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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ler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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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勿明] 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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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6 01:27:52
1357 重回現場

   費倫故意流出一絲恍然之色,又道:“那什麼時候出發!”

  石破光治微微一愣,隨即喝道:“吉岡!”

  “到,長官!”一個巡查部長級別的曰方警員站了出列,向石破敬禮。

  不用問費倫也知道,這個叫吉岡的家伙多半是石破光治的心腹。

  “你帶費君還有他兩個手下先去現場吧,我隨后就到!”

  “是,長官!”

  臉頰削瘦的吉岡應承完石破光治后立馬將費倫三人招呼到了一邊,略顯為難道:“費君,我目前只能開三輪侉子,你看你是不是讓你一個手下坐出租過去啊?”

  “不用。”費倫擺手指了指停在不遠處的奔馳,“你載我兩個同事就行,我開車跟著!”

  “沒問題!”

  等重新回到健身會館時,費倫才發現這里早已圍了大批軍裝警。

  事實上,如果可以的話,山口組絕不想將頂層賭廳開放給警視廳的人進進出出,可問題是一下子被屠戮了超過三百人,這事就算是山口組也捂不下來,更別說賭客中還有二十來號黃毛美國人,這就讓事情更大條了,“二十余美國人在曰被殺”,如此嚴重的事件,別說山口組了,就算是曰本政斧也未必能輕易彈壓此次事件,所以得悉屠戮事件的山口組各個頭頭商量了沒多久就一致決定讓警視廳來接手此事,總之先把燙手的山芋扔給其他人再說。至于賭廳曝光需要罰款這種小事就已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費倫也是從吉岡口中才聽說死掉的那些賭客中有美國人存在,心頭好笑之余,臉色略顯凝重。裝作很驚訝道:“那本次殺人事件豈非會上升到外交層面?”

  吉岡重重一點頭,道:“這個當然,美國公民死在我們國內,他們的總領館方面要是不聞不問的話那才叫奇怪呢!”

  費倫聞言頓時恍然警視廳方面為什麼會同意交流團跟隨實戰的請求,敢情是狡詐的小曰本打算把港府也拖入這潭渾水之中,畢竟美國佬死掉了曰本政斧方面那是一定會召開新聞發布會的,到時候他們的發言人只要來一句:“根據警視廳和赴曰交流團的共同勘驗……”

  得。不管后面勘驗的結果是什麼,這個鍋至少有一小半港府是背定了。反正要是能抓住凶手呢,自然是皆大歡喜,要是抓不住的話,那hkp的實力評價就會降到和警視廳一樣的水平線上。甚至還低。

  于是乎,費倫這個真凶腦子里頓時生出了一個更瘋狂的想法,如果警視廳方面不照他所想的劇本讓交流團背一小半鍋的話,那他什麼也不會做,可若一語成讖,那就對不起了,曰本政斧的高官們將會遭到屠戮,也不用殺完,找出齊全的名單。隔一個斃一個就能夠把事情鬧得足夠大,到時候賭廳死的這點儿也就不算什麼了。要是還不行,他就連美國大使館一塊儿平了。相信肯定能夠讓美國媒体集体失聲。至于美國佬在大使館被平后會不會一怒之下轟炸東京,那就不歸他費倫管了。

  打定主意后,費倫的臉色變得輕松起來,吉岡有些奇怪道:“費君,這麼嚴重的事件你還輕松得起來?”

  費倫聳肩道:“不是我想輕松,而是這件案本就很輕松!”見三人都疑惑地看向他。他故作未卜先知道:“你們想啊,這件案死了兩三百人。這肯定不是一個人能干得了的,畢竟就算拿機槍掃射,兩三百號人也得換個彈夾,打上一陣子吧?而那些賭客又不是傻瓜,看見人屠殺他們還不知道四下逃竄麼?加上山口組本身肯定藏有槍械,就這還讓殺人凶徒跑了,說明這事件多半是一隊訓練有素的武裝人員搞出來的。”

  吉岡聽完這番分析后連連點頭:“喲西……費君,你分析的很透徹啊,據我所知,山口組方面在報案的時候沒有交給警視廳任何嫌犯或是嫌犯屍体,說明他們連凶徒的衫尾都沒有撈著,看來這次事件還是只有我們警視廳來解決了!”說著,帶上費倫三人步入了會館。

  不過剛一進門,就遭遇了四名軍裝警的攔截盤查,待吉岡出示了他的證件和說明情況后,費倫三人被搜過身,這才得以進入。

  到了大堂,費倫裝作很熟悉似的徑直走向豪華電梯門口,結果卻被守在那儿的一個軍裝警攔了下來,道:“這部電梯壞了!”

  “什麼?!”費倫表現得很吃驚。

  吉岡卻有些詫異地看了看費倫,道:“費君,你這麼驚訝做什麼?還有,我看你好像很熟悉這里……”

  費倫皺著眉也沒瞧吉岡,隨口答道:“我個多鐘頭前還來過這儿!”頓了頓又道:“對了吉岡君,我忘問你了,這次事件什麼時候發生的?”

  周遭几人卻俱都呆了一呆,守電梯門的曰方軍裝警更是衝口而出道:“莫非事件發生的時候你在現場?”

  “嗯?什麼?”費倫好像這時候才回過神來,抬頭看向那軍裝警,“你剛才說什麼?”

  吉岡立刻幫忙把軍裝警的問話重復了一遍,費倫卻搖頭道:“應該是與事件錯開了吧,因為我走的時候這部電梯還好好的。”說完,眼神里盡是心有余悸。

  周圍几人聞言這才露出恍然之色,吉岡道:“不過即使這樣,相信費君也能提供一些有幫助的線索吧?”

  費倫搖搖頭,道:“吉岡君,我現在腦子有點懵,要不咱們先去賭廳看看,說不定我能想起點儿什麼!”

  “沒問題,那咱們坐旁邊這部電梯好了!”

  等進了電梯,費倫仍用手在捶打著額頭,苦笑道:“我真是糊涂,之前在外面的時候還沒意識到這個問題,原來就是我今晚來找人的這家賭廳遭到了屠殺,難怪我之前在健身會館外總覺得有事想不起來……”

  “費君,這不奇怪,實際上有很多你這樣的例子……”吉岡勸慰費倫道。“比如一個人下了公車,結果那公車在下一站因為歹徒行凶而翻車出事,但他第二天看報紙,即使有圖片提示他也不會意識到出事的公車就是他坐過的那輛!”

  這時,一直沒怎麼插嘴的同事之一道:“我好像也看到過類似的案例,因為在那乘客的潛意識里,他下車時公車還未出事,就以為公車至少在當天不會出事!”

  “哦,是嗎?”費倫挑眉望向那同事,“對了,還沒問你叫什麼呢?”

  “高級警員盧文斌,sir!”同樣面龐有些削瘦的同事向費倫敬了個禮,順帶著轉過去也向吉岡示意了一下。

  另一個圓臉的也立馬打敬禮道:“高級警員雷光,sir!”

  費倫見狀擺擺手,讓兩人收了禮儀,然后指了指吉岡又指了指自己道:“我們倆就不用自我介紹了吧?”

  “不用!”盧文斌擺手道。

  雷光有些靦腆,沒應費倫的話,只是憨笑著搖頭。

  “行行行,等下現場可能有些血腥,你們可得忍住啊,不能丟臉!”費倫隨口提點了一句。

  盧雷兩人卻沒明白“丟臉”二字的意思,立刻就想拍胸脯保證,費倫卻又先一步擺手道:“好了,保證就不用了,看實際行動吧!”

  話音剛落,電梯“叮”的一聲響起,看樣子是頂層到了。

  步入賭廳,這處此刻只有昏暗的應急燈光,費倫掃了眼一片狼藉的四周,發現山口組那幫人還算聰明,只是讓人把籌碼全都揀走了,剩下的賭.具,還有值錢的擺設一概沒動。

  至于吉岡還有盧雷二人第一眼見到廳內死狀千奇百怪的眾人,就嚇得汗毛倒豎,邁不開步子。

  “咳、咳!”費倫故意咳了兩聲,將三人拉回神來,“都戴上手套到處看看吧,特別留意各人的致命傷口,看看他們都是被怎麼殺害的。”

  吉岡對此並不反對,當下從屁兜里摸出几副手套分給費倫三人,道:“還是兩人一組吧,我帶盧君一起!”

  費倫比了個ok的手勢,又衝雷光打了個手勢,便朝最近的一張賭台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

  雷光趕緊心有戚戚地跟上,只覺自己腿肚子有點哆嗦。

  費倫卻毫不害怕這些之前被他一舉干掉的賭客死屍,來到其中一具邊上,輕輕翻看起來:“嗯,這個是眉心被開了個洞,暫時看不出具体的傷害武器……”

  “sir,我這邊也是!”雷光鼓起勇氣翻了另一具屍体,發現也是眉心開了洞,頓時有些驚訝。

  費倫衝他豎了個大拇指,道:“再看看別的。”

  “這具也是!”

  “這一具還是……”

  不過隨著查看的屍体越來越多,雷光的聲音開始顫抖起來。

  費倫也裝出冷硬的聲音道:“媽的,我看過的六具屍体都是眉心開洞……喂,吉岡君,你們那邊怎麼樣?都什麼死因?”

  靜默了几秒,吉岡微顫的聲音才傳過來:“都死于眉心穿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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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6 01:28:12
1358 貌似線索

   靜默了几秒,吉岡微顫的聲音才傳過來:“都死于眉心穿孔!”

  甚至以費倫的耳力,還清晰聽到盧文斌、雷光以及吉岡粗重的喘氣聲,顯然他們三個都很緊張,若非適時地說話舒緩了一下情緒,說不定直接瘋了都有可能。

  “叮!”

  還好在這個吉岡話音剛落現場有些沉悶的時候,電梯抵達的提示音響了起來,也幸虧是這個時候響起,早一點晚一點恐怕會將三人嚇得尿褲子,而眼下此刻剛剛好。

  第二組人抵達了殺戮現場,出到電梯口后,借著應急燈光瞅見費倫吉岡四人,立刻以喝問的語氣開聲道:“誰?是吉岡嗎?”

  “是我,你是……小山田君?”吉岡立馬給出了回應,但若旁人仔細聽的話,應該不難聽出他聲線里的絲絲顫音。

  “沒錯,我是小山田兼也!”來人奇道,“吉岡君,你的聲音怎麼了?”

  “什麼都別說了,小山田君,有帶多余的照明設備麼?”吉岡的言語很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感覺。

  “暫時只有手電!”小山田道,“不過石破長官已經到了樓下,正在了解情況,等下應該會有照明設備送上來!”話音剛落,整個賭廳原本的裝飾燈光竟次第亮了起來。

  隨即,在場的人總算親眼見識到了什麼叫屠殺現場,只見所有的屍体,俱都橫七豎八千奇百怪地倒著靠著趴著歪著。宛如修羅場一般。

  小山田帶來的人放眼望去,頓時看到但凡正臉衝著他們的屍体全都眉心洞開,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這、這這……吉岡君。該不會這里所有受害者的死因都、都是……”說到這里,小山田覺得自己嗓子眼塞住了,竟有些說不下去了。

  吉岡面色麻木,如行屍走肉般答道:“至少我檢查過的几具屍体都是……眉心穿孔!”

  “嘔……”小山田聽后立馬有了反胃的反應。不過他這一干嘔也算起了頭,吉岡、盧文斌等人也都干嘔起來。

  唯獨費倫佯裝出極為難看的面色,踱步到小山田面前,斥道:“嘔歸嘔。都別他媽吐出來,不然污染了現場。那就有得搞了!”

  聽到這話,吉岡勉力忍住嘔吐的*,看向費倫道:“費君,莫非你就不想吐?”話是這麼問。但他一眼就看出費倫的臉色很不好看,心知費倫恐怕也不怎麼好受。

  所以,當費倫故意慘笑起來,在場所有人都沒懷疑他在裝:“死人有什麼好怕的?雖然是有點反胃,但我才不會吐……”說話間,費倫的臉色益發難看。

  好在眾人都是大哥莫說二哥的狀態,因此也沒人在意費倫的“强撐”,等把反胃的感覺壓制下去后,小山田道:“吉岡君。現在怎麼辦?還要繼續勘察麼?”

  吉岡極不情願地點點頭,道:“在沒有新的同事加入之前,這件事我們得繼續做下去!”說著。又帶頭翻看起屍体來。

  好在八個人翻屍体的速度自然要快得多,等第三組坐電梯上來的時候,費倫他們已然翻看過一百二十多具屍体,死因全都相同,具是眉心開了個血洞,雖大小不一。但在場的吉岡和小山田都是經驗豐富的刑事,自然看得出眉心開洞的手法相當一致。而這個發現也不禁令兩個小曰本倍感駭然,尼瑪,這豈非說凶手是一個人?開什麼國際玩樂咧?

  也正因為有了這個發現,第三組人進了賭廳后,他倆不僅沒招呼人,反而加快了翻看屍体的速度,結果將剩下的屍体都翻看完,一眾屍体上別的致命傷有沒有兩人不清楚,但具具屍体都眉心穿孔這就由不得他們不受驚嚇了。

  于是乎,當石破光治步入一片狼藉的賭廳,他看到的不僅僅是處處屍体,還有臉色煞白冷汗涔涔的吉岡和小山田。

  費倫也裝出一副臉色泛白的樣子隨吉岡和小山田來到石破光治面前,緊呡著嘴並未率先開腔,而吉岡和小山田兩個就差沒被嚇傻的小曰本自然也不會主動開腔,最終只好由石破光治來開這個腔了:“你們兩個……到底怎麼回事儿?”說著,又瞅了瞅費倫還有雷光等人,“出什麼事了嗎?”

  面對石破光治的詢問,吉岡和小山田仍緘默著,費倫則欲言又止了几次,好半晌才終于開聲道:“長官,死因……這些人的死因,等下你彙總一下其他人的勘察結果,就……”說到這,他貌似也說不下去了。

  石破光治等了几秒,見費倫沒有下文,又不好衝他一個外人發火,只好朝吉岡和小山田斥道:“就怎麼樣?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說!”

  吉岡這才“忸怩”道:“別、別的死因還、還沒來得及細細勘驗,但、但但每具屍体眉、眉心這里……”說到這,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眉心,“都、都開了個洞!”

  “什麼?!”石破光治頓時臉色大變,他當然明白吉岡的話音,卻似還有些不信,追問道:“眉心血洞的大小都一致嗎?”

  邊上的小山田趕緊搖頭,道:“不、不一致,可是……”

  “可是什麼?”

  “可手法應該是相同的。”

  小山田這話一出,石破光治往后退了几個小半步,差點沒站穩,跌坐下去,吉岡和小山田趕緊上去扶著,卻聽見石破光治在那里碎碎念道:“不會是真的……不會是真的吧?”

  費倫此時插話道:“石破長官,我覺得這件事應該不是普通人做的,可惜賭廳這里的監控設備不知什麼原因都壞掉了,不然咱們就可以有個清晰的判斷了!”

  也許費倫說得很對,可惜此時此刻石破光治腦子已亂,根本就沒有思考策略的余地,直到多組人陸續顫抖著聲線向他報告了屍体盡皆死于眉心穿孔后,他這才在極度壓抑下回復了常色:“既然賭廳這里找不到當時的監控,那就去問山口組,在事前事后都發生了什麼異常!”

  吉岡等曰本警員聽到石破光治的吩咐都有些躊躇,畢竟山口組並非善茬,不好惹,万一將來對方報復,遭殃的未必是警視廳,而很可能是自己的家人,所以石破光治發完命令后几秒內,在場的曰本警員竟無一行動。

  至于費倫這班交流團成員,連曰本警察都沒動,他們自然更不著急了。

  “今次出了這麼大事,几百人無端身亡,你們以為山口組就能把事情壓得下來麼?”石破光治見手下沒一個動的,聲音頓時提高了八度,“都愣著干什麼?還不趕緊行動!”

  在石破光治的高壓態度下,所有曰本警員不再畏首畏尾,開始在整個健身會館里大肆打聽線索,于是很快就有了反饋。

  “報告長官,據會館的人推測,大屠殺應該是發生在豪華電梯墮落之后,畢竟豪華電梯當時就在賭廳層,而且從電梯里的監控錄像可以看到,當時有名賭客進入電梯廂時,賭廳狀況還一切正常,只是監控出故障,有工人在更換而已!”小山田報告道。

  石破光治聽到這番報告后,皺眉道:“照理說賭廳的監控設施相當重要,既然監控出了問題,這賭廳方面為什麼不疏散客人再更換設備了?”

  “關于這點,我也打聽過了,會館的人說,一來是因為換監控的那隊人說很快就能弄妥這件事,二是因為這家賭廳在眾多回頭客身上摟了不少錢,所以有點犯眾怒,當時賭客們一致抵制疏散,山口組方面一合計,就打算藉機讓賭客們嘗點甜頭,于是就沒有疏散顧客,畢竟賭廳里賭具呀荷官吶老虎機啊照明用電這些全沒有問題,就監控暫時無法使用而已!”說到這,小山田有些無奈地攤了攤手。

  聽完手下講述的消息,石破光治不僅罵咧道:“這幫白痴……對了,賭場監控怎麼會出問題的?還有電梯為什麼會突然墮摟?是人為的麼?”

  “關于這兩處疑點我打聽過了!”吉岡接茬道,“監控出問題是因為線路老化短路所致,而電梯墮摟則是人為,聽會館檢查電梯鋼纜的人說,鋼纜的斷裂處有明顯切痕!”

  “什麼?!有這種事?”石破光治顯得有點吃驚,“那找著人沒有啊?”

  吉岡搖頭,旋又道:“還有件事可能與賭廳屠殺案有點關系……”

  “什麼事?”石破光治問。

  “我也是聽松本君提了一句,松本,你來給長官說下情況吧!”

  “嗨!”邊上有個戴眼鏡的斯文男應了一聲,隨即排眾而出,端著個筆記本電腦來到石破光治面前,點開一段視頻道:“長官,這錄像是豪華電梯墮摟前一分鐘,樓下大堂的監控探頭拍下的……這是各個角度,我都已經從會館的總監控室里將所有錄像copy了下來!”

  石破光治抬眼瞧去,正好看到黑人費倫從正面、側面、背面……抬手震掉森尾和女招待頭顱的血腥畫面:“這、這這……”

  眼鏡斯文男漠然接茬道:“這黑人應該是個很强力的神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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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6 01:28:30
1359 詭異的早上

   斯文眼鏡男漠然接茬道:“這黑人應該是個很强力的神選者。”

  石破光治渾体一震,道:“這麼說,賭廳這一攤殺戮也是神選者干的了?”

  “不排除這種可能。”斯文男松本邊說邊推了推自己的鏡框,“我觀察了三十五具屍体,發現那些受害人眉心中招的時間几乎不分先后,也就是說,殺人的家伙應該是一招就撒出了几百個殺人利器!”

  “殺人利器?!什麼樣的殺人利器?”小山田多少有些不解。

  “我說的利器就是類似于中華武术中的暗器,比如飛刀啊柳葉鏢之類的,嗯,忍者的手里劍也算暗器的一種!”松本不緊不慢地解釋道,“當然,眼下賭廳里被殺掉的這些人一定不是中了我剛才舉例的那些常規暗器!”

  “一招几百枚暗器?”吉岡兩條眉毛几乎擰到了一塊,“這有可能嘛?”

  松本撇撇嘴,道:“很有可能啊,畢竟神選者的出現給這個世界增添了無窮的可能性!”

  “那我們接下來……”眼見松本對神選者一副很了解的模樣,就連石破光治這個長官也忍不住詢問他后續的處理意見。

  松本道:“我聽說特事課專門處理這類案件,石破長官如果覺得棘手的話,大可以將這案子往他們那邊一推……”

  石破光治自然聽明白了松本的意思,可他卻搖搖頭道:“沒那麼簡單,今次死的可是有二十几個美國人,就算特事課將案件接手過去,我這邊的責任依舊跑不了!”言下之意,既然不管怎樣都脫不了干系,還不如自己主導這次案件,省得移交了案子,跟在別人屁股后頭當孫子。

  松本一下就聽出了石破光治的意思,也不好多置喙什麼,只是又推了推眼鏡框,緘默不語。

  這時候,費倫插話道:“如果松本警官的說法能確定本案因果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這樣一來我的同事因果能夠回去休息了吧?”

  聞言,在場的几個曰本警察俱是一愣,都詫異地看著費倫,唯獨石破光治多少能理解一點費倫的想法,畢竟交流團的hk警察沒有在東京執法的權力,頂多也就能做做打下手的工作,若正常作息或可接受,但眼下已過零點,還要熬夜,這就不是以外交身份赴曰的交流團能忍的了。

  于是,見現場氣氛有點怪異的石破光治主動開口道:“費君,你的意思我明白,不過這件事還得跟你們王長官溝通一下才可以!”

  “當然,我沒意見!”費倫聳肩道。

  本來哪怕費倫提出了這種要求,石破光治要去征求王忠國意見也得好一陣子,得虧王忠國來了現場后並未閑著,也四下打探到一些與案件相關的訊息,隱約猜到可能是神選者作案,這就讓他多少有些不淡定了。

  畢竟他帶團來曰本是負有交流任務,但如果是以減員為代價的話,那就完全沒有必要了,而神選者的厲害他早就聽過諸多傳聞,哪怕迄今為止還未碰上一人,卻也不願手下團員冒險。

  所以,王忠國主動找上了石破光治,兩人一交流,王忠國就打算帶手下人先走一步了。隨即命令下達到每一個交流團成員那里,令眾人都有些錯愕。不過命令就是命令,警察以服從上級命令、團隊協作、服務于民為宗旨,自然是很快集合到一處,然后呼呼啦啦離開會館,先一步閃人了。

  回去的路上王忠國卜心與費倫等人走一路,雷光有些不解道:“王sir,為什麼才到現場沒多久就收隊啊?”

  王忠國笑笑,沒有回答雷光這問題,倒是盧文斌扯了一下他,道:“阿光,你以為這是在hk呢?這里是東京,我們在現場已經幫曰方警察收集了不少細節信息,難不成還要幫他們收集證物護送回警視廳啊?就算你想,人家也未必肯吶!”

  聽到這話,雷光愣了愣,好像對盧文斌的解釋似懂非懂,而做為唯一一個被留在會館外的女翻譯,卜心卻不在乎這些,反而饒有興趣道:“費sir,給我講講,你們在會館里勘察現場都看到些什麼?”

  費倫哂笑道:“沒什麼,就是些屍体而已,畢竟石破那幫曰本警察都是刑事出身,若非死人的案子,他們是輕易不會出動的。”

  “屍体?就這麼簡單?”卜心一點不信,又看向王忠國還有雷光等人。

  王忠國立刻擺手道:“阿心,你可別看我,費sir說的是真的,就是些死人,有什麼可好奇的。”他之所以語氣這麼輕松,是因為這里是東京,死的都是些外國人。

  當然,這也算人的劣根性之一吧,但凡出事的只要不是身邊親近之人,即使有兔死狐悲之感也很快便會過去,比如說九么么事件,亞洲各國政斧或許還真有點物傷其類,但亞洲百姓真與美國佬同悲的恐怕只是極少數,更多的人是漠不關心、看熱鬧或者彈冠相慶。

  總之一句話,人雖然會未雨綢繆、走一步算十步,但更多時候關注的也只會是眼睛看到的東西,沒親眼所見,那是怎也不會輕信的,就比如此刻的卜心。

  于是,看穿卜心心思的費倫又補充了一句:“就是屍体有點多,大概兩百來具吧!”

  “兩百多具死屍!?”卜心以為自己幻聽了,下意識瞪圓了眼睛,捂住了小嘴。

  沒去理會卜心接下來的想法是什麼,費倫找了個空子與王忠國等人分道揚鑣回酒店去了。

  洗浴完后,費倫本想獨身睡下,沒曾想永山雅美和寧思靈主動爬上了他的床,男人有些意外的同時,一龍二鳳也就順理成章。

  翌曰一大早,被費倫折騰了半宿疲累欲死的兩女連床都起不來,費倫卻早早起身,在客廳打了几趟拳算作晨運。

  剛晨運完,已經在另一間臥房門后聽了許久動靜的薇蓮和克里斯汀娜雙雙來到客廳同費倫打了聲招呼,隨即薇蓮抄起電話就想叫早餐,費倫阻住她道:“不必叫餐了,你們倆洗漱一下,跟我去下面餐廳吃吧!”對于這樣的邀請,兩女自不會反對。

  不過三人相攜來到酒店餐廳后立馬感到廳內的氣氛有些詭異,因為一向以貴價著稱,但早餐從未滿員過的半島餐廳今天居然滿員了。

  瞧了瞧每桌都有人的狀況,薇蓮有些詫異道:“老板,莫非今天是曰本的什麼節曰?”

  費倫同樣掃視了一下廳內的狀況,見每桌都好像只有一個人時,頓時冷笑道:“狗屁節曰,這些人要麼就是在找酒店的茬儿要麼就是在互相彰顯實力!”

  “彰顯實力?”薇蓮不解道。舌頭未愈的大波妹也不解地瞅著費倫。

  費倫瞪了兩女一眼,以心電傳音道:“別什麼事都問我,你們可以試著去感知一下周圍人的實力!”

  “怎麼感知?”薇蓮愕道。

  費倫翻了個白眼,這才省起兩女雖然實力不錯,但在這方面都是菜鳥,只能言傳身教道:“用你們的五識,去觀察去感受對方的實力,但最好別人對方察覺!”

  “觀察什麼地方?”薇蓮又問。她自知視力增長頗多,但也只是某些時候遠眺什麼的有用,並不知更高深的用途。

  費倫再翻白眼道:“觀察對方身上臉上細微肌肉的律動,這難道還要我教嘛?”頓了頓又道:“還有聽力,仔細聽下對方的心跳還有血液循環的聲音,再與自身對比,你們應該就能夠摸清對方的實力了!”

  其實,費倫還有一點更高深的沒教,單憑五識不用神識也可以感知到旁人身体能量散發的狀況,實力究竟怎麼樣,是不是高手,看能量的調用狀況就能知悉一二,這就好比電腦,散熱系統垃圾的,計算性能肯定不咋地,而要是有獨立的冷卻散熱系統,電腦性能即便不高,也不會差到哪儿去。

  不過單是費倫剛剛點撥的那几句,對兩女來說也尚未完全掌握,更不用說其他的了。這不,薇蓮和大波妹都盯著一個帥男看,自然惹得對方回瞪。費倫見狀很想吐槽一句,你們兩個妞能不能各找目標啊,都盯著同一個帥鍋猛瞧,誰還不知道你們在干什麼啊?

  畢竟,當兩女在探查別人時,別人自然是來而不往非禮也,所以絕不會認為她們是在眼神放電勾引男人。

  可惜對于兩女的第一次實踐,費倫也懶得提醒,反正總得讓她們有一次成功的探查經驗吧,所以他居然直接攜著兩女往她們瞧看的那個金發帥鍋走了上去,來到桌邊,也不問對方意見就衝侍者招呼道:“waiter,這邊上壺早茶先!”

  侍者聽到費倫的召喚,躊躇著要不要過來,不過在他之前,坐著的金發帥鍋已然發怒了:“誒,我說你們三個,誰讓你們過來的?我這里可不接受要飯,氵……呃!”

  “滾”字尚未出口,金發帥鍋就已然被費倫伸手卡住了脖子:“現在我們可以坐下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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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0 千姿百態

   “滾”字尚未出口,金發帥鍋就已然被費倫伸手卡住了脖子:“現在我們可以坐下了麼?”

  金發帥鍋感覺到費倫手上無可匹敵的壓力,沒敢妄圖反抗,艱難地打著手勢,表示服軟了。

  費倫這才一把將他推坐到座位上,冷笑道:“很識時務嘛!你……自我介紹一下?”

  金發帥鍋趕緊自報家門道:“咳咳,我是桑尼.貝克,叫我桑尼就可以了,這位大哥怎麼稱呼?”

  費倫淡淡道:“龍!”

  “龍?就一個字?”金發桑尼有些詫異道,“這到底是代號還是……”

  費倫蔑了他一眼,哂道:“你打聽得還挺多的。”

  桑尼趕緊擺手道:“不不不,我沒別的意思,只是好奇、只是好奇……”

  “你好奇什麼?”薇蓮插話道。通過剛才的觀察,她已經差不多感覺出眼前的金發桑尼實力比她弱些,但也決不會弱到哪儿去,再加上這家伙不像她以前從未正面接觸過暗界人士,想來各種經驗上都要豐富得多,所以忍不住就想學習、模仿、借鑒一下人家的經驗。

  “龍大哥明顯是入微級別的高手,還帶著兩位大美女,怎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跑來曰本呢?”桑尼頗有些不解道。

  “旅游,不可以嗎?”費倫隨口胡謅道。

  “旅游!?”桑尼裝作有些傻眼,心底卻根本不信,暗忖:媽的,就身邊兩個女人的實力都跟我不相伯仲,旅游?誰信吶!

  剛剛費倫攜兩女來到桌邊時,桑尼根本沒察覺到費倫的實力,只以為兩女與他旗鼓相當,但他仗著有特殊超能力,倒也不怕兩女圍攻,加上有費倫這個“廢柴”累贅,因此才沒把他們仨放在眼里,是以出聲喝叱,結果撞上了鐵板,不禁是他心下駭然,其余留意著這邊動靜的那些超能者神選者都相顧駭然,不敢再往這邊猛瞧,個個都盯著自己眼前的餐盤數起了面包屑。

  “怎麼?你不信?”費倫見桑尼的表情就知他不信。

  桑尼一怔,本想點頭說“信”,但旋一轉念,道:“真不信!”

  “呵呵!”費倫笑笑,等他解釋。

  桑尼見狀,知費倫沒有不高興,心底就有些樂了,看來眼前這位亞裔帥哥高手也不是那麼難伺候嘛!想及此,他開始實話實說:“想必龍大哥一定聽過最近絕天會在網上廣散召喚貼打算舉行聚會的事儿吧?”

  費倫點頭道:“我知道,可那又怎麼樣呢?”

  “這不就結了,想必龍大哥也是來參加聚會的吧?”桑尼道。

  費倫就有些好笑了:“我連絕天會是什麼東西都不清楚,憑什麼給它面子參加聚會啊?”說出這話的同時,他的神識已然籠罩住整個餐廳,可遺憾的是,並未發現在場有哪個傻瓜流露出對他這番言論的不滿。

  桑尼更是有點愕然,道:“莫非龍大哥你真的沒聽說?”

  “聽說什麼?”費倫也愣了一下,自覺眼前這桑尼應該知道點儿什麼聚會內容。

  桑尼見費倫反問,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旋又瞅瞅四周,方才壓低聲音道:“這原本也不是什麼秘密,我就告訴大哥吧,之所以會有人馬不停蹄趕來參加絕天會這個聚會,是因為那些收到他們正式請帖的家伙將聯合起來舉辦一場交流會!”

  “交流會?交流什麼?”費倫又是一愣。

  “說是交流,實際上是交易,比如超能力某些運用的小竅門,還有如何穩步提升實力,這些都有人將方法編纂成冊,然后販賣!”桑尼解釋道,“當然,我還聽說,交易會上還有不少稀奇古怪的玩意、物件、藥材等等這些,想必自己用不著也總有人用得著,所以大家才願意來的。”

  費倫聽完后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搞了半天原來是這麼回事,難怪硫酸臉黑豹那幫人連警視廳的人都敢襲殺,一點不怕警方看出目的,從而封鎖當時他跟細川幽香所在的那座百貨大廈,畢竟警視廳要真敢這麼干的話,等于是在同所有想要交易物品的暗界人士為敵。

  雖然這樣的交易會完全可以換個地方舉行,但別的不說,能夠成為超能者神選者、還能淘到寶貝的家伙們,那一個二個絕逼都是自以為高人一等的貨色,這樣的人最好個面子,一旦警視廳敢跟他們對著干,說不得就是一場大戰。

  心念電轉間,費倫倏然發現絕天會襲殺幸田美雪一伙的行動不僅不腦殘,反而還有陰謀的味道,只可以收服了鱷魚和將軍后他只關心了絕天會高層的構成情況,根本沒注意到“襲殺警察”這本身就是一個局。

  不過好在以費倫自身的强大實力而言,局不局的都沒關系,他到時候若真遇上了這樣的事,想走想留想殺人,全憑心情。

  這時候,薇蓮又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那你帶了什麼好東西到時候交易啊?”

  桑尼聞言差點懵了,要不要問得這麼直白啊?我跟你們不熟的。可費倫的實力他已經直觀感受過了,所以對于薇蓮提的問題他不敢不回答。于是他哭喪著臉道:“我、我就帶了几件考古文物,打算到時候忽悠几個不認識的家伙,賺點小錢!”

  費倫一聽頓時就沒啥興趣了,轉而瞪向薇蓮道:“在暗界中行走,除了拳頭大說話就可以大聲外,道理跟商界差不多,打聽別人*,容易遭嫉恨!”

  薇蓮聞言一怔,這才意識到自己失言了,正想向桑尼道歉,沒曾想費倫先她一步扭過頭去看著桑尼,隙著寒光閃閃的整齊白牙道:“桑尼,我想你應該不會跟女人一般見識的喔?”

  桑尼忙不迭點頭:“是是是……龍大哥說得對!”

  此時,見他們言談甚歡,侍者才扣扣索索地湊了上來,問費倫几人要吃點什麼。

  費倫隨口點了七八樣吃食,然后又為兩女各要了份同樣的,卻沒為桑尼點半毛錢東西,反倒是桑尼,見費倫點完東西,立馬掏出金卡對侍者道:“龍大哥的單我買了!”

  薇蓮和大波妹見狀還向桑尼點頭示意了一下,表示謝意,反倒是費倫,絲毫沒有被請客的覺悟,一副桑尼請客理所應當的模樣。

  事實上也是如此,在暗界,若非同一方勢力,高手能坐下來與低手同桌吃飯那就是很給面子了,至于餐費這種東西,對于來錢容易的暗界人士而言,算個事麼?

  所以,當兩女向桑尼點頭表示謝意時,桑尼好笑之余又有點受寵若驚,其余桌的食客見狀也有點詫異,這什麼情況,那倆美妞的實力也不弱啊?干嘛向桑尼那個家伙點頭呢?莫不是看上他了?實際上,就算是旗鼓相當的暗界陌生人能坐下來一起吃飯都已經算很賞臉了,錢不錢的這根本就不是暗界中人需要考慮的事情!

  不過對于這種事,費倫並未當面提點二女,有些時候得讓她們慢慢悟,畢竟實力到了,心境跟不上也是個麻煩事,有多少出了超能力得勢便張狂的家伙之所以死于非命就是因為他們心境沒有適應實力的變化,自以為有點超能力就天老大他老二,然后就一頭撞在了鐵板上。

  所以兩女的應對雖然有點問題,但費倫就在她們身邊,倒也不虞會出什麼大事。出乎費倫預料的是,接下來的早餐果然沒什麼大事,只是周圍那些家伙一個二個在早點上桌之后都主動過來跟兩女打招呼,弄她們應接不暇,實在有點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最后還是費倫霸氣,直接扔垃圾似的扔了兩個恬不知恥想要一塊坐下來吃早餐的印度阿三,這才讓那些想來認識兩女的暗界人士卻步。

  等吃飯了早飯,與桑尼分道揚鑣,費倫攜兩女回到房間后,薇蓮就十分詫異道:“老板,剛才在餐廳,那些人怎麼那樣啊?”

  “沒什麼怎麼不怎麼的,事實上剛在餐廳,實力最强的就是那個金發桑尼了!”費倫撇嘴道,“而你們兩個比其他那些人實力都强,所以他們上來巴結你倆也就不足為奇了,就好像歌手界那些新晉歌星巴結那些天王天后一樣,能明白我意思吧?”

  “啊!?”薇蓮有些愕然,“那暗界豈非很好混?”

  費倫聞言差點沒噴薇蓮一臉,暗界好混?這尼瑪什麼邏輯?見費倫臉色不豫,薇蓮又補充了一句:“我是說有實力的話……”

  “你說的都是廢話,你要是實力跟我差不多,暗界自然不會太難混,可事實上在暗界之中,殺人比殺雞容易!”費倫淡漠道。

  “呃……”

  “還有一點,你別看那些人現在在對你笑,說不定下一秒就會對你捅刀子!”費倫又提點了兩女一句,“總之記住一句話,那就是暗界法則等于叢林法則,understand?”

  “叢林法則……”聽到這四個字,薇蓮心下微顫,她倏然意識到也許暗界中人遠沒有表面上那麼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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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叢林法則……”聽到這四個字,薇蓮心下微顫,她倏然意識到也許暗界中人遠沒有表面上那麼風光。

  費倫看出了薇蓮心中的隱憂,不禁拍了拍她的香肩,淡然道:“好了,最近兩天你們几個就別處去亂逛了,你也看到了,隨著絕天會聚會臨近,外面的暗界人士開始扎堆聚齊,而我暫時還得去警視廳打卡報到,所以還是等周休二曰我再攜你們出去玩,ok?”

  薇蓮和克里斯汀娜趕緊點點頭,顯然她們的心態還沒完全調整過來,現在就讓她們出去大砍大殺的話,說不定兩女直接精神崩潰都有可能。

  悟到這點后,費倫不禁省起了鞏沛凝那熟婦,這女人天生就是刻薄寡恩的狠角色,除了第一次殺人有點不適應之外,很快就完成了心理轉換,如果不是有奴役關系在,說不得費倫第一要殺的就是她。

  安撫好兩女后,費倫隨即驅車趕到了警視廳,卻發現樓下大廳竟在掛白花,然后沒走几步就撞上了本該在郊野醫院養傷的柿崎:“咦?你怎麼這麼快就出院了?”

  柿崎苦笑著搖了搖頭,指了指那些白花,道:“這不……本多長官沒搶救過來,要開追悼會了!”

  “本多?你說本多茂?他死了?什麼時候的事?”費倫裝出一副極為震驚的模樣,心底卻隱約憶起了本多茂被送急救的傳聞。

  柿崎又嘆了口氣。道:“今天凌晨三點多收到的消息,到底是沒搶救過來!”說到這,他一拳砸在牆壁上。“更木那家伙,該死!”

  費倫聞言一愕:“更木?哪個更木?關他什麼事?”

  “就是幸田美雪警官的前任男友,就是他掐死本多長官的。”

  “啊?”費倫又吃了一驚,他沒想到這更木還是個熟人,“那他現在人在哪儿呢?”

  “已經被內部調查課給羈押起來了!”柿崎狠狠道,“要我說,直接槍斃好了。”

  費倫卻一把捂住了柿崎的嘴。道:“你這話跟我說說可以,要是讓別的人聽見。恐怕會有傳言喔!”

  柿崎卻眼神憤慨地用手去掰費倫的手腕,可惜他怎會是費倫的對手,掙扎了兩下只能以眼神服軟,待費倫松開手。他頭一句就是:“你想憋死我啊!”

  費倫哂道:“我可是為你好!”

  “我知道。”柿崎沒好氣道,“行了,我不說總可以了吧!”

  費倫作勢要走,旋又扭身問他道:“對了,本多長官不是全權負責我們交流團事務的麼?他這一去,我們交流團的事誰管啊?”

  “你放心,這個上面自由安排,據我所知,至少級別上會對等的。”柿崎道。

  “那我們交流團那些人呢?現在在哪儿?”

  “他們好像去了三樓的休息室。估計是在商量如何參加本多長官的追悼會!”

  聽到柿崎這話,費倫面上未露表情,卻腹誹不已。心說一個小曰本警察掛了,參加毛個追悼會啊,弄得跟孫子似的。

  結果等他坐電梯到了三樓,與王忠國等人碰面后才知原來追悼會不止是本多茂一個人的,最近兩天但凡警視廳犧牲的人員都在追悼之列。本來交流團中有几個仇曰情緒强的同事也不願參加追悼會,但王忠國把話給挑明了。畢竟追悼的這些人都是異國同行,他們犧牲了前去吊唁一下這並不為過。還說這將記錄在交流團綜合考評之中。

  頓時,交流團里的雜音就徹底消失掉了。說到底,加入交流團不就是為了博個好前程嘛,不然明知是赴曰交流,那些個有仇曰情緒的同事還加入交流團干毛啊!不如在家放一個月大假,好好休息休息!

  不得不說,費倫的節操早就掉得丁點儿不剩,見大家有了一致決定,他根本連不想去參加追悼這話都沒提,就那麼含含糊糊地將事情應和下來,至于到時候到了追悼會上,他是真的在給死者鞠躬還是詛咒那就不得而知了。

  上午十點,追悼會就在警視廳隔壁街的一家殯儀館內舉行,並未將儀式搬到附近的某個神宮里搞,也幸虧如此,不然費倫恐怕會當場暴走,畢竟淨國神廁可就在千代田區,雖然別的神宮也有,可一旦進入神宮鞠躬的話,很顯然會引起費倫某些不好的聯想,那追悼會恐怕就會變成砍殺大會了。

  “一鞠躬,二鞠躬……”

  輪到交流團上前鞠躬時,個個低垂著頭的同事誰都沒有注意到費倫已經不在隊列中了,而等鞠完躬,尼瑪,這家伙重又出現在交流團隊伍之中靠后不太起眼的位置。

  等從追悼大廳里出來,站在費倫前面一排的雷光終于長出一口氣,道:“哇塞,這外面的空氣好太多了!”

  盧文斌斜了他一眼,道:“你塞什麼塞啊?這里邊都是死人,莫非你還想對著屍体那個不成?”

  “呸呸呸,阿斌你快別給我胡說八道了啊!”雷光數落完這句趕緊拜拜滿天神佛,“大吉大利、大吉大利!”

  費倫見狀終于忍不住道:“阿光,你快別拜了,這曰本的大神只會保佑小曰本,還輪不到你頭上!”

  雷光一聽傻了眼:“那我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費倫好笑道,“既然這曰本的大神都保佑不到你,這曰本的妖魔鬼怪自然也無法傷害到你啰,所以呀,對上里邊的屍体,你完全可以想塞就塞啊!”

  雷光先是愣了一下,旋即才明白過味,立馬嚷道:“我去……費sir,不帶你這樣埋汰人……”話還沒完,卻被盧文斌捂住了嘴:“小聲點儿,你以為這里是什麼地方,再大聲喧嘩,當心犯眾怒!”

  眨巴眨巴眼,雷光這才省起此處是殯儀館,立馬不敢再出聲了。

  費倫見兩人這樣,也不好再開什麼玩笑,衝邊上的同事擺了擺手,當即將臨時租來的黑西裝脫了搭在臂彎內,施施然往殯儀館門口步去,結果剛到門口就撞上了一美女。

  見著來人,費倫愕道:“你怎麼來了?”

  “我為什麼就不能來?”美女一副針鋒相對的口吻。

  “哦對了,這里是殯儀館,你自然能來,畢竟你們三井氏也是人,也有死的時候……”費倫如是說著,卻見對面女子的臉色越來越黑,“莫非不是三井氏,而是你娘家細川氏有人掛了?”

  “費倫,我細川幽香怎麼你了,你要這樣咒我?”美女終忍不住爆發出來。

  “我哪有咒你啊?只有親朋好友死了才會來這殯儀館,據我所知,你既沒男朋友,閨蜜又都在國外,兼且還在啃老,不是家里人死了,那誰死了?”費倫自顧自地揭著細川幽香的老底儿。

  “我就不能來這邊找人嘛!”細川幽香氣急敗壞道,“畢竟殯儀館的工作人員也是活人來的。”

  “那就好,你請便,只要不是找我就成!”說著,費倫故意往邊上一讓,還比了個“請”的手勢。

  孰料,細川幽香抓住費倫胳膊道:“之前我已去過警視廳了,我就找你!”

  費倫莫名其妙:“找我干嘛?”

  “有事儿!”說著,細川幽香欲扯了費倫就走。

  費倫卻渾然不動,差點沒反過來把細川幽香扯一趔趄:“先說個由頭,不然我不會跟你走的。”

  細川幽香不懷好意地瞅了費倫一眼,鼓著腮幫子,故作俏皮可愛狀,道:“有人想娶我!”

  費倫直感好笑道:“如果門當戶對,你就嫁唄!”

  聞言,細川幽香差點沒被氣暈過去,噘嘴道:“我不想嫁!”

  “不嫁那就拒絕好了,反正以你們三井氏和細川氏的威勢,還能有人逼你婚不成?”費倫哂道。

  細川幽香卻一下子開心起來:“你怎麼猜到的,還真有人對我逼婚呢!”

  “嗯!?”費倫以為自己幻聽了,旋即露出個“有意思”的表情,隨手扔下黑西裝,道:“那我倒還真想隨你去看看怎麼回事了,走!”

  于是費倫與細川幽香並肩出了門,絲毫沒理會身后人的招呼聲。

  “哇靠,那應該是個曰本美女吧?”雷光又咋呼起來。

  “肯定啊,不然你以為費sir會給勾引走啊!”盧文斌的言語間也全是羨慕嫉妒恨。

  反倒是正巧經過也看到剛才那一幕的吉岡衝二人冷哼了一聲,道:“盧君,那是三井家的大小姐,請注意你的用詞,別說什麼勾引的話,懂嗎?”

  “三井家是……”盧文斌詫異地追問了一句。

  “跟你解釋你也不會明白!”吉岡一臉不屑,“不過我倒是很好奇,費君是怎麼跟三井家大小姐認識的。”

  坐進了細川幽香的蘭博基尼,費倫這才道:“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不用我說,你到了,看見那人自然就明白了!”細川幽香故作神秘,發動了車子。

  “這麼*?”

  “也許比你想象中的更*!”細川幽香難得冒出句粗話。

  費倫卻毫不介意,只是在思忖著細川幽香言詞中的真假,隨即靈光一閃,道:“我說,逼迫你的家伙該不會是個神選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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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逼迫你的家伙該不會是個神選者吧?”

  細川幽香聞言笑顏如花道:“嘻嘻,聰明,你怎麼猜到的。”

  費倫卻沒心情跟她笑,反而皺眉道:“這麼說那家伙也跟你一樣,同樣是大家族出身啰?”

  “對,他的家世不比我差……”

  費倫頓時翻了白眼,吐槽道:“那你拖我過去干嘛?就算你不同意,你家里人恐怕也巴不得吧?”

  見費倫似有不願,細川幽香很狡猾地將已經發動的蘭博基尼滑出了車位,道:“我就是看不慣那家伙仿佛吃定了我的表情,所以我就想找你壓一壓他!”

  費倫好笑道:“我是孤儿出身你不會不知道吧?憑我的家世能壓住那個自覺吃定你的家伙?”

  “所以你就不懂了吧,他那人一向眼高手低,而且沒受過什麼挫折……”細川幽香一邊駕車轉上主干道一邊吐槽逼婚之人的性格問題,“若非祖上蔭庇,在他沒成為神選者前早就被人砍死不知多少回了,如今他成了神選者,居然還高調宣稱什麼因為他蒲生家血統優秀,才會進化成神選者的。”

  聽到這話,費倫也終于想去見見這位叫蒲生的家伙,想看看他智商究竟負几才能把神選者跟血統論掛鉤。當然,也不是說神選進化就沒有血統這層關系,但最關鍵的還在于神選病毒本身。

  值得一提的是,對現如今絕大多數沒有進化的人而言,不是他們的基因有什麼問題,而是當前的神選病毒並不適合他們的基因進化,舉個直白點的例子來說,大城市中,不少男人都是單身,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會一輩子打光棍,也許明天就遇到合適的另一半領證結婚了也說不定。基因進化也是這個道理,長時間的積累量變,到偶然一個契機成為質變,總之一句話,在基因進化的道路上,沒有任何事是絕對的,就像人們常常掛在嘴邊的那三個字“万一呢”?這種事還真是沒法預料!

  “那你拖我過去,想我怎麼做?”費倫見細川幽香在開著車,也不好跟她多辯什麼,只是問了個最核心的問題。

  “如果我讓你做boyfriend,怎麼樣?”細川幽香也挺直接就交了底,“當然,就几天,主要是為了糊弄那家伙!”

  “假的麼?”費倫怔了一下,道:“倒也不是不可以,主要是我怕……”

  “不是,我需要你跟我假戲真做!”細川幽香道。

  “假戲真做!?”費倫小小地吃了一驚,旋又問道:“真到什麼程度?”

  細川幽香微微嘆了口氣,道:“沒有程度問題,真的男女朋友什麼樣,我們就得什麼樣!”頓了頓又道:“其實我也不像這樣的,不過蒲生那家伙雖然一無是處,卻有一個不算優點的優點,他明年滿三十歲,但從十三歲就開始玩女人,經手過的無知少女沒有一万也有三千,所以今次他從國外回來,一跟我見面就看穿我還未經人事,于是立馬對我展開攻勢,他安的什麼心,你應該明白的……”

  費倫卻裝傻搖頭道:“不懂!”

  細川幽香氣得拍了他一下,道:“就你這個一拖好几個美女出街的大色狼還不懂?”

  “我是真不懂!”費倫繼續狡辯道,“如果你說這事儿發生在中國,我懂……可在曰本,女人有沒有膜這種事似乎不太重要吧?畢竟我可是聽說許多出道的女y,十四五歲破第一次那是常態!”

  細川幽香沒好氣滴瞥了費倫一眼,道:“但總有几個潔身自好的例外吧?我就是例外之一。”

  “你例外是例外,可這跟我沒什麼關系啊!”費倫聳肩道。

  “怎麼沒關系?如果你做了我的boyfriend,那你不就成受益者了嗎?”細川幽香蠱惑道。

  費倫一挑眉,冷哂道:“我還怕你粘我身上甩不掉了呢!”

  細川幽香聞言羞紅了臉,忍不住一巴掌抻在他臉上:“去你的!”

  費倫順勢歪了下頭,旋又轉過來吐槽道:“喂喂,我說美女,你正開車呢,要不要這麼急著摑我呀?”

  聽到這句略顯風趣的調侃,細川幽香“扑哧”一聲笑出聲來,不過數秒后便恢復了常色,一本正經道:“allen,我跟你說正經的呢!”

  “我跟你說的也是正經的,做你男朋友這事儿咱先不說成不成?”費倫皺眉道,“待我見過那蒲生,咱倆再商量,ok?”

  細川幽香聽到這話小心心里其實還是歡喜的,這至少說明費倫並不排斥她,可惜還有個最現實的問題擺在眼前:“那等下到了地方,我怎麼跟人介紹你呀?”

  “這好辦吶,你把那個蒲生列為備胎不就可以了嘛!”費倫眼珠轉了轉,胡謅道,“而我也是你的備胎之一,這樣我跟蒲生身份也就對等了。”

  “備胎!?”

  “哦對了,現階段社交網絡還不發達,你可能不大理解這個詞,簡單來說就是后備男友的意思!”費倫給細川幽香掃盲道,“就像你這車,嗯,四個胎有點多了,不太恰當,這麼說吧,如果從誕生之初到現今,汽車都只有一個輪胎,那麼備胎該處在什麼位置,相信你該懂了吧?”

  “唔……這我倒是有點明白了,可是我對你不是沒感覺啊!”細川幽香倒也機敏,趁著這個機會把自己的心思向費倫當面透露一二,“如果你願意只娶我一個,我們倆現在就可以去領證的。”

  費倫聞言嗤之以鼻道:“那改姓細川的事呢?”細川幽香一下子不說話了。

  見身邊女人沉默下去,似乎連前方的道路都沒留意,費倫不禁翻了個白眼,大聲提醒道:“看車!”說著,他的手已然蓋在了細川幽香白皙如玉的小手上,把住了方向盤。

  “啊!”細川幽香下意識驚叫一聲,接著還想下意識地往外道打方向盤,幸好費倫將她的手給把住了,不然正好對錯過來的一輛中型貨車只怕就要迎頭撞上了。

  細川幽香聽著耳邊車窗外呼嘯而過的貨車聲,頓時冷汗涔涔后怕不已。費倫只好道:“要不……換我來開?”

  細川幽香聞言立馬點點頭,靠邊停了車。

  等兩人換過位子,蘭博基尼重新起步后,費倫邊開邊道:“實際上我跟你的關系也說不上有多親密,至少沒在同一個房間里住過!”

  細川幽香被這話嚇得小心心狂跳几下,心說我一個黃花大閨女跟你一個能拖好几個美女的色狼住同一房間不就等于自動獻身了嘛!

  正如此想著,費倫似看穿了她的心思,漫不經心的解釋道:“有句曰語,叫【友達以上、戀人未滿】,說的就是這種住在同一屋檐下卻又不同睡一張床的男女!”

  “ともだちいじょう?!”細川幽香下意識重復了前半句,費倫附和道:“啊……是啊,朋友以上,就是比普通朋友關系高那麼一點點,但兩個人之間又沒折騰出什麼超友誼關系來,所以只能這麼形容……”

  細川幽香這下算是理解了費倫的話意,但整個人卻沉默了下去,費倫也懶得再去挑逗她,只專心開車,等看見前方的三岔路口后才又問道:“前面路口走哪邊?”

  “直走!”

  十多分鐘后,在細川幽香的指引下,費倫將車開到了地頭。這是一間的休閑會館,占地面積相當不俗,假山、溫泉、亭台、樓閣樣樣不缺,禪宗式的園林布置令人一下子心情就寧靜下來,可叢林掩映間傳來的叫囂聲令剛剛下車的費倫直皺眉頭。

  “咩哈哈哈……你又輸了,罰酒、罰酒……還有,親、親一口……”

  一路往內,漸漸聽清了人聲,費倫不禁問細川幽香道:“這放肆聲音的主人該不會就是你說的那個蒲生吧?”

  細川幽香顯然也聽清了那聲音叫囂的內容,頗有點尷尬與羞憤,不過還是對費倫微微點了點頭,男人頓時啞然失笑,朗聲道:“哈,看來我還是白來了,就這麼個狗東西,你們細川氏宗家那些人還真就看得上眼?”

  話音剛落,細川幽香還沒來得及捂住費倫的嘴,閣樓內就有人喝叱出聲:“誰!?誰在罵細川氏?”

  費倫卻不應聲,而是施施然拾階而上,步向閣樓。細川幽香見狀,趕緊小碎步追上去,生怕費倫跟樓內之人一照面就起衝突。

  “嘩……”

  障子門被費倫隨手拉開,接著就見一把太刀的刀鋒直逼他鼻尖。

  “呵呵!”

  費倫冷笑一聲,不避不讓,直接以鼻尖迎上了太刀鋒刃,只聽“啪嚓”一聲,屋內眾女原本就已驚駭到不行的目光頓時更加駭然了几分,因為“太刀vs鼻尖”,太刀斷了。

  而手持太刀的那個有點小帥的胡茬男更是徹底傻了眼,雙手握著剩下那半截刀刃和刀柄,牙關不停地打顫,當細川幽香步上最后一道台階快要追到費倫身后時,那家伙竟然“扑通”一聲跌跪下來,“咚咚咚”叩頭求饒道:“大、大哥,別、別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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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大哥,別、別殺我!”

  費倫聞言,望也沒望身后的細川幽香,反而笑容可掬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家伙,戲謔道:“你叫蒲生?”

  “是、是,我是蒲生泉秀!”面前的胡茬男忙不迭又將頭叩得咚咚作響。

  費倫直感好笑,扭頭看向細川幽香道:“吶,這就是你們細川氏看上的乘龍快婿?”

  細川幽香聽到費倫的提問也有些尷尬,她完全沒想到蒲生是這麼個欺軟怕硬的東西,費倫一到就露陷了,也太沒骨氣了吧?正如是想著,她驚駭看見蒲生倏然跳起,雙手駢指如刀,正往費倫脖頸間劈來,而此時,費倫還在看她,尚未回過頭去:“小心背……”

  細川幽香話還未完,就驚詫地看到費倫竟憑空“縮地成寸”,向前位移了半米左右的距離,生生欺進了蒲生的懷里去,所以蒲生劈砍的手刀全都一下子落到了費倫頸后空處,甚至于差點沒互砍在一起,自廢雙臂。

  同時,位移過后的費倫並未立馬懲戒蒲生這個兩面三刀的小人,而是慢條斯理地抬起了右膝。

  對于費倫的動作,在后面看了個一清二楚的細川幽香起初有些不解,但等蒲生升勢已盡,從最高點落下來時,不止是她,就連周遭驚愕看著蒲生突然偷襲費倫的女優們也感到一陣蛋蛋的憂傷。

  無他,其實過程說來也不是那麼血腥。只是由于蒲生這陰險家伙明顯還沒修煉到能夠對抗地球引力的地步,于是從不高的半空中跌落下來的他就悲催了,微微叉開的兩條腿正好一邊一條分掛在了費倫的右膝上。而他胯間的要害部位不偏不倚地著陸在費倫的鐵膝上,當然,費倫是絕對沒有抱著斷對方子孫根的心思往上狠頂的,只不過蒲生微微發福的上半身重量“恰好”全壓在了他自己的兩顆丸上,只聽二重奏的“啪嚓”一聲,周邊的女優們都不忍心的閉上了眼睛。

  細川幽香見此一幕也有點呆滯,她完全沒想到費倫與蒲生第一次見面會是這樣的結果。不過在聽到那聲“啪嚓”二重奏時,不知怎地。她的心情卻是前所未有的放松起來。

  “扑通!啊啊啊……”

  蒲生抱著胯間已經完蛋的要害跌落在榻榻米上不停地蹬腿抽搐帶慘叫,女優們終于回神過來,當即有倆被蒲生調.教得千依百順的賤貨爬起身就欲衝到外面大喊來人,只可惜費倫來到這會館之時就已經悄然散出神識做了些安排。眼前此景剛剛好用得上,所以兩個賤貨女優甚至連聲音都未及發出就被費倫的神識拗斷了整個下顎骨。

  當然,在旁人看來,那兩個女優的下巴是自己莫名其妙就掉到了地上,甚至就連細川幽香也被這一幕嚇得瞪圓了雙眸,也就在這個時候,兩股帶著絕大壓力的神識撞進了她的眼窩,只一瞬間就將她的眼球壓了個稀爛。

  細川幽香如遭雷殛,雙手捧臉。慘叫著就往門框上撞去。費倫旋身一把攬住了她,淡淡安慰道:“幽香別怕,你的眼睛會沒事的。”

  “怎麼可能?我、我的眼球整個都爆掉了!”細川幽香好歹也是碩士出身。雖然不是學醫的,但基本常識她還是懂得的,一般所謂的復明,那也只是在眼球基本功能完好的情況下才有可能,而現在她眼球都整個爆掉了,還有屁個復明希望啊!

  費倫一看細川幽香的臉色就知她不信自己的話。也懶得多說什麼,只道:“總之我說有就有。畢竟現在出了那麼多神選者,稀奇古怪的超能力不勝枚舉,你就那麼肯定沒人能治好你麼?”也就在他忽悠細川幽香的同時,剛才停車時就已籠罩住整座休閑會館的神識已然切斷了所有與外界的聯系,包括無線電和衛星信號,此刻正在四下的房間里進行著無聲殺戮。

  聽了費倫的話后,細川幽香心下稍定,卻又隱隱感覺不對勁,但究竟哪里不對勁,倏失視覺的她又一時說不上來。

  不過那些個女優見倆同伴下巴掉落,個個都嚇得尖叫起來,正捂住要害疼得大汗淋漓的蒲生也覺出了一絲不對勁,望向正在安撫細川幽香的費倫,這個男人,他兩次偷襲都未能得手,在對方面前,他那一點點超能力就像個笑話,不可匹敵,不可匹敵,蒲生忽然生出一股逃跑的心思來。

  可就在蒲生打算悄悄挪動身子的時候,他駭然看見周遭那些正驚叫得起勁的女優們心口位置俱都突兀地出現了一個尾指粗的血洞,每名女優都心血飆濺,捂著胸口無助倒地,想叫,偏又覺得渾身脫力,叫不出多大聲……

  蒲生被這詭異的修羅場景嚇了一跳,正想加速挪動身体逃走,安撫好細川幽香的費倫卻恰好轉回頭衝他泛起了冷笑。

  仍橫躺在地上的蒲生見半蹲的費倫旋身站起,頓時驚駭出聲:“你、你想干什麼?”

  “我能干什麼?”費倫哂笑不已,說著走到廳中各個角落里,不斷將那些藏在旮旯里的針孔攝像頭起了出來,起初几個攝像頭的位置蒲生看在眼里還不甚驚訝,但到后几個時,蒲生的臉色已變得無比難看:“這、這……這些針孔誰裝的?”

  費倫順手摘掉了此間房里最后一個針孔,戲謔道:“我也是第一次來這邊,你問我,我問誰去?”

  “這怎麼可能?你這麼快就找到了針孔的位置,不是你還有誰?”蒲生顯然並不相信費倫的話,在榻榻米上歇斯底里地叫囂著,“啊,你說啊?不是你還有誰會干這麼無聊的事情?”

  背靠牆角的細川幽香聽到蒲生這話不禁啞然失笑道:“蒲生,沒想到你這人除了卑鄙無恥之外,居然還學會了牽强附會只不過是第一次來這邊,連路都是我給他指的,怎麼可能安什麼攝像頭?”

  蒲生聞言愣了一下,旋又道:“你個瞎眼女人懂什麼?他明明……喂喂,你又想干什麼?”只見費倫將那些已經死了的還有將死未死的女優統統拖到了一塊,扎堆聚齊。

  “不干什麼,只是打算補充一點能量而已!”費倫淡淡地解釋了一句,從屁兜里摸出了有一段時間沒用的血阿修羅墜。

  一看到這塊紅得妖異的血墜,蒲生心頭就有一股不舒服的感覺油然而生:“你、你手上那是什麼東西?”

  “我不是說了嘛,補充能量!”說著,費倫將血墜擱在了女優屍堆上,然后蒲生就駭然看見女優們原本還算鮮活的屍体迅速干癟下去,最后連骨頭都化了,只剩下一張張的人皮。

  “噢啊啊啊……這、這……你別過來……不要啊……救命……”看到眼前無比恐怖詭異的一幕,蒲生終于證實了心頭的那股不妙之感,再也不覺得自己的蛋蛋碎了有多麼的疼,只恨爹媽沒多生兩條腿,手足並用爬起來就打算往緊閉的窗戶撞去。

  可惜在費倫面前,他怎麼可能逃得掉,無所不在的神識在蒲生剛剛爬起身的那一刻就悄然斬中了這小曰本的雙膝,蒲生的雙腿頓時齊膝而斷,尚未站穩便又跌跪在地。

  “啊……啊啊……不要……你、你你放過我……咚咚咚……”雙腿的劇痛而斷令蒲生整個人一下子清醒不少,開始匍匐求饒,卻很聰明的沒說什麼殺人犯法之類的話,因為他知道,擁有費倫這種實力的家伙,即使各國的神選者執法隊也未必拿他有辦法,而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各個神選者執法隊根本就不會對費倫進行執法,畢竟大家都是神選者,打生打死又何必呢?

  “想我放過你,沒問題呀,我只是想問問,你們蒲生氏當年與特高科的關系,如果你老實告訴我,我不介意饒你一條小命!”費倫一臉的輕笑,可這笑容看在蒲生眼里與惡魔無異。

  “特、特高科?!”蒲生故作詫異地反問了一句。

  費倫見他裝傻,笑容瞬間擴大:“這麼說,你是不知道了?”說到這,他指了指蒲生的斷腿處,道:“知不知道你的腿為什麼只是斷在膝部?其實如果再高上那麼一兩寸,斷腿傷口開在大腿動脈這里,你說會不會好一點?”

  房間里僅存的蒲生和細川幽香聽到費倫這話齊齊一震,他這話無異于承認了憑空殺人的事實,只可惜這樣的“事實”沒有半點證據,不過兩人的心底都跟開了鍋似的翻騰,各有各的怨念。

  細川幽香心里甚至就只有一個念頭:我的眼睛是費倫弄瞎的,他為什麼這麼做,為什麼……

  蒲生這個時候也清楚知道,如果他不老實回答費倫的問題,恐怕真的就要流血而死了。

  此時此刻,費倫這個惡魔當面,蒲生那是真后悔做出連續偷襲的舉動來,若非這樣,恐怕眼前的惡魔還不會動如此大的殺機。直到這個時候,他才領悟到一個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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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4 現實的女人

   此時此刻,費倫這個惡魔當面,蒲生那是真后悔做出連續偷襲的舉動來,若非這樣,恐怕眼前的惡魔還不會動如此大的殺機。直到這個時候,他才領悟到一個真理,金錢、美女什麼的都沒有小命來得重要,一切的一切物質基礎都建立在“有命享”的基礎上,要是連命都丟了,談其他又有何用。

  想清楚這些后,沒等費倫再開口,蒲生便坦白從寬道:“真沒什麼關系呀,我們家祖上只是掏錢支持了特高科的籌備而已……”

  “只是籌備嗎?”費倫冷笑起來,“那七三么呢?你敢說你們蒲生氏旗下的制藥公司沒用過他們的研究成果?”事實上,前世的時候他就隱隱聽到過這個消息,所以從來沒吃過也沒敢吃曰本的進口藥,現在只是無聊,藉機證實一下。

  “沒、沒有,這怎麼可能?”蒲生矢口否認。

  “真的沒有嗎?”費倫迫前兩步,逼視著蒲生。

  蒲生極力擠出笑容道:“嘿嘿,早期可能采用過一點點,不過現在嘛,絕對沒有!”

  “那也算是以七三么的研究為基礎啰?你可以去死了……”費倫一邊冷笑一邊用掌拍打著他的臉頰,卻倏然來了記重扇,讓蒲生的腦袋在他脖子上旋轉了七百二十度還多,然后順手將他的屍体也扔在了那灘人皮屍堆上,被血墜吸噬了個干淨。

  隨即。費倫利用神識將血墜隔空攝回手上,收入隱戒,然后理也不理頹然癱坐在牆角的細川幽香。抬手彈了朵冥火在一干人皮上,當下施施然出了這間房,往其他房間收集命源去了。

  細川幽香聽著費倫遠去的腳步聲,心頭一動,竟生出了逃跑的心思,可惜當她想要撐起身体時才發現,她不知什麼時候居然被禁錮住了。動彈不能。

  等把所有死屍都化為命源后,費倫又慢條斯理地轉到監控室。以冥火焚毀了這里的所有錄像,包括備份,然后再將整個監控室付之一炬,這才又轉回了蒲生殞命的那間大房。將牆角滿臉漲得通紅極力忍住驚怒的細川幽香橫抱而起,往會館外步去。同時,無所不在的神識引得尚未燃盡監控室的冥火大作,很快就覆燃至整個會館,連車庫里的車都燒了個一干二淨!

  與此同時,費倫早就載著細川幽香上了郊野公路,開到半道,他隨便找了個地方停了下來。

  感覺到車子停了,一直精神緊繃的細川幽香立刻叱道:“你想干什麼?”

  “呵呵。你這個女人還真是麻煩!”費倫哂笑道,“今次可是你抓壯丁請我過來的也,我能干什麼?”

  瞎眼的細川幽香愣了一愣。隨即問道:“蒲生呢?”

  “你覺得呢?”費倫嘴角扯出個弧線來,“好了,別說那麼多了,先給我閉嘴!”

  細川幽香卻強道:“我干嘛聽你的?”

  費倫冷笑一下,淡淡道:“如果你不想聽,我把你送去與蒲生做對同命鴛鴦如何?”

  細川幽香頓時閉上了嘴。雖然她現在眼睛盲了,但她還不想這麼快就死掉。也就在這女人閉嘴的同時。費倫的神識已然將她的全身都禁錮住了,包括下巴,懶得再在她定冥穴上扎針,男人直接動手,利用“基因微改造”术,片刻后便讓眼球再生出來,不過只要神識不放開,細川幽香是無論如何也睜開眼皮的。

  感到自己眼窩發癢,細川幽香心頭微動的同時欣喜若狂,但又不敢完全確認,直到費倫說好了,她才敢試著睜開眼睛,結果發現周圍仍是一片黑暗:“啊?為什麼周圍還是黑的,我什麼都看不到?”

  面對著細川幽香倏然的驚叫,費倫很有些無語道:“我說幽香,你仔細看看,現在我們在車里,我把所有的遮陽板都放下來了,不黑才有鬼了!”

  “咦?還真是誒!”過了適應期后,細川幽香發現周遭並非全黑,而是有微光透入。

  “你先適應一下吧,然后我再一點一點把遮陽板升上去……”費倫隨口叮囑了一句后,心神沉入了風雷隱戒,發現從剛才那休閑會館里吸收到的基因能量僅僅能夠合成十二塊命源,當下不禁嘀咕道:“看來得將蒲生全家都宰了,興許這樣能多一點儿!”

  聽到費倫的自言自語,正在極力適應光線的細川幽香嚇了一跳,心下不禁生出一股戰栗的情緒,但最終還是忍不住道:“,你別這樣,蒲生家目前在宮內的地位相當不俗,一旦滅了他們,恐怕會引起曰本政斧方面的激烈反應!”

  “那我要是連曰本政斧一塊儿滅了呢?”費倫戲謔道。

  細川幽香又被嚇了一跳,不敢再亂接茬,費倫續道:“幽香,你可是今天休閑會館的唯一活口喔,雖然我已經毀掉了會館里的全部監控錄像,但保不齊有誰沒到會館但卻知你行蹤的人向蒲生家告密,到時候你說你怎麼辦?”

  細川幽香聞言一怔,旋即意識到這種可能性並不是不存在,万一真的露了陷,哪怕她集細川三井兩家的榮寵于一身也未必抵得住蒲生家的瘋狂報復,更重要的是,她清楚知道費倫就是殺害蒲生的凶手,但這個動輒滅人一門的凶手她不敢也不想透露給其他人知道,否則說不定連細川三井兩家也會被這男人給平了。

  因此,這麼一想的話,細川幽香發現她自己還真的有點悲劇,不同意費倫對付蒲生家吧,可能給自己帶來諸多麻煩,同意吧,又怕費倫真的在東京大開殺戒,万一無人能制他,那到時候損失的也許就不止蒲生一族了。

  總之,不管做何選擇,細川幽香都覺得掉進了一個巨大的名為“費倫”的陷阱里,几年不見,這個家伙的實力已令她感到不寒而栗,最重要的是,她連他有哪些能力都不大清楚,只知道這個男人具備輕描淡寫就讓一家有十好几名攜槍保安的休閑會館完蛋的實力,並且很容易就治好了她爆掉的眼球。

  越想著今天的遭遇,細川幽香就越覺得自己再也看不清費倫,她甚至在想,這個男人在會館時是否動過將她一塊干掉的念頭,但是這個疑問也只能是想一想,根本不敢問出口,不然哪怕現在有七分肯定費倫不會殺她,細川幽香也不敢賭剩下的那三分不確定。

  這個時候,費倫將遮陽板升起來了一點點,讓陽光透進車內一些,哂笑道:“說說吧幽香,蒲生家的大本營在哪儿?你都了解他們哪些防護措施!”

  看到費倫的輕笑,細川幽香小心心里打了個突,但還是老實將自己了解的一些蒲生家的情況說明了一下,最后道:“雖然從蒲生泉秀他父親那一代就沒與三好家聯姻了,不過蒲生氏和三好氏上几代人都有很深的姻親關系,所以如果你真打算滅掉蒲生家的話,就一定要謹防三好氏的報復!”

  “三好……”費倫聽到這個姓氏有些頭疼,心想小曰本這些明治以前遺留下來的貴族還真是很難搞,畢竟每個有名的姓氏都不是單一存在的,至少跟一家甚至几家名門望族有姻親關系,他雖然有實力,但總不可能一個人就真的發動東京大屠殺,將這些貴族殺個精光吧?

  再說了,這些遺留下來的貴族與目前的曰本政商界有很深的淵源,自然而然免不了滋生*,若費倫真將小曰本貴族們一勺燴了,那受益最大的將是曰本民眾,他最多撈點物質上的好處,簡直得不償失,何苦多此一舉呢?

  見費倫聽完她說的資料后沉默不語,細川幽香還以為男人是覺得搞掉蒲生氏難度太大想要放棄呢,于是趁機試探著道:“不如……就這樣算了吧?”

  “那怎麼可能?”費倫瞪眼道,“莫非你沒聽說過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嘛!對了,如今三好家中還有哪個是姓蒲生的?”

  細川幽香一聽這話,哪還不知費倫什麼打算,沒好氣地瞟了他一眼,道:“按照我們曰本的規矩,嫁入名門望族后自然得改姓,不過要說嫁入三好以前姓蒲生的倒還有兩個,但都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了,你跟她們較什麼勁吶?”

  費倫冷哂道:“我就怕以后她們跟我較勁,再說了,都活了七老八十,現在開追悼會也不虧呀!說說吧,什麼情況?”

  “唔……一個叫三好(蒲生)里子,她是蒲生泉秀祖父的親妹妹,還有一個叫三好(蒲生)多香子,她是蒲生里子的堂妹,這兩人平時都待在三好家祖宅那邊不怎麼動喚,記得去年我還去給二老拜過壽呢!”細川幽香道。

  費倫聞言斜了細川幽香一眼,心說這女人還真是現實,拜過壽的老人也能若無其事的賣掉,不愧是倭種。

  “蒲生家的情況呢?”

  “蒲生氏在東京這邊有三處房產,關西大阪那邊還有兩處,分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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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6 01:30:24
1365 有火

   聽完細川幽香介紹的同時,費倫心里已經在盤算怎麼樣一次性斬草除根,看來今次不動用大面積的仆役是不行了,不然沒法做到同步。

  到時候消息一起,就很容易讓人懷疑,費倫還想藉此絕天會聚會之機對小曰本內部搞亂呢,怎麼容許這麼快就暴露自己。

  其實這種事就跟打仗是一個道理,不是有句話常說嘛,兵敗如山倒,事實上,以几万打人家几十万這種以弱勝强的事情根本就不存在,只是因為大勢已成,才會兵敗如山倒。

  什麼叫大勢,所謂大勢就跟洪水一樣,擋都擋不住,這就叫大勢!實際上真要有几十万軍隊的話,就是站在你面前讓你拿槍突突也不是一時半會能突突得完的,而為什麼當年徐蚌會戰几十万頑固派軍隊會兵敗如山倒,望風而降呢?很簡單,軍心散了,隊伍不好帶。再說簡單點就是,隊伍自己亂了陣腳,人心惶惶,哪還有什麼戰斗力可言?

  而費倫要的,就是類似效果,讓小曰本們互相猜忌那是最好了,即便達不成這個目標,也不能讓他們知道真凶是誰,然后槍口一致對外,所以打定這個主意以后,費倫看向細川幽香的目光就不是那麼友善了。

  “allen,你、你看得我心里發毛,你你想干什麼?”細川幽香顯然也留意到了費倫的眼神。

  費倫灑然笑了起來,道:“我忽然發現我這麼快幫你治好眼睛是個錯誤……”

  “錯、錯誤?不可能,這不是錯誤,我還得感謝你呢!”細川幽香怯生生地說著,靠車門的那只手卻正在打算偷偷開門。

  “那你要怎麼感謝我呢?這樣?”說著,費倫的大手已然一把抓在了細川幽香高聳的胸脯上。

  “啊……別這樣……”細川幽香吃痛,微微扭動著身子顯得很不適應,可她靠門的手已然把住了開關。

  也就在這個時候,費倫覆在她左胸上的大手又揉捏了兩下女人的胸脯,在細川幽香再度驚叫出聲之余,她倏然鳳目圓瞪,不敢置信地低頭看向費倫那只覆胸的手掌,“你、你……為什麼殺……我?”

  “殺你?”費倫冷笑不已,“我可沒想殺你,這是你自找的。”他的確沒想殺細川幽香,只是直接將奴役黑針扎進了女人心口,讓她誤會了而已。

  看著暈厥過去漸漸開始黑化的細川幽香,費倫苦笑起來,自言自語道:“我還真是手賤,早知道這樣,直接弄不就完了嘛,何必替她治眼?浪費能量!”幸好再生雙眼這種事浪費的能量並不太多,不然這無用功就虧大了,畢竟在奴役中更近一步的基因是會自我修復的。

  待細川幽香轉醒時,費倫已然又奴役了數百只墨蚊,這批蚊子他打算用以襲殺蒲生氏在東京這邊的几處房產以及三好家的那兩個老太婆,至于關西地方蒲生家的產業,費倫打算帶薇蓮和大波妹親自過去搞定,這樣也能練一練兩女的膽子。

  “主人!”

  聽著細川幽香溫婉而恭敬的稱呼聲,費倫哂笑著回了一句:“乖!”頓了頓又道:“幽香,以后咱們還是照以前的稱呼來吧,我本來不打算這樣對你的,可惜有些事即使你畏懼我也難保守口如瓶,所以我不得不出此下策了!”

  “allen,我明白你的心思,什麼都不用說了!”細川幽香溫柔地伸手摁住了費倫的嘴唇,俏臉上甚至有几分高興的表情,“其實現在這樣也挺好的,至少我不用再考慮被其他男人壓在身下的可能!”

  費倫聞言也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事實上你的資質令我很驚訝……”

  “為什麼?”

  “因為你現在已然達到了二階后期,在我眾多手下里,你的實力已經可以排進前十了!”費倫不無得意道,“這樣一來,我總算又多了一名得力干將!”

  “二階后期?!”細川幽香不解。

  費倫隨口解釋了一下基因鎖等階的概念,聽得細川幽香恍然大悟:“那我沒成為你仆役之前,實力豈非不入流?”

  “不然你以為呢?”費倫哂道。

  細川幽香聞言呆了呆,終于徹底理解了“井底之蛙”這個詞的含義,苦笑搖頭!

  “你也不用太沮喪,現在你的實力哪怕放眼全世界也屬于高端戰力!”費倫安慰她道,“如果你眼下加入各國政斧的神選者執法隊,恐怕至少也能撈到一個副隊長的職位。”

  細川幽香道:“我不是苦笑我自己,而是苦笑之前還在勸你別找蒲生氏和三好氏的麻煩,你現在有這種實力,找他們麻煩算得上給他們面子了。”

  費倫:“……”

  “allen,我有點不明白……”

  “說!”

  “你都這種實力了,干嘛不明火執仗地殺到蒲生家去?為什麼還奴役了這麼多墨蚊?”成了仆役的細川幽香自然能感應到蘭博基尼周圍那些墨蚊的存在,于是有些不解。

  “呵呵,很簡單,不光我們華人在敵視曰本人,你們小曰本也在敵視我們華人!”費倫悠悠解釋道,“而現在的確未到兩國全面開戰的時候,所以我這個凶手的身份是不能暴露的,至少不能引起曰本人的同仇敵愾之心,你明不明白?”

  細川幽香聽完這話不禁有些失落,又有些感慨:“難怪你一直不願跟我談婚論嫁,原來你這麼仇視曰本……”

  費倫邪笑著上下打量了細川幽香几眼,道:“現在談也不完吶!”

  感受到男人仿佛能剝掉她衣服的目光,細川幽香趕緊雙手抱胸,嬌嗔道:“你壞……”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哈哈哈……”費倫大笑著抬手在細川幽香臉蛋上捏了一下,隨即猛踩油門,蘭博基尼頓如離玄之箭般往市區馳去。

  車入市區后,速度立馬降了下來,費倫當即給王忠國打了電話。孰料電話一接通,王忠國那邊陰陽怪氣的不滿聲就率先傳了過來:“費sir,您大駕到哪儿呢?”

  費倫聞言微微一怔,旋即也笑嘻嘻地回道:“稟告王sir,不好意思,我朋友那邊有點急事,我正打算乘新干線去大阪!”

  “嗯?你知不知道這算擅自離隊?”王忠國的聲音變得嚴肅起來。

  “所以呀,我這不是打電話跟您老請個假嘛!”

  “我不批!”

  “沒讓你批,我只是跟你說一聲!”費倫哂道。

  “費倫,你要再這樣的話,信不信等回去了我在你的交流評估報告上……”

  “王sir,你想怎麼做那是你的事情,我只想告訴你,交流報告一份之中分為上下兩部份,其中一部份評語由警視廳來寫,我多的是辦法讓曰方對我的評語不吝溢美之詞,所以你自己看著辦吧!啪!”說完這句,費倫直接掛了電話。

  而王忠國那邊差點沒氣出個好歹來,因為費倫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曰本人都給他評優了,你這個當長官的自己人居然還會扯屬下的后腿,即便你寫的都是事實,但上交警察部后,那些處長級的大佬會怎麼想只用屁股都能猜得到。

  不得不說王忠國在東京現買的手機質量賊好,坐在旁邊的衛國彬也隱隱約約聽清了王費二人的電話內容,當即將王忠國摁坐下來,安慰道:“老王,你消消氣,也許費倫那邊是真有急事呢?”

  “他有個屁急事,這回居然還在蘭博基尼上呢!”王忠國生氣道。

  “你能聽出他那邊的車聲?”

  “廢話!好歹當年我也跑出過東望洋最快圈數,蘭博基尼那種車的引擎聲怎可能聽不出來?”王忠國想當年道。

  “就算費倫在蘭博基尼里,也不能證明他不會去大阪吧?万一人家朋友真有急事,你這樣跟費倫對著干不就顯得不近人情了嘛!”

  王忠國聞言衝衛國彬直瞪眼:“什麼叫我不近人情?”

  “你看你看,你又衝我來了,我只是想提醒你,現在hk的房價多貴,我聽說阿良快從警校畢業了吧?難道你就不想他獨立自主,一進警隊就有個寬敞的地方住?”

  “老衛,你什麼意思?”

  “能有什麼意思?”衛國彬笑道,“我那閨女也去年也入了警隊,不過是文職,這你知道的,但剛剛過去的新宿舍分配,她得了套一室一廳的小戶型,這你肯定沒怎麼留意吧?”

  王忠國聞言一愣,隨即眯著眼睛沉吟了一小會,旋又瞪眼道:“你是想說費倫給警隊捐那几棟宿舍的事吧?”

  “呵呵,我可不就想提醒你這個嘛!”衛國彬笑道,“我聽說費倫的慈善基金會那邊已經撥付了二期款項,但還有三期款吶!而且上頭的處長們守著這麼一個大金主,他們能沒點儿想法?就算不為個人,警隊缺錢的地方還少嘛?”

  “那也不能壞了警隊的規矩!”王忠國厲聲道。

  “費倫壞什麼規矩了?不就是沒當面向你請假嘛,就這你也非得較個勁啊?”衛國彬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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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6 01:42:19
1366 隔空斬草

   也就在衛國彬勸導王忠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時,費倫已然電話叫來了薇蓮和克里斯汀娜。

  細川幽香見兩女都前凸后翹,身材比她火爆多了,小心心里頓時有點不舒服,卻沒在面上流露出來,只道:“就她們倆這形象,太扎眼了吧?”

  畢竟曰本國內是個什麼情況全世界都知道,別看人流如織的大街上一個二個長相猥瑣的男人都微低著頭,走起路來好像在數地上的螞蟻,可但凡稍有姿色的女人從旁經過,立馬就會點起這些人眼中的狼光,而以薇蓮和大波妹這種身材,不可能不引起色狼的注意。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費倫擺擺手,對細川幽香的話渾不在意,“對了,一會咱們先去三好家,確認那倆老太太在不在!”

  細川幽香道:“是要我親自去拜訪她們麼?”

  “那倒不用,不然你一去拜訪完畢,她倆就掛了,這不是惹人懷疑麼?”費倫又擺了擺手,“總之咱們先到三好家外圍,我自有妙計,去了你就知道了!”

  細川幽香聞言蹙眉道:“聽你的意思,我們現在還有事儿?”

  “當然,咱們找個僻靜的地方再說吧!”隨后一行四人步行從停車場出來,七拐八繞,很快穿入了附近的一條橫巷之內,然后徹底消失在路人的視線中。

  同一時刻,橫巷左近高樓的天台。

  細川幽香看了看周圍晾曬的床單,頓知這里應該是某家廉價時鐘酒店的樓頂,本來那些床單完全可以送去漿洗再烘干,不過為了節約成本,這些時鐘酒店一般都不會這樣做,而是多備几套床單,靠人工換洗。

  “我們上這儿來干嘛?”

  “一會儿你就知道了!”費倫隨口敷衍著細川幽香,將晾曬床單的架子移了几個過來,圍成一個臨時的圍子,然后將三女一一叫了進去,從另一邊退出。

  待三女再見面時,薇蓮和大波妹已然變成了地地道道的曰本妹子,倒是細川幽香反而化為了一個金發碧眼的洋妞,甚至連她們的身高也有較明顯的變化。

  面對如此匪夷所思的狀況,仨女站在布圍子外表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在那儿大眼瞪小眼。待費倫以典型的白種男形象出現時,仨女已然無力吐槽,也總算明白費倫打的是什麼主意了,就憑她們現在的形象,完全可以大搖大擺打殺上門去,被監控鏡頭拍到,大肆砍殺一番,然后收工,最終恢復本來面目后,絕對不會引起別人的半點懷疑,就算拿不出不在場證明也沒關系,畢竟人的臉型可以變,但体型身材高度總不能隨時變化吧?可在費倫手下,這些都可以輕易辦到,那追凶的人還能有什麼轍呢?

  “幽香,你負責帶路,咱們去三好家看一看!”

  變成金發洋妞的細川幽香有些木訥地點點頭,帶著費倫三人輕車熟路地往三好家趕去。二十多分鐘后,一路從鋼筋水泥的城市森林上空跳躍過來的費倫几人終于來到了三好家那倆老太太養老的宅子外。

  費倫神識一掃,發現宅子內除了倆原蒲生氏的老太太外,就是些佣人廚子保鏢了。不過他不得不承認三好氏對這倆老太太的重視,光佣人和保鏢,一人就各配了四個,也就說倆老太太合計有八個女佣和八個保鏢,加上廚子這些,有二十好几口子人。

  不過費倫今次沒打算趕盡殺絕,所以通過心電感應將神識共享給細川幽香一陣后,待她確定了倆老太太就是本人,費倫立馬招呼了四只奴役墨蚊飛進院落,在倆老太發叢之中各藏兩只,潛伏下來。

  之后四人再去了蒲生氏在東京附近的三處宅院,讓上百只墨蚊成功潛伏下來,靜待殺戮指令。

  “呼……現在就只剩關西那邊了,地方你找得到麼?”費倫問細川幽香道。

  細川幽香卻震驚于費倫的神識强大,呆愣了好一會儿才回神過來:“啊?主人,您剛說什麼?”

  費倫翻了個白眼,把問題重復了一遍。

  細川幽香頓即點頭道:“蒲生家的大小宅院我都去過,地址都記得,不過主人,我得提醒您一句,剛剛那三處宅院蒲生氏的人並未到齊!”

  費倫聞言怔了一下,道:“蒲生氏沒到齊的人沒可能在關西那邊麼?”

  細川幽香撇嘴道:“完全沒可能,其實蒲生氏關西分家與關東這邊的關系早在二戰前就淡了,因此不是開家族年會的時候,這宗家和分家中有些人几乎老死不相往來,加上他們又都有各自的事業,所以眼下這個點那几個我沒見著的人應該在忙各自的工作!”

  費倫聽完解釋后沉吟了一下,隨即擺手道:“沒事……你說要是那几條漏網之魚在得到宗家分家同時覆滅的消息之時,他們第一時間是會躲起來呢還是想報仇?”

  細川幽香道:“我覺得躲起來跟報仇並不矛盾,他們大可以躲著遙控他人幫忙報仇!”

  “那也要有人能找出真凶吧?”費倫哂笑著指了指自己的臉,又指了指三女,“再說了,蒲生氏雖然在政商界的影響力不俗,但它也是有死對頭的吧?落井下石這種事,我想你們小曰本早就應該跟我國古代的那些老祖宗學會了吧?”

  細川幽香:“……”

  一刻鐘后,費倫四人已經上了開往大阪的新干線。事實上,從東京到大阪,交通殊為便利,不僅可以乘坐飛機,還有普通電車、夜行巴士、jr等等,不過比起新干線來,除了飛機,剩下几種交通方式的速度就慢得要死了,當然,價格相對便宜。

  至于從東京到大阪的新干線大致分為三種,一種是所有站都停的,全程需四小時左右;第二種是停大站的,中間只經停六個大站(橫濱、小田原、靜岡、名古屋、米原和京都),需約三小時。最后一種是只停特大城市,除了頭尾的東京大阪,就停橫濱、名古屋和京都,僅需兩小時三十六分就可以到達目的地了。

  而三種方式的自由席票價都差不多,在一万三千円左右,只最后一種新干線比前兩種稍貴几百曰圓,換算成軟妹幣也多不了几十塊。

  費倫四人自然是選擇了最快的一種新干線方式,而且根據細川幽香的說法,他們不用到大阪,在近江左近的京都下就可以了,而蒲生家在關西的兩處房產就坐落在京都與大阪之間的郊野,而事實上大阪與京都的距離也就相當于台南到高雄,大概四十公里出頭的樣子。

  新干線列車上,費倫四人正好占據了一張小桌,分兩邊坐下。

  聽了細川幽香的解釋后,薇蓮有些皺眉道:“那我們到了京都豈非還要找輛車?”

  細川幽香卻詫異地瞥了眼之前的大波現在的平胸妹,回道:“就十多公里,走路也很快能到的。”

  薇蓮聞言不禁翻了個白眼,費倫見狀道:“沒事,到時候我去搞輛車!”

  “還是算了吧老板!”薇蓮生怕搞來的車到時候扔掉,車上還殘留著他們几個的毛發那就不好了。殊不知費倫在改變她們的体態樣貌時,連三女体表的毛發和皮層基因都略作了改動,就算真殘留在車上也不虞被人查出來,而且棄車的時候還可以加把火嘛!

  “娜娜,你怎麼不發表意見?”這個時候,細川幽香終忍不住向克里斯汀娜提了個問題。

  要知道,先前相互介紹時,都是由薇蓮代為介紹的大波妹名字,當時細川幽香還沒怎麼在意,但一路下來,她始終沒見克里斯汀娜說過一句話,頓覺她不是性格內向那麼簡單。

  只不過這一次平胸妹仍沒說話,只是張開櫻口,努力地伸了伸僅剩的小半截舌頭,然后攤了攤手,表示“你懂的”。

  細川幽香的確是馬上懂了,同情道:“沒想到娜娜你居然是個啞巴,嗯不對,老板您不是能治好我爆……眼睛麼?治療斷舌應該不難吧?”

  話音剛落,薇蓮便忍不住怕了她的手背一下,將細川幽香扯過去,附耳道:“娜娜的舌頭就是老板咬掉的。”

  “啊!?”細川幽香被嚇了一跳。

  雙目微闔的費倫瞪了細川幽香一眼,撇嘴道:“你驚叫什麼呀?我這是給娜娜一個深刻教訓,懂嗎?”

  細川幽香聞言頓時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兩個鐘頭后,費倫一行在京都下了車,稍一商量,最終決定連車都懶得偷了,直接步行過去,也好方便行動。

  結果四人到的第一處蒲生分家宅院內只有小貓兩三只,費倫只花了三四十只墨蚊二對一在其每一人的身上都潛伏下來,便算達到了目的。

  隨后他們迅速扑向了蒲生分家的第二處宅院,這一回總算撞上了大部隊,共計六十二人,費倫沒再打算用墨蚊暗殺,反而命它們在外圍警戒,旋即帶著三女大搖大擺地闖進了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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