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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她憋住笑:「不癢,你快放開我。」往他胳膊上捶了兩下,絲毫不起作用,於是抬腿去蹬他,結果這一腳正好揣在他手裡,腳腕被他握在手裡,掙扎了幾下,動彈不得。
沈琤咧嘴:「咱們這姿勢是不是不太好?」
暮嬋也發現了,她現在兩個腳腕被沈琤握住,雙腿分開,躺在他身下。那些畫裡都是這個樣子的,頓時羞紅了臉,面紅耳赤的道:「那你還不快放手。」為了催促他快放手,使勁蹬了兩下。
沈琤這時候因為她的掙扎,身體非常自然的失去平衡,順勢跌倒,整個壓在她身上,然後不偏不倚吻住她的櫻脣,占了便宜反而怪她:「我都要放手了,你還亂動,我壓疼了你沒有?」
跟泉南節度使打起來都毫發無損,竟然能被她一個弱女子一腳踢倒,暮嬋恨的擰他的耳朵:「你當我傻呀!」
「我問壓疼你了沒,你怎麼回答的文不對題?是不是壓傻了,別動,我仔細看看哪裡壓壞了。」說著,手不老實的真往她衣裳裡摸。
她大驚,她昨天就發現了他回到定北,比在外面時候膽子要大得多,以前哪敢如此肆意妄為:「你別這樣,快住手!」
在京城的時候,因為不是他熟悉的環境,他多少還能提醒自己重生一回,務必謹慎行事。但現在身處定北自己的巢穴內,嬌滴滴的娘子又和自己郎情妾意。
還有什麼可顧忌的?
……當然有了!
那就是她的意願。
她不願意,沈琤不敢妄為,乖乖的縮回手:「唉,我就是逗逗你,哪能來真的。」
「那怎麼不讓我逗逗你?」她不服氣。
沈琤一聽來了精神,立即扯了扯袍子的衣襟:「隨便摸,從這兒進去就行。」
暮嬋真是拿他沒辦法了,手在頭上摸到枕頭,舉起來要砸他:「誰要摸啊,你快起來。」結果手軟沒拿住,枕頭掉下來,反倒砸到她臉上。
她臉一苦,抹著眼角疼出來的淚水道:「討厭,都怪你。」
沈琤想笑卻不敢,將她抱起來摟在懷裡,輕輕吻著她的眼淚:「嗯,都怪我,我任你處置。」
她淚眼朦朧的望了他一眼:「本來就怪你,將我拐到這個地方來不說,今天我幫你去聽那個破經,結果你一點沒聽進去,滿腦子只想和我睡覺。」
沈琤不得不再次感慨,你最後一句可謂真知灼見了,現在的確滿腦子就想睡你。想歸想,總不能在這節骨眼上承認:「我是那種沒有輕重的人麼,我這樣就是看你辛苦了一天,哄你開心麼。」說著在她脣上啄了一下:「不開心?」
「不開心。」暮嬋道:「那個什麼師君,你打算怎麼處置?這些神神鬼鬼,放任不管,貽害無窮!」
「我說你怎麼無心玩耍,原來是心系定北安寧,哎呀,可真是的,你還沒真正嫁過來就這麼替夫家著想了,我沈琤真有福氣。」見她皺眉似是要生氣,他忙道:「當然是饒不了他們了,明天便派人去查。」
「你別嫌我囉嗦……皇上就是什麼都不管,或者當斷不斷,國家才會亂成這個樣子。定北算是安寧的藩鎮,你要珍惜,好好治理。」
「你這個樣子特別像一個人……你別說話,想讓想一想……」沈琤摸著下巴,沉思片刻,突然茅塞頓開般的道:「想起來了,像本朝開國的夏侯皇后,有名的賢後,總是勸諫皇帝要這樣這樣,不要那樣那樣的,我小時候聽人說過她。」
暮嬋很敏銳的發現其中的問題:「你別胡說了,身份不同怎麼能相提並論。咱們關起門來說沒關係,別傳出去。」
「傳出去能怎麼樣?」他滿不在乎,輕蔑的哼了一聲。
她看著他,忽然覺得他有點陌生,胸中本有一番話要講,但又覺得不合時宜,話到嘴邊,咽了回去。
沈琤見她表情落寞,以為自己沒順她的話說,她才不高興:「我知道了,保證不說出去。我這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口無遮攔慣了,你以後覺得冒犯你了,儘管直接罵我。」
「我才不罵人呢,才不要像你爹那個破鸚鵡一樣。」她小聲道:「再說你好好的,我為什麼要罵你。」
沈琤摟著她的肩膀,信誓旦旦的承諾:「我一定做好,不給你任何生氣的機會。」然後像故意挑釁似的馬上接口道:「好了,現在咱們安歇吧。」
她忍不住拿指頭戳他眉心:「你真是的,剛說完就惹我生氣!」
他明知故問:「我怎麼了就惹你生氣了?」又恍然大悟般的道:「啊,我知道了,你不喜歡聽安歇兩個字,嗯……咱們熄燈吧。」說著,當真去吹了蠟燭,摸黑回來抱住她跌在床上:「以後咱們都說‘熄燈’,行嗎?」
她無語,最後還是忍不住笑道:「行吧。」
沈琤道:「那就聽娘子的!」
好不容易才把她哄好,不敢再惹是生非,沈琤一夜都很老實。
畢竟他能晚上摟著人安睡,早上起來睜開眼睛看到她就暫時滿足了。
暮嬋上一世就是屬於他的女人,這一世又被他握在手心裡,橫豎都是他的,先不急於吃進去。
沈琤在心裡如此安慰自己。
他倒是想吃了,可是她不願意,總不能霸王硬上弓。
軟玉在懷,一晚上腦子裡的兩個想法交替出現,不停的碰撞。
反正她已經是娘子了,你每晚抱著她卻不做點什麼,對得起你自己嗎?再忍下去,憋壞了,對得起沈家列祖列宗嗎?沒事的,生米煮成熟飯,過後好好安慰她就行了。
……有點道理。
想死的話,你儘管來硬的,把她當脾氣爆烈的小馬駒騎,看她過後怎麼對你。重生之後,日子過的美了,你又得意忘形,開始昏頭了吧。
……很有道理,不能瞎折騰,都忍這麼久了,還差這半年麼。
想到這裡,沈琤才徹底安靜了,身心都是。
第二天一早,魯子安又來了,自告奮勇要親自查處所謂「師君」的所作所為。
他不來,沈琤也要找他,魯子安毛遂自薦了,反倒省去了沈琤的口舌。
對付這種想鬧事的邪門歪教,自然是殺一批,關一批。
魯子安因為自家娘子的關係,對這門派深惡痛絕,下手又快又狠,沒用幾天,在過年之前就將城內的教徒抓了個乾淨。
等魯子安將調查的情況給呈遞上去後,沈琤一看,這是有人要興風作浪,因為這個教派是從南邊傳過來的,自稱「師君」的教主根本不在定北,在定北境內,只有一個「大祭酒」。
大祭酒負責該藩鎮境內的一切事物,不用說,別的藩鎮境內想必也有個「大祭酒」。這些人統一歸師君管理任命。
沈琤氣不打一處來,如果不是發源自定北境內的話,只能鏟除下屬,卻拿教主沒辦法,根本不能連根拔起。
魯子安此時偏又雪上加霜的道:「您再往後翻翻,他們說師君收了四個徒弟,分別管理人間東南西北四個方向,而這四個徒弟分別有四個化身,其中北王是……」
沈琤正好翻到這一頁了,定睛一看,不由得氣道:「是老子?」
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北王,定北節度使;南王,楚豐節度使;東王,樂興節度使;西王是建慶節度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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