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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楓葉烤蕃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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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賤宗首席弟子]三國之宅行天下[連載中]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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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16 09:59:37 |只看該作者

五十章 原來你就是糜貞?!(二)

“娘親……”四歲的小糜貞蹦跳著跑到她娘親身邊,奇怪地問道,“娘親,為什麼貞兒有那麼多的姨娘?”

    “……”糜貞的娘親臉上有些黯然,只是輕輕撫著小糜貞的頭發。

    ……

    “娘親娘親!”小糜貞捧著一本書跑到娘親身邊說道,“娘親你看,貞兒以後長大了也要當一個將軍!將書中所說的人一樣,爹爹不保護娘親,貞兒保護娘親……”

    “傻孩子……女兒家是做不得大將軍的……你兩位哥哥倒是有些可能……”

    “為什麼女兒家不能當將軍?”小糜貞奇怪地看著娘親。

    “……為什麼?”娘親楞了一下,“……女兒家怎麼能當將軍呢?”

    ……

    六歲的小糜貞放下手中的女紅,走到窗邊,有些羨慕地看著遠中大哥二哥一起習武練劍,臉上有些黯然,原來女兒家真的不能當將軍……眾人皆這麼說……

    ……

    八歲的小糜貞有些害羞地看著娘親說道,“貞兒才不要嫁人呢!貞兒要一直陪著娘親!”

    “傻孩子!”娘親笑著拍拍小糜貞的腦袋,笑著說道,“我想呀,我家貞兒長得那麼標致,以後來求親的人怕是要踏破門檻呢……”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小糜貞捂著耳朵說著。

    “不過要記住……貞兒,一場婚姻關系到女子的一生啊……如果踫到一個好夫君,那還好……要是……唉……想來你也做不得自己的主……”

    ……

    “娘親!”小糜貞哭著跪在娘親床前,“不要走娘親……”

    “傻……傻孩子……”娘親吃力地伸出手想撫摸下自己女兒,“別……別哭了……你看……臉都……都花了……貞兒……以後娘親……不在,要好好……好好照顧自己……”

    小糜貞用手擦了一下臉,咬著嘴唇看著娘親。

    看了一眼房中的人,娘親對小糜貞招了招手。

    見娘親有話要對自己說,小糜貞頓時起身湊了上去。

    “貞兒……娘親說句不賢的話……女兒家的……婚……婚姻,是關系到……關系到……一生的……娘親不……不希望自己的女……女兒受苦……不要管那……門第……門第和身份,只要……只要他對你好……有本事養活你……不讓你操勞……那麼……那麼貞兒便……便嫁……嫁……”

    “娘親……”

    糜貞捂著嘴,眼淚如水一般趟了下來,不知怎麼,她忽然想起了以前小時候的事情。

    這時江哲端著菜出來,看到了流淚的糜貞,頓時傻了。

    糜貞看了一眼江哲,立刻低下頭取出一塊手絹擦干臉上的淚水。

    “姑……姑娘?”

    “我沒事……”糜貞別過頭。

    “哦……”有些莫名其妙的江哲放下菜,回身走向廚房。

    “等下!”

    “恩?”江哲奇怪地轉過頭來。

    “女兒家真的不能當將軍嗎?為什麼不可以?”

    “……”江哲張了張嘴,被驚地不輕,天啊,難道是三國時期就有花木蘭?這丫頭的思想超級跨越時空啊!

    見糜貞等著自己的答案,江哲擾擾頭吞吞吐吐地說道,“也不是不可以……應該是現在的社會……咳,這個時代……這個朝廷不允許吧……”

    糜貞看了一眼江哲,頓時失望地說道,“女兒家注定是男子的附庸嗎?”

    “那也不是這樣說啊!”江哲連忙勸解道,“多看些書,多知道一點事情也不是壞事呀,兩個人在一起哪有什麼附庸不附庸的……不是說這個人生的道路要兩人一起扶持的嗎?”

    糜貞失神地看著江哲,譏諷地說道,“多看些書……哼,女子不是只要知曉三從四德(別罵我  )就可了嗎?又有哪家男人會讓他的妻子多……”忽然她話語一停,愣神的看著江哲。

    “干……干嘛?”

    糜貞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心中在想些什麼,不過好像有一種新奇的期待一般。

    只見她抿著紅唇輕輕一笑,說道,“惡人!你說的話倒是蠻好听的嘛!一點也不像別人一樣,認為女子沒什麼用……”

    廢話!哥哥我是生在新社會,長在新社會的嘛!怎麼可能會認為女人沒用呢?話說以前的班長好厲害的……天天逼著自己交作業,苦啊……

    糜貞笑眯眯的看著江哲,真是越看越順眼,咬咬嘴唇,登時說道,“惡人,想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兒吧?”

    “咦,對哦!”江哲嘀咕了一句,“那你叫什麼來著……咳,請問姑娘……姑娘芳名?”

    白了一眼江哲,糜貞慢慢起身,盈盈一禮,“奴家糜家小女,喚作貞兒,見過江先生……”

    我倒剛才這丫頭為什麼那麼生氣呢,還被他知道了那兩個名字是假的,怕是被秀兒拆穿了,我說這糜貞怎麼那麼……糜貞?

    “糜貞?”江哲瞪大眼楮失聲喊道,“原來……原來你就是糜貞?”

    “怎……怎麼了?”秀兒走了出來,奇怪地看著房間中的兩人,一臉的莫名其妙。

    糜貞也是一頭霧水,不過看著江哲張大嘴的樣子,她心中暗暗有些好笑,這惡人甚是有趣……

    糜貞?劉備的小老婆……長阪坡投井的女中豪杰?江哲愣愣地看著眼前的小丫頭,心中激動萬分,糜貞是三國中少有的美女啊!今天竟然能看到……唉!走眼走眼!沒想到這個丫頭便是糜貞……

    秀兒見自家夫君就這樣直直地看著那糜貞,別說極其無禮,就是秀兒看了心中也隱隱有些生氣,上去輕輕推了江哲一把。

    “啊?”江哲這才回過神來。

    “先生認識奴家?”糜貞不知是秀兒在場的原因還是什麼,聲音比剛才輕了些,也溫柔了些。

    “這個……”江哲心中冒汗,忽然靈機一動,問道,“糜竺是你大哥對不對?”

    “恩……”糜貞點了點頭說道,“先生說的沒錯,那是奴家的大哥……奴家還有一位二哥,喚作糜芳……”

    “你看看,我就說是吧……”江哲尷尬地對著秀兒說道,“上次在元龍家踫到的,我還與他見了一面呢,我听到他說他有個妹妹叫做貞兒……所以……”

    听到江哲說出“貞兒”兩字,糜貞突然呼吸一沉,臉上一紅,心中小鹿亂撞,頓時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

    秀兒詫異地看了糜貞一眼,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江哲的解釋,本來也是,這女兒家的名字可是不外傳的,只有至親知道,自家夫君想必真是從那糜竺處听來的……

    不過秀兒總感覺自家夫君看那糜貞的眼神很奇怪,也是見美起意,而是隱隱有種佩服的意思,頓時一頭霧水,算了算了,不想了,自家夫君神秘地很呢!

    真沒想到,糜貞原來是這樣的……江哲心中嘀咕著,在桌上擺了兩個酒杯,碗筷自然由秀兒擺了,三人份的。

    “咦?”糜貞睜開眼楮看著江哲給秀兒倒了一杯酒,頓時心中一震,這人……

    秀兒一見糜貞模樣頓時明白了她心中在想些什麼,笑笑說道,“我家夫君不同與常人,家中沒有那些規矩……咯咯……”

    天下間果真有為妻子倒酒的丈夫嗎?且是當著客人的面?糜貞一臉的不敢相信。

    見糜貞那樣看著自己江哲有些不正在,沒話找話說道,“你要不要來一點?”

    秀兒嗔怪地看了江哲一眼,暗想怎麼這樣和女兒家說話。

    “……好啊!”糜貞咬著嘴唇說道,看著江哲手中的杯子,她心中想到,酒……是什麼味道呢?

    “……”江哲張了張嘴,拿起酒囊又放下,看了秀兒一眼。

    秀兒白了江哲一眼,起身取過一個杯子,然後替糜貞倒了一些。

    糜貞小心翼翼的端著杯子,輕輕抿了一口,只覺得口中一熱,隨後心也熱了……

    楞楞地看著那惡人和他妻子說笑的樣子,在糜貞心中,幻想出來的未來夫婿的模樣與江哲慢慢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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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16 10:00:17 |只看該作者

五十一章 黃巾名將張燕!

早上起來,江哲看見那糜貞,眼神有些不善。

    不會喝你就不要喝酒嘛!

    可憐我呀……江哲很是傷心,昨日因為那丫頭醉了,秀兒和陪著那丫頭睡了臥室,可憐我們的江先生只好一個人睡“客房”了。

    不過……江哲上下打量著眼前的丫頭,沒想到這小丫頭片子也會跳舞?昨日兩女喝醉之後一曲扇舞著實讓江哲大開眼界,不過還是不能原諒她!

    “你這惡人,這樣看著我干什麼!”見秀兒不在,糜貞說話的口氣就和昨日完全不同了。

    “你……你……”

    “夫君……”秀兒一邊扎起長發,一邊走了出來說道,“貞兒妹妹昨日一宿未歸,她的家人想必很是著急,你且送她一程吧……”

    “這怎麼行!”兩個人同時說道。

    “呀,也是!”秀兒想了想說道,“還是妾身去送送貞兒妹妹吧……夫君有事且去……”

    糜貞暗暗松了口氣,要是讓這惡人送自己回去,那……萬一被大哥看到……她偷偷看了江哲一眼。

    我還打算今天去看看張燕長什麼樣呢,送這小丫頭回家?不干!

    秀兒看了一眼糜貞,又看了一眼江哲,暗暗好笑,“走吧,妹妹……”

    “哦……”糜貞鼓著嘴,好似有些失望。

    “敗壞家門!家門不幸啊!”糜家大宅中,糜芳一臉的痛苦之色。

    糜竺淡淡地看著其弟,不發一言。

    “事到如今,該如何是好啊!”糜芳長吁短嘆,“糜家先祖在上……”

    “行了行了!”糜竺一皺眉,打斷了弟弟的裝模作樣,“沒有你的長期縱容,貞兒敢如此放肆?!”

    “大哥……”糜芳大喊一聲,一臉的委屈,“這可不是怪我呀……畢竟貞兒是我的妹妹,我如何忍心……”

    “行了!”糜竺實在是受不了自己這個弟弟了,“她是你妹妹,就不是我妹妹了?”

    “那怎麼可能!”糜芳瞪著眼楮說道,“長兄為父!在我和貞兒心中,兄長永遠是……”

    “好了!”糜竺無語地說道,“等下貞兒回來,我不責罰她就是!不過,你趕緊給我聯系城中大戶……”

    “大哥……”糜芳收起一臉的嬉笑,沉聲說道,“真要如此?這樣怕是不妥……”

    “恩?”糜竺奇怪地看著弟弟問道,“貞兒已年過十五,已是到了及笄的歲數,有何不妥?”

    “唉……”糜芳嘆了口氣,看著糜竺說道,“兄長可還記得姨娘的話?”

    “……”糜竺一驚,隨即低頭回想了一番,看了一眼弟弟,猶豫地說道,“公良,你某不是以為我行那聯姻之策?”

    糜芳一笑,搖搖頭不說是也不是。

    “糜家要是行如此之事,怕是你我日後難見糜家先祖……”

    “此言甚是!”糜芳立刻說道。

    “你呀你!”糜竺指著弟弟說道,“不說你平日如何放任貞兒,且說這回,要是這事由你來處理,你當做何懲罰?”

    “啊?還好懲罰啊?”

    糜竺語氣一滯,看著弟弟甚是無奈。

    糜芳看著兄長的表情,也不敢太放肆,偷偷看了一眼兄長說道,“要不禁足……十日?”

    “……”糜竺正在取茶,聞言頓時端著茶盞楞了,“女兒家夜不歸宿……禁……禁足十日?”

    “兄長某不是認為過了?”糜芳嘆息著說道,“我也很想輕罰貞兒,但是此情不可開!罷了!就罰貞兒禁足十日吧!”他一臉的悲痛。

    “公良!”糜竺一拍桌子喝道。

    “某非兄長還有要事?”糜芳一臉的驚奇,“還請兄長示下……”

    “……”糜竺看了弟弟良久,苦笑道,“罷了罷了,你啊呀!你如此放任貞兒,才使得貞兒現在性情如此,日後怎麼替她找到一位合適的夫婿?”

    糜芳見目的達到,頓時笑著說道,“也許這事不用勞煩兄長呢……”

    “恩?”糜竺一听,頓時奇怪地說道,“為什麼這麼說?”

    “兄長想必不知,小妹最近時常在我耳邊提起‘那惡人、那惡人’的,怕是心有所屬而尚不自知吧……”

    “啊,那她倒是沒與我提起……”糜竺聞言嘆了口氣,“是啊……貞兒素來與你比較親近……我這大哥……唉……”

    “兄長也是為了貞兒,只是貞兒現在年歲尚小,一些事物還看不明白罷了……”

    “你啊你!”糜竺笑呵呵地說道,“可是那人是誰?”

    “大哥,這種事小妹如何會對我說?”

    “這到也是……不過為了貞兒,公良……”

    糜芳湊了過去,兩人耳語了一番。

    再說另外這邊,江哲著人帶著,前往徐州大獄。

    看在鐵牢外,江哲看著牢房內一名長相儒雅的男子,也就二十幾歲光景,“他便是張燕?”江哲問向身邊的徐州精兵。

    “是的,先生!”一個徐州精兵回答了一聲,打開牢房,幾名徐州兵提刀而入,警惕地看著鎖鏈纏身的張燕。

    張燕慢慢睜開眼楮,一雙虎目巡視了一番,冷笑一聲。

    “你就是張燕?”一個聲音讓張燕錯愕了一番。

    “某便是!”張燕吭聲說道。

    江哲睜大眼楮看著張燕,這……這就是傳說中的張燕?黃巾軍有名的將領?

    張燕見那人如此望著自己,臉上猶有怒容,“要殺便殺!某若吭一聲便不是張子安!”

    “殺誰?”江哲還處在自己的思維當中,隨口說著。

    “……”張燕語氣一滯,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江哲。

    這便是張燕啊,果然一身俠骨!江哲暗暗點了點頭,忽然瞥見門邊一碗尚未動過的白粥,皺了皺眉說道,“你在這里吃的是這個?”他回身望了一眼身後的徐州精兵。

    那些徐州臉上有些羞愧,但是還是有一個上前來說道,“啟稟先生,城中今日缺糧……所以……”

    江哲看了一眼那徐州兵,又看了另外那些,頓時心中明白了一切,這些徐州精兵如此深恨黃巾,如何會善待張燕?他隨即看了看張燕,頓時發現張燕身上猶有鞭痕。

    “給……給張將軍去了鐵鏈……”江哲嘆息道。

    “這……”

    “去吧!”

    “是!”一個徐州精兵上前,恨恨地看了張燕一眼,手法粗暴地拉掉張燕身上的鐵鏈。

    原先張燕本就在那日受了重傷,後又被看守的徐州精兵鞭打,早已失了氣力,全靠這鐵鏈固著身姿,如今鏈條一去,張燕頓時倒在地上,但是他仍然咬牙坐起,靠著牆頭直直看著江哲,沉聲說道,“多謝!”

    江哲有些黯然地點了點頭,隨即問道,“吃了嗎?”

    “……啊?”張燕有些莫名其妙。

    江哲苦笑著搖搖頭,對著一個三國時期的人就問一句吃了嗎?人家如何能理解?

    喚過一個精兵,耳語了幾句,取出一貫錢予他,那精兵猶豫了一下,點點頭離開了。

    “你們先下去吧……”江哲說道。

    “這……”那幾名徐州精兵有些猶豫。

    “你看他這樣,某不是還認為他能挾持我?”江哲的一句話讓張燕听了有些不舒服。

    幾名徐州精兵退下了,但是還是守在不遠處。

    張燕上下打量著江哲,見其一副素衣裝扮,不想是出身世家,他是誰呢?他心中苦苦思索。

    沒過多久那徐州兵就回來了,還取來食鼎一只,柴火若干,其後,還有一名精兵帶著一些生肉。

    “這是馬肉……”江哲對張燕解釋道,“如今這徐州城,要是吃肉的話那可真是大價錢了,這馬肉就是你們……”說到這里他有些尷尬,怎麼說呢,說這本來是你們的馬,被我們射死了,如今要吃了他?那些還沒死的馬也充軍了?

    “……”張燕冷眼看著江哲生活架起鍋鼎,放入冷水。

    過了一會兒,張燕看著一直盯著鼎的江哲有些不耐煩了,沉聲說道,“先生是誰?張燕可有幸知曉?”

    “我?”江哲一邊看著那沸騰的水,一邊隨口說道,“我叫江哲!”

    “江……江哲?”張燕一下子坐起,震驚地看著眼前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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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16 10:02:52 |只看該作者

五十二章 黃巾名將張燕!(二)

“怎麼?我的名字有什麼奇怪的嗎?”江哲一邊將馬肉切片放入鼎內,一邊隨口問道。

    “你……您便是江哲江守義?”張燕這才明白過來,眼前的書生打扮的人竟然就是讓自己吃了大虧,並被大賢良師看中的人,語氣一下子就帶起了敬意。

    “對,我就是江哲!”江哲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張燕,隨後說道,“火鍋,吃不吃?”

    “火鍋?”張燕皺著眉頭看著江哲。

    笨啊,你這樣說他怎麼能听明白?江哲暗暗對自己說道。

    這時候,原先那個徐州兵又進來了,取來了一些佐料,正是江哲急需的,隨後又是帶著恨意看了張燕一眼,出去了。

    江哲用筷子夾起一片馬肉,吹了幾下,沾上些佐料,呼哧呼哧地吃了下去。

    張燕頓時就明白了,聞著那香味,喉結動了動。

    “來啊,一起!”江哲邀請著,張燕深深看了一眼江哲,舔舔嘴唇,于是吃力地起身挪了過去。

    “呀!”江哲忽然想起一事,說道,“怎麼能沒有酒呢!”頓時屁顛屁顛跑出去了,大牢的門竟然就是這樣開著。

    “……”張燕看了一眼那門,眼中閃過一絲猶豫,隨後長長嘆了口氣,“……門外還有精兵把手,出不去的……”也不知他這借口說說與誰听。

    “這江守義果然是個妙人!”張燕坐直了身體,整了整凌亂的衣衫,對著鼎內翻滾著的馬肉望也不望,閉著眼楮等著江哲。

    沒過多久,江哲就拿著一個酒囊與兩只杯子回來了,見張燕一動不動等著,頓時笑呵呵地說道,“張將軍果然不凡啊!請!”江哲給張燕倒上了酒。

    張燕心中不禁有些激動,舉起杯子顫抖著想先敬江哲一杯,誰知江哲低下頭夾了一塊肉放入口中,還說道,“張將軍快!”

    “……”張燕尷尬地舉了半響,干脆自己飲了,放下酒杯夾了一塊肉放入口中,也沒有加過佐料,就這樣吃了下去。

    也不知是不是餓的關系,張燕頓時覺得天下美食某過于此,一連吃了三大塊才慢了下來,隨後有些羞愧地看著江哲。

    江哲明白張燕不會去吃那牢房中的東西,也不點破。

    張燕取過酒囊,替江哲還有自己滿上,沉聲問道,“江先生,某有一事不明,請江先生賜教……”

    “張將軍……”

    “叫某子安便可!”

    “哦……”江哲楞了一下,點點頭說道,“那子安有何不明?”

    “恕某失禮,某觀先生,不像是士子……為何要阻我黃巾平定天下!”

    “平……平定天下?”江哲傻眼了,黃巾軍的將軍竟然問自己為什麼要阻擾他們平定天下?

    “這天下……有何不定?”

    張燕張張口,看了江哲幾眼,搖搖頭說道,“先生怕是不知……徐州還好,其他幾地……百姓甚苦,然朝廷仍屢屢逼迫,實在是……唉!”

    江哲抿了口酒,仔細听著。

    “先生听說過易子相食的典故嗎?”

    “就是那個將自家孩子與別家交換,然後……然後……”江哲有些說不下去了。

    張燕倒是吃驚地看了江哲一眼,自嘲道,“先生果然大才,卻是如此!”他有些不甘地看著江哲,天下然有生而知之者乎?

    “現在天下……不至于這樣吧……”江哲皺著眉頭說著。

    張燕嘆了口氣搖頭不語。

    江哲想說些什麼,最終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吃肉。

    “先生……”張燕拱手說道,“不知先生對我等黃巾是何看法!”

    “……啊?”江哲楞了一下,“看法?”

    江哲猶豫了,看了張燕良久說道,“我不說你們這來殺害多少徐州軍士,單說一點……你們挑起了亂世!而並不是平定……天下!”

    張燕瞪大眼楮,失聲說道,“這不可能!”

    “這不可能!”張燕大聲說道,“某黃巾天軍順天而為,平定天下,豈有亂天下之說!這不可能!你胡說!”

    “子安切勿激動,我與你解釋……”江哲嘆息著說道,“你說,你黃巾實力如何?”

    不知道這江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張燕也不隱瞞,說道,“如先生所見!各地方官軍不能敵,只有洛陽禁衛可堪一戰,眼下只要拿下洛陽,便可平定天下!”

    “怕是你們等不到攻陷洛陽了!”江哲淡淡說道,“別忘了,這還是大漢的天下,只要當今皇……當今天子詔書一下,你等……”

    江哲看了震驚的張燕一眼,輕輕說道,“勿要小看了天下豪杰……”

    張燕沉思了良久,皺眉問道,“天下間還有何等軍隊可與我黃巾一戰!”

    “多了!”江哲搖頭笑著說道,“西涼董卓的背巍軍,幽州公孫瓚的白馬義從,當今天子座下的禁衛軍,不說這些,單說徐州……丹陽精兵你們想必也見識過了吧?”

    “西門之戰,子安也有所知,那丹陽精兵再是虎猛,也不及先生小小一計……”

    這話說得!江哲被張燕說得有些不好意思,這哪是小小一計啊,我想了好久的……

    “哪里哪里……”

    張燕搖搖頭,對于敗于江哲之手還是有些介懷,“剛才先生所言,子安還是有些不解,為何我等黃巾是那亂天下之人……”

    見張燕這樣詢問自己,江哲頓時很滿足,說道,“子安,你且想,黃巾勢大,若要擊潰黃巾便要合天下之力,如今當今天子下詔,大將軍下令,令各地招兵以御黃巾……”

    張燕點點頭。

    “此詔一下,如同放任割據!各地方大戶世家借此擴大自己,最後導致諸侯爭霸,群雄鼎立,漢室如那過江小舟,搖曳不定……”

    張燕一臉的失神,他細細思量了一番,頓時覺得江哲所言不虛。

    “若有人異心……”江哲看了張燕一眼,繼續說道,“不滿漢室,學你等所為,揭竿而起……唉!天下亂了!皆是你等開了一個先例!”

    張燕現在已經是亂了心神,失口問道,“那敢問先生,再後如何?”

    “再……再後?”江哲眼角一抽,心想再後就是三國鼎立了,不過總不能把這個說給你听吧……

    “便是如今時局也不堪入目,何談再後!”

    張燕一听,心中的一股子意志好像被抽去了一般,喃喃說道,“難道我黃巾反而成了那亂天下之人?天下合該被那昏君所得?天下百姓合該受此劫難?”

    啊!不會是被我說地重了,神智不輕了吧?江哲頓時有些慌了,細細看著張燕。

    “先生所言關系甚大,子安要好生思索一番,先生且去!”張燕起身,對江哲施一大禮,說道,“子安謝過先生提點……”

    “哦哦!那你好好想……”江哲尷尬地走了,這張燕怎麼那麼禁不住刺激啊,我只是說個實話嘛!

    江哲走後,張燕呆呆地看著一處,“黃巾……天下……唉!大賢良師……我等所謂是順天耶?是逆天耶?”

《 本帖最後由 windvvn68 於 2010-1-16 10:0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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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16 10:05:17 |只看該作者

五十三章 準備大婚!

離徐州城百里之外,被打潰的黃巾們在這里聚合。

    張牛角陰沉地臉,獨自喝著悶酒,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義子如此精妙的計謀竟然會被看穿,不但自己義子身陷徐州,便是手下的黃巾也被打殘,自己如何遇到過如此淒涼之景?

    “渠帥……”于毒進來喊了一聲,看著張牛角說道,“其實我等還有一個機會可以救出少帥……”

    “哦?快快說來!”張牛角紅著眼楮大喝一聲。

    于毒上前,在張牛角耳邊低語幾語,說的張牛角連連點頭。

    “這這麼辦!傳令下去!”

    “是!”在說徐州這邊,秀兒正送糜貞回去,路上,糜貞咬著嘴唇,低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貞兒妹妹……貞兒妹妹?”

    “呀?”糜貞終于反應過來了,一臉驚慌地看著秀兒。

    “……糜家到了。”

    “哦……貞兒寫過姐姐……”糜貞好似松了口氣。

    “小妹!”這時,糜家大門處走出一個青年,看見糜貞急忙說道,“哎呀我的親妹妹,你可創大禍了……大哥他……這,這位是……”他這才發現糜貞身邊的秀兒,驚地連話都說不全了。

    天下間竟然有如此靈氣的女子?糜芳直直地看著秀兒。

    糜貞無奈地搖搖頭,介紹道,“秀兒姐姐,這是我二哥……”

    “在下糜芳,子公良,不知姑娘你……”

    “妾身的夫君姓江……妾身喚作秀兒……”

    “夫……夫君……”糜芳瞪大眼楮,一臉的懊悔。

    “行了,二哥!”糜貞上去推了糜芳一下,“你怎麼每次都這樣?”

    “不一樣……”糜芳連忙解釋道,“這次絕對不一樣……”

    糜貞懶得理睬糜芳,拉著秀兒進了糜家,“姐姐去我屋內坐會吧,想那惡人也不會如此早便歸家……”

    “咯咯……”秀兒掩笑說道,“貞兒妹妹了解我家夫君嗎?阿哲可不一樣呢……”

    “我……”糜貞頓時語塞。

    旁邊的糜芳這時候說道,“小妹……大哥正在里面發火哦……”

    “啊?”糜貞小臉一懼,連忙說道,“那秀兒姐姐,小妹就不留你了,改日小妹再去府上……”

    秀兒暗暗嘆息了下,輕輕說道,“如此甚好,若貞兒妹妹得空,便來陪陪姐姐吧……”

    然後她向糜芳行了一禮,盈盈離開。

    “如此絕世……”糜芳嘆了口氣。

    “人家有夫君了,瞧你這德性!”糜貞嘟囔著進去了,又要挨大哥的責罵了。

    看了一眼離開的妹妹,糜芳搖搖頭一聲輕笑,“姓江……莫非是他?”

    當秀兒回到家中,自家夫君已經在了,正在那嘆息著什麼,她輕輕走了過去。

    “可惜……可惜……”

    “何來可惜?”秀兒搭著江哲的肩膀,輕聲問道。

    “啊,秀兒?”江哲反手握著秀兒是手,將她拉入懷里,“我是說那張燕,我去見過他一面,倒不失是一個豪杰……”

    “夫君……”秀兒正色說道,“切不可因私廢公……”

    “這我當然知道!”江哲抱著秀兒說道,“也不知道陶大人準備如何處置張燕,唉……算了,不說了不說了……”他看了秀兒一眼,撫摸著秀兒的手說道,“……為夫現已擊退了黃巾,不知……嘿嘿……”

    秀兒臉色一紅,輕輕說道,“妾身已經安置好一切……只待吉時……”

    “那……那什麼時候是吉時啊?”江哲頓時問道。

    秀兒臉帶羞意,看了江哲一眼說道,“……便是三日後。”

    “耶!”江哲興奮地在秀兒臉上親了一下,跑了出去,對天說道,“老媽,你兒子要結婚了!”

    秀兒看著江哲開心的樣子,伸手擦了一下有些溫潤的臉,嗔道,“這人!”

    這夜,江哲興奮地一晚上沒睡好覺,連帶著秀兒也陪了他一晚,但是秀兒反而覺得很幸福,還有什麼自家夫君如此看重自己更讓秀兒開心的呢?

    第二天一早,江哲竟然精神飽滿地起來了,倒是秀兒有些困意地小小打了個哈欠,鳳目一瞪江哲,想起昨天晚上江哲的“可惡”之處,不禁紅著臉“咯咯”笑了起來。

    江哲早已跑遠,當然看不到秀兒從衣廚內取出一件紅色女衣,細細撫著,臉上有些懷念又有些悲傷。

    “娘親……秀兒要嫁人了……”

    “老師大婚?”陳登一听頓時說道,“此事交與學生去辦便可,學生保證……”

    “你保證什麼呀?”江哲說道。

    “學生保證……滿城皆知……”

    “你!我就知道!”江哲瞪著眼楮說道,“如今時節,你還搞得滿城皆知?叨擾了其他百姓怎麼辦?”

    陳登頓時拜服道,“老師體恤之心,學生萬萬不及……”

    其實我也想像你說的那樣……江哲心中暗暗叫苦,只是秀兒非說不想大動干戈,只叫上你們這些熟悉的人就可了,唉……結婚啊……這麼大的事情秀兒這麼……

    陳登看著江哲臉色陰晴不定,猶豫著說道,“那老師此來……”

    “三日後,去我家喝喜酒便可了!”江哲說道。

    陳登看著江哲,又看看他手上空空如也,頓時疑惑地問道,“那這請柬?”

    “請柬?”江哲一愣。

    “……”我就知道!陳登頓時苦笑說道,“若老師不棄,學生願意代勞此事……”

    某非還有一些我不懂的禮儀?江哲皺皺眉說道,“不可……不可太過驚動百姓……”

    “學生知曉!”

    “那就交給你了!”江哲開心地走了。

    “唉!”陳登真是哭笑不得,搖搖頭走到書房內,恭聲說道,“父親……孩兒的老師三日後大婚……”

    “哦?”陳圭停下翻閱的書卷,“……是那江哲?”

    “是的,父親!”

    “這小子我倒是看走眼了……”

    “父親可是大大地看走眼了……”陳登笑著說道。

    “放肆!”陳圭笑罵一句,撇了陳登一眼說道,“你的心思老夫明白,不過老夫實在不懂,那江哲真的如此神奇?”

    “屢屢料敵于先,計謀詭異百段,戰法精妙無比,見識……孩兒只能說句博學……”

    陳圭苦笑了下,從來沒想到自己那個傲氣的兒子竟然會如此推崇一個人,“好了,你且下去準備吧,三日後,老夫與你同去!”

    “多謝父親!”

    江哲跑了陳家又跑到徐州大獄中,將這件事告訴張燕。

    張燕無語地看看身上的鐐銬,苦笑一聲,“那子安便提前祝賀江先生大婚了……”

    江哲也有些尷尬,“在下孟浪了,不過子安別誤會,我只是……”

    “先生的意思子安明白!”張燕輕笑著說道,“先生將子安看做朋友(這個怎麼說?),那是子安的福氣,先生如此博學驚世,寥寥數言道明世間局勢,能被先生看重,子安不勝惶恐……”

    江哲想起這個英雄不就將……唉,頓時嘆了口氣起身,“朋友雖是朋友,但是公為公,私為私……子安勿要怪我……”

    “保重!”江哲走了出去。

    “保重……”張燕看著江哲走了出去,臉上露出幾絲笑意,“先生……我們日後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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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章 大婚與變天!

江哲見過張燕,搖搖頭嘆息了一下,忽然看見迎面而來的陶應,打了一聲招呼。

    “先生過來看那張燕?”陶應的輕佻江哲現在也是有所了解,“听元龍說先生三日後大婚(不是我不知道大婚不能用,但是用結婚是不是讀起來很奇怪)?那某少不得要叨擾一番。”

    “呵呵。”江哲微微一笑,看著陶應有些奇怪地問道,“子承為何前來此處?”

    “還不是為了那張燕!”陶應皺著眉頭說道,“听說那張燕是七十二方小渠帥之一,洛陽那邊早就發了話,不論大小渠帥,一致解送洛陽,一並處死!其余將領,就地格殺!”

    “哦……”江哲點了點頭,怕是洛陽那幾位要殺雞儆猴,可惜……

    “唔?”江哲忽然想到一個奇怪的地方,頓時問道,“張燕是小渠帥?你怎麼知道?”

    陶應得意地一笑,說道,“終于也有先生不知曉的事情了,其實昨日,子稜外出巡視的時候抓獲幾個黃巾細作,便是從他們口中得知,還有書信一封……”

    江哲恍然大悟,不過心中有些奇怪,那些黃巾潰敗之勢已定,況且徐州人心安定、士氣大振,黃巾已難再有任何作為?不速速離去,莫不是還痴心妄想?

    “書信?”

    “呵呵,所來實在好笑,那黃巾將領竟然威脅我等,若不速速放出他們小渠帥,我們徐州外出五千徐州兵將不復存在……更別談糧草……”

    “子承,你如何認為?”江哲皺著眉頭說道。

    “依某之見,這不過賊將耍橫之言,我那徐州五千將士又不是土雞瓦狗,黃巾潰軍僅萬余,如何會做那不討好的事?等將張燕解送洛陽,先生之名怕是要傳遍天下呢……”

    “呵,我要那名聲做什麼……”江哲笑了一下,忽然心中一動,表情嚴峻地看著陶應。

    “哈哈……哈……額?”陶應一愣,奇怪地說道,“先生,莫不是有什麼不對?”

    “原來如此……”

    陳登這兩天算是忙昏了,不但要置備儀仗,還要大發請柬,糜家、曹家、陶家、趙家等等等等,後來被江哲一說,頓時去掉了大半,只留下些相熟的。

    只是礙于曹家糜家臉面,這請柬不好不送,但是對方怎麼看待這件事那就不得而知了。

    第三日便是那吉日,秀兒早早便起來將自己關在屋子里,也不許江哲進去,急地江哲在外面團團轉,沒辦法,只好從門縫里偷看。

    “原來是在化妝啊……”偷看中的江哲嘀咕了一下,咽了咽口水。

    秀爾盤起長發,涂了些胭脂,目光微微一斜,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對著銅鏡細細看了好久,見沒有什麼遺落的地方才走了出來。

    這下,外面的江哲就看傻了。

    一襲紅錦,淡妝濃抹,,細眉彎,鳳眼半睜,眼神勾魂帶電,一起手,一落足,都有一般他日沒有的風采。

    秀兒盈盈一禮,喚了一聲“夫君”,音如明珠落玉盆,端的悅耳。

    “額……好……”江哲直勾勾得看著秀兒,嘴里喃喃念叨著,“今天的秀兒很不一樣啊……”

    “吉時已到!”門外的陳登喊了一聲。

    (好吧,我實在不知道三國結婚是怎麼樣的,借用一下後面時代的吧……)

    “那……那我們走吧……”江哲有些不敢直視秀兒的眼神,一種讓人迷醉的感覺。

    “夫君……”秀兒取出一塊紅帕,遞給江哲。

    “哦……”江哲咽了咽口水,將紅帕給秀兒蓋上。

    秀兒很乖巧地低頭,讓江哲將紅帕蓋上,然後一挽江哲的手走了出去。

    來的人不少,糜竺、糜芳、糜貞、孫茂、陳登(……)、陳圭、陶應、方悅,陶謙因為公務繁忙排了個過來送禮,曹豹本就不喜陳登,僅僅是送了一些禮,連江哲大門都沒有踏入。

    除了這些,還有一些街坊的百姓,大多都是江哲與秀兒熟識的一些左鄰右舍,不過這些百姓何時能這樣見著陳登糜竺這些大人物?更別說陳圭親自來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這兩方高堂都不在,陳登想了半天,于是就說讓自己父親代勞一下,要知道古代能請到名人主持婚禮本來就是一件不可奢望的事了,更別說是像陳圭這樣有名的名士。

    陳圭笑呵呵地喝了江哲與秀兒的喜茶,他現在也很看好這個叫江哲的少年,又是自己兒子的提議,自然是爽朗得答應了。

    夫妻對拜……

    然後是什麼來著,送入洞房?嘿嘿,早著呢!

    江哲一拜完禮,早就被一大幫人拉扯走了,大多是以方悅陶應起頭,眾人響應的,今日來的徐州將士僅僅是一些代表而已,待過幾日,江哲還要前往軍營中,履行當日的諾言。

    張燕正被解送出城,自然也听到某處之喜悅,眼中神情一溫。

    “走吧!”身後十幾名徐州兵皺著眉頭看著張燕。

    張燕眼神一冷,正要抬腳便走,忽然一個聲音響起,“子安且慢!”

    “先生?”張燕眼楮一睜,不敢相信地說道。

    來的人竟然是江哲?只見江哲一手提著酒囊,一手提著杯子過來了,原來他听說張燕正式此刻被解送入洛陽,便急急過來,因為他還有些事情要交代一下。

    “先生……”張燕舉著杯子,看著江哲替自己倒滿,眼中有些濕潤。

    “干!”江哲一飲而盡,張燕也是如此。

    “好走!且走!”江哲直直得看著張燕沉聲說道。

    “……先生?”張燕神情一愣。

    “勿要再來了……”報拳丟下了一句輕微的話語,江哲飄然離開。

    張燕的眼楮猛地一瞪,心中惶恐萬分,天下間果真有事事料于先之人?

    張燕復雜地看著江哲離開的背影,耳邊響起他當日說的話,安然嘆了口氣,也許黃巾……真的不是安天下之人吧……

    于此同時,黃巾頭領、大賢良師、天公將軍……病危……

    “大賢良師……”

    “咳……咳……白騎,為師時日無多了……”

    “不……恩師所言之盛世某尚未見到,恩師如何能仙去?”

    “愚子!”張角雖是責罵,但是語氣卻頗為平和,“為師現在終于明白了南華仙長的諫言,不可逆天……”

    “但是某不服!如此昏君、如此昏政如何能率御天下?”張角怒視蒼穹,憤然說道,“既你說漢室氣運尚在,那麼某便斷了那漢室氣運……咳!撲……”

    “良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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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16 10:06:27 |只看該作者

五十五 變天!

話說黃巾軍首領張角為了戰事屢屢逆天而行,妄圖以黃巾席卷天下,光圖盛世,不然天意如刀,大漢氣運猶自未滅。

    以人力敵天意,後果自然不難勘測,張角自落得百病纏身、行將就木之境,僅余數日壽命。

    然張角終不忿暴漢再統御天下,竟用《太平要術》天書之《天》卷下冊《奇門遁甲》強行扭轉漢室氣運,將大漢猶存百年的氣運縮短至數年。

    如此,天意豈能罷休?

    一代天師張角終究殞命,化作灰灰,骸骨被天雷連劈九九八十一道,實乃罪無可赦!

    張角雖死,然大漢氣運也消極敗亡。洛陽城上,只見一道黃光突起,在城上空旋旋環繞數圈,迸射四周而散。

    隱隱有一條巨龍慘嚎數聲,消失不見……

    一山某處,一碧眼童顏老者端坐于山洞前,微微睜開雙目,屈指一算,眉頭深皺,“豎子安敢如此……罷罷罷……”

    搖搖頭,老者伸手一招,忽然錯愕幾分,暗暗說道,“咦?奇怪?”

    那邊張角斃命,尸骨無存,其弟子張白騎忽然見到老師案前三卷書稿突然發出青光,欲騰空而起,想起老師剛才交代的話,急忙撲上去按住書稿。

    然書稿化作六分,其一被張白騎護下,其五化作黃光,飛完各處……

    “豎子!”那處仙山老者笑罵一句,撫著長須笑道,“竟與為師耍這小把戲……也罷,就按汝之遺願,存世間《太平要術》三十載!”

    汝南許劭正與一青年說談,忽然心中一震,急急跑出府門,見洛陽方向有數條黃光迸散,臉色大變。

    後面的少年不耐煩了,說道,“你待如何分說!”

    許劭轉身,面色復雜地看著那青年,“子治世之能臣,亂世……之梟雄!”

    青年大喜,拜謝而去。

    “亂世將至,大漢不存……”許劭呆立數息,黯然回府。

    某道觀一老道,紅光滿面正與其童子嬉戲,忽然眉間一顫,仰頭看向半空,見一巨龍騰空而起,慘嚎數息消散,一撫道塵,只見半空星雲圖現,群星閃爍,好不壯觀。

    老道凝神于一處,只見一帝星搖搖欲墜,待再算時,天機一片混亂。

    “漢室止于此……”老道喃喃數語,忽然發現天空五顆星辰大發異光,屈指一算才明白這是五顆星辰為將星。

    “帝星隱晦,將星先明?”老道屈指一算,然天機混沌,只測出兩顆將星前往荊州,一顆將星前往青州,一顆將星前往揚州,只留最後一顆居于徐州。

    “唉,天下大亂將至……”嘆了口氣,老道正要撤去道術,聞旁邊童子一句,“師傅,那顆星星甚是有趣……”

    “唔?”老道一看之下,頓時錯愕幾分,只見居于徐州的那顆將星忽而連接北地,北地氣運大增;忽而連接蜀地,蜀地氣運大增;忽而連接江南,江南氣運大增。

    此消彼長,甚是有趣。

    “這……”老道大驚失色。

    -------------------------

    再說江哲這邊,除了陳圭年老早退之外,眾人正飲酒歡慶,忽然天邊一響,一陣黃光閃現。

    陳登眼楮一亮,大贊道,“老師!今日果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吉日啊!你看天邊的祥瑞!”

    江哲被眾人灌的迷迷糊糊,聞言看向天邊,只見一條巨龍騰空而起,頓時驚地目瞪口呆,什麼?龍?

    擦了擦眼楮,再看時,那巨龍早已消失,頓時嘀咕了一句,“莫不是我喝多了?”

    “不多不多!”陶應打著酒嗝說道,“今日乃先生大喜之日,豈能不飲酒?公良,你說如何?”

    糜芳聞言笑笑說道,“江先生妙計擊潰黃巾,芳實在是佩服,再敬先生一杯。”

    “同往同往!”陶應也舉起了杯子。

    “端地不為人子!”陳登怒目而視,這兩個家伙明知道今天乃老師大喜之日,若是老師醉酒誤了那……咳!豈不可惜?

    見陳登那憤怒的眼神,陶應訕訕放下杯子,糜芳嘆了口氣說道,“如此麗人,今已做人婦……某心中實在是……”

    “二弟!”糜竺有些听不下去了,咳嗽一聲。

    “江先生,某糜芳糜公良,日後我等多親近親近……”

    “好好……”江哲現在只會說這句話了。

    “唔?”有這麼個弟弟,實在是無奈的糜竺左右一看,竟然發現自己妹妹沒了?驚異地問道,“公良,貞兒呢?”

    “隔……不是陪江夫人去了吧?”

    “荒……荒謬!”糜竺眼楮一瞪,然看了一眼江哲,將肚子的話重新咽下,嘆息著說道,“也罷!就隨她去吧!”

    “不能喝了……不能喝了……”江哲搖搖晃晃起身,摸向大廳。

    陳登連忙拉住想去搗亂的陶應糜芳二人,對兩人怒目而視。

    陶應終究敵不過陳登的眼神,坐下自與方悅繼續喝酒,糜芳登時說道,“某妹尚在屋內,若是出了紕漏,如何是好!”

    “公良果真為此?”陳登冷笑一聲。

    “嘿……嘿嘿,想來我妹也知曉……”糜芳訕訕地退回糜竺身邊,糜竺大搖其頭。

    喝退了二人,陳登倒是看了一眼屋子,心中有些暗樂,老師如此進去洞房,怕是不要……咳!隨即端正一下心神,面色自然與眾人說談。

    “秀……秀兒……”江哲摸著門進了房間,見屋內有兩個女子,頓時奇怪地說道,“咦?秀兒,你怎麼變成兩個了……”

    其中一人白了江哲一眼,輕輕說道,“那妹妹先行告退,姐姐就……嘻嘻……”

    “嘖!”秀兒羞地啐了一聲,看著江哲,眼神充滿的愛意。

    糜貞頓時心中有些黯然,輕輕起身,低頭走向門外。

    “怎麼有兩個秀兒……”江哲皺著眉頭還在思索,見其中一個要走,頓時大喝一聲,“秀兒,不許走!”隨即拉住那人衣袖。

    “姐……姐姐……”糜貞大驚失色,連喊秀兒的名字。

    秀兒好笑地起身,輕輕靠著江哲說道,“夫君……妾身在這……”

    “額……”江哲回頭看了秀兒良久,忽然笑道,“哈……果然是秀兒……那她呢……”他一回身,卻發現身後已經無人。

    原來糜貞早已離開,瞥了一眼內屋,不知怎麼,心中有些刺心的疼痛。

    “夫君想必喝多了吧……”秀兒將江哲扶到榻上,泡了一杯清茶與江哲。

    喝了幾口,江哲搖搖頭,感覺神智清晰了些,頓時苦笑道,“都是那些人灌的……”

    “咯咯……”秀兒笑著,合上門,插上門閂,盈盈走到江哲面前。

    “夫君……我們早些安歇吧……”秀兒羞紅著臉,不敢直視江哲的眼楮。

    “撲……”江哲一口茶噴在地上,再看秀兒時,心跳頓時再也慢不下來。

    “安……安歇……好……好啊……”

    見江哲雙手顫抖地解著自己的衣衫,秀兒輕輕上前,搭上江哲雙肩,羞道,“且讓妾身……服侍夫君……”

    (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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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16 10:08:07 |只看該作者

五十六章 洞房……

洞房之夜啊……

    這是多麼美好的向往啊……

    昏暗帶著紅暈的燭光下,江哲看著秀兒,不禁有些眼眩。

    “夫君……”秀兒站在江哲面前,低著頭解著江哲上衣的扣子。

    頓時淡淡的處子幽香讓江哲不禁咽了咽口水,好似不會呼吸了一般,直憋紅著臉。

    “要……要不我們坐下喝杯酒?”江哲滿頭大汗。

    秀兒正要說話,忽然听到窗外一聲的聲音,頓時臉色一紅,對著江哲示意了一下。

    江哲看了一眼窗口,走了出去。

    “風緊扯乎……”一聲輕喝,窗外眾人作鳥獸散,只留下陳登面紅耳赤地看著江哲。

    “……”江哲無言指指陳登。

    “學生特來為老師守夜……”陳登急中生智說道。

    江哲望了一眼不遠處,只見那里人影憧動,頓時明白了一切,咬牙切齒得說道,“那可真太感激你們了……”

    “不敢不敢……”陳登額頭冒出冷汗,隨即恍然說道,“呀!學生忽然記起一件要事,學生告退!”說完便溜走了。

    “……”江哲抽了抽臉,哭笑不得關上窗戶,又細細看了幾遍,然後貼著窗口听著外面的動靜。

    “夫君……他們怕是走了……”秀兒靜靜一听就知道現在外面已經沒有人了。

    “這幫家伙……”江哲訕訕得回到塌邊,看著靠近的秀兒說道,“……這個,還是我自己來吧……”

    秀兒望了江哲一眼,看著自家夫君緊張的樣子,頓時咯咯一笑,輕聲說道,“平日倒無不可,只是今日……妾身既已成夫君之妻,服侍一事……”

    “那……”江哲舔舔嘴唇,望著秀兒的臉重重呼出一口氣,“來吧!”

    說完好似英勇赴死一般僵直著身體。

    秀兒一雙小說輕輕脫下江哲的外衫……

    “後面的還是我自己來吧……”江哲已一種非常快的速度脫掉下褲,甩掉靴子,一溜煙鑽進被窩。

    “……”秀兒不禁捂著嘴輕笑了一聲。

    見江哲望著自己,秀兒盈盈一笑,說道,“夫君莫急……”一邊說一邊解開腰間細帶。

    江哲頓時吞了口唾沫。

    秀兒去掉頭上銀釵,頓時長發如瀑布,掛落至腰間。

    “簌簌”一聲輕響。

    紅衣滑落,只留一件貼身肚兜,玉體晶瑩,身段窈窕,在紅韻的燭光下顯得格外的妖嬈。

    “咕……”一聲很響的口水咽落之聲。

    秀兒吹滅燭火,碎步移到榻邊,輕喚一聲,“夫君……”

    朦朧之下更添美感,江哲望著那模糊的影子,傻傻回道,“秀兒……別……別著涼……”

    “咯咯……”秀兒雙手伸向後面,輕輕解開肚兜的細帶……

    江哲感覺被子被輕輕掀起,一具火熱的軀體投入自己的懷抱,右手本能得一擋。

    “嗯……夫君……”

    “……”江哲感受著右手的柔軟,竟有些不舍得放開……

    (夠了吧?還不夠?那行……)

    “別……別著涼了……”江哲頓時為自己能找到如此好的借口而暗暗自豪,將秀兒拉入自己懷抱。

    秀兒俯身趴在江哲胸口,滾燙的臉僅僅貼著江哲的胸口,略帶涼意的長發撩過江哲身體,令他全身顫栗了一下,忽又感全身說不出的的舒服。

    撐著江哲的胸口,秀兒支起身子,明亮的眸子直勾勾得看著江哲,好似要將他的魂也勾去一般,而此事的江哲,而已滿腦袋都是秀兒的玉體風情。

    秀兒听著江哲沉重的呼吸,輕輕俯下身,在江哲嘴角一吻。

    好吧……江哲的火終于被撩起……

    緊緊抱住秀兒,江哲一個轉身將秀兒壓在身下,呼吸頓時又沉重了幾分。

    秀兒從榻邊拉過自己的肚兜墊在身下,炙熱的眼神望著江哲說道,“望夫君……憐惜秀兒(這里用妾身不怎麼合適,僅此一處)……”

    “嗯!”江哲傻傻地竟然應了一聲,隨即俯身吻住秀兒紅唇。

    “嗯……”秀兒頓時感覺到夫君的手在自己身軀之上撫過,而被撫過的地方頓時火熱一片,心中也好似有團炙熱的火焰。

    一通熱吻,連帶著江哲“上輩子”的感情。

    “……嗯……”秀兒輕哼一聲,手緊緊抓著江哲的背,指甲也已經深深陷入江哲肉中,不過江哲現在是感覺不到了(……)。

    “怎……怎麼?”

    “夫君……疼……”

    “……”江哲尷尬了萬分,“那要不我們等下再……”

    “不……”秀兒將江哲拉入自己懷中,緊緊抱著他說道,“夫君……秀兒承受地住……”隨即主動吻上江哲的唇。

    “唔……”

    “嗯……”不見之處,幾許熒亮滑落臉頰,眼角之處卻有濃濃春色。

    一春滿屋……

    (可以了吧?再下就河蟹掉了……)

    (這是上班時候碼的,回家補全~盡早將這章發出來,免得大家說我不厚道~)

    糜府,糜貞房間門外。

    糜竺籌措了良久,好幾次舉起敲門的手,但是又放下,最後只得搖頭嘆息走開。

    屋內,糜貞端坐在榻邊,直直看著屋中的燭火,看著上面搖曳不定的火光,臉上浮現出淡淡的憂傷。

    “自己早該明白的,不是嗎……”糜貞喃喃說道。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心中好難受……”

    “為什麼那時他拉住自己衣袖的時候,自己竟然會有那樣的不知所措……為什麼不甩開而走……”

    “惡人……可惡的惡人……”

    ……

    “……假的,那是個小妞……”(哼!糜貞嘟起嘴。)

    “廢話!連喉結都沒有不是女的是什麼?”(眉頭深深皺起。)

    “我出……我出……十……十一貫!”(糜貞撲哧一笑,臉上浮現出回憶的笑容。)

    “哈哈,二十貫,二十貫就給你了!二十貫,買個兩貫的鐲子,我感覺不是很值得呢……哈哈,給你挖個坑你就急著自己往下跳,這樣的人我可從來沒有遇到過呢,太有意思了……”(可惡!糜貞恨恨得拽著自己的手娟。)

    “諾諾諾,你二十貫的鐲子,千萬好收好,可別掉了……”(響起那人可惡的笑容,糜貞便恨得牙癢癢。)

    “這位小姐,你認識在下嗎?為什麼攔住我的去路?”(騙子!)

    “原來你就是我兄長口中那個刁蠻的丫頭啊!”

    “在下陸仁義,路仁賈是我的兄長……”

    ……

    “咯咯……”不知為什麼,坐在榻邊的糜貞咯咯咯得笑了起來,直笑地眼含淚,隨即,她用梗咽的聲音喃喃說道,“騙子……為什麼不選擇繼續騙我……你這樣……你這樣……”

    “……”門外,走遠後深覺不對的糜竺猛然回到糜貞,忽然听到這句,隨即便是妹妹滿含悲傷的哭聲,頓時心如刀扎。

    復雜地看了一眼門內,糜竺心中說道,“貞兒……這件事便交予大哥吧……大哥一定要他給你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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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16 10:08:41 |只看該作者

五十七章 我的老婆是貂蟬!

早晨,江哲還懶洋洋地躺在榻上,懷里摟著秀兒。

    “秀兒……”江哲輕聲喊道。

    “恩……妾身在呢……”秀兒動了一下身子,支起身子俯視著江哲。

    “沒沒……”江哲訕笑了下。

    “唔?”秀兒頓時感覺很奇怪。

    天啊……我真的結婚了?江哲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臉,實在有些不敢相信,老媽,你兒子我結婚了……

    “夫君?”秀兒伸手摸了摸江哲的額頭。

    “別著涼!”江哲有些著急地將秀兒拉到身上,扯上被子。

    “妾身乃習武之人,豈能如此容易便……”

    “那也不行!”江哲睜大眼楮說道。

    “好好!”秀兒微微一笑,貼在江哲胸口傾听著他厚重的心跳聲。

    “快半年了吧?”江哲吐出一句話。

    秀兒一愣,隨即明白了江哲話的意思,輕笑著說道,“是呀,夫君已與妾身相識半年了……”

    穿越半年了……不知道老媽身體可好?兒子在這里給您老娶了個兒媳婦,不過……是在近兩千年前……

    “夫君……”

    “恩?”

    “我們快些起身吧,還要去置備過年用的年貨呢……”

    “不急不急……”江哲有些舍不得放開秀兒溫熱的身體,反而抱緊了些。

    這人!秀兒心中又好氣又好笑,只得隨著江哲的意。

    忽然想起一事,秀兒說道,“夫君,年後夫君可否與妾身一同拜祭一下妾身的雙親?”

    江哲自然知道秀兒雙親皆失,溺愛地撫著秀兒的長發說道,“那個自然,岳父岳母大人小子自然要去拜祭一番,還要感謝他們與了我如此賢惠的妻子……”

    “淨瞎說!”秀兒心中被江哲的話溫暖了幾分,但是看著江哲嬉笑的表情還是裝出一副嗔怒的樣子。

    “額……老丈人貴姓?”江哲訕訕地說道。

    秀兒嗔怒地用手指戳著江哲的胸口,嗔道,“夫君一點也不掛心妾身……”

    “哪有哪有……”

    “好拉!”看著江哲有些心慌的的模樣,秀兒的小女人心態頓時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妾身父親姓刁……”

    “刁?刁秀兒,真好听,刁秀兒,刁……”

    “對了,夫君,其實妾身有一遠房伯父,居住在洛陽,當時若是妾身沒有遇到夫君你,怕是受不住寂苦,投洛陽去了;但是如今,妾身已與夫君成婚,理當去洛陽……”

    “……”江哲一臉的驚異,急忙問道,“你那伯父叫什麼?不不不……我是問伯父的名諱?”

    奇怪地看著無比激動的江哲,秀兒納悶地說道,“伯父姓王名允,字……”

    “王允?”江哲差點將眼珠瞪出來。

    “是……是呀,夫君識得妾身家遠房伯父?”

    我認識他干嘛呀!江哲心中巨浪滔天,我老婆竟然是歷史中赫赫有名的貂蟬?

    天啊!貂蟬竟然是我老婆?

    “夫君?”秀兒忽然發現江哲渾身顫抖著,眼神一急,急忙喚著。

    “沒沒沒……沒事!”江哲捧起秀兒的臉,凝視了良久,直將秀兒看的臉色通紅。

    猛地在秀兒臉上一親,江哲卷起榻邊的衣褲就下榻跑了出去。

    “夫君?”秀兒一急,起身之即忽然表情一滯,隨即秀眉皺了起來,“夫君……”

    “我沒事!”門外傳來江哲的聲音。

    這人!又干什麼呢!秀兒見江哲不像是有事的樣子,頓時放下心來,又好氣又好笑。

    有時候,自家夫君就如同街邊小童一般……咯咯……

    披上一件錦衣,秀兒伸手取出身下一物,原來是一件肚兜,只見上面落紅點點,分外鮮艷。

    輕輕一撫肚兜,秀兒帶著笑意搖搖頭,慢慢穿上衣服起身。

    下床的時候還是有些不適,秀兒扶了把門,走出屋外,直到院中,才看見自家夫君仰天看著什麼。

    “夫君?”秀兒輕輕喚了一聲。

    江哲一轉頭,頓時有些著急地說道,“你,你怎麼起來了,還穿那麼點?”連忙脫下外衣披在秀兒身上。

    感受著夫君的愛意,秀兒盈盈一笑,握著江哲的手說道,“夫君有何事心緒不定?”

    心緒不定?我是心中狂喜啊!

    扶著秀兒,江哲仰頭看向天空,心中吶喊道,老媽……你兒子發達了……竟然……竟然娶到了貂蟬……哦,您不知道貂蟬,沒關系,兒子告訴你!貂蟬是三國第一美女啊……

    等會……江哲有些反應過來了,我老婆是貂蟬……那呂布呢?恩……以後離呂布遠點……

    江哲暗暗打定主意。

    “夫君!”見江哲又不理自己,秀兒有些吃味。

    “秀兒!”江哲抱著秀兒說道,“太感謝你了,感謝你當初一棒打暈了我……”

    “嘖!”秀兒啐了一聲,羞道,“夫君如此說豈不讓妾身難堪……”

    “怎麼可能!要不是那樣我怎麼能娶到你呢!”

    江哲的話讓秀兒心中像吃了蜜糖一樣甜蜜,渾身慵懶地靠在江哲身上,幽幽說道,“當時夫君真的好不過分呢……妾身正出浴,夫君便……咯咯,妾身情急之下只好……咯咯……”

    江哲尷尬地摸摸腦門,拜托,其實當時我什麼都沒看到來著,不過這一棒子換一個老婆太值得了,還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貂蟬……哦,上天,我太愛你了……

    “其實妾身也很慶幸……”秀兒看著江哲,徐徐說道,“夫君是好人……是君子,待秀兒又是如此之好,能做夫君的妻,妾身也不多求什麼,只要夫君如後也能如此對待妾身,妾身便心滿意足了……”

    “哈哈,我優點很多的呀,其中一個便是對老婆好……額,是對秀兒好!”

    “咯咯,夫君又玩笑了……”秀兒拉起江哲的手,輕輕說道,“夫君,陪妾身一同去集市采集如何……往年妾身總是一個人……”

    “好好好!”江哲又憐又愛地說道,“以後不管秀兒做什麼,我都陪著你!”

    “咯咯!”秀兒搖搖頭說道,“男兒當以功名為重,妾身只求夫君將妾身時時帶在身邊即可,免得妾身受那相思之苦……”

    功名?江哲白了白眼楮,能娶到你我就算不虛此行了,要那功名干什麼用?最好是再來個反穿越,我帶你去見見我老媽……不過貌似不太可能。

    “時日有些緊了,且勞煩夫君扶妾身進屋換件衣物,我們便出門吧!”

    “了解!”江哲偷偷看了一眼秀兒走路的姿態,看來似乎傷得不輕?昨日難道我……呀!被秀兒看到了。

    “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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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16 10:09:18 |只看該作者

五十八章 年前的好消息……

剛成為江夫人的秀兒才破身,行走自然有些不便,這時的江哲簡直就是將秀兒看做自己的至寶了,真是放在手心怕凍了,放在懷里怕化了,便是出門的時候也要牢牢拉著秀兒的手。

    秀兒百般無奈,只好找出一件寬大的衣衫與江哲穿上,這樣兩人牽手起來倒不是那樣的顯眼。

    原本按著秀兒的想法,像自家夫君這樣的書生怕是一年出不得幾次門,但是……她還是小看了江哲“宅”的水平。

    近了市集,江哲頓時好像看到了什麼稀奇事一樣,傻地可愛。

    一排商販,自然是必後世有秩序的多,只是江哲有些奇怪地看著那些待售的物品上都插著一根稻草,于是悄悄問秀兒那是什麼意思。

    秀兒眨著眼楮看了自家夫君良久,捂嘴笑道,“此乃‘標’也,不然他人如何知道你要販賣何物?”

    原來如此,這根稻草就是‘標(記)’啊,頓時江哲心中終于明白了一句成語的意思︰插標賣首。

    看著江哲恍然大悟的樣子,秀兒輕笑著搖搖頭,右手扯扯江哲的衣袖(左手被江哲握著呢),“夫君,我們去那看看吧……”

    “好啊!”江哲看著那些不吆喝的小販,心中覺得很新奇,賣東西還不吆喝,那生意能好嗎?

    最終,江哲兩人還是買了整整一大籃子的菜,東西誰拎?江哲怕是不會忍心讓秀兒拎東西的。

    “咦?”秀兒輕呼一聲。

    江哲轉頭一看,是那丫頭?頓時臉上有些無奈,這丫頭怎麼在這里?

    “秀兒姐姐……”糜貞蹦蹦跳跳地過來和秀兒打了聲招呼,然後恨恨瞪了江哲一眼。

    秀兒心中好笑,笑著應道,“妹妹此來為何?”

    “我?”糜貞眨眨眼楮說道,“因為上次那事,我大哥要禁我足,我偷偷跑出來的……”

    “那被你大哥發現妹妹不是……”秀兒有些擔憂。

    “就是就是!”江哲附和道,“丫頭,還是趕緊回家吧,省的你大哥心中記掛,趕緊趕緊……”

    “哼!”糜貞繃著臉盯著江哲,“我好不容易才出來,才不要回去!”

    秀兒輕輕一扯江哲,笑著對糜貞說道,“既然如此,如何妹妹不妨去我家小留片刻,夫君,勞煩你去糜家替貞兒妹妹抱個信吧……省的妹妹家人擔憂……”

    “什麼……”江哲指指,這丫頭出來竟然還要我給她去報平安?不去,絕對不去……

    “好好好!”江哲終于在秀兒懇求的眼神中敗退下來,“等下我就去!”他恨恨地看了糜貞一眼,誰知糜貞根本就不看他,一個勁地和秀兒聊天。

    “可惡的丫頭!”半個時辰後,江哲一邊念叨著一邊走在去糜家的路上。

    “老師慢走……”

    “嗯?”江哲奇怪地轉身,見陳登氣喘吁吁地跑來。

    “元龍,何時如此急躁?”

    “老師……這次是好消息啊,天大的好消息!”陳登著急地說道,“昨日,家父得到消息,那張角……那張角好像是死了!”

    “死……死了?”江哲頓時一驚,怎麼這麼快就死了?歷史中不是……

    “怎麼死的?”

    “額……”陳登面色古怪地說道,“似乎是違逆天意,受雷劫而死……”

    不是吧……張角這麼一牛人難道被雷給劈死了?莫非他站在大樹下躲雨?江哲皺著眉頭沉思著。

    “老師?”陳登奇怪地看著江哲,心說這應該是好消息啊,怎麼老師一副沉思的樣子,莫非還有什麼不妥?

    “額?”江哲望了一眼陳登,奇怪地說道,“你看著我做什麼?”

    “……”陳登很是無語,苦笑道,“剛才學生將喜訊抱與老師,不見老師欣慰,反而好似愁眉深思,莫不是其中有什麼……”

    我只是猜測那張角是否是因為躲雨而被雷劈死的……

    “咳!”江哲咳嗽一聲,信口胡說道,“當然大大的不妥了!”他回想了一下歷史,看著陳登說道,“張角一死……其眾若是士氣大減還好,若是其下能人借哀兵之勢直取洛陽呢?”

    “洛陽一失……天下動蕩!”陳登沉聲接上。

    “那就是了!”江哲撫掌說道,“黃巾僅玉一戰之力,是成是敗,皆看其是否能取下洛陽,若是敗了,雖天下之大也無其容身之處!”

    “老師寥寥數語果然玄妙……大善!”陳登點頭符合道,不過他有些奇怪地看了老師一眼,心中有些稱奇,似乎老師對那黃巾也不側目而視,並不以賊相稱,忽然響起當初江哲的話,心中頓時暗嘆,“黃巾者,皆亡苦之百姓也”。

    “依老師之見,這大漢局勢若何?”陳登小心翼翼地問出父親讓他詢問江哲的話。

    “黃巾雖勢大,但根基不穩,更兼張角斃命,余下之眾怕是撼不動東漢……咳,大漢根基……只是這逆亂一旦開了先例,日後怕是不好收拾,此其一也!”

    “然!”陳登心中暗暗稱奇,老師年歲不過與自己相仿,所說之言語卻與家中老父一般無二,果然是生而知之者乎?

    “當初為了抵御黃巾,皇……咳!當今天子下詔令各處招兵自御,如今怕是成尾大不掉之局勢,主弱而僕強……”

    “必有大禍!”陳登忍不住接上了口,“如此說來,如今大漢不是岌岌可危?”

    你那麼激動做什麼?江哲古怪地看著陳登。

    “唉!老師如此大才,卻閑住于此……那些酒囊飯袋卻高居朝堂,實乃大漢之失……天下之失啊……”

    做官?江哲頓時有些飄飄然,不知道古代做官是什麼樣子呢?嗯……不過做官太危險,還是抱抱秀兒、每天去陳家打打醬油來得舒坦。

    “說笑了說笑了!”江哲連忙擺擺手。

    “學生之言實乃肺腑之言,依老師之才,屈居于學生府中帳房實乃是大大屈才啊!便是那城門令也是不足以令老師發揮才能的……”

    這帽子似乎有些高啊……不過听起來到是挺舒服的……

    “如此,學生斗膽向陶大人推薦老師為徐州從事……”

    “等……等會……”江哲打斷了陳登的話,真讓我做官?其實我什麼都不會的……

    “依老師之才,從事一職怕是綽綽有余……但還請老師勿要計較官職之小,皆為徐州百姓……”

    “……”江哲訕訕一笑,“是啊……是啊……都是為徐州百姓嘛……”

    “老師若能這般想便是徐州之福,天下之福啊……”

    “這樣說貌似做做官也不錯?”江哲迷迷糊糊就答應了陳登,不過秀兒的事情他還是沒有忘記的,“不過此事不急,待年後我與秀兒一同去拜祭秀兒雙親後再行商量吧……”

    “如此甚好……”陳登也滿意了,看著老師屈身于自家帳房,他這個做學生的自然是心中著急的很,殊不知大才若任小處必心灰意冷,無心作業的嘛!

    他哪里知道……江哲這段時間的帳房先生那是過得一個舒坦……只是這舒坦的日子……日後怕是沒有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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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16 10:10:14 |只看該作者

五十九章 過年(過度章)

不知道從事是一個什麼樣的官職呢?江哲有心想問問陳登,又怕問出去以後影響在“學生”心目中的良好形象,頓時暗暗說道,到時候看看別人怎麼做的就是……

    見老師似乎是答應下來了,陳登頓時心下很是暢快,也有一些小小的“愧意”。

    畢竟,是自己推薦老師的,那麼老師身上自然就會帶上些小小的陳府標記,按照父親的說法,依照老師的才華,天下間無處去不得?

    到時候老師若是名震天下,我這做學生的臉上也光彩……

    心中偷笑的陳登看了江哲一眼,忽然想起一事,奇怪地問道,“老師今日不是與師母一同采購嗎,為何前來此處?”

    “別提了!”這話正好說中江哲的傷心事,本來還想回家和秀兒一起享受兩人世界呢,為這個連陳登、方悅等人都打發了,這下好!那丫頭來了!

    “……”陳登听了江哲的苦惱之言,頓時張張嘴說不出半個字。

    “對了!”江哲眼楮一亮,說道,“元龍,我就將這嚴峻的任務交給你了!”

    “……我?”陳登瞪著眼楮指著自己,得!自己又趕巧了!

    “任重而道遠啊!”江哲輕飄飄地丟下一句,飄然離去。

    陳登抬了抬手,看著江哲飛也似的跑遠了,頓時哭笑不得,泄氣地說道,“罷罷罷!”

    搖搖頭無奈地走向糜府。

    糜府……

    “大哥……”糜芳嬉笑著走到書案邊,對正在那看書的糜竺說道,“小弟與你說件事,大哥切勿生氣。”

    望也不望糜芳一眼,糜竺翻了一頁書淡淡說道,“說!”

    “這個……”糜芳訕笑了一下,說道,“這件事可大可小……”

    甚是無語地瞥了一眼糜芳,糜竺皺皺眉頭說道,“莫不是貞兒偷跑出去了?”

    “啊!”糜芳撫掌驚嘆道,“不愧是大哥啊!高明!”

    糜竺翻了一頁書,輕聲說道,“那麼你想說什麼呢?”

    “……”糜芳一愣,傻傻地看了糜竺一眼,試探道,“大哥不生氣?”

    糜竺猛地將書甩在桌上,沉聲說道,“你說呢!二弟!”

    “別生氣別生氣……”糜芳暗暗說道,今天的大哥怎麼那麼大火氣?

    “小妹還小嘛,關在屋子里當然會悶的,大哥你不好和小妹一般見……”

    “我是生你的氣!”糜竺冷著臉說道,“某幾次向陶大人推薦二弟你為主簿,可是你……公良,糜家不復當初,你我二人自當盡力維護家業才是,可是你……”

    “這個……”糜芳訕笑一下,想來自己是表錯情了,原來大哥一直對這件事念念不忘啊,“小弟素來懶散,這主簿職業怕是坐不牢靠的……”

    “胡說八道!”糜竺沉聲說道,“和陳家與我糜家之力,諒那曹豹也不敢樣!”

    “是是是……”

    “唉!”糜芳嘆了口氣說道,“也罷!你心不在此!你自幼習武,武藝在我之上,做個將軍才是你的本意吧……”

    糜芳看了一眼糜竺,沒有說話。

    “二弟,需謹記,糜家只余我兄弟二人……”

    “還有小妹呢!”

    “你!”糜竺頓時氣結,“那丫頭早偷跑到那江哲處了……”

    “……哦!”糜芳笑嘻嘻地說道,“原來大哥早已知曉……”

    “廢話!”糜竺瞪了糜芳一眼,沉聲說道,“那江哲也是一大才,若是貞兒跟了他,對糜家……”

    “咳咳咳!”

    “咳嗽什麼!便是貞兒在這里我也這麼說!做大哥的,我又沒有逼迫她,是他自己的選擇,我只是為家族考慮一下,有錯嗎?”

    “咳!”

    “你……”糜竺猛地抬起頭,頓時看見了猛向自己使眼色的糜芳,再看向門外,表情一下子變得十分精彩。

    “要不……我等下再來?”陳登站在門口尷尬地說了一句“江式”語言。

    “原來是元龍老弟光臨寒舍……”糜竺起身走了過去,表情有些不自然。

    “這個……”陳登現在的處境也是很難啊,想來想去只好裝做沒听到,“子仲兄,元龍前來叨擾了……”

    狠狠瞪了一眼偷笑的糜芳,糜竺說道,“元龍前來,莫不是有事與某商議?”

    “哦,那倒不是……”陳登搖搖頭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本來他還有些擔心眼前的這位會拍案而起呢,現在倒是不用擔心那個了。

    “家教不嚴,見笑見笑!”

    “豈敢豈敢!”

    “大哥,要不要將小妹抓回來?”糜芳故意來搗亂了,誰知兩人皆不理睬他,頓時討了個沒趣。

    “小妹在江先生處,竺倒是不擔心,只怕會給江先生增添麻煩……”

    陳登仔細地觀察著糜竺的表情,心中暗暗偷笑,怪不得父親曾說子仲兄少年老成,果然獨到……

    “那登便告辭了……”

    “不送……”糜竺起身將陳登送出房門,回來時,見糜芳哈哈大笑,頓時羞怒道,“笑!笑什麼笑!”

    糜芳笑著說道,“如此也好,糜家與陳家聯系更甚,豈不更好?”

    “你!”糜竺有些無語,反正丟的是你大哥的臉皮!不過仔細想了一下,似乎有些道理?

    “休要再提!”

    再說江哲回到家中,招牌似地喊了一聲,“秀兒,我回來了!”

    沒多久秀兒便從屋子里走出,看著在大廳中喝茶的江哲說道,“夫君,可曾辦妥?”

    “當然!”江哲隨將遇到陳登之事說與秀兒听。

    秀兒點了點頭,“如此便好,只是陳先生保舉你為從事,夫君以後更要勤勉……”

    “是是是!咦,那丫頭呢?”江哲左右張望了一下。

    秀兒上前,嘟嘟嘴輕聲說道,“貞兒妹妹幫我做菜呢,夫君莫不是……”

    看著秀兒笑地很古怪,江哲頓時說道,“沒有!我只是好奇!”

    “哦……”秀兒恍然,點點頭說道,“貞兒妹妹說,今日要與妾身同住……這……”

    “什麼?”江哲一瞪眼,連忙說道,“不行!”

    “真小氣!”

    冷不丁後面冒出一句,江哲一轉頭,正是糜貞,于是兩人開始大眼瞪小眼。

    “既然如此,便這般吧……”秀兒對糜貞說道,“待妾身為妹妹收拾一下客房,若是妹妹不嫌棄的話……”

    “最好嫌棄!”江哲丟下一句。

    “那就謝謝姐姐了……”糜貞眼角抽了抽,恨恨地回瞪著江哲。

    “哼!”這丫頭,淨來破壞好事!江哲哼了一事,忽然想起一事,說道,“既然要過年了,我正好有一副現成的春聯,待我去找兩張紅紙寫上掛在門旁!”

    “對聯?”秀兒奇怪地看著江哲,便是糜貞也是一臉的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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