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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田園如夢] 田園大唐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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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6-2 20:19:39 |只看該作者
邊種田來邊建房 第七百二十八章 十萬山中比槍法

    李隆基不知道要是沒有遇到張小寶和王鵑他會怎樣,大唐的走向會如何。

    更不清楚現在張小寶對他的評價,他此刻正在跟人比槍法,有高力士,有王琚,還有陸州的刺史許名揚。

    至于王皇後和武惠妃,則是留在家中陪著張王氏二人,她們不想折騰了,尤其是進山,人去的多了,打不到獵物,整個一片山,全是人了,尤其是不少的丫鬟與太監,隊伍太過龐大。

    人若是少了,她們也不方便,洗澡什麼的都要控制,因此干脆留下來。

    尤其是武惠妃,她原本就不喜歡親自打仗什麼的,到了陸州,別人進山,她正好可以每天跑到商會的所在看看,一邊觀察,一邊學習,看看自己是否能夠跟上別人的思維,甚至是找到其中存在的漏洞,幫忙補充一下,那對她來說可是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王皇後喜歡武力,她出生的家庭就是那樣,在不想跟著進山的情況下,她每天也拿支槍,跑到碼頭去打靶,專門打水中為她準備的放到很小的小船上的靶。

    這種移動靶打起來,王皇後發現,以前她在宮中打的那種移動靶跟本無法與在海浪中起伏移動的靶想比,幾乎沒有什麼規律。

    眼看著小船被浪推高,並且下落的時候,等一開槍,卻發現還是打偏了,因為那小船不等落下呢,又被浪中的暗勁給帶偏了位置,或者是馬上又推高了。

    讓她覺得,自己應該趁著這段時間,再好好把槍法練練,等回宮以後,與沒跟來的宮女們顯擺一下本事。

    少了她們的加入,李隆基的隊伍在山中就更輕松了。

    王皇後和武惠妃沒來,盼兒兄妹而人卻是跟著小貝一行過來了,他們還不能開槍,就只能看別人打的時候干著急。

    不時地指著某個動物,對躲藏起來準備偷襲的大人叫喊,結果大人還不等有什麼反應,被他們指上的動物卻是先警覺起來,隨後逃跑。

    如此事情,已經不知道被他們兩個做過了多少次,但他們卻依舊樂此不疲,對他們來講,打不打到動物無所謂,只要人多,熱鬧就可以了,尤其是還能跟著小貝九個,晚上睡覺之前能夠听到故事。

    小貝剛剛發現了一只鹿,正準備接近了之後開槍,她的槍後坐力小,同樣的,威力也小,所以必須離近點行。

    結果在快要到達射擊位置的時候,盼兒的一聲加油就讓人家鹿邁開大步地跑了。

    “小遠,你說是不是應該找哥哥和姐姐商量一下,給我們換幾支步槍,我們的破手槍打的太近了,盼兒他們又那麼想幫忙,所以我們總打不到,哎~!今天估計又是收獲最小的,已經連續好幾天了。

    我們十一個人,打一天,居然還比不上他們一個人,那個恨人的許名揚居然也能比我們打的多,豈有此理。”

    小貝在看到無法追上那只鹿以後,對著小遠抱怨起來,當然,她沒有說盼兒兩個不好,人家還是孩,不可以把人家當成累贅,獵物沒有了想辦法就行,但孩的心不能傷害。

    小遠猶豫了一下,說道︰“我琢磨著,哥哥和姐姐不能同意,步槍的後坐力大,容易讓我們受傷,還是繼續打手槍吧,實在不行,我們去有水的地方等著,動物總歸是要喝水的。

    都怪旅游來的人,听哥哥姐姐說,以前山中的動物看到人根本不知道害怕,也不會跑,結果因為有旅游過來的人打獵,他們把動物們都給弄得變聰明了,有個風吹草動的就使勁跑掉,哎!”

    想起這個事情,小遠確實很無奈,但也理解,別的地方不準打槍,哪怕你再有錢也不行,整個大唐,除了專門訓練槍械的士兵,就只有陸州北面的十萬大山旅游區可以打槍。

    來旅游的人需要先租一支槍,按照槍的不同,費用也不同,手槍便宜,步槍貴,機槍……機槍沒有,但步槍和手槍也有好幾種呢。

    可以按照身高了,還有身體協調以及平時生活中的習慣選擇槍,當然,彈是一樣的,不可能弄出來很多種的彈,那樣的話,對軍隊來說非常不利。

    然後那些人就可以打槍玩了,只要有錢,並且不獨自一個人拿槍,在身邊有人看管的情況下,就可以隨便玩。

    彈也不是很貴,一貫錢三發,能跑到陸州北面十萬大山玩的人,又有幾個會在乎這點錢的,雖然彈的成本很低,一貫錢能做出來六七十發彈。

    結果就是,把本來和人應該能夠稍微親近下的動物給打得聰明起來,再也不像最開始的那時,你拿把刀過去,還有的動物傻傻地看著你,跟渤海都督府那邊的很多動物似的。

    小貝也跟著嘆了口氣,說道︰“十萬大山中的動物很多,憑現在來的人,根本殺不光的,甚至沒有太大的影響,畢竟大家都是過來玩一下,彈很多,但更多的人卻是打不到獵物。

    更主要的是,他們打到太多的獵物,就需要花更多的錢把獵物買回去,听上去很不講理,可還是有人來。

    小遠,咱們試一下吧,咱們現在也不像幾年前那樣小,平時不缺任何的營養,還能做各種游戲鍛煉身體,比一般同歲的孩顯得大。

    跟哥哥姐姐說一聲,讓我們試著打幾槍步槍,如果可以的話,就要過來幾支,我們輪換著打,打兩三槍歇一歇,比現在打不到東西強,可惜我們的槍法了。

    那個許名揚太可恨了,昨天居然被他給懵到了一只野豬,野豬啊,大家伙,就他那槍法,你說他怎麼可能把彈打到野豬的眼楮里去?太沒有天理了。”

    經過小貝的勸說,十一個孩決定去換槍,朝著張小寶和王鵑的所在而來。

    此時的張小寶和王鵑正在陪著李隆基,兩個人基本上不輕易開槍,他們的槍和彈是特制的,用來打狙擊,他們不開槍是為了保護李隆基。

    萬一打到了幾只野豬,然後野豬發現了位置,沖這邊沖過來,他們兩個就負責在路上把野豬放倒,不然的話,只好用機槍了,突突突的聲音听著鬧心。

    “給朕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找到老虎,水雲他們也太懶了,過來之後,就跑到樹上去休息,自己不干活,專門等我們打到了獵物,喂給他們吃,如果說沒本事,我也不說什麼了,可是他們一家,在十萬大山里面,怎麼可能抓到到食物吃?”

    李隆基又打了一只兔之後,決定以後看到兔不打了,沒有成就感,抱怨著水雲一家不幫忙尋找厲害的獵物。

    昨天收獲了不少,但比不上許名揚獵到一只野豬那樣威風。

    “一個優秀的獵人,即使是在沒有任何助手幫忙,身上也失去了刀槍與弓箭的情況下,也能夠找到並殺掉厲害的野獸。”

    張小寶爬在一個相對高的地形上,用槍瞄著幾個方向,听到李隆基的聲音,似乎是自語,也好象是跟李隆基說話。

    李隆基咳嗽了一聲︰“可是朕沒有時間去聯系追蹤,朕能把槍法練到這個程度已經是很不錯了,至少比……比王卿強。”

    李隆基本想說比許名揚強,因為許名揚以前沒 過槍,別看他是三品大員,但他是文官,無論是來陸州之前,還是到了陸州以後,一直沒有接觸過真正的槍支。

    許名揚打槍確實不準,但他能懵啊,運氣好,昨天打了一頭野豬,前天打死一條大蟒蛇,那蟒蛇本來是盤在樹上,結果他瞄的是樹下二十來米遠的一只狐狸,他離著狐狸有一百來米遠。

    突然開槍,于是那條蟒蛇就倒霉了,腦袋直接被打碎,送樹上掉了下來,算是他的戰利品,還能偏的更遠一點不?

    連續兩天,打到東西最厲害的都是他,主要是的問題是,張小寶和王鵑不主動出手,有被的責任在身。

    所以李隆基不好說許名揚不行,就說同樣沒有開過幾次槍,而且還是張小寶等人到了杭州之後有機會 到槍的王琚。

    “走,換個地方,估計附近的動物听到了槍聲,都嚇跑了,這回趕路的時候都不準開槍,等著到了下一個地方再說。”

    李隆基無奈地拉上保險,把槍往身後一被,朝著另一個地方而去,他說的地方正是這里修建的專門為過來玩的人提供的屋。

    前來游玩消費的人,如果運氣不好,槍法也不行,沒有打到獵物的話,就可以進到專門為他們準備的屋中去吃里面別人留下的東西。

    他們不需要守規矩,吃完了必須得給補充回來,他們只要花錢就可以,自然有別人幫著把屋中被吃掉的東西補充回來。

    “許大人今天不知道能不能再打到一只厲害的家伙,要是熊,或者是老虎就更好了。”

    王琚跟著隊伍走,不無嫉妒地對同樣背著槍的許名揚說道。

    許名揚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盡力,盡力,昨天也是運氣好,前天也是,反正這幾天都不錯,今天我估計是不行了,也不指望,能打到最好,即使打不到也餓不著我。”

    說完話,許名揚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得意,他今天確實是不需要打到東西也能吃上飯,他前天和昨天的收獲,已經讓他擁有了在這里吃上半個月的資格,是來時李隆基制定的規矩。

    “許大人,能多打還是要多打的,打了多,不僅僅能吃到飯,而且還有賞賜,佩服啊,我是不行了,雖說比你早幾日 到了槍,在海中船上的時候也曾經練過,但沒你準啊。”

    王琚又強調了一次,意思是說,你許名揚要是確定了打哪一只,你絕對打不到,保證是打偏,我可是比你先 過槍的,槍法怎麼可能不如你。

    許名揚這次沒有說什麼,只不過是笑了笑,他承認,自己的槍法不行,好的是運氣,總是能瞎貓踫到死耗。

    但自己對槍也是非常喜歡的,以前只是知道大唐部分軍隊,可以打槍,比弓弩更厲害的武器。

    可惜自己別說是沒 過,即使是看也看不到,此番皇上讓自己跟來,自己終于是如願已嘗了,真過癮啊,那麼遠的距離,不用費太大的力氣,只需要勾一勾手指頭便能夠殺掉對方,沒有比這讓人更上癮的事情了。

    要是能夠多呆幾天,自己一定可以把槍法練出來,即使差皇上一點點,也總好過其他人。

    唯一可惜的是,沒有見到張小寶和王鵑的槍法,據說,他們兩個打得叫一個準,基本上是指哪打哪,但自從進到了大山之中,兩個人僅僅開過幾次槍,而且還不是打動物,他們是到了個地方之後,就先開槍亂打。

    當然,他們不承認他們是在亂打,而是說打的地方全是有可能有人埋伏之處,彈打過去,基本上就能夠知道有沒有人在那里躲著。

    怎麼可能呢?人家躲著,你打人家,如果真的是有人被打到了腦袋,人就死了,也不會有其他的動作,你們又是如何判斷有人與否。

    到現在也沒有發現一個埋伏著的人,這活其實換成自己也一樣能做,挨各地方開一槍,真有人在那里的話,嚇也被嚇出來了。

    難道他們兩個並不是別人說的那般厲害,而是槍法平平?

    許名揚腹誹著的時候,小貝一群孩在護衛的保護之下跑了過來。

    一到地方,邊跟著隊伍朝另一個方向走,小貝就一邊把自己的要求提出來。

    听到小貝一群孩要玩步槍,許名揚搖搖頭,認為絕對不可能,自己打槍的時候,還覺得肩膀被頂得很難受,小孩們又怎麼可能承受得了?

    張小寶和王鵑卻沒像許名揚一樣想,二人看看別人手中拿著的那種步槍,再看看弟弟妹妹們,對視了一眼,由張小寶開口說道︰

    “試試可以,但打了一槍以後,就要讓我查看一下,是否受了傷,真受傷的就不要打了,沒受傷,允許你們換槍。”

    “太好了,許名揚,我們要是換了槍,你敢不敢與我們比?”小貝高興地歡呼一聲,又扭頭對許名揚提出要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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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6-2 20:20:05 |只看該作者
邊種田來邊建房 第七百二十九章 一為做飯一干活

    .小貝的一個稱呼,讓許名揚眉頭輕簇,直呼別人的姓和名是很不禮貌的,換成最生活在最底下的普通行夫走卒還湊合,可我們都是官哎,又都是文人文人?對,你也是識字的,識字就暫算文人。

    似乎沒有看到許名揚不豫的臉s ,小貝依曰開心地問道︰“比不比,可以有彩頭的哦,你要是贏了我們,我們給你今年寶貝糖果屋的百分之一純利潤收入,成不?”許名揚剛才還不高興呢,此時眼楮瞬間瞪大,百分之一的寶貝糖果屋的一年收入,會是多少錢?全大唐多少寶貝糖果屋?四千多家。

    每一個分店一天賺個二三十貫的不是很難,就算是二十貫,一年就是三千多萬貫,扣除去糖果和糕點的成本,還有那一次xing投入的各種設備損耗,再扣除去給別人的分成,扣掉該死的給大唐孩子的那個什麼基金,也能剩下五六百萬貫了吧?

    娘的,以前只是听說小貝一群孩子與大唐各個有錢人聯合起來做買賣,卻根本沒有去計算他們一年能賺多少錢。

    居然如此賺錢,是呀,人家沒稅呀,至于給孩子的錢,是你們自己願意的,又沒有人『逼』迫你們。

    許名揚很不講理地想著,他就沒考慮到,如果小貝一群孩子不拿出來錢,而且沒有對地方產生任何的輔助,李隆基就算是再寵愛他們,也不可能給他們免稅免掉的稅,永遠比不上糖果屋付出的多。

    許名揚此刻想的是百分之一,鼻少也有五萬貫的事情,五萬啊,自己當官當到死也賺不來,該死的商人,該死的官商一體,應該抄家才對。

    “行,我就和你們玩一次游戲看看誰打的準。

    ”經受不住youhuo的許名揚終于是很不要臉地答應了,還不忘了偷偷去看張小寶和王鵑,怕他們兩個反對。

    “真的?”小貝高興地又問了一下。

    “真的。”許名揚為了錢什麼都不要了。

    “好啊,我先問一下,你有錢嗎?”小貝仰起叉來問。

    許名揚一愣︰“什……什麼錢?”

    “彩頭啊,我們拿出來純利潤的百分之一,你拿什麼呢?”小貝滿臉不解地問道,似乎再說,你好笨啊多簡單的道理呀,彩頭自然是雙方共同要出的,難道你想空手套白狼?

    “哈哈哈~!”李隆基開懷大笑。

    王鵑抿起嘴來,張小寶低頭看自己的腳下。

    高力士也呵呵笑了兩聲,瞬間把臉一板,對許名揚說道︰“許刺史你莫非是把小貝他們當成傻子了?”

    “不敢,不敢,方才我沒想著彩頭的事情,只是琢磨陪小貝他們玩耍而已,對,玩耍。”

    許名揚冷汗冒出來了,渾身涼快多了,林中的悶熱頓時減少。

    他確實是忘記了賭注對等的事情了,只想著五萬貫來著,主要是嫉妒的原因一想到一群孩子一年能賺到那麼多的錢,心中便不平衡,憑什麼你們就可以,還不是有個好哥哥和好姐姐?

    他絕對不會主動去想,好哥哥和好姐姐是怎麼來的,更不會考慮一群孩子最開始的出發點是什麼,又為之付出了多少的努力。

    “你現在想起來了沒?”王琚冷言問道。

    一個快四十歲的刺史,為了點錢,竟然臉都不要了我的外孫子和外孫女是你能騙的?智商啊,實在是太低了。

    許名揚臉s 騰的一下紅了赧然地點點頭︰“想起來了,我沒有錢對賭,不如不要彩頭,只是打幾槍,是我的不對。”

    他再一次發揮了能屈能伸的本領,我道歉還不行嘛,反正你們也沒有證據能證明我剛才心中想的是什麼。

    小貝遺憾地嘆息了一聲,她還以為許名揚能拿出來錢呢,然後給贏過來,她對自己的團隊還是很有自信的,別看你許名揚是大人,但你才拿槍不長時間。

    我們是小孩子,可我們練習過很多次了,雖然是小手槍,威力不大,但練習的時候也需要考慮下風向和後坐力,尤其是小男,槍最準了。

    五十米靶子,槍槍十環,一百米靶子,槍槍上靶,主要是子彈威力小,打到那個距離就飄了。

    要是比三十米速『射』決斗,你許名揚會被打成蜂窩,天賦,這就是天賦,誰讓你小時候天賦沒有開發出來。

    發現賺不到許多錢的小貝眼珠轉轉,拉著其他幾個孩子聚集到一起,嘀咕了起來,盼兒也擠進去,啊啊地叫著,似乎是想幫著出主意卻想不出來好辦法,所以著急了。

    李隆基等人也不催促,尤其是李隆基,他很想看看,小家伙們又想出了什麼餿主意,他非常了解小家伙們的本事,更尋常的孩子不一樣。

    當然,人家的教育方法也不一樣,就有如自己的女兒盼兒,一路上可是見識到了,盼兒看別人燒水的時候,總是想要伸手過去試試。

    若是自己教導,一定會告訴盼兒別伸手,開水熱,能燙傷,盼兒要是還不理解,就一遍遍說,直到讓她記住為止。

    但小寶卻是燒了一鍋水,用溫度計測著到了七十多度的時候,準備一盆兌了醋的涼水,讓盼兒與同樣好奇的幾把手伸到七十多度的水中。

    在盼兒兄妹被燙得叫了起來的時候,馬上把兩個人的手放到另一個盆中,然後才與其說,這水呀,燒到一定的時候會燙人。

    並且拿來七十度之下的各種溫度的水讓二人嘗試,不厭其煩,結果試了半個時辰,盼兒兒居然知道了,手放在熱水中,再放到涼水中的時候,會感覺到涼水更涼。

    不服不行啊,一般的人家,誰會為了這等事情,專門燒出來各種溫度的水孩子去嘗試呢?

    但小寶能做出來,還振振有辭地說,這叫直接經驗,是人接受和理解最快的經驗吸取方式,間接經驗就差了一點。

    所以在有條件的情況下,要給孩子盡量多的得到直接經驗的機會,前提是沒有危險的情況下。

    估計小貝他們沒少接受過如此的直接經驗吸取的教育,要不然不可能這般聰明。

    一群小家伙不知道大人的心思,嘀咕了一會兒,依舊由小貝來處理對外的事情。

    “這樣吧,許名揚,咱們之間談錢那就遠了,咱們同朝為官,錢財乃身外之物,以其他事情為彩頭吧,如何?”

    小貝一副大人的樣子,對許名揚說道。

    許名揚好懸沒被小貝的話給弄瘋了,這這,這是孩子說的話?既然能說出來大人一樣的話,會不清楚直呼別人姓名是件無禮的事情?

    原來小家伙們還在記愁啊。

    “也好,你們說什麼,便是什麼,只要我能做到的。”許名揚很大度地說道,現在可是有其他人在,裝也得裝出來個樣子。

    我是大人,不和你們小孩子計較,我與你們比打槍,是陪你們玩,沒其他的想法。

    “嗯!許卿既然說了,朕為你們作擔保。”李隆基微微領首,算是給了許名揚一個面子,承認他先前不是為了小貝等人的錢。

    小貝仰頭問︰“真的?”

    許名揚一哆嗦,他已經怕小貝問這兩個字了,現在很想先問一下,究竟賭的是什麼,但又怕問出來,讓皇上與別人小瞧了,于是只好點頭︰“真的。”

    “好吧,信你一次,其實很簡單,我們不賭錢,剛才說過了,談錢不好,也不賭東西,東西也是錢買的,你放心,更不會說誰輸了誰辭官,官是皇上伯伯給的,是莊嚴的,是神聖的,是不容褻瀆的,是不?”

    小貝的嘴皮子又利索起來。

    許名揚點頭,卻暗自腹誹,你還知道是莊嚴與神聖?“皇上伯伯,四個字讓你喊出來就與你說的相違了,你想說辭官,我也不答應,我要是請辭,官就真沒了,你辭掉之後,說不定一轉身會得到其他的官職,我與你皇上伯伯可沒那麼親近。

    小貝不去考慮許名揚心中如何想,繼續說道︰“許名揚啊,我們呢,一時半會兒的也無法離開陸州,你一年更是沒做滿,還有好幾個月呢,明年開春之後你才能回去。

    所以呢,我們都比較清閑,幾乎是正天無事可做,當然,我們與你相對來說,稍微忙點,我們得學習,教導盼兒兩個,還得听故事,至于吃飯睡覺什麼的,相差不大,對吧?”

    “你倒是快點說賭注是什麼呀,我還提心吊膽的呢,怎麼叫比較清閑,你是孩子,你自然清閑了,我可是一州刺史,我一天對,我也比較清閑,我這刺史沒實權,百姓不需要我圭事,只需要我老老實實的便可。,許名揚想了想,再一次點頭。

    “你也承認了,是不?我說我們的彩頭了哦,你贏了,我們給你做兩個月的飯,我們做的,尋常人做夢都吃不到,兩個月,我們不怕辛苦,可是一天只能做一頓。

    你要是輸了呢,你就跟著陸州的百姓在碼頭干兩個月的活,不管什麼活,安排給你你就干,只需要做一頓的飯的時間,身為地方官,當與百姓共甘苦,你說好不好。”

    小貝把商量好的賭注說出來。

    許名揚一听,有些猶豫,眼楮快速地掃了一圈,發現皇上在旁邊看過來,想到即使輸了,跟百姓在碼頭一同做事情,也是做給陛下看的,而且僅僅是一頓飯的時間,無所謂啊,不丟人。

    若是贏了,也說不吃小貝等人做的飯,要表現得大度,當是哄孩子了,給皇上留個好印象。

    于是說道︰“好,我同意了。”

    “咄!”小貝歡呼一聲,扭頭對著哥哥和姐姐說道︰“其實我們一直想給你們做好東西吃,可我們不會呀,這下好了,我們輸了,先用許名揚來試菜,兩個月,我們天天做一樣的飯菜給他吃,相信能練出來了。”

    張小寶和王鵑lu出幸福的神s 。

    許名揚傻了。

    “哈哈哈,小貝,還有你的皇上伯伯呢。”李隆基大笑幾聲,提醒道。

    “對,還有皇上伯伯你們,等我們練好了手,給你們做飯吃,許名揚,你要認真打槍,努力贏我們,不然我們沒機會做東西給你吃。”

    小貝答應完李隆基,又鼓勵起許名揚。

    許名揚終于承認了,小孩子算計起人來也不一般。

    九支長槍送了過來,小貝九個人一人一支,在比賽開始之前,先各自找了幾個遠近不同的目標試槍。

    “啪啪啪,幾槍打完之後,大概熟婁了自己手中的槍,小貝『揉』『揉』肩膀,對張小寶說道︰“哥,有點疼,像散架子了似的。”張小寶的手在小貝的肩膀與胳膊上捏了捏,又問了問,命人拿來九個從被褥上撕下來東西,用繩子綁在了弟弟妹妹的身上,說道︰“現在能多打幾槍了,晚上睡覺之前用『藥』酒『揉』『揉』,熟悉幾天就好了。”“畢後是不是能一直用步槍?手槍我們也帶著,但要換成力量大的。”小貝期待地問道。

    小寶點頭答應︰“但需要給你們重新做,步槍能折疊才行,還要加上減震的東西。”

    小貝歡呼著跑去找許名揚比賽了,張小寶『揉』了『揉』自己的胳膊,扭頭對王鵑說道︰“平時每天少開幾槍,對身體健康沒有壞處。”

    王鵑卻說道︰“那你也不能讓他們肩膀上頂棉hu ,影響準確度,萬一輸了,還真要給許名揚做兩個月的飯?”“沒事兒,遇到獵物,他們九個人一起開槍,打不到腦袋,還打不到身上?許名揚的槍法更爛,一槍打出運氣來,還能槍槍打出運氣?

    等他輸了,讓他在碼頭干兩個月的活,就當是幫他鍛煉身體了。”

    張小寶不在意地說道。

    “兩個月一天只不過干那麼一小會兒的活,有什麼用?小貝他們也真是的,嘀咕來嘀咕去,竟然是這個賭注,還以為能好好折騰下許名揚呢。”王鵑對賭注不怎麼滿意,自己的弟弟妹妹給人家做兩個月的飯菜,比起許名揚每天只干一會兒活,干兩個月來說不對等,賠了。

    張小寶卻不認為是如此簡單,說道︰“放心,等著許名揚輸了,就知道小貝他們的打算了,估計許名揚好不了,贏了也一樣,而且小貝他們一定有深意,你看著吧。”“我怎麼覺得你猜出來了呢?”王鵑懷疑地問道。

    “沒那回事兒。”張小寶否認了。

    有了帶賭注的比賽,隊伍中的人都是覺得多了一絲的樂趣,繼續行走在山中,小貝九個人拿著槍各自散開,盼兒兩個只好來到張小寶和王鵑這里,讓二人照顧。

    當許名揚看到小貝九個人拿出了望遠鏡的時候,突然覺得不妙,只好看向張小寶,張小寶沒難為他,也給了他一個望遠鏡,至于他使用起來是否熟練則不管了。

    許名揚運氣不錯,剛接過望遠鏡看,便發現了一只山雞,尾巴上的羽『毛』hu hu 綠綠的,很漂亮,但他不認識是什麼品種。

    放下望遠鏡,看向剛才發現山雞的地方,估計有二百步,躲在一個草叢當中,距離稍微有點遠,他端著槍,朝山雞接近。

    絲毫沒有注意到,在他的身後,跟著張強,等到了一百步左右的時候,許名揚停下來,按照前兩天學的辦法,趴下來,端起槍瞄準。

    就在他把山雞瞄成三點一線的時候,突然間听到耳朵旁邊“啪,

    的一聲大響,嚇一哆嗦的他也跟著勾動了扳機。

    結果自然是不用說了,他一哆嗦,子彈不知道飛哪去了,山雞也跟著飛了。

    “打偏了。”張強遺憾地說道。

    許名揚這個氣呀,白白浪費一發子彈,每個人只有十發子彈,現在剩九個了,嘆了口氣,他不滿地向著張強問道︰“你跟在我後面做什麼?早不開槍,晚不開槍,非要等著我準備開槍的時候你就打出去了,耗費我一發子彈。”

    “我,我沒跟著你,我也看到山雞了,我沒用你的子彈,我開槍又沒讓你也跟著開槍,你這人真是的,打不到怨我,我離你遠點。”張強也非常不高興的樣子說了番話,轉身離開。

    這時又傳來幾聲槍響,隨後就是小貝的歡呼聲。

    等許名揚回到隊伍當中,就看到一只像鹿似的東西被人抬過來,到了近前的時候,看清楚了,是一只獐子,也就是廩,他先輸了一籌。

    心中有氣,卻無處發,只好繼續尋找屬于自己的獵物。

    結果在他看到了另一只山雞的時候,同樣的事情再一次出現,這不過這回的是張芳,嚇跑了山雞之後,嘟囔了一句,轉身離開。

    小貝那邊再一次傳來槍聲,許名揚過了會兒回去一看,一只豹子很倒霉地被打到了,心中詫異不已,把一切推到了小孩子懵到的原因上。

    還剩八發子彈的他警惕起來,等著遇到一只獨狼的時候,小心地mo過去,不時回頭看一眼,沒發現有人跟著的時候,才松了口氣,悄悄地瞄準。

    哪知道再打算開槍的時候,又是連續兩聲槍響,槍口前的狼沒了,好在他子彈也同樣沒發『射』出去。

    許名揚氣憤的一回頭,卻沒見到人,再琢磨了一番,發現剛才的槍聲並不在自己身邊,無奈地搖搖頭,嘟囔道︰“難道我需要跑到更遠的地方去才行?他們明顯是專門安排了人手,針對我,輸了,可是要去碼頭干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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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種田來邊建房 第七百三十章 脫離群眾絕不行

    知道自己被算計的許名揚十分無奈。

    他非常清楚,算計自己的不是張小寶,更不是王*,兩個人一直是負責保護陛下,對自己似乎沒有什麼興趣。

    也就是說,真正想出來計策的是九個孩子,在一旁嘀嘀咕咕之後,居然能想到派人來干擾自己,讓自己浪費了兩顆子彈不說,尤為主要的是,影響了自己的心態。

    自己現在每次想要開槍,一定會先考慮是否有人在搗亂,哪怕是在最後一刻勾動扳機的時候。

    如此一來,槍還怎麼打了,自己又不是狙擊手,遠遠達不到那般冷靜,自己只是一個剛剛接觸步槍幾天的人。

    在不得不佩服小貝九個孩子智慧的時候,許名揚選擇了快速前進,遠離對方的策略。

    “走啦?這就走啦?”小貝舉著望遠鏡看著許名揚堅定地朝前穿插,遺憾地嘟囔道。

    六小貝,你看你把人家許刺史給逼的。”李隆基笑著朝小貝說道。

    小貝卻不以為意,撇了下嘴,道︰“兵不厭詐嘛,要利再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打壓對手,不然就是對對手的不尊重,皇上伯伯您看,我們多尊重許刺史了,如果需要的話,為了尊重許刺史,我們可以無所不用其極的。”

    “別得意太早了,許刺史還有八發子彈呢。”李隆基警告了一聲。

    小貝點點頭︰“不怕,我們已經打到兩只獵物了,全是小男妹妹打的,我們不相信許刺史剩下八發子彈還能建功,他的心態已經不穩了,要知道,高手相搏,只爭一線。”

    “什麼高手相搏?亂七八糟的。”李隆基笑著說道。

    “故事里說的唄,有時間我給您講哦,可有意思了,我就是在高手相搏的時候,用智慧戰勝了對方,哥哥姐姐都承認了。”

    小貝很認真地說著,她說的故事,自然是張小寶和王鷂給她講的了,她在里面也算是一個主角,很不一般呢。

    “好,好,有空講給我听,我想看看,高手是怎麼只爭一線的。”李隆基不以為意的說著,同時也舉起望遠鏡朝前看去,他很想看看許名揚究竟要跑到什麼地方,是否想脫離隊伍。

    ………

    向前而去的許名揚還真沒傻到脫離隊伍的程度,他很清楚十萬大山中的情況,也來過兩次,旅游的名義,當刺史就這點好處,他平時沒有什麼事情可做,無論想要到什麼地方去,只要不離開陸州太遠,別人就不會反對。

    他想要進十萬大山里玩,別人跟是在身邊保護著,于是,他也看到過十萬大山中的一些情況,平時還行,但是偶爾也有危險,尤其是離開了主路的情況之下。

    各種有毒的蟲子和毒蛇什麼的,加上其他專門吃肉的動物,危險不小,平時來旅游的人都必須要按照保護的人的要求來前進,不準隨便脫離隊伍。

    他不認為皇上來了,十萬大山中的動物就全像人一樣老實地拜服。

    所以,他就算是走在了前面,依舊是在大隊伍的防護之下。

    但前面和皇上那里有不同的地方,就是護衛的人相對來說比較少,如此,被驚嚇走的動物也少,好有的動物甚至是看到前面的人少了,想要打伏擊什麼的。

    這就是他的機會了,剩下八發子彈,說什麼也要多打到幾只獵物。

    至于小貝他們會不會讓別人打到獵物之後,算成他們,許名揚絲毫不擔心,皇上就算是再喜歡小貝等人,也不可能在這方面偏向。

    甚至是張小寶和王鵑也一樣,輸贏對他們的弟弟妹妹並不重要,一個做飯而已,何況還是練手,一群小孩子做出來的東西能好吃?

    當然,即使是不好吃,自己也願意吃,不想著去碼頭跟陸州的百姓在那里干重活,不僅僅是丟人,而是給自己一個一百多斤的麻袋,自己得怎麼扛啊?碼頭有一百多斤的麻袋嗎?估計沒有,最少也是二百斤打底,在那里干活的人都有力氣著呢。

    帶著不想干重活的想法,許名揚認真起來,舉著望遠鏡尋找獵物,不時地停下來瞄準,卻不輕易開槍,只有在自己覺得有把握的情況下,才勾動扳機。

    如是過了兩個時辰,許名揚終于把剩下的八顆子彈打完了,成債卻不是很理想,他僅僅打到了四只獵物,兩只雞,一只兔子,還有一條蛇,最後一條蛇真是懵到的。

    他自己清楚,分明是瞄在了一只熊身上的,結果把旁邊革叢中的蛇給打死了,要不是有專門偵察的人給他揀回來,他還以為那一槍打偏了呢。

    要說除了打到獵物之外的最大收獲,是兩點,其一是許名揚知道了,並不是瞄準,然後開槍就可以打到獵物,他敢打賭,如果再給他十發子彈,他一定比現在打的還好。

    因為他已經發現了一點點的竅門,那就是控制呼吸,在急劇喘息的時候,最好不要開槍,哪怕趴在了地上也是一樣,會影響槍的準確度。

    其二則是,他知道了,原來熊可以跑的那麼快,自己一槍沒有打到熊的時候,那熊轉身便跑,根本不給自己補槍的機會,似乎一眨眼,熊就進到了樹林當中,再也無法找到它的身影。

    別處的槍聲也停了,許名揚不清楚小貝九個孩子一共開了多少槍,他也沒有精力去數,即便是想數也數不了,因為不僅僅是有槍的聲音,還有槍聲在山間的回聲,誰知道他們一次有幾個人同時開槍,槍的動靜在耳邊響起來沒完。

    收起槍,許名揚讓人幫著把四只獵物帶著朝隊伍中間的位置走來。

    對于自己今天的表現,他還是很滿意的,平時子彈不限,他也不可能一天打到超過三只的獵物,今天算是在壓力之下超常發揮了。

    但等他回到李隆基這邊的時候,他便傻了,在他面前是幾小堆的獵物,沒有太大的家伙,大的只有一只熊,看那熊身上的傷口,就知道此熊受了多少的打擊。

    血淋淋的一片啊,全是傷口似的,絕對不是一槍造成的,在熊的身邊,還擺了另外六只動物,一共七只。

    不需要多猜,許名揚已清楚,這一堆就是九個孩子中打的最多的一個人的,但他又非常不理解,動物一共是七只屬于一個人的,但動物身上的傷口卻不是每只都只有一個。

    尤其是那只熊,頭上幾乎沒有傷,心髒的部位也一樣沒有看到出血的地方,如此,怎麼被人打死的?看看其他地方出血點便可猜測一二。

    如果所料不差的話,絕對是被一槍槍折磨死的,要麼就是流血流死的。

    “哈,許名揚,你只打到了四個小東西無論是數量還是重量,你都輸了,等回去以後,你要到碼頭干活哦,哎,可惜呀,我們還想給你做兩個月的飯菜呢你居然不給我們機會,實在是讓我們無語了。”

    看到許名揚回來,小貝馬上跑到近前,看看四只獵物,搖起頭,一副遺憾的樣子說道。

    許名揚臉s 變得十分難看先是瞧了瞧張小寶和王鵑,又看看皇上,發現幾個人沒有其他的表情,知道小貝九個人打的獵物不曾有其他人幫忙。

    但他依舊很不滿地說道︰“為什麼熊的身上有這麼多彈孔?”

    “因為子彈打到它身上的多唄還用問嗎?”小貝理直氣壯地說道。

    “那麼多的子彈打到它的身上,能算是一個人的獵物嗎?你們還不如說是九個人加起來的數量與我比呢我絕對有輸無贏。”

    許名揚真不想去碼頭干活,丟人,實在是太丟人了,要是真的去了,以後必然會被其他人知道,自己還怎麼在其他人面前抬得起頭?

    堂堂一個三品的刺史,竟然去干那等低下的活,別人或許當面不會說自己什麼,背後估計能給自己起一個“扛活刺史,的外號。

    有損字威啊,非君子所為。

    小貝不清楚許名揚想的是啥,听到對方問,反問道︰“我問你,許名揚,我們九個人中有八個人一個人給了你一拳頭,最後一個人對著你腦袋來了一磚頭,你說是誰殺的人?”

    “自然是用磚頭的了。”許名揚想也沒想便回答。

    “對呀,我們九個人,用槍打熊就是這樣,其中八個人,一直沒有打死熊,最後一個把熊打死了,自然要算在最後一人身上了。”小貝順著許名揚的話說道。

    “你剛才說的是拳頭。”許名揚提醒。

    “好吧,我重新說,我們九個人,又八個用磚頭打你的胳膊,最後有一個人打到了你腦袋上,算誰打死的?”小貝從善如流地繼續順著許名揚的話說。

    李隆基幾個人忍不住大笑起來,對于小貝來說,李隆基實在是太清楚不過了,要是讓她引經據典什麼的,她只好去找小遠,但要是尋常說話,她覺得可以講出很多歪理。

    尤其是在與你說的時候,還一副很認真的樣子,你要是真的以為她什麼都不懂,想跟她講清楚的話,絕對是越說越m 糊。

    許名揚此刻就有些m 糊了,抬起手來揉揉太陽xu ,對著小貝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看,你們九個人,旁人幫著打,就算是最後一槍是你們當中最主要的人打的,可是,你不覺得對我不公平嗎?”

    “啊?你說公平啊?公平,為什麼是公平兩個字呢?何為公?何為平?這樣平了沒?”

    小貝一听,同樣很m 茫的樣子回問,並且還努力地墊起腳,手在自己的頭上比畫,很想把手比畫到許名揚的頭上,可是她抬起胳膊也夠不到許名揚的腦袋,就這麼來回地斜著找平。

    許名揚一愣,登時無語。

    他明白小貝表達的意思,是說你跟我們講公平,那你多大個人了,我們多大?我現在舉著胳膊還沒有你高呢,你就這樣與我們講公平?

    許名揚一時間心中很不好意思,但不好意思歸不好意思,讓他認輸去碼頭干活,他依舊是拉不下來臉,于是質問道︰“你在戰場上的時候,難道敵人會因為你年歲小就不打你了?”

    “不能那我問你,難道你在戰場上的時候,因為你是自己一個人,對方是九個人,就不開槍了?”小貝把眼楮一瞪,問道。

    “哈哈哈哈。”李隆基笑的更暢快了,他根本不在乎誰輸贏,出來玩,他就是圖個樂和現在他覺得就很有意思。

    許名揚臉s 更難看了︰“我就不相信你們之中有人可以打得這麼準,每一槍都是正好打到了關鍵的時刻關鍵的位置,比如這只熊,你怎麼肯定是打了其他六只獵物的人最後打死的?你能確定那一槍他或者是她有意瞄準的嗎?”

    “不能,我們可比不上你,不像你最後打死的那條蛇一樣人家都躲在革叢中,結果還是被你一槍把腦袋給打碎了,佩服,實在是佩服,你把旁邊的熊都給嚇跑了,我估計那熊一定會後怕不已,並告訴自己的子孫後代,有一個人槍法很準,多虧那人沒用槍瞄我,否則就沒有你們了。

    當初我和蛇兄一起出來覓食結果蛇兄想算計我,讓我站在旁邊顯眼的位置,結果那人一下子識破了蛇兄的詭計,他想吃蛇膽啊,于是,裝著瞄準我卻是打了蛇兄出其不意的一槍,蛇兄就這樣獻身了,哈哈,笑死我啦。”

    小貝對許名揚說著說著捂起肚子在那里笑。

    “哈哈~~!”周圍其他听到小貝說話的人,不管是護衛還是服sh 的人都忍不住笑起來。

    李隆基甚至直掐自己的大tu ,他這會笑的肚子都疼子。

    許名揚徹底傻了,他沒想到小貝如此能說,琢磨了一下,終于是放棄繼續找借口了,咬咬牙,賭氣一般地說道︰“好,我算你們贏了,不就是干兩個月的活麼,一次一頓飯的時間,我干了,我還能和百姓親近一下。”

    “好吧,我也算你說的對,你去干活,給你子彈,你繼續打槍,不過我們就不比了,除非你能拿出來其他的賭注,你現在打到的獵物算你自己的,你又有東西能吃了,恭喜哦。“小貝也很大度的樣子對許名揚說道。

    她今天是不可以再繼續打槍了,她現在胳膊還疼呢,估計晚上得讓哥哥姐姐幫著好好用藥酒揉一揉,等明天才可以繼續嘗試著使用步槍。

    對小孩子來說,不存在像大人一樣的今天【運】動多了,肌肉不適應,好幾天緩和不過來的情況,通常睡一覺就可以了。

    許名揚把郁悶的心思壓下去,又要了不少的子彈,繼續陪著李隆基等人一邊前進一邊尋找可以打的獵物。

    一邊走著,還不忘了借此機會親近皇上,在旁邊對李隆基說話。

    “陛下,臣方才與張巡查使等人較量,發現了一個秘密?”許名揚不急著尋找動物開槍,見皇上拿著望遠鏡看向周圍,與其說道。

    李隆基其實也不是非要打到獵物,他是在看這里的地形,盤算著如果打仗的話,有沒有可以利用的地點,若是把軍隊拉過來幾支,在此地進行一場對抗演習,能有什麼樣的收獲。

    听到許名揚的話,邊觀察,邊問︰“什麼秘密?說給朕听听。”

    “回陛下,是臣發現,在開槍的時候,最好是憋住一口氣,然後再開槍,打出去的話,槍會很穩,不會偏太多,除非是遇到了偶然情況。”

    許名揚回話,說到不會偏太多,遇到偶然情況的時候,很不好意思,顯然那條嚇跑了熊的蛇就是他的杰作之一。

    李隆基沒有直接出聲,又看了一圈之後,才說道︰“這便是你總結出來的經驗?你可知道我大唐步槍兵訓練的時候,需要記住的兩個要點是什麼嗎?”

    “臣不知。”許名揚回道,同時心中隱隱有些想法了。

    果然,李隆基對其說道︰“其中的一點,就是要求開槍之前要控制呼吸第二點則是盡量達到不經意間的擊發,就是你的潛意識控制身體在那一瞬間開槍,而不是你刻意地去使勁勾動扳機,尤其是狙擊手,達到了一種彈隨心發的程度,就是有一瞬間你本身都不知道是否應該開槍,結果子彈就出去了。”

    “啊?怎麼可能呢?那豈不是說故事一樣?”許名揚忍不住心中的驚訝說道。

    “怎麼不可能呢?你會走路吧?難道你每一步走出去之前,都要想著先邁哪一條tu ,怎麼邁出去用多少力氣,並且把心思放在tu 上?

    無數次的訓練,就可以達到這種程度,有如你邁步一樣,當開槍的次數達到一定程度之後,就跟你走路似的,你前進,並不是為了抬tu 而抬tu ,而是為了要去什麼地方開槍也一樣,不是為了勾動扳機而去勾動而是想要打誰,你的道行還差著遠了呢,努力吧,趁著跟朕一同來此的機會。”

    李隆基對著許名揚說了一句,又遺憾地搖搖頭看上去是不被人理解的樣子,繼續用望遠鏡去尋找目標。

    許名揚停了一下腳步,微微落後了一些,琢磨起皇上的話。

    高力士也稍微放慢了腳步,對許名揚說道︰“剛才小男就是這麼開槍的,她瞄準的時間非常短,真正開槍的時候都是一瞬間完成,還有小寶和鵑鵑,他們兩個開槍幾乎就是抬槍便射。

    就跟你在不是刻意練字的時候寫字一樣,你要是想把每一筆都寫好絕對不如你不經意的時候寫的舒服,當然,無論你怎麼寫,你的字都不算好看,我見過你的字。”

    “是,我以後定要努力練字。”許名揚郁悶地答應著自己比槍沒比過別人也就算了,居然又牽扯到了字上面,找誰說理去呢。

    李隆基一行,在十萬大山中呆了足足有半個月的時間這才又回到了陸州鐵路建築的工地處,真正看起了鐵路是怎麼建設的。

    平坦的地方建築工人是大唐人,幫著抬鐵軌和枕木,非常小心,也不要求速度有多快,全是從陸州周圍的地方找來的,有工錢,而且伙食也不錯。

    一共是四班倒,每一個班工作三個時辰,然後就可以休息了,但準確去做其他的力氣活,而且因為海邊潮濕,還能喝到點酒。

    等著遇到了山的時候,或者是有坡度的地方,則是換成了從其他地方找來的人,有新緣島的,有昆侖奴。

    這部分人則是三班倒,到是沒有像張小寶說的那樣往死里累,不是不想,而是不行,真那樣做的話,一天工作八個到九個時辰,前面幾個時辰還可以,到後來基本上就沒有力氣了。

    與其那樣,還不如讓他們休息呢,做四個時辰的工,然後就睡覺,等著睡兩個時辰起來,再干兩個時辰其他的工作,同樣吃飯,繼續睡覺,保證體力。

    但干活的時候速度必須要快,誰慢了就要挨鞭子。

    而且因為休息的時間多了,伙食方面就差了,根本見不到任何一點的葷腥,唯一有葷腥的就是做菜的時候,大鍋盹,等快要盹好的一刻,在上面撤一勺子浮油。

    浮油看上去很多,而且無論給誰舀,都能發現碗中有油hu ,但菜,卻沒有什麼油腥,一般的情況下,浮油是用來保溫的,讓熱散的不那麼快。

    主食也不是很好,不用跟大唐的人比,吃大米和白面,或者是小

    米高粱米什麼的,一般吃的是青棵,平常的時候是用來喂牲口的。

    要說好的,就是咸菜了,咸菜的味道不錯,而且也夠咸,不僅僅是這里挨著海邊的地方給的咸菜多,其他的路段同樣如此。

    就是怕他們干活的人吃鹽吃少了,身上沒有力氣。

    可即便是這樣,干活的人還覺得不錯,因為他們見不到大唐的人干活時吃的是什麼,新緣島上當初被抓來的俘虜,覺得現在大唐的吃食很好。

    至少菜的種類多,而且做的味道比他們原來強的不只一倍。

    他們以前在島子上的時候,也不輕松,同樣很累,而且出去打獵的時間也長,吃飯一般就是考著吃,或者是用石頭做的“鍋,煮著吃。

    又怎麼能比得上現在菜里面有很多“好,的調料,做的人水平同樣不低,吃著香啊,真要說缺點的話,就是沒有肉吃。

    也不是完全沒有肉吃,在陸州的人,因為挨著海邊,最不值錢的就是魚類了,隔兩三天就做一次魚給他們吃,比起大唐內地的某些地方的人可是強多了。

    許名揚同樣跟著視察,看到吃飯的時候,奴隸們開懷的樣子,臉上帶著難過的神s ,對李隆基說道︰“陛下,臣發現了,有時無知也是一種幸福,這樣的飯菜他們就知足了哎~!真可憐。”

    李隆基詫異地看了許名揚一眼,點點頭說道︰“誰讓他們不是我大唐人呢,小貝你說是不是?”

    李隆基問小貝等人,那意思是讓他們說一說,大唐應有的驕傲。

    哪知道小貝沒接話呢,小海卻是說起來。

    “是在無知是一種幸福,但是認為別人無知,過的很差的時候,而覺得自己知道的多,過的很好的一刻,就是悲哀了,你覺得你過的好,難道不清楚有人比你過的更好?

    甘願平凡的人,其實都在享受著願意奮斗的人的成果,生活不是在于你自己如何想著平平淡淡,因為你吃的穿的用的,全是別人給提供的,所以,真正的享受生活,是你能夠給別人提供多少東西。

    避世的人才是最可恨的人他們連站出來的勇氣都沒有,除非他們能夠自己冶煉東西,自己弄到食物和鹽,還有衣服什麼的那樣他們沒有拖累別人。

    否則的話,他們的那種所謂的悠然生活其實是建立在別人努力的基礎上的,我最討厭那樣的人,總要做點什麼嘛,哪怕是有學問,出去教教書什麼的。”

    “是的,我小海哥說的對,千萬不要踐踏別人的努力,然後說自己高尚,你看我,我也在努力做事情,雖讓我還小。”

    小貝馬上支持地說起來。

    許名揚愕然,他怎麼也沒想到,小海竟然能說出如此有哲理的一番話,先不管這話對不對,至少此話不應該從一個孩子的口中冒出來。

    驀然間,他看向了站在不遠處的張小寶和王鷂,那意思是,兩個個究竟教給弟弟妹妹多少東西,而且還能讓弟弟妹妹們理解。

    李隆基卻是一笑,說道︰“不用去看小寶和鵑鵑,他們從來不直接教這方面的事情,他們只是引導,扭過頭,小海再說不出別的話,你也不必驚訝,他們兩個教的不是一種,他們說的話,每一個孩子理解的或許都不一樣,但沒有對錯。”

    名揚不是十分相信地答應一聲。

    小貝馬上說道︰“許名揚,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你還沒有去碼頭干活呢,難道你想等著我們走了再去?或者是你到任了直接跑掉?

    咱們可是有賭注的哦,欠債還錢。”

    許名揚臉紅了,他確實有這個心思,能拖一天是一天,沒想到,主意剛剛拿定了,就讓小貝給指出來了,他本以為小貝會玩著玩著忘記呢。

    因為在山上的時候,從賭輸了之後,小貝等人再也沒提過讓他去碼頭幫工的事情,不成想,人家還記得,現在說了出來。

    “明日,明日便去。”許名揚答應道,心里卻是很難過,此事一出,以後還不知道有多少人笑話自己呢,雖然也能在當地博個名聲,但名聲有什麼用,陸州,也依舊是張王兩家的陸州。

    最主要的是,名聲未必是好名聲,自己可是賭輸了的人,陸州的百姓一定知道自己是償還賭債的,要是換成一個其他的地方,自己與百姓同甘共苦,得百姓一聲好,自己也認了。

    哎,命啊,以後見到張王兩家,有多遠就躲多遠,不劃算。

    “說好了啊,明日去,可不要明日復明日。”小貝又說了一句,便不再繼續提此事,跟著李隆基慢慢的在工地上走著,看大家努力的做事情,期待著鐵路早早修好,那樣以後想從京城來陸州,就方便多了,不需要乘船,船的速度哪有火車快呀。

    翌日一早,許名揚果然按照自己說的那樣,起來跑到了碼頭,打算干一會兒活,然後再去陪皇上。

    結果一干上,卻傻眼了,說好的是一頓飯的時間,正常就是吃一頓,結果從他到碼頭的時候開始,就有人做飯了,絲毫沒有欺負他的意思。

    在碼頭上,他負責記錄來往的他這個地方的貨物,記了大概有一刻鐘,他就想離開了。

    卻別人攔了下來,攔他的人是商會的。

    “許刺史,您要方便一下?“商會的人問道。

    “方便?我不方便,我要回去了,我已經寫了不少。”許名揚心說我干活了,難道你還監視不成?

    對方點下頭︰“哦,您要回去?可是一頓飯的時間還沒有到啊,您的賭注想要賴掉?”

    “怎麼沒到,一刻鐘,還不夠吃頓飯?快點吃,足夠了。

    ”許名揚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

    他其實確實覺得時間短點,但他有理由啊,我吃飯就這麼快,還有比我更快的呢,我都沒提。

    “許大人莫非是在家中吃飯吃生米,不需要做了?您想想,是不是如此,我平時吃飯的時候,都是要做的,一頓飯,至少要做一會兒吧,然後才能吃,如果您真是平時吃的全是生的東西,而且在一刻鐘吃完,那您現在可以走了,我馬上去跟小貝小娘子他們如實匯報。

    到時候是不是有人在您府上看著您吃東西,我可就不清楚了,不過我還是勸你,繼續在那里呆著吧,又沒有讓您抬東西,已經算是不錯了。”

    商會的人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很不客氣地對著許名揚質問起來。

    許名揚把眼楮又是一瞪︰“當初又沒說是這樣的一頓飯,你說良心話,哪個與別人說話的時候,說一頓飯,是包括吃在內?”

    “可您也沒說呀,既然都沒說,您憑什麼就要按照您說的來?而且小貝小娘子可是說了,他們的賭注是輸了之後,每天給您做一頓飯,到時候您吃,如此算來,賭注應該是一樣的吧。

    說的時候是做一頓飯,讓您吃,你輸了,怎麼就把做的事情給省略了?如您覺得我們此處做的慢了,現在我去找小貝小娘子他們,讓他們親自做一回,看看需要多少時間,甚至可以把您吃的時間讓出去,畢竟當時說的是做,您看如何?”

    商會的人指了指在旁邊做飯的人,話中威脅之意非常清楚。

    許名揚怎麼也沒想到對方這麼耍賴,但是仔細一考慮,對方說的還真能站住理兒,是呀,既然當時說的是小貝等人做一頓飯,那麼他干活的一頓飯自然也應該是做一頓飯的時間了可是,不應該這樣啊,吃一頓的時間可長可短,做一頓更是如此,尤其是讓小貝等人做,他們光是準備材料,還不的準備半天呀?

    等著他們把飯菜做好,估計朝陽都變成晚霞了,真要非逼著他們過來做一頓飯看看需要多長的時間,他們養足了精神,還不得做一天一宿?自己不用睡覺了?

    轉過頭去看看旁邊做飯的人,許名揚終于是怕了,不想讓小貝等人來做一次定下時間,問道︰“他們做的是什麼?”

    “回許大人您的話,他們是在給您做大補的東西,為您煲的甲魚湯,你等等,用不上多長時間就可以吃了。”

    商會的人一副我們關心您的樣子說道,又伸手示意對方坐回去,繼續干活。

    許名揚頓時眼前一黑,看那個攤子,還有下面的文火,一頓甲魚湯還不得煲上一天啊。

    一邊回到剛才的座位上做好,記錄了兩個下,許名揚忍不住又問︰“為什麼是這個菜?不可以換一個?”

    “難道您想吃佛跳牆?哦,那可是水雲間的招牌菜,明日給你換。”商會的人從善如流地回答。

    “不不,不要佛跳牆,一頓佛跳牆,你們還不得準備個三五天的,到時候我就埋坑里去了,跳不了牆了。”許名揚使勁搖頭,他可是吃過的,也在吃的時候听伙計介紹佛跳牆的步驟,等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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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6-2 20:21:26 |只看該作者
    商會的人為難地又問︰“熊掌好不好?”

    “熊掌準備的時間更長,就這個甲魚湯,我補補,給我在上面撐個遮陽的傘啊,酸梅湯沒有,涼水總有吧?”

    許名揚這一刻終于是認命了,他就覺得自己當初應該想到,小貝九個孩子聚在一起商量的出來的主意絕對不是那般簡單,無論是自己輸了還是贏,日子都不可能好過。

    可惜呀,被人給騙了,一個一頓飯,把自己給耽誤在碼頭了,再個月,兩個月呀,不用做別的了,甲魚湯,最快也要兩個時辰吧?除非是上來先用別的手段把甲魚給弄熟了,但補的方面就差了,最好還是用文火盹。

    到了中午的時候,正像許名揚想的那樣,甲魚湯還沒有做好,他與商會的人商量著,先給他吃點午飯,不算在一頓飯的規定之內,他繼續干活,商會的人才答應他。

    結果中午在碼頭吃的份飯,不是說必須在外面吃,碼頭有食堂,領了餐盤就可以進去選菜選飯了,菜的種類不少,三十多樣,葷素搭配,願意吃什麼就吃什麼,但量有限制,主食管夠,還有蛋hu 湯。

    許名揚承認,碼頭處的食堂還是不錯的,不僅僅是全免費,而且還有那麼多的飯菜,不是所有的地方工地全都會給你準備三十多道菜的。

    大唐別處的干活的地方,也管飯,但是菜只有那幾樣,幾乎是天天翻來覆去地吃,因為便宜呀,更不用說到了輪流換班的時候,凡是換下來的人還給提供一杯白酒,這樣的伙食,估計整個大唐,沒幾個工地能提供。

    但好是好,自己是什麼身份,刺史呀,就跟著別的底層人一同吃?听著他們亂糟糟的說話,自己哪吃過這種苦?除了前段日子別人都不給自己飯吃的那兩天。

    郁悶中的許名揚沒有什麼食y ,點了一個黃瓜的素菜,又舀了點湯,發現湯中的蛋hu 實在是太碎了,抱怨了一句,倒進盛了半碗左右的飯中,拌著飯匆匆吃完,又跑出去在傘下做起刀筆的工作了。

    一直到了晚上的時候,這才吃到煲的甲魚,味道確實好,但寧願不吃,只求人明天不用來了。

    坐車免費的車,回到府中,許名揚也沒心思去見皇上了,直接讓人燒了一池子水,進去使勁泡,又找來兩個人給自己按摩,哼哼唧唧地洗完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起來,算算日子,今天是學堂休息的時候,把自己小妾給生的最小的兒子給叫了過來,八歲,跟小貝他們差不多的年齡。

    交給了兒子一個光榮又艱巨的任務,把兒子打發出去,到游樂園,找小貝他們玩,今天別的孩子也休息,想來小貝一群孩子估計能到游樂園與別人玩。

    許名揚自己則是與家人說好,快中午的時候到碼頭給自己送酸梅湯,不然他能熱死,這才騎著馬,用最快的速度朝碼頭趕,他估計今天又是一天才能回來,張王兩家的人太缺德了,絕對不可能放過他。

    果然,到了碼頭一看,有人在煲湯呢,都不用去問是什麼湯,保證是囊一天,煲著個東西,確實可以時快時慢,哪怕是弄點羊排進去,囊一天你也說不出來什麼,時間越長越入味啊。

    同時游樂園也如他想的一般,孩子們休息,全跑到游樂園玩,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玩的,每一次放假都玩,居然玩不膩味。

    小貝十一個孩子也是乘著車,來到了游樂園,他們不是要玩什麼娛樂項目,是有孩子一起玩就行。

    許名揚的小兒子早等著了,他也姓許,叫許頑,還遠遠沒到起字的年齡,估計到了的時候,會給起一個與頑反義的字,不然這個頑字不好听。

    一見到小貝等人,許頑湊了過來,按照父親的吩咐,陪在旁邊,也不說話,無論小貝幾個人玩什麼,他都是在一邊保護,比如坐滑梯了,或者是自己渴了,認為小貝同樣也渴了,跑去弄水給送來。

    剛開始的時候小貝等人還沒注意,以為就是平常的孩子願意與他們一同玩,周圍也不僅僅是這一個,還有其他的孩子嘰嘰喳喳的顯得很開心地跟著玩耍。

    但時間長了,小貝等人終于反應過來,事情不對,別的孩子過來玩,除了說說話之外,他們自己也玩,這一個為什麼自己不玩,非要陪著呢,說了不渴了,居然連續送了三次水,你自己渴自己喝還不行?

    “站住,你做什麼的?”小貝攔下又要朝著提供水的地方跑去的許頑問道。

    “我,我喝水。”許頑回答。

    “你別給我們拿,你喝你自己的哦,我們渴了會過去喝。”小具提醒道。

    許頑搖頭︰“不行,我爹說了,必須要把你們給sh 侯好了才可以,不然我回去會被罰的。”

    “你爹是……?你說你叫什麼吧。

    ”小…貝又問。

    “許頑。”許頑答。

    小貝等人恍然,小貝說道︰“許名揚的兒子是吧?你玩你自己的哦,不用管我們了,你放心,你回去你爹絕對不敢罰,他罰你,明天晚上他就回不去家,在碼頭繼續工作,真是的,把兒子給弄來,太惡心人了,不就是干兩個月的活麼,這叫深入群眾,多好的機會。”

    許頑搖頭︰“不行的,爹說了,我與你們玩,正好符合你們的身份,別的孩子不行。”

    “別的孩子為什麼不行呢?我們什麼身份?哈,身份?我們是三品官,真按身份來說,你就行了?你爹過來陪著玩還差不多。

    我們的身份現在是孩子,憑什麼別的孩子不行?照你這樣說,我們還沒有人玩了呢,不要纏著我們,就跟你爹說,我們要玩自己的。”

    小貝最反感的就是沒事提什麼身份,他們本來能玩的人就少,再提身份,難道以後不與其他孩子接觸了?

    “那,那你能讓我爹早點干完嗎?昨天爹回家,累壞了,實在受不得苦啊,而且爹說了,已經知道該做什麼了,就給他一次機會吧。”許頑按照父親吩咐的話說道。

    小貝搖頭︰“不行,願賭服輸,才做了一天就不行了?別人成年做也沒說活不下去,在碼頭記個東西還能累成什麼樣?真金貴呀,說不行就是不行,你再纏著我們,我們就不玩了,我們回去,然後收拾你爹,不信你試試,氣死我啦都,把兒子給賣了。”

    小貝其實知道許頑話中的意思,並不是許名揚說的知道該做什麼了,而是知道自己錯了,求饒呢。

    但絕對不可以的,活,必須要干,而且還得干完兩個月,並不是說懲罰許名揚,而是樣其在干活的時候,逐漸轉變下心態,他總是認為自己是個官員,不應該與百姓有太多的接觸,要高高在上才可以。

    許頑听了小貝的話,嚇壞了,答應一聲,低著頭朝碼頭的所在跑去,他得跟父親匯報一下,擔心晚上被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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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6-2 20:21:52 |只看該作者
邊種田來邊建房 第七百三十一章 監工記件別樣用

    看著許頑跑遠,小遠琢磨了一下,說道︰“不如我們也到碼頭幫忙做事情吧,讓許名揚看看,他沒有那麼金貴,我們都能做呢,他為什麼不能做,正好我們閑著也沒有事情干。,…

    小貝等人相互看看,發現沒有人反對,包括盼兒兄妹兩個也是不停地點著腦袋,他們估計是還不清楚要去什麼地方,做什麼,估計他們也不在乎哥哥姐姐們干什麼活,只要能帶著他們一起,就算是玩了。

    反正也沒有什麼活他們可以幫上忙的,他們的任務就是玩,玩的越開心越好。

    于是十一個人在護衛的保護下,朝著碼頭出發,還在游樂園玩的孩子們卻l 出失望的神s ,他們也想跟著過去,但是碼頭卻規定,小孩子不準接近,太危險。

    小具等人過去自然就沒有人不允許,他們也不會給碼頭添什麼亂,他們自然有人保護,不需要碼頭方面額外分出人手。

    碼頭離著游樂園不是很遠,乘車和,行了不到兩刻鐘,一行人就到了地方了。

    遠遠地看見許名揚在那里記著數,小貝找來商會的人問了一下,許名揚一共負責兩組人的記件,一組是六個人,兩組十二個人,許名揚要記下來每個人扛了多少的活。

    陸州碼頭從來就沒有閑著的時候,永遠忙碌個不停,而且還是十二個時辰不分晝夜。

    負責記件的人不是看哪個人干了多少然後按照數量給錢,而是盯著干活的人,不讓他們每一次扛太多的東西,每個時辰也不允許他們扛太多次。

    必須要在合適的範圍當中,每一個人平時都有此地的醫院給檢查身體和測試體質。

    沒有病的,體質好的,記錄的人旁邊專門標出來,這部分人可以比別人多干活,到時候賺的工錢也多。

    至于體質一般的不準玩命干,否則會累出毛病的,每個月賺的工錢,絕對夠他們一家人好好生活了。

    但要是不管著他們,他們不是為了工錢而多干,是因為碼頭是商會管著的,他們會很自覺地多干活,以此來報答張王兩家。

    所以商會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只好安排人專門記件很另類的一個位置,浪費人力卻也要這樣做。

    “張六子你到時間了,不準再做了,下去,休息。”許名揚盡管不滿意現在的工作,但還是比較盡心盯著一個叫張六子的人喊道。

    “我還少兩趟呢。”張六子甩了兩下胳膊,也喊出聲。

    旁邊一個監工過來就踹︰“說你到了你就到了,滾下去,不走就收拾你,休息一會兒,喝點水,等兩刻鐘再來,不然收拾你。”

    張六子沒有辦法,只好悻悻嘟囔著,朝旁邊專門用來給他們休息的棚子所在走過去到那邊舀了一半飄兌了鹽和糖醋的水,猛灌一氣,又拿了一條濕手巾,把上身的汗擦擦,找旁邊的凳子躺下,閉起眼楮休息。

    小貝幾個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個山民,原來的山民,從山上下來之後,基本上是原來有姓的全改成了張或是王兩個姓沒有姓的更不用說了。

    各個休息區的地方,不時地有人回去喝水休息也不時地有人起來繼續去干活,沒有人偷懶,也沒有人磨蹭著不好好做事情。

    小貝一行人到了地方,碼頭處的人馬上看過來,但卻沒有人湊到小貝等人近前說話,一個是怕浪費干活的時間,另一個則是擔心小貝等人的安全問題。

    湊過來的人一多了,就容易出事,所以他們不過,同樣也不許別人過來。

    許名揚一扭頭,看到了小貝等人,臉s 頓時變得y n沉,不滿道︰“你們是來看我笑話吧,笑吧,使勁地笑吧。”

    “你有什麼可笑的?我們看到你兒子了,很可愛的一個孩子,還在路上朝這里來呢,估計一會兒就到,那兩個是你管的吧,看看,剛才還扛兩個袋子呢,現在扛三個,說你們呢,還敢跑,你想累吐血呀?

    放下來,你們累出毛病了,我們家還要給你們治療,你們當是醫療的器械和藥不hu 錢怎麼地?”小貝對著許名揚說了兩句,又指著碼頭上兩個扛活的人大喊,監工馬上跑過去了,一頓訓斥,兩個人這連連說好話,終于是把扛著的三個袋子給抗過去了,並很滿足地笑了起來,似乎能夠趁人不注意多干活也是種幸福。

    “他們總這樣?”小貝問商會過來的一個管事。

    管事連忙回答︰“是,一個不小心就被他們給偷著多干了,袋子扛在身上,不好直接讓他們扔下去一個,里面的東西容易摔壞,整天跟打仗似的,得盯緊了,結果就是記件的人、監工與他們不停地重復著同一件事兒,算是碼頭上的一個樂子。

    其實偶爾多扛一點沒什麼,但不管的話,他們以後就會扛的更多,跟他們真是操完的心,大前天就有兩個人多扛了,結果肌肉拉傷,現在還躺著呢,老實了。”

    “這說明你們的監管還是有漏洞,你們得想點辦法才行,我們琢磨琢磨,到時候告訴你哦。”

    小貝一听到有人累到了,眉頭皺了皺,又對管事的人說道。

    “是是,你們多費心。”管事的只能答應,不敢反駁,張王兩家的規矩就這樣,在規矩之中,出了問題,沒有偶然,只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甭解釋,有解釋的功夫不如想想如何把規矩完善一下。

    小貝幾個人果然就湊在一起商量,看著碼頭處人來人往,他們發現,想要多干活的人,通常是船上卸下來東西之後放在那里,本來應該是兩個人一前一後過去扛四袋東西,但前一個人卻直接扛起三袋就走,自然就多了。

    而從船上向下發貨的人沒辦法,他給的是兩袋,但另外兩袋也要馬上給後面的,不然浪費時間。

    如此,漏洞就出現了。

    九個孩子嘀咕了一會兒,終于是想到辦法了。

    小貝嘆息一聲說道︰“別的地方找人干活監工是怕有人偷懶,記錄的人是記件好給錢,咱陸州卻是反過來了,與這樣的人在一起做事情,有什麼可丟臉的?”

    正在記錄的許名揚猛地轉過頭來,小貝分明是在說他,看了小貝一眼,又繼續盯著自己負責的兩組人,心中也同樣沒完沒了地腹誹。

    小貝沒有管許名揚看過來的目光,對著管事的人說道︰“看到抗的貨物的袋子了沒有?”

    “看到了,有的是布袋,有的是麻袋,根據東西的不同來分的,還有的是筐,我們這里有統一的標準,按體積的不同,重量不同,標準也不同,所以才好盯住每個人可以扛多好的活,難道要改標準?”

    卒事的人沒明白怎麼回事兒,以為小祖宗們是隨便想出來一個不合實際的辦法。

    小貝白了管事的人一眼︰“改什麼標準,改標準也覺得不了現在的問題,你看到來往的人沒有,都是按照一定的順序走動,這樣效率快,在你出去的那個地方的上面架幾個橫粱。

    扛兩袋子的人,想要扛三袋,第三袋就要超過橫粱,他想要過去,只能蹲身,你多架幾個,我就不信他能不停地蹲身,甚至你密集一點,他難道可以蹲著走?幾次就給他累趴下,以後他就不那麼干了。”

    “啊?架橫粱,可是,尊高不同啊。”管事的眼楮一亮,旋而又想到了一個問題。

    “你不會按照他們的大概身高給他們分組?”小貝反問道。

    “對,可以,可以這樣。”管事的覺得是個好主意,答應下來。

    小貝接著又說道︰“還有啊,你不覺得碼頭看上出不舒服?你不會把碼頭這邊設計聲斜的,一直斜著到那邊運送貨物的馬車附近?然後把不怕摔的東西,從上面滑下去。

    用上鐵片,或者是水泥的,水泥的就用大的下面有 轆的滑車,到現在做個減速的地方就可以了,笨啊,工部給你們設計大的工具了,你們自己就不會想點小的工具,死板,在一個地方呆時間長了呆傻了吧?”

    “是,是,是傻了,對,可以設計一下,很多東西不需要人扛出去很遠,想把馬車放的近了,馬或者騾子什麼的又不好處理,總是亂糟糟的,不衛生,我現在就去找其他人琢磨,然後做出來。”

    管事的不敢反駁,也無法反駁,小祖宗說的沒錯,確實是自己沒考慮到,減速的地方好弄,做個彎了,或者到下面弄點沙子和坡度什麼的,如果設計的夠好,甚至可以滑到馬車上去,無非是讓下面的地方更矮一些而已。

    “去吧去吧,給我們找七個位置,我們兩個分出來帶盼兒他們玩,其他的正好幫著一同記件。”小貝揮了揮手,吩咐道。

    管事的馬上去安排。

    在旁邊一直听著的許名揚詫異不已,他發現兩個辦法很簡單,但效果卻非常,自己怎麼沒想到呢?

    “許名揚,你是不是覺得自己也笨了,到了陸州這麼長時間,總是想要在原來的規則上找到漏洞,好顯示你的本事,但機會就在眼前,你沒少到碼頭視察吧?結果到現在一事無成,你說你這個刺史當的有什麼意思?

    讓你幫著干點活,你還覺得委屈了,降身份了是吧?想不干力氣活,成,跟我們學呀,你想當一個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于人中的勞心者,也不是不行,但你倒是勞心一次呀,你把你勞心的本事拿出來就沒問題了。

    結果你勞心不行吧,還不想勞力,這刺史讓你當了,你這叫什麼知道不?叫尸餐素位,我們最恨的就是你這種人,明明本事不到家,還要端給架子。

    用智而無謀,用力而無體,好不容易給你找個合適的位置,你還抱怨,人啊,不能這麼不要臉啊,好了,你兒子來了,我給你點面子,忙去了啊,盼兒,走,帶你去做最高尚的事情。”

    小貝訓了許名揚一頓,把許名揚訓得一愣一愣的,隨後拉起盼兒兄妹兩個閃人了。

    許名揚看著離去的一群孩子以及護衛,一時間反應過來,還是兒子許頑過來說話才清醒,正好听到兒子說小貝說不行,晚上也不準他罰的話,頓時把眼楮一瞪。

    “多大個孩子了?什麼事情都做不好,你看看小貝他們,和你相差無幾,哪個不比你強?看不出你有什麼本事,就知道玩,知道吃。”

    許頑很委屈,事情跟自己有什麼關系?小貝現在不是在您旁邊麼,要是可以的話,難道她沒答應您?那您跟我發什麼脾氣,咱倆都沒辦成啊。

    “還在傻愣著,多想想,同樣的人,你怎麼比別人婁。

    ”許名揚繼續教訓兒子。

    許頑不敢反抗,只是低個頭嘀咕︰“張忠和你也差不了多少呢,人家怎麼就是工部上書?”

    “哎?你還敢頂嘴?看我不收拾你。”許名揚听到了,心中更氣,張忠雖然品級與他差不了太多,比他高一點,但人家是京官,自己卻是地方官,哪怕張忠是五品京官,也比他這個三品地方官強。

    本來就一肚子氣,兒子居然也敢教訓老子了,抬起手就要打。

    許頑嚇一跳,轉身又跑,邊跑邊喊︰“爹,小貝說您不準打我,我去玩了啊,剛才都沒玩到。”

    “你,你氣死我了,等你晚上回家的,小貝說不讓打,你以為我就…我就是抽不出空,你就知道玩。“許名揚對著兒子喊的時候,剛想說兩句硬氣話,又感受到從小貝那邊射過來的目光,登時改口。

    他可害怕被小貝惦記上,到時候還不知道會承受多了凌厲的報復呢。

    哪知道即使如此,小貝依舊沒有放過他的打算,對著他這邊喊道︰“就知道抱怨孩子,拿孩子與別人比,孩子不準用自己的長輩與別人的長輩比?沒本事的人才罵孩子,盼兒乖哦,咱們以後不學他,好不好?”

    小貝還不忘了把許名揚當成反面教材。

    盼兒乖巧地點點頭,朝著許名揚做了個鬼臉,揮舞了下拳頭,很認真地對其喊道︰“沒本事,沒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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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6-3 19:07:20 |只看該作者
邊種田來邊建房 第七百三十二章 鼓勵為主非壓制

    听著著盼兒那稚嫩的聲音,許名揚頓時是無語凝噎。

    他除了罵自己的兒子,在陸州他還敢罵哪家的孩子?別說是小貝九個了,盼兒兩個也不敢,同樣,即使是尋常陸州的百姓家中的孩子,也不是他可以罵的。

    他的刺史當的就是個擺設,說是三品大員,其實就是過來當孫子的,唯一的作用是用自己的官印在下面縣中傳來的文書上蓋章。

    還是那種想不蓋也得蓋的境況。

    許名揚心情很不好,不是因為自己過來干活,反正已經干了,抱怨誰都沒有用,哪怕是干一天也是丟臉了。

    唯一讓他心中稍有安慰的是,碼頭上做事情的人,並沒有人因為他賭輸了來干活而嘲笑他。

    對于為什麼沒有人嘲笑,他現在還沒想明白,趁著心情不怎麼好的時候繼續想,等看到小貝那邊分出來七個人做事情,又考慮了一會兒之後,他終于想清楚了。

    他看到了大男的面前的幾組碼頭扛活的人根本不需要大男提醒,干了多少活之後,自己便去休息,似乎是怕大男為難的樣子。

    他這才懂,原來,人家小貝一群孩子是深得民心,自己輸了,在陸州的百姓眼中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若是自己贏了,估計才不正常。

    原來自己這麼差勁呀,連孩子都比不上,也無怪乎小貝貶低自己,說自己教育不好孩子,可不是麼,1小貝九個人要說是母親生的好,還有情可緣。

    人家就是那個種,不僅僅是生了張小寶與王鵑,還有小貝等人也不錯。

    但是,1小貝九人中,真正是張王兩家的才是個,還有五個人呢,一個個的也絲毫不差,加上現在的盼兒兄妹兩個,無論怎麼看,都比同齡的孩子強。

    別的孩子,像盼兒兩人這麼大,總是喜歡哭鬧,盼兒兩個似乎到現在為止,還沒見過他們哭,該乖巧的時候就乖巧,該玩的時候,又是一臉的快樂。

    這些和誰的種似乎扯不到關系,可是為什麼呢?別人的孩子听話,基本上是被嚇的,大人一說話,尤其是父親說話,孩子都怕,怕被打被罰。

    盼兒兩個卻看不到那種害怕的樣子,給人的感覺是他們能理解別人,更清楚自己還小,所以很听話,尤其是看向張小寶和王鵑的時候,眼中還有一絲絲的崇拜與渴望。

    莫非自己真的不會教育孩子?但從來沒听說過,張忠如何教育孩子的,好像他家的孩子從小的時候就不需要大人教什麼,很懂事,也很明事理。

    “哎~!孩子,孩子,難道教一個孩子就這麼費勁?需要大人一直在身邊,可是大人也有事情要做呀,可惜,跟人家不熟,不可能把孩子扔過去,讓人家幫忙教導。”許名揚想著想著,自語地說起來,然後又猛然驚醒,怕耽誤了事情,看向扛活的人,一眼看去,心中又服氣了許多,自從小貝一群孩子到來,碼頭上干活的人突然變得十分自覺,根本不需要別人管著。

    凡是做活的數量到了的人,全都是自己去休息,而且也不搗亂了,不用仔細想也明白是怎麼回事兒,還不是碼頭干活的人怕小貝一群孩子累到,所以一個個的都成了乖寶寶。

    自己真失敗,在教育孩子方面不行,在百姓民生的方面依曰差了很遠。

    被打擊到的許名揚在自責的時候,看到一個商會的人帶著許多人來到了碼頭,然後等著一艘剛剛卸完了貨又重新裝上貨物的船離開,馬上去施工的事情時,他瞬間的悟了。

    他知道了為什麼當地的百姓如此愛戴小貝等人,不僅僅是因為人家父親張忠的本事,曾經在陸州當過刺史,也不只是同甘共苦,而是人家的心一直放在百姓的身上。

    正如小貝說自己的那樣,自己來到陸州已經有段時日了,可是卻一直沒有對當地的百姓做過什麼有用的事橡。

    不是自己不夠聰明,而是自己當初來到陸州報的想法就不對,自己也曾經在碼頭上溜達過,了解一下碼頭的運作。

    但自己的目的是什麼呢?不是想著為百姓做什麼,而是在張王兩家留在此處的商會所制定的規則中找到漏洞,好以此來抬高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當時的心思便沒有擺正,也是為何人家小貝等人一過來,然後商量一番,馬上就想出了各種辦法原因。

    說實話,若此辦法是自己想到的,絕對可以說是自己立功了,畢竟張王兩家做的事情不夠完善。

    否則現在也不會有管事的人過來趁著一個地方空閑,讓人施工,一面是形成向下的坡度,一面是向上的坡度。

    如此一來,無論是卸貨還是裝貨,都非常方便了。

    既然是這樣,說明當初碼頭的安排就不合理,有改進的地方,人家卻發現了,自己一個想要找毛病的人卻沒想到,為何?

    絕對不是人家比自己聰明,是因為一群孩子想的是如何讓碼頭工作的百姓更輕松,自己想的是找毛病。

    一個為民,一個為己,心態不同,得失不同,考慮事情的角度自然也就不同。

    “沒有任何一個制度是完美無缺的,我們只是在不停地堵漏洞,堵的越及時,我們也就越榮幸,這就是社會學的基礎。”許名揚嘟囔了一句,這句話是張小寶和王鵑寫在書上,寫在了政治經濟學的最前面,同時也稍微改變了一點,寫在了其他學科書的前面。

    意思是說,我們永遠都在犯錯,我們的作用就是一邊犯錯,一邊彌補漏洞,改正錯誤。

    也互是這句話,才讓工部的工匠們和醫學院的人敢于去嘗試,失敗了不怕,遇到了困難也不怕,這要繼續努力就好,不要把自己擺在太神聖的位置上,因為我們都不是神。

    所以,工部的研究進度非常快,醫學院的發展速度也是讓人感覺到非常神奇。

    那麼自己呢,自己究竟都干了什麼?似乎什麼也沒做,心中只剩下了嫉妒和齷齪。

    失敗,真是失敗,人家不怕失敗,是行為上的,自己的失敗卻是因為人性上的。

    許名揚一時間很難受,他發現,比起一群孩子的胸懷,自己實在是太狹義了,而且還是很渺小的狹義。

    “我要為陸州的百姓做點什麼,即使是幫著補充一下,也證明了自己存在的價值。,許名揚一瞬間有了想法,然後開始考慮起,怎麼能夠多幫幫陸州的百姓,不指望能夠真正的受到陸州百姓的愛戴,可至少要對得起自己,對得起在陸州呆過的一段日子。

    首先他想到了孩子,因為張小寶和王鵑最重視的就是孩子,但從孩子入手,似乎很難,陸州有一個最豪華的游樂園,雖然遠處的縣中的孩子不可能總過來玩,但沒當遇到放長假的時候,也是必然要過來玩耍幾天。

    游樂園中的設備齊個,不僅僅是有什麼滑梯和哈哈鏡,還有迷宮與小游泳池,甚至是在洛陽和京城之間修建鐵路的時候,陸州的游樂園就已經先做出了小的火車,讓孩子們了解,並且可以由大人推著玩耍。

    一個大人要是背孩子的話,估計只能背四五個,就要累得不行,但是推那個小火車,在鐵軌上,卻是可以讓幾十個孩子坐的火車動起來,雖然很費勁,但能成功。

    一般的時候是四個大人,開始時緩緩推動,到後來就能跑起來了。

    似乎大唐最好的東西,全是先放到了陸州,火車呀,哪怕不是蒸汽機的,也很厲害了,孩子們能玩到,大人辛苦一點,卻能夠在推著候車跑的時候,听到孩子們歡快的笑聲。

    為什麼是這樣呢,據說是因為摩擦力小了,自己看過的一本書上介紹過,是由原來的滑動變成了滾動,跟車輪一樣。

    車輪?馬車?鐵軌?火車?

    許名揚想著想著,突然把自己給嚇到了,他想到了一個非常好的主意,他看到了碼頭上干活的人,也看到了卸貨與裝貨的人,卻突然有了一個非常奇妙的想法。

    “張管事,過來,快過來,本官有事情找你。”許名揚對著在那邊看著施工的鼻會管事喊道。

    “許大人,您有什麼事兒?”商會管事的人听到招呼,馬上走了過來,非常恭敬地說道。

    雖然他知道自己可以不在乎陸州的刺史,但應該表現出來的態度卻必須得表現好,否則的話,人家會認為張王兩家治下無方。

    看到對方的態度,許名揚也在心中贊嘆了一番,果然是大家族出來的人,比起自己家的人強多了,以前沒來陸州的時候,自己的身份就不低了,所以連個看門的人都會給求見的人擺臉色。

    當時自己還以為很正常,畢竟自己的身份在那里擺著呢,家中的下人自然也要高人一等。

    如今才知道,傲氣,並不是下人越厲害越好,就跟狗一樣,見了誰都使勁叫喚的狗絕對不是好狗。

    心中又一次嫉妒起來的許名揚對著商會的管事說道︰“我想了一個辦法,可以讓碼頭的運輸速度更快,就是在碼頭裝上鐵軌,卸貨的時候,把東西放在鐵軌之上的車中,按照你們設計的斜坡,一下子就推走了。

    即使不是斜坡,鐵軌也要比人扛著輕松,裝獲的時候也是如此,甚至可以直接把鐵軌的一頭連接到前面的貨船跳板上,到時候稍微擺一下位置就好,你看如何?”許名揚說出這番話,心中沒有什麼底兒,將心比心,換成是他,突然听到別人出了這麼一個主意,明明知道是好的,也會千方百計地找毛病,然後否定對方的提議。

    只有這樣才能顯出自己的本事大,而不是不如別人。

    以前自己也這麼干過,下面的人送上來一個方法,說是可以提高百分之一二的財政收入,讓百姓家中也稍微富裕一點。

    自己當時看了之後,卻是冷笑一聲,百分之一二而已,用了豈不是把你下面的人抬得太高了?百姓富裕那麼一點,跟自己有什麼關系,必須要打壓下去,不然你還以為你有本事了。

    甚至是還要在其中采取雞蛋里挑骨頭的方法,把你駁的一無是處,告訴你要塌塌實實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不要異想天開。

    目的就是為了鞏固自己的威信,哪怕明明知道那麼做很好,但我不用,你能如何?

    所以說完自己的主意,許名揚就後悔了,等待著人家商會的人用同樣的手段來對付自己,把自己埋汰一頓。

    結果等來等去,許名揚卻沒等到對方難听的話,只看到了對方在那里沉思。

    就在他忍不住想要改口的時候,商會管事的人突然出聲︰“好,果然是厲害,刺史就是刺史,怪不得陛下把您安排過來,好主意呀,我馬上就讓人去設計整個碼頭的運貨鐵軌系統,許大人,您可是幫了大忙了。

    有了您的辦法,不僅僅是節省了勞力,而且也縮短了卸貨和裝貨的時間,許大人放心,必有重謝。”

    “啊?”許名揚疑惑的出了一聲,他沒想到事情如此順利,對方根本沒有打壓的意思,于是笑著說道︰“張管事,我也是隨口一說,全是小貝他們先前說的話給了我啟發,你可以說是你自己想到的辦法,不需要提我,我繼續做我的事情。”

    “許大人且莫謙虛,您的辦法就是您的辦法,我可不敢攬在身上,一者是不想,我自己有本事想到的那絕對是自己的,沒本事也不需要貪別人的,二者是,一旦被發現,我就完了。

    主家最恨的就是這種事情,因為能力可以培養,但忠誠卻是必須要保證,主家的要求是這樣,若是我管著下面的事情,下面的人提出了好的辦法,他會受到獎勵,我會受到更多的獎勵,哪怕是他的本事超過了我,我也不需要擔心失去自己的位置。

    因此,您不需要考慮其他的事情,我都會辦好,到時候您就等著我們的報答吧,等估算出來這個辦法可以節省的花消,會有一大筆錢給您。”商會管事的人對著許名揚說了一番,隨後轉身匆匆離去,真的要研究許名揚說的事情了。

    許名揚卻是愣在當地,他沒想到,自己擔心的事情對方居然很清楚地說了出來,而且還給了保證。

    怪不得張王兩家的下人比別人家的強,原來如此,別人家的下人,即使在某個方面有了好的辦法,通常也不敢說出來,直接與主家的老爺說?主家的老爺要是重視,然後還不顧及管家的話,那麼這個下人的好運氣來了。

    如果主家的老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同時又覺得下人逾越了的話,這個下人就倒霉了。

    即使是主家的老爺不收拾,管家也要想辦法去迫害,這是對權力的挑釁。

    沒想到張王兩家是另一種方式,下面的人想到辦法,直接可以跟管事的人說,管事的人匯報上去,一旦好用了,不僅僅是下面的人得到獎賞,管事也同樣得到好處。

    “看來自己家也要學著做了,畢竟一人計短,誰說下人就不能有聰明的時候?常年a圃的人,畢竟熟悉院內土地的情況,常年負責柴房的人,也一定清楚什麼樣的柴火好燒,可他們卻是會只記在心中,不說出來,怕的便是說出來不僅沒好處,反而要遭罪。”

    許名揚望著商會管事離去的身影嘟囔著,他終于是想通了,打算跟人家好好學學,不然以後家中的事情管理起來估計也要費心思。

    翌日,許名揚一早到了碼頭的時候,就看到碼頭處已經封了幾個地方,其他的船只卸貨全部放到了另外的部分,一時間顯得擁擠起來。

    看到這一幕,許名揚終于相信,自己的辦法在張王兩家得到了重視,心情突然間變得好了起來,渾身上下松快了許多。

    他不是因為自己的辦法得到重用,而是一旦用了,估計自己就不需要繼續害怕張王兩家報復,想來等離任的時候,不僅僅以前應該能得到的錢拿到手中,而且還有額外的奉送。

    而現在碼頭雖然忙亂了一些,想是等過幾天,鐵軌鋪好,就能提高貨物的吞吐量了,這是自己的功勞,得再努力一些,多想想好辦法。

    心中有了這樣思慮的許名揚突然一驚,他發現自己居然喜歡上了給張王兩家做事情,只為了能夠得到人家的承認。

    仔細思付著,覺得這個事實真是太可笑了,但為什麼又覺得心情很好呢?難道自己真是賤皮子?

    “或許這便是張王兩家真正的魅力所在吧,別人總是想著能夠得到他們的一個肯定,甚至是敵人,只要接觸的時間長了,也會產生如此的想法,怪不得很多人都願意去他們家做事,而且不遠萬里地跟隨。,許名揚的心中又出現了新的感慨。

    正在他感慨的時候,有人確實不遠萬里地來了,而且還帶著幾個人一同過來,但不是表功來的,而是請罪。

    碼頭上今天來了一艘船,很大,看標記是本的,但做工卻是大唐的,想來是本租用的。

    船剛剛停靠在碼頭上,跳板甚至還顫抖的時候,上面就迫不及待地跳下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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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6-3 19:07:46 |只看該作者
邊種田來邊建房 第七百三十三章 拖拖拉拉不利索

    碼頭上人來人往依舊,不曾因為來了一艘xxx人的船而有絲毫的改變。

    哪怕陸州的人明明知道前一段時間出現在江南道的事情。

    不是不恨xxx人,而是沒把他們放在心里。

    對陸州的百姓而言,xxx,不算什麼威脅,如果張刺史家願意的話,從陸州直接派出去艦隊,不說一下子把xxx打沒了,至少也可以讓他們沒有片板下海。

    讓他們想吃魚的話,就在xxx各個島子上尋找河流來抓魚吃吧。

    所以今天發現有xxx船靠港,在碼頭上做事情的人也無非是掃了一眼過去,知道是xxx人來了,便繼續做自己的事情,對xxx人來的目的卻一點也不感興趣,皇上和小寶鵑鵑都在,相信xxx人絕對不是過來找病的。

    許名揚也在看著,他比陸州的百姓知道的稍微多些,明白xxx人是害怕挨打,來陛下來時的路上就由小貝接見過了,有人匆匆跑回去,算著時間,現在還真差不多與回去的那個人有關心。

    眼看著船上先跳下來一人,隨後朝著船上招手,那邊又跟著出現不少的人,有幾個身上還被綁了繩子,被人一推一推地朝著岸上來。

    “呦!這還玩起了苦肉計,送來替罪羊了呢?可憐的人,可憐的xxx統治階層,居然被嚇成這樣,可惜啊,沒有用,你們是不知道張小寶和王鵑此次的打算,人家想要你們亡國呀,根本不是說敲詐一番就完事了。”

    看到xxx人的情況,許名揚馬上就知道對方打的是什麼主意,于是感慨地自語了一番。

    他自認還算了解張小寶與王鵑,兩個人不可能放過xxx,別看平時做事情,總喜歡給人留一線,比如自己前段日子的事情。

    但留一線,是指大唐人自己,而不是對外,對外的話,可就沒那麼好說話了。

    對內留一線叫大度,對外留一線便是軟弱。

    尤其是出現在江南道的事情,別說朝廷中的人了,許名揚覺得自己都能分析出來一二,江南道的事情看上去是很多的小國和部落聯合起來做的事情。

    給人的感覺是法不責眾,大家的計劃被識破了,每個人都請個罪就算完事。

    但事的本身絕對不能如此簡單,必然有人領頭,要說西南一群小地方的人出來領頭做事,打死許名揚他都不相信,除非是西南各個詔想要滅族。

    既然不可能是六詔的人,領頭的是誰?很明顯嘛,一定是xxx人,多食確實想要與大唐開戰,準確地說是大唐做出了要攻打多食的樣子。

    自從吐蕃和原來的突厥不再成為威脅,而且人都歸順了之後,大唐的兵鋒就指過去了。

    許名揚覺得,即使換成自己來決策大唐的事情,也一樣是會繼續擴張,尤其是西邊的地方,無論是西南還是西北,都有大片大片的地方沒佔呢。

    從那邊有通過來的路,商人總走,更清楚那邊的有東西是大唐所缺的。

    當然,東北也有不少的好東西,尤其是在張小寶和王鵑過去真正佔領了之後,又向著東北推進了不少的距離。

    每年都朝著大唐各地送一批珍貴的東西。

    但東北冬天實在是太冷了,而且野獸多,人煙稀少,想繼續佔的話,不用太過著急,那里當地的土著形成不了威脅。

    于是就只好把目標放在了多食人的身上,誰讓他們有著宗教的力量呢,不能給他們繼續發展的機會,更不能讓他們提前動手。

    因此,說多食人想要搞破壞,能說得過去。

    問題是多食對大唐的江南道似乎沒那麼有了解吧?只有xxx人借著海的便利,才能與大唐涉及到海的港口有著密切的關系,同時也有著情報收集體系。

    多食人無非是提供了一個輔助,一個宗教mihuo人的輔助,xxx人才是罪魁禍首,他們有著完善的計劃,同時還把人家人的資源給整合了一下,把宗教改改,把熟悉山地與叢林的六詔人安排在了廬山。

    既然這樣,自己都想出來了,張小寶和王鵑難道不清楚?所以,xxx,別想好了,今天來到陸州的人,別說是xxx各個家族拿出來的替罪羊,就算是他們本身的族長過來,一樣沒有用。

    許名揚看著xxx人從船上紛紛下來,心中思忖著。

    唯一讓他想不明白的是,張小寶和王鵑為什麼不在之前就派兵去打xxx,憑借大唐的艦隊,想要佔領一個登陸的地方實在是太容易不過了。

    到時候兵就能源源不斷地運過去,然後就是大炮開路,步兵推進,海軍在旁邊輔助,天上又有熱氣球。

    用不上一年的時間,就能把xxx給推平了。

    然,事實卻是兩個人無動于衷,除了嚇唬一番,再沒有其他的動作,給人的感覺就是忍了此次的事情,還給人家和談的機會。

    大唐的兵力更多的是向劍南道集結,曾經打著幫助吐蕃救災的名義,過去不少人,可以主戰的部隊,後勤的部隊,全都過去了。

    一副要打多食的樣子,隨後兵放在那邊又不動了,反而是由朝廷派出將領,與對方一點點人打襲擾戰。

    準確地說是王鵑利用大唐馬匹多的優勢,利用了多食人過來路途遙遠腳力不足的缺點,告訴大唐的將領,過去與對方玩什麼磁xing戰術。

    把大唐的軍隊分成一

    o

    o的,進行實戰,同時又限制了進軍的速度與人員的傷亡比例。

    王鵑究竟要玩什麼?把自己換到他們兩個人的位置上,有現在大唐的經濟基礎做後盾,早打過去了。

    他們兩個卻慢騰騰的,給人的感覺像七老八十的人走路似的,就沒見過這麼黏糊的,居然還帶著陛下跑到陸州玩耍,名義上是看鐵路,鐵路有什麼可看的?看不看的也沒有什麼影響,難道看一眼修的速度就能快上一倍?

    “實在是想不明白呀,難道他們覺得大唐已經不錯了,失去了進取的心思?真如此的話,估計弄不好,大唐要內亂。”

    許名揚邊考慮著事情,邊走到旁邊給提供茶水、湯的地方,要了一碗熱茶,坐在凳子上喝兩口,不解地嘆息道。

    他話音剛一落,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孩子的聲音。

    “許名揚你身為朝廷命官,居然心中不想著把地方建設好,反而是琢磨大唐內亂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你的話讓尋常百姓听了,會動搖民心?”

    許名揚嚇了一跳,轉身看去,之間張小貝十一個人站在他的身後,每個人手上拿著一個蛋卷托底的冰點吃呢,盼兒兩個小家伙吃了一臉,小手上也全是黏糊糊的汁,卻依舊努力地吃著,不讓別人幫忙。

    許名揚連忙解釋︰“我,我說話的聲音小,何況此地是陸州,百姓怎可能民心動搖?”

    “說話聲小我咋听到了?你今天以為陸州的百姓不會受你話的影響,你就說,時間長了,你該養成習慣了,說,有什麼不清楚的,本官為你解釋,別自己一個人瞎猜。”

    小貝瞪了許名揚一眼,ting雄抬頭地說道,一副我是官的模樣。

    許名揚笑了,看著小貝說道︰“哦?張巡查使,你懂?”

    小貝頷首︰“略知一二。”

    “本官可真問了,本官想知道,為什麼現在你哥哥姐姐不打xxx,也不打多食?”許名揚還真不客氣。

    小貝吃了一口冰淇淋︰“誰說沒打?多食現在就打著呢,小規模的戰爭難道不是戰爭?”

    “小規模的叫摩擦好吧?半天打不死一個人,照此打法,打上一年也打不出什麼結果,人家多食可以不停地派兵,哪怕是距離遠點,也來得及了,等著時間一久,人家大部隊便全到了地方,直接打咱們一個措手不及,你能理解?”

    許名揚見小貝與自己說這個,心中好笑,決定幫張小寶和王鵑教教他們的妹妹,到時候他們應該能領自己一個人情了吧?

    哪知道小貝不僅僅沒有lu出受教的樣子,反而撇撇嘴︰“許名揚你還知道時間久了之後,他們能集結過來不少人?不錯,算是你有點小聰明,本官要問你了,他們需要多久集結完畢,又能集結到多少人?”

    “按照本官來想,有個一年的時間足夠了,哪怕路途遙遠,現在不趁機打掉他們的先頭部隊,佔領有利的地形,真等他們大部隊到了,你家,似乎也不好辦。

    你現在打來打去的,又是用炮又是用槍,你姐姐還規定不準有太多的傷亡,等打到時候,他們該學會如何防備了。

    到時大軍突進,你姐姐再想用大炮等武器去打的話,效果絕對差遠了,換成我,我馬上以最快的速度去吐蕃,你家青海湖的所在,整兵吃掉多食的先頭部隊,讓他們mo不清楚情況,對我們的戰術無法了解透徹,並繼續揮軍前進,一鼓作氣,拿下整個多食。”

    許名揚說著的時候,還在地上撿了一個壞掉的貝殼,于腳下畫圖給小貝等人看,也不管人家是否能看懂。

    小貝看著地圖,也拿起個貝殼,把許名揚沒畫出來的地方給補上,對其說道︰“這才是多食的地方,你認為我們多長時間能打過去?”

    “這麼大?”許名揚還真不清楚多食有多大的地盤,看到小貝畫出來,也清楚圖上的距離和實際的距離是什麼情況,詫異地說道。

    “你以為是多大呢?我們就算是全速推進,我們用什麼推?我們的人適應當地的氣候嗎?與當地人之間的關系好嗎?情報部隊滲透進去了嗎?

    你是不是覺得打仗就是打誰的兵多,誰的兵勇,誰的武器先進?哥哥和姐姐打的是全方位的戰爭,這邊先進行著小股作戰,給多食人一個熟悉我們的機會。

    讓他們不敢馬上把所有的大部隊在還不清楚我們戰法的情況下全部壓上,與他們打添油戰術,其他的方面也要跟進,挑撥他們內部的關系,收買他們當地的人幫忙,破壞他們的經濟基礎。

    然後才是最後收拾他們的時候,我還覺得你比較聰明呢,沒想到這麼笨,你是不是看到大唐現在朝廷有錢了,覺得可以揮霍?你就沒看到大唐現在的危機?打仗需要有目的的,除了佔領別人,掠奪資源,還要把內部的矛盾轉移出去,我們大唐用不上太長的時間,就會……。

    就會什麼我不告訴你,你自己猜去吧,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輕松,真打起來,更得來回地扯皮。

    比如我們後勤沒有跟上的時候,需要停下來與他們和談,給他們主和派一個發揮的空間,等後勤好了,再繼續打,就像我收拾你一樣,來回抻著你,要不是哥哥姐姐說話了,我還要折磨你一段日子才甘心。”

    小貝一副為人師的樣子,對許名揚說著,把許名揚說的瞪圓了眼楮,張大了嘴,尤其是最後一句,可把許名揚給嚇夠戧,原來自己還得感謝張小寶和王鵑。

    被小貝說了一番,許名揚心中也有了個大概的輪廓,但依舊是不服輸地問道︰“多食我知道,我們要慢慢來,xxx,xxx人,你家的艦隊難道打不過去?”

    “什麼我家的?是大唐的好不好?不準瞎說,我家只有很少的根據品級來配備的家丁,沒有其他的武裝力量,你承認不承認?”小貝連忙糾正。

    “承認,承認,大唐的艦隊,大唐的艦隊為什麼不打過去?”許名揚從善如流。

    “因為吧,我們現在打的話,就缺人手幫著修鐵路了,一旦開戰,兩國敵對,再想從xxx弄人手來幫忙修鐵路,比現在就麻煩多了,除非是抓他們的人,而且還不好管理。

    等他他們推平了,我大唐的鐵路會耽擱很長時間,不劃算,要用軟刀子,除非是xxx主動開戰,不然我們只能采取逼迫的辦法,讓xxx人一步步妥協,如飲鴆止渴。

    哪怕是xxx人知道最後的結果不會好,也不敢輕啟戰事,只能尋求其他途徑解決,把一個應該是武力沖突的事情,換到外交上來辦,效果不會比直接打過去差,懂了吧?你自己在這里玩吧,我要回去了,我得親自接見竹下xxx,來,盼兒,讓姐姐給洗洗臉,吃成小花貓了。”

    小貝與許名揚說了幾句,拉過剛剛吃完東西,覺得臉上和手上都難受的盼兒,在旁邊找來涼水,給其洗干淨。

    許名揚看著十一個孩子,乘車離去,回憶著方才說的事情,嘟囔道︰“顯擺什麼?還不是你哥哥和姐姐說給你們听的,小孩子,真以為自己懂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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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6-3 19:08:40 |只看該作者
邊種田來邊建房 第七百三十四章 飛機難做造航母

    一直看不到小貝等人所乘之車的影子,許名揚轉過頭來,又看到了碼頭上不少人忙碌著從xxx人過來的船上向下卸送給大唐朝廷的禮物。

    搖了搖頭,小聲說道︰“你們更傻,現在的大唐不是以前的大唐了,以前你們送來一堆不值錢的玩意,皇上會給你們更多的賞賜,每一次你們來,都是發財來的。

    現在你送什麼都沒有用,頂多是給你們一點優惠券,還只能在大唐指定的地方消費,凡是指定的地方就沒有便宜的東西。

    馬上就要收拾你們了,你們還傻傻地派人來求和,換成我呀,我就直接把所有在大唐的xxx人召回去,然後做出決死一戰的姿態。

    大唐不可能馬上打過去,還有多食呢,然後就是派出人偷偷到大唐與多食人打仗的戰場周圍去偵察,好了解大唐的各種戰術,同時在國內征集好的工匠,努力研究先進的技術。

    哪怕是一時見做不出來槍炮,也盡量讓自己的武器更好一點,並且把孩子送上船,在兵力的保護下,到很遠很遠的地方去,就算是被海浪吞掉一部分,也留下了種。

    剩下的xxx人,等大唐騰出手之後,也能夠拼死一戰,大唐三五年之內,未必能把全xxx的人都殺光,那個時候,再投降,也要比現在的做法強啊。”

    許名揚為xxx人感到悲哀,少了一股勇氣,否則又怎會被大唐欺負的如此慘,還要拿出人來頂罪,凡是被選上的人,心中該多難過?

    許名揚想的很好,卻是在現在清楚大唐的布局的情況下想到的,正在看著xxx人卸貨的時候,他身後又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

    “許大人真是好想法,佩服,實在是佩服。”

    “你們張王兩家的人能不能不這麼嚇人,說話的時候在前面露個臉不行?”又被嚇了一跳的許名揚回頭看去,見是商會的一個管事,嘆了口起,很無奈地說道。

    “非是要嚇許大人,我正好是在後面過來,以為許大人听到了我的腳步聲,才說了句話,許大人勿怪,只是我對先前許大人的說法不敢苟同,略有其他想法。”

    商會管事的人笑著先道歉,又開始反對起許名揚自語的話。

    許名揚郁悶地問道︰“哦?你也有不一樣的想法?說來听听。”

    “是,我是琢磨著,現在xxx雖說有天皇,但也有其他的家族在,有主戰的,也有主和的,xxx人過來到大唐搗亂,絕對是主戰勢力的安排。

    若他們在江南道的計劃成功了,並且安排在大唐其他地方的後手也趁著大唐亂起來的時候行動,又同樣成功的話,他們在國內會取得話語權。

    但是他們卻失敗了,沒給我大唐造成什麼大的損失,反而是引起了我大唐的反彈,所以,必須有人要來承擔責任,他們的威望在xxx國內一定會下降很多。

    這個關鍵的時候,他們還想著要與大唐來一次背水一戰,不等大唐的兵過去,他們自己的腦袋就會先被主和派砍下來,送到大唐求和。

    當然,我估計他們不會怕死,他們害怕的是,一旦他們整個主戰派的勢力全完了,那麼xxx從此之後,將沒有任何的希望了,會被大唐通過各種手段給消滅掉。

    所以他們為了保存一點點種子,只能選擇現在于國內退讓,忍辱負重,以求東山再起。

    小公子和小娘子正是算到了這點,才沒有馬上派兵去打,而是調防了一下軍隊,給對方施加壓力,讓他們自己妥協,否則真要去打,他們馬上就能在整個民族的危機之下團結起來。

    如此,小公子和小娘子前期做的事情真就是前功盡棄了,白白浪費了時間,還沒有得到什麼好處,實在是不劃算,打仗就如同做買賣一樣,本錢太高了,沒有利潤了,屬于賠本的買賣。

    想要賠錢賺吆喝,也不應該放到xxx人身上,xxx已經被壓住了,所以不需要繼續吆喝,不信的話,許大人,你我二人可打個賭,今年過年之前,xxx絕對會徹底地失去戰斗力。

    我願意拿出來一萬貫當賭注,許大人以為如何?”

    商會管事的人把心中想的事情說出來,又要與許名揚打賭。

    “呃~!還是不必了吧,本官沒有那麼多錢來對賭,而且賭博是不好的,人還是塌塌實實地賺錢好,賭博,畢竟不是正途。”

    許名揚沒敢接,隨著商會管事的一說,他也想到了,現在的xxx國內,估計也開始進各種爭奪權力的戰爭呢,陰謀當是層出不窮,但卻不是針對大唐,而是針對其他的勢力。

    還沒等大唐打呢,自己國家就先亂了,張小寶和王鵑的手段果然了得,也不怪人家不直接去打,亂,才有好處。

    而且再想想現在大唐的情況,許名揚不得不感嘆,還是大唐好,至少大唐說要去打誰,朝廷上沒有官員反對,甚至是連士子們也沒有出現吵吵嚷嚷地說打仗不對。

    因為張小寶和王鵑是打著幫助別國的百姓過上好生活,教化他們的借口來行事的,大義上說的過去。

    最簡單的例子就是在河北道北部那邊,因活不下去,逃過來的人與大唐本地的人組成的新的縣城,日子明顯好過了,而且還是那種很舒適的情況。

    這更證明了新羅的統治者沒有好好對待治下的子民,天下還有很多人需要大唐來幫助,哪怕是用戰爭的形式推翻原來的統治階層,雖然過程是痛苦的,但結果卻是好的。

    ‘最主要的是,現在大唐有錢啊,而且武器也先進,朝廷才沒有人反對打仗,若是窮的百姓在各個地方不停地起義造反,莫說是打仗了,只要是讓國庫拿出錢來做任何事情,都會站出來許多人反對。’

    許名揚如是想著,更確信了,打仗打的就是錢這一事實。

    “你先忙著,本官再轉轉,看看是否可以想到更好的主意,幫當地解決點實際的事情,陸州的刺史不好當啊。”

    許名揚對商會管事的人擺擺手,站起身打算去溜達溜達。

    “許大人,真的不賭了?其實您可以有錢,到了過年的時候,您只要不出別的事情,便可以得到一筆舒服不小的獎勵,比上一任要多,上一任可沒有想出來在碼頭修鐵軌的好辦法。”

    管事的繼續問著,同時提醒了一句,意思是說,你給當地做的事情越多,到時候獎勵也越多。

    許名揚繼續揮手︰“不必,本官從來不與人打賭。”

    說完話,他繼續向卸貨的船走過去,想要琢磨出來更好的辦法,哪怕是提高一點點效率,自己都能得到更多的獎勵。

    對于商會管事的說法,他真動心了,不僅僅是為了能夠多得到一筆錢,更為重要的是,他拿的錢多,也好給背後支持他的人一個交代。

    讓人家看看,我許名揚並不只是到了陸州混事兒的,比起先前的幾任強,我是有能力的人,以後繼續支持我絕對沒問題。

    “許大人,您來了?”許名揚剛剛站到一個卸貨的船旁邊,馬上就有人和他打招呼,顯得很熱情,他扭頭看去,微微頷首,卻不認識對方。

    但知道,一定是自己想出來的好辦法,得到了當地人的一點點認可,不然的話,自己還應該像以前一樣,無論走到哪,只要自己不主動說話,別人就把自己當成個透明人,明明在身邊站著,卻不跟自己說話,甚至是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很郁悶啊。

    想到此,許名揚覺得其實一州刺史還是很好當的,尤其是小州的刺史,州中下轄的縣少,真當了刺史,多溜達溜達,做轉轉,到最下面看看情況。

    憑借著胸中所學,並不算是太難,哪怕是一個月給一個縣出個有用的主意,能夠改善幾百個百姓的生活,一年下來,也是不小的收獲。

    而且如果沒有特殊的際遇,在一州當刺史,可不是當一年就能走的,有很多時候或許要當上個三年五載,甚至是老死在刺史的位置上。

    當然,現在的大唐,如果一個刺史真的有本事,除非是在當上刺史的時候年歲就已經大了,否則不可能老死在刺史的位置上。

    只要肯努力給百姓做實事,讓百姓的生活好起來,哪怕是一個州有十個縣,五年時間,每個月幫助幾百人,也能幫出來幾萬人了。

    百姓沒有知識,難道現在的官員學了政治經濟學,而且還有機會把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用電報報給京城詢問那里的官員學校,得到教導之後,還解決不了一點點民生問題?

    真這樣的話,別說是老死在刺史的位置上,估計還沒等當多長時間,就先被人給彈劾下來了。

    還是現在的大唐好啊,雖說張小寶和王鵑太過強勢了一些,但兩個人的眼楮卻是很亮,平時也收集地方情報,發現哪個地方的官員真的有能力,在官員做出成績之後,如朝廷的人沒管,他們馬上會直接通過另外一個渠道提拔。

    給了官員一個希望,知道只要把心思放在民生上面,不需要花錢討好上面也能獲得提拔,更不用擔心某個時候,說錯了話,得罪了上官,然後受到上官打壓。

    自己做出了成績,上官真敢打壓,不等著自己倒霉,上官就先倒霉了。

    ‘做事,做事,碼頭估計是想不出來更好的辦法了,難道要從其他的地方找沒有完善的地方?張小寶和王鵑也太恨人了,把陸州規劃的這麼好,想要找點新的思路都找不到。

    種植、養殖、旅游、海產品的加工,全有了,而且路也同樣修出來了,從什麼方面入手呢?難啊,實在不行,去下面的縣中轉一轉,反正也沒有人列隊迎接自己,不需要擔心過去勞民傷財。’

    許名揚想到了要獲得更多的好處,準備繼續努力做事情,卻突然發現,想要做點出彩的事情實在是太難了。

    但又不死心,不相信所有的規劃都是完善的,哪怕是以前完善了,隨著當地的發展,一定又會出現新的能夠改善的地方,趁著機會抓住了,也好多得點錢啊。

    想著想著,許名揚離開碼頭,找了一輛馬車,又吩咐一個旁邊的人,讓其回府幫著報個信,說自己去下面縣了,這才坐到馬車上,把手一揮,帶著雄心壯志朝縣城而去。

    xxxxxx

    比起許名揚的雄心壯志,竹下xxx卻表現的戰戰兢兢。

    他押著國內幾個在家族斗爭失敗的人,當成替罪羊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陸州,先是高興了一番,因為大唐的皇帝還有張小寶、王鵑暫時沒有離開陸州,他在杭州那里打探的消息讓他沒有撲個空。

    否則的話,自己來晚了,誰知道張小寶和王鵑心中如何想,會不會以為自己在拖延時間,從而發兵。

    但一下碼頭,押著人還沒等詢問出大唐皇帝在什麼地方的時候,就先從當地百姓聊天的話中知道了南詔已經派人來過了,而且還得到了一定的諒解,馬上會有那邊更多的頭領過來。

    也不清楚他們過來是要被殺頭,還是關起來,或者是自己最不希望見到的,那就是得到了大唐的原諒。

    若真如此的話,xxx危險了。

    自己的船路過泉州的時候,在那里得到的情報對xxx可不怎麼有利,多食人是動了,然後大唐的軍隊也動了。

    剛開始得到此消息的時候,還高興了一下,可誰知還沒等高興完呢,卻有得到了後面的內容,多食是先集結了兩千人,隨後又繼續集結了幾千人,但沒有往前派。

    兩千人能打什麼?又不是張王兩家的護苗隊,如果換成兩千茁壯護苗隊的話,那或許有很強的戰斗力,與尋常的兩三萬的軍隊對上也不會落下風。

    但多食有那個本事嗎?

    兩千人,人家在青海湖旁邊守著的騎兵轉一圈就沒了,人家甚至不需要用大炮,只是騎兵組織起來,一個突擊就完事兒。

    雖然多食也是騎兵,但兩軍對沖接近的時候,人家大唐的騎兵有槍呢,那種叫騎步槍的在動的時候可能打不太準,但張王兩家自己部隊會有人沒有手槍?

    手槍這玩意太惡心人了,兩邊離近拼命的時候,結果會被手槍一下一個放倒。

    難道多食人不知道,跑過去送死?

    可是接下來听到的消息,便更難受了,大唐是出兵了,但出動的不是張王兩家在當地的有過實戰經驗的兵,而是從山南西道和劍南道調的兵,還是一小撥一小撥過去的。

    同時大唐出動的將領也不是張王兩家的,而是大唐軍校的指揮官。

    從情報上看,大唐和多食很顯然是在玩呢。

    那麼現在到了陸州得到的消息,說是六詔的頭領過來,如他們也沒什麼事兒,大唐不發兵去打的話,大唐的兵就一直閑在那里不動了?

    想來是不可能吧,他們會去打誰?打新羅,就新羅現在要死不活的樣子,還需要大唐打?在積利州的兵過去,就是直接佔領而已,如此簡單。

    既然不能打新羅,還有誰來著?還剩下的就是xxx本了,莫非張小寶和王鵑想要把兵集合起來強攻xxx?

    怎麼辦呢?

    竹下xxx就是懷著這樣的心思朝陸州府出發,他需要先到府中入個案,然後才能申請去見大唐的皇帝,申請了,未必會通過。

    一路走著,竹下xxx刻意放慢了行進的速度,偶爾遇到有陸州的百姓,就給人家點好處,然後詢問最近陸州發生的事情,尤其是西南那邊是否有什麼動靜,想要多多收集情報。

    今次來大唐,竹下xxx帶了不少的禮物,最直接的便是白銀了,整整三百萬兩的白銀暫時放到了杭州,隨船來的是珊瑚,還有大的鮑魚,干鮑,有幾年的年頭了。

    全是xxx各大家族從家中拿出來的東西,不然還真湊不上。

    竹下xxx感到很不可思議,現在xxx的經濟正常來說是發展起來了,跟大唐每次交換,都能得到不少大唐的錢,然後買回去有用的東西。

    同時還有大唐無數的商人到xxx去佔地方經商,尤其是旅游業的發展,如此,xxx應該很有錢才對,何況還有租了大唐的船到海外的事情,現在暫時是只有幾艘在外面。

    不是不想派更多,是大唐已經停了租賃的業務,在外面的炮艦蒸汽機船是還不曾收到大唐的命令,希望他們別回來的太快,多在外面呆呆,掠奪更多的東西。

    既然是發展了,貿易多了,有錢了,為什麼xxx國內卻拿不出來錢呢,錢,都哪去了?

    竹下xxx實在是想不通,越發展居然越窮,xxx的國庫已經空了,xxx的百姓同樣拿不出更多的閑錢。

    如果強行征集的話,估計湊個千萬貫不是難事,卻沒有人敢,而且千萬貫分散到每個人的手上又不多了。

    究竟是什麼原因呢?

    竹下xxx越想越迷糊,還得不停地分析從陸州百姓口中的到的各種真假的消息,沒用多長時間,就感覺到頭疼欲裂。

    跟竹下xxx一樣不好受的是山本和山寺兩個人,他們也臨時被征調了,放棄原來的事情,陪著一同過來,xxx國內不是沒有其他人能來,而是即使來了也沒有作用。

    大唐現在發展的速度太快,一個月一變樣,xxx國內來人,估計熟悉大唐的情況就需要用去很長的時間,更不用說前來與大唐的皇帝說事情了。

    山本和山寺二人經常來往在大唐和xxx之間,同時也在大唐收集各種情報,並盡量多多學習大唐能夠教給他們的知識,哪怕是他們明明知道大唐不會教給他們先進的技術,也認真地學習能學到的東西。

    主要是講課的夫子,盡管已經得到了指示,卻依舊會在教課的時候不經意間冒出點不應該說出的話。

    還有與大唐的學子之間的聯系,時不時地舉行一次酒會或者是詩會,在玩樂和閑談中繼續收集情報和學習。

    山本和山寺二人已經很努力了,舉行各種酒會的時候,舍得花錢,哪怕是再多的錢,只要能夠讓大唐的學子們高興,他們也願意拿出來。

    但平時的時候,他們兩個又非常節省,自己做飯吃,從來不去外面吃,到外面的話,花消會多,把xxx派過來的人招集到一起,然後每天輪流做飯,吃的也是最尋常的東西,按季節來算,什麼便宜吃什麼。

    同時有了空閑的時間,還要帶領著其他xxx人一同做小買賣,真正的買賣,不是騙的那種,想騙也不敢。

    憑借著聰明的才智,每個月都能賺上幾百貫,然後就補貼進國內給的活動經費里面,繼續請大唐的學子們吃喝玩樂,只為了能夠從別人的口中得到有用信息。

    穿的衣服平時也是麻布的,幾套純綿和絲綢的衣服,只有在詩會什麼的時候才穿出去,顯得體面一點。

    甚至還在四海書院外面的地方尋了一個山地,在上面開墾出來,種上東西,養幾只雞,如此一來,又能節省不少錢。

    但就是這麼努力,該來的終歸要來,眼看著國內有人出了餿主意,被識破了,大唐的兵力動向不明,而且大唐的態度也不清晰,讓他們二人跟著竹下xxx一同著急。

    “賞!”竹下xxx對著車中坐著的山本說了一句,他剛剛問了一個陸州百姓一些事情,所以要給錢了。

    山本馬上拿出來一張五十貫的紙幣從車中遞給竹下xxx,回過頭來,繼續就著碼頭免費給的湯吃手上拿著的蕎麥餅子,里面夾了咸菜,咬一口,使勁嚼兩下,還是很香的,至少比餓肚子強。

    更主要的是便宜,一文錢能夠買到三斤的蕎麥,做成餅能吃個幾天了。

    他們一路走著收集情報,同時,他們的情報也是隨著他們前進傳到了海雲間酒樓。

    李隆基看著紙上的情報,嘆息了一聲,對張小寶和王鵑說道︰“可惜了,可惜了xxx過來的這幾個人,為了幫助他們的國家,他們可謂是傾盡所能了,居然吃著蕎麥餅就咸菜,然後拿出去身上的錢給路人。

    听說他們在學堂學習也很努力,為什麼他們就不能放棄xxx人的身份,真要是他們不管xxx,憑他們的本事,在大唐一定會生活的不錯,甚至是能進到大富翁排行榜的前一百名都說不定呢。”

    張小寶也看過了情報,說道︰“是的,他們卻是不錯,每一個民族都有他們一樣的存在,不僅僅是xxx,我大唐也有,甚至是比起xxx來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可以尊重他們的民族精神,但並不代表我會放過他們,像他們一樣的人有很多,我覺得他們表現的如何好,一般吧,尊重一下,也算是尊重我自己了。”

    “是的。”王鵑也跟著開口︰“他們做的還行,至少我比較滿意,還好,不是所有的xxx都像他們一樣,武士道精神,還沒有完全定型,我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的。

    在諜報戰線上,死的人多了,而且很多還是冤死的,但依舊有人不停地加入進來,只為了一個信仰,比起xxx,我大唐絲毫不差。”

    “知道,朕知道你們兩個若是處在他們的位置上也一定會心中想著大唐,只不過你們會比他們更厲害,做的更好,你們家的諜報人員在外面也吃這種苦?現在都派到哪去了?”

    李隆基點點頭,夸贊了張小寶和王鵑一句,又問起人家的情報人員。

    張小寶和王鵑登時笑了,抿著嘴不說。

    “好吧,朕不問了,你們有你們的情報系統,朕也有自己的,但朕的情報系統在大唐內部還可以,派到外面可就不好說了。

    看到了xxx人的事情,朕決定,只要是在外面為大唐努力做事情的人,不管是活著回來,還是永遠留在異國他鄉,等著過了一段時間之後,他們的身份可以暴露了,朕就專門給他們劃出來一片地,為他們立碑,你們覺得呢?”

    李隆基想到了還有人也會像山本和山寺一樣在外面把錢節省著用,然後卻拿出來更多的送給別人,自己吃苦,一時間也是有所感懷。

    張小寶深吸口氣,說道︰“只要是我大唐一直保持著絕對的優勢,那麼此事便可為,如果我大唐有一天被別人追趕上了,那麼,有的人即使死了,也得不到一個名分。

    甚至是他們做了什麼對大唐有利的事情,但是因為大唐的官員太過**了,不僅僅無法保護他,還想著把他抓起來,然後逼他交出所有的錢財,那才是最可悲的。

    一個國家,連誰做了好事,卻是沒有承認的勇氣,反而要通緝這個人,逼著他逃亡,這個國家也快到了滅亡的時候了。

    我其實對大唐要求的很簡單,就是我們的諜報人員在外面,有一天暴露了,他可以理直氣壯地告訴對方,我就是大唐的諜報人員,但你不準動我,否則,我大唐為了我就滅了你。

    別說你明目張膽地殺我,就算是我暴露了身份之後,突然在你們這個地方失蹤了,你們也要承受我大唐的怒火。”

    “啊?這也太不講理了吧?你去人家的地方當情報人員,人家發現你了,你還告訴別人不準動你?”李隆基笑著說道。

    “對,就是這個意思,講理,那是弱國的事情,強者不需要,強者說的話就是理,哪怕有一天我的軍隊過到別人的地方,殺完人,結果被人圍住了,他們也只能把人給我送回來。

    他們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把我們人手中被我們自己破壞的槍拿去研究一下,卻不可以對我們的人如何,把一個軍事沖突變成外交事件,我允許他們抗議,但我只能表示遺憾。”

    張小寶又說了一句,同時看向王鵑。

    王鵑差點被張小寶說的話給氣到,瞪了他一眼說道︰“你說的是強國對弱國,強國不是你說強就強的,你連艘航空母艦都沒有,你又能如何?真以為自己強了?後來不就好了麼,知道什麼叫臥薪嘗膽不?”

    “我沒說啥。”張小寶露出茫然的眼神看向王鵑,結果又得到了一個白眼。

    李隆基卻是听迷糊了,不知道兩個人說什麼呢,覺得亂七八糟的,遂問道︰“什麼是航空母艦?”

    “我來解釋。”張小寶不去看王鵑的白眼,連忙搶過話說道︰“航空母艦就是為了給在天上飛的東西提供一個作戰補給平台的船,比如咱們的熱氣球,可以飛在天上,如果我們去攻打別的人時候,對方在海邊也有大炮,咱們辦呢?

    我們就用熱氣球去打,但是熱氣球你指望它自己飛到地方不可能,太遠了,里面的東西都燒沒了也無法飛到地方,怎麼辦?用船拉著,就跟我們現在的一樣。

    但航空母艦這個東西吧,只用來裝熱氣球實在是不劃算,于是就裝飛機,然後從飛機上向下扔威力很大的炸彈,一撥攻擊下去,整個海岸清淨了,如果能飛得更遠一點就更好了,直接炸到對方的軍營去。”

    李隆基恍然,隨後說道︰“你兩個說飛機,一直在說,可朕為什麼到現在也沒見到一個?飛機在哪呢?工部研究不出來?拖拉機都出來了,飛機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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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6-3 19:09:05 |只看該作者
   “這個…….。”張小寶赧然︰“理論上來說,有了拖拉機,就應該有飛機了,但理論就是理論,變成實際的話,還有點困難,主要是油不行,燒起來不好用啊,而且咱們的柴油機太沉了,沒辦法往天上飛。

    一個時辰一百二十里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功率的問題一定要先解決,明年吧,明年試試,看看後面的油煉的如何,還有柴油機的重量更體積的問題,不能燒著燒著就壞了是吧?

    拖拉機中的柴油機燒壞了也就壞了,大不了多派幾個人抬著走,飛在天上的時候要壞了,那可真就壞了啊,當然,上面的人可以跳傘。

    但關鍵時刻,人跳下去了,戰術目的沒有完成,可就完嘍,所以,陛下您得等待,別著急,千萬別著急。”

    “朕如何不急,別人都有了,朕卻沒有,難道到時候光挨打不還手?熱氣球能打過飛機嗎?那個叫什麼母的船好造嗎?”李隆基一听張小寶的話就更急了,他還惦記著某個國家很牛逼的事情呢。

    現在听張小寶一說,馬上就猜到了,那個國家有航空母艦和飛機已經,他想的不是什麼遠距離轟炸,而是兩個國家的船遠遠地遇到了,然後家的飛機起來,自己這邊起的是熱氣球。

    人家飛機用的是柴油機,自己這邊還燒柴火呢,那速度能一樣嗎?估計不是順風而且風還比較大的情況下,熱氣球是絕對跑不過拖拉機的。

    到時候人家的飛機從上面向自己的船成捆的扔手榴彈,自己一方的熱氣球還沒飛到地方就被人家飛機給弄下來了,別說是還手之力了,連招架之功也沒有呀。

    張小寶覺得忽悠大了,咽了口唾沫說道︰“熱氣球吧,理論上來說,是打不過飛機的,但是,任何的事情都有意外,如果武器的射程是一樣的,飛機除了更靈活,速度更快之外,只要它不能飛得太高,那麼熱氣球上的機槍對其一樣有作用。”

    “照你這麼說,站在地上向天上打也一樣有作用。”李隆基悲憤地說道。

    “是滴是滴,這就是傳說中的防空陣地。”張小寶很不好意思地點頭承認,誰當初忽悠的時候說以後如何如何來著,結果十多年過去了,飛機還沒有出現。

    誰讓自己不是專門搞這個的呢,王鵑也一樣,有了飛機讓她用行,但讓她造就難了,哪怕是第一代的那種破飛機。

    除非當時跟自己過來的是一個團隊,憑借認真學習的高才生,不需要什麼博士的學歷,哪怕是學士學位,只要當初好好學,弄來一批,飛機也早出來了。

    專業就是專業,不服不行,但自己的專業不是這個,你讓一個搞技術的跟自己玩經濟,他也不行是吧?就是這麼個理兒。

    李隆基還是在琢磨著飛機怎麼打仗的事情,深吸口氣,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一下,問道︰“船呢?就是什麼母的船,好造吧?先把它造出來,其他的以後再說,總不能有了飛機之後,沒有船運吧。”

    “啊?”張小寶愕然。

    王鵑則是抿嘴笑。

    “朕說船,就是拉飛機用的船,能不能造出來,比炮艦輕松吧,上面可以不裝炮,裝飛機就行。”

    李隆基覺得航空母艦很好造,不就是船嘛,又不需要在天上飛。

    張小寶腦袋搖的更撥浪鼓似的︰“不是,陛下,不是那麼回事兒,一時半會兒的跟您說不明白,那玩意吧,是這樣滴,飛機在上面不是一下子就像熱氣球一樣飛起來了,理論上可以有那樣的飛機,但咱們先不要想了,好吧?

    所以呢,飛機得先在地上跑,跑得很快很快了,才能飛起來,跑啊,就需要距離啊,在地上的時候,咱用水泥修一個幾百里的道給飛機跑都行,在船上呢。

    然後咱們的航空母艦還需要長距離航行的能力,而且還要配備各種…….。”

    說到這里的時候,張小寶停了一下,然後興奮地看向王鵑,問道︰“夫人,你說最輕的飛機,最簡單的飛機,最短的升空滑翔距離是多少?咱們似乎不用非要給航空母艦修成多麼厲害,只要弄載飛機就可以了,咱的飛機也不是什麼重型轟炸機,你說是吧?”

    “我說不是,一個只知道抗議的國家,還需要航空母艦嗎?”王鵑把頭一扭,說道。

    “有了航空母艦,抗議的時候不就更有底氣了嗎?咱要是先弄出來一個反重利系統的戰艦,可以隨時到外太空的那種,再抗議的時候,誰不哆嗦?我的意思是說,咱們現在要求低,等飛機出來了,大點的船,哪怕加一段硬點的木板也夠飛機起飛了吧?”

    張小寶連忙順著王鵑的話說,沒辦法,男尊女卑的事情似乎無法出現在他和王鵑的身上,當然,女尊男卑的事情也不可能出現,除非王鵑有特殊愛好,但那是不可能的。

    王鵑果然臉s 緩和了一些,皺著眉頭說道︰“那好要飛機干什麼?現在你就已經領先了,你用熱氣球飛上去,別人除了干瞪眼,還能把你如何?而且氣球需要的燃料比飛機少多了,只要可以升空就行,然後就是看風向。

    你覺得現在給你一個大噸位的航空母艦,再給你幾個大型的轟炸機,沒有炸彈的情況下,和我們現在的軍力有什麼區別?當然,說明技術好了,我們可以做出更多的拖拉機,用來耕地什麼的絕對沒問題。”

    “也是啊,陛下,您听明白了嗎?咱現在不需要那破船,現在要做的是把槍弄好,然後訓練人打得準點,航母不是萬能的,只要地面部隊厲害,最終決定勝利的也就是地面部隊了,它才是佔領,否則就算是空投下來,也不過是打地面戰而已,沒用,至少現在沒用。

    不過陛下您放心,我們會讓工部努力研究的,說不定幾百年之後,航空母艦就出來,甚至是公艦也出來了。”

    張小寶想了想,覺得王鵑說的有道理,既然不需要航空母艦有太多的功能,那麼還要它做什麼呢?反正現在的武力全球無敵了。

    李隆基終究是沒完全听明白張小寶和王鵑說的是什麼,郁悶不已︰“幾百年之後,說不定朕可以自己直接飛到別人的地方給人家當皇帝呢,別人全臣服了,對吧?”

    “皇上聖明。”張小寶之得如此說。

    “聖明?生命都沒了,還聖什麼明,真以為我能萬歲呢?老不死得嚇唬人家?說說你倆的打算吧,怎麼處理竹下xxx?此次見面說什麼?朕心中還有個數,得配合你們兩個造不出飛機的能人啊。”

    李隆基也知道,張小寶和王鵑在科技發展的事情上比他更著急,但依舊沒什麼好辦法,所以暫時忍了,又問起自己配合的事情,既然不打xxx,總要達到目的才行。

    見李隆基不逼著自己造航母了,張小寶終于是松了口氣,他以前確實有錢,但再有錢更航母也扯不上什麼直接的關系,那東西你有錢去買,人家也不賣呀,真等人家可以隨便賣給你的時候,估計人家都可以玩空間跳躍了,那還要航母干什麼?釣魚?

    對李隆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張小寶說道︰“陛下您不需要親自去見竹下xxx,他暫時還沒這個資格,您就繼續在陸州玩吧,見竹下xxx的事情交給小貝,我囑咐她幾句,她就知道該如何做了。

    放心,小貝處理這種事情絕對沒問題,三百萬的白銀咱們先留下來,這可是一大筆財富啊,不要白不要,該收拾xxx的時候也必須要收拾。

    等六詔的頭頭們來了之後,才好讓xxx做出應該做的事情,現在給他們一點點希望就可以了,我還不信他們馬上就敢跟大唐玩武力。”

    李隆基臉s 緩和了一些,他還是著急,怕人家那個國家來打,到時候啥啥沒有,還不得讓人家欺負死?

    琢磨了一下,李隆基說道︰“我有事情不明白,小寶,鵑鵑,既然咱們現在已經有了自己的紙幣,還非要留著黃金和白銀做什麼?小寶你已經說過了,無非就是一個基礎貨幣的問題,咱們擁有技術,害怕別人在貨幣上xxx嗎?”

    “陛下您說的是這個問題啊,怎麼說呢,要是說黃金和白銀重要吧,還真的不是很重要,確實,我們暫時怕出問題,所以留著,但即使我們沒有這兩樣,現在的貨幣體系別人也無法撼動。

    但是吧,這兩樣東西還有一個用途,一個是漂亮,尤其是黃金的金粉,裝飾東西的時候,你用其他的代替,效果達不到那種程度,真漂亮。

    另一個是咱們的電子元件需要啊,眼下還差一點,不使用兩樣東西也行,就是效率低,等到了以後的時候,不用根本不行,電阻大一點點,東西就承受不住了,那就成了電爐子了。

    您不會希望以後用什麼電器的時候,用著用著,突然就冒煙了吧?而且……怎麼說呢……就是以後出來的東西,不用黃金白銀絕對不可以。

    更何況,您可以不在乎,我也不在乎那東西的商品價值,但其他的地方在乎啊,您用來收買人什麼的也好,是吧,比如您造一個大的宮殿,全用黃金,夏天的時候躺在里面也涼快,對吧。”

    張小寶解釋著,王鵑又笑了起來。

    “朕死的時候,躺在黃金的棺材里,是不是還能有希望活過來?總騙朕,飛機到現在也沒做出來,你們看著辦吧,小事以後不要找朕。”李隆基確實不清楚電子元件中黃金和白銀的重要xing,說完話,擺了下手,轉身離去。

    “一定又是做那種見不得人的事情了。”張小寶望著李隆基離開的身影小聲地對王鵑說道。

    “什麼事情見不得人?”王鵑詫異地問道。

    “種族的生命延續與傳承的事情,說不明白,我給你親自示範一次吧,走,到後面去。”張小寶去拉王鵑的手。

    “不去,你就是個流氓。”

    “看,你承認了吧,果然見不得人,咱找個沒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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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6-10 21:14:00 |只看該作者
邊種田來邊建房 第七百三十五章 誤會而已非交戰

    在李隆基、張寶和王鵑都紛紛休息的時候……貝卻非常有精神。

    她一直在等著接見竹下純一郎呢,已經睡了很長時間的覺,只為了有一個好的面貌給竹下純一郎看。

    至于別人,尤其是竹下純一郎真正想見到的李隆基,根本不可能去答對竹下純一郎,只有貝這個總喜歡對外的孩子才願意給人家一個面子。

    其宴貝主要的目的是為了鍛煉一下自己,哪怕她清楚,在現在,大唐對外的時候所的外交辭令她已經算是不錯了,可依舊覺得還有差距。

    尤其是她在面對哥哥和姐姐的時候,兩個人似乎根本不用費心去想,隨便就能答復她更深奧的外交方面的話。

    在她看來,哥哥姐姐起來就跟吃面條一樣流暢,可謂是張口就來,而且不帶重樣的,也不知道哥哥姐姐是怎麼練出來的。

    發現自己是九個人中最笨的一個的時候,1貝很有危機感,在畫畫不行,射擊不行,現場解體育不行,計算不行,文學不行,武力也不行等等的情況下,她覺得自己能做的就是一直站在最前面。

    把一切對外的事情都攬在自己的身上,才能平衡一點點,不然的話,自己豈不是成了最沒用的?哪怕哥哥姐姐總,她的位置其實一樣重要。

    懷著這樣的心思,竹下純一郎才有了一次接觸到大唐上層人物的機會。

    在晚上吃晚飯之前的時候,竹下純一郎見到了貝,一個在他眼中明明是個孩子卻永遠不要想著用對待孩子的方法去對待的孩子,因為不少人已經吃過虧了。

    竹下純一郎承認,想要算計貝是一件很難的事情,或許貝不夠聰明,但是處理一些對外的事情,還是能夠勝任的。

    帶著山本與山寺,竹下純一郎來到了海雲間酒樓的偏院當中,經過了層層搜身,方看見了坐在高處的貝。

    此時的貝已經換過了衣服,正經的是大唐朝廷命官的服飾,非要找出不同的地方,就是身上的圖案和身上佩帶的兩種魚袋。

    但這又算得了什麼?人家大唐的皇帝李隆基都不管呢,難道自己等人還想著從中找出什麼弊端,從而威脅貝?

    竹下純一郎心中清楚著呢,只要張王兩家不造反,1貝等孩子無論做什麼,大唐的皇帝李隆基都不會追究,哪怕他們自己喊著要造反,李隆基也不會搭理。

    “下站何人?”1貝耷拉著眼皮,朝著跪在那里的竹下純一郎三人問道。

    她那根本沒經過任何化妝,自然形成的長長的微微向上翹的眼睫毛給人一種看賣的娃娃的感覺。

    竹下純一郎也是如此想的,真想個賣的娃娃,但听到這個娃娃的話,心中不由一陣氣堵,怎麼可能不認識自己?從我手上還弄了不少錢呢。

    “下國之民,竹下純一郎拜見張巡查使。”竹下純一郎不得不順著貝的話來答。

    “哦,原來是一郎,咦?另兩位好面熟哇,難道是山本是山寺?

    都是熟人,快起來鼻,別客氣,賜座。”貝耷拉下來的眼皮重新恢復正常,大大的眼楮眨呀眨的,驚訝不已。

    旁邊一個屋子中用折射鏡看此地情形的李隆基,登時捂嘴笑了起來,朝同樣面帶笑容的張寶伸出大拇指,聲道︰“絕了,是個當官的好材料。”張寶沒話,示意李隆基繼續看。

    李隆基的目光再次放到了鏡片上,便看到有人拿過來三個馬扎,放到竹下純一郎三人身邊。

    竹下純一郎三人不得不道謝,然後坐在馬扎上,卻覺得還不如跪著呢,至少跪著能舒服點,馬扎也太矮了,離地三寸,腿綣著吧,憋屈,腿伸直吧,估計能被貝命人給砍了。

    無奈之下,就那麼窩囊著,比受了氣的媳f 坐門檻還難受。

    貝見人家坐下了,不解地問道︰“們三個見本官可是有事?”對于貝明知故問的話,三人已經適應了,由竹下純一郎回話︰“我等代我日本前來請罪,還望大唐放過我日本,以前的事情並不是我們天皇所安排,天皇根本不知。”

    “什麼事情?罪?本官不知道哦。

    ”貝茫然地問著。

    “就是江南道我們日本人有人參與進去,與其他地方給大唐造成損失的那個事情,我們請罪來了。”竹下純一郎解釋,哪怕他明明知道貝是裝傻。

    貝恍然的哦了一聲,隨著又道︰“本官不認為們有罪,無需請罪,兩國交戰,各憑手段,何罪之有?然否?”

    “不然。”竹下純一郎三人眼楮也瞪大了,目光中露出驚恐的神色。

    “張巡查使,千萬別這樣呀,不是兩國交戰,絕對不是,事橡是這樣地,有別的國家的人來大唐搗亂,我們日本有幾個人也跟著一起,他們是仇恨大唐,在我國天皇和掌權人不知情的時候,擅自跑來的。

    他們是日本人不假,但是他們並不代表日本,我回去了之後,已經讓人把他們家族中的人抓了起來,哪怕他們家族中的人對此也不知曉。”竹下純一郎嚇壞了,緊張地解釋著,他終于理解了,在武力不強的時候,外交工作難做的事實。

    “不是打仗?”1貝追問一句。

    竹下純一郎使勁搖頭︰“不是,絕對不是,是個誤會,人,我們已經押送過來,但憑吩咐。”“哦~!”︰I…貝很不好意思地笑笑︰“看來是我想岔了,既然是誤會,何必什麼押送不押送的,無知者不怪,們綁來的人,放回去吧,不要因為各別人,影響了兩國間的友誼,們對不對?”听著貝的話,三個人迷糊了,回答時“對,還是“不對”這是個問題,里面的東西深奧著呢,一旦不好,容易惹來滅國之災。

    竹下純一郎使勁地想了想,終于出聲道︰“張巡查使,我認為,不管他們是否在之前知道此事,畢竟事情與他們有關系,哪怕是一點點的聯系,治下不嚴絕對跑不了。

    因此,為了我們兩國的友誼與和平,他們必須要承擔相應的責任,也是給大唐百姓的一個交代,您呢?”“我?我听們日本百姓的日子過的並不是太好,巧了,我大唐現在邀請西南諸詔的重要人物到此商議事情,幫著解決西南諸詔百姓的實際生活問題,不如這樣,們也派人來吧。

    既然已經了,要給大唐百姓一個交代,那我就先提一嘴,我們大唐受到傷害的百姓需要一塊地方作為賠償,就在們日本的地上,我們不是強迫們給,是租,給錢的。

    可能要問了,為什麼租了們的地方,就彌補了我大唐百姓所受的傷害了呢,對吧?

    其實很簡單,因為我們大唐受到了傷害的百姓認為,在們那里租下來一片地方就是彌補了傷害,懂沒?”貝按照哥哥和姐姐的要求,組織成話語對竹下純一郎三人道。

    三個人更迷茫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但主要的意思听清楚了,那就是要租出去一片地給大唐,算是戰爭失敗之後的賠償,斟地嘛,很簡單的事情。

    “張巡查使,不知道要割出去多少地給們?”竹下純一郎緊張地問道。

    “不是割,是租,我們給錢,我想想,大概是二十分之一,但我們願意給出去的錢是們日本國土十分之一的收入,先租十年,十年之後再,其實是們佔便宜了,二倍的價錢。

    租地的事情先定下來,們誰快點回去,把們日本重要的人請到大唐來,與西南諸詔的人一同考察我們大唐的發展模式,然後接受我大唐在其他方面的幫助。

    我有一份名單,等們選好了回去的人之後,交給他帶回去,我們是很有誠意的哦,無論是我們的官員,百姓,還是軍士,都熱切地希望他們到來,相信們不會讓我們失望的,對不?”

    貝繼續按照設計好的計劃來,其實他不清楚把人家叫來有什麼用,難道還要殺人家不成?相信哥哥和姐姐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不然直接打過去多好。

    竹下純一郎三人听出了威脅的意思,如果名單上的人沒來全,大唐的人會失望,尤其是軍隊。

    最不擔心的是租出去的二十分之一國土,隨便弄個大點的島子估計就夠了,哪怕是送給大唐也無妨,以後有本事奪回來自然能奪回來,沒本事,不給也不行。

    “好,好,我們馬上安排人回去,不知道大唐還有什麼要求?”竹下純一郎見可以不動武,先把事情答應下來,至于安排人回去之後究竟會如何,便不是他需要考慮的了。

    貝作深思狀,後搖搖頭︰“沒了,我想不起來了,估計再有就是問們日本需要什麼技術,西南諸國的人到陸州,其實也是商量技術供給的事情,但不是無償的,需要們付出一點代價,代價不大,主要是為了幫們,不是害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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