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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情人淚的事件,世界各地的自殺案件憑空增高幾十倍,聽到這個消息,天閒也不知道該做什麼表情。
失去情人淚後,已經泥足深陷的人是很難再脫身出來的,於是早已經被忘卻的一些低級毒品,如海洛因。嗎啡之類的又開始露出水面,但這幾種毒品的危害有目共睹,自然不敢明目張膽。
回到星宗總部,算是向元首大人覆命。元首似乎非常滿意,在苗秀訴說經過時連連點頭。
天閒懶得聽那些公式化的報告,自然早就溜了。
「天閒,聽說你好像對絲絲下了毒手哦。」天閒被玉蟾堵在房裏,花語、依娃等人也在,不知苗秀路上是怎麼把消息傳回來的,弄得這會天閒接受三堂會審。
「我哪有下毒手?」天閒委屈地道。
「沒有,哼?你可真行啊,越來越花了,到處沾花惹草。」明心嘿嘿冷笑,雖然她可以接受朱絲,但卻不能就這麼便宜天閒,不然沒準真讓天閒這傢夥搞出個後宮佳麗三千,那星宗就熱鬧了。
「我沒有!」天閒抗聲道。
「沒有?童雨是怎麼回事?」看來苗秀髮回的消息滿詳細的。
「天地良心,我連她的手都沒碰過。」天閒叫屈,這是哪跟哪啊?
「是嗎?你是覺得很後悔是嗎?」什麼話到花明心嘴裏都變了味。
在場的花語是絕對不會違逆天閒的,玉蟾對天閒那也是死心踏地,至於依娃,更不會像小姑娘般撒嬌,能沖天閒放放刁的也就只有明心和苗秀。這會苗秀不在,就只能明心唱黑臉了。
「我還聽說你需索無度,差點讓秀姐回不來。」說到這個明心忍不住笑起來。
從苗秀髮回的消息裏,自然不會有這些內容,只是她們奇怪為什麼苗秀這次會在報告中極盡挑撥之能事,後來還是從絲絲那邊才知道真相,顯然苗秀是想出口氣,這才加油添醋地說了那些話。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我早就說過,三魔器任何一樣被毀,必然會導致另外兩件魔器的變化,最近心緒不寧,我也不想的。」天閒作了解釋。
這個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好了,都別鬧了,日月銀梭有變化沒有?」花語多少還知道點輕重。
「暫時還好,只是日月銀梭不再那麼冷了,好像本身有了類似人類體溫一樣的溫度。」天閒掏出那兩枚俊男靚女形態的銀梭。現在的銀梭即使在正常狀態下,也比以前顯得柔和許多,充滿生命的感覺。
「不會變成妖怪吧?」花語拿起女性的那一枚,確實是溫熱的,而且一直保持著同一尺度。
「那難說,千古法器幻化成形算不得大事,原本因為三魔器互相制約才相安無事,現在失去平衡,那就說不準了。」天閒挑起男性的那一枚,讓它在拇指上轉動著。
「那你要多注意,千萬別讓他們失去控制才好。」花語覺得心裏發毛,把銀梭還給天閒。
「這我知道呢。」天閒將兩隻銀梭在手上拋來拋去,忽然想起什麼,另一隻手又到懷裏摸出七星燈。
果然不出所料,七星燈只剩下最後一盞沒有被點亮。
不想向明心等人解釋,天閒又將七星燈收回懷裏。
就快揭曉了,為什麼自己會覺得這麼害怕?天閒不明白,自己的身世究竟會隱藏著什麼呢?
「對了,秀姐這次幹嘛這麼神秘啊?」天閒把玩著日月銀梭,隨口問道。
「你不知道?那老頭是來找接班人的,現在看來,他對秀姐是越來越滿意了。」玉蟾一副驚訝的表情,這事現在星宗高層基本都知道了。
「哦。」天閒沒有說話,心裏有些不舒服。
「最近有什麼事嗎?」天閒努力想揮開心中的不快,難道苗秀是想讓絲絲代替她嗎?
「還是那些事。不少軍隊遭受不明人物攻擊,所有人都是忽然消失,有血跡,卻沒有屍體。」依娃暫時負責星宗的情報分析,不然讓她成天閒著也難受。
「又開始了?這次是哪些位置?」天閒有些意外,這種事只在當初三大古文明重現之初鬧騰過,怎麼事隔三年卻又開始了。
「大體的位置都集中在一些島嶼,但所有的位置卻結合成一個奇怪的六芒星形狀。」依娃道。
「六芒星?難道死靈塔要建成了不成?」天閒一驚,不然常恨沒必要弄出這麼明顯的痕跡來的。
「六芒星的中心在哪?」
「飄渺之窟。」依娃吐出一個除了她和天閒誰也沒聽說過的名字。
「糟糕,難道死靈塔居然在……」難怪怎麼找都找不到,天閒做夢也想不到,常恨居然沒有想法隱藏死靈塔,反而將它放在最容易暴露位置的地方,那就是沒有任何邪氣的烏托邦。
在那裏,死靈塔簡直就是個最明顯的航標。當然,因為烏托邦獨特的位置,在地球平面上是無法發現的。
「看來要派人去看看了。」天閒想了想。
「恐怕不行。現在正是飄渺之窟百年一次的運轉之周。」依娃道,不然她早就派人去查看了,哪還用等天閒回來。
「這麼巧?」天閒一愣。
「我想不是巧。」依娃搖頭,她不以為有這麼巧的事。
「估計多久結束?」天閒繼續問。
「三天以後。」依娃也一直在計算結束的時間。
「那好,我就等上三天吧。」天閒看看天窗上的天空。
三天,三天會發生什麼呢?
不說天閒,再說在烏托邦修築死靈塔的常恨。
此刻的死靈塔已經快完成了,整座塔高聳入雲。在塔間不遠處盤旋著一團閃爍的雲團,當死靈塔的黑氣穿破那銀白的雲團時,異世界的門戶就將打開了。
死靈塔塔身是用各種生命的殘骸修築而成的,整個一座塔都被一層黑氣籠罩著,每當重新在黑氣中投入一條生命,那塔就高上一點,可惜那看似近在眼前的銀雲偏偏總是差上那麼一點點。
「我們只有三天時間,我不想讓天閒那混蛋來壞事。」常恨很焦急地道。
死靈塔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這樣,卻總是差一點點,他這才不惜一切,利用運轉之周大肆收集生命,沒想到還是不行。
「你們這些笨蛋。如果將色斯靈尼爾剿滅就不會有這些事了。」常恨衝著三心魔發火,「居然在天閒損失一半功力後還是對付不了他。」
「他手中有本命魔器在,我們也沒辦法。」貪魔不服。
他和兇魔畢竟和常恨沒什麼往來,只有淫魔才是常恨的死黨,現在常恨居然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口吻對他們說話,貪魔自然就不高興了。
「哼。」常恨哼一聲,「無能就不要找藉口。」
「你是什麼東西?居然對我們說這種話。媽的,老子不伺候了。」兇魔說話可沒貪魔那麼有風度,轉身就想離開。
心魔本身就是創世主的一部份,他們只是想將世界搞的越亂越好,這樣他們才能為所欲為,現在雖然不知道死靈通天塔的真正意義,但先天的靈覺卻使得他們對於死靈通天塔有種直覺的排斥感。
「現在想離開恐怕不大可能吧。」常恨的眼中出現一種冷冽的殺機。
「你想留下我們?」貪魔的臉也沉下來。若不是常恨急功近利,天閒也不會毀了如意金錢,貪魔對此一直耿耿於懷。
「死靈塔現在還缺少一些戾氣,我想,或者加上兩位就夠了吧。」常恨乾脆撕破了臉,陰惻惻地冷笑起來。
「憑你?」兇魔、貪魔難得齊心,這還是第一次。
「就憑我!生死兩難,去從由我。困天之陣!」常恨周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瀰漫出一大片漆黑如墨的霧氣。這霧氣彷彿有生命一般,飛快地纏住貪兇二魔。
「這是經我改進的兩難生死門,雖然提高了靈活度,威力卻絲毫沒有降低,你們應該覺得高興,因為這是我第一次使用呢。」常恨認定二魔已經沒辦法逃出自己的掌握。
「殺人狂,你怎麼樣?」被困住的貪魔知道常恨所言非虛,無形的黑氣使得他所有的掙扎力量都彷彿石沉大海,沒有一點回音。
「媽的,這是些什麼鬼東西,軟綿綿的,要錢不要命的,你鬼點子多,快想個辦法。」兇魔在黑氣中拚命掙扎。
「如果我把殺戮銅鏡給你,你有幾分把握衝破生死門?」貪魔不再做無謂掙扎。
「七分。」兇魔答道。
「那好,接著了。」一道橘黃色的光芒向著兇魔飛去。
起自創世之初,擁有混沌之力的魔器根本就不是人為的力量可以束縛的。
「要錢不要命的,謝了!」兇魔拿到久違的殺戮銅鏡,哈哈狂笑起來,黑氣彷彿是幹柴遇到烈火,一瞬間就消失的一乾二淨。
兇魔拿著閃爍著黃色光芒的殺戮銅鏡站在那裏。
「貪錢鬼,銅鏡的威力好像變差了,害我多費不少氣力。」
「那是一定的,金錢既毀,你的銅鏡少了冰冷之氣,威力必然會降低,那色鬼的銀梭卻會威力倍增。好了,別說那些,過來幫我。」貪魔衝不出黑氣。
「來了。」兇魔應一聲,雖然銅鏡的威力降低幾乎一半,但還是足以驅除困天之陣的。
「倒是我低估了你們。」常恨是不會讓兇魔如意的。
「生死之間,困心之意。住!」這次是紅色的霧氣,充滿血腥。
「滾吧,哈哈。」兇魔滿不在乎地揮舞著殺戮銅鏡,一片片黃光之下,霧氣立刻煙消雲散。
「哦,沒想到創世三魔器果然名不需傳,看來我要用點心了。」常恨有點意外,不再使用那些無用的花招。不見他有何動作,卻在兇魔面前憑空出現了另一個常恨,一掌就印在兇魔印堂上。
被擊中的兇魔一臉震驚地拋飛出去,他想不到,自己在常恨面前居然如此不堪一擊。
「不過如此。」遠處的常恨消失,剛才是因為常恨的速度太快,才會在原地留下那殘象。
「淫魔,你知道該怎麼做吧?」常恨衝著一邊兩腿打顫的淫魔道。
「是,我,知,知道!」淫魔的聲音不太正常。
「那就好,將這兩個廢物送上塔頂,他們的力量歸你了。」常恨不屑地掏出一塊手帕擦了擦那只擊傷兇魔的手。
貪兇二魔就這麼被常恨送上死靈塔。
本來貪兇二魔不至於這麼不濟,問題就在於,常恨是棄卒,是沒有生和死的生命,心魔真正的力量正是作用於生命之心,現在既然無法對常恨的心做出什麼印象,相對的也就變得不堪一擊了。
就在二人進入死靈塔的一瞬間,整個死靈塔都咆哮起來。
貪兇二魔渾身一震,就發現自己已經和整個塔身合為一體了,而原本的力量則順著常恨向那面無人色的淫魔流去。
「貪財鬼,我不甘心。」兇魔吃力地道。
「我也不甘心,我一向算計別人,沒想到這次居然這麼容易就被人算計了。」貪魔的情況更遭。
「你說,我們還有機會報仇嗎?」兇魔任何時候都充滿兇厲之氣,他首先想到的不是別的,就是報仇。
「恐怕很難了。常恨不會給我們這個機會,而且,照剛才的情況看來,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沒想到他居然有這種力量。」貪魔道。
「不,我不甘心,我就是形神俱滅也不要讓他稱心如意,想我們三心魔曾經何等威風,怎麼能載在那小人手裏。」兇魔怒聲道。
「三心魔,對了,我幾乎忘了我們本是三大心魔了。」貪魔聲音中透出喜悅。
「你不是想要下面那白癡吧,那種只能算下等生命的東西。」
新的三大心魔中,淫魔實在太差了,只能算是劣等生物。
「不對,我說的是欲魔那色鬼。」貪魔道:「如果我們現在自毀金身,還可以留下力量。我們三大心魔本是一脈同源,失去主人的力量自然會找到欲魔,合我們三人的力量,或者能出口怨氣。」
「好,那樣總算沒讓常恨如意。」兇魔此刻也不管那麼多了。雖然這樣一來,他們就真的永遠消失了,但現在的情形本也好不到哪去。
「心心相印,至正至邪,一脈相承,同源同氣,粉身碎骨,天地俱滅。色鬼,別忘了給我們報仇!常恨,你等著!」兩心魔的咒語幾乎同時響起。
沖天怨氣使得死靈塔體積暴漲,從塔頂發生了可怕的爆炸,整個死靈塔都劇烈地搖晃起來,接著貪兇二魔的金身化成粉末,在死靈塔的黑氣中衝開一道缺口,兩條一金一紅的彷彿彗星一樣的東西衝天而起,向著遠處投去。
「該死,他們居然跑了。」常恨急道。死靈塔原本已經有機會成型的,沒想到最後關頭居然還是被貪兇二魔遁去了。
經過剛才爆炸的死靈塔在貪兇二魔的魔力遁走後,粉碎的金身卻被死靈塔的黑氣重新收攏。他們最後一刻的怨氣終究還是成全了常恨,死靈塔在抖動一陣後,忽然沖天而起,像一隻標槍一般投入天際盡頭那銀色的雲團。
一聲巨響,伴隨著刺眼的光芒,銀色的雲團變成一道金碧輝煌的大門。
「吱呀」一聲,門開了,走出來一對奇形的怪獸。一大一小,一紅一藍。
兩隻怪獸幾乎囊括了地球上所有野獸的攻擊性器官,銀白的獠牙,鋒利的爪子,一身彷彿刺蝟一樣的毛髮,還有像刀片一樣的翅膀,兩隻眼睛是半閉著的。
兩隻異獸用微閉的雙眼四周張望一陣,就地一滾,變成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那些攻擊性器官則變成了他們身上的盔甲。
那女的掃視一週,最後停在常恨身上,兩眼猛然一睜,常恨只覺得兩道電光向自己射來,胸口彷彿被人重重打了一拳,面色慘白地退後一步。
「無知的生命,為什麼驚動我們?」女人的聲音很動聽。
「兩位大神。」剛才的交鋒,使常恨知道,原來自己引以為傲的力量在來人面前什麼都算不上。
「不要用那種字眼稱呼我們,通常你們可以稱我們為生命仲裁者。」女人打斷常恨近乎諂媚的話語。
生命仲裁者,宇宙最初的生命。他們就是宇宙的免疫系統,隨時注意著時空的每個角落,當某種帶有強烈毀滅傾向的生物強大到足以對其他星球的高級智慧生命產生絕對威脅時,他們的任務就是毀滅這個文明,以保證宇宙的生存。和另外一種本原生命「造物主」,是相對立又相融合的。
「為什麼驚動我們,你們這星球上這一代的劣等生命,雖然擁有強烈的毀滅傾向,卻遠不及上兩代來得強大。」女人說的是上兩個被他們毀滅的人類文明,那些倖存者都成了現在所謂的神一樣的存在。
「不,仲裁者,很多強者您還沒有見到,這裡是個沒有戰爭的地方。」常恨忙道。
「那好,我們的職責所在,當我們巡視整個世界後,會決定是否毀滅這個文明。」兩隻異獸所化的一男一女消失在空中,運轉之門對他們是不會造成影響的。
「沒想到到最後居然白費力氣。」常恨這時才鬆了口氣。
有關生命仲裁者的傳說,那還是上個文明,也就是棄卒存在的世界流傳下來的,想不到居然會是這麼回事。現在人類確實不夠資格生命仲裁者來干涉,看來還是要靠自己才行。
「淫魔,發動所有力量,包括已經被我們控制的貪兇二魔的手下,全面進攻人類世界。目標,毀滅!」常恨下達命令。
「是!」淫魔不敢說半個不字。
在死靈通天塔開啟永恆巖之門的時刻,天閒也感覺到了那種危機。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的七星燈終於完全被點燃了!
被點亮七盞的七星燈離開天閒的身體,自動飄浮起來,放出屬於彩虹才有的七色光華,召喚著天閒去星神殿。
「天閒,怎麼了?」被天閒驚醒的花語從床上坐起,卻看到天閒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坐在桌前,美麗的七星燈還在那飄浮著。
最近天閒慾念忽然變得很難控制,經常搞這些大被同眠的荒唐勾當。
「我不知道。」天閒搖頭。
不單是七星燈,他同時還覺得自己體內多出兩種龐大的力量,使得自己的身軀現在要承受幾乎三倍的壓力。
「天閒,你真的沒事?」天閒沒有穿上衣,原本白皙的皮膚此刻全因充血而顯得通紅。
「沒事。」天閒道。
三倍的力量並不算極限,只是一時無法適應,特別是其中之一充滿殺戮的衝動,使得天閒要花好大的力氣去平息它,那兩股力量還沒有完,到這時候還在不停注入天閒體內。
「天閒,你不用忍著,要再叫人來嗎?」花語誤會天閒是因為慾火的煎熬,這幾天天閒經常有類似慾求不滿的現象出現。
「不用。」貪兇二魔的力量終於完全進入天閒體內,天閒也接受到他們最後的記憶。
「死靈塔已經建成,不知道將發生什麼事了。」天閒沉聲道。
「不要管死靈塔了,天閒,你現在的樣子好可怕?」花語很是擔心。
此刻天閒頭髮根根倒豎,皮膚充血,青筋暴露,皮下甚至還有鮮血隱約甚出。二心魔帶來的不單是他們的力量,還有他們那龐大的怨氣。
「語姐,不要擔心我。」天閒勉強吸一口氣,破門而出。
他現在需要將欲魔的力量提升到極限來抵制這兩股不屬於他本身的力量,而當欲魔之力完全釋放後,花語是經受不起那種摧殘的。
天閒想到色斯靈尼爾的那群怨女,她們本身是怨氣所凝結,於是硬闖進色斯靈尼爾宮。
這裡是沒有夜晚的,照往常一樣,這裡到處是隨地交合的男女,暫時寄宿此間的愛麗娜和雅典娜則不太習慣,關在自己房裏沒出來,還有一些無事的怨女則在逗弄自己的精靈。
血斧王見這麼個渾身充滿殺氣的傢夥闖進來,先是嚇了一跳,過一會才認出是天閒。
「你做什麼?」
「找女人。」欲魔之力發揮大至極至,天閒說話的方式都有所改變。
「想和我比嗎?哼!」血斧王在這種事上都想和天閒較勁,不禁叫天閒哭笑不得。
「沒空和你廢話。」色斯靈尼爾本就是個縱慾的地方,天閒說著話已經撲倒一名怨女。那怨女咯咯嬌笑著,也不躲閃,反而激烈地回應著。
「哼!」血斧王不甘示弱,也跟著傚法……
當天閒將所有怨氣都發洩出後,血斧王早已經不能動彈了。
「我服了!」這是血斧王最後一句話,想不到和天閒較量這麼多次,居然最後是在這種事上心甘情願地認輸,也算是意外的收穫吧。
怨氣所結的怨女們得到創世之魔的怨氣也顯得格外嬌艷,而且,她們本是靈體,恢復得很快,這會又在衝著天閒拋眉眼。
天閒可是血肉之軀,暫時是吃不消的,只好裝沒看到。
「宮主,我服了!」血斧王哆嗦著雙腿爬起來,重重在天閒肩膀上拍了一把。
「見鬼!真是下半身動物。」不屑的口吻,出自愛裏娜的口。
昨晚那麼大的動靜,她連睡都沒睡好,天閒和怨女的交合併不像普通人,只要唇舌一交,分出一股貪兇二魔的怨氣,怨女就可在最短的時間內達到高潮。
「愛麗娜,沒你的事,是不是昨天我沒動你你皮癢了?」天閒不客氣地道。
天閒喜歡美女,但天閒的第一個女人是語姐,對於傷害過花語的人,天閒沒翻臉就算很不錯了。
「哼。」愛麗娜心裏不服卻不敢真地招惹天閒,昨晚的情形叫她心驚肉跳。愛麗娜雖然任性,卻還是個姑娘家。
「天閒,你怎麼回事?」雅典娜對天閒有些瞭解,自然知道事出有因。
「別提了,死靈塔已經建成,暫時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我要回趟星神殿,回頭你和我一起去烏托邦,我想在那可能會看到宙斯王那個老不羞呢。」天閒道。
「你的稱呼不能禮貌一點嗎?」雅典娜皺眉。
雅典娜是有父無母的,所以和宙斯王的感情很好,對於天閒帶著侮辱口吻的稱呼感到有些不習慣。
「禮貌什麼?我和他又不熟,和你也沒交情,倒是和猩猩王還不錯。」天閒可不怕雅典娜生氣。
「你!」說不過天閒,雅典娜只好幹瞪眼,現在她是不能得罪天閒的。
「我要走了。」天閒要回星神殿一趟。自己的身世,不知道會藏著些什麼?
離開色斯靈尼爾,怨女們的熱情讓天閒落荒而逃。
剛回到自己房裏,想鬆口氣,卻又發現花語把所有人都叫來了。
「我有事要離開。」天閒掉頭就跑,開玩笑,被這麼多人審還得了,有些事讓玉蟾等知道就罷了,可不能鬧得人盡皆知。
「站住!」沒想到天閒溜的這麼快,花語等跟得上的忙跟著追出來。
「正好,大家一起去星神殿吧。」
能跟出來的都是已經繼承星神之力的,一路嘰嘰喳喳向著星神殿而去。
星神殿可能是第一次這麼熱鬧,弄得今天當值的貪狼星君頭大如鬥,玉蟾,花語,明心,苗秀,朱絲……等等,除了明心和花語他還認識,別的他見都沒見過。
「大哥,我要去星帝寢室,麻煩你招呼一下。」天閒把麻煩丟給貪狼星君,自己整整心情朝星帝寢室而去。
星帝臨去時留下的結界已經很微弱了,當七星燈一接觸到結界時,結界自動出現一道缺口。
天閒現在的心情是十分複雜的,不知道該不該進去。
躊躇良久,天閒深吸一口氣,終於還是走了進去。
在他進入後,結界又恢復了原樣,星帝留下的盒子端端正正地放在那裏。
終於可以打開了,究竟是什麼?天閒用極為緩慢的速度打開盒子。
裏面是一塊似真似幻的火籤令牌,透明的令牌像是由光凝聚成的。
「天閒,我不希望這一天到來,可是既然你來了,這說明,一切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星帝的形象出現在天閒面前。天閒知道,這是一種「千年存形」的法術。
「不用驚訝,七星燈的最後一盞,只有永恆巖之門打開時才會被點燃,而你,正是從永恆巖而來,上個文明時生命仲裁者來到這個世界,最終卻因為不可知的原因而急急趕回永恆巖,你便是他們沒來得及帶走的孩子。
「我本以為,現今的人類是沒有這種力量再驚動他們,而神族的最高領袖都是那次災難的倖存者,絕不會重蹈覆轍,所以,神族之間永不會有大規模的戰爭。天閒,阻止他們,只有你能做到,生命仲裁者如果決定毀滅一個種族,誰也無法抵抗,只有你可以。天閒,阻止他們,阻止他們啊。」
星帝的聲音慢慢消失了,同時天閒也多了一些記憶。難怪當初他會用出萬象俱滅的招數,那就是生命仲裁者的能力啊。
「我該怎麼做?我能阻止嗎?」天閒猶豫了,若沒有玉蟾等人的存在,人類的存亡,天閒不會去關心,現在自然是不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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