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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了了一生 ] 俺不是庸醫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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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03:32:02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十二章 游輪豔遇(上)
    曉生等人驅車來到碼頭,只見一艘巨大的游輪停靠在岸邊,曉生等人的車子與它相比,就像是一只螞蟻,顯得如此微小。

    游輪的設計豪華,融合了魅力和國際化的巡航力,還有新潮的現代外觀,而不像老式的游輪,土氣的外觀,豪無美感,游輪上掛著許多顏色的彩旗及氣球,很有節日的氣氛。

    雷震天早已等在岸邊,見曉生眾人來到,便吩咐一旁的工作人員曉生等人的汽車通過一個通道開上了游輪,然後拿出十來個像紐扣一樣大小的像章,讓曉生一等別在胸前,他解釋說這是尊貴客人的像征,能讓工作人員一眼識別,行動也自由方便得多。

    曉生等人上了游輪,置身其中才真正感覺到游輪的舒適,主輪整體按五星級標准設計、裝潢,深藍色玻璃裝飾的船體外觀玻璃幕牆顯得豪華氣派,充分體現游輪的內在氣質。內部裝潢采用現代流行的裝飾風格,呈現出游輪的豪華氣勢。

    游輪不單只是一間漂浮在海上的渡假酒店,也是理想的交通工具。它在您享受船上設施時, 運載您從一個港口到另一個港口,從一個國家到另一個國家,省卻您每天收拾行李、轉換飯店,奔波于汽車或飛機上之苦。您也不需化太多的時間在安排行程上或辦理多國的簽證,也不需每天預定飯店和餐廳座位及購買晚間秀場門票… 游輪上一切都已為您安排妥當

    游輪上設施也是相當齊全的,流行服飾專賣店 百老彙型態大型劇院 皇家賭場 美食餐廳 香檳酒吧 多種酒吧 娛樂廳及餐廳會議中心 迪斯科舞廳 圖書館 瘦身中心 健康按摩水池……

    曉生等人眼睛都看花了,此時游輪上已經是人來人往,像是一個小小的海上都市,熱鬧的氣氛中又有另一種獨特的感受。雷震天給眾人安排了房間以後,帶他們逛了一圈又介紹了一番之後便忙他的事情去了。

    曉生沒試過那個按摩水池,便提議大家去泡泡,解解一路來的周車勞頓,大家紛紛說好。

    一行人來到沐浴中心,早有一個小姐迎上來。

    “您們好,請問我可以為你做些什麼嗎?”小姐的服務態度一流,笑容也是親切無比。

    “我們想試試那個按摩中心。”曉生說。

    “那請問先生,你們是要一起呢?還是男女分開?”小姐又問了一句,這可難住了眾人,男人們當然是希望男女共浴,香豔刺激多爽,可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呢? 女孩自然是害羞,心里有什麼想法也不好意思說的。

    “那當然是一起了,這個還要問!所謂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啊!”岑媚說出這話的時候臉不紅氣不喘,自然得不能再自然。這可把曉生等男同胞高興壞了。

    幾女正准備抗議,張偉傑已看出了瞄頭搶先對那服務員小姐說:“既然大家都這麼說,你就給我們弄一個大池子吧!快!快去!”好像他已經有三五年沒洗身子一樣,眾女見服務小姐已經走遠,只能作罷,卻狠狠的白了張偉傑幾眼,如果眼神也能殺死人的話,張偉傑最少死了十次。

    一會兒工夫,那個服務小姐便回來了,對他們說:“先生們,小姐們請跟我來。”

    曉生,張偉傑,沈陽,李記開四人換上了一條泳褲,便下到了池里,水池里的水是暖和的也是活動的,他們下到水里,感覺好像有無數的手在給他們全身按摩一樣,舒服極了。

    張偉傑不知從哪里拿來一包級巾,然後全部抽出,分給每人幾張,大家都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做什麼?”曉生問。

    “就是啊?要紙巾做什麼?”沈陽問。

    “……”李記開也想問,但他懶的說話,只是看著張偉傑。

    “我怕你們一會流鼻血,所以事先給你們准備好了,你們難道以為是用來擋大姨媽的?”張偉傑說。

    “……”眾人無語了。

    幾個女孩終于出現了,只見她們身上圍著一件浴巾,露出雪白的香肩及修長的大腿,胸部雖然被浴巾緊紮著,但那圓圓鼓鼓的形狀,及那迷人的**時時在誘惑著眾人的眼球,與沙灘上的情景不同,這回更顯嫵媚的女兒之態。張偉傑給幾人發的紙巾終于派上了用場,鼻血一湧出,馬上就就拿著紙巾擋著。幾女羞怯的看著他們,也不知道是該不該下去。站在池邊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下來啊!沒見過帥哥嗎?怎麼都呆了?”張偉傑問,又惹來許多白眼。

    “來,如焉下來!”曉生伸出手,柳如焉聽話的把手遞給他,慢慢步入池里,其她的女孩也跟著走下去,步姿輕擺,小小的一片浴巾怎麼能夠完全摭住,毫無紕漏,其中**的鏡頭不斷上演,香豔火辣,曉生等人剛止住的鼻血又流出來了。

    好不容易一等人終于洗完了,那景像真是讓他們的意志在承受著無比殘酷的折磨,一條緊緊泳褲的頂端高高舉著槍,由始至終都是高舉著,可以想像曉生等人是多麼的難受。

    晚上,迪斯科舞廳,震耳欲聾的聲音讓人叫狂又興奮。

    曉生一等人又出現了,他們中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性感無比的女孩更是引來了許多的狂蜂浪蝶的口哨聲,眾人找了一張台子坐下,叫了酒水以後,女孩們便步下舞池,展露那迷人的身姿。

    那些色狼見眾**下了舞池也跟了上去。圍著他們又是尖叫又是狂舞,其中膽子稍大又想占便宜的兩個男人,更是緊貼著岑媚及柳如焉的屁股扭擺著,使她們兩不勝其煩,又無法擺脫。

    張偉傑看到了這樣的情景,馬上就想沖上去狂K他們一頓,但曉生卻伸手攔住了他,現在他們是雷震天的客人,如果在他的游輪上弄出事來,大家都不好看。曉生對張偉傑等人搖搖頭,然後指了指自已,意思是稍安勿燥,他有辦法應付。

    曉生搖擺著身子慢慢移到那些圍著林馨蘭的幾個男人背後,轉了一圈,然後又走了回來。林馨蘭等終于可以安安心心,舒舒服服的跳舞了。

    林馨蘭等女孩終于跳累的時候,曉生他們桌上的酒水也已經去了一半,幾個男人都已有了些許醉意。柳如焉怕曉生再次喝醉,便提議回去,眾人也無異議于是結賬走人。

    曉生等人離去了很久,音樂終于停了下來,舞池里的人終于散去,還有幾個人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擺著奇怪的姿勢,好像是被人點了穴一樣。

    曉生等人出了大門,張偉傑看時間還早,便提議去皇家賭場逛逛,李記開和沈陽沒興趣。幾個女孩都說累了,只有許豔嫦卻叫好,曉生也想去見識見識。于是兵分兩路,休息的去休息,去賭場的去賭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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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03:32:32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十二章 游輪豔遇(下)
    曉生,張偉傑還有許豔嫦進入了皇家賭場的大廳,只見里面早已擠滿了人,各種賭桌前都是密密麻麻的圍坐了一大圈,沒位置的人站在後面也是圍成一圈,好像比參賭的人更緊張,臉上滲著汗直叫囔。

    曉生認真的看了看,這里沒有一樣東西是他會賭的,天九骨牌,二十一點,三公,骰子......他看別人都賭的很起勁,興奮又緊張的下注,自已什麼都不會,他唯一拿手的便是“鋤大地”,可是現在別說是“鋤大地”,“鋤小弟”都沒有。曉生的父母從小便教導他,賭博是一種不良形為,十賭九輸的說法早已深深的植入他的腦海里。

    他會“鋤大地”,也是當年在學校的事了。一個周末他在呆在宿舍里看著一本“A書”,正在YY的時候,被他的師兄生拉硬湊去玩的,這小子學什麼都不精,但是這“鋤大地”他只看了兩局便學會了,天生就是一個賭博的料啊。曉生上手後很快就掌握了各人的心思,成了老奸巨滑的高手,到後來三家輸他一家,三個師兄被灌了三瓢涼水。從此以後在B幢五座2號樓男生宿舍他“鋤大地”的水平最高。

    好漢不提當年勇,曾經臣服無數男生的“鋤大地至尊”現在卻茫然不知所措。曉生想想也沒有什麼,他是來看看的,又不是來出名的。如果參與賭博後被他娘知道那肯定會罵死他的,他爹也不會管他二十好幾,牛高馬大,解開皮帶就會抽他的。

    正在曉生發呆的時候,張偉傑已不知何時坐在了一張賭骰子的桌前,而且手里還拿著一疊籌碼,正對他喊著:“……喂,變態,你在發什麼呆啊,快過來啊。”

    曉生只好走上前去,許豔嫦此時也已站在張偉傑的身旁,看到他來便沖他微微一笑,這一笑差點沒把曉生的魂魄勾走。

    張偉傑沒有回頭,只是拉著他的衣角問:“你快看看,是買大還是買小啊?”

    "小!"曉生根本就不會賭,看看桌上畫了三個方格,分別寫著,大,中,小,“大”和“中”上面都已押上了不少籌碼,而“小”上面卻只是零零碎碎的一些。便覺得這個可能有搞頭。

    “怎麼可能?已經出了十一把小了,還會有小嗎?”張偉傑指著那個計數牌說,曉生這才看到這每一局的結果都被記在一個牌子上,已經連續十一把小。他不敢出聲了,雖然他不會賭,但他並不是文肓。知道又出小的可能性很小很小了。

    張偉傑看看賭桌,又回頭看看曉生,然後好像下定決心的樣子,把手里的一疊籌碼全扔到桌上,豪氣沖天的說:“好,信你變態肯定沒錯。就買小,我唯一的習慣就是喜歡“曬冷”(廣東話:全押)”

    眾人一看,不禁嗤之以鼻,什麼“曬冷”,總共才500不到的籌碼。

    “買定離手!好…..開!1,2,3點小!”莊家吆喝了兩聲便撳開了骰鍾,果然是曉生所說的小。

    “YEAH!曉生哥真曆害!”許豔嫦一高興便捉住了曉生的手,連稱呼都改了。曉生有點頭暈,幸福得頭暈,因為她那完美的胸站正緊緊的挨著他的腰,他的腰麻麻的,酥酥的,舒服得不行。

    “這局買什麼?”張偉傑又問。

    “大,好大!”曉生閉上了眼睛仔細的感覺著許豔嫦的胸部,好像挺大的……

    “這局又買什麼?”張偉傑又問。

    “小,好像挺小的。”許豔嫦的胸部時不時離開曉生的腰,讓他又覺得是不是太小了一點,摸起來……

    “大,我喜歡大一點的。”“小,小又不能太小!”“中間吧,不大不小剛剛好適合手感!”“有時候大是有好處的!”“但小呢也有小的巧妙”“……”曉生一直閉著眼睛感受著,他夢寐以求的胸部,他曾無數次在夢里夢到的胸部,舒發了一通自已的感想。

    “對不起,這位先生,你的籌碼已經超過了一千萬,請到貴賓區繼續娛樂好嗎?”隨著服務小姐的話聲響起,曉生也從YY中清醒了過來,一看桌上不禁嚇了一大跳。只見張偉傑面前的籌碼已經堆成了一座小山。

    “怎麼回事?誰送你這麼多籌碼。”曉生奇怪的問,在場的眾人狂倒下一片。

    “是你啊,還有誰,你不是每一局都告訴我買大買小麼,結果每一次都中了!哈哈,我用了五百籌碼就贏了一千萬,我真是天才,哦不,你是大天才,我是小天才……”張偉傑又來了,一旦開了腔就如黃河之水一樣,一發不可收拾的。

    曉生自言自語的低聲說:“我只是說這胸部大小適中而已。”這話好在只有他自已能聽到,所果讓在場的人都聽到,那整個賭場的人都要狂暈好幾天了,就這麼亂七八糟的一通胡說就贏了一千萬?

    張偉傑終于訴說完自已的感想,看看面前如山般的籌碼卻發了愁,正想脫下衣服打包的時候,一個服務小姐走了過來說:“先生你好,我可以把你的小籌碼換成大籌碼,這樣你拿起來就方便些。”

    “好,好!快去!”張偉傑興奮的說,他太高興了,一下子就有了那麼多錢。

    “娘娘腔,要不我們回去吧!”曉生看看時間,已經十二點了,是該時候休息了,如果是平時在何坑,他已經睡醒一覺了。

    “才剛剛玩得興起,再玩一會嘛!”張偉傑心有不甘的說。

    “是啊,是啊,曉生哥,咱們去貴賓區看看吧。”許豔嫦也玩出了興致,一時難以收手。

    這小時候,服務小姐已經換好了大額籌碼,分別是五十萬一塊的小方塊。

    “這樣吧,見者有分,咱們平均開,不過由于我比較辛苦,我占四,你們各占三。”張偉傑說完,便把籌碼分到了兩人手上。

    在服務小姐的指引下,他們來到了貴賓區。這見這里明顯清靜了許多,和外面喧嘩熱鬧的場面完全不同,玩家們只是三三兩兩的坐成一桌。有的在打撲克,有的在打麻將,有的也不知在玩些什麼,總之多是曉生叫不出玩意的東西。

    進入貴賓區後,張偉傑便自已去玩了,扔下了曉生和許豔嫦兩人。

    這個時候,一張“棱哈”的桌子上有人歎著氣離席,空出了一個位置,許豔嫦趕緊拉著他走過去,讓他坐在位子上。

    “你會玩嗎?”曉生坐下後沒有理會其他的玩家,而是問許豔嫦。

    “不會啊,來,我的籌碼也給你。”許豔嫦說著搖了搖頭,並把手里的籌碼一並給放在曉生的面前。

    “可是我也不會啊!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娘娘腔肯定是玩瘋了,他累了自已會回去的。”曉生正欲起身走人。

    這個時候,一個老玩家看出了瞄頭,知道了這是個新手便說:“呵呵,來了就坐下玩玩吧,沒什麼的。”

    “是啊!”“是啊!”“玩玩!”幾個玩家也附合著說。

    “曉生哥,我們就玩一下吧!籌碼輸完了就回去睡覺!”許豔嫦說。

    “那好吧!各位朋友,我還是第一次玩,請大家手下留情啊!”曉生說這話有點搞笑,所謂賭場如戰場,賭場無父子,人家怎麼可能留情的。

    “好說!好說嘛!”幾人知道這是個菜鳥。

    “開始了!先押底!”幾個玩家都扔出了兩個五十萬的籌碼,曉生也跟著扔出兩個。

    服務生便開始發牌,第一個是翻開的,是個方塊3,然後又發了一張是反著的,曉生覺得有點背,這個牌在“鋤大地”里是最小的,他還來不及看底牌,然後又有人扔出了籌碼,,他也跟著扔出,就這樣到了第五張牌。

    曉生面前的牌是全是方塊,分別是3,4,5,6。對面的一家是三張K,一個Q,左邊的一家是一對A,一對J,再過來是一個順子面,但不是同花是雜色,6,7,8,9。還剩下的一家看看牌面都比人家小,又沒對子,只好撲了牌。

    “同花順面,請下注!”服務生看著曉生說。

    “我嗎?輪到我了?”曉生指著自已問其他的玩家。

    “是的!”眾人異口同聲說,這樣的菜鳥還是千年一見啊。

    “那我看看我的底牌。”曉生小心的看了看自已那個牌,他只看了一眼便欣喜若狂,喜形于色,這一幕落在其他玩家眼里,他們心想:完了,這傻子肯定是拿到了同花順了。

    “豔嫦,豔嫦,你來看,你來看,我拿到了一張最好的牌!”曉生翻起一個小小的牌角,讓許豔嫦看,她看了一眼便驚叫出聲。眾人都以為她看到了這難得一見的青一色而吃驚。對曉生的牌不再存有疑心。

    “嘿嘿,輪到我說話了,我,我,嘿嘿,曬冷!”他把他桌上的籌碼全都推了出去,其實現在他面前只有四五個籌碼了,加起來也就二百多萬,別的玩家都跟得起的,可是明眼人一眼便看得出他拿的是什麼牌,哪還有送錢給人花的道理。

    眾玩家一看他全押上了,是傻瓜都不會跟著送死了,于是紛紛不跟,把自已的牌面反撲在桌上。

    “我贏了嗎?”曉生問。

    “是的,你走運了,這麼難得出現的好牌都被你拿到手了。”一玩家說。

    “是啊,真是傻人有傻福啊!”另一玩家說。

    “既然你贏了,那就亮亮牌看一下吧!反正錢是你的。”一玩家說,雖然他這樣要求,但是在所有人不跟著下注的情況下,贏家是有權力不亮底牌的。不過曉生不會知道這規矩,就算知道了,他也會亮出來炫耀一翻的。

    “好吧!那你們可瞧好了,我的底牌是一副牌中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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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03:32:58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十三章 搞出人命來了
    “好吧!那你們可瞧好了,我的底牌是一副牌中最大的---------黑桃2,嘿嘿!”曉生此言一出,眾玩家頭轟的一聲炸開了,剛剛那個拿了三條A一對J的玩家明顯感覺自已的心抽痛了一下,趕緊用手揉了揉,好一會才平息下來。原來他們都被這小子陰了一把,想不到打了一輩子鷹,最後卻叫鷹琢了眼睛,陰溝里翻船。

    “嘿嘿,沒騙你們吧,我黑桃2在手,誰都別想走。”曉生看著他們吃驚的樣子,得意得不行。因為每次“鋤大地”,他拿到這張牌,他就一定能贏的。想不到一上賭桌就這麼走運,讓他拿了一張最大的。可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曉生哥,曉生哥,不是我故意拆你的台。這個“梭哈”我雖然不會玩,但我也是懂一點的。你這個黑桃2在這里不是最大的,而是最小的,跟本起不到一點作用。這種牌在沒有對子,沒有順子,什麼都沒有的情況下最大的是黑桃A。”許豔嫦拉著正在發狂的曉生輕輕的說。

    “啊!不是吧!呵呵,這樣都行。那麼還算我贏嗎?”曉生這才恍然大悟,卻仍然不知死活的傻笑著。

    “你們兩個別再演戲了。我不會再上你們的當了。”一玩家說。

    “就是了,還說什麼手下留情,你這小子是扮豬吃老虎!”另一玩家說。

    “這是最“棱哈”最高的境界了,有人給這個賭法起了一個別致的外號----空城計!想不到我會遇上這樣的高手,實在佩服。”又一玩家說。

    "呵呵,其實也沒什麼,人家有本事,要怪只能怪我們老眼昏花,有眼不識泰山啊,原賭服輸吧!"一個玩家說的話算是比較公道.

    曉生這會才意識到後果,沒想到自已誤打誤撞竟然犯了眾怒,引起公憤!忍不住冷汗直冒,騙人可不是他心中真正所願。奈何所有一切都已成定局,籌碼已經收下,總不能還給人家吧!到時候恐怕人家又會說他假仁假義,老鼠哭貓了!

    “各位玩家准備好了嗎?”服務生見久久沒人說話,于是發問。

    其他的玩家也不再說話,而是每人又扔了兩個籌碼在桌上。曉生也跟著扔出兩個,因為覺得自已欺騙了別人,也不好意思再說話,看看自已面前的籌碼,這一局就賺了一千六百萬,比他原來的多了兩三倍。

    曉生也意識不到這些籌碼就是錢,他以為這些籌碼是和普通游戲機室那些硬幣一樣,一塊錢就能買好幾個。然而事實卻正好相反,這里的籌碼是一比一對換的,也就是說一塊錢只能換到一個面額為一的籌碼。而這個皇家賭場,是沒有面額為一的籌碼,最少是五十!也就是說五十塊對換一個為五十的籌碼。

    如果他知道這些籌碼就是真金白銀的錢話,他還隨隨便便就把一百萬扔出去嗎?他早高興得手腳抽筋,抱著這些籌碼換成錢,然後馬上跳船游水回家,找個隱密的地方挖個洞埋起來了。

    曉生一直都沒有說話,眾人下注他也跟著下注,就這樣一直到了第五個牌。

    台面上的玩家出現了一個殘局,所有人牌面都沒有對子也沒有順子,連雜色和同花都沒有,最後的一張牌有點意思,幾人分別拿到了一張J,Q,K,A。A是方塊A ,是最後發出來的,落到曉生的面前。

    “方塊A,請下注!”服務生看著曉生,示意他下注。

    “又輪到我了?為什麼這個時候又是我!”曉生好像很不喜歡輪到他下注的樣子,也一直都忘了去看低牌,這次他小心的拿了起來看了看,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然後又讓身邊的許豔嫦看,兩人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各位朋友,我可以明確的告訴大家,這次我真的拿到了最大的黑桃A。這樣吧,我下……五十萬,你們輸也不要輸太多,不然一會就沒得玩了。”曉生好心好意的說,然後扔出一個籌碼。

    “哼,你小子又想耍花樣,戲演得真好,不過我不會再上你的當了,我跟你五十萬,你台上應該還有一千多萬吧,好,我“曬”你的“冷”!”是剛剛那個感覺心不舒服的玩家,他以為這次曉生又故技重施了,他怎麼可能再上當!

    “就是,我還真不信了!我也跟!”“我不會再上他的當了!”“……”玩家們紛紛下注。

    “那好吧!既然你們拿我的良心當狗肺,那我就成全你們,我也“曬冷”!”曉生冷笑著將自已的籌碼全部推了出去,那架勢竟然還有點賭王周星星的感覺。

    “各位請亮低牌!”服務生面無表情的說,顯然他每天都差不多會經曆這樣的場面,已經有些麻木了,表情也練得十分僵硬。

    “我一對J!”一玩家笑著說。

    “我一對Q!”另一玩家笑得更大聲說

    “我也是一對Q,嘿嘿,我的比你大!”又一個玩家冷笑著說。

    “對不起啊,哈哈,我一對K!我贏了!”那個感覺心不舒服的玩家狂笑著說,別的人終于笑不出來了,他見眾人沒反應就想把台上的籌碼收到自已面前。

    “慢著,我好像聽說A是“棱哈”里面最大的是嗎?”曉生問那個玩家。

    “是啊,可那是沒有對子的情況下才是。你現在台面上只有一張A!而我是一對K,我贏了”那人依然得意的說。

    “呵呵,我的底牌還沒亮。你怎麼知道我就沒有一對A。你想不想另外加賭一場呢?”曉生看他囂張的樣子就不舒服,忍不住想教訓一下他,年紀一大把了還不知收斂二字為何物。

    “好,你盡管把賭注放出來。我全都答應你!”那人說。

    “也沒有什麼,如果輸了的人就答應對方提出的條件,不管什麼條件!”曉生想既然玩了,那就玩大一點。

    “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請亮底牌。”那人顯然是認定自已不會輸。

    “慢著!口說無憑,到時候你賴賬怎麼辦。”曉生問。

    “笑話,你可以問問在場的人,我石振華是什麼人物。我堂堂一個華北集團的董事長會賴你的賬。”石振華冷笑著說。

    “是的,小兄弟,你放心,他不會賴賬的。”一玩家說。

    “我可以做擔保。”又一玩家說。

    “他為人一向是一言九鼎的!”另一玩家說。

    許豔嫦怕這樣鬧下去會出亂子,好心的勸道:“石老伯,要不就算了吧,他真的是一對A。”

    “小丫頭生得好眉好貌的,卻想不到專做這樣無恥的勾當,告訴你,你們這樣的騙子我見得多了,休得咯嗦,開牌來見我。”石振華真應該拉去打靶,可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許豔嫦聞言也不禁生氣了。

    “看好了,石老頭!”曉生的手輕輕一翻,一張黑桃A無花無假的擺在眾人面前。

    石振華只覺看著那個黑桃A,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人事不省了。大家都慌了手腳,趕緊去搖他:“老石,老石,你怎麼了?”

    石振華絲毫知覺都沒有,軟軟的倒在地上,已經昏迷了。有人又去按他的人中穴,可也無濟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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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四章 瘋狂降壓法
    “別動他,我來看看!”曉生一聲“獅子吼”把正想扶起石振華的人震住了。

    “你想干什麼?”,“他都這樣了!你還不放過他!”“是啊!小伙子,得饒人處且饒人吧!”幾個同桌的玩家都說了起來,其他的人也開始跑過來看熱鬧。

    曉生有點哭笑不得,看來他的名氣還是太小了,並沒有到達家喻戶曉的地步。

    “我是醫生,讓我看看!”曉生說完便趕緊走過去查看石振華,只見他執起石振華的手一運氣,氣流便開始在石振華全身奔行,其它的都沒有什麼異常,唯有腦部的許多微細血管已經破裂出血,引起腦血液循環障礙和腦組織機能或結構損害。也就是“腦血管意外”,更有稱之為“中風”。

    “中風”的症狀各異,因人不同。有人感覺突然眩暈、天旋地轉;面部、肢體麻木、無力、嘴歪眼斜並流口水;說話突然困難或聽不懂語言並嗜睡;有人感覺兩腿發軟甚至跌倒、出現難以忍受的局部頭痛;血壓居高不下;惡心、嘔吐等都是中風發生時的信號。嚴重時中風患者會突然失去知覺,有的還有麻木、視線模糊、出現雙重影像、精神錯亂及眩暈等症狀。中風的最大特點是起病特別急,常常在做某事時犯病,或者早上起床時發現異常,像石振華這樣的,應該就是受了強烈的刺激造成的。

    “娘娘腔,出來!”曉生檢查了一下病人,發現他的情況很嚴重,如果不及時治療,很快更會因血壓過高而引起更多的血管破裂,到時候顱內出血過多,就連大羅神仙下凡,也保不住他的一條命了。

    “到!”曉生的話一停,張偉傑已經十萬火急趕到,一看情形也知道非同小同。

    “你看看船上有沒有什麼藥物可以降壓的,馬上去找來!我先控制著他。還有把沈陽叫來。哎哎,還有最重要的,找一把電鑽來,要最小的鑽頭。豔嫦也去幫忙!”曉生話一完,張偉傑便以每小時500公里的時速趕去找藥了,許豔嫦在後面真追趕。

    曉生解開了石振華的衣服,露出他滿是胸毛的胸膛,有的已經不再烏黑發亮而是開始轉白。有人說胸前一撮毛,殺人不用刀,不過曉生此時也沒心情去注意這些,針包一出,銀針便捏在手上,“唰唰唰”三根銀針便紮到了石振華的心髒部位。他這三針是起著減輕心髒壓力,減慢心髒供血量,從而得到暫時控制血壓的作用,但這個時間不能太久,長時間的心髒供血不足會引起更嚴重的後果。他這一招是兵行險著了,不是逼不得已他也不願這樣,雖然這樣很震憾。

    不一會張偉傑帶著船醫和沈陽來了。沈陽此時衣衫不整,睡眼迷蒙,好像在夢里被張偉傑拖來的。

    “快,給他用上降壓藥!沈陽,你來發功,保證他的血液循環,我要清除腦部血腫,修補破裂的血管。”曉生此言一出,不但沈陽,所有人都驚呆了。就在這做手術?要打開腦部清除血腫?就算是再曆害的醫生,沒有任何手術條件的情況下,也不能夠完成這個手術,何況這里連一把稍為像樣的手術刀都沒有,而且都處都不符合無菌的條件,所謂巧婦難做無米之炊啊!

    “我不知道行不行啊?只是桔子大一點!”沈陽這話,許多人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有曉生和張偉傑能夠聽懂。意思是他的氣功才剛練到桔子大小。

    “足夠了,一會我開始下針前,你就發功!誰有剪刀,給我一把!我要剪開他的頭發。”曉生說著又問。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誰身上都沒有剪刀。

    “我有,我有一把的!”突然一個年輕的女仕好像想起了她有一把專門修剪腋毛,陰毛的專用剪,趕緊打開隨身手袋番找起來,可是越急就越找不到,最後她急了,把袋子里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這會眾人終于見識到女人的隨身物品了,鏡子一個,梳子一把,化裝盒一個,口紅若干,粉底盒一個,錢包一個,手機一個,一次性內褲一條,剪刀一把,咦?這是什麼?有一個小小的四四方的小包裝盒,上面寫著“杜蕾斯”的東西,啊,是避孕套,而且還是品牌精裝有顆粒形狀的。年輕的女仕頓時羞紅了臉,趕緊把避孕套塞進袋子里,然後才撿起剪刀臉紅耳赤的遞給曉生。

    曉生接過剪刀便便“唰唰”的給石振華做起了形像設計師,他本來想給石振華理個光頭。可惜他那理發的水平實在有限,最後只見石振華的頭上已經是黑一塊,白一塊,簡直就是“賴哩頭”,慘不忍睹啊!眾人看著他下剪,心里卻直發毛。如果他開發廊,嘿嘿,就算天下的理發師都絕種了,也沒有人光顧的。

    曉生並沒有理會眾人的表情,反而對自已的作品挺滿意的,因為出血的部位都剪了,只有沒出血的部位還留著一簇頭發。

    “電鑽!”曉生一叫,電鑽便立馬遞到了他的手里,可是一看鑽嘴,天啊,竟然是十二號特大的,專門鑽牆打“爆炸鑼絲”的。

    “最小號鑽嘴呢?”曉生看也不看就沖那遞電鑽的人吼了起來。

    “在這里,不要急嘛,要消毒啊!”是許豔嫦的聲音,原來剛剛是她把電鑽遞給他的,被他那一聲吼,可震得心里直發慌,手忙腳亂的遞了一個瓶子給他,瓶子里是酒精,酒精里面沉著一枚鑽嘴,真的很小。

    曉生一看是許豔嫦,這才覺醒自已的粗魯,抱歉的看了她一眼,也顧不上細說,就換過了鑽嘴,然後給石振華的頭部消靜,完了之後馬上抽出了那心髒上的三針,立即對沈陽說:“發功!”

    沈陽不敢怠慢,趕緊握住石振華的手,緩緩的運氣。

    這會曉生又一針紮到石振華的身上,麻醉!他差點就把這個忘了,如果沒麻醉就這樣生生鑽進去,那後果也是不堪設想的。麻醉完畢,他就開始了鑽孔,鑽了一處,便拿出一根銀針,紮進去,又後又去鑽別一處,就像是裝修工人一樣,打一個洞,然後裝一枚鑼絲。這太恐怖了,有好幾個女仕忍不住用手蒙上了自己的眼睛,雖然外人看起來曉生做得輕松無比,其實生死都在一線之差。稍為一個細節出了差錯,那麼一條人命就嗚呼哀栽了。

    一切弄好以後,賭場上的人已所剩不多,因為這個時候雷震天已經趕來了,了解事情經過之後,也沒打擾曉生的“手術”,而是悄悄的把人群疏散開,暫時關閉了貴賓區。

    “好了,他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趕緊送他去醫院療養吧!”曉生說著拍了拍手,

    “我已經吩咐游輪靠岸了,石老的家人也已經等在岸上了。真的太感謝你了,歐陽醫生!如果沒有你,石老在我的船上有個三長兩短,我是脫不了干系的。”雷震天一把握著曉生的手,感激的說。卻未發覺曉生的手滿是血汙,握了好久才感覺手粘粘的,不過也沒放在心上。

    船很快就靠岸了,他的秘書,家人及醫療隊伍已經等在岸邊。

    說來這石振天也怪可憐的,好不容易擺脫了一身俗事,偷偷的出來渡渡假散散心,結果因為一張黑桃A,走著上船卻被抬了下去,不但輸了幾千萬,還答應了一個不管是什麼的條件。看來今年是他的本命年,時運不高啊,要出來風流還是等明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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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03:33:49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五章 前奏
    曉生目送著石振華離去,也沒有再想賭桌上的事,關于打賭的什麼條件他早已忘得一干二淨。其實他本來就沒有爭強好勝的意思,只是石振華太囂張了,曉生實在看不過眼,只是想著給他一個教訓而已,並不是真的要對他要求什麼。

    游輪行了七日,便回到原來的出發地,這一路來風光無限,趣事也不少。

    曉生等人自從在船上救了石振天以後,大家都知道了他們就是鼎鼎大名的何坑衛生站“快刀手術團”成員,而這個主治石振天的醫生便是“變態神醫”歐陽生,大家都好奇的去看他,有的專門為了一睹“神醫”的風彩。有的卻真是有病或家里有什麼人得了奇難雜症的想要咨詢一下。曉生也耐心,一一和他們會面,細談,有一些問題當場無法解決的,便約定了衛生站重新營業後,衛生站解決。

    “屠夫”張偉傑就更是不得了了,許多女孩子沒見過真人的,以為這“屠夫”一定是個滿面胡須,目露凶光,粗魯異常的莽漢。沒想到真人卻是個斯文得像個“娘們”的白面書生,這一來可迷倒了不少女孩,不但找他簽名,還要找他治病。把這個原本就好色如命的家伙歡喜得不行,只是氣苦了剛剛才慧眼識“珠”與他打得火熱的岑婿。

    雷震天在這個七天里也舉行了一個狂歡PARTY,為感謝曉生等人,也專門給他們留了一個節目,當時的場面轟動異常,氣氛也是熱鬧無比,大家都是盡情狂歡。

    曉生也被眾人逼著現場自彈自唱了一首《小小的太陽》,唱到:“……我卻遲遲都沒發現真愛,原來在身旁,你應該被呵護被珍惜被認真被深愛,被捧在手掌心上,像一艘從來都不曾靠岸的船,終于有了你的港灣……”的時候,可把在場的少男少女感動壞了,想不到這“變態神醫”的背後竟然還有這麼溫柔的一面,歌聲滿帶著磁性與穿透力,低沉卻不嘶啞,悲傷又不乏柔情。吉它也彈得十分出色,節奏與旋律配合的天衣無縫,那一段華麗的前奏,更顯出他的指法,用狂蛇亂舞,"河源無影手"來形容絕不過份。

    張偉傑也被人灌得爛醉如泥,可是因為與那些女Fans過份親近,惹火了岑媚,沒有人照顧他,最後被人弄到哪里去了,沒人知道,只是第二天他卻不知從哪個房間里走出來,衣衫不整,精神低糜,雙腳發軟,好像隨時要倒下去一樣,想必是一夜的惡戰啊。

    宴會散去之後,曉生一個人來到了頂層,遙望著夜色茫茫的海上景色,想著沈雪,想著阿財,想著何坑的一切。是啊,他有點想家了。家,是一個多麼溫暖的詞語啊!那里有他的悲歡喜怒,也有他的成功和失敗,有著他割舍不下的一切。

    “曉生哥,在想什麼呢?”柳如焉不知何時來到了他的身邊,坐在他身邊輕輕的問。

    “哦,如焉,沒想什麼,只是有點想家了!”曉生說。

    “呵呵,曉生哥騙人,你一定是想沈雪姐了!”柳如焉說。

    “嗯……也是有一點想她吧。我認識她這麼久,還真的沒離開過她這麼長的時間。”

    “哥哥是個長情的人。如果如焉這次沒有和你一起出來,你也會想我嗎?”

    “會的,一樣會想!”曉生說這話的時候幾乎是沖口而出的,沒有絲毫猶豫。

    柳如焉知道他對自已也是情真意切的,但是因為許許多多的原因,兩人只能偷偷摸摸的在一起,可是只要曉生心里面有著她的一席之地,她就已經很滿足了。想到這里,她不禁溫柔的靠到曉生的肩上。

    曉生也沒有拒絕,反而是大方的把她抱在懷里。夏夜里的風有點涼,卻不冷,躲在曉生懷里的柳如焉感覺非常舒服,那些風好像是會跳舞一樣,在她身上輕輕,緩緩的游走,撫摸。心上人熟悉氣息不停的撲入她的鼻中,一種淡淡的煙草雜著香皂的味道。

    第一次靠近曉生的時候,她就是被這種氣味所吸引的。當時她還以為是一種特殊的香水或是沐浴露之類的東西,後來想想又覺得好像很熟悉,好像很久很久以前聞過。她從何坑回去之後,認真的去超市找了好久,終于找到了這種味道,是一種香皂,一種已經很少人用的香皂,說明書上說這種香皂能二十四小時抑制細菌生長。柳如焉萬萬沒想到曉生竟然會用這種香皂,對他的喜歡不禁又多了一份。

    (了了扯些閑話,其實情人眼中出西施,喜歡的就是喜歡,再丑再俗再不堪也會喜歡。不喜歡的話便會生出十萬個不喜歡的理由:這都什麼時代了還有人用香皂……鄉巴佬就是鄉巴佬,連沐浴露也不知道用……鄉下農村能用得起這個就不錯了……這些話是某位MM參觀了曾經是單身的了了的狗窩以後,低聲對她的同伴說的話!如今還是記憶猶新,靠,了了就是喜歡用香皂怎麼了?就算以後了了的字能一個字賣到一塊錢,一天能碼兩萬字,了了還是用香皂,你吹咩?看官別介意,有點觸景生情了,發發牢騷,看書看書!)

    曉生和柳如焉相互依靠著,靜靜的看著明月下的海景,那份浪漫,悠然是讓人沉醉的,也能讓人醉死的,原本想著在這月下無人的游輪頂部“作戰”的曉生,也收拾了無邊的欲望,一向好色如命的他,也不願破壞這美好的一刻,細細的感受著伊人憂柔的情懷,悠悠的互訴著近在眼前的相思……

    碼頭,車子已經由工作人員開下了游輪,曉生等人告別了雷震天便往下一目標:羅浮山進發。

    按照曉生的話說,這次他們出來就是要上刀山下火海的,現在呢?海已經下了,那麼也應該上山了。

    就在曉生等人准備上車離去的時候,雷震天卻追了上來說:“歐陽醫生,差點忘了一件事情。剛剛賭場的經理告訴我,你在我們賭場贏了八千萬,當晚因為救治石老先生而忘了兌現,我們的工作人員已經幫你兌現了,這是一張全國各個銀行都能兌現的支票。”他說完便把一張支票遞給了曉生。

    “不是吧,那不是賭著玩的嗎?怎麼還動真格的,八千萬,我的媽呀!這麼多,這。這錢我不能要!”曉生嚇壞了,一時半刻真的接受不了,雖然錢財是他最致命的東西,但平白無故的給他八千萬,真的要把他嚇死。

    “這是你應得的,是你贏的啊!怎麼不要呢?收下吧!”雷震天想不到竟然還有這樣的人。

    “呵呵,雷先生,你不用理他的,他太高興了,一高興就會說胡話的,這錢我收下了!那天晚上我可是真金白銀拿了全副身家去換籌碼的(注:他全副身家八百六十四塊五毛!),要不然他能贏這麼多,給我吧,我代他先收下!”張偉傑一見是八千萬的支票,剛開始也有些吃驚,可是一聽是曉生贏的,馬上一把搶了過來……

    路上,曉生一直的沉默著,始終未曾吭一聲。

    “哥哥,你怎麼了?贏了錢應該開心才對啊,可是怎麼見你好像悶悶不樂的樣子!”林馨蘭關切的問。

    “是啊,曉生哥,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怎麼都不說話了。”柳如焉問。

    “我是有點擔心,這件事如果讓我爹娘知道了,他們肯定打死我的!我竟然拿著那麼多錢去賭博。他們不會饒我的!”曉生苦著臉說。

    “啊,哥哥是擔心這個啊!我還以為是擔心支票在張偉傑那里呢!放心啊,我們給你保密就是了!”林馨蘭說。

    “對啊,我們不讓他們知道就行了,說這錢是你衛生站的收入就可以了!”柳如焉也體貼的說。

    雖然曉生的品性是有點壞,卻是個不偷不搶不賭不嫖又聽話的“好孩子”。家教雖然說不上特別嚴曆,但曉生爹娘對這些方面是著重又著重的教育過他的。

    先從這偷說起吧,那一次他去偷瓜,還拉了一泡屎,大家應該知道吧!他爹拿著雞毛掃,一路追一路打,一直追出了三里邊,打得他全身上下都是紅腫的傷痕,像是扮演了一次“**”里受虐狂的角色。

    再說這搶吧,曉生貪吃,可是家里窮,一次販貨郎來到了村里,春輝嬸便用爛鞋爛鐵鍋爛牙膏罐,給她的小娃子換了一大包糖果,曉生見了,口水流了一地,那小娃子還不知死活的抱著糖果四處炫耀,曉生便用一只小風車把他引到僻辟的角落,搶了他半包糖果跑到了山上,吃了整整一個下午才吃完,當他心滿意足的下來時春輝嬸一把捉住了這個“搶劫犯”,一路扭著告到曉生他爹那里,這一次他爹換了花樣,改用衣架來打他,因為上次那個雞毛掃讓他打曉生打斷了。

    又說說這嫖吧,當年曉生只有八九歲,怎麼能說得上嫖呢?就算是人家讓他嫖,他也沒那個本事啊,毛毛蟲都還沒鑽出地面呢!但是不能用那個嫖,就不等于不能嫖了,還記得那個張小姨嗎?對,就是她沖涼的時候一不小心忘了關緊門,曉生找他侄子玩,也是“一不小心”就撞了進去,不過那次他確實不是存心的。只是從蒙著眼睛的手指縫中不小心看到了張小姨那玲瓏凹凸的裸體。

    那次張小姨也沒有怪他,更沒有去告訴曉生娘。可是這事並沒有完,曉生知道了張小姨沖涼的時間,小小年紀對異性總是充滿著無比好奇的,第一次因為太緊張並沒有看得很清楚,只是看到黑黑的一片,刷的一下就沒了。但曉生卻上了癮,每到那個時候便偷偷的爬上她的屋頂,從上往下細細觀看,他現在如此的“色心”,應該就是從那個時候再始培養的吧,可是他看就看了,還嫌從上往下看真切,想換個角度從下往上看,結果可想而知,貪心不足蛇吞象,東窗事發了,這次張小姨可不依不饒,找到了曉生爹娘好好數落了他們一頓。曉生那次的慘樣在這里不細說,眾看官也可想而知了。

    最後來是賭了,曉生未懂事的時候,曾一度的迷上了那些“聖斗士XX”“蒙面超人”等等一類的貼紙公仔,自已收藏得很多,有一次一些小伙伴們聚到一起,竟然用撲克牌來賭這些貼紙,後來被他爹知道了,著實狠狠的收拾了他好一頓。屁股蛋被打得一邊高一邊等。連續幾個星期只能用半邊屁股坐著上課。自此以後,曉生真的不敢再賭了!

    那他在學校又怎麼敢“鋤大地”呢?第一嘛,自然是山高皇帝遠,他爹管不著他啊!第二嘛,也是學校生活太枯燥乏味,他又不像別人那樣天天有約會,林馨蘭那時和他也不熟,只是偶爾來找一下他而已。第三嘛,他們從來也沒有賭過錢,都是賭一些喝諒水啊,在**的身體上畫小人啊,又或是體罰什麼的。這些並不在他爹約束的范圍之外,可是現在,現在他賭錢了,而且是整整八千萬。輸了他把整個何坑賣掉也不和有沒有那麼多錢來賠,贏了也並不是件好事,無法交待這錢的來曆就讓他能頭痛好半天。

    “什麼,你們說真的!真的不告訴我爹娘,嘿嘿,太好了!”曉生歡喜的叫了一聲,腳下一用力“嘎”的一聲把車子停了下來,拉開車門就走了下去,後面的許豔嫦沒反應過來,差點就和他的車來個“第一次親密接觸”。

    曉生沖到張偉傑的車前,一把拉開了車門,然後使勁的拖出了張偉傑,手便上下其所的摸索著。

    “干嘛,干嘛呀?好癢啊!你找什麼…”張偉傑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招嚇壞了,以為這

    “變態”又發抽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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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章 有什麼困難我都陪著你
   
    “支票!我的支票呢!”曉生著急的說。

    “你不是說你不要嗎?”張偉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小子現在才清醒過來呀。

    “我什麼時候說過不要了,快拿出來啊!”曉生更急了。

    “我不拿!現在錢在我手上,那是不義之財,人人得而吞之!嘿嘿!”張偉傑奸笑著,他就是要故意逗逗他。被這“變態”玩得太久了,終于報複的機會來了,他怎麼能錯過呢!

    “娘娘腔,我數三下,你不拿出來,我會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一!”曉生說著抬頭看著他,眼神異常的平靜!

    “我就不拿,你能怎麼樣!”張偉傑有點緊張了,這家伙“招牌”眼神一出,肯定有大事發生。

    “二!”曉生的眼神更平靜,看不出一點火氣。

    “我只是和你開開玩笑,這支票先讓我保管兩天,我還沒見過這麼多錢啊!讓我做做夢可以麼?”張偉傑這次真害怕了,手和腳也開始抖著。

    “三!”曉生的眼睛里突然精光暴現,變得犀利無比,手里已經捏起了一根長長的銀針,就要往張偉傑的身上刺去。

    “給,給你!”張偉傑心寒了,被他這一針紮中不死也只能留下半條命,萬一他來個“TJ”手術,他這一輩子就完了,他還沒娶媳婦呢!他投降了,他終于投降了,又一次在暴君的淫威下曲服了。乖乖的把支票遞到曉生的手上。

    “嘿嘿,算你識相,如果你再遲一點,你小命就這麼大了!”曉生接過支票認真的查看起來,沒錯,是八千萬人民幣整!他看了一遍又一遍,數了幾次才把上面的零數得清清楚楚。然後才對站在一旁的張偉傑說:“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在這里站半個小時,我去把錢轉賬。在廣湛高速公路入口等你!”說完一針就射了出去,張偉傑看情形不妙正要逃,奈何剛想動作,身子便已一麻,失去了知覺……

    曉生一路奔馳,很快找到了一家銀行,進去把支票轉到自已的銀行賬戶上,這會才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一路吹著口哨開往高速公路出口。

    半個小時以後,張偉傑才趕到,恨恨的看著曉生,卻不敢發作。曉生看著他敢怒不敢言的樣子,一點都不放在心上,哈哈狂笑幾聲想:嘿嘿,和我斗,你小子毛還沒長齊呢!然後驅車向羅浮山出發,卻不知這一次竟然把自已推入到絕境之中,走上一條不歸路……

    在羅浮山山腳下,曉生等人已整裝完畢,准備出發。

    “死變態,你敢不敢和我賭。看我們誰先上到山頂?”張偉傑挑釁的對曉生說。

    “呵呵,放馬過來呀!就你那三腳貓功夫?也跟和我叫陣!哈哈哈哈!”曉生故意說。

    “如果我贏了,你那張支票需分我一半!”張偉傑又說。

    “如果你輸了呢?”曉生反問。

    “那我給你免費打一輩子的工,怎麼樣?如果你不相信,我們可以簽合約的。”張偉傑好像相當自信。

    “好,君子一言,“死”馬難追!”曉生也爽快,伸手用力的一拍張偉傑的手,賭注已下,賭博便正式開始。

    “曉生哥,這樣賭是不是有點過了啊?”柳如焉擔心的問。

    “是啊,哥哥,如果你輸了就是4000萬啊!”林馨蘭問。

    “不要緊,反正這錢也是白來的,本來他不說我也要分他一半的,原來的賭本也是他出的,不然我也不能贏那麼多錢,即然他還給我這樣一個機會,嘿嘿,多一個免費勞力,再好不過了!”曉生陰陰的笑著。

    “啊,哥哥好奸啊,我本來以為你是要一個人把這錢吞掉的。”林馨蘭捂著嘴著。

    “怎麼可能呢?這筆錢,同行出來的每個人都會有份的,所謂不義之財,人人得以誅之嘛!”曉生說著。

    這一邊兩個雙胞胎姐妹也小聲的爭論起來了。

    “姐姐,你支持誰啊?”鍾妹妹問。

    “我支持曉生哥啊!他最曆害了,又是群里的老大,我不支持他支持誰啊。”鍾姐姐答。

    “但是我聽岑媚他們說,偉傑哥哥是學校的運動強將啊,每次學校舉行運動會,他都能拿到很好的名次的。雖然曉生哥哥在醫術方面可能要比偉傑哥哥勝一籌,但是你看曉生哥哥,平時都好少做運動的。”鍾妹妹認真的分晰著。

    “那你不支持曉生哥哥嗎?”鍾姐姐問。

    “我很猶豫啊,我覺得這次偉傑哥哥的勝算要大一些。”鍾妹妹答。

    “妹妹,你告訴我,這幾個男孩子當中,你喜歡哪一個啊?”鍾姐姐問。

    “這個……姐姐,你過來,我告訴你!”鍾妹妹低聲在鍾姐姐耳邊低聲說了三個字。

    “啊,怎麼會是他啊?”鍾姐姐聽後驚訝的說。

    “姐姐,你呢?”鍾妹妹問。

    “我……我也是的!”鍾姐姐有點害羞的說。

    “啊~~~~!”鍾妹妹驚叫,鍾姐姐趕緊掩住了妹妹的嘴,不讓她叫出聲。

    “唉,其實這都是注定的,這人明明不該是我們喜歡的,可是我們偏偏就喜歡上了。”鍾姐姐歎著氣說。

    “是啊,我以為只有自已這麼傻,想不到姐姐也是這麼傻。”鍾妹妹說。

    “這都是命中注定的,誰讓我們心連著心,命連著命呢!”鍾姐姐說。

    “那好吧,姐姐,一會你跟著曉生哥哥,我跟著偉傑哥哥,咱們姐妹也來比一比好不?”

    “好!”

    “……”

    比賽開始了。隨著岑媚一聲令下,曉生和張偉傑兩人便同時出發了。他們和眾人約定好,他兩人先上去,在上面等其它的人。留下李記開和沈陽保護眾女眷。

    在曉生兩人奔上山的同時,鍾氏姐妹也一左一右的跟了上去。眾人傻眼了,還真沒看出來,這眾女中還埋伏著強悍的高手,用臥虎藏龍來形容這一等人可真是一點都不過份。

    羅浮山位于博羅縣西北,東江之濱,地跨博羅、龍門和增城三縣,為嶺南著名的旅游勝地,素有“蓬萊仙境”之稱。

    羅浮山風景幽美,氣候宜人。山峰林立,有鐵橋、玉女、駱駝和上界等大小山峰 432座。主峰飛云峰海拔近1300米,不愧是“嶺南第一山”。羅浮山旅游資源相當豐富,山上有980多個飛瀑名泉,其中著名的有“薄霧炎天猶飄渺,十里吹來毛骨寒”的白漓瀑布,“跌宕千盡響如雷”的白水門瀑布,以及“峰頭兩道瀑布水,飛作滿天風雨聲”的黃龍洞瀑布。山下有微波蕩漾的白蓮湖和芙蓉池。泉井如“泉湧而出,滿而不溢,汲而不涸,清洌甘甜”、為蘇東坡所推崇的卓錫泉。

    羅浮山中石室洞穴也比比皆是。如通天、羅漢、伏虎和滴水等72個石室幽岩和朱明、蓬萊、桃源、蝴蝶和夜樂等18個洞天奇景。朱明洞是山上最大的洞穴……

    張偉傑是出了名的運動強將,沒兩把刷子他是不敢這樣和曉生叫陣的.剛開始他一路逗著曉生玩,曉生還能不緊不慢的能跟在後面,可是沒一會,張偉傑一發力,拉著鍾佩林便向上沖,很快曉生便看不到他們的人影了。曉生帶著鍾佩玉一路的緊追,追出了一身臭汗,卻始終沒追上,看來這張偉傑還真不是普通的很強悍啊。

    上到半山腰,中間出現了一條叉路,一條是筆直的大路,一條卻是有點彎曲的小山路,曉生正想和鍾佩玉從大路行進,鍾佩玉卻停下了腳步。

    “曉生哥哥,不如我們從這條路上去吧,這可能是條捷徑!”鍾佩玉說。

    “這……這條路好像不是那麼好走啊!"

    "不好走的路才是通往成功的速成之門啊!"

    "那好吧,我們就從這條路上去,反正條條道路通羅馬,以前我在家里也是專走這樣的小路的。”曉生應了一句,便往小路上走去,卻沒注意到被人扔在雜草縱中的牌子,只見上面寫著:游人止步,此路危險!

    小路上雜草從生,荊刺密布,顯然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人走過了。曉生拿出包里的小刀,一路揮荊斬刺,毫不畏具的前行,鍾佩玉也是不緊不慢的跟著,這條路有點陰森,她越走越覺得不對勁,早已想過要回頭,可是她又不願曉生輸了這場賭注,只好緊緊的跟著他,心驚膽顫的前行。

    很快,前面的山路變窄了,窄得只能一人通行。路的一邊是山邊,另一邊卻是懸崖削壁。曉生來到這里不敢再掉以輕心,也不再顧忌男女有別的俗套,小心奕奕的緊緊拉著鍾佩玉的手前行,鍾佩玉一只玉手被曉生握著,一顆芳心不禁亂顫,有點心慌意亂,沒留神腳下一塊突起的石頭,一腳踢了上去,隨著腳下便是一個蹌啷,身形便往懸崖邊墜下,曉生見狀趕緊握緊她的手,卻沒想到她下墜的沖力那麼巨大,連他也被帶著往下摔去......

    “啊~~~~~~~”

    “啊~~~~~~~”

    兩聲慘叫聲響起,兩人的身體齊齊往懸崖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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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 你們去草叢打野戰了嗎
    張偉傑和鍾佩林首先到達羅浮山山頂,這家伙不禁得意得要死,又笑又跳又叫又唱,鍾佩林不禁被這家伙嚇了一跳,以為他發瘋了。

    “死變態,看你還囂張,四千萬乖乖的拿出來吧!和我比,嘿嘿,也不想想我可是半專業的登山愛好者,別說是這座羅浮山,就算是朱穆郎馬峰我也敢去爬的!哈哈哈哈!”張偉傑的笑聲太瘋狂了,滿山都是他狂傲的笑聲。把一旁的鍾佩林嚇壞了,這家伙一定又搭錯哪根筋了,不會對她亂來吧?這前不著村後不挨店的,孤男寡女共處峰頂,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其他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趕上來,聽岑婿說這家伙可色了,才約會了三次,就對岑媚動手動腳的。

    “偉傑哥哥,你怎麼了?你沒事吧!”鍾佩林擔心地問,就在此時她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好像突然身體被懸在半空中,跟著四肢又傳來了陣陣劇痛。再過一會,她又什麼都感覺不到了。她以為是上山的時候跑得太快,用力太多選成肌肉疲憊,也沒細想。

    “呵呵,沒事,我只是太高興了,我終于贏了那變態一次,我太高興了!他樣樣都比我強,醫術比我好,又比我有錢,女朋友也比我多,歌唱得比我好,吉它彈得比我棒,我不服氣啊!現在終于有一次,終于有一次這個變態輸給我了!我要向全世界宣布,變態神醫輸給我了!啊~~~~~~~”看來張偉傑真的很興奮啊,贏了曉生對他來說,比贏得岑媚的愛情,贏得所有人認可的“屠夫”稱號還要值得驕傲,還要來得自豪,還要來得興奮。現在他的樣子,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小人得志!

    “……”鍾佩林無語了,而對這樣一個狂人,她還能說些什麼呢。她靜靜的靠著一顆樹坐下,也懶得再理她,只要他不過份,不出格,不來騷擾他,那就“蝦米豆腐”了!

    “啦啦啦,啦啦啦,曉生你看著我,看著我“屠夫”山頂游,你慢慢的爬在山坡上,數著野花一朵朵,你就是害怕,你就是寂寞,我會一直等在你的上頭,讓你哭悠悠。日子一天一天過,我也會慢慢長大,我不管你懂不懂我在唱什麼,喔(公雞打啼聲),我知道有一天,你一定會輸給我,因為我覺得我真的很不錯,時光匆匆匆匆流走,也也也不會回頭,變態成了老妖魔,哎呀那那那個時候,我我我我也也,已經有了好幾個老婆。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張偉傑又改歌了,這個,這個好像是牛哥的《浪花一朵朵》吧!怎麼成了野花一朵朵了,看來這張偉傑也是牛人啊,可是專業改歌譜曲了,做醫生實在太浪費了。

    如果他能和曉生一起往演藝界發展,應該又是兩顆閃亮的新星啊。

    張偉傑在山頂瘋了很久,沈陽,李記開,柳如焉……一等人才趕了上來。當中鍾佩林已經被他神經質的舉動嚇得狂暈了好幾次,如果他們再晚來一會,鍾佩林只能自已打120急救了。

    “咦,那變態呢?怎麼你們到了,他還沒上來?”張偉傑忍不住驚奇的問,本來還想好好的溪落他一下,結果到現在還是不見人影。

    “哥哥不是早上來了嗎?你沒看到他?”林馨蘭問。

    “那曉生哥他,會不會出什麼意外啊?”柳如焉擔心的問。

    “是啊,我姐姐呢?我也沒看到她呀!”鍾佩林也忍不住擔心起來。

    “放心了,那變態不可能出事的,他肯定是拉著你姐姐去打“野戰”了!那家伙可色了。”張偉傑的說話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意思,但他心里也是擔心極了,雖然他和曉生一直以來都是爭強好勝的拼斗,但是兩人的友情卻是在爭斗中不斷瘋狂升級,不斷深厚。這變態如果出了什麼事,他也不會好過的,心里唯有希望他此時是正在和鍾佩玉在某個草縱里“打野戰”,而不是真正出了什麼事。

    “野戰是什麼?這山里也有仗打嗎?”鍾佩林奇怪的問。

    “不要理他,他是瘋子!”岑媚一個爆粟敲在張偉傑的頭上。

    “嗯,我們再等等看吧!或許他是看到有什麼藥材,一時興起采得忘了時間吧!”沈陽猜測著說。

    “不可能啊!他正在和張偉傑打賭,應該不會的這樣吧!那可是4000萬啊!”陳銘玉否決了這種說法。

    “我看我們還是報警吧!我好擔心他啊!”林馨蘭眼圈很快就紅了,大滴大滴的淚珠掉了下來。

    “報失蹤,要超過二十四才小時才能立案的!”田秀秀說。

    “要不,我們再等等,再沒消息,我們就報警!”許豔嫦提議說。

    “那咱們再等等吧!”

    “嗯!也只能這樣了!”

    “……”

    一行人就坐在山頂上,吹著涼風靜靜的等待,誰也沒有心情去開玩笑或聊天,曉生就是他們的主心骨,而這個主心骨不見了,這一群人就像是一盤散沙了。大家都不知該怎麼辦好,從中午一直等到傍晚,大家越等越是心焦,越等越是不耐煩,曉生和鍾佩玉一直都沒有出現,大家心里都慌了起來,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趕緊報了警。張偉傑也給打了他爹打了電話。

    他爹聽到干兒子失蹤,也忍不住著急了,罵這群年輕人太亂來,一點都不注意安全。答應馬上找軍區的朋友幫忙。

    警察趕上山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問明了事情經過以後,便打著電筒漫山遍野的尋找,可是羅浮山太大了,這大大小小的山峰加起來有幾百座,雖然人是在主峰上走失的,但是也不能排除走到其它山峰去的可能。單單這幾個人就能找得到?那可真是笑話了。而且這主鋒的一邊便是懸崖,是深不見底的,如果失足掉到下面前,那是必死無疑的。

    半夜,警察仍舊沒有放棄尋找,雖然張偉傑一直是很瘋狂,很愛出鋒頭,但他從來都不拿他父親的名頭來顯擺,他也是有骨氣有原則的,只想靠自已的努力來證明自已。可是這次是扯牽到曉生的生死安危,那是他“兄弟”的一條命,他已經顧忌不了那麼多,直接撥通了當地公安局局長的辦公室電話,報出了他父親的名頭。那局長也十分重視這件事,答應馬上派人增援。

    天才始蒙蒙亮了,張華強坐著軍用的直升飛機趕到了,同來的還有一個軍區的司令。大部隊正在路上趕來。

    張華強和那司令與張偉傑一等會面之後,便問起了事情的經過,然後又向羅浮山旅游區總部要了群山的地圖,按他們上線的時間和路線,對著地圖仔細的研究起來。

    天放亮了,今天的天氣特別的好,夏天的天氣總是說變就變,昨天還是陰陰,涼涼的天,今天便已經豔陽高照。太陽升了起來,紅紅的就像小時候吃的月光餅,可愛極了。可是不一會便變成了紮眼的火球,這炎夏的日頭是很毒的,人在這樣的天氣暴曬幾分鍾就受不了。軍區的大部隊終于在時鍾指正十點的時候趕到了羅浮山。

    按照張華強和司令的指示,他們開始了漫山遍野的地毯式搜索,帶著雷達,帶著專業的獵犬,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就連懸崖底也沒有放過,按照張華強的意思是死要見人,活要見尸,雖然他那麼不希望見到的是尸,因為他這兩個兒子,就像剛剛升起來的新星,就這麼妖折了一個,是多麼可惜的事情,如果說一開始說他只是利用曉生來達到自已的目的,給他治病扶助他的兒子,那麼到後來他卻已經是出自真心的疼愛曉生了,把他視為己出了,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他對曉生及張偉傑是沒有絲毫偏向哪一側的,而且這個曉生實在太對他的胃口了。有這麼一個兒子,是他一生的宿願。

    七天過去了,沒有一點消息,搜索的人馬已經換了一批又一批,部隊的軍人雖然是受過嚴格和專業的訓練,但那畢竟是人,而不是機器,在如此高溫的條件下作業,是一件多麼殘酷的事,有許多人連續一天的搜尋後都已經中署,被迫離開了搜索隊伍。沈雪和老樸也已經收到消息,趕到了羅浮山。媒體雖然也知道了這件事,但是因為軍隊的介入,而且軍方禁止此消息外露,也沒有過多的報導。

    沈雪任是冰雪聰明,機智過人,囊中有三百六十五條計策,可是遇到這樣的情況,她也無能為力,只能與眾姐妹默默的垂淚。她也曾循著那條小路,細心的尋找過,也發現了那些被曉生斬落的斷根斷草,可是到了一半,這痕跡便消失了,這兩人就像是突然人間蒸發了一樣。

    如果掉下懸崖的話,那也應該生能見人,死能見尸吧!可是這懸崖底下,他們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找遍了,什麼都沒有,鬼影都沒有。

    (強力推薦了了一生的另外一本書:《醫世無憂》,很黃很暴力,想要刺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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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13:41:04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十八章 把所有的悲傷留給女人
    十五天過去了,還沒有曉生及鍾佩玉的一點消息,眾人都已經絕望了,他們兩個鐵定是凶多吉少了,也許尸體已經被山里的野獸蟲蟻瓜分得一干二淨,連骨頭都沒有留下了,不然的話,出動了這麼大的人力物力,沒放過一絲一毫的空隙,把這方圓五十公里內的大大小小的地方都翻遍了。怎麼就沒有一點痕跡呢?難道是被外星人劫走了。

    部隊撤走了,公安也撤走了,張華強也悲痛的離開了。可是沈雪等人卻依舊沒有放棄。

    “鍾妹妹,你姐姐失蹤這麼多天了,你自已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沈雪突然問,問得好奇怪。

    鍾佩林正想回答,張偉傑也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驚叫起來:“對啊,她們兩姐妹有心電感應!”

    “我想起來了,出事那天,我好像突然有種身體懸空的感覺,好像全身都用不了力的樣子,可是當是我是坐在地上的,不可能用不著力的,手腳也有點痛疼,可只是一會兒就什麼事都沒有了!”鍾佩玉回憶起那天的情景。

    “突然懸空?手腳痛疼?突然懸空,手腳痛疼?”沈雪自言自語的念著這兩句話,好像在思索著什麼,但想來想去都沒有想出個結果來。

    柳如焉只是軟軟的坐在一邊,一遍又一遍的撥打曉生和鍾佩玉的手機,雖然里面傳來的是千篇一律的聲音:“你好,你所撥的用戶不在服務區!……”,但她依舊不停的撥打著那兩個號碼,這是她唯一能做的,也是唯一能安慰自已的。手機屏幕上不斷的有水滴落下,她一次又一次的擦去,那是她傷心的淚珠。

    在一個角落里,有一個人更傷心。她哭的時候有淚無聲,一張臉憔悴得沒有往日的一絲神采,心里喃喃的念著:“難道我和你,只有那短暫的一夜麼?如果是這樣,當初你為麼什要惹我?如果你真的要走,你為什麼不帶上我?雖然我比不上你那些深愛著的女人,可是我愛你的心,絕不會比她們任何一個少幾分?你為什麼這麼狠心。你為什麼從來都不正眼的看看我,快點回來吧,親愛的,請你不要離開我啊。哪怕我只能在背後偷偷的看你,哪怕我只能成為你喝醉以後發泄的一個工具,我願意,我真的願意的。只要你能回來,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回來……”

    這個時候,林馨蘭已經絕望透頂,已經徹底崩潰了。發狂地沖到窗戶邊,拉開了窗戶大喊著:“哥哥,不要怕,妹妹來陪你了!我們生一起生,死也一起死。”說完就跨上了窗台欲往下跳。幸好沈陽眼明手快,一把抱住了她,如果遲那麼一秒鍾,那她就跳下去了。這里可是十二層樓,如果真的跳下去,連一具完整的尸體都看不到,只會成為一堆肉泥。這個女孩太癡情了,為了心愛的人竟然連自已的命都不要了,眾人這會才知道,原來曉生在她的心目中是如此的重要。問世間情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許。問世間有幾女能癡情到如此地步,又有幾人能夠為心愛的人放棄自已的生命呢!

    沈陽緊緊的抱著林馨蘭,但她依舊拼命的掙紮著,哭泣著大喊:“放開我,放開我啊!我要去陪哥哥,我要去陪哥哥啊!哥哥在下面會很寂寞的,我要去陪她。”

    曉生何德何能,竟然有這麼多的女孩垂青,為他流盡了熱淚,喊斷了肝腸,甚至舍下了生命,如果他在泉下有知的話,是否會感動的熱淚奔流,哦不,鼻水口水淚水齊齊落下呢?

    “妹妹,你不要這樣,曉生哥可能還在世上也不一定啊!”柳如焉安慰著她說,雖然她自已知道這個可能性是那麼小。

    “是啊!他一定還在的,只是我們找不到他而已!”沈雪也附和著說,她堅信曉生還活著,一定活著,只是她現在頭緒比較混亂,一時理不清楚而已。

    “救命啊!啊!救命啊!”這邊還沒完,那邊又來了,是鍾佩玉,本來好好的坐在床上,突然就叫了起來……

    曉生和鍾佩玉的身形急速往懸崖墜下,下面是看不到底的萬丈深淵。兩人的手依舊緊緊的拉著,曉生想用氣功一拳打進石頭里,奈何兩人離削壁的距離太完了,他的手跟本就勾不著削壁。再加上他一路來不斷的施氣救人,又沒時間修練,體內的氣已經消耗得七七八八了。此時就算能施展也不能打進石牆里!曉生心里想:天絕我也!

    曉生的祖上一定積了很多的德吧,老天沒有故意滅了他,還給他留了一線生機。

    在兩人身形急急下墜的時候,曉生看到下面不遠處的懸崖壁上長著一顆大樹,這樹就像是在懸崖邊上橫空長出來的,曉生立即有了對策,當兩人身形墜到大樹邊上的時候,眼明手快的一伸手,竟然給他捉住了一棵樹枝,樹枝被他一拉,急急下墜,因承受不住他們兩的重力,"咔察"一聲斷了,曉生借著這一頓的瞬間立即又捉住別一棵樹枝,穩住了身形,說起來話長,可是事情卻發生在轉瞬之間,如果稍為出一點意外,又或是曉生像鍾佩玉一樣閉著眼睛一味的等死。那他們兩個就真的死翹翹了。

    兩人的身形剛剛穩住,曉生正想高興,鍾佩玉也驚奇的睜開了眼睛,突然樹枝上卻傳來的“咔嚓”一聲響,樹枝承受不了兩個的重量,開始斷裂了,曉生的反應是極其靈巧和敏捷的,在這電光火石的刹那,他大喊一聲:“妹妹抱住樹杆,我拋你上去!”,同時施起僅下的一點真氣,把鍾佩玉的身體使盡全力往上一拋,鍾佩玉便被拋到了樹杆上,她急忙緊緊的抱著那顆樹杆。曉生捉著的那棵樹枝也因為他突然的用力,又開始“咔咔嚓嚓”的作響,眼看就要斷開了,小聲趕緊伸手捉著樹枝,兩手一起用力,快速的往上爬。當他終于離開那棵樹枝,到達樹杆的時候,那棵樹枝已經完全斷開,往懸崖下掉落。曉生兩人等待了很久很久,也沒聽到樹枝落地的聲音,兩人的心不禁揪緊了,冷汗真冒,這一幕實在是太恐怖,太驚險了,如果掉下去的不是樹枝,而是他們兩個,恐怕此時已經是血肉模糊的兩堆肉醬了。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回過魂來,曉生抬眼打量四周,原來這棵樹是從懸崖上一個山洞里長出來的,一直延升到洞外,此時樹上正結著許多紅紅,黃黃的果子,他們兩人都沒見過的一種奇異的果子,就像是蘋果一樣的大小,但形狀和顏色都不像蘋果。

    “妹妹,你輕輕的往里面挪,往山洞那邊!小心一點,慢慢的!”曉生定下了心神,便開始想辦法脫險。

    “曉生哥哥,我不敢啊,我好怕!”鍾佩玉緊緊的抱著樹杆,身體簌簌發抖,不敢挪動分毫,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掉下去。

    “妹妹,別怕,抱緊了樹杆,手和腳一起用力往下滑,我們抱著這樹是撐不了多久的,必須過到洞中去!”曉生耐心的鼓勵她。

    鍾佩玉聞言,也意識到現在這樣並不安全,她抱著樹杆實在不能撐多久的,于是她試著慢慢的往山洞那邊挪去,曉生看著她的動作,慢慢的教她身體的哪個部位用力,那個部位放松,二十多分鍾後,她終于滑過了那五六米的樹杆,到達山洞。曉生也順著樹杆慢慢的向她靠近,終于,兩個人都安全的著地了。然而這只是暫時的安全,要想完全脫險,必須離開這里,下到底部或是上到掉下來的地方。但這上或上,是談何容易的事,簡直比登天還難,沒有繩子,沒有任何借力點,上或下都是光滑無比的削壁,他們如果能飛的話,就能上去了。可他們乃是一介凡人,又未上天堂成為天使,如何能飛。

    不管怎麼說,兩人終于暫時安全了,不禁舒了一口氣,只有命還在,一切都還有得商量的。如果命沒了,還商量個屁,准備燒紙吧。

    “曉生哥哥,我好怕啊!”鍾佩玉往曉生這邊靠了靠,顯然驚魂未定,此時他已經成了她唯一的依靠,也是唯一的寄托。

    “妹妹不怕,哥哥在這的!”曉生這個時候顯示出了一個男子漢應有的勇氣,伸手輕輕的把鍾佩玉攬在懷里,然而心里卻沒有絲毫歪念,只是想著該如何才能出去。

    “妹妹,我們往里面走走,看看洞里有什麼!”曉生看著黑漆漆好像深不見底的山洞說。

    “不,曉生哥哥,我好怕!”鍾佩玉緊張的抱住他。

    “不怕,妹妹乖,你跟著我後面。這洞在懸崖中間,應該不會有什麼怪東西的,一般的東西都上不了這里。”曉生安慰著她說。

    “可你只是說一般的上不來,萬一是非常曆害的怪物呢?”鍾佩玉擔心的說。

    “不會的!放心好了,萬大事都有我在!”曉生挺了挺他那寬闊卻並不厚實的胸膛。

    “嗯!我聽你的!”鍾佩玉聽話的放開了曉生,但一只小手仍然緊緊的捉著他的衣服。

    兩人慢慢的往洞中行進,每邁出一步都小心翼翼的,不敢有絲毫粗心大意。

    突然,洞里飛出了一只東西,黑黑的,張著薄薄如黑色皮衣又透著紅光的翅膀,兩只眼睛散發著綠光。鍾佩玉忍不住恐懼的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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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13:41:31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十九章 難產
    一只,兩只,三只……天啊,數不清的蝙蝠不斷的往洞外飛出。

    “臥倒!臥倒!”曉生驚呼一聲,拉著鍾佩玉的身體急急的就地一滾,兩人緊緊的擁抱著倒在地上,跟著成千上萬只蝙蝠不斷的往洞外飛出,不斷的發出“吱吱”聲,還有一些臭哄哄的糞便落在曉生的身上,曉生拉起外衣蒙著頭部,把鍾佩玉壓在自己的身體底下保護著。兩人就這樣緊緊的抱在一起,一動也不敢動。

    差不多一分鍾以後,這些蝙蝠終于全部飛出去了。曉生兩人等了好一會,見沒動靜,才敢露出頭來,扭頭看看四周,見沒了什麼東西,又趕緊看看身下的鍾佩玉,只見她滿臉通紅的看著自已。好像呼吸有點困難的樣子。

    “怎麼了?妹妹,你沒什麼事吧?”曉生著急的問。

    “沒……”鍾佩玉害羞的說,曉生的身體緊緊的壓著她,兩人的凹凸部位像是用針線逢合在一起的模樣,中間一只螞蟻也鑽不過去。而曉生因為過度的緊張,又加上身體受著異性私密部位的緊貼,他那“二弟”已經很自然的抬起了頭,緊緊的頂在鍾佩玉的兩腿中間,再加上曉生一百三十多斤的身體壓在她身上,她當然有些受不了了。曉生還傻不拉機的問這樣的問題,她能說什麼呢。

    “那你怎麼這個樣……”曉生話說了一半便停住了,因為他自已也知道了是什麼軟因,自已的“二弟”此時正頂著一個柔軟無比的部體,舒服得他只想顫抖。鍾佩玉那鼓鼓的酥胸也緊緊的貼在自已的身上。雖然這種感覺是如此的舒服,但曉生卻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但也不願就此放過,于是又磨擦了幾秒鍾,貪婪的感受了一下這溫軟如玉的嬌軀後,才萬分不情願的起來。

    曉生拉起鍾佩玉,幫她拍拍身上的塵土。鍾佩玉竟然從包里拿出了一包紙巾,細心的擦拭曉生背上的糞便,邊擦邊問:“哥哥,剛剛那些是蝙蝠嗎?怎麼會這麼多,又這麼大?好恐怖啊!”

    “不知道啊,看樣子好像是,可是我見過的蝙蝠都沒這麼大的,這些如果是蝙蝠,一定是變種了!不過我也不是很清楚!”曉生說。

    “那我們還往里面走嗎?”鍾佩玉問。

    “走啊!怎麼不走!”曉生說完便拉著鍾佩玉的手往里面行進,這個動作已經成了很自然的一種習慣,對于這些類似的“自然的習慣”,曉生總是很快就能適應。

    兩人才走了幾步,便覺一陣腥風撲鼻,然後便聽到了一陣“哧哧”的聲音,曉生定睛一看心里暗叫:媽呀,這是什麼?這是什麼啊……

    蛇,一條巨蛇,一條足足有水桶那個粗細的大蛇,那形狀古怪的腦袋上,布滿了黑色的細細鱗片,一對綠色的眼珠子露著凶光,在暗處竟然像兩顆發光的夜明珠一樣,蛇口張開,一條鮮紅的蛇信一伸一縮吐著陣陣腥氣,那樣子既凶狠又恐怖。

    真是怪異啊,這洞里有那麼多的蝙蝠為何還有一條巨蛇呢?難道這蛇和蝙蝠是親戚?素來交好,井水不犯河水?要不然這蛇怎麼就能容忍這些蝙蝠呆在洞中!

    曉生和鍾佩玉都嚇呆了,這蛇到底有幾歲了?怎麼生得如此巨大,比普通的莽蛇足足大了兩三倍。腹部竟然還隆起一個大包,曉生猜想,這想必就是別人所說的肚腩吧,看來這條大蛇生活還不錯嘛。平時在這里可能是養尊處優,好吃懶做,又少活動,所以才會有這麼大的一個肚腩。不知為何曉生此時竟然還會想起牛哥的那首歌《大肚腩》那句歌詞:如果有天,我有了大肚腩……沒關系啦,拿來當枕頭睡咯!

    “曉生哥哥,曉生哥哥!怎麼辦啊?我好怕啊!”鍾佩蘭急急的搖著正在YY的曉生。

    “啊!我也不知道啊,我的氣功本來還有一點,可以把它拍個稀巴爛的,但是剛剛掉下來的時候,用氣把你拋起來,都用完了!咱們還是看情況再說吧!”曉生立馬驚醒過來,暗罵自已糊塗,這個時候還想東想西。

    這條巨蛇好像並不著急開餐,想必是它在這洞中呆的時間太久,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細皮嫩肉的美食,不肯一口吃掉,想留著慢慢品嘗吧。巨蛇只是瞪著一對牛眼,死死的盯著曉生兩人,不靠近,也不離開,嘴里發出“嘶嘶”的聲音。

    曉生兩人也不敢動,呆呆的站在那里。這一蛇兩人就那樣對持著,可那巨蛇並沒有堅持多久就開始嘶叫起來,發出一種難以形容的聲音,好像是痛苦,又好像是呻吟的叫聲。身體也的劇烈的抖動著。

    “曉生哥哥,曉生哥哥,好像有點不對勁,這蛇怎麼了?”鍾佩玉好像看出了一點瞄頭問曉生。

    “是啊,我也覺得好奇怪,按照常理這蛇應該撲上來,把我們兩個人一口吞下才對啊!怎麼遲遲不見發作呢?”曉生也奇怪了。

    “曉生哥,你看,你看它的腹部!”鍾佩玉指著巨蛇的蝮部說。

    “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一個大肚腩嗎?可能我以後也會有的。”曉生不以為然的說。

    “不是的,你仔細看一下!”鍾佩玉道。

    曉生仔細的看看那蛇的蝮部,只見隆起大肚腩正在一鼓一鼓的蠕動著,那蛇痛苦是因為這個蠕動,難道這蛇得了急腹症?

    “看出什麼了嗎?”

    “好像是肚子痛!”

    “嗯,但你知道它為什麼肚子痛嗎?”

    “應該是像你一樣吃了海鮮吧,要不然就吃了蝙蝠!吃壞肚子了!”

    “暈死,吃壞肚子,這是條母蛇,它要產下蛇寶寶了!”

    “啊,你怎麼知道的?”

    “我是女人,我當然知道啊!”

    “你又沒生過孩子,你怎麼知道?”

    “我以前在婦產科呆過很長的一段時間,那些產婦臨產的時候就是這樣的。而且女人第六感是最強的,別的事不知道,這事還能不知道嗎?它好像是難產了!”

    “難產????蛇也難產????”

    “人也是動物,只是比較高級的動物,人能難產,為什麼蛇就不能難產呢!”

    “那我們趁它病,要了它的命吧。”

    “不,我們得幫幫它!”

    “可是一會幫完它,它還要吃我們呢?”

    “不會的,這蛇年紀應該很大了,比你我,比我爹都還老。能分得清誰對它好誰對它壞的,年紀這麼大了,應該不會做出這種沖動的事。”

    “我被你打敗了,好不容易才撿回了一條小命,又要送進蛇蝮了!我不想去啊!”

    “那…我去吧!”鍾佩玉說完便向那蛇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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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13:42:02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三十章 天就是絕人之路
    “妹妹,小心啊!!!!!!!!!”曉生叫的時候已經晚了,鍾佩玉三兩步便走到了蛇的面前,不知為何這小妮子突然膽大了起來,是女人的母性嗎?還是女人天生的同情心?此時這巨蛇已痛得苦不堪言,身體亂顫,左右搖擺著扭動著自已的身體。也沒心情去注意鍾佩玉,鍾佩玉走近前去,蹲下身子便伸手去撫摸它的蝮部,然後輕輕的往下擠壓它那隆起的地方,並且輕輕的說:“用力,用力啊!”

    曉生看傻了,那蛇真的沒有吃她,好像還能明白鍾佩玉是對它好,是有意幫它。就如一個產婦般“配合”著鍾佩玉的的口令,在不斷的用力。耐何鍾佩玉的小手在滑溜溜的蛇蝮上跟本使不上什麼力氣,因為沒有著力點,任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是徙勞,曉生看不過去了,也走上前去幫忙,雙手擺在蛇蝮隆起的部位,掌心對著掌心使力,隨著蛇蝮的起伏節奏用力,這下情況好多了,那隆起的部位開始動了,雖然很慢很慢很慢,但確確實實是往下蠕動了。

    “用力,用力啊!”

    “再使一把勁,就要出來了!”

    “堅持一下,馬上就行了!”

    “你一定能生個男的,給你祖上傳宗接待。傳遞香火!”

    “以後為人母了,可要聽話了,不能吃我們啊!”

    “……”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里面正上演著一場“產婦生產”,兩個接生婆在給她一邊打氣,一邊接生呢!可惜生產是真的生產了,但這產婦,卻是一條巨蛇,哦,應該說是一條**蛇。曉生兩人把它當作是人一樣來看待,交待它用力的同時,還給它打氣,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可真是啼笑皆非了。

    那巨蛇下蝮部的生殖器口處出現了一個巨形蛇蛋的形狀,慢慢的便露出來一個圓鈍的蛋角,然後一點一點的往下移,當露出了約大半個蛋身的時候,那巨蛇突然發出一聲痛苦的聲音,蛇蛋終于順利生出來了,哇!好大好俊的一個蛇蛋啊!雖然看不出來是男是女,卻是異常健康的,因為蛋殼完完整整的,沒有絲毫破損,而且估摸著也有十斤八斤重。

    那巨蛇圍著那個蛇蛋盆成一圈臥在那里,籲籲的喘著粗氣。看來這**蛇也不容易啊,可是她怎麼在這洞里的呢?她那不負責任的老公又在哪里呢?怎麼孩子生下來後,父親一直都沒有出呢?這樣的混蛋,肯定是個“上了就算,吃了就溜的”的蛇渣。可惜了這孩子,一出世就看不到自已的爹爹,還有可憐的**蛇,如果沒有曉生和鍾佩玉的幫忙,可能已經難產而死了。但她以後還要獨力承擔著撫養兒女的責任,單身母親並不是那麼好做的啊!撫養費就要一大筆錢,再說孤兒寡婦總要受別人冷眼,被一些“金魚佬”欺凌……咳,扯得有點遠了。

    曉生兩人也好像經曆了一場大戰,兩人的衣衫都已濕透了,看來這“接生婆”也不是那麼做的,而巨蛇付給他們的唯一報酬應該就是不吃他們吧,可那也不是絕對的,看這巨蛇的樣子,想必就是要這樣孵蛋了,可是萬一有一天,它肚子餓了,而那些蝙蝠又沒飛回來,他們兩個不就是最好的美餐嗎?

    曉生想想都覺得雞皮疙瘩頓起,也顧不上其它,拉著鍾佩林便往洞里走去,走了沒幾步進洞中豁然開朗,是一個很大的洞穴,也已經是洞的盡頭,洞中竟然“叮當”作響,認真細看,竟然是許多長在洞頂的石鍾乳滴下來的水滴,滴在地下成了一個蓄水池,蓄水池竟然有兩三米寬,一米多深,像是一個超大的浴缸。池水清澈見底,一眼便看到池底除了一層薄薄的青苔之外,再無一物。而池子四周竟然長著許多花花綠綠的植物。像是一個世外桃源,環境幽美又清靜。

    曉生定睛看了看那些長在池邊的植物,不禁嚇了一大跳……

    這些植物竟然是幾種已經差不多絕跡的珍貴中藥草本,太奇怪了,這幾種草本怎麼會長在這個地方呢?曉生認真的看了看,原來這些草本都長在池邊,靠吸收這水里的養份生存,而且這幾味中藥草本原屬陰,需要避光生長,這洞中終年不見陽光,而且這石鍾乳所滴下的水珠乃是山中精華所在,這些草本能生長也不是很奇怪,可是長得這麼茂盛,密密麻麻的布滿在池邊,又生長在這種地方,卻是極其罕見的。

    比如其中一株叫“七神駁骨草”的草本,已現在能見到或是在市面上能買到,都已經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兩葉所生,雖然普通,但價錢已經是貴得驚人,只因這草已經很難找到,多生長在山勢險惡,沒有任何著力點的懸崖削壁之中,而這藥對骨折的骨癡生長卻有奇效,用普通的中西藥需要一個月才能長出骨癡,達到愈合效果,用了這種草本做藥引,卻能減少一半的時間,也就是半個月就能長出骨癡,達到理想的效果。山洞里的這些“七神駁骨草”乃是四葉所生,這草本的藥效就在這葉片之中,四葉所生的“七神駁骨草”跟本就是奇跡,只要隨便的拔幾株回去,就能賣個相當高的價錢,如果能大量的培植,那簡直是賺瘋了。

    還有這“芝轉生肌草”對皮膚外傷,如刀傷,燒傷,燙傷,跌打損傷都有很好的療效。“血不飛揚草”止血的效果更是絕佳。“骨肉相殘草”針對骨質增生更有神奇效果……這池邊所生長的草本竟然有十幾種,都是稀少又珍貴的中藥草本,只要能擁有任何的一株那都是行醫之人的夢想。曉生越看越是興奮,越看越是欣喜。

    “哈哈,我要發財了!我的手機,我的手機呢?我要打電話給李記開,看看他能不能培植這些草本!我要建一個中藥基地!哈哈,我要發大財了!”曉生在身上一陣亂摸,果真給他找到了手機,可剛想按號碼,卻看過T字後面一點信號都沒有,屏幕上正顯示搜索兩字。曉生關了機又重新開機,還是這樣,又把手機一會舉得高高的,一會又放得低低的,可是屏幕上一點變化,依然是那可惡的兩個字:搜索。

    “曉生哥,沒用的,我早已經試過了,剛剛一進來的時候我就拿出手機來看了,這里一點信號都沒有,你還是不要想著發財了,想想我們該怎麼出去吧!”鍾佩玉苦惱的說。

    “這拉圾XX通,還說在喜馬拉雅山上都有信號,怎麼在這就沒信號呢?都是騙錢的玩藝!唉,我們現在怎麼辦啊?”曉生也沒了主意。其實這並不能冤"XX通",他們現在在山洞,相當于遂道之中,再強的信號也接受不到,如果是在山洞中,或是那棵樹杆上,肯定是滿格信號,可是人在困境中,往往會忽略這些不起眼的小細節.

    “我也不知道,如果我們會飛的話就可以出去了!可是我們沒有翅膀啊!電話又打不出去,現在是上不能上下不能下,看來我們要在這里活活餓死了!”

    “不要急,我們先定下心來,慢慢在想辦法。只要人還活著,就一定有辦法的。我們的包還在,全都打開,看看我們還有什麼東西可以吃的,水是不成問題的,這池中的水絕對喝不死人,最多也只是喝了拉肚子而已!”曉生說完便把背包放下來,把里面的東西通通倒了出來,一把手電桶,一部DV,一瓶礦泉水,一塊手機電池,一件T恤,兩包餅干,一個錢包,一包煙,一個打火機,一把小刀。就這樣,沒了!男人的東西太簡單了。

    鍾佩玉也把包里的東西也倒了出來,這會曉生又開了眼界,兩筒“可比克”薯片,一包威化餅,兩盒牛奶,一盒未開封的女式內褲,一包衛生棉(好像牌子是:護舒X,俗稱小棉被的那種),一個化裝盒,一個貼滿了貼紙相的女用錢包,一把雨傘。暈死,這女人帶的東西可真多,可是用得上的只有零食和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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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16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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