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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snake19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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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醛石】恣意人生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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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7-27 23:39:09 |只看該作者
恣意人生 第083章 第一場決賽

對于老楊頭買了一匹馬,U型賽場的內外有兩種不同的結論。

內場的人認為不值當的,因為要花這么大的力氣在這匹馬上,而且這樣的傷如果能復原的話,估計能自己走路就不錯了,更不要說干其他的了,在內場人看來這匹馬已經失去了挽救的價值,因為它已經上不了賽道了。

在外圈的結論則是恰恰相反,大家認為老楊頭這次拿出一千塊來買了一匹馬不論怎么說都賺到了,對于U型圈內的有錢人來說,這馬已經不值得花力氣時間了,但是對于莊稼人來說時間有的是,力氣也一大把,怕就怕沒有把花力氣整成錢的地方,而現在一匹馬怎么說也是個機會,再說了就算是治不好,這么大一匹馬賣肉也值點兒錢的。

盧顯城對于內外兩種意見都不當一回事兒,老盧現在正眼巴巴的等著國豪杯的泥地賽決賽呢。

因為上午眼罩戰術的成果很明顯,新鮮感一來的豆花醬跑的飛快,居然很順利的就擠進決賽里去了,所以晚上的比賽老盧的另一匹賽馬花生醬也是全套整齊的,沒指望拿冠軍就想著輸的也別太丟人。

不過可惜的是老盧的好心情到了比賽快開始的時候就已經化成了滿滿的尷尬,一共五匹馬參加最后的國豪杯,也就是1200M的泥⑨£長⑨£風⑨£文⑨£學,w◇ww.cfw@x.ne▼t地決賽,五匹馬出場亮相的時三匹都戴上了面罩,就算是沒有帶上面罩的兩匹也都帶上了鼻箍。

“你們真陰險!”盧顯城伸手指了一下旁邊的杜國豪說道。

這次比賽有杜國豪的一匹兩歲半的小公馬錦衣爵士參加,兩歲半的馬對陣張煜鋒的成年馬爪黃飛電是非常吃虧的,尤其是在沒有讓磅的條件之下。

整個比賽因為是第一次搞,只是規定了參賽的每一匹馬的負重,并沒有根據年齡還有性別增加一些額外的配重,所以雖說看起來公平。但是張煜鋒的馬已經占了不少的優勢,因為他的馬成年了,而且還是公馬,而張煜鋒和盧顯城的兩匹一匹是兩半的小公馬一匹是母馬,在背負著同樣重量的時候,明顯張煜鋒的爪黃飛電占據著優勢。

馬好而且還占優。聽說黑市的賠率根本沒人壓爪黃飛電贏,因為壓它贏根本賺不到錢。

“就許你么干,我們就不能干了?”杜國豪得意的說道。

“你們這兩匹加把子力氣啊,別第一次辦比賽一個冠軍都沒有留下來,全都被別人拿走了,那就好看啦!”尤廣富這時走了過來對著杜國豪和盧顯城問道。

杜國豪到時很光棍:“兇多吉少,我的馬太年輕,顯城的馬水準不夠”。

“我的就是繁殖牝馬”盧顯城補充說道。

“那看五號的表現!”尤廣富說道:“這馬的成績不錯,是我一個朋友的馬剛從澳洲進口進來。名字叫五度空間,你看看多吉利,五度空間抽到了五號馬閘。說起來短途馬還是澳洲馬更有實力一些!”。

聽尤廣富這么一說,盧顯城不由的注意了一下,發現掛著五號的是一匹黑馬,身形很高大肩高在一米六左右,身形很壯實四肢修長有力,一看就知道是力量型的馬。也就是善于跑短途的馬。

“這匹馬什么時候來的?我怎么沒有見過?”盧顯城不由的問道,雖說沒有上手。盧顯城不知道它的水準能不能和爪黃飛電比,不過看馬的樣子還不錯,至少這賣相在這里了。

尤廣富說道:“比賽第一天晚上才到的,剛運到了廣市那邊沒有兩天,也沒怎么歇就運到這邊來了,而且來了只歇了一天多就參加了比賽。雖說跑了個第一不過因為還沒怎么歇過來成績一般,所以你沒怎么注意到”。

“哦!”這下盧顯城知道了,怪自己沒有怎么關注,于是對著尤廣富來說:“那今天就要看你朋友的這匹馬了”。

杜國豪點頭說道:“誰贏都可以,就是別讓張煜鋒這操蛋貨贏就成了。要是讓他把四場全贏了,至少下次比賽之前我是不得安生了”。

“行,到時候給他這匹加油!”尤廣富說完對著兩人示意往終點處走。

三人將將的走馬到了終點線,就聽到了場內熱烈的喊聲揚了起來。

“一號!”

“三號!”

除了二號爪黃飛電,幾乎剩下的號碼都被叫到了,整個賽馬場一時間是吼聲一片,叫罵聲催促聲響徹云宵。

杜國豪到了四周觀眾熱烈的呼叫聲,不由的停下了解步對著盧顯城說道:“這特么的才是賽馬,這才是賽馬場的味道!”。

盧顯城自然知道杜國豪說的是什么,只有在金錢刺激之下,所謂的馬迷才能更好的把自己的情緒帶入賽馬這個游戲之中去。

前面的比賽大家都是看熱鬧的多,真正舍得投錢的人不光是少而且對賭的數額哪會有多少,最多也就是十塊二十的頂了天了。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地下的賭局似乎已經有了一張無形的手,反正盧顯城知道居然連賠率都出來了,這就不是小賭檔的問題了。

這一撥估計一半人都是下了黑注的,這樣馬的名次對于這些人來說,就不僅僅是個熱鬧了,而是一張張的票子,一個個的能不扯著嗓子吼么。

別說扯著嗓子了,就在現在盧顯城望對面的外圍場一看,就看到了幾張猙獰的面孔,沖著場中的賽馬大聲的呼喊著,叫罵著。

既然比賽已經開始,雖說沒有到終點,三人還是直接站到了場邊看著起了比賽。

一瞬間,五匹馬已經過了三百米線,過了三百米就已經開始拉開了距離。

現在落后的是兩匹馬,其中就有一匹是老盧的花生醬,不光是落后而且還是墊底,距離第四五差了四個馬身,而第四名就是杜國豪的錦衣爵士,兩個難兄難弟包攬了倒數前兩名。

第四名的錦衣爵士距第三名僅僅只有一個馬身。第三名距第二名卻是擴大到了五個馬身,第一名比第二名僅僅多出了一個馬頭。

就在盧顯城剛弄清場上形勢的時候,領頭的兩匹馬排位就已經發生了變化,原來在第二名的爪黃飛電超過了五度空間。

不過五度空間并不示弱,在四周觀眾的吶喊聲中,在不到一百米的距離之中又把領頭的位置奪了回來。不光是搶回了領先的位置,而且示圖把爪黃飛電往內側擠,讓它跑的不是這么舒服。

騎師做出這樣的動作在正規的比賽中這就有犯規的嫌疑了。不過現還是那句話,第一次辦賽馬沒這么多經驗,大家就將就著完吧!

爪黃飛電的騎師也是年輕氣加盛的跟本就不鳥五度空間騎師的擠壓戰術,抱著撞就撞的態度豪不相讓,不光是不減速而且還在不斷的加速。

這種拼命的騎法,讓五度空間的騎師不由的認了慫,不敢再過分擠壓爪黃飛電的空間。

因為再擠的話那就不是小阻擋了。那就是玩命了,純血馬以幾十英里每小時的速度狂奔,這要是撞上了跟出車禍也沒什么區別,找死的人才會這么干呢,兩百萬人民幣還沒有讓五度空間的騎師沖昏頭腦。

保持的安全距離,只有在速度上一決勝負,這樣兩匹頭馬的速度越來越快,領先是位置也越來越明顯。第三名到第五名側是想對和諧多了,場上的位置根本就沒什么變化。幾個騎師就像是說好了似的一直保持著這個距離一起向前奔著。

到了三百米線一過,不論是五度空間還是爪黃飛電的騎手幾乎都在同一時間揚起了手中的馬鞭,開始驅趕著自己跨下的駿馬使出自己最后的力氣,開始最終的沖刺。兩百萬還是七十五萬就在這最后的一哆嗦了。

一百五十米,一百米!

跨過了終點線的一瞬間,冠軍就已經決了出來。爪黃飛電直接領先了五度空間半個馬身,搶先沖過了終點。根本就不用再攝像機,大家都清楚的看到了爪黃飛電那伸出的半個馬頭。

1200M也就用時一分鐘多一點兒,放到了賽場上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從起跑到結束一分多鐘。三百一十萬人民幣的獎金就有了歸屬。

整場比賽幾乎就讓人覺得精神一緊,然后勝負已分!

雖說杜國豪不想讓張煜鋒得意,不過勢不如人,在不能使陰招的情況之下,他也只能把這個苦果吞了下去。

“操!”

現在整個賽馬場不光是杜國豪,各種各樣的罵聲接連不斷,不用問就知道這些人壓錯了注,虧了錢!

“你朋友的馬這次看來太急了一點兒,下次有希望!”盧顯城看著奔過了終點的爪黃飛電,伸手鼓起了掌,然后對著尤廣富說道。

尤廣富笑了笑,反正輸贏都和他沒有多大的關系:“泥地沒贏,那等草地吧,草地他還有一匹馬,不過得了個第二也已經不錯了,怎么說剛回國就能拿七十五萬的獎金。買馬回來的時候我跟他說我們這邊有比賽,這家伙直接問了一句,國內有這么高獎金的比賽?”。

“那歡迎他來十月的牯山懷”盧顯城笑道。

杜國豪說道:“不過那時候這些人想贏就沒這么輕松了!我們幾個都會調一些馬回國了”。

杜國豪這邊還準備再說什么呢,聽到了張煜鋒的聲音。

“國豪,謝謝你的兩百萬!”張煜鋒大聲的對著杜國豪來了一句,不光是吼出來還伸手指了一下,這樣幾乎聽到這一聲的所有人都望向了杜國豪。

這時的杜國豪不得不面帶著微笑回應了一下張煜鋒,臉上雖說掛著笑不過嘴上卻來了一句:“王八蛋!”。

“四場中的第一場!”張煜鋒說道。

一聽這話,杜國豪心里恨的直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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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7-27 23:39:54 |只看該作者
恣意人生 第084章 拖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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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國豪恨的咬牙也沒有用啊,關鍵是技不如人,或者說是馬不如人,除了干瞪眼也沒什么更好的主意啊。至于什么喂巴豆,不給馬喝水吃料的陰招,杜國豪到是想使來著,不過人家張煜鋒那邊也不是吃素的啊,誰家里上百萬的馬不得二十四小時有人看著啊。

等著張煜鋒連下兩場的時候,杜國豪的臉色整日都變成了豬肝色。一般的人就不敢往杜國豪身邊湊了,因為這家伙現在處于半暴走狀態,說不準對著什么事情對著什么人發飆了。唯一敢湊上去的也就是張煜鋒這貨,他每天二十四小時除了睡覺的功夫,有三分之一的時間都要去撩撥杜國豪。

似乎杜國豪的不快樂就是他最大的快樂似的。

三場決賽一打完,整個賽馬的場外圈的人少了不少,因為好事看熱鬧的人幾乎都跑光了,現在的賽馬場附近逛著的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大大小小的賭徒們了。

外圈站的人總數減少了,內圈的人到是多了起來,不是說外圈的一部分人跑到了內圈,而是一批人有身份的人陸陸續續的出現了在牯山。

而且形象還比較統一,一般來說二十來歲,年輕的姑娘。這些人不是原內圈的妹子就是小姨子,要不也是三姑六婆家的親戚,反正這一幫子小姑娘沒有幾個是真心喜歡賽馬的,都是聽到了這段時間賽馬會的熱鬧過來瞅一眼的。

對于她們來說關心的不是賽馬會本身,而是這個話題現在在石城非常的火,大家湊在一起只要是個圈子就少不了談賽馬這個東西,不知道這東西似于讓自己顯得非常的落伍。

一幫子二十多歲的姑娘,而且長的雖說不是個個都漂亮,不過勝在青春活力會打扮,而且這幫子小姑娘。穿衣服的水準和大膽程度直接甩開小鎮的女人整整一個時代,什么鏤空啊,露大背啊對她來說都不是個事兒。

這幫子女人的衣服,非常符合小地方對于站街女這一職業的幻想。在縣城男人來說,一個女人把整個身體的一大半都敞開了,甚至有人的領口開到了肚臍,褲叉兒分到了腰間,這打扮哪里是正經人家姑娘干的出來的啊。

嘴上說是這么說。但這并不妨礙小城男人用一種批判的眼光,欣賞和評判這種在薄薄的衣衫之下隱約的那一抹春光。

這幫子姑娘來到愣是讓一幫子外圈的鄉下大老爺們看的直咽口水,現在就算是沒賽馬,賽馬場附近也會聚上一些好事之徒東瞅西看的,這幫子姑娘的表現很是有一種要把丟掉的觀眾人數再拉回去的意思。

尤廣富和盧顯城站在了一起,兩人聊了一會兒之后,老尤的老婆就過來了,然后這段時間跟著他們像是連體嬰兒一樣的小姨子也自然跟在了尤廣富老婆的身邊。

一看到了這狀態,盧顯城立刻說道:“成,那就這么辦吧。我去那邊看看!”。

尤廣富說道:“你別走啊,她又不吃人,投資個本子嘛”。

“你要投你投吧,我受不了這個”盧顯城說道:“你們一個個的這幾天是吃錯了藥?干點兒正事好不好!”。

這一段時間來盧顯城實在有點兒受不了這個,尤廣富這胖子就差把他的這位‘小姨子’剝光了往自己的床上送了,老實說姑娘長的不錯,要是正常的這么相處著混上的床估么著老盧也不會拒絕,但是這么形勢老盧有點兒接受不了,相親不像相親拉皮條不像接皮條似的,很讓老盧心里不是個味兒。

“成!那我也不就勉強你”尤廣富聽了笑著來了一句。

尤廣富知道盧顯城這次是真的有點兒動了怒。自然也就不再勸了。

“怎么了?”尤廣富的老婆看到自己人還沒有到,盧顯城反而走開了,不由的問了一句。

“還是找別人吧,他沒什么興趣”尤廣富說著偷偷的瞄了‘小姨子’一眼。

對于這位尤廣富自己到是有興趣。不過礙于老婆盯的跟護魚的貓似的,沒有機會下口而以,而且這所謂的‘小姨子’要的也很簡單,有一個大款爺投資自己的娛樂事業,攢助自己拍個電影電視什么的,說的更直白一點兒就是找人往自己身上砸錢捧紅自己。至于付出的代價嘛她一年輕姑娘能付什么。

有的時候這人啊一但‘看開了’之后,所謂的其他的東西都可以放到了一邊。

“換別人吧,他你是不要想了,剛才有點兒炸刺了”尤廣富把自己的目光從‘小姨子’聳起的腦口上收了回來,心里暗自的咽了一下口水。

“這世上還有不吃腥的貓?”尤廣富的老婆不屑的來了一句。

尤廣富聽了立刻冷起了臉說道:“別動你那小心思,這個不是你可以耍手段的!”。

說完盯著老婆的目光瞪了一眼,尤廣富相把這姑娘推到盧顯城身邊,不論是做情兒還是只玩兩天,那也算是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對于尤廣富這樣的‘純商人’來講,現在投資賽馬場的幾人之中就他的實力最弱,也就是被踢出去的危險最大,花了大價錢混了進來尤廣富可不是為了被人踢出去的,別說是盧顯城每一個人他都用心的在交往,給自己增加以后的籌碼。

尤廣富的老婆聽了臉上立刻起了笑容:“我就這么一說”。

到了這里這么多天尤廣富的老婆覺得自己挺‘孤獨’的,這里的女人有一個帶一個的似乎都是帶著刺的那種,跟在廣省自己身在朋有圈里,那種‘受歡迎’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在廣省圈子自己是尤老板的夫人,在這里沒人在意自己的想法,甚至是沒人在乎自己這個人,自己是尤廣富的老婆。

“那算了,我明天早上就回去”‘小姨子’這時張口打斷了這一對夫妻之間的對話。

“再留幾天吧,反正兩天后比賽就全結束了。你把拉投資的目標換一換,我覺得徐學軍這人就不錯,舍得掏錢”尤廣富換上了笑臉說道。

小姨子這邊想都沒想說道:“再說吧!”。

要是在以前她到是有興趣陪著一個六十多的老家伙玩上幾年,反正眼睜著把心拉黑了就得了唄。不過在這邊轉了一圈之后才發現。原來有錢人中不算油手好閑的富二代,賺錢厲害的不只是有尤廣富這樣的老頭子,像杜國豪、葉一鴻這樣三十多和盧顯城這樣二十出頭的年輕俊杰也不是一個兩個的,心中不由的把自己的目光抬高了一點兒。

有句老話說,鴇兒愛鈔姐兒愛俏。這位‘小姨子’現在審錢的水準沒漲多少,審富的要求到是撥高了一層,大腹便便的老年人有點兒看不上了。

不管這撥人說的啥,盧顯城反正不喜歡湊在這撥子人中,自己直接溜走了,杜國豪這人還真的是介紹媳婦,尤廣富這人檔次就有點兒低了,直接干起了給小明星拉皮條的活兒,讓老盧心中稍有點兒不恥。

反正這段時間明的暗的,自己見過了好幾個姑娘。每次都是你們年輕人在一起多處處之類的,老盧又不傻自然知道其中是什么意思,每一次心中都要腹誹他們一句:三十幾歲的人了別沒事就學坐辦公室的大家,看誰沒對像就上桿子做紅娘。

盧顯城這邊剛轉到了一處清靜的地方,還沒有呆住呢就聽到有人叫自己,轉頭發現原來是賀嶼。

“顯城,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婆的同學……”賀嶼帶著自己的老婆走到了盧顯城的面前開始介紹了起來。

盧顯城這一聽立馬條件反射的認為賀嶼這小子也要給自己介紹女朋友呢,當著人家姑娘的面也不好直接說什么。

“那你們自己溜著,我現在手頭上還有點兒事”寒暄了過后沒幾句。盧顯城就借口有事要溜走。

賀嶼這邊挺納悶的,怎么這人一見面就要跑啊。賀嶼其實沒有給老盧介紹對像的意思,而且賀嶼老婆的同學,不說別的就是這年紀擺著呢。都快三十了兩人也對不上啊。

不過老盧是被弄成了驚弓之鳥,一下子沒有想到這一層,自然是一看到身邊帶兩個女人的立馬條件反射準備溜號了。

“這小子!”賀嶼一下不知道說什么好:怎么剛聊兩句你這小子就一副要跑的架式啊,難道我吃人?

于是伸手對著盧顯城招了招準備留他多談兩句,賀嶼覺得這都太陽快落山了,賽馬場的人都散了還會有什么事情?

賀嶼這邊不招手還好。一招手盧顯城跑的更快了,幾乎就是撒開了腳丫子很快就不見了人影。

“這人今天有點兒怪,咱們甭理他”賀嶼對著老婆笑了笑。

盧顯城覺得自己干脆也別逛了,直接回房車里休息比較好,于是就往自己的房車來,鉆進了房車關上了門拉上了窗簾,坐在屋里吹空調抽雪茄看電視,看了一會兒覺得電視太扯淡,關了電視坐在了桌邊琢磨這個事情。

“我得有個女朋友了!”老盧咬著雪茄梗兒吸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

找個女朋友的念頭一升起,盧顯城就摸過了桌邊紙頭,開始拿筆在上面例名字,抓肝撓肺的想了半天,連著雪茄都換了一根,才在紙頭上寫下了倆名字。

撓了撓頭老盧又說道:“我這富豪當的,清純的如同一張大白紙!”

翻過來掉過去,老盧發現自己口袋里的錢漲了好多倍,身邊的女人還是開始時候的老三樣啊!桌上白紙上的兩個名字讓老盧覺得選擇的余地太少了一點兒,想了一下又拿筆添上了一個,再想往上寫實的湊不出第四個可能性來了。

現在的老盧不是真的二十出頭,兩輩子加起來好幾十歲的人了,找女朋友自然不會是在人家的宿舍或是住的樓下,用蠟燭擺出一顆星來,然后沖著窗戶來一句xxx我愛你,你接受我的愛吧之類的。

更不可能找個大樓用燈光控制亮出一顆心來,玩什么真情告白。

老盧想的很簡單:我該讓哪個姑娘做我的女朋友!

連盧顯城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心態變化,老盧不是沒有想過被人拒絕,不過他和普通表白的小伙子那種患得患失的情感完全不一樣。

形像一點兒說法就是小伙子被拒絕之后的反應,要不傷心,要不問一句為什么,而現在盧顯城則是很簡單,一個字哦,表示自己知道了。

就像是現在,盧顯城首先就把紙上的歐真兩個字劃去了,老盧覺得這姑娘自己還是不要試的好,試了說不準就要失去一朋友了,少了歐真一床伴是生理問題,少了一這么好的朋友那就是精神層面的問題了,孰輕孰重盧顯城心中有數。

剩下的兩個名字一個是童喻一個是梅沁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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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人生 第085章 趁熱打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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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紙上只剩一個名字的時候,盧顯城不由的自嘲了一句說道:“我原來也這么三俗了!”。

梅沁蕊,現在紙上沒有被劃去的就只剩下這三個字了。

在童喻和梅沁蕊的名字上看了半天,一邊看盧顯城一邊在心中列出了兩人的優缺點。發現梅沁蕊在性格上就已經開始領先了,梅沁蕊的性格沉穩大氣。而在盧顯城的印象中童喻有點兒愛耍叫喜怒無常,甚至有的時候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知道怎么的就能惹怒她了,老盧不知道這是上半輩子的記憶,因為這記憶對于老盧來說太深刻了,伺候公主什么樣,老盧上輩子待童喻就是什么樣,想不深刻都難!

除了家世之外,不論是美貌還有身材,還是身高都領先于童喻。

盧顯城之所以自嘲是因為發現自己原來終究還是個視覺動物,一想到梅沁蕊的美貌下面的分就有點兒打不下去了。

“算了,俗就俗點兒吧,我就是要找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說到了這里盧顯城伸手把紙頭拿了起來,用手指彈了一下,紙張發出了啪的一聲響聲:“再加一個高個兒!”。

心中有了決定,盧顯城略微想了一下,決定趁熱打鐵!站起了直接推開了門走了出去。

“先生,出去么?”

張士軍和李朗三人站在了門外,看到了盧顯城出來立刻問了一句。

“這次你們不用跟著了”盧顯城說道。

現在出去的時候,張士軍或李朗兩人最少會有一人跟在盧顯城的身后,保證安全。這么些天也沒出什么事情,況且今天自己這要去表白,覺得帶著個保鏢似乎有點兒不合適,所以盧顯城讓兩人歇著。

“這怎么行!”張士軍說道:“最多我們跟的遠一點兒!”。雖說是在縣里,但是現在人這這么多。又這么多莫生人,張士軍兩人并不敢掉以輕心,因為保鏢這活兒偷不得一點兒賴,就算是打個盹兒之間出了事,前面的心血也都白搭了,干的就是千日防賊的活兒,必須有這警覺性。

“好。那你們就跟著吧,不過。我可說好了,要是人家姑娘拒絕了我,你們誰要是說出去,我扣他半年的薪水”盧顯城開玩笑的說道。

兩人一聽,喲!自己的老板這是準備去向人姑娘表白啊,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這么幸運!

別說是張士軍和李朗了,在普通大眾的心中值得盧顯城這位身價幾十億美金的款爺表白都是極其幸運的事情。

就像人家總說比爾的老婆并不漂亮,每個人都關心她拿什么吸引的比爾,沒有聽人說過比爾長的這么丑。為什么梅琳達還要嫁給他。如果比爾不是比爾只是一個普通人,就憑他那一臉死宅男的樣子,估計這小子想找個像梅琳達這樣的姑娘難度有從中國到美國這么遠。

聽說老板要表白,兩人興致沖沖的吊在盧顯城的后面。

而盧顯城直接奔著梅沁蕊的小房車方向走,到了門口敲了一下門,聽到了里面有姑娘應聲,就站在門口等。

“誰啊!”門一開。一個姑娘的腦袋露了出來,原本還問誰,一看到盧顯城站在了門前立刻收起了笑嘻嘻的表情說道:“盧總,好!”。

要是在往常,盧顯城會笑著對人家女生說什么叫我盧顯城就行了之類的假客氣話。這話就是廢話,這世上有幾個傻到了在人家手下拿錢過活的當面直呼老板名字的。

不過今天盧顯城的心氣很高。凈想著表白的事情呢,沒有心情糾結這名字不名字這種的裝逼民事情。

“梅沁蕊在不在,要是在的話叫她出來一下”盧顯城問道。

張士軍和李朗兩位一聽說是找梅沁蕊哪里還不知道自家老板心稱的姑娘是誰!想到了梅沁蕊兩人不由的放下了一半心來。

對于兩人來說,梅沁蕊很不錯,如果要是換上一個什么官二或者是豪門女,兩人以后的日子就難過了,兩人雖說不是誰家的貼身保鏢。不過也接觸過一些這類人的,在兩人心中真的好相處的沒有幾個,誰不希望以后的老板娘能性格柔一些兒,這樣自家的日子好過一點兒。

對現在的工作兩人都是說不出的滿意,不說工資的事情,就是在相處的過程中,盧顯城這位雇主也一直對兩人都是很有禮貌的,從來沒有呼來喝去的,一種你給我打工你就是我孫子的心態。

而是以一種朋友心對待,這樣的老板真的不多,自己也有戰友出去給老板做保鏢的,很多國內的爆發戶什么德性兩人也知道一點兒,所以對于盧顯城這樣的老板兩人也挺珍惜的,所以對于盧顯城的安全也是真心的上了心的。

小姑娘搖了搖頭:“沁蕊洗澡去了,不過看樣子應該要回來了,要不您進來等等她?”。

“算了,我就在這里等吧!”盧顯城對著姑娘笑著點了下頭,從口袋里摸出了雪茄。

雪茄剛拿到了手上,火機剛摸出來,盧顯城就看到了側端著臉盆的梅沁蕊和兩個女生一起向著小房車這邊走了過來。

盧顯城看到了梅沁蕊,梅沁蕊這邊也看到了盧顯城。

以前盧顯城是有什么事情呢,梅沁蕊走進了之后直接問道:“是來找我的么?”。

“嗯!找你有事情,咱們那邊談”盧顯城把手中的雪茄放回到了口袋里,伸手指了一下五六米遠的地方。

覺得自己是來表白,還是正式一點兒,抽雪茄有點兒不合適,所以老盧才收起了雪茄。

梅沁蕊一聽這話把手中的臉盆放到了旁邊一個姑娘手上:“麻煩你幫我帶回屋里去,謝謝!”。

接過了梅沁蕊的盆子,兩個姑娘立刻說道:“盧總再見!”。

“再見!”盧顯城對著兩人笑了笑,示意梅沁蕊跟上。

梅沁蕊以為盧顯城找自己是公事呢,平常兩人私下說話都是像朋友一樣的,自然而然的說了一句:“有什么事情這里不能說么。這邊又沒什么人!”。

盧顯城一聽轉頭望了一下覺得也對,這里四周除了自家的兩保鏢是沒什么人了,而且自己又沒有做見不得人的事情。

“我想你能做我的女朋友!”盧顯城這邊也不客氣,直接轉頭站定了就來了這么一句。

別說是梅沁蕊了,就連站在一旁十來米的張士軍和李朗也愣住了。

兩人心里這時頓時的冒出了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不由的在心中想道:老板,你這也太簡單粗暴了一點兒。什么叫我想你能做的女朋友!

您還能更草率一點兒不!您這么豐厚的身家就算是不包個酒店、飯店的雇人拉個小提琴,彈個鋼琴的。怎么說也要弄上九千朵玫瑰之類的,別說玫瑰,就是用百元大鈔折,對您來說也不是個事兒啊。

草率到啥都沒有,您也奇葩了!

兩保鏢想到了這里相視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不一樣的味道:難道土豪們在真實世界的表白都是這樣的,所謂電視上演的都是三流編劇們YY出來的?

兩個配角的心理活動還影響不了盧顯城,這貨現在正直愣愣的望著梅沁蕊,一付我等你給我答案的樣子呢。

梅沁蕊愣了一下。回過神來也被盧顯城的這樣‘草率’的表白弄的一愣了,心中頓時有了一種村民般的即視感:兩個村里的小年青相愛了,小伙把姑娘叫到了村口,說了一句:二丫,我明天讓我爹找人上你家提親,你看合適不,而這個時候姑娘通常是揪著辮子。粉面含羞矯羞的嗯上一聲,然后轉頭一甩辮子撒腿就跑。

“怎樣?”

盧顯城的一句怎樣把梅沁蕊從沉思中喚了回來。

“為什么是我?”梅沁蕊想到了這一段時間以來,盧顯城向著自己抱怨‘被相親’的事情,在梅沁蕊看來那些姑娘在事業上更能幫的到盧顯城,娶了她們盧顯城是強強聯合一個有錢一個有官場勢力,怎么看怎么是良配。而自己除了漂亮一點兒有什么?

盧顯城反問道:“為什么不能是你?”。

“我家就是一小地市的公務員家庭,父親雖說是點兒小官,不過放到了石城就不能提了,以后給不了你生意上的幫助”梅沁蕊說道。

盧顯城一聽說道:“找一官小姐回來?還是算了吧,我這人命薄娶不起官了我這人也伺候不了人家。我覺得你很好啊,性格好。不會像一般女人那樣一個不順心不知道哪里毛了就生氣,要娶這樣一位以后我整天啥事也不干就猜她的心思玩吧,還有就是你和我的家人處的也很好啊,我奶奶爸媽都喜歡你,我妹妹更不用說了,對于我來說你挺適合做老婆的”。

說完盧顯城又是眼巴巴的望著梅沁蕊。

梅沁蕊聽了這話心里一時有點兒茫然,知道盧顯城說的都是事實,但是這一切都是條件,而在一個年輕的姑娘看來愛情這東西是感性的,是那種濃的化不開能照亮黑夜的火花,是那種心與心之間的交流,是一種祟高精神層面的東西,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條條一道道的條件。

而對于上輩子已經結了快二十年婚的中產隊級老盧來說,愛情這東西早已經變成了柴米油鹽醬醋茶這類平淡的生活,不在是那種一回到家兩個粘在一起你在我懷里,我坐你腿上,甜密相擁相偎著看電視,時不時深情相視的蜜月期。正常的情況是你抱著電視,我占著電腦,大家一回家吱應幾聲,吃個飯之后各玩各的。

“我能考慮一下么?”梅沁蕊一時間頭腦子里一片混亂,最后亂七八糟的事情都冒了出來,直接無法思考張口問道。

盧顯城點頭說道:“當然了啊,我又不是拷打地下黨員,非要你現在就說,明天給我答案成不成?”。

“嗯!”梅沁蕊下意識的想甩一下自己的辮子,一晃腦袋才發現濕濕的頭發粘在了一起。

盧顯城說道:“那你好好想,我先回去了!”說完抬起手來對著梅沁蕊揮了揮,轉頭離去。

沒有走幾步呢,梅沁蕊就看到盧顯城停住了腳步,回頭望著自己。

“想出好結果來!”

然后這才轉頭邁著步子大步離去。

梅沁蕊被這最后一句話,弄的更是哭笑不得:什么叫想出好結果來!

望著盧顯城的背影變得模糊,梅沁蕊一時間有點兒愣住了,論起條件,盧顯城一等一的,年少多金,而且身高一米八并不臃腫,不論從哪個方面看都是鉆石級的王老五,而且還是那種光明之山級別的鉆石。

梅沁蕊心中也不是不喜歡盧顯城,平心而論身邊要是有這樣的男人,有幾個女人是歐真?

梅沁蕊是突然一下子有點兒害怕!因為他知道盧顯城的女朋友,或者說是盧顯城的妻子并不是這么好當的,豪門闊太也不

是王子與公主以后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這樣的童話故事。它要比故事復雜的多,也更考驗心智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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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人生 第086章 玩具

在夜色中站立了一會兒,一時間也沒什么頭緒,腦子還是空的厲害,梅沁蕊只得轉身向著自己的小房車宿舍走了過去。

到了門口剛一伸手,房車的門就打開了。

“老梅!”姑娘笑嘻嘻的望著自己,樂的像一只站在樹稍上的小喜鵲。

一看開門小姐妹的表情,梅沁蕊就知道,這幫子八卦女剛才一準兒開了窗偷聽了,現在這時候,加上盧顯城的嗓門兒,窗戶開點兒縫就能聽的一清二楚。

抬腳一邊往車上走一邊問道:“你們都聽到了?”。

“是啊!干什么不答應啊”一位趴在自己床上的姑娘問道:“我要是你我就答應了,再也不擠在這該死的宿舍了,我要買兩輛大奔,坐在一輛里看著另一輛空轉著玩”。

“你要是小梅,也輪不到你!瞧你肚子上的肉肉!”坐在床邊一邊磕著瓜子一邊看電視的這位伸手抓了一把同伴的腰間。

嘻!嘻!兩上女生就開始小丁小鬧了起來。

“太突然了,我一下子腦子里轉不明白了”梅沁蕊坐到了自己的小單人床邊說道。

“我覺得盧總挺好的啊,人年輕長的雖不說有多帥氣但是決不丑吧”。

“對啊,盧總比杜總他們要和氣多了,看到每個人都笑瞇瞇的”。

“要是有這么個大富豪向我我表白多好啊,這輩子再也不用煩心找工作了,也不用沒完沒了的面試看用人單位的臉色,你是沒有試著去投過簡歷,那面試官的臉色跟誰欠他們八百兩銀子似的”

梅沁蕊聽著宿舍的小姐妹突突的說起了盧顯城的優點,不由的有點兒出神。是的,年少多金而且還是創一代。梅沁蕊自然知道盧顯城的這些優點,不過梅沁蕊不是宿舍的小女生,就算是以前是,現在經過了趙玥熏陶也知道了一點兒如何做一個豪門媳婦兒的門道,梅沁蕊的心煩主要來自于這里。

以為一嫁進豪門立馬就是公主般的生活了,其實不是。這里面有很多的事情很多的東西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可以想象和接受的了的。

聽著室友們嘰嘰喳喳喳的,梅沁蕊沒由的一點兒心煩,聽著她們做了三四分鐘‘大款夫人’的夢之后,從床邊站了起來:“我出去一趟!”。

說完直接往門口走到了門口拉開了車門走了出去。

在外面轉了一小圈兒,梅沁蕊一個人安靜的呆了一會兒之后,覺得夜里似乎有點兒涼了,轉頭想回房車披件外套,到了車門口發現門沒有關實,露出了一道小縫兒。剛想伸手拉開門,就聽到里面傳來了對話聲,聽清楚里面說的什么,梅沁蕊不由的把手又縮了回來。

“你們別說小梅,人家裝什么樣兒!就你們好!”

“說的是事實嘛!欲擒故縱誰不會啊,不過是拿個架子罷了,心里啊說不準早就樂開了花。再說了,我們倆說小梅關你什么事情?難道你準備走盧夫人路線。也是啊,人家成了盧夫人之后隨便一句話。你在石城想找什么的工作找不到”。

說話的人帶著一點兒顧及,壓低了嗓音,不過梅沁蕊還是聽明白了。

聽著里面的陰陽怪氣的聲音,梅沁蕊又把手縮了回來,轉頭離開了房車,在營地里繼續轉了起來。不知不覺之間就走到了趙玥和張強的房車旁邊。

房車的窗簾沒有拉全,露出了巴掌大的一道縫隙,趙玥一個人坐在房車里的起居室看著電視。

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吃著西瓜,吃的挺優雅的,一手拿著一片西瓜小小的咬上一口。慢慢的嚼著,有籽兒吐到了一手上,然后手掌輕輕的一翻,若是有一兩個粘在了手掌中,微曲起小拇指這么輕輕的撓,西瓜籽兒就落到了小桌上的一只小塑料盒子中。

就算是吃個西瓜,趙玥身上貴婦氣兒也是十足十的!

既然到了這里,張強似乎也不在房車里,加上自己的心中還有一點兒困惑,梅沁蕊就準備去敲門和這位‘大姐姐’聊聊天。

剛準備轉身上,就看到張強出現在了起居室,穿著寬大t恤的張強直接一屁股坐到了趙玥旁邊的沙發上,兩人一起看起了電視起來,一邊看著一邊聊著什么,沒聊兩句趙玥又站了了起來給張強拿了一片西瓜。

張強吃瓜,趙玥一邊吃一邊看電視,時不時的還轉頭看一下自己的丈夫,若是看到了張強的胖臉上沾著瓜子瓜瓤什么的,還會伸手幫著抹一下。

望著這樣的場景,梅沁蕊不由的想起了趙玥和自己說過的關于如何在豪門生存的話:有的時候看似懦弱才是最大的勇氣。

這話說的挺有哲理的,但是事情本身卻是挺虐心的。

梅沁蕊也曾經好奇的問過趙玥,如何能忍張強在外面養女人,明明知道還能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在普通姑娘看來這種事情是一種無法原諒的背叛,直接離婚要好的多

梅沁蕊記得趙玥只是輕飄飄的笑了笑,說了一句有幾個人的婚姻是完美的如同童話一般的,并且說自己的朋友圈之中要面對這樣問題的雖說沒有百分之百也有百分之九十九。在她看來婚姻中的背叛似乎并不算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而梅沁蕊知道自己答應盧顯城做他的女友,面對的第一件事不是像自己的舍友想的一樣,抓住了一個鉆石王老五,而是如何面對自己的‘男友’和歐真之間的關系。

梅沁蕊也不是傻子,連一向大大咧咧的盧慕芷都看出來一點兒歐真和自己哥哥之間的蛛絲馬跡了,更何況梅沁蕊這樣的聰明姑娘。

看著車上,張強和趙玥上演的‘老夫妻’恩愛秀,梅沁蕊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做為一個女人,梅沁蕊知道很多道理。但是這樣的場面還是讓她覺得想不通,這不符合自己從小到受到的教育,對于夫妻之間關系的認知。

在窗外站了一分鐘,梅沁蕊不想打擾這兩位老夫妻,轉身準備離開這里。

誰知道這個時候,車里的趙玥無意的往窗外這么一瞅發現了梅沁蕊的身影。伸手拍了一下丈夫拍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我出去一下!”。

“現在都幾點了,咱們早點兒睡了”張強笑呵呵的一伸手,扶上了妻子的腿然后往上游走。

“別鬧,梅沁蕊在外面,估計找我有什么事情”趙玥一躲然后向著門口走了過去:“你先睡吧,我去看一看”。

出了門,緊走了兩步對著梅沁蕊的背輕輕的叫了一聲:“小梅!”。

“趙玥姐!”梅沁蕊聽到了趙玥的聲音站住了身體轉過了身來。

“有事?”趙玥走到了梅沁蕊的身前問道。

“嗯,剛才盧顯城和我表白了,讓我做他的女朋友”梅沁蕊說道。

趙玥一聽臉上一樂:“好事啊!”。

梅沁蕊說道:“我有點兒摸不準。心里很亂!”。說完把歐真和盧顯城之間的關系說了一下。

“歐真成不了盧顯城的妻子,你不用擔心”趙玥沒聽梅沁蕊說完就伸斷了梅沁蕊的話,趙玥是張強的老婆怎么可能不知道歐真和盧顯城的那點兒破事。

“我不是擔心,我是覺得別扭而且心里空蕩蕩的”梅沁蕊說道,以前自己對于歐真的事情還能說跟自己沒什么關系,但是現在自己一但成了盧顯城的正牌女友,那就不能再這么逃避了。

對于梅沁蕊的小女兒心,趙玥自然是知道的。畢竟她自己也是這樣過來的。

“我知道你的心中委屈,沒有安全感”趙玥伸手拉住了梅沁蕊的手輕輕的一拍。然后說道:“但是安全感這東西不是別人給的,而是要自己去拿的!”。

說完趙玥帶著梅沁蕊在夜色中一邊漫步一邊說道:“我要是你的話,我根本不擔心歐真這樣的女人,她太過自負了,而且性子也太過激烈,這樣的女人是不可能嫁給別人的。就算是要嫁他也要嫁個她能掌控的男人,而顯城這樣的男人,你可以影響,但永遠別想著掌控,雖說他可以忍一小段時間。但是他決忍不了太久”。

看著梅沁蕊眉頭緊鎖,趙玥笑著攬著梅沁蕊的肩頭:“好了,別想的太多,真正的去相處一下看看,老想這么多有什么意思呢”。

趙玥同為女人自然知道現在梅沁蕊心中的想法,還沒正式交往就跳出一小三來,是個人都覺得難受。這又有什么辦法呢,該你面對的總要面對的!梅沁蕊這樣的情況只是提前了一點兒而已。

“難道這輩子我就只能這么退下去?每次他在外面和別的女人鬼混完,回來的時候我還要笑著遞上毛巾,問您累不累玩的開不開心?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過這樣的生活,我覺得日子長了我可能會發瘋的”梅沁蕊喃喃的說道

“你喜歡他么?”趙玥明知故問,以盧顯城的條作很少有女人拒絕的了,當然了歐真這么奇怪的女人不能算,她就是個怪物,趙玥活了這么大也就見過有這么一位平民出身的,剩下來這樣的怪物,都是出身豪門一個個眼睛長在腦袋上的女人。

梅沁蕊說道:“喜歡!”。

趙玥笑了笑說道:“我不想告訴你愛情就是一切,它能如何如何之類的。這樣的話只適合印在紙上騙老百姓的錢,如果你這么幼稚的話,那就拒絕吧,因為這么傻的女人嫁入豪門來,除了把自己弄瘋了之外,我看不到其它的結果。我早和你說過,做個豪門媳婦并不簡單,不光是有心機還要有手段,你覺得我整日里精力都花在去斗張強的那些個養在外面的情婦?”

說到了這里趙玥搖了一下手繼續說道:“要是整天想著這些我早把自己逼瘋了,我們也沒有興趣去堵她們的門或者帶上人打上門。這樣的事情聰明的女人是不會這么干的,因為這樣只能讓你的男人從身邊溜的更快”。

梅沁蕊望著趙玥:“忍到什么時候是個頭?”。

“呵呵!”趙玥笑了:“到你放下的時候!男人有的時候就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孩子對于玩具多貪婪,他們對于外面的女人也就有多貪婪,有的時候甚至他們并不是真的想玩這個玩具,僅僅是想占著不讓別的孩子去玩這件玩具。你想讓這樣孩子似的男人離不開你,不是從他的手中奪下玩具扔到一邊再踩上一腳,然后怒斥他,你更不能把自己放到玩具的層次上,去和他比你和玩具兩者之間的重要性,你要把自己當成至少一半的母親,他們才會依賴你,在每一次目光放到你身上的時候,他才能看的到你,才會扔下自己的玩具,張開手問你要抱抱”。

看著梅沁蕊都聽傻了,趙玥笑著拍了拍梅沁蕊的肩膀:“小梅,豪門貴婦的責任永遠不是斗小三,那是小門小戶的女人干的事情,我們在干的是學會如何在一個頑皮孩子的破壞力之下,維護好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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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人生 第087章 圈子

“所有的孩子都是這樣的么?”梅沁蕊有點兒苦惱的問道。

趙玥笑道:“有的孩子可能注意力不在這方面上,也有極少一部分孩子的注意力放在權力或者其他方面不太關注玩具,但是盧顯城應該是個正常的頑皮孩子”。

看著梅沁蕊傻愣愣的樣子,趙玥又說道:“開心一點兒,你畢竟在一幫亂七八糟的熊孩子中抓到了一個買的起很多玩具的!要知道孩子雖多,但是絕大多數都是買不起玩具的。雖說從某方面看買的起也是個麻煩事,但是看看你周圍羨慕的眼神吧,沒什么什么事情是只有好的一面的”。

說完,趙玥對著梅沁蕊微微一笑:“現在我要回去了,我們家的熊孩子今天不想出去玩玩具了!”。

梅沁蕊聽出了趙玥話中那隱隱的成人活動意思,臉上不由的起了一陣紅暈。

“心思別整天放這點兒小事上面!”說完趙玥轉身向著自己的房車走去。

梅沁蕊看著趙玥上了車子,自己轉身向著自己的宿舍走了過去。回到了宿舍也不多話,直接躺到了床上蓋起了小被子閉上了眼睛,不說話。

其它的舍友原本還想問想的怎么樣之類的,看梅沁蕊不說話,大家覺得挺沒勁的沒一會兒關上了燈老實的睡覺。

燈一關,梅沁蕊就把腦袋伸出了毯子,睜著腦袋望著外面的月光,腦子里想著趙玥的話,也不知道想了多久,直接就這么睡著了。

不知道自己被人比喻成熊孩子的盧顯城這里到是沒心沒肺的倒頭就睡,而且一覺就睡到了大天亮。

一天早,哼著小曲兒洗漱實了之后就往梅沁蕊的宿舍走。

“盧總!”

“盧總!”

“你們好!”盧顯城還沒到門口呢,就看到了三四個小姑娘走了出來,和人家打了個招呼之后就問道:“梅沁蕊呢?”。

“已經出去了!”

聽了小姑娘這么一說,盧顯城也不多說直接撥腿往梅沁蕊工作的區域去。

“老盧,今天早上沒有騎馬去?”騎在馬背上的賀嶼望著急匆匆從自己馬前走過的盧顯城問了一句。

盧顯城擺了下手連看一眼賀嶼的心思都沒有。說了一句:“沒空!”。之后就繼續向著前方走。

賀嶼望了一眼自己的妻子一時間有點兒摸不著頭腦:“這家伙這兩天怎么有點兒神神叨叨的”。

看到了跟在后面的李朗,連忙出聲叫住了他:“你們老板這是怎么了?這兩天這里缺了根弦?”說著伸手指了一下自己的腦瓜子。

李朗笑了笑沒有說話,作為一個保鏢,不論什么時候都不能泄露雇住的事情。這是原則。

賀嶼一瞧就知道自己從這人嘴里問不出什么來,頓是說了一句:“沒勁!”然后輕抖韁繩,帶著老婆和朋友一起繼續溜馬。

站到了u型場中,盧顯城很快的找到了梅沁蕊的身影。

走到了梅沁蕊的面前直接問道:“怎么樣了?”。

“你就給我一晚的時間?”梅沁蕊望著盧顯城眼巴巴的望著自己,一時間覺得有點兒哭笑不得的感覺。

“哪有你這么交女朋友的”梅沁蕊說了一句。

連上上輩子快二十年沒有哄過姑娘了。盧顯城早忘了當初怎么哄小姑娘的,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現在一點兒也不溫柔,至于浪漫那更差了十萬八千里。

盧顯城不解的望了一下梅沁蕊:“我有什么不對么?”

梅沁蕊有點兒氣惱的說道:“沒什么不對!挺好”。

正在梅沁蕊說這話的同時,盧顯城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一轉頭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到杜國豪這貨正對著自己招著手。

盧顯城的耳朵里只聽到了梅沁蕊說的兩個字挺好,直就就以為人家已經答應了呢。

“那我過去一下,杜國豪這傻缺,老是在關健的時候打斷我!”說完伸手直接把梅沁蕊往杯里一摟,沖著人家的嘴唇輕輕的來了一口:“我去看看他找我什么事情。等會就回來,這兩天二愣子心情不好,跟肚子里揣了個煤氣包似的一點就著,我還是順著他的毛來捋”。

這話說的口氣就像是上輩子對媳婦說自己去公司一樣,這么自然這么流暢。

梅沁蕊被盧顯城這么一抱一吻已經都弄的半傻了,腦子里一直問自己:我什么時候答應的?!

等著回過神來,盧顯城已經笑瞇瞇的在眾人的調笑聲中走出了快十來米!

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突然有人抱著一姑娘直接來了一口,那樂子可有的瞧。

現在可不是十幾年后,公車上小情侶興致來了都能摸上一出片的年代。現在公共場面牽手正常,接吻雖說不算是新鮮事,但是也算少見,值得一哄。

關健是打kiss的兩個人一個是極為漂亮。被無數人窺視的靚妹,一個是身輕帥氣的土豪,剛吻上的時候立刻就有人起哄了,這邊干活的很多都還是在校的大學生呢,一開上了哪里管什么老板不老板的。

老盧這邊也得意的如同打了勝仗的將軍,一邊走一邊還對著兩邊的人時不時抱個拳:“謝謝。謝謝!”。

梅沁蕊望著面帶得色的盧顯城,愣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抹了一下嘴唇罵了一句:“無賴!”。

無賴通常都是沒什么臉皮的,一如現在的盧顯城。

“就這么定了?”杜國豪自然是看到了這一幕,等著盧顯城過來的時候出聲問道。

“不出來問題的話,娃兒娘就她了”盧顯城笑瞇瞇的說道,說完長出了一口氣:“這幾天一直被這幫子家伙給鬧的,沒個安生的時候連睡覺都不舒坦,昨天這事兒一敲妥,一覺睡到了大天亮,爽!”。

“先處著吧,孩子娘什么的著什么急啊,你才二十出頭就想孩子了,我現在都才剛開始想這事兒呢”杜國豪說道。

在杜國豪看來梅沁蕊雖說漂亮。但是以后對于盧顯城的事業能起的幫助有限,現在處處可以,但是真的上到結婚生子的高度,那就不是很完美了。

盧顯城道:“我這人沒這么多講究。再說了我也不是什么豪門出身,就是一縣城小子,如果有上輩子的話,能娶到這么樣的姑娘,睡覺都要笑醒了。哪里還有不知足的!再說了要是不奔著結婚去我干麻說她是我女朋友”。

“行了!我一句愣是讓你弄出了這么多句”杜國豪伸手一摟盧顯城的肩膀:“走,咱們商量一下十月份你的比賽怎么搞!”。

“這有什么好商量的?”盧顯城被杜國豪帶著往前走。

繞了一大圈兒,來到了一個帳篷下面,盧顯城才發現圍的一桌人就缺自己兩個了,包括尤廣富在內,牯山馬會的八位創辦人齊了。

杜國豪一進帳篷先扶著盧顯城的肩膀把盧顯城按到了椅子上,對著眾人笑著說道:“會開始前,我先說的喜事兒,恭喜我們之中唯一的小處男今天正式脫單,從今以后晚上就有了新的娛樂活動!”。

“誰啊。這么突然!”耿海文笑著問道。

“上次我跟你說的那漂亮姑娘,姓梅”張強解釋了一句。

宋曉江一聽立刻開玩笑的說道:“哎呀,我還準備等著有時間去下手呢,這下子晚了一步啊!”。

盧顯城伸手指了一圈兒逗趣的說道:“別打歪主意啊,小心我拼命!”。

朱子華這時立刻拍了拍胸口說道:“這你放心吧,等著到了石城你不在的時候,我一定幫你看好了,誰要起了歪心思,我直接一刀讓他去練葵花寶典去”。

“顯城第一個就信不過你”耿海文笑著指了一下朱子華:“誰不知道你上次就是勾搭人妻被楚琳給堵酒店房間了”。

一提起這事兒,四周立刻起了一陣哄笑。

朱子華的臉色稍一變就回過了神來:“算了。哥幾個,咱們能不提這丟人的事兒不!”。偷人老婆朱子華沒覺得丟什么人,被老婆堵房間才是他覺得丟人的。

葉一鴻說道:“說正事兒!”。

說完葉一鴻從桌子上面的文件袋里掏出了一張圖,鋪到了桌上:“這是規劃圖。主體的賽馬道幾家的位置都定了,其實這東西也大同小異,賽馬和練馬放到了一起,而且地方也夠就沒這么多彎彎繞了”。

盧顯城掃了一眼就問道:“這東西建起來該很快的吧”。

“快是快,不過人家那邊咱們自己的施工技術不太信任,想著自己帶工人過來……”杜國豪把施工公司的要求說了一遍。

“這幫德國佬就是事情多!”尤廣富說了一句。做為投資的老尤自然知道按德國人的提議來,那么工程款一準兒又要增加,這一增加說不準就把大家的投資給增加了。

葉一鴻說道:“賽道這東西我覺得還是讓德國人來,咱們這邊真沒什么施工經驗,不說別的這場咱們可不是準備用十年就算了的,現在多投點兒錢,以后也省了麻煩,國內的施工質量”說完葉一鴻搖了搖頭。

“跑道的話我支持一鴻的意見,房子什么的就不用德國人操心了”杜國豪說道:“大家說呢”。

“我沒意見!”

“行!”

盧顯城一看大家都表示同意自己也道:“我同意!”。

“那我們定下來之后就讓他們施工,等著十月三號,新的跑道就能投入使用了”。

“下面來談談十月份牯山杯的安排,顯城的意思定在三號,不過要是想采用排位法的話,三號兩場決賽有點兒太單薄了一點兒……”杜國豪道。

盧顯城一幫子人商量起了事情,梅沁蕊等著盧顯城一走則是繼續忙起了手上的活兒。

干了沒有多久,趙玥就來到了梅沁蕊的旁邊:“想好了?”。

梅沁蕊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說,把剛才的事情小聲的給趙玥說了一遍。

趙玥聽了捂著嘴直笑,然后小聲的在梅沁蕊耳邊說道:“你家這位不光是個皮孩子,還是個霸道的皮孩子!”。

一提皮孩子,梅沁蕊不由的就想起了昨晚趙玥的比喻,想起今天早上盧顯城的樣子,傻愣愣的真有點兒相似,不由的跟著笑了起來。

“走!”

“去哪兒啊?”梅沁蕊被趙玥一拉不由的說道:“我這邊的活兒還沒干玩呢”。

“你是個服務生自然要干這活兒,盧顯城的女友就有別的事情!”說完趙玥就把梅沁蕊拉到了一輛大房車旁邊。

房車旁邊一幫女人正湊在一起,看樣子是在忙著早茶點心之類的,每人的手上都有活兒,一派熱鬧的景像。

要不是梅沁蕊這一段時間和一大半的人都接觸過,還以為自己是跑到了鄰家的聚會上呢,一個個面帶笑容和藹可親的沒一點兒架子,哪里有自己初遇她們時候的那種臉上帶著笑,但是從骨子里給你透出的那種距離感。

“喲,這誰啊”一位快四十的女人看著梅沁蕊一身服務生的打拌不由的一愣神,不過看到趙玥牽著梅沁蕊的手笑著問道。

“盧顯城的女朋友”趙玥說道。

“哦,盧顯城這眼光不錯”

梅沁蕊覺得自己迷迷糊糊的就被趙玥拉坐了下來,不停的謙虛的回應著別人的夸獎。

等著寒暄一過,趙玥輕輕的在梅沁蕊的耳邊說道:“這就是咱們的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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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人生 第088章 價值

盧顯城商量完了事情,回到了梅沁蕊工作的那一片兒沒有找到人,等了一會兒之后正準備離開呢,卻看到梅沁蕊回來了。

“中午一起吃飯?我去弄點兒菜咱們慶賀一下”盧顯城說道。

梅沁蕊聽了問道:“這才幾點啊,八點半還沒有到呢,就想著午飯的事情?你也太閑了”。

“你還別說,忙了這么一陣,突然間閑了下來還真有點兒不習慣!”盧顯城一只手按著肩甩了甩胳膊說到。

聽到盧顯城說不習慣,梅沁蕊不由的心里有點兒不舒坦,想著這人昨天晚上說了一句話,今天早上自己的身上就貼了一個盧顯城女友的標簽,然后自己身邊的一切突然發生了改變,以前看自己都帶著一股子防備的女人們,開始把自己看成她們中一員。

在這里走了一圈兒,很多以前叫小梅或者是梅沁蕊的人,都改口叫起了梅姐長,梅姐短的。梅沁蕊知道對于他們來說,站在自己面前的不再是那個漂亮的工作人員小梅,而是幾位老板娘之一。

“你還累?我一大早就被趙玥姐帶著和人一起吃了一頓難挨的早點”梅沁蕊說道。

盧顯城一聽早點說道:“有早點吃還不好?”。

“心累!”

“《長《風《文《學,w□ww.cf↗wx.n⊥et怎么了?”盧顯城一聽說心累不由的一愣,追問了一句。

梅沁蕊把趙玥帶著自己去見什么人這事兒整個簡單的說了一遍。

“沒事你跟她們混一起干什么?不是找郁悶么!”盧顯城有點兒不了解了,你一二十多歲的老百姓家的姑娘,跟一幫子從幾歲就能坐上專機的女人湊在一起,那能聊出好的來么,人家說的你沒體會過,你說的日子人家也不可能經歷過。

梅沁蕊一聽盧顯城雖然這么說。直接愣住了,心道:為什么他對于我和這些人在一起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不是趙玥姐說我們的以后的生活就是這些么?

“我也不喜歡和那一幫子人呆在一起!”梅沁蕊說道。

盧顯城一聽擺了擺手:“不喜歡就要勉強,而且她們之間的那些個破事兒你也別在意”。這幫子女人在一起,別看這些人表面上一團和氣,其實比兩村婦吵架還費腦子呢。

有人的地方就有派系。這幫子女人之間只要你用心去看去觀察,很容易就能知道哪兩位的丈夫走的近,哪兩位的老公不對付。

這幫子人在盧顯城看來挺沒勁的,不希望自己的女朋友或者說是準妻子被卷入其中。

“那我以后跟她們少來往?”梅沁蕊問了一句。

“這事兒你決定就行了”盧顯城沒有說行也沒有說不行:“你別拘著自己,要是喜歡和誰做朋友呢就處處,不喜歡呢見面給個笑臉就行了,咱們沒想著求人家幫忙,所以不用腆著臉湊上去”。

梅沁蕊聽了不由的心里一松說道:“我知道了!”。

今天早上這大半個小時的時間梅沁蕊覺得自己的臉笑的都是僵的,不光僵而且還假。伸手一摸像帶上了面具似的,而且第一次到這樣的場合,就像是林黛玉初進了賈府,小心翼翼的生怕哪里做的錯了,哪里做的不對被別人嘲笑,現在一聽盧顯城的話頓心這心里壓力就少了一大半。

盧顯城點了點頭說道:“咱們走走逛逛?”。

梅沁蕊看了看自己原本工作的地方現在已經又安排上了新人手,于是說道:“好的!”。

盧顯城一聽梅沁蕊說的好的,自然而然的走上了前去拉起了梅沁蕊的手。牽著往前走。

梅沁蕊一開始被盧顯城弄的有點兒不自然,不過走了十幾步漸漸的就適應了。倆人就像是校園情侶一樣牽著手往鎮子上逛。

到了賽馬場外,看到了一大撥子人圍的里三層外三層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咱們看看?”盧顯城對著梅沁蕊問道。

梅沁蕊點了點頭,兩人就往人群里湊。

看到了盧顯城,這幫子人不由的就讓開了一條道。

“十萬塊有沒有要的?”。

盧顯城還沒有看到什么呢,就聽到了場中傳來了一聲叫價聲。

兩三步走到了場中,盧顯城立刻看到了一匹很漂亮的純血馬。而且這匹馬還是剛剛在半決賽中亮相的馬,雖然沒有跑進前三名,不過在比賽中也算是能看。

“嚴總!”盧顯城走了進去就和站在一邊的馬主打了個招呼。

馬主叫嚴宜平,福省的一位富豪以前是做組裝電視機生意的,現在搞一個電子廠。聽說生意很不錯,財力不能說是全省第一,但是排的上前二三十。

“盧先生!”這位嚴老板一看到盧顯城,臉上的臉色立刻從冷峻換成了大笑臉兒,伸手和盧顯城握了一下。

“這就是梅女士吧,男才女貌!男才女貌!”說完笑瞇瞇的和梅沁蕊的手輕觸了一下就分了開來,順帶著還奉承了幾句。

“謝謝”梅沁蕊輕聲的客氣了一下。

盧顯城看著被人圍著的馬問道:“怎么要賣?”。

“速度太慢了,不賣它干什么啊”嚴宜平看了看自家的馬說道,這匹馬花了他將近四百萬,原本想著這實力到了牯山這邊怎么說也能進個決賽前三名,就算是拿不到第三,跑個第四第五,離第一個馬身也不算丟臉。

誰知道到了賽場上這么一跑,半決賽就了下來,而且離第一名直接就是六個馬身的差距,可以說是一沓糊涂,要是換到了福省,嚴宜平都能直接一刀下去宰了這破馬。

對于嚴宜平來,買一匹純血馬玩,那就是為了要的一個面兒,現在不光是不能給自己長臉還要給自己丟臉,那這馬還有什么存在的價值,連帶回去的心思都沒有了,直接在這里開賣,幾百萬的馬現在只叫價十萬塊。

可惜的是,就算是十萬一圈圍著的人還不愿意出價。

這就是純血馬市場的殘酷性,一匹馬在沒有證明自己的時候,靠的是長相血統來定自己的身價,但是一但不能在賽道上證明自己的時候,什么長想,什么血統都成一紙空文,別說是幾百萬美元的馬,就算是千萬美元的馬最后變一文不值的也不是什么新鮮事兒。

望了望場中的馬,盧顯城笑著搖了搖頭,小聲的側著腦袋說道:“這些人買不起的!”。

嚴宜平嘆了口氣,沒有接話。

他自然知道這幫圍在四周的泥腿子們出不起十萬,別說十萬了,連一萬都不出起。不是說這里沒人買不起這馬,是買的起的看不上,看的上的買不起。

雖說是第一次來牯山賽馬,但是嚴宜平決定只要牯山以后有比賽,那自己就一定要來,而且親自帶著馬匹來。現在在心底嚴宜平已經決心,回去之后馬上去新西蘭挑一匹好馬,這一次一定要亮相十月三號的牯山杯,而且要鎖定前三名。

嚴宜平是個生意人,雖說起家的時候干過點兒灰暗事情,但是不妨礙他的眼光,沒有眼光還有創勁兒他也走不到這一步,沒人可以小看他的商業嗅覺。

經過這些天的比賽之后,嚴宜平就發現了,牯山的賽馬已經不是簡單的賽馬了,嚴宜平已經聞到了其中的所隱藏的商業利益,只要賽馬會能辦下去,甚至是保證顏面上的公正,這里的‘錢途’一片光明。

想想看幾百位名省來的有錢人聚在一起,談的怎么可能光是賽馬,聊的也不再僅僅是勝負,這里談的將會不光是生意,還有人脈!這東西不是僅僅用錢可以衡量的。

在賽馬會,又有什么比一匹好馬更適合拿來做名片的?

嚴宜平腦子把利益關系過了一下,張口對著自己的練馬師說道:“這么著吧,也別這么降了,讓大家喊價吧,價高者得!從五百開始”

練馬師聽了說道:“各位,咱們換個方法,我喊一個底價,誰出的價高誰得,成不成?底價五百塊,還有沒有人加的?”

“六百!”

“七百!”

“一千!”

幾百萬的純血馬很快加到了兩千塊,到了兩千年以上這價就有點兒扯了。

“二千一百零五毛!”

“二千一百零一塊!”

一聽這幫子家伙五毛五毛的加,練馬師立刻說道:“哪有五毛五毛加的,一塊最少一百塊!”。

盧顯城站在旁邊笑瞇瞇的看著拍賣,雖說幾百萬的馬一下子變成了兩千多,但是盧顯城一點兒也沒有興趣買,這樣的馬就算是白送自己,自己還嫌它費草料呢。

嚴宜平一看叫到了二千一百就上不去了,張口說道:“大家現在也別叫了,等下午的時候,五點半有興趣的大家帶上錢來!要知道這馬我買的時候可花了幾百萬的,幾毛幾毛的加價,你們也太扯了一點兒了”。

一聽說下午再賣,盧顯城就和嚴宜平道了別,帶著梅沁蕊擠了條道離開了這里。

“上百萬的馬就這么被買去犁田了?”梅沁蕊出了人群,不由的往后望了一眼,現在已經看不到那匹高大的純血馬了,可是她的心中還有點兒不是滋味。

盧顯城說道:“要是能犁田到好了,純血馬除了上賽道,或者做簡單的乘騎之外,干什么活兒都不太行,它們太容易受傷了,要不怎么叫玻璃馬呢,我估計這馬一但落入這幫莊戶人家手中,能活兩年都算是個奇跡了”。

“那怎么辦?”梅沁蕊順口問了一句。

“涼拌!”盧顯城笑著說道:“要知道在日本賽馬會,一輩子沒有勝出過一場的馬,直接等街他的下場就是安樂死的,因為它對于馬主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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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人生 第089章 這是個問題

剛和梅沁蕊說了兩句,盧顯城就聽到了身后有人叫自己,一轉頭發現剛才聊天的嚴宜平追了出來。

“什么事?”盧顯城等著嚴宜平走近了問道。

“盧總,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幫個忙?”嚴宜平笑著說了一句。

盧顯城聽了臉上的笑容不改:“說吧,要是能幫的上的我不推辭!”。話外的意思就是要求太過份的話我就幫不上了。

“就想請您幫著說個話兒,你看我能不能在賽馬場里也單獨的畫一塊地出來”說到了這里看著盧顯城眉頭一皺,不由的連忙接著說道:“錢不是個問題,我就想著能在練馬場中擁有一塊自己的練馬房”。

盧顯城心道:你想的美!這場地中的練馬房是你給錢就能擁有的?

“這事兒真的不成,別說你找我你找誰都不成!”盧顯城也沒有多說,直接把底牌給亮了出來,現在能在施工的練馬場中擁手單獨的南邊馬房,現在和以后也就是盧顯城等創立馬會的九家,這東西少了是身份,成了爛大街的貨就沒意思了。

別說是嚴宜平了,賀嶼這些人想擁有一塊自家的練馬場那也只能租,最多是讓他多租一塊,但是練馬場地南面的私人馬房,那只能是九家,誰也不肯松口。

嚴宜平嘆了口氣說道:“唉!我現在做夢都想擁用私人練馬房”。

盧顯城笑了笑心道:夢你可以繼續做,但是私人練馬房?你就別想了。

“我再想請你幫個忙,跟吳書記和柴鄉長通個氣兒,讓我能在這里買個養馬的牧場!”嚴宜平說道。

盧顯城聽了這話不由的有點兒奇怪了:“想要買牧場你找我遞話?直接到鄉里去辦啊,面積大一點兒的到縣里去辦!這事哪需要我遞什么話?”。

“您還不知道?”嚴宜平一聽就明白了,敢情這一位還不知道鄉里已經推出了新政策,于是說道:“現在鄉里已經推出了新的規定了,除了擁有本地戶口的可以申請,其他的外地人想審請牧場用荒地一率叫停了”。

盧顯城聽了問道:“什么時候的事情?”

“新規定實施都快半個月了!”嚴宜平問道。

對于牧場嚴宜平這邊是屬于下手晚了一步,不過話說回來。比嚴宜平早的也沒有幾個人。這段時間嚴宜平不是沒有想過走走門路什么的,也不是沒有給吳書記和柴鄉長送點兒東西之類的,不過兩個送什么要什么,至于事兒一概不辦!禮送了到現在連個地毛都還沒有看到呢。

當然了送禮這事兒也不能和盧顯城提。至于為什么找盧顯城,一來這人是土生土長的牯山人,二來因為盧顯城說的上話。

盧顯城聽了立刻摸出了手機:“我幫你問問,這個事情我還真不了解!”。

說完就給吳詠雷撥起了電話。

吳詠雷這邊正開著會呢。五六個鄉里的頭聚在了一起,正的商討著地的事情。聽到了手機響,掏出來一看發現是盧顯城的,對著四周的人來了一句:“我接個電話你們繼續!”。

說完站起來向著會議室外面走了出去。

小鄉政府屁大點兒地方,再加上破地方也沒什么隔音,就算是站到了門外,吳詠雷說的什么還是被會議室的一幫人聽了個一清二楚。

“盧總!”

“盧什么總的,別人瞎叫,對了吳書記,我想問一下。這外地人不能在這里租地了?”盧顯城聽著吳詠雷一聲盧總,推了兩聲問道。

“也不是不能租,這是鄉里的新政策,不過只是暫時的,等著本鄉的人按著戶和人頭分完,剩下的就能對外出租了!……”。

盧顯城聽明白了,也聽出來本鄉的荒地現在是劃而外鄉人只能是租。聽著吳詠雷這么一解釋,盧顯城就明白了。

要說這眼光,陳有更和夏冬來兩人,別說的拍馬了,拍火箭也追上不吳詠雷和柴笙兩個。你瞧現在,還沒有在哪里呢。人家就已經看到了荒地上閃著的金光,本鄉本土的地都受了限,那外地人這邊說想不流點兒血拿地那是不可能了,再也沒有以前的半賣半送,還求著你買地這樣的好事了。

“哦,我清楚了,你瞧我這消息閉塞的。剛剛嚴總和我說了我才知道這事兒”盧顯城笑道。

“那個嚴總?”

“就是福省的……”盧顯城提了一下。

吳詠雷說道:“哦,我知道了,你讓他別著急,差不多一個月到一個半月之后對外的招標會就能看了,他到時候來競標就成了”。

“成!我和他說”話說到了這里盧顯城也不能再要求什么了,要是自己的事情老盧到是不會和吳詠雷客氣,但是為了嚴宜平?盧顯城一點兒興趣對上吳詠雷。

兩人哈啦了兩句之后,盧顯城掛掉了電話,望著嚴宜平說道:“鄉里正的規劃呢,等一個半月他們就準備開招標會了,到時候你來拿地就成了,這邊的地價能高到哪里去?”。

嚴宜平才不相信盧顯城的話,自己都能看的出來的東西盧顯城會看不出來,等著一個月之后這幫子有錢人都回去了,消息也傳開了,這邊的牧場價不漲個十倍,嚴宜平都能把腦袋剁下來給盧顯城當球踢!

但是人家說了這話,嚴宜平也不好再說別的,只得點了點頭說道:“那只能這樣了!”。

盧顯城笑道:“也就一個月的事情!”。

說了兩句之后就和嚴宜平道了別,帶著自己梅沁蕊繼續往鎮上走。

走了一會兒之后梅沁蕊問道:“現在這里地要值錢了?”。

“嗯,現在還不知道他們設定了多少年限,但是這地便宜不了”盧顯城這要是不明白就是智商問題了,鄉里的打算是把除了劃給老百姓的地之外,剩下來的荒地當成自己手中下金蛋的母雞,不光是剩下的荒地,這幫子人還用荒地置換下了現在農戶手中的耕地,這一換一出鄉里手中抓著地可不少。

“都不種地了,那現在的耕地怎么辦?”梅沁蕊問道。

“荒著,兩到三年后等著地力恢復一些,再種上草不是又能租出去了”盧顯城笑著說道:“吳詠雷和柴笙兩個比前面兩飯桶要精明太多了,你看著好了,不用三年,鄉政府就要富的流油了”。

梅沁蕊對這個到是了解一些,張口說道:“要是我,就不同意置換,很多人家荒地可比現在耕地面積要小啊,等上個兩三年之后在自家的地上種草養羊!”。

盧顯城望著梅沁蕊笑了笑:“三年的時間差,你覺得這幫子老百姓誰家愿等上三年,要是有這眼光,這些人還用受窮?”。

對于梅沁蕊的話盧顯城只是笑了笑,覺得自己這媳婦兒有點兒幼稚,這幫子官員要想把地從老百姓手中搶過來,那有的是辦法,現在這辦法都已經算是很照顧的了,新書記鄉長畢竟還要在官場上‘成長’,要是換個不想挪位子的來,就憑這眼光,幾年后要不給自己撈出個上億身價,那才是沒本事的。

盧顯城也沒有興趣和梅沁蕊說什么,這東西太陰暗了一些,知道多了不好。

兩人手牽著手換了個話題,一起到了鎮上買了一些菜回到了房車,準備做飯。剛回到了房車區就看到了盧慕芷的車子停在了自己的房車邊上。

“慕芷怎么來了?”梅沁蕊問道。

“我說的啊!”盧顯城說道,自己昨天晚上就把這個事情和自家的妹妹說了,得到了妹妹的鼓勵之后今天早上又通報了結果。

兩人正說著話呢,盧慕芷已經瞧見了兩人,推開了車門從車上跳了下來,把鼻子上的墨鏡推到了腦袋上,笑瞇瞇的打量著兩人。

“哥,嫂子!”

梅沁蕊一聽嫂子兩個字,頓時就紅了臉。

對于盧慕芷來說,梅沁蕊成了自己的準嫂子,也算是心想事成,早上聽哥哥說了這事兒,在家里宣傳了一遍之后自己忍不住開著車就過來了。

“奶奶,大伯和伯娘聽了都不知道多開心呢!”盧慕芷伸手挽起了梅沁蕊的胳膊繼續說道:“奶奶讓你回石城的時候到家里去玩玩!”。

“嗯,我知道了,回去的時候一定去”梅沁蕊說道。

一聽奶奶和父母家人都對梅沁蕊挺滿意的,而且妹妹更是對梅沁蕊親昵有加,盧顯城心里挺開心的,覺得自己這選擇是正確的,不管怎么樣至少以后的婆媳關系從目前來看,從大方向上還挺讓自己滿意的。

三人進了房車,盧顯城這邊開始做飯,而盧慕芷則是拉著梅沁蕊到了一邊,兩個女人湊在了一起,低聲的聊著什么,時不時一陣笑聲就傳到了盧顯城的耳朵里。

做好了飯,三人一起擺開了桌子。

“爸媽他們有沒有興趣來看最后一場?這場比賽應該是這段時間最激烈的比賽了”盧顯城吃了一口飯對著妹妹說道。

盧慕芷道:“奶奶說沒意思,嬸子和我媽也不太想來,所以說比賽她們就不來看了,不過讓我來和嫂子說一下,一定到時候走家里一趟就行了,如果不是這事兒,我才不想來看賽馬呢,一兩場還可以,后面越看越沒意思”。

“哥,你這賽馬場辦了之后能有普通人來看么?”盧慕芷望著哥哥問道:“就你們這幫子有錢人,外加一幫子賭徒一起不是找打擊么”。

妹妹的話讓盧顯城不由的一愣,到目前為止大家都沒有想到如何吸引觀眾到賽馬場來看比賽,大家不關心這個啊。有一點兒妹妹說的挺對的,要是看賽馬的都是一幫子黑賭徒,那不是落人口實嘛。

“這是個問題!”盧顯城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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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人生 第090章 有點兒意思了

如何吸引公眾這個問題,盧顯城覺得不能自己費腦子,還是發揮群策群力的作用堅決不能讓剩下的小伙伴清閑了,下午的時候就把這個問題拋給了牯山馬會的創始人們。

對于最后一場2800M草地,張煜鋒在賽場就已經無數次的表示,這一場比賽已經沒有懸念了,三場冠軍在手讓這小子似乎有點兒忘乎所以了,一副天下無敵的樣子。

杜國豪瞅著張煜鋒被一幫人圍在了中心,得意洋洋的表情,再加上剛被人奚落了一句,憤憤的說道:“讓你先嘚瑟著,有種十月份再來!”。

“其實對我們來說也算是好事”盧顯城不得不出聲安慰了一下身邊的這位小伙伴:“如果他一人拿了所有的冠車,這事兒傳出去那很多人不得認為我們這邊的馬匹水準比較次,說不準有匹純血馬的就會來參賽了”。

“我知道!”杜國豪對著盧顯城說道:“但是你別忘了,現在咱們排位賽的事情都宣揚出去了,每個月第一周、第三周和第四周的周未舉行排位賽,除了這四場的冠軍亞軍之外,其他的按排位的成績來,就算是來的人多,最多也就賺個食宿之類的,還不是咱們賺的”。

旁邊的葉一鴻笑道:“顯城也就安慰你一句,你這老小子還叫什么真兒!”。

“對了,怎么吸引公眾的事情大家都想的怎么樣了?”盧顯城并不以為意,張煜鋒這貨快把杜國豪給逼瘋了,在這之前盧顯城明白什么叫發小,現在明白了什么叫一生惡夢。聽人說從小這兩貨也不知道因為什么誰看誰都不順眼,一直相互拆臺從穿襠褲耗到了三十多歲,還是這德性,也挺讓人無語的。

葉一鴻問道:“你想的怎么樣?”。

盧顯城說道:“我能有什么好主意,拿來主義唄!到時候咱們的賽馬場地可以用了,就實行買票入場,咱們過票價定的低一點兒。兩塊錢一場或者一塊錢一場都可以,然后在場地中搞個最佳著裝評選,男女弄個一二三名之類的,發錢!每人看著發。也別上千了直接上萬的發,這樣一來促進大家看比賽穿正裝的熱情,二來也吸引普通觀眾入場”。

盧顯城的辦法出自于英國人的最佳帽子評比,說白了就是用金錢刺激大家入場觀看,到時候借著獎金的由頭再把票價還回去。一來是培養賽馬迷,二是也是提高大家的文明水準,別穿個褲衩背心,夾著個人字拖就來看賽馬了,直接不讓你進!

看賽馬要講逼格!

杜國豪聽了點了點頭:“這主意可行!”

“還可以設立一個全家最佳著裝獎!”葉一鴻補充了一句之后,嘆了一口氣:“啥地方都要錢!”。

“你們要是手頭緊的話,那今年的這些亂七八遭的獎金我來?”盧顯城笑著說道:“我設立一個沁蕊風尚獎!”。

“嘚瑟!不就是找一漂亮媳婦么!”杜國豪一聽這名字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葉一鴻聽了也笑著說道:“那就給你!反正你小子現在也屬于錢多沒地兒花的主兒”。

盧顯城笑了笑沒有說話,老盧上輩子畢竟不是搞網絡的對于一些專業性比較強的網絡公司也不太清楚,投資是只能是耳熟能詳的公司,至于其他的就要看自家經理的職業水準了。再加上現在又不能吃獨食,帶著大伙兒一起投錢,加上美日那邊賽馬場賺了不少,所以口袋里的錢還富余了不少。

三人一邊聊著這個事兒一邊向著場地走去。

“我和國豪決定申請彩票”葉一鴻說道。

“現在這東西能玩的起來?”盧顯城一聽頓時吃驚的問道,彩票這東西別說是現在了以后二十幾年都是國家壟斷玩的,私人要玩那就是非法要蹲號子的。

盧顯城知道這幫子二代,不!三代們膽兒肥,卻沒有想到這幫子貨膽子肥到了如此地步。

杜國豪說道:“他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嘛,那種全國全省發行的彩票咱們自然沒本事碰,現在也沒人支持我們碰這玩意兒。但是現在刮刮獎之類的咱們可以搞嘛,這東西只要縣里的工商部門同意就可以發行了!找人印上一批然后開賣,我個擦邊球嘛,活人總不能讓尿給憋死吧”。

盧顯城有點兒懷疑的看了葉一鴻一眼。瞧他點了點頭就知道這東西的確合法,至于縣里工商部門會不會同意這事情盧顯城一點兒不在乎,誰不識相擋道誰滾蛋!都不用盧顯城暗示什么,擋著杜、葉這幫子人合法賺錢,估計他們一準兒要上演花式虐人了,讓一幫子小官僚們知道什么叫眾公子的憤怒。

仔細一想。盧顯城問道:“這刮刮獎怎么印?”,一共十幾匹比賽,我要壓一號,他想壓二號的這怎么搞?總不能先統計再印制吧,這事兒一搞下來那過于繁復了。

“想這么多干什么,刮獎區分的,最大的是獨贏,十幾匹馬都有,按著從低到高排,人氣高的最少,人氣低的最多,層后是前兩名的組合,前三名的組合,最高獎金的就是前三名,我們絕得買中了前三的一次二十萬!……”葉一鴻對著盧顯城說道。

盧顯城一聽不由的覺得有種一嘆為觀止的敢腳,不得不承認論起鉆空子來,自己拍馬也比不上這些個家伙,就這么一張小小的刮刮卡立馬就把不能博彩的名頭給繞了過去,至于什么體什么局,這幫子家伙估計沒心情搭理。

葉一鴻說的方法很簡單,例如八匹馬要印一萬張獎,最爛的馬印上四千,第二爛的印上三千……第一名的馬印上五百,三甲各印上一百,這么來的!當然了這只是舉個例子,真實的怎么印還得看計算出來的機率,印彩票是為了賺錢而不是賠錢!

“多少比例要找人計算一下,但是大體的意思就這樣了”杜國豪說道。

“就是小縣城的人有點兒少,就算是來個五六萬的人又能有多大的基數!”以前覺得牯山地廣人少是好事,現在輪到賺的時候就演變成壞事了。

葉一鴻說道:“為什么限在牯山?石城江南南部幾個城市都可以賣過去嘛,只不過帶著各市和縣分潤一下罷了,現在定在縣里拿八分。省里那邊拿一成”。

“這事兒交給你們了,想到算來算去的我頭大”盧顯城說完問道:“還有別的沒?”。

“目前就這兩樣,接下來的事情,咱們就是快點兒把這些的基礎設施給弄出來。別到了十月份大家來了一瞧還是現在這德性!”葉一鴻說道。

“建唄,多找幾個施工隊,琛市那邊一天一層樓,咱們這邊我就不相信做不到”盧顯城說道。

“這還用你說,已經開始搞了。最快的一個隊伍三后就進場了,馬上咱們這里就成了一個大工地了,到了十月份保證這里的環境大為改觀”杜國豪信心十足的說道。

“隊伍的資質可要搞好了,這可都是你們自己的東西”盧顯城提醒了一句。

葉一鴻笑著說道:“放心吧!”。

兩三聊著聊著就到了場地的邊上,看了一下手上的表,盧顯城發現離著比賽還有差不多五分鐘。

“阿芙爾的犀利小子今天的狀態怎么樣?”葉一鴻望了一下對面很多熟悉的面孔問了旁邊的盧顯城一句。

杜國豪也說道:“要是犀利小子輸了,不知道多人少人傷心呢”。

“早上我看了狀態很不錯,獲勝的希望有四成吧,迅風之前和赤星流動的狀態一般,還有就是尤廣富的那位朋友。他的那匹速度新星狀態也不錯,四匹馬都有獲勝的機會”盧顯城說道。

三人聊馬也不要多說,誰都不是菜鳥,知道這最后的結果只能是比賽結束之后才能知道,現在犀利小子有了四成的把握已經是準備超常發揮了,從盧顯城的話語中得之犀利小子今天的狀態很不錯,而張煜鋒的迅風之箭和赤星流云狀態一般。

通過這段時間的口口相傳,大家都知道整個牯山馬主的馬在前三場中都失敗了,大幾百萬的獎金落入了外地人的口袋里,這讓牯山的老百姓們不由的起了一種同仇敵愾的意思。雖說馬主是個美國來的大洋妞兒。但是在這一刻大家有意無意的忽略了這一點兒,把犀利小子當成了牯山保留最后顏面的希望。

原本牯山就有一些排外的心思,其實這點地域的排它性全國各地都或多或少的有一點兒,這也是宣傳的一部分。老百姓們被這個噱頭吸引到了賽馬場。

但是真正的像是盧顯城這這些人卻未必在乎這個,盧顯城甚至在心里希望,這一次犀利小子失敗,南方的那位老板能把這冠軍捧回去。現在地方上搞比賽有幾個沒有小動作的,就跟棒子辦世界杯是的,掏空了腦子想歪招兒丟人現眼的進了四強。

估計這個國家再想辦世界杯的話。想得到歐洲的支持?懸!

盧顯城幾個創始人更希望把這些比賽的公正性打出去,至于冠軍落到誰家并不會過于關心。

三人一邊聊天一邊望著賽馬場的四周,今天的比賽吸引了不少了人觀看,放眼望去現在都是黑乎乎的人腦袋。

“嘟……嘟……嗚”

隨著一聲號響,整個比賽正式的開始了。

所有的參賽的八匹馬一個經過了亮相圈,進入了場地內。隨著第一匹馬亮相,四周的人群中就引發了一陣歡呼聲,不斷的加油之聲也響了起來。甚至還有吹起了口哨。

第一匹就是大熱門,張煜鋒的迅風之箭,也是本場比賽的人氣最高的馬,換個說法就是第一號種子馬。不過這一次壓迅風之箭是有賺的,因為同場競爭的三匹馬水準都不錯,同樣屬于張煜鋒的赤星流云水準也很棒,幾乎和它難分伯仲。

第二匹馬人群的反響一般,不是熱門貨而且還是外地馬,第三匹馬是尤廣富那位朋友的速度新星,它的出場同樣迎來了一片歡呼聲,證明不少賭鬼們把錢壓在了它的身上。

第四匹就是阿芙爾的犀利小子,它的一出場立刻迎來了一般山呼海嘯的歡呼聲。

“犀利小子!”

“加油!加油!”。

如果不是馬的耳朵里都帶著耳塞的話,盧顯城相信這呼聲都能把犀利小子給驚著。

“嘿!就是這么個味兒”杜國豪滿意了聽著四周的難呼聲,對著旁邊的盧顯城和杜國豪說道。

盧顯城聞言也笑道:“是有這么點兒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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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人生 第091章 勝負

隨著一匹匹馬到了賽道上,開始按著順序進入起跑閘,對于混到了這一步的純血馬來說進閘就要比一開始時候亂七八糟馬要好上太多了,僅用了兩三分鐘的時間,最多也就是推一把拖一下的,八匹馬就已經陸續順利的進入了起跑閘。

“要開始了?”不知何時,張煜鋒已經站到了杜國豪的身邊,輕飄飄的來了一句。

杜國豪連頭都沒轉問了一句:“你不享受一幫子馬屁精圍著你吹捧,跑這里來干什么?”。

張煜鋒一點兒也不客氣,張口直接說道:“吹牛哪有站在你旁邊看著我的馬奪冠痛快啊,這場比賽我就盯著你的臉看了,看到你的表情我的臉上頓時就有一種滿足感”。

“有種十月份牯山杯再來!”杜國豪說道。

“還用你說”張煜鋒一點兒也不肯認慫。

兩人正說著話呢,閘門啪的一聲就已經打開了,隨著所有的馬都入了閘,場上的人群就已經安靜了下來,大家都知道馬上就會開閘,所以大家都摒聲靜氣的等著看著八駿馬沖出閘道。

經過了這一段時間的洗禮,現場的人都不用提示,等著閘門一開就開始吶喊了起來了。

“這……”張煜鋒一下子就如同場子里一些觀眾一樣,有點兒愣住了神。因為大熱門迅風之箭在閘門開啟的一瞬間并沒有沖出閘,而是愣了好一會兒神,這才從閘門里鉆了出來。

同樣出閘有點兒慢的還有速度新星,不過速度新星并沒有耽誤太久,迅風之箭就有點兒奇怪了,等著別的馬都跑出了快五十米這貨才從閘內穿了出來。

張煜鋒大吼道:“我在把這該死的騎手揍死!”。

實在沒的怨了,張煜鋒只能怨騎手。但是在騎手這事兒上,張煜鋒也怨不了組委會,因為他的幾匹馬的騎手都是他自己馬房的,怪不到別人頭上。

具體來說,沒能第一時間出閘的因素很多,不光是騎手的問題。最大可能是馬匹自身的原因。

哈哈哈哈!杜國豪一看這場面頓時覺得那叫一個解氣啊,轉頭對著張煜鋒說道:“什么樣的人養什么樣的馬,智商不足啊!”。

張煜鋒望著杜國豪:“你智商足!你的智商和你的馬水準一樣足!”。

盧顯城瞅了這兩家伙一眼,稍稍的把自己的步子離這倆貨遠了一點兒,然后就注視著場中的比賽。

現在領先的是犀利小子,它的步速很快,到了差不多兩百米的時候,場上的馬匹就已經分出了前后兩撥,第一撥了三匹除了犀利小子之外。剩下的就是速度新星還有赤星流云,兩匹馬幾乎就是在一個到半個馬頭之間的距離。

而在第二集團,迅風之箭還在追趕著第一撥的隊伍。

“犀利小子怎么以這么快的速度領跑?”葉一鴻一看犀利小子現在一馬當先,不由的就對著盧顯城問了一句。

“阿芙爾的練馬師計劃的吧!”盧顯城說道。

經過了這么些場的比賽下來,這些美國騎手水準們總會有些提高,不說別的把自己學到的知識和現場安踐結合一下,這些美國小子們也該有點兒長勁了,至少不會是一開始死命的催馬。玩拼命三郎的架式了。

現在犀利小子的領先,那肯定是練馬師在比賽前做了戰術安排。至于成不成功只能看最后的結果了,不到最后誰也不知道戰術是好是壞。

犀利小子領跑的很堅決,比第二名速度新星高出了半個身位明顯不能讓它滿足,現在它還在不停的加速。

而速度小子和赤星流云怎么可能讓犀利小子拉開距離來,兩匹馬不由的也跟著加起了速來。三匹馬就這么擰成了一團兒,在賽道上飛奔。

快到了彎道的時候盧顯城帶著小跑兒跑到了一邊等著第一集團的馬奔進視線。

等著看到了第一集團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盧顯城發現迅風之箭已經跟上了第一集團,不光是跟上了還超過了自家的赤星流云,而現在赤星流動落到了第四位。

張煜鋒的赤星流云現在已經有點兒乏力了,似乎是很不太適應一開賽就這么一路加速急馳,原本自家的節奏一被打亂。跑的就有點兒吃力了,速度放的有點兒慢。

剛過過了彎道,四匹領先的馬沖進了直道,第一集團的位子又發生了變化,速度新星也略微放慢了速度,開始跟著第一集團,但是狀態并沒有下隱,似乎是準備稍攢一下體力,很快的就代替了赤星流云的位置,在第一集團墊起了底。

現在領先的仍然是犀利小子,所以整個賽場上是歡呼聲一片,只要是牯山的鄉親們,都不吝掌聲給這位‘本地小子’以最大的鼓勵。

盧顯城和葉一鴻這時候心里都知道,看這樣子犀利小子有點兒難講了,因為它雖說還占著領先的位置,不過已經顯出了疲態,這樣的狀態不可能在后面沖刺中還占住領先是位置,因為就算是在現在,它領先的也不過僅僅一個半馬身而以。這點兒距離在純血馬的速度賽上后面的馬一個發力就可以終結你的領先了。

六百米的標桿一過,第一集團還是保持著這樣的名次,犀利小子打頭,迅風之箭緊隨其后,赤星流云以三個馬身的距離跟在迅風之箭的身后,而速度新星又以兩上半馬身在第一集團墊底,至于第二集團已經退出了冠軍爭奪。如果現在第二集團還有一匹馬能奪冠的話那就是奇跡了,頭上一準兒要頂個冠才成。

五百米,還是如此!

不過這個時候迅風之箭也已經顯出了一絲疲態,畢竟這么長的距離下來,而且從最后一直追到了第二的位置,迅風之箭在前面浪費的不少的體力。

四百米,三百米!

第一集團還是沒什么變化,只是箭三名之間的距離縮短了一點兒。大家各自位置差距也就在兩個半馬身之間。

二百米!

第一集團的四個騎手幾乎領頭的犀利小子過了兩百米的標桿之后,同時揚起了手中的馬鞭,激勵著自己的跨下的駿馬。

就在這個時候速度新星突然的開始了加速,以自己剩下的最后力氣開始向前狂奔!一點點的縮小著自己與第一名之間的距離。

二百米對于純血馬來說幾乎就是一瞬而過的事情,所有的人都覺的馬影一閃,四匹馬幾乎在同一時間沖過了終點!

第四名是赤星流云。這個大家都看出來了,但是第一名到第三名誰都不知道,三匹馬之間的距離太短了,大家都沒有能看清,到底是哪一匹馬的鼻子第一個越過了終點線!好在對于這一點組委會有了準備,兩到三臺數碼攝像機放到了終點線的位置就是為了確定出勝負來。

“走吧!”盧顯城對著葉一鴻說道。

現在這場的情況就需要三位馬主,加上盧顯城杜國豪這幾人,外加從美國來的裁判一起觀看錄想,決定誰是最終的勝利者。

來了評判的帳篷里。一幫子人等著工作人員把數碼機弄過來,然后大家一起圍著看最后的沖刺影像。

不得不說前三名的馬太過于接近了,尤其是速度新星還有犀利小子,這兩匹馬可以說就是同時沖過了終點,要是按著人跑步獲勝的部位來說,犀利小子贏了大約一拳,但是按著馬來說,贏的就是速度新星了。它的馬鼻僅僅比犀利小子多伸出了一個鼻吼。大大的鼻吼上還掛著一些白毛,在片子上是如些的顯眼。

賽馬越線看的不是馬胸而是鼻子。鼻子第一個過線的就是冠軍!

要怪只能怪過線的一瞬間,犀利小子脖子伸的不夠長,

“速度新星獲得了本場的冠軍,亞軍是犀利小子,第三名是迅風之箭”來自美國的裁判給出了最后的結果。

當然了這位也不知道怎么翻譯名字,而是以馬身上的號碼來標示出冠、亞、季軍的。

結果一宣布。那個來自廣省的老板頓時就跳了起來,這么胖的身體突然一下子靈活十足,把手在空中一揮:“贏了!”。

“恭喜,恭喜!”盧顯城走上了前車和他握了一下手,表示祝賀。

然后盧顯城又和阿芙爾握了下手祝賀犀利小子贏得了亞軍。

杜國豪和葉一鴻也跟著盧顯城向兩位馬主發出了祝賀。

“吖!張煜鋒這小子呢!”等著大家回過了神來的時候。發現張煜鋒這人已經不見了,對于一開始就鎖了冠軍的張煜鋒來說,這個結果自然不是他想要的。

再說了人家,張煜鋒也不傻呆在這里等著被杜國豪噴,在看到了自家的迅風之箭得了第三之后就已經閃人了,對于他來說誰得第一都是一個樣兒。

“獎金什么時候能拿?”第一次奪冠的這位對于什么時候拿獎金不了解,望著盧顯城問道。

“兩天后的五點前,如果檢查的結果出來沒有問題,獎金就會交到你的手上。不過我這里還是要說一下,稅可得你自己交”盧顯城笑道。

“沒問題!”這位贏了獎金心情高興,至于什么稅的沒能打斷人家的好心情,聽了對著盧顯城擺了擺手就向著帳篷外面走。

剛出了帳篷這位又轉身問道:“是不是這一場得了冠軍,那么十月份那一場就直接可以參賽?”。

“是的!三個冠軍都可以直接參賽,雖說賽程不一樣,不過現在牯山馬會初搞,沒這么多的講究,只要馬主愿意,不管是長短途的冠軍都可以參加牯山杯”。

“謝謝!”這位聽了這才離開了帳篷。

隨著結果一公布,外面立刻起了一陣歡呼聲,不過吹呼聲很快的就被一陣更為巨大的叫罵聲給蓋了過去。

很明顯,在黑市盤口輸了錢的要比贏了錢的多。

牯山馬會成立之后的第一次比賽,隨著結果一公布也就正式結束了,這些天來大家雖說忙的厲害,不過收獲同樣也不少,很多地方都爆露出了問題,尤其是在組織方面,第一次舉辦這么大的比賽,錯誤難免,好在公正性這一項普遍來參賽的純血馬主都給了肯定的評價。

在有美國馬會的幫助之下,國豪杯和聯合杯算是很成功,至于后面的總結經驗,辦好十月份的牯山杯比賽,可以放下幾天,大家先歇上幾天喘口氣再說。

想著能夠歇兩天,不過第二天盧顯城就被一幫了小伙伴們拉了起來,因為一些美國人想留下來為牯山馬場工作,這些人中不光有騎師和練馬師還有一些年輕的獸醫。

對于這些人來說,回國不一定有工作,美國馬場畢竟是完備的各項人才也充足,而在這里雖說不會比美國的多,但是賺到能養活自己的錢還是沒有問題的。更何況到了這里自己就是行業頂尖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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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8-1 21:15:45 |只看該作者
恣意人生 第092章 改變的命運

賽馬一結束,盧顯城和梅沁蕊兩人回歸了牧場,梅沁蕊呆到了要開學才和盧慕芷一起回到了石城準備最后一年的大學生涯。而接下來的時間盧顯城把主要的心思都花的了自己的山頂豪宅上。

濱山小鎮可以用的上日新月異來形容,超過二十家施工隊伍一起在小鎮上開始施工,每一天整個小鎮都會顯示出不同昨日的新面貌,開挖開建讓整個小鎮成了一個大工地。

相對于小鎮有錢都搶不到的地皮來說,縣城的地就要好拿太多了,很快就有商人從中看到了商機,開始興建起了大酒店,原來整個縣城都看不到幾幢十層的建筑,現在一下子興建了七八家十來層的大酒店。而小型的商務酒店和家庭的小旅館也紛紛的掛出了牌子。

對于小城人來說,生活已經悄悄的改變了。

對于顧長河也是如此,顧長河是一名應界的高中畢業生,他的成績還可以,一般來說上個一類大專還是沒有問題的,但是這次的高考發揮的并不好,沒有能考上理想的大專,剩下的花錢就能上的他也不太想去,就算是想去他也讀不起。

通常對于落榜生來說,一條路是復讀,而第二條路就是跟著鄉親一起出外打工。

如果有條件的話,顧長河當然想復讀,可惜的是家里的條件跟本支撐不起他再讀一年,因為他要復讀的話,成績很棒的弟弟還有妹妹就要輟學,作為家中的長子和最大的男人,顧長河只得把復讀的想法按在了心底。

“長河!”

剛出了學校的大門口,李長河就聽到了有人叫自己,轉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同學,立刻抬腳下了自行車。

“許佳喜!你不是考上大學了么,還沒開學?”顧長河對著自己的同學問了一句。

等著許佳喜站到了顧長河的面前,顧長河就不得不抬起頭來望著這位高中同桌了,許佳喜身高一米七五。而顧長河的身高只有一米六,不光是個頭矮而且還非常的瘦,一個男人只有一百斤不到,用縣里的話說就是瘦的跟小雞崽似的。

許佳喜笑著說道:“哪有這么快開學的。我們學校得十來號呢,你呢?準備復讀一年?”。

顧長河說道:“不讀了!”。

老實說這次沒發揮好到是讓顧長河在暗地里松了一口氣,萬一真的要是考上了,自己家里拿什么讓自己去讀書?真的要自己去上了大學,成績更好的弟弟和妹妹就只能輟學了。雖說有點兒不舍學校,但是作為家中的長子,而且還是沒有父親和母親相依為命的長子,顧長河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想這么多,找份工作先把自己肩頭的責任擔起來再說。

“不讀書你準備干啥?”許佳喜詫異的問道。

“我準備打工啊”顧長河笑著說道,現在縣里的情況好多了,想打工都不用出縣,顧長河現在就在濱山鄉的工地上找了個提水泥桶的活兒,一天下來不光是包吃包住還有二十塊錢的工錢可拿。只不過沒有好意思和自己的同學說這茬兒。

許佳喜問道:“那你來學校是做什么?”。

“給我弟弟送點兒東西!”提起一個事情,顧長河不由的把瘦弱的胸口挺了挺。

這次自己不光給弟弟送了二十幾斤米。和家里腌制的幾罐頭瓶子咸菜,另外還有兩百塊錢的零用錢,都是自己這一個多月來掙的,要知道自己上學的時候可沒有這么多,一個月也只有二十五塊錢一周去校外吃點兒油渣面,補充點兒油水,剩下的就是去食堂吃點兒新鮮的蔬菜。

的弟弟吃驚的目光中把錢塞到了弟弟的手中,然后坦然的說上一句類似于想吃點兒什么就吃一點兒之類的話,顧長河第一次覺得自己像一位哥哥,而這個時候心中的坦然與欣慰也讓顧長河覺得自己不在復讀的決定是對的。對于自己來說首要的不是學業,而是和母親一起養家。

許佳喜這時拍了一下口袋說道:“走!今天中午我做東,咱們喝一杯去!”。

顧長河立刻推辭說道:“不了,我這邊還有事情呢。中午之前必須要趕到,不好意思啊,下次,下次你回來的時候我請你!”。

“你小子什么時候從身上撥過毛!”許佳喜說完,也不多勸直接又道:“那騎車的時候小心點兒!”。

如果是別人這么說,顧長河的心里一定會難過一下。但是他知道許佳喜是個說話不太經過腦子的,而且秉性并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直接就當沒聽到什么撥過毛的話,對著老同學揮了揮手跨上了自行車。

騎了快五十分鐘,顧長河趕到了工地,把自行車往墻邊一靠,換上了臟兮兮的工作服就準備開工。

“老元叔,我來的不遲吧”顧長河一邊和自己的工頭說話一邊伸手就拿起了小桶,邁步走向水泥堆。

季老元是和顧長河同村,但是并不同組,季老元這邊組織了一幫同村的小子們到這里來干活,其中就有顧長河一個,都是同村而且顧長河這娃子太瘦弱,干活的時候多多少少受季老元這些人的照顧。

“不遲,不遲!”季老元看到顧長河伸手拿起了小桶,擺了擺手示意他放下手中的小桶,過來自己有話說。

“什么事?”顧長河放下了手中的桶,走到了季老元的跟前,看著老頭子枯瘦的手掌在地上的磚塊上拍了拍,于是坐了下來。

季老元望著顧長河說道:“長河啊,我聽說這邊招什么騎馬的學徒和練馬的學徒,對于文化的要求不低,你小子從小就機靈,也有文化去試試看!”。

“老元叔,那不叫練馬的,那叫練馬師和騎師!我不想去,我去了我家里怎么辦?第一年每個月只有一兩百塊錢的補貼,還沒有我現在五天賺的多呢”顧長河聽說過,賽馬場那邊招收學徒,聽說教這個的還是一幫子金發碧眼的老外。

這消息對于縣里很多高中畢業,考不上大學的人來說是好消息,提供了新的就業機會。

但是顧長河并不覺得這消息和自己有什么關系。前景雖好但是自己這邊沒那個福份,現在自己要做的就是如何把弟弟妹妹送進大學,而且為他們準備學費生活費,而不是去拿一個月一百塊的學徒金。

季老元一聽立刻皺起了眉頭:“你就準備以后一輩子就干這活兒?”。

季老元雖說沒有文化。但是這些年走南闖北的一點兒眼力勁還是有的,知道這一次招騎師和練馬師可能是這個窮孩子最好的出路了,錯過了這一次這輩子可能就完了。

顧長河自然是不想一輩子都在工地上提小桶的,于是愣著不說話。

顧長河知道成為一個騎師或者說是練馬師都是挺好的職業,不說別的。要是能騎上馬跑上一圈下來可就是錢啊,不說別的就說是上次賽馬,騎一圈下來聽說奪冠的騎師拿了十萬獎金,兩分鐘不到十萬啊!

季老元說道:“你總要去試試,這次不光是賽馬會那邊,還有幾大馬場都在招,賽馬會那邊給的可能少一些,但是幾大馬場那邊給的可不低,一個月五百的補貼,聽說干的好的話。工資還會漲,不過是簽定六年的合同罷了!”。

顧長河一聽這消息就有點兒心動:“果真?我怎么不知道幾大馬場那邊招人”。九大馬場招人的事情顧長河并不知道,要是五百一個月收入的話,那到是可以撐過這一年的。

在老百姓口中,所謂的九大馬場是指的在賽馬場南邊擁用幾個獨立馬廄的馬場,馬場主不用說自然就是盧顯城、杜國豪等等這九人。

“我也是今天早上聽說的,下午的時候我再給你一個下午的假,你去那邊試試,先去盧家的馬廄試再去別家,畢竟本鄉本土的比別家要好上一些兒”季老元說道。

在牯山人的心中本鄉本土的人要比外地人更值得信任一點兒。所以盧顯城自然在百姓們的心中要比杜國豪這些人好上一些。

“謝謝,老元叔”顧長河一聽立刻站了起來:“在哪里招人?”。

“就在賽馬場那邊!”季老元說道。

一聽這話,顧長河帶著小跑兒到墻邊扶上了車子,騎上了飛快的向著賽馬場這邊蹬來。

等著顧長河到的時候。發現,盧家的馬廄這邊已經排了長長的兩個隊伍。一個超級長,另一條還不到一半長。

到了別人停車的地方,顧長河把車子靠到了一邊,問清了哪一條是應征騎師的,走到了最長的隊伍尾。安靜的排起了隊來。

剛在隊伍站好,就看到了一個馬廄的工作人員走了過來。

馬廄的工作人員身上的白色制服在顧長河的眼中,說不出的漂亮,白色的襯衫上面印著暗花,右臂上還有馬廄的標識,一個黑色的馬蹄鐵中間是顆空心的五角星。下身是灰色的緊身馬褲,腳上蹬著棕色的半長筒馬靴子,最亮的是腰間寬大的皮帶扣,上面亮晶晶的刻有馬場的標識,有時候這些人還會戴上棕色草編寬沿帽,這一身打扮現在放到縣里都是時髦的。

說的簡單明白一點兒,現在能在九大馬廄工作,出去說媳婦都比別人有優勢。

“你準備當騎師?”工作人員望著一個一米七幾的小伙子問道。

“嗯!”小伙子很自信的說道。

“你別浪費時間了,換個隊伍試試”工作人員對著小伙子就是盆涼水澆了下來。

“為什么?”小伙子很不理解!

工作人員沒有回答,而是轉頭對著這個隊伍大聲的喊了起來:“身高超過一米六八的,體重超過一百五十斤的,站在騎師隊伍的人都別排了!排了你們最多進門也就一分鐘就出來了。也不看看你們這身形,馬背著你們就要比別人多擋一半的風,能跑的快么!談媳婦的時候大個兒點優勢,想當騎師瘦小的人吃香!”。

工作人員的話引的兩條隊伍的人一陣大笑,騎師隊伍中立馬就有十幾個高個兒的低看腦袋排到了旁邊那條練馬師的隊伍中去。

隊伍很長,但是移動的確挺快的,差不多等著顧長河排了一個小時就輪到了他。至于為什么這么快。顧長河到是知道,因為在自己之前進去的人沒有幾個被確定選中的,也就是說差不多兩百人,一大半的人都沒在里面呆夠半份鐘。

這樣的結果讓顧長河心中有點兒惴惴不安。

當顧長河走了進去的時候,看到了考官位置上坐著三個人,中間是一位六十多歲的外國老頭,精瘦精瘦的,不過目光很銳利,望著自己像是刀子一樣,左邊的一位是四十多歲的金發碧眼的老外,身材同樣非常的矮小,估計還沒有自己高呢,金發老外的旁邊還站著一位二十多歲的中國人。

“你叫什么名字?”中間的精瘦老頭望著顧長河用英語問道。

“你叫什么……”沒等顧長河說話呢,那位二十多歲的中國人就把英文翻譯了過來。

顧長河直接用英語開始介紹起了自己,雖說有點兒結巴,還有夾著一些中式英語,不過整段話講下來,大家還都聽的懂:“我叫顧長河,我是牯山……”。

這一段話下來不由的讓兩位面試官眼睛一亮,能把英語說到這樣的今天顧長河是第一個。

大家放慢了語速,直接用英語聊了一會兒,問了一下身高體重,有沒有什么遺傳疾病,最后兩位考官就交給了顧長河一張體檢表。

“如果體檢沒有問題的話,恭喜你成為普格林頓馬場第一批的實習騎師!”。

顧長河一下子就不知道說什么好了,覺得一種巨大的幸福感包圍了自己。

正當顧長河這邊樂傻的時候,旁邊的大門被人推開了,盧顯城推門走了進來。

盧顯城直接用英語對著兩人問道:“我合適的沒有?”。

現在面試的老頭是高木兼人,所謂的有錢能使鬼推磨,而且和老盧這一年多合作的也不錯,高木猶豫了一下就接受了老盧的要請,過來執掌普格林頓馬廄,不過到了這里老頭又入了次鄉隨了一次俗改叫了高仁,名字挺不錯的。

一開始的時候老家伙居然要叫兼人,那長音不就成了賤人嘛!于是被盧顯城勸了一句之后改成了高仁。

另外的一位別看是金發碧眼,同樣是來自墨西哥的騎師,職業生涯挺不錯的,現在雖說已經走了下坡路離開了賽道,但是做為教練一點兒問題也沒有的。

除了老盧這里是請是日本練馬師之外,杜國豪那邊則是清一色的美國練馬師。甚至連賽馬場下的騎師學校都是以美國教員為主,充份反映了牯山與加洲良好的合作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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