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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Ars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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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張廉]菊領風騷(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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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6-23 01:42:51 |只看該作者
第十五章 小狐貍變身

從來沒有一次月圓之夜會讓我憂心忡忡。因為月圓通常都與好事相連,例如團團圓,吃吃飯,定定情,賞賞月。
而且,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圓,是這幾個月來最漂亮的、如此月圓之夜應該在花見品酒,月下賞歌才對、偏偏要關上門睡覺,真是可惜。
“那……我今晚也睡這兒、”萬一那小狐貍變身真要滅世,有羽熙在身邊,總覺得更安全些、
我關上窗來到床邊。睡在最里面的寒煙看著我開始越來越尷尬,我自然不好意思看他,握拳輕咳:“那個……咳,你們睡進去點、、、”隔著羽熙,寒總不會難堪吧。
“哦?秋苒你今晚要躲在我這里?”躺在外側的羽熙開始脫衣服,一邊脫一邊慢悠悠地說:“寶貝兒,為了你安全著想,你還是睡中間比較好”
“啊?中間啊……”看向那個兩個大男人之間那條細縫,雖然應硬擠也是能擠進去,但那樣就跟寒煙潛心貼后背了!上次只是不小心壓了他,他就心跳漏了拍,如果這次……下意識地撫上心口,我可不想讓寒煙心臟停跳而死。
不經意間,我摸到了我的吊墜。對呀,我有神物護體。怕那小狐貍個毛。忽的,寒煙起身了。他抬起已經發紅的臉,抿了抿嘴,低下頭準備下床、
我立刻攔住他:“我開玩笑呢。寒煙你睡這兒,我回去了。”
寒煙吃驚而擔心地抬起臉,我笑了笑:“我有神物護體,那小狐貍傷不了我、“
寒煙聽罷,放心地做回床內。倒是羽熙突然懶洋洋地說道:“秋苒,你自知有神物。,還要留下來睡,是真開玩笑,還是其實想跟我和小煙一起……恩?”羽熙對著我曖昧地挑挑眉,“寶貝兒,你懂的”
“懶得理你!我回房了!”有時候我會覺得這家伙是在故意撮合我和寒煙。世上怎么會有他這種男人,拼命把另一個男人忘自己的老婆床上送的。呃……想起來了,雪銘也是這樣的男人……
“秋苒。”羽熙忽然叫住了我,我轉身看他時,發現他異常正常,而寒煙也靠在他身邊認真地看著我。眼前的景象,怎會如此溫馨和諧!蒼宇之藍印
只見小熙同志衣衫半敞,露出了里面的內丹。而小煙小朋友緊挨著他,如小鳥依人。從沒想過,一旦羽熙正經起來,和寒煙是如此般配!此刻他們兩個分明是邪魅攻和天然受!
“……你有神物護體,但是簫莫他們……”羽熙的話語瞬間將我從對他們二人的幻想匯總喚醒。
“哎呀!”我一拍腦門,差點忘了。清清楚楚回來說了。狐貍去容居玩了,這件事小伍他們還不知道呢!
立刻轉身趕往容居。
這只怪我疏忽,忘記去計算日子,所以要養成一個習慣不容易,要戒掉一個習慣也不容易。
也不知道那小狐貍究竟什么時候變身。貌似小說里一般都是午夜吧、現在明月才剛剛東升,應該還沒這么快。
“夫人!”忽的,兩聲齊齊的呼喊從旁而來,我停下腳步,清清楚楚就站在了我的面前,“今夜月圓。請夫人回房、”他們兩個盡職地提醒我、現在雪銘上京,已經不常常帶著他們二人。他們成了菊府完完全全地護院。
今晚他們都很嚴肅,這一模一樣的神情讓我無法分辨他們,只有說道:“那你們跟我來,小狐貍在容居,我怕出事。”
二人一驚,看了彼此一眼,立刻迅速跟再來我的身后。
一路急行,卻沒想到到達容居時,里面竟傳出了美妙的曲聲。自然是小容和簫莫的,忐忑不安的心一下子放回原位。既然他們再唱曲,就說明小狐貍還沒有出現異常狀況。
推了推門,門開著、和清清楚楚入院之后u,果然簫莫和小容他們正唱著呢。只是唯獨不見艷無雙。
吹曲伴奏的小伍先看見我,他停下來對著我喊了一聲:“秋苒,你來了。”
于是,小容和簫莫也停了下來,簫莫笑著上前:“今晚你怎么來了?”
“哦。我是來接無雙孩兒,無雙呢?”我環顧四周,心里開始不安。
簫莫一指自己的房間:“他剛才有些困了,就讓他在我房間里休息、”
“是嘛、”我望向簫莫的房間,很黑,沒亮燈、我盯著簫莫的房門對清清楚楚道:“清清楚楚,讓他們三個回房、”蒼宇之藍!印
“是!”清清楚楚上前,看似是小伍和小容回房,但更像是挾持,被清清楚楚拉著胳膊的小伍不解地朝我望來:“秋苒,出什么事了?”
我依然緊緊盯著簫莫的房間,不知為何,我竟感覺到有些莫名的焦躁。這份莫名的焦躁讓我眼中的那間好好的房間也變得恐怖起來。
“最好不要出事。”我擔憂地說完,朝那房間而去。
“夫人!您先別過去!”拖著小伍和小容的清清楚楚齊齊朝我喊來,我擺擺手:“我有神物護體,你們快送小伍他們回房。簫莫,你也到小伍他們房間去。”我看到簫莫還站在原處,并滿臉的疑惑。
簫莫在我說完后,疑惑地朝我看了一會,忽然,他驚到:“你一直看著我的房間,難道是無雙出事了?!”
我一怔。沒想到在我發怔的片刻,簫莫就大步走向自己的房間,我趕緊追了上去。幾乎快要追上他之時,他已經站在了自己的房間口,用力推開了房門,大喊一聲:“無雙。”
可是,房內鴉雀無聲。
我立刻站在他的身后,房內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僅有簫莫開門后,一片月光灑落在我們面前的地面上。
簫莫走了進去,站在那片銀霜之上,我也跟了進去,地面上是我和簫莫兩個人的影子。當適應房內的黑暗后,我們驚訝地發現,房內根本沒人。
“無雙呢?!剛才他明明進屋睡覺的!”簫莫看著房內驚呼,我的心開始忐忑,如果小狐貍真像狐仙大人那么厲害,那菊府里沒人能夠攔住他。狐仙大人啊狐仙大人,就算你告訴我們小狐貍的弱點,他又怎么會乖乖翹起屁股,讓我們抓他尾巴呢?
心中發了急,視線也無意間掃過地面。登時,心咯噔一下,渾身起了雞皮。扶住心口,將視線再次慢慢移回地面,只見地上的銀霜里,又多出了一個黑影!地上,分分明明的,是三個人的影子!
“二位是在找我嗎?”忽然之間,艷無雙的聲音從我們身后而來。不,這又不像是無雙的聲音。無雙天真浪漫,語速很快,即使上次說要為我們全家送終,也說得無辜而純良。但是這個聲音透著陰冷,透著邪惡,盡管語氣溫和,卻分明讓人感覺到了恐懼。
“無雙?”簫莫轉過了身,就在那一刻,簫莫,怔住了身體。側目看去,簫莫的側臉上,是大大的驚訝,雙目開始發直,借著月光,我從他的眼睛里,看到一片赤紅。如果我沒猜錯,那應該是無雙的紅發.
小玉西瓜“菊娘怎么你不轉身看看我這個干兒子?”明明撒嬌的氣語,我聽著卻像是從牙縫之間發出。有人貼上了我的側臉,光滑細膩,如剝殼的雞蛋。紅發絲絲垂落,劃過我的肩膀,在月光中帶出一片紅色的星輝。
我皺起了雙眉,這肯定不是早上那只無雙了。垂眸想著怎么抓他尾巴,卻在看到自己影子時,愣住了。貼著我的腦袋上,怎么有對狐貍耳朵?!
無雙變身時,會露出狐態……
登時,驚起取代了害怕,立刻轉身,只想馬上看看狐態究竟是什么摸樣!
我突然的轉身讓小狐貍沒有預料。他的臉還貼在我的臉上,我這一轉身,唇正好擦過了他的臉龐,倏然間,他像觸電一般飛速跳離我身旁,側下臉,捂住了被我不小心親到的臉龐。
而我吃驚地看著面前的小狐貍,他怎么長高了!還有他頭上頂著的那對東東該不是真的吧!
“天哪!你,你,你那對耳朵是真是假?!”我吃驚地變成了結巴。沒有人會在看到有人頭上頂著一對紅艷艷的狐貍耳朵能夠保持鎮定!
我菊秋苒也算是見過神鬼妖魔的人了。可是在看到那對耳朵時,還是吃驚不已。
他依舊穿著無雙早上的那件衣服,但是,他長高了!長大了!袖子成了七分袖,褲子成了七分褲。更加寬闊的肩膀和胸膛撐開了原本的衣衫,露出了里面健碩瑩白的胸膛。而他的屁股也更大了!厚厚的鼓起,像是被人踢腫了。
“天哪!你你你,你怎么高了?”我再次驚呼,伸出手,無措地不知道該從哪里摸起。別誤會,是一個母親處于對自己兒子的關心的撫摸,“天哪,你這樣變身不會弄壞骨頭吧。”
他依然側著臉,滿頭的紅發披散開來,竟是更長了,一直拖在了地上,猶如一件紅色的狐裘披在他的身后。





第十六章 精神分裂的小狐貍

蒼宇之藍“天哪!”我再再次驚呼,“頭發都長了,這樣被人踩都怎么辦?!”
“天哪!衣服都撐破了。看來要給你準備兩套衣服、”
“天哪!你的鞋子呢?怎么光著腳?會拉肚子的。原來的鞋子是不是嫌小?看來鞋子也要準備兩雙、”
“天哪,你的屁股怎么回事?你長得這么漂亮,這個肥臀會影響你的美觀的!”
“天哪!”
“你夠了沒?!”立時,殺氣從我面前的人身上迸射,他轉身間,紅發掠過我的面前,與此同時,一只利爪從紅發間突然出現,就朝我的脖子掐來、、
“啊!”這聲慘叫不是我發出的,確切的說我根本就沒看清楚發生什么事情,面前的人就被震飛出去,我只看見一團紅影從我的面前就像是被彈走一樣。“咻”撞在了門板上、
“咣當!”他扶住了門框,以免自己倒在地上、原本披散在身后的紅發也變得凌亂,遮住了他的臉,也遮住了他的身體。
我摸了摸下巴,原先的害怕被后來的驚起代替,而仙子,我又反而鎮定了。
我氣定神閑地看著被我震飛的家伙。
就算小無雙平日多么可愛,但是變身后,就明顯不可愛了。居然還想殺我,哼哼。
“你是傷不了我的、”我淡定的說。已經不是我的無雙孩兒了,看著他受傷,我竟也不心疼,因為他要殺我。什么月圓之夜變身,我看是精神分裂才對。
他捏緊了右邊的手,我這時才發現,他不僅頭發長了,腿也長了,就連指甲都長了。好險啊,這若是真給他掐了,就直接穿喉了。原來這小子真要滅世!
“哼,”他輕笑一聲,猛地抬起頭,兩只大大的紅色的狐貍耳朵也在那一刻豎起,尖尖的耳稍上,原來是黑毛,這些黑毛很奇特,因為它們很長,形成兩縷長毛從他的耳尖掛落,一直到肩膀,就像是人的頭發。
但是,我依然看不到他的臉,因為他被那凌亂的頭發遮住了,而僅有一只眼睛從紅發之后露出,泛著森森的寒光、
“我是傷不了你,咳咳。”他扶著門框站起,凌亂的長發下又露出了他的揚起的紅唇,他笑地很陰險,也很得意,“但有人可以!”蒼宇之藍印!
“誰?”我迷惑之間,忽然,有人從我身后掐住了我的脖子,我怔住了,房內除了我和這狐貍,就是剛才看到無雙時,一下子驚呆的簫莫、可是,簫莫怎么會……
舒揚心那雙手越掐越緊,我甚至可以聽見關節用力的“咯咯”聲,我開刷喘不上氣,更出不了聲。忽的,簫莫停止繼續用力,卻也沒用放松。簫莫絕對不會這樣對我,難道!是被那只狐貍控制了!
“怎么樣?我親愛的菊娘,舒服嗎?”他緩緩站定了身體,語氣異常張狂。
舒服要不我們換換,我掐你掐地透不過氣,看你舒服不舒服?!
他笑了笑:“切,有神物就了不起了?要用腦子!用腦子!真不明白我娘怎么就選中你來看管我,切,還不如選阿騷……”他往門板上一靠,開始梳理他那堆亂了的頭發,不,是毛!
真是火大,居然拿我跟驢比。好吧,我承認阿騷是頭聰明的驢,但依然是頭驢!
在梳理完他那堆毛后,他得瑟地一甩頭,紅發隔斷月光,他的那張臉就徹底展露在我的面前,那一刻,就像是一朵曇花,瞬間在我的面前綻放。小狐貍,長開了!
我的無雙孩兒不見了,站在我面前的是亦男亦女的妖艷妖精。果然不出我所料,無雙的五官化開后,遠遠超過了狐仙大人。
雖然我的羽熙也是妖艷系美男,但他的美帶著一種讓人心疼的滄桑。他穿著艷麗的敞開的袍衫,蹬著板兒拖在下雪天依然守候在我樓下的景象,一直印在我的腦中。
而面前這只,就是真正的妖孽了。他的妖艷帶著張狂,帶著高傲。他揚著左邊唇角,如同柳葉般的薄唇微開,露出了一顆尖尖的犬齒,他看著我像是看著他的晚餐,舌頭舔過那只犬齒,轉了轉耳朵。Omg,我還是不習慣他的那對耳朵。
“我們狐族有一項特技,就是攝魂術,我雖然碰不了你,但我可以控制別人來殺你!哈哈哈,你的神物對人類起不了作用!”他大笑著,但卻目露兇光。好奇怪啊,我好像感覺他不是要滅世,而是只是想滅我一個人。為什么?
“你殺了我姐,你說我該怎么殺你好呢?”他雙手環胸晃悠晃悠朝我走來,就像羽熙。
恍然大悟,原來他要為艷娘報仇。舒揚心印!
他晃到了我的面前,摸摸下巴,指指我的脖子:“直接掐死你太便宜了
(不要插樓!!沒有打完!!)
amighost!,干脆吃了你。”
你,你,你!我氣得說不出話了。他這是弒母,要天打雷劈的!
“怎么,現在說不出話了?哈哈哈......”他仰天大笑,突然又低下頭瞪我,“我最討厭就是有人在我耳邊啰啰嗦嗦地說個不停!就像一只蒼蠅在你耳邊嗡地不停地飛,不停地飛。所以我要打死他!”“啪”一聲,他擊了一下掌,雙目帶出了興奮,“哈,蒼蠅死了,這個世界.......就安靜啦......”
呃......這個臺詞怎么這么耳熟?我是不是應該接一句:“悟空,淡定”
“我娘要做神仙的,所以他不能殺生,不能為姐姐報仇,其實我知道,他想殺你,然后挖出你的心祭奠我的姐姐!”他越說越興奮,在我面前手舞足蹈,再次肯定,他,精神分裂了。
“好,現在就讓我挖出你的心臟,然后下酒吃!”說著,他揚起了手,立刻蕭莫也相應地揚起了右手。之間一道寒光劃過他的雙眸,蕭莫的手就成爪朝我心口抓來!
完了,我一閉眼,難道我真的要死在這狐貍手中?
左邊的舒胸被人當即狠狠抓緊,生生地疼。
“怎么回事?”沒先搞我還沒叫喚,那只狐貍想驚呼起來。我正在眼睛,居然沒事,就是被抓了一下胸。看在是蕭莫的份上,我也忍了。
艷無雙奇怪地看著蕭莫的手,我長舒了一口氣。因為蕭莫一只收抓我胸部去了,我的脖子自然就獲得了解放。
“怎么不見血?”艷無雙還在研究,我倒是明白了,嘲笑地說道:“無雙孩兒,你真笨,蕭莫沒有指甲的,而且不會武功,你只能控制他的意識,你要殺我,也找個有內力能夠穿胸的人好不好。”
艷無雙愣了一會,當即怒瞪我:“本大人知道!要你提醒做什么?!”
“那好,我幫你找吧。清清楚楚”我朝門外喊。可是卻無人應答。艷無雙得意地轉了轉耳朵:“那兩個早被我迷倒了。”
“這樣啊,那只有你羽熙干爹了。”
艷無雙歪著腦袋想了想:“好,就找他!”說著,他利落地轉身,揚起右手,“啪!”起步時打了一個響指,立刻,蕭莫就架起了我,跟在了他的身后。
夜越來越深,月光越來越明亮。艷無雙在我面前走著,他的長發就那樣托在地上,掃過我走過的每一寸路面。
而就在他臀部的那一片頭發,是鼓起的,隨著他的步子一扭一扭,讓我想起了青樓里,那種身材完全走了形的老鴇子。
“無雙孩兒,你的屁股到底是怎么回事?被驢踢了嗎?”
他腳步一頓,“哼”一聲拋高了頭,這副樣子,倒是有些像平日那個無雙了。他背對著我,舉起了右手,然后豎起了食指,食指上漸漸地指甲在月光下散發著如同匕首的寒光。
然后,他將指尖伸到身后,在臀部的位置輕輕一劃,在我還沒明白他為什么像小瀾風挖自己屁股時,突然間,一條巨大的,蓬松的,艷紅的大尾巴,從那堆長發之間彈跳出來,驚了我一跳!
尾!尾巴!真的是尾巴!
那條大大的尾巴搖擺了一下被他自己抱在了胸前,他轉過身,一臉地蕩漾。他摸著自己的尾巴,就如抱著自己的親密愛人。他將臉埋入自己的尾巴中,就像是靠在了愛人的舒胸上,然后蹭啊蹭:“寶貝兒啊寶貝,我們又一個月沒見啦,為什么平日你就不能出現呢?”
寒毛一陣,接著這一陣地冒。嘴角,一陣,接著一陣地抽。好自戀的狐貍啊!而在我尚未消化眼前的自戀之舉時,那只狐貍居然伸出舌頭舔上了自己的尾巴。轟!一道雷將我雷的地外焦里嫩,渾身僵硬。
他旁若無人的舔啊舔,一邊舔一邊發出“恩恩”地享受的聲音。他舔著舔著,似是終于感覺到還有我這么一個人在看著他舔,他僵了片刻,立刻收回了尾巴,單手握拳輕咳一聲彩朝我看來,狂妄地朝我一瞪:“看什么看!你有嗎?!就算你再羨慕,也羨慕不來!”
“鬼才想要條尾巴呢。”我輕聲嘀咕。amighost印
“你說什么?!”
我撇向別處:“沒什么。”
“哼!過會就挖你的心!”他哼哼地說完,轉身繼續向前,那根尾巴就在我面前晃啊晃。看著他搖晃的尾巴,我忽然意識到小狐貍不知道我已經知道了他的弱點,不然,他不會這么張揚地把尾巴晃在我的面前。
哈?!還用腦子呢,我看他才是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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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先奸后殺?沒問題

雖然狐仙大人說無雙變身時會性情改變。但是從剛才到現在,我感覺到無雙的本質并沒變,就是單純。原先的無雙單純地可愛,而現在的無雙是單純地有點傻。既然要殺我,完全可以用別的方法,他就是那么一根筋地,非要挖我的心。
不過,挖心是不是狐族的特殊喜好?因為艷娘也是那么教訓那些好色流氓的。
一身破衣爛衫的艷無雙搖擺著那根蓬松的尾巴,看似很自得。想起了艷娘,我又覺得對他有所虧欠。可是,現在我有更重要的責任,就狐仙大人囑咐的,讓我看管他的這個兒子。
我伸出手抓向那根尾巴,那尾巴一擺就擺向了右側,我朝右側抓去,那尾巴又擺向了左側。根據尾巴搖擺定律,那尾巴一定會再擺回右側,可是哪知那根尾巴往上翹了。
ORZ。。。這根尾巴也太讓人捉摸不定了。
因為被簫莫押著,也不能有更大的動作,而那根尾巴即碩大又蓬松,僅僅是我的小手。估計也只能抓一撮毛,到時反而打草驚蛇。小狐貍的弱點明明就在眼前,可是要抓的時候,卻那么難。
轉眼,就到了羽熙的房間。房內已經漆黑一片,呀,這兩個人還真是睡得早。
艷無雙往羽熙的房門前一杵,竟也是和羽熙一樣單手扶腰,軟綿綿地站著。漂亮的狐貍尾巴擺了擺,大喊起來:“羽熙干爹開開門”
看著眼前這幅場景,我不由得想起了兒時的那首兒歌:小白兔乖乖,把門兒開開……
在片刻的安靜后,房內有人點了燈。一定是寒煙也醒了,羽熙目不可視,燭火對他來說是形同虛設。
“吱呀。”門開了,正是一身白色內單的羽熙,倒是不見寒煙跟出來。也好,小狐貍這么危險,寒煙又不會武功,躲在里面是正確的。
羽熙懶洋洋地往門上一靠,眉挑了挑,深吸一口氣,唇角一揚:“我的無雙孩兒,這夜半三更地前來找你干爹爹我何事?”
我見羽熙深吸一口氣,就知道他已經知道我和簫莫都來了。
艷無雙豎起的耳朵轉了轉,雙手環胸:“當然是找你……”忽的,在他看向羽熙時頓住了聲音。沒有再說出下面的話,而就在下一刻,他陡然轉身指向我:“菊秋苒!你是不是故意的!冉羽熙是個瞎子,我怎么用攝魂術讓他殺你!”
“哈哈哈哈……”我仰天大笑,“乖兒子,你現在才發現?果然家養的沒有放養的聰明。”
“你說什么?!”艷無雙當即怒目圓瞪,而在他身后的羽熙已經通過我的聲音更加確定了我的位置。
我繼續向他傳遞信息:“乖兒子,你可以用攝魂術控制簫莫挾持我,但你卻奈何不了羽熙。”
“你怎么知道攝魂術是通過眼睛的!”艷無雙直直地瞪著我,我懶得解釋,白癡都猜得到攝魂術是通過眼睛來催眠的,多少本書里都這么寫。
就在這時,羽熙拔地而起,直接飛過艷無雙落到我的身前。艷無雙立時一驚,緊接著,他的雙眸就發出了森森寒光,與此同時,羽熙已經一掌打開了簫莫,護在我的身旁,簫莫直挺挺地摔倒在了地上。
此時,我終于看清了簫莫的神情。自從他被艷無雙控制以來。一直站在我的身后,看不到他。我朝他看去,只見他的眼睛直勾勾的,里面沒有任何神采,宛如有人封鎖了他的靈魂,控制了他的軀體。
“啪!”一聲,拉回了我的視線,原來艷無雙不知何時已經飛躍到我們面前,和羽熙雙掌對接,登時,羽熙被艷無雙擊退,趔趄地往后退步,我慌忙扶住他的身體,竟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和羽熙一起后退,腳下被簫莫的身體一絆,和羽熙一起往后摔倒。
羽熙摔在了我的身上,我扶住他的身體,他臉色一陣蒼白,雙眉一擰,鮮血從他的唇角立時溢出。
“羽熙!”我驚地摸上他的唇,他抹去了血漬,依然看著面前,但卻對我輕輕說道:“只能智取了。”
“怎么取。”
“現在還沒想到。”他皺緊了雙眉,撫住胸口,看來這一掌并不輕。
“哈哈哈哈。”面前是艷無雙得意的笑聲,他居高臨下地俯視我和羽熙,“爾等凡人,能奈我何?”
“不錯,我們確實奈何不了你!”我站起身。高抬下巴,毫不示弱,“但你也奈何不了我?!”
“切!”他憤憤地啐了一聲,幾乎是咬牙切齒瞪著我,沒有了方才的囂張跋扈,也沒之前的自戀神情,他的性情一直在不停地在變化,讓你捉摸不定,究竟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或者,這些全部是他。
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簫莫,又看了一眼受傷的羽熙,最后冷冷瞪著我的胸口。我知道,他在盯視我的神物,是神物讓他無法近我的身。
忽的,他笑了,笑得嫵媚而妖艷。他放開環在胸前的手,一步,一步地朝我而來,那紅紅的尾巴在他的身后扭動,配合著他的步伐扭得婀娜多姿,讓人看著會不由得心動。我從未見過尾巴也能演繹地如此……如此性感。
裙擺被羽熙扯了扯,我知道他是在告誡我。我全身陷入戒備。看著艷無雙走到了我的近前,對著我揚起了手。
我緊緊地盯著他,他只要碰我一下,就會被神物震飛。
他揚起的手對著我的臉緩緩而下,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越來越……竟是,貼上了。確切的說,是摸到了。他撫上了我的臉,我吃驚地瞪大了眼睛,他怎么能!碰到我?!不是有神物嗎?
“親愛的菊娘”他俯下身。這下連他的臉都貼上了我的臉,他輕輕地蹭著,那頭頂的耳朵時不時地也蹭過我的臉龐,帶來陣陣,“你沒想到吧,只要我沒有邪念和殺氣,你的神物就對我不再起作用……”
什么!這神物也太不盡責了吧!就跟他的主人一樣!
“既然我現在殺不了你,那就只能讓你痛苦了。”有什么東西纏上了我的腰,軟綿綿,很溫暖,我用余光看去,正是那條大尾巴。我一動不動,平視前方,忽的看到羽熙房內人影走動,好像寒煙在做什么。
可是現在已經顧不上讓寒煙了,只要他能自保就好,我聚集精神對付眼前的狐貍:“乖兒子,你想讓我怎么痛苦呢?”
“哼,沒有什么比奪取你的身體更讓你痛苦了!!”
“你的意思是想我嗎?”我直截了當。
他拉開與我的距離,邪惡一笑:“菊娘,你真是聰明”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口,疑惑:“神物,這只死狐貍要我了,這還不算是邪念?”
神物當然不會說話,狐貍說話了:“因為我想的不是要奸殺你,而是讓你快樂”
他的話讓我想起了羽熙:“就是要讓我是吧。”我轉過臉看羽熙,羽熙竟是笑了,看來他也覺得我和艷無雙這番對話很像我和以前的他。
“不錯。”艷無雙伸手攬住了我的腰,“那我們開始吧。”
我依舊不動。艷無雙見我不反抗,攬在我腰間的手一緊,要將我抱起。
“乖兒子,你會嗎?”忽的,羽熙終于說話了。
艷無雙攬著我俯看羽熙,臉一沉:“我怎么可能不會?”
“既然如此,那你就讓你的菊娘吧,你看。她都不曾反抗。”羽熙笑得眉開眼笑,仿佛現在不是什么危急時刻,而是好戲的開始。
艷無雙一怔,驚疑地朝我看來:“你怎么不反抗?”轉而,他的眼睛瞇起,兇狠地露出他尖利的犬齒,“你有什么陰謀?!”
“沒有啊。”我攤攤手,“你不是要讓我嗎?我從來沒吃過狐貍,今天正好試試,尤其是你那條大尾巴,好迷人啊!我都巴不得趕快開始”跟羽熙久了,什么雷話囧話都學到了。
艷無雙當即松開我,退后三尺,表情開始扭曲。
“恩恩,干兒子,如果你奸完你的菊娘還不盡興,不妨再來順便奸奸我這個干爹吧”羽熙趔趔趄趄地站起,靠在了我的肩膀,我笑瞇瞇地點頭:“不錯,干脆一起吧,羽熙,你也沒嘗過狐貍吧,聽說他還會生孩子哦”
艷無雙開始露出恐懼而惡心的神情。
“是嘛,那秋苒你到時可要抱孫子啦”
“對啊,你說的我都等不及了。”我和羽熙一搭一唱,說得那小狐貍驚恐萬分。我朝那小狐貍張開雙臂,“來吧,乖兒子。”
艷無雙怔立在原地,如同石化。
忽的,我看到寒煙出現在了房門口,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這讓他反而顯得英氣逼人。而在他的手里,是一條長長的白綢,寒煙這是要做什么?難道他想抓狐貍?可是他怎么可能有這個能力,就連羽熙都受傷了!
可是,出人意料的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就在艷無雙因我們的話石化的時候,寒煙揚手就甩出了手中的白綢,一下子就纏在了艷無雙的尾巴上,速度快得讓我們所有人都沒有反映過來。
艷無雙登時雙目圓睜,伸出利爪就要去割斷身后的白綢,與此同時,寒煙也擰緊雙眉,用力一拽。那一刻,艷無雙的手,已經幾乎要碰到白綢,而就在那一刻,他似乎頓時失去了全身的力量,軟軟地倒落在了地上。
我想如果羽熙看得見,一定也會像我此刻一樣——目瞪口呆。





第十八章 會暗器的柳寒煙

站在門口的寒煙常常舒了口氣,面帶三分笑地看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艷無雙,柔和的目光里,微微透露出一絲疑惑。這讓之前出現的那份越南國旗瞬間消失,再次變回了我們往日而那時的,那個看似弱不禁風的:柳寒煙。
忽然,從一旁的樹影中竄出了一只灰色的身影,只聽“昂~~”一聲,他就撲在了已經攤在地上的艷無雙的后背上,緊接著,有事“汪”一聲,竄出了一個白色的身影,迅速撲在了先前那個灰色的身影上。登時,將我的目光從寒煙身上吸引了過去。是阿騷和秋秋!
阿騷整個趴在艷無雙的身上,秋秋趴在阿騷的悲傷,雖然他們兩個不重,秋秋的體重更可以忽略不計,但這樣也讓艷無雙被壓得夠嗆了。自從他趴在地上后,就跟死了一樣,連口氣都沒出過。
紅色的長發將整他個人都掩蓋起來,先前一直豎起的耳朵,此刻也耷拉下去,貼在長發上,沒想到只是拽住了他的尾巴,就能讓他徹底失去反抗的能力。
╄ё╬īā寒煙一邊收著手中的白綢,一邊走到艷無雙的身邊,白綢的另一端,牢牢系在艷無雙的尾根上。寒煙臉上疑惑的神情估計和我想的一樣,就是艷無雙的尾巴,太神奇了。
“寒煙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怎么會武功?”我終于回過了神,問身邊的羽熙。
“不是武功,是暗器。”羽熙的語氣有些虛弱,我立刻扶住她,他笑著搖搖頭,“太久沒練功了,真是差勁。天脈宮單傳的鏡花水月針法,本身就是一套飛針的心法。”
“我怎么不知道?”
“因為你一直沒問。”羽熙緩了緩勁,臉色有所好轉,“而且你也從不去了解小煙。”
我微微一怔,羽熙這句話讓我很慚愧。
“走,扶我去看看那只狐貍,我還真沒見過這東西,今天可要好好摸摸”羽熙深吸了口氣,語氣恢復了往日的不正經。
我轉回頭,寒煙正提著手中的白綢,一直盯著艷無雙看。寒煙居然會暗器,真是深藏不露啊。而我從來就不知道他會這個,就像羽熙說的,我沒問,別人自然不會刻意地說,寒煙不像艷無雙,那樣張揚。
Amighost不過既然羽熙知道了,還瞞著我,真是讓我有些不爽。
“昂昂”阿騷忽然興奮地叫了起來,羽熙斥道:“阿騷,不可以!”
這聲斥責讓阿騷蔫了下去,他離開艷無雙的后背,滿臉的戀戀不舍。阿騷到底想做什么?羽熙難道真的懂驢語?不可以……不可以做什么?不知為什么,我對羽熙與阿騷之間的對話特別好奇,總覺得阿騷要做的事情,絕對是限制級的事情,讓人莫名地激動起來。
當我扶著羽熙走到艷無雙身邊時,寒煙淡笑著將手中的白綢遞到我的面前,我接過白綢,看著他:“寒煙,你怎么不早點公訴我你會暗器?”
寒煙愣了愣,垂落雙眸淺淺一笑,是那樣地謙遜,那樣地淡漠。他沒有回答,而是走到了羽熙的身邊,幫我扶住了他。羽熙笑著拍拍他的手,二人之間沒有說話,卻讓人感到了他們已經有了深深的交流。
這就是男人之間的情感?只是握一下手,擁抱一下彼此,什么話都不用說,便已經明白對方的心思?這種情感,真是讓人羨慕哪。
回頭再看艷無雙,他真的就那樣“死”過去了。阿騷已經離開了他的身體,秋秋正用鼻子嗅著艷無雙的身體。寒煙的報酬非常精準地捆住了艷無雙的尾根,這難道就是針法與暗器的共同之處——精準?
“喂!”我踢了踢艷無雙,他沒有任何反映,奇怪地拎起手中的白綢,驚訝的是我竟然毫不費力地就提起了艷無雙的臀?我吃驚地看著艷無雙因為被我提起臀部而拱起的身體,我沒有那么大的力氣,也沒有內力,怎能只是單手就拎起艷無雙的屁股?
扭頭看向站在一旁的寒煙和羽熙,寒煙也目露奇怪,羽熙看不見,自然不知發生了什么。他依舊在做深呼吸,還在調理他的傷處。
再次轉回頭,手再網上拎了拎,這下,幾乎是將艷無雙整個拎起了,若不是因為我的手臂不夠長,準把他拎離地面。這太奇怪了。既然我不會在月圓之夜突然擁有神力,那么答案只有一個,就是艷無雙在變身之后,身輕如狐。
我再次看向寒煙,寒煙疑問地看向我,我立刻解釋:“不是我,是這小子變輕了,不信你拎拎。”
羽熙朝我們側過臉來,似乎從我們的對話中了解到了此刻發生的情景。
舒揚心接過我手中的白綢,拎了拎,臉上露出了驚訝,而他的身高和臂長就足夠將艷無雙拎離地面,艷無雙的紅發垂落下來,不仔細看還以為寒煙手里拎了一件紅色的皮草。
“你們……玩夠了沒有……”從那件“皮草”里,傳來幾乎像蚊子叫的聲音,我頓覺有趣,蹲下身撩開艷無雙垂落的長發,看到他無精打采,更像是無力做表情的臉:“乖兒子,現在你可真乖啊……菊娘真想好好疼疼你……”捏上他的臉蛋,他痛得只能瞪我,顯然全身沒有半絲力氣。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弱點的……”他吃力的說著,我笑瞇瞇地繼續捏他的臉:“當然是你娘親告訴我的,不然我這個凡人怎么看管你。”
他一下子無語,認栽地大嘆一口氣:“哎……娘的胳膊怎么向外拐……”
“秋苒,先就簫莫。”羽熙提醒我,我立刻拍艷無雙的臉:“乖兒子,怎么去你的攝魂術?”
“用你的神物唄……不然我早就可以命令簫莫取下你的神物了……他只要碰到你的神物,攝魂術就不管用了……”
原來如此,就像當年明心被艷娘迷暈,也是用神物喚醒。
我放過了艷無雙,立刻取下脖子里的吊墜,來到簫莫的身邊,將吊墜往他的眉心一放,立刻,簫莫無神的雙眼收縮了一下,下一刻,他就閉上了眼睛,傳來平穩的呼吸聲,似是睡了。
我扶起簫莫,寒煙見狀放開了羽熙,將白綢塞到羽熙的手中后,走到我面前,對我說道:“我扶簫莫回去休息,你扶羽熙回房。”舒揚心8226;
我點點頭,將簫莫交給了寒煙后,又將神物放到他手中,他一怔,我囑咐道:“清清楚楚也被艷無雙迷暈了,說不定還有小伍和小容,你到了容居就用這個喚醒他們把。”
哈眼看向手中的神物,沉靜了一會,對我點了點頭。閃爍的目光,帶著一絲我看不懂的情意,那份情意似是感動又像是別的,讓他原本清楚的雙眸更添了一份魅力,在我還想更深地去琢磨他這份感動時,他已經轉身扶著簫莫離去。
“汪!”秋秋立刻一蹦一跳的,緊緊跟在子自己主人的身邊。
寒煙……在感動什么?印象中,他是一個很容易感恩和感動的人,這可能跟他身有殘缺有關。
回頭看羽熙,羽熙的臉色依然不佳,他在幾乎是靠著阿騷站著,我立刻回到他的身邊,將他手中的白綢交給阿騷:“阿騷,看住
丫丫buse他。”
阿騷再次回復了精神,興奮地跳過來咬住了我手里的白綢,看他如此興奮,我不免也有些擔心了,忍不住囑咐道:“呃……不許非禮他。”說完自己也覺得有些無厘頭。可是阿騷那個興奮勁就是讓我覺得他好像要上了艷無雙似的。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阿騷早我說完這句話后,真的露出失望和傷心的表情。我一下子僵硬了,阿騷不會真的想非禮這只小狐貍吧!撫額,羽熙養的是什么驢啊。
羽熙一直沒有說話,顯然這次傷得不輕。我扶他回房后,他就開始盤腿調息。他坐了一會,發現我沒走,就對我露出一個讓我放心的微笑:“你回去休息吧,不用看著我。”
“不用嗎?”雖然他這么說,但我還是很擔心,“書上不是說要有人看著的嗎?以防走火入魔之類的。”
“呵……那也要有內力之人。你還是幫我把清清楚楚叫來吧。”他說完,閉上了眼睛,真正開始調息療傷。
我知道此刻他需要聚精會神,他說得對,我再也沒用,還是去找清清楚楚吧。
‘‘出了門正看見阿騷在舔艷無雙的毛,也就是他的那頭長發,我囧地撞門,阿騷也太;不過阿騷倒是跟剛才那個自戀地舔自己尾巴的艷無雙很是相配,或許阿騷也是只妖孽,只是被什么什么神仙封印,所以不能現出人形。
Omg,我又在胡思亂想了,實在是阿騷種種舉動不像是一只正常的毛驢應該有的。
實在看不下去了,就算艷無雙變身成了狐人,但也是我那個可愛單純的無雙孩兒,總不能真的被一只驢子非禮。
“阿騷!”我厲喝,阿騷立刻收回了舌頭,老老實實看著我,我上前奪過白綢,“去,好好看著你主子,有任何差池,我把你宰了做阿膠!”
他一哆嗦,規規矩矩地走到了房門邊,只是那雙眼睛,還不老實地盯著我手里的艷無雙。嘆氣,拖著艷無雙,出了羽熙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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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6-23 01:44:06 |只看該作者
第十九章 可憐的艷無雙

抱著艷無雙剛走到門口,迎面碰到了急急趕來的清清楚楚和走在他們身后的寒煙。清清楚楚一邊走一邊晃著腦袋,好像是剛剛蘇醒,還有點暈。
“夫人!”二人見到我。趕緊雙雙上前:“夫人,沒事吧。”
我看著他們還有點暈暈的樣子,笑了:“還是先關心一下你們自己吧,我有神物在怕什么。你們沒事了吧。”
他們甩了甩頭:“沒事了,就是還有點暈。”
“恩,那你們去給羽熙護法,他受了內傷。”
二人一驚,互看一眼,立刻道:“是!”他們抬步時似又是想起了什么,看向我:“夫人,那只狐貍呢?”
“諾。”我指向身后,自從艷無雙的尾巴被寒煙捆了,艷無雙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就那樣軟綿綿地被我拖著。
清清楚楚往我指的方向一看,登時驚得目瞪口呆,雙生子一模一樣的漂亮的大眼睛撐到了最大限度。看他們那副吃驚的模樣,看來他們之前沒見到艷無雙的樣子先暈了。
一時間,清清楚楚變成了兩尊石化的雕像,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我笑著搖了搖頭,還是我夠淡定。不過寒煙也很冷靜,不然就抓不到小狐貍的尾巴了。
想到寒煙,我就朝他看去。他見我看他,微微閃爍了一下目光后走到我的面前,抬手時,手心里是那個吊墜,當指尖接近他的手心時,他卻忽然收回了吊墜,我疑惑地看向他,他抿唇而笑。拿起吊墜走到了我的身后,他身上淡淡的茶香飄入我的鼻息。那絲絲茶香瞬間讓一些想忘記,卻無法忘記的畫面,掠過我的眼前。
他重新站到我的面前,微笑著看著我,反倒是我,顯得不夠大方。于是,我借著塞好吊墜,來回避他的注視。他走到了還在發呆的清清楚楚的面前。“啪!”地一聲,在清清楚楚的面前拍響了手,清清楚楚突然回神,愣了愣。寒煙沉著臉揚手指向了羽熙的院子,清清楚楚帶出了一絲歉意,立刻前去看護羽熙。
然后,汗顏再次回到我的面前,看了一眼我身后的小狐貍,問:現在你打算怎么處理他?是啊,怎么處理小狐貍?就這么一直拽著熬通宵?那我也吃不消。我就跟寒煙商量:“這樣,我拽上半夜,你拽上半夜.”
寒煙點了點頭。
我想了想,小心地問:“寒煙,你能不能給他做身衣裳?畢竟我答應了他娘要好好照顧他,你看他身上的衣服·····都破了···”寒煙可不是隨便給別人做衣服的,就像清清楚楚,就沒那個福氣,見寒煙垂落雙眸,我立刻道,“你不愿意做也沒關系,幫我給他量個身吧,我好叫外面的師傅做.”寒煙聽罷再次抬眸,他對著我微微一笑。然后又看了一眼我身后的狐貍,笑容更大了些,雙手在胸前輕劃:外面師傅做的衣服,褲子沒有洞,他的尾巴就不能放出來了。
見寒煙這么說,顯然是他打算給小狐貍做衣服了,我立刻提那只狐貍感謝:“謝謝你,寒煙。”
寒煙還是微笑著,笑容在月光下就像蘭花那么清新美麗。
轉身踹了一腳小狐貍:“聽見了沒,雖然你要殺我,但我是守信用的。你娘親囑咐我好好照顧你,我絕對會把你照顧地好好的。”
“切!”那堆“紅毛?下傳來一聲夾雜著不屑,憤怒,認栽。抑郁的聲音。我也對著他:”切“了一聲,小狐貍還真以為自己是個大神了。
說起來,還是第一次在晚上,單獨地進入寒煙的院子。院子里靜靜的,是啊,寒煙的院子無論白天還是黑夜,都是靜靜的,以前每每煩悶的時候,就來他這里坐一會,喝上一杯茶,心情就會因這片寧靜而舒暢。
不僅僅是我,雪銘,羽熙,在煩悶的時候,都會選擇來寒煙的院子。他這里已經成了我們排解煩悶的地方。
寒煙無聲無息地在前面走著,他走得不疾不徐,像一朵悠閑地云,又像一陣和煦的瘋。只要看著他,人就會安靜下來。所以,一路上只有艷無雙被我拖拽時,發出的“沙沙”聲。
在寒煙房間的門口,看到了等候著的秋秋。它比他的主人更早回了家。它看見我來了,立刻開心地跑到我的腳下,歡快地跳躍,卻不出聲。
多么乖巧啊的秋秋,知道主人愛靜。它忽地發現我把艷無雙拖來了,他就一下子跳到艷無雙額后背上,舒舒服服地趴下,不用再自己步行。
輕輕地,寒煙推開了房門,他讓我在門口稍后。在點亮了燈后,方才請我入內。
寒煙的房間自然也沒少來,我不客氣地坐在了外屋的椅子上,一手拽這拴著艷無雙尾巴的白綢,一手枕在耳邊,秋秋乖乖地趴在我的腳跟。
將艷無雙提起,想著怎么讓他老老實實給羽熙解毒。至少今晚這一役,艷無雙算是恨我恨到牙癢癢了。
一陣傾向幽幽而來,是寒煙給我泡上了茶,他蹲下身開始給艷無雙量身,當他量到艷無雙的尾巴時,我終于忍不住好奇去摸艷無雙的尾巴。
蓬松而柔軟的尾巴帶著暖暖的溫度,捏緊時,方志里面的那個尾骨只有黃瓜那么粗。Omg……僵硬了,為嘛我總是想到黃瓜。哎,誰叫我是菊花黃瓜黨呢,什么東西捏在手里,都會以黃瓜的粗細來衡量。
其實……艷無雙這根東西應該算是絲瓜吧,因為黃瓜沒那么長。明明只有絲瓜那么粗的尾骨,卻形成了一根如此碩大蓬松的尾巴,就像一根超級大的棉花糖。這是一根絕對極品的狐貍尾巴,如果剪下來做圍脖……
“臭女人!你在打我尾巴什么主意!”從那堆長毛下,傳來艷無雙咬牙切齒的聲音。呀,被發現了,難怪說動物是有靈性的,更別說這種人狐了。
我索性一把捏緊他的尾巴:“把你的口水叫出來,不然我切了你的尾巴!”
“哼!”艷無雙冷哼,寒煙移到他身邊撥開了遮住他臉的長發,似是好讓我們更好地“交流”,當即,一雙怒瞪的眼睛出現在了紅發之后。
他瞪了一眼寒煙,卻是笑了,伸出舌頭舔過自己的紅唇:“想要,你自己來拿啊”抽眉,看他那副賤樣,我就想切了他的尾巴。
“我告訴你如果切了我的尾巴,我就會變成凡人,到時口水就跟普通人一樣,不能再救你的羽熙愛狼啦”他說得得意洋洋。我聽得十分驚訝,原來除了他的尾巴他就會變成凡人。
他說得是真的?還是在騙我?狐貍生性狡猾,不可盡信其言。他說不定是為了保住他的尾巴所以才那么說得。可是……萬一是真的呢……
“怎么樣?要不要來拿我的口水啊”他又伸出舌頭舔過自己的唇,“我已經準備好了哦么么么……”
“你丫的,以為我不敢嗎!”我也怒了,自己拿就自己拿。
忽地,有人握住了我的手臂,是寒煙。我看向他,他搖搖頭,示意我冷靜。
“哈哈哈,怎么,不敢?”小狐貍挑釁地拋出了一個媚眼,我真的忍不住了。可是寒煙還是牢牢拉住我的手臂。
“寒煙!”我急了,事關羽熙的眼睛,我怎能淡定?
寒煙笑了笑,示意讓我等一會,然后他松開我的手,不緊不慢地走入內室,出來時,手里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剪刀!
我眨了眨眼睛,剪刀?!難道……
只見寒煙走回小狐貍身邊,小狐貍還在得意,閉著眼睛,伸著舌頭,發春一樣地喊:“菊娘你怎么還沒來啊”
寒煙很淡定地在次蹲下,“咔嚓”剪掉了小狐貍尾巴上的一撮毛。
小狐貍還不自知,還在叫春:“呃——我好渴啊——”
寒煙依然很淡定地移到小狐貍的面前,小狐貍的耳朵微微一動,提鼻子聞了聞:“怎么你讓寒煙干爹來代替你取?好啊,寒煙干爹也是個大大的美人呢”
意外的,寒煙沒有生氣。若是平時,這樣輕佻的話他一定會憤然離開。而今,我又知道他會暗器心頭一虛。原來寒煙真的是好脾氣的,若不然,他完全可以銀針嗖嗖嗖,把人扎成馬蜂窩。
只見寒煙還是很淡定,他將那撮毛放到小狐貍鼻子下,掃了掃小狐貍的鼻孔,立刻,小狐貍驚愕地睜開了眼睛,當他看清那撮毛時,登時,他憤怒起來,這一次,他是真的怒了。他怒不可遏地想移動身體,可是,卻無法動彈半分,最后,他只有用僅有的力氣破口大罵。
“柳寒煙!你這個女人!你膽敢剪本大人的尾巴!本大人要把你生吞活剝!要把你先奸后殺!你等著,本大人絕不會繞你——”
寒煙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我驚訝地看著眼前的情景,寒煙,竟然會有這樣的一面?!若不是今日艷無雙變身,我恐怕永遠都不知道,原來寒煙冷酷起來,不亞于雪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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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6-23 01:44:50 |只看該作者
第二十章 原來小煙是個男人

寒煙就那樣面無表情的看著歇斯底里的艷無雙,他很有耐心地等艷無雙的罵的口干了,舌燥了,嗓子啞了,他才不疾不徐的拿來一張白紙,一只筆,就在艷無雙面前,不緊不慢的寫著:“救羽熙,不然剃光你的毛。”
艷無雙,妥協了。
我囧了,寒煙真狠。
一滴淚,流出了艷無雙的眼角,委屈而哀傷,怨恨而無助,他綴泣起來,就像變身前的小無雙:“冉羽熙現在受傷了,不是治療的最佳時候,我們狐族的口水有毒,所以要等他傷好了才能治療他。”
寒煙滿意地點頭,然后他仰起臉看向我,對著我微微一笑,莫名的,我感覺了一絲害怕。一直覺得寒煙心思細密是他的優點,但我卻忘記了,正式心思細密的人,才能在第一時間洞察到對方的弱點和軟肋,然后最快的速度,攻陷對方,讓對方妥協。
不由得,我想到了一幅場景,那是一本叫《風聲的里,漢奸逼供的情節。那漢奸用來逼供的刑具就是銀針。針入三分可治病,但入七分就傷身。一針扎下去,會讓人痛不欲生!
在滿是刑具鐐銬的密室里,有一張冰冷的錯失良機,艷無雙滿身傷痕地被拷在了鐵床之上,紅發披散,衣衫襤褸,破陋的衣袖已經遮不住他那精減的身體,瑩白的肌膚和胸前的兩顆紅豆在條條破布中若隱若現。而裸露在外的肌膚上,是道道紅色的鞭痕。
汗水潤濕了他的臉,他的發,發絲黏隊在他絕美但卻蒼白的臉龐,臉上是他因為用刑過度已經有些迷亂的神情。
一個可怕的白衣人面戴紗巾,雙目冷淡地站在刑房旁,他的眼睛里,沒有陰狠,也沒有同情,沒有仇恨,更沒有憐惜,那雙黑色的眸子里沒有任何情感,只有一片茫茫的,讓人看不透乇的黑暗。他手拿銀針,然后淡然的落下。
“啊——”一聲慘叫從艷無**中吐出,然后是呼呼地氣喘連連。白衣人撫過他的臉龐,依然雙目無情,他慢慢俯下身,隔著面巾吻上了艷無雙的唇。然后站起,取下了面巾,正是寒煙。
忽然,小搖光跳出來,舉出一塊牌子: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吟児印!
小搖光蹦出來做什么!刑房里讓人熱血沸騰的JQ,就這么硬生生地破壞了
12吟児寒煙就那樣面無表情的看著歇斯底里的艷無雙,他很有耐心地等艷無雙的罵的口干了,舌燥了,嗓子啞了,他才不疾不徐的拿來一張白紙,一只筆,就在艷無雙面前,不緊不慢的寫著:“救羽熙,不然剃光你的毛。”
艷無雙,妥協了。
我囧了,寒煙真狠。
一滴淚,流出了艷無雙的眼角,委屈而哀傷,怨恨而無助,他綴泣起來,就像變身前的小無雙:“冉羽熙現在受傷了,不是治療的最佳時候,我們狐族的口水有毒,所以要等他傷好了才能治療他。”
寒煙滿意地點頭,然后他仰起臉看向我,對著我微微一笑,莫名的,我感覺了一絲害怕。一直覺得寒煙心思細密是他的優點,但我卻忘記了,正式心思細密的人,才能在第一時間洞察到對方的弱點和軟肋,然后最快的速度,攻陷對方,讓對方妥協。
不由得,我想到了一幅場景,那是一本叫《風聲的里,漢奸逼供的情節。那漢奸用來逼供的刑具就是銀針。針入三分可治病,但入七分就傷身。一針扎下去,會讓人痛不欲生!
在滿是刑具鐐銬的密室里,有一張冰冷的錯失良機,艷無雙滿身傷痕地被拷在了鐵床之上,紅發披散,衣衫襤褸,破陋的衣袖已經遮不住他那精減的身體,瑩白的肌膚和胸前的兩顆紅豆在條條破布中若隱若現。而裸露在外的肌膚上,是道道紅色的鞭痕。
汗水潤濕了他的臉,他的發,發絲黏隊在他絕美但卻蒼白的臉龐,臉上是他因為用刑過度已經有些迷亂的神情。
一個可怕的白衣人面戴紗巾,雙目冷淡地站在刑房旁,他的眼睛里,沒有陰狠,也沒有同情,沒有仇恨,更沒有憐惜,那雙黑色的眸子里沒有任何情感,只有一片茫茫的,讓人看不透乇的黑暗。他手拿銀針,然后淡然的落下。
“啊——”一聲慘叫從艷無**中吐出,然后是呼呼地氣喘連連。白衣人撫過他的臉龐,依然雙目無情,他慢慢俯下身,隔著面巾吻上了艷無雙的唇。然后站起,取下了面巾,正是寒煙。
忽然,小搖光跳出來,舉出一塊牌子: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吟児印!
小搖光蹦出來做什么!刑房里讓人熱血沸騰的JQ,就這么硬生生地破壞了啪!”忽的,白色的衣袖掠過面前,有人拍響了手,我回神抬眸,卻一下子看到了寒煙大大的臉,他幾時靠的這么近?我驚的后仰。
寒煙目露疑惑,問我:你在想什么?臉怎么這么紅?
臉紅?我抹上自己的臉,果然熱熱的。天啊,我居然會yy寒煙?!yy艷無雙也就算了,精煉汗顏也一起yy了。汗顏我一直當**的,從沒yy過他。平日我會yy雪銘和羽熙,別說yy寒煙,就連想都不會想到他。
但是現在,我卻把他和艷無雙幻想在一起,還上演了一場刑房jq。這說明什么?難道我心里,已經開始接受寒煙是個男人了?
忽的,寒煙伸出手朝我臉拂來,我下意識的避開。他怔了怔,目光變得柔和:今天你怎么了?
他察覺到我的異樣了,因為之前一直把他當做**,所以他有時關切地摸摸我的臉,我的頭,我都沒有排斥,也不會回避,感覺哪像是姐妹之間的觸碰。
今天,我的潛意識讓我回避這個男人,大腦里開始有了**授受不親的意識,這可不是好事,這就意味著,我要盡快將寒煙嫁出去了。
寒煙依舊帶著幾分擔憂的看著我、為了讓他不會懷疑,我立刻解釋道:“今晚的事太匪夷所思了,你見過人長尾巴和耳朵嗎?
寒煙搖搖頭。”就是啊。剛才要對付他所以沒多想,現在想想,真是太奇特了。“我故意看向趴在地上的
艷無雙,嘖嘖稱奇、。希望著能蒙混過去。
寒煙沒有說話,他看了我一會,退回了原位。他不再說話,他看了我一會,退回了原位,他不再說話,房間里自然就變得安靜。為了不讓氣氛尷尬,我提起了艷無雙看向寒煙:“寒煙,不管他現在對我們如何,他還是我的干兒子艷無雙,我要好好照顧他。麻煩你打點水,我給他洗洗臉。”
寒煙笑著點頭。
我立刻提著艷無雙進了內室,將他放在了內室窗邊的臥榻上。然后將他翻過身仰面躺著,當將他翻過身時,我才發現他的胸口是道道劃傷。我驚訝地看著那些劃傷;“你怎么受傷了?”
“你還要意思問?!”艷無雙咬牙切齒,“你把我那樣當拖把一樣拖,我怎么可能不受傷?!”說完,他撇開眼睛,憤怒地不看我。
立刻,心里有些內疚,可是,想到的卻是:這么好的一件皮草,弄破了真可惜,下次還是擁抱的吧……幸好艷無雙聽不到我的內心獨白,不然,他定會內疚。
寒煙取來了布巾和溫水,他也看到了艷無雙胸口的傷痕。露出了一絲疼惜,寒煙還是寒煙,心地善良。如果是此刻的寒煙,我就絕對不會對他產生聯想。
沒等我說要傷藥時,寒煙就取來了金瘡藥放到一旁。
我看著手里的白綢,覺得很麻煩,想把它栓起來,這樣我和寒煙就都不用看著他了。想著,我就微微松力想將白綢系在臥榻的扶手上。
可是,哪知我才松手,艷無雙竟是立刻躥了起來就要跳窗,事情發生地太突然,我一時沒有反映過來。突然有人握住我的手,**拽拉白綢,艷無雙躍在半空中的身體一頓,就自由落體地掉了下來,掛在了窗棱上。
噓,松口氣,看來這綢子還真不能松開。回過神來,看到了握住自己的手,那漂亮纖長的手,卻是如此**。剛才那**地一拽,已經讓我感覺到了寒煙真正的力量,那可不是**的力道!
就在這時,那只握在我手上的手立刻松開,身旁的他側過了身,他……是不是又尷尬了?
低下頭,將手里的白綢塞到了身邊人的手里。然后把艷無雙從窗棱上拿下來,重新放回臥榻:“你呀,還是乖乖躺著,別想跑了。”
艷無雙瞪著兩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怨恨地看著我。
擰干布巾,給艷無雙洗臉。他的臉也在地上拖了好久,有幾道劃傷,不過讓人奇怪的是,如果那樣被拖地,他的傷應該更多才對,怎么會細細的,看上去不明顯呢?
盯視間,他臉上的傷又淡了幾分。恍然大悟,狐族定是還有自我恢復的神奇功能。狐族畢竟不是人類,他身體的特質也與我們凡人不同。那寒煙這傷藥還白拿了。
傷可以自己恢復,但灰土就不會自己消失了。我擦上艷無雙的臉,一邊擦一邊說:“你姐姐的事情我很抱歉,我對你們艷家確有虧欠。當初我也想以死謝罪,但狐仙大人說那是你姐姐的命數,而且還要謝謝我幫你姐姐解脫。
我起初也不怎么明白,不過自從我有了夫郎之后,就開始覺得當初你姐姐與其那樣痛苦地活著,不如快些死去的好。”艷無雙狠狠白了我一眼,依然不服。
將布巾再次入水擰干,想擦拭他胸口的灰土時,寒煙忽的從我手里取走布巾,反將白綢放回我的手中:還是我來吧,夜深了,你先回去休息,我們換換,我看上半夜,你看下半夜。
看著寒煙微笑的臉,我感激地對他微笑,說實話,我還真有些困了。
只見寒煙已經俯下身給艷無雙擦拭胸口。他很認真,也很溫柔,輕輕的,用布巾點過艷無雙胸口的數道傷痕,在那些傷痕淡了一份后,他頓住了手,面露疑惑,可是很快,他又恢復了之前的神情,明了地點了點頭,繼續擦拭。可是他也已經知道了內中玄機。
我并沒有馬上離開而是依然站在旁邊看寒煙擦拭,他的動作是那樣的細致,若是我,定是像抹桌子一樣。雖然我是艷無雙的娘,有曾經為多個男人洗過澡,擦過身,但現在不同了,尤其是艷無雙的胸口的傷還有一道經過了他那顆粉色的小凸起,那作為**的我,還真有點不方便擦了。
就像現在,寒煙點過艷無雙的蓓蕾,那粉色的小東西就立刻凸起,寒煙自然沒有反應的往下擦,哪知艷無雙說話了:“寒煙干爹你摸哪兒呢”
抽了抽眉角,艷無雙和羽熙真像。我現在終于明白老天爺為嘛要讓我和羽熙纏上,感情是先給我打一針預防針,可以在艷無雙的面前保持足夠的鎮定。
寒煙轉頭看了艷無雙一眼,艷無雙沒**氣做表情,但眼睛里卻飛出了一個媚眼。寒煙不轉頭,不疾不徐地拿來剛才的傷藥,我不禁疑惑,寒煙既然已經知道艷無雙可以自己復原。為何要給他上藥?
小狐貍變身后,蕭莫就會回天朝,大家該知道他把誰引來了吧,如果說羽熙是狐貍,那那位就絕對是狼了。





第二十一章 天亮說晚安

這邊寒煙已經拔開瓶蓋,然后,往艷無雙被擦傷的小粉紅上,灑了上去,登時,艷無雙雙眼瞪大,似乎隱忍著極大的痛苦。
囧……我想起來了,有的金創藥灑在傷口上會很疼的,要等過一會,才會有涼涼的舒適感。可是這種涼涼的舒適感一旦放在那樣嬌嫩的位置就……
算了,我還是不看了。寒煙整人的方式,太讓人害怕了!你說他平日一個人發呆,是不是就是在想這些?
寒煙的房間一直纖塵不染,但依然不及他在天脈宮的房間,現在想想寒煙嫁給我,算是委屈下嫁了。就像是一個天仙一般的公主,嫁給了一個世俗的農夫。
第一次躺在寒煙的床上,清新的藍色帳幔讓你如同置身于陽光明媚的海中,讓你變得平靜而舒服。
“寒煙,半夜記得叫我起來。”我再次叮囑。房間陷入寂靜,我想雪銘了。握住胸口的吊墜。自從雪銘回來,與他同房時,我就不再戴吊墜,可是,依然沒有動靜,到底怎么回事?
雖然雪銘不說,但我知道他心里比我還急。而且,他還懷疑是自己的問題,因為他這次離開前對我說,讓我和羽熙同房時不要再戴吊墜了,他是知道吊墜的功能的,可見他以為我不能懷孕是他的問題。
心里雖然為這件事煩惱,但眼皮確實不受控制的大家了,最近好像有點春困,整個人懶洋洋的。
這一覺睡得很沉,知道有人輕拍我的肩膀。我依然很困,不想起來,就去扇他的手。可是他卻是抓住了我的手,想把我拉起來,我心里一煩,就想扯回自己的手。忽然間,身上就壓上了一個重物,“咚。”一聲,我就被徹底壓醒。
揉了揉眼睛,看見的先是寒煙藍色的床幔,一下子想起了艷無雙的事情,沒想到自己睡迷糊把正事給忘了。身上重重的,難道是寒煙來叫我換班,我又把他拉上床了?
身上的重物微微離開了我的身體,我也看到了那個撐起的人,果然是寒煙。這次,我沒感覺到尷尬,也沒有感覺到他尷尬,估計是我拉他拉習慣,而他也被我拉習慣了。
“換我了?”這次連道歉都省了。
寒煙直起身,揉著額頭。
3櫻の蒼茫以的撞擊聲,難道是他撞到墻了?
我立刻起身下意識地拿開他揉額頭的手:“撞到了?”果然,額頭上一塊地方紅腫了起來。擔心地摸上那塊腫塊,傳來他一生抽氣聲。
“對不起。”我放開他的手,抱歉地看著他。他微笑地看著我,視線干凈而專注,我不知不覺地被這種專注的視線吸引,他繡花,他裁衣,他泡茶時,都是這樣的視線,認真而專注,心無他物。
忽的,那專注的視線里多了一團東西,那團東西就像他的五彩絲線,纏繞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團,他們在轉動,不停地,飛速地轉動,最后名稱了一個漩渦,牢牢吸引著我的視線,讓我想潛入那個漩渦的中心,看看里面到底藏了何物。
他緩緩揚起了手,向我的臉龐靠近,我感覺到了房間里德溫度正在發生微妙的變化,這種那個變化讓我心慌,也讓我擔心。寒煙怎么了?我垂落雙眸,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那只要撫摸我的手上。
平日,他也會摸摸我的臉,那是我只當他是女人,心中毫無半絲尷尬。可是今天,我的心卻因為這只尚未摸到我的手而亂。
忽的,他放下了手,竟是拉起了我的手臂,將我拉下了床。我冷冷地跟在他的身后,赫然發現竟然已是清晨。寒煙……沒有叫醒我。他獨自看著艷無雙一夜?!
眼中是他如同往常的背影。可是,今天這個背影卻讓我感動,我與他不是夫妻,僅僅是朋友之誼。而他,卻為我做了太多太多,忽然之間,我察覺當初那些心安理得接受他為我做的事情,其實已經完全超出了一個朋友的界限。
他幫我緩和羽熙和雪銘的關系,他為我打理后院事物。我病了,他照顧我;我渴了,他給我泡茶;我煩了,他為我排憂;我冷了,他為我添衣……這些事,難道是一個朋友可以做到的?
原來寒煙在我的后院,一直就是我的夫,他從未將自己當作是我的朋友,而是丈夫,是真正的丈夫!而我,卻還恬不知恥地接受者他這無微不至的照顧,以為那是最最純然的朋友之誼。
大腦,瞬間一片空白,我一直在犯錯誤,并且稀里糊涂地將這個錯誤繼續下去……
身體被寒煙拉著,而現在,我已經習慣被他這樣照顧著,我該怎么辦?應該說是那他怎么辦?
刻意遠離?他一定會察覺到,會讓他傷心。
繼續接受,我的良心又說不過去,我會內疚致死。
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趕快把他嫁掉!
5蒼宇之藍他將我拉到臥榻旁,轉身看向我時,我立刻換上平常的神情、他隨即指向臥榻,我便看去。
清清淡淡的晨光灑落在面前的臥榻上,臥榻上躺著熟睡的艷無雙。昨晚因為他被寒煙看著,所以異常安靜。就在我不明白寒煙叫我是為了看什么東西時,我忽然發現艷無雙的紅發短了。
昨晚長到拖地的紅發,現在只到膝蓋,并且在繼續縮短中,我忽然明白寒煙叫我起來是看艷無雙變身。
我和寒煙開始一起見證艷無雙整個蛻變的過程。
他是從頭道腳地變化的。先是頭發,再是雙耳慢慢消失、然后拿張的臉開始縮水,指甲慢慢收回。讓我安心的是,整個變化無雙沒有露出痛苦的表情,不然我這個做娘的會心疼。
當早晨完完全全到來時,臥榻上躺著的正是我那可愛純真的無雙孩兒。
我想上前喚醒無雙,寒煙攔住了我:他睡得很沉,不如就這樣將他抱回去吧。
我想了想也對。
只見寒煙抱起了無雙,我愣住了,眼前浮現他那日抱著我的情形,我真的能撇清與他的關系嗎?只怕,是已經撇不清了吧。
這難道才是雪銘真正的目的?讓我越來越習慣寒煙的存在,習慣他這個側夫的身份?
送無雙回房后,我送寒煙回房。
我站在他的房門口,沒有再次跨入。
不進去坐坐?寒煙問。
我有些尷尬:“昨晚辛苦你了,晚安……”
“呵……”他發出一聲輕笑,那是呵氣而成的笑聲,也是讓人心疼的笑聲,他看著我:哪有人天亮說晚安?
呵,我也忍不住笑了,卻有些澀澀的,是啊,哪有人天亮說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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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哪來的道士?

每次,我進寒煙的院子都會變得輕松,而這次,是離開他的院子覺得輕松。寒煙院子的旁邊,就是羽熙的。揣著糾結的心情,我拐進了羽熙的院子。我不擔心他的傷,因為如果有變,清清楚楚昨晚就會匯報了。
今天本該是上班的日子,可是,我還是有些懶洋洋的,什么都不想做。地方官員還是有給自己放病假的權利的,所有,我決定今天給自己放個假。
前腳踏進羽熙的院子,阿騷就躥了出來。我摸摸他的臉,他就仰天躺在了地上,若是以往,我定會跟他玩耍一番,但今天,我沒精神,就隨便踩了他幾腳應付了。
阿騷也感覺到我好像有點不對勁,就爬起來乖乖走在我的身邊。難得的,羽熙的院子也是靜靜地,房門沒有關。靠近的時候,正好清清楚楚從屋內而出。
“夫人。”他們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
我看向屋內:“怎么樣?”
“無礙了、”沉穩的話語而出,就知道是楚楚。一旁的清清滿臉的不滿:“那我們呢?夫人也不關心一下。”
Amighost我睨了他一眼:“知道你死不了。”在清清露出抑郁的表情時,我對楚楚笑道:“昨晚辛苦你們了?”
楚楚臉一垂,又是一副工作時的表情:“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清清楚楚兩個人永遠都是這樣,一個活潑,一個嚴肅。而我,自然是喜歡逗嚴肅的。于是我在楚楚的臉上拍了兩下:“乖今天我不上堂了,你們也放假一天,記得通知菲菲。”
沒想到楚楚還沒發反應過來,清清倒是摸上了自己的臉,而他摸的地方,正好是我拍楚楚的地方。
“怎么,這你也有感應?”我笑問清清。清清睜圓了眼睛:“是啊,心跳還好快呢。”他接著摸在了胸口上。楚楚白了清清一眼:“別鬧了,回去休息了。”
楚楚沉著臉離去,清清開心地一笑,對著我眨了一眼緊跟楚楚。清清也喜歡逗他這個嚴肅的各個,他追上去將手放在楚楚的肩膀上,卻被楚楚甩開,清清就又粘上去,楚楚半推半就,這兩兄弟,真萌真給力!
直到他們走出我的視野,我才入羽熙的房間。房內鴉雀無聲,羽熙的房間,很少有我進入時會那么安靜的。通常羽熙一定會竄出來親愛的長,親愛的短,然手說上幾句他以為是情趣,但絕對是能讓你豎起汗毛的話。
今天,他消停了。
“你來了?”內室傳來他有些疲憊的話語。我忽然很不厚道地想:他受傷也好,至少安分了。我走進去,他正躺在床上,身上是一件干凈的內衣,人好像也洗過了澡。是清清楚楚服侍他的?
大清早,清清楚楚從他房間里出來,面露疲憊。
大清早,他沐浴更衣也面露疲憊。
以上線索一起指向一個結果——3丅P。
嘆,我真是不厚道。羽熙為了我受傷,我卻還在yy他。
“那小子怎么樣了?”面色已經恢復的羽熙吃力地起身,我立刻上前扶住他,然后坐在他的身邊,好讓他靠著我。
“變回來了,寒煙送他回房了。”
“哦?那么說,你昨晚在寒煙那兒?”
“恩。本來說好我們各受半夜,結果……”
“結果他看了全夜?”
舒揚心“是啊,你怎么知道?”我看向靠在我肩膀上的羽熙,他微笑著閉上眼睛,輕嘆:“他就是這樣的男人啊……”
這樣的男人又是怎樣的男人?見羽熙呼吸平穩,我不再打擾他,也不將他放回床,讓他依舊靠著我,然后給他蓋上了被子。
迷迷糊糊的,我又想睡了。
在我迷糊之間,羽熙的頭動了動,似是打了個瞌睡:“你怎么還在?今天不上堂?”
“恩,想留下來陪陪你。”我也很會哄人哦……
“我看……是有心事吧……”他似是半夢半醒,慵懶而疲憊,他在我的肩膀上蹭了蹭,似是想找一個舒服的位置,但他沒有找到,于是他身體滑落到我的胸前,枕在我的大腿上,才滿意的發出一聲嘆息:“恩——難道你上了小煙?”
——!!!這家伙傷成這樣都不忘調侃我。
“別煩了……小煙不會怪你的……”
“我知道他不會怪我……不對不對,被你繞進去了。我跟他什么都沒發生,我只是覺得很內疚。”明明不是夫丅妻,卻被想妻子一樣照顧著。
羽熙摸了摸我的腿,像是在安撫我:“那你就把他上了,成了真正的夫丅妻,自然就不會內疚了……”
“什么破主意。”我擰他的耳朵,不過他總是能猜到我的心事。他紋絲不動,只是含糊地說道:“兩個老公和三個老公有區別嗎……別再耽誤小煙了……”
“別再耽誤他?恩,我也是這么想的,你說我休了他好不好?”
“呼……呼……”
吟児吧他就這么睡著了?哎,他也確實需要好好休息。扶上羽熙已經完全陷入熟睡的臉,不由得輕問:“羽熙,你為什么總讓我收寒煙?多一個男人來分享我,你就那么樂意?”
“恩……”一聲呢喃從羽熙的口中而出,他在我腿上翻了個身,“小煙沒有威脅……”
“什么?”聽說的很無力,我只有彎下腰去聽。
“而且后院寂寞很無聊,,,,你若將小煙趕走,我就無人可逗了……”“雪銘……打不過吶……”
搞了半天,他還是為了他自己!真是火大,拿起枕頭往他頭上壓去:“你去死吧!”他腦袋往邊上一歪,徹底“睡死”過去。
艷無雙的這次變身,在我的妥善“壓制”下,菊府得以風平浪靜。
我先到容居跟小伍,小容和簫莫解釋了下,三人大為吃驚,小伍小容還好些,因為她們聽到過我之前的一些奇遇。簫莫就不同了,在那邊嘖嘖驚嘆,長時間都無法接受。、
而當我剛回自己書房,無雙就大嚷大叫地跑來,指著自己身上的破衣服,說菊府有大老鼠。不然他身上的衣服怎么都變得破破爛爛。
但是清清楚楚也在,她們想笑又不敢笑,想說又不好說,我想孤
7蒼宇之藍受到了影響,整個人也有些昏昏沉沉起來、
由此,想起了行走大師給我的批的命。即:想要擺脫太監命,就要沾染上龍氣。當時還很生氣,現在想想,果然一切都躲不過命數二字。
我從天丅朝小太監變成貌似太監的內侍官是因為沾了雪銘的龍氣、又從貌似太監的內侍官變成了現在的一方官員,完全擺脫太監命,是因為沾了劉曦的龍氣。難道說這一切是巧合?
眼前一桌子的美食,我竟是沒有半絲胃口。已經痊愈的羽熙將我最愛吃的糖醋排骨喂入我的口中,我皺皺眉:“不夠酸啊。”
“親愛的,我看是你醋喝得太多了”羽熙的臉有些黑,一旁的寒煙目露疑惑,別說寒煙,我也聽不懂羽熙的話,我吃什么醋?羽熙死心塌地地愛我,雪銘也不會再外面偷腥。寒煙若是有女人追我高興都來不及,怎么會吃醋?
“你在胡說什么。我聽不懂。”
羽熙懶懶地托起下巴:“簫莫走了,是不是把你的心葉帶走了?”
心虛,羽熙怎么會知道我最近是在回味往日之情?
“看來我和雪銘依然無法滿足你,你竟然還惦記劉家那兩兄弟,他們一個佳麗三千,一個都是已經不記得你了,你呀,也只有在這里心酸心酸,就別想把他們收入后院了”調侃我是羽熙的專長。
還真被他說對了,我最近就是在心酸這件事,可是,我想想有錯嗎?畢竟當年我跟寒玨也是有情有義,跟劉曦也是青梅竹馬,讓歐文完全忘記與他們的那段情,那我才沒良心呢。
“夫人——夫人——”房外傳來管家的疾呼,聲到人到,等我們都看向門的時候,老管家已經上氣不接下氣地站在我們的桌前。
“夫,夫人,打,打起來了!”老管家喘著氣,臉也因為疾跑而通紅。
“什么打起來了?”我沉沉地問。其實有人道我們菊府鬧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現在的菊里鎮已經不是往日那個只有幾個人的菊里村了。所謂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我斷案公正,又不收賄賂,自然會得罪人。
“讓我想想、”老管家抹了抹汗,理了理思緒,“就在剛才,來了一股道士,硬說我們府上有狐妖,元清元楚兄弟好在,就說那道士妖言惑眾,但那道士非要進府捉妖,就跟元清元楚兩兄弟打起來了。”
“什么?我家有狐妖?”我拍案而起,不好,哪里來的游方道士?決不能讓他發現無雙,得滅了他。





第二十三章 菊府是個大染缸

道士的鼻子也太靈了,無雙才到菊府幾天,他們就找來了,也難怪狐仙大人躲在幻境不入塵世。
這讓我想起了洛云清小朋友,當時他也是在追蹤狐妖,也就是無雙的姐姐。幸好無雙已經變身結束,這若是讓變身的那個艷無雙知道,他非把這道士生吞活剝不可。
“無雙呢?!”我忽然發現今天一整天都不見無雙。
寒煙起身:他在我那里和秋秋,阿騷玩。
囧,果然都是禽獸類。。。
“好,寒煙,你現在就回去,看住無雙,別讓他出來……”我趕緊囑咐寒煙,就算是現在的無雙也對道士沒好感,“呃……你也知道,他愛湊熱鬧,我怕他出來搗亂。”因為有老管家在,我不便明說,但寒煙一定會明白我的意圖。他笑了笑。轉身離開。
羽熙起身笑嘻嘻地看向老管家:“老張啊,還不帶路?”羽熙更像是去看好戲的,也對,在菊府里可把他悶壞了,現在有道士來鬧,可不得去湊湊熱鬧?
扶著羽熙跟著老管家來到前院,耳邊就先傳來叮叮當當刀劍碰撞的聲音。
“來人是個高手啊。”羽熙感嘆,他搓了搓手,我當即緊握他的手臂,“你內傷剛好,給我安分點。”
“恩知道親愛的你疼我你說過,家里的不能打,這外面總可以了吧。親愛的,我都快發霉了”他軟了下來,明明是比我高一個頭的大老爺們,卻撒嬌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搞得老管家囧了半天,待著也不是,離開也不是,只能轉過身背對我們擦汗。
我斜睨肩膀上的妖孽:“霉?你哪里霉了。我看你燥得很”
“親愛的我這叫外燥內霉”
“反正就是不行!”我當然理解羽熙,這一年多他跟著我安安分分,但他骨子里可不是安分的人,所以才會逗逗小煙,清清楚楚,偶爾看雪銘心情好,也會逗逗他,但是,現在雪銘會“反抗”了!他只要一逗。雪銘就會“揍”他,然后家里的東西就遭了殃。
可是,他傷才好幾天?而且他自己也說了,來人是個高手。對了,講到來人,人呢?
尋著刀劍的聲音,我朝身后的房梁看去,好嘛,都打到梁上了。
——!!幸好是我真正的丈夫只有雪銘和羽熙,若再加上寒煙,那真是打到雞飛狗跳,暗器嗖嗖嗖了。
“清清楚楚不是那人對手。”羽熙還不放棄,想去插一腳。我立刻打破他的幻想:“別想了,你就給我乖乖呆著,不然這周我都不去你房間。”
羽熙無奈嘆氣:“哎被管住啦……管住啦……”他側過身拿出煙桿,含在嘴里唉聲嘆氣,活該,誰叫他非要嫁給我呢?注定他將失去“自由”。
房梁上,是青黑藍三個身影,打得只有刀光劍影不見人影,他們手中的劍在強烈的陽光下反射出無數道光芒。時不時劃過我的眼前,讓我無法看清誰是誰。
心里說不出的煩躁,這兩天自己有些怪怪的,別看整個人懶洋洋,卻有點煩躁。我大喊:“都給我下來!”
一聲厲喝之后,三個粘在一起的身影迅速分開,依舊站在房梁上,青黑身影在一邊,另一邊是個藍色的身影。
“我們夫人來了,下去說話!”清清楚楚在房梁上齊聲說。
“好!”藍色身影收劍,一撩他的藍色道袍,躍下房梁,動作干凈利落。
隨即,清清楚楚躍到我的面前:“夫人!”
“怎么回事?”我問。
“這位夫人,府上有狐妖!”清清楚楚還沒說話,他們身后就傳來道士的聲音。這聲音有點熟。
清清楚楚讓到一邊,也讓我看清了他們身后的那位道長。
是他……
他還是當年那張眉清目秀卻帶著浩然正氣的臉龐,還是當年那身打扮,唯一不同的就是,歲月在他的唇上留了一排利落的短胡。
“這位夫人,貧道冒昧闖入情非得已。”他向我拱手失禮,他竟是半分都沒認出我,“貧道見貴府有妖氣,斷定府上有狐妖,但二位公子不信,貧道恐狐妖害人,故而只有硬闖。”
“狐妖?哪里來的狐妖?!”老管家和家丁們都在圍觀,怎能讓菊府有狐妖的留言流傳出去?
“夫人,確實有……”
“啊!洛云清!”
他立刻一怔。我趁他發愣時,熱情地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臂:“哎呀,云清啊,你來女兒國怎么也不跟我事先打個招呼呢?每次都要給我個驚喜,哈哈哈……”我拉住他就往里面走,“你看你,上次整僵尸,這次又整什么狐妖了,走走走,我們進去說話。”
洛云清繼續愣愣地看著我,同樣迷惑的,還有清清楚楚,只有羽熙環著雙手瞇眼笑,因為我跟羽熙雪銘他們是講過洛云清的事情的。我經過羽熙身旁時,踹了他一腳,他立刻對圍觀的家仆們沉聲道:“客人來了,還不快去備茶。”
老管家和家仆們紛紛散開。
“夫人,你……”洛云清疑惑地開口,我再次打斷他:“哎呀呀,進去說進去說。”
那邊羽熙已經對迷惑中的清清楚楚說道:“清清楚楚,還不過來扶著我?”
清清楚楚愣了愣,立刻扶著羽熙緊跟在我的身后。從外院到內院到我的書房洛云清總想說話。我就一直打斷他不讓他說,直到家丁上茶離去,我才請他入座。
羽熙坐在我的身邊,清清楚楚站在我們的身后。
“這位夫人,請問你是何人,怎會知道貧道的名字?”洛云清坐在客椅上迷惑不解。
我笑了笑:“洛云清,你當真不認識我了?”
洛云清看了我一眼,猶豫了一下,然后在座椅上對我一禮:“那貧道冒犯了。”說罷,他才盯著我的臉細細打量。
忽的,他的臉上浮現出了極大的驚訝。指著我驚道:“明,明鏡師妹?!”
“認出來了?”我瞇眼而笑,他繼續驚訝著說:“你怎么成了那個傳聞中獨領風騷,引無數美男盡折腰的菊花夫人?!”
“咳咳咳咳,什么什么?!”這下輪到我驚訝了,一旁的羽熙更是哈哈哈地笑出聲。
“對不起,云清失言。”洛云清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尷尬。
轉臉看憋著笑的清清楚楚,“怎么回事?外面對我的傳聞已經變成這樣了?”
穿著黑衣的楚楚不敢說,清清唯唯諾諾地說道:“從無雙小公子來了后,夫人就更加出名了,還編了順口溜呢,說夫人獨領風騷,菊府美人如妖,一天一個輪著叫,左摟右抱樂逍遙啊樂逍遙。”
嘿,清清還越說越歡脫,手舞足蹈起來。這首順口溜也太給力了吧,看清清楚楚和羽熙樂的,他們在我面前還不敢太放開,外面的老百姓指不定怎樣呢。
“污蔑,簡直是污蔑,我哪來一天一個?”我總共只有雪銘和羽熙,哪來一天一個?
這回,清清也不敢說了,低下頭縮到后面。
“秋苒,在外人眼中你確實一天一個。”羽熙開了口,我就轉向他:“哪里來的一天一個?你數給我聽聽。”
羽熙揚起了唇角,懶懶靠在了椅背上:“正夫雪銘,側夫寒煙……”
“呃……對……”我能說寒煙不是嗎?就算確實不是,但我們拜了堂,我睡過他的房,外面的人又怎知實情?
“我……”羽熙指著自己。
“對。”羽熙是我親自娶回來的,真的不能再真。
“小伍和想容……”
“嘶……”對啊,小伍和想容也是我的公子啊,不管他們真正的情況如何,他們是我小男寵的身份不容我爭辯。
“清清楚楚……”
“什么?!他們連清清楚楚都不放過?”
羽熙一嘆:“誰讓你花名遠播。清清楚楚又不曾嫁人,又如此俊美,你說外人會相信從未染指他們?”
Orz。。。我轉身握住了清清楚楚的手:“娃兒們啊,原來是夫人我耽誤了你們……”
清清楚楚兩個人的臉,同時扭曲了。
“然后是紅葉公子……”
“紅葉!他是我客人!”我憤怒了。
“可外面說他是夫人的情人。”楚楚忽然老實地說,我抽著嘴角看清清,清清點頭:“真的,夫人,進我們菊府的男人沒有一個能干凈地出去……”
干凈地……出去。。。。我感覺我快抽風了。
“然后是無雙孩兒,秋苒,外面的百姓就等著你幾時娶他了”羽熙還在一邊說風涼話。
我僵硬地掰手指頭:“1,2,3,4,5,6,7,8,9……”可不是一天一個?還多倆。
“現在,這位云清道長進入菊府,秋苒你剛才對他又這么熱情,只怕……”
羽熙不提洛云清,我幾乎都忘記他的存在了。尷尬地看向比我們所有人都尷尬的洛云清:“云清啊,為了你的清譽,你還是盡快離去吧……”
洛云清尷尬地點點頭:“明鏡師妹……說得有理……”他站起身,似要行禮告辭.
好耶,沒想到這呆頭鵝真的被我們繞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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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住進一個美道士

就在我們都以為洛云清準備離開時,他頓住了身形,自語起來:“不對,我是來捉狐妖的。”瞬間,他又恢復了方才正氣浩然的神情,“明鏡師妹,既然你也曾與我捉拿狐妖,應知我不會說謊,也深知狐妖的危險,不如你再助我除妖。”
我皺著眉看他,羽熙和清清楚楚都不再說話,洛云清永遠都那樣正義凜然地站著,好像我們都不正義,只有他正義。
“除妖除妖,你就知道除妖,除地胡子都長出來了,還要除。”我輕聲嘀咕,洛云清依然一臉正義,毫不介意我嘀咕他,他如松柏一樣的站在那里聽我說他,“我這兒沒你說的狐妖,你要除去別家除去。”
洛云清微露疑惑,可隨即竟露出一副豁然開朗的表情,他嚴肅地正視我的眼睛:“當年,明鏡師妹就曾幫助狐妖,今日明鏡師妹遣散旁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攔阻我除妖,難道此妖與明鏡師妹又有關系?”
嘿,這呆頭鵝一點也不呆。我坐不住了,起身跟他說道理:“云清,當年的事你也在場,艷娘說了什么你也都聽了。我可記得你當時沒說不信,說明你也認為艷娘她的可憐之處。人之初,性本善,狐妖也是,你就不能給他們一個機會?”
╄ё╬īā見我提起當年之事,沉默片刻,再次抬頭:“明鏡師妹,府上的狐妖真是善類?”
“當然!”我說得鏗鏘有力。
“那為何殺氣沖天?”
“這”我一下子噎住了,怎么洛云清不僅能看到妖氣,還能看到殺氣?
“因為這只小狐貍還在調丅教中”身旁傳來羽熙的聲音,洛云清聽了蹙眉:“調丅教?呀!”忽然他驚呼一聲,朝我看來,“明鏡師妹,莫非你在豢養這只狐妖?!”
“我”我囧了。我怎能算是豢養艷無雙?算嗎?不算嗎?應該不算吧那我怎么就那么心虛呢?
洛云清臉色大變,疾步上前:“狐妖多美艷,明鏡師妹!豢養狐妖萬萬不可啊!據我所知,凡是豢養狐妖的人最后皆被狐妖所殺啊!”
“被狐妖所殺”心中更虛了,艷無雙變身之時,不就想殺我?
“難道明鏡師妹已被那狐妖所傷?”洛云清似是看出了我的心思,沒想到看他一副正義的呆模樣,洞察力竟如此敏銳。我當即不認,“沒有!我怎么可能被他所傷?當年我有神物護住你不是不知道“”也對“洛云清點了點頭,低頭深思片刻,再次看向我,”不管如何,明鏡師妹,你還是小心狐妖為好,切莫因貪圖美色而傷及家人。”
“什么?我貪圖美色?!”我快要掀桌了,一會說我花名遠播,一會說我一天一個,現在洛云清又說我貪圖美色,我太冤了,“我,我,我
“哎”就在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釋的時候,身旁的羽熙又嘆氣了,”這位道長說的是吶,前幾日在下就是被那小狐貍所傷啊“我,吐血了,如果我有血吐的話,冉羽熙這混蛋是唯恐天下不亂嗎!明知道洛云清對除妖的事很耿直。
“當真?!”看,洛呆子又要除魔衛道了,瞧他眼睛都亮了。
“到現在還在疼呢咳咳咳”冉羽熙忽然變得虛弱起來,嬌喘連連。
我簡直要暈了!冉羽熙太無聊了,居然玩到道士身上了。
洛云清登時提劍:”明鏡師妹,這看上去是你的家務事,云清不便干預。但除魔衛道是云清之己任,看來明鏡師妹已被狐妖美色所迷,
Surexy當人受到傷害依然為那狐妖說話,明鏡師妹,請你清醒清醒,讓云清除去那狐妖,保你家人安全。”
我下巴脫臼地看著眼前的洛云清,他的頭上有好——大一個正義的光環喲,他就差喊:我代表小月月消滅你們。
“那道長你就快幫我們收了那小妖精吧~~~”冉羽熙盛情邀請,我當即厲喝:“羽熙,你給我閉嘴!”羽熙咪咪笑地靠回原來的位置,不管如何,他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
我捏著拳,抽了會眉腳,大嘆一聲:“哎……云清啊,我這里確實有只狐妖。”
“明鏡師妹,你終于承認了嗎?”洛云清放下長劍,又像清松一樣筆挺地站在那里,整潔的道袍,一垂到底。
“不錯。”我坐回座椅,“而且你還認識。”
洛云清目露疑惑。
“就是艷娘的弟弟。”
“什么?!”洛云清吃驚不已,“到底怎么回事?”
我緩緩將狐仙大人及小狐貍艷無雙的事告訴了洛云清:”狐仙大人再三囑托我好好管教無雙,所以你看,狐妖并非都是惡類……”
“原來如此……”洛
6蒼宇之藍云清臉上已經少了幾分除妖的正氣。
“他前幾日傷我,也是因為想替艷娘報仇而已……”
“前幾日?”洛云清蹩眉算了算,“月圓變身?”
我驚疑:“原來你也知道圓月變身的事?“
洛云清嚴肅正經地點點頭:“不錯,云清的師祖就開始除魔衛道,與狐妖接觸已達百年。本救藏書閣內業有狐妖特性的詳細記錄,所以對狐妖十分了解,不過聽明鏡師妹所說的弧所說的狐仙大人,看來哦我們對狐妖的了解還有很多不足之處。“
“反正你要捉無雙我不同意。”我表明自己的立場,“你要敢動無雙,我就跟你翻臉!”
洛云清開始皺眉,他再次低頭沉思,然后道:“云清并非頑固不化之人,也可以答應明鏡師妹不捉它,但府上可有降妖之人?“
我一時語塞,我們這兒哪有什么降妖之人?若真有,那晚也就不會抓艷無雙抓得大汗淋漓,還有熬夜看守它了。
“其實無雙孩兒平日很是聽話乖巧。“被我勒令閉嘴的羽熙再次開了口,”只是月圓之夜心性大變,讓我們身處險境。但秋苒答應狐仙大人管救無雙,就不能失信于仙,所以還請云清道長若無他事,不妨住在府上,待月圓之時,助我們服管無雙可好?“
丫丫buse什么?羽熙請洛云清住下?洛云清可是個男人耶,這次不算是我帶回來的哦。
我不說話,且看洛云清怎么個想法。
洛云清站在那里想了想,點頭:“也好,云清正好借機仔細觀察狐妖,來日回山也可補充本教對狐妖的記錄。這樣的機會怕是不會再有。”
哈,洛云清就像個博士生,打算在我家長期駐扎,好好觀察艷無雙,然后做一份《狐妖行為報告不成?
我轉過臉嘴唇不懂地小聲對羽熙道:“養個道士在家開銷太大了吧,而且一個月只有用一次。”
羽熙靠到我的耳邊:“小狐貍知道寒煙會暗器了,下次就抓不住他了。”
對啊,吃一塹,長一智,艷無雙又不是不傻,他已經知道我們知道他的弱點,下次還把尾巴翹在我們面前才怪。得給他找個克星。而洛云清就是最好的人選。看向洛云清,這個人看上去就很正,尤其是有了胡子以后,更添一份穩重,渾身帶著值得信賴的感覺,他見我半天沒有做出任何決定,就抱劍道:“若明鏡師妹覺得云清住下不方便,云清可以……”
“不不不。“我立刻擺手,”只是擔心毀了云清的清譽。”有事丑話要先說在前頭。
羅云清輕笑一聲,“呵,云清是個道士,外人怎會認為明鏡師妹會與道士有染?百姓不會愚昧至此。”洛云清一副好笑的神情,好像認為我完全是杞人憂天。
“好,既然云清不介意,那清清楚楚,速去準備廂房。”
“是!”清清楚楚應了聲,卻沒動,好像有話要跟我說。
洛云清見我做出了決定,一笑:“多謝明鏡師妹,云清先回客棧結賬,稍后再來。”說罷,他提劍而去。
我拉長脖子透過窗戶看他如風的背影:“我怎么覺得他一定也不呆啊,那樣子好像打定主意要來吃我的,用我的……”
“秋苒哪里覺得此人呆了?他可是精明的很。”羽熙點頭笑言,“有時候眼睛會騙人的”
嘶——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大智若愚?
回頭看清清楚楚:“人走了,有屁快放。”
清清楚楚扭捏一會,楚楚先說道:“夫人,雖然此人是個道士,但也是個男人,是否要跟主子商量后再讓他住下?”
“不用,雪銘知道他。”雪銘還不至于跟個道士吃醋。
楚楚不再說話,看向清清,清清撓撓頭:“夫人,其實是房子不夠用了……”
“什么?不夠用了?”吃驚ing,當初造的時候沒想到會住進艷無雙和羅云清,“羅云清住了后還有幾個客院?”
“沒了,全住滿了。夫人,既然那道士要監視無雙小少爺,不如讓他住無雙小少爺那個院子?”
“不行不行,住太近了,就算洛云清有足夠的自制力不招惹無雙,但無雙就難說了。現在多養一個人就已經拮據了,我可不想再整天修補房子。”
“那夫人可以跟那道士要住宿費。”清清提議。
我鄙視地看著他:“那你去要,夫人我可做不出來。”
清清臉一紅,楚楚和羽熙都笑話他起來。哪有人向客人所要住宿費?我還沒小氣大氣哦那種程度。看來,要擴建菊府了。哎,一想到錢,就想到了鳩摩羅,那家伙什么時候會把我剩下的金子還我?我還想著踏雪呢。





第二十五章 要強身,就雙修

一邊讓寒煙繼續穩住艷無雙,一邊清清楚楚就將從客棧回來的洛云清接進了最后一個客院,說來也巧,這個院子就在無雙的隔壁,只有一墻之隔,但兩個院子并不聯通,可是,對于會武功的人來說,那堵墻等于是形同虛設了。
清清楚楚離開洛云清的院子后,我就摸了進去。其實,我已經貓在外面很久矣,就等著清清楚楚離開了。
“云清啊。”我入門就喊,洛云清提袍從屋內而出,對我一禮:“明鏡師妹。”
到底是清規戒律出身,很講禮貌。
我對他招手:“來來來,我們敘敘舊。”說著,我先坐在了院中的小石桌旁。洛云清大方上前,提袍而坐,笑道:“明鏡師妹,多年不見,云清丅真的認不出來了。”
“呵呵,是因為我長頭發了吧。”
洛云清看了看我滿頭烏發,笑著回憶:“是啊,更沒想到明鏡師妹還娶了這么多的夫郎。”
“呃……這里面其實有很多誤會……”
“哦?”洛云清露出一副很感興趣的模樣,沒想到這家伙雖是個道士,卻那么八卦。
“我的事情稍后再解釋,云清以后也和其他人一樣,叫我秋苒吧。”
洛云清點點頭。
“還有,云清,無雙的院子就在隔壁,你們道士視狐族為妖孽,必除之。同樣,狐族視你們道士為天敵。所以我想請云清平日以便裝打扮,莫要在無雙面前透露道士的身份,其他人那里,我已經囑咐下去了。”這一點很重要,決定著后院將來是否和諧。
云清低頭想了想,點頭表示同意:“這樣也好,有利于我接近狐類對我了解他們更有幫助。”
聽著洛云清的話,心里感覺變扭,總感覺洛云清動機不純,好像借機親近無雙,然后了解他,剖析他,最后有利于他今后除更多的狐妖。
看向洛云清,他的臉上依然一臉正氣,他的樣子很難讓你與壞人二字掛上鉤。
夕陽漸漸西下,給這個院子灑上了溫暖的陽光。時光仿佛回到了當年洛云清為我打通經脈的那個下午,也是這樣的陽光。
“云清啊,你當年為我打通經脈,是否忘了什么東西?”我借機提起當年之事,總算遇到了這個滿世界打怪升級的家伙,還不趕緊地幫自己升級?
洛云清一怔,眼神變得閃爍。我瞇起眼睛,這樣正義凜然的洛云清,也會有眼神閃爍的時候?有JQ啊。
“咳。”洛云清咳了一聲,似有些尷尬:“明鏡……哦,不,秋
苒是否知道了些什么?”
看他那個意思,當年他該不是故意不給我調理的吧。心中不免有些不滿:“恩,因為你給我打通經脈,卻不教我內功心法,使我經脈通卻無氣,導致我氣虛體弱,我大官人說必須找到當年為我打通經脈的人,學會它的行氣方法,我的身體才會有所改善。”
我一邊說,一邊看著洛云清,他擰眉抿唇,變得越來越嚴肅。
“所以,云清,現在遇到你了,你就教我吧。”我盯著他的臉,他顯得很憂郁,我直接問他,“是不是因為我不是你們門內人,所以不能傳授于我?”各門各派對自己的內功心法及其看中,非本門人,不學本門功。
這倒不是。洛云清抬起雙眸,穩重的讓人覺得可以依靠,教以救人即世為本,不會因為秋苒不是本教之人,而不施以援手,好吧,秋苒請隨我來,云清這就為秋苒行氣。”
“好!”沒想到洛云清這么快就爽快的答應,讓我很是驚喜。
洛云清起身走人屋內,我立即緊跟其后,然后,他走到內室的床邊,我也跟了進去,行氣嘛,床的空間大。
然后,他……脫衣服了……
“云清,你這是在干什么?!”我驚訝的看著他依然一副很正經的臉,他怎么會在我的面前脫衣服不害臊?如果是寒煙,臉不知道紅成啥樣了。
洛云清將脫下的外套擱在床上,一臉正氣地看著我:“本門心法,必須雙修。”
“啥?!雙修?!”我一下子僵住了。
“是。”洛云清單手背到身后,他這副正義凜然的神情,反倒讓我因為胡思亂想而覺得慚愧,而且,他并未露出半絲窘迫或是尷尬,而是光明磊落的正視我,“當年一來怕秋苒介意,二來是因為剛剛打通經脈,不宜立刻雙修行氣,故而沒有告知秋苒。
本以為秋苒會與明心共同修行,熟料前往明心的寺院時,秋苒你早已還俗。明心又不知秋苒的俗家名諱,因此沒有通知秋苒,心中確實有愧。”洛云清說到此處嘆了口氣,一臉的歉疚。
“你你你,你也太不負責了吧。”我對他簡直無語,當初不說清楚,現在沒有給我任何心理準備就脫衣服說要雙修,這讓我的心臟怎么受得了?
洛云清帶著要補償我的神情看著我:“那么,我們開始吧。”“開始什么?!”“雙修。”“你們,你們師兄妹都這么雙修?”“對。不過是一對。”“那跟你雙修的呢?再跟我不就變成一對二?”我還是第一次看男的脫衣服心慌慌,主要對方也太好意思了,說脫就脫。他側著臉想了想,嘆了一聲:“哎,只能對不起她了,還在我和她還沒開始,我會回去通知她另找他人的。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好久,我才心虛地問:“那你們雙修……是怎樣的?”千萬不要是我想的那樣,我承認自己思想腐敗,只會想到XXOO,主要耽美小說看多了,一說到雙修,不是XXOO,就是XXOO。他頓了片刻,盯著我的眼睛,還是一臉的正氣:“就是你想的那
樣。”
我,徹底石化。
“秋苒,人的軀體不過是一具皮囊,既然你是行走大師的弟子,早該大徹大悟,現在你又成為女兒國的子民,取得美夫嬌郎無數,我想你應該不會介意。”他還說得義正言辭,鑿鑿有理了。
我抽著嘴角看他:“誰說我要娶無數個老公了,那些都是謠言,是謠言!再說,就算我不介意,我老公們也要介意啊。你還是讓我回去跟他們商量一下再說吧。”
他看了我一會,笑了“好。”眨眼間,他又把衣服穿好了。怎么他無論脫衣服還是穿衣服都那么快。心里開始嘀咕,難道根本不是什么雙修?估計為我行氣會讓他有所犧牲,所以用雙修把我嚇跑。
“當然,如果秋苒的夫郎們介意,可以先跟我雙修,學會后,再與秋苒雙修也可。”他忽然補充,毫無心理準備的我從石化變成風化,跟我的老公們雙修?就算他們不介意,老娘介意啊!
想上我的老公,門都沒有!
跟洛云清的這番交談,基本打消我行氣強身的念想,虛就虛吧。總比對不起雪銘跟羽熙的好。我以前跟男人對個眼他們就吃好大一缸的醋,對我又是談心又是威脅的。現在如果跟別的男人睡覺,他們非把我拆了不可。
什么破心法,非要雙修才能搞定。都怪行走大師,他當年難道不知道嗎?還說要叫掌門給我痛經絡,掌門都一把年紀了,到時叫我跟以一肚子都是皺褶,臉上頂著老人斑的老頭子雙修,我寧可再去見那個鬼差。
走在回前院的路上,心里別提多郁悶了,連帶頭也痛了起來,感覺好像有些低燒,而且渾身的脛骨也好像不得勁起來,仿佛在故意罷丅工,逼著我去跟洛云清雙修。
“菊娘菊娘”遠遠的,跑來了艷無雙,而他身后不遠處,不緊不慢地跟著寒煙。
他已經穿上了寒煙給他做的衣衫,上衣是和尚領的短衫,下面是大大的裙褲,白色的稠衫稠褲商印著幾只大大的彩蝶,干凈而惹眼,可愛而跳脫,尤其是在他那頭紅發的映襯下,使他整個人都鮮亮起來。
“菊娘,聽說家里來了客人?”艷無雙幾乎被我整日關在家里,羽熙這樣的假狐貍都無聊地發霉了,更何況這只“多動癥”的真狐貍了。幸好在洛云清回客棧的時候上上下下都囑咐了一遍,不然別說往后了,
現在就已經打起來了。
這時,寒煙已經走到我們跟前,對著我淡淡一笑,隨著他的笑容,平地起了一陣和熙的暖風,讓這個傍晚變得溫暖。
“辛苦你了,寒煙。”我說,他含笑點頭,我的話,他懂的。
“菊娘,客人是不是住在哪個院子里?”無雙興奮地指向洛云清的院子。“他是不是也像簫莫哥哥一樣好玩?”無雙仿佛現在就想去看看菊府的新房客。
“客人累了,你明天再去找他玩吧。”我了解無雙的個性,如果說洛云清很古板,很不好玩,無雙反而會更急著去看他。
“那他有沒有騎馬來,我去跟他的馬玩。”無雙純然的眸子晶晶閃亮。
撫額,我想這種問題也只有艷無雙這只狐貍問得出來。聽說他是能跟阿騷和秋秋溝通的。確切地說,他能跟所有動物溝通,也因為他知道雞鴨魚鵝想些什么,所以自從他來后,我們就沒開過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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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匯報匯報

看著艷無雙因為興奮而變得紅撲撲的笑臉,我不禁想或許自己杞人憂天了,說不定洛云清和艷無雙會相處地很好呢?
他們一個穩重,一個活潑。一個年輕卻留著性感的胡子,一個百歲卻是童顏,一個道,一個妖,一個“正義大叔”,一個“頑劣正太”,哦!my小月月,他們是耽美世界里的絕配啊!我怎么一早沒有意識到?
“菊娘!”忽然,艷無雙大喊一聲,嚇了我一跳,心跳都被嚇得加快了。他挑著一邊的眉看我,“菊娘,你又神游到哪兒去了?”
呃……自然是耽美幻境啦。忽的,感覺到一束讓我心虛的目光,沉了沉臉,擺出長者的威嚴:“去去去,找阿騷秋秋他們玩去,客人沒帶動物來。”我像打發孩子一樣打發無雙,但無雙不會像孩子一樣任我打發,他很不滿地斜視我,氣呼呼地嘟囔:“想打發我。阿騷跟秋秋都吃飯去了。”
“是嘛,那我們也去吃飯。”我借著轉身,隨意撇了一眼寒煙,我感覺他好像看穿我在幻想無雙和云清,可就在我瞥眼看他的時候,他卻又好似早知般垂落雙眸,藏起剛才明明在盯視我的視線。
寒煙該不會已經知道我的癖好了吧應該不會。真知道了再把他嫁出去,那也太囧了。試想,一個對你知根知底,還知道許多菊府不能說的秘密的人,一旦外流,就
“那我去叫客人吃飯。”無雙及其積極地要去云清的院子,正想命令他回來,只見寒煙手一揚,就捉住了急著離開的無雙的后脖領,無雙又被拽了回來,他臉一沉,想發脾氣,就在這時,楚楚遠遠而來。
楚楚面帶喜色,我心中一喜,迎了上去:“是不是雪銘回來了?”楚楚笑著點頭。
太好了,雪銘回來就意味著有禮物回來。我這兒正在暗爽,就看見一堆蝴蝶嗖一下就躥我前頭去了,一邊跑一邊樂:“太好了,雪銘干爹一定給我帶好玩的回來了。”
看著無雙的背影我開始發愣,忽然間,我真的好想有個像無雙一揚活潑的孩子,然后他穿著寒煙做的漂亮衣服,在我們面前活蹦亂跳,待雪銘“出差”,就滿心期待地瞪著他爹爹給他買好玩的玩具回來。
“呵”輕輕的笑聲從身旁而來,我轉臉看去,是寒煙。他正看著無雙的背影微笑,很溫柔,也很慈祥。很難想象,就在無雙變身的那一晚,他還那么地嚴厲冷酷,不留情面。
而現在,卻已經像一個慈愛的父親,看著自己調皮的兒子了。他感覺到了我的目光,轉臉朝我看來,目露疑問。
我笑了:“其實無雙很可愛。”
他笑著點了點頭。
然后我們相視一笑,和楚楚一起走在漸漸上升的夜色之中。
雪銘每次回來都會帶很多東西給大家,例如寒煙要的做衣服用的圖譜,羽熙喜歡收集的鼻煙壺,我要的,咳,那個書,現在,又多了一個無雙想要的小玩意。
如果不說,沒有一個人會想到他曾經是要殺人可以平平淡淡地說:做了他。更不會想到他曾經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皇”。因為他現在做的這些事簡直是居家小男人做的事。上京給我們買買東西啦,回來報報賬啦,再管管家里發生的芝麻事啦。就差上街買買菜了。
所以,捶胸講,雪銘算是被我糟蹋了。
在大家歡脫地領走自己讓雪銘帶的東西后,我開始向洗漱中的雪銘匯報這幾天家里發生的事情。首先就是艷無雙變身的事情,好在是有驚無險。
然后就是簫莫走了,讓我給他帶話給雪銘,簫莫希望雪銘能來天朝做客。雪銘笑了,我也笑了。其實雪銘早就去過天朝,而且不止一次,更見過簫莫,只是簫莫不知道罷了。
最后。就是云清的事,我說羽熙做主將他留下了,這樣后院的勢力大可以平衡。不然下次艷無雙變身,我們就都拿他沒轍了。
雪銘聽后擦了把臉,突然轉身問我:“那道士長什么摸樣?”
“啊?”怎么也不會想到雪銘在聽完我的匯報后,首要關心的是洛云清的長相。我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就淡淡地說:“一般般,還有胡子。”他知道我不喜歡有胡子的男人。
他聽完點點頭,才略帶贊賞地說了一句:“羽熙想得很周到,確實應該將那道士留下。”
我偷偷搖頭,這些男人啊。難道當初羽熙那么爽快地提出要留下洛云清也是因為他有胡子?殊不知洛云清那道士可比他和雪銘年輕多了。
只見雪銘走到床邊開始脫衣服。他脫到一半,又問:“對了,你這幾天還戴著那護身符?”
我看著他的背影:“你為什么不當著我的面問?”或是為何不問地清除些,例如你和羽熙嘿咻的時候有沒有戴那個避孕用的掛件?
他的背影僵了僵,要轉身,我道:“算了,別勉強自己擠出豁達的表情了。”心中一嘆,其實處理后院也是一門學問。
“呼”他松了口氣,轉過身,雙眉之間帶著愁,“秋苒,無后為大啊”
我的頭只感覺猛地一漲,擺手不讓他再說下去:“別說了,這件事我決定了就不會變,說先生你的就是先生你的。你現在壓力還是太大,這個對生孩子也很重要。”
他嘆口氣坐下,披散下了的如同海浪的卷發隨意地垂掛在肩膀上。
他現在依舊往來于京城和菊里鎮之間,即使有肖靜做攝政王,但他當初的另一個身份——女皇秘密心腹依然沒有擺脫。非但沒有擺脫,反而給肖靜做起事來。
正因為雪銘開始真正地接觸肖靜,才對她的看法日益改變。有時他會盯著我許久許久,忽然問我:當初你怎么那么確定肖靜會如此效忠我的妹妹?
我笑:因為肖靜愛你。
然后,他的表情開始便秘,最后,憋出一句:她不會也愛上我的妹妹吧
我當時笑而不語。
爬上床,對著他的后背看了一會,直接說道:“我想把寒煙嫁出去。”
他立時轉身,目露驚訝:“為什么?難道我不在這幾天你們發生了什么?”他的語氣仿佛真的很擔心我把寒煙從這個家趕出去。
“不是。”我頓了頓,擰眉,“什么都沒發生,只是感覺到總之,再這樣下去,我擔心我和寒煙的關系會發生變化。”
他聽后反而笑了,而且笑得很輕松:“發生了不是更好?”
“你怎么跟羽熙一樣?”我都奇怪這兩個男人怎么突然這么大方了,“難道多一個男人分享我,你們很開心?”
雪銘的神情忽然之間變得柔和起來,似是想起了往日一些美好的回憶,他轉身上了床,靠在我的身邊,目光放在遠處:“我和寒煙有約定吶我不想獨自一個人幸福。”
撫額,不知道女兒國的男人是怎么想的。反正我不理解。其實相對于雪銘,我更不理解羽熙,畢竟雪銘是在這樣一個大環境下成長起來的,又和寒煙握拳約定,將來嫁給同一個人,永遠在一起。可是羽熙不是啊。
“對了!”雪銘忽然想起了什么,“既然那洛云清來了。你快讓他為你行氣!”
我一聽,就僵硬了,倒頭就睡:“這件事嘛我明天再跟他說,他今天剛來,風塵仆仆的,也累了”
“好,那你可要記得。”雪銘還怕我忘記再次提醒。我轉身面壁,雪銘啊,如果你知道行氣的方法,看你還會那么積極。





第二十七章 給力的道士

第二天病假結束,照常上班,可是身體還是怪怪的,腰酸頭沉提不上勁。離開菊府前我囑咐雪銘,看緊無雙,別讓他去招惹洛云清。雪銘淡笑點頭,說他也沒接觸過道士,今天想去拜會一下。
真有趣,身為道士的洛云清在菊府變得稀奇起來。
清清楚楚依然作為我的跟班,到府衙的時候,菲菲開始向我匯報我病假這幾天發生的事。都是些芝麻案件,跟平日差不多。什么張家東西被盜啦,王家夫郎不合啦,趙家欠債不還啦,孫家鬧著離婚啦。所以一般可以延后審理。
最大的一件是歡樂樓踩踏事件,造成一人重傷,十二人輕傷,給菊里鎮造成很不好的影響。
另一個藝人看見就羨慕嫉妒恨了,暗示自己的粉絲也送個。于是,這里就送了個更大的來。
然后,你來我往,最后,也不知道誰送了個花圈來,于是原本的花籃大戰就變成群毆,要知道,粉絲是很瘋狂的。
于公,我應該調解二人的關系,安撫在這件事里受傷的百姓,再找出那個送花圈的,說不定這人還不是這兩人的粉絲,是第三個人在挑事。
于私,哎呀,真是可信啊,這么熱鬧的事居然錯過了。
于是,這一天就都在處理這件事,娉婷自然也要來公堂,他是歡樂樓的老板。歡樂樓的紅角都來了,一下子公堂外面的“歡眾”達到有史以來的最高值,因為就算平常日子,百姓都看不起這些紅角。
到了中午,根據棺材鋪的口供,總算把送花圈的人給找到了,幸好菊里鎮人口只有萬戶,不然像我那個世界,動不動就百萬人口,沒有電腦型偵手段,我上哪兒找他去。
事情處理了一半,大家中場休息。后堂準備一桌酒席,開始進行私底下的調解。調解酒入了肚,雙方的態度有所緩和,畢竟大家都還要在歡樂樓里混,抬頭不見低頭見。而且娉婷的態度也很強硬,就是二人如果再鉤心斗角,就都離開歡樂樓。
兩人服了軟,調解算是成功。
看著他們,我忽然覺得我的后院好和諧啊。原來女兒國的男人也會像外面世界的女人一樣明爭暗斗,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如果有這樣的后宮我還怎能悠閑得喝喝茶,看看書呢。
一個上午耳邊除了爭吵就還是爭吵,讓人心情煩躁。中午調解之后,總算可以打個午覺,正好羽熙來探班,還給我帶來了寒煙做的抹茶,喝下去后,整個人都舒爽了。
我捧著漂亮的描金茶具,靠在院子里的搖椅上,不禁感嘆:“啊把寒煙給別人還真舍不得啊”
“那就自己留著。”羽熙坐在我身邊的小板凳上叼著他漂亮的煙桿說。
我曾經問過他,既然不抽煙了,叼著煙桿做什么。
他摸著煙桿,意味深長地說:這是我的過去啊
是啊,既是過去,不管好與壞豈能說丟就丟?只有正視自己的過去,才可以知道如何讓自己擁有更美好的未來。
我坐在搖椅上,捧著漂亮的茶杯一搖一搖,碧藍的天空在我的眼中一晃一晃,腦子里一直重復著羽熙的那句話:那就自己留著
“其實你跟小煙只差那一步而已呼——”羽熙朝天空吐了一口并不存在的煙。我繼續躺在搖椅上搖啊搖,如果寒煙真的嫁人了我會如何?
搖啊搖,搖啊搖
朦朦朧朧的,我站在一只紅船上,船頭站著一個身穿喜服的男子,背影很熟悉,像是寒煙。
就在這時,迎面行來一只鳳船,船頭站著的竟是身穿喜服的肖靜。
肖靜的船靠了上來,伸手牽起了那男子的手,然后對我一笑:“秋苒,既然你不喜歡寒煙,那我就把他接走了。”
我怔怔地站在原地,看著那男子上了肖靜的船,自始自終,他都沒風騷冉
冉小授有轉身,更沒有跟我道別.
肖靜的船越行越遠,我的心也跟著越來越疼
寒煙最終還是走了,他永遠地離開了我.這不是我想要的嗎.可是,為什么我會哭
忽然,肖靜的船回來了.船頭站著寒煙,他在跟肖靜糾纏.肖靜想要拽住他,他卻在兩只船靠攏時向我伸出了手.我毫不猶豫地拉住那只向我求救的手:寒煙,回來
眨眼之間,是楚楚通紅的臉,而他的手.正被我抓著,而且,抓得相當緊.我立刻放開他的手,尷尬地看著地上,羽熙幾時離開的.
回稟夫人.冉侍郎走了一會了.他的聲音帶著幾粉尷尬,夫人,該上堂了.
好起身,忽然感到一陣頭暈,身體發軟向前沖去,被一個人及時扶助,是楚楚.
夫人,楚楚還是請個大夫給夫人看看吧.身邊是楚楚關切的聲音,我擺了擺手:最近一直吃素.人虛了.晚上回家你吩咐廚房給我燉只母雞丅吧,別個無雙看見就是了.
楚楚點了點頭,扶著我前行.每次廚房殺雞,無雙都要蹦出來劫雞.弄地廚房雞飛狗跳.
經過中午私底下的調節,下午此案的審理就變得順利,耳邊少了爭吵,人也感覺比上午好了許多
晚上,一家人在一起吃飯,現在和我們一起吃飯的還有無雙和洛云清.
洛云清一身天青色的便裝,說不出的器宇軒昂.而無雙就做的他的身邊,和他有說有笑,絲毫沒有排斥他的感覺,可見洛云清將自己道士的身份掩藏地多好,足見他一點都不呆.
而且,我發現洛云清和我的男人們也相處融洽,顯然今天他們在我上班的時候已經充分地了解了彼此.
看見一桌子的菜,又是全素.原本沒什么胃口,不過在看到一盆酸辣白菜時,就感覺口水開始冒出來,總算是有點想吃飯的感覺了冉小授
元清元楚有人善解人意地將那酸辣白菜放到了我的面前還能有誰?自然是寒煙。現在回想起來,平日里誰經常給我夾菜添飯?還是寒煙。羽熙看不見,而雪銘從小就養尊處優,他沒有養成給別人夾菜的習慣。只有寒煙,他七竅的玲瓏心讓他生來就會體貼女人。
那就留下吧……腦子里再次想起羽熙的話,這句就像魔咒一般開始攻陷我的心,催眠著我……
“秋苒,楚楚說你這幾天身體虛弱,你昨晚怎么沒有跟我說?”雪銘的雙眸里充滿了擔憂。
我笑了笑,看了一眼吃飯的楚楚,他身邊的清清笑嘻嘻地摸上自己的胸膛,仿佛在暗示此時楚楚心跳很快。
“主要不怎么嚴重,昨晚我不是還好好的。”收回目光,淡淡地說著。
羽熙皺了皺眉:“是不是秋苒的氣虛更嚴重了?要給她補氣啊……”
于是大家自然而然地看向了洛云清。普通的氣虛吃人參能補回來,但我的氣虛是洛云清造成的,自然改洛云清來補。元清元楚
蒼宇之藍哪知洛云清此刻身體靠后,一邊摸著自己的小胡子,一邊在看無雙的后背,而且視線還是往下,那個角度,好像……是在看無雙的屁股!
再看無雙,他在整歡脫地吃自己的飯,他平常都是都是這樣,因為以前她住在環境里,菜色少,現在,他每天都吃得很快樂。
看著他吃飯,很給力。
而平日,我們在飯桌上講家庭瑣事時,他不怎么感興趣、只有講到一些趣事時候,他才會興奮滴加入。
此刻,我們大家的目光沒有得到正在專心看無雙的屁股的洛云清的回應。男人們很淡定,我表面淡定,但內心無比激動!
瞧洛云清那半瞇的眼睛,瞧那專注而深邃的視線,瞧那摸著小胡子的魅力動作,洛云清這個道士,太給力了!神馬耽美書,神馬耽美畫,在看到洛云清后,都成了浮云。果然還是真人版給人YY的空間大!
這幾年不見,洛云清不但長了胡子,而且變得成熟,再也不是當年那個為人處還有些青澀的小道士了。
“洛賢弟?”雪銘呼喚洛云清。洛云清回神看向雪銘,一臉正氣:“雪大官人何事?”蒼宇之藍
qjkul我心里嘀咕:雪銘你這人就是不那么帶勁,人家正在做很重要的事,你搗什么亂。
雪銘道:“秋苒的經脈當年是洛賢弟打通的,只有請洛賢弟為她行氣了。”
洛云清點頭一笑,依然一臉正氣:“既然各位同意我與秋苒雙修,那洛某自然義不容辭。”
“轟!”我當時僵硬在座位上。雪銘說讓他幫我行氣,他一定是以為我已經跟雪銘他們說過雙修的事了!他怎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雙修說的那么順口,而且還什么義不容辭!簡直就是在跟我的老公們說,我要跟你們的老婆XOO了,而且是義不容辭地。
ONG,我想吐血,如果我有血吐地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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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繼續討論雙修

洛云清坦坦蕩蕩地看著我們,就像說得是正義凜然的事情。但是整個屋子在他說完雙修后,靜了,而且是帶著無比尷尬地靜。就連無雙都眨巴眼睛看著身邊洛云清的側臉。
“什么……雙修?”雪銘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確認。
洛云清略帶疑惑地看向我:“怎么,秋苒,你昨晚沒有根你的夫郎們說嗎?”
然后,就感覺到所有的目光都向我的身上集中。
“這……”
“洛大叔也會雙修?!”突然無雙搶了先,吸引了大家的目光,我也正好松口氣。不過,無雙怎么叫洛云清為大叔呢?難道就是因為他長了胡子?
洛云清轉過頭,正經地回應無雙:“不錯,無雙也會嗎?”
“會啊會啊會啊。”無雙迅速放下飯碗,擦了擦嘴,“雙修好啊,雙修可以強身健體,增加法,不是,是功力,反正好得不得了。”
黑線,瞬間籠罩了這個房間,感覺飯菜一下子都沒了熱氣。
(冉小授)不錯,聽說這里的道家就是用雙修來提高自己的修為的.洛云清認真的表情是打算在這里跟無雙好好探討一下雙修的事了,這下.我們全成了空氣,只有洛云清和無雙二人.
切無雙不屑,那是偷我們家族的.
怎么說洛云清摸起了自己的小胡子.
無雙努努嘴:很多年前,還沒有道家,有一個人跟著我們祖先修煉,后來祖先成仙了,他就成立了這里道家的開山爺.
竟還有這種說法我們都看向洛云清.擔心他一個惱怒就痛扁無雙,但他沒有.只有雙眸里帶出不怎么明顯的生氣.
既然你說這里的道來源于你這個家族,那請問你的家族是什么家族讓我見識見識.
我們在看向無雙,無雙驕傲地昂起脖子,我們開始擔心無雙因為過于得意而說漏嘴.
我們這個家族很厲害但是,已經沒落了.哎……他嘆氣搖頭.扼腕痛惜,不說了,不說了.說起來就傷心,吃飯吃飯.他拿起筷子對我們說著,終于發現我們早就不在吃飯而是看著他們.
他眨了眨眼睛,似乎想起什么好奇地看向我.怎么,菊娘你要和洛大叔雙修嗎
好不容易轉移地話題又回到了我地身上,我有如魚骨卡在喉頭.吐不出,吞不下般難受。現在只想有遁地術,立刻逃走。
(qjkul)“真的只有雙修才可以嗎?小洛?”身邊傳來羽熙的聲音,于此同時,我就感覺有什么東西爬上了我的小腿,抽了抽眉腳,整個菊府只有羽熙會用腳來蹭我。
桌面上,羽熙笑瞇瞇地看著洛云清,但那笑容里顯然藏著無數把尖刀,桌下面的腳像貓爪一樣有一下,沒一下的撓我。而在我的另一邊,寒氣也開始積聚,我僵硬著,感覺這兩個人好像要撕碎我,奇怪,這雙修又不是我的主意,怎么感覺他們以為是我主使得。
我這里已經寒風陣陣,對面的洛云清依然正氣凜然:“是,只有雙修,這樣,如果雪大官人和冉侍郎介意可以先跟我雙修。”
“咻”這次,是整個房間都冷了。
“咳咳咳咳!”羽熙連連咳嗽,看吧,這雙修可不是我的主意,不然洛云清也不會提出這樣的建議了。
而身邊的雪銘的臉色更黑了。一直聽我們說雙修的寒煙和清清楚楚一臉地尷尬。
只有無雙神情如常:“跟男人雙修沒有跟女人來得簡單,而且要找陰柔體質的男人,我看這里也只有寒煙干爹合適。
“咻!”寒氣更甚一分,這下連寒煙葉被牽扯進來了。原本只是尷尬的寒煙,現在也僵硬了。他可是個處男,這女人都沒被碰過,還要給男人碰?我在寒煙臉上看到了想死的表情。
“不行!”我拍案而起,“我不練了。這么多年下來了,也不是挺好?”
什么雙修不雙修的,破壞家庭和諧的事情我決不做。
大家的目光不約而同地看向我,那一刻,我感覺到了大家目光中的感動。雪銘,羽熙,我不會為我了自己的身體而再去跟別的男人XOO的,小煙,我更不會讓你淪為受的。呃……貌似人家小煙沒說要為我犧牲……
“秋苒,你又不淡定了。”忽的,洛云清悠悠地說,再次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真是對不起各位,我想我漏說了兩個字,是跟我學習雙修,也就是跟我學習本門心法,然后再與秋苒雙修。”
登時,大家都僵硬了。這漏說兩個字,意義差十萬八千里啊。前者是要XXO的,而后者只是背背心法就可以了。
洛云清,你玩我們啊!
身體被雪銘慢慢拉回原座,他黑著臉沉沉說:“下次請說清楚,洛兄。”
洛云清面帶無辜:“洛某還以為各位都知道呢。”
知道什么啊?你那樣說,是人都會誤會的好不好!別說人了,就連無雙這只狐貍都誤會了。居然還扯到寒煙的頭上。偷眼看寒煙,他低著頭對著自己的飯碗,估計已經尷尬地想死了。
“吃飯吧。”雪銘的聲音都變得威嚴,如果是以前,估計他已經對著清清楚楚冷冷說:把他做掉。
洛云清這個家伙看著挺正氣,原來也是一肚子壞水。
“是不是有點失望”羽熙對著我的耳朵輕輕說完這句話后,笑瞇瞇地坐回原來的位置。我斜睨他,你才失望呢。
就在我們都以為可以正常地吃完這頓飯時,洛云清忽然問無雙:“你是什么體質?”
“陰性丅吧。”無雙隨口一答。
洛云清摸了摸唇上的小胡子:“那我們雙修吧。”
登時,大家剛端起的碗又僵硬在手中。
“嗒。”雪銘放下了碗,“我回房了。”
雪銘走了。
清清楚楚立刻跟上:“你們慢慢吃。”
清清楚楚也走了。
寒煙起身:“我吃飽了。”明明他飯碗里還有很多。
最后,只剩下洛云清,無雙,我和想繼續看戲的羽熙,說實話,菊府很久沒來像洛云清這么“有趣”的人了。
無雙咬著筷子:“怎么都走了,也好,多吃點。”然后,他轉向洛云清,“大叔,跟你雙修明顯我吃虧,你體內的功力我看不上。”
洛云清略帶遺憾:“即使如此,那就作罷。”說完,他也起身走了。
等洛云清走遠后,無雙才努努嘴:“我一個神仙怎么能跟你這個凡人雙修?那豈不是便宜你了,切!”然后,他開始席卷整個飯桌,速度之快,讓人咋舌。末了,他還“打包”了一份做宵夜。
我一直僵硬到他們離開。我一開始以為洛云清提出跟無雙雙修無雙會揍他,沒想到無雙只是看不上洛云清這個凡人的身份。
“秋苒,這個道士比我們想象的還要精明吶”羽熙揉著我僵硬的肩膀說著。我機械地點頭。
“我看他是看上無雙孩兒體內的法力了,我們要看緊他,莫讓他傷害無雙孩兒。”羽熙繼續說道。
我繼續點頭,奇怪:“洛云清原來挺正的啊,我還記得他還誤會明心偷看我洗澡跟他打起來了呢。”
“秋苒,當年如果他不偷窺你洗澡,又怎知明心在你身旁?”羽熙笑著反問。
被他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當時明心明明離我很遠的說。而且,洛云清是在明心發現有人后才出現的!
暈死!難道真像羽熙說得那樣?!那我們留下洛云清到底是對還是錯?我們留下的到底是人,還是狼?!
這讓我不得不找雪銘一起討論一下洛云清的安全隱患。在這一點上,雪銘的感覺和羽熙出奇地一致。大家都認為可以利用洛云清對付變身后的艷無雙,但平日絕對要防著他。于是,大家就有了分工。
因為雪銘經常出差,所以由羽熙跟洛云清學習雙修之術,然后由寒煙看護平日的無雙,盡量將無雙和洛云清分開。
雪銘準備讓清清去告訴寒煙我們的討論結果,我說還是我去吧,總覺得,今天很想跟寒煙說說話,不僅僅是為了今天中午的那個夢……
清清楚楚送羽熙回房后,雪銘略帶內疚地看著我,“對不起……”
我一怔:“好端端地說什么對不起?”
雪銘輕嘆一聲,轉身看向窗外寂靜的月色,“只因我當年的一時執念,讓寒煙入了菊府,才會讓你這么討厭寒煙,也讓寒煙至今過著有名無實的日子……”
我沉眉不語,這件事不得不說,雪銘是有責任的。
“秋苒,你就不能給寒煙一個機會嗎?”忽然,雪銘有些激動地轉身,目光里是深深地憂急,“秋苒,你明明知道寒煙已經愛上了你,你還要將他趕出菊府,你于心何忍?!”
我登時陷入怔愣。有些事不說出來是為了更好地裝傻充愣,但這層窗戶紙一旦捅破,你就再無躲藏之處。
我不知道寒煙喜歡我嗎?當然不可能。我只是一直在自欺欺人,告訴自己那是朋友之間的關愛。
而今,還是被雪銘徹底點穿。





第二十九章 升級做娘

終于到了要面對寒煙的這一天了。平日平靜的雪銘,也因為寒煙過著有名無實的日子而變得不再平靜,更何況,寒煙嫁給我快兩年了,這意味著他做了兩年的活鰥夫(鰥夫:死了老婆的男人,就像活寡婦)。
幾時感覺到寒煙對我有意?是在他為我細心抹茶時?還是在位我精心裁衣時?還在在努力為我緩和雪銘和羽熙的關系時?此時此刻,已經說不清了。
我知道寒煙對我的好,所以我才會逃避,才會想著快點把他嫁出去。
“秋苒,寒煙他……”
“雪銘,我知道了。”我打斷了他的話,輕輕地靠上他的胸膛,“我現在,只想知道寒煙為什么會喜歡我,什么時候卡喜歡我的,所以過一會,我會親自去問他。”
“不行,秋苒!”雪銘將我拉出懷抱,嚴肅地盯著我的眼睛,“你這么做會讓寒煙更加傷心。而且,你已經決定將他趕出菊府,知道這些又有何意義?!”
“有啊。”我坦然地迎視他,“因為每個女人都會問這些問題啊,我不想寒煙的心里還留留著肖靜的影子,不然你讓我怎么和他日夜相處?”
“日……夜?”雪銘簇起的眉結立時打開,“你是說你不趕寒煙了?”
看著雪銘瞬間輕松的表情,我重重點頭:“恩!我想通了,也想開了,而且,我還舍不得寒煙走,不過,我還是需要一點時間適應。”
雪銘先前憂急的神情,此刻算是徹底消散了。寒煙過著有名無實的日子,一直是他的心病,也讓他后悔當初由著寒煙嫁給我的決定,現在,他可以放心了。
只是,我還需要時間去接受寒煙。特別是寒煙如此容易害羞的人,我又該怎么提出跟他同房呢?蒼宇之藍
嗨,小煙,今晚我到你房里打個醬油?——!不好不好。
柳寒煙,今晚老娘睡你這兒!——!!不行不行。
煙煙今晚夫人我就如了你的意——!!!!不妥不妥。
煙妞,本大人今晚來寵幸你,哇卡卡卡。Omg……會不會被寒煙提出來啊……
“秋苒。”雪銘的聲音打斷了我的神游,“既然你過會要去找寒煙,今晚你就在他那而睡吧。”
“啊?”我立囧,“這……這盡展也太快了吧……不行不行,再過幾天,過幾天……”我摸著自己的心臟,忽然要接受一個全新的男人,渾身像掌了刺一樣別扭。
雪銘呵呵地笑了:“你可以只是和他睡在一起,什么都不做。”
我更囧了。有時跟正經嚴肅的雪銘討論那種事情會覺得像是在上生理課。這種話,海華絲跟羽熙那混蛋說起來自如。
“只睡一起也變扭,還是讓歐文跟他先培養培養感情再說。”雖說跟寒煙共處一屋檐快要兩年,但突然要同睡一張床,總覺得怪異。
雪銘笑了,伸手將我攬入懷中:“我明白了,只要你肯接受寒煙,怎樣都可以、”
我想,如果我不是在女兒國,學名不是女兒國的男人,那我一定無法理解雪銘的行為,若在我的那個世界,哪有男人會把別的男人往自己女兒懷里送?他們不出去摟別的女人就不錯了。
剛打算去找寒煙,一出門,洛云清來了。他還是那副正兒八經的神情,一點也沒有為剛才讓我們大家吃不下飯的事情不好意思。
“云清?”我出于禮貌迎上前,雪銘也一起相迎、
洛云清抱拳一禮,看,這么講禮貌的人,哪里像是剛才跟無雙熱烈討論雙修的人。
“秋苒,雪大官人、”洛云清一臉的嚴肅,“雙修馬上就要開始,云清想先看看夫人的身體、”
什么!要看我的身體?
“看秋苒的身體?”雪銘幾乎是驚呼出口,他那么淡定的人遇到洛云清也不淡定了。
洛云清一笑:“哦,對不起,在下又說漏了,是秋苒的身體素質、”蒼宇之藍YIN
抽眉,又說漏了!看雪銘,雪銘的眉腳也不淡定地抽了。
洛云清完全無視我和雪銘的寒氣,繼續說道:“雙修對身體素質要求很高,云清見秋苒氣色不佳,想來給秋苒把把脈,若體質過于虛弱,還要用草藥現行調理、”
“好,既是如此,那請閣下進屋、”雪銘沉沉說完回屋,洛云清笑著跟上,雪銘走了兩步忽然轉身,寒著臉看洛云清:“洛道長、”雪銘顯得非常正式。
洛云清笑問:“雪大官人何事?”
雪銘沉聲道:“請別再漏字了。”
“好。云清下次一定注意。”洛云清異常正經地回答、蒼宇之藍印
他真的會注意?反正我是持懷疑態度、我都覺得他漏字是故意、
櫻の蒼茫!的。難怪羽熙那么喜歡他,說他是個有趣的人。
進屋后,洛云清給我把脈,處處還說請大夫,現在是不用了。
洛云清一邊摸著小胡子,一邊把著我的脈,還一邊嘴巴里發出奇怪的聲音:“嗯——嘶——嘖,哎,不對啊……”
“怎么不對?”雪銘因為洛云清凝重的神情而緊張。我也因為他那些古怪的聲音而有些忐忑,
是不是我的身體真有那么差?
洛云清皺了皺眉,收回手想了片刻才說道:“秋苒,你的身體現在不適合雙修。”
“什么?”我有些發急地看雪銘,雪銘也目露擔憂,他立刻對洛云清說道:“那請云清為秋苒開方調理。”
洛云清皺皺眉:“以秋苒的現狀,草藥還是少吃為妙,以食補為佳。”
我和雪銘認真聽著,雪銘遂問:“那秋苒該吃些什么?”
洛云清看了看我的臉:“就照平常地吃,多吃水果有益于小孩的皮膚,然后吃些大核桃,補腎健髓,要知道,腎喂先天之本,這腎不好,對孩子的后天發育時有害而無益啊……”
“神馬!神馬小孩?”我感覺腦袋有些發懵,但是心跳卻越來越快,甚至有些無法呼吸了。
忽然,身邊的雪銘扣住了洛云清的肩膀:“洛云清,你到底在說什么,什么小孩?”雪銘焦急萬分,但洛云清依然淡定:“秋苒有喜啦,怎么?你們都不知道?”
登時,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有喜就有喜,你洛云清繞著彎子說那么一堆神馬意思,害的我都來不及反映了。一直盼望的事情突然降臨,反而讓我忘記了高興。我懵懵然地坐在那里,腦子里只剩下一句話:“我有喜了……我有喜了……”
“太好了!”雪銘激動地擁抱我……
“云清慢走……”雪銘送走了那個說話不再漏字卻開始繞彎子的洛云清……
“秋苒!我們終于有孩子了!我以為我不行……”雪銘再次抱住了我,“不說了不說了,我們有孩子了,有孩子了!”
雪銘的喜悅洋溢在這個溫暖的房間里,我們終于有孩子了!!!
“秋苒,你要吃什么?我這次上京給你帶。”雪銘撫摸著我的小腹,我稀罕地不給他摸:“走開,我自己先摸。”
ktV5雪銘開心地笑了,攬著我的肩,扶著我的手臂,將我像老佛爺一般護送到床邊,我脖子一昂:“還不伺候孩子他媽我洗漱”
“是是是。”雪銘乖乖聽從我的命令,我此時不威風幾時威風?
“呵呵”雪銘在給我洗腳的時候都幸福地笑出聲,我沒有想到平日平靜的雪銘興奮的時候會這么可愛,臉紅撲撲的像個大蘋果。難得他沒有懷疑這個孩子是羽熙的。
我一遍又一遍地摸著自己的小腹,自己怎么就沒有感覺?不是說淮陰都會惡心想吐的嗎?難道我前幾天一直腰酸背痛,全身無力就已經是懷孕的征兆?
對啊,我還特別想吃酸的東西!這么明顯的預兆我都沒有注意,我真是一個糊涂的媽媽。
“秋苒,你以后一定是個糊涂的母親。”忽然,雪銘說道,我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這次我就不為自己辯解了。
“呵呵。”雪銘笑了笑,為我搽干凈腳,在我的腳背上愛惜地落下一吻。“秋苒,今后你就不能再這么操勞了,為了我們的孩子,你要好好保重身體。”
“恩。”我捂住自己的小腹,孩子第一位,工作全部靠邊站。“請孕假吧。”雪銘坐到我的身邊,在女兒國,因為大部分官員是女人,所以女人懷孕有孕假,孕假期間,可由原來的官員指定人選暫理事物,有的是親信,也有的是自己的夫郎。
溫暖的手覆在我摸著的小腹上的手上,雪銘將我擁入懷中,鼻息間,都是他的氣味:“過幾天,菊里鎮升為菊州的批文就會下來了,你也會成為五品的知州,到時會有更多的公務,你看誰適合幫你暫時打理公務?”
“菲菲吧,然后讓清清楚楚協助。”這丫頭正直,而且仗義,一直跟我到現在,我曾保薦她去做官,別再做我的跟班了,但是,她卻依舊執意要跟隨在我的身邊,這次,正是一個好機會,可以好好歷練歷練她。
雪銘點了點頭:“對了,這個月底,是女皇的生辰,因為你的菊州乃南都的臨洲,所以獲得可以入京參加此次皇筵的特殊待禮遇(原文如此),到時我將以你大官人的的身份,與你同往。”
“真的?太好了,我好久沒有參加這種盛大的宴會了。”開心地躺在雪銘的懷中,我有多久沒有參加皇室宴會了?很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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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關門訓夫

元清元楚還記得第一次參加皇家的御宴,其實那次不能算是參加,是少年的寒玨和曦來我們小太監大院選人蹴鞠,我因為太矮只能在一旁看著。那天,我認識了后宮唯一的美男子:北宮駿崎,那時,我還沒意識到自己將來的命運,會與他,牽連在了一起。
懷揣一份正義也好,不甘于太監的庸碌生活也罷,我拉著殤塵,一起卷入了天朝掙王奪儲的暗流中。那時的每一場宴會,都成為每個人演戲的舞臺,感覺到的,不是宴會的快樂,而是人心的寒冷。
后來,我成了鳩摩羅的內侍官,自然宮內的大小宴會都是由我籌備。這個“敗家”的國王及其喜歡宴會。打獵結束要辦一場,哪個王妃生日辦一場,某個將軍生孩子,他也要辦一場,甚至沒有任何理由,只要他心情快樂,就要辦一場。
雖然每次開心的是他們,累死的是我,但是,我卻很享受那時的日子。那些看似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卻詮釋了宴會的真正意義,就是:大家一起快樂、
╄ё╬īā所以這次女兒國的宴會,讓我有所期待,怎么說,我也算是現任女皇的嫂子,小姨子過生日,我當然高興,我得準備份禮物去。
對了,送女孩家漂亮衣服總不錯。想起衣服就自然而然想起了寒煙。
“哎呀!”
“怎么了?”雪銘因我突然驚呼而疑惑。
“我忘記去寒煙那兒了。”一得知自己有喜,就高興地把什么都忘記了。
雪銘和我一起看了看已經脫掉的衣衫,笑著拍頭:“算了,明天我會告訴他,順便告訴大家這個好消息。”
幸福地依偎在雪銘的懷中,不知明日大家找到了會有怎樣的表情。
第二天早餐時,只有我和雪銘,還有清清楚楚。這種情況比較正常,羽熙那樣的懶人自然睡午覺,而寒煙或許因為前一晚研究的圖譜,也會晚起。
無雙那樣的性格就不是早起的人。而洛云清嘛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抬眸間,洛云清就準時而來。他可是從不落下三餐。
AMe糖洛云清走到我們面前,又是規規矩矩一禮之后,才落座。他看了看空余的幾個位置,笑了笑:“看來洛某又可以多吃點了,著早餐必須吃好,人才能有精神。”
他每次都會說出一堆的養生道理。
雪銘和我繼續等了一會,羽熙,寒煙和無雙依然沒有出現,看了看時辰,該上班了。繼續了一個晚上的激動情緒,只有繼續憋到晚上。
“先吃飯吧,晚上你回來再一起告訴大家。”雪銘握住了我的手,有時候宣布好消息也需要勇氣,尤其是這個消息,我們兩個一起宣布,才有意義。
我笑著點頭。<糖爪印
清清楚楚目露疑惑,但不敢追問。而洛云清淡定的吃著自己的飯。
到了府衙之后,沒有訴訟,就在書房批閱公文。清清給我端上了茶,笑嘻嘻的問我:“夫人,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要宣布?”
我看向他,再看看站在身后的楚楚,他也滿臉疑問。我笑了笑低下頭看公文:“你們晚上就知道了。”
斷岸蕭蕭——“大人——大人——”在清清還想用撒嬌來誘丅惑我的時候,菲菲跑了進來,身后還背著一個背簍,里面都是畫卷。
我一看那畫卷,就笑了。
“事情都辦妥了?”我笑問菲菲,菲菲看了一眼清清楚楚,笑答:“辦妥了辦妥了。”
“好。”我換上威嚴的神情,“清清楚楚,我特批你們假,去拿些糕點來,本夫人現在有點餓。”
“才吃的早飯。”清清驚呼,我白他,差點就脫口而出:現在我是兩個人吃。
當然,這句話我硬生生咽了回去,說道:“本夫人最近胃口好,快去快回。”
清清疑惑地努嘴,還想說什么,被識相的楚楚拖了出去。
等他們出去之后,我立刻對菲菲招手,她笑嘻嘻地將背簍放到我的面前:“哎呦,雙生女太難找了,全國總共有兩千對雙生女,去掉老的,小的,丑的,殘的,能跟清清楚楚門當戶對的只有這二十一對,都在這兒了。”
“嘩啦啦。”她倒了一桌子,我隨手拿起一副,上面只有一個少女畫像。
“因為都是雙生女,所以畫師就只畫一個。她們的情況也都寫清楚了,看,在這兒。”菲菲指向畫卷的右下角,果然,那里有幾排小字,分別是雙生女的姓名,年齡,八字,性格及家庭概況。
菲菲顯得很興
6小玉西瓜奮,這選美說親的事她覺得好玩有趣:“大人,清清楚楚他們還不知道吧。”菲菲朝我眨眨眼,我也朝她眨眨眼:“你大人我嘴嚴著呢,連后院都沒說。”
“嘿嘿,到時給他們一個驚喜。”
“恩恩。”手里的這些妙齡少女或是清純可人,或是婀娜多姿,或是英氣逼人。
“大人,這對怎樣?她們可是校尉的女兒,能文能武,我覺得跟……”
“大人。柳官人來了。”門外的衙役通報了一聲,打斷了菲菲的話。清清楚楚不在,就會讓衙役來站會兒崗。抬眸之時,一身祥云藍紋白底長衫的寒煙就已經飄然而至。他手里提著一個食盒,看見食盒,我就知道他送好吃的來了。他和羽熙總是輪流來探班。
菲菲一見寒煙來了,對著我嘻嘻一笑:“大人,那我先出去了我會把衙役也叫走的。”
“走吧走吧。”這鬼丫頭,真機靈,所以深得我心。
菲菲屁顛屁顛走了之后,寒煙才走上前,他放下食盒,看著我一桌的畫卷目露疑惑。我立刻笑道:“寒煙你來得正好,快看看哪個好看?
毛絨絨的狐貍“我隨便抽出一卷遞給他,他卻登時神情驟變,深深的痛從他清澈的眸中映出,俊美的臉瞬間變得蒼白。
忽然他扯過我手中的畫卷甩開,看也不看就“撕拉”一聲撕成了兩半。登時,我懵了,傻傻的坐在位置上看寒煙將桌上的畫卷一幅幅撕碎!
“撕拉!”“撕拉!”,整個書房都是寒煙撕畫的蒼白的聲音,我完全不明白他為何突然生氣,為何;要撕那些畫?
一直以來,寒煙因為無法說話而在生氣時就掉頭離開,因為他無法跟你爭辯,手語沒有說得快,這樣在氣勢上,就輸了一分。因為無法爭辯,所以不知他生氣的原因。有時可以猜到,有時就猜不到。猜不到的事后待他心情好了,他也會說清。但這次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我不過是給他看畫,讓他選個……呀!他不會誤以為我要給他做媒吧!
寒煙那么敏感的人,他一定會發覺我之前故意疏遠他,而我想把他嫁出去的事情雖然沒有明說,但這在大家心里都清楚。
而剛才我剛他這樣一幅畫像,還讓他選個喜歡的,他不誤會才怪呢。可是,這次脾氣也發的太大了吧!
依然是可愛滴風騷冉當我想到前因后果后,寒煙已經將我給清清楚楚選的二十一對候選老婆都撕成了兩半。他看著滿地的畫紙苦澀而笑,依舊是無聲的笑,可正是這無聲的笑讓我揪心。不是已經告訴自己不再傷害寒煙的嗎?
始終,他都沒看我一眼。當那苦澀的笑容在他臉上消失之時,也帶走了他所有的表情。沒有痛,也沒有怒,沒有悲,更沒有恨。
他的面無表情讓我害怕,讓我想起了他決定離開肖靜的那一晚。但那一晚,他至少還有絕望的表情,而這次,什么,都沒有,仿佛讓人感覺到他的心,死了……
他轉過身,一步一步落魄地朝門口走去,我恍然回神,原本想溫柔地喚他一聲寒煙,可出口之時,卻變成氣憤的厲喝:“給我站住!”
他停下了腳步,可是,我卻尷尬了。因為巧的是清清楚楚剛好回來,而在聽到我那聲厲喝后,也立刻停下了腳步。
清清楚楚似是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有些尷尬地站在原地。這時,寒煙又走了。我拍案而起:“柳寒煙!你給本夫人站住!”
他停下腳步,只是轉過一個側臉,冰清精致的臉上竟是一副冷傲漠然的神情,仿佛在說:你想怎樣?!
若是在平日,他這副樣子我早閃遠了。但是現在,我不會了。因為他既然要做我真正的夫。我就不會再對他客氣,再忍讓他那副驕傲的
狐貍之陌的臭脾氣!
就在他轉回臉又要抬腳走人之時,我大聲道:“清清楚楚,關門!本夫人現在要訓夫!”
門口的清清楚楚一怔,大氣不敢出地立刻退出書房,緊閉房門。
想抬腳走人的柳寒煙,震住了!
“柳寒煙!”我緊緊盯視寒煙的背影,“你平日在后院如此莫名發起脾氣,本夫人也就忍了。但現在這是在本夫人的府衙!你還在清清楚楚的面前,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他立時轉身,冷笑,張嘴欲言,但最后卻是冷哼一聲看向別處。
“你這是什么態度?!”我質問他,他依然不言。
我拿起他撕碎的畫卷逼問他:“你為什么要撕畫?”沒錯,我就是要逼問他,逼他,逼得他爆發,逼得他面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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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小煙,聽話

突然,寒煙逃一般地疾步到書房門請按,用力拉門。“哐啷,哐啷!”門被用力拉拽著,但無論如何,門都無法拉開。沒有我的命令,清清楚楚怎會讓他出去?
我逼近他的身體,看著他:“別費力了,清清楚楚知道該聽誰的。”
寒煙驚然轉身,似是完全沒想到我會站在他的身后。我拿起手中的畫,再次逼問:“告訴我,為什么要撕畫?”
他咬了咬唇,撇向了一邊。今天他的長發全數盤起,無法再遮蓋他的表情。我盯著他蒼白的臉,他開始憤怒,神情變得越來越復雜,甚至連身體都開始輕輕顫抖。
忽然,他推開了我,用力將手甩過我的面前,劃出了他氣急的話語:“你不是想讓我離開菊府嘛!好!我走!我走就是了!我今后嫁給誰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誰說要你離開菊府的!”我也大聲吼出,我想寒煙如果能說話,剛才他一定會和我一樣用吼的。
當我“吼”完后,寒煙怔住了,幾乎是有些混亂,有些發懵地看著我。我氣得做深呼吸,現在我有孩子了不能亂發脾氣,淡定,淡定,對孩子不好,雖然他還是個不形的小QQ。
我看向寒煙身后的門,厲喝:“清清楚楚,給我到院門口守著!不準讓任何人進來!”后面的話我可不想讓清清楚楚聽見。
“是……”門外傳來他們有點不情愿的聲音。
在沒有確定他們完全離開時,我不再說話,一下子,整個書房靜了下來。寒煙低著頭五法出聲的他顯得更加靜謐,而他那似是窒息的呼吸聲更讓人覺得他如死人一般地無聲。
我看著他,他撇開臉,不回應我的目光,我不知道他現在是怎么想的,但至少他暫時安靜了,是被我強迫下來的安靜。
“他們走了嗎?”我放緩語氣,希望不再刺激寒煙。他的聽力很好,應該知道清清楚楚是否真的離開。
他不點頭,也不搖頭,不妥協,也不抵抗。蹙著眉,落寞垂眸,不言不語不回應,這也是我對他最氣郁的地方。想對他生氣卻又為他心疼。正因為他無法出聲,才讓他漸漸變成現在的樣子,無論是受委屈,還是真的憤怒,都是轉身而去。
為君輕唱
寒煙,你又這樣。哎。”我大嘆一聲,“就算你不會說話,你至少也該給我一個反應。以前你這樣我不管你,因為你是客人,所以對你客氣,但現在你還這樣,我真的要生氣了!”
在我說完之時,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抬眸冷笑了一聲:現在?現在跟過去有何不同?
“當然不同!”我一聲大喝,讓他的目光終于落在了我的臉上,我拉住了他的手,認真地看著他,“寒煙,答應我,以后不要這樣。無論發生任何不開心的事,都不要這樣轉身離去,不給別人。也不給自己一個解釋的機會,好嗎?”
我開始搖頭,想后退,卻退無可退,只有靠在門扉之上。他用力抽手,變得失措而慌亂,眸子里帶出了深深的痛苦,宛如在害怕什么,害怕地想逃跑,而且是立刻逃避。
放,放開!突然他張嘴無聲而艱難地“喊”出了這兩個字,使勁抽離了自己的雙手,轉身扶在了門扉之上。我真的逼急了他,逼得他都“說話”了。
書房里再次寂靜下來,我是不是逼得他太緊了?他此刻又在想什么?為什么會如此痛苦,急于逃離?
我還記他與肖靜分手的那晚,他借酒消愁。因為受到雪銘的委托,心里也確實擔心他,所以一得空就上山陪他說說話,散散心,那時的他也至多愁眉不展,沉默寡言,但也沒有像今天有要逃避現實的感覺。
輕輕的,我撫上他的后心,他的身體不禁有些收緊。
“寒煙,其實我知道你為什么生氣,但這次,你真的誤會了。那些畫像都是雙生女,是我給清清楚楚準備的……”
登時,他的后背有些僵硬了。之前他對著門是想逃避我,估計現在是尷尬地無法面對我。
也好,你就繼續面壁吧,反正有些話我當著你的面也無法說出口。
“不錯,當初我想把你嫁出去,那是因為覺得你不能因為失戀就對天下女人都失去信心,這么隨便地解決自己的人生大事……”漸漸的,他的身體在我的手心下放松,這次,他是真的冷靜下來了。
“后來,我還是想把你嫁出去,尤其是在拉錯你上床后,因為我開始害怕,害怕自己習慣你住在后院,習慣你這個有名無實的側夫身份,習慣你的關心照顧,習慣在每次煩悶的時候去找你聊天,我真的很害怕最后變成離不開你······”我長嘆一聲,他竟是要轉身,我立刻阻止,“不不不,你別轉過來,我當著你的面會說不出口……”
他停下了動作,繼續靜靜地繼續聽我說話,我收回手,第一次變得窘迫,當初我是怎么把羽熙那妖孽收回來的?怎么對著寒煙那些話我就說不出口了?
“寒煙,寒煙···寒煙···”我像個短路的機器人,只會叫他的名字,“那個······我,我···我······”我又開始短路了。忽然,他轉過身將我一把抱入懷中,我······我想我不用說了。
“撲通撲撲通撲通通。”聽著他已經亂了心跳,我知道,他懂了。
身體被越抱越緊,感受到他對我已經不亞于雪銘和羽熙的深情,我回抱住了他,我想,此時已經無聲勝有聲。
其實,我與他早有如此之深的默契,不是嗎?他的一個眼神,一個微笑,我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我的一個眨眼,一個努嘴,他就知道我要做什么。或許就像羽熙說的,我們之間只差了那一步。
書房又一次安靜了,這次的安靜不再是當初拉錯他上床是尷尬的安靜,也不是剛才生氣時憤懣的安靜,而是帶著幾分喜悅,幾分甜蜜,又有幾分欣慰的安靜。
不知抱了多久,他的心跳變得平靜,我輕輕推開他故作生氣地轉身,其實是還有些不好意思面對他,然后一手叉腰,一手指向那堆被他撕破的畫:“我不管,你要把那些畫補好,那可是菲菲辛辛苦苦,花了一個月時間收集來的。”
身后的人自然沒有聲音,他輕輕走過我的身邊,自然也不回來故意看我,他肯定比我還要不好意思。等他走到我前面,我才背著雙手輕輕地跟在他后面。
他走到那堆畫面前,蹲下,開始卷畫,原本二十一張畫,現在變成了四十二張。寂靜的書房里就只有他“嘩啦嘩啦”卷畫的聲音。
方才他撕畫撕的快而狠,現在,他卷的小心而仔細,他將卷好的殘畫規整地堆放在了一起。我也不能干站著,于是蹲下,和他一起卷畫。
不知不覺間,我們靠在了一起,伸手之時,拿到了最后一幅畫,我鼓起勇氣看向他,他也正看著我,明澈的眸中里是不再掩藏的深情。忽的,他靠近我的臉,我垂眸淡笑,一個輕如浮云的吻,落在了我右
斷岸瀟瀟
邊嘴角,帶著他的小心,也帶出了他的溫柔。
當他離開后,我抬眸看他:“寒煙,為我們繡一張全家福吧。”
他含笑點頭。
“之前不好意思讓你繡,是因為不知道該不該把你繡上去,你知道那時我們……”我咬了咬唇,想再說下去時,他的手指輕輕壓在了我的唇上,抿唇微笑間,我從他清亮的眼中看到了兩個字:我知。
我和他。一起笑了。
地上的殘畫已經都收拾干凈,我和他的誤會也徹底解除。他打開了食盒,取出糕點喂入我的嘴中,忽然胃部一陣難受,我當即跑到窗邊嘔吐起來。
“哇……”這下,連早飯都吐出來了。原來我高興的太早了,之前孕吐只是還沒開始。
后背被人輕撫,我從沒吐得如此壯觀,嘔吐的聲音都把清清楚楚招來了,他們看見寒煙在我身旁照顧我,才沒有靠近。
“呼呼呼呼。”原來孕吐都這么累人,“咳咳咳咳。”寒煙取來清水讓我漱口。當我漱完口時他正對著食盒里的糕點生悶氣,我知道,那是他做的,寒煙就是有這樣一雙巧手。
忽然,他用力蓋上蓋子,捧起食盒,看那神情是要將食盒扔掉,我當即拉住了他的手:“寒煙,不要。他們是無辜的!”
寒煙一怔,神情變得有些哭笑不得。我也有些尷尬:“不是你的糕點的問題,是,是,是……反正我現在真的好餓!”我立刻搶過食盒,取出糕點狼吞虎咽起來,寒煙怔怔地看著我,因為他來不及阻止我吃東西。
起先還擔心會不會吃下去又吐,因為聽說有的女人懷孕就是這樣,一吃就吐,不過結果證明我是幸運的。寒煙起先還擔心,但看完我吃完也沒事就安心地笑了。我告訴他,晚上會和雪銘一起宣布一件喜事,他目露疑惑,但他不會來追問我,因為這就是他:寒煙。






第三十二章 金子來了

夕陽西下,和清清楚楚一起走出府衙,今天的夕陽特別地美。遠遠的,走來了雪銘,他走在路上總能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雪銘?”我迎上去,他伸手扶住了我,還帶出了責備,“慢點,你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說完,他看向我身后的清清楚楚:“夫人今日可好?”
“夫人今日吐了。主子,我們還是去請個大夫看看吧。”清清楚楚今日一整天都勸我請個大夫。
雪銘溫柔而愛憐地撫過我的臉龐:“看來是個頑皮的家伙。”
我撇了他一眼:“現在什么都沒有呢。”
他呵呵地笑了,攬著我的肩走上回家的路。每當雪銘或是羽熙他們接我回家,清清楚楚都會自覺退在三米之外跟著。
金色的陽光灑在面前這條街道上,絢爛而美麗,鎮上人頻頻朝我投來艷羨的目光,他們又在羨慕我有三位美艷無雙的夫郎。
“今天你跟寒煙說了什么?”雪銘略帶疑惑地問我,“他回來很開心,給我們每個人都量了身,說要做新衣服。”
我笑了笑:“還不是說了你希望我跟他說的。”
“哦……”了然掠過雪銘的雙眸,他笑了,笑地釋然,自從他真正回家后,他的笑容也越來越多了,“對了,他還帶回許多破畫,一個下午都在那里補畫沒有出門,這又是怎么回事?”
偷偷瞄了一眼身后的清清楚楚,他們正在開小差,轉回臉悄悄道:“那些是我讓菲菲找的雙生女。本來想晚些告訴你們,哪知寒煙誤會我是在給他找下嫁的人,一生氣沒聽我解釋就把畫撕了,這不,乖乖回家補畫了。”
“哈哈哈哈哈”雪銘竟是難得地大笑起來,“早知道該多拿些畫卷。他那個臭脾氣應該讓他補上三天的畫。”
沒想到雪銘也會幸災樂禍。確實,{留下瀟瀟爪印}一直以來,我們都讓著寒煙。
不知怎的身后有些騷動,兩旁的攤販也似看見了什么都往我們身后望去,驚訝的神情竟是都浮現在了男人和女人們的臉上。
我和雪銘一陣疑惑,想轉身看看后面發生何事時,一個身影從我身旁走過,絲絲縷縷的金發就那樣掠過了我的臉龐。我怔住了身體,應該說,我身邊的雪銘也怔住了,美麗的金發如同金色的蠶絲。
我和雪銘一起看著他走到了我們的前方,那一頭燦爛的金色長發在夕陽下分外吸引人們的眼光。
(阿櫟)緊接著,一匹雪白雪白的馬走過我們的身旁,白馬的旁邊,貼著一匹淺咖色的馬,而他們的身后,又分別跟著一匹黑色和一匹白色的馬,他們拉著一輛馬車。這支隊伍在這條管道上顯得分外壯觀。
人,和馬都是目不斜視,沒有看見我們,就那樣從怔愣的我們身邊走過。
“主子,夫人,那匹母馬怎么看著像踏雪?”不知何時,清清楚楚跑到了我們身后。這,這哪是像,分明就是!只是沒想到他的頭發竟那么長了,順直地披蓋在他的后背上。
那一頭金發的白癡停了下來,左右看了看,我還以為他終于發現了我們,沒想到他卻是隨意問向一旁驚呆的商販,“請問你們菊秋苒菊大人的家怎么走?”
商販是個女人,他驚艷地看著他,吞了口口水,慢慢抬手指向了我們。
他轉過頭,一眼就看到了我們,立刻,具有傲鷹國美男子特色的臉上就激動萬分。他伸出雙手激動地朝我們走來,張口大呼,“雪銘!秋苒呢?”
——!!!這個大條的家伙。發明東西圖紙再精細他都看得清,我這么一個大活人他到看不見。
好吧,我站在雪銘身邊確實小了點,也沒有雪銘那樣俊美的容貌,他又高高挑挑地站在那里,讓人可以一眼看見。
而且我的穿著也是灰土土的(是雪銘他們故意不讓我穿明艷的),跟在雪銘身邊像隨從,還有,那家伙的眼睛的確有點近……綜上所述,我原諒他,這個大事不糊涂,小事不精明的男人,文修。
不過,他怎么來了?!我都因為怔愣而忘記喜悅了。
雪銘也跟我一樣,對文修的突然前來驚訝更大于欣喜,以至于文修都激動地抱住他了。他還是有點發懵地看向我。
是啊,有多久沒見到文修了?兩年了吧。
兩年來雖然一直與文修有書信來往,但沒想到兩年他的變化會這么大。先不說頭發,只身上穿的衣服就已經與我印象中大大地不同了。
兩年前,文修只有兩種衣服:除了到天朝做客的那件華服,就是被我稱為郵筒衫的素衣。而今天,我們看見的文修穿著我當年從未見過的款式,深紫色的長袍,金絲銀線的滾邊,縫有寶石的白皮腰帶,腰間掛著一個瑪瑙珠連成的小腰包。
大大翻領里面
(風騷冉)是一件立領的淡紫色亞麻制的衣衫,領口是幾顆晶瑩剔透的藍寶石的紐扣。
俗話說人靠衣裝,文修還是那個文修,只是這翻天覆地地穿著之后,瞬間變成了異域的王子。
“雪銘,你怎么了?我是文修啊。”他激動地抱完雪銘又拉住他的雙手,雪銘終于緩過神,盯著文修的衣著打扮,“文修?呵,我都認不出你了。”
文修笑著撓撓頭:“對了,我妹子呢?”
一抹黑線劃過雪銘的臉,他朝我看來,文修盯著雪銘半天才想到順著他的視線朝我看來,頓時,他驚訝了片刻之后,露出了一張囧臉。
“文修——————”本應該是歡快而激動的團聚,因為文修幾番忽略,而讓我“雷霆大怒!”
文修說,因為我個子小沒看見。果然……
文修又說,因為我穿的像侍衛,所以乍一看以為是雪銘的跟班。果然然……
文修又又說,因為他遠的東西看不清,看見一個長發的女人不會想到是我。前者我想到了,后者就是他笨了,兩年了,難道我還會留個短發?
文修的到來,雪銘也很開心。當初在傲鷹他們兩個就很合拍,現在更是手把手地走在了一起。和文修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耳邊不斷傳來百姓的竊語。
“菊大人又把一美男領回家啦……”
冤枉!這次明明是雪銘領回家的好不好!糟了,家里的院子不夠了。總不能讓文修住柴房吧。悄聲問雪銘,雪銘想了想,悄悄招過清清楚楚,耳語一番,清清楚楚先行離去。
“嘶——這次還是個國外的,金發碧眼,傲鷹的種……”
什么種不種的,說話文明點。
“我說雪大官人怎么也不管管?”
“你笨啊,雪大官人怎能過問主母的男人,你們看,他討好都來不及……”
我看看雪銘,雪銘看看我,哎,真是對這些流言無語。
看向走在雪銘身邊正好奇四顧的文修:“文修,你怎么來了?”
文修轉回頭,白凈的臉上滿是興奮,他酷愛旅游,他以前說過,女兒國雖是領國,卻沒機會去。
(醉戀楓輕舞)“秋苒,這就是你的鎮子?真是繁華!”他牛頭不對馬嘴。我耷拉著眼皮繼續看他,他回過了神:“哦,你們女皇生日,給摩羅發了邀請函,于是摩羅就派我為使節前來參加,我帶著你的金子,就先來找你了。”
立時,我看向雪銘,雪銘露出了驚疑的神色,他根本不知道這次他妹妹的生日宴會會邀請鄰國使節參加。難道這意味著肖瀾開始獨立了?
一縷淡淡的由落寞和欣慰交雜的復雜神色掠過雪銘變的平靜的雙眸,他平靜的容顏在黃昏中染上了一層泛舊的黃色。
雪銘啊雪銘,你滿心期望肖瀾能盡快放開你的雙手自己飛翔,可是,當她真的不需要你時,你是否真的會安于菊府喝喝茶,互相調侃的平淡日子中?
“怎么了?”文修隔著雪銘問我,“你不知道?鄰國她都發了,包括你那個天朝。”
“我不過是個小小的鎮長,怎么會知道。對了,你帶來多少金子?”我立刻轉移話題,以免雪銘更加難受。天朝會是寒鈺來嗎?
文修的臉瞬即變得難看,整個人都縮回雪銘后面。看他那樣子也知道不多、我干脆繞過雪銘直接走在文修身邊,讓他藏無可藏:“說,那種馬到底扣了我多少金子?!”
文修低著頭:“其實,也不多就扣下九成”
“什么?!”我一下子跳了起來,“那混蛋扣了我九成還叫不多?!”
“秋苒。”文修尷尬地笑著,“相對于尋常百姓來說,你有一千兩黃金已經不得了了,你知足吧。要不你就回傲鷹拿。”
“不行!”這一聲厲喝是雪銘發出的。他沉著臉,眸子里有幾分生氣:“我是不會讓秋苒再去見那匹種馬的!”說著雪銘伸手又將我拉回他的身邊。我看著他生氣的側臉,雪銘,你是在為肖瀾沒有告訴你他邀請各國使節而生氣嗎?畢竟,這不是件小事吧。
見雪銘生氣,文修也變得有些尷尬,我為了緩和氣氛,就對文修笑道:“文修,謝謝你把踏雪給我帶回來了。”我轉臉看向踏雪,兩年了,沒有去領回她,是我的錯。踏雪和雪銘一樣沉靜如雪,她微微抬頭,溫柔的目光里是溫和的笑意。
“不僅是踏雪,還有她和夜剎的孩子。”
“什么?!”文修突如其來的話讓我大吃一驚,難怪后面有一白一黑兩匹馬,白的像踏雪,黑的像夜剎。
“那匹黑的就是夜剎的孩子。”文修還像是怕我不知道地解釋,“白的是她和小卡的孩子。”
噗——感情不是一個爹踏雪,你居然雙夫,不愧是女兒國的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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