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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snake19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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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醛石】恣意人生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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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8-1 21:16:12 |只看該作者
恣意人生 第093章 雙贏的交易

顧長河看到了盧顯城,不由的就有點兒小激動起來,對于牯山的年輕人來說,盧顯城不光是牯山的驕傲,還是一眾青少年的偶像,白手起家的大款爺啊,而且現在報紙上說還是中國第一款爺。別說顧長河了,連很多女同學都崇拜盧顯城。

“騎師到現在就看中了一個,這個小伙子,練馬師學徒到是取了四個”高仁指了一下顧長河說道。

盧顯城看了一眼顧長河客氣了的說了一句:“歡迎加入普格林頓馬場!”。

“謝謝!”顧長河不知道說什么好,早就聽說過這位富豪對人很和藹,一直不知道真假,不過今天一看似乎傳言不虛。

盧顯城哪里知道自己就是客氣的打了一聲招呼,惹得對面的瘦小的小家伙想了這么多,說了一句之后就把自己的目光轉到了高仁這邊。

“這邊都準備好了沒有,馬上就有幾匹新馬過來了”盧顯城問道。

高仁聽了也沒什么更多的表示,知道盧顯城自己就是相馬的行家,于是直接張口問道:“這批馬的水準怎么樣?”。

“水準還可以,到了國外也是能混公開賽的水準”盧顯城說道。這次運回國內的有三匹公馬兩匹母馬,不論是公馬還是母馬水準都比上一批高了不少,每一匹都能達到張煜鋒的瓜黃飛電水準,甚至還要更高一些兒,已經接近有冠的狀態了。

之前沒有引進國內是因為老盧對于國內賽馬行當的估計有點兒低了,經過了一場比賽盧顯城覺得只要引導的正確,國內速度賽馬很快就能搞出一點兒名堂來。

至于說真正的商業賽馬,還是要等國內的馬彩獲得許可之后,就算是搞了個刮刮卡打擦邊球也不過是權宜之計,可賭性和娛樂性遠沒有投注這么高。

除了能上賽道的三歲馬之外,這一次還運回來幾匹小馬,這些小馬的水準都挺不錯的,除了沒有到顯冠之外,其他的放到國內都是一流水準。其中就有一匹盧顯城上次在美國那邊看到的小馬,現在改名叫了皮里陽秋,就是形容這貨憊賴的性子。

“十月三號的比賽準備派它們上場么?”高仁問道,看著盧顯城點了點頭。又張口說道:“才一個多月的時間,我不好保證什么!”。

這些馬主要來自于美國和澳洲牧場,高仁這里對于它們的調教進度還有水準都不了解,自然不能拍著胸口和自家的老板說一定贏下十月三號的比賽,就這些天。高仁的觀察,在排位賽上出彩的不僅僅是一兩匹馬,一些馬的成績就算是放到了國外也能輕松的混混公開賽,雖說想拿大獎不容易,但是賺點兒小錢或者維持馬主的支出還是沒什么大問題的。

或許剛來的時候,高仁還會對中國馬有點兒輕視,但是現在高仁可是擺正了心態。知道這幫子中國款爺們一個個膀大腰圓的又特別好面子,是凡是能漲臉面的事情對于他們來說都挺重要的。

“我也不要你保證什么,等著馬到了你首先要調整好它們的狀態,先把排位賽給我拿下了。這一次咱們的時間緊一些,我也沒讓你贏獎金,先進了決賽再說!以鍛煉隊伍為先”盧顯城說道。

牯山杯是盧顯城出獎金,賽程是2100M的草泥地,除了這一場頭獎三百萬獎金的賽事之外,在比賽的當日還有其他的小獎賽,出錢的不是老盧而是其他的幾位,除了牯山杯之外的十場比賽,總獎金在五十萬之內,這些比賽的目標是發展成為以后的二級賽。

“那我沒有什么問題”高仁說道。

“騎師的選擇呢?”這時高仁旁邊的安托張口說道。做為普格林頓的騎師教頭,現在手下唯一的一個小兵就是顧長河,而短短的一個月時間,顧長河能把馬騎穩當就不錯了。何論上場。

“主要還是用美國那邊的騎師”盧顯城說道。

繼續選用美國騎師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上次留在賽馬會工作的美國騎師僅僅只有五個,而這場比賽轉移到了快要完工的的賽道,將會有二十二匹賽馬參加,五個騎師哪里騎的過來,如果讓這些才練了一個月的實習騎師來騎不光是對馬主不負責任。對于騎師的生命也是不負任的。

幾人正說話的功夫,正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一個縫,一個大腦袋伸了進來,望了一下發現了盧顯城在這里,于是鉆了進來說道:“盧總,我們家老板讓你過去一下,上次說好的馬今天運回來了”。

“OK!”盧顯城一看來的人就知道是是誰了,他的老板是章碩冰,運馬來的人叫丁春秋,對的就是和金大俠小說中的那個反派一樣一樣的名字。

這邊賽馬搞出了點兒名聲,不光是引來的各地的馬主,還引來了丁春秋這樣的馬販子。這人靠著從國外弄回馬來到國內賺個差價。

首先這位手上的馬價格并不低,一匹三十幾萬到一百萬都有可能,水準嘛現在還不好說,因為盧顯城也是第一次受邀請去看馬。

不過就這價格來說,盧顯城不太看好,而且先前遞過來的血統證明也反映出了他的馬都不是什么名門之后,至于什么北地舞者的血統,說老實話基本都是爛大街了,最為重要的父母系沒一見出名的。

放在國處這樣的馬也就是五六萬之間,進了國內一轉過就是五六倍的價格,這生意的確做得。

但是不去也不好,這個和章碩冰有點兒關系,并且和宋曉江和耿海文都是舊識,說的明白一點兒就是一破落戶。以前家里老人在的時候在首都也算是一號人物,不過可惜的那一場動亂中,別說家中的老人了,連他的父母輩都沒幾個活下來的。

大動亂一過,撥亂反正是正了,但是家里也沒人了啊,剩下來的也就四十多歲,還是個沒本事的,一個半大的孩子能組織上除了把你養大安排個工作,還能照顧你什么?到了現在。要不是還有長輩老同事老戰友幫襯著,這日子還指不定過成毛研究員那樣的。

好在這人腦子活借著關系搞起了這門比較偏的生意。

老實說如果不是搞一場賽馬,盧顯城都不知道國內還有馬販子。

聽這人一說,盧顯城從來時的路出了門。上了車子讓張士軍向著練馬場駛了過去。

還沒有到跟前呢,就發現了十幾匹馬一溜煙的呆在圍欄里面,吃著青草,而旁邊一幫子十來個腦袋圍在了牧欄的旁邊。

還沒有下車呢,盧顯城就被欄子里的一匹馬給弄的一愣。因為這匹棗色的高頭大馬的腦門上頂著一個大大的金冠!

“我了個去!”盧顯城一年多來費勁了心思想再找一匹金冠馬,不過看到是看到過,那價格哪里是老盧能接受的了的,要是上百萬盧顯城都不說了,這家伙看到了幾匹都是近千萬的拍賣價,而且還特娘的沒一次流拍的,別說買的人了就算是賣的也沒一個普通人,啥王子大享的就沒個讓人省心的。

盧顯城就是想入手,現在論拼錢,老盧也跟本不是人家的對手!

罵了一句之后老盧愣住了神。覺得自己的心臟,咚咚的跳的利害像是下一秒就要蹦出胸口一樣。

聽到自家老板罵了一句臟話,張士軍和李朗也不介意,不論是罵人還是罵馬都與自己這些人沒啥關系,車子一停李朗快步走了下來,伸手一拉開了車門等著自己家的老板下車。

誰知道自家的老板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兩只眼睛直溜溜的望著圍欄。

“先生!”李朗叫了一聲。

看看盧顯城沒有反應不由的又叫了一聲。

現在盧顯城哪里有時間關心這個啊,先是被大棗紅馬腦袋上的金冠給鎮住了,一下子不知道說什么好,回過了神來直接在心里就開始抱怨了起來:敗家玩意兒啊!這匹馬為什么不先讓我看一下啊。現在弄回了國內一切都晚了!

這樣的馬放到了國外,只要是跑到了距離,沒有傷病困擾,奪冠那就是十拿九穩的事情。買到了手就相當于一架小型的美金印鈔機。現在弄到國內來就算是能跑一年也就是賺上幾百萬人民幣玩?

暴殄天物啊!

想到了這里老盧覺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啊。

“老板!”李朗不由的又大了點兒聲音。

“啊!”這下子盧顯城回過了神來,看到李朗幫著自己拉開了車門,抬腳走了下來。

盧顯城下來,立馬人群那邊就有人向老盧揮了揮手。

笑著對著這群人揮了揮手,盧顯城一身走著一邊想著如何把這匹馬攬入懷中,如果是銀冠馬。盧顯城說不準就放過一下,讓別人買去,平攤一下實力,再說了,自己手上的銀冠美日兩國加起來也有四五匹了。

但是金冠,無論如何盧顯城都不想放過。

當然了是在價格合適的情況下!不過,以丁春秋的路子,他弄來的馬哪里會有上百萬美元這樣的逆天價格,就算是弄了他還準備砸手里不成。

還沒有走到人群中呢,章碩冰就迎了上來,迎的距離還挺遠的,快二十幾米了。

“今天怎么這么客氣?”盧顯城笑道。

章碩冰走過來低聲說道:“春秋也不容易,等會兒你就不要亂評了,誰問你都笑笑,大家這次要有看的上的買來就是憑運氣”。

盧顯城一聽頓時覺得正合吾意啊。一聽這話盧顯城就知道章碩冰這些人不知道這群馬中還藏著一匹寶藏,金冠馬盧顯城從玩上馬以來也就看到過四匹,其中兩匹還是小馬駒兒。

“你這邊也準備買一匹?”盧顯城隨意的問了一句。

章碩冰說道:“嗯,我逃了一匹意思一下!”。

“那我也挑一匹”盧顯城說道。

“意思下就成了!”章碩冰還以為盧顯城給自己面子,好心的還囑咐了一下。

盧顯城走到了欄子旁邊,和大家打了個招呼看了一圈兒伸手指著場中外觀看起來第二好的紅色小母馬問道:“這一匹有人有意思?”。

“你換一匹,這匹我看上了”杜國豪笑著說道。

一連點了兩匹都有人要,盧顯城就把手伸到了大黑馬上:“總不會這一匹沒人要吧!”。

“就是給你留著呢”葉一鴻笑道。

“你們會這么好?”盧顯城一聽就樂了。

章碩冰也樂著說道:“這馬今年四歲半了,以前上過賽道不過成績并不是太理想,除了跑贏了第一場的分組賽之外,這馬就再也沒有勝出過一場比賽……”。

說完一幫子人中就有人笑著說道:“要是成績好一點兒,這馬都論不到你來!”。

一聽大家這么說,盧顯城立刻就明白為什么沒人要這匹馬了。

對于賽馬來說通常在很小的時候就會有上佳的表現,但是晚熟的馬也不是沒有,像這匹就該是屬于晚熟的馬,在沒有成年之前他的成績并不會很突出,甚至有點兒難看,到了四五歲成年之后才能跑出成績來。

但是通常情況下,也沒有這么差的成績,一場沒贏,跑了一年多一點兒成績都見出,馬主自然就沒什么信心了,干脆退役了事。

“多少錢?”盧顯城問道。

丁春秋笑著說道:“這馬我就是帶回來唬那幫子土老帽的,您看著給就成了!”。

盧顯城一聽看著給,這馬哪里能看著給啊,以后上了賽道虐的別的馬跟玩似的,你讓我自己出價?怎么可能!

“你的馬你出!”盧顯城堅決的說道。

丁春秋笑著伸出了一個巴掌,想了一下又再上了兩根手指:“要不七十萬?”。

章碩冰一看,臉色不由的有點兒不悅了,說道:“你這小子怎么這么不干脆”,伸出一個巴掌愣了下還加上兩根手指,這不是砍冤大頭么!

“有證明文件沒有?”盧顯城笑著對章碩冰擺了一下手問道。

“七十萬你要是要我給你弄一個”丁春秋立刻說道。

“成!”盧顯城也懶的講價錢了,直接一口答應七十萬的價。

丁春秋一聽立刻笑著說道:“那謝謝盧老板,今天晚上我能吃上肉了!”。

丁春秋的心里樂開了花,從新西蘭那邊一萬三千人民幣買回來,一轉手七十萬,丁春秋覺得自己賺大發了。

而盧顯城這邊也覺得七十萬的金冠馬,自己這次真的賺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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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8-1 21:16:45 |只看該作者
恣意人生 第094章 入袋為安

賣馬的和買的兩方都覺得自己賺了。

但其他人對這事情卻是不太滿意,尤其是宋曉江,耿海文和章碩冰三人,不為別的,三人覺得丁春秋這動作有點兒給自己的丟人。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盧顯城算是給三人的面子過來看馬的,現在七十萬的價格買了一匹這樣的馬,讓三人瞬間覺得自己的臉沒法子擱了,覺得這七十萬就是赤果果的打自己的臉。

三人的臉色一變,雖說很快的恢復了,不過話卻少了,再也不像前面那樣賣力的勸說自己的朋友們給丁春秋的面子了。

大家都是人精,氣氛不對誰沒有覺查到?很快的原來熱鬧的一撥子人中就有點兒冷場了,丁春秋所講的兒時大院故事也讓眾人提不起神來。

雖說氣氛不對,不過前面說明了要買馬的人也沒有退縮,開始紛紛的問起價來,果不其然,丁春秋開的價位都挺高的。反正如果要是真的在市場買的話,丁春秋給的價格明顯的高了一籌都不止,似乎就把大家當成小冤大頭了。

終于薛誠張口了:“這價格太貴,咱買不起!”。

說完嘿嘿一笑閉口不言。

對于現在站在這里的人來說,小幾十萬并不是多大的事情,有的時候為了面兒扔出去也就扔出去了,不過今天這情況不一樣啊,這樣的價格買這樣的馬,就算是自己去國外買再運回來,價格都不會這么貴,無非是多花些功夫之罷了,而且大家背靠著盧顯城,去國外買的馬肯定虧不了。

薛誠這動作就是明擺著說:我這邊不爽了,章碩冰你們仨人這朋友不地道。

聽薛誠的話說出口,章碩冰這幾人的臉上已經不是不悅了,直接掛起了寒霜。

章碩冰轉頭對著大家說道:“你們各家的牧場不是還忙么,先回去吧,我和老丁有些事情說一下”。

聽人一聽知道是什么意思。微微一笑準備告辭,盧顯城這邊哪里能舍得這匹金冠馬,直接對著丁春秋說道:“丁老板,馬我現在可要帶走啦。這錢怎么說?”。

丁春秋看著盧顯城笑道:“隨便您什么時候給,我信的過您!”。

這話說的挺漂亮的,不過盧顯城可不能隨便,這馬還是盡快的落袋為安的比較好。

想了一下說道:“這么著吧,你讓你的伙計和我一起等著到了馬廄。我給你的伙計開出支票來,成不成?”。

“隨您!”丁春秋立刻對著站在馬廄一邊打屁的幾個中年人吆喝了一聲:“老錢,你把那匹大紅馬趕到盧先生的牧場里,然后把支票帶回來!”。

聽了自家老板這話,叫老錢的中年漢子就點了點頭,從旁邊拿旁邊的轡頭準備套馬。

盧顯城則是笑瞇瞇的望著場中頂著金冠的大紅馬被帶上的轡頭然后牽了出來,叫老錢的漢子牽著馬一出了圍欄,另外就有人把一個塑料袋裝著的東西放到了老錢的手中。盧顯城都不用看,就知道這袋子里放著的是血統證明,還有其他的一系列的資料。

到了這個時候。章碩冰三人已經對老盧使了無數的眼色,但是老盧完全就裝作沒有看到,要知道這可是金冠馬啊,萬一放在了這里出了點兒什么事情,老盧覺得自己怕是要后悔的腸子都青了,不就是七十萬么,哥又不是給不起。

夜長夢多什么的最討厭了!

這樣大家都快走光了,盧顯城這里才優哉游哉的坐上了車子,看著丁春秋手下那個叫老錢的中年漢子騎著馬牽著大紅金冠馬跟在自己的車旁。

張士軍和李朗兩人看到自家的老板一上車,就知道這的心情那叫一個好啊。就目前的狀態,幾乎就是和梅沁蕊剛做‘朋友’那兩天的心情差不多了,甚至還要更好上一些,坐在后座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旁邊跟著車子小跑的大紅馬。

李朗問道:“老板。這馬有什么好看的,的確漂亮一點兒,但是你至于這么看嘛!”。自家老板的心情不錯,李朗也就出聲小捧了一下。

無意之間,李朗一下子站到了高層次的馬屁精隊伍中。趁著老板心情好的時候,而且說他得意的事情。自己表現的越無知,那么這馬屁的效果也會越好。

果不其然,盧顯城笑了兩聲之后,望向了李朗一臉的你不懂的表情:“你知道什么,這匹馬別說七十萬就是七百萬買回去也不會虧的,只有賺的!”。

中間盧顯城摸了一次,這馬不光是耐力和速度都很出色,而且遺傳更是幾乎就到了爆表的程度,盧顯城雖說不知道北地舞者的遺傳性如何,但是相信就算是有差距,這匹大紅馬也差不了多遠。

這樣的馬就算是上不了賽道,那么配種也是個很好的選擇,并不像現在自己擁有的另一匹金冠馬好歌劇,它的遺傳性就非常的糟糕,只有很小的機率下一代的馬才會遺傳到他的有益基因,也就是說后代馬中出現出色的小馬機率也很小。

“那這馬叫什么名字?”李朗問道。

盧顯城想了一下,張口說道:“刨皮刀吧!”。

刨皮刀為自己的事業做出了很大的貢獻,可以說自己的第二桶金就是從刨皮刀上來的,做為自己的第一匹馬,如果是現在,就算是擺上一億美元盧顯城也不會出售它,知道他的生命會在一年后終結,寧愿他不上賽道。

雖說沒有親見,但是盧顯城知道刨皮刀的結局。

現在盧顯城以同樣刨皮刀的名字命名這匹新的大紅馬,希望以后一但有人提起這匹馬,想起它的名字來源的時候都會知道:自己,盧顯城的第一匹純血馬的名字叫做刨皮刀,它曾經為它的主人帶來了一筆豐厚的收入。

“刨皮刀是我擁有的第一匹純血馬,我永遠也不會忘了它的”盧顯城知道李朗和張士軍都不知道刨皮刀的由來,不由的張口解釋了一句。

提到了刀,盧顯城臉上的笑容就沒有了,只剩下呆呆的望向現在這匹刨皮刀的目光,腦子里回憶著自己第一匹馬刨皮刀的神態樣貌。可惜的是盧顯城只能記得隱約的樣子,細節方面已經記的不太清楚了。

帶著馬回到了馬廄,盧顯城開出了支票交到了老錢的手中。然后老錢又開了個收條,這樣整個交易就算是完成了。

當整個馬廄里就剩下盧顯城和刨皮刀的時候,老盧給刨皮刀左右水勒韁都上了側韁,開始給刨皮刀清洗。

剛開始洗呢。馬廄的大門被推開了,老頭高仁走了進來,看到了如此漂亮的馬不由的走上了跟前,伸手在馬的脖子上摸了起來。

“這家伙長的真是漂亮!”一邊說著一邊伸手輕撫著馬的鼻梁,注視著馬的眼睛:“神態輕松自然。目光堅定,站著的時候就像是一座山峰般的氣勢,就是不知道這速度怎么樣!”。

盧顯城沒有停下手中的活兒,這一匹馬給老盧的感覺的確是很安靜,不像一般的公馬那樣氣脾火爆,這一匹從一洗到現在幾乎就是一動不動的,只是時不時的轉下腦袋擺下頭,脾氣可以說是非常好。

“現在估計不怎么樣,文件上寫著已經是四歲半了,只贏過第一場的比賽。其他的成組是連負快十場”盧顯城說道。

一聽這話,高仁不由的長嘆一口氣:“可惜了這長相了!”。

剛嘆完了氣,頓時想起來自家的老板可是相馬高手,不會無緣無故的買一匹馬,突然間靈機一動對著盧顯城驚喜的問道:“你是說這馬還有希望?”。

“不是還有希望,你是訓練過好歌劇的,這匹馬的以后的名聲不在它之下”盧顯城得意的說道。

“那真是個寶貝!”對于盧顯城的話,高仁現在可是非常信任的,因為盧顯城不光是挑出了并不出色的刨皮刀和好歌劇,更厲害的是幫著岸田牧場從一個墊底的小牧場。兩年的時間,發展成了日本上游的育成牧場,雖說無法和那些大亨們的牧場相比,但是對于一般的家庭牧場來說已經是接近頂尖級別了。

有這樣能力的人。注意到再爛的馬,大家都要打起精神來!這可不是高仁說的,而是日本北海道的馬主人對于盧顯城的評價。

兩人正在說著話呢,馬廄的門又一次被推開了。

章碩冰走了進來,看著盧顯城和高仁在洗馬,不由的走上了前來。看到了盧顯城立刻從口袋里把一張紙頭摸了出來。

盧顯城抬頭一看,發現正是自己剛才開心的支票,頓時覺得很詫異,轉念一想立刻說道:“想拿回馬這是不可能的!”。

章碩冰聽了立刻笑了起來:“誰想拿回馬了,這樣的爛馬哪里值七十萬,五萬估計價都高了,整個就一廢物馬,放心吧,錢我替你出了,這七十萬你收回去!”。

章碩冰是個要面子的人,其實不光是章碩冰,杜國豪、葉一鴻這些人幾乎都是這樣,很多的時候他們把臉面看的比錢更加重要,通俗的講就是跌錢不跌份兒,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就是能用錢解決的就不是問題,最怕的也就是用錢解決不了的問題。

一聽章碩冰說這話,盧顯城就明白這位是什么意思了,以為自己真的是完全看在他的面子上才買的馬。

放下了手中給馬打洗澡露的海棉塊兒,盧顯城笑著說道:“這錢你還是給他吧,因為總有一天他會為賣這匹馬而后悔的!”。

聽了這話章碩冰問道:“這馬還能咸魚翻身?”。

“咸魚是翻了身的,但是馬能啊!”盧顯成美滋滋的在馬脖子上輕輕的撫了兩下:“你把錢交給他,說實在的我還要謝謝他呢,要是沒有他我哪里能買到它!七十萬支票你還回去吧,告訴他我這里多謝了!”。

聽盧顯城這么一說,章碩冰立刻收起了支票,繞著刨皮刀轉了一圈兒之后,托著下巴看了好一會兒,這才對著盧顯城問道:“真有這么厲害?”。

“現在說了也是白說,等著以后你們自然就知道了!”盧顯城摸起了海棉塊兒繼續給馬打起了泡泡。

“哎!你現在這么一說我就后悔了,我可比你早到了不知道多久,居然沒有想起來把這馬買下來,一開始到是動了心思,不過一看這成績不由的就有點兒失望了”。

現在章碩冰就有點兒后悔了!

盧顯城看了這貨一眼說道:“怕不是一點兒呀,直接就是失望透頂!”。盧顯城覺于自己要不是有這種自帶光環,對于這樣的馬也不會感興趣,將心比心,自然知道章碩冰這人,沒有自己的情況下,無論如何也不會買這個馬的。

呵呵!章碩冰笑了兩聲沒有回答,默認了這個事情。

“聽你這么一說,它什么時候能上賽道,好讓我們見識一下,值得你這么夸的馬會有怎樣的成績”章碩冰說道。

盧顯城說道:“這要看它的情況了,估計兩到三周吧!”。做為四歲半的馬來說,已經幾乎步入成年了,它們的身體恢復要快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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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8-1 21:18:28 |只看該作者
恣意人生 第095章 變化

盧顯城的話一傳出來,幾天之內就傳遍了整個牯山的玩馬圈,不說是章碩冰和杜國豪這些人了,連一些搶先一步在這里搞下牧場的老板們都知道這個事情了。》,

刨皮刀的名字跟著就響徹了玩馬圈,大家都是眼巴巴的望著能夠得到盧顯城的這么盛贊的馬,到了賽道上會有多么驚人的表現。

所有人的都忘了一條盧顯城說了這馬的成績開始的時候不一定會多么多么的好,反正大家對于盧顯城看中的馬現在已經形成了一股盲從風。

一大早,賽馬場就熱鬧了起來,今天也是新賽馬場賽道啟用的第一次排位賽,因為不光是賽馬場平時還承擔著練馬場的工作,所以整個賽道也比一賽在賽馬場要長的多,周長幾乎是普通賽馬場的三倍還要多。

整個橢圓形的跑道,一圈上來將近六千米,光是里三圈外三圈的跑道就有四五種,從最外圈的草道,依次往里是泥道,沙道,木屑道,在木屑道的內則還有在建在高低落差在三十米,總長2500m的斜道。在內側就是不同的練馬設施。

整個賽道現在只建成了外面的四條賽道,也就是草道和泥道、沙道、木屑道,沙道和木屑道都是以訓練為主,牯山賽場主要的就是草地賽和泥地賽。

讓一些一向都是看免費賽馬的人有點兒失望的是,現在去看賽馬要門票了,雖說價格不高排位賽也就是兩塊錢,大獎賽聽說要五塊,不過畢竟掏錢和不掏錢有著天壤之別,很多抱怨之聲就時不時的傳到了盧顯城這些人的耳朵里。

只可惜盧顯城這些人跟本不當一回兒事。

有一幫人進賽馬場是不要錢的,那就是牯山馬會培養的騎師還有練馬師。這幫子十幾二十出頭的小子,對于今天的賽馬可是抱著極大的熱情,不是說這些家伙太喜歡看賽馬了,而是只有賽馬的日子,他們才有一天的假。

不光是馬會的騎師和練馬師,幾大馬廄培養的練馬師和騎師現在都在牯山馬會下屬的職業學校接受基礎培訓。其中就有幸運的顧長河。

練馬師和騎師,這兩個名稱聽上去相當的帶勁兒,挑起人來也是非常的嚴格,二十多天的招生,別說是牯山縣了,附近的幾個縣孩子甚至是平古市里都有人趕了過來參加面試,好幾千個學生中間挑出了三十八個騎師,還有五十三個練馬師。

就是這樣嚴格的入學挑選,職校的校長。來自美國的老頭子還說,等著兩年后畢業的時候希望能有一半的人正式的成為牯山馬會的簽約騎師和練馬師。

“長河!想什么呢”

顧長河一進了賽馬場,望著眼前筆直的大草道,現在的草道可比原來簡易草道要好上太多了,現在這個草道足足有原來的三倍寬,而且直道的長度就就是接近三千米,筆直雪白的圍欄在視線中申向了遠方,白的圍欄。青脆的草,再往旁邊是褐色的泥道。再隔一層雪白的欄桿是米色的沙道,每一條道還以深淺分出了不同的色彩,例如草道上用深綠和嫩綠兩種色彩間隔起來,在草道上形成了一條條兩米左右寬的大直條,整個賽道顯得非常的漂亮。

一想起自己以后將這樣的賽道上策馬揚鞭,顧長河的心中就升起一股子說不出的向往。

聽到了有人叫自己。顧長河一回頭,發現了原來是自己以后的同事,同為普格林頓牧場的員工,只不過自己是騎師,他是練馬師。

來的就是顧長河面試時候隊伍里的高個子。名字叫仇剛,顧長河也剛知道這位字作姓的時候這個字就不念仇恨的仇,而是念球的音。因為這個,同一宿舍的大伙兒就送他一個外號叫他黑球。至于又小又瘦的顧長河到是沒有輪到一直伴隨著自己成長的外號,瘦猴。

因為作為騎師班的學員來講,沒有一個不是瘦猴,就連教員也是如此,掉出了瘦猴窩這個外號就是稱贊了。用教員的話說就是,你要不再是瘦猴那就表明你失業了,全家人都要餓肚子。

“沒什么,就是想著自己有一天會在這里比賽!”顧長河笑道。

仇剛一聽,說道:“這里是好,不過咱們得先熬過這一兩年!”。

顧長河笑了笑沒有說話,對于一些人來講兩年的日子是熬,不過顧長河到是覺得挺好的,因為學校包吃包住,還有衣服發,加上牧場那邊還每個月有五百的零用錢,省了自己一張嘴,家里日子好過了一些,顧長河挺滿足了。相比來說這里的苦根本就不算是辛苦了。

就算是晚上睡馬廄,顧長河也無所謂,因為這里的馬廄都比自己家的房子好,不光是有空調而且窗明幾凈的還有空調,顧長河這輩子還第一次睡在空調房里呢。

仇剛可不知道顧長河想著睡馬廄都比家里舒服,他不太喜難睡馬廄,因為就算是打掃的再好,馬廄始終是馬廄,總會有點兒馬糞味和馬尿的騷味混在一起的奇特味道。不過雖說不喜歡,仇剛也不能否認自己從入學到現在幾乎有五分之一的晚上都在馬廄里的小木床上渡過的事實。

只因為自己的老師說,想理解馬就要和馬吃睡在一起。

“哎!”仇剛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們還好一點兒,有個木頭馬騎騎,我們入學了這么久,屁事兒沒學會,從一睜眼就是鏟馬糞,喂草料,刷馬這些苦活兒,而且一干就是一整天,現在這里三百多匹馬就靠我們這五十幾個人,等著活兒一干完,抬頭一看腦袋頂上的星星都出來了”。

仇剛所謂的騎木馬,是找騎師們訓練用的那種木頭馬架子,和真馬一樣大,不過沒有馬腿,從入學到現在快一個月了,所有的騎師都刷過馬。牽過馬,但是沒有一個騎過真馬的,一下子大家都成了半大的孩子,騎起了木頭馬。

也不是簡單的騎木頭馬,而是在教練的要求之下做著各種各樣的動作,事實上訓練并不像是仇剛這樣的練馬師學徒想的這么簡單的。想想看一天好幾個小時在木馬上蹲下起來,現在很少都腿不抖的,既便是顧長河也是這樣。

因為在訓練的整個過程是沒法坐下來的,因為速度賽馬沒有說馬鞍和馬鐙之間能讓你舒服到伸直腿的,用騎師學徒們的話,在馬背上蹲著像個馬猴,立起來像個人形跳馬。

“不過看你們騎木馬還是挺傻的”仇剛想起來自己有一次和幾人看到顧長河這些人訓練,不由的笑出聲來,那場面實在讓人覺得捧腹不己。

想想看兩排幾個號小伙子騎在木頭馬上。聽著教練喊著入直道,斜道,從內側超越,之類的口令,然后一幫子人騎著搞笑木頭馬的人跟著口令,一絲不茍的做著動作。這么大的幫小子騎木頭馬,怎么看怎么搞笑啊。

顧長河笑了笑沒有回答。

仇剛又問道:“喂,你騎木馬的時候不覺得搞笑么?”。

“這我真沒覺得!”顧長河每次訓練的時候都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因為他知道自己每付出的一分努力,在可見的將來都會以現金的形式裝到自己的口袋里。一場比賽獎金的百分之五是騎師的分紅獎。能不能騎熱門馬看的就是自己的技術,雖說自己是牯山馬場的簽約騎師,但是顧長河知道,不拿出實力自己的老板是不會讓自己騎馬廄的頂級馬的,不能騎頂級賽馬,也就不可能奪下大獎金。

“你是挺認真的”仇剛笑著說了一句。現在別說是騎師班了,連練馬師班也知道,騎師班的顧長河是訓練場上的拼命三郎,只有他才會在訓練之后,自己一個人在訓練室里騎著木馬回憶當天教練教的課。

“搞的你不認真似的!”顧長河瞅了一眼仇剛說道。

聽了這話仇剛不由的摸了一下腦袋。有點兒不好意思的說道:“比不上你!”。

仇剛是喜歡馬也肯努力,不過努力不是說像顧長河一樣拼命。

兩人這邊剛聊到了這里,身后就傳來了另外一個聲音,聲音很低。

“嘿,你們聽說了沒有?”

“什么事兒”

仇剛和顧長河兩人都回頭一看,發現原來是‘小廣播’,這家伙今年十七歲,是練馬師班年紀最小的,也是最滑脫的一位,大名叫鄭亮。

鄭亮道:“聽說學校準備在練馬師班和騎師班中各挑五人去觀看今年美國的育馬者杯!”。

對于這幫子學徒來講,現在什么育馬者杯,美國三冠賽,英國的安妮女王杯,凱旋門大賽什么的己經不莫生了,他們的老師都不止一次提到過這樣世界著名的純血馬比賽,這些孩子心中也開始向往自己調教出來,或者駕馭的駿馬能夠贏得比賽,不光是獎金問題對于大家來講還有榮譽。

“你從哪里聽來的?”仇剛問道。

鄭亮說道:“這你就不別問了,反正評分的前五名!”。

對于鄭亮的話,不論是仇剛還是顧長河都覺得是可信的,因為這小子的表哥可是馬會的中層管理,像是這樣的消息得到的要比一般人快的多。

去美國看育馬者杯?!

這樣的消息別說的仇剛了,連顧長河都忍不住眉毛一挑。對于這幫孩子來說去個明珠或者首都,都能向人炫耀半天,更何況是坐著飛機去美國,而且看世界上最大純血馬比賽,兩天時間幾百匹世界級的純血馬聚集一堂,爭奪13場比賽的冠軍,比現在牯山馬會這里的比賽檔次要強上無數倍。

頂級名馬,百萬美元的獎金,世界級的練馬師騎師只要有機會的話誰都不會放過這場盛宴。小伙子們早把自己看成了練馬師和騎師中的一員,能不心生向往么。

正當三人激動的時候,賽馬場四周豎起的廣播中傳來了輕盈的音樂聲。

隨著音樂聲響起兩三秒鐘之后,有一個很好聽的男性聲音傳了出來,說話的聲音沙啞中帶著點兒激昂。

“各位,大家早上好,歡迎來到今天的排位賽,今天也是第一次在嶄新的賽馬場比賽,老實說拋棄了老賽場我一點兒沒有不舍,因為只有在新賽場,我的聲音才能陪著大家,最為主要是只有播了音我才能有錢拿!拖家帶口的我不容易啊,好的進入正題,歡迎大家進入濱山賽馬場,我是解說方志!”。

解說的話讓已經進場的人都不由的會心一笑,覺得這位解說還挺有趣的。

“咱們廢話少扯,今天的比賽一共有十場,前面的五場各有十八匹賽駒參賽,后面的咱們先不提,咱們先說說第一場比賽!”。

說完廣播里就聽到了咳咳的兩聲清嗓子聲音:“第一場比賽將在十分鐘后開始,出場的依次是一號明珠馬,飛揚跋扈!這名字起的,但愿它的四條腿配的上這么囂張的名字,不過以我的見識,這貨也就是名字囂張一點兒,這里小志不得不提一下這家伙已經是第三次參賽了,最好的成績三十二名,離著牯山杯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二號是咱們牯山馬,來自于賀嶼先生的新馬,成績方志這里不好說,但是希望它能有個好成績……”。

解說方志雖說是第一次解說,不過效果卻是不錯,至少場內的觀眾沒覺得有多鬧騰,反而是隨著解說的深入,開始以一兩句話快速的點評出場的馬,引起了全場不少的笑聲。

“最后一名,也就是十八號賽馬,是咱們牯山馬,刨皮刀,這也不是它第一次亮相了,老實說上兩次的亮相可不怎么樣,十匹馬它跑了一次第五一次第四,離著牯山杯大賽差的十萬八千里,不得不提一下馬主盧先生對于這一匹可寄予了很高的希望,但是如果它只有這一點兒水準的話,我私人建義盧先生還是牽回去了,殺了吃肉吧,這匹馬跑的也就比豬快不了多少!”。

賽馬場開場第一天,老板盧顯城就被自己的員工給噴了?一幫子來看賽馬的人先是一愣,很多人心道:你也真是敢說啊,想滾蛋是吧!

腦子里這么想回過神來,整個賽場立刻爆發出到目前為止,全場最為熱烈的一場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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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人生 第096章 解說員

“我喜歡這小子!”杜國豪哈哈大笑了一陣之后,對著坐在旁邊的盧顯城說道。

葉一鴻也道:“這小子說出了連我們都不敢說的事實,這小子有意思,你可不能惱羞成怒啊,現在開始舉手表決,不同意開除方志的舉手”。

杜國豪看了一圈發現盧顯城也舉了手,立刻把老盧的手拍開:“有你什么事兒,這表決就是防的你!”。

盧顯城笑著說道:“我怎么就不能表決,我也是九位創立人之一好吧!”。

對于方志剛才的話,盧顯城自然生氣,但是也僅限于生氣罷了,整個賽馬場中傳來的笑聲證明方志這活兒干的還可以,做為從來沒有主持過賽馬的人來說,能想起這些段子來在老盧看來已經證明了他的能力了。

盧顯城認為方志首要的任務不是拍自己的馬屁,而是把場中的氣氛給搞活了,至于拿自己開玩笑的事情雖說自己有些不開心,只要不太過就可以暫時先放過他,現在要是開除了方志,今天開了明天那里就能傳出種種的小道消息,什么容不下人之類的估計都是好話了。

什么話到了一幫子閑漢嘴里誰知道能編排出什么來,老盧覺得還是腆起臉皮,繼續刷自己溫文爾雅的聲望比較好。

當然了要是有一天方志這人不招場內的觀眾喜歡了,估計第一個出手趕他滾蛋的就是老盧,這叫秋后算賬,或者說是新賬老賬一起算。

“你老實承認算了!”宋曉江說道:“人誰還能不犯個錯誤,承認這匹馬看錯了并不影響你的光輝形像”。

“不光不影響反而會撥高一些。知錯就改善莫大焉”耿海文道

“你知道最后那個焉字怎么寫么,說的跟真的一樣!”盧顯城掃了兩貨一眼不屑的說道。

宋曉江對于盧顯城的相馬本事接觸的晚一點兒,說實在的也不光是宋曉江了。現在很多在這邊擁用牧場的老板,都對盧顯城的相馬本領將信將疑。一直沒有出過錯誤?這個說法在別人看來的確有點兒過于匪夷所思了。

刨皮刀一直不出成績,跑的還成也就罷了,連著兩場跑出來的成績爛的么,讓人家驚掉了下巴,這樣的成績別說的七十萬了,七千都不值,就像方志說的那樣直接殺了賣肉錢才是它合理的價格水準。

耿海文說道:“這場比賽你預計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盧顯城問道:“你說刨皮刀啊?”。

“當然了,你以為我問什么呢?”

“跑成什么樣就什么樣嘍。反正報一次名就一千多塊罷了,怎么著?以為我出不起這個錢?”盧顯城開玩笑的說道。

宋曉江說道:“誰怕你出不起錢了,我們是怕你這么歪著脖子死不承認,讓這馬一直跑啊跑,直跑到牙都老掉了也沒拿過一次大獎賽事的冠軍!”。

盧顯城聽了轉著腦袋看了一下四周,現在坐著的幾個人中有人笑的,于是伸出手來在笑的人上每人點了一下子:“我記住了!”。

“記住什么了,想要打擊報復我們?”耿海文笑著揮了一下手很有氣勢的笑道:“我跟你說,我們不怕!”。

盧顯城笑道:“等著以后刨皮刀退役配種的時候,你們這幾個現在嘲笑它的。全都是全價,二十萬美元一次一分都不能少!”。

“你以為我們害怕你啊,就算是要出這二十萬美元那還有幾年的事情。現在抓緊時間取笑你才是真格的!”耿海文一點兒不為所動說道:“等著到時候再說軟話!”。

“真不要臉!”盧顯城笑道。

“就是不要臉了,你咋滴吧”宋曉江笑道。

尤廣富這時插口說道:“小盧,別人笑不笑我不知道,但是我確定我自己沒笑!我向發誓”。

“就你笑的厲害,還沒笑,你照樣二十萬美元!”盧顯城笑著說了一句,然后伸手摸了一下站在自己腿邊二哈的腦袋。

現在盧顯城一撥子人坐在瞭望臺里,新建的瞭望臺一共有六層,每層的面積都不大。也就是二個百平方,第六層到是寬敞不少。不過哪里擺上了不少的設備,加上十幾位工作人員。等著設備都到齊了,每個工作人員所剩的空間也不會很大了。

瞭望臺的第五層現在是臨時的廣播室,也就是方志現在呆的地方。除了一套廣播設備之外,就沒什么其他的了。

盧顯城這些人呆的是第四層,除了最上面的蹽望臺層和廣播室之外,下面的還沒有裝修好,包括盧顯城幾人坐著的地方,墻面還是毛坯,地面還是水泥。唯一好一點兒的是頂上的管道已經走的差不多了,中間空調還是用的起來的。

轉了一下腦袋,盧顯城透過四周的窗房,看了一眼地基都已經挖好打了一半的辦公大樓不由的贊了一聲:“別說這紀律部隊開起活來就是利索!”。

賽道建設包括小鎮的重新規劃用的都是德國人,像是建筑這邊用的就是國內施工隊了,反正這邊又不是處于什么地震帶,就算是處于地震帶這么施工的方式七八層的也震不壞賽馬場的建筑。因為建這幾幢主體建筑的根本就是正幾八經的工程兵部隊。

這活兒還不是大伙兒求人求來的,而是有人通過葉一鴻放出話來,想接下這個活兒,論起保證質量盧顯城這些人自然更相信子弟兵一些,直接越過了招標這一步就把活兒交給了部隊。不論以工程的進展還是質量來說,雙方都非常的滿意。

“等著這里的活兒完了,讓他們給我建個別墅去!”盧顯城問道。

杜國豪道:“你那別墅不是找的德國人嘛,怎么又想換隊伍了”。

“這幫子人真的太好整以暇了,我打算讓他們出個方案施工換這隊伍”盧顯城搖了搖頭說道。德國人認真是不假,但是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就讓老盧有點兒受不了了,建個房子又不準備干什么。至于用建防核生化的勁頭兒從自己的口袋里撈錢嘛。

“這我可幫不了你,干這個活兒怎么說也說的上是公對公的。像你家這小活兒要是找他們干就有點兒危險,味道不對!”葉一鴻說道。

盧顯城一聽立刻說道:“那就算了,這事兒我寧愿多出這么一點兒錢,還省以后和部隊扯起來麻煩”。一聽說還要關說,盧顯城立刻選擇多出錢。

幾人正說著話呢,就聽到了賽場上號聲響了起來。

“開始了!”

大家說了一句就拿起了身邊的望遠鏡望著下面的亮相圈。

現在參加排位賽的馬匹很多,今天一場比賽是每場是十八匹,下午是二十匹。到了下一場也就是最后一場排位賽的時候,每一場比賽就是二十五匹馬。

原因是所有的馬在排位賽中只取最好成績的,也就是最好成績排名前十幾位可以進入牯山杯的比賽。這樣就造成了有一些馬開始一場一場的不斷的賽加排位賽,希望自己的馬名次盡可能的高一點兒。

雖說進入不了牯山杯,還有幾場小比賽,但是對于現在養的起馬的款爺們來講,進入牯山杯是一種面子,基本的顏面,就算是沒有拿到獎金也比贏個幾十萬的獎說出去好聽一點兒,真正的想參加幾個小獎賽的因為這幫子人這么跑。也不能松氣啊,要不是說不準到了最后自家的馬就玩蛋兒去了。

這么一來,越靠近最后的截止時間。報名參賽的馬也就越多,像是下周原本指望著排位賽就一天時間,誰知道現在才知道一天根本不夠用,不得不弄成了兩天,而且參加的純血馬也接近了兩百四十匹。

“好了,現在所有的馬已經站到了亮相圈,一號已經走入了亮相圈,熟悉賽馬的朋友們現在可以看到一號的精神狀態了……”

方志不停的解說的現場的情況,從馬匹出現在亮相圈到進閘。還有進閘時候的小插曲都被他捕捉到了。

“這人的水準還可以啊,怎么就被掃地出門了呢”尤廣富樂呵呵的聽了一陣之后。放下了望遠鏡隨意的說了一句。

站在尤廣富身邊的宋曉江說道:“很簡單!心胸寬大像咱們小盧一樣的沒幾個,這家伙嘴上不帶個把門的。在電臺奚落領導然后就被人給扔出來了唄,一連著兩三家就這德性,最后別說電視臺了,電臺都混不下去了,淪落到了在酒吧打打碟,這不聽說咱們這邊招人,給的工資還不錯,他朋友余棟就推薦這人過來了”。

“哦!該!”尤廣富雖說是商人,但是在企業里也是領導,并不喜歡這種炸刺的員工,別看電視中這些人都是正面形像,一個個也都有本事,但是現事中這種人不用也就不用了,老話說的好,少了張屠夫大家還能吃帶毛豬了不成!

除了自己,誰在這個世上都不是不可或缺的!這才是尤廣富這些老板腦子里的定位。

大家看著比賽,聽著方志的解說,覺得直的挺不錯的。

而方志自己呢,也開始有一丁點兒喜歡上了這個工作,看到了所有的馬匹進入了閘,就在安靜的等著閘門打開。

耳邊聽到了啪的一聲,立刻說道:“閘門打開了,所有的馬幾乎都在一瞬間沖出了閘門,哦,不好,我們的一號飛揚跋扈犯了點兒小錯誤,飛出閘有點兒慢,現在吊在隊伍的尾端,這個起跑真是糟糕透了”。

“好了,現在已經過了四百米線,場上大至的分成了三個集團,領頭的是八號來自浙省的馬,緊跟在后的是四號,……我們看來一下,哦!我發現了十八號刨皮刀現在正在倒數第二位,它跑的有點兒慢,估計今天早上吃的太飽了,最后的一位是它的難兄難弟,飛揚跋扈!這樣的場面不由的讓我想起了一首歌,就是兩只老虎兩只老虎跑的快……”。

方志的嘴巴很溜,說話的速度很快,帶著一種莫名的急促感,即便是講著笑話也能把這種感情傳達到賽場上。只不過被人翻來覆去打趣的盧顯城有點兒真的怒了。

“最后的兩百米,加速,四號!四號!繁花似錦開始最后的沖刺,處在最為有利位置的繁花似錦展現出了它不可思議的沖速速度!,超過了領先的八號,和五號并肩,超過了一個馬頭,現在是半個馬身,比賽結束了!獲得第一名的是繁花似錦,我有預感,這次比賽的前三名都會有個不錯的成績,隨著牯山杯的越來越近,不得不說參賽馬的水準也越來越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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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人生 第097章 區別

方志聽到了門口傳來了開門聲,轉頭一看是自己的老同學,同在賽馬場工作的余棟,既是同學也是自己的好哥們,賽馬場解說的活兒還是他給自己介紹的。

余棟一進來就示意方志關掉麥,自己有話說。

看到哥們進來,方志說了一句:“下面比賽開始之前請大家先聽一段音樂!”說完就放了一曲舒緩的曲子。

“怎么樣?”方志對著余棟面帶得色的問道,就在剛才的一瞬間,看著十幾匹駿馬四蹄翻飛奔馳在賽場上,方志覺得自己有點兒喜歡上了這個活兒。

“解說的還可以,但是你找死的老毛病又犯了”余棟直接說道:“不論你心里怎么想著眾生平等,你到了這里來就不要忘了他是你的老板,他不是你的朋友,更不是你可以想怎么奚落就怎么奚落的人,因為你的朋友不可能一句話就讓你丟掉飯碗!”。

余棟的話說的很直接,也很干脆一點兒也沒有顧及到自己哥們的顏面,說完了之后看著方志不言語,嘆了一口氣之后又開始勸道。

“你也是奔三的人了,總不能這么一直混下去,好好珍惜這份工作,別整天著想著自己懷才不遇什么的,你就是再有才也要有人用你,要不這有才跟沒才有什么區別”。

方志望著好友問了一句:“你想我去和老板道歉?”。

“我是讓你少拿給你飯碗的人開玩笑!這論是現在還是以后!”余棟說道。

看著方志又想說話,余棟搶先說道:“我知道你要說什么,八百一個月你也能在首都混日子,夏天睡長椅冬天睡井里,每天去夜店主持個節目也餓不死。但你不能把自己保持在這么一種狀態,混日子。整天的覺得老天欠了你似的,多么杯才不遇似的。但是我問你一句,老天欠你什么?你以前的領導又欠你什么。憑什么你就能奚落人家?人家馬屁拍的比你好,那你也拍去,拍出一個比人家還高的地位來,連拍馬的鳥本事都沒有你算個毛線啊”。

余棟一始聽著廣播已經為是開玩笑,雖說有點兒過了不過也沒什么惡意,不過等著比賽中這事兒翻來覆去的說幾遍之后,余棟確定自己的哥們兒老毛病又犯了。

什么病?紅眼病,喜歡奚落有錢人。喜歡奚落一些社會上的成功人士。余棟也知道方志這人心里有心結,就是大學里談的相好女人,大學一畢業就跟一有房的有車的男人走了,從此之后這人就有點兒放任自流的意思,連首都電視臺這么好的工作都丟了。

作為著名文藝學府的學生,漂亮的姑娘自然不少,這被有錢人盯上也實屬正常,沒錢留住綠茶女那能有什么辦法,一般來說受這樣打擊的一個是發奮圖強,一個是滿腹牢騷。很不幸,方志屬于后都,而且是個鉆牛角尖的滿腹牢騷。

要是以前余棟可以當看不見。不過這次工作可是自己介紹來的,可不能出什么岔子,對于余棟來說是很珍惜這份工作的,不光是工資不錯,而且余棟看到了其中的前景,而且就算是賽馬場搞不好了,只要自己能在這些老板中一個留下好印像,賽馬場就是倒了自己也不愁工作,要知道這些老板的公司。就算是沒有上市也沒人可以小瞧的。

余棟不覺得自己就是勢力小人,他只是努力的抓住一切機會。想讓自己在石城的老婆孩子日子過的更好一點兒,他不可能像是方志一樣。對于工作滿不在乎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

方志望著余棟不說話,愣了一會兒之后嘆了口氣:“我會注意的!”。

“你可以拿別人打趣,但是不要拿自己的主雇打趣,因為沒人喜歡這樣的人”余棟又重提說道:“你以前的事情和人家無關,而且你這樣就很牛逼?要我說那姑娘離開的好,就你這樣子人家憑什么跟你在一起,你要真看不過去就弄個房子,弄個車出來,甚至弄個著名主持人出來,現在這樣子算什么?玩頹廢扮可憐?就算是扮了給誰看!”。

一聽余棟提起這事兒,方志頓時就怒了。

余棟毫不示軟,反而說道:“怎么著,你還要打我不成!我要是你我就好好干,等著牯山馬會強大了,你成了第一主持,機會還能少了?到時候你在站在那個女人的面前告訴她,她的選擇錯了!”。

方志瞅著余棟好一會兒,長出了一口氣說道:“以后不會了!”。

方志現在不是想通了,而是他知道自己不可能給余棟帶來麻煩,因為那不是朋友該做的事情,自己一個人怎么招都行,但是余棟有家有口的丟了工作再去找?

余棟瞅了瞅他,扔下了一句好自為之就出了門。

方志愣住了神,仔細的思考了快十分鐘,直到有人敲門才回過神來。

“什么事?”

“比賽開始了!”進門的是賽馬場的經理,正好管著方志這些人。

“哦,對不起!”方志一聽立刻說了聲抱歉,轉身拿起了耳麥戴到了耳朵上,長吸了一口氣,吐出來之后對著麥克風說道:“對不起大家,這次放歌的時間有點兒,大伙可能以為小志去上廁所去了,其實沒有,或許有人說剛才小志去給盧總道歉去了,這也是完全沒有的事情,事實上盧總他們就在小志的樓下,但是小志的脾氣很硬實,堅決不拍馬屁!”。

說到了這里,突然一下子廣搖里傳來一聲:“好吧,我錯了,請別開除我!”。

這一場頓時讓場內的觀眾人放聲大笑。

連被方志弄的有點兒要炸毛的盧顯城聽了都不由的苦笑了一聲。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拿來調侃,而且還是惡意調侃這就不是退一步海闊天空的事了,而是縮頭烏龜的活兒。盧顯城的雖說臉上掛著笑,心里也已經開始打定主意讓方志滾蛋了。

現在就是旁邊的杜國豪這些人也不再說我喜歡這小子了,因為這時候說那就不是開玩笑。是惹人厭了。而且今天可以開涮盧顯城,明天誰知道他會在廣播里涮誰。這樣的人還是早點兒趕走的好。

不過方志這邊一道歉話風一轉,盧顯城到是又不好提了。

而其他的人也都笑了起來,知道方志這小子是在賣乖了,至少他有點兒畏懼了。

“這小子這張嘴死人能說活了”葉一鴻笑道:“說正是他,說反的也是他!”。

“聽聽外面,效果不錯!”張強的胖臉上揚起了一陣笑容。

“好,接下來我們看看出場的名單,哇哦!”方志名單還沒有讀就感嘆了一句緊接著說道:“馬上站在第一道的是我們牯山的驕傲。聯合杯亞軍犀利小子,雖說上一次的聯合杯沒有奪冠,但它的實力是有目同睹的,我只是不知道它還跑什么?穩進決賽了,難道花千把塊來熱身?要是這樣我不得不說,阿芙爾小姐真有錢,因為報名費快抵上小志一個月工錢了,下面說到重點了,阿芙爾小姐還沒有結婚,這么好的姑娘不知道誰有這好運氣……”。

方志的話速很快。有的人話速也能很快但是不會清楚,而方志是又快又清楚,說話像是機關槍似的。突突突的說了起來。

照例打趣了一下有‘名望’馬主,這一動作也讓上一把打趣盧顯城看起來更正常一點兒。

一開始的時候大家看比賽,等著過了三四場,盧顯城這些人覺得聽方志扯也慢慢的成了一種樂趣。

這么想的不光是方志,還有入場的觀眾雖說人不多,但是都開始覺得花了兩塊錢聽了無數個段子挺值的。

甚至還包括了一些在場外的人,這些人中一些是真的舍不得兩塊錢的入場費,耗在外面看著比賽。

雖說賽馬場有圍欄,但是也不是說在外面就看不到比賽了。只不過看的模糊外加看不完整罷了。硬起心腸原本也能將就,但是聽著里面聊的越來越熱鬧就有點兒撓人心肺了。

場外一些人雖說聽的明白大多數方志說的什么。不過一些場內的信息,例如現在出場的哪一匹馬啊。這匹馬現在狀態表現怎么樣也不知道了。

事實上方志也不知道,以他現在的本事也看不出來哪匹馬狀態好不好的,但是不妨礙有懂行的人給他提供消息啊。

“四號名字的很奪怪,掃黃戰警,這個名字有點兒深奧的,一像是社會主義小野花的小志表示不理解……”。

外面的一幫子人聽的抓耳撓腮的就是看不清場地里面是個什么情況,兩大撥子人圍在了場子外面,嗡嗡的如同圍著便便飛舞的蒼蠅。

“大哥,咱們進去看看吧,聽廣播里講的我覺得挺有意思的!”一位二十歲剛出頭的年青人有點兒忍不住了,對著身邊的一位壯實的漢子說道。

壯實的漢子年紀也不大,也就是二十歲的樣子,不過形象上看起來就不像是好人,造型挺讓平頭老百姓害怕的。

只見這位剃著光頭,腦袋上長出了淡淡的毛茬子,俗稱青皮,露出來的兩只胳膊各紋了一只花豹,張牙舞爪的很是威風。

這幫子人一共二十多人,現在在賽場馬討生活,說的直白一點兒也就是賭馬,他們的賭法很簡單,別人猜前幾名他們專門猜后幾名,也就是一場比賽下來哪一匹馬跑的最慢。因為跑的快的現在大家都能從廣播中或者雜志中知道一點兒,但是誰會介紹哪場比賽哪匹馬跑倒數?這又不是什么光榮的事情。

靠著這點兒小機靈,這幫子人混的還不錯,在賽馬場這邊站一天也能弄個頭二千的,好的時候能上五六千,雖說分到人頭上就沒有多少了。但是也不是所有人都有錢分的,當然了更不可能什么人不一樣,小黑幫也沒有發達到搶先要進入社會主義的層次。

“看什么看,老實的在外面討生意!”老大聽手下的這么說很不開心,其實他自己也想進去看,不過對于他來說賺錢的興趣要遠大于聽方志耍嘴皮子。

老大是這樣,一些小弟就不太樂意了,尤其是很大一群根本分不到什么錢的小弟,一天下來跟著跑前跑后的幾個人落上一包煙,哪有這么大興趣,大家跟著老大不過是想耍個威風落個好處,難道真有傻蛋為了什么忠義兩個字啊。

小弟這邊被約束著不能進場,還要不斷的給老大找生意,自然而然的就會帶上了一點兒情緒。

一幫二十歲左右的孩子,正是無法無天的時候,有了氣自然就要撒出來,而現在在賽馬場門口晃蕩的也沒有多少正當的人,不是二流子就是小混子,這邊心情一不好那很快的就有兩撥子人杠上了。

“你特么的看什么看!”

“泥瑪的,老子看你怎么滴,找削是不是”回話的這一位模仿著電影里的港腔一邊抖著腿一邊說道。

“你來削削看,我干你老娘的”

“操,你特么是想找打不成!”。

就這么著,因為相互看了一眼,兩人幾句話不說扭打開了一起,很快的引發了一場混戰,兩撥四十幾號人立刻就在賽馬場的門口開始放肆的干起了群架來。

小混混們不為意,在賽馬場的門口你一口我,他一口我搞你妹的,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但是兩邊的老大聽到了這消息,嚇的差點兒尿在了褲襠里,恨不得把打架的一幫子人全都拖出去交給警察斃了才合意。

不管是大幫會還是小幫會,越往上層越怕死,一般來說就算是不怕死的在有了一份家業之后也會怕死了,不管這位家業有多小。而就小嘍啰們就沒有這份牽掛了,在他們看來大丈夫當提三尺劍,快意恩仇,一個不順眼干趴對方這樣過的才叫日子。

所以一幫子小混混敢在賽馬場門口群毆,而他們的老大卻被這消息嚇的魂飛魄散。因為他們知道搞賽馬場的幾個人就算是最弱的尤廣富放到了廣省也不是自己這樣的小混混可以說的上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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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人生 第098章 整治

幾十人的混戰還沒有開打五分鐘,兩個‘老大’同時就到了場。

“住手!”

“都特么的給我停下!”

兩人的話這才剛喊出口,賽馬場里呼啦一下子涌出了一上百號人,其中一半身著安保制服,別外還有十來個警察。

這幫人一露頭一點兒也不客氣,忽拉的把這些人一圍,有幾個機靈的想要跑,直接就被一些踹翻在地,兩腳下去像死狗一樣拖了回來。下手那叫一個快準狠,當時就把剩下的小混混們給鎮住了。

“抱頭,都抱頭給我蹲下”隨著一位警官口中一聲喊,唰的一下幾乎所有人都在同一時刻抱頭蹲了下來。

發話的警官一換這場面,頓時笑著說道:“行啊,一個個的還挺熟練,平常沒有少進去吧!”。

“隊長,怎么辦?”旁邊的一個小警員對著發話的人問道。

“進去通知一聲”隊長想了一下,覺得這個事情自己還是不要做主的好,把主動權交給場子里的幾位爺。

其中一位警員這時走上了前來,小聲的在自家隊長耳邊說道:“就是打個架罷了,關幾天放了了事,里面的那些誰會在乎這些小魚小蝦的!”。

這位警員也是不得不開口,因為蹲著的人中就有自己的哥們,而且兩人相外的還比較鐵,這人也不是別人正是胳膊上紋著花豹子的那位老大。

“你還能拿主意了?”隊長瞅了自己的手下一眼,做為隊長自己知道這里面有手下警員認識的人,不說別人隊長自己都能隨意的叫出兩三個名字來,小縣城屁大點兒地方就這么多人,拐彎磨角的總能扯上關系。

要是在平時隊長把人拖回去教育上幾句,不解氣了揍上一頓也就把人放了,不過這次隊長決定還是不要做這個主的好。別人不知道,都以為盧顯城就是不客氣的主兒,這些蹲著的大混混一般都知道史家兄弟的事情,可是隊長自己清楚啊。幾個人中還就是盧顯城好說話,剩下的人一個賽一個的不好招惹,這些人在這幾位爺的門口鬧事,不是自己一個小隊長可以做的了主的。

“小李,你去匯報一下!小張你去打個電話。讓局里派車過來”隊長說話,轉頭笑著對一幫了蹲在地下的人說道:“你們這幫子人走了運,今天咱們局里的新警車剛使用,就來拉你們這些貨色了!”。

這話說的坐新車讓這幫子人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蹲在地上的哪里會有心情開玩笑,原來還氣勢洶洶不可一世的混小子們,現的老實的跟哈巴狗似的,一個個垂頭喪氣聳拉著腦袋一言不發。

盧顯城這幫子人正笑瞇瞇的聽著方志胡扯呢,勿然聽到外面有人敲門,靠近門邊的尤廣富說了一聲:“進來!”。

一個小警員走了進來:“盧總,杜總……”先總了一圈兒之后才把門外有人打群架的事情說了一遍。

盧顯城聽了說道:“不就是打群架嘛。關上兩天罰點兒款算了吧”。

“慢著!”張強聽了對著小警員問了一句:“打群架的都是什么人?你說給我聽聽!”。

“痞子唄,還能有什么人,你以為鄉間械斗呢”耿海火覺得張強的問題有點兒搞笑,這鬧到在賽馬場門口打群架的除了痞子之外就不會有別人,張強的話問的有點兒多此一舉。

“我知道是痞子,我是問他們頭頭都是干什么的!”張強問道。

小警員對于這事哪里會不清楚,聽到張強這么一問就說道:“有一撥是賭馬的,人們猜的最后一名,還有一撥是倒車的,就是從縣城把人運到這里。他們包了這一趟的線路,別人要是運的話就要挨他們的打!”。

“欺行霸市啊,這幫子人的腦瓜子還挺靈活的啊,不錯。不錯!”聽說賭,宋曉江沒什么大反應,但是聽說有一撥子人想壟斷從縣城到這里的客運市場,不由的有點兒樂了。

聽到宋曉江的嘴里吐出了不錯不錯四個字,小警官沒由來的覺得自己的后腦勺嗖嗖的冒了幾下涼意。

“整頓吧?”耿海文張口看了一下大伙直接說道:“要是這么放任下去,咱們的活兒也別干了。攢點兒名聲都被這幫孫子給破壞了”。

葉一鴻聽了點頭說道:“是該整頓了,一幫人無所事事的,居然還有人對著進場的女客人嘴里花花,不整頓一下這幫子人說不準就要鬧翻天!”。

“怎么整,整到哪一步?”尤廣富的的只胖手捏著一根牙簽,一邊插向了一個水果瓣兒一邊隨口問道。

朱子華說道:“有什么好整的,該關的關,該判的判,這幫孫子有幾個干凈的,從重從嚴,讓這些貨長長記性兒,什么地都是他們能鬧事的嗎!”。

小警員一聽,心里立刻想道:靠,這幫子現在不光是自己有難,還把附近討生活的混混們全都拖了進去。

對于這幫子小混混警局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果放到了八幾年嚴打的時候,至少三分之一夠吃槍子的,不過現在不是開放搞活了么,現在已經沒有嚴打的風聲了,這幫子人現在屬于第一批享受到冥主的人。

不是警察們不想察,而是現在紀律上的條條框框的比以前多了不少,很多事情不能像以前一樣辦了,以前是講震懾,現在是講服務,時代不一樣了啊。

不過現在有這位朱總的一句話,小警員知道這幫人的好日子到頭了。

杜國豪一聽點頭說道:“是要整治,不光是這里,現在遍地是工地,外來人口很多,一些邊邊角角的治安差的很,昨天我聽一鎮上的人說,現在他們夜里都不敢去以前的村東那一片了,十點鐘過后就跟到了鬼門關似的”。

“還有這事兒?”盧顯城沒有聽說過這事情,不由問了一句。

耿海文說道:“打架的。拉客的,還有扯皮條的,整個把那一片鬧的烏煙瘴氣的,正好這一次直接整頓了!”。

小警員聽了這時插口說道:“那邊都是十四五的半大小子鬧的兇。抓了也不好處置”。

盧顯城對于什么未成年的孩子犯事可沒什么好感,上輩子聽過這事可不再少數兒,就算是殺了人一個未成年就擋過去了,什么屁事沒有放出來了,盧顯城認為狗屁的未成年。都能拿刀殺人了,還考慮什么未成年是不是有點兒太可笑了,法律保護這種十四五歲人渣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被害人家庭如何!

“未成年怎么了?該關的關,該收拾的收拾,他們的老子娘不管,那你們就收拾唄,我要這幫子小崽子們把這事給我記到死!”盧顯城輕飄飄的來了一句。

盧顯城說完,對著小警員說道:“你們先把人帶回去關起來,這事兒我打電話和丁叔說就成了”。

看著盧顯城對自己揮了揮手,小警員立刻轉身出了門。把門帶上之后小跑回到了門口,把這消息傳達給了隊長。

現在所有的混混都已經被關到了門口的警務室。

隊長一聽警員的話吸了一口氣,好半天沒有說話,開口之后直接來了一句:“這些個大爺手段可真……”。

原本想說狠的,突然想出來一句禍從口出,記得老子曾教過自己多干事少說話,又把這個狠字給咽了回去。

還沒有想到什么字合適,門處傳來的嗚嗚的警宙聲,隊長伸頭一看,兩輛嶄新涂著藍白警紋的豐田小客車駛了進來。

把兩撥子人趕上了車。這邊每車又多出了兩警察押送,很快的載滿小混混的警車駛出了賽馬場。

‘兩只花豹’看到了車子走了起來,隔著鐵欄桿對著坐在前坐的老同學問道:“齊兵,這次的事情大不大?”。

齊兵轉頭瞅了一眼‘兩只花豹’笑呵呵的說著反話:“不大。一點兒都不大,只不過你這次把所有縣里的大小痞子們都扯進來了,人家這是要再整一次嚴打了”。

“怕個屁!……”旁邊的一位愣頭張一口。

啪!‘兩只花豹’的大耳刮立刻貼了上去,貼去還不夠,直接伸出腳就踹了起來,一邊踹一邊罵:“我草泥瑪的!我草泥瑪的。你這么能,特么是想害死老子啊……”。

‘兩只花豹’一看老同學的語氣就知道這次人家是準備玩真的了,他可沒有膽量去找那幾個人,只能把氣撒到手下小弟的身上,更何況就是這貨引發的混戰。

一車的混混沒人上去拉,包括前面的幾警察都當沒有看到,等著過了好幾分鐘,叫齊兵的警察才說道:“夠了,李大軍!”。

“我手上有數,死不了!”李大軍不解氣的又在縮在地下的愣頭青屁股上踹了一腳。

老大的怒氣讓所有人嚇了一跳,雖說大家二十幾號人被關在小巴車里,不過大多數的小痞子們不知道自己這次算踢到了鐵板了,他們認為這一次還能像是以前那樣不痛不癢的關幾天就出來了。

只有李大軍這樣的老混子才有這樣的警覺性,知道自己這一次怕是不死也要退層皮,作為老大,李大軍知道世界上沒一個幫會牛的過政府,你牛只是不想打擊你罷了,真的動手別說黑手黨,就是沒手黨也能弄你死的心服口服。

一幫子人被送進了縣城內的臨時看守所,就沒人問事兒了,等著晚上的時候,小混混們就見到了縣里很多‘’上的大哥都來和自己做伴來了,很快的縣城里的臨時看守所就熱鬧了起來,要不是大家都是愁眉苦臉的,現在這陣勢簡直就是牯山的大會。

你瞅瞅,什么牯山四金剛,城北一條腿,東圩三杰,以前一個個讓小混混們頂禮膜拜的人物,一溜煙的都被拎到了這里,每人分配一小籠間,老實的蹲在里面一點兒不見外面的威風了。

很快的一個名叫‘專項整治’的警方行動在牯山開始展開,這個活動可不是盧顯城這幫子人的授意,而是縣里新上位的兩位‘老大’的手筆,一般沒什么后臺的人到了新地方都是求個穩妥,而這兩位可沒有這么多的顧忌,不光是開始全縣的治安大整頓,而且還想出了一個新招,叫做社會服務。

聽著名字常看國外報紙的人可能猜,這是國外對一些輕罪罪犯的懲罰,但是你要知道有個成語叫掛著羊頭賣狗肉,這兩人搞出來的東西遠沒有名字這么好聽。

至于一些‘罪大惡極’的人,也紛紛被從嚴從重的發配到了他們該去的地方。這次所有的倒霉蛋兒量刑都是往最大方向靠,讓一幫子以前人五人六的混子們心膽俱裂,也好好的震懾一幫子被電影《古惑仔》迷的暈頭轉向的年青人們。

幾乎是牯山所有的警察這段時間都忙的頭不著床,不提的抓人抓人再抓人,以前所謂的治安難點,群眾怨聲極大的一批犯罪份子被捉拿歸案,整個牯山的治安為之一變,別說的欺行霸市,打架斗毆的了,很快連小偷小摸都要絕跡了,沒有被抓到的紛紛外逃,整個牯山僅僅用了一兩周的時間,就發展到快夜不閉戶的大治境界。

一時間兩位新主政人就得到了老百姓的一致贊揚,市里的表揚,還在省新聞里好好的露了一把臉,年輕的政治新星的架式又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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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人生 第099章 初露崢嶸

牯山杯的開賽在即,因為有了上一次的經驗之后,而且換到了新賽場,就沒有上一次那種手忙腳亂之感,因為大家的心里也有了點底兒,所以這一次大家把賽事放手給了馬會的管理層。

現在不管是濱山還是縣城,投資最快也是最見效的有兩個,一個是商務酒店另一個就是飯店餐館,經過了這兩三個月的建設,濱山這邊的新鎮貌已經初具形態,主商業街雖說還沒有完工,但是不少家商務酒店已經正式的開張了,幾家很具檔次的飯店這兩天也已經正式的掛牌營業,至于什么家庭旅館,私人小飯館之類的那更是如雨后春筍一般冒了出來。

盧顯城一大早就起來了,洗瀨完成了之后騎著爐塵,帶著泥鰍向著大馬廄這邊奔了過來。

到了大馬廄,盧顯城下了馬,伸手在爐塵的屁股后面拍了一下,示意它進大馬廄里去,今天老盧要去鎮上,要好幾天等著比賽結束才能回來,所以像是爐塵和泥鰍這兩個貨就得放到大馬廄,讓伙計們來照顧。

呂耀聽到了外面的動靜走了出來,看到盧顯城笑了笑說道:“這次不準備騎馬去了?”。

“不騎了,坐車去!”盧顯城說道。

“梅沁蕊姑娘這次什么時候到?”呂耀說道:“你們倆也認識兩三個月了,這發展的有些兒慢啊,你看人家周明,跟姑娘見了總共見了三次,第一次媒婆在兩人也見了一面,第二次兩人抱著就去看電影了,第三次連電影都不看到了,說是在家看錄相,我們也不知道看的什么錄相,前兩天說是把女人的肚子給看大了”。

盧顯城聽了笑著說道:“我可沒有他的本事!再說了你也別光說我啊。我還有女朋友,你可是孤家寡人一個!”。

在盧顯城牧場干活的人,工資并不比石城的所謂小白領低,要知道這里可是貧困縣的鄉下。這樣的工資想找個媳婦那真是太容易了,再說了這一幫小子也沒一個長的太搓的,人模狗樣的一個帶一個的愣是成了相親市場的搶手貨,現在不說周明了,連著帶著一女兒的呂耀都成了搶手貨。

當然了呂耀每個月的工資可能是相當重要的砝碼。

聽盧顯城這么一說。呂耀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轉移了話題:“這次去你還準備住房車?”。

“不住這個我住哪里?”盧顯城笑著說道。

“要不你住我的房子吧,我也不出租了,你和梅沁蕊兩人住著也舒坦!”

呂耀的話還沒有說完,一直站在旁邊傻樂的李乾貴笑著說道:“去吧,耀哥家的二樓裝了一很大的浴缸,別說雙人了三個人蹲里面都綽綽有余”。

“行啊你,情調在我的熏陶之下突飛猛進啊”盧顯城聽了打趣說道。

呂耀道:“你聽他們瞎說,就是安了個雙人浴缸,這東西還不是我要的一個同學做這個生意。向我以成本價推銷了,我推卻不過!你要去住的話我給你鑰匙,我也懶的出租了”。

呂耀家里就兩口人,他和女兒兩人現在過日子,現在路好了一點兒,而且每天晚上牧場都和鎮子上有來往,所以呂耀的女兒也就每天回牧場住,早晨的時候再由呂耀送上學。

盧顯城前面給牧場的老員工每人花了兩三萬蓋了兩層的美式小別墅,杜國豪這些人就算是拆,也拆不到盧顯城的頭上。總不能這邊一搞先把盧顯城員工的房子給拆了,事不是這么干滴,所以現在大家的小別墅都留了下來。

幾聚在一起的小別墅,房間可不少。大小臥室什么的加上一些貯藏間怎么說也有七八間,除了把家里全移過來的張玉山等等兩三個,其他人的房子也就空著。

至于新的員工,也就說所有馬房的員工,現在這些人除了學徒就是拿著高工資的,哪里需要老盧來給他們建房子。就拿高仁這老貨來舉例子吧,一年下來二十五萬美元的薪水拿著,什么樣的房子買不到?

上次趁著比賽的時候,呂耀這些人在別墅里擺了幾張床位,租出去賺了點兒小錢,不過這一次就有外地來的老板特意看上了這幾幢房子,想包下來在牯山杯的比賽期間住在這里。雖說這些別墅裝修一大眾化,但是對于這些老板來說總比住外面的帳篷和到縣里跑來跑去好吧。

“老板,那房子有人肯出高價,你說我賣了合算不?”嚴山虎說完特意的補充了一句:“那人給三十萬!”。

“我給你三十萬,你別賣他,賣給我好了”盧顯城笑著說道:“就你們現在的房子,別說三十萬了,翻三倍你們也別賣,也不看看你們在什么地方,你知道現在他們在鎮上馬上要建的商品房多少一個平方?”。

說完不得別人回答,盧顯城伸出兩根手指:“靠近兩千一個平方!”。

“這么貴有人買么?”呂耀一聽兩千一個平方,要知道現在石城的房子稍偏一點兒離著市中心也就半小時的車,也不過兩千出點兒頭,這里的房子能賣的到兩千?要知道縣城里的房子連八百都不到。

看著一幫子人不可思議的表情,盧顯城說道:“你以為兩千就貴了?這里的老百姓買不起,但是過來的人中,肯買和買的起的多的是。我跟你說吧,第一批還在圖紙上的兩百套,全都一百平以上,現在地基還沒有打呢,就已經快賣掉一半了!后面的別墅區規劃起來一平就是四千起”。

一般百姓現在還沒有太多關于房地產的慨念,以往大家都是分房子的,住的都是公家的房子,一下子覺得這里的房子賣上兩千,第一個反映不是想想為什么人家要賣這個價,而是想著這破房子憑什么值兩千一個平方。

盧顯城估計只要賽馬場建完,這邊的房子別說兩千了,過十年后上一萬根本就是小意思,靠著能容納三千多匹純血馬的練馬場,這邊的房子難道還賣不到十幾年后石城的特偏效區價?

“那我就存著?”嚴山虎說道。

“嗯!存著。這東西比你換成錢存到銀行里好太多了,錢放到了銀行虧錢,房子是不停的給你漲錢……”盧顯城說道。

看著張士軍走了出來,盧顯城說道:“行了。大家都去干活去吧,我去鎮上去了!”。

說完看著李朗把奔馳開了出來,張士軍幫著拉開了車門,盧顯城鉆進了車里。

車子出了東門,現在這一路上再也不是放眼望去一片荒地了。以前無人問津的荒地被打上了無數的樁子,有木頭的有竹筒的,甚至還有石頭的,一片地就是以后一家小牧場,現在放眼望去很多地上都有稀疏的人影兒在干著活兒,看歲數大多都是老人小孩,年青力壯的都去工地上干活兒去了,剩下的這些老人小孩則是在牧場里撿著碎石塊,或者平整著土地,對于他們來講這一塊荒地已經不是以前的荒地了。而是一塊可以孕育出金子的好地。

而且現在也已經可以看到有的地上已經建起了簡易的小房子,時不時的能見到一塊冒著綠意的土地,這是有的人家已經種上了牧草。

“這段時間的變化真大啊”李朗看了一下后視鏡,發現自家的老板歡喜的望著車窗外,于是張口說道。

盧顯城聽了這話不由的點了點頭:“等著所有的牧場都種上了草,整個濱山就不復以前的模樣了,到了明年放眼望去一望無際的草地,無數的牛羊,大家隨處一走一看就能發現人家”。

“有點兒不像是農村了”張士軍說道。

“呵呵!也是農村,不過是美國的農村罷了”盧顯城笑著說道。

以后的濱山估計不會有以后的自然村概念了。大家都住在自己的牧場,最多能聚在一起的也就是牧場相鄰的三四戶人家,因為一但改成牧場,以后的生活方式也會跟著發生變化。

一路上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當走到了新鎮子主干道上的時候,那更是到處人聲鼎沸。老盧到現在還是第一次來新鎮這里,一切都覺得挺新鮮的。

寬闊的六車道馬路剛剛鋪到了硁底層,也就是鋪好了混凝土,一半上了柏油另一半卻只是灰色的水泥層,兩邊的人行道已經鋪好了回字形的地磚。樹池也已經準備就緒只是沒有栽上樹木而以。

在街道的兩側,現在已經建好了一排三四層高的小樓,樓下不是商鋪就是飯館,樓上則是商務酒店,一水兒的全是。

現在這里的施工已經停止了,整個新鎮子上這一條街區也算是正式投入使用了,而在老鎮子那邊,各種折遷各種施工還在繼續,設計中的整個三圈大回字形規劃區,現在只建好了一條小邊兒。就算只有這么個小邊兒,也比以前的鎮子氣派多了。

要知道以杜國豪這些人的眼光,自然不會看上那些個傻白甜的圖紙,這里所有的建筑都是統一的現代簡約風格,墻面穿插著方形還有菱形的設計,灰色的墻面配著淺藍色的幕墻玻璃,時不時的就能見到灰色系,深淺顏色幾何圖形的組合,交溶。

整個新街呈現出一種連石城現在都少見的站立時代前沿的那種高大上感。

雖說只有幾層樓,但是給人的感覺簡約而不簡單,純正而回味悠長。

這么高的逼格,底層的飯店自然不可能是那種門口支個鍋就賺起來的那種,這里能出現的都是帶有一定逼格的店,例如小鎮上第一次出現的咖啡館還有甜品店啦這些東西。有些店門口還擺開了陽傘椅子,很是有點兒小資的調調。

現在小鎮上最為著名的兩個吃飯的點兒,一個是肯一個是麥,兩家洋快餐從開業開始到現在都是人滿為患,吃個快餐都要等上半個小時的位置,甚至是有縣城人帶著孩子過來吃的,對于兩家洋快餐,盧顯城也不想多說什么了。前世聽過一人說過,那地方有沒有什么前景,看看有沒有兩家洋快餐就知道了。

整個街道上已經有了各種各樣的廣告牌,在路邊兩側的燈柱上,還掛著牯山杯,濱山歡迎您之類的廣告語。

“不錯,不錯!”盧顯城這下子覺得要是這樣的環境,兩千多一平方也不錯啊,

當然了,吃飯的地方也不能都是高大尚,一些什么農家的小館子還是有的,不過都集中在老鎮,以后也會歸到小吃街中去。一個現代化的小鎮已經初露崢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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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人生 第100章 東風or催命符

“鎮子的變化真的太快了,咱們這才幾天沒來啊,新鎮子就起來了”張士軍看著老家老板的興致很好,不由的張口來了一句。本東方文學網.east330.由

李朗說道:“是啊,看的我都有一點兒想把自己的家搬過來了”。

盧顯城說道:“家搬過來也行!馬上這里的生活條件只會越來越好,好家伙!看這架式杜國豪這幫子人可沒少出血!”。

老盧也沒有想到這幫子居然這么講究,花在鎮子上的力氣可比老盧預計的要大的多了。

可能是受了盧顯城的影響,對于重建鎮子這個事情,杜國豪這些人并沒有吃獨食,而是拉上了一批人來干這個事情,背景什么的盧顯城沒怎么多問,不過能杜國豪攪和在一起的人,也弱不到哪里去,反正張煜鋒這人個現在就在附近劃拉了一塊錢,準備投資個什么cbd什么的。

“停車!”說到了這里,盧顯城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晃悠在人行道上,立刻拍了拍前面張士軍的胳膊一下,示意讓他把車子停下來。

車子剛停穩,盧顯城按下了車窗就對著正在逛街的歐真打了聲招呼:“歐真!”。

“你怎么今天到這邊來了?”歐真看到了盧顯城,不由走了過來笑著問了一句。

盧顯城下了車子,笑道:“怎么就許你來這邊,我就不能到這里來啊!”。

“那正好。我妹妹在前面開了個咖啡館,咱們正好去坐坐”歐真說完伸手了一指前面不遠的一個小藍色篷子。上面用花體字寫著藍山咖啡這四個字。

盧顯城看了看笑著說道:“這名字都快爛大街了,你妹妹的品味一般啊”。

歐真直接忽略了盧顯城的話,一邊并肩和盧顯城往咖啡館里走,一邊說道:“就是個名字罷了,忽悠人的!不過里面的咖啡還是可以喝的!”。

“那就嘗嘗!”盧顯城說了一句之后,轉頭看著張士軍和李朗兩人一個開車一個站在五六米遠的地方慢慢的跟著自己兩人。然后小聲的問道:“你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不到家里去?”。

歐真用目光掃了盧顯城一下:“四五天了,以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這人沒太多講究,什么有婦之夫的原本也不太在意,但是梅沁蕊怎么說都是我的朋友,你的身份就有點兒尷尬,咱們以后就回到朋友的狀態,ok”。

一聽這話,盧顯城不由的苦了臉色。然后伸手抹了一把臉,使勁揉了兩下說道:“我怎么這么倒霉啊!”。

“怎么了?”歐真看到盧顯城這動作,原本有點兒擔憂的心就放了下來。

原本歐真以為盧顯城會反對,會一直想繼續和自己保持這種純關系。但是看盧顯城現在的表現,歐真知道事情并沒有向著自己不希望的方向發展。

不止是盧顯城看中這段友誼,歐真也珍惜兩人之間的友情,所以都不想鬧的不愉快。歐真怕的是盧顯城現在越成功,對于別人的那種支配欲和控制欲就越大,不會這么容易的放自己離開。

但是現在盧顯城的動作表明他‘尊重’自己的想法。

“以前沒有女朋友的時候,還有‘友情牌’可以打。現在有了女朋友居然啥都沒了”盧顯城半開玩笑的說道。

歐真愣了一下問道:“梅沁蕊沒有喂飽你?”。

盧顯城臉上的表情給出了歐真想要的答案,這下歐真到是來了興趣開始追問了起來,等著從盧顯城的口中得到了肯定的答復,高就開始樂了起來。

“哈、哈、哈、哈!”歐真拉著盧顯城的胳膊邊笑邊說道:“噢嘞,謝特!”。

盧顯城笑著這女人笑的都快有點兒上氣不接下氣了,問道:“有這么好笑么?”。

“不是好笑,是太好笑了!”歐真說道:“想不到梅同學還有這么老派!”。

“也可以理解嘛!”聽歐真這么一說,盧顯城不由的想到了上一個人渣,還有上輩子聽說過的事情,覺得梅沁蕊要是就這么隨隨便便的跟自己上了床,那才有點兒奇怪,事實證名這女人真的挺保守的。

就這么著,盧顯城的胳膊上掛著笑的有點兒快癱掉的歐真,來到了咖啡館的門口。

“姐,你來了啊!”剛一站定就看到了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姑娘迎了出來,對著歐真來了一句之后就往盧顯城的身上直愣愣的瞅著。

不得不說這小丫頭的小眼神看的盧顯城感覺有點兒毛毛的。

歐真伸手拍了一下姑娘的肩膀,嗔怪道:“看什么呢,眼睛都撥不出來了,有這么帥么!”。

小姑娘也有意思,拉著歐真的手掌晃了兩下半撒嬌的說道:“真的噯,真的是盧顯城!”。

說完也不等歐真和盧顯城說話,這小姑娘直接跳到了盧顯城的面前伸出了手,自己介紹說道:“我叫魏芳,我可祟拜你了!”。

盧顯城聽著小丫頭那真真的噯,腦門上就掛上了幾道黑線,和魏芳握了握手之后,有點兒哭笑不得的說道:“我什么時候成了偶像了!”。

“介紹你的東方文學網.east330.章我都看過!太厲害了,不光是我,我的一些朋友都夸你不光有超級商業天份,還長的帥!……”魏芳立刻就像是小粉絲看到的偶像,嗚啦嗚啦的開啟了小廣播模式。

看這小丫頭的樣子,盧顯城不由的轉頭看了一下歐真,那意思是:你確定這瘋丫頭是你妹妹!

“行了!給我們來兩杯你這里最好的咖啡!”歐真說完直接帶頭往店里走。

盧顯城跟著歐真坐到了二樓靠著窗戶的桌子。很快兩杯咖啡就送了過來。

盧顯城拿著勺子攪了攪,雖說不太懂得品咖啡。但是用錢養叼的鼻子好賴還是能分的清的,魏芳這店里的咖啡是挺不錯,不過也是放到咖啡店不錯,真的對于盧顯城這種人來說,就一般了,藍山什么的那肯定不是。一家這玩竟兒才產多少。屬于替代品中的很有點兒檔次的。

“專賣店我什么什么時候能拿到?”歐真輕輕喝了一小口咖啡問道。

盧顯城稍愣了一下就想起來她說的是鞍具公司的門面:“估計還要有兩個月,現在工程隊主要的精力不是在商業區那邊!而是在賽場這里”。

“讓它們快一點兒吧,拿到了房子又要裝修什么的又得好幾個月才能營業”歐真說道。

“你急什么啊,現在這邊的馬場都還沒有起來呢,就算是店開了起來,你也沒多少生意”盧顯城張口說道。

盧顯城還想說呢,看到了魏芳這個丫頭拿著一個相機走了上來,對著盧顯城問道:“能合個影么?”。

做為歐真的妹妹,別管是什么妹妹。這點兒要求盧顯城也不好拒絕。

更可氣的是歐真這里根本沒有給盧顯城說話的機會,伸手接過了相機:“拍一張吧,把和他的和影洗出來掛在店里,放這邊還能能到辟邪的作用!”。

盧顯城只得聽這兩姐妹的擺布。來回拍了五六張這才算是完成了這次拍照任務。

看著魏芳樂呵呵的帶著小跑兒下了樓,盧顯城就張口對著歐真問道:“這是你親妹妹?”。剛問出這話兒,盧顯城自己都樂了,一個姓魏一個姓歐自己這個問題問的夠蠢的。

果然歐真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是我的表妹,不過在我的心中她比我親妹妹還親,你可以理解的。你有多疼慕芷,我就有多疼她!”。

盧顯城注視著歐真的臉龐,看到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一暗,然后立刻又恢復了過來,頓時覺得其中一定有什么不為人知的故事。盧顯城知道歐真有妹妹還有弟弟,但是從來不曾聽她提起,兩輩子就知道她有弟弟妹妹從來沒見過一個。

雖說盧顯城的心中很好奇,但是這事兒要問就太八卦了,盧顯城很識相的閉了上嘴。

“做為我的朋友,你幫我照應著她一些,她太單純了一點兒!”歐真說道。

“ok!”盧顯城立刻答應了下來。

坐在咖啡館里,兩人聊了會兒盧顯城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張強打過來的。

“什么事?”盧顯城問道。

張強那頭很開心的說道:“有個好消息還有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靠!你也歲數不小的人了,別玩這么幼稚的游戲好不好,直接說!”盧顯城笑道:“好的壞的都說說看!”。

“現在還不能說,等著見了面再說!”張強說道:“我們幾個碰碰頭!”。

“消息不是機密吧?”盧顯城問道。

“這有什么機密的!咱們不過比別人早得到十來天而以”張強說道:“咱們去孔春櫻的新館子談!”。

盧顯城聽了這話說道:“也別去孔春櫻那里談了,來這邊的小咖啡館,我在二樓等你們”說完盧顯城把咖啡館的名字報給了張強。

張強一聽也沒多說什么:“那我通知他們,我差不多二十分鐘不到!”。

說完那頭掛了電話。

“謝謝!”歐真一聽盧顯城把幾人談話的地方變到了這里不由的說了一聲謝謝。

盧顯城笑道:“沒什么!咱們是朋友嘛!”。

一撥子人到一個小咖啡館來喝咖啡,不說別的只要幾輛車子一停到了門口馬路邊上,明眼的人就知道這家小館子有事沒事的不要來找麻煩了,雖說不一定所有人都知道,但是只要是有心人就該知道這小信號,至于不知道的,那你想找死就來唄!

不得不說跟著杜國豪這些人混的久了,盧顯城也沾染上了一些不好的脾氣,喜歡沒事干的給人出啞迷,放到以前估計老盧想的最牛逼的主意,就是告訴別人這店我老盧罩了。現在嘛,玩起了智商優越感了。

說了聲謝謝之后,歐真就離開了咖啡館,讓盧顯城的司機開著車送自己回去,然后從自己的家里重新拿了一些她從國外帶回來的咖啡過來。

等著杜國豪這些人來的時候,桌上的咖啡就已經換上了香氣四溢的真正藍山咖啡,只可惜的是歐真這番心血浪費了至少一半,大家談的是事情,而不是大喝咖啡的。

“說吧,什么事情!”盧顯城望著眾人喝了一口咖啡說道。

杜國豪放下了咖啡杯直接說到了正題上:“南方幾個省都準備上商業賽馬了!”。

“這是好事吧?”盧顯城問道。

“什么好事,這情況是壞事,大大的壞事!他們那邊搞了,我這邊的吸引力自然就小了,而且我跟你說,還不是一家兩家,六七個省份一窩蜂的準備上馬!”張強望著盧顯城用一種看傻子似的眼神說道。

“誰辦的,比我們幾個有錢么?”盧顯城不以為意的笑著說道。

“廢話!當然比我們有錢了,不光比我們有錢,而且那些人可以拿錢不光錢花,咱們的錢可是一點一點兒賺回來的,那些家伙狠起來拿錢不當錢花的”尤富貴說道。

耿海東方文學網.east330.說道:“花的都不是自己的錢,當然猛了,我要是花別人的錢我也很猛的!”。

一聽這些人說的話,盧顯城就明白了,笑著說道:“也不算全是好事吧,這消息只能說是不好不壞!”。

聽到盧顯城這么說,原本一臉笑瞇瞇的兩三人不由的收起了笑容,臉色愣了一下相互看了一眼。

“這里面怎么還有壞事?”杜國豪這邊只看出了好事,沒有看出壞事。

葉一鴻說道:“對啊,我和回豪哥也只看出了好事,沒有壞事啊!別人搞商業賽馬咱們這邊也能放開了膽子,反正江南這邊誰要搞,咱們就收拾誰,別人發馬票咱們也發,這么大的一股子東風能借,咱們干什么不借!”。

聽了葉一江和杜國豪的話,盧顯城想了一下,把自己僅有的一點兒關于后的記憶捋了一遍,然后搖了搖頭說道:“我怕沒這么簡單,咱們這邊認為是大東風,但是保不準借來的就是小鬼的催命符!他們能看的事情,咱們還真不一定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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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人生 第101章 壞處

盧顯城明白了,這些家伙們人說的是南方幾省政府準備大搞商業賽馬,張強從中看到了競爭,而杜國豪和葉一鴻這幾個腦子想的更深一點兒,認為地方政府搞賽馬那馬彩根本就是跑不掉的,他們一搞自己這邊立馬跟上搞就成了,杜國豪這些人則是想到的大家再不用每年往里面瘋狂填錢的好日子似乎是不遠了。

一項運動就算是不賺錢也要能和給自足,要不這項運動就一定會活的很堅難,尤其是像賽馬這種需要大規模砸錢線運動。

地方后府辦賽馬的消息對杜國豪這些人來說是馬會能養活自己的機會來了。

“好處在哪里,壞處又在哪里,為什么我只看到了壞處!對我們賽馬來說,地方政府的賽馬會能帶來的競爭哪里能算是好事兒?”張強對著盧顯城問道。

盧顯城笑道:“地方政府辦賽馬會?那不用說是政府組織,政府運作,政府監督啰?這幾條下來我們還怕這些人搶咱們的飯碗,我估計最多也就是一年,來咱們賽馬場打比賽的馬就會超過地方政府賽馬場”。

說到了這里盧顯城不由的哈哈笑了兩聲:“看看現的足協什么德性,地方政府的賽馬十有就是什么德性,我們還怕他們競爭?”。

現在在坐的這些人沒一個是老實巴交的活在各種美好什么聯播里的人,自然知道現在的足協是什么德性,說是吃人不吐骨頭都是輕的,稍微一想之下自然知道地方政府辦商業賽馬,大家用屁股想想就猜道,這幫子家伙可能弄出多少破事來!

張強聽了笑著說道:“咦,我的擔心還真是多余!就算是一次兩次他們能吸引到人帶著賽馬去比賽。但是時間一長,也不用多久,以他們的尿性最多半年,咱們的名聲的確只有更響的!”。

大家都辦賽馬,一個作奸犯科動不動就耍點兒小動作的組委會,和一個嚴格要求。相對公正的組委會,馬主們選擇那一個馬會這還用說么,商業賽馬這東西看的就是一個公正,至少是明面上的公正,而一些官老爺估計認識公正兩字的不多!表面上的公正都不能指望這些人。

例子都不用舉,廉價房小區奔馳馬隨處可見,還有萬年見不到的紅會賬目,彩票的丑聞,就算是出了這么多破事兒。這幫子人還不是在那里你說你的我玩我的!一付你能拿我如何的樣子,就是不搭理你!

你指望這幫子人不把手伸進‘搶錢’一樣的賽馬會?可能么!

“壞處是什么?”杜國豪對著盧顯城問道。這一點兒杜國豪早就想到了,但是不明白盧顯城這么肯定的說壞處。

盧顯城伸手在自己的咖啡里蘸了一下,在桌子上寫下了四個字:殃及池魚!

杜國豪和葉一鴻看著的四個字愣了好一會兒,這才想視看了一眼,然后望著盧顯城說道:“你小子不去搞政治真是可惜了!”。

很快耿海文也知道了這幾個字的意思:“我靠!”。

再后來張強幾個人也都想到了,大家的眉頭不由的都皺了起來。

“他們那邊出了亂子,很可能引來一刀切似的禁止令!”朱子華也想到了原因。

大家一時沒有太深入的去想。現在被盧顯城這么一點兒,哪會有想不明白的。要是想不明白那自己的腦袋就白長了。

都想明白了,大家不由的望著盧顯城,覺得這小子挺神奇的啊,自己一下子都有沒有想到的事情居然被他想到了。

老盧上輩子活了幾十年,對于政府的這一招真是太了解了,有的時候一項政策能不能實施不是說這項政策好還是不好。而是這項政策會不會給一些官老爺們找麻煩。盧顯城覺得萬一大家對于地方政府辦賽馬會的節操有大的抱怨,很可能賽馬會被一刀切似的禁止,就是別管好不好,賺的錢能辦多少好事,但是現在出了問題。社會上的埋怨聲很大,不管不顧的直接下今,大家都不許玩!

要知道以老盧上輩子的經驗,除了被蒙蔽的那位,一幫子大貪官們正磨刀霍霍的奔著權力的金字塔頂峰而來呢。要不怎么會有十幾年后的那位大動刀戈,打翻了一位又一位。

葉一鴻說道:“還真是個問題!”。

尤廣富問道:“那怎么辦!”。

現在尤廣富在牯山的投資可不是幾千萬了,現在說實在一點兒已經在牯山這里砸下了一個多億了,而且陸續的還要有將近五個億投在這里,雖說大都是玩的貸款,但這東西虧起來誰不肉疼!要是這邊賽馬搞著搞著突然搞不下去了,這邊的破地方能有什么啊,產點兒牛羊?草原上還產更多的牛羊呢,也沒見誰跑那里建新城去,這么一來自己的錢可就要打水漂了!

關乎錢的問題,尤廣富可是心緊的狠,其實不光是尤廣富,大家都這樣。

杜國豪想了一下說道:“怕什么!”。

說完轉頭看了一下周圍的人,略微斟酌了一下自己語言:“咱們這邊要再讓出一部分利益來,原來有些人想著過來分潤一點兒利益,被我拒絕了,現在來看,咱們從手中分潤出一點兒來給他們也好,至少一條抗揍就值了!”。

葉一鴻聽了嘆了一口氣說道:“怕是幾年之內,咱們的馬彩都沒什么希望了”。

眾人頓時就是一陣泄氣,本來大家一聽到一些地方政府搞商業賽馬,頓時就覺得自己這邊不出錢的日子不遠了,誰知道現在發現,自己想搞馬彩的路似乎依然遙遠,至少國家下達正式的許可令之外,不能打馬彩的主意。

想明白了這一點兒,現場的氣氛不由的為之一暗,這些人中很多人第一次覺得自己想要正大光明的辦一件事情,怎么辦起來會這么難呢。

盧顯城望著大家笑了笑說道:“投錢唄,這一點兒我沒有問題!一年舉行個五六場的大賽我還支持的住!別說四五年了。就算是十幾二十年我也扛的住!”。

朱子華看了盧顯城一眼,有點兒不相信的說道:“光出不進的,你真能扛上好幾年?誰有這耐心啊!”。

張強看了朱子華一眼,笑著說道:“要不賭吧,顯城要是能扛上五年你請我一次桑拿,海文明珠的那個場子。反之我請你!”。

“你對顯城這么有信心?”宋曉江問道。

張強解釋說道:“別人我不信,但是顯城我信!你瞧瞧這小子發了財之后都干了什么,除了他的牧場幾乎就是什么錢都沒有花,對于奢侈品不關心,換個破車還要糾結一陣,對于女人也沒聽說怎么上心的,前面有一個小情人,現在有女朋友,滿打滿算也就倆人。就這兩位也沒怎么見他在人家身上花多少錢,老實說我外面的一位花這兩人身上估計夠用好幾年的……”。

張強伸出手指來數著他們看來該花錢的地方。不說別人了,聽張強這么一說,老盧自己都覺得自己這日子過的好‘節約’啊。

事實上也大至如些,現在盧顯城花錢相對于賺錢來說真的不算什么。

“你這小子真是太省錢了”

“顯城是憑的長相,你張胖子有什么,難道漂亮姑娘看你長的胖壓在身上喘不過氣的感覺?”宋曉江打趣張胖子說道。

一時間眾人紛紛開始扯了起來。

隨著張強的一打岔,桌子上的氣氛再一次熱鬧了起來。

杜國豪對于賽馬比盧顯城還要熱心。而且以這些公子哥們的性子怎么可能就如些作罷,論起了拉關系搞疏通。這些人的本事可不小。

“話雖這么說,但是咱們也不能光等著,顯城說的只是最壞的打算!咱們可不能因這點兒破事就放棄了”杜國豪說道。

雖說一下子杜國豪自己也拿不出個像樣的主意來,但是大家都已經砸下這么多錢在這里了,不可能因為盧顯城說的這一種可能性就放手,而且還是最壞的一種可能性。畢竟這錢大家已經擺到了面前。就算是現在拿回來也有一筆損失,再說了現在這錢要是不賺的話未免就有點兒前怕狼后怕虎的意思了。

盧顯城這里也說道:“我也就是這么一說,有句老話說的好,做最壞的打算爭取最好的結果!大家一邊賺錢一邊得時刻心中有個警醒!”。

“地方上的馬彩咱們就不跟著弄了?”張強說道。

瞅著大家都點了點頭,張強又道:“那我就要動點兒小心思了。大家誰要加入的?”。

一聽動點兒小心思,所有的人包括老盧都樂了,老盧知道這事情是什么,也知道這小子一直惦記這門生意,不過盧顯城自己并沒有心情攪和進去。對于自己現在賺錢速度老盧已經滿意了。

對于這種涉及不正當的錢,老盧真的沒有太多的心情去碰,現在老盧的操行就差不多得瑟到了那種層次,就是有人說的那種賺五百萬一次睡一張床,賺一個億一次還是只能睡一張床,這個境界,自認比張強這些只會撈錢的土鱉層次高了好幾層。

真實的原因是,老盧想時不時的在公眾面前露個臉兒,保證自己在世界級的媒體上有曝光率,因為老盧的不安全感所以他覺得必須放棄所有賺黑色錢或者是灰色錢的機會,‘潔身自好’老實的干自己的超級富豪,it大佬!每年的世界級的福布斯上露露臉。

同老盧一樣,杜國豪也沒有很大的心情去撈這錢,他看中的就是牯山馬會,不得不說杜國豪這人就像是走火入魔了一樣,對于推進國內的速度賽馬顯示出了非一般的興致。

和兩人有同樣想法的還有葉一鴻,他的性子是屬于淡的,對于錢看的并不是太重,對他來說賺錢可以說是一種‘工作’跟別人朝九晚五的習慣差不多。

但是剩下的幾個人都挺有興趣的,大家紛紛結賬走人,杜國豪和葉一鴻三人到盧顯城的車里小酌,幾個財迷則是另找地方商量起了,地下黑賭檔的事情,現在賽馬場的四周都被掃平了,小魚小蝦的玩玩刮刮卡也就成了,但是有些動不動就扔出上萬的豪客生意,張強現在是盯上了,況且這些也屬于他的老本行了。

本來就是撈偏門的張胖子對這東西并不陌生,這幫子家伙湊到一些,僅僅兩天的時間,地下的黑賭坊就已經成立了,而且還開始營運了。

整個牯山杯的比賽日說是有三天,不過真正的重頭大戲自然是要設在第三天的,2100m的牯山杯泥、草地的決賽,是在第三天的下午五點開賽。

至于前兩天都是屬于熱身賽,主要是用來讓大家打發打發時間,在這里多住幾晚,拉動地方經濟的,順道發發各種小獎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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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人生 第102章 神奇的日子

“呵呵呵!”梅沁蕊挽著盧顯城的胳膊一邊走一邊笑。

不久前,解說方志說的那句話梅沁蕊一想起來就忍不住捂嘴笑起來,方志的原話是這樣的:看到了刨皮刀的成績,我想盧總已經哭暈在了廁所!

現在的網絡還沒有以后這么發達,說實在的互聯網在中國也就剛剛開始的樣子,自然沒有后世這么多的網絡語言,像這種哭暈在了廁所這類話,還是盧顯城帶到了現在的,誰知道被方志用到了自己身上,盧顯城聽到了這一句,自己也郁悶了老長的時間。

不過話說回來的,刨皮刀的成績的確挺丟人了,這么大一匹馬愣是被一群平均矮半個脖子的馬給狂虐,那感覺就像是一個中學生愣是被一幫一年級的小娃子給圍住了,啪啪直打臉。要不是盧顯城有外掛,估計也忍不住要把這貨給打入冷宮里去,退役了事了。

現在刨皮刀不光是成了大伙兒打趣老盧的興奮點兒,因為它的成績也有點兒把老盧相馬奇人的名聲給拖下神壇的意思。不是說大伙兒不相信老盧的本事了,而是大伙兒再也沒有以前那種看老盧就像是看相馬上帝一樣了。

“有這么好笑么?”盧顯城很是無耐的望了一眼自己的旁邊的女友,伸手在她的臉上擰了一下子。

“下午打扮的漂亮一點兒,也評個獎什么的,反正這錢是我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盧顯城想了一下下午的牯山杯,開玩笑似的說了一句。

梅沁蕊笑道:“我可沒什么興趣,再說了你把獎發給我在別人看來算是怎么回事兒,這獎還是讓別人得吧”。

“唉,就目前的情況來,這一次的最佳著裝有點兒不盡人意!”盧顯城說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觀眾們不相信這種最佳著裝獎還是怎么的,從今天上午的情況來看,大家的衣服正式歸正式了一點兒。不過說時尚就有點兒太扯了。

觀眾席上涇渭分明的形成了兩派,外來的觀眾統一的西裝革履,腳上蹬著一雙尖頭皮鞋,本地的一般都是老式的中山裝外加那種圓頭皮鞋。至于女性觀眾,幾乎就看不到幾個三十四歲的本地婦人,一般牯山的農婦們沒興趣也沒時間過來看什么賽馬,對她們來說在家洗洗衣服,估計都比來賽馬場耗一下午有意義。

這也不能怪觀眾。大家不光是頭一次聽說什么最佳著裝獎,而且老盧也把這獎項設定的高了一點兒,一共三個獎項,全場最佳著裝,最佳搭配和最佳團隊著裝,前兩個獎金是四萬,最后一個是六萬。

原本以為大家很很踴躍的打扮自己,但是現在看來這東西似乎沒有起到作用。

從今天一大早的觀從著裝來看,這三個獎項發出去有點兒那個啥啥,名不符實的意思。因為幾乎全場都是老三樣。男人不是西裝就是中山裝,女人統一的都是連衣裙,腦袋上扣頂紅草帽就算是有創意的了。

梅沁蕊聽了問道:“那獎還發不發?”。

“發,為什么不發!咱們要的是影響力,而不是舍不得這點兒錢”盧顯城嘆了口氣說道。

說完盧顯城轉頭看了一眼梅沁蕊,原本想說什么的,突然當目光和梅沁蕊的視線一對,立刻把話忘到了腦后,梅沁蕊一雙清澈的大眼睛,沒由來讓盧顯城想到了牧場里的那一汪深潭。當你注視到它的時候,會覺得心中不由的涌上一股平靜與安詳的氣息,一如現在自己望向了身邊的這個女人。

看著看著,盧顯城就伸出了手來。輕輕的摩挲著女友的面容。

“干什么呢,四周還有人呢”梅沁蕊覺得四周還有人,頓時感覺到了一股子羞澀涌上的臉頰。

臉上的兩朵紅潤讓梅沁蕊顯得更加的矯俏,看的盧顯城心神搖曳,腦子里突然的跳起了兩人從開始相識一直到現在的片段,覺得自己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心中總是這么舒服。

相到了這里突然張口對著梅沁蕊說道:“要不我們結婚吧!”。

這么大一跳躍直接把梅沁蕊給鎮的都快傻眼了。愣了好大一會兒才回過了神來:“我們確定了戀愛關系之后呆在一起加起來不到半個月,你就和我提結婚?”。

說出這話,盧顯城自己都是一愣,不過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是堅定了心思,決定自己該結婚了。

“有什么不可以的?”盧顯城問道:“咱們認識可不是一兩個月了,我了解你你也算是了解我,結婚有什么不可以的,再說了咱們早一點兒結婚,早一點兒生孩子,等著孩子們長大了我們還健健康康的,多省心……”。

盧顯城以上輩子的經驗就開始列舉了早點兒結婚的好處,吧嗒吧嗒的沒用兩分鐘時間就談到兩人的孫子這一輩了啦。

梅沁蕊直接聽傻掉了,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這也太草率了,再說了你還沒有滿二十周歲,我也沒有到二十周歲,還沒有到法定的結婚年齡啊”。

“這東西咱們可以先放一邊,先把酒席給擺了,名份大義這么一定!”己經說到了這份上了,盧顯城哪里肯放棄,左手啪的一聲拍了一下右手的掌心:“等著我二十二咱們再補一份結婚證明好了!”。

老盧一邊說一邊心道:上輩子,老子四十才結的婚,這輩子早這么一兩年有個毛的問題。

腦子里過了一下,盧顯城以為梅沁蕊這邊擔心自己到了二十二不兌現結婚承諾的事情,于是張口說道:“要不這樣,我們一擺酒我們就訂立協議,我所有的財產一半歸你”。

梅沁蕊聽了頓時又愣住了,覺得今天這沖擊也太大了一點兒。這姑娘覺得自己一下子有點兒跟上不上眼前這位的思想,擺酒的時候定立協議,自己可以其同擁有現在盧顯城所有的財產?

要知道這份財產可不是太幾千,十幾萬的,現在可就是二十億美元,據媒體的分析盧顯城的財產將會以每年二到三十億美元的速度遞增。

說到鉆石王老五,現在眼前的這位放到世界上不說第一,也能進前列。

“你愿意讓我共同擁有你的財產?”梅沁蕊有點兒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種事情別說放在國內了就算是歐美那邊。涉及到上億美元的財產,很多人在結婚前也是要立婚前財產公正的,免得將來麻煩。

而按照國內的法律,就算是結婚了盧顯城現在名下的財產。可都是屬于婚前財產,是不在以后離婚時候的分割之列的。

盧顯城點了點頭說道:“你是我的妻子,你嫁給了我自然該擁有我一半的財產!不過有一點兒我要說明一下,世界的幾大牧場,不在你擁有的范圍之內。老實說我也不擁有它們。這是我給未出世的孩子們設定的翻本的本錢,屬于盧氏信托基金的一部分……”。

梅沁蕊從盧顯城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份坦然,她覺得面前的這個男人說的是真話,他愿意讓自己合法的擁有他一半的財產,現在看來是十億,十億美元的承諾雖說俗了一點兒,但是當它擺到了你的面前的時候,就成了最動人的情話。

梅沁蕊也知道擺在自己面前的諾言不是空口白話,也不是那一本脆弱的紅本子,這是十億美金的保證。或者這十億美元或者后面還要跟上以上兩個字。

“那我們擺了酒之后,我要工作么?我們會不會和叔叔阿姨一起住,我的父母怎么辦……”梅沁蕊開動了大腦,把自己現在所能想到的問題全都提了出來。

盧顯城回答道:“你想工作就工作,不想工作就不工作唄,隨你喜好!我爸媽現在可不想和我一起住,所以目前一家人不住一起。不過老了肯定要住一起的,要是你的父母喜歡的話,咱們也可以住一起……”。

“我答應你!”梅沁蕊打斷了盧顯城的話,直視著盧顯城的眼睛說道:“我答應你。我們結婚,不過我不會要你的財產,我不是那種女人!”。

盧顯城擁著梅沁蕊說道:“我知道你不是,但這只是一種保障。我們誰也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么,萬一我突然間翹了辮子什么的”。

“對我來說沒有什么保障比的上丈夫在我的身邊,更讓我覺得安全的了”梅沁蕊動情的說道。

盧顯城一看目的達到了嘛,張口趁熱打鐵的問道:“那咱們什么時候擺酒?”。

“隨你!”梅沁蕊現在腦子里想不到別的了,光想著今天的日子過的真是神奇,突然間自己就要結婚了。開始盤算著自己要穿什么禮服之類的。

盧顯城想到結婚這個事情是很突然的,腦子里想到這一茬就說了出來,而梅沁蕊這邊答應的也干脆,兩人就這么回到了房車里先是把夫妻的活兒給預支了,然后就開始盤算著這個酒席要怎么擺。

兩人這邊一發瘋,把家人都小伙伴們都給弄的半傻了,大家都沒有想到這倆也不知道抽的什么瘋,早上見面的時候還沒什么動靜,突然的來了這么一下子說要結婚,立馬把大多數人都嚇了一跳。

兩人要結婚,而且正在興奮頭上,什么牯山杯,什么著裝獎項全都不在乎了,蹲在了房車里打完了電話,盧顯城就笑瞇瞇的望著趴在床上的梅沁蕊拿著紙筆在床上畫著自己想像中的婚禮情況。

結過一次婚的盧顯城知道結一次婚有多累人,不過也明白一生估計也就這么一次,折騰就折騰吧,決定隨準老婆怎么折騰去。

兩人開啟了小甜密模式!把所有的事情放到了一邊,但是牯山杯還是如期舉行了。

下午四點二十幾分,賽馬場購票處門前排隊的隊伍尾來了三個年輕的小姑娘,這三個小姑娘一露面,就讓兩三行在排隊的人不由的把目光集中到了她們的身上。

不是說賽馬場里沒有姑娘,而是很少看到幾個年輕姑娘一起結伴到賽馬場的,一般來說都是男友或者是老公帶著來看賽馬,像是這樣的小姑娘組團,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見到。而且三個姑娘長的都不是很難看的那種,不光不難看,青春的身體,紅黃紫過膝的垂感十足的裙子,更讓這份青春和活力加分不少。以至于一出場就收割了不少的目光。

“這位大叔!我們只看牯山杯一張票是多少錢?”其中一個穿著淺藍色的過膝長裙的小姑娘對著前面一位排隊的四十多的中年人問道。

“沒有專門的牯山杯的票,就是五塊錢一張的通票,全天的比賽都可以看的,不過你要記住了,出賽馬場票根不要丟因為丟了剩下的比賽你必須要再買票了”

“這兩天有不少人犯這樣的錯了,一進場就隨手把票根扔了,中午出來吃個飯再想進賽場就傻眼了”旁邊隊伍的一位年輕人想和小姑娘們搭訕,擺出一副我是好人的樣子說道。

“謝謝!”問話的小姑娘向兩人道了一聲謝。

聽了這話,穿著鵝黃裙子的小姑娘小聲的說道:“早知道就不在外面轉兩個多小時了!李蘭,你居然不知道這個?”。

“錢麗麗,李蘭又不像咱們這樣好熱鬧”前面說話的姑娘說道。

被稱做錢麗麗的姑娘說道:“我也不是怪她,只是覺得她是牯山人,居然沒來看過賽馬!”。

李蘭小聲的說道:“以前那邊是不要錢的,新賽場建好了之后才要錢了,要錢之后我就沒來過了”。

“沒事,我就這么一說”錢麗麗挽著李蘭的胳膊說道,轉頭向開頭問人話的姑娘說道:“李惠敏,你說賽馬真的這么有趣么,這么多人看!”。

正說著話呢,三個姑娘聽到了一陣叫賣聲,轉過頭來,發現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脖子上掛著一個帶子,帶子固定著一個小盒子,上面放著好多張刮刮卡。

“刮卡,二元一張!”這個孩子可能是第一次干這個,有點兒緊張,不像是前面幾人遇到的賣卡的孩子。

當目光和錢麗麗這仨人對視的時候很快的移開了,不光是移開了目光而且看樣子還想走。

“我們要三張!”錢麗麗叫住了這個想逃的孩子。

誰知道小孩子到了三人的面前,望著李蘭來了一句姐,頓時把錢麗麗和李惠敏給弄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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