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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皇室聯姻?
這些天在忙搬家的事情,不出意外明年準備結婚,正準備搬到新家,爭取元旦假期之前搞定,不過這些天每天都要去新家忙一些事情,碼字會少很多,我盡量維持五千字更新,但是更新時間也許會有時候推遲一些,還望各位理解!拜謝各位一直以來的支持,有好成績,我才有今天,謝謝你們!
這位血族滿面驚駭的望著眼前漂亮的小蘿莉,卻是明白自己根本不能在這里纏斗——他雙翼猛然朝身前揮去,雙臂一揚,鋒利的指甲上出現了閃爍著的淡紅色光芒,隨即手腕處漂浮起了血族特有的暗紅色咒文。
“束縛!”
一道道紅色的絲線瞬間出現在了安達里爾身旁,讓準備繼續發瘋般攻擊對方的她徹底被包圍,伴隨著這位血族雙手緊握,有如實質的絲線瞬息將她捆綁了個結實!
可安達里爾卻在倒地之后吐出一串晦澀咒語,還沒等眼前的家伙伸手將她拎起,從天而降的一道光芒便擊中了這個毫無防備的家伙!
“呯!”
這道咒語的力量並不大,卻足以為安達里爾拖延至少兩秒鐘——接下來她流暢的釋放了那水平足以超越I級神術師的“異端神術”,使用一道從天而降的藍色長劍以難以想象的精度切開了緊縛自己的血紅色絲線,隨即抬手又是一道威力更勝的光柱轟在了對方的身上!
“啪!”
這一次,抬起蝠翼的血族擋住了攻擊,憤怒而吃驚的他立刻揮出兩道彎月般的氣浪反擊——而安達里爾卻越戰越勇般雙眼死盯著對方。雙手不知因為釋放了什麼法術而環繞著兩道幽蘭色光環,抬起時便有類似元素能量凝聚的波動出現,生生在下一瞬間格擋了對方的攻擊。
“啪!”
法術撞擊的聲音在空曠的皇家庭院中異常清脆。
可是安達里爾顯然略有失策,沖擊的余威仍舊將她的雙臂劃開了兩道傷口。
“該死的!”
這位血族咒罵出聲,他明白自己已經浪費了不該浪費的時間,抬頭環望四周確認無人后,他抬手便準備再一次攻擊,可是隨即他卻發現自己的手臂被什麼東西生生制止。
轉過頭,這位血族瞬間目瞪口呆——面無表情的墨菲斯已然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他身后。
沒有二話的,他轉身便是一擊威力十足的手刀,直插墨菲斯胸膛...
“哢。”
骨骼折斷的聲音響起,伴隨著驚呼聲,骨頭徹底碎為數段的血族痛苦地看著骨茬刺出皮膚的手臂,卻是發現墨菲斯連動都沒有動——對方身前出現的無形護盾徹底抵擋了自己的攻擊而毫發無損。
“克雷芒家族的蝙蝠?”
墨菲斯捏著這位血族的另一只手臂,沉聲道:“知不知道,你做了一些讓我很不高興的事情——而這,也關系到威廉下一次和我見面時...我會持有的態度。”
“你——”
這名血族的話沒來得及說完,便眼睜睜的看著身前景物瞬間天旋地轉——墨菲斯沒有任何廢話的單手捏住對方,生生甩起在半空,隨即摔在了眼前的地面上!
“轟!”
堅固的大理石地面塌陷出了一個凹坑,而他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竟然連續將手中和自己身材相仿的血族像甩一只鴨子一樣砸了五次!
五次之后,地面徹底出現了一個無法彌補的深坑,而這個剛剛還想著把安達里爾帶走審訊的家伙已經徹底癱軟昏迷。
“把他留給皇室比我們自己處決掉要合適,”墨菲斯邁步走過去,輕輕捏住安達里爾的手臂抬了起來,被劃傷手臂的小蘿莉還是一幅要繼續打架的樣子,可是那手臂卻被逐漸流出的鮮血染紅——這情景讓墨菲斯眉頭緊皺,隨即伸手在她的傷口表面以凝聚的元素形成了如繃帶般的帶狀物質,輕輕的將她的手臂包扎好,同時繼續道:“下次可不要亂走了,我可沒辦法隨時注意你的。”
“哼。”
忍住疼痛而的安達里爾皺著鼻子撅嘴不屑,自信打得過那名血族的她當然不會明白在皇宮把事情鬧大的后果,所以此刻她直接沖著墨菲斯道:“他是個騙子,他騙了我,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他已經付出了代價。”墨菲斯示意安達里爾跟上自己的腳步,可是看到這個小蘿莉倔強的摸樣,他干脆一把抄起了她,抱在胸前返向了宴會大廳,“不是所有的報應都要由你去完成,要記得,極端的復仇從來不是一個正確穩妥的選擇。”
“就知道說些大道理。”
安達里爾知道自己沒法兒掙扎,索性乖乖躺在他的臂膀上,倒是一點也不害羞的繼續道:“為什麼你這麼對我...我卻在內心沒有抗拒呢...”
墨菲斯沉默不語。
他到現在也摸不清這個性格大變后的安達里爾到底是什麼脾氣,但是當下墨菲斯很清楚自己不該在剛剛和皇室有過良好合作之后便在皇宮明目張膽的鬧出什麼事情,事實上他剛剛抱著安達里爾沒走出兩步邊看到了一隊精良衛兵沖了過來,而親王朗基努斯竟然在隊伍最后出現——
“血族?”
他直截了當的問道,看到墨菲斯點點頭,這位皇室中武力最高的家伙二話不說便邁步向前走去,同時道:“辦的不錯,別忘了趁機多撈點好處。”
如此話語還真是讓墨菲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在親王殿下已經離開,他只得在會場外輕輕放下了小蘿莉,仔細查看了那被元素繃帶包裹的傷口,最終還是低聲道:“對不起。”
原本在心中還有些小怨氣的蘿莉頓時被墨菲斯這種態度搞得沒了脾氣,可是她又不好直接服軟,只得撅著嘴看向一旁,可是誰知道她心里這時候想什麼呢?
返回宴會場,熱鬧的情景和賓客們依舊如常,阿卡爾公爵正在和陛下聊著什麼,叔本華王子已經提前離場,只剩幾位公主暗暗打量著墨菲斯。
一切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
為了補償安達里爾而親自為她取了一杯紅酒的墨菲斯暗暗猜想著克雷芒家族這一棋子暴露背后的意義,但顯然自己在君士坦丁的情報網並沒有如覆蓋巴利切的“信條”那般寬泛,墨菲斯最終也只能在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線索面前作罷。
接下來幾個小時的宴會內容並沒有過多值得墨菲斯注意的東西,唯一讓他意外的是在宴會結束一行人離開會場時那馬車內多出的一封信件。
這封信的摸樣立刻讓墨菲斯聯想到了它的主人——艾薩拉所羅門公爵,“鷹眼”的情報組織負責人。
“又有新的事情要忙?”
坐在墨菲斯身旁的阿什坎迪輕聲問道,似乎隨著逐漸接觸墨菲斯的交際圈,她的性格也跟著開朗而主動起來。
“事情總是一件接一件,不過我們首先還是要去參加后天叔本華王子邀請我們的游獵活動。”
“那個家伙被一個名字嚇的兩腿發抖,還去找他干什麼啊?”安達里爾受的傷已經沒有大礙,顯然她對于痛苦早已幾乎本能的麻木。
她還想說什麼,看到阿什坎迪的眼神,便老老實實的閉了嘴,仿佛這個“姐姐”說的話就是命令般。
“自然不是為了去看那位王子,今天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皇室遲早會和我們有個交代的。”
墨菲斯指了指遠處的皇宮,繼續道:“就想親王說的那樣,我們需要趁機多撈些好處,何樂而不為?畢竟面對危險,我們最終靠的還是自己。”
在墨菲斯等待著如何與皇室進行新一輪的面對面談話時,西塞林城正在進行著第七次對外反擊。
依琳達爾的情報系統為黑格爾帶來了敵人無法想象的詳細情報——而這些自認為可以突破蘭帕德防線的家伙們大多連西塞林城的影子都沒見到便被讓娜的騎兵隊伍碾壓成了渣。
五百人規模以下而明目張膽想沖進西塞林的隊伍,盡數被希達之樹靈魂能量強化過軍備的騎兵團合並包夾盡數干掉,人數超過五百的,遠遠的在進入蘭帕德邊境后便被魔法團從空中施放的大規模法術轟擊炸的魂飛魄散。
簡單而言,如今的西塞林城雖然面對各式各樣捕奴隊的圍攻,卻根本沒有一絲慌亂之意,反而拿起這些前來送死的家伙們當成“陪練”,讓士兵們和法師們在一次次戰斗中累計了越來越豐富的經驗,從而將戰損比逐漸拉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
桑德蘭並未參與魔法團最近的三次驅趕敵人的行動,而是著手開始策劃學院的建造事宜——這遠比任何課題研究起來都要復雜,因為他唯一能參照的只能是巴利切的三大魔法學院,但是出身“鳳凰”的他並不知道如何從零基礎上開始構建一個結構完整的學院系統並分配其中的資源。
墨菲斯要求建造的魔法學院不單具有教育職能,還具有保衛整個領地的功效,這就與“鳳凰”等三大院校有了顯著區別,因為那三所院校都不是布提嘉的城市保護中心,而只有皇宮才是。
所以面對從布提嘉逐漸運輸而來的一批批昂貴資源,桑德蘭卻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隔行如隔山,這是桑德蘭最大的苦惱。
魔法塔的高度目前尚未決定,因為越高,那麼打下的地基和前期便要開始準備的魔法陣則更深更多,整個守夜人的魔法實驗室最近的全部提議便是在完善一份計劃書,不過經歷了超過十次修改之后,桑德蘭卻依舊無法滿意。
不得已,他只得向依琳達爾傳達了計劃書需要推遲的信息,希望墨菲斯理解法師團目前的困境。
而依琳達爾卻直接為桑德蘭帶來了一個墨菲斯剛剛送來的消息——潘塞爾魔法學院願意主動資助並給出基礎建筑方案。
這個消息是墨菲斯從晚宴返回后第二天便從弗洛伊德那里得到的,隨即他二話不說便將那份極其珍貴的資料讓海德拉親自送到了依琳達爾手上,這麼一來,桑德蘭和魔法實驗室的工作直接省去大半——對于這份圖紙珍貴程度有著深刻認識的桑德蘭已經無比慶幸自己當初願意留在這里,因為那無數看似辦不到的事情,竟然都在墨菲斯的手下一件件成為了現實。
海德拉交付了那份資料后便慢悠悠的返回了拜占庭,而當它在云海中依稀進入拜占庭邊境時,墨菲斯已經和阿什坎迪出現在了皇家獵場的邊緣位置。
安達里爾的傷口基本愈合,此刻作為照看阿什坎迪的“保鏢”老老實實的守在了她的身旁,而斯芬克斯也是趴在阿什坎迪的腿上懶洋洋的曬著太陽,面對旁邊一眾騎在馬上的“獵手”們,兩人均是興趣不多的摸樣。
“王子殿下。”
墨菲斯換了一身獵裝,形象精神干練,手持一柄短弓騎在馬上的他來到了叔本華王子身旁輕聲問候,不過后者眼神大多是在往阿什坎迪的方向瞟,面對墨菲斯他草草點頭,回答道:“很榮幸能邀請到三位參加這場游獵,父親本來沒有打算參加,不過今天早上突然改主意說會遲些來,在這之前我們自由狩獵即可。”
從之前阿什坎迪身份帶來的震驚中已經漸漸恢復的王子殿下此刻很明顯在努力挽回自己的形象,他一身低調內斂的獵裝,同樣捏著一柄短弓,望了望身前。
這場游獵很明顯不是叫來一群貴族帶著一眾下人的“作秀”,而是真正除了墨菲斯和王子殿下及兩位公主以外再沒有其他參與的貴族——當然著也不排除這是王子因為前天一時話趕話而匆忙安排的行程。
“女人們還是留在獵場外比較合適,我想我們也可以有些事情單獨聊聊。”
叔本華王子僅僅攜帶了兩只獵犬便驅馬朝獵場身處而去——墨菲斯不置可否,回頭沖著阿什坎迪和安達里爾點點頭,隨即跟上了他的腳步。
兩位公主來這里只是因為哥哥叔本華的邀請,她們本身對于狩獵絲毫不感興趣,此刻和一眾下人留在這里,倒也算是和阿什坎迪與安達里爾作伴——只是似乎沒有人願意主動打開話匣去交談什麼,只是都默默地望著遠處的森林有些出神。
“我明白父親的意思,他很希望你能和皇室聯姻,這是一個最簡單有效的方式之一,不過你也看到,我可不想有人虧待自己的兩個妹妹,”進入森林后,四周再沒有什麼人能偷聽到他的話語,叔本華王子的語氣變得放松起來,他回頭對著墨菲斯直言道:“前天我那麼針對你,顯然是想看你有沒有能力配得上她們。”
“哦?”墨菲斯拎著短弓放松的打量著四周,仿佛不經意的回答道:“那麼你覺得我合格麼?”
“你不是傳統貴族,這一點很顯然。”
叔本華王子目光轉向前方,“你不在乎那些貴族在乎的東西,這讓我無法用自認為聰明的方法去試探你,但是顯然,你能獲得我父親的認可,這就證明你並非徒有虛名。”
馬匹邁步帶起的腳步聲清脆的回蕩在墨菲斯耳旁,他沉默半晌,突然道:“就溫德索爾家族的未來而言,與皇室聯姻是一個很正確的選擇,不過顯然,這個選擇對于我而言並不唯一。”
“怎麼,看不上皇室?”叔本華抬起短弓,搭上一支獵箭后停住腳步,熟練地瞄準了遠處,撒放弓弦之后看也不看,轉過頭繼續對墨菲斯道:“君士坦丁的國力已經是不爭的大陸第一,而且幾十年內這位置不會有被反超的可能,這其中代表著什麼我想你不該不明白。”
看著獵犬沖出去將被射穿的野兔叼回,他輕輕揚了揚韁繩,繼續前進道:“拒絕皇室聯姻的機會,真是讓我有些不理解。”
兩人邊聊邊向前走,已然進入了獵區深處,不過廣袤的森林也就注定了墨菲斯和叔本華王子不會在這里遇到什麼大型獵物,從始至終墨菲斯手中的短弓都沒有抬起過,而叔本華王子獵得的野兔也沒有準備自己收起來,反而任由獵犬現場撕咬分而食之。
“我本想用一個比喻,但是一想這並不恰當,還是算了。”墨菲斯望著那被撕碎的野兔,還是打消了將皇室聯姻比作無用的野兔的想法——在他看來,皇室公主就像那只被獵狗撕咬的野兔,叔本華王子並不需要他,所以直接將它交給了需要肉食的獵狗去處理,而墨菲斯不需要皇室聯姻,所以...
“我換一個方式來表述吧。”
墨菲斯拽了拽韁繩,翻身下馬,示意叔本華王子同樣下來說話,后者有些疑惑,不過也沒有什麼戒備的跟上了他的腳步。
“阿什坎迪的身份很敏感,我可以看出她和你之間的那些關系——可是一位可以擁有無限權勢的男人,為什麼非要在一個女人身上耗費全部精力?我想男人成功的標志之一就是擁有無數願意無條件臣服的女人才是。”
生于皇宮的王子算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存在,他的價值觀念與大多數貴族相同,有權有勢有女人,所謂“英雄”,難道不該是一手江山一手美人麼?
“願不願意臣服是女人的事,如何面對她們,是自己的事。”墨菲斯繼續向前走,隨即停住腳步,“王子殿下,我想問,對于你而言,什麼才是‘成功’?”
叔本華王子愣了愣,張口回答:“實力過人,財富過人,權勢過人。”
“好。”墨菲斯點點頭,繼續問道:“那麼,是不是這些都達到了以后,你認為我才有與皇室聯姻的資格?而對于阿什坎迪,我大可寵幸對很多女人,根本不用對她負責?”
“難道不是?”
王子殿下還想說什麼,卻看到墨菲斯抬起了手臂,很直接的轉過身,朝著遠處的樹林猛然一揮!
“哢!”
一股莫名波動席卷而出,墨菲斯身前的森林倏然間傳來一聲炸雷般的爆響,隨即上百根粗壯的樹木齊刷刷倒下,瞬間讓原本陰暗的森林空出了一片明亮空地!
這片地方的面積足有皇家軍營校場那麼大,叔本華王子能看到所有樹木都是沿著墨菲斯手臂揮出的高度應聲折斷,並且倒伏之后一根根樹樁的切面光滑無比。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實力證明——叔本華很清楚...即便是朗基努斯親王也沒辦法做到這一點。
然而這並不是墨菲斯想要表達的一切,他轉過身,對身前的王子道:“記得你問過我為什麼一位龍騎士不願意像旁人展示他的巨龍。”
墨菲斯聳聳肩,“因為隨便向別人展現你的實力和背景如何深厚強大,總是一種心虛的表現,並且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不過介于您——以為王室成員——提出的問題,我覺得似乎有必要通過這種方式說明一下。”
他的話音剛落,明亮的天空便被一道陰影徹底遮蔽。
抬起頭的叔本華王子頃刻間面如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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