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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口 口口 口口
羅奇和沙老五直奔東街。
沙老五問道:
「老大,我也和洪姑娘一樣,有些不解,咱們何苦去見於成志呢?」
羅奇不動聲色道:「難道你還不知我是有用意的?」
「老大有什麼用意?」
「你該明白於洪大全能把洪姑娘許配給於成志,可見他和潛龍莊早有勾結。」
「這是一定的,至少雙方已拉上了關係。」
「這正是洪大全的野心,聽說潛龍莊老莊主龍千里已協助陶靜靜,又在太行山恢復了原有勢力。若洪大全和太行山相互勾結,共同對付白姑娘,白姑娘就永無翻身之日了。」
「原來老大是想給他們來個挑撥離間,這倒是個好辦法,只是你準備對他說什麼呢?」
「到時候再講吧!我一定會藉這機會,不讓洪大全的野心得逞。」
很快地便在東街找到天山客棧。
羅奇心裡有數,若交代客棧的夥計通報,於成志十有八、九不肯接見,最好的方式,便是直接闖入房間。
問明店伙於成志所住的上房,並得知他人在房內,羅奇和沙老五便來到房外敲門。
當於成志打開房門,一見外面站著兩人,其中一人赫然是沙老五,不由臉色一變道:「二位是來做什麼的?」
羅奇抱拳一禮道:
「兄台必是山西太原府潛龍莊於少莊主了。在下羅奇,久慕大名,聽說兄台駕臨伊犁,特來拜訪。」
於成志早聞羅奇在塞外是位響叮噹的人物,更知沙老五是羅奇的心腹手下,同時也知道羅奇上次曾到過潛龍莊。既然對方來訪,當然要以禮相待,連忙側身肅客道:「小弟正是於成志,羅兄請進!」
羅奇和沙老五邁步進入房內。
於成志親自沏了兩杯茶,然後搭訕著問道:
「不知羅兄有何指教?」
羅奇接過茶道:「不敢當!」
「莫非羅兄目前在伊犁落腳?」
「不錯,不然在下就失去拜訪少莊主的機會了。」
「羅兄可否說明來意?」
「少莊主關山萬里來到伊犁,必定是到溫宿和紅燈會南路洪會主見面了?」
於成志哦了聲道:
「羅兄對兄弟的事,好像知道得很清楚?」
羅奇微微一笑道:
「其實說來也沒什麼奇怪的,在下最近曾和洪會主多次見面,據說他已準備將侄女洪嬌嬌和少莊主締結良緣。」
「原來羅兄連這事也知道,既然如此,小弟也沒什麼可隱瞞的,小弟確實是要到溫宿去,而且是去迎親的。」
羅奇搖了搖頭道:「在下先為少莊主道賀,可惜……」
於成志覺出羅奇的反應有異,急急問道:「可惜什麼?」
羅奇故意面現為難之色,頓了頓道:
「可惜少莊主要空走一遭!」
於成志頓時臉色大變,迫不及待的問道:「究竟什麼原因?」
羅奇不動聲色道:「洪姑娘跑了!」
「跑了?她為什麼要跑,莫非不中意這門親事?羅兄,你該知道,潛龍莊名聲不惡,小弟也沒什麼配不上她的。」
「事情只能怨洪會主。」
「怨他?莫非洪會主從中搗鬼?」
「因為洪姑娘在家中已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訂了親,連婚期都已擇定。」
於成志不覺雙眉一聳,猛跺一腳道:「豈有此理,洪大全竟然做出一女二嫁的事來,他在給我義父的信中,說得明明白白。」
羅奇慢條斯理的問道:「信裡怎樣說的?」
「他說他侄女的終身大事,完全由他做主。而且那位洪姑娘是待字閨中,根本沒訂過親,原來竟完全是謊話。」
「想不到龍老莊主竟然受騙了。」
於成志咬了咬牙道:「小弟非去找洪大全不可,看他如何對我交代。」
羅奇搖頭道:「依在下看,少莊主不必再到溫宿,何苦再白跑這麼遠的路呢?」
「小弟本來可以不去,但現在非去不可。」
「為什麼?」
「洪大全已經收了聘禮,至少小弟要把聘禮討回來,不然,回去以後怎麼向義父交代?」
「老莊主送了他多少聘禮?」
「說起來稱得上是大手筆了,除了千兩黃金,另有一箱珠寶首飾,珠寶中包括十顆夜明珠、十盞翡翠杯、十面龍鳳玉珮,形容為價值連城,也絕不為過。至於那些首飾,也全是義父派專人到京城採購的。」
「果然好大的手筆,若洪大全把這些東西變賣出去,足夠他和他的手下花用好幾年的。」
「可不是嗎!有些東西,還是太行山陶大頭領送的。」
羅奇不由心中一動道:「太行山陶大頭領目前的情形怎樣?」
於成志頓為得意的道:「在小弟義父的協助下,陶姑娘早已恢復了舊業,而且聲勢比以前更為壯大。」
「那麼龍老莊主是在莊上還是在山寨裡?」
「義父在山寨的時間比在莊上要多些,看樣子好像大部份的精力都放在山寨上。」
「陶姑娘一定很感激他了?」
於成志忽然顯得有些不大自然。
這原因很簡單,陶靜靜原是他即將過門的妻子,偏偏卻因龍千里的攔阻而分手,而且連陶靜靜的面都不能見,每想起這件事,當然會讓他感到不愉快。
好在他至今尚不知龍千里和陶靜靜之間,早已發生不可告人之事。否則,他們義父子兩人,只怕早就反目成仇了。
許久,於成志才輕咳了聲道:「陶姑娘感激義父,那是一定的,可惜小弟一直沒再見著陶姑娘的面。」
羅奇透著不解道:「少莊主當初和陶姑娘既然已經論過婚嫁,可見彼此間感情不差,為什麼見不著她的面呢?」
「義父不准小弟離開潛龍莊,小弟根本沒機會到太行山去,不到太行山,怎能見到她?」
「這也不能怨老莊主,他老人家大部時間在太行山,莊上必然要由少莊主照料。只是你現在關山萬里來到塞外,莊上又由誰照料?」
「莊上還有總管,這次是迎親,當然必須由小弟親自前來。」
「少莊主準備什麼時候去見洪大全?」
「小弟早就決定明天離開伊犁,現在發生了這種事,就更要越快和洪大全見面越好了。」
此刻,羅奇正盤算著是否讓於成志和洪嬌嬌見上一面。
這是件很費思量的事。
最後,他權衡利害得失,覺得必須讓兩人見上一見才成。
理由很簡單,當於成志和洪大全見面後,萬一洪大全一口咬定洪嬌嬌是他拐跑的,那麼自己今天來見於成志,豈不反而弄巧成拙?以後又那裡找機會解釋?
想到這裡,羅奇不動聲色的道:「少莊主,在你臨走之前,在下希望你能先見一個人。」
於成志茫然問道:「見誰?」
「洪姑娘!」
於成志呆了一呆道:「這是怎麼回事?洪姑娘不是已經私奔了嗎?」
羅奇不疾不徐的道:「洪姑娘在塞外舉目無親,因為和在下相識,她跑到這裡,在下又怎能不收留她。」
於成志不知是驚是喜,忙道:「那太好了!也許見了面她會回心轉意。」
「在下也曾勸過她。」
「羅兄勸過她什麼?」
「在下告訴她潛龍莊門第非凡,少莊主更是一表人才,這樣的親事,只怕打著燈籠也找不到。」
「她……她怎麼說?」
「她還是不肯,不過待會兒少莊主和她見了面,很可能她會回心轉意,這正是在下所樂見的好事。如果事情成功,少不得又有一杯喜酒喝了。」
「那是一定的,若事情成功,羅兄便是小弟的大恩人,那時小弟一定會派人大轎把羅兄請到潛龍莊,臨走更要准下一份大禮相贈。」
「那是以後的事,現在就請少莊主隨在下去見洪姑娘吧!」
於是,在羅奇和沙老五的陪同下,於成志立即離開了天山客棧。
可能由於對羅奇的感激卜於成志路上一直對沙老五道歉。
沙老五笑道:「過去的事,少莊主何必再提,當時只不過受了一點皮肉之傷,過幾天就好啦!」
於成志道:「早知羅兄待小弟這麼好,根本就不可能發生上次那種事。」
沙老五道:
「完全是誤會,既是誤會,就不必再解釋,以後我老沙若再有機會到貴莊去,少莊主好好招待招待就成了。」
「但願沙五爺還有機會再到敝莊去。」
「當然有機會,若少莊主能把洪姑娘娶回去,這頓喜酒我老沙一定要喝的。」
「歡迎歡迎!」
三人邊談邊走,很快便到達羅奇和沙老五等人的住處。
羅奇把於成志招待在客廳裡,命沙老五陪著,自己則來見洪嬌嬌。
洪嬌嬌正在房間裡閒著無事。
羅奇一進門就開門見山的道:「於成志來了,正在客廳裡等著你!」
對洪嬌嬌來說,這事未免太突然了,幾乎一下子呆在當場。
羅奇再道:「我剛才已和老沙去拜訪過他,他是到溫宿迎親的,聽說姑娘在這裡,非要見上一見不可。」
洪嬌嬌低垂下粉頸道:「羅大哥為什麼非告訴他我在這裡不可。」
「因為我擔心一件事。」
「羅大哥擔心什麼事?」
「他到了溫宿以後,我想令叔必定會說我把你拐騙來的,那時我就是跳到黃河也無法洗清。因此幾經考慮,才覺得這事必須由你親自出面澄清不可。」
這使洪嬌嬌已無話可說,頓了頓道:「羅大哥當知道我和他見面,是件非常尷尬的事?」
「我當然明白,於少莊主看樣子人品還算不錯,如果姑娘中意,答應他的求婚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這幾句話當然不是羅奇由衷之言,只是說說好聽罷了。
洪嬌嬌只好站起身來道:「好吧!小妹只好拋頭露面一次了。」
洪嬌嬌是位千嬌百媚的美女,此刻雖未修飾打扮,看起來照樣還是明艷照人。
進入客廳,於成志一眼瞥見一名楚楚可人的女郎隨在羅奇身後,不必介紹便知道是誰,連忙離座相迎。
但洪嬌嬌卻連頭也不抬,進來後就找了一張椅子坐下。
沙老五不想影響雙方的對話,在羅奇和洪嬌嬌進來後,便自動離開。
羅奇不得不為雙方介紹一番,道:「洪姑娘,這位就是潛龍莊於少莊主,有什麼話,你們就直接談吧!」
洪嬌嬌脹紅著臉道:「是你羅大哥非把我拉來不可,我根本就不知道有什麼好談的。」
羅奇道:
「洪姑娘,雖然婚事是由令叔父作主訂下的,但現在於少莊主是迎親來的,你總該把話向人家說明白才對。」
「小妹實在沒什麼好說的。」
羅奇望向於成志道:
「那就由於少莊主先說吧!總之,必須把事情弄清楚。」
於成志一見洪嬌嬌,就頗有愛慕之意,滿心希望好事可成。此刻見洪嬌嬌那冷冷的神色,不由內心涼了半截,乾咳了兩聲才結結巴巴的問道:「令叔為姑娘和我訂下了親事,姑娘是一定知道的了?」
洪嬌嬌冷聲道:
「當然知道,如果不知道,我怎會離開溫宿,逃到這裡?」
「聽姑娘的語氣,必是不同意這門親事?」
「我在家裡已經由父母做主訂了親,少莊主一定聽說過好女不嫁二夫,好馬不配雙鞍這兩句話吧?」
「可是姑娘現在並未出嫁,就算依從了令叔父所做的主,也並沒配過二夫。」
「我的父母都還健在,在家從父,有家父母做主,叔父答應的事,當然不能算數。」
「但姑娘現在並不在家裡,聽從令叔父的有什麼不對?」
「少莊主未免太強詞奪理了,難道我叔父就該趁我不在家中,推翻了家父母既定的事,自作主張隨便處置我的終身大事嗎?」
於成志不覺有些瞠目結舌,頓了頓道:
「姑娘可否再考慮考慮?」
洪嬌嬌哼了聲道:
「家父母決定的事,我有什麼資格考慮!」
於成志又頓了頓道:「姑娘該知道令叔父,已經收了潛龍莊的聘金聘禮?」
洪嬌嬌冷笑道:
「那是我叔父收的,少莊主就該向他要,為什麼問起我來?」
「那麼……姑娘現在有何打算?」
「我當然要設法早日回家去。」
「姑娘準備什麼時候回家?」
「少莊主問這些做什麼?」
「我見了令叔父洪會主以後,很快便會回太原去,順便護送姑娘回家,豈不比姑娘一人回去,方便得多。」
「少莊主的一番好意我先謝了,有羅大俠送我也是一樣。」
「羅大俠要入關嗎?」
「羅大俠經常關內關外兩地跑,這次正好有事要到我故鄉去,不然我怎會來投奔他。」
「姑娘和羅大俠是怎麼認識的?」
「這件事不說也罷,待會兒你就問羅大俠吧!」
洪嬌嬌說到這裡,站起身來便向外走,邊走邊道:「少莊主就和羅大俠再談談吧!話已說明,我就不奉陪了。」
到了這種地步,於成志除了失望之外,那裡還能強求。呆了很久,才悵然吁口氣道:「莫非羅兄是在溫宿和洪姑娘認識的?」
羅奇苦笑道:
「過去的事,在下不想再提,而且也不方便提。」
豈知這一來,越發引起於成志的好奇,緊追不捨的道:「羅兄如果不把小弟看成外人,就不妨說出來?」
「如果要把話說明白,那就不得不提洪會主了。」
「羅兄請講!」
「可能是因在下和北路的白姑娘走得太近,因而才引起洪會主的忌恨,兩月前竟然派洪姑娘來行刺在下。」
「有這種事?結果怎樣?」
「多虧在下已先有戒備,洪姑娘不但行刺未成,反而被在下生擒活捉。」
「羅兄怎樣處置洪姑娘的?」
「在下並未計較,把她放了回去。」
「這就難怪洪姑娘會來投奔羅兄了。」
於成志見婚事已經絕望,又談了幾句,便起身告辭。
羅奇為了建立交情,親自把對方送回天山客棧,並言明當晚找一家酒館,宴請於成志和他帶來的手下。
不消說,羅奇這種做法,完全是為了白素娟的北路著想,他必須盡量離間潛龍莊與洪大全的關係,白素娟的北路才可不受影響。
當晚,於成志果然帶著手下人赴宴。
羅奇方面,則帶了沙老五和郝方作陪,另外連琴娜和天娜姊妹也帶了去。
羅奇這樣做的目的,不外是想讓於成志知道自己有兩名妻室。否則,於成志難免會懷疑自己和洪嬌嬌必有私情。
翌日,於成志啟程南下,羅奇又親自送了一大段路,僅僅一天一夜的工夫,於成志就把羅奇引為知己之交,內心充滿了感激。
口口 口口 口口
於成志身邊共帶了六人,除了天龍八部的龍五、龍六外,另四人則是莊丁中的高手。
由伊犁到溫宿不下千里,曉行夜宿,足足走了十日,才到達溫宿。
在由太原到達伊犁這段時間,於成志一直是興沖沖的,隨同他前來的六人,也都個個喜氣洋洋,但此刻卻已全變成了垂頭喪氣。
在於成志的想法裡,見了洪大全後,只求把聘禮索回,別的實在不想多談。
至於洪大全,確實已回到溫宿,並和柳如花、洪雲飛夫妻父子團聚。
為了早日消滅白素娟領導的北路人馬,他決定把總堂移至溫宿。目前原總堂和其他六個分堂的人馬,正陸續向北移動中。
洪大全久未接近女色,如今來了淫蕩成性的柳如花,兩人正好發揮所長,享受床第之樂。
但洪大全並不以此為滿足,最使他耿耿於懷的兩件事,一件是未能將北路人馬全數殲滅,一件是洪嬌嬌的落入羅奇之手。
此刻房中並無外人,洪大全歎了口氣道:「如花,你在北路那邊時,是否和嬌嬌見過面?」
柳如花搖頭道:
「如果不是來到這裡聽你說起,我根本不知道嬌嬌會在他們那裡。」
「如果嬌嬌不回來,問題就大了!」
「什麼問題?」
「我已收了潛龍莊的聘金聘禮,而且於少莊主最近就要來迎親,那時我怎樣向人家交代?」
「那只能怨你自己。」
「為什麼怨起我來?」
「人家嬌嬌有父有母,又在家裡訂了親,你憑什麼再把她許配給潛龍莊少莊主?」
「如花,你可知道我是用心良苦?」
「你還不是貪圖人家的聘金聘禮。」
「那是小事,我是為了咱們南路紅燈會的未來發展著想。」
「你說說看!」
「先說潛龍莊在太原的勢力,就很夠了不起了,尤其太行山的義軍,據說足有兩三萬,力量夠大的吧!」
「這個我聽說過,你是想拉攏他們?」
「如果能拉攏得上,當然要拉攏,我和潛龍莊老莊主結成兒女親家,不就拉上關係了嗎?」
「那麼太行山的義軍,你又怎樣拉攏?」
洪大全嘿嘿笑了幾聲道:「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實對你說吧!目前潛龍莊和太行山的義軍,本來就是一家。」
柳如花眨著一對杏眼道:「這是怎麼回事?」
「太行山義軍首領,是個叫陶靜靜的姑娘,而潛龍莊老莊主龍千里正是陶靜靜的義父,陶靜靜對老莊主可說言聽計從,名義上陶靜靜是太行山義軍首領,實際上是龍老莊主在背後當家。」
柳如花默了一默道:
「聽說陶靜靜和北路的白素娟是親戚,有這回事嗎?」
洪大全頷首道:
「不錯,她們是姑表姊妹,陶靜靜是白素娟的表妹。」
「既然如此,你就根本無法和陶靜靜拉上關係了。」
「這方面你就又不清楚了,她們兩個,當初確實好得不得了,但不久便鬧翻,陶靜靜一氣之下,便跑到太行山組織義軍。數月前,白素娟和羅奇曾到過太行山,你可知道是為什麼?」
「一定是重修舊好了?」
「大錯特錯,他們是去尋仇的。」
「他們為什麼要尋仇?」
「因為陶靜靜曾派人行刺過他們。」
「有這種事?」
「所以我現在設法拉攏陶靜靜,根本用不著費多大力量。」
誰知柳如花忽然冷笑起來。
洪大全不覺一楞道:「你笑什麼?」
柳如花道:「我笑你是白費心機!」
「我怎麼又白費心機了?」
「太行山和太原離這裡關山萬里,你就是和他們關係再好,他們也幫不上你的忙。」
洪大全又嘿嘿笑了起來道:「你真是女人之見,難道我就不能帶著手下到太行山打天下嗎?」
柳如花吃了一驚道:「你準備到太行山發展?恐怕不容易吧?」
「有什麼不容易,只要關係夠,我就可以把大隊人馬拉過去,你該明白,在關內發展,總比在這種地方要好得多,至少弟兄們的生活條件會獲得大大改善。」
「可是那邊已有陶靜靜的義軍,你想發展不是那麼簡單的。」
「難道我不能想辦法,慢慢把他們歸並過來?不久之後,太行山的大頭領,可能就是我了。」
正說到這裡,便聽匆促的腳步聲,直來到房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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