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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ler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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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勿明] 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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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2 01:03:16
1109 故人是誰

   也就在盯上費倫跑車的那批神秘人暗中商量時,費倫卻也通過思感網絡聯絡上了目前蝸居在何文田街文園某個單位里的六號——狙擊手墨森。

  如今的墨森已然棄用了反器材槍,而改用了既輕巧又便攜的連狙,以他目前的手臂力量、眼力以及經驗累積下來的判斷力,除了在狙擊距離上不如以前外,實際戰斗力卻是呈几何倍數增長。

  可以這麼說,如果是以前,墨森利用反器材槍,出其不意運氣好的話,或許能命中滿載兵員的裝甲運兵車的油箱,不過一運兵車滿打滿算最多十几二十人,而且爆油箱還不一定會全都死光,爆彈藥箱還有點可能,不過接下來墨森絕對會迎來報復性的覆蓋式轟炸,那時候不光會損失笨重的反器材槍,能不能逃得性命還兩說。

  而改用連狙就不一樣了,墨森可以采用游擊方式對軍營重地進行近距離狙殺,這樣一來,也就不存在無差別的覆蓋式轟炸了,他甚至可能一人單挑一個排三四十人。更牛逼的是,如果換了冷兵器肉搏,他完全能夠做到以前做不到的一挑十的壯舉。

  也正因為上面說的這些新生優勢,墨森看到了更廣闊的前景,同時也不覺得臣服于費倫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相反還有點與有榮焉的意思,所以心電感應到費倫在聯系他,已經憋了好几天的墨森頓時興奮了。

  “主人。我在!”

  “你馬上開車過來染布房街,帶上家伙!”

  “好的,五分鐘之內到!”

  “到了之后主動聯絡我!”說完這句。費倫切斷了心電感應,思感網絡開始集中籠罩在方圓一公里范圍之內。

  也就在費倫暗自發狠一定要逮住這幫不懷好意之人、弄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副駕駛位上的梁慕晴突然驚呼道:“費大哥,小心前面……”

  只見兩輛中型貨車從更前面的奶路臣街口子上轉出來,一前一后一追一逐,正瘋狂逆行著,眼瞅著就要與費倫的杰森跑車撞上了。

  費倫見狀眼神一凝。因為他清晰感受到頭前一輛那貨車司機不懷好意的眼神,之前數股不懷好意的惡念中應該就有此人一份。如果跑車內只得他一人,面對這種情況,即使對方開的是坦克,費倫也是不會避開的。不過梁慕晴就在身邊,若硬要與貨車對撞的話,他唯有變成非人形態將梁慕晴包裹住才能護她周全,可就如當年許仙見了白素貞真身被嚇死那樣,如果梁慕晴看見非人形的費倫恐怕也會被嚇得三魂沒了七魄。

  所以,猶豫了一下下,費倫終還是在兩輛貨車碾軋上來前依照那幫神秘人的謀算拐進了山東街。

  “干!”

  自從輪回空間出來,費倫還從來沒被別人牽著鼻子走過,爆粗口自然在所難免。他更順勢一肘重重地砸在了手邊的車窗玻璃上,頓時整塊防彈玻璃炸裂開來,即使玻璃夾層間的金屬網也寸寸碎裂。全都變成如子彈般的殺人利器激射向路邊的牆面,俱都深深地嵌入進去,幸好這個時候沒路人經過,否則多半會被打成馬蜂窩。

  由于車速太快,梁慕晴自然沒瞧見那些碎玻璃片的威力,不過這卻並不妨礙她感受到費倫略顯憋屈的心思:“費大哥。我、我是不是……拖累你了?”

  費倫聞言一怔,旋即擺手道:“沒有的事儿!”說著。還瞄了梁慕晴一眼,發現她似有不信,遂實話實說道:“不過你以后跟在我身邊,是得加强一下自保能力了,回頭我親自教授你九式九招的星拳术,等你練成,應該會有意想不到的能力。”

  “九式九招的星拳與我之前修習的星拳有什麼不同嗎?”梁慕晴奇道。

  豈止是不同,簡直是大大地不一樣,以慕晴你遠超我百倍的轉化率,到時候練至大成,肯定會有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費倫心頭嘀咕著,卻沒把這話說出口,因為他懷疑,那幫心懷叵測的人能盯上他應該是在他的車上動了什麼手腳,否則不可能解釋得了他臨時改道都被人瞄上這一事實,所以有些話還是不隨便說的好。

  見心上人笑而不答,討了個沒趣的梁慕晴微微有些不開心,不禁撅了撅小嘴,正想使小性子來一句,你不說我就不練了!可就在她話將欲出口之時,正面的擋風玻璃正中竟傳來“咄”地一聲震響,擋風玻璃頓時花了杯口那麼大一塊。

  “狙、狙擊?!”梁慕晴一下就傻了眼,結結巴巴道:“費、費大哥,有、有人在狙擊你……”

  “我看見了!”費倫絲毫不以為意地仍舊開著車,別說狙擊槍連擋風玻璃都打不穿,就算打穿了,命中他的腦袋也不會給他帶來半點傷害,所以費倫根本連躲都沒躲,甚至于他主動抑制了神經系統帶來的下意識反應,“從著彈點來看,有人想要我命!”

  “啊!?”梁慕晴驚呼出聲,旋又下意識捂住了小嘴,不讓自己再發出后續的尖叫聲。

  聞聲,費倫伸出一手輕拍梁慕晴的后背,安撫道:“放心吧,有我在,你會沒事的阿晴!”

  梁慕晴卻一臉焦慮道:“費大哥,我擔心的是你!”

  “我?沒什麼可擔心的,對于重案組刑警而言,這只是小場面!”費倫哂笑道。

  也就在費倫在梁慕晴面前談笑風生時,狙了費倫一槍的神秘狙擊手卻大感不妙,在秘密通訊頻道中狂呼道:“老大,那個男人很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不就一塊防彈玻璃嘛,你多狙几槍就是了,將整塊擋風玻璃打花,讓他主動把車停下來!”

  “不是老大,剛才你們都沒看見,拐彎時他手邊那側窗玻璃全碎了,雖然我也沒看清那玻璃到底是怎麼碎的,可要是那塊也是防彈玻璃的話,這里面的問題就大了!”

  這話一出,老大那邊頓時靜默了,因為白痴都知道,一款超跑既然前擋風玻璃是防彈的,那麼其余的玻璃也該是防彈的,畢竟多不了几個錢,能買得起超跑的家伙還在乎那點錢麼?

  “老六,真的假的?你確定你沒看錯?”這時頻道內另一個粗獷的聲音響了起來。

  “三哥,我什麼眼神啊,怎會……”

  沒等他把話說完,另一個陰柔的女聲插了進來:“老三,老六說得沒錯,我已經看見目標車輛主駕駛位旁的窗戶沒了玻璃!”

  “二姐!”老三和老六在頻道內齊齊喊了一聲,音色中多少帶著一絲慌亂之意。

  “老三老六,你們兩個慌什麼?想想你們自己吧,短短這几個月的變化,我想我的老熟人身上也應該產生了某種不為人知的變化,甚至有可能他自己尚未察覺……”

  “老熟人?!”這一下,頻道內好几個男人都發出了驚奇之音。

  “是呀老大,我之前不是給過你情報嘛,說那男的是個警察,還是反恐英雄,你也向老三他們通報了呀!”陰柔女聲不懷好意地笑道,“實際上他姓費,叫費倫,是個刑警,在神選之前我跟他打過交道,是個難纏的角色,格斗槍法都屬一流!”

  “那又怎麼樣?為了在咱們武力未足的時候合法的拿到那個島,姓梁的那個女人我們是一定要弄到手的,總之行動照舊!”

  “明白,老大!”

  “咯咯!”陰柔女聲聞言很地笑了兩聲,道:“那隨你們的便吧,反正我負責后勤和情報,是不會出手的,你們愛折騰就去!”

  “哼,那你就等著看好戲吧!”老大發了句牢騷,隨即在頻道內吩咐道:“老八,你這個后備也該動一動了,馬上配合你六哥,先把擋風玻璃給我打花再說!”

  “沒問題……”一個懶洋洋地聲音從頻道里傳出,旋又沒了聲。

  接下來的半分鐘,山東街街邊的市民看到了這輩子最奇葩的一幕,一輛很炫酷的超跑行駛在路當間,可前擋風玻璃上像下冰雹似的不斷響起劈劈啪啪的聲音,隨即整塊的擋風玻璃都花得一塌糊涂,不過即便如此,那輛超跑仍四平八穩地開著,還趁隙超了兩輛車。

  街邊市民還以為是在拍電影,不少人開始四下尋找暗藏的攝影機,而負責狙停費倫跑車的老六和老八在各自的狙擊點看到這一幕后已然傻了眼。

  這時,具体負責綁人的老三在頻道里怒吼道:“老六,你們怎麼搞的?剛才負責放風和觀察的老么用另一個頻道告訴我,那車還沒停下來,我估摸著這會儿應該已經有市民報警了吧!”

  老大也附和道:“老八,到底怎麼回事儿?”

  “老大,六哥,你倆是沒看到現場街面上的情形,如果你看見了就不會這麼問了!”老八幫老六搶答了,“那家伙一定是在神選中開啟了天賦,否則不可能盲駕!”

  “盲駕?!”

  也就在這幫神秘人詫異費倫盲駕的時候,費倫的思感網絡已經完完全全地鎖定了老六老八的位置,與此同時,墨森也已經聯系上了他:“主人,我到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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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2 01:03:50
1110 神選也分好几等

   “主人,我到地方了!”

  “正好,你按我心電感應引導的位置找過去,先干了那兩個狙擊手再說!”費倫吩咐道。

  “yes,boss!”墨森應了一聲,緊了緊身上的高爾夫球包,開始沿心電感應指引的方向潛藏著前進。

  事實上,費倫也很想知道這幫神秘人到底為什麼針對他,不過在思感網絡搜索到對方不止兩人后,那兩個衝他跑車開槍的狙擊手他就沒打算要活的。

  與此同時,另一邊,負責狙擊費倫跑車的兩個狙擊手雖然身處不同的狙擊位置,但他們早就已經建立了兩人互通的獨立頻道。

  頻道內,老八的聲音有些發顫:“六哥,那車的擋風玻璃已經全花了,還打不打?”

  “還打個屁,那車的擋風玻璃絕對是由極為特殊的防彈玻璃制成,不是我們手上的連狙可以完全打破的……”

  “我我我、我不是說這個,而是那個男的,那個司機他、他看不見路居然還能超車!”老八說這話的同時,費倫又超了一輛車。

  這下子,原本忽略了此點的老六一下子也懵了。

  “六哥?!”見頻道里沒了聲音,老八探問了一句。

  半秒后,老六爆了粗口:“這肯定是他媽個神選者,而且還是精神類的……泄特,要是這次干不掉他,以后我們就麻煩了!”

  老八聞言慘聲道:“不會這麼點背吧?”

  不得不說。神選在北美已經降臨好几個月了,有人離奇死亡,也有人成功覺醒了超能力。死翹翹的就不說了,而存活下來的神選者經過几月來的總結,發現能夠覺醒精神系超能力的神選者少之又少,几乎是每一千名神選者中才有那麼一個。

  要知道,整個北美,大約有三十分之一的人對神選起了反應,以美國近三億人口來算。那就是一千万,這些人中八成多不到九成的人因為神選而離奇(基因崩潰)死亡。而剩下的一百多万人中,大概有三分之二並未衍生出超能力,只是身体素質方面有了極大提高,几近于人類平均水平的兩倍。還有三分之一,規模在五十万左右,這些人才算是超能覺醒者。

  不過超能覺醒者們身体强度不足,熱兵器打中要害就能致命,而五十万超能覺醒者當中又有十分之一不但超能力强于其他覺醒者而且身体强度也超出了人類平均水平的兩倍有余,而這撥人才被認可是真正的神選者,可他們之中僅僅只有几十個精神系超能者,特別是美國的北達科他州,全州一個精神系的神選者都沒有。至于普通的精神系超能覺醒者也僅有三個,還都他媽是由精神病人進化而來的,實在是可笑。

  不過。清楚精神系神選者厲害的老六和老八一點也不覺得這件事可笑,反而心存敬畏,知道一旦碰上精神系神選者,要麼徹底剿滅對方,要麼就試著與對方做朋友,再不然就遠遠躲開。沒有其他路可走。

  見老六爆了粗口后又不吭氣了,老八忍不住道:“六哥。要不要把這事儿知會老大一聲!”

  “說是肯定要說的,但不是現在,這樣老八,你馬上去備用武器點,取一具rpg過來,咱們干了他!”

  老八被老六的話嚇了一跳:“六哥,要是那樣的話,動靜可就大了……還有,那女的還在車上了,這一炮下去,老大的計划不也泡湯了?”的確,rpg火箭筒的威力相當驚人,能正面轟穿五千五百毫米厚的鋼板,雖然對付美軍艾布拉姆斯坦克的貧鈾裝甲還差點,但打履帶還是不成問題的,更別說對付一般的跑車了。

  “泡湯了總比沒命强……嗯?”說著話,老六卻突然發現頻道內聽不見老八的喘氣聲了,跟著他就覺得脖子一涼,痛感襲來。

  他下意識捂住脖子上發涼發疼的地方,耳邊卻響起了一抹男聲:“不用捂了,我匕首上抹過箭毒蛙的毒液,所以你才會不覺得有多疼,相信我,很快的,就几秒鐘,你不會有痛苦!”

  老六聽到這席話,高舉著另一只手在空氣中抓撓著,整個人也極力想要扭轉向說話人所在的方向。終于,在百般的努力下,他的頭扭向了男聲傳過來的方向,看到了墨森笑得如毒蛇般的笑容,不過他不知道墨森的名字就是了。

  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六本還打算留句遺言的,可惜當他想張嘴的時候才發現整個面部的肌肉已經僵硬了,下巴根本打不開。

  墨森也懶得跟眼前這個將死之人多廢話什麼,抬手就將老六耳朵上已經被割斷線的耳機摘了下來,還故意亮給老六看了看,意思是說,你就安全的去吧!

  “扑通!”

  老六終于撐不住毒素的發作,栽倒在地,微微抽搐几下后便死挺了。早前就當過多年佣兵的墨森卻一點憐憫之心都沒有,反而嘆道:“你到底還是個凡人,這下算是解脫了!”他這話並非無的放矢而發,根本是有所指,概因之前他這把毒匕首不小心划破過瑪麗蓮的手,結果瑪麗蓮屁事沒有,當時他才意識到這位看上去嬌滴滴的大美女不僅精神控制十分厲害,就連身体强度也不輸被奴役后的他。

  總之,主人身邊的親近之人無論男女,都是變態!墨森一面如是想著一面根據心電感應的指引,往老八所潛藏的方向摸去,結果沒走兩步他就發現,老八竟往他這個方向來了。

  “呵呵,還真是兄弟情深,不過也好,省了我走路的力氣!”自言自語間,身型本就偏瘦的墨森頓如靈貓般竄入了几只之前裝水果的木箱后面,埋伏起來。同時,他還從內衣兜里摸出根消音管,又從后腰上拔出把手槍,兩下拼接在了一起。

  不多時,老八還真就摸了過來,不過他沒像老六那樣露臉,戴著頭套,行進間也相當小心:“六哥,你這邊怎麼斷線……”話還未完,就聽到了輕微的機簧響動聲,他頓知不妙,趕緊往旁邊一閃。

  同時,“嘟”地一聲響起,老八只覺左臂一疼,卻沒以前中槍時那麼疼,不過眼下正是生死時刻,他如何還顧得上去深究其因,趕緊隱藏好自身,同時拔槍在手才是正理。

  握住冰涼沁手的槍把,剛剛差點被一槍穿心的老八這才稍微安定了一點儿,卻不敢貿然閃身出去朝剛才開槍的來處還擊。

  等了几秒,老八才意識到有點不對勁,因為對面實在太靜了,根本就不像有人,想了想,他運起自己的火系超能,打算給偷襲他的人來個火燒聯營,不過他很快發現平時轉瞬就能調集好的火系異種能量今天彙聚起來居然如此的困難,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也就在老八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他倏然瞥見自己中槍的左手淌出的血竟然一片烏黑。

  有、有毒?!子彈上有毒!!

  意識到這點的老八出離的憤怒,當即就打算燒掉整個天台,與對方來個同歸于盡,只可惜的是,當半蹲著后背貼牆的他打算直立起來時才發現,他整個身体都僵硬了,就好像吞了鼠藥的老鼠那樣,四肢硬直得跟被冰凍過似的,更悲催的是,前几秒鐘還能稍微調動的火系異種能量現在居然連反應都沒有了……

  “呵呵!”這時一抹笑聲在老八身旁揚起,不是長相陰鷙的墨森還有誰,“你還沒死啊?真能撐,至少比你那同伙撐得久點儿!”

  “你、你、你是……是誰?”老八大著舌頭艱難地問。

  “我是誰?你這話問得還真是好笑!”墨森流露出個啼笑皆非的表情,“你們打我老板的主意,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誰?其實我倒想代老板問問你,你們是誰?”

  “我我我、我說、說了……能活、活命嗎?”

  “不能!”墨森堅定地搖頭道,“不過至少能讓你家親人活下去……”

  “呵,我、我是……孤、孤……”艱難地說到這里,老八一口氣沒倒上來,眼睛一翻,便死挺了過去。

  “沒勁,還他媽神選呢?就這水平,瑪麗蓮夫人一個就能挑一營人!”念叨著,墨森不禁又微微嘆了口氣,旋即聯絡上費倫,將他這里的情況報告了一下。

  此時費倫又已經鎖定了之前駕著貨車逼他拐進山東街的老四老五,當即命墨森收拾一下死人現場,然后趕過去把那倆司機也干了。

  墨森自然領命,想了想,從高爾夫球包內掏出把散彈槍,將老六老八的雙手和五官轟了個稀爛。

  “嗙!”“嗙!”“嗙!”“嗙!”……

  之前在山東街街面上,費倫跑車的擋風玻璃不斷被狙擊彈打花,可畢竟老六老八的連狙上裝了消音器,聲不大,動靜也不大,所以不少路人還以為是在拍電影,可現在山東街附近的樓上卻傳來了實實在在的散彈槍聲,這令街面上的路人一下就被驚住了,几乎齊齊駐足,望向槍聲傳來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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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2 01:04:16
1111 偷襲與反襲

   可現在山東街附近的樓上卻傳來了實實在在的散彈槍聲,這令街面上的路人一下就被驚住了,几乎齊齊駐足,望向槍聲傳來的方向。

  接著,尖叫聲、呼喊聲、哭聲……在街面上此起彼伏,馬路兩旁的行人頓時就亂了。

  費倫在跑車上看到這一切,隨即罵咧了一句:“這白痴……”

  梁慕晴疑道:“費大哥,你在說誰呢?”

  “噢,沒事儿!”費倫擺手道,“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蠢貨!”說話間,他已然心電感應再度聯絡上了墨森,將他痛斥了一頓。

  墨森自然虛心接受了費倫的教訓,不過該打的槍已經打完了,罵也沒用,況且這個時候,他已經從殺人的那個天台跳到了鄰樓天台,正往老四老五所在的隱匿點而去。

  與此同時,費倫的車已然快要開出山東街了,隱在暗處負責觀察各方向情況的老七和老么几乎同時在秘密通訊頻道中播報了現在的最新情況。

  “老大,目標車還在行駛!”老么道。

  老七接茬道:“西九龍總區總部的警察已經出動了,大約還有三分鐘到達現場……老大,要不要讓四哥五哥弄出點動靜?”

  老大聽到這兩個壞消息后頭有點大,終忍不住道:“二妹,你怎麼說?”

  “咯咯,如果你願意弄險的話,那就讓老六他們動用rpg吧!放心。我們要的那女人不會出問題,因為我已經查過了,費倫開的那車全球僅此一輛。材料都是林肯一號的標准,命他們轟輪胎,人出不了事,同時讓老四老五在亞皆老街那邊制造點事故,拖延一下!”

  “好,就這麼辦!”老大首肯了這計划,隨即呼叫道:“老六。剛才二妹的話你們聽見了嗎?”

  “……”

  “老六,說話!”

  “……”

  “老八。有沒有在聽?”

  “……”

  “別叫了,他們應該是出事了!”二妹的陰柔女聲在頻道中再度響起,“老大,馬上通知所有人撤回來。否則我怕我們都脫不了身!”

  老大聽了這席話后卻有點炸毛:“老子還就不信了,二妹,你說誰在跟我們作對?”頓了頓,不等陰柔女聲做出回答,他又在頻道里吼道:“老三,老四老五,你們分別去老六和老八的地儿看看,有什麼情況立刻彙報!”

  負責劫人的老三一聽這話頓時不樂意了:“老大,那行動怎麼辦?”

  “還管個屁行動。自家兄弟最重要,先把人找回來,綁人的行動咱們可以再策划!”

  這話一出。除了二妹有點嗤之以鼻外,頻道內凡是能聽見這話的人頓時都被老大的兄弟情深給感動了。

  殊不知,事情就這麼陰差陽錯,老四老五接到命令后朝老八的狙擊點潛去,結果半道上正好碰到斜刺里殺過來的墨森。

  當然,由于有心電感應的指引。墨森先一步發現了還未拐角的老四老五,所以他提前將高爾夫球包擱在了垃圾桶內。只帶了短槍和匕首,裝作路人迎面拐過去。

  三人將將好在拐角處相遇,互相留意了一眼后墨森主動往邊上讓了一點,就欲與兩人錯身而過。當然,他腦子里在盤算著完全錯身后突然的旋身偷襲。

  不過還沒等墨森的念頭閃完,魚貫從他身邊走過的兩人中,先一步與他完全錯身的老四竟從背后先出一拳,撩向了他的腰骨。

  恰在這一剎那,多年佣兵生涯鑄就的危險感知令墨森提前了一點點察覺危險來襲,他瞬間明白這是一種極其危險的狀況,立刻控制著解開一階基因鎖后能完全隨心掌控的肌肉群加强了腰部的防護!

  “嘭!”

  几乎是墨森剛急速調整好腰部的肌肉組織,后腰上就重重地挨了一下,他整個人頓時被巨大的力量擊飛,彈在拐角斜對面的牆上,再又重重地摔在地上!

  太危險了!

  墨森心髒劇烈地跳動了几下,假裝背過氣去,腦子卻十分清醒,因為他發現對方瞬時發出的這一拳几乎可以媲美愛莎平時操練他的拳腳力道了,如果沒有提前作出應對,那他的腰椎將會受到重創,甚至被這倆人干掉也不一定。

  這一刻,墨森無比慶幸他已經成為了費倫的仆役,並藉此突破了一階,否則以他從前的本事只怕遠非此二人敵手!

  “解決了!”剛一拳打在墨森身上、嗓門有些粗獷的老四冷笑道,“就他媽這麼一個人,居然就敢放了長槍,只帶短槍和匕首跟我們玩,真是自找死路!當然,能提前發現他還多虧了老五你那雙眼睛!”

  “四哥,你少張揚兩句會死啊?”另一個老五的聲音有些黯啞,並且略帶不滿。

  “怕什麼,這里又沒有別人,你四哥就是力氣大,剛那一拳這小子至少也落個腰骨斷裂的下場,說不定內髒都已經碎掉了!”老四顯然對自己的力量很有信心。

  老五聞言吐槽道:“不就是力量變異嘛,你要沒通過神選能一拳就把人打昏?”

  老四粗獷地笑道:“嘿嘿,我這一身的本事不顯擺,那不是白瞎了嘛!”

  墨森一動不動背朝天爬在地上,嘴里滿是巷子里那些帶有雜七雜八怪味的塵土,他偷聽著老四老五的廢話,已經差不多估摸到兩人通過神選后的能力,一個是蠻力,另一個應該是透視眼,同時暗暗慶幸自己提早一步發現異樣,否則現在只怕會任人宰割。

  當然,墨森也悲催的發現,自己眼下的實力雖比以前强出了一大截,但比起最近几月冒出的神選者們還是弱。不過在墨森的概念中,他是把那些超能覺醒者也算成了真正的神選者,而實際上以老四老五的能力來看,他倆還未夠神選者的標准。

  簡單點來說,就是但凡知道“神選”的人都會時不時地像老五一樣把這個詞掛在嘴邊,就跟曉得“華山論劍”的武林中人會時不時聊起這個噱頭一樣,實際上絕大多數人是夠不著那個份的。

  這時,只聽老五道:“四哥,趕緊動手吧,別留后患!”

  “知道,我們還得去找老八!”老四隨口應了一句,獰笑著向墨森走去,口中揶揄道:“我不管你是哪邊的人,總之在我們九兄妹面前動刀動槍就得死!”言罷腳下發力,向墨森的脖子狠踩下去。

  墨森受襲后就一直開啟著進入到一階后漸漸涌現出的神秘感知。這感知的范圍極窄,僅有一丈方圓,可在此時此地,卻成為了墨森突施反擊的重要保證!

  也就在老四腳掌下跺的一剎,墨森的左手如蛙泳般在地上一划,整個人頓時前竄,右肩正好重重地撞在了老四支撐腳踝上。

  抬起的腳尚未踩實的老四當即重心不穩,整個人頓時砸向墨森,不過他也是機敏,趁著下墜的勁儿,抬起胳膊,以肘擊向墨森的面門,可惜卻被墨森收回的左手恰到好處地架住,而墨森的右手駢指如刀,准確無誤地插進了老四的心口。

  “啊——”

  老四如遭雷殛,嘴里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整個五官都糾結在了一起,可墨森還不打算發過他,插進心口的手一抓一擰一扯,頓把一顆破敗卻仍在微微跳動的心髒拽出了老四的胸腔。

  “四哥!”老五失聲喊道。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僅僅一個照面就分出了生死,甚至以老五的機智也沒料想到這種突變,叫喊出聲后仍有點發懵。可他懵墨森不懵,當下一腳蹬開屍体,同時反向借力,向老五竄去。

  老五見狀大駭,這才有了反應,打算從后腰上拔槍,不過他的手剛繞到腰后,就只見眼前烏光一閃,接著整個右眼眶劇痛,然后是麻木,跟著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又是那柄斬殺老六的劇毒匕首,被墨森以飛鏢手法擲出,正中老五的眼眶,不過由于眼部神經太發達,所以第一時間的痛楚老五還是有的,可又由于離腦部太近,所以他中毒的效果顯現得奇快!

  此時,墨森爬起身來,再度試了試兩人的脈搏,確認都死透了,這才拔出老五眼眶內的匕首,迅速將兩人的面皮和手掌皮給剝了下來,裝在一手提袋內,回到之前的垃圾桶,拎上高爾夫球包,飛快離開了現場。

  與此同時,費倫的跑車已然拐出了山東街,從染布房街轉去了亞皆老街,沒兩分鐘就到了西九龍總局門口。

  剛一下車,電話又響了,依然是孟常鈞來電:“阿倫,怎麼你人還沒到啊?”

  費倫絲毫不提剛才在路上遇襲的事儿,反問道:“大sir,有什麼喜事你也可以在電話里講啊?”

  “現在還有屁個喜事,剛才山東街發生了槍案你不知道?”

  費倫聞言臉現古怪之色:“剛我開車過來的時候貌似聽到過槍聲……你不會是要我接手這件案子吧?”

  “不是,山東街的案子已經由b組接手了,你現在有重要的任務……”

  “什麼任務?”

  “你人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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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2 失蹤還是綁架

   “什麼任務?”

  “你人在哪儿?”孟常鈞不答反問。

  “剛到樓下。”費倫言簡意賅。

  “那等你上來再說吧!”

  費倫不置可否,掛斷電話后便攜著梁慕晴進了電梯,直達重案組所在樓層。開了自己的辦公室讓梁慕晴在里面打機,費倫盤算著跟孟常鈞聊完后再帶她參觀一下警局,對此艷妞頗為理解,毫無異議。

  將梁慕晴安頓好后,費倫隨即轉去了孟常鈞辦公室。不過辦公室內不止孟常鈞在,還有另一個中年男人也就座在場,一副很頹廢的模樣,明顯不是警界中人。

  “阿倫,來啦,先坐!”孟常鈞相當熱情地招呼費倫坐下,“本來叫你過來,是想跟你商量一下給你那几個組員分宿舍的事,不過現在暫時先不談這事,有件很棘手的案子等你處理!”

  “噢?!”費倫挑了挑眉,偏頭瞄向那中年男人,哂道:“棘手的案子該不會與這位先生有關吧?”

  那中年男一聽費倫這話,頓時激動起來:“老孟,你果然沒介紹錯,他確實是神探!”

  “我神探?呵呵……”費倫輕笑兩聲,表示對中年人的話不敢苟同,“這位先生,你不會因為我看出你有事儿,就說我是神探吧?呵,你的事全寫在臉上了!”

  中年人聞言愣了一下,旋即道:“費sir,你的大名我已經從老孟那里曉得了。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敝人陳長盛,添為宏盛物流公司董事長。你能看出我有事儿,說明你懂察言觀色,並非純粹盲打莽撞之輩,所以我才贊你一聲神探!”

  費倫沒想到這陳長盛這麼會說話,而且也沒他想象中那麼棒槌,于是又轉向孟常鈞道:“大sir,有案子就你明說吧。既然我已經到了你這里,總不能白跑一趟吧!”

  “那好。我就說了,情況是這樣的,老陳有一對龍鳳胎儿女,今年剛剛八歲。于昨天晚飯前,大約六點的時候在九龍公園附近失蹤,一直到現在都杳無音訊,所以想請你們那個組幫忙找人……”

  費倫聞言看了下表,道:“現在下午兩點都不到,這人怎麼能算失蹤呢?”

  陳長盛一聽這話頓時急了,正要說點什麼,孟常鈞衝他比了個打住的手勢,道:“所以我才想到找你幫忙嘛!”

  “這樣啊。那陳先生介不介意我當著大sir的面問你几個問題?”費倫偏頭衝陳長盛道。

  “不介意,完全不介意!”見費倫有答應接手這起案子的跡象,陳長盛趕緊應下了費倫的要求。

  “ok。那我現在開始提問!”說著,費倫掏出了新版的改造手機,摁了上面的一個鍵,“錄音沒問題吧?”

  陳長盛怔了一下,隨即道:“當然!”

  “那好,第一個問題。昨天你最后見到你一雙儿女是什麼時候?”費倫問。

  陳長盛苦苦回憶了一下,不太確定道:“應該是下午吧……當時本來說要帶他們去游樂場的。結果公司里臨時有點事,華仔和婷婷,哦對了,我那一雙儿女一個叫立華一個叫立婷,他們兩個就由他們媽咪,還有管家和司機一塊出行帶他們去游樂場了。”

  “具体几點鐘……還有他們臨出門前,你們之間道別的細節,描述一下,越詳細越好!”費倫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令陳長盛很壓抑心頭很不舒服,可為了自己的儿女,這點小恙他還是得忍。

  “那個時候大約三點一……”

  費倫擺手道:“不要用大約,我不要求時間精確到秒,但你最好精確到分!”

  這話一出,陳長盛終于有點毛了:“費sir,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在懷疑我跟華仔婷婷的失蹤有關?”

  “……我可沒這麼說過!”費倫搖手指道,“不過有些事我必須搞清楚,這樣我才能作出我的判斷,而這些判斷在接下來的查案過程中很可能失之毫厘謬以千里,打個簡單的比方來說吧?你那家宏盛物流我聽說過,貌似是全港第二大的物流公司吧?按照宏盛的規模,你個人的年均收入應該在一億一千万港幣左右,換言之,如果你的一雙儿女不是失蹤而是別的什麼情況,打主意的人目標重點肯定不是兩個小孩子,而應該是你,understand?”

  聽完這番解釋,陳長盛目瞪口呆,他沒想到費倫進辦公室后只跟他說了几句話便已經把這麼多情況考慮進去了,實在是不愧為神探之名:“費sir,我剛才……有些過于焦躁了!”

  “這不是你的問題!”費倫擺手道,“其實若非看在兩個八歲孩子的面上,我根本不會跟你解釋剛才那些東西,因為我們警方如何辦案是不需要外行人指手划腳的……”

  “明白、明白!”陳長盛忙不迭點頭。

  “那好,咱們繼續……還是剛才那個問題,你們分別的時候,兩個孩子從上車到車子發動這中間有什麼細節沒有?然后,你最好能夠准確提供車子開出你家院子的時機,你家里應該有監控錄像吧?”

  “有的有的,我這就打電話問一下,至于你說兩個小孩的異常嘛,我當時心里裝著事儿,沒太看出來!”陳長盛一邊掏手機一邊回道。

  費倫見狀,不禁有點莞爾,他估摸著陳長盛昨天與他一雙儿女分別時的情形就跟現在差不多,還真是一個不能分心二用的人。這樣一來,七八歲的小孩子很容易感受到大人的冷落,加上對外界事物的好奇,在游樂場遇到什麼金魚佬之類的人就自然而然跟著去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兩個小孩子經過了一個晚上,不該發生的都極有可能已經發生了,除非拐騙走他們的人發善心,否則他一點也不看好兩個小孩子的前景。

  相對的,如果弄走小孩的人是為了撈錢又或是針對陳長盛夫婦,那反而案件會容易得多,因為在這樣的前提下,兩個小孩的性命在短時間內應該有保障。

  這時,陳長盛已然打完詢問電話,道:“費sir,問到了,我家當時送華仔婷婷還有她媽咪離開的車是在昨天下午三點一十六分四十三秒開出的院落大門!”

  “那我還想多問一句,車什麼牌子?開車的司機在你們家干了几年了?”費倫又問。

  “平治,加長型的,開車的老黃給我當了十多年司機了,是十二年還是十三年,我不太記得了!”對于費倫要求細節,所以此時此刻陳長盛回答每一個問題都會几經思考。

  “嗯,差不多了,最后一個問題,你的儿女華仔跟婷婷,哪一個平時更好動一些?”

  費倫這問題一出,陳長盛又斯巴達了:“費sir,這問題跟我儿子女儿失蹤有關系嗎?”

  “當然有關系,因為根據實驗表明,十六歲之前,女孩子的心理成熟度比同齡男孩早兩年,而這條規律的適用下限是從六歲開始的,同時你剛剛那樣反問我,我猜應該是陳婷婷平時更活潑好動古靈精怪一些對不對?”

  “這、這這你怎麼猜到的?”陳長盛瞠目結舌。

  “你甭管我怎麼猜到的,只需要告訴我猜得對不對就好了!”費倫淡淡道。

  “沒錯費sir,你猜得全對!”陳長盛此時對費倫問案的本事已經徹底膺服。

  費倫卻又搖了搖頭道:“陳先生,問完了這一系列的問題后,實際上我對你儿子女儿同時在公園附近那種人多且雜的地方失蹤一點樂觀的態度都沒有!”

  陳長盛一聽這話急了:“費sir,你這什麼意思?莫非在咒我儿子女儿死?”

  見狀,孟常鈞也微微斥道:“阿倫,你瞎猜什麼?現在咱們是在討論案情!”

  費倫搖頭道:“我可不是在瞎猜,如果兩個小孩子是被人用棒棒糖之類的東西給引誘走的話,那麼一個晚上的時間,你們覺得會發生什麼?相對的,我倒是很期待突然有個陌生電話打到陳先生手機上索要贖金,那這樣一來,說明對方對錢的興趣遠大于小孩子……”

  陳長盛聞言頓時不樂意了:“你什麼警察啊?居然希望我儿子女儿遭綁架?”

  “不是希望他們遭綁架,而是希望兩個小孩子在失蹤近二十個小時后仍舊存活,不然就算我找到了他們,又有什麼意義呢?”費倫攤手道,“相對的,如果兩個小孩子落入了那種孌童狂手里,后果我不用說你們也應該能想得到!”

  果不其然,聽了他這番話,陳長盛不禁打了個寒顫,簡直不敢想象費倫所說的狀況一語成讖了怎麼辦?不敢再深想下去的他忍不住抗辯道:“也許華仔和婷婷是自己跑迷路了……”

  費倫聞言不遺余力地打擊道:“我相信陳先生在來警局前已經動用多方關系尋找兩個小孩子,可眼下已經沒有音訊,那只能說明他倆決不是迷路這麼簡單,多半是我預計的這兩種狀況,要麼被拐,要麼被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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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3 真是綁架

   “我相信陳先生在來警局前已經動用多方關系尋找兩個孩子,可眼下仍然沒有音訊,那只能說明他倆決不是迷路這麼簡單,多半是我預計的這兩種狀況,要麼被拐,要麼被綁!”

  聽到費倫這話,陳長盛頓時有點六神無主了,恰在此時,一個陌生電話打到了他的手機上。

  陳長盛看了眼來電,激動地看向費倫和孟常鈞:“陌生來電!”

  孟常鈞當即眉頭大皺,抬手就打算接通內線電話,通知技术組過來,孰料費倫卻一把把他的手摁住了:“大sir,時間上來不及!孟先生,你還是接電話吧,記住,如果對方提及孩子,那情緒不妨表現得激動一下,盡量多拖延一點時間,讓對方多說几句話!”

  陳長盛聞言心說現在連技术追蹤都沒有接駁在我的手機上、拖延時間有個屁用啊?不過想歸想,他仍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隨即,他摁下了接聽鍵:“喂,找誰?打錯電話了吧?”

  不得不說,陳長盛到底是個年利潤上億的企業老板,些許老總范儿還是有的,所以他一接通電話便試圖占據主動,打亂對方的陣腳,雖然他不知這樣能拖多久時間,但他心底深處覺得聽費倫的是對的。

  “沒打錯,找的就是你,宏盛物流的陳長盛先生!”對方的聲音很陰鷙且略帶黯啞,甚至由于線路的問題,那邊還時不時傳出“沙沙”的雜音。

  就坐在陳長盛邊上費倫卻蹙起了眉。因為他聽出那沙沙聲並非線路問題,而是人為制造、擾人視聽的東西。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費倫一邊偷聽著陳長盛接電話,一邊試圖以心電感應配合著思感侵入線路,追根溯源。

  可惜的是,在離開輪回空間后第一次施展這樣的手段費倫就失敗了,概因他的精神力還不夠强,加上對方又是無線通話,空氣中彌漫著無數各式各樣的電波。不僅將身處其中的人万箭穿心,同時也干擾了費倫的追蹤。加上雙方通話人的線路(甭管有線無線)並非直線連接、中間通過了無數中繼放大處理,所以費倫的心電感應最終因為繞的圈子太多、入不敷出,而導致追蹤失敗!

  不過即便這樣,他仍然確定了對方的大致范圍。應該在深水埗和葵涌那一帶,畢竟中繼器的放大功能相對來說是個死東西,距離太遠它的效用就會降低,所以不可能通話雙方都在港島還要用到葵涌那邊的中繼器,畢竟信號再走折線也會遵循最近原則,不可能一個本市電話繞到美國去轉了一圈才接通,這顯然是沒有道理的。

  “既然你知道我是誰,那你想要說什麼?”陳長盛的聲音里蘊著一絲怒意,很好地占據著主動。適時地拖延著通話時間。

  費倫見他的表現看在眼里,心說還好這陳長盛沒入影視圈,否則那幫影帝就沒飯吃了!

  “陳先生。相信我在這個時間打電話給你,你應該知道我要說什麼!”對方顯得很篤定,似乎一點不擔心有沒有警察在邊上諸如此類的問題。

  陳長盛心頭一緊,嘴上卻强撐道:“你不挑明了說,我怎麼會知道?”

  “呵呵,看樣子你應該已經報了警。有警察在你邊上吧?”對方冷笑道,“如此也好。就讓他們試試看能不能追到我!”

  聽到這話,陳長盛不免瞪了費倫一眼,心說是有警察在邊上,可這倆貨連追蹤的技术裝備都沒給找,還追個屁呀!當然,值此仰仗警方之時,這話他是万万不會出口的。

  “啪!”這時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了巴掌甩在皮肉上的聲音,接著一個男童音哭嚎著從那頭傳出:“爹地,救我!婷儿她……唔、唔……”

  陳長盛一聽,頓時激動了:“華仔,你還好吧?你們他媽的到底是誰,快放了我儿子!”

  “嘿嘿,果然是愛子情深,聽出你儿子的聲音就好,你給我聽清楚了,一個人兩千万美刀,兩個四千万,把錢准備好……”

  沒等對方把話說話,一旁的費倫突然暴起,左臂繞過陳長盛后腦勺捂住了他的嘴,右手更是一把奪下他的手機,模仿著他的聲音打斷了對方的言語:“要錢沒問題,不過讓我女儿也出個聲,否則你們一毛錢都別想拿到!”

  不過費倫的模仿音一出,孟常鈞和陳長盛都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耳朵聽到的。

  “陳先生,你這麼强硬是沒有好處的,難道你想讓你的兩個孩子都死嗎?”

  “哼,老子還年富力强,大不了再生兩個就是了!”費倫這話一出口,嘴巴被捂得死死的陳長盛眼珠子几乎鼓了出來,那模樣恨不得生啖其肉。

  可惜費倫摟得他太死,無論陳長盛作何掙扎都無濟于事,也只能憋屈地被摟著。

  “陳先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老婆已經結扎了!”

  “女人如衣服,換一個就是了,不用四千万,一千万美金就能換個最好的了!”

  對方一聽費倫這話,頓時怒了:“姓陳的,我艸你媽,你果然夠狠,不過你的話我倒是同意一半,但最好的女人也不值一千万!”頓了頓對方又道:“實際上我也不怕告訴你,你家姑娘傷了頸椎,如今昏迷不醒,只剩下半條命了,我們几個正在商量是不是把她扔下海喂魚,不過你既然提到她了,那我就給你個折扣好了,我可以現在就把你女儿送到某一個地方讓你去接她,但你儿子的命我需要三千五百万,這是我的底線,你考慮考慮,回頭再打給你吧!”

  費倫卻趁著對方還未掛線的當口高聲吼道:“我答應你!”

  “行,等我電話!”隨即盲音傳出。

  費倫當下松開了陳長盛,老陳卻暴跳如雷:“費sir,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等于在謀殺啊?”

  “那你就去告我好了!”費倫滿不在乎道,“實際上,若非今次遭綁架的是兩個孩子,我理都懶得理你!”

  這話一出,又遭到了陳長盛和孟常鈞的齊齊怒瞪,同時老陳又想說話,費倫卻比了個打住的手勢,道:“陳先生,你先別忙說話,聽我說,既然綁匪現身了,那就好辦了,首先去聯絡醫生吧,我相信綁匪說的不是假話,你女儿正處于昏迷,他們還真考慮過扔她下海喂魚;其次,趕緊去銀行湊錢,三千五百万美金不是小數目,得費些時間,而且你最好讓數家銀行分別幫忙籌款,動靜鬧大點!”

  陳長盛聽得一愣,孟常鈞卻道:“阿倫,你的意思是綁匪方面在銀行還安插有人?”

  “那倒未必,不過他們既然這麼篤定我們反追蹤不到電話位置,那麼其中就一定有技术人員存在,要監控數家銀行的資金調動或許很難,但光監視陳先生的几個常用賬戶的資金動向這卻不難!”

  孟常鈞微微頷首之余,又問道:“那你到底打算怎麼弄?”

  費倫擺手道:“還是等晚上將陳立婷接回來再說吧!”

  “晚上!?”孟常鈞和陳長盛異口同聲地詫異道。

  “是的,我估摸著綁匪晚上會再打電話來讓我們接人!”費倫篤定道,“所以在此之前,陳家大宅的布置估計用不到我,正好趁著這點時間,我去辦點別的事!”

  見費倫起身欲走,孟常鈞急忙道:“誒~慢著,你總得解釋解釋為什麼綁匪會在晚上打電話來吧?”

  費倫聳肩道:“這事不好跟你們解釋,總之以綁匪囂張中卻又極其謹慎的態度來看,下一個聯絡電話應該是晚上!”言罷,他徑直出了孟常鈞的辦公室。

  這個時候,陳長盛卻有點疑神疑鬼起來:“咦?老孟,不對呀這個,剛才綁匪說【就算讓警方追蹤也追不到他們的電話位置】這話貌似是我通電話時對面跟我講的,費倫怎麼會知道?難不成,他……”

  孟常鈞搖頭道:“費倫的身家你也應該清楚,他不差你這几個錢,何苦用這種手段?再說了,他以前還沒調來西九龍時我就聽說了,他這里特別靈敏!”說著,老孟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現在看來傳言果然不虛,加上他那手變聲术你也看見了,所以他是綁匪同伙的可能性很低!”

  陳長盛想想也對,道:“那我這就按他說的,湊錢和找醫生去了!”不過起身之后,他又有點遲疑道:“老孟,你說費倫不是綁匪同伙,那他既然接手了我這個案子,現在又跑去干別的,是干嘛去了?”

  “這我哪儿知……”孟常鈞正想隨口打發掉陳長盛,不曾想桌上的緊急內線電話想了起來,他立馬收聲,接起了電話。

  一連串的“是、明白”之后,孟常鈞這才掛斷了電話,衝陳長盛攤手道:“我可算知道費倫干嘛去了,他應該去了驗屍房!”

  陳長盛聞言頓時有些不快:“他不會在這個當口上還接手了另外一起案子吧?”

  “沒有的事儿,不過在來這里的路上,他遇到了狙擊手的襲擊,剩余的話我就不便多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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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4 按味索驥

   “沒有的事儿,不過在來這里的路上,他遇到了狙擊手的襲擊,剩余的話我就不便多說了!”

  “啊?狙擊?還有這檔子事儿?”陳長盛頓時沒了怪罪費倫的心思,畢竟你儿子女儿的命重要,但人家查案人自己的命也很重要啊,能心平氣和把你儿女的案子布置妥了才去驗屍,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但事實卻不是如此,費倫其實一直在等墨森的二次搜索,只可惜那幫神秘襲擊者除了被干掉的那几個外,剩下的都已經撤退,他這才不得不親去驗屍,希夷從屍体上找到那幫人的線索。

  回到重案組大房,稍微走了几步,費倫就瞥見梁慕晴正坐在小辦公室里無聊發呆,走攏去一看才發現,電腦已經關掉了:“阿晴,怎麼不打機?”

  梁慕晴繞過辦公桌,上來給了費倫一個擁抱:“老打機太無聊,我們可以回去了嗎?費大哥!”

  費倫搖頭道:“還不行,你忘了我們來路上遭受的襲擊嗎?我剛收到消息,其中几個槍手的屍体被找著了,所以我打算去驗屍房看看!”

  梁慕晴聞言一怔,旋即微感詫異道:“人都已經死了,有什麼好看的?這種事交給專業的法醫去做不更好嗎?”

  費倫哂笑道:“你難道忘了我也是醫科畢業的?再說了,你現在也是個法證專家,難道不知道死人是沒有秘密可保的嘛?”

  “這倒也是噢。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梁慕晴道。

  費倫卻省起几具屍体的臉手都已被墨森搞得血肉模糊,實在不宜讓梁慕晴這樣嬌滴滴的女孩子看見,加上前妻曾曼很可能也會在驗屍房那邊。兩女還是不見面的好,于是他道:“還是算了吧?你今儿在外面跑了一天,又是婚禮又是逛街的,就算人不累,梁老爺子也該擔心了……”

  “爺爺知道我跟你在一起,才不會擔心我呢!”梁慕晴駁道,“這不……都差不多一整天了。他都沒打電話來問我情況,說明他對我放心得很!”

  “恰恰相反。其實他心里很關心你,也想打電話來問問你情況,不過礙于我可能跟你待在一起,這才忍住沒打!”

  “為什麼呢?”梁慕晴一臉的疑惑。

  “還能為什麼?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唄!”費倫哂道。“我看吶,你爺爺勢利眼的毛病是好不了啰!”

  梁慕晴聽得一怔,隨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整個表情就是無力吐槽的感覺。

  半小時后,送了梁慕晴回家的費倫終于趕到了驗屍房。

  曾曼果然在加班,看見費倫后的第一句話就是:“哼,聽說你最近新交了個女朋友?”

  “呃……你見過的,梁慕晴!”

  見費倫坦誠地不像話,曾曼心里五味雜陳。一時竟無話可講,好半天才道:“這麼說你今天過來這邊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啰?”

  “是有件案子打算親自過來看看!”費倫又是很實誠的話,差點沒把曾曼氣個半死。孰料后半截費倫話鋒一轉,道:“當然,也順道看看你!”

  由于前面几句話費倫說的都是大實話,所以曾曼很自然地認為他這句違心哄騙之言也是實話,小心心里不禁有些感動,面上卻故作冷若冰霜狀。道:“看來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還不如屍体!”

  費倫被這話噎了個半死,一時也不好應對。索性改變話題道:“對了曼儿,今天西九龍山東街槍案的那几個槍手的屍体在几號殮房?你知不知道由誰解剖驗屍啊?”

  曾曼聽到費倫稱呼她為“曼儿”,小心心里很是高興,可這時正好有旁的人經過,她不得不板起臉道:“費sir,請你搞明白一點,我倆已經離婚了,所以以后還請你稱呼我的姓氏。”頓了頓又道:“至于你問的山東街槍案,不好意思,正是由本人負責解剖驗屍!”

  “嘿,那太好了!”費倫搓著手道,“我正想去看看屍体!”

  曾曼聞言擺手道:“這恐怕不妥吧?因為我聽說這樁case貌似已經由西九龍重案b組接手了,而且那几具屍体也是他們送來的。”

  聽到這話,費倫頓知曾曼還在吃飛醋還在矯情,當下慍怒道:“可那几個槍手全他媽是衝我來的?你覺得我該不該看看屍体,探究一下是誰幫我解決的麻煩?”

  曾曼被費倫突如其來的發怒嚇了一跳,旋又驚聞槍手的襲擊目標是費倫本人,她更是駭然失色,上前兩步捉住費倫的大手關心道:“那你傷著沒有啊?”言語間一雙玉手還在男人身上亂摸,既像在檢查又像在揩油。

  費倫倒是沒刨開曾曼的柔荑,只是反手捉住道:“放心,你老公我什麼人啊,怎麼會受傷?不過策划襲擊我的人不止死的那几個,所以我得去瞧瞧屍体,帶我去吧!”

  這下曾曼再無任何為難之語,二話沒說就把費倫領到了三號殮房,正好她的助手珍妮也在外間的辦公室,見費倫同曾曼聯袂而至,當下**地笑了笑,招呼道:“費sir,稀客啊!”

  費倫衝她微微點了點頭便算打了招呼,二話沒說換上裝備,竟先曾曼一步進了里面的驗屍間。珍妮見狀大惑不解,問曾曼道:“曼姐,費哥這是怎麼了?”

  “能怎麼……這起槍案他就是那個受襲目標,正上火呢!”曾曼撇著嘴稍微透了點消息給珍妮。

  珍妮聞言吐了吐舌頭,道:“難怪費哥的表情陰得都快滴出水來了!”

  “少廢話,趕緊換裝,跟我進去!”

  與此同時,先一步進入驗屍間的費倫總算看到了老四老五老六老八,可惜墨森殺人滅跡的手法太利落,四個家伙的臉都已被徹底毀去,而他們的雙手同樣血肉模糊,不見指紋不見掌紋,如果依現階段警方的技术而言,基本上不可能查到任何有用的線索,不過這些對于費倫來說,全都不是問題,他需要的只是殘留在這四人身上的氣味,別人的氣味。

  所以,費倫一進驗屍間就將四人身上的白布全都掀開,絲毫沒在意屍体的惡心,將鼻子湊上去細細聞了每一個槍手的屍身,而且几乎涵蓋了所有地方,包括最*的部位都沒放過。功夫不負有心人,他最終在其中兩個人身上聞到了一抹相同的陌生氣味,而這氣味並非屬于倆槍手任意一人。不過由于他們被推進驗屍間前已被脫光了全身衣物,所以費倫還得再去一趟法證部。

  曾曼和珍妮隨后進來,卻發現費倫已經在脫手套了:“阿倫,你這是……”

  “我已經看過几具屍体了,你們先忙,我還有點急事要去辦!”扔下這話,費倫就欲離開驗屍間,不過走到門口他又回身衝曾曼道:“曼儿,這几具屍体三具中毒、一具心髒毀損致死,隨便驗一驗就好了,你加班別太辛苦!”言罷,也不待曾曼說什麼便灑然而去。

  曾曼凝視著費倫離開的通道口久久未語,珍妮見狀揶揄道:“曼姐,你和費哥這不有情有意嘛,當初怎麼就閃婚閃離了呢?”

  “去去去,你個丫頭片子,連婚都沒結過,懂什麼?干活儿!”

  二十几分鐘后,法證部。

  不幸的是,霍師出現場去了,法證部正好由姜景蓮負責,見費倫找上門,她二話沒說,只是衝費倫冷笑。

  費倫絲毫不以為意,反而攤手道:“看來我們的姜大博士很關心自己妹妹的去向呢!”

  值得一提的是,元旦期間,費倫已經安排人將需要復健的姜雪和古侯一送到了國外,不過並非去了之前用來忽悠姜景蓮的國家,所以這美熟女博士很快察覺了其中的不對,但是已經晚了,那個時候姜古二人早已飛離了港澳地區,一切都入了費倫的掌控。

  “你到底把我妹妹弄哪儿去了?”姜景蓮極力壓抑著憤怒質問道。

  “放心,她得很,兩個月之后回來絕對是白白胖胖、能蹦能跳!”費倫不無得意道,“對了,我有件事還請姜大博士幫下忙,不知道可以嗎?”

  “你休……”

  【想】字還未出口,費倫便打斷她道:“r姜,有些話你可得想清楚了再說,否則一旦出口,當心禍從口出啊!”

  姜景蓮冷笑道:“怎麼?莫非你還敢害了阿雪的性命不成?”

  “那倒不敢!”費倫搖頭道,“不過我以前好像跟你說過吧?阿雪和阿一的復健是實驗性質的,可能會變得很好,也可能變得很糟,這種危害性他倆離開hk前所簽的合同里列晰得很明白了,這點你也該知道吧?”

  “你……”姜景蓮氣得說不出話來,可轉念一想,卻挑眉道:“這麼說,你有很大把握讓阿雪和古侯一復原啰?”

  費倫趕緊否認道:“我可沒這麼說,你可甭想害我!”

  姜景蓮聞言俏臉上的陰郁卻一下化開,玩味道:“說吧,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今天下午西九龍山東街槍案的那些證物我想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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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2 01:05:27
1115 几個死基佬

   “說吧,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今天下午西九龍山東街槍案的那些證物我想看一下!”

  聽到費倫的要求,姜景蓮秀眉微蹙:“全部?那可是好几百件吶!”

  的確,散布在案發現場的彈殼也算證物的一種,還有其他雜七雜八的東西,都會被法證搜集回來進行勘驗。

  “那倒不用,我只是想看看四個死掉槍手身上的衣物以及他們的隨身物品!”費倫稍微作了下解釋,旋又補充了一句,“我要求的證物一件都不能漏!”

  姜景蓮聞言有些氣結,只感覺費倫把她當下屬吩咐,可想想自己妹妹還被對方掌控著,便不得不忍氣吞聲:“好吧!”

  有了姜景蓮的安排,費倫半小時后就在證物室見到了四個槍手的衣服以及個人物品。他戴上塑膠手套開始一一查看,甚至細聞。

  姜景蓮在邊上看到這一幕,不禁哂道:“費sir,你能嗅出真假鈔油墨味的不同,不會還想藉此嗅出几個槍手同伙的味道吧?”說到這,她微微色變,暗忖費倫這樣做不可能是無的放矢,莫非對方還真有這本事?

  實際上費倫還真有這打算,畢竟從死屍和屍体物品上嗅出不同的人味儿對費倫來說並不算難,難就難在他如何在山東街附近現場追蹤從物品屍体上嗅到的氣味,這要擱在以前几乎是不可能的事。畢竟現場人多眼雜、車來車往,什麼氣味都會很快湮沒至几近于無。不過几近于無不等于完全沒有,費倫若動用四階初期的嗅覺。說不定能捕捉到蛛絲馬跡,一路追蹤下去。

  對于費倫而言,那幫突襲他(實際上是衝梁慕晴去的)的神秘人並不能被視作威脅,怕就怕這幫人背后還有人指示,那種陰在暗處的毒蛇是費倫自己偶爾扮演卻非常討厭別人扮演的角色。

  費倫勘驗物品的速度很快,他只要回憶一下大致在屍体上什麼位置聞到了那股人味儿,然后直接找擱在那個部位可能的物品就行。甚至連遮蓋那部份身体的衣服都懶得過目。

  姜景蓮從旁看見費倫尋找證物的目的性很强,當下愈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故意吐槽道:“我說,你貌似是西九龍重案a組的吧?這些證物可都是b組送來的。”

  “這我當然知道,不過我看看總可以吧?”費倫頭也不抬地回了一句,“難道你想阻止你妹妹復健?”

  姜景蓮聞言狂翻白眼。對于費倫動不動就拿姜雪在威脅她十分膩歪,若非工作需要她杵在當場看著費倫,她早拂袖而去了。

  這時,費倫從所有的衣、物中找到了兩個制式、顏色都差不多的挎包,從主要的体味上可以辨明,它們應該是分屬兩個槍手的,但挎包內傳出的那股相同的人味儿卻讓費倫多少有點驚喜,看來他是找到想找的東西了。

  “你要找的就是這樣兩個包?”姜景蓮看到兩挎包后雖覺挎包的樣式很有琢磨的余地,但卻沒什麼更大的價值。

  “不。我要找的東西在包內!”說著,費倫隨手拉開了其中一只挎包的拉鏈,探手入內掏了掏。結果卻掏出來一條明顯有段曰子沒洗過的內褲,而且還他喵是男式的。

  “扑哧!”

  見狀,姜景蓮終忍不住嬌笑起來,花枝亂顫,直笑得直不起腰。

  費倫也黑著一張臉,顯然心情不太好。不過他並未停下手上的搜索動作,又去掏了另一只挎包。結果掏出來的仍是一條用了沒洗過的男式內褲。

  “嗯?我靠……”仔細觀察過兩條男式內褲的款式后,費倫不禁爆出了粗口,至于內褲上的味道,他早就記住了。

  此時,差不多笑夠了的姜景蓮直起身道:“我說費大警官,你大老遠跑來找凶徒的內褲干什麼?咯咯……”

  費倫對姜景蓮的嬉笑不置可否,找到需要的線索之后,他隨手將內褲放下,小心翼翼地脫掉塑膠手套扔進了垃圾筒里,這才道:“r姜,你笑我不要緊,但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所有這些衣物,對我而言,有用就僅只那兩條內褲罷了!”

  “那兩條男人的內褲有什麼好的?”姜景蓮仍笑意盈盈道。

  費倫也不直接答她,反而神秘一笑,道:“知道我剛才為什麼爆粗口嗎?答案就在那兩條內褲里,自己去查吧!”說到這,他頭也不回地出了證物室,一溜煙下了樓,開車往案發的山東街而去。

  姜景蓮一頭霧水地目送費倫離開了法證部,回過頭卻始終被費倫最后留下的謎題困擾著,當即又轉回了證物室,戴上手套拿著那兩條惡臭的內褲翻來覆去觀察,可就是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不過她屏氣看了一會后還是發覺了有些地方不大對勁:“這兩條內褲雖然顏色不同,但款式尺碼卻是一樣的,這就奇怪了,難道死掉的那兩個凶徒髖部尺寸會一樣不成?”

  “應該不會這麼湊巧……對了,把這兩個凶徒的內衣褲找出來比對一下不就清楚了麼?”想到就干,姜景蓮即刻翻找起了四名槍手的衣物,可惜她不是費倫,沒有太强的氣味辨別能力,所以費了老鼻子勁儿才算找見了兩個擁有類似挎包的槍手的內褲,結果一比對,她也爆出了粗口:“靠,這几個死基佬,變態!”

  無他,概因從兩只挎包里分別找到的那兩條款式尺寸相同的內褲並不屬于任何一個挎包凶徒,換言之,那兩條內褲明顯是屬于第三個男人的,而兩個挎包凶徒居然將第三個男人穿過的內褲隨身攜帶,那他仨之間的親密關系不言而喻,實在是令姜景蓮惡心!

  “我靠靠靠靠靠……個死費倫,居然這麼暗害老娘,等阿雪平安回來,老娘跟你沒完!”姜景蓮一路罵咧著回到自己辦公室,還好路過走廊時沒人,不然第二天整個法證部都會有風言風語傳出,梁慕晴一定又會多想了。

  與此同時,費倫在開車去山東街案發現場的路上,他單手駕車,另一手卻把玩著前不久從宋蔡那里訛來的黑色琥珀石:“的確是上好的琥珀,可惜,我要的是你里面的碎片!”話落,他兩根手指微一用力便將包裹在寶圖碎片表面的琥珀給捏成了粉末。

  隨著手上的碎片漸漸露出真容,費倫已然肯定它就是自己要找的那張九缺二寶圖的最后兩塊碎片之一,不禁欣喜道:“果然是你!”

  要知道,即便是在輪回空間那種危險和機遇並存卻又多之又多的地方,也少有人能湊齊完整的寶圖,加上寶圖開出的物品六七成左右都是好的,這就無怪乎費倫興奮了,畢竟只要再找到最后那塊碎片,他就可以完全獨立地擁有一次寶藏,這樣的機會在輪回空間里几乎不存在。

  而且,鑒于現在神選者的出現,費倫本人雖然不怕,但他的那些妞卻有一部份極易受到攻擊,如果被人殺死或綁架,那他的臉子可就丟光了,所以即便是為了臉面問題,寶藏也得找到,那樣的話,他就有高達六七成的機會造就一個高手了,畢竟灰色寶圖開出的物品還是很給力的。

  當然,也不排除費倫點背,像【死神】一樣,開出“神選病毒”這種惡心的東西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費倫手中的藏寶圖比當初【死神】手中的高級一點點,說不定有狗屎運也未准。

  几分鐘后,費倫車到山東街,隨便一停,便有小弟上來道:“先生,這車位已經有人預訂了!”

  費倫瞥了眼那古惑仔小弟,淡淡地吐出兩個字:“滾蛋!”

  “我艸……”小弟頓時爆了粗口,可第二個音節尚未完全發出,肚子上就遭了費倫重重一腳。頓時倒飛出七八米,一個大馬趴扑街在地上,想爬都爬不起來。

  不過這下子卻惹毛了看車位的小頭目,他立馬從收數的半高櫃台后出來,招呼上其他几個泊車小弟就圍了上來:“哥們,敢打我的人,你混哪里的?”

  費倫哂道:“你們是正興還是東義的?我混西九龍重案組……”

  “靠,原來是條子!”

  “揍他!”

  小頭目和他几個小弟狠話還沒撂完,邊上就衝出十几個古惑仔,照著他們就劈里啪啦一頓亂揍,費倫見狀目光微斜,一眼就瞟見了站在馬路對面正衝他點頭哈腰的秋刀魚。

  費倫懶得理他,只當做沒看見,單手插兜徑往與墨森約好的地點彙合。等到了地頭后,費倫在原地駐足沒超過十秒,墨森便背著高爾夫球包出現在他側后:“老板!”

  費倫斜了他一眼,吐槽道:“以你的槍法,身上帶兩柄格洛克么八就夠,何況招搖過市,背這麼長的家伙?”

  “我怕真打起來射程不夠!”墨森不卑不亢道。

  “行吧,隨便你,不過千万別被巡邏警發現什麼,畢竟我也是個警察!”

  “明白!”

  “那好,帶我去你受傷的那個案發現場吧!”費倫切入正題道,“對了,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已經差不多痊愈了!”提起這個,就連墨森自己都有點難以置信一階身体的强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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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6 找人很容易

   “對了,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已經差不多痊愈了!”提起這個,就連墨森自己都有點難以置信一階身体的强悍。

  “那就好,帶路吧!”

  墨森立刻七拐八繞地帶著費倫到了老四老五襲擊他的那個巷子拐角。此處這刻還拉著警戒線,費倫命墨森在邊上待儿,他自己走過去,向看護現場的軍裝警亮了證,二話沒說就走入了場中。

  旁的東西費倫一概沒看,他只全面放開嗅覺,開始搜尋老四老五都接觸過的那男姘頭的氣味。

  由于這是條后巷,平時沒什麼人來,所以案發地點的氣味還有不少殘留,費倫很快在其中聞到了那個男姘頭的体味,隨即便沿途追了下去。

  負責守衛現場的兩個軍裝警見費倫在場中站了一會就走掉了,都滿頭霧水,其中一個吐槽道:“他難道是過來遛彎的嗎?”頓了頓又問同伴道:“喂,阿雄,剛才那位sir哪個部門的啊?”

  阿雄瞪眼道:“重案組的高級督察!”

  “重案組不是已經把證物都搜集回去了嘛?他還過來發什麼神經?”

  “誰知道!”

  與此同時,費倫和墨森已然回到車上。費倫吩咐道:“你來負責開車,往東走!”

  墨森立馬照做,很快開車出了山東街,隨口問道:“現在往什麼方向?”

  費倫鼻子嗅了嗅。道:“往北,去亞皆老街!”

  很快,車子就開到了染布房街與亞皆老街的岔口。這次沒用墨森問,費倫主動道:“還是往東!”

  到了窩打老道與亞皆老街的交彙口時,費倫提前道:“直走!”

  又到下一個路口,費倫道:“直走,上太子道!”

  不過到了觀塘樞紐附近時,由于道路雜七雜八分支太多,加上車流量大。道路上因為汽車駛過而帶起的風也一股接一股,費倫三階的嗅覺終于失卻了指引。

  “老板。這里岔道夠多,現在怎麼走?”墨森問。

  費倫看了他一眼,只道:“稍微等等!”說著,他的臉頰、手背……這些地方開始泛起不正常的黑色。令墨森觸目驚心,差點沒叫出聲來。

  隨即,他親眼目睹了費倫由皮膚白皙的帥哥漸漸變成了一個漆黑如墨的怪物,就是最純種的黑人跟他比起來,那也只能算是個棕色人種。

  墨人費倫看了墨森一眼,那同樣漆黑泛著幽光的雙瞳看得他毛骨悚然,不僅如此,費倫還咧嘴笑了一下,墨森發現。即便是費倫原本潔白如玉的牙齒也變成了黑色,若非仆役的念頭還在奴使著他,恐怕他第一時間就會奪路而逃。

  而此時費倫的嗅覺比剛才靈敏了好几十倍都不止。很快重新嗅到了那個男人味,當即道:“上清水灣道!”

  “……是,老板!”墨森聲音有些微顫,但好歹抑制住了內心的恐懼,駕著車拐上了清水灣道。

  “開快點!”費倫催促,眼下的他對于想找的那個体味輕易就能嗅到。所以根本用不著多加分辨。

  “沒問題。”墨森應了一聲,開始加油門。接下來一段時間他發現,但凡有岔路口的地方,費倫都會提前几秒通知到位,于是他開著車一路暢行,最后居然從打鼓嶺拐上了西貢公路。

  “老板,是這邊沒錯吧?”

  “沒錯,繼續往前開!”費倫隨口回了一句,仍保持著毒(黑)人的狀態。

  不過沒開多久,車到蠔涌附近后,費倫便道:“往東,往東,上南圍路!”很快,車就開進了附近的澳仔村。

  費倫隨即收起了四階初期的毒人狀態,精神略顯萎靡但面帶興奮地下了車,因為到了澳仔村這里,他發現即使不用四階嗅覺也可以聞到那個体味,換言之,那群神秘人應該就潛藏在附近。

  “應該是這里了,陪我下去,別帶包!”費倫吩咐這話之時,他身上的黑色開始逐漸消退,恢復了本來膚色。

  墨森有點看傻眼了,直到費倫下了車“啪”一聲掩上車門時,他才回神應道:“哦、哦!”

  隨后兩人來到街邊的一家小商店內,隨便買了几樣小東西,付款之時,費倫問道:“老板娘,你們這個村子里最近有什麼陌生人住進來沒有?”

  那個村姑老板娘上下打量了費倫几遍,哂道:“你們倆我看著就很面生,從哪儿來的呀?”

  費倫亮出警證道:“西九龍重案組的,正在秘密查案,所以還請老板娘不要聲張!”

  “不聲張可以,不過得有這個!”說著,老板娘比了個“錢”的手勢。費倫有些哭笑不得,但還是掏了張千元大鈔遞過去,道:“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這樣的鈔票就還有一張!”

  “那敢情好,不過你問有沒有生人來我們村,那人可就太多了,畢竟從99年我們村的村屋重建好之后,村里的人就有許多在做出租屋的生意!”說到這,她把手一攤,意思是給錢。

  費倫也不矯情,只道:“給錢沒問題,但你還得再回答我一個問題!”

  “阿sir,看在錢的面子上,你就盡管問吧!”老板娘也還算識趣,沒自以為是到認為給了線索不管有用沒用就可以拿錢。

  “那今天中午以后除了我跟我同伴之外,還有多少陌生人進出村子?”費倫又問道。

  “阿sir,你還真問著了,從中午到現在這段時間,甭管村里人還是外來者不是打麻將就是去城里還沒回來,所以我不熟識外來者就那一撥,不過奇怪的是,他們早上出去好像有十個人,但下午卻只回來了一半人!”

  費倫聞言眉頭一挑,將第二張千元大鈔推到了老板娘面前:“那他們住哪儿?”

  老板娘手一指門外,道:“喏,就對過那條小路進去,一直走到底那棟房子!”

  “謝了!”說完這句,費倫拉上墨森就出了小店。

  墨森不解道:“老板,我不明白,你明明可以循味追蹤,干嘛還要單獨去問那老板娘啊?”

  費倫哂笑道:“這種事你不懂的,如果我直接去找人,說不定村民們就群起而攻之了,我總不能將整個村的人全屠了吧?”頓了頓又道:“現在我跟那老板娘把這事儿一透,相信周邊的村民很快就會知道,到那時我再找上門去,相信其他村民也就不會干涉了!”

  “那我們現在?”

  “等,等那几個家伙收到風自己跑出來,然后我們跟著就行了!”費倫淡淡道,“等到了人少的馬路上再動他們!”

  “要是他們不出來呢?”

  “你不是帶了長槍嘛,找個制高點干他几槍,想不出來都不行!”

  “我明白了!”墨森瞬間懂了費倫的意思。

  于是兩人找了個僻靜又便于觀察的地儿掩藏起來,結果沒到十分鐘,就見一行四個形跡可疑的男子從小路魚貫而出。

  “是他們,第三個人的体味就是我要找的那個味儿!”費倫道。

  墨森瞄了眼走在第三位的那個男人,身材纖瘦,皮膚很白,頓時忍不住吐槽道:“肯定是個娘炮!”

  “我管他什麼炮,總之主動招惹我,我都讓他變成啞炮!”費倫寒聲道。

  墨森對費倫這話自無異議,可他仍有點疑惑道:“那老板娘不說回來了五個人嗎?怎麼才四個?”

  “管他几個,先抓了這四個活的,剩下的自然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費倫殺意凜然道。

  “老板,都要活的嗎?”

  “用不著,等下先干死兩個,留兩個活口就行!”費倫顯然早就打定了主意,“那娘炮的命先留著吧!”

  也就在費倫和墨森嘀嘀咕咕的時候,之前在山東街襲擊費倫座駕的神秘人老大,帶著老三老七老么跳上了一輛吉普,打著火一溜煙駛出了澳仔村。

  “老板,要不要我留下來,盯著最后那個……”

  “用不著,我們跟上吧!”費倫擺手道,“別開車,徒步!”

  墨森聞言一呆,但對面費倫的要求,他沒法拒絕,只好隨費倫一起徒步追蹤那輛吉普。

  與此同時,前邊的吉普車上,老七正在罵罵咧咧:“老大,二姐她什麼意思,居然說要留下來斷后,這不是自己找死嘛!”

  老大聞言沒說話,負責開車的老三卻哂道:“說不定是我們几個在找死……房東一說有條子,連影儿都還沒見著,我們就主動撤了出來,這不是自己暴露自己麼?”

  這時,老么有些尖細的聲音響起道:“三哥說得對,說不定我們几個倒成了吸引火力的了,但願二姐能夠藉此機會逃走吧!”

  “都別說了,仔細觀察周圍,看有沒有人跟上來!”一直沒吭聲的老大終于開腔吼道。

  老七望了望后車窗,又稍微掃了眼車子兩旁,不無得意道:“老大,現在連鬼影都沒有一個,更別提條子了!”

  “該不會是那個該死的村夫房東誆我們吧?”老三道。

  “應該不會!”老大緩緩搖頭道,“說不定條子已經在咱們車上動了手腳也未准!”這話一出,嚇了其他几人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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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2 01:05:56
1117 留倆就夠

   “說不定條子已經在咱們車上動了手腳也未准!”

  這話一出,嚇了其他几人一跳,老么(九)更是附和道:“很有可能啊,剛才咱們走得匆忙,也未及檢查車子。”

  “那怎麼辦?”老七道。

  “吱——”老三當即剎住了車,道:“我看還是下車檢查一下的好,免得到時候死得不明不白。”

  老大卻道:“老三,開車!”

  “為什麼不檢查?”老三不服反問。

  “路邊都是店鋪,極易埋伏人手,要停車檢查也別他媽的在這儿啊?”老大叱道。

  老三一愕,隨即重新發動了車子。

  到了蠔涌岔路口時,老大又道:“往西貢開,往西貢開,那邊比較偏僻,有林又有海,配上咱們的能力和手頭的武器,就算接火逃跑也容易些!”

  其余三人均覺老大分析得對,老三當即將車鹿尾村方向。

  十公里不到的路程,五十公里出頭的時速,四人開著車也就十分鐘就徹底進了西貢地界,接著他們把車開到了早禾坑附近,找了個僻靜路段停了下來。

  老大跳下車后吩咐道:“老三、老么警戒,老七跟我一塊檢查車子!”

  見老大沒有光說不練,其余三兄弟自無異議。

  不過也就在老三老么手揣懷內摸著槍把面朝外、老大老七爬車底時,一路尾隨而至的費倫和墨森竟輕描淡寫地落到了車頂上。沒有發出絲毫聲音。

  同一時間,費倫思感網絡整個籠罩下來,精神念力控制全面展開。以心電感應吩咐道:“認得車底那倆誰是老大吧?干掉另外那個,留老大的活口!”

  墨森聞言點點頭,想都沒想就從車頂上跳了下去,落地的雙腳正好跺在車底老大老七各自留在外邊的一只腳上。

  “啊——”

  “啊——”

  兩種嗓門不同的慘叫聲不約而同地從車底穿出,其中老大反應激烈了些,下意識起身,只聽“咚”地一聲。腦門正好撞在了底盤上,當即白眼一眼就昏死過去。

  老七更機靈。踩著他腳后跟的腳剛一移開,他就拼命朝車底的另外一邊爬,與此同時,聽到慘叫聲的老三和老么生怕被人從背后偷襲。齊齊朝反方向魚躍分開,然后就地翻滾,這才打算掏槍,可就在此時,兩人同時感到自身被套上了無形的枷鎖,入懷拔槍的手每動一毫米都無比的困難,甚至就連他們翻滾的動作也由迅捷轉為了遲緩,就好像當初《大內密探》零零發慢動作滾著出場那樣,而且比那個還慢。慢得跟狗屎一樣!

  不止是他們倆,就連在車底剛爬了兩下的老七也開始變龜爬,墨森提溜著他那只好腳。將他從車底扯了出來。

  到了這個時候,几人要是還鬧不清遇到暗界高手的話,那他們也就不用混了,又試著迸發了一下自身的異種能量,發現毫無反抗的余地,不得已。老三帶頭嚷道:“高手饒命、高手饒命!”相對來說,昏過去的老大還算是幸福的。至少他不用討饒。

  費倫卻懶得跟這几人廢話什麼,上來一腳就把老三的腦袋踢成了爛西瓜。墨森也不甘落后,一腳踩斷了老七的脖子,同時還詫異道:“老板,這情況有點不對啊?打傷我那兩個人都擁有超能力,這几個是那兩人的同伙,不可能沒能力吧?”

  費倫瞪了他一眼,哂道:“你現在也沒能力了,有本事比個剪刀手給我看看!”

  “嗯?”墨森愣了一下,隨即發現自身如陷在了沼澤中,怎麼動都是慢動作、都感覺力不從心,當即明白了對面几個家伙的狀況,同時心頭無比震駭,差點沒驚叫出聲。

  邊上的老么更是整個身子瑟瑟發抖,他認出了費倫,同時也算是明白到下午襲擊的時候,他們是在跟什麼樣的人作對了。

  實際上,費倫的“意念掌控”也算是一種特殊能量,一旦控制的人過多,而這些人聯合起來的能量又超過了他的控制極限的話,那意念場崩潰是一種必然的結果。當然,以費倫現階段接近四階的精神能量到底能對抗多少個一階甚至還不到一階的家伙,那就難以估算了!

  “好了,把那老大拖出來,我得好好問問他們倆!”費倫隨意地抬了抬手,墨森發現他又能動得順暢了。

  這樣的事情來回折騰了一回,墨森對費倫敬畏益深,趕緊照做,將昏迷的老大從車底拽了出來,然后踩著對方的手一陣猛碾,老大頓時被疼醒了。

  “好了,現在就剩下你們倆兄弟,跟我細說說你們為什麼要襲擊我吧!”費倫蹲在老大身邊拍著他的臉頰道。

  老大本還有點迷糊,但享受過費倫並不算輕的打臉之后,整個人頓時就清醒了,定睛一看,驚訝道:“費、費倫?!”

  “是我!”費倫聳肩道,“我看你還是老實交代吧,不然下輩子你想當豬想當狗也不想當人!”

  聽到這淡漠的話語,老大不禁打了個寒顫,眼角余光又恰好掃到死狀極慘的老三和老七,頓時亡魂皆冒,極力控制住聲音不發顫道:“你怎麼能隨便殺人?你可是個警察!”

  費倫冷笑道:“那你們就可以在大街上開槍殺警察了?”

  “我們……你不還活得好好的嘛!”老大的話鋒已然變得綿軟無力。

  “呵呵!”費倫嗤笑起來,“要是之前我已經被你們殺了,豈非沒現在這事儿了?所以呀,你們種什麼因得什麼果!”

  老大頓時默然無語。費倫繼續道:“對了,我聽村民說,你們好像是十個人?被墨森干掉四個,怎麼就五人回村呢?然后又只你們四個人出村,最后那個人該不會是個女的吧?”

  老大聞言一驚:“你怎麼知道的?”

  “味道……”費倫指了指地上已被踢爆腦袋的老三,“他身上有女人的香味,你身上也有,他也不例外!”最后他又指了指邊上仍在打擺子的老么,“當然,你們倆身上的香味遠不及這個無頭的家伙(老三)來得濃烈!”

  老大臉色劇變,罵咧道:“這對狗男女!”其實對于二妹與老三的奷情他早就有懷疑了。

  “很好,等我找到那個女人,我會報你報仇的!”費倫戲謔道。

  “報仇?”老大色變道,“報什麼仇?”

  “自然是報那個女人給你戴綠帽子的仇啰!”費倫淡淡道,“放心吧,到時候我會找百十來個男人照顧好她的,那樣的話,綠帽子他戴你你戴他,也就可以忽略不計了!”

  “我殺了你!”老大聞言爆怒而起,扑向費倫。

  費倫只伸出一個指頭,輕點在他肩上,便讓其前進不得分毫:“你殺得了嘛?”說落,念力控制展開,老大又被壓回了地上坐著,“還是說說誰讓你們來殺我的吧?這樣你的女人或許不會給你戴更多的綠帽子!”

  老大聞言在念力場中艱難地把頭扭往一邊,以示自己不會吐口。費倫不以為意,又用念力將他的腦袋扳正過來,哂道:“你就嘴硬吧,那我先問問你的小兄弟!”

  “老么,別……”老大正想提醒老么別亂說話,費倫衝他一瞪眼,周圍的無形之力竟讓老大連下巴也打不開了。

  費倫輕描淡寫地做完這一切后,轉頭看向老么道:“賣屁眼的,你的兩個姘頭已經死翹翹了,你不打算說點什麼嗎?”

  老么聽見這話,全身簌簌發抖。費倫卻一點也不憐憫,反而衝墨森道:“你告訴他,你后面干掉的那兩個人死狀如何?”

  墨森當即衝老么一咧嘴,森然笑道:“很慘,他們其中一個被我絞碎了心髒,另一個被一飛匕扎透了眼眶,加上匕首上有毒,想不死都不行!”

  老么聞言頓時痛哭流涕,一下跪倒在地,連連磕頭道:“我想活命,我能活嗎?”

  “當然,你只要告訴我你知道的就可以活!”費倫哂道,“其實我之所以好奇那女人是誰,是因為我從他們几個身上嗅到的那女人味儿有几分熟悉,只可惜我一時想不起來是誰了,需要你提醒一下!”

  老么卻也不蠢,聽出費倫的話言不由衷,畢竟【活】法有很多種,如人彘般活著也算是活,但他可不想那樣:“我想像以前那樣活著,可以嗎?”

  “還賣屁眼?”費倫玩味道。

  “……我想手腳健全心智清醒地活著!”老么提要求道。

  費倫皺眉想了一下,道:“你覺得我會答應嗎?”

  老么隨即意識到什麼,趕緊補充道:“你的秘密我會保守!”

  費倫一點不信老么的保證,攤手道:“只有死人才能保得住秘密!”

  “那你還是殺了我吧!”老么決絕道。

  費倫聞言哂笑了一下,衝墨森道:“你把他倆帶去后邊的老林子里藏起來,我通知瑪麗蓮過來,這樣想必他們就能有一說一了!”

  老大聞言一震,急切道:“費sir,我肯說了!”

  “噢?這就開竅了?世上沒這麼便宜的事吧?”費倫一點不信老大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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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2 01: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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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這就開竅了?世上沒這麼便宜的事吧?”費倫一點不信老大的話。

  “費、費sir,你剛才施加在我們几個身上的禁錮之力也應該是精神系的變種能量之一吧?可即使這樣,你也沒想憑一己之力讓我們實話實說,而是另外找人來審我們,那我可不可以這樣理解,那位叫瑪麗蓮的女士,是女士吧?她肯定是精神系的高手,甚至比你還高手,對不?”老大顫聲問。

  “你猜得很對,不過這與你倆說不說實話沒有半毛錢關系!”費倫聳聳肩,隨即朝墨森打了個眼色。

  老大見狀趕忙道:“慢著費sir,實不相瞞,其實我在未經歷神選之前就聽過一個名喚瑪麗蓮.弗洛拉的夫人是位精神系的大高手,不知……”

  費倫聞言邪笑道:“有沒有關系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說罷,他不再廢話,將老三老七的屍体塞回車內,然后開著老大等人的車迅速離開了現場。

  墨森更是當即將老大老么都弄成了昏迷,提溜著他倆鑽進了馬路附近的老林子。

  另一邊,費倫將車開到另一個僻靜處,下車后隨手彈出朵不死冥焰,目睹車跟屍体燒成灰燼的同時,給瑪麗蓮打了個電話,把事情說了一下。

  瑪麗蓮卻很詫異,在電話里道:“我說費大官人,以你的智力,不用我提醒你也應該能夠想得到最后那個女的才是關鍵吧?而以你的實力。要抓她不難吧?何苦讓我跑這趟呢?”

  “少廢話,趕緊過來!”費倫佯怒道,“對于最后那女人。我自有我的考慮!”

  “考什麼慮?無非就是想把人弄上.床吧?”瑪麗蓮調侃道。

  “我連那女人的面都沒見過,有那麼禽獸嘛?”

  “你有!”瑪麗蓮嗔道。

  “滾粗,趕緊過來!”

  “是,大老爺!”

  與瑪麗蓮通完電話后沒兩分鐘,費倫正往回趕,打算去關心一下陳長盛一雙儿女被綁案的各路布置情況,孟常鈞卻先一步把電話打了過來。

  “阿倫。你人在哪儿?cib技术組的同事已經弄好了關于老陳的一切技术設置。”

  “那錢呢?三千五百万美金可不是小數目,陳長盛湊齊沒有?”費倫問。

  “他正在從銀行方面想辦法。應該很快夠數!”孟常鈞哂道,“不過我說,有必要非讓他拿那麼多錢出來嗎?弄一部份假幣不行啊?”

  “嗤~~一部份假幣?”費倫啞然失笑,“大sir。依我的看法,要麼全部假幣,要麼全部真鈔,既然陳長盛差不多湊夠錢,那就全部真鈔好了,這樣能讓綁匪安心一些,如果他們夠聰明講信用,應該會把孩子安全地放回來,畢竟再怎麼說。孩子不可能跟那幫綁匪結仇對不?等人安全了,咱們再把那三千五百万找回來不就好了嘛!”

  孟常鈞聞言眼前一亮:“贖金還能再找回來?”

  “應該能,但首先一點是綁匪守諾。先把昏迷中的陳立婷送回來!”費倫說到這嘆了口氣,“如果沒能順利接回陳立婷,那三千五百万也就可以不用出了!”

  孟常鈞聽到這話也是一陣沉默,好半晌才道:“總之你趕緊回局里來吧!”

  “放心,等我找兩樣東西,很快過去!”說完這句。費倫直接掛了電話,在路邊攔了輛計程車。往前次招待史非菲的西貢海景別墅而去。

  到了地頭,付錢打發了出租,費倫沒走大門,而是從院牆翻進了屋,直奔地下室。

  事實上,這套占地面積頗大的海景別墅還有一個用途,那就是用作臨時戰備物資儲存點,其地下室內,每個季度都會郵寄來一批新式的單兵裝備,從攻擊、防護到竊聽、追蹤……各個類型無所不包,費倫過來這邊就是為了找點合用的東西,畢竟眼下他手邊一個追蹤能手都沒有,一號螞蟻監視沈煥去了,變色龍五號又在盯劉雨妃,他總不能為了几個狗屁劫匪就像個雷達般一直撐著思感網絡吧?

  很快,他就從地下室拎出了一個大的手提挎包,還順手抓了几張看上去跟真鈔無異的追蹤鈔票。

  眾所周知,當今流行的紙鈔為了保證其耐用性,一般都是由正反兩面壓合而成,而追蹤鈔票正反兩面的夾層內嵌有貼片式追蹤器,只要知道其相應的追蹤波頻就能追到,十分方便,而費倫擁有的一沓追蹤鈔票里,除了軟妹幣、英鎊、歐元、德國馬克、曰元、港幣等一系列鈔票外,三分之二是美鈔,今次正好派上用場。

  至于那個手提大挎包,從整体上看根本沒有異常,唯一一點就是,它配裝的所有金屬物,比如拉鏈、商標、加固釘……上面都有看上去很藝术很神秘的紋路,而這些紋路可以說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具有唯一性,一旦動用太空中的軍用間諜衛星將其識別並鎖定,除非將包帶入一個能屏蔽外界電波的建筑(如nsa總部大樓)內,否則很容易就會被間諜衛星找到,即使在一般的車子或建筑里也不例外。

  也許有人懷疑這包的效用,但請永遠也別小看各個核大國,特別是美國的軍事科技,而這個包正好是由cia下屬的獨立技术部門自行研發的產品。至于好不好使,費倫只有它的說明書,還未正式用過,不好置評。

  拿到需要的東西后,費倫隨即在車庫里挑了輛去年產的寶馬z8,開著離開了別墅。實際上,寶馬z8采用的只是v8引擎,就馬力而言並非bmw公司出產的民用車中最大的,其實費倫一直想搞一款老式一點的bmw.850csi,可惜那車比z8還限量,加上他聽說整体車身沒經過輕質化處理,最后不得不打消了念頭。

  趕回西九龍總區后,費倫即刻到了孟常鈞辦公室。孟常鈞看到他后相當詫異:“你來我這邊干什麼?力王他們几個都到陳長盛家里去待命了,難道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不過有些事我能跟你說,但同他們卻不能講!”費倫神秘兮兮道。

  孟常鈞皺眉道:“什麼事?說吧!”

  費倫即刻摸出兩張追蹤美鈔擺到孟常鈞面前,道:“大sir,你在cib那邊有沒有信得過的徒弟啊熟人這些?要是追蹤能手的,有這樣的人選嗎?”

  “你想干嘛?還有,你拿這錢出來是什麼意思?想賄賂?兩百美元也太少了吧!”孟常鈞臨時開了句玩笑。

  “大sir,我這可是在說正事儿啊!”費倫一本正經道。

  孟常鈞收起笑容,想了想,道:“有一個,就是不知他現在上班沒有?”

  “管那麼多,就算在上班,以你大sir的面子直接借調過來不就ok啦!”費倫慫恿道。

  “我可以試一試,不過你先得告訴我你想干嘛?”孟常鈞盯著那兩張美鈔好奇道。

  費倫指著美鈔道:“這個……其實是cia最新的貼片式追蹤器!”

  孟常鈞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這鈔票是追蹤器?”

  “不是,追蹤器藏在鈔票正反兩面的夾層中,不信摸摸看,這儿是不是有點厚,但如果把它們藏在成百上千張真鈔之中,相信綁匪就算要找,也得半個小時!”

  “果然……這是個好東西,你怎麼搞到的?”孟常鈞探問道。

  費倫神秘一笑,道:“大sir,蛇有蛇道龍有龍路,你就別多打聽了行不?”頓了頓又道:“這種事得保密,所以那個信得過的技术人手還請你務必借調到……”

  “這點你放心,我這就給他打電話!”孟常鈞自然明白費倫的意思,當即抄起桌上電話給cib方面打了過去,很快聯系上了他徒弟。

  剛好,孟常鈞的徒弟輪休,正在家困覺,一聽師傅召喚,當即就答應過來幫忙。

  二十分鐘后,一個胡子拉碴睡眼惺忪的國字臉出現在了孟常鈞的辦公室。孟常鈞一見到他的精神狀態,頓時不豫道:“晉才,你怎麼搞的?精神狀態這麼差,還怎麼做事儿?”

  “我……”

  國字臉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費倫就搶在他前面道:“大sir,你不用責怪他,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這位徒弟兩個鐘頭前還在執行任務吧?”這話說得國字臉和孟常鈞齊齊一愣,他卻踏前一步,衝國字臉伸出手道:“你好,認識一下,我是西九龍重案a組的費倫!”

  國字臉猶豫了一下,又瞄了眼孟常鈞,見他沒什麼表示,這才伸手與費倫相握道:“你好,我是cib技术二組組長曾晉才!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兩小時前還在執行任務?”

  “很簡單,你袖口那里應該是吃泡面留下的油漬吧!”費倫哂笑道,“而這種東西對于東半球干情報的人來說,一向都是最佳的充飢物,不過在沒工作的時候,情報人員最厭惡的就是這種食物,而你袖口上的印漬應該是大約三小時前的了,加上你剛才一進門就瞄了眼大sir桌上的咖啡,說明你現在正是肚餓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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