急忙搖嘖嘖贊道:“鳳雛先生果然高明!不錯,我等請先生正是想問此事。”

    龐統呵呵笑道:“此事非關明不欲進兵,必是孔明所使,敢問將軍,現下總督江陵的防務的武將乃是何人?”

    曹仁聞言忙回道:“乃是我手下的陳矯。”

    地沉聞言,嘿然笑,點頭鯊!“紋就走了,孔明用兵兒耐懵在,他臨入川時,定是個關羽下了嚴令,命他不到江陵和南郡最薄弱之時,不得進兵。某家聽聞陳矯為人一向謹慎,雖不善攻,卻善于守,實乃是曹將軍麾下最得重用的將軍,試問有他在此。關羽又豈能輕易出擊?”

    郭嘉聞言恍然道:“恩,還是龐統說的有理!如此,子孝將軍不妨將陳矯也調來前沿,然后換將總督江陵。”

    曹仁聞言,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我當派誰為將,總督江陵和南郡?”

    只見龐統露出了一口黃牙,嘿然笑道:“某家倒是有一個人選。”

    “誰?”

    但見龐統的雙日突然精光爆閃,接著嘿然笑道:“我軍現任的荊襄水師大都督,蔡和!”

    話分兩頭,塞北這面,劉豹被司馬懿用計殺的是屢戰屢敗,兵力大損,且自朔河攻擊曹軍屯糧一戰之后,他的那位心腹謀士單福便也不見了蹤影,劉豹几番打聽,依舊是尋不到單福的下落,再加上司馬懿率領的中原軍。梁習率領的朔方軍聯合漠北各族數路相攻。不出十余日,劉豹就連敗十七陣,使得整個南匈奴實力大損,軍力大衰,積攢了數年的元氣一朝之間竟是當然無存!

    可不知為何,司馬懿,梁習等人無論如何就是不給他致命的一擊,只是隔三差五的派兵劫營騷擾,憑空的耗損他的軍力與士氣,讓劉豹進不能進。退不能退,只是如同一只倉鼠一樣的任由他們玩弄于鼓掌之

    。

    倒不是他們不想出兵擒拿了這位南匈奴的左賢王,而是曹昂在來朔方時就有嚴令,劉豹只許擊,不許殺!

    因為這個功勞,曹昂要交給他的那個尚有獲罪之身的二弟,曹不酬

    “”

    望著階下的背兔軍,曹昂輕輕的甩了甩頭。道:“劉豹軍現下情況如何?”

    “啟稟大將軍,劉豹昨日在美稷之南二十里,被司馬總管設計埋伏,兵馬折損了大半,現下正領著殘余軍卒奔塞北之西而走,妄圖想要走大漠北歸南匈奴王庭!”

    “好!”只見曹昂的眼睛驟然一閃,點頭道:“生擒劉豹的時候到了!你往漠北通往南匈奴王庭的路上去見于禁,我來朔方時,便早已令他帥一軍阻擋劉豹的歸路,你將這份書信交給他,讓他按照計策阻擋劉豹北歸!”

    “諾!”那背兔軍衛規規矩矩的接過了曹昂的手書,接著便轉身離去了,待他走后,曹昂便急急忙忙奔著包城的南郊而去。

    來到南郊,但見場中正由一支夫約三百余人隊伍,正在典滿、許儀和曹不三人的指揮下,哼哼哈啥的比划練兵。

    曹昂走到曹不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二弟,你這三百家奴練的怎么樣了?”

    曹不轉過頭去,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搖頭道:“大哥啊小弟這些時日已經盡力了,但終歸還是難有作為。畢竟他們只是家奴,不是兵勇,唉,用這樣一支烏合之眾,如何能夠抓得住劉豹?”

    曹昂聞言,隨即轉過頭去,頓時眉頭深皺,但見場中曹不府上的家奴一個個懶懶散散的揮刀弄棒,好似沒有骨頭架子一般,任由典滿和許儀如何呵斥鞭打,就是起不了什么大的作用,身手能耐什么的暫且不論,但看這份窩窩囊囊的士氣,想讓他們協助曹不抓劉豹,簡直就是做夢!

    “這樣可不行啊!”曹昂搖了搖頭,走到典滿身邊,言道:“本事暫且不論。但連一點士氣都沒有,就算劉豹被于禁打愕再慘,憑現在的狀況。又如何能夠成事?”

    典滿聞言急忙道:“大將軍啊,不是我等不盡心力,只是他們畢竟只是二公子府內的護院侍從之輩,末將就是孫武在世,在如此短的時日想將他們練成軍也是不可能的啊。”

    許儀也是點了點頭,道:“大將軍,實在不成,還是我們撥出一支軍馬,讓二公子統領去捉劉豹吧。”

    曹昂聞言,搖了搖頭,道:“那怎么成。我二弟待罪之身,若是付之于兵權。豈能安天下人悠悠之口?昔日德陽殿的努力豈不全都白費了!?放心,我有辦法!”

    典滿和許儀聞言頓時一愣,卻見曹昂嘿然一笑,搖頭道:“有些人啊。都是賤骨頭!你不對他們玩點花樣。弄些狠招,他們根本就不會理會你。”

    典滿低頭看了看自弓尚還有血跡的鞭子,奇道:“難道末將對待他們還不夠狠?”

    曹昂笑著搖搖頭,道:“你的鞭子,只是抽在了他們的身體上,要想讓他們真正的有危機意識,還需抽在他們的心里。”說罷,曹昂隨手拿過了典滿手中的鞭子,言道:“代我替你刮練練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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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2-10 13:32:07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十七章 一個唱黑臉 一個唱

    二昨日章節中有人名摯誤,荊北的水軍大都督應該是張略爾是蔡和,更改一下。

    曹昂接過了典滿的鞭子,邁步來到了場地中央,他四下打量了一下這群毫無精神,沒有絲毫斗志的家奴。長嘆口氣,心中暗自搖頭,隨即轉對身邊的許儀說道:“去,給我將朔方的治中從事找來。順便讓他拿著曹不府內上下三百人的所有戶籍,不得有誤。”

    “諾,”許儀應聲而去,曹昂轉頭看了看場中,接著大吼了一聲,道:“停下,都別練了!”

    場中的家奴們聞聽了吼聲,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個個奇怪的轉頭看著曹昂。

    曹昂走至場中,開始一個個的打量著在場的眾人,但見他走了几圈。突然佇步而立,臉上露出親切而又溫和地微笑,開口問道:“你們可都知道我是誰嗎?”

    話音落時,頓見滿場寂靜無聲,曹昂見沒人答話,又笑著出言問了一遍:“你們都知道我是誰嗎?”

    這一次,只見眾人當中,曹不府的總管唯唯諾諾的站了出來,沖著曹昂鞠躬言道:小人知道,大人乃是大漢的大將軍,冠軍侯!”

    曹昂又點了點頭,輕道:“那你們知道我又為什么要讓你們練兵嗎?”

    四周寂靜無聲,在初升陽光的照耀下,曹昂的出現仿佛是尊讓人忌憚的魔神,令他們寒蟬不已,因為這位冠軍侯雖然是一臉帶笑,但那種笑,是皮笑肉不笑,是外笑內不笑。笑的讓他們心忌,笑的讓他們膽寒。

    見眾人不答話,曹昂只是自顧自的言道:“不知道為何讓你們練兵是嗎?好,本將軍今日就告訴你們,那是因為你們都是亡府之奴,都是因為德陽殿之變。而被配到這里的,本將讓你們操練從軍,是想給你們立功機會。讓你們能有希望返回故土,難道你們不想嗎?”

    一眾家奴聞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說話,少時,只見曹不的管家沖著曹昂深施一禮,言道:“將軍好意小人銘記于心,永世不敢忘懷,但我們皆是侍從護院之輩,又如何能夠從軍打仗?這”

    曹昂聞言雙目一瞇,緊緊的盯著那管家片刻,忽然咧嘴一笑,兵頭道:“好吧,既然你執意不愿為國分憂,那本將也就不難為于你。”

    話音網落,便見許儀已是領著朔方的治中從事來到場間,那老頭手中抱著好大的一摞戶籍,氣喘吁吁的沖著給曹昂施了一禮。

    曹昂命許儀取過一方木案和方塌,讓治中從事老頭坐下,接著一指那曹不府的管家,言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叫王逸。”曹昂聞言。轉指了指案上的戶籍。言”

    那從事老頭聞言,急忙低頭細細尋找,曹昂轉過頭去,看著曹不府上的一眾家奴,言道:“你們可都是如王逡一樣的想法嗎?”

    眾人聞言,一個個皆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曹昂見狀笑了一下,點,頭道:“很好。”

    少時,便見那從事老頭顫巍巍的將一卷文案遞給了曹昂,曹昂隨即打開。一邊看一邊朗聲讀道:“平陽襄陵人王逸,字衢通,初平四年三月入充州刺史曹府為糧賬,建安八年正月隨曹不入府為管事,歷任四只親職,現有一妻,二子,一女一王逸,本將念的可對?”

    王本聞言急忙對曹昂鞠躬道:“大將軍念得對,一字不差,一字不

    “好!”曹昂隨手將那:“即刻更換王聖的戶冊。改其為美稷縣人,著其妻,子,女三月內舉族遷至臨戎城,終坐定居于塞外。”

    “將軍!!”王聖聞言頓時驚的。拜于地,連連抱拳拜道:“王拳無罪,王本無罪啊!”

    曹昂淡淡的看了看他,言道:“我知道你無罪,要不然也不會這么照顧你,你既然這么喜歡臨戎,又無心返回中土,那么本將就徹底的幫你一把,將你的戶籍祖策紛紛改制于此,另外還讓你家妻兒到此與你團聚。你不謝謝我,如何還要請罪?”

    一句話,只把王聖說的目瞪口呆。半晌不能出言,卻見曹昂抬起頭來。大手一揮,將曹不府上的家奴全掃了一遍,道:“還有你們,既然都不想走”那就將戶冊祖策統統改了吧!”

    一句話恍如平地炸雷,但見三百家奴嚇得盡皆跪到,一個個哭天抹淚的求大將軍“筆下留情”可曹昂慣著誰啊?他從來是誰也不慣著!

    不顧眾家奴一個個的“雨露相求”曹昂轉身即走,看都不在看他們一眼酬

    “大”走到馬匹之前,突見曹不急急忙忙的跟隨而上,一把拉住曹昂的胳膊,搖頭言世 大哥,你為何要將他們的戶籍!策今部改往臨戎城吼址地們在中原的家眷舉族遷移。這是不是未免有些不妥?”

    曹昂聞言,隨意的聳了聳肩膀,笑道:“隨便說說而已,怎么連你也當真了?”

    曹不聞言頓時一愣,卻見曹昂拍著他的肩膀笑道:“想讓一群烏合之眾在戰場上拼死搏殺,不用一些特殊手段是不行的,依我看來啊,最重要的莫過于打一棒子,再給個甜棗!”

    “打一棒子給個甜棗?”曹不愣愣的看著曹昂,接著搖頭言道:“大哥,你這話太過高深,弟弟不甚明白。

    你明白就怪了。”曹昂笑著拉過曹不,輕聲道:“說白了吧,就是恩威并施,這威我已經替你立過了,壞人我來當。現在就該由你去立恩了,你且如此如此六

    曹不細細的聽著曹昂說完,最后仔細的琢磨了半晌,方才言道:

    “這樣…真的能行?”

    曹昂嘿然一笑,道:“行不行幟呵呵,我也不知道。”

    曹不:, ”

    當夜,曹不在府中召集了所有的家奴話”由于人敷眾多,正廳容納不下,曹不干脆將元話的地點安排在了府內的院落之上。

    靜靜地看著一眾垂頭喪氣的家奴,曹不先是讓左右取出二十壇大酒。然后每人依次取碗乘之,接著定定的看著眾人,忽然出言道:“我等不是亡府之奴!中原的大地才是我們應該回去的地方!”

    眾人聞言紛紛抬頭望去,卻見曹不的身形在月光的照耀下,仿佛環繞了一層耀眼的光輝,適才那淡淡的兩句話,讓人無不神往。

    只見曹不將酒高高的舉國頭頂,言道:“我府有今日之衰,罪責全在曹不一人,今日還連累你等這些對我忠心耿耿之人處于這般下場,曹不于心何忍?”

    管家王逸聞言。急忙搖頭道:“公子,此事非您之過,實乃是實乃是”

    曹不淡淡然的接過了王逢的話,言道:“實乃是我大哥過于霸道!”一句話,頓時令一眾家奴畢驚。

    卻見曹不淡淡的掃視了他們一眼,輕道:“眾行周知,德陽殿事后。我大哥繞我一命,不過是因為想給自己賺一個不害親弟的好名聲,但他卻時時刻匆的想著害我,想著將我永遠的囚困與包城,他此次難為你們,無非就是殺雞做猴,做于曹某看的!”

    說罷,但見曹晝忽然拔出佩劍,在自己的手上刮出一道血痕,將鮮血低灑在酒碗之中。豪言道:“然曹不絕不與之低頭,只要有一絲機會,曹某就會相機一切辦法回到中原,回到那個屬于我們的繁華之地!雖死也不留在這荒蕪之所!”

    此言此舉一出。眾人無不紛紛大為振動,但見王逸邁步而上,言道:“二公子,可是我們又該如何回去?”

    曹昂瞇著眼看了他一會,方道:“現聞左匈奴叛王劉豹被司馬懿殺的大敗而逃,欲奔漠北的匈奴王庭而逃,這是我們的天賜良機!只要我們潛出包城,抓住劉豹,曹昂就得遵從漢律,著我們回中原!”

    眾人聞言頓時振奮,只見曹不拿起帶血的酒碗。言道:“昔日有楚人項羽有言曰:楚雖三戶,亡秦必楚!如今我曹不有眾三百,難道還拿不下區區的一個即將敗亡的劉豹!?”

    這一刻,三百家奴對日間曹昂的怒氣,以及在這黑暗時玄,曹不又帶給他們的一絲光明,兩股難以名言的心情匯聚成了一股義憤填膺的士氣,但聽三百家奴各個高聲大喝道:“能!能!能!”

    呼聲一浪,高于一浪,三百頭疥賴之犬,乍然間變成了三百匹皆欲舍身往死的群狼,他們齊聲咆哮,聲陣四方。久久方歇。

    矗立于曹不府遠處的曹昂聞聽到這股巨大的呼喊之聲,心頭的一塊石頭方才終于的緩緩落下,看來事情算是辦的差不多了。對待這些家奴。不可以用普通的對待軍士的方法,想要激出他們原始的凶性,就必須要先將他們徹底的打入地獄,然后在他們絕望的時刻,在隱隱的給他們透露出一絲曙是

    這就是曹昂先改了他們的戶冊,然后再由曹不去激勵他們,帶他們挽回頹勢的原因。

    想到這里,曹昂長長的嘆了口氣,心道:二弟的這個白臉還真是唱的不錯。

    “冠軍侯心思縝密,略施小計便激起了這班家奴的士氣,真是不減當年啊。”

    曹昂乍聽此語。先是微微一愣,接著轉頭望向了身后的沮授,笑道:“沮先生這話,是夸我啊,還是罵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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