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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風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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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打哈氣】 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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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風鈴 於 2011-9-19 18:49 編輯

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三十章 五一勞動節


“慢點吃,人人都有份都有!,新野縣城。管伙食的兵丁來回奔走,往來不息,一個個忙的是汗流浹背,頭頂升煙。

    一萬多人啊!各個都跟餓狼似的。一碗飯綱稱滿,三口兩口就給你吃的連個渣都不剩了,一千五百多個灶坑中的炊煙從一個時辰前就沒有停過!

而監軍曹昂則是優哉游哉的笑著走在士卒中間,偶爾跟著這個嘮兩句。時而問問那個飯做得好不好吃,也難怪他的心情這麼好,一萬多好幾千人的性命啊,真的被他給保住了!

在軍營巡視片刻,曹昂又轉回了縣衙的正廳之中,卻見曹仁和麾下的幾位將領也在用飯,曹仁和陳矯顧及身份,吃相到是頗為文雅。可像牛金這樣的將領,天生粗人一個。生下來他就不知道“文雅。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但見牛金是甩開腮幫子顛起後槽牙,就是一個字吃,說良心話,曹昂還真就打心眼裡喜歡這樣的人,實實在在沒的說。

走到牛金的身邊,曹昂笑著問道:“牛將軍,要不要我吩咐下人再給你添些酒菜?”

牛金滿嘴塞滿食物,張口就米飯亂噴道:“無窘了,豬加一輕齒地森泡了。”

那邊的曹仁面色一僵,臉色頓時漲得通紅。曹昂則是愣愣的看著牛金,疑惑道:“牛校尉你在說什麼?曹某聽的一不是太明白。”

那邊的陳矯輕輕的咳索了一聲,臉色頗有些尷尬,替牛金翻釋道:“大將軍,牛校尉是在說不用了。屬下已經吃的很飽了。”

曹昂聞言頓時哈哈大笑,拍了拍牛金的肩膀,微笑道:“牛校尉生性爽朗闊達,不拘小節,曹某就是喜歡你這樣的人啊!”

那邊的曹仁放下碗筷,對曹昂說道:“子修,這次若無你相助,叔父當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唉,說來慚愧,慚愧啊!”

曹昂急忙擺擺手道:“子孝叔父不必如此過於自責,勝敗乃是兵家常事,非叔父之罪也。”

那邊的陳矯問曹昂道:“大將軍。依您之見,我們接下來又當如何行事?”

曹昂聞言笑道:“曹昂乃是晚輩,又是監軍的身份,子孝叔父才是三軍主帥,一切自當以叔父之意為主。”

    陳矯和牛金見曹昂隨和開朗。又謙恭有禮,絲毫沒有架子,心中頓時多了許多的好感。曹仁更是大為感動,低頭細細的想了一想道:“子修,以我之見,如今劉備在樊城與張繡和倉舒對持,張繡等人雖頗通戰法,但比起劉備,只怕還不是對手,而倉舒年幼,更是指望不上。曼城又身負重傷,咱們還是早早的趕回樊城支援才是。”

曹仁說完,想了想又道:“我想在新野休整兩日,然後棄城,突破關羽的阻攔,與張繡和倉舒安全會合北歸,至於樊城唉,日後再行奪回便走了。”

曹昂點點頭道:“叔父之言有理,正好我這兩日在新野有事要辦。”曹仁聞言疑道:“你在這裡無親無故的,能辦的什麼事?”

曹昂呵呵笑道:“除了我軍的用度之外,我打算將新野的糧秣全部施捨於當地的農夫百姓,讓劉備等人好好的心痛一把。”

陳矯聞言哈哈大笑:“大將軍果然厲害,臨走時還不忘了陰劉備一招。”

曹昂謙虛的擺擺手,接著掐指算道:“明日是五月初一,我便打開糧倉,分散糧草於新野百姓,等等,五月初一?呵呵,真是巧了!”

心中暗自奇道:“五月初一,呵呵。是五一勞動節啊!有意思,就接著這今日子做點文章吧。

次日,新野縣府衙前的空地上,但見一袋袋裝的滿滿的糧食被運到了這裡,場中一切設施齊全,各種型號大小的鬥與解擺在空地之上,城中的百姓對於這個陣勢十分好奇,不由的紛紛盡皆趕來觀看,曹昂便裝站在人群中,滿意的來回打量著越聚越多的民眾,滿意的笑了笑,接著便衝著場中的胡車兒使了一個眼色。

但見胡車兒手拿一捲布告,腰椅佩劍,神情嚴肅,來到場中大聲念道:“眾位新野縣的百姓們,我軍乃仁義之師,專代天子征伐四方不臣。來此新野縣之前,便早有軍規。滋擾百姓者,斬!擅取百姓財務者。斬!毀壞良田器具者,斬!一,但見胡車兒口若懸河的念了一大通的曹軍軍規,最後將雙手一背。朗聲道:“我軍初來荊楚之地,若有士卒犯我適才所念軍規,但凡百姓士卒。皆可檢舉!如若屬實,軍法處置。嚴懲不貸! ”

但見下面的老百姓一個個開始交頭接耳,似是對曹軍的言行和態度頗為滿意,胡車兒靜靜的矗立了半晌,又喊道:“我們中原與荊州相比。現多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便是在每年的五月初一,開倉濟民,鼓勵廣大的農者的辛苦勞動,名為啊對!名為勞動之節!這是曹承相的決策!”

    老百姓頓時一個個大感興趣。特別是那些普通的農夫走卒,北方竟然還有專門為他們設立的節日,還叫勞動節?

望見這些人一個個不相信的眼光,胡車兒大咧咧的指了指身邊的賬房先生道:“從現在起,凡是有在冊的農夫,皆可來此點卯,然後按照人丁之數領取糧草,平均每家一男丁者領糧秣一石,一女丁者領糧秣三鈞! ”

話音剛落,便見下方的人群爆起一陣陣**的歡呼之聲。免費糧食,傻子才不高興,接下來,便見所有人都爭相上前,匯報自家戶籍人丁,場面頓時熱烈,只把那賬薄先生和稱糧的士兵們忙的是焦頭爛額,胡車兒則是在一邊大呼小叫的喊道:“都別擠,都別擠,人人有份!人人有份!!”

隨著有人領到了糧米,消息開始在縣城散佈開來,越來越多的人們爭先前來領米,場面越來越大,人聲鼎沸。來往維持秩序的士卒也越來越多。

曹昂便站在遠處,頗為滿意的看著這份效果,勞動者”說實在的,在這個時代的勞動者是根本沒有多大的權益的,這不是曹昂一個穿越者所能改變的。他雖然可是試著抵制世族巨家,擴大中央政治的權利,但他只是一個普通人,為底層人民徹底的爭取到他們應得的利益,那純粹是扯淡,神也不可能做得到,只有千百年間順著歷史的車輪一點點的爭取進步。

不過,曹昂至少可以用一些方法,為曹氏在底層農夫走卒群中爭取到光輝的形象,而專門為“勞動者,設立一個節日,就是再好不過的一個契機。

人群爭先恐後,越來越擠,曹昂不得不往遠處走了走,以免一個不小心跌倒,被往來爭相的人們踩死。那可就太過不值得了。

正悠閒的觀望間,忽然,在他左面的不遠處,一副特殊的畫面映入了他的眼簾。一個衣衫襤褸的老頭顫巍巍的想往裡面走走,卻被三個正在拼命向裡面衝的農夫撞倒在地。那老者單薄的身體瞬間便被震的飛了出去,身體直如斷了線的風箏,“坪”的一聲摔倒在沙地上,左手的拐杖也被扔飛老遠,面色越加的蒼白無色。

那幾個壯碩的漢子回頭看到這般情景,不但沒有道歉攙扶,還暗自偷笑,其中一個漢子不屑的說道:“老頭,這麼大把的年紀還跑來湊什麼熱鬧,不要命啦你!”

那老頭顫巍巍的在地上摸索著拐技,看樣子視力並不是很好,此時,卻突然感覺一個溫暖的手握住他的手臂將他用力的攙起,那根不知滾了多遠的拐杖也被送回到了他的右手中。

老者瞇著花白的眼睛仔細一瞅。竟是一個十餘歲的少年正溫和的看著自己,磕磕巴巴道:“老、老爺爺,您、您沒事吧?”老頭顫巍巍的擺擺手,笑道:“孩子,沒關係。

    謝謝你了。 ”

那少年轉過頭去,望著那幾個無動於衷的漢子,認真道:“你、你們這樣,很很過、過分。”

那幾個漢子見狀不由好笑,其中的一個還出言調笑道:“嘿呀,還真有的路見不平的,小結巴,你說你要是扶起個漂亮大姑娘也就算了,一個糟老頭子你管的什麼閒事?”

少年搖搖頭認真道:“你說、說的不對,姑娘也、也要一要幫,老、 頭也、也不能不幫。”幾個漢子聞言不由哈哈大笑,不想這少年不但是個結巴,還是個呆頭呆腦的傻瓜?

其中一個漢子上前挑釁的推了剛剛站起來的老頭一把,險些又將老頭推倒,道:“老子就欺負這老頭了,我看你怎麼幫”

話音未落,便見那結巴少年一聲不吭,突然猛地向前一躍,單薄的身體狠狠的撞在了那漢子的胸口,將大漢向後撞退兩步,接著一抬手,仰頭看著比他足足壯了兩倍的大漢。認認真真的回答道:“你、你別欺他,我來與你打、打過。”

原本有些結巴又有些單板的聲音,在這一刻卻顯得亢鏘有力,令人心折。那幾個漢子齊齊的吃了一驚。過了一會,方見那個先出手的大漢將雙拳握的“咔吧,作響,憤怒道:“小王八蛋,你找死! ”

“幹什麼呢!”一聲斷喝只把眾人都嚇了一跳,典滿領著幾個兵卒來到場中,來回掃視這幾個大漢和那個結巴少年,厲聲道:“在縣衙門口滋事?都活膩了吧,想進牢子嗎!”

那個漢子急忙擺手道:“軍爺。不是不是那個,那行,我們幾個在和這小位兄弟鬧著玩呢?”

典滿冷冷的瞪視著夫漢喝道:“在縣衙門口鬧著玩?吃飽了撐的嗎!沒領糧的就去領糧,領完糧食的趁早滾蛋!”

那幾個漢子急忙低頭諂媚笑道:“是!軍爺,我滾,我滾。”說罷急急忙忙的灰頭土臉的離去。

典滿轉頭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的曹昂,但見曹昂笑著沖他點點頭,示意他做的很好,典滿一揮大手。對著手下喝道:“走,隨我到別處巡視!”

典滿等人方一走,便見那結巴少年急忙又扶住了老頭,幫他拍打身上的塵土,曹昂站在遠處,頗有興趣的上上下下打量了少年一會,笑著自言自語道:“這孩子雖然是又笨又結巴,不過倒是挺有種的。”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的命就這麼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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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三十一章 強敵的第一次會面



    那孩子扶起了老頭。為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士,問道

    老爺爺,您、您沒事吧? ”老者感慨的搖了搖頭,嘆氣道:“沒事,孩子,謝謝你,現在這個世道,向你這樣的好人真是太少了。說罷。轉頭就要顫巍巍的再往人群裡面去擠,那結巴少年急忙拉住他道:“老、老爺爺,您、您怎麼還往、往裡去啊?不、不要命小命了?”

老頭搖搖頭嘆道:“到不是老朽貪圖那些糧米,只是我那兒子在江夏服役為軍,幾年了都沒有消息。家裡老婆子上月得了風寒,可沒有錢治。一直在榻上挺著,今日有此機會。老朽說什麼也得帶回一去些糧米。說不得還能賣些錢給老婆子治治病啊。”少年問言,毫不猶豫的從身後的掛著的兩個袋子中取下一個。遞給老頭道:“老、老爺爺。這兩鈞米、米,你拿去吧

老者微微一愣,接著急忙擺手道:“孩子,這如何使得?”少年搖了搖頭:“我、我家裡,有我和、我娘娘兩、兩人,我得兩鈞,我、我娘得、得鈞,這兩鈞給。給您,這剩下的一鈞夠夠我跟、跟我娘用、用的了。”

老者說什麼也不接,那少年卻一把將那一石米硬塞到老者手裡,道:“這兩鈞米有、有些一些沉。您、您自己拿著小心些。”說罷,扛著屬於自己的一鈞米轉身離去了,老頭握著那尚有些餘溫的袋子。眼中泛起些許淚花,嘆道:“現在這個世道,居然還有這樣善良的孩子啊“

    曹昂一直在遠處觀望著一切。這個少年皮膚黝黑,貌不驚人,說話又結結巴巴的,而且,就著本心來說,曹昂覺得這小子有些傻,而且不一般的傻,是傻的透吟。管閒事不說,還把自家的米糧分出去,這要是清平盛世也就算了,偏偏時逢亂世。米糧對與這些普通百姓來說,是何等的重要?他居然這麼隨便的就送給了不相干的人?

曹昂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那少年的背影,居然無意識的抬起腳步,邁步向著那少年的方向走去。

結巴少年正扛著一鈞米,在人群在往來穿梭,但由於人實在太多太擠了,少年實在是站不住腳,突然被一塊石頭一絆,少年便頭朝地上栽倒而去,卻見一旁閃出一隻寬大的手掌,將他輕輕的托起,接著拽著他三步兩步來到旁邊房屋間的一處胡同之中。

結巴少年長長的出了口氣,卻聽身邊一個帶笑的聲音溫和說道:“小子,就你身體這麼弱。走在人群裡都能被絆倒,剛才還敢逞英雄去鋤強扶弱”

結巴少年抬起頭,但見面前是一個陌生的黑袍打扮男子,細細的眼睛,薄薄的嘴唇,嘴角邊還有些玩頗為玩味的笑容,少年愣愣神,接著點頭謝道:“大叔,謝謝你、你剛才扶、扶住我,不、不然,我恐怕得、得被人群踩、踩的夠嗆。”

“沒什麼大不了的。”曹昂笑著說道:“比起你剛才的作為,我這點小事又算得了什麼?呵呵,三鈞米分給別人兩鈞,你小子出手到是大方啊。難道,你不怕那老頭是個騙子?”

結巴少年搖了搖頭道:“大叔你說的、的不對,這天底、底下哪、哪裡會有有那麼多的壞、壞人曹昂聞言笑著搖搖頭,道:“你倒是樂觀,不過你把整整兩鈞米分了出去,你不怕回家後挨你父母的罵? ”

結巴少年搖搖頭道:“不。不怕。反正這些米又不是是我、我家種的,不、不可惜

曹昂若有所思道:“剛才你幫那老人打抱不平,對方是好幾個碩壯的大漢,看你這樣又不會武藝,難道你不害怕挨揍?”

少年搖搖頭道:“不,不怕。”曹昂聞言奇道:“為什麼不怕?”少年摸了摸腦袋,搖頭道:“本來就、就打不不過,要是、是在害、害怕,就更、更打不不過了。”

曹昂聞言呵呵一笑,雖然這少年的說話有些呆頭呆腦的,不過仔細一想,倒還真是那麼個道理。看著被背上的一鈞米壓得有些駐背的少年。曹昂呵呵笑道:“你小小年紀,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你要是信得過我,就讓我來幫你扛這鈞米吧

少年沒有猶豫,將背上的米交給曹昂,道聲:”謝、謝謝大叔。

曹昂將米袋往背上一驟,搖頭笑道:“什麼大叔,我有那麼老嗎?你還是叫我先生吧,我姓曹。”少年傻乎乎的笑笑,道:“曹、曹先生。別人都叫我、叫我叫小艾

    小哀? ”曹昂默默的念了一下。一邊跟著小艾走,一邊笑道:

“怎麼叫這麼個名字,你爹娘也不怕晦氣。小艾急忙搖頭道:“不、不是哀,是、是,五十曰土服官政,里里的那、那個艾。 ”

曹昂哦了一聲,接著突然咦道:“咦?你還讀過書呢?小艾嘆了口氣,點點頭道:小、小時候,父親活小活著時,教教我讀、讀過一些,可可我不、不喜歡讀,總是記、記不住,後來,父、父親死,了,家裡沒、沒錢了,想、想讀也讀讀不了。”

曹昂看著一臉落寞的小艾,歉意的嘆了口氣,道:“對不起啊”小艾。讓你想起傷心事了。 ”

小艾搖了搖頭道:“沒、沒事,曹、曹先生,反、反正我、我還有、有娘親在”

二人正說話間,忽然聽到遠處一片雜亂的喊叫之聲,曹昂和小艾聞聲望去,但見稀稀拉拉的人群在街上圍成了一個圈子,好像有什麼人在裡面打鬥,曹昂笑著搖頭道:“想不到這新野區區一個小縣,竟然天天都有熱鬧的事。如果可以,倒還真想多帶幾天。小艾聞言磕磕巴巴道:“這、這裡離一離潁川和、和襄江都、都不遠,經有、有遊俠在這裡打、打架的。 ”曹昂頓時來了興趣,笑道:“遊俠打架?有意思,走小艾,咱們瞅瞅熱鬧去,”

曹昂和小艾來到場中,可惜外圍的人太多,將裡面圍的水洩不通。小艾結結巴巴道:“曹先生。這人、人太多了,我、我也也擠不進去。”

曹昂微微一笑,一手夾著那一鈞大米,一手握住了小艾的左手,邁步向人群前面走去。許多人見曹昂腋下夾著袋大米,領著個小孩不由分說的就往裡擠,心中溫怒,皆是不讓道,有幾個不講理的人見狀,甚至還故意擋在曹昂面前,阻住了他的去路。

曹昂見狀也不惱怒,只是自顧自的往裡走,他久經殺場,身體已是練的很非常堅實壯碩,普通的小老百姓哪裡能擋的住他?只見曹昂走過之處。擋路的人紛紛被擠往兩邊,有幾個不服氣使勁硬抗的卻被曹昂暗施巧勁擠的東到西歪,險些摔倒在地。

被曹昂牽著的小艾不由的目瞪口呆,心中暗道:這曹先生一直笑呵呵的,隨和親切,想不到居然這麼有力氣?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一會,曹昂便領著小艾來到人群當中,但見場內有一男一女兩人。兩人都極為年輕,男的約有二十五六歲,英武挺拔,器宇軒昂,額下密集鬚子在陽光的照射下,散著一種說不出的怪異顏色,精光四射的眼仁似是有些綠,有點像是異族人,而曹昂一瞬間,差點以為這是一個俄羅斯人。而他身邊的女子則是更加年輕,好似只有二十出頭。一身鮮紅如火的貼身勁裝格外醒目。同時將她白哲無暇的皮膚襯得越加動人。這一男一女兩人,此時竟然被十餘個凶神惡煞的大漢團團圍住。小艾見了不由驚道:“怎麼、麼可以可以這樣,十多個人打、打兩個?”

只見那酷似異族的青年男子衝著那個餘個夫漢拱手道:“在下與親妹經過貴地,人生地不熟的,不知何時得罪了各位好漢?”對方為之人呸了一聲道:“豈止是得罪?你身後那小娘們昨日在城外,將我手下的一個兄弟打成重傷,腿腳盡折!你說這算不算得罪!”

紅衣的女子一甩晶瑩柔滑的秀,好似波浪般盈盈流動,頓時令在場的所有男子一呆,但見她一雙杏目傲然的掃視了這一圈大漢,櫻桃小嘴向上一挑,不屑說道:“哼,他活該!你的兄弟光天化日之下口出穢言,調戲本姑娘,我打斷他一條跟波一條腿,已是手下留情了。”

小艾聞言不由打了個寒顫,悄聲嘀咕道:“手、手下留情,還要

    要打斷腿腳。難怪、怪娘常常說,女人若、若是面若桃李,則心如蛇蠍、蠍。 ”

“噗曹昂聞言樂的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揮手拍了一下小艾。笑著說道:“你這臭小子,外表看著挺老實,心里居然也是一堆花花腸子。 ”

場中,那個長相酷似異族的男子忽然轉頭看向曹昂,兩人的目光相對的一霎那,空氣中好似瞬間崩出了一團火花!

誰也沒有想到,日後身為勁敵的二人,第一次的會面居然是在這新野的市井街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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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三十二章 收你當徒弟


長相頗有此異族風範的男子與曹昂的目光在空中交接只激起了一層肉眼看不見的火花,那男子的眼睛本來就是又大又亮,隱隱之中還些綠色,只把小艾看的心驚肉跳的,悄悄的拉了拉曹昂的衣角”聲道:“曹、曹先生,那個人為為何要看、看咱們啊? ”

    曹昂微笑著收回凌厲的目光。隨意的聳聳肩膀道:“為什麼?可能是看咱倆長的俊朗不凡,心生愛慕之情了唄,可惜曹某沒有斷袖之癖的嗜好小艾,你喜歡男人嗎?”

小艾聞言,胃里頓時如翻江到海一般,噁心的要命,慌慌張張的衝著曹昂搖了搖頭。

曹昂看著一臉緊張的小艾,搖頭笑道:“真是個呆小子。”

卻說此時那綠眼的青年男子也收回了目光,轉頭看向那些蠢蠢欲動的遊俠道:“既然眾位是要找舍妹的麻煩,那就勿怪在下無禮了!”說罷擺開架勢,便要動手。

卻見那紅衣少女一伸手擋住他道:“二哥,就這些耍猴戲的,也配讓你動手嗎?你且在一邊觀看,讓小妹我來收拾他們!”那男子聞言竟然放心的退後兩步,點點頭道:“隨你高興便是,不過要小心為上,不可大意。”

那些個遊俠漢子見那綠眼青年背手站立一旁,居然讓自己的妹妹獨自出戰,大是沒將他們放在眼裡,而那紅衣女子看他們的目光中更是充滿了鄙夷之色,分明就是欠揍!

領頭的遊俠咬牙怒喝道:“好!臭娘們,老子也不要手下幫忙,今天就好好的教教你!”紅衣女子隨意的鉤了鉤手指,道:“好啊,希望你不要讓本姑娘太失望才是。”場內的十餘個大漢聞言無不豁然變色。領頭的漢子從腰間拔出長劍,冷漠諾道:“臭娘們,你看好了!”說罷揮舞著長劍不由分說的攻向紅衣少女。

卻見紅衣女子一邊搖頭,一邊挪步閃身躲開長劍,順勢從腰間抽出一條軟鞭,隨意的輕輕一揮,只聽“啪”的一聲,那軟鞭抽在了那大漢的肩頭山,頓時就出現了一條鮮紅的血淋子,只把那遊俠疼的直咬牙官。

紅衣少女格格一笑,擺手道:“就你這兩下子啊”哼!空有一身力氣。如何能是我的對手?還是讓你的手下全都上來,或許還能與本姑娘一戰。 ”

那遊俠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紅衣女子一鞭抽傷,大大的失了顏面,只見他氣的面色通紅,狠狠說道:“放屁!老子豈會怕了你這小女子,今日你我公平決鬥,你若能勝了我。我兄弟斷腿之恨便一筆勾銷!若是輸了。你便嫁給我那斷腿的兄弟,伺候他一輩子!”

紅衣女子聞言論哼一聲道:“只怕你那兄弟沒那個福氣!不但要做瘸子,這輩子還要當光棍了。”

但見那遊俠怒吼一聲,一柄長劍連連舞出數多劍花,殺向那紅衣女子。單看那幾朵劍花,就知道此人是個在江湖上混的很久的老手,而那女子也是左挪右閃,一條鞭子揮的“啪啪”作響,如靈蛇吐芯一般,不但穩穩的守住了渾身的門戶弱點打手,。還頻頻進攻,幾乎不給敵人一點打手,反擊的機會。

但見一劍一鞭在場中來回交織疊影,兩人一斤小是新野一方有名的遊俠,一個是神秘的名門之後,打得是既精彩又漂亮,只惹得圍觀的百姓們一個個大呼過癮!

俗話說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曹昂看了幾招之後,便隨意的聳肩一笑,覺得甚沒意思。這兩人雖說打得花式迭起,招數漂亮,可惜都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上不得什麼大的檯面,跟在戰場上的生死廝殺,血流搏擊差的太遠,若是換曹昂上去,不用十個回合,就能將他們兩人中的任何一個斬殺劍下。

轉頭看了看小艾,卻現這少年正一臉羨慕的望著場中的兩人,猛然間,心頭竟然閃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此時,只聽場邊的人群一個個開始互相交頭接耳,咋咋呼呼的賭誰勝誰負,有的說遊俠長的威猛,有力氣,劍舞的又有氣勢,肯定能贏!有的卻說紅衣女子鞭法揮的漂亮。定是名家所授,當是她贏。

曹昂拍了拍小艾的肩膀道:小艾,你說說他們倆誰能贏? ”

小艾一直羨慕的看著場中的決鬥。聞言搖搖頭道:“我、我看不懂。也猜猜不出來。”

曹昂聞言滿意的點點頭道:“好小艾,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懂裝懂的人這輩子都沒有大出息。”

說罷指了指那大漢道:“我告訴你。那個遊俠一直在觀察那女子的鞭法軌跡,最多個個回合後,他就會轉守為攻,那女子必然支持不住,只能靠著敏捷的身手和度強撐!”

小艾聞言隨即開始在心里數了起來。當數到第九回合時,突聽那大漢一聲怒吼,長劍上下翻舞,驟然起反擊,穩穩的搬回了顧勢,紅衣女子措不及防,連連敗退,只能左躲右閃,靠著自己敏捷的步伐來躲避敵人猛烈的進攻。

小艾大驚失色,眨巴眨巴眼睛看著曹昂道:“曹先生,您、您好厲害!一下子就、就猜到到了!連反擊的回合合之數,都、都猜的差、差不多! ”

曹昂愕意的一笑,若是連這點門道都看不出來,那他也不用在曹軍高層中混了,摸了摸鼻子,又笑道:“不過呢,那個紅衣女子還藏有後手。你看她腰後的那隻紅囊,裡面必有蹊蹺,如若不錯,再過一會,她便會使出真本事了。如我所料不差,最後還是那女子獲勝。”

小艾聞言立刻恍然道:“原來鞭、鞭法非非她所長,只、只是用來掩、掩人耳目而已!”

曹昂詫異的看了看小艾,心道這小子一點就透,哪裡是真傻?只不過走過於善良實在,再加上口吃結巴。才顯得有些笨拙!

卻說場內的紅衣女子又撐了一會,突然嬌叱一聲,回手將身後的紅色布囊揭開,卻也是一柄漂亮的短劍,但見紅衣女子仗劍一個飛躍,短劍在空中翻騰數圈,頓時便削向對方小臂,招法精妙之極。眾人這才知道,這女子原來也是使劍的,適才使鞭竟是留了三分本事!那遊俠大吃一

““ “蕊忙回身躲避女子年中的快那女子似乎早有預料心鋒一轉,連出三劍,劍劍向上直刺敵人咽喉,遊俠乍然後退,難以回身,瞬間竟然短劍逼住了脖頸。

紅衣女子秀眉一挑,嘻嘻笑道:“耍猴的,可是本姑娘贏了?”

那遊俠氣的恨不能平吞這女子,但眾目睽睽之下,他又豈能食言?再加上那邊還有一個沒有出手的男子,想必更走了得。

他隨即強自嚥下這口氣,拱手道:“姑娘好手段!我服了,兄弟們。咱們走”。說罷一揮手,領著手下揚長而去。

紅衣女子打了勝仗,不由得春分的意,傲然的向四面掃視了一周,忽然看見小艾正癡癡的觀望著她,雙目呆滯,眉頭不由的一皺,心道:這新野縣如何這麼多的輕薄浪子,連個小孩都是這般光景。

其實她還真是誤會小艾了小艾之所以癡癡的瞅著她,只是因為被她的功夫震懾到了,從而引了內心深處的那股仗劍走天下的豪氣,所以一時間便不由的呆住了。

過了半天,見小艾依舊是兩眼直,紅衣女子再也忍受不住,冷聲喝道:“臭小子,看什麼看!沒見過姑娘回家看你娘去!”

小艾聞言方才醒悟自己有些輕薄了,隨即紅著臉低頭誠實的說道:“對、對不起,不過,我娘卻實、沒是沒有、有你長得好好看。”

紅衣女子聞言一愣,接著咬牙喝道:“臭小子胡言亂語,荊楚之地都是淫徒浪子”。

小艾聽了沒什麼,一邊的曹昂受不了了,出言回嘴道:“你挺大一個姑娘,對一個孩子吼的什麼勁?長的漂亮就了不起啊?窯子裡面長的比你漂亮的姑娘多了去了,也沒見過哪個像你這樣擺譜的。”

就衝這一句話,要是換在江東,曹昂有一百條命也不夠這女人宰的,但見那女子雙目一瞪,右手便按在了劍柄之上,卻見那與她同行的綠眼男子走來一把按住少女的劍,衝著她搖了搖頭,接著對著曹昂笑笑:“閣下說話可是不怎麼好聽啊。

曹昂冷笑一聲,隨口道:“我又不認得你,給你說那許多好聽的做什麼?你是給我房子還是給我地?”說罷,轉身對著小艾說道:“咱們走!不用理他們!”

看著漸漸遠去的二人,那紅衣女子一跺腳道:“二哥,那人說話如此無禮,你為何不讓我教訓他!?”

綠眼男子搖頭嘆道:“適才我從一開始就看見他了,此人步伐穩健。從人群之後到人群之前穿梭自如。顯然是個久經戰陣之人,你我恐怕都不是他的對手,再說了,你已經惹了不少麻煩了!怎麼還想生事端?現在的曹軍正在和劉備軍在樊城作戰,我來此地,就是為了幫大哥探明情況,看看荊州是否有機可乘。早知你這般攪局,就該聽大哥和公謹的話,將你留在東吳!你要再胡鬧,我明天就派人將你送回去!”

紅衣少女立刻變了個臉,笑道:“二哥,我錯了還不成?二哥最疼我了別送我回去,我保證再不滋事了。行不?。那綠眼男子鬱悶的瞅了妹妹一眼,長長的嘆了口氣,搖頭不語。

卻說曹昂領著小艾離開了街道,小艾一邊走一邊道:“曹先生,適才、才若不是是您,我一定被那、那女子打打個半死”

曹昂不屑道:“就她那兩下子有什麼了不起的?實話告訴你吧,假如由我來教你,不出三五年,你就能打的她跪地求饒,十年之後,只怕她連給你提鞋都不配”。

小艾聞言只是笑笑,並不搭腔,曹昂沉默了一會,忽然道:“小艾。你想不想拜我為師,練得一身好的武藝,我還可以教你兵法計謀,政治機要,讓你日後飛黃騰達,成為一代名士!”

小艾聞言不由的愣了,雖然他至今還不知道這個曹先生的身份,但就憑他剛才三言兩語便猜透了遊俠和紅衣女子比武的結果小艾知道他定是一位高人!可是

仔細的想了一想小艾還是搖搖頭道:“曹先生,這只怕不行,我跟你走了,我家就只剩我娘親一人了。我捨不得她。”

曹昂聞言頗為遺憾,對於這個樸實善良的孩子,他真的是打心眼裡的喜歡,照理說,曹昂也並不擔憂自己這些年積累的本事經驗失傳,他有許多選擇的人,可是細細想來,義子公孫衽雖然頗有將才,但才智一般。只怕接受不了他從後世帶來的跳躍式的思維方式;弟弟曹彰只重視武藝;曹沖倒是個極好的人選,可惜自幼嬌生慣養,又不肯下苦功,腳踏實地的學習;自己的親兒女年紀又太小了

曹昂雖然是後世人,但在這個時代呆的久了,自然而然的有了一種想要傳承衣缽本領的想法,如今只是在這個新野城呆了短短的一日,認識了這個磕巴小艾不到半天,他便從心裡面對這個孩子青睞有加,這孩子其實並不呆,只是他的善良,純樸有些掩蓋了他尚未蒙芽的潛智慧而已。

可惜小艾卻沒有領情,曹昂雖然覺得惋惜,但畢竟強扭的瓜不甜,也就不在逼他了。

隨著小艾走了片刻,曹昂和他來到了新野城邊一所破舊的草房之前。曹昂放下懷中的米袋,道:“就送你到這裡吧,我走了。小艾衝著他不捨的擺了擺手:“曹先生,後、後會有期。 ”

曹昂笑著搖搖頭,方要轉身離去,忽見草屋的門打開,一個中年婦人走了出來,看見曹昂和小艾一愣,疑惑道:“鄧艾,是客人來了嗎?怎麼不讓進來坐坐?”

恍如晴天霹靂的一聲巨響在曹昂腦中劃過,只把他震的駐步而立。腦中嗡嗡的響著那婦人適才呼喚的那個名字:鄧艾!

過了一小會,只見曹昂緩緩的轉過身來,一臉深邃的微笑,看著小艾的雙目中隱隱的閃爍著些許光華,道:“就是說嘛,你怎麼不讓我進你家坐一坐呢?小鄧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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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三十三章 失望的歸程



話說曹昂乍然聽到了鄧艾的真名。激動震撼之下”心中竊喜不已。難怪啊難怪啊,自己從一開始便覺得這個笨小孩有著一股難以言明的潛質,現在再綜合他的身份。看來自己還真的是沒有看走了眼!

鄧艾哪裡明白這些,見曹昂主動讓自己邀請他進屋,心道曹先生幫了我的忙,請他進去坐坐也是應該的啊,隨即伸手磕巴道:“曹、曹先生。請、請進來吧。”

    曹昂上下捋了捋身上的袍衫。整理了一下儀容。接著衝著鄧艾之母做了個禮,道聲:“鄧夫人,曹某打擾了。”說罷便大大咧咧的走進草屋中去。

走入屋中之後,曹昂來回的看了看,但見床榻、灶台、案席、雜物皆置於這一間小小的草房之內,可謂是家徒四壁,一覽無餘。曹昂心中微微的有些酸楚,在這樣的環境下。鄧母竟然憑著一己之力教導出如此一個善良,率直、憨厚的孩子,這是多麼的了不起啊,母愛真是偉大!轉眼看著鄧母的目光中也多了幾分尊重。

一碗清水,些許粗餅,這就是鄧家招待曹昂最好的食物了,但見鄧母細細的聽完了鄧艾講究今日一天所生的事,當聽到他把兩鈞米分給別人時,鄧母不但沒有生氣,還欣慰的拍了拍小艾的臉蛋,溫和的笑道:“你將兩鈞糧米分給了那個老大爺。助人於危難之時,做得很對,很好!畢竟那些不是咱們自己種的糧食,沒有什麼好可惜,用來做善事在合適不過。”這話簡直和鄧艾是如出一轍,

曹昂心下感慨,敬佩的向著鄧母一拱手,恭敬道:“鄧夫人您如此賢惠明理,難怪小艾這麼小就忠厚懂事,曹某真是佩服之至!”

鄧夫人只是看了曹昂一眼,就知道面前這人不是凡人,當下笑著點頭說道:“哪裡哪裡,曹先生過讚了。”小艾年紀太小,又不聰明,若不是先生今日將他送回來,這一鈞之米說不定也會被誰騙了搶了去。

曹昂閉言搖頭道:“鄧夫人。您這話曹某並不贊同,這世上的許多事不能光看表面,別人或許覺得小艾笨拙呆板,但曹某並不這麼認為,我反倒覺小艾是個能成大事的孩子。鄧夫人,您若是願意,可以讓小艾拜在曹某門下,曹某保證,只要小艾能跟我勤學苦練三年,我保證最低能讓他擔任一縣之長!”

當今天下,只有江東之主孫策之弟孫權在十五歲時擔任過陽羨的縣長,這在當世已是極為罕見之事;而三年之後的鄧艾也不過就是十三歲的年紀,若真能擔任一縣之長,便足以名聲鵲起,日後在同輩中必是飛黃騰達,一般人聽了焉有不喜之理?

    誰知道還真就有不喜的!

只見鄧氏再色淡然,殊無興奮之色。小鄧艾也是一臉的呆滯,無喜無怒。曹昂見狀微微一愣,急忙道:“鄧夫人,莫非您是信不過曹某,怕武是騙子?放心,只要您答應。曹某可以立刻表明身份,並證明我所言不虛!”

鄧夫人搖了搖頭,笑道:“妾身相信閣下有這份本事和能力,但這是小艾自己的事,妾身並不能替小艾做主艾兒,你可願意拜這位曹先生為師嗎?”

卻見小艾搖了搖頭道:“不。我、我要在這、這裡陪陪著娘親。”曹昂聞言一愣,接著道:小艾,我可以將你和你娘一起接走啊。

這次卻是鄧夫人搖了搖頭道:“鄧家世代居與新野,妾身夫家如今雖喪,但妾身依舊還需留守故土。以不負鄧家重托,曹先生小您的好意妾身心領了,但我母子只是想平平安安的過活,平平淡淡的做人,這樣就心滿意足了。”

曹昂詫異的看著鄧氏母子,雖然還想說些什麼,但看到母子二人相依的神色與清平的目光,話到嘴邊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心中暗道:算了吧,逼的太緊也違背了我的初衷。再說我軍來日便要棄城突圍,帶著這一對母子同行,我也不能保證他們的安全唉,等半年後老爹大軍平南。徹底打下新野時在商議此事不是,

想到此處,曹昂惋惜的看了鄧艾一眼,笑道:“既然如此,那曹某也不便強求小艾,認識你我真的很高興,咱們後會有期吧。”

曹昂說罷起身就要走,小艾急忙起身,問曹昂道:“曹先、先生。您、您不在坐坐一會了?”

曹昂笑著搖搖頭,道:“我還有很多重要的事去辦,小艾,好好照顧你的母親,日後有緣,咱們還是有機會相見的。”說罷,跟鄧氏到了個別,轉身離開了鄧艾的家。

鄧氏母子將曹昂送出門口,看著他漸漸的走遠,鄧氏忽的輕聲一嘆道:“小艾,母親看這個曹先生確實不是凡人,你留在這陪我,可能會錯過了一個。大好的機餘”

卻見鄧艾搖頭道:“娘,我、我不後一後悔,我、我現在只想、

鄧氏聞言慈愛的掐了掐鄧艾的臉蛋。笑著說道:“隨你高興吧,不管你以後走什麼樣的路,做什麼樣的決定,娘都不會反對你去做你想做的事。”

曹昂頗有些失望的回到了縣衙,可是想想鄧氏母子言語之間流露的那份珍貴的親情摯愛,曹昂又隨即釋懷,路是自己選的,就算他曹昂知道鄧艾以後是個俊才,想提前培養培養他。

但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人生路程的權利,就算是穿越者,也沒有資格去干涉。

曹昂伸了個懶腰,剛剛邁步走入縣衙,就見典滿大步流星的匆匆跑過來道:“將軍您可回來了,您跑到哪裡去了?可是讓我好找!“曹昂奇道: “找我?有事嗎?”

典滿一臉焦急的說道:“斥候方才回報,關羽的軍馬已是有所動向了!”曹昂聞言臉色一變,道:“前面帶路!”便隨著典滿匆匆的來到議事廳中。

此時的議事廳內,曹仁,陳矯。牛金,許儀等人俱在,曹昂匆匆的跟大家見了一禮,便開口問道:“叔父,適才聽說關羽有動靜了,不知他要做什麼?”

曹仁揮手對著旁邊的一個斥候說道:“將你適才所言再與監軍說上一遍!”

那斥候聞言恭恭敬敬道:“關羽不在駐守各處要道,而是集結全部兵馬,匯聚成為了一股,奔著新野北面殺來,聲勢頗為駭人,還揚言要將曹仁將軍及其麾下盡皆生擒回往襄陽!不放走一兵一卒!”

曹昂聞言一樂,呵呵笑道:“好大的口氣,就憑他手中的軍馬?白日做夢!”

曹仁聞言急道:“關羽如此狂言也是有原因的子修,有一件大事我要告訴你,剛才我收到了蔡瑁派人送來的書信,最近劉表不知為何。對他是越來越冷淡,對蔡瑁的進言也是不予理會,有時甚至還公然與蔡瑁翻臉爭吵,與原先大不相同!蔡瑁的意思是,劉幕現在似是要執意出兵,援助劉備,蔡瑁那邊好像壓不了多久了。 ”

曹昂聞言臉色一變,沉思半晌後方才言道:“蔡瑁要完蛋了”

廳豐眾將不由大驚失色,曹仁急忙道:“子修,你此言是何意?”

曹昂搖了搖頭嘆氣道:“蔡氏在荊州雖然勢大,但畢竟和劉表有親。蔡夫人和劉綜又深得劉表寵愛。若無大事,劉表絕不會公然與蔡瑁對著幹,除非”

陳矯面色一變,似是明白曹昂的意思,驚道:“大將軍的意思是,除非劉表掌握了蔡氏與我軍私通的證據,想下決心除掉蔡瑁?”

曹昂輕輕點了點頭,凝重道:“恐怕正是如此牛金聞言疑惑道:“大將軍,劉表既知道蔡瑁與我軍私通,為何還不立刻殺了他? ”

曹昂回道:“蔡氏在荊州一向權重,特別是自從與我們聯合之後。由朝廷下詔冊封蔡氏諸人為荊州的各地的官員,使得蔡氏在荊州的親信遍布,勢力更是如日中天,蔡瑁手握大部水軍兵權,逼得劉表不得不重用外來的劉備去製衡他,現在劉表雖然掌握了蔡瑁通敵的證據,但在準備不充足的情況下,劉表也不敢輕易動手,但對於蔡瑁的意見和決定,都不會在給予支持了。如我所料不錯,等劉備回到襄陽之日,就是劉表對蔡氏動手之時!”

“唉!”只見那面的曹仁猛地一拍案子,自責道:“定是劉備拿下了婪城,撥出了我與蔡瑁往來的書信!都怪我當時太過自負,沒有想到把書信燒毀,以至於有今日之事”

曹昂安慰道:“世事無常,叔父也不必自責了,只是蔡瑁的進言,劉表現在已經聽不進去了,不出幾日。劉表必然出兵與關羽前後夾擊我們。到時咱們就是插翅也難飛了。耽誤之急,還是得衝破關羽的阻攔。率軍北歸!”

說罷,曹昂轉身走到案前,俯身仔細的看著地圖,招呼那斥候道:“關羽軍馬現在何處?”那斥候急忙跑了過來,指著地冉言道:“監軍。關羽軍馬目前暫時屯駐在這裡,此處名曰“伏牛山。 ”離方城縣約有三十里。”

“伏牛山”曹昂仔細的審視著地圖一會,又指著伏牛山腹北的一條長道,問那斥候:“這條長道又是怎麼回事?”

那斥候仔細的看了看方才言道:“回監軍,此處乃是伏牛山往南延伸的一條慢崗長道,名為“博望坡

“博望坡!”曹昂聞言精神頓時一震,摸著下巴仔細的想了一想關羽的那股傲氣凌人的秉性,忽的拍手哈哈大笑,心中暗自道:“老天爺啊老天爺,你真會跟我開玩笑!博望坡啊難道諸葛亮玩過的計謀,真的要讓我再玩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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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三十四章 陣前罵關羽


關羽的大軍屯聚於伏牛山北,而要往新野來,最近的路莫過於南行的博望坡,曹昂思來想去,覺得若是強破突出,己方兵馬並不比關羽多,麾下這些武將中更沒有一個是關羽的對手,必會被關羽死死的拖住,到時劉表荊州主力軍一旦真的出動,前後夾擊,己方的士卒只怕死的連骨頭渣子都不知道是怎麼化的。如果在博望坡設伏,用火攻迅的擊破關羽,當能乘機撤軍,衝出重圍,逃脫升天!

歷史上有沒有火燒博望坡之戰到在其次,問題是關羽不是夏侯惇,詐敗對他恐怕不會管用,怎麼樣才能引他上鉤呢?想了想關羽的為人,那份傲氣的秉性才是他最大的弱點。或許這才是能引他上鉤的唯一方法。可是,怎麼樣怎樣才能激其關羽的傲氣和張狂呢?對,侮辱,

就在曹昂沉思的時候,只見那員斥候還在一板一眼的為大家解釋道:“將軍,博望坡北負伏牛山。南面是隱山,西倚白河之水,為伏牛山延伸於此的漫崗,地勢險要,多有草木,呈狹谷之形,谷之左有山,名曰豫山,谷之右有林,名為安林。”

“好了曹昂抬手擋住了斥候的話語,然後轉頭對曹仁說道:“叔父,要想不被劉表與關羽夾擊。唯一的辦法就是破關羽,然後北歸。 ”

曹仁聞言苦笑:“當初我的兵馬是關羽的數倍,尚且只能小逐於他。還被他在軍中大顯神威,如入無人之境,此人頗通韜略,又神勇無敵。如今我只剩萬餘人,你帶過江來的也不過兩千士卒,士氣又不高。想要破他,談何容易?。

曹昂點了點頭,道:“不錯,既然在兵馬和鬥將上,我們比不過他,就從他的性格弱點上下手!”曹仁聞言奇道:“什麼性格弱點?。

曹昂笑著對曹仁解釋道:“叔父。這些年來,我研究最多的除了兵法、韜略、計謀之外,最為著重的就是分析人性,我多年的總結是。每個人的性格都是多元化的,而行軍的人最為忌諱的有七種大的性情習慣,一是好色,二是放縱酗酒,三是貪得無厭,四是懶散怕事,五是網烈易怒,六是小肚雞腸。這第七個就是驕傲跋扈。關羽就屬於這第七種人!”

曹仁愣愣的看著曹昂,雖然曹昂的話中有幾個詞仙不明白,比如“多元化”但大致的意思雖還能聽得懂。但見曹仁摸了摸鬚子,疑惑道:“子修,莫非你已有計?”

曹昂冷靜的分析道:“若想作破衝關羽的重圍,最為簡單不過的辦法就是用火攻!道二要能成功。不論關羽的軍馬損失多少,我們都可惜助火勢逃出升天,而這博望坡就是放火的一個好地方。”

曹仁聞言急忙道:“此法甚善,要破關羽,看來用火攻之最為巧妙。只是子修,我道又當如何引關羽來博望坡內呢?”

曹昂笑道:“所以只能利用關羽性格上的缺點去引誘他而這個任務,又非我莫屬了曹仁聞言驚道掩“你? ”

但見曹昂點了點頭道:“雖然此次南下我並不想露臉。但這次卻不得不出面了,當點,我與關羽之間發生過好些事情,他在我手裡也吃過幾次憋,關係算是頗為惡劣了。只要我出面,在言語刺激得當,以關羽高傲的性格,必然欲殺我而後快。到時,便不怕他不中圈套!”

曹仁聞言甚覺有理,點頭道:“子修,那此戰就由你來下令吧!”

曹昂知道事關重大,現在不是推推讓讓的時候,隨即當仁不讓,號施令道:“牛金,你領本部兩年軍馬去豫山之北埋伏,若是望見南面火起,不用理會,直接去關羽後方的大營放火,專燒他糧草錙重,別的一概不用理會! ”

    牛金起身接令道:“諾。

說罷又轉向胡車兒道:“胡將軍則是領著咱們渡江時的那兩千軍馬去往襄江邊屯紮!什麼也不用乾。就讓士卒在新野城和襄江之間往來運送軍物,大張旗鼓一起也無所謂,最重要的是能讓關羽知道!”

胡車兒雖然不解在江邊紮營是何用意,但依舊是領命行事,大聲道:“諾”。

轉向了典滿許儀,曹昂拍拍手道:“最重要的任務是你們兩個,各領一千人埋伏在博望坡峽谷左右。多多預備些引火之物,等到我將關羽引進來,便放火燒他就可以了!做的漂亮些。”

    “諾”。典滿許儀久隨曹昂征戰,最得信任,故而這放火大任自然而然就落在了他們的頭上。

曹昂點了點頭,接著又轉向陳矯。笑道:“陳矯,你可在新野整理輻重,順便看住糜芳。一旦博望坡火起,便迅的通知在襄江駐紮的胡車兒將軍,兩軍會合後直奔方縣而走其他人也一樣!一旦見博望坡起火,便各自領本部軍馬往方縣而走。三日後,我等皆在方縣會合!”

“諾!“眾人聞言盡皆異口同聲的答應,曹昂轉頭望瞭望曹仁,道:。叔父可隨我前往迎接關羽,只要能把這猴屁股騙進博望坡,咱們就贏定了! ”只見曹仁起身衝著曹昂拱拱手道:“諾! ”曹昂微微一愣,搖頭道:“叔父你這是乾什麼?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

卻說曹昂吩咐完畢之後,眾人分別依計行事,各自去忙活各自的事了。

曹昂再謹慎交待曹仁一起率軍離開的時候,則是定定的望瞭望新野城,雖然在這呆了沒幾天,可是卻碰到了不少有趣的事,而且還有不少有趣的人啊。新野…我一定會再回來!

關羽此刻正在伏牛山之北安營扎塞,只因關羽之前收到了從樊城寄來的劉備的書信,言劉表不日即將出兵,與他兩路夾擊曹仁。故而關羽暫且按兵不動,只是暫且忍耐,等待樊城出兵。

這日關羽正在帳中溫讀春秋,但見一身綠袍的他怡然自得的坐在榻上,半閉著雙目,那邊豎立的便是那柄威震四海的青龍掩月刀。

忽見大帳的帳簾一撩,長子關平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對著關羽急聲道:“父親,有探馬來報,曹軍一部分軍馬從新野城前往襄江駐紮,並日日往來運送貨物軍器,不知是何意圖?”

關羽聞言面色一正,微微考慮了片刻,忽然起身道:“原來如此,平兒,曹軍是如何偷取新野的?”

關平聞言道:“乃是從襄江之北偷渡而來。”關羽聞言點點頭道:“既是渡船而來,那此玄的曹仁派兵屯駐於襄江之邊,搬運糧草插重,莫非還有往渡江而回之意?”

關平聞言搖頭道:“可是襄江之邊並無船隻啊?”關羽搖頭笑道:“說不定是到北岸約定時日,然後再派船來接。”

關平急忙道:“父親,若是真讓曹仁渡江而逃,咱們多日來的苦心便白費了,還是出兵吧!”

關羽點了點頭,鄭重言道:“不錯。為父絕不可能讓曹仁逃脫,你即刻去傳令,令廖化點兵。我等明日便奔新野而去,不過曹仁非等閒之輩,還需謹慎行軍!”關平聞言隨即領命而去。

卻說關羽的大軍浩浩蕩蕩的奔新野而走,路過博望坡時已是黃昏之時了,此時出現在關羽面前的是兩條分叉路口,喚來嚮導官,關羽低頭詢問道:“此間乃是何處?”

那嚮導官急忙回道:“禀報關將軍,左面的大路直通新野城,右面的小路通博望坡,轉羅川口通新野城。”

關羽點了點頭,正要下令,忽見前方塵土飛揚,曹仁親自領著一眾人馬趕到,遙遙的看見關羽,曹仁衝著他拱了拱手道:“關將軍,久違了!”

關羽傲然的摸著鬍鬚看著曹仁,淡然說道:“曹子孝,你終於敢露面了?也罷,看在昔日曾有過一點交情,關某今日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自裁與此地,全你一生之將名。二是由關某親自動手送你上路。你二則其一吧?”說罷閉目不語,等待曹仁出言。

曹仁見關羽如此傲慢,心中不由的好笑,但他卻是喜怒不顯於言表。反而伸手讓軍馬讓開一條道路,言道:“關羽,曹某今日來此,並非是想與你作戰,乃是引你見一個熟人。

    關羽聞言一愣,見熟人?卻見一匹火紅的戰馬緩緩而來,曹昂騎在上面,旁若無人的笑看著關羽道:“時間過得真快啊,一晃當年叱吒風雲,縱橫天下的關將軍也有些漸老了,呵呵,不比當年嘍!”

但見曹昂一邊說著,一邊打馬來到陣前,衝著關羽拱了拱手:“關將軍,久違了啊,這幾年過得可還舒坦?”

“是你!”關羽頓時面色一緊,半閉的丹鳳眼乍然睜開,握著青龍掩月刀的右手頓時青筋暴漏,冷笑一聲道:“難怪啊難怪,關某還道是何人這般有膽略,繞江偷襲而來。想不到居然是你這毛頭小子!好啊。好得很!”

關羽將三十歲的曹昂喚做毛頭小子。既是擺身份,又大有侮辱之意。可論起鬥嘴扯淡,他又如何是曹昂的對手,但見曹昂嘿嘿一笑,也不生氣,哼道:“一個人拜把子。你算老幾?關老二,你少在這裡跟我擺架子。怎麼?和劉備一起當了劉表的狗神氣了?不是當年被我攆的滿哪跑的時候了?”

關羽一向自負傲然,何時受過這般如市井無賴話語一樣的侮辱?只見他牙齒微顫,雙目變得有些血紅,曹昂卻好似視若無睹一般,自顧自的繼續言道:“關老二,說句良心話,你真讓我失望,你說你這些年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別的狗屁東西都學沒會,就會乘著我叔父沒有糧食的時候堵住歸路,坐享其成,俗話說得好好狗不擋道好鳥不亂叫。你說你連條好狗你都算不上。也不知道劉備瞎了什麼狗眼,認你當兄弟”

“曹昂小兒!安敢如此辱我兄弟!”關羽大喝一聲,渾如滾雷,竟然阻住了曹昂話頭,曹昂緩了口氣。嘿嘿一笑:“你看你,網說完好鳥不亂叫,你這又嚎起來了,真是沒臉又沒皮。”

關羽再難忍住,心道當年這小兒屢次欺我兄弟,今日好不容易將他堵在此處,若是真讓他渡過襄江跑了。他又如何向兄長交代?更何況,適才的那幾句話別說一向傲氣的關羽。就是換個傻子,也能讓曹昂氣的吐沫子。

新仇舊恨衝擊著關羽的內心,青龍邸月刀在陽光下瑟瑟寒,但見關羽大喝一聲,一邊舞刀縱馬只取曹昂而去,一邊下令道:“上!關某今日定要生擒這小人,以報當年兵敗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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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三十五章 新版火燒博望坡


重兵雲集,戰雲密布 建安十二年五月,關羽起乓挑於羅川谷博望坡前端口!曹軍監軍曹昂終於露面,以頗為下三濫的市井之言挑戰關羽的傲氣與自尊心,終於引得武聖關羽勃然大怒,親帥手下軍馬直取曹昂,大戰曹仁兵馬與博望坡前。

兩軍陣前,但見劉軍大將關羽拍馬而出,青龍偃月刀舞的好如一道奪命的勾魂之影,寒光密布。只聽關羽大聲下令道:“上!關某今日定耍生擒這小人,以報當年兵敗之恨!”

“殺殺曹昂受死!曹昂受死!曹昂受死!”荊州軍馬大聲響應著關羽。

但見關羽當先而出,其身後的荊州兵馬也是整齊的呼喝,頓時將博望坡前震的好似山崩地裂,樹林風葉颼颼。曹昂急忙衝著曹仁使了個,眼色,曹仁隨即會意,將拳中令旗一揮,便聽曹軍後方也是擂鼓喧天。號角聲驚天動地,前軍“吼帝略”的一抬長矛,整齊的邁著步伐向關羽軍迎戰而去。畢竟,若是連交鋒也不交峰便敗退而走,也是頗為不通情理的。

“轟隆隆!”兩軍交鋒,刀戈相交的聲音頓時驚悚起了一片片的林雀走獸,關羽一馬當先,大喝一聲。青龍偃月刀揮舞迅速,一名剛剛接近他的曹兵還沒來得及舉戈,便見寒光一閃,頭顱瞬間帶著血跡飛灑在空中,關羽刀勢不減,揮手又斬向右面的一名騎兵,那騎兵雖然架起長槍堪堪及時擋住。但沉重的青龍刀勢大力沉,只把他連人帶槍擊飛出去,砸倒了陸上的三名士卒,那騎兵胸骨盡裂,口吐鮮血,當場氣絕!

短短瞬間,關羽連傷兩人,順帶著擊傷三卒,實在是威不可當,三軍皆驚。丹鳳眼冷冷的鎖定了曹昂的位置,但見關羽一甩美鬚。拍馬好似御風而走,直衝曹昂殺了過去,青龍偃月刀過處,三軍避易,一時間。關羽手下竟無三合之將,一眨眼的功夫,便已是衝到了曹昂的面前。

曹昂此次南下,未免暴漏身份,並沒有帶來換日鈉金鏗,此時他的手中是一桿上好的鐵槍。見關羽殺來,曹昂也是抖擻精神,抬槍高聲道:“關老二,過來送死”。

關羽勃然大怒,大刀舞的是更加急,更加殉麗,曹昂也不示弱,挺槍縱馬相迎,兩馬交錯,刀槍並舉,只見關羽攜帶著驚天之怒當頭一刀斬來,刀槍交接處,曹昂只覺礙手臂一陣陣的酸楚劇麻,心中暗道:“好厲害的臂力,只此一招就能判斷,我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關羽一招沒有擊潰曹昂,並不意外。當年在徐州時,他便知道曹昂身手不弱,久後必是高手,但就算這小子再強,也絕不可能強的過自己,當下冷然一笑,拍馬再次奔著曹昂殺來,他知道曹昂的槍法乃是得至大家童淵所授,故而特意以力勝會,刀刀勢大力沉,只聽“咣咣咣!”的鐵器相交的巨響,曹昂只覺礙手中的鐵槍都快要被關羽的青龍刀砸的變了形,而由槍身傳到手臂上的那股劇痛更是令曹昂血氣翻湧,氣息也越來越急。

    這就是武聖關羽的實力!

勉強堅持了二十七八招,曹昂覺得再無必要與關羽糾纏,否則一個不小心就是他的刀下亡魂,這未免有些不值。隨即虛晃一招,轉馬而走。他坐下的赤兔馬快,馬蹄疾奔之下。竟然迅的就把關羽落在了後面。關羽擊敗敵將,傲然的一抬頭,手撫長須微微而笑,只聽身後殺生震天,荊州軍神情興奮,一個個如虎如狼的拼命進攻,有關將軍在此,何愁敵軍不滅,大功不成?

剛才投奔關羽的副將廖化興奮的揚聲喝道:“關將軍之勇,猶如天神下凡!當世又有何人能敵?曹兵在將軍面前如同土雞瓦犬爾,又有何懼?將士們,跟著關將軍一起衝啊!”

“轟轟轟轟荊州軍士氣大振,他們全力進攻,越戰越勇,一個個皆是來勢洶洶,氣勢不凡。反觀曹軍,則是士氣越來越喪,進攻之勢逐漸的轉為阻擊拒收,一點點的向後收攏著。戰鬥打到此時,戰爭的主動權已經牢牢地掌握在了關羽軍的手中!

曹仁的嘴角微微抽搐,雖然早先策劃的便是詐敗,但乍見關羽之能,一抹深深的憂愁依舊是順著人中緩緩的攀上了曹仁的眉梢。

卻見曹昂飛馬爾來,一拉馬韁,對著面色有些黯然的曹仁道:“叔父。差不多了,關羽無論是怒氣還是傲氣都已經達到了頂點,此時撤軍,他只定來追!”

曹仁淡淡的看著遠處神威飄飄的關羽,長嘆口氣黯然說道:“若是可以,我真想在戰場上堂堂正正的擊敗此人,殺殺他的那股凌人之氣!

““ 曹昂笑著搖了搖頭道:”叔父別較真了。此計若成,也殺了…關羽的威風,何必如此執著呢?”

曹仁緊緊的握了握拳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頭對著身後的傳令兵說道:“鳴金,傳令全軍撤退,奔博望坡谷內而去!”

    “諾!”

但見傳令兵迅速的扛著紅旗奔至軍後,少時便聽到了曹軍響亮的鳴金和撤離的信號。

隨著信號的消失,曹仁的軍馬也開始急撤往谷內,關羽見敵軍撤退,心道:“難得此次將曹昂小兒逼在此處,若真是讓他跑了,豈非大悔之事? ”想到此處,但見關再一甩袍袖,舉刀高聲喝道:“全軍,隨我追擊敵軍,生擒曹昂、曹仁!以定大事。”隨著關羽將手中的青龍刀狠狠的一薦,荊州大軍便如追擊敵手的餓狼,地毯式的向著博望坡峽谷內追擊而去。

當時是,夜以深沉,峽谷兩邊隨風梭梭的林葉在荊州軍的耳邊聽著格外的刺耳,諾大豫山之上才,此刻是燕雀不飛,走獸少有。曹仁的軍馬早已探好了地形,跑的沒有了蹤影,博望坡內的道路也是越來越窄,樹木雜草越來越密,有的士卒偷偷的向兩面望去,卻是山險地抖。前面的路交錯盤桓,好像一個深不見底的窟窿,讓荊州軍的心越來越有些透涼。

“父親,”卻見關平從後軍打馬而上,急道:“父親,此處山險地惡。樹木叢芒,曹軍又沒有了蹤影,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關羽心中亦是疑惑不已,但追殺曹昂的執念已經令他的頭腦沒有了往日的靈光,只是撫須道:“平兒,你多心了,我看那曹昂不過是想拖延我們,然後乘夜渡襄江北而,我等豈可讓他如願以償?我兒無需多言。還是隨著為父去生擒這個陰險小人!”

雖然關羽這樣說,但關平總覺的哪裡出了些岔子,可具體是什麼還真就說不清楚,一邊打馬繼續前行,關平也一直在心中納悶,到底是何事讓我這般焦心?正思索間,卻見一旁的草叢中飛出一隻閃亮的螢火蟲。在空中不斷盤旋飛舞,關平愣愣的看著四處飛舞的螢火蟲,腦中猛然一醒,瞬間明白事情的關鍵!

“停下,停下,都停下!”關平一邊高聲呼吼,一邊向著前面疾奔。打馬行至關羽面前,關平匆忙道:“父親,快快停止行軍,讓將士們都撤回谷外!”

關羽面色一沉,淡然道“為何?”關平焦急的對關羽說道:“父親您看,這谷內雜草叢生,南道路狹。山”相逼,樹多林密,若是曹軍使用火攻,如之奈何? ”

關羽聞言臉色一邊,瞬間明白事情關鍵,隨即高聲呼道:“後軍止步!”

可是,一切都完了,關羽話還未曾說完,便聽兩側忽然喊聲震天,但見豫山山頭之上,一派火光燒看著巨木草球順著山坡呼嘯而下,所壓過的蘆葦,草木盡皆燒著。一霎時。四面八方,盡皆是火,又值風大。火勢愈來越猛。關羽人馬頓時大亂,自家人馬,互相踐踏,呼喊嚎叫。一時間死者不計其數。

關羽面上瞬間落下了豆大的汗珠,只見眼前赫然是一片汪洋火海,漆黑的夜空中,嗆人的灼煙密布,兩方草木越燒火勢越大,絲絲灼熱的氣息隨著狂風,從兩旁撲面而來,舌在臉上,灼痛難耐!漫天的異火巍巍壯觀,山頂上一道道閃耀著赤色火焰的箭支拖曳著細長的光尾,如同流星一般往來,在荊州軍的後方引起了一片片吼叫的嘶鳴。

忽聽前方殺聲震天,曹仁領著大軍回軍趕殺,關羽眼中閃起憤怒的火焰,方要舉刀迎戰,便見關平一把拉住他,急聲勸道:“父親,此時不宜再戰,為了伯父的大業。咱們還是撤吧!”

關羽本不欲撤軍,但聽關平言道,為了伯父大業,六字,只得暫且按下心中怒氣,回身與關平冒煙突圍,曹仁駐軍遠處,冷冷的望著奔逃的關羽,斬將劍高高舉起,三聲長嘯震懾當空:“放火火火箭!”

曹軍不敢輕入火圍,於是便按照曹仁的吩咐,將早已預備好的塗油箭支點燃,一排排的長弓手赫然有序的拉弓射箭,在令人窒息和絕望的火海之中,荊州軍又不得不接受著曹仁在正前方的一輪一輪的火箭洗禮,但見略空而起的火焰之箭。在落下時便可交織成一道道致死的火苗,為更大的火勢添威助力,晃如一道道索命的招魂幡,令荊州軍絕望莫名,卻又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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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三十六章 你終為成大事之人


    ,噗! ”一支在風中助射的流箭狠狠的射在了廖化的肩膀之上,殷紅的鮮血順著他的肩腫骨大滴大滴的流落而下,廖化緊緊的咬緊著牙關”洗若絲毫不覺,只是依舊催馬狂奔,向著火勢越烈的谷中猛衝而去,一邊沖一邊高聲呼喝:“關將軍,您在哪啊?關將軍”。

“”但見前方的火木乍然被一劈為二,關羽和關平二人飛馬而出,只見關公渾身上下袍袖皆著火,一向引以為傲的長須也被燒得有些脫了原型,廖化見狀急忙催馬狂奔過去,急聲問道:“關將軍!您沒事吧!”

“關某無礙。元儉無需擔心。”雖然受困於火堆之中,但關羽依舊是那副穩如泰山,傲視天下的神定之色,再隨意的撲了撲身上的塵土後。關羽轉頭吩咐廖化道:“元儉。你去聚斂失散的殘軍,撤回伏牛山之北的大營之中,我們在哪裡重整旗鼓,然後再來報仇”。

“諾!“只見廖化好似突然換了個人一樣,和剛才頹勢的他判若兩人。一臉的安心與穩重之色,在廖化的心中,只要有神威震天的關羽將軍在此,他廖化就可以沖破一切的困難和險阻,哪怕就是只剩下一兵一卒,他也會奮戰到底,決不退縮!就是死,也沒有任何的關係!

慘烈的嚎叫聲響徹著被火焰染著的天空,因為沒有及時逃出,而被困於峽谷內的荊州軍殘部被燒得人仰馬翻,許多的士卒甚至忍受不了灼熱的劇痛因而自盡於當場,真是火借風勢,人懼火勢。

駐守在兩方山頂上的典滿和許儀在將火器燃盡投擲完畢之後,隨即又命軍士向下扔滾石擂木,但見山坡上真響連連,塵土飛揚,山下許多躲過了火焰逃出的敗軍好多又被鋪天蓋地,席捲而來的巨石壓得粉碎。眨眼間變成了一團團的肉泥血漿

    伏牛山關羽後方大營中。

    “殺火!”

    “放火,放火!”

此時的關羽大營,比起博望坡的現狀真是好不了多少,小將牛金奉曹昂之命埋伏於豫山之北,專門乘著關羽率軍出陣後,率軍前來偷營。牛金雖然有些莽撞無謀,但辦起事來也毫不含糊,特別是放火這種事。他居然也是一把好手!

只見關羽後方的大營營帳和糧草輥重被牛金燒得是一干二淨,大營之中,火勢滾滾,烏煙癢氣,濃煙好似翻滾的雲濤,在黑夜中跳動著點點的火光。

牛金一臉傲然的指揮著本部軍馬往來焚燒糧車輻重,在他的眼中,燒這些東西就好似在燒關羽,真個是揚眉吐氣!

“牛校尉!您看那裡!”隨著士卒的高喊,牛金緩緩的轉過身像遠處望去,但見伏牛山南面煙塵飛起,沙土漸揚,牛金仔細的想了一想道:“看來,應該是關羽那匹夫回來了!”

左右士卒聞言急忙問牛金道:“牛校尉,那咱們應該怎麼辦?回軍與關羽繼續作戰?”

卻見牛金搖了搖頭,道:“離開新野城的時候,監軍就對我說了。咱們只管燒毀關羽的軍帳、糧草、輻重,其他的一概不管恩,看時候也差不多了,全軍迅撤往方城。不用理會關羽那匹夫!”

曹軍燒的快,撤得也快,等關羽匆匆的率領著殘兵敗將趕到伏牛山的大營時,牛金早就已經是逃之夭夭了。

望著已經基本被燒成了一片廢墟的大營和輻重,關羽仰天長嘆一聲:“曹昂小兒,關某今日在此立誓,從今日起,天下間有你無我,有我無你,終有一日,關某必生唉你肉。以學今日之大仇!”,

關羽兵敗,大營被焚,糧草輻重盡毀,已是無力再戰,只能駐守原地等待劉表的救援。

而就是有了這麼一個空擋,使得曹仁的各路軍馬終於從荊州的包圍圈內脫逃,曹仁和曹昂的兵馬與其他分路共同匯聚於方縣,在好好的慶祝了一番這場大勝之後,曹仁隨即起兵奔樊城而走,回軍支援與劉備相持的張繡,李典,曹沖等人。

    樊城,劉備大營內。

“大哥,你說二哥大敗,曹仁軍馬突圍?怎麼可能!”但見張飛一雙環目圓睜,不敢相信的望著一臉鐵青的劉備,見劉備不答話。張飛急忙又大叫道:“大哥,是不是消息傳錯了?曹仁沒有糧草,士氣低落,又怎麼是二哥的對手?難道曹軍一個個真的都是鐵打的,糧草不濟都能這般強悍!”

劉備拿著戰報的手微微有”抖,雙眸子裡遍布著濃重的陰的單福頗為孫”疑惑的問劉備道:“主公,為何這般失神?到底關將軍那邊生了何事?”

劉備轉頭望瞭望單福,接著又看了看一臉焦躁的張飛,深深的嘆了口氣道:“三弟啊,二弟會敗,是因為那個人來了。”

張飛聞言滿頭霧水,急道:“大哥,到底是何人來了?您倒是別賣關子了啊!”

劉備搖搖頭,嘆口氣道:“還能是誰?當年在許都,是誰一直欲置你我兄弟於死地?是誰一而再再而三的與我兄弟為敵?又是誰連設三條毒計,令兄長我有苦難言,兵敗南逃”

話音未落,但見張飛猛地一跺腳,惡狠狠的怒道:“是他!?是曹昂那個陰險小人?”

劉備點點頭,長嘆一聲,沉默不語。在他的心中,曹昂可以說是一個比曹操更加具有威脅的存在。因為打從自己見到這今後輩的第一眼起,曹昂就沒有給過他什麼好臉色。一直都是明里暗裡的算計整治著他。劉備就不明白了,為什麼曹昂對他會有那麼大的成見?就連在曹操都比較信任自己的情況下,他都像著一柄利劍一樣,一直懸掛在他的頭頂,好像隨時都會落下一般。

單福沒見過曹昂,但對於劉備軍和曹昂之間的事也是頗有耳聞,接過劉備手中的戰報,單福一目十行的看了一看,忽的哈哈笑道:“瘋子。瘋子!真是一個瘋子!”

只見單福在讀完戰報之後,不由興奮地起身言道:“偷渡襄江,兵取新野,火燒博望,好計,好膽!曹操之子,確如傳言所說,有更勝乃父之詭計,呵呵,真乃我軍之勁敵也!”

劉備聞言,頗有些尷尬的笑笑,卻見單福依舊是自言自語道:“火燒博望,無論是對關將軍的性情,還是全局的統籌佈置都是環環相扣。殊無疏漏,真非等閒可比。八年前,許邵在汝南曾做“月旦評,童謠一,言曰:江東霸王俊朗週。西羌論武錦馬。入許當先見總管,方拜將軍府曹侯。呵呵,五位青年俊才,果然是名不虛傳! ”

張飛聞言不服氣道:“軍師莫耍誇卑與這小兒,他不過是比常人多了幾分陰險狡詐,有甚可懼!”

單福笑看著張飛,輕笑道:“張將軍切不可小瞧許邵之評,其人當年曾言:孫策有項羽之雄,周郎有韓信之姿,馬超有英布之勇,司馬懿有陳平之謀,而曹昂則有“說道此處,單福突然頓了一下,似是不欲再言,劉備急忙言道:“許幼如何單憑曹昂?”

單福微微一笑,對劉備道:“他說曹昂有姬武之鴻”

“放屁!”但見張飛怒吼一聲,狠聲道:“姬武之鴻?簡直是荒謬。曹昂區區一介豎子,安能與開周之武王相提並論?”

劉備聞言則是問道:“軍師。不知許幼往年的月單憑中,可有備的名字?”

徐庶搖了搖頭,見劉備神色沒落。急忙開解道:“主公,月單憑乃許幼方外之人無事消遣之作,家師曾言,月旦評雖有精意,卻無掌控人力之機,主公您儘管放心,雖然咱們四方強敵頗多,但日後必會陸續有天賜之能人歸附於主公帳下,主公你終為成大事之人,月旦憑終歸是許幼一家之言,不足為取,主公不必放在心上。”

劉備聽單福言“日後必陸續有能人歸附與主公帳下”似是話裡有話。急忙問道:“軍師,可否為備解釋的詳細一些?”

單福臉色一變,知道自己的話有些多了,隨即打了個哈哈。轉言道,主公,您可想過,曹昂和曹仁歸來,樊城之戰便多了幾分變數。我等又當如何行事? ”

劉備聞言恍然大悟,道:“曹仁善於行兵布陣,曹昂更是陰謀大家。此二人來,樊城不易再受,還請軍師快快指教。

單福微微擺了擺手道:“主公放心,單福以有計了。”

說罷,對著劉備耳語片刻,劉備起身一喜道:“軍師果然了得,如此一來,婪城縱是還給曹軍了,也無傷大事。軍師果然高見!”

單福謙虛的擺了擺手,心中卻暗子突突作響,心道:剛才我隨口言道天賜能人來投之事,險些被主公看出破綻,這事關師門百年興衰的大事,日後還是得小心些,以免說漏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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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9-19 20:16:22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風鈴 於 2011-9-19 20:17 編輯

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三十七章 就這樣的結束了?


    深夜的軍營一片寂靜。曹沖背負著雙手站在大營前。眺望營外那座無論如何施計也奪取不回的樊城,深深的嘆息了一聲。

原本一向自負的他,平日間嬉笑笑臉的面龐此刻顯出的全是憂愁焦急以及那深深的無奈,一對眼眶深深的陷了下去,目光中全是茫然與無解。

他一向自負天才之名,自小又通讀各種書籍,幾乎走過目不忘,看過一次便可熟計於心。他心道有昭一日出山之時,必定可以大顯神威。威震天下,到時,其聲名便不在一代名士之下,可是自從到了軍營之後,他才赫然現,其實,他真的是個廢柴,對與軍略一知半解,對於治軍一知半解,對於布陣也是一知半解。

就在這個時候,曹沖的腦海裡忽然想起了當初在曹丕手下做事時的情景,那時的曹丕命令他每日晨間操練建章騎營的三千羽林軍,而他卻以賴床的理由推脫不去…曹丕讓他管理建節騎營的吃喝拉撒繁瑣諸事,而他卻說曹丕是故意在整他,就是不干總之,曹丕讓他幹的那些不起眼的小事,他就是不予理會,有時,不得已的干了,也只是得過且過,弄了個差不多後,就草草的交差。

以真於他現在在軍營辦起一點瑣碎的小事也是疏漏連連。

現在仔細的回想起來,曹沖忽然有了一種的奇怪的想法,如果那時候的自己忍氣吞聲、兢兢業業的按曹丕的吩咐做了,或許就不會有今日這種尷尬無措的局面了,

正尋思之間,忽然便見一道人薦閃過,曹沖急忙轉頭喊道:“是誰?”

卻見周不疑瘦高的身影緩緩的出現在他的視線之內,輕輕的衝著曹沖施了一禮,週不疑輕道:“公子,想什麼呢,竟然這般出神?”

曹沖此刻方才恍然的從夢中轉醒。嘆長長的嘆了口氣道:“沒什麼事。只是隨便的望望月色罷了,元直。你來這裡做什麼?”

週不疑抬頭看了看烏云密布的天空,只見這是連顆星星都難以瞅清的黑夜,搖搖頭,接著拱手道:“啟禀公子,方才得斥候的傳報,證實了大將軍已經設計擊退了劉備大將關羽,救出了曹仁將軍,萬餘士卒已經在方縣集結,不日便可趕赴樊城助戰。”說完後,週不疑便閉口不言,等待著曹沖接下來的示意。

只見曹沖聽制報之後,臉色變得有些黯然,但還是勉勉強強的笑著說道:“真不愧是大哥啊,這麼難的事都被他辦到了,了不起再看看我,呵呵,卻是一事無成…”

週不疑從來見到過頑皮自信的曹沖有過這種沒落的表情和無奈,驚訝之餘下,週不疑急忙關切的回答道:“倉舒公子,您這是第一次出陣。敵方又是能讓承相和大將軍都深以為忌憚的劉備,公子您沒有立下功勞也是在情理之中況且,前番激勵四千衰軍的士氣,公子不也是一樣做得很好嗎?”曹昂無奈一笑,心道:我若不是曹氏公子,單憑自己的魅力又豈能辦成?

“不疑!”忽見曹沖的面色一改,收起了那不自然的笑容,暗淡言語道:“你說我是不是一是不是真的很沒用?”週不疑聞言一楞,輕道:“公子自幼便有神童之名,如何能言自己無用?”

曹沖搖了搖頭,言道:“這幾日。我跟著張繡將軍在樊城作戰,卻什麼忙都幫不上,什麼事都不會做,剛才我自己想了很多打從我出生開始到現在一直過得都是視順風順水的生活,幾乎從不知道這天下間還有什麼是我不能做到的事,雖然以前也吃過二哥言語上的苦頭,但我也從來沒有真正的吃過虧,別人都叫我神童,說我以後必成大器,我”

週不疑佇立半晌之後,方才言道:“公子,說句實在的話,不論是比起承相、大將軍、副承相、還是越騎將軍,您的日子卻是都過得太愜意了。 ”

曹沖點點頭,感嘆道:“是啊。我一向自以為是,其實卻什麼都不是我這些年我做事隨心所欲。到處惹是生非,想幹什麼就乾什麼,而且辦的事總能做成。我一直以這是因為自己是神童可其實,現在細細想來,並不是因為我的本領有多高。也不是我如何機智,只是因為我的運氣太好,有一位誰也不敢招惹的爹爹…”

週不疑聞言點頭道“公子能有如此想法,方才不負神童之名,不疑佩服。”

曹沖一笑道:“經過這幾日的反思,我曹沖今日便指天立誓,從今以後,我就在大哥的麾下好好歷練。再苦再累,我也決對不會再出一聲抱怨。元直,從今以後,我要做一個真正能成大事的人,做一真正有本事的人,而不是再靠父親之威和神童之名!”

週不疑點點頭道:“不論如何,不疑都會跟隨公子,絕不離棄。

卻說曹昂和曹仁的萬餘軍馬日夜兼程趕路,匆匆的趕到了樊城,如此一來,在此處一直處於被動局面的張繡、李典和曹沖等人的壓力頓時大大的減少。

這日,遙遙的望見從遠處歸來的曹仁軍馬,守寨的士卒在塔樓上觀看一陣,不由的高聲興奮道:“是曹仁將軍!是曹仁和監軍回來了!快去通報倉舒公子和張繡將軍!”

隨著巡哨士卒的高喝,一傳十。十傳百,張繡的整個軍營頓時雷動。興奮的聲音響徹當空,好似能夠震懾數里,傳透到遠方的天際。

不多時,大寨的木門緩緩打開。張繡,李典,曹沖等人急忙皆是親自出寨相迎接,看見了駕馬而歸的曹昂,曹沖不由激動的奔了過去,口中高呼:“大哥!”

曹昂看著向著自己跑來的小弟弟。也是樂的急忙翻身下馬,抓著他的雙手道:“冲弟,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想到自己除了能藉著曹家的聲望激勵一下士卒的士氣之外,別無他功的曹沖狠狠的搖了搖頭,說道:“大哥,這次你讓我掛帥,我才真正的明白了一些東西從今以後,我絕不會在像以前那樣自以為走了我會真正擔當起曹氏子弟應盡的責任!”

曹昂疑惑的打量著曹沖,他的話並不是很明白短短幾日不見,這孩子似是有什麼說不清的變化,但具體變在哪裡又看不出來?

可不管如何,曹昂隱隱的能從曹沖的臉上看到了一些逐漸成熟的表現。這就是一個好的徵兆!

而那邊,曹仁則是拉著李典的手。半晌都說不出話來。看著李典渾身的帛布,顯然是傷口未癒,臉色也是招黃乾蠟,哪有又有昔日的儒將之風?

看著李典的樣子,曹仁不由的一陣心酸,當初未聽他的勸阻,以至有今日之事。

但見曹仁語氣顫抖的言道:“曼成有此大難,皆仁之過也”

李典卻是搖頭笑道:“曹將軍回來就好了,何必言說其他?勝敗乃兵家常事,曹將軍何必掛懷?承相大業未成,李典這條命豈能輕易便丟棄了?”

張繡呵呵大笑道:“如今冠軍侯和安平侯都安然的歸來了,局面已經打開,咱們明日便可重整旗鼓,重奪樊城!諸位將軍以為如何?”

曹昂聞言嘿嘿的笑了一笑,道:“我也是深有同感。”說罷走到張繡身邊問道:“現在劉備軍的情況如何?”

張繡搖了搖頭道:“雖然倉舒公子急襲樊城周邊諸縣,初期雖有成效,但自黃忠回軍後,便再難有所進展,後來,劉備率軍北上,更是連番設計擊敗我軍,繡與倉舒公子和曼成雖然屢次想要偷襲反擊,但都被對方識破,先前奪下的那幾縣也被劉備奪回去了,樊城以再無我等落腳之地了”

曹昂微微一嘆,暗自想道:“果然。劉備軍中必有高人相助啊,可是會是誰呢?難道是諸葛亮?唉,可惜隆中在襄陽之邊,是在是伸不出手。不能派人去抓此人…”想到此處,曹昂忽的一拍腦袋,跺腳道:“唉,一時著急,怎麼把糜芳那小子給忘記了!”

說罷轉身吩咐陳矯道:“去將糜芳帶往主帳,本將有話要問問他!”

那邊的牛金卻是自高奮勇的言道:“我去!”

少時,便見糜芳被牛金連推代踹的帶入了大帳之內,但見糜芳聳拉著腦袋,好似霜打的茄子一般,曹仁眉頭一皺,兇巴巴的喝道:“糜芳!本將奉承相之命,代天子討伐不臣,爾等冒犯天兵,率軍抵抗,還險些將本將至於絕地,你可知罪!”

糜芳聞言頓時嚇得兩腿直顫,慌忙的跪到在地”言道:“曹大人明鑑,圍困您的乃關羽啊,設下此毒計的也是我主啊,不是,是劉備新任的軍師單福,小的不過是受命鎮守新野,與此事毫無關係,求曹大人明鑑,饒小人一命吧! ”說罷連連叩,頭如搗蒜。

曹仁非常滿意這樣的效果,接著抬眼偷偷的衝著曹昂使了個眼色。

曹昂明白曹仁的意思,審訊犯人最為巧妙的方法無過於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如今曹仁主動當了黑臉,他曹昂自然就得當白臉了。

看著糜芳哆哆嗦嗦的猥瑣相,曹昂笑著站起身來,上前扶起了糜芳。轉頭道:“叔父,您看您這是做什麼?糜將軍已是有了迷途知返之意。咱們又何須將原先的舊賬算到他的頭上呢?”

曹仁轉頭冷哼一聲,卻是不再言語。

糜芳見狀,急忙衝著曹昂下拜道:“多謝冠軍侯相救,多謝冠軍侯相救!”

曹昂笑著扶起糜芳,親自拍了拍他身上的塵土,安慰道:“適才聽糜將軍說劉備軍中新任命了一位軍師?不知此人究竟是誰?他可是讓我等吃了好些苦頭啊。”

現在的糜芳乃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聞聽曹昂問他,隨即趕忙全盤道出,最後又開口補充道:“此人自稱為單福,表字實是不詳,主公敬他才幹,也未多問與他,詐樊城。圍困曹仁將軍的計謀都是此人所設,與糜芳實不相干,還望冠軍侯明鑑!”

    “”曹昂恍然的點了點頭。心道看來自己是在這個時空呆的太久了,連這麼一個重要的人物都忘記了,想了片刻,隨即拉著糜芳的手笑道:“久聞糜家乃是天下四大巨富魁,生意遍布滿天下,雖然失去徐州的祖業,但生意之所依舊是遍布在大江南北,曹昂可是非常的欽佩啊,所以,就想乘著今夜與糜將軍一同談談這商賈之道,不知糜將軍可有興趣?”

糜芳聞言尷尬言道:“冠軍侯,實不相瞞,在下雖然是糜家之人,但家族在各州的生意一向是由家兄一手操辦,糜芳雖是族內的二當家,但也不過是有個空架子而已,對於這商賈之道,實在是不甚了解。”

    曹昂緊緊的盯著糜芳的雙目。確認他確實沒有說謊,隨即笑道:“既然如此,那便權且作罷吧,糜將軍可先好生下去休息,我等定不會虧待糜將軍的。”

糜芳聞言,隨即唯唯諾諾而退。曹昂心中卻是嘆了一聲“可惜”四大商賈:糜甄虞陸,天下聞名,盡皆是財力遍布四海,足以支持起一方諸侯的巨富,就像這徐州的糜家,雖然斷了在徐州的祖業,但由於是家族企業式的管理,只要家主尚在,對於其遍布四海的生意,便無多大的影響,依舊是財源廣進。

曹昂適才言語間的意思,便是想通過糜芳試著拉攏或是斷了巨富糜家的根子,但以目前的情況看來,糜家還是以糜竺做主,糜芳是乃是個無用之人不過,他畢竟是糜竺的弟弟。劉備能捨棄它,可他的兄長便不一定了,若是藉著他引出糜竺,倒也不錯。

正尋思間,忽見斥候來報,言:“禀報將軍,劉備丟棄龔城,撤軍了!”

“什麼!”只見曹仁乍然而起,木然的瞪著那斥候道:“劉備撤軍?丟下樊城了?”那斥候點點頭道:“正是!”

時間,滿帳眾人都是差異非常,劉備居然在佔據優勢的情況下撤軍。而且劉表的援軍不日也將抵達?他這麼做是為何?

    難道這場戰爭就這樣結束了?卻見曹昂一臉鄭重的問那斥候道:“劉備軍往哪個方向撤了?”

那斥候急忙回道;“奔東面而走!”曹昂聞言一閉眼,道:“完了。單福真是狡猾啊,他丟棄樊城,卻是想去吃下更大的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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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三十八章 鹿門山,了塵居


“劉備要打宛城!”只看張繡忽的起身,怒喝道! “召集回軍去救!各個將軍,事情緊迫,張繡先就此拜別了!”

方一說完話,便見張繡領著其子張泉,大步流星的就要往外動身,只見曹昂急忙起身,擋住張繡去路。然後擺了擺手,言道:“張將軍,您還是坐下吧,你此去已是挽回不了什麼了。”張繡聞言疑惑的瞪著曹昂,不解道:“監軍這是何意?”

卻見曹昂一邊搖著頭,一邊嘆息著說道:“如今劉表即將出兵,他若行兵直出襄陽,中渡白水,截斷樊城與新野間的聯繫和歸路,到時候。劉備再回軍反戈一擊,張將軍你此去則必死無疑。”

張繡聞言不由的愣在當場,半晌過後,方才呆愣愣的言語道:“那宛城…咱們就不要了嗎!?”

曹昂搖了搖頭,嘆息道:“不能要了,樊城是連通武關之路,是荊州軍通往雍州長安的咽喉之所在,咱們須得盡收復此地,以防止劉表的戰略面積擴大,至於宛城,乃是個於消水之北,地接南陽,是劉表咽喉之所在,徐庶此舉就是想用咱們的咽喉換取他們荊州的嚥口藏之地。呵呵,賭的好啊,賭的讓咱們不能不嚥下這枚苦果,張將軍,宛城就讓給他吧,追了也是白追的。”

曹仁聞言一愣,出言道:“子修,你剛才說的徐庶乃是何人?”曹昂淡淡的言道:“就是單福,單福是假名,徐庶才是他的真名。”說完。立刻又就補上一句:“這是當年在許都偶然間聽程昱先生說的。

曹仁聞言恍然的點點頭,倒也沒有多問什麼,只是張繡雙目有些通紅。牙齒打顫的言道:“宛城的兵力極少,不出三日,必被劉備所取一可是,可是繡的家人與亡叔遺孀皆在宛城,監軍!這,這又如何是好啊?”

曹昂見張繡悲憤的樣子,安慰的拍了拍張繡的肩膀道“張將軍不必過於擔心,劉備自以仁者自居,必不會害您的家眷。

說道此處,曹昂心下計較了一番,終究嘆了口氣,緩緩出言道:“若是張將軍還不放心,我便用那糜芳去與劉備換取您的家眷,你看這樣總可以了吧?”

“大將軍此言當真!”張繡聞言不由頓時恢復了一些生氣。曹昂只覺的心頭有些滴血,他還想用糜芳拉出糜竺這個大富商呢?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張繡為了曹氏的大業。獨自鎮守宛城多年,一直緊緊的撫守住了劉表的咽喉,使得邊南壓力大減,功勞不可謂不大啊,若是此時因為一個糜芳而不顧功臣的家眷,這又讓世人如何看待曹氏?如何看待他曹昂?麾下眾將豈不盡皆寒心?

看見了張繡雙目中透著的那一絲期望的亮光,曹昂還是點點頭道:“糜芳再怎麼說,也是劉備的舅親,用他來換,劉備必定會答應的等換回張將軍你的家眷後,曹某就領著您們一行人暫時撤往許都,半年之後,等我父親大軍南下,休言奪回宛城區區之地,就是荊州也能給他劉表踏平了!張將軍只需暫且忍耐一時便是。”

卻見那邊的曹仁微微嘆了口氣,言道:“可惜我軍多年來一直霸占著宛城,對持荊州有著極大的戰略優勢,如今宛城一失,雙方又成相持不下之勢,真是可惜啊,可惜!”

曹昂笑著搖頭道:“叔父,別想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徐庶智計高深,能割能捨,與此等人物交戰到了這般地步,也算是不容易。

在曹昂的心中,這場仗能打成這樣確實很不容易,仔細看看這段時間他身邊所用的人,優柔寡斷的張繡。經驗極淺的曹沖和周不疑,本領平平的陳矯和張泉,草寇出身的胡車兒。在加上一個勇而無謀的牛金,曹仁和李典二人倒是大將之才,可惜一個被徐庶算計的大大的失了常態。一個被黃忠打得直如手殘一般沒有把宛城和樊城都丟了去,已經是很出乎曹昂的意料之外了。

想到這裡,曹昂不由的有些懷念起自己的那些將軍府嫡係將領來了。若是有他們在此為臂助,休道一個徐庶,就是再加一兩個徐庶他也不會看在眼裡的。

想到徐庶,曹昂隨即轉身,對著曹仁說道:”叔父,咱們目前有三件大事需要派人去辦,一是迅收復樊城和其邊諸縣,加強防守,鞏固城防,以防劉表的軍馬乘隙從後面偷襲而來,二是派使者去和劉備和談,以糜芳換取張繡將軍在宛城的家眷。三是趕緊派遣使者歸往許都。將此地的戰事和徐庶此人的情況都告知我父親和程昱先生,他們肯定會有辦法對付此人的。”

曹仁聞言大點其頭,隨即一面派人往許都和宛城方向送信。一面迅的起兵收復樊城以及其周邊諸縣邊城,大力的加固城防,防止劉表的大軍從後面偷襲己方,以免得不償失…

卻說劉備的軍馬此時正在迅的向著宛城行進,忽然,只見後方的斥候匆匆趕來中軍,向他匯報軍情,還未等劉備問,就見一旁的徐庶急急忙忙的出言問道:“怎麼樣?曹軍的動向如何了?曹昂可曾派兵前來追趕我軍?”

那斥候迅的搖了搖頭,恭恭敬敬的回敬道:“禀報軍師,曹昂不但未曾追趕我軍,還派人使者準備前往我軍,不知何意,他本人則是和曹仁分兵佔領了樊城以及其下諸縣,並且加固城防,嚴陣以待,沒有派一兵一卒前來追趕。”

只見徐庶細細的想了一會,嘆息的搖了搖頭道:“可惜啊,可惜啊。若是曹子修情急之下派兵來追,翼德和漢昇的伏兵就可殺他個措手不及,到時我軍在回軍掩殺,劉荊州派出的援軍和關將軍在迅的奪取樊城,則宛洛,襄樊盡為我軍所據,還可一舉除去曹昂,一舉三得也!”

劉備在一邊大為嘆服徐庶之智。一邊感慨言道:“備得軍師,真乃天幸也劉備何其福哉!”

徐庶搖了搖頭笑道:“可惜曹昂倒也能忍,以至於咱們只能取下宛城”罷了,十心爾可為。主公,咱們還是作行軍去宛城吧! ” 卻說襄樊的戰事被曹仁迅速的通報往許都,而許都的戰報是通過議郎賈逵直接遞傳於承相府的,賈逵與曹丕頗為交厚,在得知了襄樊的軍事情況後,隨即匆匆的趕往曹丕的議事房,方到房門之前,就聽裡面傳出曹不陰沉的聲音傳出來道:“還沒有找到?你這代行御史是怎麼當的?這點事都辦不好? ”

接著只聽一個細微的聲音輕輕傳出。嘆道:“副相莫氣,以袁渙度之。時隔多年,此人流居與鄉野之外,說不得早已經是死了”

賈逵聽聲恍然大悟,原來在屋中與曹不對話的是郎中令的袁渙。

曹不的聲音繼續傳出道:“此等人物,如何會輕易死於鄉野?袁渙。休怪我催你催的急,父親大人一日不見此人屍,他便一日逼迫與我尋找,再說他乃是一個獨臂之人,如此顯眼的特徵,難道還尋不到嗎?。

只聽袁渙嘆了口氣,躬身敬道:“副相莫急,容渙和郗慮在民間細細派人查證

只聽曹不長嘆一聲道:“去吧。不過耍快,父親那裡若是追問,我自會替你們擔著。”

接著便見房門吱嘎一響,袁渙搖頭嘆氣的走了出來,見到賈逵,隨即拱手言道:“賈議郎也來問副相匯報公務?”

賈逵禮貌的做了一禮,呵呵笑道:“怎麼?袁郎中似是遇到了難辦的差事啊?心情不順?”

袁渙無奈的搖搖頭,道聲:“命不好啊,天天碰上承相在意的差事。

說罷也不與賈逵多說,拱手告辭離擊。

賈逵走入屋中,只見曹丕正跪在席踏上發呆,賈逵輕輕的隨即咳了一聲,曹丕方才猛然驚覺,抬頭見是賈逵,隨即難得的微微笑道:“是粱道啊,今日怎麼有空來此找我敘閒?”

賈逵呵呵笑了笑道:“也不是敘閒。只是邊南有大事生,我怕副相你得知不及,故而先來匯報曹丕聞言道奇道:“何事還得勞煩你賈議郎親自前來詢問? 。

賈逵道:“邊南戰事不利啊。”

曹丕聞言面色一滯,笑容消失的一乾二淨,眼中適才的些許的愜意也飛散的無影無蹤。

但見曹丕皺眉問賈逵道:“邊南戰事不利?曹仁叔父為帥,更何況我大哥不是也去了嗎?。

賈逵聞言搖了搖頭道:“大將軍也不是戰無不勝的,雖說此次有博望坡火燒關羽一勝,但宛城卻是丟失。樊城險險保全,如此,我有多年對於荊州的全面製衡已經變為互相牽制了。”

曹丕聞言之後,隨即對賈逵道:”將情況細細說於我聽!”

賈逵於是將自己所知道的事從頭說起,說完之後,便見曹丕猛然起身。一揮袍袖,二話不說,大步流星般的走出屋外,賈逵在曹丕身後驚呼道:“副相,您這是要去什麼地方?”

“相府”。曹丕淡淡的回了一句,便不再多說,孤寂的身影消失在外廊之內,只把賈逵一人扔在議事房,把他弄得莫名其妙。

相府正廳,只見曹操揮舞著手中的戰報,來回掃視著手下一干謀臣。言道:“樊城失而復得,卻又丟了宛城,劉備如此猖掀,全因一個名為單福之人所為,諸公,你等覺得應該如何處置?”

“哈哈隨著爽朗的大笑聲,程昱摸著有些花白的鬍鬚站起身來。衝著曹操拱手道:“承相,單福此名乃是假名。此人乃是潁上人,姓徐名庶,表字元直,昔年曾犯忤官殺人之罪,不得已南逃荊州而去,後拜於荊州“鹿門山了塵居”門下。學得滿腹經綸,實乃是天下難得之名士”。

曹操聞言沉思半晌,方才悠悠言道:“鹿門山?了塵居?此地乃是何處?。

程昱微微一笑道:“鹿門山地處襄陽城東南十餘里之處,相傳此地與周邊四山同列,遙遙望去如雲遮霧繞,讓人心馳神往,洗如仙境。至於了塵居一名,乃居住於此地的幾位大賢共同命名,已示其等了斷塵緣。不問世事之意。昱雖然知曉有此一所,卻不知其間詳情。了塵居便也算是頗為神秘了

曹操聞言撫須嘆道:“此處必是世外高人者所設立也只是仲德為何會知之甚詳?”

那邊的荀彧站起身來,言道:“鹿門山了塵局乃是兩個從潁川書院所出的大賢所設,彧與仲德年輕求學之時,都曾拜讀在潁川書院,故而知之。說起來,了塵居也算是穎川書院的分支一系

“哦”曹操感慨了一下,接著微微點頭,又道:“既然仲德知道徐庶師出何門,不知此人才學如何?”

程昱笑著點了點頭道:“十倍於昱。”曹操感慨一聲,嘆道:“唉,可惜可惜啊,如此賢士,竟歸於劉備帳下。如侯其羽翼豐滿,孤焉能不憂啊?。

程昱笑道:“徐庶雖在劉備帳下,承相要用,卻也不難。”

“仲德有何妙計?”

“徐庶幼年至孝,幼年喪父,只有老母在堂,其弟徐康已亡,其母無人俸養,承相若是想用徐庶,可將其母遷至許都,令其作書召其子,則徐庶必來!”

曹操一拍手道:“好!既如此,就由仲德你去接回徐庶老母”

“父親且慢”。一個聲音打斷曹操話頭,曹操抬頭望去,卻是曹丕一臉漠然的走進廳內,曹操面色不喜,言道:“孤又未傳喚與你,為何私自來此重議之地?”

“父親贖罪但見曹丕不卑不亢的施了一禮,輕聲道:“孩兒聽聞邊南大敗,特來此為父親分憂。 ”

曹操聞言奇道:“你如何為我分憂?。

曹丕抬手朗然道:“孩兒攢越。適才在門廳之口偶然聽到仲德先生之計,父親與諸個先生正準備南征大事,如何有時間去接那徐庶之母?不如就由孩兒為父親代勞接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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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三十九章 致命的夜談?


曹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曹丕一會,這小子平時不適很自重自己副承相的身份嗎?現在居然主動請纓去接一個老姐?要說他沒有圖謀,打死曹操他都不會相信?可他究竟想幹些什麼呢?

曹操心裡默默的盤算了一會。心道,莫非子桓這小子聽說了徐庶的機謀,想要藉機接近徐母,日後方便拉攏徐庶?

想到這裡,曹操心中暗自的笑了一下,如此,那這小子未免就把事情看得太簡單了,徐庶乃是大賢之人,又豈會因為這種一眼便能看穿的小計便與你曹子桓結下交情?幼稚!

不過曹操轉念一想,心裡好像又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其實在曹操的心裡,這幾個兒子的性情他都頗為瞭如指掌:曹昂是個雙面人,殘酷的亂世將他鍛煉成為了一個奸猾狡詐的雄才,可是偶而又會在不經意的小事中透露出他那最原始的平和善良的本性;曹彰是一個直腸子,勇武過人,以成為一代名將作為畢生的理想;曹植是個詩情畫意的孩子,有時癲狂,有時執拗。不喜歡的事,殺了他也不會去做,但對於熱衷的理念,他卻從不放棄;曹沖則是最聰慧的一個”愛耍小聰明。喜歡捉弄人,有時候辦的事讓人啼笑皆非

俗話說知子莫若父,二十五個兒子當中,不論死或沒死的曹操對於每一個都了若指掌,可惟獨對於曹丕,曹操有時能看透,有時卻又看不透有時曹操覺得,曹丕辦事果斷決絕。是個霸者之才。可是隱隱當中,卻又覺得這孩子總是在辦一些自己看不明白的事

細細的沉思一會,曹操笑著點點頭道:“子桓,既然你主動請纓了。孤也就不好拒絕,也罷,就由你去接徐庶之母來許都安住,切記以禮待之。”

曹丕恭恭敬敬的點了點頭,言道:“諾,孩兒定當不負父親之重托。”

曹操滿意的點點頭,接著揮了揮手,喊道:“典韋!”

只見不遠處按劍而立的典韋聞言大步走了過來,曹操隨意的指了指曹丕道:“就由你保著子桓去迎接潁上的徐庶老母吧。”說罷。示意的給了典韋一個眼神。

典毒侍奉曹操多年,對於曹操的一個手勢,一個眼神的意思都瞭如之掌,曹操言下之意,就是讓他好好的盯緊曹丕,看著曹丕究竟想做些什麼。

卻見曹丕聽聞典韋同行,並無異議,在聽完曹操和程昱的一番交待之後,便和典韋一起告辭離去。

第二日,曹丕和典韋一行數十人等便離開了許都,奔著南面的潁上陽翟縣而去。一行人皆是騎馬,一個個的快馬加鞭,不日便趕到了陽翟。經過了本地縣府調查到了徐庶之母的居所,曹丕和典韋也不遲緩,隨即匆匆的駕馬來到徐家。

今日不知為何,天姿雷聲滾滾。烏云密布,顯然預示著有一股大暴雨即將散落大地,但見徐家院中的桑樹的落葉在空中打著圈,隨著勁風刷刷作響,上下翻飛。

曹丕面色淡然,衝著身後的手下吩咐道:“進去,將徐老夫人請出來。”

話音方落,便見曹丕身後的虎士們應聲下馬,奔到徐家門前,一頓敲敲打打,少時,便將門撞開了。典韋眉頭一皺,對著曹丕言道:“副相,承相來時特意吩咐你我善待徐母,好言相勸”

話還沒有說完,便見曹丕翻身下馬,也不理會典韋,自顧自的走進屋中,但見屋中的正堂上坐著一位老婦人,一身土黃色的服飾,一臉冷峻淡漠的看著緩緩走入的曹丕。

卻見曹丕也不客氣,走到一張乾淨的席子前坐下,開口便道:“老夫人勿驚,我等沒有惡意,只是想問一下令郎現在何處?”

徐母也不理會曹丕,自顧自的拿起身邊正在縫製的線活,一邊慢吞吞的說道:“我兒徐康早以逝世多年。閣下是何人,找他又有何事?”

曹丕隨意的一笑道:“曹某找的不是徐康,乃是徐庶!”

徐母聞言頭不抬、眼不睜,只是一字一頓的道:“不、知。”

曹不撇嘴一笑,緩緩言道:“不知?好,那曹某來告訴你,你長子徐庶現為朝廷逆賊,荊州劉備帳下的軍師中郎將,他助劉備屢抗朝廷之師,犯上作亂,忤逆不道。老夫人。您生的好兒子”

徐母冷然的掃了曹丕一眼,道:“汝是何人?我兒輔佐與誰,又與閣下有什麼相干?”

曹丕尚未開口,便見典韋走進來道:“這個乃是當朝的曹副相,某家乃是武衛將軍典韋,奉命前來迎接老夫人你入京!”

徐母先見一隊兵士砸門,後又見進來一個言辭鋒利的青年,現在又見進來一個黃臉的魁梧大漢,心知今日兇多吉少,但不想這幫人居然要將自己接往許都,頓時渾身一顫。心頭若有所思。

曹丕則是冷然的注視著徐母,半晌方才言道:“我父乃當朝承相,聞令郎乃天下奇才卻輔助逆臣,好比好如美玉落於污泥之中,甚覺可惜,故而想請老夫人往許都走一遭,已定令郎歸屬。”

徐母聞言淡淡言道:“我若是不去又如何?”

曹丕面無表情的言道:“老夫人。此乃承相嚴令,恐怕由不得你,來人!請老夫人上車!”

話音剛落,便見一眾虎士便欲挾持徐母出屋,徐母也非凡人,見事無逆轉,也不哭也不鬧,只是灑然的起身撲撲身上的塵土,傲然的走出屋去。

曹丕一雙鷹目一直緊緊的注視著徐母的一舉一動。見識到了徐母的強硬氣節,曹丕的猶豫不決的心中瞬間便做下了決定

眾人馬圍著徐母乘坐的車仗緩緩的向著許都行去,陽翟奔許都需走嵩山,此時夕陽西斜,西面緩緩灑下的霞光斜照在嵩山之上,好似為山頂的茂林魁樹灑上了一層紅紗,實在美不勝收。車馬來到山下的一個小小的村落之中,曹丕隨即下令讓諸軍暫時在鎮上歇息一夜。

曹丕一行便暫時居住在了一所民家,此家有茅屋三間,家主一間。曹丕和典韋與一眾虎士勉強安歇一間,徐母自居一間

有恐徐母脫逃,徐母的房外時時都有虎士輪班把守,子時時分,一個虎士前來與典韋換班,典韋長長的打了個哈氣,對著那虎士道聲: “好生看守,聽著點屋中的動靜!”說罷便回去睡覺了。

到了茅屋之內,典韋便一頭栽到在草垛之上,沒多大一會,便斯聲四起。

而離他不遠處一動不動的曹丕猛然睜開雙目,悄悄的起身走出屋去。迎著夜色來到徐母居住的茅屋前。那虎士急忙對其行禮,曹丕也不理他,只是抬手拍了拍房門,少時,只見門吱嘎打開,徐母一臉漠然的看著曹丕道:“汝要做甚?”

曹不上下打量了下徐母,道:“有些事與你談。”

說罷抬腳便要入內,徐母急忙攔住他道:“夜半三更,孤男寡女豈能共處一室,你若有事,明日再談不遲。”

曹丕見這老摳如此說,不屑的一撇嘴,道:“曹某還會對你有所圖謀不成?關乎你兒子的事,你願聽否?”

徐母聞言猶疑了一下,終究還是讓開了一條通路,曹丕緩緩的走了進去,對著那看門的虎士說道:“給我守好了,休叫他人進來”。

那虎士雖然猶疑,但副相之令豈敢違背,只得乖乖的守在原地待命,似走過了約有半個時辰,只見門吱嘎一聲的打開,曹丕緩緩的度步而出,對著徐母拱了拱手道:“老夫人,別送了。早點歇息吧,願你之心願達成。”

徐母則是站在門口,靜靜的注視了曹丕一會,突然冷漠一笑,緩緩開口道:“我倒是不希望你之願望得成。”

曹丕也不說話,冷冷的看了徐母兩眼,轉頭離開而去。徐母輕嘆口氣,轉身回到屋中

次日,曹丕等人整備車馬,準備隨時上路,卻見徐母突然言道:“先別忙著急行,老朽要上嵩山一觀。”

一句話,頓時將典韋以及麾下的一眾虎士弄的愣,眾人傻傻的互相對望著,卻見曹丕隨口答道:“可以,老夫人要去,我等便陪著您上山看看風景便是。”

典韋等人大為吃驚,可曹丕既然下令了,他們也不好說什麼,只得暫時將車馬安置於村中,然後由曹丕。典韋等人護送了老太太慢悠悠的往山上走去,但見嵩山之上,群峰挺拔,氣勢磅礴,景象萬千。

待來到一處山峰之巔,徐母愣愣的望著遠處的山色出神,想起了自己的兒子徐庶,長長的嘆了口氣,心道:“兒啊,為娘的也就只有這最後幫你一次了,今後,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想著想著,便見徐母頗為傷感。舉起袖子輕輕的擦起淚來

典韋見狀,眉頭一皺,正覺得事情有異,便見那徐母忽然大步奔向山峰之邊,向著下方的雲海縱身一躍。身體恍如斷了線的風箏直直的落下山崖下去,典韋大喝一聲:“不好”。急忙奔上前去欲救,可惜終究還是晚了一步,看著徐母的消失在山巒之間,空氣中恍惚還有著她對其子深深的思念

典韋楞了片刻,忽的轉身高聲對著身後虎士高聲喝道:“都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找,去找啊!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找不到人,你們全給某家從這裡跳下去!”

眾虎士聞言急忙的紛紛撤下山嶺,奔著山下匆匆而去,典韋看了看一臉平淡無色的曹丕,道:“副相,您做的好事!”

曹不微微的看了典韋一眼,道:“她自己尋死,與我有何相干?”

典韋深深的吸了口氣,緩慢道:“與不與您相干,回許都後,自有承相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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