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會死
景院廂房內.
"阿景,這一桌子菜全是我專門給你做的,你嘗嘗好不好吃?"薄柳之討好的撚了一塊清蒸鰱魚放到祁暮景的餐盤里.
祁暮景沉著眉看了一眼桌面上布滿的菜肴,語氣里聽不出喜怒,"知兒,日後想吃什麼,吩咐廚房做便是,你無須親自動手."
"……"薄柳之咬了唇,放下筷子,語氣有些悶悶的,"阿景,你還在生氣對不對?"
看不得她這樣子,祁暮景歎了口氣,牽了她擱在桌上的手,微一用力,將她整個人抱放在膝上,大手輕扶著她的發,另一只手則輕揉著她的手,在她耳邊溫聲道,"你的手受傷了,需要休養."
薄柳之倏地睜大眼去看他,他溫柔的雙眼里氤氳的全是她的摸樣,不出的溫,突然覺得鼻子有些發酸,"阿景,你總是對我這麼好,就連生氣也一直記掛著我,要是你以後不要我了,我肯定會死的."
沒有他的溫柔溺愛,或許早在六年前她剛穿越到這個陌生的朝代時就死了.
而這中間的六年,她已經習慣他對她的好,他對她的縱容,如果不能再擁有他的寵,他的愛,或許,她真的會死!
"胡!"祁暮景輕斥,"日後不許這般不吉利的話,懂?!"
薄柳之被他溫柔霸道的話弄得心暖得不像話,心大好的主動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阿景,你已經不生氣了對不對?嗯?!"
祁暮景沒有直接答她,探出指腹描摹她潤的唇,"知兒今日到書房來做什麼?"
唇上有些癢癢的,薄柳之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卻觸上他還未移開的指,臉轟的一下燒了起來,有些結巴道,"我,我喊,喊你,一起用晚膳,怕去晚了,你又躲著不見我."
一到這兒,薄柳之似乎有些埋怨他,手懲罰的捏了捏他的耳朵,嗔道,"還我,你看我的手……"將手背伸到他眼前,"都怪你,下手沒個輕重,我的手都腫了."
祁暮景眉尖懊惱一閃而過,心疼的執起她的手,那里早已高腫,隱約可見嫩皮下的血沫.
當時他只是怒了,不喜她與除了他以外的男子那般親熱,哪怕那個男人是他的弟弟.她只能是他的……真想,把她藏起來,只給他一個人看,只對他一個人笑.
唇觸上那層柔嫩的皮膚,親吻,輕舔.
膚上傳來的癢癢麻麻的感覺,讓薄柳之心顫的輕吟了聲,"阿景……"
"嗯……"祁暮景輕聲回她,抬起一雙深幽黑眸,緊緊盯著她的唇.
突地,他低喘了聲,猛地扣住她的腦袋,印上那雙嬌嫩欲滴的唇朵兒,輕咬,深吮.
………………
救贖
"嗯……"祁暮景輕聲回她,抬起一雙深幽黑眸,緊緊盯著她的唇.
突地,他低喘了聲,猛地扣住她的腦袋,印上那雙嬌嫩欲滴的唇朵兒,輕咬,深吮.
薄柳之緊緊抱住他的脖頸,心跳很快,她眯著眸子,身子試探的輕輕貼近他寬闊的胸膛.
她循序漸進,若有似無的貼合讓祁暮景更加瘋狂的掠奪著,他用力頂開她微闔的唇瓣,健舌強勢的擠進了那片溫甜嫩滑,勾住她的舌,吸著,吮著,占有著,強勢的,霸道的,宣誓著.
不滿足僅僅只攻陷她的唇,他寬厚的大掌忽的握住她胸前的軟綿,大力的捏弄著,越來越重的揉著,似乎這樣,他便能釋放出內心積壓已久的渴望.
"嗯嗯……"薄柳之疼得簇緊了眉,一雙柔夷卻從他月白領夾處尋隙鑽進,靈活的繞進他的胸膛.
他的胸膛寬闊溫暖,手兒忍不住貼得緊緊的,同時感受著他為她而失控的心跳,為她而泵搏的肌肉,以及臀下為她而昂揚的激.
胸口處傳來的冰涼,讓被熱火澆灌的祁暮景微微收縮下胸前的肌肉,也讓他瀕臨崩潰的欲wang得到了片刻的救贖.
他修長的五指突然一把死死握住她一邊的酥乳,唇齒也隨之緊緊咬住她細嫩的唇肉,黑深的雙瞳運了極大的容忍定定看著她,大口喘息.
胸房脹痛得很,薄柳之微睜開迷蒙的雙眸,摸樣有絲嗔,有絲媚.
祁暮景不由深吸一口氣,連忙別開眼,將她的身子一下提起放在身側的凳子上,自己則站了起來快步往房外走去,"知兒,晚上我與奇峰有要事商議,你且早些休息,不必……等我!"
薄柳之因為他一些列的動作弄得有些怔楞,呆呆的坐在凳子上,過了一會兒又一會兒,她眨去眼角殘剩的迷離水意,很是鎮定的清了清胸前被他粗魯弄皺的衣裳.而後重新端碗舉筷,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
一邊吃還一邊嘖嘖歎息,"這麼好吃的東西,阿景沒福氣吃.哼,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她發誓,下次再也不進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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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玥,玥兒,玥玥,你確定你是禦史大人家失散的女兒而不是故意丟的?!"一身男裝的薄柳之一條腿憤憤的踩在凳子上,雙手握住南玥的肩膀,有些不敢置信剛才她聽到的話.
南玥嘴角微抽,一把打開她的手,"你希望我是被丟棄的?!"
薄柳之愣了一下,"不是,你這不是剛剛認主歸宗了嗎?"放下腿,拖了凳子在她面前坐下,"你自己數數,這才多少天啊?半個月不到吧?就讓你嫁給素未謀面的神馬狗屁端王,這叫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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