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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的假的?」
就像是在說,你根本是不需要的——看著能登的麻耶臉上,清楚而恐怖地浮現出這麼一竄字,在麻耶眼中,大概除北村以外,像龍兒、春田之流,全是不需要的東西吧。
能登強行抱著北村的肩膀,「該走了,將名字寫在班級的名冊上吧。」,打算盡快將他拉過去。正在這時候,麻耶大喊著等等,一邊伸過了手。
「……成員是,尾丸、能登、高須還有春田,是吧?」
與亞美一起,在一側旁觀的奈奈子走了過來。在那種看似大方的語氣中暗帶的強大的壓迫力,讓能登不禁停下腳步。
「至少,也要詢問一下其他成員的意見呀。呐~春田君~起來嘍~~~起·來·嘍!!!」
奈奈子對著已經失去了意識的春田,宛如春風一邊,在他的耳邊輕輕喊到。接著如同尸體一般,或者是就像是被大像踩踏,睡了整整十七年的寢太郎·春田,慢慢地泛起白眼珠,終于取回了自己的意識。
「呐~春田君……我們,和他們?那邊你更喜歡呢……?」
「……啊……」
春田睜開了眼睛。首先是奈奈子和亞美,然後看到了麻耶。繼續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到了那邊的大河和實乃梨。然後……
「……嗯……這邊……」
搖搖晃晃地,像是被奈奈子給吸引過去一般,朝那邊走去。
「嘛~~謝謝了~那麼,就請繼續睡覺把~可以的話……永遠沉睡吧……」
眼前的奈奈子咕嚕咕嚕地轉著手指,春田就一動不動地盯著,而他眼球也咕嚕咕嚕地轉動著。然後就啪趴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亞美輕輕地點著頭說道「奈奈子好厲害!」,麻耶也不禁拍起了手。
「簡直像催眠師一樣!」
「春田的腦瓜簡直像蜻蜓呢……?」
我們的朋友是蜻蜓腦袋?蜻蜓?能登如此悲傷的呢喃道,一旁看著的龍兒將可憐的春田扶住了。
仿佛在說著「現在怎麼辦」一樣麻耶從北村背後看向能登,而能登則也快速回看了麻耶一眼。大河和實乃梨仿佛已經跟不上節奏,兩人都無奈的互相望著,站在中間的北村想到是自己直率的回答招致了現在這樣的情形,不禁開始擦拭戴著眼鏡的鼻梁。
這時龍兒忽然想到,如果說麻耶想和「丸尾」北村同組是理所當然的,那麼亞美呢?這樣的話就會和放言「與北村同組很蠢」的自己一組了。悄悄看向亞美一眼,難道她真的想翹掉這次可謂是一生一次的休學旅行嗎?
亞美仿佛完全沒有注意到龍兒的眼神或者注意到了故意裝沒看見,始終看著麻耶的方向。
「啊?等等,這不是剛好嗎!」
而另一邊人氣王北村則仿佛忽然發現了一個重大事實,
「木原她們是三人吧,櫛枝和逢坂是兩人組。這個班上男生有十六人,而女生是十七,就是說有一小組會是男四人,女五人,這不剛好合適嗎,太好了太好了,這下就全部解決了。」
「誒!?」發出尖叫的,是麻耶,雖然這下能名正言順和北村同組了,但她那如杏子般的圓瞳孔卻疑惑地看向了大河。原來對于麻耶來說,大哥離開的當下,北村爭奪戰·假想最終BOSS正是逢坂大河是也。
而好不容易能和北村同組了的大河也無法向北村露出一點坦率的笑容。
「啊~~?和你一組?!真是討厭!啊,對了,只要直接把實乃梨給我們組不就好了,這樣你這匹孤獨的老虎就一個人在那瞎鬧吧!」
「傻瓜吉才是,好好的享受你孤獨的尋找伙伴的旅行吧!啊對了,剛好那邊有位和你特別般配」
「為什麼單身(30歲)會是我的同類?」
「嘭嘭」大河和亞美互相以低腿踢交流著,沒有一人發現麻耶這時的微妙目光,她慢慢的走向了已經被分配為同組的龍兒。
「……看來大家都會辛苦呢,一起加油吧!再說了,能登那家伙,能登那家伙……!真討厭!」
說著仿佛尋求對方同意一般瞪眼著一雙大眼。
「……那個,你誤會了哦,從去年開始,我就沒有對,那個大河……」
本想借此機會清清楚楚說明白的,但麻耶早已沒在聽,用幾乎讓人難以相信的樂觀積極態度邊叫著「丸尾!一起去寫分組名單吧!」邊向北村追去了。
看著她的背影龍兒不禁歎了一口氣,
「你們又吵架了呀,好好相處啊,亞美。」
「啊,當然了,我很歡迎實乃梨的加入喲,而多余的只是你這·家·伙!」
「傻瓜吉的伙伴,正在交友雜志上畫紅圈哦,同類的你找她商量商量吧」
「所以說了為什麼我的伙伴是那單身(30歲)啊?!」
一如既往,大河和亞美繼續著吵架,而龍兒則隨時注意著實乃梨的一言一笑,什麼啊,完全沒有任何變化嘛,包括亞美和實乃梨的關系也,想到這里,龍兒不禁再次歎了口氣。
***
竊竊私語……
「……?」
龍兒作著一個女生們小聲議論輕笑的夢。
在小聲中,龍兒睜開了被毛巾沉重裹住的眼皮,慢慢抬起了頭,在電閃雷鳴的那瞬間,是在他看到牆上掛鍾的時候。
早晨九點。不過今天是周日應該是可以睡的,雖然有預定但是還遠遠沒到約定的集合時間。
再次閉上眼後磚入毛巾。
「……看樣子,完全沒有注意到呢,」
「啊,還要睡呀。」
——啊?
猛地仿佛要睜破眼眶一般的睜開雙眼,這並不是前世曾為魔王的記憶蘇醒,很明顯的,就在自己身旁,有人在交談著。
打開了十五厘米左右的窗簾射入了清晨的陽光,那里能看到大河的公寓窗戶,然後那里站著的是,兩人——
「……哦!!」
「啊,醒了醒了。」
「不好,被發現了!」
起身打開窗簾,確認了一下周圍情況:幾乎讓人跌倒,立刻關閉窗簾。
剛剛那是,剛剛那是,剛剛那是,剛剛那是……哦哦哦!一瞬間覺醒,這不是夢,而是現實。
「龍兒!不准逃避現實!快起來!」
「不要啦,大河,他那麼困看起來很可憐的啦。」
大河和實乃梨,兩人一起在陽台上偷看別人的寢室——而且穿著,毛茸茸的睡衣,而且不妙的是再加上這時間——
「……啊……剛剛我聽到大河的聲音了……」
本來平時這時該熟睡著的老母泰子從洗漱間走出來,仿佛僵尸走步一般搖搖擺擺地走到兒子的寢室。「等等,停下別進來」的想要阻止但已經來不及,踏上床後一下完完全全打開了剛剛關上的窗簾。
「啊~~~,果然是大河啊~~~還有旁邊那位大河的朋友,早上好~~~」
說著向兩位偷窺者歡樂的招著手。
「泰子,早晨好!實乃梨,那是龍兒的母親哦。」
「早晨好!哎嗨!哎嗨!我是櫛枝!早晨好高須的母親!哎嗨!哎嗨!Bombahead!bombahead!」(Kon:bombahead,曲名,clannad里春園的最愛,——)
「實乃梨,腦袋血管都要給你唱爆了。」
確實現在泰子的頭型除了用「野人」來形容外別無他詞,用定型水固定的發型不洗直接睡的話就會成這個樣子,不過幸好泰子有卸妝,「早晨好~~」泰子搖晃著仿佛軟捏捏面餅一般的臉蛋嘿嘿笑著吸了吸鼻子回了招呼。
「啊!龍兒,啊好冷!」
「還不是因為你把窗戶全開了!快穿上點什麼!……呃——啊!!」
在已經歪掉無法完全遮住一對巨乳的乳罩下方,是一條花邊內褲,泰子就以這個姿態在自己青春期的兒子床上悠然地笑著。即使是身為兒子平常看慣了的龍兒也不禁感到吃驚,不妙!這樣下去會被當作變態母子的!龍兒慌忙再次拉上了窗簾。
「啊對了,大家一起來吃早餐吧,吃龍兒做的早餐。~~」
「嗨」地推開兒子,內衣裝的泰子再次打開窗簾,「呀」,實乃梨用尖叫給出了回應。龍兒只能從心底感到羞恥。
「不行泰子,其實我們正好剛剛完成早餐的准備,正要吃呢。」
「誒~~~~泰泰好寂寞~~~~……」
窗邊實乃梨旁用手肘撐著頭的大河嘿嘿笑了。
「提前集合,早點吃早餐吧,小實。」
「Yes!那麼就這樣了,待會兒見,高須同學!」
——正是,預定今天從中午開始大家在大河家集合商量休學旅行的事情,旅行計劃必須每班自己制作,因為要用到電腦所以不能去某餐廳,很意外地大河提出在她家集合商量。于是實乃梨就提前到了大河家。
龍兒起身有意無意地用身體擋著泰子的身體,並用窗簾遮住自己毛茸茸的睡衣,看向大河。
「……你讓櫛枝幫你打掃房間吧,很久沒有大掃,想想也知道很髒吧,阿嚏!」
是龍兒長久折怨念終于實現了嗎,他不止一次地向大河提出要幫她清掃,但大河總以各種理由回絕,怨念深了,總還是有一定力量的吧。
然而……
「不對不對,不是這樣呢,現在我家到處都亮晶晶的,比你家還清潔也說不定,對吧,小實。」
恩恩,實乃梨點頭回應。
「……不會吧,那可能嗎,沒有人會打掃的啊……」
「當然有啊,我有請Duskin公司的女仆,昨天還真辛苦,花了三個小時,四位阿姨各個地方都毫無遺漏……」
「什……麼?!」
在哈哈笑出來的大河對面,龍兒幾乎暈倒,就是那個花三萬元徹底清掃的那個Duskin公司女仆服務?那是職業人士吧龍兒一直耿耿于懷的洗衣機下面、窗戶玻璃道、空調出口處等的地方都徹底清潔了?
「果然職業人士就是不一樣呢!龍兒,你待會兒過來瞧瞧吧。實乃梨和我會慢慢享用完早餐後,十點左右到車站旁的優衣褲連鎖店買准備旅行帶去的連衣裙襪,換言之就是,女孩時間哦,絕對不准跟來哦。」
「啊,大河,剛才叫了,好像面包烤好了!」
「真的?!得趁剛烤好的時候吃,那麼待會見,龍兒!」
兩人紛紛從窗戶走開,而泰子則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舒服地側身倒在龍兒的床上「呼呼」地睡著了。
龍兒握著窗戶邊的手有些微微抖動。
Duskin,專業女仆?他看著窗戶邊邊框清潔專用的高須棒,專業的清潔人員肯定都裝備了很厲害的清潔道具吧?充分運用電力和機械把大河的家從頭到腳翻新了一遍了吧,不惜金錢的技術力量,肯定也入侵了各處龍兒「精心培養」起來的地方吧。
可惡的職業女仆,……職業女仆!不服氣的咬著牙,龍兒用睡衣邊開始了擦拭窗台邊。這不被泰子的指紋弄汙了嗎!
在兒子一動一動的震動下,泰子漸漸從墊子邊上滾落下去。
「真厲害」——圍著玻璃茶幾坐著的眾人不禁同時發出了這樣的感歎。
「我去寢室拿電腦和打印機出來,請等一下。小實,能幫我來拿一根線和電源嗎。」
「ok!」
大河和實乃梨剛走出客廳,
「喂喂!喂喂!這也太厲害了吧,這房間,家具都好高級啊!」
「這里是按戶出售的公寓區吧,家具當然是超級漂亮…………一個人住這麼高級的地方,大河說不定是什麼大小姐?我真想同住這麼好的房子啊,」
「我也想我也想。」
可能是偶然,背套加迷你裙,長襪的麻耶和背套加連衣裙長襪的奈奈子正好穿成了一對。相遇時兩人都「呀!」的興奮的驚訝道。龍兒一邊根據人數給各人發坐墊,一邊想起了自己以前初見這里時的興奮情景。
呀!這住宅真高級豪華……自己第一次進入大河家的那個早晨,龍兒迷迷糊糊地掃視了一周後立即呆住了:堆滿腐爛物的廚房散發著種種惡臭,讓人作嘔。「這真糟糕,得掃除才行」心想著開始了打掃——那個就是所謂的命運分歧點吧,如果是怕了惡臭而逃回去,現在一切又會是什麼樣呢?
「真的,就像那種會出現在雜志里的……我說,高須,能不能不要我們碰過的東西都在那里擦來擦去的?」
「哦,對不起,我一不小心就下意識……」
無意識間就開始擦拭女生們碰過的桌面,即使是職業女仆清潔員也不會這麼細心吧。
「哇,電視好大!」
「燈具也超豪華!」
看到電視也哇,看到電燈也哇,每看到一眼東西就誇大反應的能登和北村還真自得其樂,北村向龍兒道,
「雖然已經聽說過,但大河的家還真就是你家隔壁呢。」
「呃?隔壁,高須家也是在這公寓里?真厲害!」
對麻耶的驚訝,龍兒只能一個勁地搖頭否定。
「我的家是這旁邊租的房子,剛好窗戶對著,恩,也是因為這樣我和大河才熟識……也不算熟識吧,認識的地方也是在教室。」
「所謂的冤家路窄?」
對能登的話,龍兒只能「也許是這樣吧」點頭,露出了然神色的眾人中,也包括亞美。
對于制定旅行計劃這種無聊且繁瑣的工作,平時絕對不會參加的亞美被大河一句「覺得煩的話就在我家看DVD」的威脅,待在一副很無味的臉色,穿著露出潔白肌膚的低領毛衣,配上一副漂亮項鏈的麻耶身旁,無聊地彎著細長的腿坐著。所謂的DVD多半就是那傳說中主演川島亞美,制作總指揮逢坂大河的那個「模仿秀一百五十連發」的錄像吧。
「啊,這很厲害呀!?穿了這樣公主般的衣服,誰都會變得超可愛吧」
剛才一直沒有現身的春田這時「哈哈」地忽然出現,不知什麼時候居然已經進入櫃子,穿上了大河那套價值估計在十萬元左右的名牌連衣裙,並在下面套上了估計價格也不下于數十萬的蕾絲迷你裙,衣服被他弄得都脹大起來。
就在眾人都不禁想到「這哪來的蠢貨」的時候,空中忽然飛出了一個鼯鼠般的身影,並且迅速從「蠢貨」手里強過衣服,接連兩個耳光,
「嗙嗙!」
緊接著用筆記本電腦角猛得砸向了他的腦袋。
「生化汙染!大家,立刻把這衣服燒了!」
「喂喂喂,太可惜了吧!只不過是被春田穿過而已,還有你,別用電腦打春田,機器壞了怎麼辦?!」
「放心,這是從兩米高的地方掉下去也沒問題的電腦。」
「高須……我呢,……被打的我呢,不考慮會壞嗎……」
「閉嘴!雜碎」大河再次高叫著並給了他兩耳光,春田只有雙眼冒淚花。
周圍的眾人也發出了「是你不對哦」「自作自受」「就這樣死去吧」的聲音,抱著打印機的實乃梨似乎為春田念悼詞般微微扶住了他。
「那麼,放倒了春田,大家就開始制作休學旅行的計劃吧!一起,敬禮!」
對于這種事情最在行的北村,剛一發言立刻受到了眾人的呼應。
「B5的紙張不包含封面總共六頁,其中四頁是事前研究……就是說現在要干的事情,先把「指導」弄出來,等會兒查出土地來曆等之後再填進去就好,然後按格式是感想,之後按照全學年的份印刷出來,交給監護人看就行了。作為參考我帶來了去年的冊子。」
「哦,不愧是大導師,GoodJob!,這下完全照抄也沒問題了吧。」
「啊?當然不行了,能登你很笨啊。照抄沖繩的介紹?怎麼想的啊!」
「就是!」麻耶也對能登施以冷眼。
然後大家一起打了開冊子,「……啊啊……」不約而同地都發出了空虛的感歎。
前輩們沖繩旅行的記憶,顯得那麼的耀眼。
事前研究的部分先不提,感想的地方可就不得了,大量的照片,每個眼睛都放出幾乎讓人睜不開眼的光芒,天是難以相信的藍,海灘的白色是那麼耀眼。大家都帶著沖繩的海人T恤,帽子,脖子上纏著毛巾,在明媚的陽光下「啊哈」「這邊!」「真美麗!」邊吃著沖繩蕎麥面或啃著甜味油炸。經常在電視里出現的牽著牛渡過離島的場面也有在照片里。前輩們真的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時光。
「……餓?」
能登忽然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接著忽然啪的關了冊子。大家都抬頭看向他,但能登只回道「啊,……什麼都沒有……」。可疑之極!
「不,沒什麼可疑的啦,這看了也不能作為參考,別看了吧,還不如大家快想想線路吧,總之先Google一下之類的……確實我記得是這個頁面……」
「啊,等等,亞美!」
「好了給亞美美看看!」說著亞美隔著茶幾從能登手里強行奪過了冊子,面露微笑地翻開到了剛才的地方,除了無聊的線路說明制作等部分外應該都是有趣的地方吧。
「……啊!……哈哈,!……這是,哈哈!」
「怎麼了?和我有關?」
亞美用小犬般可愛的眼神瞟了北村一眼,能登則「等等,等,不要這樣啊。」向亞美小聲說到,而亞美則完全沒有聽進去一般,撅起嘴看向自己從小的玩伴,仿佛自言自語般的道:「這種東西真是不能單獨給祐作看呢。」
「什麼?什麼啊真是的,這不是讓人很在意嗎給我看看啊。」
「祐作這麼想看的話也沒辦法,怎麼辦呢……哭了我可不管哦……」
「故意說這些話還是因為想讓我看吧,那個牛的什麼照片怎麼了?……哦!!」
一下子,北村的動作停止了,到底怎麼了?大家想著都湊過去看。接著,都明白了。
那是牽著牛渡過離島的某組人員,在晴空萬里耀眼的陽光下,不知為何唯獨有一個長頭發的女孩留在了行李架上,而其他眾人都歡樂的和牛一起在淺海中嬉戲著。
那位牛仔行李台上的女孩手撐著腰仿佛發號施令一般為隊伍指揮著方向並大聲笑著,那笑聲仿佛現在也近在耳旁,啊哈哈哈哈哈,……似男生般的爽快笑聲。
那個行李台上的人,正是大家都信賴的大哥,狩野菫。
「哇,看了這個果然會受到打擊呢,雖然是照片上,但突然看到以前鬧得那麼沸沸揚揚的把自己甩了的對象,祐作真可憐!沒事吧?」
「……沒,誰可憐啦,」
「沒事啊,太好了!對了話說狩野前輩好像前段時間來了聯絡,現在好像在美國都有男朋友了。」
「……我聽她妹妹說,會長順利考入MIT了哦。」
「嘿~~跳級女大學生啊!啊,真厲害!不過MIT?那不是相當于日本的東大,早慶班?祐作去考的話也能上嗎?亞美美不知道耶。」
「……,恩……變壓器在哪里來著?」
果然面對自己青梅竹馬的可謂是徹底裸露的S性攻擊,還是敗了吧,這之後北村都背對著眾人開始弄大河那里拿來的電腦接線。
「變壓器,是這個吧?就是這個呢,插頭,插頭,在哪……」
制造了這一切的能登仿佛也感到過意不去,起身到了牆壁邊開始弄這弄那。麻耶和奈奈子都默默地看向對方,實乃梨則意義不明的露出了前齒,斜眼看著北村。而大河,
「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吉!」
一邊輕聲不停地罵著,一邊用手打著亞美的手腕。
「誒~~~?這點事情就消沉下去才反而不好不是嗎,我只是鍛煉他啊,你看,就像加壓鍛煉那種。」
仿佛完全沒有看見北村的表情,亞美握著手繼續道:「加壓!」這時春田終于回複意識,「這里是?……我的房間嗎……?」——一如往常的樣子。
龍兒則「你的心情我百分理解哦」,在心中為自己的摯友打勁,雖然北村不知道,不過失戀後的傷口再被撒鹽的痛苦和打擊感,龍兒是深有體會的,
「……我,去泡點紅茶!大家邊吃邊干吧,放松放松!好吧!?」
說罷起了身。
「這是我從家里帶來的松糕,分給大家吃吧,活兒真不輕松呢,讓我這流浪Waitress·櫛枝也來幫忙吧!」
「哦,謝謝,幫我找找紅茶杯吧,要三個。」
在寬闊豪華的廚房里,龍兒對到來的援軍泛起的種種悸動,好不容易成功壓制住了。
實乃梨把贈答禮物般的松糕外盒放在一邊後,嘴里「哦開始開始」地在櫥櫃中翻找起來。
「恩,好像沒有茶杯,就一般的大杯子行嗎?」
「當然可以。」
「那接著哦,這杯子真可愛,好像能喝好多,我就用這個吧。」
實乃梨靈巧用一只手拿了三個杯子,「嘿」的一下放在了龍兒面前,並用手指勾起其中之一,黃色的畫著大大的鯨魚的那個杯子,好像是大河累計便利店的收據換來的,實乃梨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後嘿嘿地朝龍兒笑了一下。
「松糕怎麼辦?特意再准備一個盤子也太費勁了,直接用這個盒子拿出去吧?」
「那……那樣也行,行吧?」
「就是呢~~~」
完全沒有注意到一旁幾乎快要站立不穩的龍兒,像夫婦一般實乃梨以完全無防備的態度,在手肘幾乎親密碰到的距離和龍兒一起站在廚房中,做著開箱,開包的工作。
「松松松松糕糕糕糕,松糕,松糕,松糕松糕~~~~」
邊扭著身子仿佛念佛經般地唱唱跳跳拿出了一個個特別包裝的松糕,放在了大理石台子上。
「喂,不是說,要連盒子一起拿過去嗎?」
「……恩?!哦,對啊!」
完全是無意識地在動手嗎?看著急忙把松糕又放回盒子的實乃梨,龍兒不禁露出了微笑。
將茶葉包放進茶杯,龍兒用最大的努力保持著鎮靜,實乃梨那無意識或者是純天然自在的姿態,休閑的拉鏈毛衫加牛仔褲配合出來的樸素純真之美,「不好,我到底在想什麼啊」時,那柔軟的嘴唇,她側臉圓圓的額頭,臉頰,下巴……
「……喂,Gorgo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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