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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萬劫 於 2016-7-3 21:45 編輯
第125章 美女保鏢,還是斯拉夫妞?我要不要?
《基督教真理報》在比采爾的主持下,破天荒地做了一期專刊,他們從這部電影的緣起,到這部電影的拍攝和放映情況,觀眾對於這部電影的看法做了一系列報導。他們邀請眾多知名的電影導演、編劇、美術師、電影理論家,還有學者,甚至神學家針對這部電影發表了意見,另外,還專訪了我,讓我把這部電影裡面要反映的問題向廣大觀眾做個介紹,尤其是裡面一些看起來不可思議的鏡頭是如何拍攝的,以及各種新的創作理念。在這份專刊中,他們也瞄準了觀眾對吸血鬼的好奇心,刊登了不少關於吸血鬼的傳說和資料,使得這份專刊初次印刷的30萬份在兩個小時的時間裡就脫銷了,為了滿足讀者的需要,他們不得不一連加印了5版,這才基本上填平了讀者的胃口。
這份專刊一共邀請了21位有名的電影人和社會學者,對電影做了各個方面的評價。眾多電影人一致同意這是美國電影史上,第1部以吸血鬼為題材的電影,他們對電影中的很多鏡頭感到震驚。
約翰.福特在他的文章裡對於的場面調度能力給于了極高的評價︰“柯里昂先生的這部電影,無論是開片場面宏大的戰爭,還是溫和的情人間的絮語,鏡頭都是那麼的流暢,觀眾根本感覺不到攝影機的存在,在他高超的調度能力下,畫面流暢得渾然天成。面對這麼一部電影,我覺得31歲的我,已經老了。”
斯特勞亨則稱:“柯里昂先生是一個詩人,電影導演中的詩人,濃濃的詩意一直存在於他的所有電影之中,不論是《色戒》、《求救的人們》,還是這部《吸血鬼德古拉》,裡面突如其來的大雨,月光下閃著鬼火白狼出現的古堡。陽光下迷人的花園,甚至是熙熙攘攘的街道,撲面而來的,都是濃濃的詩意。這部電影,標誌著一個成熟的詩意電影導演的出現,我們可以向歐洲,向盛產此類電影的法國人驕傲地宣告。在美國,在好萊塢,我們的詩意電影,出現了!”
熱衷浮華喜劇的萊布斯.彼雷則對這部電影的構圖稱讚備至,他稱德古拉和愛倫在電影院裡看戲的那場鏡頭,是「第一個採用多機位魔幻拍攝的鏡頭」,稱德古拉從教堂裡衝到半空中的一輪血月前的那個鏡頭, 是“美國電影史乃至世界電影史上,第一個超現實象徵巨片構圖”,彼雷說。這些鏡頭和電影誕生以來至今的所有鏡頭都不同,它代表著一種未來的構圖風格。以這種構圖為基礎的電影,是未來的電影。是電影發展的最終趨勢,他稱我是“好萊塢新的電影語言的創立者”,宣稱未來的電影是“柯里昂式的電影”,在這樣的電影之前,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條就是順從和學習,一條就是死亡。
金.維多則撇開電影不說,轉而大談我的演技︰“安德烈.柯里昂先生的演技,讓我大開眼界,身為導演的他。為觀眾奉上了一場極為精彩的演出,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柯里昂先生之前的演員的表演,都或多或少地帶著戲劇的模式,這個傳統自電影誕生以來就根深蒂固,我們應該看到,電影就是電影,它不是戲劇,演員的表演不能像戲劇演員那樣誇張造作不自然。做不到和戲劇表演的割裂,我們的電影表演就永遠不能得到長久的發展。作為導演,我已經花了6年的時間尋找能把我心目中認為的最理想的表演方法完美詮釋的人,他必須在表演時不造作,像我們隨時在大街上見到的一個路人那樣自然,但是在過去的幾年裡,我沒有發現這樣的演員。可今天,這部電影的誕生,讓我可以自豪的宣佈,一位天才的真正的‘電影演員’誕生了!”
除了他們以外,其他的很多人從電影的用光、佈景、特技等各個方面對《吸血鬼德古拉》進行了探討,從各自的視角指出了這部電影對好萊塢電影的借鑒意義。
“柯里昂先生的每部電影,都有許多新的理念的誕生,這樣的理念,如果我們自己摸索的話,有的至少需要幾十年的時間。”
“柯里昂先生的電影,是一個寶庫,是所有電影導演、攝影師、燈光師乃至場記的學習課堂!”
....................................
諸如此類的話,充斥著專刊的各處。
《基督教真理報》請的社會學者中,很多人把這部電影聯繫到了自己的專業,比如心理學家稱他們從這部電影中看到了人的“異化”問題,歷史學家稱這部電影提供一種新興的“元歷史”的歷史研究方法,而不少哲學家稱這部電影帶有很大的懷疑論的觀點,這種觀點否認權威,讚揚人的主動行為力量,為新興的工業進程提供了有力的思想武器。
《基督教真理報》的這個做法,立刻在所有洛杉磯報紙中掀起了專刊風,他們爭相做這部電影的專刊,掀起了一個又一個爭論和探討的熱潮。
觀眾火了,輿論火了,夢工廠的票房和腰包也火了。
和《吸血鬼德古拉》的紅紅火火相比,4月10日這天上映的另外一部電影,就沒有這麼好的場面了。卓別林的《鞋廠工人》在聯美的第一劇院首映的當天,雖然也舉辦了規模宏大的首映式,但是出席首映式的各個公司的代表很少,除了派拉蒙、福克斯、互助公司這些電影公司的老總到場之外,其他的公司,比如華納、哥倫比亞、環球等公司派出的都是副手,聯美公司的高層,卓別林、范朋克、壁克馥等人悉數到場,但是據說卓別林對著空了一半的電影院暴跳如雷,電影演出的當晚,還有人在後排打出“買兇黑手”的條幅,讓卓別林氣得把他那根心愛的拐杖都摔斷了。
《鞋廠工人》的劇情和卓別林以往的電影大同小異,主要是講一個貧窮的鞋廠工人(由卓別林親自扮演)愛上了工廠主的女兒,他極力向工廠主的女兒示好,但是人家對他根本沒意思,中間發生了很多搞笑的事情,卓別林為了吸引觀眾,連以往的電影中的夏爾洛的落魄紳士的形象都不要了,在電影裡竭力討好觀眾,甚至破天荒地在一場戲中向觀眾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雖然卓別林的表演很有水準,但是對於觀眾來說,這部電影不僅劇情老套,題材有跟風之嫌,整部電影沒有吸引人關注的亮點,而且卓別林的討好性的表演,不但沒有引來觀眾的掌聲,然而讓觀眾產生了反感,他們憤怒地稱卓別林把他們心目中那個善良熱情樂觀的“夏爾洛”的形象糟蹋了。加上這段時間觀眾認定是他派人襲擊了我、綁架了嘉寶,怨屋及烏,對他的這部電影也心生排斥,再有《吸血鬼德古拉》和它在同一天上映,也就使得聯美公司的首映式場景淒涼,那些聯美旗下的影院以及放映這部電影的影院,門前寥落幾人,不少影院不得不撤下剛剛引入的《鞋廠工人》的拷貝,轉而放映其他電影公司的電影,有的則直接換上了《吸血鬼德古拉》。
據估計,卓別林的這部電影,投資70萬,能收回一半,就已經不錯了。這也是他從影以來,首次受到如此的打擊,和上一次熱鬧非凡的《淘金記》相比,這部電影讓卓別林一敗塗地,聽說伍德家族的人打電話給卓別林,把他訓得灰頭土臉。
《鞋廠工人》的失敗。使得剛剛收購公司手頭流動資金就有點緊拙的聯美,根本就拿不出來多餘的資金進行影片的再生產,即便是他們從東家伍德家族那裡要來資金,卓別林也不會短時期內開拍電影,因為他知道,這段時間觀眾對他對於他的電影都心存怨氣,他必須等觀眾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把這件事情遺忘之後,才能考慮東山再起。
相比於外面的熱鬧。我則躲在中心醫院裡優哉遊哉。《吸血鬼德古拉》的成功,讓我徹底放下心來,外面放映的事情以及公司裡的內部事務有甘斯和巴拉他們替我忙活,聽說很多放映公司都到夢工廠簽訂放映合同,我們的老夥伴,高蒙和百代公司則直接到醫院找我。說要把《吸血鬼德古拉》帶到歐洲去,除此之外,百代告訴我他們想把《色戒》和《求救的人們》連同《吸血鬼德古拉》帶到亞洲去放映。
我則痛快地和他們簽署了合同。簽訂了合同之後,兩家公司把《求救的人們》在歐洲放映的利潤尾款交給了我,加上公司原有的一些資金,我的手裡,結結實實地攥著600萬。
如果《吸血鬼德古拉》不出什麼意外的話,再過一段時間,會有至少800萬的資金進賬,而且還不算歐洲和亞洲市場。那樣一來,我的手裡就有了足夠的錢。來幹那件一直埋在我心底的大事了。現在已經是1926年4月了,那項震驚世界的技術。應該已經研究得差不多了。
這段時間,我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陪著萊尼在醫院地草坪上散步,隨著馬切特家族最後一根獨苗艾斯特被我爆了頭,加上二哥的一番大動作,馬切特家族在好萊塢的輝煌已經成為歷史,我呢,也算是可以過上太平日子了。
儘管如此。斯登堡等人還是不放心,非要留人看護我。後來被我全攆走了,1來公司裡的人都是拍電影的,真正打鬥起來說不定還不如我呢,別的不說,就說槍法,怎麼著我也是在學校後面的射擊俱樂部裡磨煉了一兩年,雖然不是真的子彈,可一招一式比那幫菜鳥強多了,2來嗎,我和萊尼的二人世界,他們在旁邊直挺挺地矗著,也不是個事呀。
所以,最後留在我身邊的,只剩下了一個小屁孩吉米。
吉米現在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躲在垃圾堆裡凍得發抖的小孩了,他在公司吃得飽穿得暖營養又跟得上,現在長得一身小肌肉,沒事就在我面前顯擺,並且開始恬不知恥地宣稱,他將來是夢工廠最厲害的老闆專職保鏢。結果一上午就被我揍了8回。
“老闆,柯里昂先生來了?”我和萊尼在一起親親我我地時候,吉米從門口跑了進來。
這傢夥,比起杰克來,眼力就差遠了。我氣得渾身直冒青煙,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我老爹?他不是才走嗎?”我叫道。
吉米撓了撓腦袋,無奈地說道:“不是那個柯里昂先生,是上次和你一起去西西里街地那個柯里昂先生。”
“滾!連個話都不會說,你直接告訴我是我二哥來了不就行了?”被這個小兔崽氣死了。
吉米傻笑了兩聲,屁顛屁顛地到門口站崗去了。
上回甘斯他們過來,領著一幫公司的員工聲稱保護我,被我攆走了之後,吉米就拍著胸脯告訴甘斯他們說有他在,保證我沒事情,結果讓大家笑得滿地找牙。
可事後這傢夥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把槍(估計是杰克給的),然後就雷打不動風雨無阻地擔當起我的哨兵起來,凡是我在的地方,200米之內的人,他都會跑過去盤問一遍,這還不算,有時候人家被他問煩了,小兔崽竟然抽出槍比劃幾下,時間一長,整個醫院的人都對他望而卻步,有時候他跟著我出去散步,看見很多人對我們倆指指點點,起先我還以為那些人是在看我,最後才知道,指的是他,敢情他現在比我還有名。
吉米跑出去沒多久,二哥的車就晃晃悠悠地開了進來。福特車廠最新型號,估計比我那輛破車值錢多了。
聽杰克說,二哥最近新收了不少小弟,不僅把原來屬於馬切特家族的地盤全給吞了,而且還向外迅速擴張,現在伯班克黨已經成為了好萊塢南區的第一大幫會,昔日那幫伯班克街頭的狗屁孩子,現在在大街上橫著走。到這些消息,我心裡根本沒辦法高興起來,
聽到這消息,我心裡根本沒有辦法高興起來,如果可以讓我選擇的話,我倒寧願他是個最下層的小混混,那樣不至於有生命危險,黑社會這東西,你爬得越高,最後掉下來越慘。
他是我二哥,摔了他,我也不好看。
車門打開,二哥穿著一身黑色的短衣走了出來,渾身上下利索無比,頭上也不知道抹了什麼,油光發亮,嘴裡的雪茄抽地吱吱響,離多遠就看見一片烏煙瘴氣飄過來。
“安德烈,你的那個小跟班,我很喜歡,讓給我得了,5年,給我5年的時間,我絕對會把他培養成好萊塢最出名的一個殺手。”二哥走過來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笑道。
“你今天要是跟我說這事,趁早哪來回哪去。我就不明白了,洛杉磯那麼多人,你怎麼看來看去就看中了我手底下的人?上次是杰克,這次是吉米。二哥,是不是過幾天連我都要給你抗槍殺人去?”看著他的樣子,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二哥笑了笑,指著我道:“你還別說,安德烈,你小子從小眼力就不錯。記得小時候老爹和對面街裡的胖子打架,我說老爹肯定輸,你說老爹肯定贏,老爹跟那胖子打了一輩子架都沒贏過,可那天真的贏了,事後我問你為什麼,你說胖子那天穿的鞋一隻大一隻小,肯定會摔跤。呵呵,你公司裡的人,就拿杰克來說吧,一個司機,根本不起眼。但是我知道那小子是個男人,要是跟著我,要不了兩2年就能混出名堂來。有時候呀,我還真佩服你這看人的眼力。”
“別扯了,找我有什麼事情?”二哥一直說我是白他是黑,所以他很少找我,這次親自過來,肯定有事情。
“跟你商量個事情。”二哥一臉的神秘。
“你說。”我被他搞得有點緊張。
“卓別林那狗娘養的不是對你下黑手嗎?二哥我替你把他給哢嚓了,好不好?”二哥低聲在我耳邊說道。
“你就別給我添亂了。怎麼跟斯登堡那些人一個腦筋,你把他哢嚓了,你出氣了,我怎麼辦?被人知道是我派人下的手,我還要不要在好萊塢呆下去?你呀。趕緊回你的西西里街,不,回伯班克大街逍遙去吧!”我氣得一下子蹦了起來。
“哈哈哈哈!”二哥見我著急的那個樣子,大笑起來:“我就是給你開個玩笑,看你急的。你二哥我不是沒腦子的人。今天來真地有件事情要跟你談談?”
“我們倆除了老爹和老媽好像沒有什麼好談的吧?難不成你的那幫手下都想改行拍電影?”我諷刺道。
二哥見旁邊沒人,低聲道:“庫克告訴我,你是洛杉磯財團的諾斯羅普公司的股東?”
“庫克?你什麼時候和庫克勾搭到一起去了?”我吃驚道。
二哥神秘地搖了搖頭:“是不是,你是不是他們公司的股東?”
“是。幹什麼?”
“那就好辦了,我和德國人談了一筆生意,需要大量地軍火。你幫我牽個線,我買他們一批貨。放心,錢不是問題。”
“你買軍火。直接找他們不就行了,幹嗎費事找我?”我頓時糊塗起來。
“這批軍火要偷運出去,諾斯羅普那傢夥有辦法,一般人他不答應呀。”二哥攤了攤手。
“我不趟這混水,你偷運不偷運,是你的事情。”我站起來,就要走進大樓裡,被二哥一把抱住。
“安德烈。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呀。”
“怎麼為我好了?”
二哥笑道:“你和卓別林不是冤家嗎?卓別林那狗娘養的也經常幫助黑幫偷運軍火。只要諾斯羅普幫我把這批軍火弄出去,我就有把握讓卓別林的那幫朋友現行,到時候庫克一出馬,順藤摸瓜,卓別林就完了。”
“那也不行。誰知道你用那批軍火幹嗎?”我說什麼也不同意。
“安德烈,你要是不幫我,我這回算是死定了。”二哥見我執意不幫他,立馬哭喪著臉。
“那批軍火對你來說,就那麼重要?”我叫道。
“是!”
“一定得運出去?”
“一定!”
看了看二哥,我搖了搖頭,轉身上樓給諾斯羅普打了個電話,那小子在電話那頭一口答應了下來。
“事情給你辦妥了。你自己小心點吧。二哥,有時間回去看看老爹和老媽吧,白養你二十多年了。”我氣道。
二哥笑了笑:“我們三個人,就你最孝順。我呀,是沒臉回去了,也不敢回去,你就代替我和卡爾孝順吧。安德烈,二哥這回不會白讓你幫忙,送你個禮物?”
“什麼禮物?你不拖我後腿我就哈利路亞了。”我坐下來,喝了口茶。
二哥拍了拍手,從他的車裡,出來了兩個人。
“這兩個人,絕對是好萊塢目前最厲害的保鏢,你挑一個,剩下的一個我留著用。”二哥指了指那兩個人。
我立馬眼直了!
1.7米的身高,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紅艷的雙唇,悶死人不要命地高挺玉峰,高翹的屁股,修長地雙腿,該凸的地方凸,該細地地方細,天使的臉蛋,魔鬼的身材,這是保鏢?
不是掛羊頭賣狗肉嗎?
“兩個都是蘇聯人,空手道高手,槍法一流,格鬥術一流。”二哥趴在我耳邊說道:“而且聽說接受過相當多的床上專業知識教程,別說二哥我總拖你後腿,隨便挑一個都比你的那個什麼海蒂、萊尼強多了,斯拉夫娘們,夠味。”
二哥讓那兩個蘇聯保鏢美少女當場給我表演了一番。一塊紅磚,被她們輕輕用掌一掃便輕鬆斬斷,看得我目瞪口呆。
“怎麼樣,選那一個?”二哥拍了拍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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