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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張廉]菊領風騷[全書終]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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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5-25 23:48:43
第二十一章 發工錢啦!

    在大家猜測洛雲清的作用時,其實無良一直在想他要不要和明心BL的。和尚,道士,嘿嘿,就跟毛驢和踏雪一樣邪惡~~~

    “文修是不是已經知道你是女人了。”鳩摩羅盯著我繼續追問。

    我摸著手中的王印︰“是。”這樣至少他以後會收斂一點。

    他的視線上移到了我的臉上,凝視我片刻,便轉回頭繼續看他的公文,沉沉地問︰“那他怎麼說?”

    當他緊逼的視線從我身上離開時,我松了口氣,開始繼續蓋公文︰“他說要做我的哥哥。”

    “哦?那你呢。”他將公文放到了我的面前,第一次,他沒用扔的,動作慢了半拍。

    “我說好。”“啪!”一個王印蓋在了他拿著的公文上。

    他放開公文收回手,淡淡地說了一聲︰“恩。”

    “王,烏拉她……”

    “你有女兒國的朋友?”他忽然打斷了我,我皺眉,文修真不可靠,也不用什麼事都跟鳩摩羅“匯報”吧。

    鳩摩羅的手里,只剩下最後一本公文,他拿在手中慢慢翻開,長長的手指在越來越熱的陽光下,像一根根誘人的巧克力棒。

    這次,輪到我不自在了。畢竟女兒國是鄰國,說話就要注意分寸,不然會被當做通敵賣國。

    “恩,有一兩個。”

    “听說長得也是不男不女。”

    我立刻生氣了︰“王,請不要侮辱我的朋友!”

    他轉回臉冷冷地看向我︰“你和他什麼關系?”

    我當即反問︰“你認為我們是什麼關系?”

    忽然,他站了起來,挺拔健碩地站在我的面前,如同高傲的烈馬昂首挺胸地俯視我,用他特有的氣勢壓迫我,我迎視他,怎麼,他以為我是奸細不成?

    他的視線從我的臉,再次落到了我的脖子,突然,他伸出手就扯住了我的圍巾,瞬間,圍巾收緊,我被他扯到身前,撞上了他堅硬的胸膛,觸手一片緊繃的肌肉,他扣住了我的下巴,便直接看向我的脖子。

    登時,他如同琥珀的雙眸瞬間收縮,將我一把推開,我一下子跌坐在他那張長椅上,匆匆捂住了脖子。

    “從今晚開始,你給我按摩完了才能走!”他冷冷扔下這句話,如風一般轉身而去。

    怔怔地呆坐片刻,他與文修不同。我甚至懷疑文修現在還是一個處男,但是他絕對不是,他一眼就看出了那些“紅疹”的真正的身份。這樣也好。在傲鷹國有一個規矩,就是不是兄弟或是朋友的男人的女人,不能隨意輕薄。即使是自己兄弟和朋友,也要事先經得對方同意。

    沒想到雪銘的印記從另一個角度來說算是保護了我,以後鳩摩羅就不會動不動騷擾我了。因為我是別的男人的女人,他作為一國之王,不能隨意調戲。

    只是,他為什麼要生氣?還加重我的工作?給他按摩是最累人的事。

    接下來的幾天特別忙碌。白天還是要去叫早,然後就要與老宰相他們會面,下午便將小山一樣的公文帶回宮,一直忙到下午,給鳩摩羅按摩完畢,等他舒服地假寐才得以離開。

    鳩摩羅又恢復了一個晚上兩個妃子的日子,但是,第二天他依然精神氣爽,只是對著我就會沉下臉。

    而我就一直苦思冥想他給我布置的那個任務,也就是既打仗又賺錢的方法,想了幾天想得額頭發緊,我需要放松一下,現在的狀態,顯然已經鑽入死角。

    三天後,來了一個女兒國的商人,他給我帶來了踏雪和雪銘的書信,並說第二天來拿我的回信。

    我高興壞了。文修看見踏雪的時候,也驚訝不已,直呼好馬。我立刻警告他,踏雪和書信的事都不準再告訴鳩摩羅,不然他又要問東問西。文修只要對他說哪些事不能說,他便不會說。

    雪銘給我的書信里,除了一些日常的事,還有便是囑咐我多加小心,最後,他還問我是否要通知劉曦我還活著,因為他覺得寒玨失憶了,那麼讓劉曦知道我的消息可以讓他停止對凶手的追查,也可以安心治國。

    我猶豫了一個晚上,最後決定讓劉曦知道我還活著,但希望不要通過雪銘告知他,不然他定會向雪銘追問到底,給雪銘帶來額外的困擾。

    第二天,那個商人帶著一些傲鷹國的貨物的樣品和我的回信離開了,而文修尤為地喜愛踏雪,他說踏雪是他這生見過的最漂亮的馬。可惜,踏雪不給他踫,只有我才可以撫摸踏雪,給她洗澡。如果是文修,她就會拿前蹄蹬他,好像他是個色狼。

    又過了幾天,烏拉整個家族都被士兵抓了起來,那天甦麗城全城轟動,老百姓都來看熱鬧了。三百多口人被捆綁帶走,浩浩蕩蕩地被送往礦場。

    從烏拉家族里繳獲的金銀珠寶整整拉了二十車,被送入國庫的時候,我異常積極地去清點,隱隱感覺自己的萬兩黃金馬上就可以拿回了。

    接下去,甦麗城里的一條又一條蛀蟲伏法,整個甦麗城的老百姓都為此叫好,茶余飯後都在為他們的王公正嚴明,廉政治國而歡呼,

    就在這天下午,我一個人給鳩摩羅留下的公文蓋王印,赫然發現,竟然已經是他給我的最後期限了。

    怎麼辦?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天越來越熱,這里只要到了春天,就如夏天一般炎熱了。越想越煩躁,越煩躁就越熱。

    一個侍婢給我送來了涼茶,這算是鳩摩羅對我的福利,下午總會給我送點茶水糕點。不過今天侍婢還額外拿來了一個漂亮的錦盒。

    “內侍官大人,這是王派奴婢送來的。”侍婢將錦盒放到我的面前的在案桌上,低頭退出了議事廳。

    錦盒很漂亮,桐木的盒子,瓖嵌著漂亮寶石,這國家反正不缺寶石。我拿起盒子,發現有點分量。

    緩緩打開,瞬間,金光刺眼,我登時瞪圓了眼楮,是金幣!是我的工錢!而且是我這六個月的工錢!

    良人啊!這小子終于想到給我發工資啦!捧著錦盒我險些熱淚盈眶,這是我辛辛苦苦,用六個月汗水換來的!

    這些天,鳩摩羅一直沒給我好臉色,也讓我很莫名其妙,以為他更年期提前了。但我萬萬沒想到,他會在今天給我發工資,明明剛才離開的時候陰著臉。果然老板的心思不易猜測。以為他看我不爽,可是下一刻卻發了我工錢。

    心情一下子因為拿到工資而舒暢起來,我決定去謝謝他。看來他心情應該很好,說不定能讓他再寬限我幾日。

    捧著盒子開開心心地去找鳩摩羅。

    “王呢?”隨便抓了個侍衛問。

    “跟國師去迷宮了。”

    迷宮?看來他果然心情不錯,而且還有文修在,看來一定能答應我的請求。

    後宮的綠色迷宮非常巨大,只有站在皇宮最高的塔樓,才能看清迷宮的全貌,即使那樣,要找出一條線路也要好半天,就更別說進入迷宮內部了。

    來到迷宮,果然鳩摩羅和文修正站在入口處。鳩摩羅一身亞麻布無袖短衫,腰間是一條鎏金的寬腰帶。而文修則是一身亞麻長袖長袍,腰間簡單地系著漂亮的流甦。

    他們一個黑,一個白,一個頭發在陽光下暗紅,一個淡金。

    這兩個人站在一起,其實十分登對,也十分扎眼。

    “王,文修。”我站到了他們的身後,他們同時轉過了身,鳩摩羅琥珀般的眸子和文修水藍的眼楮,便都映入了我微笑的臉,陽光下,我們三人相對而立,暖暖的風輕輕地吹起了我們三個不同顏色的短發。

    小鳩的心態應該是這樣的,他認為菊花與他朝夕相對,應該跟別的女人一樣迷戀于他,所以他像夜剎看
見踏雪一樣,時不時展露自己性感的體魄。所以當他知道菊花看上了他不屑的不男不女的男人,很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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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5-25 23:49:18
第二十二章 硬來是行不通滴~~

    大家問小冉幾時騎著毛驢而來,應該快了,不是明天也就是後天。灰色的小毛驢啊~~~驢和馬生出來的是騾子啊~~

    很少有日子,能像今日這般恰意。我們三人似乎很久沒有踫到一起了。

    “秋苒你來地正好。”文修開心地迎上來,水藍色的眼楮純然無垢,他摸了摸我的短發,“走,我們一起比誰先走出迷宮。”說著,他拉著我走到了鳩摩羅的身邊。鳩摩羅擰著眉,雙手環胸,沒有看我和文修,而是看了一眼我手中的錦盒。

    “王,謝謝。”我主動感激他,可是他還是那副陰陰沉沉的神情,剛才那轉身間的平和又消失無蹤。何以我的出現,會讓他如此不滿,“王,關于打仗的事,我希望您能再給我幾天。”

    他看了我一眼轉身︰“你先出來,我就答應你。”說完,他便大步走入迷宮。

    文修笑著拍拍我的後背︰“走,我也跟他在比賽,這次我們努力,別讓他贏了。”這一次,文修似乎很有自信。

    我從未參加過他們這個比賽,但是听人說,文修每次都輸給鳩摩羅。而我,也只有進去過一次,但因為就此迷失在里面,便不敢再貿然進入。記得那次還是鳩摩羅將我領出了迷宮,非常丟臉。

    迷宮入口只有一個,在走過一段通路後,便出現了三條岔路。鳩摩羅站定在岔路口,俯看著我們唇角輕蔑地勾起︰“你們先選。”那神情仿佛是有意讓著我們。

    文修看了看,選擇右邊︰“你每次都先走右邊,這次我選右邊。”文修帶著自信往右邊那條路而去。

    “你呢。”鳩摩羅將視線恩賜一般放在了我的身上,我心里直犯愁,撞運氣吧,上次我是從中間進去迷失的,那我這次就選左邊吧。

    我指向左邊的路︰“我走這里。”

    他笑了笑,笑得很輕巧,然後盯視我前進,那陰沉沉的視線就像老鷹盯著小白兔,只等機會將她徹底捕殺。

    後背的戰栗感一直到進入我的通道,才漸漸消失。我長長舒了口氣,跟鳩摩羅在一起,總是會覺得很壓抑。轉身看著沒有人的小路,夾在高高樹牆之間的路陰森而詭異。

    暮色漸漸下沉,金黃的夕陽淡淡灑落在前面的道路上,朦朦朧朧間,似是給我指出了方向。或許人都是與飛蛾一樣,向光的。所以我寧可選擇有陽光的道路,也不會走入那些被陰暗侵襲的境域。

    想到這個迷宮的比賽,我不知為何想到了鳩摩羅給我的命題。他和他的將士喜歡打仗,目的不在乎掠奪,只在乎那最後贏得勝利的滿足感。就像鳩摩羅閑著的這半年,他也一直在跟別人比賽著,圍場里,宮里,總是離不開比賽。

    忽然間,我恍然大悟,他追求的是勝利的感覺,正如他那些將士所追求的。那麼,只要有一個讓他們可以得到刺激,得到勝利的滿足感的比賽,不就可以了?靈感來自于剎那間,一旦來臨,任何問題都會在瞬間解決。

    心情一下子豁然,有種急于想告訴鳩摩羅的感覺,腳步開始加快,不知不覺間,竟是听到了嘩啦啦的水聲,這讓我很興奮,因為如果走對路,就會看到設置在迷宮內的噴泉,可以讓你稍作休息,喝口水。

    順著水聲,我小跑上前,可是,面前竟是一堵人高的樹牆,是死路。

    而那水聲就在樹牆的對面,這就是所謂的絕望。希望就在眼前,但你卻讓你無法觸及。干脆爬過去?我萌生了這樣的想法,可是,這麼做還真是有點……掉價。算了,掉頭吧。

    我轉過了身,卻在那一刻看到了站在樹牆之間的,挺拔的鳩摩羅。健碩的他就像一棵大樹,保護著他身邊生在的柔弱花草,為他們遮風擋雨。

    “王?”

    他單手插腰,挺起胸膛,高抬下巴俯視著我。性感的唇線抿起,帶出了一抹似有似無的輕蔑的笑。

    他一直都是這副拽樣,所以我也不再介意,我笑著上前︰“王,我想到了。”

    他挑挑眉︰“想到了?想到了什麼。”

    “就是即打仗又賺錢的方法。”我有些迫不及待,生怕這個靈感下一刻在他這懾人的氣勢中溜走。

    “哦?”他放下叉腰的手,向我邁進,“說來听听。”

    我低下頭,以免被他隨身帶著的這種壓迫感所影響︰“我想刻意組織角斗的比賽,讓戰士們角斗比拼,決出勝者,勝者賜予英雄的稱號。全城的百姓都可以觀看,但是要買一種門票的東西才能進入,還可以根據座位的遠近來劃分門票的價格……這樣……”忽然,後面了撫上我右側的臉龐,輕捻我的短發。我立刻陷入戒備,無法再說下去。

    “怎麼不說了。”頭頂傳來他漫不經心的話語,他寬闊健碩的胸膛已經幾乎貼近我低垂的額頭。耳邊的短發被他修長奶咖色的手指卷起,然後慢慢松開,指尖劃過我的臉側,緩緩而下,落在我的頸項上。

    我立刻後退一步,他卻只是微微拉長手臂依然能觸摸我的頸項上白皙的肌膚︰“你情人最近怎麼沒來找你?”

    我再次後退,直到離開他能踫觸的範圍,抱著錦盒低頭認真地說︰“王,我在跟您說正經事。”

    “比賽這個主意很好,我很喜歡。”他的腳步再次邁近,我慌忙後退,忽然,後背撞到了樹牆,退無可退之時,他的雙臂也在那一刻撐在了我身體的兩邊︰ “也對,就算不男不女的男人,也不會留戀一個平胸的女人。”調侃輕蔑的話語再次而來,我憤然仰臉,對上他輕蔑傲慢的目光,他立刻收緊目光,視線瞬間變得凜冽。

    罵語險些破口而出,但被我生生咽回。鳩摩羅是頭易怒的獅子,不能輕易招惹,否則下場將會鮮血滴淋。

    與他瞪視良久,我忍下心中的怒火撇開了臉︰“王,既然你無心談論正事,那請讓開。”

    “哼!”一聲輕笑隨即而來,右邊那條精壯的古銅色的手臂緩緩收回,大大的手掌就朝我胸口而來。我驚地立刻用錦盒擋在自己身前,再次怒瞪他︰“你又想做什麼?!”

    他低垂目光,完全無視我的憤怒,抬手就奪走了我手中的錦盒,盯著我的胸脯隨意地扔到一邊︰“礙事。”垮嚓,錦盒摔開,里面的金幣叮叮當當地滾落一地,在僅有的的陽光下,閃爍著無力的光輝。

    接著,他又要摸上我的胸脯,我慌忙扣住我他的手,他只是皺了皺眉,就立刻扣住我的雙手,毫不費力地拉高在我的頭頂之上,另一只手便按在了我的胸脯之上。

    “平胸到底什麼樣子?”他兀自說了一句,手掌就在我的胸脯上左右游移,我氣得大喊︰“鳩摩羅!你混蛋!”

    他又皺了皺眉,收緊手掌想捏我的胸脯,被我裹緊的胸部根本無法捏到,他似是感覺到了什麼,挑起一邊的眉︰“什麼東西?”

    “鳩摩羅,你放開我!”我在他身前掙扎,他輕蔑地俯看著我︰“吵死了,你想讓文修看到嗎!”說完就扯走了我的腰帶,衣衫瞬間松垮直垂。

    他不提我還忘了,我立刻大喊︰“文修——文修——”

    “找死!”

    忽然,嘴里被塞入了自己的腰帶,我驚詫地瞪大了眼楮,再一次後悔自己沒有習得半分防身之術。

    “恩!恩!”

    衣服被從下掀起,當我白色的裹胸布映入他已經黯沉的眸子中時,他深邃的目光立刻鎖定在了我的身上。

    “原來是這樣。”他撫上我的裹胸布,衣衫滑落他的手臂,蓋住了他赤裸的肌膚,一根手指忽然插入裹胸布的邊際,他皺了皺眉︰“這麼緊,你不難受?” 他邪笑著看向我,我憤怒地撇開臉,我是從腋下開始纏起,所以連原本該有的乳溝都一並包裹i,這樣才能使整個胸型線條柔和,沒有明顯地起伏。

    而上次文修看見我的時候,我是用浴巾比較松地裹住胸口,所以文修才一眼看出了我是女人。

    “哼。”他輕笑一聲,順著我裹胸布的邊際摸到了我身後的端口,“看來真相馬上就要出現了。”他在我耳邊得意地說著,我閉上了眼楮。我是要主動向他示好,來擺脫此刻的牢籠?

    當裹胸布的一端被他扯開的時候,一層又一層緊密的布就慢慢松開,他一把握住了我從裹胸布中釋放的豐盈,瞬間,他的身體怔住了。

    我睜開眼楮轉回臉看向他,他盯著我胸脯的視線變得驚訝,那里依舊被垂著的衣衫遮蓋著,但是,那從他眸子深處而來的火焰,已經徹底燒穿了我的衣衫。

    忽然,他迫不及待地再次掀起我的衣擺,蓋過我的面前,拿在了他扣住我雙手的手中,可是,常而松垮的衣衫垂落遮蓋住我的胸口,他當即將衣服完全從我頭頂脫離,垂掛在我的手臂上,不再讓她們滑落,阻礙他的視線。

    我隱忍地看著他,他琥珀的雙眸開始收縮,熾熱的火焰已經將那里燃燒成了一片通紅。

    他緩慢地,還帶著一分小心地托起我一邊挺立的雪乳,神情竟是帶出了一分心疼︰“你怎能如此對待她們,她們是如此美麗……”他深深地注視著,原本無光的唇竟是開始變得鮮紅水潤。他閉上了雙眸,俯下了身,近似朝聖膜拜一般,吻上了那被他托起的雪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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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5-25 23:49:36
第二十三章 小修也會爆發

    菊花在強攻面前,是強攻屬性。

    “恩!”我擰緊了雙眉,那熱燙的唇落在雪白的肌膚上,便不再離去,他就那樣輕輕地停在了我胸口,棵樹,熱意卻從他的唇一點一點滲透我的肌膚,全身的血液,都開始向他唇下的肌膚集中,這個寧靜的吻卻比那猛烈的吮吸,更讓然無法忽視。

    “寶貝,我的寶貝……”他放開了我的手,暗啞的聲音和深長的喘息已經透出了他身體深處的欲望,陷入情欲的他,忘記了對我的鉗制。我沒有推拒他,因為推拒也毫無作用。他此刻對我完全沒有半分戒心,現在的他,只想好好觸摸那被我一直隱藏的身體。

    他雙手托起我的,開始揉捏,火熱的吻也隨即而至。他一點一點輕啄我的肌膚,我輕輕抬了抬腿,發現他的下身沒有緊貼我,而是離我還有點距離,膝蓋踢不到他。

    突然,他的吻變得熾熱,一口酒含住了我尚未綻放的花蕊,瞬間的刺激和被熱燙完全包裹的花蕊在他的舌尖立刻挺立,無法抑制的嚶嚀從喉嚨里嗆出︰“恩……”

    他立刻停止了動作,仿佛終于注意到了這對雪乳的主人的存在,他放開了我的花蕊,貼近我的耳邊。“寶貝,你是不是也想要?”

    要你個頭!你再靠近點到是真的。我雙手圈上了他的腰,他咬住了我的耳垂︰“說,說你想要。”他繼續揉捏我的,宛如那里是他愛不釋手的寶貝。

    “恩,恩!”我示意嘴里含著布。

    而他卻吻上了我的脖子,用他火熱的唇來回摩挲︰“寶貝,快說,說了我就滿足你。”

    “恩~~~”

    他微微側過臉,我低下頭,他取下了我嘴里的腰帶,我立刻圈住他的腰向自己拉近,他也很是配合,與此同時,我狠狠抬起了膝蓋!混蛋!讓你嘗嘗我秋苒的宇宙超級無敵,痛穿你菊花的,有力的一頂!

    當膝蓋撞上他短裙下已經飽脹的挺立時,我大聲怒罵︰“要你個統一!去死吧!”

    “恩!”一聲悶哼隨即響起,他當即捂住了小腹,整個人都在那一刻失去了力量、我立刻將衣服套回,從彎腰躬身的他面前奪路而逃。

    忽然,他伸出一只手死死扣住了我︰“站住……”兩個字幾乎是從他牙縫中而出,他低垂著的臉正好藏起了他不知如何痛苦的表情。

    “種馬!”我罵出這兩個字,就在他手臂的一處酸麻穴位集中的全身的力量狠狠一按,立刻,他松開了手,我連金幣都不要就跑。

    一邊跑,一邊回頭,突然,“怦!”一聲,撞上了一個人,我和他一起跌倒,我被撞得暈暈乎乎。

    “秋苒?”有人匆匆扶起了我,我怕晃了晃腦袋,黯沉的天色中,我看到了文修的臉︰“文修?”

    他匆匆揉著我的頭︰“沒事吧,你跑那麼急做什麼?”

    “跑?啊!當然要跑!”我匆匆站起,衣衫松垮垮地垂落,文修立刻指向我的腰間︰“你的腰帶呢?”

    “我……”一陣夜風隨即而起,將亞麻的衣衫貼上了我的身體,立刻顯出了無法隱藏的體型,文修登時臉紅起來︰“你,你,你的那個呢?”

    他指的是我的裹胸布,我匆匆按住了胸口︰“別說了,快走。”

    我只想立刻離開,然後再也不進皇宮,跟鳩摩羅相處,從此遠離他,而且是越遠越好!這只禽獸發起情來,真的是什麼都做得出的!

    可是就在我轉身想走時,我和文修的面前,出現了一堵高大而健碩的牆。鳩摩羅昂說挺胸,手拿我裹胸的長布巍然地戰立在夜風之中。從各路通道而來的夜風揚起了他手中白色的麻布,宛如那是他準備用來捆綁我的工具!

    在看到鳩摩羅手中的白布時,文修陷入了怔愣。

    他張口結舌地看著鳩摩羅,整個身體陷入僵硬。

    我立刻躲在文修的身後,鳩摩羅低下頭擰了擰眉心,然後看向文修︰“文修,這里沒你的事。”

    文修終于回過了神,抬手指向鳩摩羅手中的麻布,“你,你,你對秋苒做了什麼?!”

    “沒什麼,你把她交給我。”鳩摩羅上前一步,文修立刻撐開雙臂,如同母雞護小雞一般將我擋在身後︰“不給!”

    當文修說出這兩個字時,鳩摩羅深沉的眸子掠過了驚訝,他收緊目光開始凝視文修︰“文修,讓開!”

    “不,不讓!”文修昂起了下巴,迎視他。

    再一次,鳩摩羅煩躁地擰了擰眉心,甩手指向我︰“我要那個女人!”

    一下子,空氣因為鳩摩羅這聲咆哮而凝滯。我是女人這個事實,終于在今天,讓我們三個,一同面對。

    而鳩摩羅那強硬的氣勢,也讓文修不禁後退一步,我立刻抵住他的後背,撐住他的身體,希望能給他帶去勇氣。

    “不行!秋苒是我妹妹!你不能踫她!”文修厲聲大吼,這是他第一次勇敢地面對鳩摩羅,並且是大聲說話。

    鳩摩羅撇開臉,輕哼一聲,再次轉回︰“好,那我要你妹妹。”

    “你,你,你怎麼可以硬搶!”文修真的生氣了,“摩羅,你有沒有問過秋苒願不願意?!她不是那些崇拜你的女人,願意任由你,你,你那個!”

    鳩摩羅當即撫額,單手叉腰,一副頭疼的模樣。

    “秋苒不願意,你強行那,那個,那你,你,你就是強暴!傲鷹國律法第三條,第十六條,任何人都不得強暴女人,她,她們是戰士的母親!她們哺育我們,和我們的戰士!沒有她們,就沒有傲鷹國!”

    被文修這麼一說,我想了起來,在傲鷹國,女人一旦成為母親,那地位便截然不同,尤其是戰士的母親,她們倍受尊敬,因為是她們的乳汁,哺育出了一個又一個強壯的戰士。

    強暴成為母親的女人,直接砍頭。強暴尚未成為母親的女人,也要被男人們看不起,當眾由女人杖斃。

    鳩摩羅開始直抽眉角,黑夜漸漸將這里吞沒,也很好的遮掩了鳩摩羅開始變得尷尬的表情。

    “你,你,你是王,更要以身作則!你,你,你就像你那匹總是對母馬發情的夜剎,身邊任何一個女人都不肯放過,你,你,你給我好好反省!秋苒,我們走。”文修當即轉身,原本白皙的臉已經漲地通紅,他拉起了我的手,似乎又想到什麼,放開我騰騰騰走到鳩摩羅面前。

    鳩摩羅立刻挺起胸膛,沒想到文修也毫不示弱地挺起胸膛,從他手中搶過那條麻布,大聲地說︰“這是我妹妹的,還給我們!哼!”說完,他扭頭就朝我而來,然後拉起我的手就走。

    我側臉看著他,他悶頭疾走,沒想到文修也有爆發的時候,顯然這次事件讓他非常氣憤。我很開心,因為文修終于表現出了他男子漢的一面。相信此後,鳩摩羅再也不會把他當做柔弱的小弟。

    他匆匆拉著我繞進一處樹牆,忽然,他腿一軟,我立刻扶住他,他向我擺擺手︰“我沒事……”他嘴上說著沒事,可是他整個身體,卻變得軟綿綿。

    我立刻將他扶到一邊的樹牆上,他靠在樹牆,就緩緩落下,抱住了自己的腦袋,大大地喘息︰“呼……呼……”

    我蹲到他身邊撫拍他的後背,他是為了我而戰,而且做得很好,讓我刮目相看。

    “文修,你剛才真棒!”

    文修拿起手里的布擦了擦汗,忽然身體一僵,似是發覺那是我的裹胸布,立刻低下頭將布匆匆塞到我的手里。已經升起的月亮,所帶出的淡淡的月光照出了他羞紅的雙耳。

    “我們……回家。”他深吸一口氣,低著頭起身。

    “恩。”我站在了他的身旁,他拉起了我胳膊,然後低著頭朝前而去,在月光變得明亮之時,我們離開了這個迷宮,也離開了這個華燈初上的皇宮。

    小冉所有的陰邪的招術里,有一招︰一指通天。後來菊花稱之謂菊花一指禪,也叫一指爆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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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5-25 23:49:51
第二十四章 小鳩也會知錯?

    公主已經將明心的畫像完成,稍後我這里也會放出,原圖還是在老地方,她的百度博客中~~~純善的和尚弟弟,真XE~~~

    這個晚上,文修沒有吃飯。他一個人回了房間,我知道他這是第一次反抗鳩摩羅,因為他曾經跟我說過,他從小就被鳩摩羅保護,鳩摩羅就是他心目中的英雄,更多的,應該是崇拜的偶像。

    每一次他遇到危險,第一時刻出現在他身前,保護他的人,就是鳩摩羅。他甚至說,即使鳩摩羅想要他的女人,他都不會生氣,因為相對于鳩摩羅救他的次數,一個女人根本算不上什麼。

    而他今天,為了保護我這個其實完全沒有血緣關系的妹妹,而勇敢地地站在鳩摩羅的面前,大聲地對他說︰不準踫我妹妹。

    其實,他的內心,還是渴望成為一個英雄,一個有能力保護別人的人。不過讓我奇怪的是,文修怎麼就沒喜歡上鳩摩羅呢?他們之間,難道真的從沒往那方面想過?

    第二天早晨,我沒有入宮,文修看見我的時候,也沒有問我為什麼沒有入宮,而是去給我準備早餐。我便拿著掃帚,開始在院子里掃地,仿佛日子又回到了當初我不用入宮的日子。只是文修的臉上,少了以往的笑容。

    “叩叩叩。”有人敲響了門,這麼早,會是誰?

    文修也從廚房里走出來,看向門口。

    我打開了門,忽然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馬臉,立刻,我就要關門。

    “怦!”一條古銅色的有力的手臂撐上了門板,一人一馬就破門而入。

    我拿著掃帚戒備地後退,鳩摩羅和夜剎強壯的體魄一下子就擠滿了這個小小的院子。文修當即護到我的身前,鳩摩羅轉身關好門後,轉身凝眉看著我們兩個。

    三人在晨光下對視,誰也不再懼怕誰,誰也不再在誰的面前低頭。

    “文修,把夜剎牽到馬棚里去。”他收回目光淡淡地說。文修牢牢盯視他︰“不,我不會讓秋苒單獨留給你。”

    他立刻皺緊雙眉,臉瞬間變得陰沉︰“夜剎,自己進去!”沉沉的命令讓向來趾高氣揚的夜剎也低下了頭,乖乖地走向後院,顯然他對這里熟門熟路。

    鳩摩羅抬手擰了擰眉心,胸膛劇烈地起伏了一下,忽然看向我︰“跟我回宮!你工錢不想要了!”

    文修剛想說話,我就推開文修昂首站在鳩摩羅的面前,我可是憋了一肚子的話︰“我不跟處于發情期的禽獸回去!”

    立刻,鳩摩羅的臉黑到了極點,我大膽的話讓整個院子的空氣降至零點,臉文修都怔愣地失去了表情。

    “我不踫你!”鳩摩羅陰沉地說,我瞥了他一眼︰“誰知道。”

    “我是王,我還會失信嗎!”他放大了聲音,我也毫不示弱︰“你是不會失信,但你發情了就什麼信都不管了!”

    “你!”他瞪大了眼楮。“誰叫你勾引我!”

    我當即氣結︰“我勾引你?!我哪里勾引你了!”

    他琥珀的眸子開始收縮︰“你對我笑。”

    我更加氣結︰“我對你笑就是勾引?我每天都對文修笑,文修怎麼沒像你那樣發狂?!”

    “那是因為你從沒對我笑過!”忽然,鳩摩羅一聲大吼,宛如將我昨天的微笑徹底失去了言語的能力。

    “我有病啊!”我真是服了這個鳩摩羅了,沒理由找理由,還能找出這麼荒誕的理由,“我沒事整天對著你這個老是拉長臉的人傻樂,你臉上又沒貼金字。”

    鳩摩羅不再說話,而是抿緊雙唇氣惱地瞪著我。

    “到底誰勾引誰啊!你明明知道我是女人還每天脫光衣服非要我按摩完了再走。”

    “什麼?”文修終于從失魂狀態中回神,拉著我的胳膊驚呼,“他早就知道你是女人?”

    “當然!”我一肚子火,昨天在鳩摩羅的地盤沒敢說出來,現在是在我的地盤,我一定要說完,“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每次給你按摩到腹部你就把那八塊腹肌挺出來,有腹肌了不起啊!你知不知道我按地有多累?!我跟著你白天腦力勞動,下午體力勞動,回家就想睡覺。我看見你就抑郁,想到你就氣悶,跟著你更壓抑,哪笑得出來!”

    鳩摩羅的眼楮開始眯起,殺氣慢慢形成,文修在旁邊開始嘮叨︰“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啊,摩羅,你怎麼可以明知道她是女孩,還要讓她給你按摩,你知不知道她每天回來連勺子都拿不動,我有多心疼嗎。這是我妹妹啊,你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文修一直搖頭,不斷說著你太過分了。鳩摩羅深吸一口氣,忽然泄去了全身的殺氣,又開始擰眉心︰“說完了沒,跟我回去。”他的語氣依然帶著命令。文修立刻拉住我的胳膊,我也甩開自己的臉︰“不回去。”

    鳩摩羅放下擰眉心的手︰“不回去也可以,你把那個角斗比賽辦一下,成功了我就返你黃金千兩。”

    “千兩?明明就是萬兩!”我叉腰瞪視他,他立刻收緊目光,帶出他高高在上的威嚴︰“我會欠你嗎!先給你一千。”

    “有你這麼還價的嗎,一折開始!不行,八千!”我也作出讓步。

    “一千。”他絲毫不松口。

    “七千!”

    “五百!”

    我一下子懵住了,怎麼還越來越少了?!捏緊了手里的掃帚,黃金現在在他手里,自然他拽!我氣得舉起了掃帚︰“滾!”

    文修見狀立刻抱住我︰“秋苒!你萬萬不可以,你打不過他的。”

    鳩摩羅雙手環胸,挺起胸膛,瞪圓琥珀的眼楮,一副隨時準備接招的模樣。

    “嘶————”就在這里混亂之時,忽然從後院傳來一聲馬的嘶鳴,我和文修當即一怔,鳩摩羅也立刻看向嘶鳴的方向。

    “不好!雪兒!”我糊涂了,怎麼能讓夜剎那匹色馬到後院馬棚去。我提起掃帚就跑,文修趕緊跟了上來︰“秋苒,怎麼了?那好像是踏雪的叫聲。”

    “什麼樣的主人養什麼樣的畜生!”我一邊跑一邊說,文修愣了一會也趕緊加快了腳步。只有鳩摩羅還怔怔地立在我們身後。

    急急來到後院,一下子就看見夜剎那畜生騎在踏雪的身上,踏雪雖然矯健,但畢竟不是戰馬,夜剎那渾身的肌肉都在陽光下顫抖,死死壓住踏雪,她根本連踢腿的力氣都沒有,只是不斷發出嘶鳴向我求救,而夜剎身下那巨大的,赤紅的硬物正在迅速膨脹拉長。

    “雪兒!”我急了,拿著掃帚要揍夜剎。可是,文修卻死死抱住我︰“夜剎正在發情,你這樣過去會被踢死的。”

    “那就讓他那樣?!”我憤然轉身,正好看到了一已經站在院門口的鳩摩羅,他對院中的情景也非常驚訝。我真的氣壞了,急得脫口而出︰“這是春天到了,主人和馬一起發情嗎!”

    忽然,鳩摩羅渾身透出了殺氣,驚訝的目光瞬間變得犀利,他大步朝我和文修而來,我拿起掃帚不怕他揍我,文修也發了急,護在我的身前直說︰“摩羅,你不可以打秋苒,你從不打女人的,你不可以……”

    可是,鳩摩羅卻是從我們身旁疾馳而過,他所帶出的氣流立時揚起了我和文修的發絲,我和文修驚訝地轉身,卻在那一刻看到鳩摩羅飛躍而起,矯健的身姿瞬間遮蓋了投射入我們眼中的陽光,撐滿我們整個眼簾,他在太陽之中高高揚起了拳頭。

    “怦!”一拳,扎扎實實地打在他心愛的,夜剎的臉上,瞬間,夜剎往一邊倒去,黑色的鬃毛在陽光下留下一條美麗的弧線。

    鳩摩羅單膝落地,然後在踏雪身邊緩緩站起,陽光再次出現在我們的眼中,將一身白色亞麻袍衫的鳩摩羅籠罩,他就像太陽神的兒子,高傲而健碩地站在那里,給他的子民帶來十足的安全感。

    踏雪飛快地跑到了我和文修的身後,露出了倒在一邊已經昏迷的夜剎。能把一匹戰馬直接悶暈,那要多大的力量!我握緊掃帚目瞪口呆。

    鳩摩羅單手叉腰,沒有看唄他打暈的夜剎,而是看向躲在我身後的踏雪︰“這馬怎麼在你這兒?”

    他深沉的話語和銳利的視線讓我立刻回神,轉身抱住踏雪,發現她還在輕輕顫抖,顯然嚇得不清。一旁的文修也似從驚愕中回神,匆匆看向踏雪看她有無損傷。

    “你管不著。”我輕聲嘟囔,鳩摩羅讓人害怕,一拳打暈夜剎,若是真的惱了,只用一根手指頭就把我捏死了。

    他不再說話,而是抿唇看著我,文修和踏雪相依偎的身影,眸中的神情發生了些許的變化,漸漸變得柔和,似還有一絲歉意。盡管那絲自責轉瞬即逝,但依然被我察覺,鳩摩羅……也會知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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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痴情的夜剎

    鳩摩羅即使知錯,他也不會跟你道歉。就像他知道趕走老宰相不對,想把老宰相請回來,但也因為面子而墨跡了半年。

    不過,他這次倒是第一時間來請我回去,雖然語氣不善。難道是因為我是女人,他認為比較听話?

    “呼。”夜剎忽然晃了一下腦袋,站了起來,腳步還有些不穩,然後再晃了晃腦袋,有些受傷地看著自己的主人。鳩摩羅冷冷地盯了他一會,抿著有些發白的唇開啟,發出沉沉的命令︰“走!”

    夜剎甩了甩頭,低著頭走向院門,踏雪又變得不安,夜剎在經過她身邊的時候看了她一眼,沮喪地走了出去。

    “辦好比賽,還你黃金。”鳩摩羅淡淡扔下這八個字,也走出了院門。

    我抱著不安的踏雪,和文修一起看著那離開的一人一馬,看來以後還是不要頂撞鳩摩羅的好,他的拳頭和力量,讓人恐慌。

    “妹妹,摩羅他——好像在向你認錯。”文修看著鳩摩羅越來越遠的背影,吶吶地說,我看向他,輕撫踏雪,安撫她的情緒。

    文修轉回臉看向我,水藍色的眼里透著認真︰“妹妹,你知道的,摩羅是不可能對你說對不起三個字的,但是剛才那一拳,雖然打的是夜剎,但我感覺到他是在打昨天的自己,我了解他,他知道錯了,他對自己昨天的行為一定很憤怒,也很自責。”

    我靜靜地听著,鳩摩羅對女人向來是召之即來,但並不是呼之即去。因為他是全民英雄,是女人們心目中的偶像,女人們願意跟他們的王一起享受那件快樂的事,鳩摩羅也喜歡看著身下的女人因為滿足而快樂,這樣他會獲得巨大的自信。

    男人的自尊和自信,很大一部分,就是來自于他們功能的強健。一般提前陽痿的男人,在別人面前就會蔫蔫的。

    “妹妹,摩羅十六歲就是女孩們心目中的偶像,十八歲身邊就圍繞著女人。”文修繼續說著,“他從來不缺女人,會出現昨天的事,我覺得是因為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拒絕過他,所以他會認為你也不會拒絕他——”

    “可是他錯了。”我打斷了文修,從一旁提來水,準備給雪兒好好洗洗,尤其是被夜剎踫到的地方!

    “是啊,他錯了——”文修拿來了毛刷,兀自嘟囔,“我也沒想到你會拒絕——”

    “——”文修的話,讓我很無語。

    “你為什麼拒絕?”文修居然還追問,他是真的沒把我當外人,我看了看他,開始給踏雪洗白白︰“我喜歡皮膚白的男人——”

    “皮膚白?”文修水藍的眸子一下子睜圓,仿佛听到了什麼古怪的事情。

    “而且要細膩,摸上去要滑。”

    “就像——上好的絲綢?”文修加入了比喻。

    我點點頭,“最關鍵的,要有肉感,不能像鳩摩羅那樣硬邦邦的。”

    文修張大了嘴︰“妹妹,你的喜好怎麼跟摩羅一樣?——”

    “不,不一樣,他還喜歡大胸,這個咪咪控!”我非常地不屑,看著我都沒發狂,看到我的——那個就發狂,現在想起來都讓人惡心。

    “什麼——是咪咪控?”文修不恥下問,表現出了他對學問的執著精神。

    我對著他指了指胸部︰“就是看見女人的胸部就發狂。”

    “不不不,”文修立刻擺手,“這你誤會摩羅了,他不會看到就發狂的,他都看了那麼多年了。而且,男人不都喜歡女人的胸部——”文修低下了頭,耳根微微泛紅。

    我停下手,看他“你從剛才開始就在幫那個禽獸說話,你是想讓我原諒他嗎?”

    “不不不。”文修又匆匆仰起臉,“我們不能原諒他,不然他會認為自己錯了也沒關系,反正女人是會原諒他的,這對他不好,這次該讓他反省反省,知道不是所有女人都崇拜他,都迷戀他,他就算有八塊腹肌,不喜歡他的女人,還是不喜歡,嘿嘿。”

    說到最後,我發現文修暴露出了他心底小小的陰暗,似乎他對這件事有點幸災樂禍,終于有女人不再膜拜鳩摩羅的八塊腹肌,只是他自己還不自知,顯然八塊腹肌的事情,是文修這輩子的心理陰影。

    第二天,文修從宮里回來就給我帶回了我那個裝有六塊金幣的寶盒,我盯著寶盒許久,然後鋪開紙開始寫角斗士的策劃案。

    初步打算結合古希臘角斗士和拳擊比賽制度。古希臘角斗士的歷史非常悠久,而且一開始也並不是那麼血腥和暴力。只是隨著上層建築的腐化,人們越來越追求鮮血和刺激,才會就此惡化。

    現在的人力,物力和財力都相當缺乏,所以還不適宜建造專門的角斗場,我打算先實驗性地開設一場小規模的比賽,參賽者也從王的將士中挑出十人,比賽的場地就選在圍場,而觀看的人也集中在貴族,再加上一部分有收入的百姓,等于是做一個小規模的嘗試。

    如果成功,並且引起了戰士們的興趣和百姓的追捧,再開始籌備大規模的比賽,到時候說不定參賽者會為了準備比賽,而紛紛返鄉,既然是比賽了,他們就不會再跟別人聚在一起練習,自己的絕招在比賽中將會變得尤為重要,既然返鄉了,他們總會幫忙做點農活吧,這樣人力資源就有效地利用起來。

    幾天後,雪銘又送來了書信,里面還肉麻地寫上了︰我想你。害得我一整天無心工作,就為這三個字傻樂了一整天。回信的時候,我還給他三個字︰我愛你,這三個字,是我一直想說,卻沒有勇氣說的三個字。

    當然,我沒有說鳩摩羅欺負我的事,不想讓雪銘為我擔心,而且,鳩摩羅確實如他所說,不再招惹我。

    接下去,我將角斗士的策劃書送去了老宰相家,他比我更了解傲鷹國男人好戰的性格,以及這里的經濟狀況,經常听听他的意見,會使我的工作更加完美。

    就在這天早晨,當我開門準備去見老宰相的時候,卻看到了一身黑衣的鳩摩羅站在門口,他的頭發有些濕漉,神情也有些凝重,似是站在門外很久,因為清晨起來的時候有霧。

    他看見我的那一刻,竟是失去了往日的高傲,而是垂下了臉“夜剎厭食十天了,情況很不好。”

    “啊?”他的話,讓我有些吃驚。

    “我希望你能帶著白馬去見他,決定權在你,我不會勉強。”說完,他轉身離去,漸漸消失在小道的盡頭,黑色的背影透著無限哀傷和落寞。

    我怔怔地站在門口,夜剎——得相思病了?

    “妹妹,你剛才在跟誰說話?”文修從屋里走了出來,我看向他︰“夜剎厭食的事你知道嗎?”

    文修一臉茫然,卻在下一刻陷入驚訝︰“難怪最近摩羅茶飯不思,夜剎難道生病了?這——怎麼辦,夜剎在他心里就是兄弟,而且還是戰友,如果夜剎不行了,他一定會陷入消沉,夜剎還救過他的命,他有一次甚至為了救夜剎,連自己的命都不要,怎麼辦,怎麼辦——”

    文修陷入了慌張,我完全沒有想到夜剎在鳩摩羅的心里,會是如此重要,鳩摩羅那麼要面子,顯然不是夜剎到了危機時刻,他也不會屈尊來求我。

    既然如此?——只有看踏雪的態度了。哎,沒想到夜剎會這麼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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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感情要慢慢培養

   這麼多親親想到是踏雪和夜剎的H啊,其實我也這麼YY的不然小毛驢咋辦——

    夜剎的厭食可以說是在我和文修的意料之外。因為這件事文修也不知情,應該說鳩摩羅沒有告訴他。而文修也只是察覺到鳩摩羅最近幾天都茶飯不思。他雖然有問,但鳩摩羅並未答。

    而今天,這個答案讓我和文修驚訝。

    站在門口,文修撓著頭百思不得其解︰“夜剎怎麼厭食了?”

    “相思病,想我們家踏雪呢。”我簡單的答。這個答案讓文修更加驚訝︰“夜剎……也會有感情?他只是一匹馬吧。”顯然這個情況超出了他所學的範圍。

    我認真地看向文修︰“文修,很多事不是學問可以解答的,最簡單的例子就是感情。你可以把夜剎保護鳩摩羅,與鳩摩羅一起戰斗視為護主,但怎麼界定現在這種情況呢?他為了踏雪不吃不喝,你說是為什麼?”

    文修皺起了與發色同色的雙眉,長嘆一聲︰“沒想到動物也會有感情。︰”

    今天天氣很好,離夜剎騷擾踏雪,已經有十天了,踏雪受驚之後,也在第二天恢復了平靜。她平靜的時候很像雪銘。但是從夜剎事件來看,顯然她被雪銘保護著,甚至可能從沒上過戰場。

    而自從她來到我的身邊,我更舍不得讓她受一點苦。她是那麼得美麗,就像獨角獸里的白雪公主,我甚至從沒騎過她。文修有時就笑我,說我把踏雪當女兒疼。

    踏雪靜靜地站在自己的棚子下,听到我和文修的聲音,就朝我們看來,笑容很淡,帶著一種王族的尊貴和端莊。

    “雪兒。”我打開柵欄,抱住她,她將脖頸放到我的肩膀上,與我輕輕摩擦,和她親熱了一會,我才放開她,身邊的文修看得真是羨慕不已,直到現在,踏雪也不允許他踫她。

    “雪兒,那天那個傻大個為你絕涜了,可能快不行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踏雪眼中的笑容漸漸變得平靜,她知道我在說誰。因為從那天後,我就稱呼夜剎為傻大個,她低下頭,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文修急了︰“踏雪,求求你了,夜剎快死了,他一定也在懊悔那天的事情,才會絕食的,你去看看他吧,反正他現在也不能動了,不會對你造成傷害的。”

    踏雪還是沒有抬頭。

    我嘆了口氣,撫了撫她的臉︰“你自己決定吧,我現在去看看那個傻大個,你如果願意,就跟上來。”說完,我轉過身,文修還想開長篇勸說踏雪,但被我拉走。

    文修很著急︰“你讓我再跟踏雪說說。”

    我搖搖頭,拉著他走出後院,到了門口,然後等了一會。文修急急看著進入大院的方向,水藍的眼楮憂急不已。

    等了許久,踏發也沒有出來,我只有嘆一口氣,準備和文修去看看夜剎。可就在這時,從我們的身後傳來一聲輕輕地呼氣聲︰“呼……”

    我和文修立刻轉身,踏雪在過道里探著半個身體,目光平靜如水。

    “好姑娘。”我脫口而出,她朝我小跑而來,然後停在我的身邊,我再次抱住她,“好姑娘,你真是善良。”

    踏雪水汪汪的大眼楮眨了眨,露出淡淡的笑容。

    夜剎的房間在王宮內,是一個極大的馬房,當然不可能太過奢華,但在馬里,他的房間是最好最大的。

    到夜剎的馬房,要經過後宮一段路,沒想到卻因此被王妃們圍住了。她們不僅驚嘆于踏雪的美麗,還追問我怎麼不入宮了,說她們的王很久沒有召喚她們了,是不是因為我和文修跟王吵架了,所以影響了他的心情。

    我和文修很尷尬,就復工我們跟鳩摩羅吵架,也不會影響到他寵愛這些妃子的心情。沒想到夜剎在他的心里會如此重要。

    陽光之下,漸漸出現了一片草地,草地的中央,就是夜剎大大的豪華馬房。此刻那扇高高的大門打開著,我和文修帶著踏雪輕輕走到門口,往里面張望了一上,里面靜的可怕,那是一種帶著哀傷的安靜。

    而就在夜剎安睡的區域里,沒有看到夜剎,而當我們視線下移時,竟是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夜剎和鳩摩羅。

    大家都知道馬是站著睡的,一般躺著就很不正常了。

    鳩摩羅輕輕地一遍又一遍撫摸夜剎,被大家都認為不可能出現在他們這位英雄臉上的痛苦和哀傷,此刻已經滿布他有些消瘦的臉上。

    他靜靜地坐在夜剎的身邊,靜靜地看著夜剎,夜剎平日油亮的毛發徹底失去了光澤,變得晦澀,干枯,大大的眼楮也無力地睜著。幾乎听不到的呼吸,微弱地讓人心疼。

    “夜剎!”文修當即沖了進去,鳩摩羅有些驚訝,文修跑到夜剎身邊,抱起了他的臉,心疼地幾乎落淚。鳩摩羅似是緩緩回過了神,然後疲憊地揚起臉,眸中帶著一絲希望地看向門口。

    我就站在門口,與他的視線在那一刻相接,他的眸中劃過一抹失落,因為他沒有看到踏雪,他垂落了目光,臉上沒有絲毫責怪我的神情。

    輕輕地,我走進了馬棚,踏雪從門邊緩緩而出,然後探出半個身體,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呼!”

    立時,夜剎睜圓了眼楮,鳩摩羅也在那一刻再次揚起目光看向門外。金色的陽光下,踏雪靜靜地站在門口,絲絲白發如同金絲一般迷人。

    鳩摩羅欣喜若狂,夜剎也奮力地想從文修的懷里站起,可是,他甚至連脖子都抬不起。夜剎就像他的主人︰鳩摩羅。高高在上的他,一定不希望自己最落魄的一面被踏雪看到。

    我站到了一邊,踏雪便走了進來,夜剎最後放棄地繼續躺著,烏黑烏黑的眼楮里透出了哀傷。

    “文修。”我叫回文修,文修和鳩摩羅一起起身離開了夜剎的身邊,站到了我的身旁,而踏雪就走到夜剎的面前,平靜地俯視他,夜剎無法動彈,只有頹喪地被踏雪看著。

    踏雪將水盆踢到了夜剎的嘴邊,然後又踢了一些草料。夜剎便乖乖地吃了起來。一下子,鳩摩羅露出了安心地神情。而文修,也激動地攬住了鳩摩羅的肩。鳩摩羅看向我,神情很復雜。他的眼楮里帶出了感激,張了張口,費了很大地勁,才說出了“謝謝”兩個字。

    我揚起一個淡淡的微笑,這件事,讓鳩摩羅學會了說謝謝。

    本來以為踏雪看望夜剎,夜剎就會振作起來。可是萬萬沒想到,鳩摩羅晚上又來了,我和文修正在吃晚飯。

    他一臉凝重地站在我們面前,讓我和文修都沒有了吃飯的心情。鳩摩羅站了很久,也沒說出半句話,我很少有這種情況,似有什麼事讓他難以說出口。若是平常的他,他只需要下個命令即可。

    “摩羅,又怎麼了?”最後,文修等了很久忍不住問。

    他皺緊雙眉低垂著臉︰“夜剎……又不吃了,所以,秋苒。”他揚臉看向我,“能不能讓踏雪住在王宮里,直到夜剎好轉。”

    鳩摩羅變了,因為夜剎的病而變。他沒有向我直接下令,強行將踏雪帶入皇宮,而是詢問我,甚至可以說,是在替夜剎請求我。

    我沉默了一會,在鳩摩羅的神情帶過一絲失落的時候,我說道“我不能把踏雪單獨留在皇宮過夜。”

    鳩摩羅眸中帶出了欣喜,並轉為鄭重︰“你放心,踏雪的安全我會保證!”

    “不,你不明白。”我搖了搖頭,“踏雪就像我的女兒,她一下子住進王宮會不安,而且還是跟夜剎住在一起,她會睡不好,所以我要陪著她。”

    “妹妹,你要住馬房?!”文修驚呼,我點點頭︰“只有睡馬房了,這樣踏雪才會安心。”

    “可是馬房……”文修皺起了眉,忽的,他握住了我的手,“好,那我也陪你睡馬房,你不放心把踏雪單獨留在宮里,我也不放心你在王宮里過夜。”他意有所指地看向鳩摩羅,鳩摩羅原先有些疲憊的臉上劃過一抹尷尬,匆匆用擰眉心來掩飾。

    于是,為了踏雪,我們住進了夜剎的馬房。

    馬房很大,一邊是馬的休息區︰室內馬棚,另一邊就是被切割地四四方方的草料,在草料上鋪上毛毯,就是一張現成的大通鋪。

    踏雪站在整個馬棚最邊緣的地方,離夜剎遠遠的,現在夜剎不能動,就只能哀怨地盯著踏雪。踏雪不喜歡被夜剎盯著,就將屁股對著他。

    “看來踏雪還是很排斥夜剎。”文修一邊鋪毛毯一邊說,鳩摩羅拿來了草料,在毛毯上堆出了一條界線。他整個晚上,都沒有再說過話。

    我想了想,就走到夜剎的身邊,他受傷地看向我,烏黑黑的眼楮里滿是委屈。

    “夜剎,你知道你自己錯在哪兒嗎?”我問他,他眨了眨眼楮,有些愧疚。我拍了拍他的臉,“不是每匹母馬都喜歡你,都會來向你示愛。你上次真的把我們賓踏雪嚇壞了,真的喜歡他,就要尊重她的想法,不能再強來了,知道嗎?”

    他發出了“呼”的一聲,終于,這總是不將我放在眼里的夜剎,也向我低下了頭。或許應該說,他是在向踏雪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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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驢子上的男人

    草垛上,我,文修和鳩摩羅又躺在一起,只是這次我和他們之間,有一排草垛相隔,文修的睡相可不好。

    馬房上方的天窗打開,就投入了一束明亮的月光,四四方方的窗口,框出了一個滿布星辰的美麗天地。

    忙了一天,到頭就睡。但是,文修似乎精神很好。因為馬房只有他的聲音︰“摩羅,這幾天你不會都陪著夜剎吧?”

    “恩”,鳩摩羅沉沉地應了一聲,語氣里也透出了疲憊。

    原來他這幾天就已經睡在馬房,他……原來是一個重友輕色的男人。

    “摩羅,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小時候經常睡馬房,一起看星星”

    “恩”

    我皺皺眉,怎麼今晚喚醒文修的回憶了?這可慘了,這小子一說

    “我還記得當時我們討論了一個晚上的女孩子……”

    “恩”

    “對了,秋冉,你說踏雪會喜歡夜剎嗎?”

    煩︰“呼,,,,,呼……”

    “居然睡著了……”

    不是不想搭理文修,但這個家伙一旦搭理了就會沒完沒了。

    “摩羅,我父親讓我轉告你,是時候立後了。”

    “恩。”

    鳩摩羅比我有耐性,還會搭理他。昏昏沉沉的,我睡了過去,一覺醒來時,文修居然還在說話。

    “秋冉說了,她喜歡皮膚白的男人,雖然她的審美觀和我們傲鷹國的女人有很大的區別,但是,你應該尊重她,不能老在她面前說她的朋友不男不女……”

    ORZ……文修這個自動說話機。

    “她那個朋友我也很喜歡,就是一開始看見的時候,差點當做女人,嘿嘿,,,我還心跳加速了。嘿嘿……”

    “那個男人是她的情人。”忽的,鳩摩羅沉沉地說,終于,整個馬房安靜了,久久的,才帶出文修的輕喃︰“情人……”

    我再次閉上眼楮,何止是情人,我和雪銘,是未婚夫妻。

    于是,我就開始住在了馬房的生活。白天跟踏雪告別出去辦事,公務就帶回馬棚處理。下午我會將踏雪帶出馬房外面的草坪散步,每當那個時候,夜剎就會轉個身,將自己的臉對著門口,在門縫之間看著踏雪美麗的身影。

    文修從那晚之後,看見我似乎總有話要問我,可是,他最終還是放棄。我猜應該是問雪銘和我的關系。似乎,。,。他很在意這件事情。

    三天後,夜剎能站起來了。鳩摩羅就在他和踏雪之間又橫上一道柵欄,夜剎就隔著柵欄,將下巴放在柵欄上看踏雪。而踏雪對他的態度一如從前,站在角落里,遠離他。

    有時看看夜剎,也挺可憐。記得他第一次沒有追到踏雪時,頂多也只是沮喪。可是第二次想跟踏雪親熱時,卻被鳩摩羅狠揍了一拳,導致他徹底萎靡,再見到踏雪時,也是不聲不響,就那樣自覺地遠遠看著,感覺有種一廂情願地單戀地感覺。

    而我角斗比賽的計劃書也就在這幾天里終于完成,跟老宰相商量之後,開始由他派人去請貴族參加,而我就開始負責硬件,搭建比賽的看台。雖然是實驗性,簡單的看台還是要建一個的,就此,我就開始每天跑圍場督工。

    這天,又收到了雪銘的信。整張信紙上沒有任何內容,只是密密麻麻寫滿了︰我愛你。心里如同吃了糖一般甜蜜,我給他回了一封特殊的信,就是在空白的信紙上,留下一個帶著淡淡香味的唇印。

    記得大學里有一個女生拿來一封網絡上流傳的,一個女生給她出差的男友寫的信,信上面就畫了兩只鴿子,下面一只死羊。其男友見信火速回家與她相會。然後她問我們這封信暗藏什麼玄機?

    我們幾個純潔的女生看了半天都沒猜出來,她一翻白眼,說︰“哥哥(兩只鴿子),x下面癢(羊)死了。”

    我們繼續一頭霧水,該女生差點撞牆,著重強調下面癢死了。最後,我們臉紅地說,既然癢,就用膚陰潔啊,洗洗更健康。此女當場“暴斃”。

    當然,後來我們都懂了所謂“癢”的含義,現在回想起來,原來那時的自己,是那麼地CJ啊。人,都CJ過,CJ成為我們一種美好的回憶。

    終于,夜剎能動了,他開始在自己的棚子里轉圈,似乎總想引起踏雪的注意,踏雪依然站在角落里,不看他,最後他沮喪得又把腦袋擱在柵欄上,可憐巴巴地注視踏雪。

    我放出了踏雪,踏雪就從他面前走過,出去散步,緩慢的步子高雅而端莊。夜剎開始變的浮躁,我瞪向他︰“過會出去不許欺負踏雪!”

    他變得興奮,不斷地用前蹄趴地,然後我就放出了夜剎,他就像脫韁的野馬一下子飛了出去,我擔心地追了出去,卻看見他被鳩摩羅攔住了。鳩摩羅冷冷瞪視他,直到他變得安靜,鳩摩羅才讓開了身體。

    夜剎就小跑著跟在踏雪的身邊,隨著她緩慢的步子慢慢行進。

    “我要把踏雪帶回去了。”我站在鳩摩羅的身旁,他俯下臉看向我︰“那你呢?”

    “我?”

    他撇開了臉,刻意不讓我看到他的神情︰“你是內仕官,不能不回宮。”

    我不再說話,說實話,我最近很享受在外面忙著工作的日子,就像是一下子自由了,整個項目又是我說了算,所以渾身都充滿了干勁,很久都沒有這種感覺,這是工作給我帶來的特有的激情。

    “回宮吧。”他的聲音轉為沉悶,“那件事對,,,對,,,,”他繃緊了全身的肌肉,就像是要說出世界上最困難的話語。

    我笑了︰“沒事了,我只是喜歡現在的工作,很自由。”

    “呼……”他轉開臉做了個大大的深呼吸,然後回頭認真地凝視我︰“那隨你吧,我不勉強你。”

    我微笑地點點頭,然後召過了踏雪,夜剎也就隨即而來。我看著夜剎︰“夜剎,我們回去了,你好好反省,反省後再來看我們家踏雪。”

    夜剎戀戀不舍地看著踏雪,我猜他可以再次振作,應該是因為得到了踏雪的諒解。

    角斗士的比賽在第二天即將拉開序幕。一大清早,在晨霧尚未清散之時,我就帶著運輸水果美酒的馬車出了城,前往圍場。既然是十個人的比賽,根據時間來算,一天便足夠了,所以鳩摩羅想借機在晚上舉辦一個小型宴會。

    不僅所有參賽的選手,還有觀看的官員以及那些貴族們,這是一次和大家聯絡感情的很好的機會。

    我坐在馬車車沿上,低著頭打瞌睡,朦朧中,听到了一聲鈴鐺聲︰“叮當——”鼻尖劃過一抹若有似無的艷香,讓我緩緩睜開了眼楮。

    還有些模糊的視線里,映入了一只黑色的驢蹄。

    “叮當,叮當。”一頭灰色的驢子從我身邊而過,從灰色的驢子身上掛落一條腿,白色的稠褲,可是卻是打著赤腳,而雪白的腳尖上,套拉著板兒拖晃動著,好像隨時都會從那腳尖掉落。

    剎那間,我如同墜入時間的漩渦,在那“叮當,叮當”的,透著一份慵懶的鈴鐺聲中,陷入怔愣。

    等我回過神仰起臉時,那鈴鐺聲已經遠去,我立刻回頭,只見飄渺的晨霧之中,一頭驢子懶洋洋地馱著一個同樣懶洋洋的人前行。那人被完全裹在白色的亞麻布的斗篷中,顯得風塵僕僕。整個身體隨著驢子的步伐左右搖擺,如同假寐在驢子身上。

    忽的,一根煙桿映入我的眼簾,它從斗篷的帽檐里橫生而出,正冒著慵懶的,屢屢青煙……那個人重重點了一下頭,似從瞌睡中驚醒,然後揚起了腦袋。我當即轉回頭,閉上了眼楮,不會的,不會是他的。,……

    小冉的到來將再次改變菊花對他的看法。他如果真的愛上了菊花,就不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因為在他的內心深處,很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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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工作完成

    天朝的事,恍如隔世。朝曦夜雨與那個冉羽熙也已經在記憶中變得模糊,記得清晰的,只有那身艷麗的袍衫和那只青煙繚繞的煙桿。

    與行走大師和明心一起行走的那段日子,將很多塵埃都帶出了身體,對寒玨的愛,對冉羽熙的恨,對劉曦的不舍和對皇後的仇。最後沉澱下來的,是一個全新的自己。

    那個旅人很像冉羽熙,板兒拖,煙桿。如果是他,心中卻也很平靜,只是有些小小的驚訝,因為即使到傲鷹國買辦,朝曦家族的當家,也不會親自出馬,而且,還是獨自一人。

    朝曦家族在壯大自己家業的同時,他所經營的勾當,也給自己帶來不少麻煩和敵人。相信對朝曦家族當家人恨之入骨的不在少數。

    呵,可是,這又與我何關?他是他,我是我。我們已經成為路人,彼此擦肩而過,也不再相識。

    當晨霧漸漸散去之時,我們的車隊已經遠離甦麗城的城門,那座繁華的城市正在陽光中漸漸甦醒。

    大概八點左右,圍場上便陸陸續續有貴族前來,還有一些甦麗城的普通商戶老板,我還看到了玫瑰酒館的老板娘赫拉。那是一個很有主見,十分干練的女人,我很喜歡她,文修也很喜歡,所以我們經常去玫瑰酒館。

    老板娘很好客,也很熱情,人漂亮,舞也跳得好,還喜歡請大家一起喝一杯免費的酒,豪爽的性格很受男人們喜歡。

    天開始轉熱,陽光直射,但絲毫不影響看客的心情,他們自備遮陽傘,每位貴族都可以攜帶一個家僕,于是九點左右,整個看台就撐起了一片花花綠綠的傘。

    參賽者身穿輕甲,摸上了棕櫚油,站在陽光下,健壯,魁梧,渾身的肌肉在陽光下閃著油光,看得那些女人都拉長了眼楮,好像想立刻撲上去就將他們生吞活剝。有時候我挺喜歡這里的女人如此直接的表達方式,她們熱切的目光會使被看的男人更加充滿自信。

    比賽還沒開始,參賽者就在擂台上相互比拼自己健美的身材和身體里蘊藏的力量。他們相互踫撞,相互挑釁,抖動自己的胸肌,將自己肌肉鼓起。

    當隆隆的鼓聲響起時,鳩摩羅一身銀甲前來,身後白色的披風在風中威武的飄揚。他似乎從沒穿過國王的正裝,但他鎧甲的款式卻整整擺滿了一個專有的房間。

    我在他的席位邊恭迎他的到來。他騎著已經恢復精神的夜剎,昂首挺胸地進入比賽場地,引起了男人們的歡呼和女人們的尖叫。

    而在他的身旁,是一身正式長袍的文修。他頭戴國師的小金冠,手里拿著鳩摩羅的權杖,騎在一匹奶咖色的馬上,那匹馬金色的鬃毛就如文修那璀璨的發色。

    之後,是朝中的文武重臣,最後,是鳩摩羅的王妃們。浩浩蕩蕩,氣勢龐大。

    號角響起,比賽就開始,整個賽制參考拳擊,有裁判,當然還有中場表演的女郎。等比賽開始,我就坐在文修身後的椅子上。

    雖然這個比賽是我想出來的,但是,我可不喜歡這種暴力的比斗,可是從現場的氣氛來看,這種比賽很適合這個國家,無論男人和女人,都看得非常興奮,經常發出喊叫聲。例如︰起來!起來!加油!加油!

    我拿出圖紙,用小碳筆開始畫將來的角斗場。

    忽然,圖紙被人抽走,我下意識抬頭,是鳩摩羅,他微微側著身體,拿著我的圖紙認真地看︰“這是什麼?”

    我拿著筆給他解釋︰“這是將來的角斗場,主要呈橢圓形,因為還可以比賽更多的競技。一樓主要是選手的休息室。每位選手都可以由一個貴族來供養,稱為贊助商,那麼最後贏的英雄也可以給他的贊助商帶來巨大的商業價值。這樣,國家就可以慢慢地不用再供養參賽選手,可以省很大一筆錢。包括各種獎牌也讓貴族來出錢,他們可以獲得為獲獎的英雄佩戴獎牌的權利。”

    “恩。”

    “東面是上席,主要是給王和大臣坐的,而後面一排就是貴賓席,誰出得起錢,誰坐,坐在這里不僅可以更好地觀看比賽,而且可以離你更近,相信會有不少人因為崇拜你,而搶這些位子。”

    “恩?”鳩摩羅挑起了一邊的眉,“你連我都不放過?”

    “商業利用嘛。”我笑了笑,“不過你放心,這里會有最強的安全措施,以免刺客……”

    “刺客,誰敢刺殺我!”鳩摩羅立刻恢復了往日的高傲。我連連點頭︰“好好好,你是大英雄,沒人敢。接下去,這些座位全部按照遠近來定價……”

    “ ——”上午的比賽居然結束了。沒想到鳩摩羅一個上午和我一樣沒看比賽,就和我討論角斗場的設計圖了。

    中午時一場小小的宴席,大家杯酒寒暄,老宰相和鳩摩羅終于在這一天站在了一起,融洽地討論著國事。

    而醫療隊就開始給上午受傷的參賽者進行醫治。進入決賽的選手有的開始大吃食物補充體力,而有的則是呼呼大睡。

    而到下午,比賽就進入了高潮,因為要決出英雄。所以人比上午更加激動,甚至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鳩摩羅在最後一場的時候也站起來。

    當英雄產生,全場的人高呼,向勝者投遞鮮花時,鳩摩羅渾身的肌肉都變得緊繃,看那樣子好像要馬上跳下去,和那個勝者比拼。

    我趕緊戳文修,文修見狀立刻鳩摩羅拉回座椅,別讓他惹事。他現在是王的身份,不是參賽者。

    但是,雖然攔住了他沖上場,但攔不住他挑戰勝者單挑。勝者本來就是他的將領,不過今日比賽疲累,兩人私下約好,改日再戰。撫額,鳩摩羅真是一個好戰的國王。

    宴席上,鳩摩羅犒勞今日比賽的人,文武百官也在這一天變得異常融洽,大家紛紛討論比賽的經過,誰誰誰出現了失誤,誰誰誰是一匹黑馬。老宰相和那批抓經濟的文官們,趁機跟貴族們聯絡感情,將來方便從他們的手里挖錢出來。

    玫瑰酒館的老板娘赫拉留了下來,和許多舞娘們一起為大家獻舞。赫拉一身紅裙尤為地惹眼,火辣辣的身材更讓男人們頻頻投去“勾引”的目光。

    但赫拉看不上,她直接就朝鳩摩羅去了,文修在我身邊驚嘆︰“赫拉膽子真大。”

    我笑著撓撓頭︰“不這麼做就不像赫拉了,你忘了,他總是說,能做他情人的,只能是王!”

    文修點點頭,眼里帶出羨慕︰“哎,要是我也像鳩摩羅是個萬人迷就好了。”

    “你可以做一副假身體啊。”我提議,說話的功夫,赫拉已經開始繞著鳩摩羅性感地舞動,看得鳩摩羅身邊兩個王妃醋意頓生。

    文修眨眨水藍的眼楮︰“假的?”

    我摸了摸下巴,擰了擰眉︰“我覺得可以利用橡膠做一副假身材,這個還需要你去好好研究,因為我配方不記得的。(其實是真不知道,死要面子啊……)大致的方法就是先把鳩摩羅的身材給印下來,做成模子,包括你喜歡的八塊腹肌……”

    “誰喜歡他八塊腹肌了……”文修悶悶地說,喝了一口啤酒,“然後呢。”

    著文修,也是個死要面子的︰“然後將溶化的橡膠及配方澆入模子,等干了,橡膠的顏色像人皮,你穿上不就有鳩摩羅那副身材了?”

    文修立刻陷入深思,連連點頭︰“原來橡膠還有這作用,恩恩,不錯,我要去研究一下配方。”

    “噓~~~~”忽然,宴會上響起了呼哨聲,我和文修一起看去,卻是鳩摩羅將赫拉拉入懷里,正在跟她火熱激吻,他大大的手掌正在赫拉凹凸有致的身上游移。

    “摩羅恢復了。”耳邊傳來文修的感嘆,我看了一會也笑了,這才是鳩摩羅,如果他變了,我還真的會不習慣。

    文修拉了拉我︰“走吧,晚上他們在這里宿營,我們回家。”

    “好。”

    和文修走出營帳,不少文官也告別離去,一匹又一匹小毛驢消失在夜色之中。文修牽來了他的馬,這匹馬一直寄養在馬場。因為他以前整日忙于研究,對馬的照顧總是疏忽,致使那匹馬饑一頓飽一頓,摩羅看不過去,就牽走了。不過現在馬棚里有了踏雪,至少會有我看顧了。

    和他慢慢在月色下漫步,漸漸遠離喧囂的營地,變得安靜。我們都沒有說話,似是都在享受這月下散步的恰意。

    “啊!”忽然,寧靜中,出現了一聲詭異地叫聲,我和文修朝一旁的樹林看去,登時僵立。只見樹林之中,月光之下,那戰勝的英雄正和王的一位妃子上演激情!

    我們的英雄站著,全身的肌肉在月光下閃光,皮膚白皙,舒胸袒露的王妃掛在英雄的身上,雙腿圈住那英雄有力粗壯的腰身,脖頸因為興奮而拉長繃直,棕紅色的卷發在一上一下中狂甩。就連也因為大幅度的動作而上下彈跳。

    “啊!啊!啊!再深點,對!太好了!啊!”

    “吼!吼!啊!啊!”

    我愣的是,這個姿勢難度很高啊,這男人真有力量!

    忽然,一堵銀色的牆擋住了我的視線,我想將他推開,他卻沉沉地說︰“這不是你該看的。”

    一怔,是鳩摩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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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干柴與烈火(18+)

    “啊!啊!啊~~”

    “呃!呃!呃!”聲聲男女交雜的充滿激情的吼叫回響在耳邊,而我整個視野里,都是鳩摩羅寬闊的胸膛。

    我抬頭看他,他擰起了眉心︰“給我回去。”沉沉的話語像是在命令我。然後他再看向文修,雙眉皺地更緊︰“文修,你流鼻血了。”

    哦!文修又流鼻血了!立刻看文修,他雙眼發直,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鳩摩羅在場,雪白漂亮的鼻尖下,兩注華麗麗的鼻血。

    鳩摩羅皺起臉抬手去擦他的鼻血,他才恍然回神,臉瞬間變得通紅︰“摩,摩羅?”

    “走。”鳩摩羅插入我和文修中間,有力的大手將我們一手一個,拎離這片已經被激情徹底點燃的樹林。可惜,現場直播沒得看了。很好的環境,月光樹林,而且不怎麼露點,再加上充滿激情的叫聲,看著能讓人熱血沸騰,卻不會覺得惡心。

    “啊————”當鳩摩羅將我們提出老遠的時候,一聲男人如獅般的長吼響徹夜空,多麼野性,這才是男人!

    “王,你和王妃能不能也那樣?”我好奇地問拎著我的鳩摩羅,他硬挺的臉明顯抽搐了一下,側下臉盯視我,深邃的目光如夜一般黯沉︰“你想不想試試?”我一縮脖子,他的語氣充滿威脅,連聲音都整個兒下降了一個音,變得深沉恐怖。

    他放開我們,文修匆匆拋高了腦袋,鳩摩羅看著他就擰眉心,抬手指向他︰“文修,要不要我給你安排個女人。”

    “不不不。”文修連連擺手,“妹,妹妹,我們回家。”他匆匆上馬,臉繼續拋高,向下伸出手,“妹,妹妹,我們回家。”

    “哦。”我拉住他的手,卻異常燙手,我也不禁擔心,“文修,要不我回家,你留在這里吧。”我也暗示他留在這里找個女人。

    “不不不,我不需要,我不是那種男人,”他匆匆俯下臉解釋,通紅的臉透出了一分急色。

    其實我想跟文修說,我理解男人,所以我沒有對鳩摩羅那種男人太反感,殤塵以前就是這樣的。但是他現在這樣硬撐,對身體不好。

    文修用力拉我,我便只有上了馬,坐在他的身後,他看向滿臉擔憂的鳩摩羅︰“我們回家了,你好好享受這個夜晚。”

    鳩摩羅抬手擰眉心︰“文修,你這樣讓我很擔心。”他一邊說一邊抬起另一只手撐向了馬,卻在無意間撐到了我的腿上,他一怔,立刻收回手,脫口而出三個字︰“對不起。”一下子,我們三個都怔住了。

    是幻覺?鳩摩羅居然因為不小心踫到我的腿,而向我說“對不起”。這三個字那天他咬牙切齒,也無法說出的三個字。

    鳩摩羅立刻轉身對著馬屁股,白色的披風在月光中輕輕飛揚,他是有意不讓我們看到他的表情︰“再見,路上小心。”他快速地說完,在馬屁股上一拍,馬兒就帶著我和文修小跑起來。

    鳩摩羅的三個字,讓我和文修久久沒有回神,甚至,連文修的鼻血都止住了。不知為何,心中對鳩摩羅的看法,也隨之慢慢改變。

    回到家我往廚房走,文修牽著馬隨意地問︰“你去廚房做什麼?”

    “燒熱水洗澡啊,你要不要洗?”我如常地問他,可是,他水藍的眼楮忽然收縮了一下,臉又開始發紅︰“洗,洗澡啊。”然後,就看見鼻血,居然又流了下來。我無語了︰“文修……你……又流鼻血了……”

    他匆匆地胡亂擦了擦,指向後院︰“我,我,我帶小卡去馬棚。”他就像逃跑一樣,牽著他的馬跑了。

    文修多久沒踫女人了?還是……他從沒踫過?

    在我心里,其實我一直沒有把文修當做哥哥,更多的時候,是朋友。所以我一直叫他文修,而不是哥哥。他是一個善良的人,跟這種人在一起,你只會被照顧著,呵護著,而且還不用擔心他會害你。

    但是,鳩摩羅就不同。盡管在那次事件後,他已經知道我和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不同,他也不會再逗弄我。可是,他還是危險的。他可不是坐懷不亂的君子,若是給他拋個媚眼,下一刻他就撲上來把你生吞活剝。

    將熱水倒入浴桶,脫下沾滿汗水的衣服,一層,一層地解下了裹胸布,胸口一下子變得舒暢,白色的麻布褪落腳踝,將自己的身體徹底沒入溫熱的水中,閉上眼楮盡情享受,一天的疲憊就此消除。

    如果此時再有一個人給我按摩兩下,那這小日子就過得……不知不覺地,眼前又浮現出林中的野戰。先前看的時候只想著佩服那男人的體力,沒想到現在回想起來,卻讓人心頭搔熱了。

    忽然,肩膀上出現了一雙柔軟的手,我瞬間驚醒轉身。

    “嘩啦啦。”水珠四濺,我卻看到了雪銘微笑著站在我的身後。完全出乎意料的驚喜,讓我一時陷入怔愣。

    清雅的總是縴塵不染的袍衫,栩栩如生的花紋在燈光下流光溢彩。他長長的卷發被一根銀簪全數挽起,雌雄莫辨的臉上是他淡淡的微笑。平靜的雙眸里,正映射著屋內的橘紅的跳耀的燈光。

    “雪銘……”

    他緩緩俯下身,挽起衣袖的白皙的手臂交疊在了我浴桶的邊緣,他伸手點上我的鼻尖︰“你警惕性太差了,我早已在你的房間,你卻沒有發現。”

    “雪銘!”我欣喜地撲向他,環過他的脖子哦,“你怎麼來了,怎麼都不告訴我~~”

    “告訴你就不是驚喜了。”他貼上了我的臉龐,鼻尖輕輕擦過我沾滿水滴的肩膀,“你只用一個吻就讓我輾轉難眠,所以,我來了……”漸漸暗啞的聲音流入我的心中,眼前忽然浮現出了那林中的激情,瞬間有什麼蠢蠢欲動。我雙手開始收緊,埋入他的頸項︰“我……我真的很想你……”

    赤裸的肩膀被熱燙的唇瓣來回撫摸,輕動的唇帶出了他帶著一絲隱忍的話語︰“你太會撓人了……”

    “是嗎……”我離開他的頸項,捧住了他的臉龐,深深地望入那雙已經星火燎原的眼楮,“你來……不是只為了看我一眼吧……”

    火花在我們對接的視線之間跳躍,他灼灼地凝視我許久,忽然俯下臉,重重撞上了我的唇,“不是!”兩個字從撞擊中而出,也燃起了我們身上的火焰。

    他迅速侵佔了我的唇,我開始扯他的一帶,他雙手在我的赤裸的後背游移,我脫下了他的外袍,他的吻順著我的頸項而下,熱燙的舌尖化作他的雙手,撫摸我沾滿水的肌膚。身體被熱水包裹,被身體里奔騰的血液燃燒,燃情似火。讓我也急切地撕扯他的領口,撫上他已經熱燙的肌膚。

    他迅速脫下最後的內單,手臂環過我的身體就將我有力地鎖在他的身前,讓我完全貼上他赤裸的胸膛,那灼熱的熱度與我體內的火焰瞬間融合,我忘情地發出急促的喘息。

    我們上身緊緊相貼,浴桶成了我和他之間唯一的阻隔。我用力一拖,他便進入浴桶之中,隨著一聲巨大的水響,他坐在了浴桶之中,用力按下我的腰,讓我乖乖地坐在他赤裸的雙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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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5-25 23:52:03
第三十章 烈火與干柴(18+)

    難怪昨晚失眠,原來這麼多人在抗議……知道自己不對,大家看,我都沒好意思喊小粉紅。嘿嘿。繼續繼續。

    激情的吻如同暴雨落在我的頸項,鎖骨,胸口,我緊緊環住他的身體,卻無法吻到他的唇,心就像被一只手不斷抓撓,我收緊了手指,深深嵌入他細滑的,也被水濡濕的後背。我埋下臉,想去啃咬他的耳垂,他卻在那一刻大口含住了我胸前花蕊,瞬間的戰栗讓我嚶嚀出聲︰“雪……雪銘……恩……”

    這聲呼喚似是燃起了他更凶猛的火焰,他收緊了我的腰身,讓我的小腹立刻貼近他的,瞬間,飽脹的欲望貼上了我的小腹,那遠比他主人更加灼熱的溫度,熨燙了我整個小腹,雙手情不自禁撫上雪銘的胸膛,摩擦他雪白胸膛出的那顆粉紅。瞬間,小粉蕊在我的手心挺立,飽脹。

    “恩!呼!”雪銘因此而發出了一聲低吼,吮吻因此而停頓。我終于抓到機會捧起她的臉吻上他的唇,整個房間里交織著我和他的喘息和撩人的水聲。

    燈火不知在何時熄滅,我們在黑暗中繼續燃燒著激情。

    他不停地揉捏著我的豐盈,手指挑弄著上面的殷紅,用他的身體和我的緊密摩擦,那熱燙的欲望在我們的,摩擦中越來越飽脹,越來越硬挺。

    忽然,他托起了我的腰,將我重重按下,瞬間,身體被撐滿,漸漸冰涼的水和那熱燙的欲望一起進入我的身體,讓我的下身情不自禁地收緊,緊緊含住了他的硬挺,立時,一聲充滿情欲的低吼從雪銘的唇中而出。

    他立刻再次含住我的雪乳,用齒尖啃咬我吶嬌嫩的粉蕊,刺激著我的情欲,我無法自抑地將身體貼近他的唇,雙手插入他的發間,開始在他的托舉中輕動了一下身體。短暫的摩擦,猶如搔撓,瞬間,雪銘松開了我的腰,似是失去了全身的力量,我撐上他的肩膀,開始將我們送入快樂的神秘境域。

    “呼!呼!呼!呼!”整個房間都是急促的喘息,和“嘩啦啦”的水聲。身上稍作休息,他細長的指尖插入了我的發根,在我耳邊喘息︰“呼,呼,累了,就休息會,呼,呼。”

    我不想承認自己累,在這方面女人也是有自尊的,同樣的話如果從女人口中說出,那一定是對男人最大的打擊,可是……我沮喪地發現……在這方面,我體力確實不行,我……貌似不適合做上面的。可是浴桶狹窄,只有這樣最合適……

    心中想想抑郁,咬住了雪銘的耳垂,開始舔舐,他發出了一聲低吟︰“恩……”這是對他的懲罰,讓他說我體力不行。

    可是,我卻刺激了他隱忍的情欲,身體里的熱燙開始跳動,雪銘就托住了我的腰,準備托舉。忽的,他停住了動作,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篤,篤,篤。”很輕,帶著一定的節拍。

    我伏在雪銘的身上,這次真的不想搭理某人了。雪銘繼續托上我的腰,讓我的身體緩緩向上離開了他的親密伙伴。身體瞬間的空虛,讓我陷入一時地空白。突然,他想將我再次摁下,我立刻阻止他。壓低聲音︰“雪銘,有水聲的。”

    可是,他卻挺起了身體,硬挺瞬間的穿刺,沖散了我所以抵抗他的力量,我無力地掛在他的肩上,任由他擺弄我的腰身。

    “篤,篤,篤。”還是那有節拍的敲門聲,在寧靜的深更半夜,這樣的敲門聲說不出的詭異。

    雪銘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他有力地將我托舉,摁下,讓我們繼續沉淪于欲望,帶出的水聲卻很輕微,幾乎不可聞。

    “恩……”我要住唇抑制呻吟從唇內而出,雪銘太壞了,明明知道文修在外面,還要這麼對我。

    “篤,篤,篤。”

    “文修!”我終于忍不住了,幾乎是掙扎地喊出。

    “篤,篤,篤。”可是,回應我的卻依然是那詭異的敲門聲。

    “不,不對勁……”我伏在雪銘的耳邊,他似乎也感覺到了詭異而停下了動作,環住我輕輕呼吸︰“我想殺了他。”

    “我也是。”我緩緩離開了他的身體,全身的情潮沒有因為停下而消散,反而更甚。雪銘仰臉躺在浴桶里,雙手舒展掛在浴桶邊沿。我撐著他的肩膀緩緩站起,他在昏暗的房間托住了我的腰,幫助我站起。輕聲取笑︰“還能走嗎?”

    我瞪了他一眼,跨出浴桶穿上浴衣,雙腿竟是有些打顫。不是我不行,而是我今天確實累了一天了。

    “篤,篤,篤。”

    我輕輕打開一點點,門縫,看見了一個直挺挺站著的身影。我撫額,難怪叫他不吱聲,他夢游了。

    神情平靜的文修穿著一身白色的睡衣,小腿裸露在空氣,腳上拖著拖鞋,左手里拿著一朵已經閉合的太陽花。他半低著頭,眼楮半眯,異常銀白的月光灑在他的臉上,那雙水藍的眼楮蒙上了一層迷蒙的銀霜,猶如晨霧中的藍寶石。

    他揚起右手,又要敲門,我打開了一側的門,站在他身前,他似是看到了我,收回手,舉起了太陽花︰“我,我喜歡你……”

    嘆氣,接過太陽花︰“謝謝,我也喜歡你。”

    他的唇角慢慢揚起,笑容靦腆而羞澀︰“那……我可以吻你嗎?”

    恩?怎麼版本跟上次不一樣了?我摸了摸熱燙的臉︰“好的,可以。”

    他探過身,輕輕地,吻上我的臉龐,然後開心地退回原位,轉過身一步一步,緩緩離去。

    拿著太陽花繼續撫額,文修將來如果娶了老婆,這樣夜半三更夢游不嚇死他老婆啊。

    “你對他太好了。”沙啞中透著不滿的聲音從身後而起,與此同時,一雙手環住了我的腰,攀上了我的舒胸,輕輕揉捏。

    “雪銘……”我變得無力,伏在還打開的大門上。“他,他夢游……”

    “夢游那就隨他意了?”他扯開了我的浴衣,浴衣打開,身體就裸露在空氣中,他用熱燙的手心揉擦我的挺立上的嬌嫩,身體的情欲再次被點燃,我全身的力氣都落在了身前的門上,門在我的重量中關閉,我伏在門上嬌喘︰“雪,雪銘……別……我……我站不住了……”

    “就要你站不住。”他的語氣里竟是帶出了一聲小孩子版的生氣。他一手托住我的腰,一手竟是掀起了我的浴袍,瞬間,他的挺立從我身後擠入,遠比浴桶中更加緊密的刺激,讓我和他都變得氣喘吁吁。

    “沒想到……呼呼,這樣會……更緊……恩!”他開始挺進,我伏在門上已經無力說話,更別說是抗議,我只有伏在門上,讓他在我身後挺進,挺進,不斷地挺進。

    “呼!呼!呼!呼!”一聲聲短促的,如同猛獸的低吼回響在我的耳邊,我拿著還是文修給我的太陽花,在他身前無法抑制地嬌喘︰“恩……雪,雪,雪銘……恩……”

    “恩!恩!恩!恩!”他忽然加快了速度,急速的摩擦讓我的身體與門重重踫撞,房門在激情的夜里發出了如同被大風撞擊的聲音︰“ 啷! 啷!”

    “秋苒!”一聲低吼讓雪銘的欲望在我體內瞬間脹大,然後停滯在了我體內,灼熱的熱流從我與他相連之處流下,我長長發出了一聲嘆息︰“呼……”

    他緊緊地擁住我,依舊沒有離開我的身體,我與他的臉龐輕輕廝磨,感受著彼此尚未消退的情欲。

    “雪銘,我們睡覺好不好……”我近乎請求了,累了一天,再經歷如此激情,已經腰腿酸軟。

    “好。”他的小東西終于離開了我的身體,他用我身上的浴袍擦去我身上殘留的水漬和他留下的愛液,然後將我抱起,我伏在他的胸前,他的皮膚在微涼的夜中慢慢恢復了冰涼,就想薄荷給我帶來的清涼。

    我們相擁而睡,他輕撫我的臉龐︰“秋苒,什麼時候回來?”

    我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快了,我已經進入了掃尾。雪銘,你今天什麼時候來的?”

    “早晨。”

    “那為什麼不來找我?”

    “你在忙。”他吻了吻我的額頭,“你的比賽辦地很好。”

    我有些驚喜︰“你去看了?”能得到雪銘的贊賞,讓我很開心。

    “恩。”他點點頭,身體往下移了移,反而靠入我的懷中,“我知道你不喜歡閑著,所以向女皇給你要了個官。”

    我愣愣地看著他卷曲的長發,雪銘是在跟我撒嬌嗎?

    “這個官很小,你不要嫌棄。”

    “不,不會的,謝謝。”我抱住了他的頭,還是他最了解我。

    “因為你不是女兒國的人,而且沒有參加過科舉,所以女皇不能給你七品以上的官職。”

    “啊?沒有七品,那是什麼官?”

    他仰起臉︰“農官。”

    我張了張嘴,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農官相當于一個村長。

    “怎麼,不開心?”他有些擔憂地問,我立刻搖頭︰“不不不,覺得好玩。呵呵。”

    “農官與你現在的內侍官確實差了很多,但女皇說,一旦你做出業績,就會馬上給你升職。”

    “好,好……”我抱緊了他,“只要跟你在一起,做什麼都無所謂……”其實我很喜歡這個村長的活,與其他官員接觸地少,不用太多應酬,只在自己小村莊里自主自立,既自由又快活。

    “秋苒……”他撐起了身體,平靜的目光里,溢出了感動,我撫上他的臉龐,他吻上了我的唇,當他的下身貼近我的腿時,我心跳瞬間停滯,他……又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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