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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番掙扎,肥松的綾褲蜷縮了一段,露出一截秀美的小腿,沐浴後地肌膚珠光玉潤,給人以光艷清華的極致美感。在楊凌的注視下,憐兒的眼睛變得水汪汪的,腿被一直舉著,她有點酸了,便向楊凌做了個討饒的表情,又縮了縮腳。
楊凌呵呵一笑,放開了她的玉足,也挨著女兒趴在了床上。馬憐兒身子一顫,只覺一隻大手越過女兒的身子,已經撫上了她的翹臀。小蠻腰纖美柔韌,纖細的曲線至腰側收緊,至臀側又蕩漾開去。豐美翹挺的圓臀象灌漿的果實般緊湊而鼓帳,再向下是一雙白皙、修長、漸呈渾圓的大腿,柔軟光滑,令人愛不釋手。
楊凌的鼻息有些熱了,他沉住氣對盼兒道:「寶貝兒啊,該睡覺了,今晚和楚玲姨姨睡好不好啊?」
「不要」,盼兒一把攬住馬憐兒的脖子,嘟起小嘴道:「盼兒陪娘親睡」。
「呃……,爹爹會打呼嚕的啊,會吵了小寶貝兒睡覺的」。
「那………」,盼兒眼珠骨碌碌一轉,說道:「盼兒陪娘親睡,爹陪姨姨睡。」
楊凌摸摸她的頭。「沉痛」地道:「真是好孩子,爹沒白疼你」。
馬憐兒嬌嗔地瞪了他一眼,換上一副溫柔笑臉對盼兒道:「盼兒乖,你去陪姨姨睡。明天爹爹會給你捉兩隻捉青蛙,抓蟈蟈,陪你抓蟋蟀,一人指揮一隻,看誰厲害,那多好玩呀」。
「真的嗎?」盼兒雙眼一亮,要妥協了。
「對對對,當然是真的,爹爹給你抓一隻好厲害地蟋蟀,銅頭大將軍。妖怪都鬥得過」,楊凌一見有門兒,連忙繼續誘惑。同時使勁兒捏了把憐兒豐隆的翹臀以示讚賞。
憐兒笑的象只小狐狸,她眼波輕垂,乘盼兒沒注意,飛快的嗔了楊凌一眼。楊凌一邊繼續哄著女兒,一邊輕輕撫摸著憐兒圓潤嬌嫩地臀。他的手已探進小褲,著手處光溜溜的幼嫩無比,如絲一般的光滑。楊凌的手指漸漸下移,留連在迷人的臀縫處。
馬憐兒咬著唇,伸出手來,媚眼如絲的輕輕捶了他一拳,開始恐嚇女兒:「去陪姨姨睡,明天爹爹就給你捉蟋蟀玩,要是陪娘親睡,那明天就繼續連曲子,《將軍令第二段不練會。就不許吃飯喔」。
「嗯!」盼兒馬上變乖了,很乖很用力地點頭:「盼兒陪姨姨睡,陪姨姨睡」。
楊凌連忙縮回手,讓盼兒爬起來,然後一把抱起她,在她腮上親了一口,笑道:「盼兒好乖,明天爹爹捉一大罐蟋蟀給你,好不好」。
「嗯,爹爹好」,像是要報復媽媽似的,盼兒攬住比媽媽更疼她的爹爹,親熱地吻了一大口。楊凌哈哈大笑,走到門口兒拉開房門喚道:「來人,來人」。
側房內侍候的女婢忙走了出來,楊凌把盼兒遞給她,笑道:「把小小姐送去楚玲姑娘那兒」。
他又對盼兒道:「盼兒乖,早點睡,要是睡地晚沒精神,明天鬥蟋蟀就贏不了啦」。
「嗯嗯」,盼兒興高彩烈地點頭。
一看她被抱走了,楊凌立即高抬腿,輕落步,跟只大馬猴兒似的蹦進房去,鬼頭鬼腦地插好房門,長吁口氣道:「我的媽啊,總算把這小靈精給騙走了。」
憐兒已經坐了起來,一腿蜷一腿伸,笑盈盈地解著頭髮,淡雅恬靜而又媚艷入骨,宛若水中一朵俏美地睡蓮,她白了楊凌一眼,嬌嗔道:「瞧你,這麼騙女兒,還得我當壞人,嘁,狡猾透頂」。
楊凌嘿嘿一笑,走過去坐在床頭,說道:「不哄走小傢伙,豈不壞了她老爹的好事。呵呵,你在看什麼書?」
「啪」地一聲,馬憐兒打掉了楊凌又不規矩地撫上大腿的手,一雙一雙粉光緻緻的長腿重新暴露在燈光下:「我哪兒有空看書呀,還不是為了我的夫君,在絞盡腦汁地想事情」。
憐兒嬌慵地伸了個懶腰,如花嬌靨,肌骨瑩潤,一抬手間寬袖滑下,露出白生生花枝似的手臂,動作如水之柔,燭光照耀下,瑩瑩如玉的肌膚隱隱透出艷艷暈紅,宛似姑射仙子。
楊凌也上了床,攬住她輕輕一吻,憐兒地唇柔柔的,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幽香,少婦馥郁芬芳的體香異常誘人。兩個人和身倒下,並肩趴在床上,看著擱在枕上的書冊。
憐兒道:「這是綺韻姐姐從關外送回來的資料,奴兒干都司地域廣闊,人口稀少,雖然山東,河北地區已經去了大批移民,但是相對於地域來說仍然顯得稀少。
想發展,人口少是個大問題,耕種、畜牧、漁獵、貿易、開礦冶煉、鑄造、造船等等,都缺人手,還有這些事情的配套人員,耕種需要有人製作耕具、漁獵需要有人制網、開礦需要冶練、鍛造人才,這些環節人手不足,都會嚴重阻礙發展。
除了移民,關外的苦役、罪犯、甚至死囚全都派上了用場,仍然不敷應用。如今關內已經穩定下來,如果不能讓百姓盡快嘗到好處,難保他們不會返回關內,那就的話一切努力就全白費了。」
楊凌翻身躺倒,長長歎了口氣道:「任何一件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地,一個好點子、好政策,真要具體實施起來,方方面面的問題。不知要耗費多大精力,用上多少時間才辦得到。
這一次白衣軍大鬧北方,產生了大量衣食無著地農民,這才遷往遼東大批人口,否則的話還談什麼開拓關外?光是移民就不知道要搞上幾十年才有效果,那豈是出個點子、下道命令就辦得成的事?唉,憐兒,相公真的好累。」。
憐兒合上書冊,溫柔地偎進他地懷裡,柔聲道:「憐兒知道。人人都看著你春風得意,可是誰知道你付出了多少辛勞?我這不是正在幫你想辦法嘛」。
這樣側身而臥,寬鬆的衣領望下去。修長白皙的粉頸玉項,宛如天鵝般優雅,美麗的曲線滑過精緻細長的鎖骨之間,越過那小小的凹陷,直落在堆玉一般的嫩滑溝壑裡。甚是魅惑。
楊凌的手不覺探進去,輕輕握住了一掌柔盈,憐兒滿臉紅暈地瞟了他一眼。輕聲道:「朝廷在其他地方也在招募移民,但是關外冬季酷寒,越往南來的百姓越不願去。楊慎有封信來,明兒你再看看吧,我已經看過了,他建議招募蒙古人、女真人做工。
此外,女真人從朝鮮掠奪過來許多奴隸,倭國正在內亂,許多人家家破人亡。農民流離失所,還有許多半大的孩子,這些人都能吃苦耐勞,而且價錢便宜,楊慎已定制允許當地漢民用以物易物地方式買進這些人做耕農。
北方極遠之地的羅剎鬼經常有小股部族流落過來,這些遊牧小部落的生活與野人女真還差,只消允許他們定居,就能成為大明子民地,不過這個就得得到朝廷允許了,。
楊凌點頭道:「嗯,不過緩不解急呀,這又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吧?無論是招募女真人、蒙古人還是購買奴隸,接納羅剎國人,那是說一句話就辦得到的嗎?」
隨著楊凌的愛撫,原本就峙立堅挺的玉雪雙峰更加豐盈挺翹,憐兒慾火漸升,玉乳變得盈碩豐腴起來,顫顫巍巍,乳蒂嬌紅。她似拒還迎地推著楊凌地手,最後卻握緊了它,把它緊緊按在自已的乳房上,扇弧形的眼簾半掩著星眸,嬌聲道:「別鬧,人家………人家還沒說完呢」。
慵懶恍惚地眼波,媚得幾乎滴出水來,小衣已被楊凌解開,纖腰如柳,香臍如渦,馬憐兒的小腹白皙光滑,平坦而微微隆起,以極其圓滑優美的曲線延伸於胯股之間。楊凌瞧著眼熱,卻還是拉起衣衫,悄悄替她掩住,卻拉起她的素手,探進了自已的袍子。
柔滑纖長的手指觸到一團堅挺火熱,先是一縮,卻又貪婪地湊過來握住,輕柔地套動起來,楊凌的難耐稍獲舒解,他舒服地歎了口氣,閉上了眼睛笑微微地道:「你說吧,難道還有辦法」。
憐兒輕哼了一聲,卻不忍夫君難受,仍然輕柔地愛撫撩撥著他,低聲說道:「你說的不錯,招納女直、蒙古、羅剎人、購買奴隸雖是一個法子,這些事救不得急,我想來想去,倒是想起一件事來,這件事若辦成,不但遼東人口危機立即可解,而且夫君也算是做了一件大慈大悲的大好事,要說萬家生佛也是毫不誇張」。
「什麼事?」
「墮民、賤民」,憐兒地聲音低了下來,幽幽地道:「當年起兵抗元,後來又和太祖爭天下的張士誠、陳友諒、方士珍等人的部將、士弈、家眷,太祖得天下後全部貶為墮民、賤民,不許做官做吏,不許讀書識字、不許務農作工。
他們生活在最底層,苟延殘喘地活命,女兒生的多了養不下,不是丟掉就是一生下來就溺水淹死,男人長大了只能做傭人、僕人、漁夫,永世不得翻身。他們都住在江南一帶,足足幾十萬人。百餘年下來,他們全成了目不識丁、老實巴交的窮苦百姓。
受人欺壓、打罵,不當人看,連他們自已把這些都當成了理所當然。可是就算他們都成了愚昧無知的小民,也希望擺脫這種身份。不希望自已的孩子一生下來就注定一生苦難。
夫君要是能勸說皇上開恩赦免了他們,條件是去遼東務農經商,就算再苦再累,對他們來說。都是天堂一般,這樣不但解了遼東漢人太少、開發不易的難處,也算是行了一件大善事」。
「嗯,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地先人是什麼人根本就不重要了。我不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不過不管是為了朝廷,還是為了百姓,這件事我都會盡快去做的……,我的女菩薩,話說完了吧。現在……」,楊凌喘息著道:「你還是先救救我吧」。
「啐」,馬憐兒滿臉暈紅。感受到他逾來逾堅挺地衝動,憐兒的眸子也愈發嬌媚清艷,異樣的媚惑從骨子裡散逸出來,無處不媚,顛倒眾生。衣衫重又被拉開。鼓帳起來的紅櫻桃,被楊凌吮進口中,憐兒呻吟一聲。閉上眼睛享受夫君的愛撫。
曲線的最高峰,兩顆嫩紅的櫻桃輪番受著楊凌的吮吸,她的嬌軀被吸得一陣顫抖,小蠻腰不由自主地挺了起來,粉嫩的肌膚滑膩膩地蹭著楊凌地臉頰,一雙整齊美麗的眼簾微微合攏著,朱唇微啟,已經陶醉在愛撫之中。
枕頭被墊高了,楊凌半跪在床上。托著她的香臀把她往上抬了一下,讓她半倚著靠在枕上,憐兒一直沒睜眼,就那樣掛著甜甜地笑,享受著楊凌的服務,不知不覺間,一雙手也情不自禁地撫上了自已赤裸、滾燙的胸膛。
憐兒正舒服的瞇著俏眼,忽然感覺一柱火熱頂在香唇上,詫異地一睜眼,剛剛驚訝地一呼,朱唇稍一開啟,那令她又怕又愛的東西已趁虛而入,頂著她地雀舌登堂入室了。
憐兒嗔怪地在楊凌臀上拍了一記,「啪」地一聲脆響,她才認命地抱住楊凌健碩的雙臀,口中發出旖旎動聽的唔唔啾啾聲。
秀髮蓬亂,滿臉紅暈,憐兒上翻地俏眼似欲求饒地望著楊凌,偏那眼神又是無比的迷離,惹得人更是欲興勃發。
俯仰動吟哦,黃鶯恰恰啼,紅唇破婉轉,雪項輕相依。一曲春江花月夜,一管洞簫寄良辰,……
如此良宵佳夜,金陵城西清涼山下,一艘官船卻剛剛泊岸。丫環扶著一位年約四旬,風韻猶存的婦人上了岸,黑沉沉的山影,就連寺廟也隱在一片黑幕之中,只在這秦灘渡口的高桿上掛著兩串燈籠,映得水中紅光斂灩,波色鱗鱗。
「時泰」,婦人喚著丈夫的字道:「叫你這老傢伙明日再行,你偏性急,這可好,夜色已晚,不但城禁,就連水道都關了,我們如何進城?」
伍文定捧著一把大鬍子笑呵呵地迎了過來,說道:「是我記的岔了,原記得這裡有一處客棧,怎麼如何卻沒有?」
碼頭的漢子笑嘻嘻地道:「老爺記的不差,這裡確有一處客棧,只是前些時日鬧匪,店東也跑回城去了,這兩日張羅重新開張,可還沒從開門兒呢」。
伍文定眉頭一皺,說道:「這可如何是好,難道今夜就在這船上住宿不成?」
伍夫人嗔道:「一路行程辛苦,現在還要在船上顛簸麼?睡一宿覺還不暈死了?」
「老爺,那清涼寺下院,現在是接待外客地,而且還清靜,您可以去那兒寄住一宿,不過是要捐獻些香油錢的」。
伍文定笑道:「那也無妨,便去寺中下院一住吧」。
在妻子的埋怨聲中,伍文定只是捋鬚而笑,下人們抬箱扛籠進了寺院,這下院和主寺是分開的,中間一道門也鎖了,禪房中雖然簡陋,確實比住在船上要舒服許多。
伍文人見了怨氣稍減,知客僧提著燈籠,陪著這位赴南京吏部報到的新任知府大人和夫人搖搖晃晃進了西廂,含笑道:「這裡安靜些,也沒什麼外人,旁邊屋子住了一對小夫妻,也是朝廷裡的人,安全是不成問題的。施主和夫人且請早些安歇,貧僧告退了。」
老僧把燈往牆上一掛,慢悠悠地出去了,伍文定還沒適應目中光線,他舉起燈籠正要看個仔細,忽聽旁邊房裡一個年輕女子聲音喚道:「小伍,算了,這又不是正經客棧,還要洗浴什麼,待明日進了城再說」。
然後另一個聲音似乎剛剛進屋,聲音由遠而近:「不妨不妨,我給了火頭僧一些散碎銀子,水已經燒上了,你小聲點兒,院子裡剛住進一位過往官員呢,莫吵了人家」。
聲音漸漸弱了,老伍兩眼直了:「這…………這聲音不是我兒子嗎?兒子這是和誰呀,此時夜深,他們顯是住在一起,連女子洗浴的私隱之事他都攙和,這……這……」
老伍想到這裡,頓時眉毛與眼皮齊飛,轉眼去瞧娘子,卻見娘子一動不動,伍大鬍子急忙提起燈籠照照,才見一向彪悍的夫人也是呆若木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