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GO論壇
  登入   註冊   找回密碼
發表人: 風陵渡
列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歷史軍事] 【碧水龍吟】 東萊太史慈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Rank: 5Rank: 5

狀態︰ 離線
371
發表於 2012-7-23 23:20:08 |只看該作者
第三部一統 第七卷 第四章科舉

日春三月,萬物復甦。

    北中國各地人頭湧湧,很多的讀書人都奔往所在州郡的大城,這其中有世家大族家的子弟,還有寒門子弟。

    每個人心中都有激動和惶惑不安。

    這當然是因為破天荒第一次的科舉考試制度帶給他們的衝擊所造成的。

    青州的臨淄、北海、昌邑、泰山、濟南、瑯琊、東萊:冀州的信都、鉅鹿、廣平、清河,並州的晉陽,幽州的范陽,兗州的東郡、潁川,徐州的彭城,司州的安邑,以及長安均設有考場。

    在北方各地中,只有豫州沒有設立考場,畢竟太史慈要裝出自己和張濟涇渭分明的樣子給別人看。

    原本在洛陽也有,但是因為天下大亂之後,洛陽人口驟減,又因為連年的災荒,殘破不堪的洛陽城幾乎成為了空城。 故此,太史慈惟有把司州的考場安置在了安邑。

    因為青州的科舉考試不是第一回舉行了,所以青州的考場也最多,而且這幾年來天下的學術中心已經漸漸由長安轉移倒了青州,故此沒有人持有異議。

    由此也可看出今日之青州文化之繁盛。 至於其他地方,因為青州人手有限,所以開闢的考場也有限,而且其他地方的文化普及程度也沒有青州那般驚人,故此足夠使用。

    漢獻帝也曾經建議砸其他地方多開設考場,但是卻被管寧堅決駁回,理由是寧缺毋濫,科舉考試乃是利天下之大法。 只能循序漸進按部就班,不可操之過急,若是被一些居心叵測的人利用了,用來營私舞弊,那麼科舉考試就沒有意義了。 漢獻帝當然完全贊同,他雖然不敢說自己父親漢靈帝的壞話,但是也知道自己父親活著的時候賣官鬻爵地東漢朝政烏煙瘴氣。 狗尾續貂和狗戴進賢冠那是天下聞名,究其原因就是因為舉薦制度的缺陷,選拔官員全憑個人喜好。

    現在眼見著科舉制度有利於天下,漢獻帝當然不希望科舉制度被人利用。 最後再一次演變成別人牟取暴利的手段,故此痛快地同意了管寧的請求。 王子服等人確實冷眼旁觀,他們是世家大族的子弟,當然明白世家大族的內心感受,他們抱著看消化的心態靜觀事態的發展,再他們看來,只怕科舉考試一旦實行,各地立時會暴動不斷。

    不過他們的希望落空了。

    原本有很多人都對科舉制度持觀望態度。 現在科舉制度一旦成為現實,的確立時引起各地震動。 很多世家大族對此不滿,但是卻已經無力反抗太史慈的強力製度,在太史慈這段時間的改革中。 兗州和冀州的世家大族力量已經大大減弱,先是按照青州的法令,一個家族的繼承人只能有一個,剩下的人必須自謀生路,其次便是當官必須要參加科舉考試,指這兩條便弄得世家大族中的子弟樹倒猢猻散,各奔前程。

    冀州的世家大族原本以甄氏家族和辛氏家族為首,原來荀氏家族則因為太史慈政策的原因。 悄悄的撤離了冀州,在荀氏家族傑出的代表人物荀諶的帶領下直奔江東而去。 甄氏家族和辛氏家族對太史慈乃是言聽計從,而且在改革中得到了很多的好處,故此在兩大家族的帶領之下冀州的科舉考試除了青州之外最火爆的。

    徐州的悅也和冀州相似。 糜竺和陳登一旦全面歸附青州,徐州地方勢力完全冰消瓦解,只是因為徐州現在勢力分佈涇渭分明,故此考場只開設了一個在彭城。 兗州的世家大族因為張邈和陳宮的事情對太史慈服氣得很,故此兗州的情況也很穩定。

    並州地王氏家族有把柄落在太史慈的手中,哪還不乖乖的? 至於郭氏家族。 因為郭淮的原因,自然不必說。

    幽州新定,一個考場便夠了。

    故此,王子服等人預期的暴動完全沒有發生,令他們大失所望。 還有一些頑固的世家大族採取了另外一種策略,他們也學荀氏家族搬家,很多人都跑到了豫州,持觀望態度,看看自己到底是去荊州好還是去江東好。

    如此一來,倒是被張濟捉了個正著,陸遜給他出主意,要他穩住這些世家大族,面得他們亂跑給太史慈添麻煩。

    張濟便使出手段,厚待這些世家大族,弄得一干世家大族感激涕零,便在豫州長時間停留,不思離開。 畢竟現在誰都知道張濟和太史慈不和。 等到四月初時,全國各地的科舉考試正式開始了。

    正如新“五德終始說”描述的那樣,這次考試分成五個大門類,每一個門類都仿效後世的大學制度,有專業考試和公共考試兩種。

    令太史慈大吃一驚的是,原本他以為在這五類考試中,“火德”考試將會相當火爆,畢竟這時代的讀書人都是研究四書五經的,其他的考試應該弱於這一類。 哪知道情況恰恰相反,每一大類的考試都有很多人參加。

    太史慈第一次見到了這時代知識分子們的真實風貌,他雖然知道三國時代的知識分子們都是多才多藝的,不是晴清時代那種書呆子,也遠遠超過宋代文人的狹小胸襟。 但是還是沒有想到他們的興趣這般廣博。

    有很多的文人居然去參加鐵匠的考試! 看著考試名單,太史慈百思不得其解,不過最後想起這時代稍後的“竹林七賢”之中的嵇康,太史慈就明白了。

    還有很多人居然去報名當“品酒師”,自然是看中了可以喝道美酒的有利條件。 不過還是管寧解釋的清楚。 原本這些東西都是賤業,即便是對這些事情感興趣,也僅僅是停留在愛好方面,無人認真,即便是真的喜愛,也不敢承認,那是會被別人嘲笑的。 就像青州的馬鈞,歷史上發明甚多,可是仍然被人瞧不起。

    可是現在,這些事情都成了正當學問。 那誰還掩飾什麼,自然隨心所欲的選擇了。

    看到這種局面,自然令太史慈大感滿意。 隨後,科舉考試在四月初十的時候同時進行。

    太史慈和管寧當然會親自巡查。

    兩人早早來到考場,見考生陸續進入,便也向裡走去。

    還未進考場的大門,便有一名士兵攔住兩人的去路,冷然道:“進考場前要出示證件!”太史慈和管寧一楞。 這才想起自己兩人沒有戴上主考地胸牌,連忙制止從身後而出想要上前喝叱這名士兵的護衛,兩人從懷中掏出胸牌,掛在了胸前。

    那名士兵這才知道自己阻攔的是什麼人。 大駭之下拜伏在地。

    太史慈大笑著把這士兵扶起來,微笑道:“你不必害怕,這本是你應該做的事情。”那名士兵戰戰兢兢道:“司空大人請恕罪,小地不知道是大人您來了。”

    太史慈大感有趣道:“現在你已經認識我了,那我便把胸牌摘掉進去如何?”

    管寧也在一旁有趣地看著這士兵。 這一看便知是血氣方剛的小子連想都未想,把頭一昂,對太史慈道:“若是如此,司空大人還是不能入內。因為進入考場要帶證件乃是司空大人親自下的命令,知法犯法就是不對,若是製定法規的人隨意更改更是不可饒恕。”

    太史慈和管寧聞言眼眉一挑,沒有想到這個小兵倒是如此堅持原則,實在是難能可貴。 這分見識只怕滿朝的公卿也沒有幾個人能夠說得出和做得到吧? 尤其是太史慈這等在後世見慣了辦事情看臉面人情的人更是感觸更深。 太史慈心中歡喜,臉上卻不悅道:“若是我今天忘記帶來證件呢?難道你還不讓我進?沒有主考,這考試還如何進行?”

    豈料這小兵完全沒有被太史慈嚇到,把脖子一梗道:“司空大人此言差矣,如果司空大人因為沒有帶證件進入考場而導致考試無法進行。那錯誤也決不再小人和司空大人親手製訂的規矩上,說到底還是司空大人的錯誤。若是司空大人把法律法規放在心上又豈會忘記身份證明?司空大人若是沒有帶身份證明,那也只能說司空大人視法令如無物。太史慈和管寧再次驚訝,沒有想到這個小兵她的見識這般過人。

    那小兵此時卻忘記了自己面對的人乃是太史慈和管寧,繼續侃侃而談道:“平民百姓忽視法規不過是害人害己,但是身居高位者忘記法規那便是禍國殃民,一國之君藐視法規,那就會亡國滅種,夏商周莫不如此,是為前車之鑑。”

    這一番話

    太史慈忍不住道:“你叫什麼名字?”這名士兵向太史慈行軍禮之後恭聲道:小人乃是青州人士,名叫趙免.

    太史慈忍不住搔了搔看書的頭,三國的名人中有這號人物嗎?

    管寧卻恍然道:原來年你是我青州人士,你和誰學過律法?是龍興還是高堂隆?趙免道:“小人曾經聽過高堂隆先生在五德院地講學,剛才那些話便是高堂隆先生說的,高科先生還說越是面對上位者的錯誤越要挑出來,因為上位者決定的不是他一個的命運,天下蒼生都在上位者的手中,所以真的英雄未必都是馳騁沙場的戰將和猛士,能夠奮不顧身敢於直言也是大英雄,若是整個天下地百姓都被培養出這種風氣,那麼上位者才會永遠保持清醒不會犯錯。”

    太史慈和管寧聽得默默無語。 太史慈更想起了後世的輿論監督制度,這個高堂隆雖然是個古人,但是和趙免說的這一番話卻觸及到了後世現代製度的一些本質性的東西。

    雖然很大程度上民主是不完善的,但是卻不得不承認民主會讓上位者保持清醒。 這一點就比封建制度強。

    當然民主的前提是“民作主”,若是民的意識和素質過代,即便是讓百姓做主,百姓也會莫衷一是的。 所以說普及教育迫在眉睫。

    大量刊印書籍和發行報紙也是一種必要了。

    拍拍這名叫做趙免的士兵的肩膀,太史慈和管寧向裡面走去,太史慈先是吩咐手下人給那趙免一點獎勵,然後向管寧笑道:“我青州有此等士兵。真是我太史慈的幸運。”管寧笑道:“主上真是胸襟寬闊之人呢。”

    太史慈搖頭道:“幼安兄過獎了,我都說過,這人世間所有的事情都是人做出來的,天底下沒有一成不變的東西。漢高祖劉邦也是一介草民終有天下,這也就是說人說到底還是有些地方是平等地,雖然地位高低不同,但是卻不會一成不變,我們沒有必要對這身份地位不如自己的人擺什麼架子,其實人生之中最可被尊敬的就是人的品德和學識,我是大司空又如何?若是不務正業,一眼會被人看不起。很多乞丐之所以讓人討厭,是因為他們可以自食其力,但是卻自暴自棄,無所事事。這才是放棄了一個人的尊嚴,當然一些身體殘疾又或者老友病殘的乞丐又另當別論。”

    管寧被太史慈說得連連點頭,嘆服道:“主上高見。”太史慈又回頭看看那名士兵趙免,歡喜道:“我今天之所以高興的原因是因為我青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兵都可說出這番道理來,那我華夏還何懼之有?”

    管寧沒想那麼多,被太史慈說得不由得神采飛揚,連連讚嘆。

    太史慈和管寧往裡面走,來到考場內,自然有從青州過來對*吃業務非常熟練的人來迎接兩人,太史慈和這些人說了一會兒話,看看時間已到,便宣布考試開始。 太史慈和管寧在眾考官的陪同下,開始遊歷考場。

    看著莘莘學子們一個個奮筆疾書地樣子,太史慈心中湧起了熟悉的感覺。

    自己的學生時代不也是這麼過來的嗎? 想起自己那時曾經看過的《儒林外傳》,便忍不住為之莞爾。 那裡面的范進實在是讀書人的恥辱,他考不上只不過是了百無一用的書生,他考上了倒成了危害一方地貪官,科舉考試到了八股文的那一天,也就成了敲門磚了。

    太史慈是絕對不會容忍這種局面的產生的。 所以自己設置的科舉考試才會有那麼多的門類。

    太史慈同時下定決心,不管到何時,科舉考試一定要實事求是才可以,絕對不能脫離生活實際。 萬不可弄出像范進又或者孔已己那樣的人物來。

    看著太史慈微笑,眾人莫名其妙,不過因為是在考試時間,所以沒有人出言詢問,生怕影響考生答題。

    又走了一會兒,太史慈便隨意來到一名考生的身邊,看著考生在答什麼。 這名考生十分專心,太史慈站在邊上好半天都沒有反應,他答的題也是十分地精彩。

    這人大概是想要當一名掌管飲食的宮廷官員,所以他的題目和吃東西有很大的關係。

    這個人在文章中寫道:即便是一名廚師也要深明五德變化才可以,比如說“土支木,木生火,火灼金,金盛水,水熟土”。 這意思是什麼呢,那就是說柴放在地上,這樣才可以有火的燃燒,因為有火的燃燒,所以鐵鍋才會變熱,令水鼎沸,而在地裡出產的食物才會做熟。 至於在另一名醫生那裡,太史慈看到的則是老生常談性的東西,不過和新“五德終說”有關。 此人說儒家思想講究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故此修身如治國,“君子配五德”放在人的身上就是說要五臟俱全,但天生人一般都是五臟俱全。 所以一個人的健康主要和“君子養五德”有關。

    這個人的意思就是說人在日常生活中要注意身體各器官的協調,通過各種手段令身體各器官正常運行,並且越來越強健。

    這人還列舉了華佗的“五禽戲”,認為“五禽戲”便是通過模仿五種動物的動作來舒活全身筋骨,進而促進各器官的正常運行。 這篇文章令太史慈耳目一新的地方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把“五禽戲”的功用說得這般詳盡,而且是從新“五德終始說”和身體五臟六腑出發的。

    仔細想來,的確有道理。

    其他諸如什麼建築、農業等等,都是如此。

    太史慈有點目不睱給,沒有想到新“五德終始說”居然會深化到各個行業中這種程度。 再往前走,太史慈突然地眼前一亮。

    就在前面,恆范正襟危坐,坐一張桌子的後面肅容題。

    哈哈,對了,這個小子今次也來考試的。

    太史慈大步上前。

Rank: 5Rank: 5

狀態︰ 離線
372
發表於 2012-7-23 23:25:56 |只看該作者
第三部一統 第七卷 第五章憂慮

太史慈走到恆範面前,看著恆範滿頭大汗的樣子覺得很有趣。

    這個恆範平時異常鎮定,沒有想到上了考場卻這般緊張。 一點都不像恆範的為人,

    相反在他一旁坐著的陳群就鎮定多了。

    這時候,恆範抬起頭來看了太史慈一眼,一張俊臉變得有些慘白。

    太史慈這才覺得有點不對勁。 桓範這是緊張了。 考試也是在考心理素質,一個人心裡垮掉,天大的本事也發揮不出來。 也許自己對桓範的期望值過高,導致了桓範有了很大的心理壓力。

    想到這裡,太史慈走到桓範的身旁,輕聲道:“多少叱吒風雲的人物都不是你的對手,這點小場面算什麼?若你都不行,天地下還有幾個人行?”

    桓範聞言一愣,又聽太史慈輕聲道:“考場如戰場,現在你的才學和見解就是你的士兵,正如韓信點兵多多益善,你又怕什麼?”桓範至此徹底的放鬆下來.低頭閉目,好一會錢才睜開眼睛,開始答題.

    太史慈滿意地從桓範身邊繞過,因為他已經在桓範的身上發現了桓範剛才完全不沒有的那種舉重若輕的自信.

    巡視了一圈,太史慈便隨管寧離開了考場,向皇宮進發.太史慈要到皇宮去向漢獻帝江報這裡的圪試情況.坐在馬上,泰史慈長長出了口氣,意態悠閒,十分放鬆。

    正在瞇著眼睛聆聽樹上小鳥鳴叫的管寧轉過頭來,看著泰史慈微笑道:“主上這下可以放心了,科舉考試終於順利進行,所謂萬事開頭難,只要我們有了第一次成功的榜樣,以後便會把這科舉考試變成一種習慣,造福萬代。”

    泰史慈看看因為春風蕩漾而使得前胸衣襟微微浮動,顯得越發英俊挺拔的管寧笑道:“知我者幼安兄也。經濟改革,政體改革,風俗改革都是關呼千秋萬代的大業,遠比戰場上的刀光劍影更讓人心驚。”管寧慨嘆道:“是啊,戰場上的失敗可以接受。畢竟可以捲土重來,但是有些事情是輸不得,否則就是錯恨難返。”

    太史慈默默點頭,想起了楚霸王項羽和歷史上在赤壁之戰之後的曹操,他們當時輸掉的並非是難以再次得到的精銳部隊,而是一種形勢。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管寧突地笑道:“很多事情只有做過之後才知道好處在那裡,我記得剛到青州地時候。見到主上那麼看重手工業和商業,還以為僅僅是打著開源的注意呢,可是後來才明白,原來主上是要架空世家大族的經濟政治地位,而且這麼做也的確達到了主上的目的,否者世家大族只會殺掉一批再來一批,想當年我要跑到遼東去。說到底就是因為想不出大漢的問題出在哪裡,才決定要親自實驗一番,不過現在看來自己即便是在海外建立邦國,只怕最後也是這種局面。”太史慈聽得心生感慨道:“我哪有這般真知灼見,只是一直信奉權利與義務要相匹配的道理,這就好像老天要損有餘而補不足一般。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一個人只是奉獻而不要半點的索取?誰也不是太陽。既然商業、手工業和農業擔負了那麼多,為何得到的那般少?為政者要聽天命,可是天命素來公平,今觀我大漢,上至朝堂,下至原野,世家大族一家獨大,根本就是亂政之源,若是視而不見豈非是裝聾作啞?”管寧默然半響道:“主上明鑑,所以現在就好了很多,至少我就想不到那些平時看上去缺少材質的百姓,一旦真心做起事來會那般的出色,也沒有想到人世間的學問不僅僅在儒家一門中。雖然平時有諸多愛好,但是和百姓比起來,就好型剛學會走路的孩子和大人大家一般可笑。”太史慈看著管寧笑道:“文人最要不得的地方便是好大言,孔夫子的道理千萬條,這些人背起來頭頭是道,但唯獨記不住和做不到言行一致,再不就是打擊別人抬高自己,所以現在科舉制度考試種類繁多就是一件好事,至少告訴那些之人儒家學問的人一個道理:世事洞明皆學問。”太史慈看向遠方道:長安的事情我不擔心,做生意嘛,還沒有認識我青州地對手.

    管寧也瞇起了眼睛望向遠方,彷彿看見了什麼美好的東西一般道張世平和蘇雙非學配合,現在兩人已經找開了蜀道.我們也可以展開下一步行動了.

    太史慈嗯了一聲才道:我們現在就到益州去招收農民工,我們青州的絲織業也要進入到益州,先擠垮劉備-管凝微笑道:“主上別急,我們是否應該先修路呢?”

    太史慈聞言仰天大笑,弄的路上不多的行人為之側目,紛紛注視這一看打扮便知道位高權重卻豪放不羈的人物。

    太史慈看向管寧,目光炯炯道:“我現在擔心的倒是徐州方面。”管寧眉眼一挑道:“徐州文有張昭,武有袞州、青州、冀州做後盾,虞翻虞仲翔武功深不可測,曹操手下戰將除了典韋可以勉強勝過虞翻之外,任何人都不在虞翻眼中,更何況虞翻謀略雖不如奉孝,但是卻絕對是和徐庶恆範一個級別的,主上何慮之有?”

    太史慈談了口氣道:“虞翻雖然無所不能,但是他卻太累了,這麼多事情全在他身上我怎能放心?”頓了一頓,太史慈不無憂慮道:“長安之會,劉繇的使者張英對我的態度非常疏遠,這便是一個信號,現在徐州世家大族趙昱的態度也很讓人擔心,我有點弄不明白趙昱到底有何實力和什麼人給他這個膽量與我青州作對。”

    管寧冷然道:“除了曹孟德還有會有誰?”太史慈點了點頭道:“這是一個理所當然的答案,但是這個趙昱未免有點過於明目張膽了,又或者說曹孟德到底是憑藉這般牢*的控制了趙昱。”

    管寧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太史慈的眼前彷彿出現了徐州的形勢圖般,冷然道:“曹仁佔有下邳,久不歸還,好似尖刀直刺徐州,然無人策應,便是孤軍深入的局面。趙昱一旦歸降曹操,其禍不小。”管寧聞言色變,立時明白了曹操可以用下邳作跳板的意圖。

    太史慈又道:“曹孟德大局觀極出色,而且做事情不動聲色,對於曹孟德而言,他的戰場有兩個,一個在長安,一個在徐州。而長安的局勢發展將決定曹操在徐州的政策。”

    管寧有點不明白。 眼中露出詢問的目光。 太史慈沉吟道:“幼安兄看不出來嗎?尹氏現在拖住徐庶和何琳的婚事不辦就是曹操的徐州攻略的一部分,只要徐庶一天不回去,虞翻一天就處於勢單力孤中,從近期看來,那時曹操為防萬一,不希望我在中原集結兵力南下,從遠期看則是為了反守為攻作準備。”

    管寧思索了一會兒。 身軀一震,明白過來。 太史慈嚴重閃過神光,冷笑道:“我們想一想吧,尹氏在這裡攪風攪雨,目的是讓我太史慈後院起火,方寸大亂,然後她再去引誘徐蔗,弄得我和徐蔗直接出現不和,最後的結果就是我會處於霸占尹氏的目的而把徐蔗趕出長安,讓他回中原去。這個時候曹操再對徐州發動猛攻,那他成功地機會就極大了。若是被曹操花言巧語收買了徐蔗,那就更糟了。整個中原都會不保。”

    管寧默然,若是出啊先這種局面,那麼天下全局都會出現震動。 幸好太史慈識破了尹氏,但是徐州方面的危機仍然沒有解除。 太史慈思索道:“長安這面的事情我們已經擺平了,但是曹操佔據下邳的事情一定要盡快解決,原本我們隔江與曹操對峙的。畢竟長江本就是爭地,但是下邳若是在曹操手中那就大為不妙了,那局面很像強秦出關對抗六國的局面。他是進可攻退可守,主動權太大了。”

    管寧是關心則亂,憂心道:“主上可有良策化解?”

    太史慈傲然一笑,高深莫測道:“這事情我們稍後再說。”管寧見太史慈如此胸有成竹,這才放下心來。

    此時皇宮已經遙遙在望。

    不多時,太史慈和管寧已在皇宮之內,兩人徜徉於長安城的這雄偉壯麗地皇宮的御花園中。 看著百花竟相開放,精神不由得放鬆下來。

    管寧看了半天,才感嘆道:“到底是先漢故地,雖然多年未經仔細修整,卻是一番輝煌氣象。”太史慈也是第一次在白天進長安的皇宮,上一次來長安時雖然受到漢獻帝的召見,卻是在外殿,故此並未見過長安皇宮風貌。

    此時聞言,太史慈在一旁道:“我曾經經過洛陽的皇宮,雖然洛陽的皇宮富麗堂皇,美麗神秘,但是我還是喜歡眼前這長安的皇宮。”

    管寧大感興趣道:“主上何出此言?”太史慈在心中把兩者對比一番道:“洛陽的宮廷建築和五行學說息息相關,充滿了神話色彩,不過我卻覺得故弄玄虛的地方太多,反倒是這長安的宮殿在粗獷地線條中充滿了大起磅礴,讓人一看,便會想起高祖斬白蛇和那《大風歌》。”

    管寧雖沒有進過洛陽的宮殿,但是卻不得不承認太史慈對長安宮殿的形容非常中肯,讚歎道:“我也有同感。”太史慈又長嘆一聲:“由此可知,先漢的生命力實在是比本朝強悍得多呢。”

    正說話間,一直在前面很遠地方,完全聽不到兩人談話的引路的小黃門帶領兩人來到了一處庭院,穿過角門,便看見在假山旁邊有一座小亭,雖然被鮮花覆蓋,可是還是可以看見人影在其中閃動。

    一陣悠揚的琴聲傳來,令人在猝不及防下完全被征服了心靈。 不問可知,當然是蔡文姬了。

    太史慈心頭一熱。 便和管寧快步上前。

    小黃門通報一聲之後,音樂便停止了。 漢獻帝下令召見太史慈。

    漢獻帝要太史慈和管寧平身。 史阿這大劍師卻不在漢獻帝的身邊。

    太史慈謝恩後站起,抬頭便迎上了蔡文姬的美目,兩人的目光在一瞬間內糾葛在一起,不過轉瞬便分開,讓別人看不出絲毫異樣。

    身無彩鳳雙飛翼。

    太史慈和管寧平淡的和蔡文姬打過招呼,便和漢獻帝說起科舉考試的事情。 漢獻帝詳細的詢問了一番,覺得十分滿意,便笑道:“像這種考試我看可以每年都考。對我大漢有利。”

    太史慈心中暗道:對我更有利。 表面卻肅容道:“聖上英名,這事情我們可以從長計議,先制定出一個切實可行的計劃來。”

    漢獻帝點了點頭,看了旁邊蔡文姬一眼,發現蔡文姬並沒有因為太史慈的到來而有所變化,不由得有點失望。 太史慈和管寧是何等人? 馬上註意到了漢獻帝這個表情,自然明白漢獻帝也希望看到自己地笑話。

    看來漢獻帝也意識到蔡文姬對太史慈有可能產生的影響了。 下面很有可能在這件事情上做文章。

    果然。 漢獻帝看向太史慈道:“對了,大司空,聽說大將軍何進的女兒何琳快和青州名士徐庶大婚了?”

    太史慈恭聲道:“有勞聖上掛問,也多謝對聖上不計前嫌。”漢獻帝聞言一楞,不由得回憶起了往事,慨嘆道:“往事都已經過去了,世事難料,當日大將軍與何太后有不臣之心,但是這種事情與何琳無關,記得小的時侯何琳還進宮陪我玩耍。她也是我的朋友之一,常,現在當然希望何琳有個好的歸宿了。”

    太史慈聞言一楞,他本來怕漢獻帝會因為童年的事情而對何琳有所忌恨,沒有想到其中還有這般隱情,想想也是。 當日在漢獻帝兄弟二人逃出了洛陽之後,可不是漢獻帝一直在保護自己那個有殺母之仇的何太后的親生兒子嗎? 正在思索間,漢獻帝笑問道:“何琳已經要嫁人了,卻未知何時能喝上大司空與蔡太傅的喜酒?”

    太史慈新叫來了,卻見蔡文姬面色一紅,顯然被說得嬌羞起來,這種樣子太史慈還是第一次見到不由得一呆。

    蔡文姬本來想要反駁漢獻帝是話,但是抬頭看見太史慈傻子一般看著自己。 更加害羞,臉上竟然飛起兩朵紅雲。 漢獻帝雖然和太史慈心有芥蒂,但還是小孩兒心性,故此見狀大感有趣。

    太史慈也有點尷尬,乾咳了一聲,同時也在把話題轉開,對漢獻帝笑道:“臣下哪能和聖上比?一下子便是四美進宮,嫉妒死了天下間所有男人呢。 ”

    漢獻帝被太史慈這麼一說,登時大感親近,覺得太史慈是把自己當成了成年人看待了,登時神采飛揚道:“這個當然。”太史慈看著漢獻帝,才驀然發現這漢獻帝和以往相比多了一些成熟的味道,心中恍然,定然是和四女有了魚水這歡。

    媽的,難怪皇帝死得都這麼早。

    漢獻帝頂多就是一個小屁孩兒,對男女之事不甚了了,沒想到現在卻是一副食髓知味的樣子。 看來馬騰的女兒和曹操的假女兒來燕兒都是手段過人之輩,定是在床第之上用上了男女採戰一套,弄得漢獻帝神魂顛倒。

    想一想馬騰女兒和來燕兒的絕色和她們在床上對著漢獻帝宛轉承歡的樣子,太史慈都不由怦然心動。

    自己府上的尹氏應該不會差到哪裡去吧?

    不過太史慈卻不會再把這話題繼續下去,因為他已經看見蔡文姬在一旁瞪眼睛了,連忙補救,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道:“主上心中應該有皇后的人選了吧。”

    一說到這件事情,漢獻帝馬上變得有點愁眉苦臉,不知所措。

    太史慈心中暗笑,看來兩女爭寵得厲害呢。 想到這這裡,太史慈關切道:於吉先生難道沒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漢獻帝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看來自己刺殺於吉地事情打亂了曹操在計劃呢,否則漢獻帝可能早聽從於吉的計劃.

    當然也可能是因為於吉無行在既的原因吧.想到這裡,太史慈對漢獻帝道:“聖上請勿擔憂,畢竟選後乃是國之重典,不可等閒視之。”

    漢獻帝點了點頭。

    太史慈卻在心中冷笑:貪戀女色,這便是擬敗亡的根源。

Rank: 5Rank: 5

狀態︰ 離線
373
發表於 2012-7-23 23:36:51 |只看該作者
第三部一統 第七卷 第六章諸葛(上)

幾人又說了會兒話,太史慈見漢獻帝有點疲憊的樣子使機告退。

    不過太史慈卻認為漢獻帝是得不到休息的,畢竟后宮四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等著他呢。

    只要是個男人,有這等艷福,怎麼不“操勞過度”。 太史慈才要告辭,卻見蔡文姬也起身告辭,顯然是希望和太史慈同行而去。

    三人離開後,漢獻帝卻眼中射出精光,坐在亭中好一會兒不動,然後便叫過一名小黃門,沉吟半晌道:“你去叫王子服來見我,對了,還是晚上在叫他來吧,寡人還要去見幾位愛妃呢。”

    太史慈三人當然聽不見漢獻帝的這番話,三人沉默不語向皇宮外行走。 管寧當然不能說什麼,只是跟在後面,裝作欣賞周圍景色的樣子,出聲不斷讚歎。

    太史慈和蔡文姬看了管寧一眼,相視一笑,說不出的默契。

    出了皇宮。 太史慈理所當然地坐進了蔡文姬的馬車。 管寧自然騎馬在外面跟隨。 這馬車明明甚是寬敞,可是蔡文姬卻坐在了太史慈的一邊,並沒有坐在對面,那模樣頗有點夫唱婦隨的味道。 弄得太史慈不經意間怦然心動。

    一路行走,蔡文姬的香肩不斷地在和太史慈的結實的肩頭碰撞,兩人漫不經心地說著一些毫無意義的話,那種感覺說不出的美好。

    好半晌,還是太史慈先說了話:“琰兒,聖上剛才說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太史慈這麼說自然是怕蔡文姬難堪。

    蔡文姬卻盯著太史慈道:“子義兄,琰兒沒法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太史慈聞言心頭一震,他自然聽出蔡文姬華語中的深意。 只是沒有想到蔡文姬表達起愛意來這般直接,不由得望向蔡文姬,輕聲道:“琰兒蔡文姬被太史慈叫的渾身一顫,這次卻勇敢的沒有低下頭去直視太史慈。

    太史慈看著蔡文姬地動人模樣。 忘情之下伸出雙手,落在了蔡文姬的肩膀上。 蔡文姬渾身又是一顫,居然沒有路出不悅之色。

    太史慈雙手入手柔若無骨,一股優雅的體香傳到了太史慈的鼻子中。 太史慈此時已經渾然忘我,不知道身在何方,緩緩探過頭去,再下一刻,嘴唇已經落在了蔡文姬的額頭之上。

    蔡文姬眼中滿是驚慌,在太史慈的嘴唇落在了自己額頭上的一瞬間,蔡文姬全身立時像失去所有力氣一般,嬌吟一聲,癱倒在了馬車的車壁上。 好似柔若無骨的軟體動物一般任太史慈放手施為。

    太史慈卻因為蔡文姬的嬌吟聲而清醒過來,這才發現自己在做什麼,不由得大吃一驚,在他心中,蔡文姬便是貞潔的化身,自己現在卻做出這種事情來,不由得有一絲負罪感。 不過另一種念頭馬上興起,看著蔡文姬沒有拒絕的樣子,太史慈這才想起自己是蔡文姬地夫君,自己的行為並不過分,而且蔡文姬也並沒有任何不悅,自己何必如此矯揉造作呢? 和蔡文姬的熱情比起來,自己實在太矯情了。

    一想到這裡。 太史慈馬上為自己的行為找到了開脫地理由,愧疚感才一下去,慾望便馬上蓬勃起來,太史慈雙臂用力,一下子便把蔡文姬納入自己的懷中,一雙有力的大手隔著蔡文姬的衣服輕輕摸索起來。 蔡文姬的呼吸立即急促起來。

    聽著懷中美人的嬌喘,太史慈心中升起了夢幻不真實的感覺。

    自己此刻居然可以把蔡文姬這天下第一女才子抱在自己的懷中,對方還甘之如飴,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心中湧起滔天愛意,太史慈的嘴唇落到了蔡文姬纖細的脖項處,蔡文姬又是一聲嬌吟,那聲音幾乎就是用鼻子哼出來的,尤其是配之以蔡文姬甜美低沉的聲音,更是令人不知身在何方。 太史慈忘情的深吻著蔡文姬如綢緞般嫩滑的香肌玉骨,雙手更在蔡文姬的被鼓出不斷的擵。

    才問會嬌喘細細,一雙小手不自覺已經攥住了太史慈的衣服,那摸樣說有多麼動人就有多麼動人。

    太史慈的大最此時已經落到了蔡文姬的桃腮上,感受著蔡文姬呼出的氣息,更加神魂顛倒,終於問了蔡文姬的芳唇。

    蔡文姬嬌軀一顫,情不自禁的把雙臂換上了太史慈的粗脖頸,迷失在太史慈純熟地情挑之下,嬌軀不斷地顫抖。

    良久,唇分。

    太史慈停止了自己的動作,他知道自己不可太過分,現在自己所做的事情實際上已經是蔡文姬能夠容忍的極限了。

    現在自己把蔡文姬“吃了”也無不可,蔡文姬也根本無力拒絕,只是事後蔡文姬定會埋怨自己,太史慈又豈會做這種事情。 好半天,蔡文姬才睜開了眼睛,臉上的潮紅久久不退.

    太史慈微笑道:琰兒不會怪我趁人這危吧?

    蔡文姬的雙眼中流轉著驚心動魄的**,表面卻不置可否道:我既然敢讓子義史上車,當然知道自己是引狼入室,現在遭了狼吻,也是心甘情願.太史慈哈哈大笑,一把將蔡文姬抱入懷中,又是一陣溫存,當然最主要的目的是在蔡文姬玲瓏有致的身體上揩油。

    蔡文姬被太史慈的怪手弄得嬌喘連連,最後一把推開太史慈,嬌嗔道:“看你把我弄成什麼樣子?”

    太史慈無賴地故作糊塗道:“什麼模樣?當然是最動人的模樣。”又一再的糾纏不休。 直到蔡文姬再次嬌喘連連開始求饒之後,太史慈才心滿意足地罷手.

    蔡文姬無力的坐了一會兒,才開始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一邊嗔怪地看著太史慈.

    太史慈卻是心懷大暢,先前因為曹操和徐州的事情而產生的煩惱也一掃而光.今天的事情標誌著自己和蔡文姬之間的關係有進了一層,想起一事,道:對了淡兒.為何不見史阿兄?蔡文姬風情萬種的白了太史慈一眼,直到後者三魂七魄歸位後才道:“史阿先生今天去送呂布的使者宋憲去了。”

    太史慈這才知道原來宋憲和嚴氏今天才走。 想起嚴氏,太史慈便想起了秦氏,心道回去之後定要派人到呂布軍中好好監視。 有機會定要擺佈呂布一番。 雖然不能真正收付呂布,但是用呂布去征討草原名族也是好事。 蔡文姬卻不知道其中原委,對太史慈輕聲道:“不知道為何,王子服最近和宋憲走得很近。”

    太史慈心念點轉,馬上想出這裡面的奧妙,王子服大概是想要與呂布合作。

    不過這事情有點困難,呂布乃是反復不定的小人,尤其是在長安煎熬多時。 一旦龍歸大海,在想讓他參與長安的政治鬥爭,那真是難上加難,哪裡那難容易。 要打動呂布嘛。 無外乎兩個主意:一個自然是*女人,另一個自然*豐厚的利益。

    若是第一個主意,太史慈反倒放心了。

    宋憲雖然是呂布的心腹,會替呂布把這美女收了。 但是嚴​​氏卻不會允許這種局面的出現,曹豹的女兒還未剷除,再多加一個,嚴氏豈能容忍? 所以一定會從中破壞。 若是第二個主意,那倒不好猜了,到底憑藉什麼可以說得動已經是驚弓之鳥的呂布。 呂布應該知道自己不去找他報仇,還和他緩和關係已是仁至義盡了。

    但是這事情​​對於狼子野心的呂布來說,似乎不算什麼。

    真沉吟時,馬車一停。 太史慈清醒過來,心知蔡文姬已經到了地方,眼中流露出不捨。 蔡文姬卻回過身來,伸出小手放在太史慈的俊臉上摩挲,有點意亂情迷道:子義兄……顯​​然還未從太史慈剛才的情挑中解脫出來。

    太史慈抓住蔡文姬的小手,放在嘴邊愛戀地親吻著,沉聲道:“琰兒地心意我知道,奈何時勢逼人,你我今日今時只能咫尺天涯。但是這種局面不會太久了。”

    蔡文姬醒過來,雙眼恢復清明,看著太史慈點頭道:“子義史,這個我知道今天我雖子義兄出來便是情難自禁,對上一定會把這件事情告訴王子服等人的,為之奈何?”太史慈沉吟半晌,才道:“此事不妨,我看琰兒這段時間之內蓄意遠離我,便可解除王子服等人的心中疑竇。但不可做得過火,若是見到我面,表現出冷淡來便可。”

    蔡文姬點了點頭,忍不住問道:“那個尹氏和群玉閣的龍女……”

    太史慈大喜道:“原來琰兒是嫉妒了……”蔡文姬大感嬌羞,一堆太史慈,嬌嗔道:“人家是在提醒你小心,什麼嫉妒。”言罷便推開車門,要太史慈下車。

    太史慈下車後,戀戀不捨地向裡張望,知道車門完全關閉,隔斷了太史慈貪婪地目光。

    蔡文姬自然進府去了。

    情之一物,最是動人。 等調試程序坐上戰馬時,甘寧臉上露出微笑,太史慈大為奇怪,問道:“幼安兄有何喜事?”

    管寧嘻嘻一笑道:“不是我有喜事,而是主上春喜上眉梢呢。”

    太史慈聞言,立時明白現在定然是神采飛揚春風得意,連忙對管寧道:“幼安兄,多謝提醒。”

    管寧有點莫名其妙,看著此時已經除了蔡邑府所在胡同口,再看向太史慈時,太史慈的臉上已經面罩寒霜了。 那當然是裝給路上的有心人看的。

    回到府上,果不出所料迎面碰上了尹氏。

    也許是那天晚上上尹氏和太史慈無意間發生了親密接觸的原因吧,尹氏和太史慈之間的拘束少了許多,間到太史慈這般模樣,連忙問怎麼了太史慈戲做全套。 長嘆一聲,頹然做在哪裡一言不發尹氏不敢再問,連忙轉身出了客廳。

    太史慈向管寧打了個眼色,管寧連忙匆匆走出客廳。

    好半天,管寧才回到客廳,手中還拿著酒。

    太史慈看著那青州美酒,微笑道:“原來幼安兄今天有此雅興。”管寧苦笑道:“這是做樣子,剛才出去,那尹氏果然叫住了我,問我主上這是怎麼了,我說主上剛從蔡太傅那裡回來,心情很差。所以要我去拿些酒來,借酒消愁。”

    太史慈呵呵一笑,一把搶過酒壇,排開美酒。 對管寧道:“那我二人便喝上兩杯。”

    管寧卻駭然站起身來道:”主上不可,下午還有考試,主上下午可以不去,但我卻要到場。否則怎配當大司徒?“太史慈這才想起,於是擺擺手,便命管寧去了。

    屋中無人,太史慈想了一想,便站起身來,向後院走去。

    他已經想到和誰分享這壇美酒了,於是直奔許子將的屋子而去。

    晚上,眾人吃過飯,太史慈在密室召集了眾人。 唯一沒有來的人便是徐庶、桓範和陳群。 這也是無可奈何,徐庶現在只能陪伴何琳,若是不在何琳身邊,何琳便會去找尹氏,那尹氏就和知道太史慈等人在蓄意瞞著她了。

    至於桓範和陳群,明天還有考試,自然需要好好休息,當然也有給尹氏看的成分,尹氏在府中住了這許多天,當然看得出桓範在太史慈心中的地位不一般,只要桓範這大謀士不在太史慈那裡,尹氏也不會懷疑什麼。

    不過太史慈卻不愁自己身邊沒有謀士,因為諸葛亮就在自己身邊。 太史慈先把蔡文姬今天說的事情向眾人說了,眾人也覺得奇怪。

    太史慈看向諸葛亮,這小子卻​​是一副鎮定自若地模樣,顯然是成竹在胸,不過卻閉口不言,那當然是因為自己年紀太小,說話沒有重量地緣故,當然也是在為自己造聲勢做前奏。 太史慈笑問道:“諸葛小子你有什麼想法?”

    眾人紛紛看向諸葛亮,靜靜等待諸葛亮這被太史慈看重的青州第一奇才發表高見。 諸葛亮看看眾人期待的表情,才笑道:“其實這件事情可以看做是王子服在拉攏張秀將軍的另外一種手段,莫要忘記,在表面上,張秀將軍和呂布可是無話不說的朋友,張遼這原本屬於呂布的戰將現在還在張繡手下,現在王子服等人急於拉攏張繡,自然無所不用其極,不管怎麼說,張繡算是在呂布面前能說得上話的人。”

    眾人霍然動人,沒有想到初到長安的諸葛亮居然能一言道破長安城的複雜關係,這話若是衝深諳長安形勢的徐庶和桓範嘴中說出,即便出乎人們的意料,但也不會用如此震撼地感覺。 被諸葛這這麼一提醒,諸葛瑾也點頭道:“王子服等人這是怕了,主上現在的兵力已經控制了長安,王子服等人手底下只有西園八校尉,勢單力孤了一些,長安外圍田豐先生還掌管兵權,若是可以得到張繡和呂布的支持,自然是對自己有利。”

    太史慈摸了摸諸葛瑾的頭,笑道:“你進步不小。”

    方罷轉過頭來驚異地看著諸葛亮。 幾年時間不見,還是少年地諸葛亮已經完全退去了稚嫩,在他的臉上洋溢著自信而且莫測高深的微笑,讓人覺得難以揣度他的心意,在遼東的戰爭顯然也讓這少年成熟不少,渾身上下有一種殺伐之氣,給人以在儒雅之中露出絲絲霸氣的難忘感覺。

    諸葛亮卻沒有因為太史慈的注視而感到不好意思,對太史慈笑道:“這件事情對主上大是有利,正是張繡將軍完全打入到王子服一黨內部的絕好機會。”太史慈點頭道:這個當然,但問題是沒理由呂布去說服張繡,張繡便馬上答應他的道理吧,這未免太假了,畢竟是軍事賈翎一直給人一種進退皆能的感覺,張繡的態度應該含混一些才對吧.諸葛亮卻搖頭道:“主上忘了嗎?張繡將軍的態度一直含混,王子服雖然知道這是賈詡先生的為人,但是張繡將軍總是這般模樣,王子服也不會安心,他一定會找一個機會去張繡將軍的真實心意的。於吉最近就要出長安,主上把這消息告訴給馬騰的事情王子服等人不是已經知道了嗎?現在的問題是王子服等人自作聰明,想要藉這件事情來試探主上,但是馬騰卻要殺於吉,而最佳的人選取就是呂布和張繡,不但可以不動用自己的一兵一卒,還可以藉此試探張繡將軍的誠意。何樂而不為?”眾人聞言,再次動容,顯然是被諸葛亮的分析震撼了。

    諸葛亮卻不理眾人的反應,彷彿自己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對太史慈肅容道:“主上不妨派人通知賈羽先生和張繡將軍,要他們做好裝備。”

    太史慈點頭,心中卻讚歎:不愧是歷史上的諸葛亮武侯啊。

Rank: 5Rank: 5

狀態︰ 離線
374
發表於 2012-7-23 23:49:24 |只看該作者
第三部一統 第七卷 第七章諸葛(下)

太史慈正吃驚時,管寧卻想起另外一件事情,向太史慈詢問道:“對了主上,您今天早上說的徐州的事情……”

    太史慈聞言微微一笑,看樣子管寧對徐州的事情還是放心不下啊,才要說話,卻見諸葛亮悠然道:“幼安先生是為徐州的趙昱而感到憂慮嗎?”

    管寧和太史慈相顧駭然,不明白諸葛亮為何總能一語中的。 太史慈深吸一口氣道:“你為何說幼安兄在為徐州的事情憂慮,而不是我在為徐州擔心?”

    諸葛亮為之莞爾道:“此事顯而易見,若是主上真的無法應付徐州的事情,那麼剛才主上先說的事情一定是徐州的趙顯,若不是如此,豈不本末倒置?呂布和王子服何許人也?難道可比得過已經投降曹操的趙顯。”

    太史慈和管寧對望一眼,頭皮發麻。 這個諸葛亮真是厲害。 諸葛亮又笑道:“更何況主上何許人也?既然已經知道曹操在長安和徐州要雙管齊下,定然是成竹在胸,那回有應對之法?幼安先生乃是治國良​​相,這些陰謀詭計管寧先生到棘手也是常事,就像許諸將軍拿不起刀來砍人腦袋卻要他秀花一般,豈非是強人所難?”

    太史慈被諸葛亮驚人的表現說得心花怒放,不由得開懷一笑道:“對極對極,要仲康去繡花還真是趕鴨子上架。”眾人聞言一愣。 隨即爆笑。 弄得太史慈太史慈有點莫名其妙,自己說得很好笑嗎?

    看著笑得有點喘的諸葛亮,太史慈假意惱怒道:“你這小子。只會搗亂,快點給我想一個主意出來。”

    諸葛亮看著雖然橫眉立目、但是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的太史慈,忍不住微笑道:“主上明明已經勝券在握,為何還來問我,那豈非是班門弄斧?”太史慈蠻橫地一擺手道:“我還要你孔夫子麵前讀書、關公面前耍大刀呢!”

    眾人一愣,又是一陣爆笑。

    諸葛亮搖頭晃腦道:“孔夫子我是知道。這個關公是何許人也?難道是劉備手下的關羽?”太史慈這才想起關羽現在還不是赫赫有名之輩呢,連忙掩飾道:“關公的確是關羽,我看此人刀法出眾,隨意說說而已。”

    眾人這才恍然,諸葛亮卻搖頭道:“主上這句說的不妥啊,按照住上的說法,天下第一用刀高手乃是黃忠才對啊,是不是應該改成黃忠面前耍大刀才比較妥帖?”

    太史慈為之啼笑皆非,一拍諸葛亮的肩膀。 假意惱怒道:“何來如此多的廢話,還不把你心中的錦囊妙計說出來。”諸葛亮終是個孩子,又沒有像歷史上一般遭逢大難,所以個性仍然是飛揚跳脫,聞言一呆。 對太史慈崇拜道:“主上真是料事如神,居然知道我地這個小小夢想,小子的確有把定好的計策放在囊中交給別人的想法,那樣才顯得料事如神呢! ……不過主上可否告知為何建議我要用錦囊呢?我又不是送給女孩子……”太史慈沒好氣地看著看著眼前的諸葛亮,心道:什麼料事如神和我的建議,分明就是你自己做的嘛;為何要用錦囊? 天曉得,歷史上不是你親手把錦囊送給趙雲的嗎? 就因為這件事還引起了一些三國發燒友的惡搞,以此為證據說你二人有一人必是女子。 要不就是有分桃斷袖之癖,現在你還讓我解釋?

    諸葛亮看著太史慈地樣子,嚇得把頭一縮,不敢砸器看太史慈,不管怎麼說,太史慈可是他心中像神一般存在的人物,自然不敢造次。 太史慈看了管寧一眼,後者正在無奈的苦笑,那眼神說:主上你終於知道我這些年受的痛苦了吧?

    太史慈這才理解為何以往管寧的信中一旦提起諸葛亮便有一種幸福地痛苦了,因為這個諸葛亮在是個天才的同時,還是個機靈古怪的傢伙,時時刻刻都有一些妙想天開的主意和想法。

    孩子嘛,當然是活潑一些好,但是也不可以讓他這般造次,畢竟作為青州日後的領軍人物,做事情應當穩重,否則何以服眾? 想到這裡,太史慈再一次看向諸葛亮,嚴肅道:​​“你這小子,就會在開會的時候扯東到西言不及義,有時間多學學你郭嘉叔叔,雖然放浪形骸,但是在商討國家大事的時候都是最認真的人。”

    諸葛亮聞聽到郭家地名字,渾身一震,誠惶誠恐到:“小子冒失了,住上的金玉良言小子一定銘記在心。”

    太史慈暗中點頭,這才是一個成功者應有的態度。 想到這裡,太史慈笑道:“好了,把你心中的主意說說吧,看看你我二人是否想到了一處?”

    諸葛亮面容一整,對太史慈道:“主上所慮者不過有三:其一,曹仁盤踞下邳,進可攻退可守;其二趙昱無視青州,暗中必有相當的實力,此人定然是曹孟德;其三以為趙昱和曹仁互成犄角之勢,避免了曹仁孤軍深入的局面。可是如此?”管寧聽罷連連點頭,周圍眾人也才明白太史慈為何會關心徐州的事情了。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說下去。”諸葛亮從容不迫道:“下邳雖小,可是事關重大,尤其是現在,雖然表面上看中原青州軍的實力非常強悍,但是卻無人統領,虞翻先生為了應付徐州的事情已經付出全力,高順將軍雖然攻城拔寨無堅不摧,但是並非是統帥之才。況且現在中原大將軍無非是虞翻、高順、管亥三人,袁術叛將紀靈將軍勉強還可入選,相比曹孟行實在是有點捉襟見肘。一旦有起事情來,那後果看不堪設想。”眾人聞言無不心生寒意,這個曹操真是智計百出,前一段時間,為了應付曹操在長安地陰謀,這些人就已經耗盡了心力。 而且是手腳忙亂,因為就忽略徐州的事情,誰知道看似穩定的徐州居然隱患重重,這是聽說虞翻大婚而無不歡喜若狂的眾人所始料不及的。

    制管理彷彿看穿了眾人的想法,但是卻絲毫要語不驚人死不休般道:“曹孟德大局觀極為出色,我們再看徐州為題的時候,一定要把長安、豫州、荊州、張繡將軍和呂布將軍全部算上考慮才可。”眾人齊齊一怔,就連太史慈和管寧也不例外。

    太史慈想帶全局也不過是長安和徐州的關係,誰知道諸葛亮想得更遠

    太史慈大感興趣道:“說下去”

    看著太史慈目光炯炯。 諸葛亮有點興奮道:“依我看來,曹操現在所佈置的一切根本就是為了一舉擠垮主上,而不是把主上趕出長安那般簡單。”頓了一頓,諸葛亮更加興奮道:“若是我是曹操,這件事情地發動一定在尹氏的身上。按照曹操的計劃。尹氏先是引誘主上,使得幕太傅和隨後便會到長安的眾位夫人為此怨恨主上,如此一來還會令主上擔負上好色之名,隨後,尹氏便會裝出賢德的模樣,委曲求全,不與眾位夫人爭風吃醋,緊接著便會一面向主上展現自己的可憐。一面*向徐庶先生,徐庶先生被迷惑之後,便把這件事情讓主上知道,主上知道後定會大怒,於是去驅趕徐庶先生,要徐庶先生回到中原。”說了一大頓,諸葛亮停了下來,微微喘了口氣,看著有點傻掉的眾人,又繼續道:“與此同時,按曹操的計劃因為呂布和張繡將軍已經占到了主人的敵對面,所以便埋下了曹操攻取長安地伏筆。而在這個時候就是曹操發動徐州攻勢的最好機會了。”

    諸葛瑾看了乃弟的分析立刻變色道:“原來如此,因為曹操攻勢十分突然,虞翻將軍肯定疲於應付,但是曹操可以因為尹氏的事去說服應經會到中原的徐庶將軍,要他反叛主上,如此一來崇州益州兩地皆落入曹操之手。”眾人聞言色變,這番分析時分有道理。

    這個時候,年輕地陳群表現出了作為謀士深謀遠慮的一面,沉思道:“話雖有道理,但是曹操即便有那麼大的胃口,也沒有那麼大的勢力啊,雖然曹操統領江東之後實力迅猛發展,但是也沒有那麼多的兵力來佔領這許多地方才對……”太史慈卻已想到諸葛亮的意思,沉聲道:“所以才會有張濟和孫策的事情,曹操也不需要徐庶明目張膽地幫助自己,曹孟德應該知道青州軍隊最特殊的地方就在於不管領軍者何人都會堅決地執行命令,但是他們只忠於我太史慈一人,如果徐庶叛變得太過明顯,那麼一定會被手下的青州將領殺掉,所以徐庶要做的就是拖住處冀州和兗州的青州軍隊要他們不能救援徐州,如此一來,曹孟德就可以放手施為了,他可以聯合孫策、張濟集體北上,攻擊中原,要擊敗我青州並非是不可能的事情。”眾人倒吸了一口冷氣,雖然知道曹操難以對付,但是還是想不到曹操的胃口會達到這種程度。

    諸葛亮從容不迫道:“主上明鑑,到了那時,主上將會如何應變呢?”

    太史慈苦笑道:“我當然別無選擇,唯有離開長安,帶兵回援中原。因為我應該已經發現徐蔗不對勁的地方了。若是還不回去,青州的根本都會丟失。”諸葛亮哈哈一笑道:“相信主上也明白這正是曹操所希望看到的。如此一來,曹操定會稱主上離開長安、抽調軍隊、令長安青州軍實力大減地時候聯合王子服奪去長安,到那時,內有西園八校尉,外有張繡和呂布,長安還不被他一舉拿下?再加上於吉為他造聲勢。主上豈非是顧此失彼地局面?弄不好青州長安都會丟掉,唯有遠離中原,直奔北方得併州和幽州。早那里安身立命,還要時時預防北方少數民族的騷擾。到那時,整個天下的形勢就都變了,而主上而丟掉了爭奪天下地很多資本,信心、軍心、士氣、資源、糧草、錢財、技術、威望、改革成果,凡此種種。無不倒退,主上何言稱霸天下?”屋中眾人聞言無不默然.

    還是第一次,他們才從真正意義上了解了太史慈為何把曹操列為頭號勁敵了,實在是太可怕了.

    不過更令他們吃驚的仍是諸葛亮的才華,在剛才的一剎那,他們好像看見遠在並州的郭嘉站在自己的面前……不,這個諸葛亮似乎更勝一籌。 太史慈也是尺駭莫名,雖然他早已經知道諸葛亮的厲害,但是現在真正聽諸葛亮謀劃一切的時候,太史慈才確切地知道諸葛亮的才智到底恐怖到何種程度。

    並且更讓人感到吃驚的事情是這個諸葛亮身上洋溢著一種強大的懾服力量,讓人忍不住會相信他說的一切事情,並且認為局勢的發展一定會按照諸葛亮的預料發展下去。 這當然也是好事,但是也不好,因為時間一長。 人民就會過於依賴諸葛亮,就像歷史上那樣,只要是諸葛亮出主意,就沒有人願意動腦了,任用馬謖那件事情上,明顯是諸葛亮的用人失誤,可是卻沒有人出言阻止,彷彿諸葛亮絕對不會犯任何錯誤一樣。

    但實際證明諸葛亮也是人,他也會犯錯誤。

    想到這裡,太史慈決定要想一個辦法改變這種局面,以便避免後人在跟隨諸葛亮做事地時候犯類似的錯誤。 一旦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在諸葛亮的身上,最後諸葛亮自己也會垮掉。

    不過那是以後的事情了,眼下太史慈還是忍不住好好誇獎諸葛亮一番。

    眾人也都紛紛讚歎,諸葛亮這個小大人卻非常謙虛。

    太史慈看著諸葛亮,笑道:“話都讓你說了,那麼計將安出?諸葛亮大軍師?”眾人無不為之莞爾。

    諸葛亮小臉一紅到:“主人勿要耍我了。”

    頓了一頓,諸葛亮才道:“最好地辦法當然是將計就計,要張繡將軍和張濟將軍假意漸漸倒向曹操和王子服一黨。令曹操產生勝劵在握的錯覺,同時主上和徐庶先生也要犧牲一番,和尹氏虛與委蛇。”“對對對,必要時獻上肉體也無所謂,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嘛。”在一旁一直接不上話的徐盛口不擇言道:“不過這也不算是犧牲,而應該是每個正常男人的夢想才對。”

    在一旁的張紘起的推了一把徐盛道:“你在胡說什麼?簡直是在教壞小孩子。”徐盛看了在一旁有點神往的諸葛亮和諸葛瑾,連忙嚴肅道:“小孩子不要聽這些,那人乃是紅顏禍水,少碰為妙,你看那個宮裡的皇帝和你們年紀差不多,現在就學壞了,還一下子去了四個,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精盡人亡”

    正在滔滔不絕地徐盛一眼看到了太史慈在想自己瞪眼睛,嚇得一縮頭,不再說話。 諸葛亮和諸葛瑾都回過頭來看看太史慈面試我不豫,也子心驚,諸葛亮連忙又道:“以後的事情我們就按曹操想要的那樣發展下去,在對付曹操的策略上,我以為要分成兩步走,第一步是奪回下邳,而第二步則是進逼長江防線,在奪下益州和荊州之後再兩面夾擊曹操。”

    太史慈聞言一愣:這不是所謂的戰略防禦和戰略反攻嗎? 諸葛亮分析道:“一旦主上把徐庶先生拍回到中原,那麼曹操就會發動戰爭,我們當然令徐庶先生假意投向曹操,這樣一來,荊州軍就會和曹孟德聯手,張濟將軍可以大開方便之門,放荊州軍進來,然後斷其後路,徐庶先生當然援救徐州,和虞翻先生夾擊曹仁。至於荊州軍,當然由主上迎頭痛擊。”

    好半天,眾人才明白諸葛亮的意思,他是想要在曹操完全上當之後,再一舉反擊。 “至於長安,”諸葛亮喝了一口茶水,悠然道:“那就好說了,有了田豐先生和賈詡先生,西園八校尉以及呂布匹夫又算得了什麼麼?更何況呂布對賈詡先生言聽計從,說到底還不是牆頭草兩邊倒,主上不是一直想要除掉王子服等人馬?這就是絕好的機會。”

    太史慈聽得連連點頭。

    諸葛亮瞇起眼睛,笑道:“一旦長安被我們掌握,那很多是事情就由我們來說黑白了。”太史慈和管寧聞言發出會心的微笑,當然明白諸葛亮是指可以以此為契機廢掉漢獻帝了。

    不說別的,漢獻帝貪戀女色和迷信邪教就是最大地口實,誰讓漢獻帝那麼相信於吉,還娶了馬騰的女兒和曹操的假女兒呢?

    諸葛亮又冷笑道:“曹操坐這許多事情的確漂亮,若不是被主上發現了其中的玄機,任誰都會被瞞過。那曹操的使者戲志才在長安耐下性子和主上談判,不就是想要給主上一個錯覺,讓主上認為人啊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不會和青州開戰嗎?”太史慈聞言心中不由得再次讚歎。

    諸葛孔明,名不虛傳。

Rank: 5Rank: 5

狀態︰ 離線
375
發表於 2012-7-23 23:55:44 |只看該作者
第三部一統 第七卷 第八章暗鬥

諸葛亮已經說完了心中的想法,但是他給眾人的震撼卻留在眾人的腦中久久不能散去,尤其是最後一番話,更有暮鼓晨鐘之意,曹操和太史慈大談生意不過是緩兵之計而已。

    管寧倒吸了一口冷氣道:“我們的確還是小看了曹操,此人和其他諸侯不同,現在想來,曹操應該對我青州的政策非常了解才對,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曹操不可能看不出來若是被我們恢復過經濟來,我們會越來越強,他是不會坐以待斃的。”太史慈有點沉重道:“幼安兄此言有理,曹操的確與其他人不同,孫策、劉備、馬騰等人雖然知道青州的厲害,但是他們更多的是著眼於戰爭,並且天真的認為只要給他們一段時間,他們就會有和我們抗衡的實力,但是曹操不同,此人內政外交、政治軍事無不精通,自然知道我青州軍事的強大乃是由經濟和政治先進決定的,故此若要與我爭一日之長短,必須要先摧垮我青州的經濟不可,這最簡單的辦法當然是破壞,若是可以攻下青州,那麼我青州軍對的實力一定會大打折扣,不說別的,我青州軍隊同意制式的武器就會出現青黃不接的局面。”眾人無不點頭,自然明白太史慈的意思。

    太史慈心中苦笑:看來戰爭真是推動科技和人類思想意識的最強勁動力之一。

    摧毀工業基地、切斷能源、切斷敵人地補給線、擊垮敵人的生產力……這些東西似乎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才被廣泛運用。 沒有想到在古中國,一代梟雄曹操,跨越了時代。 軍事思想居然已經進化到了這​​種地步。 在這一剎那,太史慈便已經知道,現在地曹操已經超過了歷史上的曹操,成為名副其實的軍事大家。

    當自己準備用經濟手段一統天下的時候,曹操卻想要用閃電戰術迅速摧垮青州強大的根本,讓青州軍的實力倒退到和其他諸侯軍隊差不多地地步。 戰爭到了這個階段。 天下也許只有三數人能夠明白自己和曹操在做什麼事情,其他人根本不可能明白青州和江東之間的戰爭已經不再是戰場上的角逐,而是到了比拼戰爭背後綜合實力的境界,那並非僅僅是物力和財力的比拼,更是人才的決鬥。

    想到這裡,太史慈看向諸葛亮,輕聲道:“依你所見,我們何時行動最好呢?”諸葛亮沉吟片刻,才道:“這裡面我們要先弄清楚幾件事情。第一,那個徐州的趙笠的弱點在哪裡,曹操到底是憑藉什麼控制他的,我們可否加以利用;第二,曹操的人是否已經準備控制徐蔗先生的母親。我們的人到底要怎樣才可以深入江東,為以後攻打江東作準備;第三,尹氏到底要準備何時動手,還有,她和外界聯繫的渠道是什麼?”太史慈知道諸葛亮這三個問題都問在了點子上,沉吟道:“前兩個問題都好說,但是最後一個問題缺有點棘手,尹氏和外界的聯繫渠道我們可以掌握。畢竟尹氏並不知道我們已經識破了她地真面目,還以為我們都已被她迷惑,不過尹氏何時動手就不好說了,這事情還和徐庶的終身大事關聯在一起。這個尹氏知識說徐庶和何琳的婚事現在不是時候,我看她要動手就應該在這段時間。”諸葛亮皺著眉頭道:“這事情的確不好辦,不過我看曹操孟德胃口不小,伊氏動手應該是在我們和江東的生意全面啟動之後把,看看他和咱們青州談判的合同就可知道,曹操急於知道我們青州武器的生產技術。而不是像其他諸侯那樣僅僅想要購買些自己用得上的武器那般簡單。”

    被諸葛亮這麼一提醒,眾人才恍然領悟到曹操地意圖。 徐盛低聲咒罵道:“我還以為曹操愚不可及呢,原來是用心狠毒,只要他掌握了技術,日後若是有機會佔領青州,那些我們來不及帶走的生產工具就會落到他的手中,到那時,他利用技術一樣可以生產我們青州的神兵利器。”

    太史慈心中苦笑,看來曹孟德的確比自己更適合當一名政治家,面對自己這老朋友,曹操可是一點情面都不留。 幸好諸葛亮看破了其中的奧妙。

    諸葛亮看向太史慈,笑道:“主上不妨把魯肅先生的攻城部隊調往徐洲,在對付曹仁的時候,定可收到奇效,幽州文有田疇;武有趙雲,對外則有閔柔,區區鮮卑,去歲大敗,今年逃亡。又有十萬黃巾,五萬甄氏家族族兵,上百萬幽州百姓,大造新城,魯肅先生留在幽州實在是大材小用。 ”太史慈點頭,若是魯肅回到中原,那麼定會給曹仁以重創,當然這件事情要進行的隱秘才可以。 否則定會引起曹操的疑竇。

    諸葛瑾卻因為被自己的弟弟剛才的一番分析而擔心起來,對太史慈道:“主上,小亮說得有理。我看這個尹氏乃是曹孟德遮蔽主上眼線的一件利器,絕對不可以讓尹氏在長安拖延太久,誰知道曹操背後還有什麼招數。”太史慈心中苦笑,自己當然知道這一點,曹操現在壓著不動手,顯然是希望看看能否除了從自己手裡購買到一些武器的設計圖之外,還有沒有其他收穫。 可以說,尹氏一天不動手,自己要做的偽裝就越多,要白送給曹操的東西也就越多,雖然這是為了打敗曹操而作的必要捨棄,但是捨棄的多了,一樣對自己不利,而且時間越長,也就二苯卡巴腙有露出馬腳地可能性。

    只可惜這件事情不在自己的控制範圍內。 尹氏什麼時候動手自己怎可能知道? 太史慈正在沉思,卻聽見諸葛亮摹地一笑,抬頭看時,只見諸葛亮對太史慈笑道:“其實我們也可以逼著尹氏動手的。”

    太史慈聞言一愕,這個諸葛亮真是自己肚子裡的蛔蟲,居然這麼快就看穿了自己心裡的想法。

    太史慈笑道:“別賣關子了。還不快說出你的好主意!”

    諸葛亮嘻嘻一笑道:“那就是把群玉閣的龍女弄進司空府來。”眾人一愣,旋即轟然叫妙。

    太史慈驚異地看著諸葛亮。 這種一石二鳥的計策諸葛亮也想的出來! ? 諸葛亮分析道:“爾無我虞。我無爾詐,曹孟德雖然和王子服等人合作,但是很多事情雙方還是彼此隱瞞的,比如尹氏地事情,曹操是絕對不會告訴王子服一方的,當然打入到西園八校尉內部的王圖、王則等人也在此例中;同樣,董承也不會把群玉閣的龍女乃是他的人的事情告訴曹操,因此,主上一旦把這個龍女帶進司空府。尹氏馬上就會慌神,她知道若是主上迷戀上了龍女,自己便再無出手的機會,所以定會搶先下手的。”太史慈已完全明白了諸葛亮的意思,哈哈大笑道:“好。就按照你說的做。”

    大家也在諸葛亮的啟發之下紛紛獻言獻策,直到後半夜了,眾人才散去。

    太史慈疲倦欲死,躺在床上倒頭便睡。

    有了諸葛亮,自己終於可以高枕無憂了。 第二天,太史慈才找機會把諸葛亮的分析和徐庶恆範兩人說明,說的兩人目放奇光,對諸葛亮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敬畏。

    隨後。 太史慈寫密信個魯肅,要他私密調動軍隊,分期分批以押運糧草的軍隊趕回青州,同時要魯肅隨時整裝待發,趕回青州,支援徐州

    不過這件事沒有人注意到,人們的視線還集中在科舉考試之中。 上午考試進行順利,太史慈不過是例行公事和管寧到考場走了一圈,便回府了。 才一進府,就被人告知郭淮來到府上。

    太史慈心中嘀咕,這小子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到此來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隨口問了一句尹氏在哪裡,當得知尹氏一早便和何琳上街購物,太史慈心中冷笑,自然知道尹氏醉翁之意不在酒,到街上找到自己的人才是重要。 不過沒有關係,現在自己的人已經頂上了她,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才一進客廳,見看見正在喫茶的郭淮站起身來,向自己躬身施禮,太史慈一擺手,要郭淮坐下,同時卻注意到有兩個蓬頭垢面的人站在自己面前,其中一個昂首挺胸,一個畏畏縮縮,一個大義凜然,一個貪生怕死,相映成趣。 仔細一看,太史慈這才大吃一驚,眼前的兩人一個居然是死鬼袁紹的大兒子袁譚,另一個則是袁譚手下的從事,早在青州臨淄,和太史慈喝過酒的王修。

    看到兩人,太史慈已經大略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郭淮在一旁解釋道:“主上,這兩人乃是徐晃將軍送來的,自從王匡大軍和張揚大軍兵敗,逃進太行山之後,便走投無路,不久之後,張揚軍中發生叛亂,張揚被殺死,王匡不知何處,叛亂的士兵抓住了兩人,得知主上出重金懸賞袁譚,於是便下山把兩人交給了徐晃將軍。徐晃將軍便派人吧兩人送到主上這裡,想要問主上到底如何處理。”

    太史慈看著破衣爛衫的兩人,在想起臨淄初會兩人時,袁譚的風光,不由得在心中升起滄海桑田兔死狐悲的感覺。

    不過這事情誰也沒有辦法。 王修果然有骨氣,看見太史慈絲毫不害怕,不過袁本初的大兒子就差得太多了,看見太史慈不說話,以為太史慈要殺掉自己,登時嚇得跪倒在地,要太史慈饒他性命。 多日的噩夢般的生活已經令這個富家公子哥身心俱疲,再也沒有半點做人的尊嚴了。

    看著眼淚口水和排洩物一起交流。 弄得屋子中怪味一片的袁譚,太史慈心中只剩下嘆息了。 在一旁的王修卻喝道:“大公子不可如此!此人乃是大公子的殺父仇人!大公子!”

    太史慈看著王修,能夠清晰的感受到王修的死志。 原本自己還想收服王修這才華不錯的人,不過看樣子是沒什麼希望了,當下淡然道:“王修先生,在我成全你忠心耿耿之前,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袁本初雖然死了。當是袁氏家族還在,我太史慈沒有株連九族的習慣。”王修聞一楞,旋即哈哈大笑道:“太史慈就是太史慈,果然是英雄。”言罷猛地一掙,脫離了按住自己肩膀的兩名士兵地控制,一頭撞在了柱子上,頭破血流,當場身亡。

    袁譚嚇得跌坐在地,忘記了痛哭。 失神地看者自己的最後一個手下離自己而去。

    太史慈看者袁譚,輕聲道:“袁譚公子,我是不會殺你的,我只會把你交給聖上,看著聖上會不會饒過你吧。”袁譚卻還坐在那裡。 一副完全沒有聽見的樣子。

    郭淮揮揮手,按照太史慈的命令,要手下人把這個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袁譚送往皇宮,交給漢獻帝發落。

    屋子中一片寂靜,太史慈沉默了一會兒,才向郭淮道:“田豐先生已經見過袁譚了吧?”

    郭淮點了點頭道:“主上明鑑,田豐先生見到袁譚公子後,沒有絲毫的停留。便要屬下把袁譚送到長安來,交給主上發落,不過屬下卻看得出,田豐先生情緒很低落……”

    太史慈嘆了口氣道:“元皓乃是重情重義之人,他的心情我自然理解。你回去好好安慰元皓兄,就說袁氏家族的人會得到很好的照顧,至於袁紹地小兒子袁尚還在。至於袁譚,我實在無能為力,沒有必要因為一個袁譚和聖上鬧得不開心。”郭淮點頭道:“屬下明白。”

    太史慈擺擺手。 郭淮便告退了。

    太史慈卻沉浸在回憶中,那並非是因為田豐的傷感而感到擔心,而是在內心中有一種奇異的感覺。

    沒有想到自己在這個時代居然走出去這般遠了。 有的時候自己已經忘記自己原本不數億這個時代,太多的生離死別讓太史慈沉浸其中不可自拔,讓太史慈完全沒有辦法相信自己面對地是曾經書上的人物。

    尤其是當歷史已經改變之後,太史慈才發覺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有血有肉,自己已經被這時代徹底的迷住了。

    太史慈正在感慨時,卻見張紘匆忙跑了進來。 太史慈還未來得及問怎麼回事,張紘便已經喊了出來道:“主上,賈羽先生來信了。”

    太史慈連忙站起身來,一把接過張紘手中的信件,迫不及待的展開信件觀看。 上面的內容很簡單,果然不出太史慈所料,這些時間王子服等人開始蓄意地拉攏張繡和賈祤,張繡按照太史慈的要求開始獅子大開口,要求王子服等人想辦法加強軍隊物資的供應,理由是不可以把張繡軍隊地需要完全依*在太史慈身上。

    這個要求當然合理,而且也正中王子服等人的下懷,別說張繡不提出此要求,就是他們自己也無法容忍太史慈把張繡大軍的供給線把持在手中王子服當然答應了張繡的請求,不過王子服等人也加和上了一個條件,那就是要保護於吉的安全,要張繡送於吉到李郭軍中去. 太史慈看到這裡心中冷笑,果然不出自己所料,看在鄒氏那裡的消息也一定是王子服等人在戲志才的授意下蓄意洩露的. 王子服這群蠢貨,完全是為他人作嫁衣裳,一點都看不出來曹操在利用他們嗎? 也許他們把曹操想的過於老實了吧? 曹操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這封信還提到要張繡和賈詡接近呂布。

    這兩件事情都是在試探張繡,因為保護於吉地任務交給呂布也很容易完成,而且收買要呂布幫忙拉攏張繡要遠比收買張繡拉攏呂布容易得多。 看來賈祤寫這封信的目的就在於要弄明白太史慈要怎麼做,或者對於保護於吉這件事情,到底要怎樣做才對太史慈最有利。

    這也沒有辦法,畢竟賈祤不在長安,雖然時有書信往來,但是卻很難真切感受到長安的形式,正因為如此,賈祤才會如此謹慎行事。

    想到這裡,太史慈迅速寫了一封回信,要張紘派人送到賈祤那裡去,告訴他完全按照王子服要求的便可,至於於吉,定要好好的保護他的安全。 此一時彼一時,現在的於吉已經影響力大減,即便是活著也對太史慈沒有那麼大的威脅,但是卻可以幫助張繡和賈詡真正打入到王子服等人的內部,而且將來脅迫漢獻帝退位還有妙用,如此有用的人,現在饒他一命,何樂而不為呢?

    看著張肱把那封信送出去,太史慈臉上露出愜意的微笑。

    忙了這麼久,老天也該讓自己過兩天不必太過於勞費心力的日子了吧?

Rank: 5Rank: 5

狀態︰ 離線
376
發表於 2012-7-24 00:01:56 |只看該作者
第三部一統 第七卷 第九章進府

十天以後,科舉考試已經進行完畢。

    不過考生們還沒有散去,因為這僅僅是初試,待公佈成績之後,還有復試,那個時候,全天下的考生都會跑到長安來,長安當然還有一番熱鬧。

    在這次考試中各地秩序良好,雖然偶有搗亂者,比如作弊和考試時間已到卻​​拒不交卷的,但都被迅速的解決,這些考生也受到了嚴厲的懲罰:三年內不得參加任何考試。 這些人中有很多人都是世家子弟,自恃家世,開始根本未把自己被清出考場之外當成多大的事情,還一位不過是罰罰錢就可了事,誰知道結果竟然是三年內不能參加考試,這令這些作弊考生追悔莫及,雖然挖門子花錢想要讓當地的考試機關取消懲罰,但是得到的答案是:這規矩乃是大司空太史慈定的,但是就是太史慈親來也沒有權利改變懲罰結果。

    有些人狗急跳牆,居然威脅考試機關的辦公人員,結果卻被黨的的司法衙門逮捕,判刑。 如此一來,天下震動,方才知道這科舉考試不是鬧著玩的,更不是某些人營私舞弊升官發財的捷徑。 令萬民歡欣鼓舞。

    又過了半個月,考試成績公佈,昭告天下,自然又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桓範和陳群當然不是那憂愁者,兩人的成績相當不錯。 就為這個,太史慈當然要好好的慶祝一番。 當然,這是對尹氏說的理由。

    地點當然是群玉閣,陪伴眾人的還是龍女。

    一番籌交錯之後,眾人紛紛向恆範和陳群道喜。 龍女當然輕歌曼舞一番來助興,聽得眾人如癡如醉。

    最後龍女落座,和眾人言笑晏晏,十分融洽。 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這龍女也知道太史慈是在真心的幫她,尤其是神醫華佗到來之後自然對著青州眾人十分親熱。

    太史慈看看龍女神采飛揚的樣子,對龍女笑道:“小姐最近容光煥發,越發的明媚動人了。”

    ;偶那個女喜滋滋道:“這一切還不都是仰仗司空大人。”太史慈哈哈一笑。 轉過頭看向華佗道:“華佗先生,未知龍女小姐身上的劇毒可否完全解除?”

    華佗一捋鬍子,瞇起眼睛道:“太醫吉平果然是個中高手,這劇毒十分棘手。不過還難不倒我華佗,本人已經想出了解救之法。”

    龍女聞言,美目中流光溢彩,十分欣喜。 太史慈對龍女道:“龍女小姐,我們的約定有變,我希望小姐不久以後就進入到我司空府。”

    龍女有點疑慮道:“司空大人不會改變初衷吧?”

    滿嘴塞著肥肉地徐盛含混不清道:“放心,主上是不會把你據為已有的,若是換了我徐盛,你倒要小心。”

    一語未畢。 眾皆大笑。 太史慈看著有點莫名其妙地龍女,微笑道:“有一件事情龍女你要記住,進府之後,我會告訴你特別注意一個人,這個人就是你要對付的人了。”

    龍女沉吟了一會道:“莫非這人乃是董承派進司空府監視我的人?”

    太史慈不想讓龍女知道那麼多事情,聞言點頭道:“小姐冰雪聰明。正是如此,你在她面前定然不可露出馬腳來。”龍女傲然一笑道:“司空大人放心,若是說起演戲,我龍女還未輸給過任何人。”

    太史慈和眾人相視苦笑道:“這個人也是演戲的高手。”

    龍女聞言嬌哼一聲,顯然不服氣。 太史慈看到龍女這種態度當然高興,於是又道:“進府之前,小姐也許會和本人同床共枕,才好騙過董承。未知小姐是否作好心理準備。畢竟我要把你帶進府中,按照常理,你要通知董承知道,董承為防事情有變,定會安排好一切,要你先在群玉閣與我過夜,他定會想辦法窺探當夜地情況的,”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自從發現群玉閣有問題後,太史慈早就派人摸清了群玉閣的底細,群玉閣的機關他早就了然於胸,自然知道如何利用這些機關。 龍女聞言,玉面一紅,咬著嘴唇低聲道:“龍女明白,這群玉閣的確有很多暗藏的機關,我看司空大人在挑選房間的時候看似隨意,但其實卻是精挑細選,每一次又重要的是慶賀小女子說的時候,說挑選的房間都是沒有問題的,就像今天,剩下的時候基本上都是依從那老噶的安排,桌在那些有問題的房間裡,還故意談論一些國家大事,顯然是在做給那些偷聽的人看,······但司空大人今次不會是要假戲真做?”太史慈哈哈一笑道:“小姐勿擾。”言罷一拍手,在眾人中站起一人,向前走來,拜倒在地道:“屬下張愈,拜見主上。”

    太史慈看了一眼如墜霧中地龍女,笑道:“張愈你抬起頭來,給龍女小姐看看。”

    張愈應命,抬起頭來看向龍女。

    龍女起先漫不經心,旋即美目中閃過驚異之色。 太史慈很滿意龍女的反應,微笑道:“小姐應該可以看出,這個張愈有很多的地方很像你的心上人秦慶童。雖然猛一看,兩人相差的地方很多。”

    龍女看著張愈,發出夢囈般的聲音道:“的確很像。”

    太史慈一擺手,只見張愈迅速地從身邊拿出一個小盒,在眾目睽睽下開始化妝,沒有多長時間,眾人中見過秦慶童的人無不驚異地發現眼前地張愈變成了秦慶童。 龍女不能相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凜然:以她對秦慶童的熟悉,若是不知道眼前這人是化妝的,還是無法分辨出是真是假。

    太史慈悠然道:“從明天開始起,你的情郎秦慶童就是眼前的這位張俞了,而真正的秦慶童則以張俞的身份出現,到那時,秦慶童就可以進入我司空府,你二人日後可以時刻見面。待事成之後,我便放你們遠走他鄉。過你們地美滿日子去吧。至於你我同床共枕的事情,自然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由你地情郎代勞了。既然張俞都可以變成秦慶童,秦慶童自然也在某段時間內變成太史慈……”徐盛又接了過來。 色迷迷道:“主上此言對極,只要瞞過開著燈的那段時間便可,反正閉了燈,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哪裡還辨得出真假?只是小姐在情動時莫要叫錯了名字……”

    眾人聞言,無不為之莞爾。 這個徐盛就是滿腦子色欲,居然能對著龍女說出這等話來。

    太史慈瞪了徐盛一眼,才對龍女歉然道:“小姐勿怪,我這手下最喜歡胡說八道。”龍女紅著俏臉道:“司空大人不必放在心上,徐盛將軍乃是真性情,總比外表道貌岸然,肚子裡卻是男盜女娼的偽君子強得多吧。”

    徐盛被龍女一誇,馬上變的得意洋洋。

    陳群卻在一旁曬道:“不是偽君子,卻是真色鬼。何來喜歡鼓舞地感覺?”

    徐盛惱羞成怒,掐著陳群的脖子深套陳群詆毀他的光明磊落的形象。 眾人看著兩人耍活寶,無不大笑。

    當夜,眾人極盡歡娛。

    第二天上朝時,漢獻帝吧袁譚弄上了金鑾殿,當著眾臣之面,聲討袁氏家族的大逆不道,袁紹袁術兄弟兩人。 一個是想要另立皇帝,一個卻是直接要做皇帝,怎能令漢獻帝咽得下這口氣?

    久不露面的劉虞的兒子劉和也出現在金鑾殿上,成為了證明袁氏家族大逆不道的最有力的人證。 於是,在眾人的一片聲討中,袁譚立刻被拉出殿外斬首。

    不過太史慈去認為這是多此一舉,因為金鑾殿上的袁譚已經全然不能稱之為認了。 至少全無半點人類所應有的精神狀態。

    也許死亡對他是個解脫。

    當然,這一天對秦慶童來說,絕對是個好日子,因為在太史慈的蓄意掩護下,他搖身一變,變成了張瑜,而張瑜代替他每天接受別人的監視。 秦慶童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自己的夢想快要達到. 太史慈卻總有點看不上這個秦慶童,總覺得這個秦慶童對龍女似乎另有所圖,但又說不上來,而且也並無發現秦慶童地可疑之處,唯有暗中派人到秦慶童和龍女的家鄉去調查一番,靜等回報. 經過一段時間的忙碌,長安城終於平靜下來,至少在表面上是如此. 不久之後,於吉出了長安,在張銹和呂布的保護下,跑到了李傕郭汜軍中。

    隨即便傳來了消息,說是護送於吉的隊伍在中途遭到了襲擊。

    太史慈當然心知肚明這是馬騰幹的,不過他卻沒有想到馬騰會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來,居然把馬超龐德全部派上,結果卻遭遇到了無事獻殷情的呂布,

    雙方一陣大殺,馬騰無功而返這件事情弄得朝野震動,王子服等人認為馬騰是大逆不道,馬騰地女兒應該廢掉云云。

    可是漢獻帝卻沒有接受建議,馬騰的女兒依然受寵。

    太史慈對這件事情當然保持沉默,坐山觀虎鬥才是他的風格。

    不過太史慈卻看了出來,漢獻帝受到馬騰女兒的魅惑已經很深了,否則漢獻帝為何依然寵愛馬騰的女兒? 當然,這件事情也可看出於吉對漢獻帝影響力大減的事實。

    一時間,太史慈和王子服一黨的爭鬥似乎停止,反而換成了王子服一黨和馬騰的爭鬥,鬧得不亦樂乎。

    太史慈和管寧沒有時間管這些事情,他們現在關心的是生意。

    很快,與各地諸侯之間談成的生意變成了實際的貿易往來,南北商人,東西貨物,如同流水般在全國流通,天下間的經濟交流日漸繁盛。 太史慈很快就從益州獲得了大量的勞動力,這些無地農民看到太史慈給出的條件極為優惠,便大規模的到北方務工。 因此使得北方很多因為戰爭時候無人耕種的荒地得到了開發,北方本來就未受到歷史上那般重創地經濟開始迅速的回升。

    益州、荊州、揚州等地地諸侯也都因地制宜。 開始加強實力。

    如此,半年時間一晃而過。 到了秋風送爽時,曹操和太史慈的生意往來最終達成,曹操所購買的幾樣設計圖紙被太史慈買了個很好的價錢。 太史慈因此獲得了大量地物質財富,這其中包括金銀和糧食。

    太史慈心中歡喜,同時也知道是時候逼伊氏出手了。

    在這半年中,太史慈三天兩頭便跑到群玉閣去,所以長安城內無人不在風傳太史慈看上了龍女,但是龍女和太史慈有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 因為太史慈從未在這裡過夜過。 蔡文姬似乎和太史慈的關係保持著不冷不熱的態勢,弄的很多人不明所以,王子服等人卻在暗暗歡喜。 因為這表明太史慈和蔡文姬之間已經出現了裂痕。

    伊氏和太史慈的關係也已經走得很近,這伊氏雖然和太史慈並未發生什麼事情,但是有很多人已經把她看成是太史慈的囊中之物了。

    太史慈和伊氏各懷鬼胎,誰也不會辯解。 尹氏自以為得計,但是卻有很多的事情被瞞住,比如諸葛亮的到來。 她就不知道,雖然在府中見過華佗,卻只以為華佗是被太史慈叫到長安來準備化解先前只有於吉可以治癒的了的怪病,畢竟不知道那怪病何時還會復發。

    不過尹氏最近卻很著急,因為太史慈已經要把家眷弄到長安來,貂蟬、孔悅、劉璇三人正在趕往長安的路上。 一旦三女來到長安,而自己卻沒有實際控制住太史慈,尹氏的任務便也就失敗了。

    而且太史慈似乎正準備把那龍女也弄到府中來。 若是再把蔡文姬取過門。 那麼自己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所以尹氏也在暗暗的籌劃,到底怎樣才可以把太史慈掉上鉤。

    太史慈很明顯地發現了尹氏的變化,在自己地面前,尹氏越發的嬌豔欲滴,太史慈當然不會拒絕​​,雖然知道對方是虛情假意,但是被這女人摸摸碰碰也算是舒服,自然甘之如殆。 而且還厚臉皮的告訴自己並非君子。 當然,這種行為也就是在司空府內沒有女主人的情況下做做罷了,若是三位嬌妻入府,太史慈可不敢如此。

    男人風流可以,但是若是被自己的妻子看見,那就另當別論了。

    總之,太史慈已經準備把龍女弄進司空府了。

    龍女當然很配合地把這個消息傳遞給了董承,董承自然欣喜若狂,罵上安排一切,果如太史慈所料,董承要龍女在群玉閣和太史慈歡好。 龍女先是假裝一番,最後無奈下答應,而且還和張愈扮演的假秦慶童來了場生離死別,弄得催人淚下感人肺腑。

    董承不虞有他,邊催促龍女執行計劃。

    太史慈見到時機成熟,便要秦慶童化裝成自己的模樣混進了群玉閣,和龍女顛鸞倒風去了。

    太史慈卻化裝成自己的手下,和諸葛亮等人跑到秦慶童和龍女歡好的房間地旁邊一處沒有問題的雅閣以防萬一。 看者泰慶童大模大樣的進了房間,太史慈才長出了一口氣.

    坐在太史慈地面的諸葛亮微笑道:主上,只要不出意外.我們和曹孟德之間馬上就要進行第一回合的較量了.

    太史慈恩了一聲,一心只想著隔壁屋子裡的那對男女.

    諸葛亮自然知道太史慈在想什麼,寬慰道:主上放心,王子服等人就怎麼一點本事,弄不出多大的風浪來.太史慈聞言笑道:“這個我自然知道,否則前一段時間馬騰那件事情,王子服等人就不會說不動聖上了。”

    諸葛亮搖頭道:“主上說的固然對,但是我看這事情也在聖上本身意願上。”

    太史慈來了興趣,問道:“此話怎講?”諸葛亮冷笑道:“聖上這許多年來經歷了這些事情,難道還看不出自己的作用嗎?聖上顯然知道自己無論落到誰的手裡都是一件工具,唯有在各大勢力之間制衡,他才有獨立的價值。”

    太史慈聞言一愣,緩緩點頭。 諸葛亮冷然道:“馬騰刺殺於吉,聖上難道看不出來?但是他不願意出手對付馬騰,因為那樣做等於完全*向了王子服一方。更何況他難道還能殺死馬騰的女兒嗎?馬騰乃是強力諸侯,更是西北軍閥聯盟的重要人物,聖上可不想失去這個強有力的外援,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用得到他們。”

    徐盛在一旁恍然道:“那即是說王子服等人與馬騰為敵,並不等於聖上和馬騰為敵了?”諸葛亮微笑點頭。

    太史慈心中卻道: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了漢獻帝,現在局勢下,漢獻帝還是能找准了自己的位置。

    不過漢獻帝的安穩日子將會隨著自己和曹操自建的爭鬥而無法保持下去,到那時,他這個皇帝還有和保留的價值?

    太史慈冷笑。

Rank: 5Rank: 5

狀態︰ 離線
377
發表於 2012-7-24 00:13:20 |只看該作者
第三部一統 第七卷 第十章劇鬥(一)

第二天,太史慈理所當然的把龍女接回了司空府。

    雖然是一大清早,但是這件事情還是很快傳遍了長安城。

    輿論方面當​​然是褒貶不一,一干拍馬屁的人自然說這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一些原本十分看好太史慈的人卻紛紛搖頭,認為太史慈如此看重女色,乃是人格的缺陷,並且認為會成為太史慈成大事的一個障礙。 當然,在輿論方面還是王子服等人造謠生事的成分很多,他們對太史慈這種行為進行了攻擊,認為太史慈原形畢露,不是國家棟樑之臣。

    最有趣的事情是吧蔡文姬扯了上來一相情願的蔡文姬打扮城受害者,雖然談不上始亂終棄,但是卻認為太史慈是見好愛好,朝三暮四。

    最無聊這當然是那些龍女的仰慕者,原本很多人都在奢望把馬騰的女兒娶回家。 但是人家已經成為了皇帝的妃子,而且還有可能成為皇后,人們自燃不回在有此奢望。

    但是對於太史慈把龍女弄回家的這件事情可就不一樣了。

    太史慈雖然位高權重,但是畢竟是個大司空,和漢獻帝還不相同,所以人們才會議論紛紛,反正太史卒這人也不殘暴,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而拔刀殺人。

    當然,這些都是以後的事情了。 太史慈把龍女帶回司空府。 尹氏地表演當然十分精彩,先是勉強的微笑,然後便是花容慘淡,搖搖欲墜,何琳問他怎麼了,尹氏只說自己不舒服。 希望回屋休息一番。

    待尹氏回屋後,太史慈便帶領眾人。 來到了自己的屋子。

    才一進屋,秦慶童和龍女便雙雙拜倒,叩謝太史慈的成人之美太史慈哈哈大笑,要兩人起來,對龍女笑道:“小姐不必如此,上天有好生之德,君子有成人之美。用不了多久,你二人便可以雙宿雙飛了。”

    秦慶童和龍女露出喜色,華佗在一旁微笑道:“至於毒醫吉平在兩位上下的毒,隨時都可以解除,只等功成之日。”

    太史慈看向龍女,微笑道:“小姐現在可知道我要小姐對付的人是誰了吧?”龍女微微一笑道:“小女子心中有數,這對手雖然厲害,但是還不在話下。 ”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有小姐這句話,我便放心了。”言罷站起身來。 拍了拍秦慶童地肩膀,笑道:“秦先生和龍女小姐自有許多纏綿,我們這些外人自然不方便在此,還是散了吧。”

    眾人哄笑。 太史慈信步出屋,看向一直在身邊的徐庶,微笑道:“元直,下面地戲自然落在了你我二人的身上。”

    徐庶微笑道:“這個自然,主上先請吧。”太史慈點了點頭,向伊氏的屋中走去。

    他知道,從現在起。 將會是他和曹操正面交鋒的開始,雖然目標僅僅在奪下那郡,但卻關乎全局。 而長安城內的權力之爭也到了最後關頭。

    當太史慈來到尹氏屋中,站至尹氏床前的時候,只有何琳一人在那裡焦急地照顧尹氏。

    尹氏看見太史慈進來,馬上情緒邊的更加低落。

    太史慈虛情假意地噓寒問暖幾句之後,便要何琳出去,說是和尹氏有話要說。

    天真的何琳不虞有他,囑咐了尹氏兩句。 便走了。

    太史慈看著一臉憔悴地尹氏,心中暗,這個尹氏真會作戲,口中卻淡然道:“夫人有何要求,儘管吩咐。”

    尹氏淒然地看了太史慈一眼,半響才幽幽道:“司空大人,妾身無事,只是心中有點煩悶。”太史慈英俊的臉上露出一絲漠然的笑容,淡然道:“若是在下沒有說錯,夫人是因為本人把龍女帶到府中才心中淒惶吧?”

    尹氏沒有想到太史慈會這般直接,立時花容失色,再看看太史慈冷漠的樣子,還以為自己的形藏敗露,勉強笑道:“司空大人甚麼意思。”

    太史慈當然知道尹氏的心思,卻裝出不明白尹氏慌張的原因的樣子,突地俯下身去,伸出雙手,一把將尹氏抱入懷中。 尹氏還未明白過來怎麼回事的時候,太史慈地俊臉在自己的面前迅速擴大,神思模糊中,對方的大嘴已經緊緊地印在了自己的嫣紅雙唇上。

    隨即,太史慈的舌頭便攻破了尹氏粹不及防的牙關,勾住了尹氏的丁香小舌,熟練的挑逗起尹氏來。

    尹氏哪裡想得到對方這一直對自己以禮相待的謙謙君子居然會霸王硬上弓。 當時便被太史慈用最愜意的方式侵犯了。 一聲嬌吟,尹氏的臉上現出紅潮,因為太史慈的一雙大手已經探入到她的懷中,尹氏的一對傲人的玉乳被太史慈的大手拿捏了個正著。

    在太史慈的情挑之下,那對乳房變得越發的碩大,那兩點嫣紅更驕人的挺立起來,在太史慈的手指之間來回蠕動,散發著灼人的熱力。

    太史慈的心中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只是一種發洩似的玩弄,反而把這尹氏玩的魂飛魄散,完全沒有了抵抗的能力。 正在尹氏全身顫抖欲罷不能的時候,太史慈卻抽回了,再一次看著因為被自己撫弄而變得無比性感的尹氏,面臉的殘酷。

    尹氏無力地躺在床上,身上還留著對方帶給自己的亢奮,可是卻完全弄不明白對方的心中所想。 一種無力的恐懼感夾雜著興奮,流遍了全身。 太史慈心知是時候了,便對尹氏悠然道:“夫人問在下什麼意思?難道夫人還不明白了?我太史慈橫行天下,想要的東西沒有一樣可以逃脫,夫人也不例外。”

    尹氏這才“明白”太史慈的意思,方才放下心來。 一面在心中大罵對方色鬼,一面卻半含星眸。 看著太史慈嬌柔道:“司空大人把妾身弄糊塗了,妾身早有獻身之意,是司空大人為看上妾身的蒲柳之姿,怎麼今日反怪起妾身來了?”太史慈臉上露出冷酷的笑容,再次俯下身去,伸出雙手撫上嚴氏那玲瓏有致的雙乳,淡然道:“夫人忘記自己當日說什麼了嗎?夫人當日雖有託付終身之意。但僅僅是把我太史慈當成夫人死去的夫君,在我太史慈這裡不過是為了尋求一個棲身之所,對嗎?”

    尹氏被太史慈摸得再次喘息起來,聞言下唯有微微點頭。 太史慈看著尹氏的浪蕩模樣,心中也有點火起,雙手加重了揉捏,也有點喘息道:“夫人實在太不了解我太史慈地為人了,勉強別人的事情我太史慈決不會做,看我太史慈身邊的女人。哪一個不是真心臣服於我,我才把她收入府中?蔡太傅天人之姿,我尚且還沒有提出婚事,其原因就是因為蔡太傅性子太強,難以馴服,才會如此拖延時日,但是夫人不同,我太史慈早就想把夫人收入房中好好寵愛,可惜卻一直無法確定夫人對我的態度,故此才有今日的局面。”這番話乃是桓範為太史慈設計的。 說出來十分符合太史慈的性格,唯一和太史慈不大相同地得放就是太史慈是不會對女人霸王硬上弓的。

    只是這時代的男人對待女人一向霸道,所以太史慈這番話自然言之成理。

    尹氏既然是曹操派來的,對太史慈的性格當然會有很深的了解,桓範的理由當然是有的放矢。 果然,尹氏在聽完太史慈的這番言論以後,那雙美目中地慾火稍微消減了一些,自然是在思考太史慈這番話。

    太史慈心中暗喜。

    不過尹氏的異樣只是一瞬間,馬上尹氏就對太史慈喘息道:“那為何司空大人還要把龍女接進府中?太史慈冷笑道:夫人還不明白嗎?龍女不過是我利用來試探夫人對我心意的工具罷了.

    尹氏眼中閃國喜色.自然以為太史慈做了這許多事情是對自己動了真情的結果,如此一來,曹操交給她的任務就成功了一半.

    太史慈當然不會放棄對她的折磨,悠然道:不過這世界上很多的事情都是假戲真做,我這些時日和龍女相處,不僅對她有了好多的好感,昨夜更令本人終身難忘,現在本人正在考慮是否真的收了龍女呢.尹氏沒想到太史慈居然還有此一著,不由得一楞。

    太史慈在一次收回了自己的雙手,抱著肩膀看著因為自己地愛撫而玉體橫陳嬌柔無力的尹氏,微笑道:“世事難料,我現在也比知道該如何是好。看來還是把決定權交到夫人手中吧.

    言罷,頭也不回,便出了房間,任尹氏內新煎熬。

    看尹氏的反應,太史慈便知道成功的希望極大。 下面就看許庶的了。

    到晚飯前夕,從尹氏房中出來的徐庶若無其事的來到了太史慈得房間。

    太史慈看著神采飛揚的徐庶,微笑道:“元直,那毒婦地滋味如何?”

    徐蔗嘆了口氣道:“若是我們沒有識破蔗毒婦的真面目,我看屬下中計的可能性極高。這個尹氏實在是人間尤物,任何男人都會把和她有魚水之歡看成是男女征戰中最大的成就。

    太史慈完全同意道:“情慾之道,的確叫人心醉神迷,很多時候,不自覺間便會中了美人計。幸好我們看破了曹操的伎倆。

    徐蔗哈哈一笑道:“這個尹氏的確是演戲的高手,她對我說主上想要把她據為己有,還要讓她忘記前夫。一心臣服於主上。”太史慈微笑道: “在這裡她說得都是實話。不過下面就是她說假話的時候了吧?”

    徐庶點頭嘆道:“桓範這小子果然算無遺策,這一點都不出他所料。屬下見她如此說,自然問她是怎麽想的”。

    太史慈大感興趣道:“這毒婦是怎麽把話題轉到你身上的?”徐庶微笑道:“這毒婦說她雖然欣賞主上,但是卻更喜歡像前夫那般淡然自如的人,還說在我的身上看到了她前夫的影子。總是壓著我和何琳的婚事不辦,就是希望我能多陪她一些時日。最好是和何琳一起嫁入我徐家地大門,叫我大享齊人之福。”

    太史慈點了點頭。 冷哼道:“果然在此向元直表達愛意了。她也知道你元直你是君子,決不會把這件事情向我匯報,更何況還有何琳在其中。”徐庶冷然道:“下面自然是有些香艷路數,向我痛懷送抱。我當然是虛情假意一番,倒是佔了不少手足便宜。”

    太史慈嗯了一聲,才道:“元直最後如何應對?”

    徐庶冷笑一聲道:“我當然是裝出嚇壞的樣子,但最後在和這毒婦親熱一番之後。便裝出心事重重的樣子,說是要回去考慮一下。畢竟馬上答應,十分不妥。”太史慈微笑道:“元直你做得非常好,下面你要做的就是猶豫不決,想要把她弄到手,但卻有在害怕我和何琳。”

    徐庶嘻嘻笑道:“這個尹氏自然就會在我二人面前攪風攪雨了。”

    太史慈一拍徐庶的肩膀,肅容道:“那我們就在演一段戲。尹氏也需要把這消息傳遞給外面的人,龍女那邊也要瞞過董承才行。”

    徐庶點頭。 太史慈的臉上在露出微笑,看向天空。 像是說給徐庶,也像是說給自己一般,輕聲道:“更何況,我們還要讓曹操在長安地實力壯大一些呢,怎麼著也要令曹操替我們收拾掉茫然不知死之將至王子服等人吧?”

    徐庶的眼前浮現出王則和王圖這兩個王氏家族打入在王子服集團內部的曹操內鬼的面孔,發出會心的笑容。

    隨後的一段時間裡,太史慈身邊的人開始忙碌起來,因為科舉考試的複試馬上就要進行,全國各地通過初試得考生源源不斷地趕往長安。 司空府地眾人似乎沒有發現太史慈和尹氏之間關係的異常。 當然,這一切都是做給尹氏看的。

    在這段時間裡。 龍女也開始變得在司空府有地位起來,可以隨意地進出司空府,不久之後,她便把下給太史慈的毒藥帶了回來。 毒藥當然交給了華佗,經過華佗一番檢驗,知道了這種毒藥乃是一種慢性毒藥,只有積累到了一定的量,才會令人突然身死。

    長期服用這種藥,會使人印堂發暗。 瞳孔放大。 為了瞞過王子服等人,華佗另外找了一種吃了之後可以令人瞳孔放大的無害藥材給太史慈服用,至於印堂發暗只需要化妝便可。

    保管吉平看了自己不會有任何的破綻。

    至於太史慈、徐庶、尹氏的微妙關係自然也被控制在太史慈的掌握之中。 尹氏在太史慈和徐庶之間如魚得水,一時之間,太史慈和徐庶之間的氣氛尷尬起來。

    在太史慈面前,尹氏自然是對太史慈無微不至,在徐庶面前,尹氏又變成了一個受太史慈擺佈地可憐女人。

    太史慈自然也十分配合地對徐庶有點疏遠起來。

    相信這些消息一定會以最快的速度傳遞到了曹操耳中。 太史慈當然也不會閒著,密令遠在州的高順等人做好奪回下邳的準備.

    而幽州的魯肅則在這半年之內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攻城部隊撤回到了青州,想徐州邊境集結

    賈翊也傳來了好消息,曹操方面終於和張繡接洽上了,著一次出馬的還是曹操手下謀士戲志才,此人到了張繡之利,要和張繡全面合作.張繡和賈詡當然加裝詢問曹操有何對付太史慈的招數,畢竟毫不詢問便與曹操合作,實在是匪夷所思,而且引人懷疑。

    而戲志才則高深莫測地說可領太史慈離開長安,最後在中原混戰中難以抽身,應且說張秀和賈詡可以試目以待,等到太史慈離開長安之後,在與曹操合作不遲。

    賈詡當然心知肚明是怎麼一回事,便答應了曹操的請求。 在這其中,賈翊還捎回了另外一個好消息:於吉在李傕郭汜軍中十分吃得開,現在李傕郭汜已經同意回歸朝廷了.這個消息當然是一心想要收買張繡和賈詡地王子服等人送來的,當然是為了堅定張繡的信心.

    但是他們卻不知道,李傕郭汜投向朝廷是假,被於吉說動,*向曹操才是真.

    當到了深冬時,科舉考試複試已經結束,考生們便各自散去.在太史慈等人的安排下,王則、王圖以及其他被相續發現的曹操內鬼都取得了很不錯的成績。

    這些人自然都進入到了王子服等人控制的西園入校尉當中,掌控要職。 王圖更是進得深宮,可以與她的情人來燕兒相會了。

    於是,長安便形成了這種局面。

    王子服等人等著太史慈被龍女毒死,然後依*手中的西園入校尉與賈詡、呂布、李*郭汜等人裡應外合,掌控長安,控制漢獻帝。 而曹操則技高一籌,宮中有他的假女兒,西園八校尉被他暗中掌控,賈詡、呂布、李傕郭汜等人皆被收買,太史慈則和徐庶不和,更後院起火,最終被調出長安,然後在中原戰場和長安戰場之間左右為難,失去青州根本,再難以翻身。

    王子服等人則會在長安落入到曹操的掌握中後失去利用價值。

    可是他們想不到,這一切卻都在太史慈的意料之中。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太史慈正苦苦等著這一天呢。

Rank: 5Rank: 5

狀態︰ 離線
378
發表於 2012-7-24 00:22:23 |只看該作者
第三部一統 第七卷 第十章劇鬥(二)

冬去春來,又是一年來到。

    長安城的人口日漸增多,百姓的臉上也有了歡顏。

    雖然長安城內的勢力鬥爭從未停止過,但是百姓的日子一天好過一天卻是不爭的事實。

    自從去年在長安各地諸侯簽訂生意往來的合約之後,長安城內便日益繁榮起來。 長安原本就是古代絲綢之路的起點,西漢和唐王朝的時候最為繁盛,雖然東漢都城東遷洛陽,而且近年來戰亂頻仍,但是畢竟基礎尚在,所以一經激發,長安馬上便開始恢復他固有的青春與活力。

    因為和馬騰等人關係緩和,西域的商人和並州的商人得以互通有無,商道繁榮,冀州的甄氏家族也加入到了對外貿易中。

    張世平和蘇雙兩人更是居功至偉,他們把蜀道直接打通,一周的大批客商開始向外湧出,走向中原。 因此,長安從某種意義上已經變成了商業往來的中轉站,故此其日漸繁華的局面可想而知。

    現在長安的百姓都承認,太史慈這人雖然好色點兒,但是卻是個心系百姓的人,故此無不信服。

    天下的文人當然也對太史慈讚譽有加,青州這許多來致力於興辦學校,而且還開創了科舉制度,找到了選拔官吏的好辦法,避免了政治上的腐敗,實在是東漢建朝以來前所未有的事情。 東漢末年,人們痛心疾首的宦官專權和外戚專權都得到了有效的遏制,自然深得人心。

    尤其是隨著大量寒門讀書子弟的湧現,太史慈的打擊世家的道德輿論越來越深入人心,更多的人開始深入地思索太史慈這麼做的積極作用,並且把新“五德終始說”作為解釋的依據。

    不要說在太史慈控制的北方,就是在曹操等人控制的地方,太史慈的學術影響也是日漸深厚。 因為和平的原因。 很多地讀書人有機會跑到青州去學習,在那裡接受很多新思想和新事物的衝擊,日後回去,散播開來,在無形中奠定了太史慈一統天下的思想基礎。

    當然,太史慈愛的敵人們一直在冷眼旁觀,他們各有打算。 準備伺機打敗太史慈。 王子服、曹操的計策當然已經在太史慈的心中,別人相信也有。

    太史慈當然會給他們這個機會的,不過到那時,也許他的敵人們才會發現破綻已經變成了死地。 而這一天也越來越近了。

    隨著龍女從吉平那裡拿藥次數的增加,太史慈等人心知肚明按照正常藥量,自己再過一些時候便會讀法身亡了。

    那個日期,正是自己動手地最佳時刻。

    在這期間,尹氏和太史慈與徐庶之間的關係越發地說不清道不明,利用尹氏的時機也日漸成熟。 尹氏被蒙在鼓中猶不自知。 還以為得計,便向太史慈提出了所謂得良辰吉日,要徐庶與何琳完婚。 看來她是要利用這場婚事徹底得動搖太史慈和徐庶之間的關係。

    太史慈正中下懷,自然欣然答應,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太史慈的這種反應落在了尹氏的眼中,當然是另一種含義,尹氏誤以為太史慈是在慶幸徐庶早日完婚,心中更加有了把握。 就在這個當,一直在太史慈蓄意拖延下,以遊山玩水般的速度從青州出發。 向長安而來太史慈的家眷隊伍也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長安。

    太史慈親自出城迎接。

    劉璇、孔悅和抱著太史慈兒子的貂蟬領著一大堆傭人在司空府住下,自然熱鬧不少。

    尹氏這外來人當然要以何琳嫂子的身份見過眾女。 隨後便含笑離開。 畢竟他還不是太史慈的女人。 屋中最後只剩下三女和青州來的核心成員。 當然,徐庶除外,他還要在外面對付尹氏。

    太史慈先是把自己的兒子抱在懷裡好一番疼愛,原本害怕兒子怕生,誰知道這虎頭虎腦的小子居然抓住太史慈的冠纓不放,還來回搖晃,好像在扯動戰馬的韁繩。

    太史慈從未這麼手忙腳亂過,好容易才讓這小子放手卻出了一頭汗。 眾人大笑。

    三女雖然也跟著莞爾,但是在神色之中,卻又掩不住的幽怨。 不過貂蟬的情緒是最好地。 不管怎麼說,她有兒子在身邊。

    太史慈心知肚明是怎麼一回事,看來問題還是在劉璇身上,於是笑問道:“璇兒,你怎麼了?”

    劉璇被太史慈一問,嬌軀一顫,神色黯淡地看了太史慈一眼,然後對太史慈輕聲道:“想是在路上行走多時,頗有點疲乏。”太史慈看看劉璇明顯清瘦下去的面孔,心中一痛,旁邊的貂蟬有點忍不住了,想要說話,卻被孔悅阻止了,顯然認為貂蟬要說的話不適合這種場合。

    太史慈搔了搔頭,這事情紛繁複雜,一時之間他根本不知道從何說起。

    好半天,還是桓范先開了口,對劉璇微笑道:“夫人不必多慮,其實夫人的心事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不就是因為那尹氏嗎?”劉璇和另外兩女對望了一眼,臉上現出驚異之色。

    諸葛亮口齒最為伶俐,趕忙在一旁把長安發生的事情述說了一遍,聽得三女不住變色XX,尤其是知道尹氏的真實身份後,三女更是震驚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好半天,本就小巧玲瓏,這些年越發顯得青春靚麗的孔悅長吁了一口氣道:“天啊,誰能想得到長安的形勢這般複雜?”生過孩子,姿容卻更勝從前的貂蟬卻歉然道:“子義哥哥,我們誤會你了。”這名垂青史的女孩子嫁給太史慈已經多時,卻還是如同初見太史慈的時候,叫太史慈做子義哥哥,弄得焦急中的太史慈心生甜蜜。

    劉璇卻低頭不語。 顯然還是不大相信。 畢竟這些事情太過匪夷所思。 諸葛亮見到劉璇如此,自然知道劉璇的矛盾心理,一方面希望這些都是真地,一方面卻害怕太史慈在騙她,於是正容道:“夫人莫要生疑,我等並非出言搪塞,敢問夫人。貂蟬夫人容貌和那尹氏相比如何?”

    劉璇不知道諸葛亮為何要問這個問題,順口答道:“貂蟬妹子傾國傾城,那尹氏雖然也是國色天香,卻也只能勉強及得上貂蟬妹子。”

    諸葛亮微笑道:“夫人言大有道理,可是夫人有沒有註意到,那尹氏見到貂蟬夫人時,居然沒有一點點的驚異之色,這難道不奇怪嗎?”

    眾人聞言一震,沒有想到諸葛亮觀察如此細緻入微。

    諸葛亮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自信道:“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尹氏對三位夫人瞭如指掌,是問一個長期在外漂泊的女子怎可能有這份見識?”頓了一頓,又道:“話又說回來,三位夫人見到尹氏也沒有驚訝,但是卻十分冷淡,乃至有點敵視,這也只能說明三位夫人早知道司空府中有這尹氏,對嗎?而那尹氏面對三位夫人的反應居然全部放在心上,哪裡是因為她大度?那根本就是因為她早就料到了三位夫人的反應。”

    三女已經被諸葛亮的推理所折服。 看著諸葛亮。 等他說話,諸葛亮笑著作出結論道:“我想。這絕對不是初次見面地雙方所應該有的反應吧?”劉璇有點明白過來。 臉上開始發光。 顯然開始相信尹氏是曹操的人的事實。

    諸葛亮淡然道:“說句夫人不喜歡聽的話,我想,尹氏進到司空府的事情乃是劉繇公子書信相告吧?”

    劉璇點了點頭,又忍不住道:“個個告訴我夫君身邊來了一個女人,這女人十分狐媚,夫君已經被這女人迷得分不清東西南北,又說這女人乃是何琳的嫂子。 ”諸葛瑾一擺手,截斷劉璇,冷然道:“夫人還不明白嗎?尹氏在司空府中處於什麼地位,連天天住在長安的人都不甚了了。劉繇公子又怎可能直直甚詳呢?看夫人今天憂心忡忡的樣子,我就知道劉繇工資的書信中一定有什麽鐵證如山的證據,對嗎?”

    劉璇雖然是女流之輩,但並非是沒有頭腦之人,聞言馬上花容失色道:“你時說我哥哥沒曹操利用……”桓範在一旁插嘴道:“只怕不是利用,二十合作。劉繇公子的使者乃是張英,來到長安後連司空府都未來過一趟,他又怎可能知道尹氏和主上的事情呢?但是可笑的是,那個時候夫人已經收到了主上和尹氏之間糾纏不清的消息,這豈非滑天下之大稽?”

    劉璇聞言,面色歷時蒼白諸葛亮冷然道:“尹氏雖是個婦道人家,但是卻是曹孟德在長安佈局中極為重要的一環,這個女人足以攪亂主上的大事,有這個女人,蔡太傅遠太主上,各位夫人還會埋怨主上。

    諸葛亮看著劉璇,輕聲道:”聽說主上當日在洛陽時,何琳小姐就曾經糾纏過主上,是嗎?“

    劉璇看著眼前這嘴巴上還未開始長茸毛的孩子,驚訝的點了點頭,不明白這孩子為何總能猜到自己的心事。 諸葛亮微笑道:“我雖然沒有心上人,不過卻知道女人一旦患得患失起來,就會疑神疑鬼,夫人是否想過自己對何琳小姐的先入為主地成見會被被人利用在尹氏上呢?”

    劉璇的神色此時已經完全舒緩,自然是被諸葛亮的言辭打動。

    劉璇輕快地對太史慈道:“夫君,我這就寫信給哥哥,問他為什麼這般做。”太史慈搖頭道:“璇兒不可如此,知道嗎?為夫之所以沒有寫信告訴你真相,寧願這許多時讓你內心飽受煎熬,甚至還在加深誤會,就是不希望你把真相告訴劉繇兄。”

    劉璇嬌軀一顫,臉色再次變白道:“夫君難道想要對付哥哥嗎?”

    一個是自己深受的夫君,一個是對自己從小到大無微不至的至親哥哥。 若是兩人之間有了矛盾,甚至兵戎相見,劉璇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自處了。 太史慈當然知道劉璇的心思,但是這時候心軟不得,否則將來劉璇受到的傷害更大,唯有輕聲道:“璇兒,時至今日你還看不出來嗎?劉繇已經完全投向了曹孟德。更把我當成了敵人······”

    劉璇聞言,不能接受的站起身來,失聲啜泣道:“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一家人還要這般爾虞我詐?”

    眾人默認。 可是,政治是不講人情的。

    劉璇此時彷彿清醒過來,望向太史慈,再絕望的語氣中帶著點期望道:“夫君,哥哥不是一個有野心的人,是不是你們之間有什麼誤會啊?”

    桓範雖然不忍心,但還是在一旁嘆息著把“光武遺命”告訴給了劉璇。

    劉璇這才知道原來每個劉姓子弟都有這樣一個使命。 太史慈看著劉璇。 解釋道:“璇兒,不要怨我,其實我不讓你給劉繇兄通風報信這才是最大限度的幫他,自從天下大亂開始起,時至今日,且不說漢室衰微已成定局,我們就說一旦我們識破曹孟德的計謀這件事情被劉繇兄知道,那麼無疑就是把劉繇兄逼上了絕路,我們之間再無迴旋的餘地。劉繇兄最後很有可能死於非命,你要知道。如操操最後勝利,那我太史慈​​將會死無葬身之地。你雖然有了哥哥。卻失去了丈夫,但如是我勝利,那哥哥和丈夫都可以保全,何去何從,你定要想清楚啊。”劉璇聞言,驀地抬起頭來,看著太史慈,神色複雜。

    諸葛亮在一旁輕聲道:“夫人,主上心中也不好受,但是夫人應該原諒主上。因為主上已經把實話和盤托出。可是夫人不覺得何琳小姐更可憐嗎?她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嫂子和侄子,弄到最後卻是被人利用,若是知道了真相,對他的打擊又是多麼的大啊。”

    劉璇緩緩點頭,對太史慈淒然道:“璇兒明白了,夫君地選擇才是最好的選擇。”太史慈說的句句屬實,的確是肺腑之言,而且劉璇對太史慈根本就是言聽計從。 貂蟬心腸最軟,聽諸葛亮一番解說,便關心道:“夫君,那尹氏的事情最後如何向何琳說呢?”

    太史慈一想到此事就大感頭痛,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諸葛亮卻哈哈一笑道:“主上勿憂,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辦好了。”太史慈大喜過望,看向諸葛亮,這小子卻​​神秘一笑,賣起了關子。

    太史慈當然對他充滿信心,當下不再多問。

    太史慈轉向三女,肅容道:“現在三位嬌妻所要做的就是繼續對那尹氏表示敵視,越明顯越好。”

    三那微微一愣,馬上明白了太史慈的意思,點頭同意。

    此時三女對尹氏已經深惡痛絕,自然滿口應承。 一直沉默不語的陳群在一旁皺眉道:“可是三位夫人如何對待龍女呢?”

    三女面面相覷,顯然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諸葛瑾連忙在一旁為三女解釋,三女又是一番目瞪口呆,至此才知道長安地形勢完全出乎三人的意料之外,原本只認為太史慈不過在這裡碰到了少許麻煩,現在才知道居然會有顛覆全局的危害。 不過三女也因此更加相信太史慈的清白,因為同樣是太史慈身邊的女人,龍女的存在她們便一無所知,擺明了這是曹操的計策。

    太史慈見到三女答應,信心大增,哈哈大笑道:“有三位嬌妻幫忙,我看曹孟德還不上當!”

    至此,開始時候的愁云密布一掃而空。 正說笑間,外面有人敲門,徐威跳起身來,打開房門,卻見王豹的兒子王基匆匆走了進來。

    太史慈看著日漸成熟的王基此時一臉的凝重,便問道;“王基,發生了什麼事?”

    王基先恭敬地想太史慈和貂蟬三女行禮。 然後沉聲道:主上,賈詡先生傳來消息,已經弄清楚了於吉到底是如何說服李催郭汜投向曹操的。 太史慈精神一振,看向諸葛亮,笑道:“你小子不是一直懷疑李傕郭汜是不是真的投降曹操嗎?現在我們就可分辨真偽了。”

    徐盛卻有點不明白道:“可是主上,這件事情和我們的長安計劃還有什麼關係嗎?李傕郭汜不過是個小人物,反正最後張繡將軍會聯合於禁佔據長安地。”桓範搖頭道:“文響這是一葉障目了。你有沒有想過,若是李傕郭汜乃是假意的投向曹操,那意味著什麼?那即是有人在兩人背後指使,而這個人一定就是益州的龐統,若是兩人假意投向了曹操,暗中卻為益州和漢中以及西涼的軍隊開路,那事情可就麻煩了,我們到時候不但要趕走曹操,還要應付隨之而來的西北聯軍。所以確定李傕郭汜兩人投向曹操的態度是否出自真心,關乎我軍此次戰鬥的效果。”一直沒說話的管寧也道:還是主上說得好,戰爭是為政治服務的,而政治是為經濟服務,一場戰爭不能給我們帶來利益,即便是殺死再多地人也沒有意義,同時,我們還要避免不必要的損失.

    諸葛亮接過來道:管寧老師說得對,現在長安的經濟開始復蘇,益州的商業大門已經向我們敞開.若是在長安的一番心血變白費了.若不架空益州,何以奪取益州?若無關中之地,何以一統四海?眾人聞言一凜,他們還沒有想過這般遠,此時聞言,大覺有道理。

    管寧長嘆道:“與我心有戚戚焉。”

    恆範定神看了看諸葛亮,心中自愧弗如,口中卻道:“這種局面其實也是曹操不願意看到的,他在奪下長安後,還要剷除王子服一黨。哪裡有那麼多的實力去對付萬一突如其來的西北聯軍?”諸葛亮笑道:“桓范先生所言大是有理,雖然曹操把戲志才派到了西北,權宜行事,而且曹操為人謹小慎微,但我們不要忘記龐統也非弱者,這人絕對有騙過曹操和戲志才的本領。所以光曹操對李催郭汜放心還不夠,我們還要對兩人審視一番。”

    眾人至此湧起了荒謬絕倫的感覺,沒有想到已方居然會和生死大敵曹操一起盤查李催郭汜。 太史慈看向王基,沉聲道:“你先把於吉迷惑兩人的理由說出來。”

    王基肅容道:“賈詡先生說李傕郭汜之所以相信於吉的鬼話,本身就是因為和西北聯軍日益不合造成的,西北聯軍軍紀嚴明,馬騰鎮守邊疆,嚴守朝廷法度,漢中乃是五斗米教的發源地,萬民受教規管束,很少犯錯,劉備自到西川,勤於政事,深得民望,只有李傕郭汜,只知縱兵搶劫。當然惹得其他人不高興了。 ”眾人點頭微笑,李傕郭汜的確是這種人。

    太史慈微笑:“那麼於吉又是怎麼利用這一點的呢?”

    王基的臉上顯現出一絲費解,鄒眉道:“賈詡先生也不甚了了,正是因為拿不准,所以才要主上裁決,這事情似乎和李傕郭汜軍中的得力助手楊奉有很大的關係。”太史慈目光閃動,沉聲道:“楊奉這人我知道,的確有些才能,前一段時間,兩年前,就是此人在長安地區的各大勢力之間奔走呼號,形成了第一次西北軍閥的聯盟。怎麼?這人有何問題?”

    王基搖頭苦笑道:“我們現在唯一得到的消息就是楊奉姓楊,而這一點就讓李傕郭汜很是顧忌。”

    桓範詫異道:“不會李傕郭汜認為楊奉和漢中的楊氏家族有什麼聯繫吧?”諸葛亮也皺眉道:“若是因為這個原因,李儂郭汜未免杯弓蛇影了。難不成天下姓楊的都是楊氏家族的人?”

    王基無奈道:“但從現在的情報看,事情的確如此。大概因為楊奉在軍中聲望很高,幾乎已經和李佇郭汜差不多了,而楊奉又和其它諸侯關係不錯,這自然得罪了李佇郭汜。”

    太史慈緩緩點頭,若是如此說來,似乎還說的通。 記得在歷史上,楊奉在西涼軍中便算是一個另類,甚至還帶著自己的軍隊以徐晃為將,對付過李傕郭汜,若是說雙方交惡,也有可能。

    諸葛亮卻有點詫異道:“這就更奇怪了,須知李傕郭汜對自己的隊伍有著絕對的控制權,若是楊奉威脅到了兩人,他們兩人早就應該下手對付楊奉,斷無養虎為患的道理,楊奉就算是再得軍心,若是被趕走的話,那也無法篡奪李傕郭汜的兵權啊,難道,這真是龐統的計策?······不過沒可能啊,這麼簡單的道理曹孟德應該想得通啊?而且這還是無法解釋於吉的作用啊,於吉到底是怎麼說服李傕郭汜脫離西北軍閥聯盟的呢?”諸葛亮這智者都想不明白,更遑論他人。

    王基此時卻好像想起來了什麼,一拍大腿道:“對了,賈詡先生說了,他早年在李傕郭汜軍中的時候,就知道楊奉這個人很不簡單,似乎在漢中的確很有地位的樣子,即便是在裡卻郭汜軍中,士兵們也很怕他,把他奉若神明、而且照戲志才的說法,李傕郭汜似乎是聽了於吉關於楊姓的一個傳說,才下定決心的。”眾人莫名其妙,太史慈更是摸不著頭緒,對於迷信色彩的東西,他實在知之甚少。

    一直閉目養神的許子將此時緩緩睜開眼睛,淡然道:“我知道了。”

    眾人聞言精神大振,紛紛看向這當代第一相人大師。 許子將緩緩道:“漢中自古以來就有一個關於楊氏家族來歷的傳說,據說上古時代那已有一種妖怪名叫玃猿,又叫'猳國'或者'馬化',這種妖怪在蜀中西南高山之上,與猴相類,長七尺,能作人形,善走逐人,生性喜掠奪女子與之交配,再把生下來的子女送回到百姓中,百姓必須撫養,否則必死。長大後的玃猿之子,與正常人卻無甚大異,但其唯一特殊的地方是這些孩子皆以楊為姓。故今蜀中西南多諸楊,率皆是“猳國” “馬化”之子孫也。”眾人心中大生長見識的感覺。

    諸葛亮最先反應過來,舉手叫道:“原來如此!於吉定是用這傳說恐嚇李傕郭汜,說楊奉乃是漢中楊氏家族一黨,久後必定吃掉李傕郭汜的大軍。面李傕郭汜的軍中迷信成風,李傕郭汜也對這類事情深信不疑,所以才會被於吉說動。桓範也隨聲附和道:'言之有理!於吉本身在道教中就有崇高的地位,即便是五斗米教也要承認他的位置,這許多方面的綜合作用,李傕郭汜不投向曹操都難!”

    太史慈卻心中高興,因為如此一來,李傕郭汜假投降曹操的可能性便被排除了,西北軍閥突然攪局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事情按照自己的想像順利地發展著。

Rank: 5Rank: 5

狀態︰ 離線
379
發表於 2012-7-24 00:31:21 |只看該作者
第三部一統 第七卷 第十章劇鬥(三)

太史慈在那里高興,諸葛亮卻倒吸一口冷氣道:“這個曹操實在是主上的心腹大患,此人對天下局勢判斷之準確實在僅次於主上。”

    徐盛不服氣道:“再厲害又如何?還不是被主上耍?”

    太史慈瞪了他一眼,桓範卻曬道:“主上有一句話說得好,戰略上要藐視敵人,戰術上要輕視敵人,不過我以為這話放在袁紹袁術等輩身上還算適用,但是對於曹操,在戰略上卻不能有半點輕視。”諸葛亮冷然道:“本人完全同意桓范先生的意見,曹操佔江檔,聯合孫策,自然佔據地利,雖然要徹底守住處長江防線必須益州穩固,而曹操和劉備關係並不好,可是孫策和劉備卻達成了聯盟,這其實是曹操變相的和劉備結盟了;江東之民很多都是各地災民,曹操讓他們安居樂業,更對江東世家大族軟硬兼施,也有​​了人和,說來說去,曹操只差天時,但是曹操卻清楚地看到了當今天下的輿論力量可以改變天時,主上的新'五德終始說'就是一個例子,而曹操到現在為止,除了不慎讓於吉受傷比較失策之外,對於於吉的使用實在是出神入化,今日天下,於吉的聲望之大,對百姓的懾服力之高,僅次於主上,李催郭記就是最好的例子,這個預計兵不血刃便可不戰而屈人之兵,這是多少智者終生謀求而不可得的境界啊,若是今次讓曹操在長安的攻略成功的話,於吉馬上就會變成曹操在威望上全面壓倒主上的最有力工具,任何人都會說,新“五德終始說”雖然不錯,但是和於吉的陰陽五行說相比還差得遠。”頓了一頓,諸葛亮肅容道:“須知,時勢造英雄。但是真正的英雄卻可以反過來造時勢,化為己用,從這一點上看,不要說馬騰這等微不足道的木雞土狗,劉備孫策倆人也是嘡乎其後。曹操,根本就是和主上同級別的人物。”

    眾人倒吸了一口冷氣,雖然很多次他們已經把曹操想的很厲害了,但是卻從未像諸葛亮般把曹操分析的這般透徹。 太史慈深吸了一口冷氣道:“你們明白了吧?一天曹盟德沒有被擊敗,一天曹盟德就有扭轉全局的能力。”

    眾人齊聲應和,至此不敢對曹操再有半點輕視。

    只有許子將捻鬚不語。 微笑點頭,彷彿在說,你們這種態度才是真正理解我對曹孟德的定論。

    就在這時,敲門聲再次響起。 眾人面面相覷,不明白這時候會是誰拉來。

    一直站著的王基連忙去開門。

    進來的是郭淮。

    太史慈一見他進來,微笑道:“看來呂布也按耐不住,要所有動作了。”郭淮和眾人打過招呼之後,笑道:“看來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主上,呂布這小子最近似乎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尤其是受到曹操的收買之後,更是積極得多。”

    桓範冷然道:“此人不必擔心略施小計便可以對付他,對了。現在這匹夫是否冷淡了死鬼曹豹的女兒?”郭淮嘻嘻笑道:“先生說得對,呂布這人喜新厭舊,自從見了那秦氏,便神魂顛倒,日夜纏綿。曹氏不僅不得寵。而且還在嚴氏的打擊下,令呂不對她冷淡不少。”

    太史慈聽了心裡很不舒服,說到低,曹豹地女兒有今天是命運,自己當日也有推波助瀾的作用,呂布,真的不是一個理想的夫婿,喟然長嘆道:“由來只有新人笑,有誰聽到舊人哭?”眾人默然,只有在場的三女聽得心中一喜。 自己的夫君有此慨嘆,當然不大可能會犯此類錯誤。

    這時代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太史慈身邊的女人並非很多,她們並不奢望太史慈就此打住,但是卻希望太史慈能夠善待她們,今天聽了太史慈的這番話,當然心中高興。 諸葛亮年紀小,於男女之情所知甚少,所以最早從太史慈為身為呂布女人而感慨地淒涼語氣中恢復過來,對太史慈道:“主上,呂布這人有勇無謀,套對付他,只需賈詡先生的幾句話便可以了。”

    太史慈恩了一聲,郭淮卻從懷中掏了一封書信出來,遞給了太史慈,太史慈不明所以,展開觀看,笑道:“原來是王豹送來的信。”王基聞言後立時雙目閃亮,顯然是想念自己的父親了。 太史慈笑著看了王基一眼,然後便把注意力轉向了信件。 片刻後便失聲道:“這曹孟德動手真快,居然開始在元直地老家開始佈置人手了。”

    眾人心頭一震,看來曹操很多事情都已經準備就緒了,這一手當然是為了劫持徐庶的母親準備的。

    太史慈卻又沉默下去,虎目中神光閃閃,專注地看者書信,顯然那裡面還有驚人的內容。 良久,太史慈才放下了書信,對眾人長嘆一聲道:“這個曹孟德果然了得,那徐州趙氏家族的家主趙昱為何投向曹操地原因已經找到了。”

    眾人精神大震,看向太史慈,太史慈卻先看了劉璇一眼,然後沉聲道:“這個趙昱受到了曹操派去地另一個宗教騙子的盜惑,開始篤信沙門,更在準備在徐州大肆興建浮屠寺院。眾人見太史慈看了劉璇一眼。立時明白這件事情和劉繇有很大的關係,當下皆撇開不談,

    太史慈的心中卻在自責:;找昱被殺之事在歷史上很有名的,典型的看錯了朋友,只是沒想到,在歷史發生變化之後,趙昱還是受到了蠱惑,只不過這一次式曹操下的毒手。 陳群卻向徐威笑道:“文響兄,看來這個被你看不起的曹孟德,花樣的確不少。”

    太史慈卻站起身來,真奮起精神道:“不過這些事情都不重要,看看現在的局面,一切應該盡在我們地掌握中。我看不會太久,結果自然分明。”諸葛亮也站起身來,向太史慈笑道:“如此,主上既然無事,我們便告退了。”

    眾人臉上也浮現出笑容,一一告辭。

    屋中只剩下太史慈和三女,連他的兒子都已經被奶媽抱走了。 太史慈微笑著看向三女,輕聲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小別勝新婚?”

    三女聞言,抬起頭來,臉上紛紛出現了紅雲。 嬌羞地看著太史慈,她們自然知道太史慈在打什麼主意。

    太史慈看著三女的動人模樣,立時心中燃起熊熊慾火,故作沉思狀道:“三位娘子,既然勝過新婚,那我們新婚之夜都作過什麼來著?”三女被太史慈這話說地立時嬌羞不已。

    太史慈哈哈大笑,站起身來,走了過去,攔腰抱起貂禪。 要剩下兩女乖乖跟從,大踏步地向後堂走去。

    下面發生什麼事情,自然誰都知道了。 第二天,太史慈早早起來。 精神抖擻,容光煥發,好似換了一個人似的。

    昨天晚上他與三女極盡歡好,在床榻之上也不知道大戰了多少回合,相思之苦和無處宣洩的精力在三女身上得到了最徹底的釋放。

    三女被太史慈在床上弄得魂飛魄散。 無數次的攀上快樂的巔峰。 當然。 三女多時來的不滿也在毫無間隔的男歡女愛中春雪消融般煙消雲散了。

    隨後,計劃開始全面展開。

    三女在太史慈的指揮下開始對尹氏表現出了很強的敵意,言語之中也是冷嘲熱諷,全都是嫉妒地樣子。 尹氏當然心知肚明怎麼一回事情,於是也開始全力施展自己的手段,在太史慈面前裝出受害者的樣子,尋求保護。

    太史慈自然是假意對三女不滿,並且裝出要調和的樣子,三女做足了功夫,面對太史慈的諸般“努力”完全不理會。 反而變本加厲。

    太史慈當然撞出了十分苦惱的樣子,最後每天晚上也不到三女的房中安歇,只是到龍女的房中。 太史慈當然不會佔龍女的便宜,每一次進到龍女房中地都是秦慶童,而太史慈則早已經鑽到自己某位夫人那裡享受魚水之歡去了。

    尹氏哪裡知道這些? 在她看來,這當然是太史慈在苦惱的表現,不過有一點尹氏已經肯定,那就是太史慈為了她已經開始和三女之間出現裂痕了。 尹氏發現這個秘密之後,馬上開始了下一步行動,對徐庶的態度越發的親密起來。

    太史慈看了假意大怒,並且裝作全無辦法的樣子,當然言語中對徐庶變得更加冷淡起來。

    天真的何琳對這些事情當然全無所知,他只是沉浸在即將要嫁給徐庶的快樂中。 這些天,蔡文姬也來過幾趟司空府,畢竟作為太史慈未過門的夫人,得知太史慈三位夫人來到長安如果不來見上一面,自然說不過去。

    三女見到蔡文姬自然親熱,尤其是孔悅,她本是彈琴高手,見到蔡文姬這大行家焉能不請教? 蔡文姬在三女哪裡也得知了一些事情的真相,十分配和地和三女演起戲來。

    如此一來,表面上看,蔡文姬和三女地關係十分融洽,就是龍女也沒有收到三女的刁難,自然是為了孤立尹氏。

    而太史慈對蔡文姬的態度也變得很冷淡,在尹氏看來,這當然是為了自己。 從尹氏的角度看,她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一個任務,讓太史慈後院起火。

    三女的抱怨會令太史慈煩躁,蔡文姬的個性也令太史慈反感,對於龍女,不過是肉體上的愉悅,她深信太史慈最後會*向她的。

    就在這種情況下,徐庶的婚禮終於如期舉行。 經過繁雜的過程之後,大婚當天,太史慈廣邀賓客來參加。

    太史慈知道,今天,就是尹氏和自己攤牌的時候了。

    當把兩位新人送入洞房之後,來賓開始喧嘩起來,自然是斛籌交錯,杯盤狼藉。

    太史慈這婚禮的主持人卻偷偷跑了出來,這當然是為了給尹氏一個機會。 才出了悶熱的客廳,太史慈長長出了一口氣,放緩腳步,等著尹氏創造機會,以便“碰巧”遇見自己。

    豈料尹氏未來,龍女先到。

    看著龍女盈盈下拜,太史慈要她起來,笑道:“小姐怎麼姍姍來遲了?”這些時日受到秦慶童愛情滋潤地龍女顯得分外的容光煥發,在少女的楚楚動人之美外增添了不少成熟的韻味。

    龍女對太史慈這大恩人當然十分的感謝,對太史慈道:“史空大人。今天晚上董承、王子服等人也會來,還有那個吉平,名為道賀,其實是來看主上氣色的。“

    太史慈若無其事道:“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沒看見我化好裝了嗎?”龍女看著太史慈的樣子,咯咯嬌笑起來。

    就在這時,尹氏向這面走來。

    太史慈連忙對龍女換上了另外一種腔調道:“你先回房等我,晚上我自會去找你,脫光了在床上等我。”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 尹氏已經來到了兩人身邊,聽到這話之後,神色不由一暗。 太史慈心中大罵,這尹氏真是個演戲的各種高手。

    龍女當然也非平庸之輩。 馬上恰到好處的表現出了嬌羞,臉上浮現出紅暈,馴若羔羊的盈盈下拜,對太史慈柔聲道:“是。”

    然後款款轉身,搖曳著豐隆的美臀遠去。 縱使以太史慈對龍女毫無野心。 見到龍女地步態也不由得暗吞一口口水。

    龍女遠去之後。 太史慈好整以暇地看著尹氏,等候她的表演。

    那尹氏先是保持沉默,然後長嘆一聲,便要轉身離去。

    太史慈哪能不配合一下她的怨婦狀,一把拉住了尹氏,輕聲道:“夫人就這麼做了嗎?”尹氏默不做聲。

    太史慈看看左右無人,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尹氏,讓自己的下體緊緊貼上了尹氏的豐隆的美臀,雙手則環上了尹氏的纖腰,開始摩挲尹氏的小腹。

    尹氏假意掙扎。 淒然道:“司空大人,你這是乾什麼?”太史慈伏在她的耳邊,咬著她地小巧玲瓏的耳垂道:“夫人知道嗎?我是多麼希望剛才對龍女說的那番話是對夫人說的?”

    尹氏嬌軀一顫,柔弱道:“司空大人想做什麼還用得著和別人商量嗎?就像現在,抱也抱了,親也親了--”

    太史慈放開了尹氏,冷然道:“夫人忘記我說過什麼了嗎?我要夫人心甘情願地投懷送報,身心一樣都不能少。”尹氏的眼中閃過一絲喜色,搖頭道:“原本我已經打定了主意跟隨司空大人,但是現在卻已經心灰意冷,不敢*近司空大人了。”

    太史慈故意裝作一愣,不解道:“夫人何出此言?”

    尹氏淒然道:“司空大人還不明白嗎?就因為我這個不相關的外人,司空大人和三位夫人之間已經很不開心了,我又豈能為了一個人的幸福而害了別人呢?”太史慈心中冷笑:這個尹氏還真是有一套,自從來到這司空府之後,給人的印像一直是深明大義而且無公害,知書達理並且處處為別人著想。

    若是不注意,完全會被這尹氏迷惑住。

    當下太史慈作​​出煩躁的樣子一擺手道:“夫人何必多慮?人生不過區區數十載,若是總是顧及別人的想法,如何能活出真我來?”尹氏卻只是搖頭。

    太史慈聲音轉冷,哈哈一笑道:“我們之間的事情還輪不到別人說話,我看夫人也不會永遠這般猶豫不決吧?你我之間的事情總會有峰迴路轉的一天。 ”

    尹氏心中一喜,口中淒然道:“不必了,我決定嫁給元直,和琳兒一起照顧元直……”太史慈心道:終於切入正題了,表面上卻冷然道:“夫人不會是喜歡上徐庶那小子了吧?”

    尹氏搖頭,悲聲道:“司空大人明明知道妾身的心意……至少琳兒會包容我,不會像三位夫人那般誤解我……時至今日,妾身已心如止水。”

    太史慈冷笑道:“徐庶他敢接受你嗎?”尹氏看著太史慈,鎮定道:“司空大人不是那種心胸狹窄之人吧?”

    太史慈冷笑一聲,丟下一句:“夫人可拭目以待。”便轉身而去。

    尹氏在後面呼喚幾聲,便眼珠一轉,走了。

    太史慈此時心中卻快樂非常。 知道尹氏已經完全上鉤,下面就是自己把徐庶趕走的事情了。 當然,司空府的眾人自然會按照計劃“鬧翻天”。

    正思索間,卻聽見前面有人不陰不陽道:“司空大人,王子服這廂有禮了。”

    太史慈聞聲抬頭,卻見王子服和一人正站在自己的面前。 太史慈笑道:“原來是王大人,光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看了看王子服身邊的人,赫然發現這人一身太醫打扮。

    這人定是“毒醫”吉平了。

Rank: 5Rank: 5

狀態︰ 離線
380
發表於 2012-7-24 00:36:31 |只看該作者
第三部一統 第七卷 第十章劇鬥(四)

太史慈當然心知肚明這個吉平是來觀察他的氣色的。

    自己當然早有準備,不會讓於吉看出破綻來。

    王子服還是一幅陰陽怪氣的樣子,對太史慈嘿然道:“司空大人,今天算是叨擾了,不過能在司空府喝上青州的極品美酒,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太史慈看也不看吉平,對王子服微笑道:“王大人能來,我就高興,王大人如此欣賞我青州的美酒,我更高興,王大人若是喜歡,我就叫人為大人多送幾壇酒去,如何? ”

    王子服卻連連搖頭道:“司空大人客氣了,喝酒這種事情極為風雅,比如今晚,在金碧輝煌的司空府喝青州美酒,真是相得益彰,若是換了地方,只怕會情趣大減呢。不過若是有機會在司空大人府中可以開​​懷暢飲,無所拘束,那邊得償所願了。”太史慈聞言心中冷笑,知道王子服暗中得意,以為自己不知道他的鬼蜮伎倆,還在嘲笑自己不知死之將至,這司空府他日定會叫王子服等人所佔據。

    表面上當然故作不知道:“王大人說的哪裡話來?若是王大人不嫌棄,隨時可來我司空府,太史慈定當倒履相迎。”王子服哈哈大笑,得意極了,然後拉過吉平向太史​​慈介紹道:“司空大人,這位就是咱們長安城的神醫吉平先生。”

    太史慈當然裝出初次見面的樣子,肅容道:“原來是吉平先生。早聞大名,可恨無緣識荊,今日一見。實在是三生有幸。”

    吉平淡然地應了,一幅不大喜歡理人地樣子。 太史慈見到吉平如此,反倒有點欣賞,和王子服等人相比。 這個吉平果然有點骨氣。 王子服見狀,連忙笑道:“司空大人勿怪,吉平先生的性格如此······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恃才傲物《這才是英物本色,我太史慈不也是這樣的人嗎?”

    吉平神色一動,便恢復常態。 王子服賠笑兩聲。 才對太史慈笑道:“司空大人說的對,吉平先生還真是這樣的人,面冷心熱。比如前一段時間長安流行的怪病,很多人都勸吉平先生不要去,但是吉平先生還是去了,即便是最後身染怪病也絕不後悔,真當得起醫者仁心這幾個字,再比如說最近,我自感身體大不如前,便去找吉平先生,先生二話不說,便為我醫治,而且這段時間寸步不離,實在是令人敬佩。”太史慈表面為之動容,其實心中雪亮,這個王子服是在解釋吉平者人為何會出現在他自己的身邊,免得自己多疑。

    交談一番之後。 彼此之間都達到了目的,太史慈便和兩人說笑著走向宴會大廳。

    夜就這般過去了。 徐庶新婚三天之後,太史慈便下令要徐庶離開長安,馬上趕回中原,理由自然是中原事務太多,徐庶不可在此耽誤。

    這個建議一經提出,立刻遭到了很多人地“反對”,管寧說新婚燕爾,舟車勞頓實在不近人情,桓範則說現在長安的事情越來越多,很多地方需要徐庶在一旁提點。

    最後尹氏也站出來說話,請求太史慈不要讓徐庶走。 太史慈和眾人當然知道尹氏的目的,自然再全力表演,太史慈在尹氏發言之後,顯得十分憤怒,一意要徐庶離開。

    徐庶則有點神色黯然,欲言又止,最後拂袖而去。

    何琳則是莫名其妙,不明白為何自己的丈夫會何太史慈起衝突,心中自然焦急。 在徐庶臨走的前一天晚上,尹氏又和徐庶見過一次面,二人“傾心”交談。

    尹氏說的話表面上是在安慰徐庶,說兩人定會有相見之日,雖然全無怪罪太史慈的言語,但是內在的言語卻流露出了這種意思。

    這當然式在逼迫徐庶反叛太史慈。 徐庶立時表現出了猶豫的樣子,一張臉陰晴不定。

    徐庶當然不能答應尹氏,否則定會惹人懷疑。

    尹氏也不強求,因為她已經達到了目的,她認為徐庶已經被自己動搖了,只要回中原後,發現自己的母親被曹操弄走了,再加上曹操對徐州的突然襲擊得手,徐庶早晚會投*曹操的。 第二天,徐庶帶著何琳離開長安。

    太史慈等人相送。 尹氏地表現更加精彩,眼神極為幽怨。

    在詭異的氣氛中,徐庶“依依不捨”地離開。

    隨著徐庶的離京,太史慈和曹操的正面衝突已經迫在眉睫了。 徐庶離開之後,太史慈開始在暗中緊鑼密鼓安排一切。 賈詡那面更是時時刻刻把從曹操和王子服那裡得到的情報送到太史慈這裡,以便應對一切。

    而曹操所潛藏在長安的勢力已經漸漸地掌握了西園八校尉的實際權力,架空了王子服等人所剩無幾的兵權。 曹操更在得到徐庶和太史慈發生矛盾後,便開始蓄意製造和青州軍的衝突,最好的辦法當然是在和青州軍做生意上下文章。

    不久之後,曹操便在徐州日漸繁榮的交易市場淮陰、淮安製造了很多起衝突。

    虞翻按照太史慈的指示,表面上隱忍不發,以穩定徐州局勢為重。 曹操見到這種局面,便日益猖獗,挑動紛亂,一時間,徐州的局勢緊張起來.

    徐州的地方勢力本來就錯綜複雜,現在更是因為曹操的攪局和趙躒地態度而變得更加混亂起來.

    就在這混亂中,曹操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徐庶所謂的母親接到了江東.當然,還使用上了了歷史上的老套路,讓程狸模仿徐庶母親地筆跡.給徐庶寫信,準備要徐庶就範.三個月後,徐州傳來了消息:佔據下邳南部地區的曹仁大軍突然以鹽瀆為據點,分兵兩路。 佔據淮陰淮安,然後一支軍隊直奔彭城,另外一支軍隊則渡水攻擊下邳城。

    這個消息一經傳出,天下立時震動,不過沒有人看好曹操,畢竟太史慈乃是天下諸侯之首,實力強橫,並非是曹操所能敵對的。

    然而事情恰恰出人意料之外。 先是曹操進兵順利,彭城居然不戰而降。 當地的世家大族趙昱與曹操地軍隊裡應外合,佔據了彭城,而下郅城則被曹操的另外一支軍隊攻打甚急。

    與些同時,大批的物資被曹操源源不斷地送到了彭城,看樣子,兩支大軍對下郅城形成了犄角之勢。

    不過人們還是認為曹操的形勢不容樂觀。 因為這兩支軍隊形成了勢單力孤之勢,而在中原,青州軍的兵力極為雄厚,青州軍完全可以在兗州和冀州調動軍隊,攻打彭城。 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現了,徐庶面對這種形式居然命令軍隊按兵不動,讓人不明所以。 他地理由是要防止豫州的張濟大軍和曹操聯手。

    不過任何人都認為這個理由十分牽強,張濟或許會和曹操聯手。 但是張濟何來勢力與青州軍對抗? 但是讓天下人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曹操會用尹氏和徐庶的母親來控制徐庶。 很多人都認為徐庶別有所圖。

    不過徐州地虞翻豈會閒著,虞翻帶領徐州軍,來到費城,屯兵東海,與曹操會兵。

    但是曹操顯然是預謀已久,他的兩路大軍並非是平均分配實力,彭城的那一支軍隊實力並不強,但是偏偏能夠在彭城立足,而且無人理會。 攻下下邳的曹操大軍則非同一般,幾乎就是曹操手下的精銳不對。

    於是,“毫無心理準備”的虞翻立時吃了苦頭。

    第一站,曹操手下的夏侯淳便令虞翻差點應付不來,兩人交手三十回合,虞翻才把夏侯淳勉強殺敗。 不過經此一戰,夏侯惇的名望立時傳揚四海,因為虞翻乃是在三招之內便殺敗公孫瓚的頂級高手,現在居然在夏侯惇的手下討不到便宜。

    間接的小霸王孫策的實力也被人重新評估。

    到了第二天,虞翻更是敗在了武功大進的典韋的手中。 幸好虜翻進退有度,才沒有被曹操沖垮,不過如此一來,虜翻全面放棄了東海,費城和下邳,退守即丘和昌盧。

    徐州地局勢頓時緊張起來。

    就在這期間,徐州開戰的消息終於傳到了長安。

    太史慈當然早就心知肚明,但是卻裝作懵然不知。 直到一天早朝時,一名青州來的士兵才在太史慈的安排下匆匆上殿,跪倒在地,向滿朝文武匯報此事。

    曹操攻打徐州的消息一經傳出,朝堂之上立時嘩然。

    實在太出人意料了。 太史慈裝出面色鐵青的樣子,對那士兵道:“曹孟德為何攻擊徐州?”

    那士兵哭喪著臉道:“司空大人,曹孟德這段時間一直在徐州蓄意惹事,而且還對和司空大人簽訂生意條款諸多不滿……”

    管寧在一旁冷哼道:“荒唐!曹操當日是自願與司空大人簽訂條款,怎可出爾反爾?”太史慈“煩躁”地一擺手道:“現在說這些沒有意義,我只想知道為何沒有人向我說起這件事情,直到現在徐州開戰,才來向我禀告?”

    那士兵擦了頭上的汗水道:“小人乃是徐州別駕虞翻大人的手下,虞翻大人在很久之前就已經向司空大人寫信回報這件事情了。不過徐庶先生把那些書信扣下了,徐庶大人首,這些事情都是小事,曹孟德只是在虛張聲勢,不足為懼。這些事情不必向司空大人匯報。現在恢復經濟才是正事。”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的大臣中懂得軍事地聞言無不暗自點頭,徐庶的話的確有道理,因為和中原青州軍地龐大勢力比。

    曹孟德攻擊徐州的確有點不自量力。

    太史冷然道:“這段時間我只顧忙著長安的事務,對徐州等地失於檢點,沒有想到現在竟然會弄出這種事情來,不過徐庶也算是有眼力``````對了,現在徐庶採取了什麼行動?”

    那士兵顯然也是個機靈人,趕忙低下頭去,裝出不敢看太史慈的樣子,低聲道:“曹操現在已經佔據了彭城、下邳、東海、費城;虞翻將軍退守昌盧和即丘,等待救援。不過徐庶先生並沒有出兵地打算,因此我家先生才派小人來通知主上,若是徐庶大人再不增兵。徐州只怕不保,而且現在青州只有王豹將軍的兩萬新軍……”

    小兵這話一出,朝堂之上再度嘩然,沒有想到徐州的事情居然會演變到這一步。 太史慈和管寧對望一眼,眼中的笑意一閃即逝,前者冷哼道:好一個徐庶!旋即閉嘴.

    不過很多朝堂上的老狐狸都已經讀出了這句話其中的味道/

    看來.青州出大事了.王子服等人臉上卻沒有什麼異樣,因為他們已經從龍女那裡得到了確切地消息:太史慈和徐庶似乎因為尹氏而發生了矛盾。

    別人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不過也隱約猜到了太史慈和徐庶之間一定有事,因為前一段時間,太史慈在徐庶大婚之後,居然只讓徐庶在長安停留三天,便返回中原,實在是於禮不和。

    當時人們還認為這是徐庶自願的呢。 現在看來,這件事一定另有玄機。 於是,每個人都開始考慮這件事情對自己的衝擊。

    漢獻帝坐在上面不動聲色,不過心中卻高興極了,因為太史慈地實力被削弱對他來說就是一件好事。

    每個人的反映太史慈都了然於心,於是最後站出來對漢獻帝道:“聖上,徐州出此大事,臣下希望親到徐州,希望盡快解決這件事情。”漢獻帝表面憂慮道:“大司空,這件事為必要親力親為吧?我聽說青州人才鼎盛,這件事情就交給屬下人去做吧。”

    太史慈“憂心忡忡”道:“聖上,青州乃國之重鎮,不能有失,現在中原形勢複雜,非臣親到不能接燃眉之急,希望聖上恩准臣下的請求。”漢獻帝假意推脫了一番,這才作出勉強的樣子答應。

    如此,太史慈離開長安的事情就被定了下來,當天早朝也匆匆結束,太史慈回到司空府後便開始調動兵馬。

    太史慈回到府中,開始忙碌一切,自然瞞不過尹氏,當尹氏知道事情之後,暗自欣喜,以為事情完全按照自己的設想進行。 第二天,太史慈便啟程離開長安,抽調地軍隊乃是田豐新訓練的軍隊中的一部分和特種精英,隨軍而去的是桓範。

    還剩下一部分特種精英則留在了長安,暗中保護蔡文姬。

    一直在宮中史阿則接到命令,要他留在漢獻帝身邊,以防萬一。 貂蟬三女以及龍女則被太史慈帶在身邊,當然,這件事外人是不知道的,而在尹氏看來,太史慈這麼做顯然式因為三女在這裡礙事兒,所以趁這個機會把這些夫人弄走,故不虞有他。

    太史慈的實際目的是害怕長安一亂,幾位女子受到傷害。

    只有龍女把太史慈帶自己在身邊的事情告訴了王子服等人,不過龍女對王子服等人說的理由則是希望早一點解決掉太史慈,讓太史慈死在半道上,這樣,她還可以早日和秦慶童相聚。 王子服等人當然高興極了,因為太史慈死在半道上比死在長安城內更好,這將對他們佔據長安非常有利,以免出現太史慈一死青州手下眾人採取孤注一擲的手段來弄一個兩敗俱傷出來。

    至於長安,則交給了管寧和於禁。

    當然,沒有人知道,暗中還有一個諸葛亮在指揮一切。 一路無話,不久之後,太史慈帶兵出了潼關,這一步戲太史慈是必須要做的。

    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太史慈可以確定,雖然丁斐已經被曹操殺死,但是淮南這個地方曹操絕對沒有放棄,雖然潼關完全在自己的手裡,但是淮南這裡有曹操的人手在,自己若是連潼關都不出便渡河北上繞回長安,戲志才馬上會發現有問題的。 在離開潼關之後,確保萬無一失的情況上,太史慈的軍隊才開始在一處隱蔽的地方渡河北上,然後穿過首陽山的東路,來到蒲州,等待消息。

    王子服等人則在確定太史慈離開長安之後,展開行動。

    一直在北地蓄勢待發的呂布調動軍隊,開始南下。 李崔郭汜則在於吉的指示下拿下了楊奉,趕到泰州,監視起了馬騰方面的動向。

    最可憐的當然是楊奉,這人被於吉冠之以妖孽的名號,在被抓起來後,用狗血雞糞等物澆注在頭上,然後被斬首。

    而在這時,張繡則按照戲志才的要求,留一部分軍隊由張遼帶領,留在了長安南部,以防不測。 張繡和賈詡則領軍趕往長安。

    就在這時,於吉先一步匆匆回到了長安。

    而這,標誌著長安和徐州戰鬥的全面開始。
請注意︰利用多帳號發表自問自答的業配文置入性行銷廣告者,將直接禁訪或刪除帳號及全部文章!
您需要登錄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


本論壇為非營利自由討論平台,所有個人言論不代表本站立場。文章內容如有涉及侵權,請通知管理人員,將立即刪除相關文章資料。侵權申訴或移除要求:abuse@oursogo.com

GMT+8, 2025-3-6 17:46

© 2004-2025 SOGO論壇 OURSOGO.COM
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