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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匯報匯報
看著艷無雙因為興奮而變得紅撲撲的笑臉,我不禁想或許自己杞人憂天了,說不定洛云清和艷無雙會相處地很好呢?
他們一個穩重,一個活潑。一個年輕卻留著性感的胡子,一個百歲卻是童顏,一個道,一個妖,一個“正義大叔”,一個“頑劣正太”,哦!my小月月,他們是耽美世界里的絕配啊!我怎么一早沒有意識到?
“菊娘!”忽然,艷無雙大喊一聲,嚇了我一跳,心跳都被嚇得加快了。他挑著一邊的眉看我,“菊娘,你又神游到哪兒去了?”
呃……自然是耽美幻境啦。忽的,感覺到一束讓我心虛的目光,沉了沉臉,擺出長者的威嚴:“去去去,找阿騷秋秋他們玩去,客人沒帶動物來。”我像打發孩子一樣打發無雙,但無雙不會像孩子一樣任我打發,他很不滿地斜視我,氣呼呼地嘟囔:“想打發我。阿騷跟秋秋都吃飯去了。”
“是嘛,那我們也去吃飯。”我借著轉身,隨意撇了一眼寒煙,我感覺他好像看穿我在幻想無雙和云清,可就在我瞥眼看他的時候,他卻又好似早知般垂落雙眸,藏起剛才明明在盯視我的視線。
寒煙該不會已經知道我的癖好了吧應該不會。真知道了再把他嫁出去,那也太囧了。試想,一個對你知根知底,還知道許多菊府不能說的秘密的人,一旦外流,就
“那我去叫客人吃飯。”無雙及其積極地要去云清的院子,正想命令他回來,只見寒煙手一揚,就捉住了急著離開的無雙的后脖領,無雙又被拽了回來,他臉一沉,想發脾氣,就在這時,楚楚遠遠而來。
楚楚面帶喜色,我心中一喜,迎了上去:“是不是雪銘回來了?”楚楚笑著點頭。
太好了,雪銘回來就意味著有禮物回來。我這兒正在暗爽,就看見一堆蝴蝶嗖一下就躥我前頭去了,一邊跑一邊樂:“太好了,雪銘干爹一定給我帶好玩的回來了。”
看著無雙的背影我開始發愣,忽然間,我真的好想有個像無雙一揚活潑的孩子,然后他穿著寒煙做的漂亮衣服,在我們面前活蹦亂跳,待雪銘“出差”,就滿心期待地瞪著他爹爹給他買好玩的玩具回來。
“呵”輕輕的笑聲從身旁而來,我轉臉看去,是寒煙。他正看著無雙的背影微笑,很溫柔,也很慈祥。很難想象,就在無雙變身的那一晚,他還那么地嚴厲冷酷,不留情面。
而現在,卻已經像一個慈愛的父親,看著自己調皮的兒子了。他感覺到了我的目光,轉臉朝我看來,目露疑問。
我笑了:“其實無雙很可愛。”
他笑著點了點頭。
然后我們相視一笑,和楚楚一起走在漸漸上升的夜色之中。
雪銘每次回來都會帶很多東西給大家,例如寒煙要的做衣服用的圖譜,羽熙喜歡收集的鼻煙壺,我要的,咳,那個書,現在,又多了一個無雙想要的小玩意。
如果不說,沒有一個人會想到他曾經是要殺人可以平平淡淡地說:做了他。更不會想到他曾經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皇”。因為他現在做的這些事簡直是居家小男人做的事。上京給我們買買東西啦,回來報報賬啦,再管管家里發生的芝麻事啦。就差上街買買菜了。
所以,捶胸講,雪銘算是被我糟蹋了。
在大家歡脫地領走自己讓雪銘帶的東西后,我開始向洗漱中的雪銘匯報這幾天家里發生的事情。首先就是艷無雙變身的事情,好在是有驚無險。
然后就是簫莫走了,讓我給他帶話給雪銘,簫莫希望雪銘能來天朝做客。雪銘笑了,我也笑了。其實雪銘早就去過天朝,而且不止一次,更見過簫莫,只是簫莫不知道罷了。
最后。就是云清的事,我說羽熙做主將他留下了,這樣后院的勢力大可以平衡。不然下次艷無雙變身,我們就都拿他沒轍了。
雪銘聽后擦了把臉,突然轉身問我:“那道士長什么摸樣?”
“啊?”怎么也不會想到雪銘在聽完我的匯報后,首要關心的是洛云清的長相。我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就淡淡地說:“一般般,還有胡子。”他知道我不喜歡有胡子的男人。
他聽完點點頭,才略帶贊賞地說了一句:“羽熙想得很周到,確實應該將那道士留下。”
我偷偷搖頭,這些男人啊。難道當初羽熙那么爽快地提出要留下洛云清也是因為他有胡子?殊不知洛云清那道士可比他和雪銘年輕多了。
只見雪銘走到床邊開始脫衣服。他脫到一半,又問:“對了,你這幾天還戴著那護身符?”
我看著他的背影:“你為什么不當著我的面問?”或是為何不問地清除些,例如你和羽熙嘿咻的時候有沒有戴那個避孕用的掛件?
他的背影僵了僵,要轉身,我道:“算了,別勉強自己擠出豁達的表情了。”心中一嘆,其實處理后院也是一門學問。
“呼”他松了口氣,轉過身,雙眉之間帶著愁,“秋苒,無后為大啊”
我的頭只感覺猛地一漲,擺手不讓他再說下去:“別說了,這件事我決定了就不會變,說先生你的就是先生你的。你現在壓力還是太大,這個對生孩子也很重要。”
他嘆口氣坐下,披散下了的如同海浪的卷發隨意地垂掛在肩膀上。
他現在依舊往來于京城和菊里鎮之間,即使有肖靜做攝政王,但他當初的另一個身份——女皇秘密心腹依然沒有擺脫。非但沒有擺脫,反而給肖靜做起事來。
正因為雪銘開始真正地接觸肖靜,才對她的看法日益改變。有時他會盯著我許久許久,忽然問我:當初你怎么那么確定肖靜會如此效忠我的妹妹?
我笑:因為肖靜愛你。
然后,他的表情開始便秘,最后,憋出一句:她不會也愛上我的妹妹吧
我當時笑而不語。
爬上床,對著他的后背看了一會,直接說道:“我想把寒煙嫁出去。”
他立時轉身,目露驚訝:“為什么?難道我不在這幾天你們發生了什么?”他的語氣仿佛真的很擔心我把寒煙從這個家趕出去。
“不是。”我頓了頓,擰眉,“什么都沒發生,只是感覺到總之,再這樣下去,我擔心我和寒煙的關系會發生變化。”
他聽后反而笑了,而且笑得很輕松:“發生了不是更好?”
“你怎么跟羽熙一樣?”我都奇怪這兩個男人怎么突然這么大方了,“難道多一個男人分享我,你們很開心?”
雪銘的神情忽然之間變得柔和起來,似是想起了往日一些美好的回憶,他轉身上了床,靠在我的身邊,目光放在遠處:“我和寒煙有約定吶我不想獨自一個人幸福。”
撫額,不知道女兒國的男人是怎么想的。反正我不理解。其實相對于雪銘,我更不理解羽熙,畢竟雪銘是在這樣一個大環境下成長起來的,又和寒煙握拳約定,將來嫁給同一個人,永遠在一起。可是羽熙不是啊。
“對了!”雪銘忽然想起了什么,“既然那洛云清來了。你快讓他為你行氣!”
我一聽,就僵硬了,倒頭就睡:“這件事嘛我明天再跟他說,他今天剛來,風塵仆仆的,也累了”
“好,那你可要記得。”雪銘還怕我忘記再次提醒。我轉身面壁,雪銘啊,如果你知道行氣的方法,看你還會那么積極。
第二十七章 給力的道士
第二天病假結束,照常上班,可是身體還是怪怪的,腰酸頭沉提不上勁。離開菊府前我囑咐雪銘,看緊無雙,別讓他去招惹洛云清。雪銘淡笑點頭,說他也沒接觸過道士,今天想去拜會一下。
真有趣,身為道士的洛云清在菊府變得稀奇起來。
清清楚楚依然作為我的跟班,到府衙的時候,菲菲開始向我匯報我病假這幾天發生的事。都是些芝麻案件,跟平日差不多。什么張家東西被盜啦,王家夫郎不合啦,趙家欠債不還啦,孫家鬧著離婚啦。所以一般可以延后審理。
最大的一件是歡樂樓踩踏事件,造成一人重傷,十二人輕傷,給菊里鎮造成很不好的影響。
另一個藝人看見就羨慕嫉妒恨了,暗示自己的粉絲也送個。于是,這里就送了個更大的來。
然后,你來我往,最后,也不知道誰送了個花圈來,于是原本的花籃大戰就變成群毆,要知道,粉絲是很瘋狂的。
于公,我應該調解二人的關系,安撫在這件事里受傷的百姓,再找出那個送花圈的,說不定這人還不是這兩人的粉絲,是第三個人在挑事。
于私,哎呀,真是可信啊,這么熱鬧的事居然錯過了。
于是,這一天就都在處理這件事,娉婷自然也要來公堂,他是歡樂樓的老板。歡樂樓的紅角都來了,一下子公堂外面的“歡眾”達到有史以來的最高值,因為就算平常日子,百姓都看不起這些紅角。
到了中午,根據棺材鋪的口供,總算把送花圈的人給找到了,幸好菊里鎮人口只有萬戶,不然像我那個世界,動不動就百萬人口,沒有電腦型偵手段,我上哪兒找他去。
事情處理了一半,大家中場休息。后堂準備一桌酒席,開始進行私底下的調解。調解酒入了肚,雙方的態度有所緩和,畢竟大家都還要在歡樂樓里混,抬頭不見低頭見。而且娉婷的態度也很強硬,就是二人如果再鉤心斗角,就都離開歡樂樓。
兩人服了軟,調解算是成功。
看著他們,我忽然覺得我的后院好和諧啊。原來女兒國的男人也會像外面世界的女人一樣明爭暗斗,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如果有這樣的后宮我還怎能悠閑得喝喝茶,看看書呢。
一個上午耳邊除了爭吵就還是爭吵,讓人心情煩躁。中午調解之后,總算可以打個午覺,正好羽熙來探班,還給我帶來了寒煙做的抹茶,喝下去后,整個人都舒爽了。
我捧著漂亮的描金茶具,靠在院子里的搖椅上,不禁感嘆:“啊把寒煙給別人還真舍不得啊”
“那就自己留著。”羽熙坐在我身邊的小板凳上叼著他漂亮的煙桿說。
我曾經問過他,既然不抽煙了,叼著煙桿做什么。
他摸著煙桿,意味深長地說:這是我的過去啊
是啊,既是過去,不管好與壞豈能說丟就丟?只有正視自己的過去,才可以知道如何讓自己擁有更美好的未來。
我坐在搖椅上,捧著漂亮的茶杯一搖一搖,碧藍的天空在我的眼中一晃一晃,腦子里一直重復著羽熙的那句話:那就自己留著
“其實你跟小煙只差那一步而已呼——”羽熙朝天空吐了一口并不存在的煙。我繼續躺在搖椅上搖啊搖,如果寒煙真的嫁人了我會如何?
搖啊搖,搖啊搖
朦朦朧朧的,我站在一只紅船上,船頭站著一個身穿喜服的男子,背影很熟悉,像是寒煙。
就在這時,迎面行來一只鳳船,船頭站著的竟是身穿喜服的肖靜。
肖靜的船靠了上來,伸手牽起了那男子的手,然后對我一笑:“秋苒,既然你不喜歡寒煙,那我就把他接走了。”
我怔怔地站在原地,看著那男子上了肖靜的船,自始自終,他都沒風騷冉
冉小授有轉身,更沒有跟我道別.
肖靜的船越行越遠,我的心也跟著越來越疼
寒煙最終還是走了,他永遠地離開了我.這不是我想要的嗎.可是,為什么我會哭
忽然,肖靜的船回來了.船頭站著寒煙,他在跟肖靜糾纏.肖靜想要拽住他,他卻在兩只船靠攏時向我伸出了手.我毫不猶豫地拉住那只向我求救的手:寒煙,回來
眨眼之間,是楚楚通紅的臉,而他的手.正被我抓著,而且,抓得相當緊.我立刻放開他的手,尷尬地看著地上,羽熙幾時離開的.
回稟夫人.冉侍郎走了一會了.他的聲音帶著幾粉尷尬,夫人,該上堂了.
好起身,忽然感到一陣頭暈,身體發軟向前沖去,被一個人及時扶助,是楚楚.
夫人,楚楚還是請個大夫給夫人看看吧.身邊是楚楚關切的聲音,我擺了擺手:最近一直吃素.人虛了.晚上回家你吩咐廚房給我燉只母雞丅吧,別個無雙看見就是了.
楚楚點了點頭,扶著我前行.每次廚房殺雞,無雙都要蹦出來劫雞.弄地廚房雞飛狗跳.
經過中午私底下的調節,下午此案的審理就變得順利,耳邊少了爭吵,人也感覺比上午好了許多
晚上,一家人在一起吃飯,現在和我們一起吃飯的還有無雙和洛云清.
洛云清一身天青色的便裝,說不出的器宇軒昂.而無雙就做的他的身邊,和他有說有笑,絲毫沒有排斥他的感覺,可見洛云清將自己道士的身份掩藏地多好,足見他一點都不呆.
而且,我發現洛云清和我的男人們也相處融洽,顯然今天他們在我上班的時候已經充分地了解了彼此.
看見一桌子的菜,又是全素.原本沒什么胃口,不過在看到一盆酸辣白菜時,就感覺口水開始冒出來,總算是有點想吃飯的感覺了冉小授
元清元楚有人善解人意地將那酸辣白菜放到了我的面前還能有誰?自然是寒煙。現在回想起來,平日里誰經常給我夾菜添飯?還是寒煙。羽熙看不見,而雪銘從小就養尊處優,他沒有養成給別人夾菜的習慣。只有寒煙,他七竅的玲瓏心讓他生來就會體貼女人。
那就留下吧……腦子里再次想起羽熙的話,這句就像魔咒一般開始攻陷我的心,催眠著我……
“秋苒,楚楚說你這幾天身體虛弱,你昨晚怎么沒有跟我說?”雪銘的雙眸里充滿了擔憂。
我笑了笑,看了一眼吃飯的楚楚,他身邊的清清笑嘻嘻地摸上自己的胸膛,仿佛在暗示此時楚楚心跳很快。
“主要不怎么嚴重,昨晚我不是還好好的。”收回目光,淡淡地說著。
羽熙皺了皺眉:“是不是秋苒的氣虛更嚴重了?要給她補氣啊……”
于是大家自然而然地看向了洛云清。普通的氣虛吃人參能補回來,但我的氣虛是洛云清造成的,自然改洛云清來補。元清元楚
蒼宇之藍哪知洛云清此刻身體靠后,一邊摸著自己的小胡子,一邊在看無雙的后背,而且視線還是往下,那個角度,好像……是在看無雙的屁股!
再看無雙,他在整歡脫地吃自己的飯,他平常都是都是這樣,因為以前她住在環境里,菜色少,現在,他每天都吃得很快樂。
看著他吃飯,很給力。
而平日,我們在飯桌上講家庭瑣事時,他不怎么感興趣、只有講到一些趣事時候,他才會興奮滴加入。
此刻,我們大家的目光沒有得到正在專心看無雙的屁股的洛云清的回應。男人們很淡定,我表面淡定,但內心無比激動!
瞧洛云清那半瞇的眼睛,瞧那專注而深邃的視線,瞧那摸著小胡子的魅力動作,洛云清這個道士,太給力了!神馬耽美書,神馬耽美畫,在看到洛云清后,都成了浮云。果然還是真人版給人YY的空間大!
這幾年不見,洛云清不但長了胡子,而且變得成熟,再也不是當年那個為人處還有些青澀的小道士了。
“洛賢弟?”雪銘呼喚洛云清。洛云清回神看向雪銘,一臉正氣:“雪大官人何事?”蒼宇之藍
qjkul我心里嘀咕:雪銘你這人就是不那么帶勁,人家正在做很重要的事,你搗什么亂。
雪銘道:“秋苒的經脈當年是洛賢弟打通的,只有請洛賢弟為她行氣了。”
洛云清點頭一笑,依然一臉正氣:“既然各位同意我與秋苒雙修,那洛某自然義不容辭。”
“轟!”我當時僵硬在座位上。雪銘說讓他幫我行氣,他一定是以為我已經跟雪銘他們說過雙修的事了!他怎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雙修說的那么順口,而且還什么義不容辭!簡直就是在跟我的老公們說,我要跟你們的老婆XOO了,而且是義不容辭地。
ONG,我想吐血,如果我有血吐地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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