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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力寶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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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今晚又打老虎】極品大太監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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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6-24 00:21:15 |只看該作者
第六十一章 至高誘惑,三個氣旋

什麼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也許林沖此次和楊傲天的交易就可以如此形容。

原本他想來一招請君入甕,然后再來一招甕中捉鱉,但是最后卻反而被楊傲天輕輕松松的連取兩州之地,並且自己和孫運籌都被打成了重傷。林沖和孫運籌本身修煉的御龍訣就對身體有著極大的破壞,如今屢次受傷,二人**的隱患更加嚴重。孫運籌至少一個月以內不能和人動手,要好好調養,而林沖則需要三個月的時間好好調養,不然身體會出現大問題。

而另外一邊,梁薪為了不委屈澹臺善若和趙凝萱,他特地為二人舉辦了封妃大典,澹臺善若被封為靜妃、趙凝萱是為萱妃。加上之前的一后八妃,如今梁薪已經有了一后十妃,而永興軍路上剛被董正封收為義女的藍氏兩姐妹以及云家兩姐妹也將在一個月以后迎娶進大梁皇宮之中。

之所以要讓董正封收四人為義女,其目的十分明顯,便是要提升四人的身份以免朝臣反對。

納妃雖然是皇帝的私事,但其實也是涉及到江山社稷。特別是北宋年代,士農工商之中商處最后,云家姐妹和藍家姐妹都是商賈之女,身份太低于皇上的身份不匹配,朝臣難免會說閑話。梁薪怕麻煩,所以就讓董正封收了她們做義女,然后他再挑時間選她們進宮。

如果云家姐妹和藍家姐妹進宮,那麼梁薪就有一后十四妃了,如此一個大大的后宮,真是想想就讓人覺得幸福啊。再加上梁薪還學有采元濟陰功,行房事等于練功。搞一搞,功力精進。做一做,延年益壽。如此神功真是穿越者必備之法器,若無此物恐怕未免最終會落得個精盡人亡的下場。

從澹臺善若和趙凝萱她們到越城,再到她們封妃大典完成,一共三天的時間梁薪都沒有理過政務。什麼叫從此君王不早朝,梁薪終于體會到了那些皇上的艱辛。

如此多的**在身邊,哪個男人還有心思去處理那些枯燥乏味的政務?

特別是現在。春暖宮中沒有一后八妃等著梁薪,知畫她們今天晚上將會回宮各自獨眠,在春暖宮的那張大**等待梁薪的將是趙凝萱和澹臺善若。二人頭頂蓋著紅蓋頭並肩坐在**,兩人的手指不停地攪動著衣角,看得出來二人都十分緊張。

穿著龍袍的梁薪走進春暖宮,然后走過去將兩人的紅蓋頭揭開。

一向不施粉黛的二人此刻畫著精致的妝容,原本就奪天工之造化的面容,此刻整個美到讓人感覺日月失色的地步。

看著梁薪身上的龍袍,二人起身對著梁薪行了一禮,齊聲叫道:“臣妾參見皇上。”

梁薪牽著二人的手坐下,他坐在兩人的中間笑著說道:“記住,以后只有我們在的時候可以叫官人,也可以叫相公,但就是不能叫皇上。我們夫妻之間沒有皇上,只有夫妻。”

說話間,梁薪將二人摟在懷中。兩道處子的幽香灌入梁薪的鼻孔之中,梁薪的呼吸逐漸開始急促起來。他雙手手心兩道真氣傳入澹臺善若和趙凝萱的**,真氣如同有靈性一般刺激著二人**各個**的穴位。

趙凝萱和澹臺善若幾乎同時**了一聲。梁薪笑著說道:“兩位愛妃,我們是不是該就寢了?”

趙凝萱和澹臺善若的俏臉羞紅一片,仿佛就要滴出水來了一般。二人低著頭沒有說話,梁薪拉著二人睡下二人也沒有反抗,順從地躺在**。梁薪坐起身子為二人脫掉鞋子,然后右手一揮。

整個春暖宮不知道點了多少燈燭,但是這一下卻全都滅了。春暖宮中漆黑一片,唯獨梁薪那過人的眼力還能看清楚二女的容貌,他低聲道:“兩位夫人,官人來了。”

說著,梁薪伸手為二女脫掉衣服。

有經驗的男人都知道,行如此大事,每一個步驟其實都是**。特別是為心愛的人脫衣的時候,看著心愛的人擺出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然后親手將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那致命的**一點一點地展現在你面前的時候,心中的情緒,身體的各方面狀態會在這個時候攀到頂峰。

而這樣刺激對于一般人來說本就已經足夠誘人了,更加不論現在的梁薪。睡在他面前的乃是兩個人世間至美的女子,清新脫俗氣質宛若不染人間俗塵的澹臺善若,美麗精怪,智慧美貌可愛知性完美融合在一起的趙凝萱。

當為二人脫倒只剩下最后一件遮蔽身體的肚兜時,梁薪覺得自己有一種要發瘋了的感覺。這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沒有親身體會的人是永遠也不會明白的。

梁薪三下五除二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脫掉,然后他抓著手中的火折子右手一揮。火折子如同被一個無形的人拿著的一般,梁薪用以氣御劍之術又將春暖宮中部分燈燭點燃。

這一下春暖宮被一片朦朦朧朧的燈光籠罩著,趙凝萱和澹臺善若低呼了一聲,二人紛紛用手捂住雙臉。梁薪微微一笑,溫柔地伸手將二人的手拿來。看著二人羞澀的模樣,梁薪笑著說道:“看著相公,記住這一晚。這一晚將是我們人生中最值得記憶的一晚。”

聽見梁薪這麼說二女覺得也很對,難道以后回憶起這一晚的時候記憶中的一切就是一片黑暗?

兩女羞紅著臉看著梁薪,梁薪終于開始伸手為二女解開那肚兜。

當肚兜扯開的那一瞬間,人世間的一切似乎都已經變得不重要了。萬里錦繡江山,天下百姓臣服,周邊百國來朝。這一切的一切都不如眼前的一切來得重要,對于男人來說什麼才是人世間最至高的**?用最好的狀態,**人世間最好的**,這就是男人的最高**。

梁薪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澹臺善若和趙凝萱的呼吸也跟著變得急促起來。漸漸的三人的呼吸節奏同步一體,而澹臺善若和趙凝萱那雪白猶如玉凝一般的身體泛起了微微的**。

梁薪先伏在澹臺善若的身體上,溫柔的進入,逐步加重的撕裂痛感,強自壓抑著的低呼聲。梁薪俯頭在澹臺善若的耳朵旁邊低聲說道:“氣走璇璣,感受我的真氣,與我一起走。”

說完,梁薪輕**住了澹臺善若的耳垂,一股溫熱的呼吸吹進澹臺善若的耳朵之中。

**的感覺讓澹臺善若忍不住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她一對**伸起來摟住梁薪的腰肢。二人的真氣開始交纏起來。

澹臺善若修煉的是上善若水道,真氣如水一般至陰,而梁薪修煉的乃是破虛立道,真氣雖然陰陽濟合但是偏陽。如今陰陽兩股真氣交纏在一起,采元濟陰功立刻開始運行。

伴隨著梁薪身體每一次起伏,梁薪的功力就如同流水一般往澹臺善若的身體里面傾泄,然后澹臺善若用**勾著梁薪的后背,梁薪一翻身澹臺善若就到了梁薪的上面。澹臺善若眼神迷離的看著梁薪,她的身體起伏一下,功力又開始往梁薪的**傾瀉。

采元濟陰功的妙用之處便在這里,二人的功力便在這樣的**中不斷提升。

突然之間,澹臺善若有些激動,她俯身在梁薪耳朵旁邊說道:“我感覺來了。”

“啊?”梁薪微微一愣。

澹臺善若知道梁薪誤會了,她感覺加了一句:“突破宗師的感覺。”

果然,澹臺善若此時居然開始突破,她身體的每一個毛孔似乎都開始吞吐起天地間的元氣來。空氣之中的元氣開始往澹臺善若的身體之中聚集,在澹臺善若身旁逐漸形成了一個元氣漩渦。

原本平時的突破沒有什麼特別,但是現在要命的是梁薪正在用采元濟陰功和她雙修,兩人不可能現在一起停止吧。梁薪一**,元氣就如潮水一般往他**灌注。

梁薪從來沒有遇到過現在這樣的情況,但是那元氣灌注入體的時候帶動的感動就好像連他靈魂都跟著升華一般。梁薪終于忍不住了,精華一下宣泄出去。

而此時澹臺善若則開始了宗師的突破,梁薪分明感覺到她的突破與常人不同,剛剛突破到宗師不久氣勢就穩固下來,然后氣勢竟然一路攀升,很快就進入到了宗師中期,然后是宗師巔峰......

這樣也行?

梁薪看了趙凝萱一眼,趙凝萱紅著臉對梁薪說道:“現在......我們怎麼辦?”

梁薪笑著說道:“還能怎麼辦?繼續唄!”

說完,梁薪又俯身在趙凝萱身上。

方才的**又重新開始經歷,而今晚注定了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大約半個時辰以后,趙凝萱身上的氣機一引,全身的毛孔開始呼吸天地間的元氣。空氣之中開始出現元氣氣旋......趙凝萱也突破到了宗師境界。

而接下來更加驚奇的事情發生了,梁薪的身體旁邊再度出現一個元氣氣璇,他竟然也開始從玄關中期往玄關巔峰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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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6-24 00:21:27 |只看該作者
第六十二章 玄關巔峰,坦白來歷

清晨,空氣清新心情舒暢。

梁薪拉開春暖宮的宮門走出來以后深吸了一口氣,默默感受了一下體內真氣的運行速度他忍不住捏了一下拳頭:“玄關巔峰,到了!”

昨天晚上梁薪連續和澹臺善若以及趙凝萱兩個人雙修采元濟陰功,期間竟然出現三個元氣氣旋這樣的異象。

采元濟陰功是一門男女雙修的精妙功法,其效果最好的時候莫過于就是女子還保持著處子之身,男人與其雙修時采處子之元陰濟合陰陽,從而達到功力的雙重提升。

昨天晚上一晚上的辛苦耕耘,如今澹臺善若和趙凝萱都還處于打坐狀態。梁薪不敢打擾她們二人早早的從春暖宮出來后便徑直走到朝議殿的后殿換了衣服,在宮女的侍候下梳洗了一番。

梳洗結束以后便到了上早朝的時間,在上朝之前梁薪特地給宮中的侍衛交代任何人都不能進入春暖宮,因為澹臺善若和趙凝萱二人正在宮里穩固境界,若是受到打擾很可能會出現類似于走火入魔之類的狀況。

早朝完畢以后梁薪回到御書房中,幾天沒有看奏折,奏折已經堆積如山。雖然梁薪一看到這些就覺得頭大,但最終還是開始一本一本地翻看起來。每看完一本梁薪就會在后面寫上自己的批注,然后將看過的奏折放在一邊。

稍后會有太監將這些奏折送到參議院那邊,他們會根據梁薪奏折上的批注進行相應的處理。

奏折從內容上分大概分位四類。工作匯報類、彈劾他人類、請示請款類以及情報類。

之前的三類都是以黃色奏折書寫,而唯獨情報類分為三種顏色。綠色代表一般,需了解但不用馬上處理。紫色代表很重要,但是不緊急。紅色則代表又重要又緊急,所以梁薪先將紅色的奏折抽出來看看。

紅色的奏折一共有三本,梁薪抽取第一本出來打開一看頓時嚇了一跳。

“砰!”他將奏折往桌子上一拍自言自語道:“我早就應該想到,那東西在他手中,那麼無論是槍支彈藥還是輪船大炮他都應該能制造的出來。假以時日,如果給他機會的話他恐怕連飛機跑車也一樣能造出來吧。”

梁薪想了想后暗自搖頭道:“不行,那東西不留在他手中,要麼將它奪過來,要麼就毀了它。”

梁薪口中的“那東西”自然指的就是楊傲天手中那記載了萬千知識的筆記本電腦。憑借著那筆記本電腦,楊傲天如今已經制造出超脫于這個時代幾個世紀文明的擊針槍、手雷以及熱氣球,再給他時間恐怕他真的會制造出大炮、飛機、汽車吧,畢竟這些東西只需要掌握到蒸汽時代的技術就能制造出來。

梁薪想了想后立刻親筆寫了一封手諭,手諭的內容分為兩者。一是讓人立刻將那槍支和手雷火速送到汴京去,然后他將親自趕赴汴京去和汴京驚世基地里的夏鉅銘一起研究制造擊針槍以及手雷。

等敲定了擊針槍和手雷的事宜以后,梁薪接下來就準備去會一會楊傲天了,所以他手諭的第二個內容就是讓東廠情報部的人查清楚楊傲天的所有作息習慣。

手諭下發下去以后,梁薪走出御書房喚來一名小太監。向那小太監問清破虛和戒執所在的地方以后梁薪便直奔御花園而去。

玄虛門馬上就要開始在大梁國內傳道,清風掌門因為要坐鎮觀瀾山玄虛門所以無法前來,主持大梁傳道事宜的則是清虛。當然,僅僅清虛一個人可能還嫌不夠,所以早前破虛曾經透露過破道和破玄兩個人已經在往越城這邊趕來。

為了等待他們,破虛也就沒有走,一直在皇宮里呆著終日和戒執兩人談經論道品茶下棋。

梁薪很快到了御花園,見到破虛和戒執兩人正在下圍棋,梁薪走過去叫道:“師父,戒執大師。”

破虛抬頭看了梁薪一眼,笑著說道:“你來的正好,為師正好有事想要找你商議。”

“哦?”梁薪微微一笑:“恰好我也有事想找師父你幫忙。”

“你的事不必找我幫忙了,我會另外給你找兩個幫手,不過要想他們幫上你的忙你得拿點東西出來才行。”破虛微微笑著說道。

“兩個幫手?莫不是破道和破玄兩位師兄?不過師父所說的東西是?”

“我正要與你商議的便是此事。”破虛說道,“你破道和破玄兩位師兄已經讓人傳了書信給我,他們二人已經到了越城,只不過沒有你的命令進不了皇宮而已。

這幾年他們游歷天下也算有所收獲,為師想找你討要兩顆天譴通玄丹給他們二人,讓他們可一舉從玄關巔峰境界之中突破到通玄之境來。”

“原來如此。”梁薪點點頭笑著說道:“師父你放心,天譴通玄丹我還有七顆,這七顆就是給兩位師兄,還有云靜、善若、凝萱、蓉蓉以及秦晴準備的。如今云靜、善若、凝萱和蓉蓉都已經是宗師境界,我正準備將丹藥給她們,讓她們一舉突破到玄關境界。至于秦晴則還是九品巔峰,所以為她預留一顆。師兄他們人在哪兒,我先派人接他們進宮再說吧。”

“好。”破虛從衣袖之中取出一張紙給梁薪,“你讓人去這個地址找他們二人便是。”

“是!”梁薪接過那張紙后立刻叫道:“來人啊。”

不一會兒兩名小太監跑過來,“參見皇上。”

梁薪將那張紙給那兩個小太監:“立刻讓人照著紙上的地址去結兩位道長進宮,兩位道長分別叫破玄和破道,告訴前去迎接的人,一定要客氣有禮,此二人乃是朕的兩位師兄。”

“是!”其中一名小太監將那張紙雙手接過去以后二人告退離開。

此刻梁薪坐在破虛和戒執身旁說道:“師父、大師,我有一件事想要告訴你們兩人。這件事可能聽上去有些離奇,但卻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破虛將手中的一顆白子扔到棋盒之中,然后看著梁薪點點頭:“好,你說吧。為師相信你所說的一切都是事實。”

戒執也坐直身子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姿態出來。

梁薪看了二人一眼后開口說道:“師父,大師。其實我、楊傲天,還有我另外那個師父項偉民都不是屬于這個時代的人。我們本來來自于九百多年后的世界,只不過是因為觸發了一些特殊物品的力量才意外穿越到這個時代來。

原本一開始穿越到這個時代的只有我一個人,但是后來我又穿回去,再又穿回來了一次。就是那第二次穿越,機緣巧合之中我師父和楊傲天也一起穿越了過來。

我們三個人都來自于

百年后的很多科技和文明都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但是楊傲天不一樣,他花了很多時間去準備穿越這件事,如今最令人頭疼的便是那將后世的那些科技文明記錄在了一件寶物之中,他如今只需要按照那件寶物的記載逐步制造就能制造出許多驚世駭俗的東西。

比如說威力強大的火器以及炸藥,效果顯著的各種特效藥品。如果假以時日,他恐怕還能制造出可以讓人操作著日行千里的大鐵盒子以及讓普通人在天上飛行,萬里之遙轉瞬即至的大鐵鳥。如果這件東西落入好人手中善意利用造福天下我也不多說什麼,但是那件寶物現在在楊傲天的手里,所以我決定要把它搶回來。”

梁薪說完以后再度抬頭看向破虛和戒執二人。二人已經算得上是當世高人,可是聽完梁薪的話以后兩人還是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破虛才反應過來問道:“你說是你來自于九百年后的人?”

“嗯。”梁薪點點頭。

戒執也忍不住問了一句:“你說九百年以后可以制造出一個鐵盒子日行千里,並且還有載普通人飛天的鐵鳥萬里之遙轉瞬即至?”

“嗯。”梁薪再次點頭。

破虛和戒執兩人相互對望了一眼,然后看向梁薪的表情充滿著濃濃的不可思議。三人都不說話一時沉默下來,過了好久破虛才開口說道:“真是太過匪夷所思了,沒想到時代的發展文明的進步短短幾百年竟然能完成那樣的神跡。

你說的很對,那樣的東西足以改天變地,我們絕不能讓那東西存于楊傲天之手,必須將它奪回來。或者是......毀了它。”

“如果奪不回來也毀不掉它,那我們就把楊傲天給毀了。相信除了他以外,全天下也就你和項先生會操作那寶物,看得懂那些知識了。”戒執接話過去說道,說到要毀了楊傲天時,戒執身上騰起淡淡的殺意,這種殺意梁薪很少在戒執身上感受到,但是每次一提起楊傲天戒執身上就會散發出來這股殺意,看來戒執對于楊傲天的執念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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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6-24 00:21:39 |只看該作者
第六十三章 師兄到來,夫心有愧

世間很多事情做到精細處都一門學問,就拿泡茶這回事來。要泡出一杯好茶需要六個條件,一是好水、二是好茶、三是好器皿、四是好心態、五是好技藝、六是一個會品茶的人。

而看一杯茶地好壞可以從三個方面來看,第一是看茶湯、第二個聞茶香、第三則是品茶味。

在等待破道和破玄兩人的時候,戒執親自為梁薪和破虛泡起茶來。破虛端起戒執所泡的茶聞了一下后一口飲下,然后忍不住回味一下后笑著說道:“戒執的茶藝越來越好了,泡的茶真是讓人一喝難忘,忍不住就會想喝第二口啊。”

說完,破虛就把桌上那另外一杯茶端起來喝掉了。梁薪忍不住有些幽怨地說道:“師父,那我是的茶。”

破虛微微一愣,哈哈笑道:“無妨,讓戒執再給你一杯就是。”

“什麼再給一杯?有美酒不等我就開始喝這可不是一個好習慣。”話音聽著似乎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但是等到聲音落下后,一道人影也從天而降。

破道興奮地搓著手道:“是不是有酒啊,我剛才已經聽見了,你們說再來一杯。”

“酒沒有,茶倒是正在泡。”梁薪笑著說道。

破道看了一眼那茶以后搖了搖頭:“茶水淡而無味哪有酒喝著舒坦,我說小師弟,你現在都已經是一國之君了,這好酒總會有不少吧?”

梁薪笑了笑道:“放心吧,你這一輩子的酒我都替你包了,要不我現在就讓人領你去酒窖你自己先去挑幾壇子好酒上來喝著?”

“這感情好。”破道興奮不已地說道。

此時梁薪腰間破道身后破玄正被一名小太監領著走過來,破道和破玄從氣質上就完全是兩個極端。一個邋遢隨性,好像十分頹廢。另外一個仙風道骨一股飄逸的氣質從內而外散發而出,既像是一個得道的道人,又像一個瀟灑的俠客。

梁薪站起身對破玄抱拳行了一禮:“師兄。”

“小師弟。”破玄點點頭后對著梁薪還了一禮。

破道雙目之中閃著精光:“小師弟,我的酒,酒呢?”

梁薪笑了笑正準備讓人帶破道去酒窖,而此時破虛微微咳嗽了兩聲后道:“破道,喝酒一事暫且莫急,眼下還有另外一件要事要做。”

“哦?什麼事?”破道問道。

梁薪拍了拍手,一名小太監捧著一個千年寒玉制作而成的盒子過來遞給梁薪。梁薪接過盒子打開,然后從里面取出兩顆丹藥伸手過去。

“天譴通玄丹,其余的應該不需要我多說了吧?”

“啥?什麼玩意兒來著?”破道驚叫一聲,他好像惡狗撲食一般趕緊伸手從梁薪手中把那兩顆丹藥全都拿了過去,梁薪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有一顆是破玄師兄的。”

“哦。”破道原本已經放進衣服內襯的右手又伸出來攤在破玄面前,他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我知道有一顆是他的,我只不過是幫他先拿著而已。”

破玄從破道手心之中將那顆天譴通玄丹拿過去,一向云淡風輕的他少見的出現激動的神色,他抬頭看向梁薪說道:“多謝了小師弟。”

“師兄不必客氣。”梁薪道:“為了保證藥性,兩位師兄盡量在十二個時辰以內把藥服用了。”

“哦。”破道點了點頭后猶如吃糖豆一般直接將那顆丹藥扔進自己口中,丹藥入口即化頓時化作一股熱流進入小腹之中。

過了一會兒后破道皺著眉頭一臉不悅地看著梁薪:“不對呀,怎麼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小師弟你不會是拿的劣質品來騙......”

那個“我”

破道還沒有說出口,他突然驚叫了一聲:“我的天。”這一刻他再也不敢吊兒郎當,而是十分認真地盤膝而坐開始運功。

天譴通玄丹的效用究竟有多大梁薪和戒執都十分清楚。從破道開始盤膝打坐的那一刻起戒執和破虛就站起身來為他護法,梁薪也立刻下令讓所有人退出御花園,不允許任何人進入御花園。

見到破道已經服用了天譴通玄丹,破玄也將手中的丹藥喂到嘴中。服用丹藥后他干脆就盤膝坐著等待藥性發作,然后梁薪、破虛、戒執三人則充當護法為兩人護功。

從早晨一直到正午,再到下午,破道身上一直攀升的氣勢終于完成了一個升華,一股氣勢爆發開來梁薪被推的倒退了七步。再然后破玄身上的氣勢也完成了升華,氣勢散發開來吹的梁薪再次往后倒退了三步。

二人先后睜開眼睛,破道右手一揮,地上的立刻出現一道不知有多深的凹槽。他將自己的雙手攤在眼前忍不住激動地說道:“沒想到,沒想到我也有突然到通玄的一天。”破道抬頭看向梁薪,他的神情不再似平日里那樣跳脫,而是十分認真地走到梁薪面前深鞠了一躬道:“小師弟,大恩不言謝,師兄我承諾你一件事,以后凡是你叫我揍誰我就揍誰,絕不二話!”

“咳咳。”破虛咳嗽了兩聲,然后偷偷看了戒執一眼一臉尷尬。

破道說完以后這才明白過來自己失言了,偷偷地吐了吐舌頭然后沒敢再繼續說話。接著破玄睜開眼睛以后深吸一口氣將最后一股氣息穩住,他站起身來,神色也難免有些感動。破玄也對梁薪深鞠了一躬,“師弟,多謝!”

“兩位師兄不用客氣,大家都是自己人,有好東西自然一起分享。”梁薪笑著說道。

“你們二人現在都已經突破到了通玄之境,接下來有一件事需要你們二人協助梁薪一起去完成。至于具體是什麼事稍后讓梁薪自行告訴你們,不過你們需得記住,此事茲事體大你們哪怕是拼了性命不要也要將此事完成。”破虛嚴肅地說道。

聽見破虛這樣說,破道和破玄都猜到了事情絕不平凡,于是二人慎重地點了點頭道:“師尊放心,就算是拼得性命不要我們也會將事情完成的。”

“嗯。”破虛滿意地點了點頭。

見到破虛的三個弟子均如此聽話戒執臉上的表情微微有些落寞。他一生就收了兩個弟子,一個無欲已經被殺,一個無念也就是楊傲天,卻又將佛門變成現如今的模樣。

戒執微微吸了口氣后對梁薪說道:“這一次我陪著你們一起去,楊傲天能夠成為今時今日的模樣我需要負上大部分的責任,此事由我而起就由我而終,如此也算是了了這麼一個因果。”

“大師願意一同前去那就再好不過了。”梁薪笑著說道。他也知道如果不讓戒執親自去結束此事的話,恐怕這件事會成為他心中永遠邁不過去的坎,那麼此事就會成為他的心魔,為他未來留下禍根隱患。

當天下午之后的時間沒有其他事,梁薪陪著破道去皇宮的酒窖之中選擇幾大探子酒抬到中正殿里暢飲。一頓酒喝完以后天色已經全黑了。

梁薪搖搖晃晃地走回春暖宮,宮里澹臺善若和趙凝萱兩個人早已經穩固了境界沒在繼續練功。梁薪立刻下令讓人將知畫她們全都叫來。

一后十妃一共十一位美人各自儀態萬千地站在梁薪面前,梁薪看著自己這十一個夫人。自從穿越來北宋以后,梁薪經歷也不少。戰爭、廝殺、背叛、險死還生,雖說有成功有失敗,有壓力有負擔,但是看見這十一位佳人,梁薪的心中還是有一種夫復何求的感覺。

以往面對著北宋的任何一個人,梁薪心中都有一股來自于穿越者的優越感。超脫于這個時代九百多年的文化和見識絕對不是智謀和城府所能彌補的。可是現在面對著楊傲天,這個比自己準備更加充分,懂得更多,手段更加狠辣的穿越者,梁薪其實有很深的壓力。

此刻看著自己的這些夫人們,梁薪說道:“夫人們,相公又要走了。你們與我在一起以后常常和我聚少離多,相公冷落了你們,相公在這里跟你們說對不起。

也許你們會覺得相公風流無度太過好色,但是相公想跟你們說的是,我對你們每一個人的愛都是一樣多的。你們在我心中沒有高下之分,都是那麼好,那麼美。

我知道,沒有一女人會甘心情願和其她女人一起分享自己的相公。在這里相公祈求你們原諒相公的自私,你們一個接著一個的出現在我的生命里,我無法失去你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我想都不敢去想,失去你們中間的誰以后我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對不起,各位夫人。”

梁薪說完,深深地鞠了一躬。等他抬起頭時,十一位美人早已眼中含淚,淚懸欲滴。她們一起擁過來團團將梁薪圍住,叫道:“相公,我們不怪你,能夠陪著你,做你的妻子,我們覺得很幸福。你是天下最好的相公,我們也愛你。”

梁薪心中感動不已,他伸手攔住詩音和澹臺善若的腰肢,大笑著說道:“好,我們開心一點。走,今晚大被同眠,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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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一言之失,以毒攻毒

早晨,一后十妃還在熟睡當中。梁薪已經偷偷起床,在吻過每一位夫人以后梁薪這才穿著便裝離開。對于梁薪來說,每一次離開自己的這些嬌妻們對于他來說都是一種冒險。每次他要做的事都十分危險,涉及了陰謀詭計,涵括了刀光劍影。

雖然每一次他都僥幸勝出滿載而歸,但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梁薪其實內心也很怕,他也怕自己有一天會無法回來。或者......回來的只是一具屍體。

不過梁薪又不能不出行,最好的防守是進攻。如果就坐在家里等待別人出招以后自己再還招,那麼這樣就等于是坐以待斃。所以盡管有擔心,盡管有害怕,但梁薪還是會以無盡的勇氣堅強的去面對每一個危險。他知道自己必須去面對,因為一旦后退就會傷著背后站著的人,所以他絕不會退縮,永遠不會!

剛剛突破的破道和破玄精神正處于最佳狀態,梁薪走出春暖宮后經過御花園時就發現戒執正坐在涼亭里面專心致志地泡著茶,而破道和破玄兩人則隨意站著雙目微微閉著。感受著威風吹拂而過,感受著天地間的萬物。

人若覺悟,天地萬物皆有靈。每一片葉子的抖動,每一顆小草的搖曳,全都充滿著天地賦予其的靈性。這種靈性等閑人無法感知,需要有一顆聰靈透慧的玲瓏之心才能感知到。通玄,通的便是這一顆聰靈透慧的玲瓏剔透之心。

當梁薪靠近以后,破道和破玄一起睜開眼睛,二人轉身過來看向梁薪。梁薪微微一愣,有些緊張地說道:“難道......我打擾到你們了?”

破玄搖搖頭:“我們一直都在等你,現在既然你來了,那我們就可以出發了。”

“嗯。”梁薪點點頭:“那我們就出發。”

“好。”破道拍拍手,兩個小太監送來兩個大酒囊給交給破道:“道長,小人已經酒囊里面全都裝滿酒了。”

破道掂了掂后拍了拍其中一名小太監的肩膀道:“做的不錯,賞你們黃金百兩。”

“謝道長賞賜。”兩名小太監略微有些激動地說道。

梁薪有些懷疑地看了破道一眼,因為怎麼看他也不像身上有百兩黃金的人。要知道百兩黃金可不少,放在身上至少也有點樣子吧。

誰知道破道想也沒想就指著梁薪道:“謝可以謝我,但是金子記得找你們皇上要。”

“啊?”兩名小太監微微一愣,頓時苦笑著不敢言語。

梁薪無奈地翻了翻白眼,心中吐出一句:“我就知道會是這樣。”他點了點頭后對兩名小太監說道:“去吧,告訴胡公公,就說是朕說的。”

“謝皇上!”兩名小太監立刻感恩戴德地對梁薪磕頭。

梁薪擺擺手讓兩名小太監退下,他沒好氣地看了破道一眼。誰知道破道卻抱著酒囊使勁嗅了嗅后一臉享受地閉著眼睛自言自語道:“百年佳釀歷經三代,果然不同凡響,好酒,好酒啊......”

梁薪頓感無語,他道:“好了,現在我們可以上路了吧?”

“嗯。上路!”破道點點頭道。

“等一等!”突然梁薪聽見一聲呼叫,而聽見這聲呼叫以后他頭都大了。他拉著破道緊張地說道:“我們趕緊走,快一點!”

破道不明就里正準備跟著梁薪離開,梁薪還沒來得及施展輕功就聽身后的人吼道:“梁狗蛋,你如果敢走我就把你十六歲偷看隔壁家那死肥婆洗澡最后被她堵在家門口罵了三天三夜的事傳遍整個皇宮。”

聽見這句話梁薪立刻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愣在原地,那什麼偷看死肥婆洗澡然后被堵家門口罵了三天三夜的事自然是假的。這裸的誣陷其實是想告訴梁薪,他如果敢不等他他能將他的糗事編成段子講上個三天三夜。

破道見梁薪一下停住了腳步忍不住笑著說道:“哎呀呀......沒看出來,原來師弟你小的時候還有過如此壯舉啊,真是失敬失敬,厲害厲害啊......”

梁薪忍不住恨了破道一眼,卻發現戒執和破玄也臉色怪異一臉懷疑地看著自己,梁薪頓時無語了。他轉過身去便大聲吼道:“項偉民,你今天如果不還我清白我就把你打進天牢和那爆肛大狂魔關上個三天三夜,讓他微微潤通一下腸道,治好你的老便秘!”

項偉民也是微微一怔,接著一副你贏了的樣子十分委屈地說道:“那啥......我對各位保證,剛才我說的事絕對絕對不是真的。真的不是真的,絕對不是因為梁狗......哦不,梁薪威脅我我才這樣說的,真的是我編的......”

項偉民這不副模樣再加上那語氣頓時讓眾人看向梁薪的目光更加怪異起來,梁薪頓時覺得遇到這樣的奇葩師父是自己最大的不幸,他已經無力解釋,只好揮揮手道:“算了,你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我不在乎了。”

梁薪看著項偉民道:“師父,你有什麼事?”

“師父?”破道看了項偉民一眼,此時的項偉民依舊將他那件保命鎧甲穿著,看上去十分威武。不過唯獨的不足就是鼻子眼睛耳朵臉型眼神笑容看上去猥瑣了一點點。如同大家的誤會一樣,破道心想項偉民既然是梁薪的師父,那武功肯定不若。于是乎跟著項偉民便拱手道:“在下破道,乃是梁薪在玄虛門的大師兄,見過前輩。”

“破玄見過前輩。”破玄也對著項偉民行了一禮。

項偉民也沒客氣,大大方方地受了二人一禮以后這才說道:“客氣客氣。”

項偉民走到梁薪身旁哭喪著臉道:“我知道你要出宮去玩兒,你帶我一起出去,我不想呆在這里了。你是不知道,我昨天只不過是給一個宮女看看手相摸了摸她的小手,然后一個殿前侍衛便把我抓到內侍省衙門里面去痛打了二十大板,險些沒把我屁股打開花。幸好我穿著這件鎧甲,不然我肯定有十天半個月下不了床了。

你這家伙已經有了十一個夫人,但是卻連這些宮女都不放過,他們說宮女也算是你的女人。所以等閑人調戲宮女就算做是惑亂后宮。

唉......這麼多的美人能看不能摸,這種痛苦你體會不到的。我忍受不了她們看我時幽怨的眼神,所以我必須離開這傷心之地......”

梁薪無語地看了項偉民一眼,最后只好點點頭道:“算了,就讓你跟我們一起上路吧,但是你要保證,路上絕對不能給我惹麻煩。”

“放心好了,我向人民保證絕不給你們惹麻煩。”項偉民舉起右手豎著三根手指頭道。

梁薪十分不放心地看著他,但是也沒有其它辦法,只能暫且相信他了。

答應了帶項偉民同行,這一下總算再沒有其它事。梁薪一行等五人終于往皇宮的入口處走去,很快五人就出了越城。

出了越城以后破玄和破道便一左一右地架著項偉民,四人一路運行著卓絕的輕功開始感覺。以四人的功力,說日行千里那只是謙虛,全力運轉輕功四人的速度恐怕不會比一般的跑車慢。

僅僅兩天的時間,梁薪他們一路運轉輕功走走停停竟也到了永興軍路。從環州一路過來,眼看著到黃昏的時候竟然已經離坊州不遠了。

不過這一路上項偉民不斷叫停,梁薪他們一停下來他就大吐特吐,梁薪替他診斷以后發現他身體並沒有其它問題,唯一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暈車......

項偉民的身體跟不上,天色又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所以梁薪他們也只能先找個地方休息。可是這荒山野嶺的兩頭不相靠想找一個客棧都找不到。幸好這里有四個高手,剩下一個廢材雖然不會武功但是身上有一件冬暖夏涼的鎧甲,倒也不怕夜寒。

于是乎五人干脆找了一個有水的小河流旁邊升了一堆篝火。然后梁薪打了只野雞烤著準備給項偉民吃,戒執他們不沾葷腥所以就不吃了。梁薪作為一個玄關巔峰的高手,十天半月不吃飯只需要喝點水也不會有什麼大礙。

梁薪烤雞的手藝不錯,項偉民蹲在一旁聞著那香味口水不斷之流。而原本表明不吃的破道最終也忍不住再去打了一只野雞扔給梁薪讓他再給靠一只。反正破道這家伙是葷腥不忌什麼都敢吃。

梁薪無奈只好也幫破道烤雞,一邊處理雞肉的時候他忍不住嘟囔道:“這兩個家伙,也還不拿豆包當干糧了,好歹我也是一代開國帝皇好不。”

不過嘴里說歸說,梁薪手上的功夫不慢,很久就又開始烤了起來。之前烤的那一只就扔給破道和項偉民先吃著了。

就在梁薪烤雞的同時,梁薪聽見小河流旁邊的樹林之中有不少腳步聲響起。梁薪想了想后沒有理會,不一會兒一個年輕男人帶著一群男人走過來。年輕男人看上去大約二十三四歲的年紀,五官長得倒算端正,但是眉宇之間老是透露著一股倨傲,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用鼻孔看人的家伙。他身后跟著的那群男人看服飾應該是哪個宗派的弟子,服飾統一但是梁薪看不出來是哪個門派的。

看見梁薪他們五人以后那年輕人十分不客氣地揚揚頭道:“誒,烤雞那個,你剛才有沒有看見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

梁薪看了那年輕男人一眼沒有說話,項偉民嘿嘿笑了一聲后說道:“小子,你是從小沒爹沒娘所以教養不好。但是這小子我猜卻是有娘生沒娘教,所以教養也不好,你敢不敢和我打賭,事實就是這樣。”

梁薪看了項偉民一眼忍不住有些好笑,很明顯項偉民又開始犯嘴賤的毛病了。那年輕男人聽見項偉民說的話以后頓時惱羞成怒,他手一抖指著項偉民罵道:“混蛋,你罵誰呢?”

項偉民抬頭一看年輕男人:“混蛋你在說誰呢?”

“說你!”年輕男人立刻回答道。

項偉民慢條斯理地咬了一口手中的雞腿道:“知道是混蛋在說我,你也不會回答的如此大聲嘛,難道你以為‘混蛋’是一個很好聽的外號?”

“你......”年輕男人頓時明白自己中了項偉民的語言陷阱。

年輕男人抖了抖手后輕哼一聲道:“算了,本少爺不跟你一般見識,我們走!”

“站住!”梁薪冷聲喝道。

年輕男人轉過身來皺著眉看向梁薪,下巴微抬鼻孔對著他道:“干嘛?你還想找麻煩不成?”

“把解藥留下!”梁薪冷冷地說道。

梁薪此話一說年輕男人頓時露出驚訝的表情,而戒執、破道和破玄三人也驚訝了,他們三個好歹是行走江湖多年,並且自身又是通玄境界的高手,他們都沒感覺到這年輕男人什麼時候下了毒。

只不過梁薪的話剛說完,項偉民突然叫道:“哎呀,好癢啊,怎麼這樣癢呢?”

說著,項偉民伸手去抓了一下,他只不過輕輕用力抓了一下手臂,但是手臂竟然抓出了三道深深的血槽。

“藍晶赤蠍粉和腐屍化骨粉,好毒的手段。”梁薪趕緊跑過去取出三根銀針插在項偉民的身上,然后他再喂了項偉民一顆藥丸。

緊接著梁薪一股真氣打入項偉民體內,他將項偉民體內的毒素全都逼到右手中指處,那中指已經變成純黑色。梁薪用刀在中指割開一道口子,黑血飆射出來散發出一股濃濃的惡臭味。

項偉民一邊流著血一邊大叫道:“哎喲我的媽呀,流了這麼多血,狗蛋,讓他血債血償!”

梁薪看了那年輕男人一眼擺了擺手后說道,“算了,你走吧,我也不想和你一般見識。”

“狗蛋你......”

“算你識相。”年輕男人雖然驚訝于梁薪醫術高明,但是他還有要事在身所以擺擺手準備離開。可是剛走出三步路他頓時開始全身發熱,然后他一把將身旁的一個男子壓在身下整個人如同瘋了一般不停地狂吻。噢,應該說是“啜”,狂啜那男子。

那男子嚇得要死,不斷地大聲叫道:“大師兄,我是男的,我是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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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童顏巨X,美女兇猛

醫者救命治人懸壺濟世叫做醫術,毒師一怒之下毒絕一方,令百里生靈生機殆盡叫做毒功。毒功的至高境界便是施毒悄無聲息,令人防不勝防,縱算你是武功高強的絕世高手,但是一旦中了毒師的毒你也只能乖乖地聽其擺布,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項偉民與年輕男人只不過說了兩句話,年輕男人居然對他施了藍晶赤蠍粉和腐屍化骨粉這兩種毒藥。二者之中的任何一種毒藥原本都不會致命,比如藍晶赤蠍粉被人吸引體內后會讓人覺得奇癢難耐,只需要用繩索捆在中毒之人的手腳,癢足三天三夜以后自然就會毒解。而腐屍化骨粉只是會讓人的皮膚變得浮腫,七天以后自然會消除,也不會有什麼大礙。

但是兩種毒藥混合在一起那就不一樣了,那簡直就是一種極其折磨人的致命毒藥。首先藍晶赤蠍粉會讓你覺得身體奇癢難耐,然后你就會抓。而腐屍化骨粉則會讓你在抓自己的時候不會感覺到一絲痛苦,但是你輕輕的一抓就會將皮肉全部抓爛。恐怕抓到最后你全身上下就只會剩下一點白骨而已,血肉都已經被你自己給抓沒了。

如此手段狠辣至極,項偉民只是一句話冒犯到年輕男人他就下次毒手,足見此人心胸之狹隘。不過在梁薪這個精通醫術之人看來,能夠想到將這兩種毒藥混搭在一起最后造成如此效果的人,其人毒功也算一流。

對于真正精通下毒的人來說,下毒不僅僅就是把毒藥下給對方。在他們看來不同的毒會讓人有不同的反應,死后會有不同的死狀。如何悄無聲息的把毒施加在對方身上不讓其發現,然后又讓他按照自己設計的過程死去,最后死出自己想要的死狀。這些對于毒師來說都是要考慮在其中的因素,在真正的毒師看來,下毒就好比是一門藝術一般,與琴棋書畫一樣的高雅。

不過年輕男人這一次總算是碰到對手了,他一言不合就對項偉民下了死手,那麼梁薪自然也不會對他客氣。于是乎梁薪抬手就給他身體里下了九陽升仙散和清心寡yù煙。

這兩款毒藥梁薪曾經拿來對付過血殺門的門主戚無情,如今梁薪又故技重施將其用在了這個年輕男人的身上。相信大家都還記得這兩款毒藥混合在一起的效果。嚴格來說九陽升仙散不斷是毒藥,反而是一種效果極其不錯的壯陽藥。用梁薪的話來說這款藥乃是男人的福音,女人的至寶,世界的希望。有了這款藥,男人便可以“堅持不泄”“堅韌不拔”在一個女人身上完成創造一個民族的壯舉。

如此神藥只需要小手指指甲蓋那麼一點點就能讓一個男人撐著小帳篷三天三夜不消停,但是梁薪剛才“一不注意”就把劑量弄錯了,足足臨空釋放了足足有一兩那麼多。如此一來此款舉世無雙的壯陽藥便變成了男人難敵的春藥。

中了那麼多的九陽升仙散會讓人神智混亂只想要發泄自己體內那無窮無盡的“精力”而此時清心寡yù煙的妙用之處就體現出來了。這煙嚴格說來也不是毒藥,事實上這煙是梁薪專門研制出來給人打坐練功時進入冥想狀態用的。

大家都知道打坐練功的時候需要清心寡yù心無雜念,所以梁薪用十八款寧神靜氣的藥物煉制了此煙,讓人一聞就覺得心無雜念可以輕而易舉的進入到冥想狀態。梁薪手下人經常使用此煙,效果極其不錯。

但是服了九陽升仙散的男人再遇到這清心寡yù煙之后就悲劇了,他會覺得體內有無窮無盡的“精......力”需要釋放出來,但是他下體絕對不會有任何一絲反應,所以那無窮無盡的“精力”就會一直在體內興風作浪而你又無法找到宣泄口,長次以往下去你就會猶如現在眼前這年輕男子這樣。

他壓著一名男弟子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其衣服kù子扒光了,然后他將他從上親到下,就當他想要掏出自己的兇器大戰三百回合的時候,他突然發現他預想中的擎天柱實際上至今還只是一條軟綿綿的無骨蟲而已。

年輕男人全身的血管從皮膚表皮浮現出來,然后開始膨脹,最后越脹越鼓仿佛隨時要爆炸了一般。而就在此時一個穿著紅色小裙的小姑娘一蹦一跳地跑出來,她將一顆丹藥喂給年輕男人以后笑著說道:“這顆藥一吃,小師弟你可能一年都不能去禍害那些女子了,不過你可不能怪我,我這是為了救你的命。”

小姑娘話一說完,年輕男人體內的九陽升仙散之毒竟然立刻被解,男人逐漸恢復理智。只見被他壓在身下的男弟子全身到處都是wěn痕,見年輕男人停止了他的惡行,男弟子悲慟地哭著說道:“大......大師兄,你可一定要對我負責啊,嗚嗚嗚......”

“啊!”年輕男人嚇了一跳,他整個人一下蹦開坐在地手腳並用不斷往后退。

過了好一會兒年輕男人反應過來以后他一臉仇恨地看著梁薪,年輕男人大吼一聲:“你找死!”

話音一落,年輕男人直奔梁薪而去。梁薪看都沒有看他一眼,手一揮便把他打得倒飛出去。而此時,年輕男人身體落地以后吐出了一口鮮血。

緊接著年輕男人感覺不對了,他感覺身體里好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一般,奇癢難耐,奇痛無比。讓人想忍都無法忍。

年輕男人一邊在身上抓著,一邊在地上滾來滾去。

小姑娘走到他身邊看了看,然后干脆一掌打在他后腦勺將其打暈了。年輕男人暈過去以后小姑娘摸著他的頭道:“我的傻瓜小師弟啊,你只是一條狗又怎麼能夠一頭虎比啊。你的藍晶赤蠍粉和腐屍化骨粉有四個人沒有中毒,這證明他們的武功已經高到不會受毒物侵襲,你怎麼還不知道悔悟呢?”

小姑娘說完以后站起身來對梁薪他們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道:“在下靈仙宗崔交交,見過各位前輩、少俠。”

“我道是誰,原來都是靈仙宗的人。你們宗門五十年前就已經退隱不再出來行走江湖了,怎麼現在又開始出來禍害人了?”破道說道。

崔交交對著破道行了一禮道:“前輩只是好見識,竟然還知道我們靈仙宗五十年前就已經退隱江湖。五十年前我們靈仙宗的宗主一念之差犯下大錯,所以決定帶所有門人退隱江湖從此不再江湖行走。可是十年前宗主已經去世了,繼任宗主也就是我爹也守了十年的戒令,如今五十年期限已到,我們靈仙宗自然可以再在江湖行了咯。”

“誒,小哥你雖然長的俊俏惹人愛,但是你若再這樣看著我我就毒瞎你的眼睛。”崔交交突然笑著對梁薪說道。

在崔交交和道說話的時候,梁薪一直在打量崔交交。從面相上看,崔交交大概只有十四五歲的年紀,長相十分甜美可愛。她身材不高,大約只有一米六多一點點。但是......

梁薪咽了一口口水,什麼叫做童顏巨那啥?哦,rǔ......梁薪總算是見識到了。若非那一對驚人的胸器在前,外加崔交交成熟的談吐和應對,恐怕梁薪都會誤以為崔交交是十四五歲的小姑娘。

此刻聽見崔交交點破自己,梁薪感覺將目光收回來,他笑著說道:“不好意思,本人一直都對美的東西沒有抵抗力,好似姑娘這麼美,我就會忍不住多看幾眼。”

“少來,我還不知道你們男人嗎?”崔交交伸出雙手托著自己的豐胸抬了抬,這個動作她做的自然無比,但是梁薪分明就聽見“吧唧”一聲,回頭一看項偉民竟然飆射出兩道鼻血。

“看吧,你們男人都是這樣,死色鬼!”

項偉民如此表現作為他的弟子梁薪也覺得十分尷尬,他笑了笑沒有搭話,倒是破道回了一句暴強的話:“就是,無非就是兩坨肉而已,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要我選我寧願選擇兩只燒雞。”

“臭道士你說什麼?”破道的話毫無懸念的將崔交交給惹怒了,她右手一揮,五道煙霧以非常快的速度直奔破道而去。

梁薪一看那五道煙頓時驚了一下“五彩鬼神驚?”

那五道煙分別有綠、紅、紫、藍、黑五個顏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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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毒靈之體,艷遇突來

“我看你是找死!”

見崔嬌嬌居然使出五彩鬼神驚那麼狠辣的毒藥梁薪徹底怒了,幸好他還是對著破道施放的毒藥,如果是對項偉民施毒梁薪連救援的時間都沒有。

梁薪身形一晃就到了崔嬌嬌的面前,崔嬌嬌的功夫梁薪早已看出來,最高不會高出八品境界,以她這樣的實力在梁薪面前根本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梁薪一把掐住崔嬌嬌的喉嚨,如果他指力一吐崔嬌嬌那脖子都會被梁薪捏斷。

此刻靈仙宗的弟子們全都嚇了一跳,他們紛紛叫道:“放開大師姐!”然后全都圍成一圈將梁薪他們圍在中間,並且從懷中取出了各種毒物拿在手中,很明顯如果梁薪膽敢對崔嬌嬌不利,這個地方立刻會變為毒潭。

梁薪怒吼一聲:“都給我滾開!”

話音落,真氣猛地釋放開來,玄關巔峰期的真氣究竟有多麼深厚這沒有一個量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玄關巔峰期的真氣這些靈仙宗的弟子絕對抵擋不了,一時間所有人都被真氣撞的倒飛出去,每個人嘴角都溢出了鮮血無法再爬起來。

梁薪冷冷地看著崔嬌嬌,雖然她長相甜美可愛,但是卻心底狠毒,一言不合出手就像要人性命。如此人物留在世間只會是個禍害,殺意從梁薪的雙目之中流淌出來。

“你......你如果敢殺我,我爹一定會滅你九族替我報仇的,不管你是誰,他一定不會放過你。”崔嬌嬌喘不過氣來,所以說話有些艱難,但是令梁薪沒有想到的是到了現在這樣的狀況她竟然還敢威脅自己。

梁薪眼中殺機一閃,他淡淡說道:“沒問題,就讓你父親來殺我九族吧,我等著他!”

“慢!少俠手下留人!”突然一個男人疾奔而來,他輕功不錯只不過兩個起落就到梁薪身旁。梁薪看了一眼來人,宗師境界都還沒有到,梁薪根本就沒有將其放在眼中。

不過梁薪發現這男子和崔嬌嬌有幾分神似,心中猜想可能此人就是靈仙宗的宗主,崔嬌嬌的父親。可是令梁薪沒有發現的是這男人一到崔嬌嬌身邊以后二話沒說就跪倒在地上,他對著梁薪磕著頭道:“求你了少俠,放過小女一命吧,他不過是個尚未成人的孩子,又加上常人與我一起隱居在深山老林之中,故而心智不熟這才惹下大禍,還請少俠手下留情,在下求求少俠求求少俠了......”

“爹!你是堂堂靈仙宗的宗主,哪能隨便對人下跪呢,你快點起來。”崔嬌嬌突然一下看著梁薪,此刻她眼中再沒有一絲恐懼,反倒是一臉的憤怒。“喂,小白臉,你想殺就殺,別磨磨唧唧的。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我全身上下都是毒,你挨過我了你也活不成。”

“嬌嬌你別說了!”男人沉聲吼道,接著他又哀求著對梁薪說道:“少俠,我是靈仙宗的宗主崔始源,我求你饒過我小女一命,只要你饒過她今后無論少俠讓我做什麼,我一定任憑少俠差遣,如果敢違背諾言一定天打五雷轟。”

梁薪深深地看了崔始源一眼,他那濃濃的父愛到底還是把梁薪給感動了,梁薪看著崔嬌嬌道:“有個這麼好的爹,你好好珍惜吧,以后不要任性妄為了。每個人的命都是父母給予的,大家的命都只有一條,沒有誰有資格肆意奪走別人的性命。”

梁薪說完將右手松開,崔嬌嬌立刻開始咳嗽,咳了老半天這才慢慢回過氣來。她深吸幾口氣以后這才直起身子看向梁薪。

看了好一會兒后她從懷中取出一顆碧綠色的丹藥給梁薪道:“拿去吧,你摸過我的皮膚,沒有這顆解藥你會死的。”

梁薪看了崔嬌嬌,這一下他倒有些糊涂了,自己企圖殺她她不是應該恨自己嗎,怎麼還會給自己解藥?

崔嬌嬌似乎也看出了梁薪心中的想法,她嘟著嘴說道:“你放心好了,你對我有不殺之恩,我不會不拿毒藥騙你的。我身上真的全身是毒,你如果再不吃解藥一會兒我就救不了你了。”

梁薪搖搖頭后將解藥推回去:“解藥就不用了,你以后記住我說的話就行。”

說完,梁薪對著剛剛站起身來的崔始源抱拳說了一聲:“后會有期。”

這句話后會有期的意思十分明顯,梁薪開始下逐客令了,他在催崔始源他們離開。不夠崔始源站起身后看了梁薪一會兒才說道:“少俠,在下還有一件事想找你打聽一下,不知少俠知不知道這江湖之中有一位名叫聖手仁醫木三刀的人?”

“木三刀?”梁薪微微一愣后,這聖手仁醫木三刀正是他一最開始行走江湖時闖出來的名號。梁薪忍不住問道:“你找木三刀干嘛?”

“聽說這個人醫術不錯,所以想找他幫我治治病。”崔嬌嬌說道。

梁薪看了崔嬌嬌一眼后道:“我剛才摸著你脖子的時候感受到你的脈搏跳動有力節奏一致,再加上你面色紅潤雙目有神,我看你不像有病啊?”

“此事說來話長。”崔始源嘆了口氣道:“小女小的時候誤食了一顆至尊毒靈丹,然后......”

“至尊毒靈丹?”梁薪一下打斷了崔始源的話,他上上下下地看了崔嬌嬌幾眼后道:“你的意思是她乃是毒靈之體,無論幾乎是肌膚血肉還是汗液毛發都帶著至毒?”

“知道怕了吧?還不快點把解藥給吃了。”崔嬌嬌又把解藥遞給了梁薪。

梁薪再次將解藥推回去,淡淡笑著說道:“你毒靈之體雖然厲害,但還不至于能拿我怎麼樣。”

說完梁薪又看了看崔嬌嬌道:“想不到這世上真的有人煉制至尊毒靈丹,並且還將它煉出來了,不知道是說此人喪心病狂的好還是說此人天縱之才的好。”

至尊毒靈丹,在世間毒物榜上永久排名第一。此丹藥的丹方出自于什麼地方暫時已經不可以考究,不過煉制此藥絕對不是為了害人,而是為了一個喪心病狂的想法,那就是成就至高無上的毒功,使人成毒,一舉一動都人奪人性命于無聲無息之間。

煉制至尊毒靈丹在梁薪看來甚至比煉制天譴通玄丹還要難,而此一旦煉制成功被服食以后,此人就必須定期服用各種毒物以毒攻毒,這樣才能保證自己不會被至尊毒靈丹的毒性反噬而死。如此保命的手法,使得服食了至尊毒靈丹的人體內積壓毒素越來越多,最后量變化為質變,此人以后的血肉毛發全都是至毒,煉到至深處此人吐一口口水在水源之中就能讓一條河流里的生物全都死光,從此以后這條河的河水不能再飲用,至少需要半年的時間毒素才會淡去。

崔始源見梁薪居然了解至尊毒靈丹,並且他接觸過崔嬌嬌這麼半天以后沒有服用解藥都還沒有毒發,崔始源忍不住問道:“少俠,敢問你是不是認識木三刀木神醫?或者......你就是聖手仁醫的弟子?”

梁薪搖搖頭:“我不是他的弟子,我也不認識他,只不過他的名號我聽說過而已。不過我猜測就算是你找到了聖手仁醫他也不一定能解這至尊毒靈丹之毒,畢竟這毒物實在太過厲害,絕非等閑人能夠解除的。”

“無論怎麼也得要試試不是?我崔始源就只有這麼一個女兒,她現在變成如此模樣以后還怎麼嫁人?就算我想到辦法讓她為崔家傳宗接代了,那生下來的孩子......”

“她不會生孩子的。”梁薪搖搖頭道:“她體內的毒素絕對沒有任何生物可以抵擋的了,即便她懷了孩子也只會是死胎。”

“你這人的嘴巴怎麼這麼毒?你這不是說我爹要斷子絕孫,我崔家要絕代嗎?”崔嬌嬌又有一些惱怒了。

梁薪沒有理會她,因為他這次說的乃是事實。

“嬌嬌,不得無理!”崔始源捏著雙手一臉痛苦地點點頭道:“沒錯,你說的很對,嬌嬌的確是無法傳宗接代。”

“爹,我......”崔嬌嬌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崔始源,崔始源按著崔嬌嬌的雙肩道:“嬌嬌你放心,爹一定會把你治好的,一定會!”

崔嬌嬌原本雙目之中已經泛起晶瑩的淚光,但是看見崔始源如此痛苦她那美麗的大眼睛眨了兩下以后竟然讓那淚光一下消失了,她搖搖頭道:“沒事的爹,我現在這樣也很好啊,沒有任何人敢欺負我。”

說完,崔嬌嬌看了梁薪一眼,突然崔嬌嬌眼睛一亮,她一下跑到梁薪身邊將梁薪的手臂挽住,她那驚人的胸器瞬間壓在梁薪手臂上。崔嬌嬌笑著說道:“爹,其實我也可以嫁人啊。比如嫁給他。你看他長得俊俏無比,武功又十分高強。再加上剛才你一求他他就心軟放了我,足見心腸也不錯。最最重要的是,他不怕我身上的毒,可挨著我。我猜他體質特殊可以百毒不侵,如果是這樣說不定我們還能一起生個孩子呢,你覺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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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好父好女,槍支威力

崔嬌嬌突然來這麼一下把梁薪給嚇了一跳,他身后站著的項偉民看見這麼一幕后盡管整個人還十分虛弱,但還是沒有忍住幽幽地說了一句:“這麼小的都不放過,禽獸!”

崔嬌嬌依舊還抱著梁薪的手臂,那驚人的彈性積壓在他手臂上給他無限的誘惑和感受,于是梁薪停頓了一會兒后才興起將手臂抽出來的想法,而此時崔始源卻認認真真地看了梁薪半天以后點點頭道:“百毒不侵之體百年難得一見,恐怕過了這個村以后就沒這個店了,我看這事倒還真的可以考慮。乖女兒,爹支持你!”

梁薪聽后頓時一驚,他趕緊將自己的手臂抽出來說道:“我已經有了十一房妻妾,不能再婚娶了。”

“十一房妻妾?你可真花心。”崔嬌嬌咯咯笑了兩聲后又一次抱著梁薪的手臂道:“不過你能娶十一房妻妾這證明了你有本事,家財豐厚並且......男人的本錢還不小。”

男人的......本錢?梁薪像看鬼一樣看著自己身旁這個崔嬌嬌,崔始源說她還未成人,也就是說她連十六歲都沒滿。一個十五歲的北宋人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大大方方的和梁薪討論男人本錢大與小的問題。

我的本錢大小干你屁事啊!梁薪正準備吼出這句話,不過那個“我”

剛出口他就反應過來,不對啊,現在事情的焦點不是大與小的問題,而是娶不娶她的問題。梁薪立刻將話改為:“我又不喜歡你,怎麼娶你?”

“那你要怎麼才喜歡我?”崔嬌嬌癡癡地笑著說道:“我看過《御女心經》,你如果和我行房事會十分哦。我會旱地拔蔥、舉腿齊眉、深吞玉髓等等九九八十一種花式,雖然我沒有真的和哪個男子交媾過,但是我曾經拿著御女心經練習過哦。”

梁薪徹底暈菜了,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怪物,竟然可以將這些話說的如此直白,並且她還未滿十六啊。

崔始源似乎也看出了梁薪心中的部分想法,他笑著說道:“少俠,方才在下是騙你的,小女其實今年已經十九歲,早已經到了可以嫁娶的年紀了。”

“她到沒到嫁娶的年紀干我屁事啊!”梁薪無語了,他看了破道和破玄一眼后道:“師兄,我們走!”

“好!”破道和破玄一起將項偉民架著,戒執和梁薪則一起運轉輕功。四人轉瞬之間就消失不見了,崔嬌嬌和崔始源也沒有去追。不過看著梁薪他們消失的方向崔嬌嬌一臉迷戀地說道:“好友個性的男子,跟我真是絕配。你不要以為你跑了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

崔嬌嬌從懷中取出一條小蛇,蛇通身為褐紅色一看就是至毒之物。她笑著說道:“小乖,我在他身上放了一點玉霖,相信你能找到他的吧。”

小蛇直起上半身搖晃了一下,然后朝著梁薪他們走的方向追去。

“好了,有小乖帶路我們就快些去追,他們武功太高輕功太好,我們如果走慢了恐怕會追不上。”崔始源回頭對身后的那些弟子說道:“你們把大師兄帶回去,不用跟著我們了。”

“是!”靈仙宗的弟子應了一聲后,崔嬌嬌和崔始源一起運轉輕功朝著梁薪他們離去的方向追過去。

梁薪還有要事在身,所以一路上也沒有過多耽擱。短短三天的時間,梁薪他們一路施展輕功竟趕路竟然已經到了汴京城門口。

到了汴京以后梁薪先去了東廠在汴京的分部。汴京如今已是大梁屬地,故而東廠在汴京的分部並不是隱蔽的,而是一個正規的衙門,地點就是封治街上,靠近汴河。

梁薪和破道、破玄以及戒執三人一起來到了封治街,至于項偉民嘛,梁薪直接將他安置在了金燕街的群芳閣中,讓他在里面好好休息一下,如果有需要還可以找兩個姑娘隨便發泄一下。

在封治街上找到東廠衙門以后梁薪亮了一下自己的令牌,守著東廠衙門門口的東廠廠衛嚇了一跳,二人立刻下跪行禮:“參見皇上!”

“嗯。”梁薪點點頭道:“你們指揮使有沒有在?”

“回皇上的話,指揮使大人正在書房處理公務,皇上是直接過去還是現在大廳休息由我等通報指揮使大人前來覲見?”

“不用了,你帶路吧,朕去見他。”

“是。”

其中一名廠衛帶著梁薪他們一行四人走進衙門,梁薪先讓破道他們在待客廳等候,他獨自一人隨著廠衛一起走到衙門后院,到了一間房屋門口后廠衛正準備通報皇上駕到。但是梁薪沒有讓他通報,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屋里面一個中年人正埋頭寫著什麼,在他面前堆著一大堆卷宗。聽見開門的聲音中年人眉頭一皺頭也沒抬便說道:“怎麼這麼沒規矩?不知道進屋要敲門嗎?”

“王指揮使如此忙碌不知勞逸結合,朕心中十分憂心你的身體會不會出現問題呢。”梁薪笑著說道。

他口中的王指揮使乃是西廠的老人了,也就是當初負責協助曹元正的王寶生。

王寶生抬頭一看,愣了一秒鐘后才反應過來:“皇上?”

王寶生感覺站起身來從位置中走出來跪下磕頭行禮:“微臣王寶生參見皇上,武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梁薪點點頭道:“平身吧。”

“謝皇上。”王寶生站起身來。

梁薪問道:“如何?從倍州送過來的槍以及手雷到汴京了沒?”

“回皇上的話,兩天前到的,微臣立刻取來給皇上看。”說完王寶生轉身在他書桌后面的櫃子里翻了翻,然后他從那里取出兩個木盒子。

王寶生抱著木盒子走過來,梁薪打開木盒子的蓋子,里面放著兩把短槍和一箱手雷。梁薪眼中閃過一絲冷光,他將其中一把短槍從盒子中拿出來握在手中感受了一下。

王寶生說道:“皇上,還有四支短火器和三支長火器在寶庫房里,皇上如果需要的話我立刻讓人取出來給皇上。”

梁薪搖搖頭道:“暫時不急,我先試試這把短槍。”

梁薪抓起木盒里的一顆子彈塞入短槍之中,這小子彈和短槍已經具備了后世那些半自動步槍和手槍的感覺。看到這些梁薪心中十分沉重,楊傲天的腳步已經走在了他的前面,並且超越了他很遠。

梁薪將子彈入膛,然后走出屋去看了一槍。彈頭一下打入屋外那假山之中,深深地嵌在里面取都取不出來。

梁薪閉著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道:“立刻讓人把所有的槍和手雷帶著,跟著我走!”

“是!”

不一會兒,梁薪、破道、破玄以及戒執他們一行四人,還有王寶生他們五個人,共計九人一起騎著快馬往驚世基地奔去。

這一次驚世基地被梁薪安置在了當初的延褔宮所在的地方,整個延褔宮用重兵把守著。有王寶生的帶領梁薪他們還是經過了好幾道程序才進入到延褔宮中。

宮里面的工匠正熱火朝天地做著事,與在江南驚世基地不同,這些人的臉上都充滿了干勁,因為做的越多他們所得到的就會越多。當然他們也可以選擇休息,沒人逼他們工作,他們只需要將每日的最低工作量完成就好了。並且一個月還有八天假期。

梁薪進入到驚世基地以后立刻叫來夏鉅銘,夏鉅銘一看見梁薪就準備跪地行禮,梁薪一把扶住他搖搖頭道:“算了老夏,朕這次來是有急事找你,大事不好了......”

“砰!”“砰!”“砰!”

“好大的威力。”夏鉅銘和梁薪一起在試槍場試了一下剛剛得到的這幾把短槍。試完以后夏鉅銘也愣住了,如此大的威力已經遠遠超過他的燧發槍。

夏鉅銘二話沒說就將一把短槍給全部拆了,拆完以后夏鉅銘喃喃自語道:“用擊針擊打火藥,然后火藥點燃推發彈頭。這樣既提高射速,又能夠讓拿槍的人以任何姿勢重新裝彈,厲害啊。”

“咦?不對,即使是這樣這槍也不應該有這麼大的威力啊?秘訣在哪兒呢?”夏鉅銘有些想不通了。

梁薪取出一柄短刃,那短刃不說是當世神兵也算是可以削金斷玉,他短刃一揮就將那槍管斬成了兩半。

夏鉅銘拿著那槍管看了一眼后頓時愣在了原地,他喃喃自語道:“這線?”

“是膛線。”梁薪說道:“槍管中下凹的部分叫做陰線,凸起的部分稱為陽線。槍管里面如果刻有這樣的膛線那麼射出去的子彈就會快速轉動,並且指向準確,當然威力也會大很多。如何老夏,這槍能不能造出來?”

夏鉅銘看了看槍的構造以后搖了搖頭道:“我暫時還不能保證一定能做出來,不過我會想辦法去嘗試的,主要是這什麼線有點摸不到頭緒,其它的都還好說。”

“膛線。具體怎麼制作我也不懂,不過我想我們可以想辦法去弄幾個懂的人回來。”梁薪想了想后道:“老夏,東西都交給你了,你給朕想辦法把槍給造出來。”

“是,皇上放心,微臣一定盡心竭力把這槍給造出來。”夏鉅銘認真地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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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6-24 00:22:52 |只看該作者
第六十八章 翻滾吧,項偉民(上)

群芳閣在金燕街的盡頭,與平陽街和朝陽街交匯,在汴京的地理位置算是絕佳。以往梁薪曾經帶著李仁浩來過這里,並且當時還安排了患有花柳癥的媚語姑娘陷害他。

以往群芳閣的幕后老板是皇三子趙楷,但是自從汴京大變以后,皇三子對于群芳閣的控制不再。于是群芳閣便被趙凝萱收購下來,成為明月驛站的一個情報來源處。趙凝萱給過梁薪一塊明月驛站的最高等級令牌,只要持這塊令牌到群芳閣里去消費就不用花費一分錢。

而現如今這塊令牌正在項偉民的手中。

擁有著明月驛站最高等級令牌的項偉民在群芳閣里面自然就是至高無上的貴賓,群芳閣名義上的老板對手下每一個人都交代了一遍,一定要將項偉民給服侍好。

項偉民休息好了立刻有人將酒菜送來,剛剛將吃飽飯菜突然就聽見屋外傳來歡呼聲。項偉民拉開房門走出來,喚來一個“大茶壺”詢問了一下后才知道原來今天是群芳閣花魁競投的日子。項偉民饒有興趣的走到大廳去坐著觀看一下,他想感受一下花魁競投的氛圍......好吧,他想看看花魁究竟漂不漂亮。

穿越到北宋以后,項偉民其實內心還是很孤獨的。除了梁薪以外他在北宋一個熟悉的人都沒有,而梁薪又整天在忙四處奔波,所以他想找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其實倚仗著梁薪的權勢項偉民要想找個女人很簡單,但別看他表面猥瑣,其實內在眼界高的不得了。穿越到北宋以后一直到現在唯一讓他動心的女人其實只有一個。無垢凈地菩善門掌門人,云善。

曾經有人這樣說過,任何一個表面不知羞恥為何物的人實際上他都有一顆孤傲的內心。項偉民很清楚自己和云善之間的距離。云善好歹是個武林頂尖高手,一派宗師。而自己呢,在北宋離開了梁薪以后自己將什麼都不是。

想到這里項偉民喝了一口酒,心中微微泛起苦澀的意味。

“誒誒誒,你們都是怎是怎麼做事兒的,怎麼讓一個要飯的進來了?”

就在項偉民還陷入在自己復雜的心情之中時,突然之間他聽見一聲喝斥聲。項偉民抬頭一看只見一個龜公模樣的男人正指著那些跑堂的大茶壺叫罵著。

幾個大茶壺將一個看上去恐怕至少得有七十歲的老乞丐圍著,想趕他出去。老乞丐十分無奈,轉身準備走出群芳閣,此時項偉民發聲了。

“誒,等一下。”

幾名大茶壺和大廳的那個龜公一起朝著項偉民看過來,項偉民招招手道:“你們放他過來,我請他喝一杯。”

老乞丐看了項偉民一眼,開聲說道:“謝謝。”

聲音有些沙啞,聽上去帶著濃濃的滄桑意味兒。

“過來吧過來吧。”項偉民招招手道。

對于項偉民的話整個群芳閣的人誰敢違背,于是乎他們將那老乞丐放過來。老乞丐站在離項偉民兩米遠的距離處不敢靠近,他道:“大爺,我身上臭就不過來了,你如果好心就賞我一口吃的就行。”

項偉民笑了笑后起身走過去拉著老乞丐的手走過去,然后親自拉開板凳讓他坐下。他轉身對那幾個大茶壺說道:“給我準備一桌最好的酒菜過來。”

“是!”幾名大茶壺應了一聲后立刻退下,項偉民則先將自己桌上的鹵牛肉和白斬雞推到老乞丐面前說道:“老先生您先吃點墊墊肚子,等一下酒菜上來了我們再好好一頓。”

“大爺,這如何使得,老頭子我能吃點這些就已經很好了,不敢讓大爺破費。”老乞丐有些惶恐地說道。

項偉民搖搖頭笑著說道:“相識是個緣分,今天就讓我好好招待老先生一次吧。”反正是慷他人之慨我也不心疼,項偉民心中默默添了這麼一句話。當然,實際上讓他自己付賬他也不會心疼,對于項偉民用銀子梁薪從來就是一句任由他花,想要多就給他多少。

見項偉民說的誠懇,語氣眼神以及動作之間也全然沒有一點對自己的嫌棄,老乞丐安心下來,他抱拳對著項偉民行了一禮道:“老頭子感謝大......”

“誒,老先生萬萬不要客氣,也不要再稱呼我為什麼‘大爺’。論年紀自然是老先生年長,所謂年長者為尊,老先生如此稱呼真是折煞在下了。”項偉民說完這麼一番話后忍不住喘了口氣,穿越過來到現在他還是沒有習慣說這種文縐縐的話。

“未請教先生尊姓大名?”老乞丐對項偉民問道,項偉民不讓他叫大爺,他總得問清楚一個合適的稱呼才是。

項偉民回答:“小姓項,名偉民。”

“項仁翁。”老乞丐再度對著項偉民行了一禮。

項偉民笑著說道:“客氣客氣,未請教老先生尊姓大名?”

老乞丐看了項偉民一眼,不知為何眼神之中竟然閃過一絲戒備的神色。不過項偉民那發自于內心的真誠還是讓老乞丐十分觸動,他回答道:“老頭子復姓司馬,單名一個狂

它的主人怎麼會淪落成如此模樣。

老乞丐此時卻不願再說話了,低著頭看著吃起鹵牛肉和白斬雞來。

不一會兒酒菜開始上桌,按照項偉民的吩咐,廚房給做了最好的酒菜一點沒敢打折扣。盡管他們才兩個人,但也足足做了十三道菜。

眾人都把項偉民和老乞丐看著,畢竟一個土豪腦子抽風請一個乞丐吃豪餐的事無論是在古代還是今天都應該屬于是一個新聞事件。故而有人關注也屬正常。

不過項偉民覺得讓司馬狂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用餐還是有些不好,然后就對司馬狂提議道:“老先生,我在樓上開有一間包廂,要不我到房里用餐?”

司馬狂看了項偉民一眼,原本有些麻木的眼神此刻難免有些激動。他愣了一下后重重地點點頭道:“多謝項仁翁。”

說完,兩人一起上了包廂,然后群芳閣的大茶壺們為二人將酒菜送上來。

大茶壺們準備退出房間的時候項偉民特地交代了一句讓他們為老乞丐準備一個房間,同時給了銀子去買幾套干凈的換洗衣服回來。

見到項偉民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司馬狂有些感動,不過他搞不懂項偉民為什麼要對自己這麼好。

項偉民端起酒杯敬了司馬狂一杯,二人也沒再去細問對方的背景。

司馬狂一邊吃著東西,項偉民就一邊喝著酒。二人你來我往時不時的喝一杯,慢慢地項偉民就有些醉了。他摟著老乞丐的肩膀說道:“老先生,你我一見如故,我們再喝一杯。”

“好。”將酒飲下之后,項偉民忍不住問道:“老先生,恕我多嘴問一句。您這名

十年前江湖之中背負盛名的武學奇才,但因為成名太早所以心高氣傲處處找人挑戰,最后被人滅了滿門同時毀掉了丹田氣海,今生今世不能再練武。年輕的時候因為醉心武學所以沒有學會其它生計,武功被毀以后身體虛弱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所以最后只能以乞討為生。

聽完司馬狂的故事以后項偉民忍不住潸然淚下,緊接著他也說了一下自己的經歷。

當然,他還沒有醉到說出自己是穿越者的地步,只是講述了自己的徒弟如果超越他如今功成名就富甲一方,然后他自己就得活在徒弟的陰影之下。

他喜歡一個女人,但那個女人武功高強是一代宗師,所以人家連正眼都不看他一下,等等云云......一番苦水倒出來也是讓司馬狂聽的心傷不已。

最后項偉民從懷中取出所有的銀子交給司馬狂握著他的手道:“老先生,不要再乞討了,好好的活下去吧。”

司馬狂握著項偉民給他的銀子心中激動不已,他將銀子放到一邊然后喃喃自語道:“我這一生已經走到盡頭,一身功力雖然通玄但卻無法施展。活著對于我來說也是折磨,既然我們如此有緣,那就讓我成全你一下,也算報答了你對我的這一飯之恩。”

說著,司馬狂突然一下站起身來走到項偉民的身后按著他后背的靈臺穴。

突然之間項偉民感覺到一股氣體涌入自己的身體之中,然后他的身體快速發熱。剛剛喝進肚子里的酒此刻也變成酒氣蒸發出來,項偉民逐漸清醒過來。

司馬狂沉聲喝道:“項仁翁,你我有緣,今日我就傳你一套我自創的《攝元術》,希望能幫你達成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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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翻滾吧,項偉民(下)

曾經一度令整個江湖為之顫抖。

鼎州司馬家,本身就是一個武林世家,家族武學源遠流長。而司馬狂從十五歲時就開始行走江湖,在江湖之中闖出了“快劍狂少”的名頭。接著又在二十一歲時達到九品境界,成為當時最年輕的九品高手。

二十三歲突破到宗師之境后,司馬狂開始四處挑戰。泰山之巔,江湖青年才俊論戰的時候,司馬狂一人一劍力壓眾一種名門大派的弟子成為年輕一輩的第一高手。

自此以后司馬狂更加目空一切,點蒼派、崆峒派、藏劍山莊、劍塚地等等十三個大小門派被他上門挑戰,其掌門都被司馬狂打敗。

后來司馬狂自創了一門可以吸收他人功力為己用的武功,名為《攝元術》。這門武功霸道無比,可直接強硬吸收他人武功,並且還不論其真氣屬性,說起來要比兵家的鯨吞龍吸都還要厲害。正因如此,司馬狂短短時間就突破到了玄關之境。

此時的司馬狂更加覺得天下之人再無一人是他的對手,一日偶遇日月魔宗的人濫殺無辜,司馬狂將那日月魔宗的人殺了,並且還順勢血洗了當地日月魔宗的一個分舵。因為這件事司馬狂惹怒了日月魔宗的宗主,魔宗宗主將司馬家滅門,並且追殺了司馬狂七天七夜。

最后司馬狂與魔宗宗主對戰時攝元術出現問題,于是他被打破了丹田氣海,墜海逃生。自那以后司馬狂就過上了以乞討為生的生活。

在乞討的這段時間里,司馬狂一心想要恢復武功但卻不得其法,如此輾轉四十年倒是讓他想通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他《攝元術》的缺陷,攝元術雖然能吸收他人的功力給己用,但是的確太過于霸道,畢竟人的真氣是有靈性的。

雖然強行吸收過來暫時可以使用,但是真氣伺機就會反噬給自己埋下禍根。所以司馬狂改動了一下攝元術的要訣,使其可以吸收死人的功力。

司馬狂其實很早就發現了,一個高手如果過世以后他的真氣並不會在第一時間內消散,而是會在體內殘留一段時間,大約是十二個時辰左右,十二個時辰已過才會完全消散。而這十二個時辰以內攝元術就有了發揮效用的空間,練習攝元術者可以在十二個時辰之內吸收此過世高手的功力為己用,並且這樣得來的功力不會反噬主人。

“司馬前輩你這是在”逐漸逐漸的,項偉民覺得自己的身體之中充滿了力量,他突然想到一種可能。這司馬狂不會是一個隱世高手,因為看中自己心地好所以就將自己的功力傳給了自己吧?如此好事自己也能遇到?

項偉民還沒來得及興奮,司馬狂突然噴出了以后鮮血。

項偉民覺得后頸一涼,他因為不懂得控制體內的真氣所以真氣一下外泄出來將司馬狂沖的倒飛出去撞在墻上。項偉民轉過身看到司馬狂臉色蒼白正在吐血,他趕緊跑過去扶起司馬狂。

“司馬前輩,你怎麼了司馬前輩。”

司馬狂搖搖頭,艱難地咽了一口鮮血后說道:“快,將真氣導入丹田太可惜了,浪費了好多。”

項偉民雖然不會武功,但總算是練過不少內家功法,他深吸一口氣將那真氣導入丹田之中。慢慢的他發覺自己的丹田有了變化,先生丹田被氣體充斥,然后氣體越來越多量變形成質變成為液體。最后液體越來越多並且還是旋轉形成氣旋。

丹田氣海!

項偉民經常聽梁薪他們說起這個,所以他知道自己體內已經形成了丹田氣海。

司馬狂伸手按著項偉民的脈搏,他搖了搖頭道:“可惜,太可惜了我通玄境界的真氣傳到你體內,卻只是助你達到四品而已。

你從未練過武,根骨已經定型所以真氣入體時重新完成了洗筋伐髓,如此浪費了不少真氣。然后你又不懂的運動凝氣,導致真氣外泄出來白白浪費。本來至少應該成就九品境界的,但是如今卻只有四品,真是天意不過倒也無妨,如是機緣得夠,靠著那攝元術你也一定能成為一代高手。

我教你的攝元術,你可都記得?”

司馬狂教習項偉民攝元術時一邊念誦一邊用真氣幫項偉民在體內走出了行宮路線。項偉民回憶了一下后點點頭道:“我記得,多謝司馬前輩你傳授之恩。你放心,以后你的養老問題我包了,我一定幫你買足五險一金,替你找個老伴兒完成”

項偉民的話還沒說完,司馬狂笑著說了一聲:“謝謝,如若有心,將我好生安葬即可。”

說完,司馬狂雙目一閉便斷了氣。

“前輩?司馬前輩?”項偉民大叫兩聲,最后一探其鼻息,終于確定他已經死了。

項偉民有些傷感地搖了搖頭,最后只得輕聲說了一句:“多謝了,前輩。”

司馬狂雖然丹田氣海被破,但是一身功力還在。並且他丹田氣海被破的時候就已經是玄關境界的人物,真氣會自行運轉增加功力。只不過沒有丹田氣海他無法將功力發揮出來而已。他一身功力支撐著他這副虛弱的身體活到現在,如今功力全都傳導出來他自然油盡燈枯立刻死亡。

項偉民心中還在傷感之際,突然門外傳來敲門身,緊接著梁薪地聲音傳進來:“師父,我們馬上要走了,離開汴京去江南。”

項偉民深吸了一口氣道:“梁薪,你進來一下。”

“哦。”梁薪感覺到項偉民的語氣有些奇怪,心想是不是發生什麼事兒了。他推開門走進去第一眼就看見靠著墻壁躺著的司馬狂。

梁薪走過去檢查了一下發現司馬狂才剛死沒多久,他又看了看項偉民,以他的眼力自然什麼都能看出來。

梁薪嚇了一跳,“師父,你你有了四品的功力?”

項偉民嘆息一聲點點頭道:“想不到我只是請這位前輩吃了一頓飯而已,他卻連命都不要也要把功力傳給我。受人滴水之恩,卻以涌泉相報。狗蛋,我想我開始慢慢喜歡上這個時代了。”

“嗯。師父,我們如何安置這位前輩?”梁薪問。

項偉民看了梁薪一眼后道:“能夠安葬多好就安葬多好吧。”

梁薪想了想后點頭道:“那好,我就將他安置到皇陵里面去。王寶生!”

不一會兒王寶生跑進屋來,梁薪起身對王寶生說道:“這位老者交給你安葬了,傳朕口諭,以最高國禮安葬,葬于皇陵之內。”

“是!”王寶生立刻應下來。他想了想后問道:“敢問皇上,這位老先生的名諱?”

“司馬狂!”項偉民極富敬意地叫出這三個

,想了想后他又說道:“墓碑上就寫項偉民之師司馬狂之墓。”

“是!”

梁薪聽完這句話以后立刻跪在司馬狂面前磕了三個響頭道:“徒孫梁薪拜見師公。”

拜完以后梁薪問項偉民:“師父,我們是現在就啟程去江南還是等師公的葬禮完成以后再去?”

“算了,我們現在去吧,有空之后我會來看師父他老人家的。”項偉民說道。

“好。”梁薪點點頭。

將葬禮的事再囑咐了一次后梁薪和項偉民一起走出群芳閣,破道、破玄以及戒執三人都屬于方外之人不方便進入妓院所以在門外等候。

見到梁薪和項偉民出來,破道忍不住大叫了一聲,一臉表情好像見到了外星人一般看著項偉民感嘆道:“不會吧,進妓院還能增加功力?在妓院睡一天就能從一個普通人變成四品高手?”

項偉民看著破道笑了笑,他走到他的身旁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不用羨慕,風流男子的玄妙之處,你這種老處男是永遠都不會明白的。”

“什麼?什麼老處男?什麼老處男?”破道像一只被踩著了尾巴的貓一般叫道,“你怎麼知道我是處男的,我跟你說,我才不是什麼老處男呢,我”

項偉民一臉等你解釋的模樣看著破道,破道頓時說不下去了。

這是群芳閣對面的春意樓的姑娘揮舞著手中的絲巾說道:“道長,想要證明你不是老處男這還不容易?進來和我大戰個三百回合三五七八個時辰,看他還敢不敢亂嚼舌頭根子。你來,你來呀”

“來就來!”破道怒氣沖沖地準備往春意樓走,不過走了兩步后他又倒退回去嘿嘿笑著說道:“老道士我才不上你們的當呢。我老道士的確是童子之身又如何?很丟人嗎?哼!”

說完,破道當先一人朝著街口走去。

春意樓的姑娘們紛紛笑著叫道:“道長不要走啊,大不了我不收你銀子。”

“道長你若真的是童子身我封給你一個大紅包啊,別走啊道長。”

轉眼間,破道幾個閃爍就已經沒有身影。春意樓的姑娘們又把目光放在了梁薪和破玄的身上,只不過她們還沒開口梁薪與破玄就感受到了她們不懷好意的目光,于是乎梁薪和破玄拉著項偉民施展輕功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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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抵達倍州,被抓壯丁

這個世界女流氓已經越來越多,作為一個帥哥我深深地為自己的人身安危擔憂。我不知道自己能保住多久自己的貞潔之軀,唉......我壓力很大啊。

項偉民站在河邊嘆著氣一臉悲天憫人地說道。

此刻只聽見破道叫道:“誒,老項,你要再不來吃你的燒雞我可就幫你吃了啊。”

“不要碰我的雞!”項偉民大吼一聲后轉身跑過來。

此時此刻的梁薪將剛剛看完的一封飛鷹傳書揉成一團然后捏了一下,接著就看在小紙芬從他手心中溢出來隨風飄揚。

從汴京出來已經四天的時間。這四天的時間里因為項偉民已經是四品的高手。身體素質發生根本行的改變,所以即使破道和破玄他們趕路運轉輕功飛的再快項偉也不會感覺惡心想吐。

短短四天的時間梁薪他們一行五人日夜兼程趕路從汴京趕到了江南倍州,可是眼看著倍州就在眼前倍州東廠分部一時之間竟然失去了楊傲天的下落。楊傲天就好像是突然之間從人世間消失一樣,整個倍州城沒人知道他去了哪兒。

最近到手的飛鷹傳書也說的是沒有楊傲天的消息,不過有猜測楊傲天八成還在倍州城中。因為日夜守在倍州城城門口的東廠廠衛沒有一個人見到過楊傲天離開。無奈之下梁薪只好決定和破道他們等人進入到倍州城去查探一下。

梁薪將自己的決定說出來以后破道他們也沒什麼異議,反正他們這次是在給梁薪幫忙了,一切都以梁薪的意願為主。梁薪帶著他們一行人往倍州趕去,中午的時候進入到了倍州城。

倍州城似乎並沒有發現與往日有何不同,整個城里的街道上人來人往,街邊小販的叫賣聲依舊很熱鬧。但是很快梁薪他們就發現了一件事,從他們進入倍州城到現在似乎就沒有見過一個男人。如今正是正午時分,整個大街上來來往往,街道兩邊吆喝叫賣的居然全都是女人。

不知道是誰低聲叫了一句:“誒,你們看,五個男人。”

“有兩個年紀大的可能還安全,其他三個恐怕兇多吉少了。”

那些女的街邊小販低聲討論著,雖然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但梁薪他們將她們說的內容都聽的清清楚楚。此次進城為了不讓目標太大,破道、破玄以及戒執三人都換上了普通人的衣服。就連項偉民也調整了一下那盔甲的形態,使其沒那麼威武看上去跟一件普通的衣服沒什麼區別。

梁薪仔細推敲著那些女販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突然他一下停住腳步反應過來。“抓壯丁?”

“此地不宜久留!”梁薪剛剛專身說出這句話,突然之間街道四面八方傳來腳步聲,幾支背著長槍在巡邏的軍隊一下跑出來。看見梁薪他們幾人以后這些軍隊紛紛叫道:“都給我站住!”

梁薪他們還沒來得及離開,緊接著就已經被團團包圍住了。

雖然以梁薪他們的武功完完全全可以輕松離開,但是如果這個時候亮出武功恐怕會打草驚蛇。並且梁薪突然之間想起自己來的另外一個目的,于是他打消了要想要突圍逃走的念頭。

梁薪將手舉起來,裝作一臉緊張地說道:“各......各位軍爺,我們只不過是過路的商人,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管你們幾個是誰,都跟我們走!”

說著,梁薪他們就被巡邏的軍隊押走了。

很快梁薪和項偉民他們被帶到城西的一個營地之中。營地周圍是一圈營帳,而中間是一片非常寬闊的壩子。在梁薪他們到來之前營地中間的壩子上已經站滿了一千多人。周圍的士兵正一臉戒備地看著這些人,手中的火槍指著他們,看樣子是生怕他們逃了。

這一千多人站在一起雖然臉上焦急但是卻沒人敢放聲說話,項偉民忍不住叫了一聲:“我們只是過路的商人,憑什麼把我們抓到這里來,我們犯了......”

“什麼罪”三個

還沒有從項偉民身上說出來,一名身材魁梧孔武有力的士兵跑過來對著項偉民的身體就是一頓猛抽。幸好項偉民身上穿著那刀槍不入的盔甲,否則這一頓鞭子有他好受的。

不過項偉民始終是個聰明人,鞭子抽在他身上他明明一點感覺都沒有,但他還是連連大叫並且不斷求饒道:“我不說話了,不說話了,饒命,饒命啊......”

有了項偉民的以身試法,營地里的這一千多人再沒有一個人敢大聲說話,頂多是小聲的和身旁的人嘀咕著。“太倒霉了,我要趕去衢州,只不過是想從倍州過個路而已,想不到倍州變成了這幅模樣。”

“算了吧,衢州聽說也跟這邊兒是一樣的。如今整個福建路以及兩浙路的倍州、衢州、溫州都被這個叫做‘楊少’的人給打下來了。堂堂江南御政王林沖在他手里幾次吃虧,看來林沖不是他的對手。”

“唉,亂世之中妖孽橫行,要是我們生在永興軍路或者秦鳳路這些地方就好了。那些地方已經被當初大宋一

並肩王,如今的大梁皇帝梁薪給打下來了,聽說梁薪治國有方,凡是他治下的百姓全都安居樂業生活無憂。于是在這些亂世茍活,還不如去大梁做個大梁人算了。”

“放心吧,看大梁的勢頭遲早是要一統大宋的。這整個天下我就看好梁薪一個人,只有他才是具有明君之象。你們想想當年他在大宋的時候為咱們大宋百姓做了多少好事?”

“不對吧,我怎麼聽說這梁薪好色無度驕奢淫逸?有傳聞他上至八十歲老太婆,下至十四五歲年輕少女全都不放過啊?”

說這話的自然是項偉民,原本聽著一系列的贊美梁薪心中正飄飄然,但是一聽見項偉民的話梁薪頓時有一種吞了一顆蒼蠅的感覺。不過在人背后嚼舌頭根子的人終究是要遭報應的,剛剛還在誇梁薪的那些人一聽項偉民這樣說梁薪頓時不高興了。他們紛紛怒視著項偉民低聲道:“你誰啊?咱們大宋的賢王豈是你能隨意污蔑的?一看你的長相就不像個好人,恐怕是作奸犯科曾經被梁王爺抓過的吧。”

雖然梁薪如今已是大梁的皇帝,但是在大宋百姓的心中他始終還是那個可敬可佩的一

並肩王。被眾人如此鄙視,項偉民再無話說,再看梁薪的表情,簡直就有說不出的得意。

營地之中的這一千多人從中午就一直站著,到了黃昏的時候還是沒有人理會他們。梁薪幾人武功高強站站一點感覺都沒有,但是這里大部分都是普通人,不少人都站不住了所以蹲在了地下。而他們剛剛蹲下就會有一群士兵沖過來拿著鞭子猛抽他們。有兩個因為太累了所以干脆不動任由他們抽,最后那士兵沒有耐性,當即就從腰間拔出一把短槍一槍將其中一人給打死了,另外幾個人見狀慌忙站起來,然后又挨了一頓鞭子。

趁著大家站在一起的時候,梁薪把自己的計劃給破道他們說了說。反正現在也找不到楊傲天的下落,那麼干脆就混到軍隊里面來,看看能不能策反幾個會造槍和手雷的人,然后把他們帶回驚世基地。

一夜無話,這一夜對于營地里的很多人來說都是特別難熬的一夜。有幾個人因為沒有吃飯喝水站立不住最后暈倒在地,暈過去的人毫無懸念被一槍斃命,然后為了不被射殺還站著的人就想出了各種各樣的辦法。

有自己猛煽自己耳光的,有找同伴相互掐自己胳膊的,還有不斷咬自己舌尖咬到嘴里血流不止的。總之大家用各種各樣的辦法讓自己沒有倒下,最終堅持到了天亮。

原本這樣的站立對于梁薪他們幾個來說並沒有任何難度,但是為了不讓人發現他們太過于與眾不同。所以晚上的時候梁薪他們幾個相互搖著大喊道:“不要睡,千萬不要睡啊,堅持住......”

天亮了,幾名男子陪著一個中年男人走到所有人的前方,看見那個中年男人梁薪的眼睛微微瞇了一下。正主兒出現了,之所以確定這個男人是正主兒,不因為別的,只是因為梁薪看見了他肩上有兩個肩章。肩章上有兩條橫杠和兩顆星,這個肩章別人也許不明白是什麼意義,但是梁薪很清楚,這代表這個男人在楊傲天手下的軍隊里是一個中校團長。

男人往眾人前方一戰,掃了一眼后搖搖頭道:“全都是一群廢物,真是看著就心煩。好了好了,趕緊考核,考完了本大爺還得繼續回去睡覺呢。”

男人話一說完,他身后跟著的男子立刻抬來一個大石鎖,一張桌子,桌上放著筆墨紙硯。

男人大聲指著那石鎖大聲說道:“都給老子聽著,把這玩意兒舉過頭頂的人馬上就能有肉吃。舉不過去的喝碗稀粥給老子滾去干活兒,看著這樣的廢物就心煩。都給老子快著點,別磨磨蹭蹭的,老子可沒耐心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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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15 0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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