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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70章 登徒子
白筱兩腿一併,卻被他的手掌卡住,手指不老實的繼續上移,頓時漲紅了臉。
怕宮女看出蹊蹺,硬忍著不抬腿將他踹出去。
腿上如螞蟻爬過,癢得鑽心,片刻間,手指已觸到她敏感處。
哪還敢再任他這般胡來下去,忙將茶盅遞給宮女,「我困了,你退下吧。」
宮女接了茶盅退了出去。
白筱好不容易熬到宮女合攏了大門,忍無可忍,伸手入被,扣了他雙肩衣裳,猛的翻身,將他反壓下去,帶了被子抽身要退。
然他雖然失了九成功力,但身手敏捷絲毫不減。
在她將退之際,另一隻手快速箍在她腰間,將她壓了下去,再加上他終是長年在戰場上操練的人,臂力非同一般,就算失了功力,力氣仍在。
白筱竟生生被他按下,跨坐在他身上,這一坐下,身下私處正好坐在他那只不安分的手指上,他還甚合時候的輕輕一撥弄,白筱剎時間死的心都有。
下意識地掙了掙,硬是脫不了他緊箍在腰間的鐵臂,低聲喝道:「放開我。」
他勾了唇,露出一抹邪笑,也壓低聲音問道:「怎麼樣才可以不痛?」他的聲音本就沙啞,這時帶了情慾,更沉啞誘人。
白筱當下大窘,臉漲得如注了雞血,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你這個瘋子,放手。」
「你告訴我,你便放。」他手指試著慢慢挪動,入手細嫩滑膩,溫溫軟軟,感覺甚怪,又甚舒服,不禁加了些力道,揉了揉。
白筱身體極為敏感,被他這麼一揉,身下猛的收縮,身子禁不住輕顫,呼吸一窒,身子僵了下去,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古越唇邊笑意一斂,「痛?」
審視她的神情,並無痛楚之相,眼裡反而有一絲異樣,臉上卻爬上了怒容。
蹙了眉,難不成她身下有不適?鎖了她的臉,手上又試著如方纔那般揉了揉。
白筱腿根酸軟,腿間抽搐,哽了喉,粗喘了口氣,怒吼出聲,「古越。」
「怎麼?」他眉頭一鬆,揚了揚,心臟快速跳開,腹中火燒一片,一股熱流亂竄。
以前屬下與舞姬歡好,常有不避場所,倒在帳外野草叢中便辦事的,這般的喘息聲卻是聽過的,如此看來她並不痛………而是舒服………
白筱差點被他氣閉過去,伸手掐了他的脖子,「你再不放手,我掐死你。」
動作間見他視線下移,眼中火焰越加的燒得通紅,唇邊化開濃濃邪笑,低頭看去,她顧著掐他,沒留意身上絲被滑了下去,堆在腰間,白膩的豐胸玉乳,完完全全的展在他眼前,那兩點花蕾更是艷紅得刺眼,驚呼出聲,手一鬆趴伏下去,胸前豐潤又實實在在的壓扁在了他胸前。
白筱哭喪著的臉,都苦出了汁,瞪著身下帶了得意之色的俊臉,真想一口將他咬死,扯了被子上來將自已裏了,「你到底放不放。」
古越嘴角輕撇,「小氣得緊,你告訴了我,我自會放你。」
告訴他?這人根本是無恥之徒,告訴了他,他不放開她而是能進去。
念頭剛過,臉越加的紅,「你簡直是個登徒子。」他兄弟二人,就沒一個好的,一窩的無賴。
古越偏喜歡看她著急,她越是急,他看得越是有趣。
手下動作全然不停,慢慢又連本帶利的試著挪去別處,動作間,已濕了手指,見她臉上雖有怒容,但呼吸卻是漸促,又是咬牙隱忍。
眸子一亮,怕是對了。
手指滑過,探進一處幽熱中,一抽一送中,有熱液順指而出,白筱唇間溢出一聲銷魂的呻吟,臉頓時紫了,「古越………」
急得淚奪眶而出,扭著身子拚命要脫離他的鉗制。
他抽出手指將她攬緊,側身躺下,閉了眼,輕歎了口氣,神情有些殃殃的,「別哭,我想是想,不過心有餘,而力不足。」再折騰下去,他倒是要先忍不了了。
白筱一怔,抹了把淚,「你說什麼?「
他握了她的手,引著她伸進褲內。
白筱窘得正要縮手,觸手間卻沒有想像中的一柱擎天,又是一愣,「你被閹了?「
古越臉色一沉,瞪著她,將她的手壓下,「誰敢閹我?」
白筱掌心中一團軟綿之處,眸子瞬間睜圓,驚訝道:「難道你失了功力,這兒也不舉了?」
古越臉越加的黑了下去,重哼一聲,「誰說不舉了?」
白筱見他不能人道,去了懼意,提了他那處一點細皮,提了起來,晃了兩晃,「這是什麼?」
古越拍開她的手,臉黑了下去,「暫時不舉。」
白筱從不曾見過他這般沒精打采的鐅樣,悶笑出了聲,「到底怎麼回事?」
古越鬱悶的抽手回來,將她攬緊,「我那大哥幹的好事,哄我吃了那見鬼的藥,便成了這般模樣。」
「他為何要如此?」白筱雖然知道容華做事向來有自已的道理,但將自已弟弟弄的不舉也實在叫人費解。
古越一拉嘴角,「他說什麼我功力恢復之前,要禁酒,禁慾………見鬼,如果知道有今天這遭,我說什麼也不吃那該死的藥,這日子實在沒法過了。」他越想越氣悶,忍不住低聲咒罵。
白筱『哧』的一聲,「禁得好。」
古越見她幸災樂禍,狹目一瞇,哼了一聲,翻身重新壓上她,一粒粒解著自已身上的衣裳布扣,「我還不信了,沒準像你一般,激上一激,今天便把這事成了。」
白筱鬱悶不已,怎麼就不忍一忍,偏要笑那麼一笑,又惹了他那根牛筋,到頭來又是給自已尋麻煩。
他解一粒扣,她便給他扣一粒。
折騰了半天,他身上衣裳沒剝下一件,到得後來,二人均是憋忍不住,笑出了聲。
笑過之後,他也不再折騰她,用絲被將她裏了,擁入懷中,靠著床欄而坐,閉眼等體內萌動過去。
白筱身上無衫,只得任他抱著,只要他老老實實的不動她,怎麼樣都好,看他臉上悶悶不樂,不放心的追問道:「你當真沒中無毒之毒?」
他『嗯』了一聲,將面頰貼著她的耳鬢,「你在意我?」
「就是朋友也是該關心的。」白筱撇嘴,怕他又打蛇隨棍上。
他裂嘴笑了,才不在意她搪塞之辭,「我們將是夫妻,筱筱,我只陪得了你兩年,你別介意的好,我走了,有我大哥在,我也無需擔心你。」
白筱扭身看他,心裡哽得難受,「古越,你忘了我上次要你給容華傳的話嗎?我身上陰寒至極,不能嫁你的。」
古越緊了緊手臂,抱著她輕輕搖了搖,「我沒忘,我想過了,當初我的魂魄是沒有死透的,所以才能依著大哥的一魂一魄活下來。現在養了我的魂這許多年了,也壯了不少,等我們成了親,我便將那一魂一魄還給大哥,你不了顧慮自會肯和我一起的。」
他咬了咬她的面頰,「你說,可好?」
白筱的心一收緊,側臉抬眼看他,「你告訴我,你自已的那魂魄夠你活多久?」
他默了一陣,「少則三個月,多則一年,我這魂魄不值錢,化成荒魂就化,我離開前,會幫你把那珠子帶下去,交還給鬼差。」只要沒了那珠子,她定會接受容華。
「夠了。」白筱紅了眼眶,轉身揪了他的衣襟,「你們為什麼都這麼不愛惜自已?」
他抬了她下巴,拇指拭了她滲出眼眶的淚,「小丫頭,便是小丫頭,當真愛哭得緊,能開心幾個月,強過芶且活上一輩子,不是嗎?」
歪頭向她唇上吻下,吻吮了幾吮,撇臉低罵,「該死的容華。」呼了口氣,「我可真想要了你。」
白筱吸了口氣夜風,讓自已冷靜下來,「我不能嫁你,青兒會種相思草,再些日子或許容華便能有辦法………」
「如今風聲已經放出去了,你如何能不嫁?」
白筱默了下去,總要想個萬全之策,她不說話,他也不再說什麼,只是將她抱著。
能這麼坐著,什麼也不做,心裡也被充得滿滿的,沒有一點空隙,這種感覺只有與她一起時方有。
白筱坐了一陣問道:「你為何阻止我傷珠兒?」只要傷了她,要麼便不能再用無毒之毒,要麼便不顧自已中毒,中毒後,再給自已解毒。
如果解毒,便可乘機窺視解毒方法,如果她不用無毒之毒,在她身邊護衛便不會被化去功力,要拿下她自不是難事,不管如何,都是有利。
「她不知你現在會功夫,對你並不會過於防犯。如果知道了,定會設法害你,到時你更加難防。你傷了她,雖然她在自已身邊不敢再用無毒之毒,賀蘭的人便可以約束於她,但如果她竄通他人害你,你便十分難防。」
「我傷了她便走,她根本沒機會知道誰傷她。」只要進屋之際,拍熄火燭,屋內一片漆黑,她且能知道是她?
「她或許看不見你的人,但能看見你的心,她讀不到心的人,女子中只得你一人,她且能猜不到是你?」
白筱倒吸了口冷氣,自已心思還是不夠他細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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