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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口 口口 口口
半月之後,洪大全才帶著四位堂主和單大忠,不分晝夜的趕到陶靜靜率眾所住的山谷。
不消說,五萬兩現銀也帶了來。
這四位堂主,只有一位是舊人,其餘全換了新人,都是洪大全一手提拔起來的心腹。他們分別是第一堂堂主黃信堅、第二堂堂主許星郎、第三堂堂主盧秀二、第四堂堂主張金宏,一個個全是獐頭鼠目,一看就知絕非善類。
陶靜靜仍由范二陪著在山洞裡接見他們。
洪大全方面,除了同來的四位堂主和單大忠外,留在這裡的白一忠和黃道吉也一起參加。
山洞裡點了幾盞油燈,雙方都席地而坐。
洪大全先講了幾句客套話,接著就道:「洪某的五萬兩銀子謝禮已經送到,大頭領清點過後,最好今晚就展開行動。」
陶靜靜笑道:
「洪會主不必著急,你的事也就是本大頭領的事,既然銀子已到,當然行動越快越好,我也早就決定在今晚起事。」
「那太好了,真想不到陶大頭領能幫洪某這場大忙!」
「箅不了什麼,本大頭領這次忙也並非白幫,還不照樣收了洪會主的謝禮。」
「既然如此,陶大頭領就該開始準備了!」
「那就請諸位暫時在這裡坐一下,本大頭領先和范頭領到外面看看準備情形,很快就再回來做陪。」
這時的洪大全,真是意滿志得,神采飛揚,眼見白素娟所領導的北路紅燈會,便要悉數被殲,在他來說,從今後除了心腹大患,既可高枕無憂,又可大展鴻圖,這是何等稱心愜意的事。
為了等候陶靜靜,洪大全見山洞裡石台上放著兩大壺茶,而且擺著不少茶杯,便和手下們各自倒了杯茶喝了起來。
豈知一杯茶剛剛喝完,便聽范二在洞口外罵道:「你們這些狗養的,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到了!」
洪大全等人弄不清范二是在罵誰,一時之間,都大感莫名其妙。
洪大全只得吩咐白一忠道:
「白副會主到洞口看看是怎麼回事?」
白一忠來到洞口,不由大吃一驚。
只見洞口外已被陶靜靜帶來的手下團團圍住,至少有一兩百名手橫各種兵刃的精壯大漢,在洞口外堵了好幾層。
陶靜靜和范二則手持兵刃站在最前方。
白一忠打著哆嗦,戰戰兢兢的道:
「陶大頭領,這是怎麼回事?」
陶靜靜面無表情的道:
「表叔把洪大全叫出來答話!」
不等白一忠進內喚叫,洪大全已聞聲來到洞口。
洪大全也大驚失色,乾咳兩聲道:「陶大頭領,這算何意?」
陶靜靜冷笑道:「洪大全,你應當明白才對,可惜已經晚了!」
洪大全目瞪口呆了半晌才道:「洪某……明……白什麼?」
陶靜靜又冷笑了幾聲道:
「你本是紅燈會創會人白前會主一手提拔起來的,竟然恩將仇報,不但篡奪了會主之位,竟然連白前會主的遺孤也要殺害,真可謂天良喪盡,像你這種禽獸不如的人,那裡還配留在世上!」
「原來……你……是早有……安排?」
「不錯,當初潛龍莊龍老莊主要求我出兵相助,我本不願答應,但後來想到何不藉這機會將你除去,便將計就計,不但發兵,而且還親自出馬。洪大全,任你再陰險狡猾,偏偏卻中了我的這條計,也許這正是所謂天理報應吧!」
到了這種時侯,洪大全那裡還講得出話,他和白一忠、單大忠及四名堂主雖然都身有武功,但卻全都赤手空拳,尤其對方有一兩百人堵在洞口,縱有通天本領,也絕對無法衝得出去。
只聽陶靜靜又道:「洪大全,你們幾人,此刻已是甕中之鱉,若妄想反抗,只有死路一條,乖乖束手受縛,也許還有活命希望。」
洪大全忖度形勢,陶靜靜的話說得沒錯,尤其此刻他突感體內氣血反常,不但手足無力,而且頭暈目眩。
原來那兩壺茶,已被陶靜靜事先下了迷藥,不難想見,他和他的手下全已體內中毒。
陶靜靜隨即吩咐范二道:
「帶幾名弟兄衝進去,要留下活口,待會兒我自有處置。」
范二立即帶著十幾名精勇手下,掄起兵刃衝進洞去。
一陣喊叫之聲過後,不久便趨於沉寂。
只見范二奔出來道:
「稟大頭領,一個個全制服了!」
陶靜靜道:
「點了他們的穴道,再捆綁起來,聽候發落。」
范二應了聲,又進洞而去。
陶靜靜回身下令道:「大家各自回洞休息,沒你們的事了! 」
口口 口口 口口
羅奇返回伊犁後,因對白素娟這邊的事放心不下,便又帶著沙老五回到紅燈會北路駐地。
由於多日來一直接不到太行山人馬前來的消息,白素娟無形中警覺之心也漸漸鬆弛下來。
就在一天的傍晚,白索娟召集三位堂主在營帳議事,羅奇和沙老五也在被邀之列。
自素娟道:
「羅大哥,一直接不到任何消息,也許太行山方面的人馬不來了吧?」
羅奇搖頭道:
「我想他們一定會來,只是時間遲早而已。」
「靜靜真的會這樣無情無義嗎?」
「當然我也不相信她會無情無義到這種地步,這次到太行山和她會了面,才知她豈止無情無義,簡直已是喪盡天良!」
白素娟深深一歎道:
「真是人心難測,這是當初我做夢也想不到的事。」
羅奇也吁一口氣道:
「為安全起見,我勸姑娘還是盡早把人馬撤進城去的好。」
白素娟沉吟了半晌道:
「小妹當然也這麼想,但我實在擔心塔其布會因而把我的人收編,那樣就太對不住先父的在天之靈了!」
羅奇道:「姑娘放心,塔其布的為人我很清楚,至少他還不致強人所難。」
一夥人在營帳裡議論了將近一個時辰,最後還是並無結論。
看看將近二更,白素娟道:「時間不早,大家就回去休息吧!」
誰知就在這時,一名巡營的頭目,神色慌張的匆匆奔進營帳道:「稟會主,太行山大頭領陶姑娘來了!」
立刻,在場所有的人都大驚失色。
白素娟急急問道:「她帶了多少人馬?」
那頭目道:「只陶姑娘一人!」
白素娟怔了一怔道:「你有沒有看錯?」
那頭目道:「陶姑娘當年和咱們在一起很久,屬下怎可能看錯!」
「她人在那裡?」
「就在營外不遠。」
「快,快去把她帶來!」
那頭目走了後,營帳裡所有的人,依然如墜五里霧中,誰都弄不清陶靜靜玩的什麼把戲。
只聽沙老五道:「事情很明顯,此刻太行山的人馬,必定已把咱們包圍了!」
白素娟道:
「可是她沒理由膽敢一個人先行闖到裡面來。」
沙老五咬了咬矛道:「她一定是想充女英雄,那很簡單,只要先把她拿下,問題就解決了。」
羅奇道:「不可莽撞,必須見機行事,說不定會是另一個女人易容後假冒的。」
不大一會兒,在那頭目陪同下,一名剛健婀娜的年輕女子快步進入大帳,赫然正是陶靜靜。
在這剎那,營帳內所有的人,都全楞在當地。
陶靜靜望了各人一眼,神色肅穆中透出了一種帶有歉意的笑容,緩緩說道:「表姊、各位堂主,一別多年,你們可好?」
白素娟這才如夢方醒道:「靜靜,表妹,真想不到你會單人前來!」
陶靜靜再望向羅奇和沙老五道:「羅大哥、沙五叔,上次實在得罪了,現在我必須向二位鄭重賠禮!」
說著,分別向二人深深施了一禮。
這使羅奇和沙老五反而有些手足無措。
還是白素娟道:「表妹,到底怎麼回事,你就明明白白說出來吧!你該知道,現在我們大家都被你裝在悶葫蘆裡了。」
陶靜靜走近羅奇道:「上次我把羅大哥和沙五叔打進地牢而且要處死,全是做給龍千里看的。」
白素娟道:「為什麼要做給他看?」
陶靜靜道:「不瞞表姊,當初龍千里雖幫我重登大頭領之位,但他卻掌握了太行山的大權,我必須取得他的信任。」
「那麼你放了羅大哥和沙五叔,龍千里知不知道?」
「當然不能讓他知道。」
「表妹,關於龍千里要你出兵消滅我北路弟兄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小妹自然照辦,但要消滅的不是表姊的北路,而是南路的洪大全和他手下的四名堂主。此刻南路已經群龍無首,表姊正可趁這機會把他們號召過來,以便南北統一,重振聲威。」
「你已把洪大全和他手下的四名堂主殺了?」
「小妹已把他們帶來,準備交由表姊親自處置。」
陶靜靜接著把所有事情經過,詳細說了一逼。
營帳內所有的人,都感動得幾乎說不出話。
白素娟欣喜中激動的道:
「表妹,從前你一直埋怨做什麼都不如我,而現在你卻一切都勝過我太多,在你面前,我真慚愧,也許該拜你為師了!」
陶靜靜道:
「表姊何必說這些話,在我心目中,你永遠是我敬愛的表姊。只是一年前在孔雀河畔行剌的事,還請表姊和羅大哥原諒我的懵懂無知。」
白素娟忙道:「事情已經過去了,還提那些做什麼!總之,我這做表姊的,是打心底佩服你!」
「小妹究竟什麼地方值得表姊佩服?」
「你把兩千人馬開到伊犁,我竟半點不知,連羅大哥也蒙在鼓裡,在行動上能保密到這種程度,難道不值得我佩服?」
「還有沒有?」陶靜靜顯然也有些自負。
「你能設法把洪大全和他手下的四名堂主誘到這裡,不費吹灰之力便一舉擒獲,這種事我這做表姊的是再也做不到的。」
陶靜靜笑道:「那是因為我利用了雙方合作的機會,如果換了我是表姊,又怎能把他們誘來呢?」
白素娟問道:
「表妹既然已把洪大全他們帶來,人在那裡?」
陶靜靜道:「就在表姊的駐地外,由范二押著,現在就請表姊派人隨小妹去把他們押到這裡來!」
不等白素娟吩咐,陳大忠、沐世光、牛本初三位堂主和沙老五都自動要跟著陶靜靜去。
陶靜靜道:「四位大叔就跟我來吧!」
大帳內只剩下白素娟和羅奇。
白素娟一歎道:「羅大哥,靜靜終竟不曾負我,而且比我有出息,真是士別三日,便當刮目相看。看來靜靜將來必定能成一番大事業,我真為她高興!」
羅奇也吁口氣道:
「只是她目前仍受制於龍千里,這方面我仍為她擔憂!」
「待會兒咱們該提醒她?」
「不必了!她現在已是位很能幹的女人,相信自有辦法處置。」
大約盞茶工夫之後,陶靜靜等人便把洪大全一夥押進大帳。
太行山方面,除范二外,另有十幾人帶刀弟兄,連釋放羅奇和沙老五的王念祖也在內。
洪大全、單大忠、黃道吉和四名堂主全被雙手反縛,只有白一忠,因為是陶靜靜的親戚長輩,也是白素娟的堂叔,並未捆綁。
陶靜靜道:「表姊,人已經交給你了,你現在就可以處置了!」
白素娟視線冷冷掃過洪大全一夥人,道:「洪大全,現在還有什麼話講?」
對方全是面如土色,垂著頭,誰也講不出半句話。
、 白素娟冷笑道:「為什麼不吭聲?只要你們有理由,說不定我會從輕發落。」
洪大全終於齜了齜牙,囁嚅著道:「白姑娘,如果你肯高抬貴手,我情願……」
「情願怎麼樣?說!」
「情願率領南路弟兄歸順你的北略,讓紅燈會南北再成一家。」
「那時你怎麼辦?」
「如果姑娘看得起,就給我一名副會主幹。否則,即使把我降為堂主,我也心甘情願。」
白素娟再掃視四名堂主一眼,道:「你們呢?」
四名堂主幾乎是齊聲道:「只要饒我們不死,我們都願降級聽用。」
白素娟有些猶豫,望向羅奇道:「羅大哥看該怎麼辦?」
羅奇不動聲色道:「一切應由姑娘自行決定,不過姑娘必須想到後果。」
洪大全心裡一急,叫道:「羅大俠,你……你要幫洪某講幾句話!」
羅奇哼了聲道:「洪大全,在下和白姑娘都不只一次的吃過你的虧,像你這種人,我有必要幫你講話嗎?」
洪大全雙頰抽搐著道:「洪某從前……錯了……今後歸附白……會主,一定竭誠盡忠,若再有三心二意,天誅地滅!」
羅奇淡然笑道:「可惜在下根本無法相信你的話。」
忽聽范二叫道:「白會主,你還猶豫什麼?若把他留下,等於你自己替自己留下一條禍根!」
洪大全打著哆嗦道:「范頭領,咱們無怨無仇,你何苦火上加油?」
范二吼道:「誰說無怨無仇?我范二是陶大頭領的忠心手下,白會主是我們大頭領的表姊,這樣算起來,仇恨可就大了,而且你的所作所為,我范二早已清清楚楚,難道你還不該死嗎?」
洪大全臉上已由土色變得慘白,頓了頓道:「范頭領,求求你,千萬替洪某說幾句好話……」
豈知他的話尚未說完,突見寒芒一閃,竟然人頭落地。
誰都不曾想到,范二竟然自作主張,未經白素娟和陶靜靜同意,自行處置了洪大全。
那四名堂主以及白一忠、單大忠、黃道吉一見洪大全身首異處,倒臥在血泊中,全都驚得呆了,雙腿一軟,齊齊癱跪在地上。
此刻的范二,已是殺得興起,雙目盡赤,振臂揮刀,又向四名堂主的脖子上砍去,動作快得有如風馳電掣,誰都來不及阻止。
直到四名堂主也全倒了下去,才聽自素娟急急叫道:「范頭領刀下留人,不能再殺了!」
范二這才停下手來道:「白會主,這個當然要留下,因為咱早就知道他是你堂叔,也是我們大頭領的遠房表叔。」
說著,抬手拍了拍白一忠肩膀道:「老小於,起來吧!算你大,咱不敢殺你,快向白會主和我們大頭領求饒吧!」
只聽陶靜靜道:「那兩個也別殺了,留下他們還有用處。」
這時陳大忠早已出去招呼了幾名弟兄,把洪大全和四名堂主的屍體拖到附近山上掩埋。
白一忠爬起之後,卻又「噗咚」一聲跪到白素娟腳下,打著冷顫道:「賢侄女……你…… 你要救我一救!」
白素娟連忙拉起白一忠道:「叔父何必如此,你雖然對我無情無義,但侄女卻不能不認你這位叔父。過去的事,侄女不會再計較的。」
此刻的白一忠,既感動又慚愧,面色脹得有如豬肝,只是僵在當場,卻不知再說什麼好
白素娟冷冷望向單大忠和黃道吉道:「你們也起來!」
單大忠和黃道吉兩腿發麻,好不容易剛站起來又倒了下去,咬牙咧嘴的又掙扎了半晌,才又站起,但全身仍在不停的打顫。
白素娟緩緩說道:「叔父,你現在必定已經明白,回到溫宿該做些什麼事了?」
白一忠不住點頭道:「即使賢侄女不吩咐,這事我也會主動做的。我保證在半月之內,帶著南路弟兄,前來向你歸順。」
白素娟道:「不必要他們前來了,叔父只要把南路人馬全集中在溫宿和拜城,我會前去接收他們的。」
接著又對單大忠和黃道吉道:「我不殺你們,是要你們協助我叔父把這件事辦好,只要把事情辦好,將來在紅燈會仍有你們一席之地。」
單大忠和黃道吉連忙跪地叩謝。
白素娟轉頭交代陳大忠道:「陳叔叔先把我叔父和他們兩個帶下去休息,明天我還有事情對他們交代。」
陳大忠立即帶著白一忠和單大忠、黃道吉出了大帳。
陶靜靜不解的道:「表姊為什麼不要他們前來,卻要到溫宿和拜城接收他們呢?」
白素娟道:「這裡臨近伊犁,紅燈會必須和官方劃清界線。而最大的原因,是他們來到這裡,很多問題,我都無法解決。」
「表姊有什麼困難?」
「南路人馬,合起來不下萬人,我這裡如何容納,僅是食住兩項,就難以解決。溫宿和拜城是他們既有的駐地,我去接收他們,就不致發生以上兩項問題。」
「表姊說得固然有理,但萬一對方發生暴動,你又怎麼辦?」
「我想這種可能性實在太少,紅燈會原是我父親一手創立的,而且洪大全也並未盡得人心。如今洪大全已死,我去接收,可謂名正言順,也許他們歡迎還來不及。」
「好!既然如此,小妹和手下的兩千人馬,就決定暫時留下來,以便隨同表姊開進溫宿拜城,等你接收完畢後,再返回太行山。」
「那太好了,我先謝過表妹!」
「表姊用不著客氣,我自小受你照顧,如今幫你做點事,理所當然。」
「時間不早,表妹和范頭領以及帶來的弟兄,今晚就住在這裡吧!明天我還要設筵為你接風洗塵。」
口口 口口 口口
翌日中午,白素娟在大帳內席開兩桌,招待陶靜靜、范二以及他們帶來的弟兄,做陪的有三位堂主和羅奇、沙老五。
另外,連白一忠、黃道吉也被邀參加了酒筵。
酒筵散後,白一忠、單大忠、黃道吉立即趕回溫宿辦事。
白素娟則帶著三位堂主,把陶靜靜、范二等人直送到那處山谷,然後又接受陶靜靜設筵款待,直到天晚,才返回駐地。
口口 口口 口口
一月後,白一忠和單大忠親自前來見白素娟,告知南路人馬已在溫宿和拜城兩地集中完畢,並均已表達對白素娟竭誠擁戴意願。
於是,白素娟在白、單兩人陪同下,第二天便率領所屬向溫宿進發。
羅奇也帶著沙老五隨隊前往。
陶靜靜也率隊隨行,不過到達溫宿以後,她的人馬並未進城,只在城郊駐紮。
白素娟很順利的便接收了南路弟兄,而且果然受到竭誠擁戴。
陶靜靜直到白素娟一切安頓就緒後,才率領范二和手下兩千人馬回到了太行山。
至於白一忠,白素娟本來仍然安排他在會內擔任副會主,但他因心中有愧,只好請辭回家鄉養老。不消說,白素娟送了他一大筆盤費,並特別派出兩名弟兄負責護送。
數月後,太行山傳來一項消息:龍千里暴斃了。這消息對白素娟和羅奇來說,都不感到意外。因為陶靜靜必須除去此人,才能大權在握,重振聲威,而龍千里卻是應得的報應。
在這幾月內,羅奇經常由伊犁到溫宿來,但最近一次,卻是帶著沙老五、郝方和琴娜、天娜姊妹一起來的。這次來是向白素娟辭行,因為羅奇已決定拋卻江湖生涯,帶琴娜姊妹回到故鄉過過平安日子,同時這也是對琴娜姊妹的一種補償。至於他和白素娟之間將來是否能再續情緣,連他自己也無從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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