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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風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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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打哈氣】 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天使長(十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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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馬雲鷺的抉擇


  曹昂與徹里吉。對戰與石城之南。曹昂見對方鐵車一時乍破,隨即下令暫時退兵,畢竟與羌兵拼個死去活來。犧牲有生力量,那可不是他心中所希望的那樣。

隨著曹軍後陣響起的陣陣鳴金之聲,曹軍的士卒開始徐徐而退,場中正和燒戈酣戰的甘寧見撤軍令下,也不跟他繼續糾纏,幾招虛晃,隨即撥馬而走,燒戈見甘寧落跑,氣的哇哇大叫,高聲罵道:“漢狗全是孬種臨陣脫逃,算什麼勇士!”

甘寧一邊打馬回陣,一邊轉頭高聲呵道:“羌賊,少說大話,你的頭顱暫且記下,容老子日後來取!”話音依稀落下時,甘寧早已是撤的沒邊了。

曹軍進攻的迅,退軍也不含糊,穩紮穩打,依次而退,羌兵雖有鐵車陣為輔,但卻尋不出曹兵退軍時的縫隙,更兼張頜,徐晃,於禁,曹洪等人率領騎兵,往來衝鋒掩殺,甚是煩人,徹里吉尋思要破曹軍,也不急在這一時,隨即也下令收兵,如此。兩方的第一場交戰便如此匆匆而終。

回到主營後,曹昂一面安排手下。清點傷員。醫治傷車,一面糾集眾將來到主塞議事,曹昂掃視了一眼帳下的諸將。搖頭苦笑道:“哎呀。真沒有想到,徹里吉居然還有鐵車陣這樣的犀利武器,倒是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看來他這些年。做的準備不少啊!”

張頜皺眉細細的回想了一會,出言說道:“啟禀大將軍,末將適才率騎兵攻打鐵車陣,順便觀察敵軍勢態,見那鐵車尾相連,由良騎、驂駐等物牽引,車上遍排兵器。鐵車一旦密圍,就似城池一般。顯然是費了羌王不少心血”。

曹昂點頭道:“羌族做出如此多的鐵車,顯然是費了動用了舉國之力。不過如此我對與郭嘉和司馬懿那面反倒是更放心了,因為羌王如此窮兵默武,西羌國的人民生活必然困苦,奉孝他們奔襲羌國之後,只要稍施恩惠,必然成功!只要我想辦法滅了西羌國舉國打造的鐵車陣。幾十年內,我估計他們都再難與中土相抗”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暗道有理,只有劉曄疑惑的出言道:“羌王舉全國之力,不顧內務,損耗鑲鐵,打造戰車,這一點到是不足為奇不過讓曄奇怪的是,那鐵車製作精密,上有武器,羌人怎麼會有睿智做出這般精密鐵物?此中恐有玄機啊!”

曹昂聞言拍了拍有些麻的腦袋。輕言道:“是啊,羌兵怎麼會有這樣的技術?要不是劉府尉提醒,曹某一時間還真就沒反應過來”

正說話間,卻見帳外護衛匆忙而出。對著曹昂奏報導:“啟禀大將軍,賈大夫求見”。曹昂精神一振,匆忙揮手言道:“快請他進來!”

少時,便見賈詡信步走入帳中,對著曹昂躬身一拜,言道:“老朽拜見將軍曹昂輕輕的點了點頭,接著命人取札來給賈詡坐下,微笑道: “大夫,知道我找你來的用意嗎? ”

賈詡淡淡的點了點頭,言道:“老朽曉得,將軍想必是因為不懂如何對付鐵車陣,心中有所疑難吧?”

    曹昂笑著打了個響指。言道:”大夫說對了!昔日我讀孟德新書,詳研其中的兵馬與計略之道,但對這陣法利器,我就是沒頭蒼蠅一個,所以還得勞煩大夫您幫幫忙,出出招了

    卻見賈詡摸了摸鬍鬚。不鹹不淡的又給曹昂施了一禮,言道:“老朽對於大將軍的信任十分感激,怎奈大將軍你不懂如何破鐵車陣,老朽實則也不知道。”

曹昂聞言一愣,勉強咧著嘴笑道:“大夫,您可別跟我開玩笑了

賈詡苦笑一下,言道:“大將軍幾時見過老朽開玩笑?老朽確實不懂。”

    卓昂:“。

見曹昂似是有些走神二賈詡又不慌不忙的出言說道:“但老朽雖然不曉的這鐵車的玄機,但我寨中現有一人,多年來久與羌人打交道,素知羌人之性,且曾久居彼處,徹里吉建造鐵車非一日之功,老朽料定此人必然對羌兵的鐵車早有研究”。

曹昂聞言,腦袋上頓時升起了許多的大問號?奇怪道:“啊?咱軍中還有這麼個人啊?我咋從來都不知道呢,此人是誰?”

賈詡默默然的看了曹昂一眼,輕嘆口氣道:“老朽所說的人,乃是馬雲鴛”

    曹卑”

    趙雲的營磐。

“啟禀趙將軍,那位馬小姐,她。她又不吃東西了

此時的趙雲正在帳中讀習:“我昨日不是方勸過她嗎?怎麼今日又不吃了?”

那傳令兵苦笑著言道:“將軍,昨日是昨日,今天是今天,那位馬小姐自打來了。雷,就是個喜怒無常的主。小人、小人也不知道她又犯鏑,一脾氣了”

趙雲聞言,隨手放下了手中的書簡,長長的嘆了口氣,言道:“帶路,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來到馬雲驁的帳中,卻見這丫頭正坐在榻上,滿臉沉寂,顯然似是在思考著什麼,對著案上的那兩鼎食物視而不見,趙雲走入帳中,沒有二話,抬手對著案幾就是一拍。只聽“啪!”的一聲,頓時將馬雲驁嚇得一哆嗦,抬頭望著不知何時走入的趙雲,皺眉說:“你嚇我一跳!”

    趙雲拿起案上的一鼎清粥。往她的面前,擺,淡然言道:“吃

馬雲驁聞言,頓時氣道:“有你這麼勸人吃飯的嗎?不”

趙雲淡然言道:“不吃如何有力氣?”

    “我困了,不餓!”

“那就休息妥了再吃,來人。取個香爐來,伺候馬小姐午睡。”

馬雲鴦氣的牙牙之癢,起身言道:“趙子龍,你,你,你大混

    ! ”

趙雲淡然的打量著她,過了一會方才點頭言道:“看樣子,你似是又不困了,那就張嘴把飯吃了,須知軍中糧草如金,煮熟的粥飯,豈是你說不吃就不吃的?”

馬雲驁深深的吸了口氣,突然眼珠子一轉,咧嘴一笑,搖頭道:“我就是不吃,你能怎樣?有本事,你撬開我的嘴餵我啊?”

    一句話頓時將趙雲給將住了。

卻見馬雲鴦灑然一笑,搖頭道:“如何?沒辦法了吧?”

    卻聽帳外突然傳出一陣哂笑。曹昂和賈詡二人不知何時來到帳中,頗為玩味大來回打量著二人,只見曹昂輕輕的咳索一聲,微笑道:“師兄,馬小姐既然如此“盛情款待”那你不妨就喂喂她嘛,反正也少不了一塊肉的不是?”

馬雲鴦臉色一變,急忙嬌叱道:“你敢!”

曹昂呵呵一笑,轉頭對賈詡道:“大夫,咱們來的好像不是時候

賈詡面無表情的一躬身,言道:“既然如此,大將軍不妨與老朽暫且迴避。

馬雲鴦臉色通紅,的言氣的跳起身來道:“有事說事!有什麼可迴避的?”

曹昂笑著轉向趙雲,言道:“師兄,不介意我留下?”

趙雲淡然的掃了曹昂一眼,緩緩道:“卑弟,你若在如此,趙雲可就真生氣了。”

曹昂哈哈大笑,擺著手道:“不說了,不說了!馬雲驁,我今日來此是報請你幫個忙。”

馬雲鴦聞言,眉目一挑,言道:“幫忙?真是天大的笑話,你我乃是敵人,我豈會助你對付我兄長。

曹昂輕輕的搖了搖頭,言道:“我這次不是要對付馬,而是要打羌王徹里吉的鐵車陣,馬雲背,你幫我,也是在為你兄長贖罪,因為他,羌兵入境,一路上燒殺掠搶。不知害了多少涼州子民的性命”

馬雲鴦聞言,神色頓時一呆,卻見賈詡緩緩言道:“賢侄女,老朽十八年前曾得到過義兄,也就是你的師傅,閻忠的書信,說你父尊馬騰義薄雲天,豪氣蓋世,雖然與羌兵交厚,但每逢漢內征戰,卻從無求援於羌王之例,老朽深為感慨。讚歎馬壽成不愧為伏波子孫,漢室棟樑可如今,你兄馬一反令尊之意,引羌兵入關,荼毒蒼生,馬騰一生名譽,如今大半已是毀在了他的手上,賢侄女,試問你若束手旁觀,日後歸於九泉之下,又有何面目去見令尊,又有何面目去面對慘死羌兵手中的百姓?”

馬雲鴦聞言猶疑,卻見曹昂又給她下了一副猛藥,言道:“馬如今兵退西郡,馬雲驁,你應該知道。那裡是韓遂的地盤!我若不快些破了羌兵,引兵去西郡,只怕你的三個哥哥,一個堂哥,都合被韓遂害死的!”

馬雲驁聞言渾身一顫,接著默然的看了曹昂半晌,開口道:“你的意思是,你破了羌兵之後,就會就會引兵去西郡救我大哥?”

曹昂長嘆口氣,言道:“我跟他可是不死不休的敵人,怎麼會救他?我的意思是,馬雲鴦,至少我軍的出現,可以讓馬不死在韓遂的陰謀之中。”

說罷,頓了一頓,卻聽曹昂言道:“但戰場之上,刀槍無眼。你死我活,我軍中的將領對他,絕對不會手下留情,我也一樣不會,所以馬的結局究竟如何,就要看馬自己了,但你若是不幫我,他必死於韓遂的算計之中。

這話說的不可謂不真,馬雲驁心中掂量了半晌,終於開口言道:“三年前,我聽聞羌王大造鐵車,便派斥候帶回鐵車的圖樣,開始研究鐵車的破綻,如今已有成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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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欲破鐵車陣



曹昂聞言,臉色頓時一變。急忙問道! “你有破鐵車陣方法?”

馬雲鷺淡淡的點了點頭,言道:“要破鐵車陣。其實也簡單,方法就是”。

在聽完馬雲鴦的計劃後,曹昂和賈詡不由的對望了一眼,接著各自苦笑,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麼簡單道理,他們居然都沒有反應過來,

在和馬雲驁詳細的商討了一番之後,曹昂和賈詡隨即回去準備施謀了,趙雲送他們走到帳邊,卻見曹昂伸手攔住了他,揚眉衝著帳內使了個眼色,接著拍了拍趙雲的胸脯,示意他不用送了,

    回到帳中。趙雲抬頭望去,卻見馬雲驁坐於塌上。臉色忽紅忽白,似是有著一種莫名的蒼涼和悲哀,趙雲嘆了口氣,緩緩言道:“我軍與馬家,本來相安無事。令尊馬騰多年來和曹承相也是一直保持著友好往來,當年承相平四州,馬家也走出了不少的力,但路都是自己選的,馬執意與我曹氏為敵,我師弟自然也不會示弱這就是天意人心

說罷,趙雲將那鼎粥又再一次的推到了馬雲驁的面前,言道:“馬已經選了他自己該走的路,身為武將,趙某知道他並不後悔。希望你也能夠選擇一條屬於你的道路,不要讓令尊馬騰的在天之靈失望”

    馬雲驁抬頭看了他一眼。接著默默的將那具食鼎託了起來,大口的吞嚥著裡面的食物,眼中已是染起了點點淚花。趙雲長長的嘆了口氣,默默的看著她將食物一點點的吃完,一點都未曾剩下”

而另一方面,曹昂和賈詡一邊匆匆的往主塞而走,一邊私語討論著破除敵軍鐵車陣的計劃,行至半路。突聽曹昂話鋒一轉。問賈詡道:“適才賈大夫說十八年前,閻忠曾經給過你一封書信,說馬騰義薄雲天,豪氣蓋世,難道真有此事?”

    賈詡聞言。默然一笑,言道:“十八年前乃是中平六年,那一年正逢孝靈皇帝去世,弗遂。馬騰引兵入漢陽。大將軍何進策戈剷除宦官,事敗被殺,正是天下紛亂之始,閻忠與老朽都視觀天下的動態,哪裡又會有什麼書信的往來?”

曹昂聞言一愣,詫異的言道:“大夫適才之言。是在騙馬雲驁?”

賈詡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也算不上騙。至少馬騰在老朽的眼中,確實算得上是一個好漢。今日只不過是藉著義兄之口說出來而已。

但見老朽搖搖頭,嘆道:“此女乃是義兄唯一之徒,老朽不希望她

曹昂靜靜的看了賈詡半晌,方才開口言道:“對於此事,曹某也會盡力而為

賈詡笑著搖頭道:,“此事暫且不提。當務之急,還是要先破了羌兵的鐵車陣為上

曹昂笑著言道:“大夫說的對,咱們明日便開始依照適才所商議的

次日三更時分,曹軍的士卒尚還沒有起來。曹昂就已經早早的做好了準備,他特意換了一身明亮的紅色錦襖,頭戴一頂金色束之冠,把頭洗的干乾淨淨的,然後就奔著甘寧的營塞趕去。

此時的甘寧尚躺在榻上呼呼大睡,卻不知曹昂親自來到了他的營寨之中,望著睡覺尚還流著口水的甘寧。曹昂無奈一笑。接著用手拍了怕甘寧裸露的胸脯,輕聲喚道:,“餵,懶蟲,快起來隨我練兵,防止羌兵來襲,快起來!”

此時的甘寧睡的正香,不知道曹昂親自來了,眉頭一皺,閉著眼睛翻了個身,嘀咕道:“哪來的混真他娘的四嗦。大半夜的連個鬼影子都不曾聞到一個,練個屁兵,”

曹昂聞言頓時愣了,接著猛然一拉甘寧的鬍子,頓時揪下一撮,只把甘寧痛的嚎叫一聲。痛的眼淚都出來了,也不看看面前的人是誰,起身就是一拳揮去,罵道:“瞎了你小子的狗眼!”

可當看清眼前的曹昂時,甘寧頓時一愣,拳頭扔在半空中也揮不下去了,曹昂無奈的搖了搖頭,言道:“唉,反了,反了,反了

“誰反了!”甘寧急忙拳頭背到身後,接著疑惑的看了看曹昂。奇道:“嘿嘿。大將軍,您今兒怎麼穿的這麼紅火?是要給哪家的姑娘下六禮啊?。

曹昂呵呵笑道:“錯啦,我是要給徹里吉下份厚禮,走!跟我到羌兵營前練兵去!”

,“好嘞!”甘寧沒反應過來曹昂說的是什麼,轉身拿起甲胄,就往外走,等走到營帳之口,甘寧才猛然反應過味來,轉頭奇怪的看著曹昂,言道:“練兵?到”到哪去練兵? ”

曹昂輕輕的一打響指,言道:“我,冊我去羔王大塞前練兵去!,甘寧:。

出了營寨,來到轅門之前,但見曹昂早已收拾好了一千精裝的騎兵,他們一個個都身著顯眼,不是紅色的披風。就是紅色的頭巾,而且隨身還帶著小角和小鼓,有幾個,甚至還捧著銅鑄的小樂鐘,甘寧見狀,想笑卻也不好意思笑。只得委婉的問道:“將軍,您這是練的什麼兵啊?樂禮之兵?。

    曹昂輕輕的一擦鼻子。嘿然笑道:“少廢話。跟我去就走了!”

就這樣,一千騎兵靜悄悄的出了曹軍大察,直奔三十里外的羌族大營而去,來到羌兵寨前時。但見萬簌寂靜,其營內鴉雀無聲,曹昂靜靜的觀望了片利,接著一揮手言道:“小的們。奏樂!”

“啊?”甘寧聞言頓時呆了,卻見那一千名拿著樂器的騎兵紛紛依照曹昂的吩咐,又敲鐘,又打鼓,還有的喜氣洋洋的吹起了喜角,一時間,徹里吉殺氣沖天的大塞之前,竟然變成了曹昂的閱兵場子。唯有一旁的甘寧看的是目瞪口呆。

此時徹里吉正在營中酣睡,聞聽帳外敲鑼打鼓的聲音,頓時以為曹軍又來劫塞,急忙起身,慌慌張張穿上甲胄,高聲言道:“快!布軍,隨我應戰,應戰”。

    但敵軍不知為何。光打雷不下雨,等徹里吉都穿好了甲胄,也不見曹軍攻擊?正疑惑間,忽見羌族承相雅丹,兵馬元帥越吉,俄何,燒戈等一眾羌族“高幹”紛紛前來拜見。

雅丹承相右手撫肩,衝著徹里吉鞠躬一拜,道:“威武的大王啊,請你不要驚慌。漢軍並沒有攻進寨來。

徹里吉聞言一奇,卻見兵馬大元帥越吉疑惑的說道:“大王啊,漢軍的情況有些不對啊。他們一個個穿的溜光水滑,在我軍塞前又是吹角,又是擂鼓的奏樂,好像是在練兵,但又好像不是”

徹里吉聞言,頓時愣了:“你說曹兵在本王的寨前奏樂練兵?”

    越吉點頭言道:“是”。

徹里吉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陰沉,咬牙切齒道:“他們有多少人?”

越吉元帥急忙言道:“最多不過一千,而且”前番與大王陣中說話的漢人主帥曹昂,好像也在塞中。 ”

羌族眾將聞言,眼睛頓時一亮,燒戈咧著一口大黃牙,興高采烈的說道:“好啊!漢人的主帥是活膩了,大王,你給我一千人。我出去將那一千漢狗的頭一個不剩的全給您朵下來!”

徹里吉疑惑的看向雅丹,卻見雅丹摸著額下的鬚子笑道:“偉大的王啊,難道您真的一點都不懷疑漢人們的用心嗎?這必是漢賊領曹昂的誘敵之計啊

羌王徹里吉聞言點了點頭,道:“不錯,只有一千人,就敢來我寨前胡鬧,必是誘敵詭計!漢人狡猾,燒戈你不可輕易出戰

俄何沉默了一會,終於開口言道:“可是大王,我等若不出戰就這麼任由曹軍在營前胡鬧,咱們羌族勇士的士氣,恐怕會被他們磨沒了啊

“這”徹里吉聞言,頓時有些猶豫,卻見雅丹承相笑呵呵的摸著鬍鬚,點頭道:“英明的大王啊,您不必擔心。敵軍雖然必有埋伏,但只要我們派出鐵車陣。任漢軍有什麼樣的詭計,都不足以奈何我們羌族的勇士。說不得,還會一舉擒獲漢軍的賊”。

徹里吉聞言頓時一醒,是啊,自己的鐵車陣無論敵軍布下什麼樣的埋伏,又能奈我如何?

好”。但見徹里吉猛然一拍大腿,點頭言道:“就依照雅丹承相的意思來辦吧越吉元帥,你領鐵車大軍出營去戰曹昂!俄何,燒戈二將為左右兩翼,襄助越吉元帥,伐同和蛾遮塞領兵接應,讓曹昂知道知道,本王不是柯比能之輩,和本王玩陰謀詭計。是行不通的! ”

此時的羌兵塞外,曹昂的一千騎兵依舊還在歡吹擂鼓,熱鬧不停,突然,乍見羌兵塞內火光四起,將黯淡的夜色照的極為明亮,接著,從塞口湧集了數不清的羌兵衝著曹昂和甘寧等人瘋狂的殺來,甘寧面色一變,急忙問曹昂道:“大將軍,敵軍殺出來了,咱們撤離吧”。

曹昂揮了揮手道:“不急,且看看鐵車出來了沒有

話音未落,曹軍便已經望見巨大轟鳴的鐵車陣夾雜著酒天的陣勢,轟隆隆的向著己方奔馳而來,曹昂的臉上喜色一閃即逝,轉頭衝著騎兵們喝道:“想活命的,把樂器都扔了!跟我跑!使勁的往南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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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勝


曹昂在徹里吉的營塞前大擺“盛宴”只把徹里吉氣的牙癢癢的,隨即派出了越吉元帥領鐵車陣出營會戰!

看見敵方寨中的火把通明,殺聲鼎沸,更兼有巨大的轟隆之聲,曹昂心中的石頭放下。隨即一揮馬鞭,吩咐著一眾手下道:“想活命的,把樂器都扔了!跟我跑!使致的往南跑!”

此時,跟隨越吉元帥殺出來的人,正是那員又醜又蠢的羌將燒戈!見曹昂連個面前不跟他們照,轉頭就跑,燒戈不由氣的頭昏眼脹,想他堂堂的羌族第一猛士,自從進了中原,兩番碰到甘寧,都被他給糊弄過去了,轉馬跑了。如今適逢敵軍的主帥,居然又跑?這漢人都能不能成了!一個個都他娘是兔子養的?

掂了掂手中的狼牙棒,燒戈雙腿猛然一夾,咬牙切齒的衝著敵軍蜂擁而去,這根狼牙棒,跟隨燒戈多年,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死在它尖刃下的敵人不計其數,只要有此物再手,天下沒有任何事情能讓燒戈感到害怕,更別說追殺敵軍了!

“漢狗,都給我停住,有本事的就留下與我燒戈比一比誰才是天下真正的勇士”燒戈一面吧狂呼,一面揮舞著狼牙棒高聲叫囂,跟隨在曹昂身邊的甘寧隱隱的聽到聲音,接著眉頭一皺,咬牙切齒道:“他娘的,居然是那個蠢夫?老子這是被他追殺的第三次了!一不行,這次說什麼,老子都要回頭活劈了他!”

“你敢!”只聽一旁匆匆揮舞馬鞭的曹昂衝甘寧喝道:“少想那些爭強好勝的事,給我認真的跑,仔細的跑!”

東方的朝陽已經逐漸從地羊線上升起,卻見曹軍和羌軍,一波在前跑,一波在後跑。兩路軍馬浩浩蕩蕩的,真是好不熱鬧。曹昂這一千騎兵也是夠狼狽的。有好些的士卒從夜間就沒有解手,早就想下地解決一下生理問題,可看著後面刀光劍影,氣勢如同瘋子一般的羌兵,又急忙將這些念頭收回到娘肚子裡去了,只是一味的奔南逃生

鐵車陣在眾多馬匹和馳鴕的牽引下,也是氣勢如虹的瘋追曹軍,越吉元帥站在鐵車之上,一邊催促手下作追趕,一邊暗自咬牙言道:“唉,我今日是真服氣了!這些個漢人,自己長的沒有我們羌人大,養出的馬也沒有我們羌馬腿長…可這逃跑的本事卻是知比我們強出多少”

大概有追出了十餘里地,越吉元帥也懶得追了,隨即對身邊的傳令兵言道:“傳令,讓勇士們止步!”

隨著越吉元帥的命令下達,羌兵的鐵車和軍馬紛紛止步,燒戈轉馬來到越吉乘坐的鐵車之前,憤憤不平的開口言道:“元帥!為何不追

越吉元帥用鞭子遙遙的指了指曹軍後方的煙塵,咬牙道:“追什麼追?你看看那些曹軍。跑的跟兔子似的,幾時才能追上!?不追了,走,咱回營喝酒搞賞士卒去!”

說罷,越吉元帥隨即下令軍馬回撤。突聽前方一陣馬蹄聲響,卻是曹昂的一千精騎不知何時竟然又跑回來了,

曹昂矗馬在遠處的山坡之上,笑瞇瞇看著越吉元帥,抬手輕輕的揮了揮鞭子,好像在招呼一個老熟人一樣,越吉元帥嘴角微微顫抖,好啊,我不追你,你這漢狗居然還自己跑回來乒

見曹昂居然回來,最生氣的不是越吉元帥,而是燒戈,只因他望見了曹昂身邊的甘寧。這個漢狗在自己的手底下溜出了兩次,今日居然又來了?燒戈惡狠狠的咬著黃牙,抬起狼牙棒,遙遙的指著曹昂身邊的甘寧呵道:“這條漢狗,除了逃跑你還會作甚!?”

    甘寧尚未答話。卻見曹昂笑呵呵的高聲回道:“閣下就是羌族的第一勇士燒戈吧?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威名了,我跟甘將軍跟你交手兩次,可都是未分勝負而終。你知道是為什麼嗎?就是因為你太蠢!不配和他交戰!”

燒戈最恨人家說他蠢,如今曹昂居然當著兩軍的面喊出口來,差點沒把他氣得噴鼻血。卻聽曹昂不依不饒的說道:“人生於天地之間,有長處,亦有短處。或貌醜心靈,或腦愚容俊,可惜閣下你不但長的難看,而且又不是一般的沒腦子…不過閣下不愧是羌族的第一勇士,單憑你這幅尊榮,往戰場上一站,別說打了,嚇都嚇死一大片。

“姓曹的,我生吃了你!”燒戈氣的腦瓜子直充血。揮舞著狼牙棒縱馬殺去,曹昂一眾見燒戈衝殺而來,既不放箭,也不拔刀,隨即率眾轉馬又跑,燒戈那一雙充血的眼睛直欲噴出烈火,口中亦是咬牙切齒,恨不能一口平小!圭昂,只可惜。他連對方的味還沒聞到,對方就轉馬心嘣舊的跑

“將士們!隨我追!”燒戈這次走動了真火。殺什麼也不可能放過曹昂。大手一揮,領著眾軍向南奔殺,越吉元帥見燒戈出戰,自己也不好阻攔。只得催促著鐵車陣跟隨燒戈追了上去

如此又追了一段時間,行至一處谷口,曹軍輕騎盡皆而入,羌兵隨後趕上,越吉元帥喝令全軍止步,他沉穩的看了看兩旁的山谷,猶豫道:“此中若有伏兵,又該如何?”

卻見那邊的燒戈急的像是猴子一般。言道:“元帥何必憂慮!我軍有無敵天下的鐵車,縱有伏兵又能奈我何。何足懼哉!此時不抓住那敵軍的主帥,更待何時!”

越吉元帥聞言點了點頭,隨即高聲言道:“鐵車陣,前進!”

鐵車陣隨即追至谷中,憑良心說,這處山谷之中地勢平坦,草木全無,根本就不適合埋伏,越吉元帥越走越寬心,心道:“看樣子,今日似乎真的可以立下不世之功了!”

大軍正緊追前,卻見前方的土坡之上,曹昂和甘寧駐馬而立,遙遙的看著他們,燒戈雙目放光,高舉著狼牙棒點著曹昂言道:“姓曹的漢人。是勇士你就別走,看我燒戈不把你大卸八”

曹昂這次並沒有逃,而是仰天長笑了一會,接著低頭笑瞇瞇的看著燒戈。言道:“蠢夫,你放心吧,這次我不逃了,曹某今日就要送你上路!”

燒戈大喝一聲,當先側馬而出,身後的鐵車戰陣也是急忙出動,行至離曹昂約有三百步之地,突聽一陣聲響,大地恍如山崩地陷,羌兵的鐵戰車一個個東到西歪的落入了坑塹之中。數不清的急行鐵車急難收止。並擁而來,自相踐踏,但見驂職和馬匹嘶鳴高嘯,紛紛隨著戰車的傾斜而栽倒。

由於鐵車製作巨大,所以下盤的重量必須平穩,區區的幾個坑塹對於人馬來說並不算什麼,但對鐵車的平穩卻是有致命的作用,更可怕的是。此時正值冬日,坑塹當中皆是被雪水凝膩的泥土污沉,車輪陷入當中。比如掉進了沼澤,動也動不了,拔也拔不出,一時之間,羌兵的戰車竟然成了待宰的羔羊,只等曹軍前來收割他們的生命!

曹昂拍了拍手,高聲言道:“放箭!”

只見山路兩旁林中頓時湧出成百上千的弓弩手,望著黑壓壓的一大片。手中的連弩神器多人心神,讓人肝膽俱碎,越吉見狀心中大驚,糟糕。中了敵軍的詭計了!

“撤軍!快撤軍!”越吉元帥高聲呼叫,可惜戰車四下交擊,陷入泥濘之中,一時難以得脫,箭支入肉的“噗。噗”聲響刺激著場內羌兵的耳膜,受傷之人的慘叫之聲讓人的神經軟弱,直至摧垮,箭弩紛飛。血色乍現,滾燙的熱血濕潤了泥土和瑞雪交織的沼澤一

但見萬弩齊,隨著“嗖、嗖、嗖”的聲響,羌兵,戰馬,駱鴕的一個接著一個的到地,這是一場單方再的屠殺。羌軍的鐵車已經完全的癱瘓。步卒則是瘋了一樣的向著後方撤退。這時,埋伏在谷後的精銳兵馬在張頜,高覽,徐晃,於禁,曹洪五人的帶領下蜂擁而出,這時。追了曹昂將近一夜的羌兵哪還有精神與他們作戰?直被曹軍攆著屁股追殺。只把這群人殺的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只得四散奔逃,高聲

曹昂站在山坡之上,笑著對甘寧言道:“吩咐探報,勿要死命追殺羌軍。盡量多放些人回去,讓他們將這裡的戰況通知給羌王徹里吉!”

甘寧聞言奇道:“讓羌兵通知羌王這裡的戰況?羌王若知鐵車陣陷入羌機。必然來救啊,到時僅憑這些伏兵,可就不好對付了!”

曹昂點了點頭,道:“放心吧!我已經命趙雲,高順,曹純,典韋。許褚五人領虎豹騎,虎衛軍,陷陣營,背克軍等眾多精銳部隊埋伏於羌軍大營四周,只等羌王率軍來救鐵車陣,就一舉攻下他的主營,斷其後路,此戰,無論怎麼算,我都不吃虧。”

甘寧聞言恍然而悟,隨即派出數騎傳令兵去轉達曹昂的意思,卻突然望見燒戈揮舞著狼牙棒,引著一眾兵馬奔西爾逃,甘寧雙目一閃,舔了舔嘴唇言道:“大將軍,看而不戰可不是老子的本性!那頭逃跑的蠢豬。老子要親自將他的頭剁下來!”

曹昂也看到了燒戈突圍,隨即點頭道:“好,既然如此,我便和你一起去取了這個西羌第一勇士的首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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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危機



曹昂利用埋有雪水的坑塹埋伏羌兵的鐵車陣。此時,由於雪融化,再加上泥土在坑塹中與雪水相交融合,這坑塹竟然好似沼澤一般,頓時便令鐵車陣泥足深陷而不可自拔。

再加上強大的弓弩連陣在旁為輔助射,只把羌族的士卒殺的大敗而逃!

越吉元帥所率領的戰車兵被困在場中,被連弩和敵軍五路伏兵殺的大敗,他本人一時間無法走脫,只得倉皇的指揮迎戰,倒是羌族的第一勇士燒戈,憑藉勇力,在亂軍從中往來奔馳,一桿狼牙棒一路上不知取了多少人的性命,但曹軍的連弩陣強大,他區區一介莽夫除了持勇殺出陣營外,又有何本領能夠挽回敗局?更何況此時的他集上也中了數處箭射,雖然未傷及要害。但也是疼痛難忍,大大影響了士氣。

此時,曹軍埋伏在谷內的張頜,高覽,徐晃,於禁,曹洪五人已經殺出,越吉元帥的鐵車陣已是沒有了用武之地,曹昂可以完全讓眾將放手在此間搏殺,他自己則是和甘寧率領麾下一眾匆匆去追燒戈。心中暗暗的給這個。羌族大漢判了死刑!

曹昂和甘寧匆匆率軍馬追出南山十餘里,此時的燒戈左右已經無人,一根狼牙棒上點點腥痕,他渾身浴血,氣喘吁籲,身上連中了數箭,顯然已是有了強弩之末的形式。

燒戈好不容易方才殺出重圍,卻突聽身後一陣喊殺之聲,卻是曹昂和甘寧已經引著兵馬趕上,甘寧一邊匆匆駕馬,一邊舔著嘴唇,一邊嘿然高聲笑道:“具男蠢夫!你他娘的不是羌族第一勇士嘛!有本事休要逃走,看老子殺你個屁滾尿流”。

燒戈聞言頓時氣的直哼哼,他血氣上湧,手持狼牙棒猛然停住,轉身衝著甘寧殺去,破止大罵著道:“漢狗!爺爺今日不跑!爺爺今日要將你碎屍萬段!”

跟隨在甘寧身後的曹昂聞言不由一愣,搖頭嘆氣道:,“這燒戈真是個蠢蛋,我們這麼多人。他的身邊卻只有數十親衛,也敢迴轉身來,出兵來戰?真是活得膩歪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來,蠢蛋你這次是死定了。”

想到這裡時,卻見前方的燒戈已經和甘寧交上手了,但見甘寧是絲毫不留餘地,抬手就是數刀揮出,燒戈見甘寧刀招不善,大叫一聲:“來得好!”也是猛然一招狼牙棒揮舞而出,這一刀含恨揮出,勢大力沉,兩下相交,只聽“當”的一聲巨響,甘寧手中的虎頭刀一沉,險些拖手而出,心中暗暗吸口涼氣,羌族第一卻是不是浪得虛名,單憑這份力氣,天下已是少有!

    燒戈被甘寧死死的纏住。他手下的那數十羌兵親衛也是被曹昂身後的千餘騎兵困住,這一千騎兵被羌兵攆了一夜,早已是憋了一肚子的怨氣,此時交起手來,是一點也不留情面,刀光與槍影閃過,便會有羌兵撕心裂肺的喊叫之聲,著實是恐怖駭人。

只有曹昂倒是一臉自在,矗立於遠處的馬匹之上,身邊矗立著一眾親衛護持,曹昂目光掃視了一周,恩不錯!己方的士兵實力還是穩佔上風的,只有其寧打的比較驚險,以燒戈的脾氣和智商,能夠得到徹里吉任命為大將,主要還是因為其本身勇武甚為了得,在他身有箭傷的情況下,依舊能和甘寧保持不勝不敗之局曹昂暗自的點了點頭,心道:“不錯,燒戈此人,確實不是等閒之輩!”

想到此處,只見曹昂瞇眼一笑,撥開兩邊的護衛,打馬向前邁出幾步,衝著正在和甘寧酣戰的燒戈高聲言道:“燒戈,你知道你們西羌國的鐵車陣是毀在了誰的手上嗎?。

    燒戈正在酣戰甘寧。聞言輕輕的用眼角的余光一掃,心中頓時這個氣啊!他娘的姓曹的倒是逍遙自在,讓手下在這裡拼命,他卻躲在後面享現成,可惜他雖然想破口大罵曹昂幾句,但他的對手卻是錦帆賊甘寧,甘興霸!面對如此對手。天下哪個武將又能有空去理會曹昂的叫



曹昂倒是自得其樂,悠然的衝著天際喊道:“燒戈,其實,鐵車陣不是毀在我的手裡,而是毀在你的手裡!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就是因為你太蠢!一個時辰前我就對你說過,人可以沒有容貌,但卻不能沒有腦子!鐵車陣的輕進失敗,全是因為你的自負與愚蠢!可憐徹里吉撥刮羌族的鑲鐵制車,致使國力大衰,如今鐵車陣一朝毀於你手,燒戈,我要是你,早就尋個石頭撞死了!”

“啊呀呀呀八”燒戈聽到後,不由氣得氣血噴張,一邊搖頭怒吼一邊嚎叫道:“氣死我也!姓曹的漢人,我要殺了你!”。他被曹昂幾句話激的方寸大亂,狼牙棒也是揮舞的走了偏路,招式因為憤怒而逐漸凌亂,不似平日一般讓人頭痛不已。

高手交鋒,豈可因憤怒而走了形式?燒戈亂了心神,甘寧可是一點,都沒有亂,見對手有機門下;甘牛乘機加快攻勢,只討了十餘回合。便亞燒戈的右臂,從腿。和肩膀之上各中了甘寧一刀。

此時的燒戈已是山窮水盡之勢。早晚必為甘寧所擒,此處的戰局已定,曹昂也懶得搭理他了,隨即名左右將燒戈團團圍住,協助甘寧去擒拿燒戈,他自己則是領著一眾騎兵,轉身駕馬歸營而走,引誘敵軍的任務已經達成,山谷內由越吉率領的鐵戰車是必破之局,這裡的燒戈也早晚被甘寧所擒,他已是沒有了心情和燒戈那個蠢蛋玩樂,曹昂的耽誤之急,就是歸營整備,調集兵馬援助埋伏在徹里吉大寨周圍的趙雲,高順,曹純,典韋,許褚五將,藉由此一戰,鼎定己方對於羌兵的絕對優勢,將他們徹底的打回西羌國去!

曹昂領著數百騎正奔著曹營大寨的方向而走,突見前面奔跑來了一支曹軍的巡哨步卒,他們一個個都神色狼狽,旗幟歪斜,曹昂見狀一愣,抬起辮子指了指那三支步卒,問左右道:“那些是什麼人?”

左右的騎兵瞇著眼睛一看,接著慌忙拱手言道:“報大將軍,好像是咱們的巡哨士卒。

話音落時,卻見那支兵馬已經是匆匆的來到了曹昂一眾面前,曹昂皺了眉頭問他們道:“你們為何如此狼狽?”

    為的一位白人長一指身後。哭喊著言道:“馬,馬!是馬來了!”

“馬曹昂聞言猛然一驚:“他不是去西郡了嗎?為何會再此出現? ”

突聽一陣馬蹄聲響,抬頭望去,卻是一位白馬錦袍的大將引著一支騎兵狂奔而來,那份風姿和打扮。不是馬又是何人?

“真是馬!”曹昂心下頓時一沉

卻說馬的西涼軍按照韓遂的奏報,果然是去了西郡,但馬思來想去,還是不放心妹妹馬雲祿。故而先讓韓遂以及眾將引著兵馬趕回西郡,自己則是領著一股精英騎兵隊。暗中的潛伏在曹軍和羌軍戰場附近的山脈中,意圖打探馬雲祿的下落。不想今日正逢羌軍與曹軍大戰,馬尋思或可成亂前往曹營,試試看能不能救出親妹,一路上遇到了幾股曹軍的巡哨隊伍,馬自然是全部殺死,一個不留,唯有這一股步卒未曾全部剿滅,故而引著騎兵隊追擊而來,不想居然遇到了正要歸營的曹昂!

馬身邊的騎兵雖然很少,但要消滅曹昂身邊的護衛,也不見得要麻煩到哪裡去,更兼馬本人勇不可擋,曹昂本人又未帶兵器前來,此消彼長。實在是難以抵擋!曹昂雙目一咪,急忙吩咐左右道:“快,走小路!直奔我的主營走”

此時,正在追擊那些哨兵的馬已經遙遙的看見了曹昂,距離雖然頗遠,但馬一眼便能認出那是曹昂,心下驚疑之餘,更是瞬間升起一絲狂喜,真是天助我也!居然讓我再此碰巧遇到曹賊!

“曹昂!還我妹妹!”馬仰天長嘯一聲,接著便策馬狂奔,手中的長槍直指著卓昂的級而來,這一變化實在是太突然,曹昂在精明,也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裡撞到馬,這點子真是背到家了!

“走!都隨我奔小路走!”曹昂急忙轉馬,也不理會馬,匆匆的駕駛馬而走,一部分騎兵緊緊的跟隨在曹昂身後,而另一部分的騎兵則是迅的去阻攔馬一眾,但見馬的一支長槍快如閃電,幾乎無人可擋,對於迎上來的曹軍騎部。他連瞅都不瞅一眼,抬手便刺,幾乎就是一槍一個,可謂是電光火石之!

“曹昂休走!留下與本都督一決雌雄!如此逃竄,豈非懦夫之舉!”馬一邊繼續策馬狂奔,一邊高聲怒吼,曹昂心下苦笑,暗道你當我是燒戈嗎?受幾句挑撥就回頭跟你拼命,想的美吧你!

但任由馬這麼追擊也不是個事,曹昂偷偷的取下馬側的長弓,接著回身就是一箭,只見那支利箭應弦而響,直在馬頭顱的三尺外戈,過,絲毫沒有任何的影響,曹昂見一箭不中,隨即又連射三箭,可惜都是被靈巧的西涼鐵騎躲過,一個都沒有射中,他身邊的騎兵見了心下都暗嘆: “我們的大將軍別的或許很厲害,但這箭術著實是太一般了”

曹昂也知道自己的箭法不咋的。隨即對著身邊的騎兵們高聲喝道:“都楞著幹什麼?一邊跑一邊回身射他們啊!”

正所謂一語點醒夢中人,曹昂身邊的騎急忙紛紛取弓回射,頓時阻住了他們身後的馬一眾,馬也不含糊,隨即命西涼軍助射,兩軍在小道之上,展開了一場對射追逐戰

乘著這個亂頭,曹昂一眼瞄到了前方百餘步處的一個。小路,隨即雙目一咪,暗自計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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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進行曲中


  往曹軍營塞的小道上,橫七豎八的躺著馬匹與食具,兵器,弓弩,箭支灑了一地,乃是曹昂一眾騎兵被馬一眾騎兵所趕,眼見前方有一偏僻小路,曹昂的雙目一咪,心中暗自計上心頭,乘著後面雙方箭支亂射,隨即輕一轉馬,不為人所覺的踏上了那條偏僻的小路而去。

不說曹昂在小戰場上偶遇西涼錦馬,但說此時在山谷中遭到曹軍伏擊的羌軍士卒,有許多陸續的跑回羌族大寨,向徹里吉禀報前線失利的狀況,徹里吉聞言,頓時膽顫心驚,自己辛辛苦苦,費盡羌國的舉國之力打造的鐵戰車一旦就此盡滅,以西羌國目前的國力,只怕數十年都再無能力對漢動巨大規模的戰爭了,只怕西羌國將一直處於被敵軍壓制的狀態!

想到這裡,徹里吉不由得膽顫心驚,若真如此,西羌此次進入中土,不但不會得到任何的好處,還會大勢去矣!而且他在西羌國民中的威望也會因此而被蒙上一層厚厚的陰影”本來因為建造鐵車陣,就已經令羌國的百姓子民生活窘迫,對於徹里吉心懷不滿之人,大有人在,一旦鐵車陣被毀,那他的這個。羌王在西羌國也算做到頭了。因為就算百姓不說什麼,但羌族不落林立,想取代徹里吉的人可謂是大有人在。

想到此處,徹里吉的冷汗猶如滴雨而下,急忙轉身問雅丹承相道:“雅丹承相,越吉元帥和燒戈將軍被敵軍大敗,鐵卓陣覆滅在即,本王”本王方寸已亂,還請承相趕緊思量個辦法出來! ”

雅丹承相聞言急忙奏報導:“尊妾的大王啊,您暫且先莫要慌張,我想曹軍困越吉元帥等人與鐵車陣在谷內,一時之間,必然不會傷害他們的性命,也不會任意的破壞我軍的鐵車。”

徹里吉聞言頓時一愣,疑惑的看了雅丹承相半晌,方才奇怪的問道:“曹軍既然已經礙手,那為何還要留著鐵戰車而不毀掉?”

雅丹承相點頭言道:“偉大的王啊,你切莫著急,請仔細地想一想,曹軍既然已經將鐵車圍困,依漢人之奸詐狡猾,則必然是想用這些鐵車為誘餌,引我軍的勇士去救,然後再圍而殲之,偉大的王您不會看不出漢人的詭計吧?”

徹里吉聞言精神一醒,接著點頭說道:“雅丹承相說的極看出來又有什麼辦法呢?鐵戰車乃是本王的命脈,豈能棄之?都這時候了,就算是漢人在本王的面前挖上一個。大火坑,擺上一個大油鼎,本王也不得不往裡跳啊!鐵戰車一旦有失,本王又有何面目繼續當羌族的大王呢? !”

武將伐同急忙搖頭言道:“大王,此事還是細細商議的好。我們一定會想出法子對付漢人的。”徹里吉搖了搖頭,言道:“本王的心神和方寸已亂,一心只想著出兵去救鐵車陣,諸位將軍誰能幫本王出個,計策?”

眾人聞言,盡皆轉頭去看誰丹承相,可卻見雅丹承相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說出話來,其餘的眾將更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盡皆低頭不語,畢竟雅丹承相算是羌人中最為博學的人了,若是連他都想不出主真來,那其他的人就更甭說了。

過了一會,終於還是雅丹承相緩豺毛說出話來,道:“恩尊貴的大王啊,依我之見,不知道您可知道漢人的兵法中,有一道計策,叫做圍魏救趙? ”

徹里吉聞言雙目一抬,卻見雅丹承相不慌不忙的說道:“大王啊,漢人現在既然困住了我軍的鐵車陣,然後用它來引誘我軍上鉤,那我們不妨轉軍去打他們的主塞,曹昂一旦聽說主寨被攻,則必然引兵回”

徹里吉聞言雙目頓時精光乍現,一個,勁的點頭言道:“此言是也!此言是也!出兵假意去救援鐵車陣,然後在半路折返去打漢軍的大營一雅丹,你真不愧是本王的智囊啊,”

議計已定,徹里吉隨即命伐同,蛾遮塞為左右先鋒,迷當大王居中,自己為後應,率軍直取曹軍的大營,使用圍魏救趙之計救援越吉元帥的鐵車陣,而他自己的大寨,卻只留下了一文一武兩人,武的那個是善於使用暗器的大將俄何,文的則是這位獻上了圍魏救趙之計的雅丹承相。

但是羌人卻過於一根筋,他們只想著救鐵車,出兵攻打曹軍的營塞,卻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營寨會不會早就變成了敵軍的盤中餐,口中肉?

此時,離羌兵大寨不遠處的暗林中,趙雲,典韋,許褚,高順,曹純五人正率領著曹軍的各路“特種部隊”枕戈待旦,只等敵軍出營,便出兵奪去了敵軍的大寨!但等了許久,一“允敵軍騷動,但也不見徹里吉出兵,此時,有此將領始坐不住了,特別是典韋和許褚二人,倆人一商議,還是去找趙雲和高順問問,畢竟這樣乾等下去不是辦法啊。

來到了主寨,見到了趙雲等人,兩大猛士將心中的疑慮說了一遍,卻見高順笑道:“徹里吉一定會出兵的,不管他是去救鐵車陣,還是直接去攻擊我們的主塞,但他一定會出兵的!”

典韋聞言疑惑道:“高將軍,你為何如此自信徹里吉定會出兵?”高數聞言呵呵笑道:“因為這是龐長史和賈大夫告訴我們的!”

見典韋和許褚疑惑,趙雲笑著解釋道:“越吉和鐵車陣被圍,與徹里吉指揮有誤大有關聯!鐵車陣乃是舉羌族全國之力打造的,如今它們被圍,徹里吉若不出兵相救,讓羌族的百姓會如何想?他手下的兵馬又會如何想?”

正說話間,突見斥候奔入大寨,衝著趙雲等人奏報導:“啟禀將軍,羌兵已經出債,奔冉而走,看居中旗號,似是羌王徹里吉已親自出動!”

趙雲聞言呵呵笑著起身,芊道:“諸位將軍,該是我們出戰攻下羌軍大塞的時候了!此戰若成,則羌兵必然北撤,不敢再往我中土境內行進一步!走,出戰!”

此時此刻,雅丹承相和大將俄何正在主寨研究著中土涼州的地形,正說話間,突聽塞外一陣喊殺之聲,雅丹承相眉頭一皺,正要招士卒問話,卻見一名羌兵匆匆的跑了進來,對著雅丹承相說道:“承相,大事不妙,曹軍突然攻打我軍主營,他們兵分三路,沿途衝破我軍的槍箭陣地,已是突入至外營周邊了!”

雅丹承相的心頭猛然一沉,大王剛才才走不久,曹軍就來襲擊我後塞這根本就是早有預謀啊!如此看來,我等守寨之兵只怕已是早就被漢軍瞄上了!

想到此處,雅丹承相急忙吩咐道:“去派輕騎突圍通知大王回軍,俄何將軍,還請你親自出面,守住營寨,等待大王的救援!”

俄何聞言,隨即領命出寨,來到外營,但見此時從正面攻打羌軍的正是由高順率領的陷陣軍,他們身著重甲,互為犄角,利用地形與險阻作戰掩護,向前迅突進,即使是騎兵在他們的面前,貌似也是絲毫沒有用武之地!

俄何雙目一瞇,上馬取過戰刀,指揮著羌兵向著高順的陷陣營衝去,俄何在軍中極有威望,他的一手暗器絕技被羌軍讚為神技,敬如天人一般!

多年的征戰和沈穩的性格也使得俄何對於戰局的分析十分了得,他不讓羌兵奮力將敵軍驅逐出寨,反而停止了繼續的攻擊和搶占營門的舉動,他吩咐後續的羌軍立玄焚燒當頭的營塞和木欄,不但隔斷了漢軍繼續前進的道路,還可以間接地利用火餌給徹里吉提示,請他快些回兵救援。

緊接著,他令羌兵收縮營內,一面佔據高地,加固營盤,一面沿著拒馬列陣,將火焰中空隙的通路牢牢地把握在自己的手中。

俄何驚人的表現立刻引起了率領虎豹騎的曹純,以及率領虎衛軍軍典韋的注意,幾員大將急忙領兵向正營靠攏,協助高順進攻,結果,他們吃驚的現,這個守寨的羌將俄何,居然不是一般的難纏!他們這些特殊兵種所具有的強大的戰力在區區一個火察中,居然與昔日判若云泥?

當時是,在曹純,典韋,高順等人的心裡,產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羌將不殺,日後必是中原大患!

話分兩頭,不說曹軍攻殺羌王的後寨,但說馬追殺曹昂,在追逐了一段時間後,猛然現前面奔跑的敵軍當中,居然少了那個賊子的身影!馬心下大驚,隨即一面令手下繼續追殺曹軍騎兵,一面親自轉馬奔後撥尋,不久,果然找到了曹昂適才所走的那條岔路!

看到這條岔路的時候,馬頓時氣得眼中直冒火星,好你個曹氏奸賊啊!倒是得縫便鑽!今日有馬在此,你休想脫逃!

馬隨即奮勇前追,不想追了一會,居然又來到了一處分叉口前,卻見左面道口的樹枝上,正掛著曹昂披在身上的那件紅色錦袍,馬冷笑一聲,方要奔左路而走,突然猛然一驚,心中暗道:“不對!這是曹賊之計,他把袍子故意掛在這面的樹枝上,引我去追,自己反到去另一條路了!如此小計,安能瞞我!”

想到此處,馬超雙腿一夾,隨即匆匆的奔著右面的路口匆匆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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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凱旋曲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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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超追擊曹昂。行係處有左右兩方分道的分叉路口,“但見曹昂的袍子掛在道路的左邊,方要策馬去追,忽然心頭微動,暗道:“不對,這定是曹昂的詭計,他把袍子故意掛在左面道路的樹枝上,故布疑陣引我去追。其實他自己則是奔著另外一條路去了。哼!區區詭計,安能瞞我! ”

馬蔑視的看了左面道路上的紅色袍子一眼,接著雙腿一夾,坐下馬駒猛然奔著右面的道路衝出,少時,便消失不見

就在馬策馬而去的不多時,卻見雙叉路口的旁邊的草叢中,緩緩地站起一個人來。不是曹昂叉是何人!原來他即沒有走左面的路,也沒有走右面的!而是一直潛伏在這雙岔路口的旁邊的草林之內…

抬頭細細的看了看馬遠去的背影,曹昂微微一笑,自言自語道:“呵呵,能想到虛虛實實之計,馬確實是長了心思,可惜的是,這兩條路,我打從一開始就哪一條都不會走的。”

說罷,曹昂又走到另一側的林內,將嘴巴和蹄子用碎衣步包裹的赤炭火麟駒牽了出來。接著翻身上馬,向看來時的後方打馬而去,心中暗暗想到:現在這個時候,用計破除羌兵大寨的各路兵馬已經開始行動了吧一

    羌兵大寨。

此時羌兵的大寨一片火起,俄何指揮著手下的羌族兵將和曹軍之兵殺的天昏地暗。雖然曹軍前來劫營的兵馬沒有羌兵多,但虎衛軍,陷陣營各個都是精銳中的精銳,足可以一抵多,倒是羌兵火燒屯營,撫守高地,倒是讓人頗為頭痛,再加上火勢阻路,令曹軍暫時不能破其鋒

    。

典韋,許褚等人雖是勇猛無比的悍將,但若論指揮士卒布陣破敵,那他們可是門外漢,高順熟讀兵馬,雖善守攻守;但此時敵軍佔據高地險要,以火為阻。一時間想要多下來,縱是曹操在此。恐怕亦是要大費周折,更別說他了。

但俄何阻擋曹兵之法,畢竟是在燒自己的營塞,換句話說,就是在燒自己的家底。別說此時打不退曹軍,就算打退了,己方的損失也不小!

況且敵軍中的猛將實在不是自己能比的,但看此時沖在前方的典韋和許褚二將。雙戟和巨刀舞的虎虎生風,霍霍生輝!羌兵折在此二人手中的不知已有多少,二將雖然不善行軍布陣,但能夠統領曹軍兩支最為強悍的部隊。自然是有他們的本錢的!

典韋殺的性起,雙戟每每劈殺一人,都要仰天長吼一聲,銳不可當,羌兵見他勇猛,不由得紛紛退讓,虎衛軍更是藉助主帥之威,四處攻殺,士氣大振!

俄何雖然在後軍,但典韋的勇猛卻沒有逃出他的眼睛,暗想雖然比試勇力,五六個自己也未必是那舞著雙戟大將的對手,但自己有神鬼莫測的暗器絕技!或可殺此人以振軍威。

想到此處,俄何隨即悄悄打馬,暗中向著典韋所在的方向走去,兩人間的距離並不遠,但卻有火燒與雙方兵馬的拼殺,刀光劍影,火勢熊熊,稍稍一沾上就是身死之局,俄何右手持刀,左手暗器。一路連砍代撇的殺了過去,距離典韋的距離稍近,俄何估算了一下射程,接著掏出流星錘。順手就撇了出去!

雖然是有心算無心,但典韋畢竟征戰殺場多年,突聽腦邊呼呼聲響,心中頓時大駭,急忙將身體歪斜,避過要害,但俄何投擲暗器的本事實在太準。流行錘還是砸在了典韋的胸口,典韋胸前一悶,一口鮮血噴出,氣的高聲吼道:“哪個小人膽敢暗自偷襲!”

俄何暗道一聲可惜,急忙轉馬又奔著後軍而走,雖然沒有殺了那雙戟將,但傷了他卻也不錯,突然,只見己方營寨後方響起了陣陣馬蹄之聲,但見一排重甲騎兵如同一條浩蕩的鐵龍,直奔後陣殺來,虎豹騎!

看敵軍的騎兵並不多,俄何起初並沒有往心裡去,只是分一部分軍民去擋住後方的騎兵,他則是專心致志的率軍敵軍抵擋高順的陷陣營攻勢,但過了一小會,俄何突然覺得後方有些不太對頭,回頭望去,頓時嚇了一跳,但見那支騎兵已經殺來了,清一色的重甲,戰刀,連弩!雖然跟自己尚有一段距離,但這支騎兵強大的氣勢和殺意,仍然讓他身上的汗毛忍不住狠狠立起,騎兵未至,但其氣勢已入驚濤拍岸一樣席捲而來!

用陷陣營和虎衛軍做前驅為誘餌,再用虎豹騎偷襲後塞。兩面夾擊,這,才是卓軍真正的戰術實力!

見曹純的虎豹騎終於到了,高順興奮地大吼一聲。高聲言道:“兄弟們!戰機到了,全軍攻擊,不許後退,違令者!斬!”

正面的虎衛軍和陷陣營立刻高呼著奮勇突擊。兩面夾攻。敵軍的火阻與地利已經完全的失去了效應!

    俄何雖然心驚。但他畢竟是徹里吉最寵愛的戰將,應變急快,一面令一眾兵馬攔住高順的軍隊,一面親自迴轉身來,率戰虎豹生數了數身衛刷餘暗器的數量,然後估物。虜豹騎的實力,心下一嘆:完了,這仗太不好打了

虎豹騎的衝擊度天下無雙,俄何正考慮之際。便見有幾騎已經是衝到了兩丈之外,雙方距離越來越近,但虎豹騎的沖不減,瞬間便扎入了羌軍陣中。掀起了一陣陣的腥風血雨,俄何心下一橫,抬手一記飛刀投出,正扎在裡面一騎的臉上,那騎兵大吼一聲,跌下馬來,但其馬沖不減,仍然是跑入羌陣,踩翻了許多羌族。

俄何又連投兩把飛刀,擊打兩名虎豹騎的臉上。但他身上的暗器終究有限,虎豹騎又威猛如斯。他能…射殺了?

此時的虎豹騎已經能夠殺入羌兵之中,只是瞬息便將他們的陣勢沖散俄何飛刀,鐵刺不斷地投擲,不少虎豹騎傷在他的手下,但畢竟獨木難支,隨著暗器的逐漸減少,俄何的頭頂也開始冷汗淋淋。

“羌賊安死!”隨著一聲怒吼,但見一把巨刀當空劈殺而來,俄何猛然一驚,急忙憑著意識回刀迎接,只聽當得一聲巨響,便見俄何的虎口崩裂,鮮血淒淒直流許褚!

    投擲暗器。俄何可謂是天下第一,但若比刀法身手。他雖然也不錯,但許褚那是差了豈止一點半點?只見許褚大刀猛然在此揮下,俄何雖然手臂酸麻,但卻有不能不接,如此往來在碰一招,頓聽一聲骨裂之響,俄何右手的小臂被許褚巨大的衝擊力震碎!

只聽俄何一聲慘所,急忙撥馬而逃,鮮血將他的半邊衣甲都染得血紅,身體搖搖欲墜。若是換成尋常人,早已是昏厥過去,唯有此時的俄何,尚憑著一口硬氣苦苦支撐,但許褚豈能饒他?早已是拎刀飛馬追去。

俄何聽見身後的馬蹄聲,心道這漢將真是欺人太甚!隨即放慢馬步,裝作體力不支的模樣,欲等許褚追上來,就回身給他一飛刀,取其性命,許褚見俄何度減慢,心中大喜,一邊驟馬狂追,一邊高聲呵斥言道:“羌賊,拿命來吧!”

突見前方的俄何猛然抬起身來,左手的掌間早已握著一枚鐵刺,猙獰的看著打馬而來的許褚,冷然言道:“漢將!你死定了!”說罷,手中的鐵刺就要作勢飛出!

“嗖!”隨著利器利破空氣的聲音響起,許褚猛然停住了馬步,奇怪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咦?沒有一處傷痕啊?

    再抬頭望去。許褚心中猛然一醒,卻見俄何依舊是保持著投擲飛刃的姿勢立於馬上。一雙眼睛瞪得渾圓,裡面充滿了血絲,以及不解和茫然,鮮血順著他的頭顱緩緩地流下,洗如一條溪流,在他的身體上綻放了大朵大朵的血是

一支利箭由他的腦後射入,再從腦部的前端射出,在神識逐漸消逝的時刻,俄何很想轉頭看看,是誰暗箭取了他的性命,可惜,這位羌族的神技高手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一

隨著“撲通”的一聲響起,俄何從馬上跌倒下來,鼻息全無,許褚望著不遠處,在俄何身後射殺他的曹將,苦笑著言道:“高陵侯,這一次,你可是搶了褚的功勞啊。

那邊持弓撂箭的曹純緩緩地打馬向許褚走來,淡然的搖搖頭道:“仲康,若不是我救你,只怕已是死在此人的飛刃之下了,如何反來怪我?”

    說罷,二人隨即哈哈大笑一

俄何死了,羌兵再無反抗的餘地,虎豹騎,陷陣營,虎衛軍等軍部如同迅風而掃秋葉一般,將羌族的整個大塞清理的一干二淨,雅丹承相被趙雲生擒活捉。劫營之戰,不但傷了羌軍的元氣,還斷了徹里吉的臂膀雅丹承相,而曹純射死的俄何,更是足以讓徹里吉心痛到死了。

卻說曹昂正奔著自己的營塞而走,突然望見前方沙塵四起,馬蹄轟鳴,乃是曹彰親自引兵前來接應,得到了兵馬補充,曹昂隨即轉軍命曹彰與他一起去追馬。

路上,曹昂和曹彰一邊匆匆行進,一邊慨然的點頭笑道:“看來,西北的戰事,已經快要結束了!”

曹彰聞言,奇怪的看了看曹昂,卻見曹昂搖頭言道:“馬擅自潛入此處尋妹,西郡的韓遂必然會乘著這個空隙,在西郡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我想啊,只要馬一旦返回西郡,則韓遂必然生變!”

曹彰聞言道:“既然如此,咱們還追馬作甚?放他回去,任由他們狗咬狗,豈不痛快!”

曹昂笑著搖頭道:“韓遂是有心算無心,我怕馬鬥不過他,我追他,不是為了殺他。而是給馬提個醒,以免到時韓、馬相爭。出現了一邊倒的局面,就太沒有意思了。”

曹彰聞言,頓時了然,接著搖頭嘆道:“大哥,你真是太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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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誰是變數?

越吉元帥帶領的鐵車陣被張合。徐晃。于禁,高覽,曹彰等人追擊陷入谷中,羌人的鐵車陣全軍覆沒,大勢盡去,而甘寧則是在圍困羌族的第一勇士燒戈。也是勝利在即!馬超追殺曹昂,被他巧計逃

    ,典韋,許褚。曹純,高順,趙雲等人攻擊徹里吉大寨,暗器高手俄何被曹純一箭射死,趙雲生擒了羌兵的智囊雅丹承相,此戰可謂大捷!

與此同時,羌王徹里吉也率領著一眾羌將趕到了曹軍的大寨,欲使用圍魏救趙的伎倆。救援鐵車陣!可是”

    此時,曹營的大寨中。

遙遙的看見了徹里吉的兵馬向著己方大寨趕來,盤腿坐在哨塔上的龐統高舉酒葫蘆大大的喝了一口,搖頭嘿然道:“這麼的多羌兵啊,真是俗話說的好啊。狗急它鑽牆,貓急它上樑。徹里吉盡出大兵來打我們,他的營塞真的是不想要了嘛?”

龐統往身邊的賈詡點了點頭,言道:“天意如此。莫可強求,老朽與士元只需守住營寨。則此戰萬事無憂,大戰得終。”

    龐統嘿嘿的一笑。嘆道:“可是俗話說的好,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某家只是個長史而已。這調遣中軍的大事,某家哪有資格插手,還是得靠賈大夫你來辦啊。某家可不敢隨意越權。”

    賈詡聞言一操。接著瞇眼看了龐統一眼,搖頭道:“你倒是會尋空   。

正說話間,便見中軍的魏延大步流星的走上營柵欄,對著賈詡抱拳言道:“啟禀賈大夫,正營屯的伏兵由夏侯淵將軍,呂虔,毛階為主坐鎮,左營屯埋伏的兵馬乃是由郭準和孫禮統領。右營屯的兵馬則是由鍾猜大夫派遣來的王雙和郝昭準備隨時伏擊,只等大夫下令,便可隨時出擊!”

賈詡輕輕的點了點頭,問道:“魏延啊,投石機、井欄陣、床子弩在中軍佈置的怎麼樣了?。

    魏延點了點頭。恭敬的回話道:“啟禀大夫,一切盡皆佈置妥

賈詡讚賞的點了點頭,言道:“好!去吧,中軍的投石機,井欄陣,床子弩的指揮都交給你!”

魏延聞言,不由大喜過望,急忙點頭恭敬道:“諾!末將一安不辱使命”。

看著轉身而走的魏延,龐統笑嘻嘻的摸著腦袋道:“統領中軍投石機等攻城器械的任務。賈大夫為何不交給夏侯淵將軍。反倒是如此看重魏延此人?。

賈詡淡然言道:“這個人,是大將軍當年一手從荊州曲部中提拔起來的,作戰勇猛。又善於兵陣,只是有一個毛病貪功好顯!自大將軍執掌重權後,魏延一直沒有什麼表現的機會,今日老朽便代大將軍重用他一下,也好平息一下他心中的躁動。”

龐統長長地喝了口酒,一抹嘴道:“有時候,手下厲害人物多了,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啊,用誰都要細細的掂量掂量,呵呵,主公這個位子還真不好做。”

賈詡聞言淡然一笑,接著輕言道:“呵呵,當然不好做了,如若好做,大將軍此番西征為何派司馬懿和郭奉孝從塞北繞路去羌人之境,而偏偏又要重用於你?”

龐統聞言一愣,接著灑然笑道:“自然是因為某家有才幹過人嘍”。

賈詡聞言默然一笑,也不答話,只是默然的看著前方的戰場,以龐統之聰慧,自然也不會想不到其中關鍵,只是和自己一樣。不願明說而已

老狐狸心中暗道:龐統龐士元,號稱荊州士人之冠冕俊傑,他才華橫溢,為人灑脫,曹昂與他投機,重用他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多年來,司馬懿和郭嘉為曹氏屢次獻策,樹立大功,威望日盛曹昂此次西征,如此重用龐統,看來也是想找個人壓上司馬懿與郭嘉一壓!這就是駐人之道。

司馬懿,賈詡不知道曹昂現在對他是怎麼想的,但這老狐狸曾有耳聞,昔日仲達出山,曹昂險些殺了此人時過境遷,乃至於今日,司馬懿一直是恭恭敬敬的,曹昂對他也一直是以親信相待

可有時賈詡會忍不住的猜想,如果曹昂真有一日得逞霸業,這位司馬大總管當會被他置於何地呢?

郭嘉,曹昂的好友,但卻是曹操的近臣,昔日的功勞甚大不說,但說那謀劃多年的德陽殿一事,便以足以讓他位居眾文官之!

    賈詡正尋思間。突聽龐統嘿然笑道“嘿嘿,賈大夫,徹里吉攻塞

賈詡聞言,抬頭望去,卻見徹里吉果然開始驅兵攻擊曹軍主寨,賈詡默默然的看了遠方一眼,嘴角不經意間升起一絲淡淡的微笑,點頭言道:“好,既然如此。就讓老朽和士元在此觀望,看看徹里吉究竟會有個什麼結果?”一

犀利的石頭如同漫天的瑞雪冰雹,呼喝嚎叫著向著羌兵的陣營砸去,一道道彷彿天上落下的流星雨,將徹里吉的羌兵生生的阻攔在了曹軍的營塞之外。天空彷彿都為之灰暗,大地彷彿都為之顫抖!

井欄的箭簇團也開始運作,隨著“嗖嗖嗖”的聲音不斷地響起,羌兵血光飛濺,嚎叫連天,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麼隨意與冷酷

    龐統搖了搖頭。嘆口氣站起身來道:“大夫,這裡的場景不適合喝酒,某家先回塞去了。”

賈詡輕輕集了點頭,言道:“士元慢走,老朽隨後便視

龐統衝著賈詡一拱手,栽栽歪歪的走了,賈詡望瞭望飛石漫天,箭團四布的戰場,隨即對身後的親信言道:“去傳令,命掌旗官催促夏侯淵,郭淮,孫禮。呂虔,毛階等人進兵。”

    “諾!”

賈詡與龐統等人在設伏徹里吉之兵,戰局已經的定。

而此時的曹昂則是引著曹彰一部匆匆的去追尋馬,又是在那個三叉路口,正逢馬失望的打馬歸來一

    馬一路追尋。可是卻始終找不到曹昂的身影。後方知中計,不得已只能施施然的撤馬而歸,路上正逢曹昂和曹彰兄弟二人,馬見曹昂領兵馬前來,心下自然以為曹昂是來追自己的,隨即挺槍駐步,昂衝著曹昂言道:“曹昂,天意不絕你!今日我暫且饒你性命,待日後相見之時,我必取你級,以慰我父在天之靈!”

曹昂令手下暫且無需輕舉妄動,只是笑著對遠處打馬而立的馬言道:“馬,我實話告訴你,殺你父親的人。不是我,而是韓遂,信不信由你!”

馬聞言,氣的仰天長笑,道:“卑鄙小人,都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記挑撥我與我伯父的關係?真真無恥之極!”

曹昂無奈的搖了搖頭,言道:“我知道你也不信,唉,同樣是對於韓遂,你的妹妹弓雲驁是防之又防,而你卻與其親密無私,信任之如親父一般,馬,你說我是該誇你兩句呢,還是該罵你兩句的好?”

馬沒有理會曹昂的挑釁,只是立刻出言道:“雲鴦現下何處!?曹賊,你若敢傷她一根毛,我誓必生要唉汝之肉。死後亦必追汝之魂! ”

曹昂方向開口說說馬雲驁的狀況,突然眼珠一轉。計上心頭,笑著言道:“你放心吧。馬雲驁和我師兄趙雲情投意合,現在已經算是我半個嫂子了,我又豈能傷害她的性命啊,仔細想想。馬,你我也算是連橋了啊!”

馬聞言頓時打斷了曹昂的話頭,怒吼道:“曹賊,你休得在此胡言!”

曹昂笑著輕言道:“信不信隨你,不過你妹妹與我師兄成親那是早晚的事,到時你若是敢來,或許可以過來討盞喜酒吃吃。”

“放屁!!”馬頓時氣得火冒三丈,大聲喝道:“我妹妹豈會與殺父仇人為伍!”

    曹昂仰天大笑。搖頭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你都能管你的殺父仇人叫伯父?你妹妹又為什麼不能嫁給我師兄?”

正說話間,突見西面一陣沙塵,曹彰舉目觀看。急忙低頭對曹昂言道:“大哥,好像是西涼軍接應馬的兵馬來了!”

曹昂輕輕的點了點頭,問道:“看清是誰的旗幟了嗎?”

曹彰瞇眼打量了一會,方才點頭言道:“大旗上寫了個閻字,好像是閻行的兵馬,不過數量不是很多,咱們無需懼怕。大哥,要不要乘著閻行未至,咱們先殺了馬?”

    曹昂想了想。搖頭道:“不好,放他們回去,讓韓遂和馬內鬥互咬為上!還有那個閻行呵呵,西涼軍的內鬥中,此人搞不好會是個變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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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馬超之危


曹昂聽說龐統有計,隨即頗感興的問道! “十元老弟有啥小花花腸子要使出來了?儘管說來聽聽!”

但見龐統笑著一抹鼻子,嘿嘿然道:“此計需得多費一些糧秣與口舌。另外,馬與韓遂之爭,無論情況如何。將軍只可陳兵而觀,切不可插手其中。”

曹昂聞言笑著點了點頭,言道:“有意思,有意思也罷,就聽士元老弟的話,諸位將軍,曹某今日便設下一個賭局,咱們壓一壓馬與韓遂之豐。究竟誰能贏?咱也不壓多,眾人皆以一百錢為準!”

話音落時,只見龐統笑呵呵的站出班道:“俗話說的好,姜還是老的辣!韓遂老而彌堅,又是有心算無心,某家這一百錢,就壓韓遂能勝!”

曹昂笑著點了點頭,但見趙雲出班道:“馬性如烈火,其妹馬雲驁現在我軍手中,必然影響其身為武者的心神云亦賭韓遂能勝

曹昂又點了點頭,接著轉頭看賈詡道:“賈大夫呢,你一向料事如神,也過來猜猜看?”

賈詡聞言,點頭道了聲:“諾。”

接著淡淡的言道:“老朽亦賭韓遂能勝。”

卻見夏侯淵,魏延,曹純,典韋,許褚,高順,張頜,劉曄,高順等人紛紛上前,一各個都壓韓遂能勝,曹昂笑看著他們,不由的搖頭苦笑道:“就沒有一個壓馬能勝的?”

龐統笑著問曹昂道:“郡主公您呢?”

曹昂聞言臉色一紅,接著哂笑著言道:“恩。那個,你們這麼多人壓韓遂,曹某若是壓馬,萬一輸了,豈不賠死?我也壓韓遂吧。”

龐統嘖嘖的搖頭嘆道:“竟然無一人壓馬能勝,那這賭局設下還有甚意思?難道咱軍中就無一血氣方剛之熱血男兒乎?”

    “他娘的!誰說沒有!”

只見甘寧大咧咧的往帳中央一站,高聲喝道:“老子是不知道他們誰姦誰蠢!但誰敢說老子不是血性之人,那就不行!老子壓馬贏!”

話音落時,便見龐統心中的一塊石頭頓時落了地,心道:“嘿嘿,終於讓某家激出一個付錢的來,甚好!甚好!”

但見滿帳眾人一個個眉開眼笑,曹昂咧嘴看著甘寧,不知道是說他血性好呢,還是說他太傻好呢?

卻見典韋一板一眼的問道:“甘將軍。你若是贏了,可需得請某家飲酒啊。”

甘寧大刺刺一拍胸脯,豪言壯語道:“此事當可包在老子身尖

    卻說此時的西郡城。韓遂終於展開了行動!

馬暫時離開西郡去尋探馬雲驁的下落,馬家軍暫時以馬休為,此人武技雖佳,但在魄力和軍威上,比起馬那是差了一大截,西郡又是韓遂的地頭,不乘此時機動手,更待何時!

馬率小股兵馬撤走的當夜,韓遂就暗中派人釋放了六路諸侯,並率軍偷襲了馬家諸子的屯營,將馬休,馬鐵,馬岱三人盡皆抓住,六路諸侯聯絡舊部,掌握了舊部兵權,馬家兵馬盡皆為其等所並,一夜之間,西郡之地風起雲湧,西涼軍驚變在即。

在迅控制了西涼軍部之後,韓遂隨即召集眾將,商議如何對付出兵去探聽馬雲鴦消息的馬,畢竟對於西涼軍來說,此人才是真正的軍魂所在。馬不死,韓遂就沒有辦法徹底的收編西涼的所有軍隊!

在聽了韓遂的話之後,候選,李堪等六路諸侯的意思,都是請韓遂派兵追殺馬,斬草除根,唯有閻行起身言道:“岳丈,依閻行之見,馬形如烈火,有樊瓊之勇,若是逼的急了。讓其投效曹昂,則必為我西北之大患,當前之計,唯有”

韓遂見閻行說的吞吞吐吐,隨即反問言道:“唯有什麼?”

閻行一字一頓的開口道:“唯有岳丈讓閻行接應馬的後軍,然後引其回來,松其戒心,然後在半路上。

說到這裡,閻行用手狠狠地做了一個切礙手勢,弗遂見狀頓時一醒,接著詫然的看了閻行半晌,心中略有所悟!對啊,當初馬騰不也是用這一手除去的嘛!只要令閻行假意扮作馬的後援,得到他的信任,放鬆其戒心,就算勇武如馬,也必為閻行所殺!

想到這裡,韓遂隨即起身道:“彥明。就派你引本部軍馬,去石城之地,好好地“迎接”馬回來!

    於是。便有了後來馬追曹昂,曹昂追馬,最終被閻行接應而走的一系列事件

卻說閻行迎回馬之後,二人連夜奔襲,終於在晚上子時時刻脫離了石城轄

時的馬壞不知諧他被韓盅和閻行算計。仍然想著回引舊帥後,該如何整備兵馬,回師與曹昂決戰,救出陷落敵手的馬雲驁。

來到秦川渭河之邊的一處支線,馬和閻行見有山有水,適合歇息,隨即令手下兵馬暫且安營扎寨。

    當夜,馬並沒有睡覺。而是離開營塞,默默地站立在渭水河邊上,一臉沉寂的看著滾滾東向的渭水支流,今日晨間剛剛得知羌兵大敗的消息,難道自己為了父仇,感冒天下之大逆而招來的羌兵就這樣失敗了?

想到此處,馬不由的仰天長嘆口氣,接下來,又該怎麼樣呢?自己又該如何去做?

正尋思間,忽聽身後不遠處的兵馬屯集之所放出一陣陣的喧鬧和嚎叫之聲,馬心下頓時一緊。難道是曹軍追來了! ?

    匆匆忙忙的奔回寨內。眼前的情景頓時讓馬驚駭莫名,自己手下的兵馬在熟睡中大部被抓被屠。而乾出這樣事情的不是別人,正是閻行所率領的兵馬!

馬如遭晴天霹靂,頓時愣在原地不能動彈,看著自己的手下兵卒受傷被擒,而場間,閻行手下的兵將已是手持火把,將馬團團圍住,馬在驚駭之後,隨即穩下心態。右手緊緊地握住腰間佩劍,目光幽深看著將自己圍困的士卒,久久沒有說話。

“呵呵呵呵正在這時,突聽塞中傳來一陣低低的笑聲,接著,手持火把的士卒急忙左右分開,當中走來一面手持利劍的黑鎧大將,在其身後,尚有許多西涼的精兵猛士相伴,不是閻行又是何人?!

“孟起,距離當年一戰。咱們已是有十多葬未曾奐手了吧?”

馬聞言,身子一震不由的一震,出人意料的沒有高聲怒吼,只是冷然的開口言道:”是啊。十多年了,很難想像你我之間在此交手。居然會在這種情況之下。不過我不明白,彥明,你究竟為何要這樣

閻行聞言,嘴角微微向上一挑,輕聲言道:“孟起,你我本無仇隙,怎奈主命難違。”

馬聞言頓時愣了,過了半晌,便見他突然笑了,先頭只是輕輕的笑,隨後竟然是仰天長笑。搖頭道:“可笑曹昂先前說我認賊為伯父,我馬還一直為韓遂狡理,哈哈是可笑啊,可笑!”

閻行身後的副將金程言道:“只有韓大人才能挽救涼州於危難,馬,你還是束手就擒吧!”

馬冷然的掃視了金程一眼,緩緩道:“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與我說話!”

金城聞言頓時大怒,把劍便要下令全軍齊上,共誅馬,卻見閻行緩緩地抬起手來,言道:“孟起,當年一戰,行勝之不武,今日乃是你身死,之日,就讓閻行送你一程吧。”說罷,令手下將自己的鐵戟長矛取來。

馬冷然的看著他,點頭道:“好!我馬也不是貪生怕死之輩,既然要死,今日你我便做個了斷,看看誰才是這關西的第一高手!”

說罷,馬又看了看那些被閻行手下擒拿的兵將,言道:“我馬此生好殺,死在我手中之人無數。今日臨死,我也做件善事,我死之後,我的這些貼身侍衛,還請彥明代為收編釋放,不要加害!”

閻行點點頭道:“這一集,你儘管放心。”

但見馬手下的一眾兵將頓時嘩然,許多親衛的眼圈都紅了,帶著哭腔言道:“大都督,我們願意跟隨在大都督的左右,哪怕是死!”

“大都督,我們不會歸順韓遂那奸賊的!就算跟您一起死,也不會有半句怨言!”

“大都督,我此生之願便是戰死疆場,馬戈還屍,決不忍辱投

    ! ”

    “”

    聽著左右親兵的呼喚。馬星目一瞪,高聲言道:“夠了,讓你們活你們就活!我馬不需爾等同情!”

閻行雙目緊瞇,輕聲言道:“錦馬雖然性格爆裂,但這份錚錚傲骨,卻讓行讚歎不已,來人。給馬將軍取一桿槍來!”

    副將金程聞言頓時大驚。忙道:“閻將軍,您切切不可意氣用事

閻行冷然的轉頭對著他道:“讓你去,你就去。

看著閻行冷然的眼神,金程心下一抖,隨即領命去了。

    閻行轉頭又看了看馬。言道:“孟起,今日你雖必死,但若贏了我,便可取下我的級。然後導我同死,也算洩了你一口惡氣,如何?你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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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河邊的單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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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行在仰接馬超回西郡,驟然在回軍的路上向馬超等發難,他在佔有絕對優勢的情況下,提出了要和馬超單挑,用以決定關西第一高手的名頭!

少時,便見副將金程取來了一支長槍,向著馬超憑空一扔,馬超抬手接住,接著瞬間舞出數朵槍花,拉開馬步,做好迎敵姿勢。言道:“閻行,放馬過來吧!”

    閻行仰頭看了看月色。嘴角微微的揚起一絲微笑,向著渭水河邊一指,言道:“這里地勢太窄。你我到渭水河邊一決,如何?”

馬超哈哈大笑,點頭言道:“好!走!”

副將金程見狀,急忙欲率兵跟隨,卻見閻行轉頭對著他們道:“你們在此等候便可,無需過來。

    咱們有這麼多的戰馬。你還怕馬超乘機逃跑了不成。 ”

金程聞言忙道:“閻將軍啊,馬超不比等閒,末將是怕您若有些許閃失,則末將等回去後。也不好對主公他老人家交代啊”

    話才剛說到了這裡。卻見閻行的目光猛然間又變的有些陰冷,逼迫著金程將後話又給咽了下去…

走到離寨外有一定距離的河灘之邊,聽聞著渭水支流滾滾隆隆的奔嘯呼鳴之聲,西北的兩名頂尖武者各自擺好架勢,遙遙相對,閻行沖著馬微一挑眉目,淡然言道:“孟起啊,你就放馬過來吧!”

藉著昏暗的月光,但見馬的臉色緊繃,雙目忽隱忽明。他手中的長槍順勢一抖,拉開架勢,閻行也不歉讓,在場中馬前方一丈左右的距離站定,言道:“來吧,讓你我分個勝負。”

冷冷地瞪視著閻行,馬忽然開口言道:“彥明,交手之前,我想問你一句話,今日你本是必勝之局,卻為何非要放棄優勢,與比個高下。難道真就是為了一個關西第一高手之名?我不信!”

閻行默然的看了馬一眼,言道:“行一向不喜以多欺少。況且事隔十餘年,難得與你再有交手的機會,行不想錯過。”

    馬超聞言。仰天長笑:”時隔多年,你難道以為還能贏我!?”

    “那就交手試上一試!”

隨著閻行說出這最後一句話,便見他手中的鐵戟長矛驟然搶先而出,如同一條靈聳的毒蛇。直奔著馬的胸口刺殺而去。

    “來的好!”

對於閻行的本事,馬超自然是早就知道,在關西的諸將當中,龐德的刀以力道和氣勢為主。他馬的槍則是以快如閃電聞名,但閻行的長矛。能夠橫掃西北,靠的是什麼?八個字,陰柔詭詐,神鬼難辨!

“鏗!”馬步履深扎土中,長槍橫胸與前,接著雙臂向上一抬,高喝一聲:“回去!”

便見閻行的鐵戟長矛被迅的架空與頂,如此驟然一擊無功! !

    見蓄勢一招被馬超架空。閻行的雙目陡然一瞇,其中泛出了絲絲的駭人精光,馬實在是太強了!他的一桿長槍不但快如電光火石,更可怕的是。那股強勁的爆力更是讓人心驚膽顫到足以莫名不解!

    “看招!”

隨著一聲虎吼,但見馬架空閻行一招之後,身軀手臂不做絲毫停留,一桿長槍在月色之下,如同排山倒海的銀白光瀾,普天徹底的捲起鵝毛之雪,向著閻行席捲過來,歸根結底就是一個字:快!

更可怕的是,一個將生死置之度外,掙開了身上所有束縛的武將,一心一意要跟你決戰!那股不計生死的態度,足以令現在的馬蓋過閻行一籌!

    是時候了

閻行心中暗自想著,接著深吸一口冷氣,左手穩住長矛的走勢,右手製住後端,蓄勢而,長矛好似一團雄渾的火焰,向著馬超轟擊而至

營口方向,閻行手下的士卒一個個皆是秉住呼吸,一動不動的仔細看著遠處那兩道依稀交錯的影子在河邊往來搏殺,由於距離實在有些太遠,這些西北士卒們根本看不清哪一個是馬,哪一個才是閻行,可是距離雖然遠尚,但兩人手中舞動的如同絢染飛絮的槍矛,所帶動的炯炯氣勢,即使在這裡,也是依稀能夠感覺的到

十個回代二十個回代五十個回合八十個,回合…一百個回合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推移,閻行手下士卒的心也開始越來越抖,雖然他們的閻將軍神勇過人。但對手可是威震天下的西涼錦馬!當今天下,又有誰敢出言能穩勝於他?

突然,一陣依稀可聞川…森相交的巨響乍然傳系眾人的耳中。卻是馬敵和閻行脅…重的對撼,鐵器相交的巨大轟鳴,直令遠處寨中的人都依稀可以聽得到,接著,便看見一道身影仰天哀吼一聲,似是極有不甘,他到飛而出,跌落與治滴的渭水之中,不知是馬還是閻行

“去看看!”隨著金程的高聲吼叫,早已蓄勢待的眾軍紛紛奔向依稀可見的河畔策馬卑去!

眾兵匆匆來到河邊一看,心下頓時都鬆了一口氣,但又瞬間的緊張起來。但見閻行的身上宛如被打爆的篩子,鮮血油油流淌而下,臉色蒼白的好似鬼怪一般。長矛杵在地上支撐著身體,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副將金程急忙奔到閻行身邊,扶住他道:“閻將軍,您的傷勢如

    閻行長嘆口氣。擺擺手道:“無礙,能夠殺死西涼錦馬而只受了這麼一點傷,本將的運氣已算是不錯了。”

金程聞言精神頓時一陣,歡聲的問道:“閻將軍,您、您殺死了馬超!?”

閻行輕輕的點了點頭,道:“不錯,本將一矛刺在他胸口的要害上,將他擊飛入水。他必死無疑一走吧,回西郡去!”

金程聞言頓時驚疑道:“啊?閻將軍,這,這就回去啊?可馬、馬的首級..

閻行冷然的瞥了金程一眼,淡淡然道:“這般天色,這般水勢,你到哪裡去尋馬超的屍體?再說本將已經一矛刺透他的胸口,他如何能活?

    金程聞言。嘿嘿的衝著閻行點了點頭,說道:“閻將軍之言有理,有理!”

回頭淡淡的看了河水一眼,閻行輕輕的露出了一絲微笑,道:“走吧!回西郡,向岳丈報捷!”

    曹軍大寨。曹昂主帳。

曹昂和龐統正悠閒地對飲熱茶,輕輕的吹了一吹。只見曹昂抿了抿嘴,道:“這已經都是入春的日子了,西北這破地方怎麼還是這麼冷啊?”

龐統嘿然笑著回答道:“此地時節如此,吾等又能如之奈何?”

“嘿。”曹昂輕笑著探了探身上的灰塵,挑眉言道:“士元老弟啊,你可知道。前番被放回去的越吉元帥來了秘信。說羌國的後方來報,郭嘉和司馬懿引導呼廚泉入羌境,佔據了羌族的重地哈穆爾部,並派筋珠領兵撫住了塔子寨、賽白寨、岩窩寨三處。咱們的羌王現在走進不能進,腿不能退。昨夜氣得一口氣差點沒憋死過去,他大限將至   ! ”

    龐統聞言。隨即呵呵笑道:“俗話說的好啊。躲雨的沒處逃,他就往河裡跳!徹里吉本想暫撤關外,如今退路被阻,少不得要再來與我軍交鋒。”

曹昂輕輕的抿了一口茶,道:“沒有鐵車陣,羌王已是不成氣候了,我只要留下幾員上將再敗羌兵數陣。則必定能夠氣死他!現在的耽誤之急,是等待韓遂和馬超決出勝負”

“”話剛說到這裡,卻見帳外的背鬼軍都尉匆匆忙忙的趕入帳中。對著曹昂言道:“啟禀大將軍,賈大夫命我等在西郡探得機密要事,特來向將軍禀報!”

    曹昂聞言。沉穩的問那背鬼軍道:“何事讓賈大夫如此著急的對吾稟報?

    “回大將軍話。馬超死了。

“”曹昂和龐統兩人正在喝茶,聞言差點沒一起噴出來,龐統愣愣看著那名背鬼軍衛,頗為詫異的反問道:“你可再說一遍?!”

    “回龐長史的話,馬超死了!”

這一次曹昂可是徹底的聽清楚了,隨即言道:“這麼快?我尋思馬超再不濟。也能在西郡給韓遂填些麻煩,讓這老兒吃些苦頭,為何敗得如此迅?”

卻見那員背怠軍急忙道:“探報言馬超連西郡都還未到,就被韓遂的女婿閻行誅殺與渭水西流之邊。”

龐統聞言癡笑道:“俗話說的好啊,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也!馬超如此輕信韓遂,這就是他的下場,只是比某家想的要早了一點。 ”

曹昂聞言點點頭道:“如此,咱們是不是也該出兵了,士元所需要的糧草曹昂已經籌備好了,就等著你施謀破西涼軍了!對於西涼軍,曹某跟他們已經打膩了,這一仗,曹某要的是,徹徹底底的結束!”

龐統嘿然笑道:“主公儘管放心,這一仗,保管在某家的身上!”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的命就這麼冰涼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習慣了單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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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10-23 16:08:18 |只看該作者
第六十五章得意的韓遂


得知了馬超的死訊,曹昂在驚嘆之餘。決室立刻對韓遂採取致命打擊,他已經沒有心情和西涼軍繼續耗了,說句實在話。他也已經是耗不 了。

就算中原地區的人強馬壯,就算中土現在因為魏臻的全面整頓建渠而糧田巨增,就算塞外一片風平浪靜,類似於呼廚泉之類的單于年年進貢,貿易通順。民資富饒,但自近兩年前,曹操南征以來,後經過德陽殿之亂,再經過十餘路地方的叛亂,在加上現今的西北之戰,以及羌王徹里吉的東進,曹軍一直就沒有休息過,停歇過。

就算中原堤壩的修建成功,糧草豐富,但修渠也要錢,也要人啊!況且軍中的人力和馬力都已是極為的疲憊,國內的稅收和支出都已經達到了一個傾斜的水平,雖然不能傷筋動骨,但是對士農民商的生活水平影響還是非常巨大的。

既然西涼軍的內部已經起了變數,曹昂便沒有必要再去等待,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一擊成功!結束西北的戰事!

    西郡城

韓遂聽著手下一五一十的向他匯報馬超的死訊,不由得仰天哈哈大笑,點頭豪爽言道:“彥明果然不負老夫眾望!今日馬超既死,老夫再無憂矣!哈哈哈

馬超既死,等於去除了他的一塊心腹大患,日後的西涼,將在沒有人有實力可與韓遂一爭長短,開心、興奮了許久,方見韓遂笑著點頭問那斥候道: “彥明現在何處啊?”

那奉命趕來匯報情況的斥候急忙回言道:”回禀主公,閻行將軍的兵馬已經行至威武郡。他正在收編馬超治下的兵馬,主公,閻將軍讓屬下來問問問您,威武郡屬地那些馬氏舊將該如何處置?”

韓遂雙目一咪,開口眼道:“殺!自然要殺,一個不留!告訴彥明,馬氏在西北威壓甚深,若不作除之,必有大禍臨頭!”

“諾!”那斥候聞言隨即匆匆離去!

看著漸漸遠去的斥候,韓遂笑著轉頭問左右的關西六路諸侯道:“各位兄弟,如今馬超已死。涼州已經徹底握在我等之手!如此,也算報了昔日幾位老兄弟被馬超無端相囚之仇了!”

候選聞言急忙回道:“此番幸有韓老兄出謀劃策,為我等雪恨報仇,自即日起,候選當為韓老兄馬是安,老兄但有吩咐,儘管名言便

其餘幾人也是紛紛拱手言道:“我等願奉韓老兄為主!”

韓遂笑呵呵的擺了擺手,言道:“此乃是老夫替天行義之舉,諸位何必如此客氣,今夜,我等當好好的慶祝一番,不醉不歸阿

    “報!”

韓遂話還沒有說完,便見正廳門口的侍衛匆匆忙忙走入府來,對著韓遂一鞠躬道:“啟禀主公,曹昂兵離石城,轉軍奔著西郡而來,現以抵達至了金城之北!距離西郡已是不遠了!”

韓遂聞言猛然一愣,接著緩緩的點頭言道:“知道了。去傳令,讓全軍固守各處隘口城池,不許與曹軍交戰,老夫料定不出月餘,曹軍必然不戰自退!”

李堪聞言急忙問道:“韓老兄。您為何如此肯定曹昂會退?”

韓遂笑著言道:“若無十成十的把握,老朽安敢命輕易殺死馬超?曹軍自去年年初,便開始南征大計,後又逢京師變亂,各地動盪,曹昂在西北呆了這麼久。按老夫估計,也算走到頭了,中原豈可時時無主?近聞荊南劉備招兵買馬,江東孫策操練步卒,皆有北伐之意,只要我們在支撐一段時日,曹昂必然退卻!諸公無需憂慮!”

眾人聞言方才恍然大悟,但以龐統之機,施謀之奇。安能草草了事?讓韓遂偏安一隅?

曹軍過了金城之後,並沒有如西涼軍想像的一樣強力攻城,反到是駐兵屯紮,絲毫沒有進攻的架勢,士卒可謂是四平八穩,軍馬可謂是穩如泰山,韓遂在的知之後,雖然不明白曹軍是施的是什麼心眼,但卻也沒往心裡去!

    事情雖然可疑。但韓遂卻是穩如泰山,並不輕易出戰,為什麼呢?因為在韓遂的心裡面,只要他能挺過這段時間,涼州的一切皆可風平浪靜,昔日被奪走的土地在曹昂的兵馬撤離之後,相信以他在涼州的威望和根基,必然可以輕易的奪回來,相反的,現在的曹軍在他的眼裡,已經是沒有任何的招數可以奈何於他,曹昂根本就翻不起什麼風浪來!

然而就在韓遂洋洋自得之間,曹軍終於展開了行動,涼州中部的兵卒家屬,大部被曹昂以糧秣,物資召來並軍,曹軍供他們吃,供他們住,但對他們只有一個要求!

需得每日在西郡的各處州郡城下呼朋喚友,召喚親人! !

這一下,整個西郡的西涼軍好似炸開了鍋一樣,西涼軍的士氣本就大傷,屢戰屢敗,早已是兵不思戰,馬不欲鳴。

對外,戰敗也就戰敗了,偏繼己方還要時不時的互相攻殺。西涼軍的普通士卒對這樣的戰爭早就是深惡痛絕,只是一直沒有一個適當的宣洩口而已!

在這樣的艱苦的條件下,龐統使計用涼州士卒的親朋來呼喚他們,大大的衰退了韓遂的軍心。不足五日的時間,整個西郡的潛逃士奉竟然就達到了四千餘眾。剩下的西涼軍更是軍心渙散,每日聽著涼州百姓呼喚他們“回家回家回家。”

    試問誰人無情。試問西涼軍在這樣的條件下,又抵擋得住這強大的攻心之法?

    而接下來的殺招。才是更讓韓遂感到頭痛欲裂的!

    西郡各城,各縣。都被龐統命弓弩手射進了不下千餘封的白綾書帛,那上面別的什麼都沒寫,就是寫著一句話:取韓遂級者,將者封千戶侯、尉者遷移城守、卒者免賜金百斤,免終生編役、民者良田十畝,免賦五年!

而最讓人可氣的就是,這些白帛的上面偏偏還蓋有朝廷的大印!

一日之間,韓遂的腦袋,成為了涼州全境最珍貴的物件!

拿到了一份懸賞自已首級的白帛之時,弗遂的手不由氣得微微有些顫抖。看了一會,方見他急忙對手下言道:“此物萬萬不可流傳民間!去派人搜專焚燒。擅自窩藏此物者,全家當斬”。

然而,一件東西想要最容易的引起人民注意,莫過於你去禁止這件東西,韓遂的焚禁令下達沒有兩日,整個西郡的軍民幾乎人人都得至了這個消息,隨著第三日,終於有人冒險嘗試行刺韓遂之後,西郡的形式終於開始亂了!

先是附屬西郡治下的四個具城的太守紛紛投靠了曹昂,接著西涼軍的逃兵癒的數量增長,更甚的是曹昂開始接到了西涼軍一些偏散校尉的書信,言之欲歸順曹昂,以為內應!

    韓遂太自信了。他只算到了曹軍攻城困難,卻沒有算到龐統居然會給他來了這麼一手”

就在韓遂每日防範刺客,安撫軍心民心的時候,閻行率軍回到了西郡,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韓遂不由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畢竟閻行走他的心腹愛將,只要有他在,韓遂便等於多生出了一隻臂膀!

    閻行回來的當日。韓遂隨即命李堪和馬玩二位諸侯代替他出城迎接閻行,畢竟閻行殺了馬超,大功一件,受些優良待遇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

遙遙的看著閻行的兵馬歸來,李堪不由疑惑的問馬玩道:“馬兄,你說馬超真的死了嗎?那小子勇猛無匹,天下幾無人可單言勝他,閻行雖然厲害,但?。

卻見馬玩急忙搖頭對李堪道:“李兄,你糊塗了吧?說的什麼夢話?馬超若是不死。閻行豈敢派人假報奏捷?放心吧,聽說閻行將馬超親衛盡皆俘虜,馬超如若不死?如何能抓得這些親衛?”

很快,閻行手下的部隊就已經來到了西郡城下,閻行見二位諸侯前來,急忙翻身下馬。對著他們拱手言道:“末將閻行,有勞李公,馬公在此等候,行惶恐之至!”

李,馬二諸侯急忙笑著回禮言道:“閻將軍太客氣了。你此次殺了超馬,功勞卓著,諸將當中,閣下已是位列首位,韓兄軍務繁忙,無暇親自前來,故而讓我二人在此相迎,閻將軍,請”。

閻行笑著揮手道:“不敢,不敢,此皆乃是岳丈神機妙算,李公,馬公,裡面請”。

李堪抬頭望瞭望閻行身後的兵馬,隨即奇道:“閻將軍身後的兵馬,怎麼忽然如此之多?”

閻行聞言仰天長笑,搖頭道:“此些兵馬皆乃行與威武郡收編的馬氏舊部,二公且看看如何?馬騰和馬超所練之兵,果然雄壯”。

馬玩聞言,笑著點頭沒有說些什麼,李堪眼珠一轉,搖頭道:“如此多的新軍,只怕其心尚未歸附,閻將軍不妨讓他們在城外暫且屯駐!以免帶入城中,引起事端。”

閻行聞言,絲毫沒有猶豫,點頭道:“李公之言是也!”

李堪和馬玩二人引著閻行以及其所部入城,走至半路,突聽李堪出言問道:“閻行將軍。此次您將馬的首級取了回來,其智其勇都令人嘆為觀止!不知馬超首級現在何處,可否讓我一觀?”

閻行聞言,淡然笑道:“李公想看馬超的級,只怕是不可能了。

    李堪聞言一愣。奇道:“怎麼?。

    閻行面色不改。只是默默的看了李堪一眼,搖嘆道:“馬超被行一擊透徹胸膛,現已是落入渭水之底,做了江中魚蝦之食,難道李公想讓行從魚腹之中為您剖出馬超的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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