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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風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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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打哈氣】 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天使長(十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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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曹操斬使


聽曹昂問,成律歸微笑著回道,冠軍侯不妨猜猜小人這一次意欲何為? ”

曹昂深深的打量了一眼成律歸,但見這俊朗雅緻的外族使臣身上散著一種令人如沐春風的魅力。此人不凡曹昂站起身來,笑看著成律歸道:“曹某猜,六位同時來朝,莫不是對河北之爭有興趣?”

成待歸淡淡笑道:“既是冠軍侯心中有數,為何又要問我們?我等此次前來,目的便是與曹司空定下盟約,一同攻打河北。”

曹昂亦是笑道:“同攻河北?你以為我父會答應?”

雜提集英急忙道:“大公子何出此言,我等久聞司空大人威名久矣。此次來京結盟。實乃真心相助,司空大人為何不會答應?”

曹昂聞言只是看著二使,並不接話,而成律歸亦是不說話,只是笑看著曹昂。

那邊雜提集英急道:“冠軍侯。當今天下,司空大人與袁紹南北對持。雖然司空大人的軍力比不上袁紹,但前番官渡一戰,河北士氣大跌,軍心民心皆亂,只能防守,無力進攻,我們雖然身處塞外,但也知道這樣下去,袁紹早晚必亡,所以才想與司空結盟,留條出路,只要咱們南北夾擊,袁紹短期內必亡無疑!,

雜提集英說完後,卻見曹昂只是笑著看他,心中不知為何卻是沒來由的一突,忽聽曹昂開口道:“說的很好,可是有一事曹某不明,等袁紹被滅之後,我父又如何讓你們退兵?。

集提集英聞言頓時語塞,曹昂雙目微咪,笑道:“我漢朝之事,自有我漢朝人自己解決。我今自請二位使者前來就是想知會一聲,此事我父與我絕不可能答應!”

雜提集英聞言面有尷尬,起身道:“既如此,那在了就先告辭了。

    。說罷便欲起身提步而走。忽聽曹昂緩緩開口道:“且慢。”

雜提集英緩緩轉過頭,道:“冠軍侯還有何事?”

    曹昂深深的望了眼雜提集英。開口道:“幾年前;我大漢高鄉侯之女蔡琰為汝南匈奴左賢王劫往漠北,不知此事你可知曉?”

雜提集英聞言沉默,少時方才開口道“此事乃左賢王家事,雜提集英也不知情。”

曹昂深吸口氣道:“高鄉侯爺在世時,與我父有師友之誼,希望你回去告訴呼廚泉和左賢王,能將蔡琰送回我大漢之土。”

雜提集英聞言隨口答道:“明白了,在下告辭。”

    方一轉身。尚未走出三步,忽聽身後的曹昂冷笑道:“算了,我又改變主意,不需你來傳話了。討要蔡琰的事,日後由本將軍“親自去塞北,對你家單于去說。 ”

雜提集英聞言身形巨震,急忙轉身,但見曹昂雙目中神色微寒,驀然深吸一口氣道:“塞北苦寒之地。豈勞冠軍侯親至,蔡琰的事,自當由雜提集英轉告我部大單于。冠軍侯放心就是。”

說罷匆匆告辭離去,曹昂轉眼看著一直淡定自若的成律歸,挑眉道:“你為何不走?我話已是說的很清楚我父絕不會和你們聯合攻打袁紹,你若不信,明日面見我父只管去說,置於後果如何,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

卻見成律歸起身衝著曹昂一拘禮,輕道:“大漢之事,真遼西鮮卑亦是從未想過要插手其中,只是事出無奈,還望冠軍侯勿怪。”

曹昂聞言詫異,轉細細的打量了成律歸半晌,忽的開口道:“既是不欲插手我大漢內事,為何又與那五番使者同來許都結盟?”

成律歸嘆道:“此次六部族同派使者入京面見漢卑,皆乃是柯比能暗中聯絡,此人野心極大,且統部禦下有法,在我東鮮卑族各部中勢力最強,有他號召六部同來,我兄素利不得不派我入許都。”

曹昂雙目深邃的打量著成律歸,開口道:“你們鮮卑各部之間的事。說給我聽作甚?”

成律歸道:“成律歸的意思就是。若是如此下去,不出數載。東鮮卑各部必為柯比能所統,此人野心極大,好學漢人之製,若由他一統東鮮卑各族,對於貴朝的危害只怕非冠軍侯所能料之。”

曹昂聞言心思急轉,掛著裝作不明所以道:“既如此,我當勸諫父親整軍備戰,日後出兵滅了這柯比能便走了

成律歸笑道,“君侯此策未免過激,我鮮卑族並非皆是柯比能之輩。亦有願與大漢交好的部族,若是能有一位願與大漢永結蒙好的英雄做鮮卑大單于,豈不是比兵戈之戰來的更好?”

曹昂聞言疑惑道;“那依你之見,這位願意與我夫漢交好的鮮卑大單于該用何人?”成律歸笑道:“我兄素利單于一向不好戰爭,與人禮數周全,不知冠軍侯以為如何?”

曹昂笑道:“可惜我聽說素利為人有些老實,剛說是斬比能,二王部的踏頓都能將他吃的死死的。你兄長憑什麼能一統東部鮮卑? ”

但見成律歸絲毫不亂,一字字沉聲道:“就憑司空大人和冠軍侯的支持。”

二人對視片刻,岳聽曹昂仰天長笑“你這話說的簡單,我父子又憑什麼幫你?”

“就憑我若素利為人正真,重義!他若能當得車鮮卑單于,定當不負司空與冠軍侯厚恩,必當克守邊關,為大漢掃除禍患,年年進貢。永結盟好”看青一臉信誓旦旦的成律歸,曹昂忽的笑了,笑的很   暖。

“此事非曹某能夠決斷,還需禀明父親。”成律歸聞言笑了一笑,起身道:“既如此,成律歸便先告辭了,還望冠軍侯將我部之意轉告司空大人。”

    曹昂額道:“懿兄 ”

望著漸漸走遠的成律歸,柱子的屏風內閃出一子身影,此人風姿卓著。一股儒家士子之氣,不是別人,正是大總管司馬仲達。司馬懿瞭望成律歸消失的方向,緩緩開口道:“此人極為不俗。”

曹昂點了點頭道,“是啊,想不到番外竟也有此儒雅俊秀之人,真走出乎我的意料。”

司馬懿看了曹昂一眼,輕道:“懿指的不俗,不是說他的外貌。”

曹昂聞言呵呵笑道:“啊,是啊,他也是挺有內在的。”

司馬懿聞言輕嘆口氣,“此人欲借我等之力扶其兄在東鮮卑做大。以他的心機和單于之弟的身份,日後必然能架空素利,到時這東鮮卑的單于名為素利,實則便是他成律歸,卻是打得好算盤。”

曹昂渾然不曾在意,只是玩弄著手指道,“可惜,他聰明過了頭。居然來找我等私下聯錢殊不知何為與虎謀皮,何為引狼入室。”

司馬懿答道,“將軍真想和他聯合?”曹昂點點頭,笑道:“有這種好事,咱們為什麼不幹?仲達。有一句話叫做請神容易,送神難。這也是我父堅決反對外族插手中土戰事的根本原因。可惜,這成律歸不知道這句話,居然要想拉攏我等乾涉鮮卑內務?到時少不得要將他的腸子悔青了!”

司馬聞言深深的看了曹昂一眼道:“將軍好算計。”

次日,六位使者同至司空府拜見曹操,但見曹操威嚴的坐於上前,目光炯炯的看著平方的幾人,開口道:“諸位使臣既已是面過君,交過禮了,為何還遲遲不去,留在許都作何?”

    一句話頓時將幾人憋了個語塞。但見曹操指了指站在六使之中的並州鮮卑使者塞曼,緩緩開口道:“說罷,你們究竟有什麼卓?”

賽曼尚未答話,便見幽州鮮卑使者鬱築鍵搶先而出道:“回禀曹司空,我六人此次並來,乃是為了與大人結盟,聽聞司空與袁紹開展,我等各族願與司空大人聯合,南北夾擊袁紹,已定北地,匡扶邊疆。”

曹操聞言沉沉的看了鬱築鍵一會。忽的開口道:“孤適才讓害曼說話,何時輪到你來插嘴?。

鬱築鍵聞言愣了一愣,接著急忙道“司空夫人,此次聯合各部出使的是我單于柯比能,所以一切商量事宜,自當由我來說”

曹操聞言不,道:“好,那你說說看,你們想如何讓孤夾擊袁紹?。

鬱築鍵立刻道:“秋節之自。請司空大人渡過黃河,直取袁紹翼州之地,我六部將士由分軍南下,直取幽州,並州之地,七路人馬同取河北,一戰擊潰袁紹。司空大人意下如何?”

曹操冷冷的看著鬱築鍵,開口道:“那你們要什麼好處?”鬱築鍵急忙道:“我六部所需各不相同,至於我家單于的要求,便是希望司空大人能將朔方,九原,雲中三郡想讓。”

曹操哈哈大笑,搖頭道“朔方?九原?雲中?柯比能好大的狗膽。竟敢妄想染指我大漢江山?”鬱築鍵正要說話。忽見曹操猛然起身。雙目炯炯的瞪視著他道:“孤麾下有二十萬的精銳,有天下最善戰的騎兵和最強勁的連弩孤要滅袁紹,難道還需要你們?”

但見曹操指了指鬱築鍵的鼻子。輕道:“你擅自潛越與孤說話,而且說的話,讓孤很不愛聽典韋,拖下去,斬!”

只見典韋上前一把揪住鬱築鍵就往外拖打手,鬱築鍵一面掙扎一面大喝道:“兩國”兩國交涉,不斬來使! ”曹操哈哈大笑道:“你們也配算為一國? ”

少時,鬱築鍵血淋淋的級被端到了曹操的面前,卑操輕掃一眼,不屑一顧,接著轉頭對賽曼道:“輪到你了,說吧聳們單于又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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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北上之前



曹操輕描淡寫斬殺了遼西鮮卑使者鬱築鍵。剩下的五個使臣皆是震懾不已。那邊的曹昂看著幾位使者蒼白如紙的臉孔,心中暗自誹謗道:“那句話怎麼說來的?在哥這,你是龍你也得盤著,是虎你也得臥著。小丫鬟你也得伺候著。”

曹操殺了鬱築鍵後,轉頭對賽曼說道:“輪到你了,說吧,你們單于又有什麼事?”

塞曼要是再敢提兩面夾擊袁紹的軋那他耳就是真的傻大頭了,聽聞曹操問他,賽曼急忙道:高部並無要事,只是我家單于命我的貴國交禮之後,拜會一下司空夫人,祝福司空身體安康,僅此而已。 ”

曹操點了點頭,滿意道:“也代我向步度根問候一聲。”

說罷轉向洩歸泥道:“扶羅韓派你來又有何事?”

彷如機械化一般的回話,幾位使臣答案與寡曼如初一扯,都是各家單于遣使大老遠的跑來許都給曹操問安。詢問他老人家的身體好不好啊。飯量大不大啊什麼的。只見曹操已是沒有了網本的暴戾,不厭其煩的一一作答,面上顯得極為耐心。

等各位使者一一問過後,曹操滿意的衝著他們五人笑了笑道:“難的你們各家的卓於還能記掛著曹某的身線的不勝欣慰,這裡預備了了一些禮物,你們帶回去交給各位單于。就說孤感謝他們的惦念之德。”

    幾位使臣聞言皆是哭笑不得。想不到來結聯盟鬧到最後,居然會是這麼個結果,真是讓人啼笑皆非。

五人告退之後,曹昂偷偷的尋找到了成肆歸,只是對他說了一句話:“塞北之事,我父子心意已決。若有情況,公旦夕可派人與我聯繫。”

五位使者惶慢然的離許都北去了,曹操接下來就是籌備辜糧,磨礪兵馬,準備北上收復河北四州。這期間,夏侯惇和曹仁一直陳兵邊境。與翼州邊境屯營之將韓猛,蘇由等人對峙而立。

夏侯惇與曹仁不愧為宗室席大將。三目將夏侯惇人如其號,目光,精準,常常趁著韓猛軍營接屯,或是軍勢婦七之機偷渡作戰,讓韓猛吃了不少的苦頭。

曹仁更是熟讀兵書,最擅劫營,且其劫喜之法,皆是淺嚐即止,有好就收,五日一小劫,十日上吠劫。讓屯紮於邊境的袁軍吃不得味,睡不安寧。夏侯惇、曹仁交相呼應。韓猛、蘇由數月來時時受二人襲擾。寸功未立,極為煩惱。

這當中,遼西鮮卑大單于輒此能不甘寂寞,又派人前往邯城,意欲聯合袁紹,同抵曹操。高果大出天下之必乓料,那使者連袁紹府邸的門檻都還沒邁進去,就被袁紹派人亂棒打出。

郭圖、逢紀得知後,則是立馬趕過來勸諫袁紹與柯比能結盟,得到的卻是喜紹一頓劈頭蓋臉的瘠罵。消息傳到許都,曹操不由仰天感嘆道:“天下與孤志同道合者,除本初外,又有何人?”

將軍府內,曹昂一家數口正在激烈的商討著什麼,只見甄宏的杏眼俏鼻皆是緊緊的皺在了一趟眉頭深深緊縮,但卻又顯出了另外一番別樣的風姿韻有

    “不行。

    。看著臉上期望指數達到百分百的曹昂,甄宓又一次堅決的搖了搖頭。曹昂陪著笑臉道:“夫人,為什麼不行?”

甄宓用手輕輕的一點曹昂的左胸。嘟著嘴道:“你要我勸母親和哥哥他們幫你收買河北田地日後在高價賣回去,你的良心能過意的去嗎?商賈也有商賈的道,你賺這種昧心錢財,怎麼對得起天地良心?”

看著一臉正色的甄宓,曹昂噗嗤一笑道:“我怎麼對不起天地良心了?又不是強買強賣,戰爭一起。到時河北世家變賣田產,躲之唯恐不及,我不買,別人也要買,放在我這裡還保險些呢!”

甄宓只是搖頭不從,曹昂轉對著一旁的貂蟬道:“貂蟬,你也幫我勸勸她。”

貉蟬的美目來迴轉看著曹昂和甄宓,突然笑道:“我也覺得宓妹的話是對的。”曹昂聞言頓時氣暈。

看著同心而戰的二個夫人,曹昂忽的一抹眼睛,嘆道:“算了,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啊。夫人不幫忙。我再想別的方法好了。反正將軍府治下還有些田產,實在不行,以後賣了就走了。”

甄宓聞言奇道:“你堂堂一個君侯。還要淪落到賣家產?”

    曹昂抹了抹微微紅的雙目。嘆道:“你是不知道再,現在的典軍師衛營擴堯到了近五萬的編制,這多餘的兩萬人可不是國家編屬啊,你說誰養?還不是你夫君我不然司馬總管,魏延,甘寧,周倉,裴元紹,高羈,這些家將幕僚誰養?還不是你夫君我?你麼倆吃的好,喝的甜。玩的雅,穿的美?誰養?還不是你夫君我?”

話到此處,貂蟬突一抬手,皺眉道:“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們倆才花了你多少錢?就把你心疼成這樣?。

曹昂一抹眼珠子,氣道:“沒良心的女人,我給你的哪樣不是最好的?”

看著眼圈紅紅的曹昂,甄宓鬆了鬆口道:“咱們的手頭真的那麼緊?”

曹昂一抽鼻子,嘆道:“可不是嗎,雖然一年有兩千旦的俸祿,可是咱家大業大啊,光這將軍府的家僕。就有多少人?你說這些個僕從,將來還不是我來給他們尋親事,你的侍婢丫鬟年紀大了以後,不還得我來替她們找好人家,出嫁妝?”

甄宓聞言心有些酸酸的,輕道:“夫君,是我誤會你了,誰想你心地這麼好…”

貂蟬聞言輕輕的拍了拍甄宿道:“宓妹,你的聰慧之氣哪裡去了?他分明就是在裝相…”

曹昂聞言狠狠的白了貂蟬一眼。暗自道:好啊,拆你老公的台,看我今晚怎麼收拾你...

    最終,事情終於還是談妥了。甄宓請甄家出面,幫曹昂收購河北世家富豪的田產。如此,曹昂與許攸的經商大計的第一步便初告成功了。

接下來便是等待開春時節出兵北伐了。整個許都城的將領現在一個個都忙得是焦頭爛額,但曹昂卻是難得的輕鬆,典軍卑衛營的一切的軍務都有司馬懿、甘寧、魏延三人管理,而他要費點神的,就是對付曹沖這個臭小鬼。

曹昂對於兩個孩子的教課地點鬥良看重,玉筆薦漸暖了,曹昂授課時已是不在選擇沉悶的廳堂,而是領著公孫衽和曹沖來到室外的沁芳亭內,對於孩子來說,沒有屋簷的自然才是最好的教室,在這裡他們才會放鬆,而在教課時,曹昂總是會在其中插上一些小遊戲,令兩個孩子覺得讀書不再是苦差事。

曹沖每日準時來將軍府請安聽課,比起原先換了個人,對於曹昂佈置的一些課業也是做的妥妥噹噹,當然,他最喜歡的還是曹昂所講的一些小窩言故事,如《小妾與他的父親》《吹簫的潢夫》《農夫和蛇》等等,比起別的夫子講的那些沉悶乏味的君子故事,曹昂講的小故事更適合他去理解,也更能迎合他的興趣。看到曹沖一天天的成長。曹操與環夫人心中都是欣喜不已。

不過這小子最感興趣的事,還是莫過於給曹昂下套,年紀小小的他,沒事時總是賭著氣去算計曹昂。結果到頭來大多是自己栽上那麼一兩回跟頭。即使是數年後,每當想起此處,依舊是令曹沖窩火!

兄弟二人往來鬥智,樂此不疲,有時就連公孫衽也忍不住加入其中。幫著曹沖弄弄自己的義父可他的腦瓜還沒有曹沖好使,也是被曹昂整治了幾次,吃了不少的暗虧。

不知從何時起,將軍府的小院總會因為一大兩小的惡作劇而笑聲不斷。其中瀰漫的是一種他人所不知道的幸福。

這一日,三人玩的是象棋,楚河漢界一擺即開,曹昂與曹沖往來交鋒,殺的是不亦樂乎。曹昂終究年長,棋藝高出一些,下到中盤已是全據上風,一旁的公孫衽點著腳為曹沖出毒意,可惜,沒一招好使。

下到最後,只見曹沖忽的將棋子一堆,搖頭道:“不下了,不下了!”曹昂哈哈樂道:“輸了就跑。真能耍賴,望了咱倆剛才的約定了?”

曹沖臉色一紅,嘀咕道:“什麼約定?忘記了。”

曹昂搖了搖頭,嘆口氣道:“算了,忘了就忘了吧,一個小孩子。也不指望你能兌現承諾。”

曹沖聞言,氣的小,朗聲道“我才不是那種人呢!不就是學小狗叫嗎!一汪…”

方一叫完,只異門口傳來一陣灑然的笑聳,接著一聲奇道:“咦?奇怪,這府內何時養了小狗娃賓”

曹沖一轉頭,卻見是郭嘉笑呵呵的走進院來,一跺腳氣道:“你們都欺負我!我不玩了。”說罷,氣哼哼的向著後園走去,公孫衽在曹昂的眉目示意下,急忙跟上。

郭嘉望瞭望兩個小子的背忍嬉笑道:小公子這么生氣,是不是郭某的玩笑開得重了? ”

曹昂一邊收拾棋盤,一邊笑道:“沒事,你等不了一會,他自己就該回來報仇了。”

郭嘉笑著的摸了冉腦袋,嘆道:“你們曹家人,真是一個比一個怪。”

曹昂聞言翻了個白眼:“還說我們?我看你也不像個正常人啊。”

郭嘉一摒胸脯道:“郭某這叫做活的灑脫。”曹昂亦是一拍胸脯道:“曹某這叫做活的豪邁!”

二人相視大笑片刻,少時,忽聽郭嘉悄聲道:“劉備有消息了。”曹昂聞言眼中一閃,道:“可是去了荊州?”

郭喜聞言奇道:“將軍如何的知?”曹昂右手響指,笑道:“猜的。”

郭嘉一甩袍袖,坐在曹昂對面:“那將軍不妨說說,咱們該怎麼辦?”曹昂長出口氣道,“能怎麼辦?我軍不日即將北上,姑且就放過他吧。”

“放過他?”郭嘉皺著眉頭道:“如今劉備方一至襄陽,便被劉表認為親弟,並委以重任,你就這麼放心?”

曹昂聞言奇道:“劉表重用劉備?他不怕劉備反咬他一口?”

郭嘉仰天長笑一聲,道:“若是在皿羊前,或許不會,但是現在有咱們推波助瀾,蔡瑁等大族的權利和勢力在荊州太重,劉表不得已重用劉備外來等根基不穩之人,也是為了要掣肘蔡瑁等人。”

曹昂聞言摸了摸下巴,忽的笑道:“這樣也好蔡瑁實力要走過強。對我們也沒好處,劉備去了。正好增強了劉表那一面的叫板實力,兩面相爭不下,豈不快哉?”

郭嘉摸著下巴道:“就怕劉備藉此時機拉攏荊州各部官員,增強本身實力,這可就不妙了。

曹昂拍了拍郭嘉的肩膀笑道:“奉孝兄,有時你想的太多了,現在的情況,荊州變成什麼樣,也不是你我所能干預的,劉備不死,天命也。南方的事還是等以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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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北上會戰


袁紹自從在官渡被曹操擊敗後。數十萬大軍幾乎覆滅。可河北人口眾多,袁紹退回河北後。隨即養精蓄銳意圖南下在與曹操一爭雌雄,建安六年,公元二零一年,袁紹宣召青州袁譚,幽州袁熙,並州高幹,各領精兵猛將會合於冀州。意圖襲擊陳留。袁曹兩大梟雄終於再次展開決戰。夏侯惇、曹仁飛馬傳遞消息回許都。

消息傳到許都,曹操立刻找來五大謀士以及諸臣共薦良策,郭嘉以極為精準的眼光立刻判斷出了袁紹軍的意圖,並建議曹操真動北上與袁紹決戰,順便藉此良機北伐。

    此次出征,不只是曹昂出陣。曹家許多諸子都有隨軍參加,二子曹丕,三子曹彰,以及曹真,曹休,夏侯氏的夏侯尚,夏侯傑,夏侯恩等盡皆出動。且曹操已是下令許都曹家做好遷移準備,隨時準備遷移鄴城。看來,對於收復河北,此次曹操已是報了重大的決心。

數萬大軍行軍北上,與夏侯惇,曹仁會合。曹仁匯報袁軍征討情況。此次南征,袁紹吸取了上次失敗的消息,多步為營,且兵分兩路,分路軍路由袁譚,袁熙,高幹率領。袁紹自己親帥大軍軍中,渡河殺奔陳留。

此次出征,曹昂的工作是比較輕鬆的,他主動請纓在後軍與郭嘉共同擔任參讚之務,主要安排營磐配屬,編制軍隊,擬定賞罰等等。而且這次與郭嘉一起工作的機會,也是曹昂夢寐以求的。他跟隨郭嘉一起處理瑣碎的軍務,分析各類的情報,整理其中脈絡,由此在行軍內務的方面令曹昂受益匪淺。

這日天色已晚,曹昂將整理好的軍情收藏起來,正準備送到郭嘉那裡。忽然聞到一陣食香。接著,帳外傳來一陣咳唆之聲。司馬懿走了進來,手中還拿著一個食盒,道:“將軍,軍務很忙吧,懿為您準備了一些夜宵。”

曹昂聞言笑了一下笑,揮手道:“多謝仲達了,早點回去休息。”

司馬懿將東西放在案子上,道:將軍趁熱吃。 ”隨後行禮退下。

曹昂打開食盒,一點點的填食著肚子,並隨手從食盒中拿出了一小塊木簡,一邊吃一邊細細看著上面的信息。

但見十面一行行頓挫整齊的小字“今日前部軍營軍敢鬥二公子舉堅守之策,三公子舉連攻之法,二人在軍議上爭執,司空大人沒有明確表態。

曹昂淡淡一笑,搖搖頭將木牌放在一邊的案子上,這樣的事總是難免的,二弟三弟初此上陣,難免要爭相表現一番,們還是太年輕。有待磨練啊。

姿過一個月的相持,袁紹兵馬兩路呈犄角之勢,兩路穩紮穩打,漸漸的逼近陳留。袁紹此次忌焦忍急,攻地作戰十分順利,不過近二月餘。就到達了陳留邊境,曹昂開始還有些奇怪,後來仔細思索便可方才明悟曹操之毒,這是先示弱,後反擊!聽說此次前部的主要軍師是賈詡和程昱,此種佈局之法正和此二人施謀之道。

時近八月,曹軍與袁軍往來交戰,曹軍的日子並不是太好過,袁紹不愧是夭下第一諸侯,在戒忍匆躁之後。行軍布陣絲毫不給曹軍任何機會。一時間,曹軍束手無策,但曹昂並不著急,他這些年來,他熟讀《孟德新書。對他的心思也摸得極準。曹操的破敵之法,他心中清楚地很。

曹操現在是在等,等宗室中除去曹昂之外,再出一個美玉,一匹千里駒,一個真正的軍事之才。這也是這次出陣,曹昂留守後方的真正原因。

這一日,曹昂正在帳中分析著敵方的情報,忽聽帳外一個聲音道:“兄長在嗎?”

放下刻筆,曹昂邁步出帳,打開布簾,看見外面站著的兩個人,一個黃錢錦袍,一個白盔銀甲,都是相貌堂堂的俊美少年,曹昂看見二人一愣,他怎不知道這兩人的身份?黃甲的那個不就是兒前一直跟著曹丕和曹彰的曹真嗎,至於銀甲的少年,乃是夏侯氏的下一戟俊傑之秀。夏侯尚,字伯仁。

二人一見曹昂出來,急忙一同拘禮道:“曹真拜見兄長!倉促打擾,還請兄長見諒。”

曹昂見狀笑著請二人進賬,坐下後,曹昂笑道:“二位賢弟在前部軍務繁忙,怎麼有空來我這裡?”

曹真與夏侯尚對視一眼,忽見曹真施了一禮道:“兄長,前線軍務繁忙,我們二人今日方才前來拜訪,還請兄長海涵。”

曹昂奇怪的看了看二人道:“你們倆有為前部將校,突然來找我。必有要事,不要客氣了,有話直說吧。”

沉默了片刻,忽見夏侯尚起軾拳道! ”環請兄長前往前營。輔助伯父破敵”奇道:“讓我往前線破敵?。

曹真急忙道:“袁紹大軍已是逼至陳留,情況十分危急,若在無良策破敵,陳留一失,許都危矣,兄長,現在能幫義父的只有你了。”

看著一臉沉寂的二人,曹昂搖了搖頭道:“難道你們二人就沒有良策破去袁紹大軍?”

曹真黯然言道:“我二人初次上陣。焉有良策破敵?兄長,還請你回中軍助義父破敵吧!”

曹昂拿起案上的小茶壺,喝了一口道:“破袁紹之頭父親早以成竹在胸,我縱是去了,也是多餘。根本沒有必要。”二人聞言頓時訝異非常。

看著好奇訝異的二人,曹昂笑道:“父親早有破敵之策,並早已佈置安排了,只是至今還不說,就是想著你們能不能看出來,並上呈良計,這是對你們這些小子的考驗,也是對你們的期望。”

曹真和夏侯尚聞言盡皆驚訝難言,但見曹昂指了指他們笑道:“你們沒有辦法,就來找我,勝負若是完全依賴他人,豈不是他人為刀俎。我等為魚肉?這種想法可不好,你們現在也是真將軍遇到大事時。要靠自己,不然你們何時又會成為能都獨擋一方的人才?”

曹真和夏侯尚聞言不由都是呆了,半晌後,方見曹真眉頭舒展,對著曹昂抱拳道:“兄長,只是著弟思來想去,袁紹佈局謹慎,步步為營。弟實在是沒有良策破敵。”

曹昂聞言笑道:“為將者,要好好的用腦子,一側不通,便往另一側想,袁紹那面不能破,尚有另外袁譚和袁熙的一方袁譚為人好勇少謀。若用奇計,必可達到我們全部的戰略目的。”

夏侯尚急道:“可是縱是擊敗袁譚一路,時袁紹那面也未必有什麼影響”

曹昂笑著搖了搖手指,道:“用兵之道,不可拘泥於一道,不光要算兵勢,還要算人心,你仔細想想,袁紹可是袁譚的親爹,而袁譚和袁熙可都是袁紹的親兒子,這其中的關係,設計時須得好好利用”

曹真聞言低頭沉思良久,警的抬頭道:“弟弟有計了!伯仁,咱們回去好好商量商量兄長,多謝您指的明路”曹昂擺了擺手道:“我可什麼都沒說。

看著起身告辭離去的曹真和縣侯尚,曹昂滿意的點了點頭,曹真和夏侯尚,看來曹氏和夏后氏的後輩開始初露鋒芒了。

次日主營軍議,曹真,夏侯尚聯名上策,言:“袁軍分為兩路,一路為袁紹主軍,一路為袁譚、袁熙側翼,劃習呼應,若想勝袁紹主軍。必先破其件援,我二人建議明夜主動出兵,假意偷襲袁紹主營,而後在袁譚大軍能夠看見的地方放火。則袁譚,袁熙必以為主營甚急,前來援助,我軍半道設伏,殲滅敵軍,斬斷外援之後,則可再出兵與袁紹交戰一次,並著人穿袁軍服飾偷襲己方後軍。袁紹見其子出兵,或恐有失,或喜一戰可成,必然出兵強攻,我軍詐敗,引袁紹大軍出戰。並斷其歸路,一舉破去袁紹。”

話音方落,便見曹操一臉訝異的看著二人其餘一眾曹氏小將的嘴集得足能裝下一個鴨蛋,其他諸將也是各有奇色,對這兩個小將不由的專目相看。

這個計策精妙且正中袁紹與袁譚的內心,深得人性之妙,曹操用嶄新的目光看著二人,只把剮將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突聽旁邊一聲長笑。程昱接口道:”二位小將軍此策甚好,正好配上昱的十面埋伏之計。緩緩相扣,招招連環,袁紹大軍必敗!”

唯有賈詡平和淡然的看著兩位小將,輕一剩嘴,心中暗自道:好個大公子

自牛之時,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曹軍突然偷襲袁紹,但只是淺嚐則止,並未深入。但在袁譚大營十里之外,徐晃奉命點燃了乾草枯柴。但見黑煙升天,紅光映照在袁譚大軍的營前。

消息傳到袁譚大營,袁譚急忙找袁熙和高幹商議,看著卑色的霞光。袁熙記得在滿營團團轉道:“大哥。父親有危險!咱們出兵吧!”

那邊的高幹沉言道:“沒有舅父急召,如此著了,有些不妥吧”

袁熙急道:“敵方偷營,父親哪有閒暇時間派使者召喚咱們啊?大哥,出兵吧!”

袁譚沉思片刻,起身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主營有急,我等自當去救!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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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十面埋伏



袁譚收拾軍馬,頃刻而出帶領著袁熙,高幹、汪沼等,辜擁著從山路疾馳著向袁紹主營衝去。不想行至半路,忽聽四面殺聲四起。強大的弩箭從大路兩側的樹林齊齊射來。

隨軍而來的高幹見勢不妙,一把拉住馬韁急道:“二位兄長先走,這裡交給小弟阻擋!”說罷親自駕馬執盾,率領本部軍馬向著左面的弓弩軍衝殺而去。

兩面曹軍的弩箭如雨,袁軍不斷的哀嚎著倒在地上。那邊的袁譚揮舞長槍,在盾兵的護持平一點點的向前奔馳而去。

此時,前方的大路上,曹軍騎部如潮水一般的突然乍現,阻擋住了袁卑等人的去路。頃玄間,雙方的白刃戰也展交開來,煞那間血光四濺。袁譚、袁熙的親兵奮不顧身。勇敢地向前猛衝,阻擋曹軍步卒。

正酣戰間,忽見曹軍中一將當先而上,一把巨刀衝破了袁譚軍馬的防禦圈,如一尊魔神,百人難擋。不消半柱香的時間,便衝到了離袁譚和袁熙不足百餘步的地方。

巨刀虎盔,白駒金甲正是許褚!袁熙知道許褚的相貌,也知道他的名聲,心中突地一寒,許褚露臉代表著這次伏擊是曹操親自前來!

但見許褚親自帶領著虎豹騎的強力衝鋒軍,在袁譚的親兵防禦陣上撕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六十餘耳的大刀所向披靡,身高體重的他。渾身披著兩層厚厚的皮甲,戰馬上也蓋著護甲,使許褚受傷的概率大大的減低! “殺!殺了袁譚!”許褚高聲呼喊,一柄大刀將身邊的馬匹砍的血流紛飛。

袁譚倒吸子一口冷氣,勒轉馬頭和袁熙等人向著右側的小路疾馳而去。

而被他掩幹的袁軍,在曹軍諸軍神小成密集的陣型下,一點點的被蟬食殆盡

兩個時辰後,袁紹大營也受到了曹軍的進攻,袁軍諸將率領守軍數次擊退敵軍。到了後牛夜,曹軍後方突然混亂起來。然後算始緩緩的收攏退軍,袁紹站在高高的塔樓之上,望見曹軍後方燃起的件熊火焰,心中猶豫不定。

正疑惑間,忽見一斥候前來回報導:“禀報主公,大公子,二公子的軍馬已經出戰,大公子走小路偷襲曹軍後方,盡燒毀其輻重。曹軍後部大亂,現在已是徐徐退了。”

袁紹眼中精光一寒,接著沉思了片刻,笑道:“顯思,顯弈幹的真不錯!此乃是天賜良機,曹操!今日便是你葬身之時!”

陳留上城之邊,曹操方才擊敗了袁譚等人,正望著遠處沙塵滾滾的天空:“看來袁紹此次是鐵了心要與我等一戰了”

他身後的賈詡平聲道:“是啊。袁紹的兒子終於出手了,身為父親,他自然有了不得不戰的理由。”

曹操點了點頭,輕聲道:“所謂的一統天下,所謂的四世三公之名終歸是比不上自己的親生兒子。若是袁譚、袁熙不出戰,袁紹終究還是會穩紮穩打的吧?文和,為了兒子而倉促出戰,你說我能做到這點嗎?。

    賈詡淡然道:“能 ”

曹操聞言一愣,接著轉頭看了著要詡那張好似一千年也睡不醒的臉。忽的大笑起來,少時,忽又聽曹操沉聲卑道:“典韋何在?”

典韋大步上前,朗聲道:“末將在!”

“傳我軍令,大軍往上游退去。不要理會袁紹的挑釁。作進兵!”

    “末將領命!”

    曹操仰頭看了看天。輕聲道:“十面埋夥破釜沉舟,本初,你擋的了嗎?”

匆匆的馬蹄聲中,袁紹大軍的鐵騎正向著曹軍撤退的方向追去,忽見前部韓猛拍馬上前,高聲道:“主公,大事不好,敵方夏侯惇率領一萬聳馬從黃河以西三十里處殺出,再有一會就要殺奔過來了!”

“哦?”袁紹的目光中閃出一絲寒冷,接著嘴角一抿,笑道:“曹操啊曹操,區區的一萬分兵也敢主動出擊?孟德,你也太小瞧我了!傳令,勿管夏侯惇的分兵,爾等皆隨我去生擒曹操!其他事,稍後再議!諾!”

黃河邊上,袁曹兩軍響起的牛角聲以及戰鼓聲響徹大地,雙方黑壓壓的騎軍托褂在兩方,看著被自己逼往黃河邊上的曹軍,袁紹的嘴角升起了一絲絲冷笑,他身後的兵馬已是結好了陣型,在冉冉升起的朝陽的照射下,一片片的壓在地平線上。 “袁,字的大旗在烈風下瑟瑟招展。

遙遙望著黃河邊上按馬不動的曹操。袁紹緩緩打馬而出,揚鞭喝道:“孟德,投降吧,你已經輸了。”

只聽曹操仰天長笑,扶手笑道:“孤乃是大漢石柱,舉手投足間都會翻雲覆雨,怎麼會投降於你?本初,今日將與草木同朽的人,是你!”

袁紹仰天長笑,接著一揮馬鞭,低鳴的角聲一響,只見千軍萬馬蹄聲四起,十餘萬的軍士洶湧而出,匯聚成一岸聳襲玉蔽日的烏雲,向著曹軍蜂擁而去。

    嘹亮而令人窒息的喊殺聲中。曹操高舉倚玉劍道:“將士們!我們已經無路可退,身後是黃河,面前時敵軍!退則必死,進則有生你們選哪一條路!”

“衝鋒殺敵!開我生路!主公威武!我軍退死進生!搶我生路!” 聽聞曹操話語,曹軍將帥士卒盡展雄姿,虎馳騎當先而出。典韋、許褚、曹純三將齊出,力殺袁軍數十人。數萬的鐵蹄之聲狂亂的叩擊在草地之上,漫天的塵土和草泥湧湧而起。令人幾欲窒息。

兩軍交戰”洗如排山到海,高厲的長嘯聲響徹了整個雲霄,漫天的箭枝略空而起,騎兵鋪天蓋地的洶湧再戰,兩方將士或攻或防,血斃,四濺。

可是,袁紹軍的噩夢才剛剛開始。只陣四面喊聲震天,袁紹軍左、右、後三面俱是殺聲震天,十路大軍漢殺響徹四地,向著袁軍衝來。一路,夏侯惇,二路夏侯淵。三路李典,四路樂進,五防張遼,六路張鄰,七路高覽,八路於禁,九路高順,十路徐晃。

看著洶湧澎湃的十路軍馬,袁紹臉色微微白,訝然道:“不是只有夏侯惇一路伏兵嗎?為什麼,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一

但見黃河邊上看著十路軍馬會和,四面夾擊卑紹的情景,曹操的嘴角浮起一絲奸笑:“虛則實之,實則真之,本初,你太大意了。 ”

    十面伏擊,四方包抄。曹軍恍如一條條嗜血的巨龍,張牙舞爪的向著袁紹軍馬直衝而去。一陣陣刀刃與箭聳的旋風襲擊著袁紹的軍車,橫掃且摧毀著一切。

袁紹率領著親兵不由自己的被一點點的向後擊退,恍如噩夢一般。袁軍身不由己的向後退卻。十路埋伏陣,破釜沉舟之法,交相結合。曹操的行動完全出乎了袁紹的意外,沒想到一向詭詐,奸險的曹操。居然敢這麼硬來! ?

倉促之間,袁紹已是沒有了穩住陣腳的心情和氣勢,他心中驚懼,當下傳命,著呂翔、呂曠等人守住前方,中軍後退,耳十路埋伏豈能給他退去的機會。一道道鐵騎的洪流封死了袁紹的退路!

曹操退兵黃河,以絕處尋生之法給了曹操強大的信心。曹軍為了生存瘋狂反擊,接著在得到十路救援後,求生的慾翼便更加的強現四野間喊殺聲此起彼餌戰至天明,袁軍慘敗,時袁紹以與二子一外甥會和。高幹登高而望,嘆道:“舅父,不可再戰,還是撤軍?”

袁紹目光有些呆滯道:“我傾舉國之兵前來,高會又是一朝而敗北我傾舉縣之兵前來,怎會又是一朝而敗”高幹搖了搖頭,目視左右。眾人保護著袁紹匆匆往北殺去,平丘一戰,袁紹失敗了。

此時的曹軍後營中,典軍師衛營已是整裝待,萬餘的兵卒隨時準備渡河而戰。曹昂身披銀甲,左手提著鏢金鏗,右手則是一個小茶壺。

來到較場諸軍之前,曹昂放下手中的東西,朗聲喝道:“今凡半丘之戰,袁紹必敗無疑!他後方不穩。冷走河內,正是我等出兵截擊他的最好機會!也是我們在河北拿下一處立足點的最好機會!當然,更是你們名垂千古,立功封侯的機會!將士們,這北地一統的第一個落腳點。就由我們來打!你們有信心嗎?”

“哦!哦,哦!有!有!有!”滿營軍士皆是高聲呼喝。曹昂嘴角升起一絲笑意,額道:“很好!”

    這時,只見司馬懿附耳過來。皺眉道:“將軍,我等擅自出兵,乃是死罪啊。”

曹昂搖頭笑笑,從袖中拿出一卷寫有曹操筆蹟的親筆布條,上面只有十六個字“袁紹若敗,必走河內。

    我兒擊之,不負所出。 ”

司馬懿看了半晦六中了然,輕道:“無論是那個宗氏子弟出了風頭。又有何用?這最後的大功司空大人依甩是交給了將軍您啊。”

曹昂聞言嘆道:“沒辦法,我和父親一起打了這麼多年仗,若是還不能讓老爺子放不心,派我獨領一軍。這冠軍侯我也就不用幹了仲達。出兵吧,打下河內,阻擊袁紹。”

但見司馬懿眼珠一轉,拱手奏道:“將軍,此機會千載難逢,失之可惜…咱們何不置袁紹於死地?”

曹昂聞言不由奇道:“仲達。袁紹雖敗,但軍力猶在,以我等軍馬,劫殺他的陣可以。但若要置其於死地,恐怕有些困難吧?”

司馬懿輕輕的甩了甩頭,沉聲道:“將軍儘管放心,懿有一計,等此一戰過後,袁紹縱是不死,也能讓他八分無氣。”

說罷,司馬懿向曹昂附耳言語幾句,曹昂聽完後愣了一愣,接著苦笑道:“你這招是不是也“忒損,了點? ”

司馬懿聞言一愣,道:“忒損?”

曹昂擺了擺手,隨口道:“這是我讚揚你的詞兒,就是形容你英明、聰慧,同時呢,也是誇你靈機,善斷”

司馬懿聞言點了點頭,輕道:“那將軍以為此計如何?”

曹昂低頭想子片刻道,“也罷,只要能取得勝利,減少犧牲,件麼辦法不能用…這事就這麼定了!”

說罷,拿起較場邊上的小茶壺喝了一口,卻見司馬懿拱手稱讚道:“將軍“忒損

“”曹昂口中高茶水頓時全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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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袁紹之死



    黃河北岸。袁紹率領著殘軍敗將緩緩的老在河內的官道乏山,秋風瑟瑟,飄葉四落,黃河之水詣酒東流,彷彿在襯托著這位英雄的末路淒敗之感。

    想當年,河北冀州何其強大?擁兵百萬,良將千員,士民無數,繁華非常。南向而爭天下的戰略何往而不濟?然而,自從興兵南下以來。顏良死,文丑喪,許攸走,張合降。官渡、平丘兩番失敗,河北實力大損,今後將轉攻為守,面對南岸往來無休止的頻頻攻擊。

想到此處,袁紹的心不由的微微刺痛,手腳也有些有遙遙望見遠處的河間城池,袁紹悵然的仰天感嘆道:“兵敗至此,著我之過也。”

袁軍眾將見袁紹頹喪,紛紛前來相勸,袁紹擺了擺手,嘆道:“公等無須多言,此事是我之過”接著便在沉默不語,任憑他人如何解勸。也不在多說一句。

來到河內城下,韓猛拍馬來到護城河邊,仰衝著城上叫道:“我乃大將韓猛,太尉大人親自來此。爾等去通報王列出來迎接。”

城上毫無動靜,韓猛又叫了一便,突見城樓之上鼓聲轟鳴,錦旗豎起,上繡一個大大的“曹。字,奪人耳目,接著城頭之上,一個人頭被直接撇到韓猛馬蹄之前,正是王列的首級!袁軍眾將心中不由大駭。

但見曹昂大步流星,在司馬懿和典滿,許儀等人的護持下來到城樓正中,望著下方的金甲錦袍的袁紹,輕輕的咧嘴一笑,衝著袁紹拱了拱手道:“侄兒曹昂見過世叔,久聞世叔之名,今日一見,當真是大慰平生。”

一句話頓時在袁營當中激起了千層波浪,曹昂?那這河間城便是被曹軍奪了?

袁紹亦是抬並望著上面的曹昂,點頭嘆道:“好啊,好啊。老子在前面與孤作戰,兒子到我後方來襲城好啊,好啊,曹孟德,你好得很!”

曹昂聞言微一搖頭,笑道:“正所謂兵不厭詐,小侄也沒有辦法還請世叔勿怪,侄兒這裡給您鞠個躬。道個歉卜要不你看這事就算了吧。”

曹昂一句話,休道袁紹,便是袁軍諸將也是個個氣的咬聳切齒,好小子!還鞠躬道歉?得了便宜就賣乖啊你!

見袁紹諸軍皆有怒色,曹昂點頭一笑,道:“世叔南征辛苦,這次回河間,侄兒也沒準備出什麼酒水果品招待,委屈了世叔。不過倒有一譜新曲贈與世叔,還請世叔靜聽。”

說完曹昂揮了揮手,只聽其身後琴聲悠揚,管樂齊鳴,音律之聲響徹四野,接著,便見曹昂身後的數十個大嗓門的兵卒在司馬懿的指揮下。開始齊聲歌唱:

“遙望袁氏三公臣,累世公卿好高門。邯城繁華似錦繡,今夕渺渺克所就。本初少年意縱橫,幾番干戈夢不成。虎皮狗骨為凶虜,官數聳前澀咋葉。龍鱗蛇膽戰平丘,牛面埋伏風啾啾。空有良臣三千客。漫有雄天百萬戈。戰陣失利最倉惶,袁氏滅門兩茫茫。”

曲唱罷,城下袁軍士卒盡皆鴉雀無聲,袁紹身後的郭圖心中一寒。轉頭望向袁紹,但見袁本初嘻唇紫,雙頰雪白無色,牙齒則是因羞辱與憤怒而不住的打顫,雙目之中,更是隱隱透著一股悲痛欲絕,羞愧滿面的神色。至於袁聳的普通士卒更是有隱隱落淚之相,郭圖心中暗叫一聲:不好!

果然,正當袁紹軍將各有所思之時,忽聽河間城兩側殺聲四起,甘寧、魏延分別率領一軍夾擊袁紹,韓猛,呂曠,呂翔三人分軍抵擋曹軍二將,但袁軍沉痛之餘,幾乎是無力作戰,被甘寧魏延夾擊而退。

袁紹被眾將保衛著向後退去,曹昂遙遙望著撤走時依舊低沉萎靡的袁紹,嘆口氣道:“可惜,若是能在加一點火,就能讓這老鬼去見閻王了。”

曹昂身後的司馬懿聞言,不慌不忙的從懷中取出一紙布帛,恭恭敬敬的往曹昂面前一遞。

曹昂疑惑的接了過來,細細的打量了兩眼,心中嘆口氣道:好你斤。司馬仲達,你你可真夠騷的!

少時,奉曹昂之命,甘寧押解著幾個生擒的袁卒來到曹昂面前,曹昂拿著司馬懿上呈給他的布帛,來到幾個士卒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幾眼,笑道:“你等父母、妻子、兒女多在冀州,曹某一向愛民,不欲為難你等,就放你們回家吧。”

袁軍士卒急忙拜到在地,曹昂扶起他們笑道:“只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們來辦,我先前與太尉大人有約,這裡有一封薦信,要你們帶回袁軍給與太尉大人,太尉見了此信,必有重賞給你們,你們可能辦到?”

幾人連忙應承,曹昂笑著將書信給了其中一人,接著揮了揮手讓甘寧暫且將他們押下去,看著攜帶書信漸漸遠去的降卒,曹昂和司馬懿不由的相視而笑。

卻說袁紹見河內被奪,且又被甘寧。魏延衝殺一陣,加之那一羞,心中不知為什麼好似積了股痰,是咽也咽不出。

眼看軍馬即將返回邯城,袁紹竟然忽的病到了,郭圖只得暫緩行軍。命軍士在邯城南百里處暫且安,並命韓猛守護軍營西南口,以防曹昂乘勢劫營。

曹昂的追兵沒有等到,韓猛倒是等來了幾個己方在河內被甘寧生擒的軍卒,並將一封書信遞上,韓猛乃是莽夫,並無多想,直接領著幾人去見袁紹。

此時的袁紹正感胸中氣悶,見幾個降卒遞上書信,隨即拆開來看,但見信中寫道:“漢後將軍,冠軍侯曹昂,致書於太尉袁本初前。自古為將之人,能戰能謀,能屈能就。能柔能剛。能伸能退。布軍當似山越之顛,施謀當似陰陽輪簽。無窮無盡比如天地,浩淼軍法恩如四海。愕天時以先動,查地利於短長。公,袁本初,卻無一能而就,空負四世三公之名,實乃乖張無學之輩。上逆天時,舉暴兵,行攢逆於官渡,下違軍意,驅殘兵與平丘,甚伏擊便十路。拋戈棄甲與荒野。刀槍劍戟灑滿地。聞曹氏之名則心驚而膽裂,見河南之兵如孬鼠而北顧。

    袁本初,汝不懂用兵!連遭慘敗!實乃無學之輩!汝有何面目見冀州父老?有何面目進相府廳堂?百年之後官渡之敗,平丘之失,當壬夾冊而記載,當由萬家而傳揚!本初見曹心慌慌,河北袁氏無人鑲!曹軍兵強而馬壯,將爾祖墳盪成荒! ”

“袁紹看完之後,仰天長嘯一聲凸接著歷時昏厥過去,頓時把下的韓猛驚的是目瞪口呆,呆立了片刻之後,方才急忙怪叫道:“醫官,傳醫官”。

醫官來後,連忙為袁紹把脈就診,可惜已是無有回玉之術,三日之間。袁紹或喜或悲,時而哭,時而笑,但身體卻日漸消瘦,沈痾日重。

消息傳到邯城,袁紹愛臣審配急忙領著其三子袁尚並袁紹之妻劉氏趕往軍中,見袁紹形容枯槁,面色憔悴,幾人不由盡皆附在榻上痛哭。

袁紹緩緩的睜開雙眼,斜目看了看一旁的袁尚,摸了摸他的頭道:“孩子,為父只怕是不行了,這河北的基業,就,就交給你吧。”

袁尚哭的混天黑地,恍如不覺。到是袁紹卻有些迴光返照。見袁尚痛苦,忽的一掀被褥,咬牙喝道:“此時豈是哭泣之時!你給孤挺起腰來,接冀州大印!”

袁尚點了點頭,緩緩走到袁紹身邊。接過冀州紫金印綬。但見袁紹長呼口氣,一邊流淚一邊喃喃言道:“孟德啊孟德,孤今日身死於此。天下將在無人是你的敵手了。哈哈哈哈哈,天下再無人是你的敵手了!孟德啊!孟!”

一代梟雄就此謝幕於天地的舞台之間。

袁紹身死,袁尚以及劉氏審配等人哭的昏天黑地,事後,袁尚安排了審配料理袁紹的後事,自己桑自收拾袁紹的遺物,件從中現了那封司馬懿代筆的書信!

在默默的讀過之後,袁尚不由氣的咬牙切次,心中暗自狠道:“曹昂小人!施此毒計害我父親!我當你不共戴天!此仇不報,我袁尚誓不為人! ”

消息傳到河間,曹昂看完了手中的:“仲達好厲害的計謀,一曲子,一紙書信,就要了一代梟雄的性命。”

司馬懿聞告道:“將軍過獎了,袁紹連番喪敗,縱是鐵打的人,也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在這種情況下。懿只是稍稍的加了一把火而已,只

曹昂沒有說話,只是站起身來,淡定的看了看窗外,搖頭道:“袁紹一世豪傑,到頭來竟然落了這麼一個下場,真是可悲可嘆,不過,這對我們卻是個好機會啊”

    接下來,二人又沉默了半晌。忽見曹昂轉頭道:“袁紹的繼承人是誰?”

    司馬懿輕回道:“袁尚。”

曹昂點了點頭,心中開始暗暗計較,曹操的主力軍眼看就要到河北了。在他到來之前自己是穩紮穩打的守住河內郡,以為根本。還是繼續蟬食袁氏的地盤呢?

見曹昂沉思不語,司馬懿奇道:“將軍莫非是在猶豫出不出兵?”

曹昂聞言一愣,心中暗道,司馬懿可真是越來越精明厲害了

看著眼中有詢問色的司馬懿,曹昂輕輕的點了點地圖道:“河內是一年孤郡,光奪此一處,似是對冀州起不到什麼大的威脅,我想出兵奪取牧野和朝歌,但又恐軍力不足,所以有些猶豫。仲達可有真謀助我?”

司馬懿目光轉了一轉,輕聲道:“河內西北,便有一處外援,只是不知道將軍願不願意派人與之結盟?”

曹昂聞言思考了片刻,突的恍然道:“仲達所說的,莫不是黑山賊張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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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第四十章兵取朝歌




司馬懿請曹昂聯合黑山賊張燕一同舉兵。曹昂隨即派人,往黑山。請張燕相助幫忙,他原以為張燕是個聰明人,會立刻答應。沒想到。張燕也不是個隨隨便便就屈就的人。他回書與曹昂,信中言再模稜兩可,讓人不解其意,只是與曹昂派使者相約在黑山之下詳談。

曹昂隨即親自領著一隊兵馬北上,他一路上一直低頭沉思,如何勸降張燕。隨來的甘寧憋了半天,實在是忍不住了嘿嘿笑道“將軍,是不是不知道怎麼辦了?”曹昂哼道:“真不知道,難道你就會知道了?”

甘寧得意的哈哈一笑,拍了拍胸脯道:“那是!老子在江南當了多年的失俠,自然知道張燕的那點鬼心思,不過就是見咱們過於主動,抬高身價而已,另外也是想看看咱們的實力。

將軍把這事交給我,老子憑三寸不爛之舌,真說得張燕服服帖帖的來投! ”曹昂聞言一愣,撇嘴道:“交給你,我怕立馬讓你給我辦砸嘍。 ”

甘寧聞言不滿道:“老子這是關心將軍你,若是換了別人,就是愁死。我眼睛也不會抬一平” 曹昂聽他說的誠懇,笑道:“想想當年的你,也是一個隨性而為的莽夫。如今竟也能開始揣摩人家心思了,你要是哪一日回南方的老家看看,不知道原先的熟人還會不會認得你?”

甘寧做沉思狀,喃喃道:“好像是有這麼點意思自從來了許都,老子就沒一件事是按本性做的,不過奇怪的是,就這麼跟著你在北方窮攪合,到也挺有意思的。”曹昂聞言一愣:窮攪合?

黑山之幹,陰冷的寒風淒有張燕騎在一匹黑色的良駒之上,望著對面緩緩而來的曹氏軍隊,他的樣貌粗礦,面帶煞氣。看起來頗有些醜陋。

張燕原奉黑山起義軍領張牛角,張牛角死後,他便被推舉為黑山軍的首領。張燕為人目光精準,身手不凡,本領卓著,素有“飛燕俠。之稱。

曹昂軍馬來到黑山之下,與張燕軍隔十箭之步矗立。但見甘寧飛馬來到場中,衝著張燕遙遙一禮,哈哈笑道:“閣下便是“飛燕俠,張燕?昔日聽說你的名號,本以為你是個身形如薦的俊俏男子,不想也是個粗壯的好漢啊?哈哈

張燕看了看甘寧身後的旗幟時心中了然,淡淡道:“閣下就是威震長江的“錦帆俠。 ?聽聞你武藝高強。橫霸長江。今日一見,別的沒什麼,這張嘴倒像是抹了蜜一樣的甜。雖然咱們都算是有名的,俠士”互有所聞,但論起安情,只怕是比樹葉子還要薄,既然來了,不妨開門見山的把話挑明了,豈不痛快?”

甘寧聞言一愣,心道這張燕果然是個直腸子,見面連個問候的屁都不放,直接奔主題就走。隨即額道:“張寨主,既然如此,老子便也不婆婆媽媽的了,什麼事塞主也知道。就是我家將軍希望與家主聯合。同破袁紹,希望您能給個准信!”

張燕聞言嘿笑道:“錦帆俠。真是委屈你大老遠的過來當使者,可是,我黑山軍總算是太平了幾天,近年少有打仗,今朝也總算是不在與袁軍起衝突,如今你們和袁軍交戰,我又何苦非要跟你們趟這趟渾水呢?”

甘寧聞言急道:“飛燕俠,你們黑山受了袁氏兵壓近七八年,如今總算是有了出頭的良機,老兄你怎麼如此怯懦?”

張燕搖了搖頭,只是不語,遠處中葦的曹昂見了,方要親自出馬說服張燕,身後的司馬懿嘆口氣道:“將軍,還是讓我去吧。”曹昂無奈的一聳肩,揮了揮手,便見司馬懿在左右的保衛下,緩緩拍馬而出。

甘寧和張燕正撕著嗓子爭執不下。忽見司馬懿緩緩來到甘寧身邊。司馬懿微一拱手,揚聲道:“將軍府總管司馬懿,見其張家主。”

張燕聞言一愣,接著笑道:“張某好大的面子,連冠軍侯手下的第一人物司馬大總管都親自來勸我,只是不知總管要以何言說我啊?。司馬微笑道:“在下並無他言說塞主,只是就黑山前途而論。 ”

張燕聞言微愣,疑惑道:“黑山前途?黑山有何前途?”司馬懿淡淡一笑:“黑山坐落太行之顛,易守難攻,故而得以與袁紹久持至今,但塞主耳曾想過,莫非你和你帳下的兄弟就真甘心做一輩子賊人?這種沒有名分,朝不保夕的日子,你打算真的一直這麼過下去?”

張燕聞言沉思片刻,抬頭道:“那你說我又該怎麼辦?”司馬懿輕一揮袖,言道:“如今袁紹以死,三子心態不明,各有所川。河北連年喪敗。兵戈疲於外。風雨飄動災禍行於內,兵、”論智愚,皆知此乃天意滅袁氏,令北地一統。張塞主,你想悲某紹之所以遲遲沒有滅了你,實乃是北安不定,他一直無暇正視於你,耳日後北地一統了呢?以司空大人英明神武,豈能容許黑山軍臥與榻側?袁軍已是不容與你,若是您再得罪了司空大人,試問黑山軍的前景又在何處?難道你要自立一國? ”

張燕聞言低頭不語,少時,只見他望瞭望對面的司馬懿,凝聲道:“那你又用什麼保證司空大人會真心待我?”司馬懿反手一指甘寧道:

“張塞主何必心疑?且看甘將軍現在過得如何?”

張燕轉頭望瞭望甘寧,接著一咬嘴唇道:“好!既然如此。張燕就信司馬總管,歸順司空大人”。

後軍的曹昂見司馬懿談妥張燕,心中的一塊石頭終於落地。少時。見甘寧悻悻而回,曹昂笑道:“興霸兄,你不是說會讓張燕服服帖帖的來投嗎?”

甘寧聞告臉色一紅,接著仰頭道:“若非老子先做足了功夫,司馬總管也未必馬到功成。”曹昂,司馬懿聞言盡皆大笑。

收服了黑山軍,曹昂普時有了充足的人脈,隨即起集救野,攻打朝歌。張燕的黑山共有數萬之眾,且件普通士卒,都是常年在河北與袁紹抗衡的善戰之兵。有了他的相助,曹昂在冀州西南掃蕩的戰略非常成功。

因為僅僅是一抹孤軍駐守河內。袁尚並未將曹昂放在心上,不想曹昂,張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得知朝歌守衛件圍有離城十五里的守護軍安營,曹昂請張燕乘其人困馬乏,未有防備,一把大火取了此處屯營。

守將李質正遇甘寧,戰不數合。被甘寧一刀斬斷左手,隨即轉身便逃。卻被張燕從後趕上,一箭射殺於壕溝。隨後朝歌守將潘餒親自領軍前來,卻被魏延從側翼衝殺而敗,曹昂乘機取了朝歌,奠定了曹軍在河北立足的基礎。

消息傳到邯城,頓時引起了一陣風波,張燕歸順曹軍,朝歌失守,如此冀州西南土地袁氏則再難插手。料理喪事的袁尚知道此事後,不由的驚慌失措,急忙召集眾臣前來商議。

“諸公,曹操大軍主力未至。冀州便已是陷入兩難之地,諸公有何高見,還請但說無好!”袁尚一臉焦急的神態,眉眼下方的眼袋極重。顯然連日來的不利情報日日摧殘著他,令他難以安枕入睡。

審酷出班薦道:“主公,當前之計。當立刻召集青州的大公子,幽州的二公子以及並州的高幹高將軍並來匯合,然後一同徐圖破敵之策。”

袁尚聞言額道,“不錯,此言甚是,但三路兵馬算來,還需時日。就目前來看,能不能有別的策略拖住敵軍?以侯援眾臣聞言四目相對,皆是低不語。

審配抹了抹鬍鬚,眼中精光一閃。再次拱手道:“我河北兵多將廣。主公何愁大事不定?若主公真有所難,審配舉薦一人,其人善使兵法。最喜韜略,行軍布陣天了少有,昔日因與老主公有隙。遭到貶職,埋沒於荒野之間,主公若重新用他,必可將曹氐從河北打回河南”。

袁尚聞言急道:“審公所言的乃是何人?”審配微微一笑。接口道:“此人便是昔日我河北第一練軍大家,鞠義。

    “麴義?!”袁尚聞言一驚。口中緩緩的咀嚼著這個名字:“他不是死了嗎?”審配搖搖頭道:“我也本以為他死了,可是不然。昔日官渡之戰,此人還曾在顏良、文醜軍中效力,主公若能用他,必可力枉狂瀾,救冀州於傾頹之勢”。

“主公不可。”只見郭圖急忙閃身出來,奏道:“鞠義雖然尚在人世但乃是老主公昔日遺棄之臣。主公擅用棄臣,若為老主公泉下所知,定當大有不滿啊。”

“混賬!”袁尚聞言狠狠的瞪了郭圖一眼,怒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裡謠言惑眾?我河北之所以陷入目前的窘境,就是你這弄臣害的!左右與我拉下去,打二十板子!”

郭圖聞言一驚,忽的望見審配嘴角的一絲隱笑,心中頓時了然!定是審配這廝私下於主公面並博隙於我!郭圖口中大叫求饒,但得不到袁尚絲毫的赦免與眾臣的同情。

郭圖被拖下去後,袁尚隨即下令道:“傳我將令,即刻令人宣鞠義歸邯城,我要重用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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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四十一章 破兩人易



河北在袁尚召集四州兵馬和麴義的同時,曹操的大軍也終於順利到了河內,而令曹昂訝異的是,此次北上,曹軍的前部先鋒居然會是中令軍趙雲! ?

    趙雲獨領一軍為前部先鋒?難道這代表了曹操開始重用他了嗎!是金子總會光的。

    想到這? ,曹昂心裡不由的暗自高興,他相信趙雲的能力,從今而後。自己的這位師兄將在曹軍平步青雲,成為曹軍真正的中堅力量!

曹操主力大軍開赴河內,曹昂聞聽後,隨即親自率領著諸將趕到城外迎接,看著日益成熟的曹昂,曹操的心中不由的老懷大慰。有此能子,夫復何求?不過在表面上,曹操對曹昂依舊是那副苛刻,嚴厲的態度。

隨著曹昂等人在城內轉了三轉,見曹昂將河內城池打理的井井有條。曹操心中非常高興,這小子,已經是完全可以獨當一面的俊才了。如此,自己今後的重擔將會越來越輕許,等平復河北之後。便該是慢慢的將大任一點點的轉交給下一輩身上了吧。

曹丕漫步來到曹昂身邊,猶豫了片刻,終於鼓起勇氣道對著曹昂輕聲道:“大哥。這次又讓你領先了。”曹昂具言先是一愣,接著便轉頭笑看著一臉認真神色的曹丕,輕聲道只”二弟,那你又準備怎麼辦?”曹丕穩穩的注視著曹昂,一字一句道:“大哥,下次贏的人,一定是我。 ”

曹昂聞言愣了愣,嘴角忽的展開一絲微笑,淡淡的說了一走道:“好。”接著便扭頭走了開去,留下了一臉神色複雜的曹丕眼中全是疑惑與費解。大哥。難道在你心中,我真的就從來也不算是一個對手嗎?

來到議事聽曹操穩居上兼對著下方的諸臣咧嘴笑道:“這次打下了河內,朝歌,截斷了冀州南北的聯繫,如今袁紹新亡,袁尙在河北根基不穩,正是我軍大展雄風,拿下冀州之時,眾位有何良策,但講無妨!”

曹丕先站了出來,對著曹操拱手言道:“父親,聽聞袁尚召集了青州的袁譚,幽州的袁熙,並州的高幹同時對敵,且有傳言說,他還命審配尋回大將麴義,以侯調用。若等各處兵馬來到,恐不易勝,不如現在出兵,乘袁尚佈局尚未完全。直取邯城。邯城一日失守。則冀州便等於我軍囊中之物了!”

曹操聞言點了點頭,顯然對於曹丕的答案極為滿意。他轉眼看了看郭嘉道:“奉孝,你的意思如何?”郭嘉咧嘴一笑,嘿然道:“二公子分析的甚是妥帖,郭某沒有什麼意見。”

曹操點了點頭,既然郭嘉都沒有意見,那麼說明曹丕的見解已是相當獨到, 在經過一番細緻的討論後,曹操隨即宣布散會,眾將各回營察,準備兵馬隨時出征。出了議事廳,曹昂正準備要回營帳忽見曹彰興沖衝的提著一根方天畫戟跑到曹昂身邊,重重的一跳,擋在曹昂面前。滿臉嬉笑道:“大哥!”

曹昂疑惑的看著一臉笑意的曹彰。皺眉奇道:“三弟,你要做什麼?”曹昂笑呵呵的舉起手中的方天畫戟,對著曹昂一個飛眼道:“大哥。我要跟你比試武藝,一決勝負!”

曹昂的眉毛簡直要飛到雲彩裡去了,疑惑的看著面前躍躍欲試的曹彰半晌,曹昂“撲哧。一笑,道:“就憑你現在這兩下子? ”

曹彰的臉一下子聳拉了下來,不滿意道:“大哥,你可別小瞧我,現在的我絕非一般人能敵,說不定你還未必是我的對手呢!”

曹昂聞言著由的心中好笑,擺了擺手道“下次吧,我今天忙的很。”說罷抬腿便走,忽見曹彰飛身擋在曹昂面前,叫道:“不行,我要跟你打!”說罷,也顧不得禮儀。將方天畫戟翻了過來,用後面的平頭去打曹昂。曹昂無奈的搖了搖頭,接著微一側身,左手下意識的一把抓住曹彰兵器的尾端,一腳橫掃過去,把他的三弟絆了個狗吃屎。

看看到在地上還沒爬起來的曹彰,曹昂笑著沖他擺了擺手道:“三弟。我先走啦,等你本事練到家了,在來尋我。”說完,也不等曹彰接話,便一溜煙的跑的遠了

回到自己的營塞,司馬懿急忙出來迎接,曹昂笑著抱了拍他的肩膀。搖頭晃腦道:“弟弟們都長大了。心思也都飛了,又把我當對手。又要跟我比武,哎,曹家小輩的隊伍不好帶啊。“只把司馬懿說的是一愣一愣的。

回到營寨之中,曹昂將適才在議事廳的策略說給司馬懿聽了。司馬懿聞言眉頭微微皺起。輕道! ,直取邯城法似乎並不是那麼的好一懿心中就有一個想法,可以從很快的瓦解河北袁氏的戰力”曹昂微微抬了抬手道:“其實我也有一個辦法,可破袁軍在冀州的主力,你我且先勿言。將辦法都寫在掌心 看著一不一樣。 ”

司馬懿心中會意,二人隨即執筆在掌中各寫兩字接著互相一對。曹昂,司馬懿不由盡皆而笑,但見曹昂掌中導二字為“反目”而司馬懿掌中亦有二字,為“離間。二人笑了片刻,忽聽司馬懿奇道:“既然大公子已經想到,為何不在廳中匯報於司空大人? ”

曹昂搖了搖頭,嘆道:“你當我不想嗎?只是郡主意是二弟出的,他次出征,咱們怎麼好當眾打消了他的積極性?我料想,有此想法的人。並非只有你我二個,郭嘉和程昱也應該有所思謀。只是不好拆我二弟的台罷了。”

司馬懿文聞言奇道:“那將軍打算何時去向司空大人獻策?”曹昂默默的算計了一會,咧嘴笑道:“申時便去!”

轉眼間,申時以至曹昂領著幾個親衛趕往曹操的臨時府邸,方到門口,就碰見了另外一個人,程昱!

二人望見對方,先是盡皆愣了一下,接著便見程昱笑道:“後將軍。這麼晚了來司空大人這裡所為何事?”曹昂呵呵笑道:“振感將軍來此何事,曹某亦為何事。”

二人福靈心至,相視而笑,方一入廳,便見曹操,郭嘉二人俱在其中。郭嘉見二人同來,沒有絲毫訝異,只是嘿嘿笑道:“又來了兩個與郭某一樣心思的,該喝,該喝!”

“喝升麼喝!談正事,”程昱年紀輩分長郭嘉一份,自是不會如賈詡那般給這浪子留面子,郭嘉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程昱嘴拉胯。見這老學究撂臉子,郭嘉不由得苦笑道:“仲德,我這方說了一句,你怎麼就有這麼大的火氣?”程昱白了郭嘉一眼。淡淡道:“你說一句和說十句有什麼差別反正都是離不開喝酒二字。”一旁的曹昂急忙落井下石道:“不錯,他說話,一向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

這句話只把曹操,郭嘉,程昱三人弄得直了瞬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這是什麼歪句,不過,倒是挺有意思的。但見曹操抹了抹鬍鬚。輕輕點頭道:”不錯,雖然不是很工整,但寓意不錯,特別是,象牙二字,用的精闢。“

幾人隨口又閒聊了幾句,忽見曹操臉色一正,道:“你們三人這麼晚了,還來拜見我,總不會是為了跟孤討論狗與象牙吧?”郭嘉聞言嘿笑道:“這兩人前來目的為何,嘉不知道,但郭嘉來見明公,卻是為了獻上一策,能使河北大軍瞬息土崩瓦解!”

程昱白了郭嘉一眼,不滿道:“郭奉孝,你何時也變的這般討乖了?難道我二人來見主公是為了談風月?昱亦是有策獻給明公,能令河北大軍旦夕而破。”

曹操聞言眼睛一亮,輕道:“何計”二人同時說道:“反間!”說完後接著互相對視一眼,盡皆咧嘴相視而笑。

那邊的曹昂輕輕的咳了一聲,接口道:“父親,袁紹身死之時,立的乃是袁尚,可除了袁尚和其親信在側。旁左全無,那長子袁譚豈肯善罷甘休?正所謂破一人難,破兩人易!”

“破一人難,破二人易”曹操緩緩的咀嚼著曹昂的話鼻輕點頭道:“說的不錯,只是…你們為何現在方來獻策?日間廷議之時呢?為何不說?郭嘉尷尬的一笑,嘿嘿道:”二公子第一次出征,咱幾個也不好駁了他的面子不是”

曹操哼了一聲,緩緩道:“你們幾個倒是挺會做人。”曹昂急忙笑道:“其實二弟的策略也正可行。若行反間之計,需得先裝作被擊退的樣子,不然,我軍不退,袁譚袁尚必然其心,且照常出兵,假裝與他戰上一戰再退,也好瞞過二人。讓他們放心的自相殘殺。”曹操聞言呆了一呆,心中暗道:這小子,真不愧是孤的兒子。

    三日後,曹操大軍直逼邯城。此時。幽州和並州軍馬尚在路上,唯有青州袁譚兵馬已經趕到。另外。袁尚終於找回了昔日河北的第一名將鞠義,冀州爭奪戰即將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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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四十二章 分裂政策




袁熙和高幹,只得硬著頭皮來戰曹軍。不過此番出征有鞠義相助,二人的心裡倒是踏實了不少。

兩軍相交於邯城南百里處,尚未交戰,袁尚和袁譚便急忙請教鞠義如何對抗曹兵。但見鞠義從懷中拿出一卷白綾,上面皆是布陣圖樣,鞠義一邊指著地圖,一邊說道:“鄴耶城西南兩面的門戶有兩處,南面的是朝歌,已被曹軍佔據,西南是黎陽。此處乃是非城最後緊要的一處屏障,斷不可失,否則,冀州危矣。兩位公子在此抵擋曹軍,某自領一軍往黎陽屯紮,只需小心堅守,則可保冀州穩於泰山。”

袁尚與袁譚聞言對視一眼,半晌後,忽見袁尚笑著開口道:“大哥。你以為如何?”袁譚面無表情。淡淡道:“鞠將軍乃是我河北的名將。一切便依他的意思最好,難道三弟你主公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袁尚聞言,心中雖然有些不痛快,但為了大局著想,他不與袁譚一般計較,隨即笑道:“既然如此。便請麴將軍去守黎陽,大哥再此阻擋曹軍,弟屯軍與河西岸口,按圖布陣。邯城由審先生坐守,三軍共抵曹軍,可報耶城無恙!”

眾人起身領命後,便見袁譚一甩袖子起身木然道:“三弟,我那裡沒有謀士規劃,你需得將郭圖。辛評二人借我。待破曹之後,我便即刻相還。”

見袁譚如此張揚的問自己要人,袁尚頓覺臉上無光,雖想狠狠的呵斥他兩句,但終歸還是忍了下來,輕言道:“既是大哥借人小弟怎敢不從來人,傳我軍令,令郭圖。辛評二人往袁譚帳下聽用。”

袁譚聽袁尚直呼他的姓名,心中老大的不爽,暗自咬了咬牙,衝著袁尚微一抱拳,轉身向外邁步而去。留下了一臉愕悵憂慮的麴義和暗自惱怒,恨不能扒他一層皮的袁尚。

如此,袁軍堅守隘口,各自為營。曹操大軍兵分數路趕到之時,面對的就是這麼一個,三角成圍,固若金湯的守戰之勢。經過了幾番試探性的進攻之後,曹軍終歸還是難以破除敵人的三道連軍防線。

司空帥帳,曹操看著案上的地圖,道:“鞠義果然是大將之才!黎陽。河西,鄴城三道防線連成一體,各為支援,便是袁本初,只怕也難以佈置出如此精明的守陣,河北第一將才,果非虛名所致。”

坐在曹操身邊的程昱聞言道:“主公,鞠義此人善於用兵,且河北實力雄厚,若這麼相持下去,三年之內,我軍絕難收復冀州,依昱之見。不如在佯攻數陣,然後以糧草不敷退守河內,靜等袁尚,袁譚二子相爭,然後在做圖謀為上。”

曹操聞言默然不語,其實他本意不是很想用反間之法,在他的心中。最完美的戰略莫過於將河北一舉蕩平,但是如今看來,袁家小子依舊是仍有可為,想到若是這麼久持不下,三年之後方才有可能取下冀州。冷靜的思緒壓下了建功立業的慾望。

    曹操點頭同意了程昱的建議。接著撫鬚道:“既然如此,咱們便在佯攻一月,等待袁熙和高幹的援軍到達後,在徐徐撤往河內,為了讓袁家小子安心處理內務,孤當暫且回河南主持內務,河北之事,便全權交由子修負責,你與奉孝留在此相助與他,務必想辦法,讓袁家小子盡快內鬥。”

當曹昂聽說了曹操居然要將河北之事全權交與他負責的時候,腦子不由得開始痛了起來。畢竟,搞間諜分裂的計戈在一定程度上比真刀真槍的打仗還要困難,不過幸好曹操留下了郭嘉和程昱,有這兩個人在。在加上司馬懿,應該是可以幫助自己分擔不少的分裂內務。

經過一番細緻的思索,曹昂還問曹操要了趙雲和許攸。並討要了一部分背軍的統治權限,現在的背軍可不再是昔日只有八百人的小型規模,經過了幾年的展和練,背黨軍的規模已經是日益龐大起來。原先的八百部卒在軍中已是都有了校職,而且,曹操的設定也是非常的精妙,背軍新招募的成員。大部分都是因為戰爭無父無母,放然一人,了無牽掛的倔強青年。一般先由曹純和許褚練他們的武技。並且按照流行堂的配置,只要是以暗探,刺殺等為主。另外,賈詡和郭嘉還安排他們讀書寫字,學習禮儀,以便可以充當所社會中的各種角色。並且因才施教,有善於衝鋒殺敵的、有擅長暗嘆經營商學的。有精於刺殺的,有精於偽裝的等等,現在的背麾軍在曹軍中已是成為了有名的秘密部隊,由郭嘉和賈詡分別統籌,並由曹操親自掌管。

曹軍連番攻擊之後,袁熙和高幹的部隊終於趕到,軍實力大增,曹操隨即按照計當”假裝糧草不敷暫且擻,呈意回河南執政,並將河北權限全權交給曹昂。如此,曹昂在軍隊的權利和執掌上,相對的又是提高了一個等級。對敵人搞分裂,說白了,就是因為戰爭的本體是政治的潛在。

不久後,曹操終於退了,留下曹昂固守河內政務,對於河北軍來說。這可謂是一今天大的好消息。袁尚和袁譚身上的重擔終於可以卸下來了,可是這個重擔一旦卸下,那兩顆蠢蠢欲動的心,卻又是開始不再安分了。特別是袁譚!

這一日,曹昂找來了許攸,方一見面,便見曹昂開口笑道:“世叔。你可知道,此次我為何要將你留下來?”

一番白眼,哼道:“我哪知道你犯的什麼邪風。”曹昂嘿嘿笑道:“上月我收到家書,我夫人甄宓宿告訴我,河北許多氏族大家已經開始變賣田產,向外逃難了。”

許攸聞言眼睛一亮,頓時嬉笑道:“好侄兒,快告訴叔叔。田產的收穫怎麼樣?”曹昂嘿嘿一笑,拿出一張賬單遞給許攸,許攸拿起一看,頓時樂的合不攏嘴:“嘿!這麼多,如此,鄴城大部分的良田土地。在名義上便是我們的了!”

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不錯,世家靠什麼自稱為世家?土地!如今之勢,便是土地在我手,他為魚肉,我為刀俎!想要地,就得看我的臉色一不過嘛,翼州不拿下來,一切都是空談。

許攸聞言眼珠一轉,嘿嘿笑道:“好侄子,快說說,你打算怎麼拿下冀州?”曹昂聞言樂道:“怎麼拿,離間之計啊!問題就是,要行離間就必須有詳細的情報,而取得詳細的情報,就得讓我背冤軍的精銳打入鄴城之中,我思來想去,唯有利用商賈身份才好,世叔,你不是和冀州的各大商賈頗熟嗎?這不,就的麻煩你了。”

許攸聞言猶豫道:“這個”這個小忙他倒不是不能幫,可是之所以現在一直與曹昂合作,憑的就是自己在冀州廣落的商家人脈,一旦讓背克軍介入其中,這自己的老底可就都漏了,那今後,曹昂還憑什麼與自己合作?似是看出了許攸的心思,曹昂急忙拍著他的肩膀道:“世叔放心,侄子豈能負你?事關重大,若是拿不下冀州,咱們的努力可就都白費啦。”說罷,還衝著許攸晃了晃手中的田產據目,許攸的眼睛頓時一亮,口水似是都要露出來了,急忙道:“成,成,侄兒,叔叔豈能信不著你! ”曹昂聞言心中不由暗笑

經過許攸的安排,背軍的竟敢哨探以各種名便打入了河北的商賈群中,如此,郭嘉和程昱等人便開始大力的在河北展巨大的情報網。注視著袁譚和袁尚等人的一舉一動。此外,順便探查河北的一切瑣事。經過一番大力的查探,有幾個非常讓人感興趣的消息傳到了曹昂等人這裡,一個是袁譚在翼州與袁尚經常產生摩擦,一個是田豐未死。仍然囚禁於牢獄之中,還有一個最為郭嘉等人看重,便是袁尚在兩月前,曾經棒打了謀士郭圖!

“哈哈”看著手中的情報,郭嘉高興的在屋中轉了個圈,興奮道:“郭圖挨揍!大事成亦!”程昱疑惑的看著郭嘉道:“奉孝,你這是什麼意思?”但見郭嘉笑嘻嘻的對著程昱一擠眼,咧嘴笑道:“郭圖此人,同我皆為潁川之士,算是我的老鄉了,這個人,心底險惡,瑕疵必報,且自視才高於頂,眼無他人。有他相助咱們,大事可定! ”

曹昂聞言奇道:“奉孝兄,你耍如何行事?”郭嘉聞言嘿嘿一樂,提筆鋪書:“郭某寫一封勸降的書信於郭圖,定激的他說袁譚造反,倒時咱們在好好的謀劃一番,少不得也要把鞠義攪進這趟渾水之中!”程昱和曹昂聞言一愣,接著不由盡皆苦笑道:“鬼才,鬼才,真是鬼到家了。”

卻說郭圖在府中,接到郭嘉的書信與禮物,不由得愕悵一聲,郭嘉與郭圖昔日皆為潁川名士,不想時過境遷,郭嘉如今是曹操的近臣,言聽計從。而郭圖卻由昔日的八大謀主,變成了姥姥不集,舅舅不愛的半吊子水貨。想想都讓人憋氣,今日這郭嘉託人送來了藥品和滋補之物,信中還假心假意的問郭圖要不要改投明主來曹操帳下,他郭嘉當為引薦。

但見郭圖思謀良久,狠一拍案子道:“郭嘉,你這寒門豎子!竟然還妄想說我歸降?我呸! 袁尚。你這不識賢臣的蠢貨,你對我不仁,休怪郭某對你不義!來人,備車。我要往大公子府上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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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第四十三章妙計連環



    話說郭圖在接到郭嘉的書信之後。心中不由的羞怒莫名馬上離開府邸,即刻備車往袁譚的住處趕去。

袁譚並沒有和袁尚住在袁氏的府邸,他在鄴城的北都有一個莊子,屬於他的私產,不但地處偏僻,且守衛極為嚴密。

趕到北郊之後,郭圖大老遠的就看見了那個莊子,外面有百多名的侍衛在守護,幾乎是水洩不通。

郭圖心中暗自計較,單看這守衛的陣勢,就已經證明了袁譚對袁尚已經是非常的不信任了。

來到袁譚的莊園內,便見袁譚手下的兩員大將,鄧升、夏昭二人迎了上來,抱拳行禮道:“見過郭先生,不知先生來此何事?”郭圖急忙回了一禮,滿臉堆笑道:“二位將軍,在下有要事求見大公子,還望而為通報。”

    少時,袁譚下令請郭圖相見。郭圖隨著鄧升走進莊內,來到一處閣門之間,鄧升微一轉身,請郭圖進閣,方一進屋,郭圖一眼便望見了正坐於書案之後的袁譚。

圖進來,袁譚只是淡淡的揮了揮手道:“原來是郭公,請坐。”郭圖笑著散袍坐下,笑嘻嘻的看著袁譚,道:“大公子進來在冀州可安樂否?”

袁譚聞言咧了一下嘴,擺了擺手道:“自家土地,當然安樂 "郭圖聞言哈哈大笑,搖頭道:“大公子何欺我也?既是自家土地,那為何不住自家宅院?卻跑到這北郊安居是為何意?大公子分明是不安樂也”。袁譚聞言,雙目一瞇,聲音逐漸轉寒:“郭先生此言何意?恕袁譚不甚明白。 ”

郭圖嘿嘿一笑,搖頭晃腦道:“一輪月鏡掛空中,偶被浮雲障疊重。玉匣何時光氣吐,誰人借我一狂風?。袁譚聞言不由面色微變,此四廉簽文說的乃是蘇秦不第的故事難道郭圖暗指自己的現狀為蘇秦?只要籌謀安忍,日後必可成就大業?

想到此處,袁譚方才第一次認真的看了看郭圖,但見郭圖眼中全是笑意與坦誠,袁譚咬牙沉思半晌,忽的起身下拜道:“還請郭公教我!”郭圖急忙扶起袁譚,笑道:“大公子這是做什麼?快快起來。”

袁譚長出口氣,嘆道:“郭公。你也知道如今的形式,我與袁尚早年便有間隙,前番他趁著父親病重無人之時,自立為主,這些日子在邯城,他便百般苛玄於我。如此長久下去,袁譚豈能善終?郭公,今日袁譚以肺腑之言相告,還請郭公助我一臂之力!”

郭圖聞言長嘆口氣道:“大公子可信我郭圖?”袁譚狠一點頭道:“我信!當然信!”郭圖聞言點了點頭,輕道:“如今之勢,三公子名義上已經是河北之主了,二公子也與他兄弟情深,審配,逢紀各有所長。並州高幹也有將才,公子在這裡勢單力孤,得忍且忍,得耐且耐。不如先回青州,再做良圖!”

袁譚沉思良久,急道:“郭公。只是我弟擁三州之眾,我僅以青州兵馬相抗,久後還是必為我弟所敗啊。”郭圖抹了抹鬍鬚,點頭道:“那若是公子能求得一處外援呢?”袁譚聞言一愣,疑惑道:“外援?”

郭圖點了點頭,輕聲道:“大公子以為曹軍這處外援如何?。

袁譚聞言臉色乍然變色,急道:“曹操老賊心思詭秘,陰狠狡詐,與他共謀,無異與虎謀皮啊!切不可為,切不可為啊

郭圖嘿然一笑,擺了擺手道:“曹操善於用兵,且深通奸猥之道,我等自不可與他共謀不過現在的曹操不在河北,河內的守將乃是其長子曹昂,他雖有冠軍侯的頭銜,但終歸只是藉父之名,年輕人,心高氣傲,難成大事,若與他合作,可保河北無恙。”

袁譚聞言低頭沉思,郭圖急忙道:”大公子,當斷則斷啊!”袁譚握了握雙拳,狠狠的一咬牙道:“好。既如此,我便去書與曹昂只是。他若是不肯相助於我呢?”

郭圖冷笑一聲,輕道:“大公子可以在書中寫明,事成之後,我方當把陽平郡,魏郡,清河郡三郡贈給曹昂,嘿,年輕人,見有利益,又豈能不上鉤?”

袁譚眉頭深深皺起,言道:“難道破了袁尚之後,真讓我用三郡答謝他?”郭圖嘿嘿一笑:“大公子。口頭交易,豈能作數?”

袁譚聞言想了片刻,哈哈笑道:“既如此,便依了郭公之言,我明日便回青州,然後遣使往曹昂處,請他出兵攻打翼州,到時咱們在青州秣馬厲兵,坐觀袁尚,曹昂兩虎相鬥,真是快哉!”

次日,袁譚便向袁尚請辭,說回青州準備軍務,防備徐州的車冑。袁尚也是懶得看袁譚,且他做夢也不會想到袁譚居然會想造反,隨口便答應了。袁譚偷偷的帶著郭圖,匆匆忙忙的趕回青州。並立即任命辛評 為使者赴河內。面見曹昂。

河內,太守府邸曹昂一邊讀著袁譚的書信,一邊斜眼細細的打量著對面的辛評,但見辛評正襟危坐,施施然的抱拳道:“我家公子與冠軍侯皆乃是當世青年俊秀,早有仰慕,今願以三郡奉上,日後大公子一旦成為河北之主,必然效忠朝廷,年年納歲,與曹家永結同好,誓不相侵。”

曹昂聞言眼珠一轉,哈哈打笑,點頭道:“如此甚好!與袁大公子合作,可是曹某夢寐以求之事啊。”

辛評目視曹昂半晌,忽的開口言道:“此番結盟,袁譚必不出兵。其欲觀君侯與袁尚兩虎相爭。坐收漁利,實乃射狼之心。冠軍侯當早做良圖。”

曹昂聞言笑容不減,只是淡淡的看著辛,開口道:“辛評,你乃是袁譚之使臣,為何在我面前如此損言你的主子啊?”

辛評不慌不忙的拱手道:“君侯。辛評追隨我兄,先輔韓馥,後輔袁紹。如今袁紹已死,二子不能相容,河北內亂不息,實非我之夙願。我本意棄官,怎奈家兄不許,故而暫且聽命於袁譚,實乃不得已爾。”

曹昂笑看著辛,輕輕言道:“曹某適才言語不周,望請見諒。”說罷命人執杯上茶,飲過之後,但見曹昂輕輕笑道:“我也知道袁譚狼子野心,不過是想藉機算計於我也罷,我便讓他算計一回。”辛評 聞言。不由訝異非常,呆呆的看著對面悠然喝著茶水的曹昂道:“君侯明知是計,還要答應?。

曹昂嘴角微微一挑:“袁譚和郭圖想讓我與袁尚鬥個兩敗俱傷。他好坐收漁人之利,可是天下聰明人多了,有些人老以為自己最聰明,事事豈能都如他願?”辛評聞言奇道:“君侯打算怎麼做?”

曹昂笑著擺了擺手,輕道:“這事我自有辦法,不過袁譚那面,還請辛公代為謀劃策應,事成之後必不相負。”輕輕的一句話。便已是將辛 劃到了己方陣營。辛微微一笑,拱手道:“君侯日後若有所動,辛評願為內應。”

商議好後,曹昂便著人送辛去驛館休息,自己則急招郭嘉,程昱,司馬懿三人前來商議,三人輪流看了袁譚的書信後,便見郭嘉哈哈大笑道:“袁譚這小子,他請咱們攻打冀州,可等事成之後,冀州的十三郡,他卻只送三郡給咱們,忒的摳門!”

上前的曹昂聞言,無奈的笑道:“他把連接袞州的幾個郡都送給了咱們,不少了,若是在多送幾個,你還讓不讓人家過日子了。”

兩人正大侃之時,忽聽程昱重重的咳嗽了一聲,便見郭嘉的面色瞬間一正,摸著下巴道:“嘿嘿,談正事。談正事恩,以郭某幕看,袁譚這小子,是想讓我們與袁尚相爭。他自己坐收漁翁之利,且割三郡於我們,只怕也只是他隨口說說的,”不如將計就計,將軍可讓使者先回去。告訴袁譚,我們不但要這三個郡。還要他割平原郡與鉅鹿郡與我們。 ”

    那邊的司馬懿眼中精光一閃。輕道:“祭酒大人是想假意與袁譚談條件,藉此消除他對咱們的戒心?”郭嘉嘿嘿一笑道:“就你小子心眼多。”

那邊的程昱摸著鬍鬚正色道:“我已經派人往河南通知司空大人,請他暫時按兵不動,將河北事務全權交與我等,以驕袁譚與袁尚之心,並且,還請他送了沮授過來。”

郭嘉聞言笑道:“跟我想到一塊去了,這個沮授,咱們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

曹昂摸著下巴道:“沮授此人,智計過人,絕非長人可比,我怕咱們糊弄不了他。”

郭嘉嘿嘿一笑道:“沒事,他就是在機靈,聞聽袁紹死訊,袁譚和喜尚二子相爭,也必然是承受不了,方寸大亂。只要咱們好好的演練幾遍,把戲份做足了,不怕不把沮授也拖下這趟渾水。”

司馬懿聞言淡淡道:“不錯,這天下之間,最脆弱的就是人心,。”

看著三人頃刻間便以將大事談妥,曹昂心中暗自驚訝,好厲害的三個腦袋只可惜賈詡在許都隨朝侍駕,若是那隻老狐狸也在這,不知道還會想出什麼樣損招呢

次日,曹昂便寫好書信請辛帶回,信中果然說了事成之後,讓袁譚在割讓三郡的基礎上,還要額外加上平原郡與鉅鹿郡。消息傳回南皮,郭圖不由得暗自直樂,這曹昂果然如自己所算,一見到利益就不顧一切沖昏了頭腦。唉,還是太年輕啊。反正是空頭支票,袁譚和郭圖順水推舟的答應了曹昂。

曹昂,袁譚兩面秣馬厲兵,互有算計,各有準備。

幾日舟,應程昱之請,囚犯沮授也已被押送至河內。

廳堂之中,曹昂,司馬懿,郭嘉。程昱,趙雲,甘寧等人俱在。只見沮授在兩名軍卒的護衛下,昂闊步的邁進了大廳之中,對上前的曹昂好似視若不見。看到沮授如此無禮,甘寧氣的起身罵道:“階下之囚,你神氣什麼!”

曹昂抬手阻住甘寧話頭,笑道:“沮授先生,你可知道,我此次請你來是為何意?”沮授冷哼一聲:“我乃階下之囚,到哪裡還不是你們說了算。你有事就直說了吧。

曹昂見沮授無禮,也不生氣,微笑說道:“沮授先生,你算說對了,曹某此次大老遠的把你接到河內來,還是真的有件大事要告訴你。”

沮授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冷然笑道:“曹昂,你是不是以為你奪下了河內,我沮授就會甘心歸順?年輕人,我告訴你,天下大得很呢,區區一個河內,對於河北四州來說,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曹昂也不著急刺激沮授,只是假裝勸降道:“先生,我父子對你的才智深為嘆服,懇請先生相輔,先生有什麼要求,只要你放下一句話來,曹某搜遍天下,也必然為先生辦到!”

沮授冷笑一聲:“我沮授是窮酸命,受不得什麼金銀珠寶,名物貴器。侯位之爵在我面前亦是視若無物,曹公子,你多說無用,不管什麼樣的條件,我沮授也絕不會屈膝投降於你。”

那邊的甘寧不知道曹昂他們的計劃,氣的罵道:“好你個老孺生,我家將軍好話說盡,你也不肯有半步退讓。難道真當我曹軍沒有人才了?捨不得殺你這酸孺?你以為你是個什麼奇才?狗屁!”

沮授眉毛一揚,冷冷道:“怎麼。曹公子,你終究還是露出狐狸尾巴來了。軟的不成想來硬的?要殺便專,沮授奉陪到底。”

見火候也差不多了,一旁的郭嘉緩緩起身,輕聲道:“沮授先生。你又何苦如此,袁紹已死了。”

話音落時,廳中頓時鴉雀無聲。但見沮授雙目通紅,呼吸逐漸沉重。忽的咧嘴一笑道:“哼,好粗鄙的計謀,爾等以為用這樣的謊話。就能騙我歸降,做夢!”

那邊的程昱冷然道:“信不信由你。這是袁譚給我家公子的信,你不妨看看。”沮授疑惑的看了看程昱,接過他手中的信簡,剛看了幾行,便見沮授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雙手也不住的抖,曹昂輕聲道:“沮先生,這回你可是相信了?袁紹已經死了,袁譚欲與我軍聯合弒弟奪位,這河北之地,還有什麼值得你留戀的?”

沮授彷彿一句話都沒有聽,身體不住的抖,嘴角亦是因為咬的過緊而鮮血直流,少時,忽見沮授仰天長嘯一聲,大喊道:“天意,真是天意啊打手,”那邊的甘寧不屑嘀咕道:“狗屁天意。”

呆愣愣的矗立了半晌,沮授忽的想道:“不行,袁譚欲聯合曹軍攻打冀州若真如此,大事去矣!不行,不行!主公的基業,決不能毀在這豎子的手上!我需想辦法,安定冀州對!詐降,詐降!”

想到此處,沮授急忙轉身對曹昂躬身施禮道:“唉曹公子,沮授願降了!”

曹昂心中冷笑不止,面上卻是裝的疑惑道:“沮先生?您這是?”祖授搖頭嘆道:“袁譚,袁尚二子相爭,實在是深寒我河北將士之心老主公已死,如此豎子,輔之何意?沮授願意歸降曹氏。”

曹昂聞言急忙扶起沮投,樂道:“沮授先安歸順,實乃如微子去殷。韓信歸漢!有先生相輔,我父子何愁大事不定!大功不成”。

    說罷,曹昂取下身後的錦袍。為沮授披上,揚聲喝道:“來人,送先生去沐浴更衣,我要設宴為沮授先生接風洗塵”。見曹昂如此相待。沮授的心中閃出了一絲自鄙。但想到自己是為了保存袁紹留下的基業。這個念頭也是瞬間消逝而去。

曹昂送走了沮授之後,只見趙雲慢步來到他的身後,輕聲道:“師弟。憑直覺,我覺得此人並不可信。”曹昂聞言笑了笑,回道:“當然不可信,因為他就是詐降。”

趙雲聞言臉色頓時一變,驚道:“那你還敢用他?”

曹昂無奈的笑道:“接他來此。為的就是這個目的,這是郭嘉和程昱定下的策略袁譚想利用我軍奪位打手,我就利用沮授通風報信給袁尚。讓袁尚主動出兵去打袁譚,看袁譚還如何坐山觀虎鬥!另外,我還需想辦法,利用此人將黎陽的麴義也一併拉進這鍋腥湯裡!只要這鍋裡的水攪的越渾,最後呈到碗裡時,咱們才能吃的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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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 章兩面討好



    袁譚結盟曹昂。想要坐山觀虎鬥沮授詐降欲為袁尚報信。郭嘉設計,欲借沮授算計袁氏兩子。一時之間,冀州全籠罩在了一股陰霾的氣氛當中,風雨欲來的催崩之勢籠罩在每一個知情者的心頭。

曹昂令沮授為軍司馬,和司馬懿同參軍糧例案軍機。這日,沮授正在和司馬懿一同批閱河內附縣上奏的軍糧提案。只見司馬懿拿起一個封:“軍糧已經足備。現在走出兵冀州的大好時機了。”

沮授聞言心突地一跳,接著裝作若無其事道:“仲達,如今河北勢力雖然大不如前,可是兵力還是不少。這麼要然出兵,是不是有些倉促了?”

司馬懿微一搖手道:“無事。咱們這面只不過是佯攻,真正能給袁尚重重一擊的是袁譚,他以救援之名,假裝來助袁尚,然後”

說道這裡,司馬懿“突然醒悟”訕訕的衝著沮授笑了一下,便不再說話了。沮授心中暗驚,接著咧嘴一笑,也是不在起多問了。

當晚,沮授連夜寫了一封書信,盡述其中詳情,並偷偷的找了一個平民,付與錢財,請他前往鄴城交付於審配。當然,這一切的一切舉動也都被暗中監視他的背鬼軍掌握著,並直接上報於曹昂。

沮授的書信被帶到了鄴城審配的府邸,當審配疑惑的將信件打開時。裡面的內容不由愕讓一向沉穩果敢的他啞口無言,沮授還活著?而且還在曹軍?袁譚聯合曹昂,想要謀反奪位?

連串的震撼消息讓審配焦亂非常,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審配便急急忙忙的趕往袁尚的府邸,可此時的袁尚尚在美夢之中,審配在廳內足足等了近一個時辰,方才等到袁尚出來。

但見袁尚慵懶的打了個哈氣,衝著審配擺了擺手,示意他起來不用行禮了,自己走上正廳前跪坐而下,問道:“什麼事這般匆忙?讓先生一大早的就趕到我的府內?。

審配慌忙從袖中拿出沮授的迷信。呈遞給袁尚,袁尚慵懶的翻開來看了半晌,雙目騰地瞪得渾圓,一張嘴張得老大,卻只是出喃喃的聲棄:“這這不可能!這一定是離間之計,大哥再怎麼混,也不會聯合外人來對付我的啊!”

審配搖了搖頭道:“主公,若是別人的話,咱們可以不聽、但是,沮授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不過。他縱是死也絕不可能投降曹軍,所以我料定沮授現在是詐降,將曹軍和袁譚軍內情傳與我們。”

袁尚沉思半晌,依舊是咬牙道:“那也不對,我兄弟雖然不睦,但我相信大哥也不至於做出如此齷齪之事,先生,這會不會是曹昂借沮授之手挑撥我兄弟二人?”

審配沉思片刻,點頭道:“也不無這個可能,不如這樣,主公可急修書一封,送往袁青州處,就說主公準備匯集軍馬,西征曹昂,收復河內。令袁青州領兵前來相助,袁譚若心中無鬼,必然敢來,則此乃是曹軍借沮授之手挑撥離間之計,咱們不管他但袁譚若是心中有鬼,則必不敢來!那就證明沮授所言屬實!”

袁尚沉思片刻,忽的起身點頭道:“好!就依審先生之言,派人往臨錙城送信,探探我大哥的心意究竟如何。

次日,袁尚隨即休書一封,命人送往臨錙城,請袁譚調集人馬前來。會獵於河內,共同誅殺曹昂。但是袁譚只是吱吱嗚嗚的搪塞了使者一下,言徐州的車冑秣馬厲兵,似有不軌之意,青州兵馬一時難以行 動。

消息傳回鄴城,袁尚則急忙召審配,逢紀等人商議,逢紀聞聽此信。啞然失色道:“主公,袁譚搪塞使者,不敢回鄴城,反心以露!主公,當派兵前往徵討啊!”

袁尚聞言沉思良久不語,一旁的審配接口道:“我軍出征袁譚,若是河內的曹昂其乘虛來攻,又當如何?”

逢紀聞言笑道:“袁譚聯合曹昂。其意必是欲觀我等與曹昂兩虎相鬥,他從中取利,咱們只需派一名能言善辯的辨士,前往河內陳說厲害。則可暫報無恙。我冀州兵多將廣,整討袁譚,不過須彌之時的事。又何懼他曹昂?”眾人商議了片刻。最終袁尚決定以陳琳為使,前往河內,向曹昂陳述厲害,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陳琳學富五車,文采極好,由他為使,袁尚也算是放了一萬個心。卻說陳琳日夜兼程的趕到河內,遞上求見表。半日後,曹昂命其在廳中相見。

    陳琳雖是河北八大謀主之一。但卻是唯一一個不通軍事,以文采見長的謀主。進廳之時,但見曹昂身後的背克軍與貼身虎士皆是雄壯非

但陳琳雖一介書生”中卻是絲毫不懼,抬頭望去,但見正中的曹昂神態溫和,嘴角含笑。絲毫沒有常年征戰在外的銳氣,彷彿只是一個平凡的年輕人一般。左右依次陳列著各部將領謀臣。陳琳依次打量了這些人。心中暗自訝異:這些將領各個器宇軒昂,樣貌不凡。曹操之子麾下如此,曹操本人手下文武之盛又當如何?

陳琳雖然是個文墨之士,但也是大家出身,一身文者傲骨不輸他人。訝異也只是一瞬間的事,隨即抱拳道:“廣陵陳琳,見過曹公子。”

曹昂笑看著陳琳片刻,突然道:“你乃是白身,我有侯位在身。你當稱我一聲君侯才是。”

陳琳呵呵笑道:“陳琳雖是布衣,卻隸屬於袁冀州之下,曹公子與我主公為敵,我焉能以侯稱之?琳稱一聲公子,已是極致。”

曹昂摸了摸案上的茶壺,悠然笑道:“我這個侯爺是天子欽點的,袁尚的那個冀州牧,是自封的。豈能相提並論?”

陳琳聞言輕笑道:“自古子承父業者,比比皆是,豈有獨有我主公一人?公子能用今日之勢,不也是得逞乃父之蔭嗎?”

曹昂聞言笑道:“真是個狂士,只是你冀州已是旦夕而不能保全,等到鄴城被我攻破之日,我看你又有什麼資本來狂。”

陳琳昂然道:“現在的冀州雖然大敗,但依舊是沃野千里,國富民強。未必就會敗給曹公子,況且,公子說滅我冀州,不過是因為與袁譚小兒結盟,想要坐關我河北袁氏相互殘殺,嘿嘿,可惜公子未必能夠如願。”

曹昂心中冷笑,眼中神色卻是有些躲躲閃閃:“什麼聯合袁譚。自相殘殺,本將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陳琳望在眼裡,喜在心上。輕道:“曹公子,袁譚魯莽無義之輩。豈能與你真心聯合?自家兄弟。尚且算計至此,你道他真會與你共同出兵?不過是藉刀殺人之計,欲看我主與你相鬥,他作壁上觀而已,曹公子,你一旦出兵,便是尾大不掉之勢,覆水難收之局,正所謂四海難容,進退維谷。公子頭頂冠軍侯的頭銜,難道竟要淪落為袁譚的走狗?空置了冠軍侯之威名,辜負了曹氏宗族的期望。敢問足下,今後還有何面目去見天下之人?”

曹昂聽陳琳一頓說詞,心中不厭其煩,但面上卻是“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先生之言不虛,曹昂願聽指教。”

陳琳笑著摸了摸鬍鬚道:“公子乃青年英雄,我家主公也是河北俊傑。若要征戰,自需正面決一雌雄。豈可聽信袁譚小人之言,誤了曹氏的英名?曹公子若肯罷兵休戰。我家主公不僅願與公子永結盟好,這河內之地也不再索回了。我主深恨袁譚小人背棄兄弟之義。今後若是懷恨,也只會向袁譚報復,曹公子得了河內之郡,又可坐視我主與袁譚相爭,豈不快哉?”

那邊的一直沉吟未語的郭嘉和程昱不由挑眉對望一眼,曹昂則是笑道:“袁尚欲尋袁譚報仇,不知鄴城人物如何?可能贏得袁譚?”

陳琳哈哈笑道:“我河北人才鼎盛,文有張良之才,武有樊噲之勇。我家主公更有太公之智,四方人物盡皆是忠義豪傑之士。破袁譚不過旦夕之事。”

“那如陳先生這樣的人物又有幾個?”陳琳笑道:“文武全才,智勇雙全者,數不勝數,陳琳又算什麼?”

曹昂做出一副畏懼之相道:“原來如此!不想冀州俊傑如此之多,曹某願棄袁譚小人,與袁尚結盟,兩不相侵。還望陳先生回去轉告。”

陳琳起身告辭,方出府不遠,便見郭嘉開懷大笑:“那陳琳真是好一張巧嘴,將軍,他若回去將你今日的表現說與袁尚,只怕鄴城之士,再沒一個能瞧得起你了。”

曹昂呵呵笑道:“瞧不起就瞧不起。反正又不指望他們替我揚名。”

程昱摸著鬍鬚嘆道:“前番是哥哥派人來結盟,如今又是弟弟派人來結盟,袁本初也算是一代雄者,竟生了這麼兩個兒子,真是可悲可嘆。”

郭嘉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道:“仲德你瞎感嘆什麼,郭某巴不得袁紹在多生幾個這樣的兒子呢。

嘿嘿,等陳琳回去後,袁尚鐵定是要跟袁譚幹起來了! ”

曹昂笑著轉向程昱道:“程公。接下來就要靠你來策動鞠義了。”

程昱自豪的抹了抹有些花白的鬍子。昂道:“將軍放心,只要仲達能弄到沮授的筆跡,老夫保管能摹的十成十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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